[都市]一任群芳妒(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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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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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篇

第一、二节

包括白玉的公司管理层,整层楼的职员都闻声奔了出来,趴到窗边看,看到的情景连白玉这个半知情人都吓了一跳。
晕死,这家伙竟然搞出这么大的阵势……不过,还有比这更有效的手段吗?看了这个场面,苍蝇们铁定一哄而散,而女人的免役有也会土崩瓦解,只要是女人,谁能抵抗这种追求!她不能。林玲亦不能。
这场飞机秀爱终以林玲的乖乖接受告终,她脸上的幸福傻子都能看出来,而且她看向手上钻戒的频率可以以秒计算,等到了下班时间,她跟在萧鹰后面,拉着他的手,就像个跟随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二世祖们失望地将手里的手机啦、鲜花啦扔了一地--和人家的比,那也叫花?狗屎还差不多。
萧鹰领着林玲的手,心里的得意比天高。有钱有势,还是有它的好处的,普通人养得起直升机吗?租一个都没处租吧!开车拉二女到了一家西餐厅,虽然他不喜欢吃西餐,但偶尔也可以尝尝。
坐定,吩咐侍者弄一大两小全熟牛排,一大杯冰镇嘉士伯。两小杯冰镇科罗娜。
白玉担心被人笑话,他告诉她安啦。
去他妈的,管他什么七分熟八分熟,吃饭图个爽图个舒心为的是自己的肚子,又不是吃给谁看地。
他最看不上西餐厅那些穷讲究,人五人六的。装个屁。
侍者不一会儿就把酒菜上来了,三人边吃边聊,基本上都是萧鹰和白玉在说,林玲只在一旁默默听着。
“小铃铛。怎么不说话?”萧鹰注意到了她的沉默,强票地提起她的手。
林玲轻轻将手抽了回去,大眼眨了两下,似乎下定了决心,把钻戒取了下来,“萧哥,还给你,谢谢你刚才那么帮我。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家都知道我是有主儿的人,不会有那么多苍蝇了,对于你的帮助,我十分感谢。”
萧鹰皱眉望着她,“你这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搞那么多事出来,只是单纯地帮你吓退追求者吗?”
白玉听了,也停了进食地动作,不明所以地望着林玲。“小玲。你怎么了?你萧哥的心你不懂吗?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也比较了解他了吧。”
林玲点头,飞快地瞥了萧鹰一眼,“可是我觉得这样像我卖给你了,都没有好好相处过,太快了……”萧鹰心下一私。还以为是什么呢,以为有多大的障碍,原来是女姓的感觉--俗称小心眼,只要不是观念、家庭地阻力,其他都好说。
“这好办啊,以后我天天给你送花,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只要别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就行了。”
林玲笑了,“去,不是那些表面的东西,那些只会让我厌烦,我不希望弄那些做作的浪漫出来……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在乎家里的想法,我有我的选择权,你是个好人,我真不想错过,但是,最重要的一条,我需要时间来爱上你,呵呵,萧哥,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她地意思是,虽然相处甚欢,但是她对他的爱意仍未明显。
萧鹰逗她,“我明白了,不过我们色狼一族有句谚语:只讲结果,不讲过程。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表态,你要么答应和我好,要么我就把这钻戒收回来。”
林玲怎也想不到一直对她很君子的萧鹰说出这种话,她的脸瞬间变白,勃然大怒,“把你的臭钻戒收回去!你和那些富贵公子哥有什么两样,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以为有两个钱就可以污辱我的人格吗,你打错了算盘!”
糟,这下玩大了。
萧鹰后悔不已,“不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啊,天哪,我冤啊,我比窦蛾还冤!我要是有那意思,我就不是人,是狒狒!”
说着,他做个孙悟空眺望远处的模样。
林玲“噗哧”笑了,“去你地,哪国地狒狒像你这样的。”
萧鹰抹汗。好嘛,吓死人啊,时代女性维护贞节地决心,一点不比古代那些烈妇差。
白玉幸灾乐祸地笑。能看到萧鹰吃瘪的时候并不多。
钻戒既已送出,岂有收回之理,双方推辞一番末了仍是戴在了林玲手上,她说只是“代为保管”,萧鹰点着头,心里说你要是能把它再摘下来算你能!接下来的几天比较累,每天要忙活吴美媚周媚集团和白玉林玲集团,后来林玲过意不去了,说白玉有车就不用来接她们下班,萧鹰这才得点时间。
围绕白玉林玲集团的苍蝇大大减少,有,也是小兵兵了,没什么大块,她们甩几个白眼就可应付。
事实上,富贵子弟虽然骄蛮跋扈嚣张无礼,但是像小说、电影中说的那种为了追女使出下三滥手段,什么闪着阴谋眼神准备多少春药求上几多黑社会,那在现实中有是有,但是并非是他们的非用手段,因为他们也不是傻子,和法律对着干没好果子吃,这谁都懂,碰到白玉林玲这种软硬不吃的剌头,他们一般不会再多纠缠。
也没必要纠缠,美女多的是,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他们也没什么自尊--也许与生俱来,他们就没有自尊这种高尚品质。
陈姐仍是一如既往的支持萧鹰,双双却渐渐不干了,因为他陪她们的时间大大减少,对青春年少的她们来说,那是一种折磨。
小燕亦是这种情况,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男子朦朦胧胧的爱意,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多接触萧鹰。
萧鹰本不想和她有瓜葛,可当他发现她竟然对他极为崇拜之后慢慢变了心思,不再回避她,也愿意和她有说有笑了。因为以他的经验,一个怀春少女如果对心爱的男人生出崇拜心理,想把她的心情转变,那比拉九头牛回头都难,他现在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为了她就破这一次例,又如何。
他的套间她越来越多地进去,非常随便,上完课学生往外走,她都要磨蹭走在最后,或者干脆先走开,过会儿再回来和他说笑一会儿。
这天,知道萧鹰弄教案不回自己的学校,放学后她又玩起这手,上楼来想和他叙叙,未到想却吃了闭门羹。她很奇怪,按说萧鹰应该在的,怎么可能走了,去厕所了吗?不想就这么走,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她的小脸刷的白了,只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里面隐隐传来阵阵娇喘声。

第三、四节

小姑娘只听得心潮起伏面红耳赤,在性知识普及在电影电视大肆利用情爱戏的今天,她当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寒窟,生理上被剌激得难以控制,内心却痛苦到了极点!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泪水,汨汨而出,划过她精致的脸庞,滴落尘埃。
不知何时,里面已经没了动静,她回过神来,马上联想到可能他们就要离开了,连忙紧跑两步躲进厕所里,偷偷张望。
她要看看到底是谁,夺去了她的幸福!过了几分钟,门开了,出来的,竟然是小双!好啊,这个小妖精,竟然监守自盗!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惊叫出来。
小双两边望一眼,便很女厕走来。吓得她连忙往里躲,进了最里面一间,锁上门。
刷刷的脚步声,开门声、锁门声、冲水声和洗手声,终于离开。
她等了半晌,小心翼翼开了门向外张望,确定无人后才敢走出。
仍扒着门边望向办公室。
天!她看到了什么,他们正在锁门,伴着萧鹰的非是小双一人,还有大双!她们一左一右坠着她的萧哥的骼膊,毫不介意酥胸抵着他的肘部,那种情人特有的亲密无间让她立时明白了他们的关系。
而萧鹰锁完门。回身每人吻了一下,三人一起微笑着下楼去了,画面竟十分温馨。
她慢慢走出厕所,觉得浑身力气都抽空。内心地伤痛是那么深,行进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朦胧的爱忽然变得无比清晰。她明白,她彻底爱上了那个男子。
几天后,萧鹰获知一个让他不安的消息:小燕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听她的同学说几天之内如一轮满月般美丽的小燕已经不成样子,憔悴而消瘦。同学们去看她她也无精打采,话都不愿说一句,她父母说领她去了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什么病,只好先在家休息。
有点儿不对劲,昨天见她还那么健康活泼,怎么这么快就病啦,还查不出来什么病……
回想她一惯爱到他办公室来玩,他隐约猜出点什么。也许昨天双双地“问罪”。他的“赔罪”。都被她看了去!那么,要不要去看看她呢?想了一节课。下课后他拿定了主意,从学校方面查了小燕家的地址,开车直奔她家。
为他开门的是小燕地母亲,一见是他,十分热情,“萧老师,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来。”
“我代表学校来看一下小燕,她在休息吗?”他递上一些果品。
“谢谢你,还拿什么东西呢,真是的!小燕这孩子也是的,不知到底怎么了,也没感冒也没发烧,就这么突然就病了……她应该在睡觉吧,来,请跟我来。”小燕母亲一迭声说着,等他换了拖鞋,领他往小燕卧室走。
小燕家装璜得很漂亮,面积应该有一百平左右。室内很吵,看了一眼,洗衣机正在工作,声音很响。
“唉,这几天为了她,我都没上班,希望她快点好起来好上学去,这孩子一直学习成绩不错,可不能……咦?人哪!”
唠叼着开了门,室内并未小燕的身影,床铺得好好的,上面放着一封信封。
小燕母亲抢上前去,拿起信封抽出信看,越看手越颤抖,看完之后,脸也变得雪一样苍白,她无力地喊了一句:“天啊!”
萧鹰知道不好,顾不得礼节,抢过信看小燕究竟写了什么。
信上只有短短几句话:我的幸福已离我远去,活在这世上已没有任何意义,我将找一个美丽的地方结束我的生命,爸爸妈妈,女儿来世再报答你们地养育之嗯。不孝女小燕上。
看完这几句话,萧鹰猛的抓住自己的胸口。没有错!小燕一定是看到了他和双双在一起的事!现在的年少一代心理承受能力很差,有时和家长吵个架都会玩失踪玩跑路,不过,说到底,仍怪他忽略了小燕的感受!虽然小,她也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为他的意志而考转移!就在这时,小燕母亲终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软瘫在地上,萧鹰急忙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掐了掐她地人中,又简单做了一下急救,为她打了120。等120他地思维迅速运作,美丽的地方?老天爷,那种地方可多了去,要到哪儿去找!不管啦,先守住要道,他打了一通电话出去,让秘书立即找到那个广告上小燕地影像,派人守住火车、长途汽车站,他的秘书极为干练,废话也不多问,表示立即照办。
他又给小伍打了电线是不能找的,按照规定失踪案件需要超过若干小时才可报案,还是找朋友帮忙比较快。
打完电线来了,同时抵达的还有一个集团的人,萧鹰命令他照顾好小燕母亲。
送走120,关好小燕家的房门,他快步离开小燕家,开车上路,开往几个市内大的景点,可惜结果是让人沮丧的,集团的人早已先他一步搜索过,毫无所获,几百人同时手拿小燕的肖像四车,再加上公安部门发动群众帮忙寻找,如果小燕真在那些地方的话,早被找到。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再没什么地方可去了,命集团的人留守各地,他把车停在路边,心如长草般七上八下,如果一个花季少女因为他生命死去,那他就是穷其一生也不能原谅自己。
不仅如此,他反思小燕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他悲哀地发现原来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纯洁如水眸子的少女,早已闯入他的心灵,只不过他一直受困于所谓的理教和规矩,不敢接受她的爱,即使她主动陪他说话聊天,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鄙视自己,愤恨自己的迂腐。
狠狠敲着头,听着外面炸响的闷雷和转瞬即下的倾盘大雨,他突然想起碧绿湖!曾向小燕吹嘘过碧绿湖的好,当时她很向往的样子,还求他有时间带她去玩……
他的眼睛大放光芒,启动车子,把小车开到了它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这下他恨上这车的慢来了,最快才120码,而以他的心情,真想插翅膀立即飞到碧绿湖去!等他到达碧绿湖时,整个渡假村已罩于一片水幕之下。

第五、六节

他下车冲入雨雾中,车里备着的雨伞已经于上次下雨时拿到楼上去了,就算有,此时他也根本想不到撑伞的动作。
他身上的衣服几乎一瞬间就被大雨打透,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脖颈流过他的肌肤,那种感觉绝不好受。
但他已完全不顾,现在就是下刀子他也要继续找下去,那可是一条人命啊,而且是对他付出真情的女孩的命!对重情义的他来说,小燕的命比他的要珍贵的多。
几步来到渡假村前台,脸上的雨水也来不及甩一下,他把小燕的容貌体征叙述一遍,却得到令他失望的答案。并未有一个这样的小女孩来登记。
他转身出门重又冲入漂泊大雨中,弃车不用,沿着湖岸搜索,空旷的地方就跑,有林有建筑的时候就慢走细搜,但是他很发现这样不行,所以又返回开上车,因为湖的面积好大,等他这样绕完一圈,可能要花一个小时。
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一秒钟也耽误不起!走走停停,下车上车,车座上早已被滴下的雨水浸透,好几次只顾看外面的情景,差点把车开到湖里去。前方就是游船坞。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湖上!他一直只注意探索岸边。没有仔细看湖上的情况,因为这样的大雨,谁还那么傻在湖上划船,可是小燕就不同了。美丽地地方……在漂泊大雨中划着小船,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不敢想了,下车来搭眉头,凝目往湖面上看,近处还好,稍远一点就灰濛濛的,能见度极低!他跑向船乌,用力敲门。防盗门发出澎澎的大响,奇怪,敲了好久竟然没有人应门,他气得伸手猛拉,没想到门原来没锁。
他抢了进去,“大叔,我要租船!呃……”
那大叔晕倒在地上,后脑上顶着一个大包,身边扔着一根保卫用的那种腋棍,他蹲身探了探大叔的鼻息。然后掐他地人中。
还好,几下过后,大叔醒了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妈啊,打死我啦!”
萧鹰心说我管你死不死,一迭声催他说出他受伤之前的事。大叔说有个小女孩来租船,他看要下雨了说什么也不租给她,一边告诉湖面上的人都已经撤回她还去干嘛,可是说着说着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死丫头,够狠!”大叔眼睛瞄着腋棍。
萧鹰大吼:“不许说死字,她肯定驾船到湖里去了,你外面几条船?”
大叔也慌了,“一共十二条,我看看,哎呀,真地,桨没了一对!她难道要寻……”念起萧鹰的话,及时将那个“死”字收回。
萧鹰让他赶紧打电面联系急救车、报警并找更多的人来帮忙搜寻湖面,拿了一对桨转身冲出门去。
飞快地解开一艘船的套锁,架好船桨划进湖里,他也没什么目标,想一想往湖心划去。
他心里焦急地呐喊:小燕,你等我!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啊!老天爷,拜托你把你的眼泪收一收,你这样我根本看不清啊!要是因此害小燕丧了命,我天天诅咒你,天天花钱上报纸、电台、电视台做广告骂你!可惜这种威胁未起任何作用,大雨依然故我,因为雨水和湖水相击,湖面上湿度倍增,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眼睛瞪到最大也只能看出去十几米远。
终于到了湖心,什么也未发现,他只好接着划,逆风向对岸划去。但凡水面,因为空旷的原因,风稍强一点就会激起波涛,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虽然风并不很大,但是水面已是起了不少的皱纹,让他每一划都多费一倍地力气,船的行进速度很慢。
他不气馁,“噗噗”地吐着流到口中的雨水,没有第三只手去遮档只能靠睫毛撑地雨帘,他就闭一会儿,眼再睁开,时而借此校正一下船的行进方向。
就这样,他慢慢搜索完了湖的对岸,往另一侧划时,发现越来越多的船进入湖面,有渡假村的员工也有警察,大家一起仔细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此时雨也渐渐小了下来。看来老天爷还是给了点面子。
不过萧鹰心中的焦急一点没有放松,因为找了这么久,并未有小燕的影子,她会去哪儿呢?耽误多一秒,就多一秒她寻死地危险,难道她后来又离开湖面了吗!他不放心,划船向湖地水泵处餐,这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湖,是一处湖水,和一条江相通,平时有一个水闸截断着。
雨彻底停了。
急雨,来也快,去也快,天上地云彩破开一个口,万道霞光簇拥而下,照亮了周围秀美的湖光山色。
萧鹰没空欣赏那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水泵猛划,那里比较偏,是最后的希望。
当来到水泵近处,他的心猛跳几下,在那狭窄的水道里,不是正停着一艘小船吗!小船上的人正是让他牵肠挂肚的小燕!在她上方,是一匹横亘天际的彩虹,人虹相映,如美画如仙境!那美丽绝伦的图画令他呆了几秒,转而念起自己的使命,飞快地操纵小船向小燕靠拢。终于找到她,他真想立刻将之拥在怀里,告诉她他的慌急和歉意,还有--他后知后觉的爱。
他不敢叫喊,唯恐惊扰了她,那些文学作品和电影电视都是唬人的,这时刻,再是亲人也绝不能“打草惊蛇”,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当一个人有寻死的心时,不能对其有一点点剌激,否则很可能会促使其更快地走向死亡。
近了,更近了,如果不是小燕仰着头呆呆注视着天上的彩虹,只划桨水声这一条,他早已被发现。
小燕忽有所觉,转头看向他。
萧鹰心头大跳,咽口口水,手下暗暗使劲,又向她接近几米,现在两方相距不超过二十米,他尽量用平静的口气喊道:“小燕,萧哥来了,我爱你,和我回去吧,我发誓会对你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小燕凄然一笑,宛若鲜花盛开般美丽,她的话气却透着枯死的心情,“爱我……其实我知道的,可是又怎样,你都和双双好了,难道你能放弃她们?”
萧鹰本能地接了一句:“我当然不会放弃她们,但是……”
没有但是了。
小燕听了他第一句话,面色转冷,踊身跳入湖中。

第七、八节

小燕听了他第一句话,面色转冷,踊身跳入湖中!此时萧鹰离她仍有几米远,往见惨剧发生再无暇多想,紧跟着就跳了下去,过于慌张,于入水的一刹那就喝了两口水,还好没有呛到,值这关键时刻,他明白如果他不迅速静下心不仅救不到小燕,连他也要交待。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他做到了。
这可不是游泳池那样的温室,刚下过雨的湖水尤其冰冷剌骨,他差点就此抽筋,但他没有管,深吸一口气,对准小燕坠下的方向斜斜向下潜去。
还好,这湖的水质不错,只是稍有浑浊,水中睁眼问题不大。以前和双双在游泳池玩乐项目派上了用场,不然他还真不敢在水里睁眼,怕沙眼。
他刚一睁眼,就牢牢锁定了前方的白色影子,不会错的,那应该是小燕的上衣,她是头朝下扎进湖里的,估计是喝了一肚子水正往下沉。
绝不能让她溜走!他猛划两下水,如有神助般手臂一长,抓住了她的一只骼膊。
大喜之下,他正待用劲把她提上水面,未料想那只手臂倏的回过弯来。死死箍住他的,力量大的惊人,简直让他不能移动,反被其拖往水下。
他大骇,想起人在溺水时会本能得想抓住什么,而一旦碰到什么就会死命抓紧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至死不放。有很多救人者就是在溺水者这样地动作下救人不成反搭上自己性命的。
对付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晕她!他另一只手挥出,一记手刀。准确地切在她的颈动粤上,顿时把她击晕,向下拽的力量随即消失,他使劲蹬腿,用力拉扯推举,三五下后终于和她齐齐露出了水面,他差不多到了他的临界点,狠狠呼吸了几口新鲜的氧气。他发现这平平常常地空气原来他妈的这么可爱!这还不算完,必须把小燕肚子里的水弄出去,让她恢复呼吸,他赶紧猛划水,将她推到她的船上,自己也爬上去,气也顾不得松一口,探明她还有呼吸和心跳,心知问题不大。立即为她挤压肚子。做紧急救治。
小燕地肚子已经圆得像个皮球,每一挤压,都有一道水箭自她口鼻处喷出。几下之后这才把她肚中的水弄干净,剩下的是呼吸道中的水。
一般人都以为肚子进水致命,其实溺水而亡的人主要是因呼吸道进水窒息而死,幸好和双双学游泳时听急救员讲过急救办法。
他单膝跪在船板上。令小燕面朝下、腹部顶在他的膝头上,用适中的力道拍击她的后背,并不时颠颤、抬起她地胸部,为她引气,渡气人工呼吸。果然,这次一番折腾过后,她又吐出一些水来,咳嗽着醒了过来。
萧鹰一颗心放回肚子里,翻过她的身子抱着她,怜爱地抚摸她浸湿的头发,失而复得的滋味让他有说不出的高兴庆幸。
小燕慢慢恢复了心志,待看清楚是萧鹰抱着她,悲嘶一声,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痛哭出声。
萧鹰拍着她的背,以沉重的语气说:“你怎么这么傻,如果你死了,我和双双会快乐吗,既然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不努力争取呢,你一向是个积极向上的姑娘哦。”
小燕撑起身,“我争取!我怎么争取,你都和她们那样了……呜呜……”
“呵呵,这有什么问题吗,其实不止她们哦,等你恢复一下我再慢慢给你讲,如果你知道事实真相还要跳湖地话,我开车送你来,如何?”萧鹰坏笑。他非常明白那种情况不会出现。从这寻死地非常事件,足可看出女孩对他情有多深,她一定会体谅他的。
小燕不解地望着他。这臭萧哥难道想让她再尝一次恐怖地死亡滋味吗!“安啦,”萧鹰亲亲她的额头,“我会给你个交待,到时跟不跟我,你自己决定,我这边是毫无问题的,我已经想开了,嘿嘿。”
“哎呀,你怎么亲人家!”小燕大羞。
萧鹰色笑,“刚才还给你做人工呼吸了呢,哈哈!”
小燕捶打他,“萧哥,人家的初吻哎,什么也没感觉到就没啦!”
“那不算吻,等你好了我好好让你度过你的初吻,OK?”
小燕稍一迟疑,“为什么要等,不如就现在吧?”
她抬起尚还湿漉沘的脸,殷切地望着他。明眸浩齿,在在透着她的无限深情。谁说少女的恋爱就是懵懂无知的,小燕就是例外,她显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跳水,并不是她一时冲动,那是出于一种深深的绝望。
更是对爱情的宣誓。
萧鹰大为感动,真想立即狠狠吻住她的如花樱唇,余光里出现的小船让他打消了那念头,他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披上,挡住她因浑身湿透显露的春光。
大部队到来……
萧鹰的衣服只挡得住春光,却挡不住袭来的病痛,当晚小燕高烧三十九度二,一连病了一个星期,天天打点滴,待她重新站到他面前,整个人都像瘦了一圈,但是精神却极好。
“有没有同学笑话你?”萧鹰关心地问她。
小燕摇头,“没有,学校都不知道中间出了那事,以为我是一直病到现在呢,萧哥,你怎么不去看我?”
萧鹰歉然,拉起她的小手,抱她坐到自己腿上,“我想去,但是不敢,怕控制不住露出破绽来,那样你家会又起一场风波。”
小燕点头,师生恋这门“艺术”,别说在中国,在开放的外国都属禁忌。
“我也没露出口风,只是……梦里总梦见你……”她羞涩地低头。
萧鹰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琼鼻及樱红的小嘴。
女孩的小身体震颤着,热度渐渐涨高,玉臂上伸,环住他的脖颈,小脸自动上抬,明眸合上。
最难消受美人恩。
萧鹰感感谢上天的恩赐,呼出一句,“我爱你,小燕。”
说完,他轻张嘴,含住了女孩娇艳的樱唇。
没有几秒钟,两人就丁舌暗吐,往来无间,双方均觉这吻无限的甜美,宛若饮了世上最上等的甘泉,火一样的情愫滔天而起,这是经历生死一劫的爱,得之不易的爱--弥足珍贵!


第三十九篇

第一、二节

亲热过后,和小燕聊了许多,她说她家看了她留的字条应该觉察到她有感情方面的困扰,但是因为怕再剌激她,没敢问她,而且看她病好后精神头又上来了,也就算了。
萧鹰在心底嘘里一口气,小燕处理的很好,逃过一劫,他之所以不敢和所教的学生发生情事,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怕和学生家长纠缠不清。
晚间和陈姐坦白这些事,听了萧鹰的详述后,她深受那荡气回肠的爱情感动,却又为小燕不愤,“你这家伙,人家才十六岁,你就不能换个年龄段的泡泡嘛!”
双双也在旁边,“唉,我们学校算惨啦。三大校花都让你折啦!鄙视你!”
这些天来因萧鹰的调和施压,她们和小燕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不再一副敌视的样子。
陈姐掰着手指头,“咱们不如算算,已经有多少个了。双双、吴、白、周、董和陆,这几人你已经吃掉,这位小燕是随时等候你啦,林玲嘴上说什么培养感情,估计内心早已是千肯万肯,别的我不敢猜,说到泡妞,我相信她绝对逃不出你这个骚包的心心……”
萧鹰:……我哭。
抗议道:“没啊,董不算的,她不同意受我的约束。”
陈姐皱眉。“小鹰啊,你有时怎么那么傻,想想白玉的话吧,我想她俩的情况应该是一群的。什么叫不接受你的约束,现在你有约束她吗,她有没有对不起你过?她明白你的喜好,知道你不喜欢这种魔女型的女孩,所以她不想勉强你,但又舍不得你,所以和你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咳咳,我就不分析了。你那么聪明,一点就通吧。”
听了她地话,萧鹰不以为然。
和白玉不同,他对董魔女持一种排斥的态度,因为性格不符,感觉和她处不到一起去,试想每天和她在一起还要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每次办事她都要主动一把,真没劲。和她在一起压力太大。感觉不像个男人。
“倒是零零五,呵呵。这个小妹妹的问题你解决地怎么样了?”
陈姐说。
萧鹰乐了,“她家最有意思诞,我都没出面,派我的秘书走了一趟,就全解决了。”
“提亲?”
“也不算是啦,秘书就说她现在和老板挂上了,然后给他们一笔钱,总共没说几句话,完成任务,悲哀的是那两个家伙看到钱后差点管我秘书叫祖宗,连女儿现在在哪儿他们都不管,问都没问一句。”
家里的钱他本不想动用,后来想通了,为了救美人脱离苦海,自己那点面子算什么。
再说了,那钱本来就是他的,不管他和家里闹没闹别扭,这是事实,受法律保护。
陈姐无语。半晌道:“人和人为什么这么不同,同样是人,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不过,呵呵,她要求你减肥啊,你怎么样了,我看……成效不大,哈哈。”陈姐大笑。
萧鹰发愁地捏起肚皮,用手指头在上面按,“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陈姐你一说我又上火了,怎么办?”
陈姐撵双双,“去,你们温习功课去。”
双双满心不愿意地起身,嘴里嘀咕,“切,不就是给他点奖励嘛,又不是没看过,搞得神神秘秘的,哎哟……”
被一脚踢进了卧室内。
陈姐将白生生地小脚丫收回裙内,“哼,真不知谁是大小王啦,哎呀!”
正发着母威,未提防已被按捺不住的萧鹰大手摸上大腿,并掠过裙边,伸进了她的裙子。
“不,不要!”她惶恐地望着在她裙子里蠕动的手痕,身体软成一团,不受控制地被萧鹰拽过去,抱在怀里。
萧鹰一路攻营拔寨,循着这美女完美的身体曲线,直捣黄龙,终于占据她最后一块高地。
陈姐“啊”的一声娇呼,小脸倏的仰起,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似要摆脱他的手,却又无什力道。
萧鹰伸嘴寻住她的唇,亲密怜爱。
他吱唔不清地道:“陈姐……给我好吗……”
“不……唔……不能在这儿,要不……哎呀,电话!电话!”陈姐本些迷糊,差点顺嘴就答应了他,恰逢电话响起,让她心里激灵一下清醒过来,贞洁美妇地矜持让她用尽力气推开了他。
好险。
这个臭小鹰。
萧鹰气得真想把手机砸喽。靠,哪个导演安排地啊,这是折磨人嘛!刚刚要上纲上线,强烈抗议!接了电话他却不敢放一个屁,乖乖地答应着,亲了亲陈姐告诉一声,穿了衣服走人。
是吴美媚的电话,她工作得很晚,天黑了不敢打的走,让他去接她。
到了地方,发现大门都锁着,看来美人是吓得够呛,他掏出她给他的钥匙开了门,回身往楼上走。
走了两步他停下,脸上露出坏笑,回身把门又锁上,这才上楼。
各室空无一人,他的脚步声传得很远,就听楼上传来颤微微的问道:“鹰,是……是你吗?”
他高声应着,紧跑两步上了楼,发现她正奔过来,连忙心疼地抱住美人,“吓坏了吧,心疼死了,要不买台车吧,我教你,呵呵。”
说着这些话,他想起教陈姐开车那段时间,真是香艳!“不了,我就要你来接我!”吴克琼痴缠地道。此话透出无穷爱意,冰山早已不是冰山,变火山了。
望着她的娇媚眼神,萧鹰刚刚在陈姐身上未即的骚劲上涌,他把她横抱了起来,离开她的办公室,进了她平常教课用的第一舞蹈室。
吴美人羞道:“鹰,你想干嘛!”
萧鹰放下她,“琼儿,你往四周看。”
吴美人环视着,脸上飞起红霞。
舞蹈室很大,有一面墙全是整块的镜子,清晰地还原场地中的一切。镜子映出仍未换回生活装的她包裹在紧身衣下的玲珑身段,美丽高贵的头颈,平肩丰胸翘臀美腿,纤巧的足踝小脚,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连她自己都看得一呆。
转身看向萧鹰,那大色狼正流着口水,恶狼狼地盯着她。


第三、四节

她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惊惶地护住胸部。虽然已和爱人身心相连,但在这平常训练的房间做那事……
窗帘本就拉着,萧鹰走到开关处打开全部灯光,室内每一角落都亮起。
吴克琼眼前熟悉的一切,心理上却想像着即将发生的一切,两种奇异的反差,让她手足无措,好像站都有些站不稳。
萧鹰温柔地从身后拥住她,“琼儿,早想这么抱着你,在这个房间里做爱了。”
美人呻吟一声,“天啊,你这个坏家伙,满脑袋里都想什么啊,你到底是来减肥的还是来泡妞的!”
“呵呵,看到你如果不想点什么,那还是男人吗!”萧鹰闻着她的发香,陶醉地说。
美人不依地扭了一下身子,却更真切地感受到他下身铁硬的抵触,芳心起了一阵荡漾。
胸前突然一麻,低头看去,爱人的大手已扶在上面,因不能完全罩住她的美胸,它用力地张开,合拢,妄图将之全部掌握。却每每图劳无功。
飞了,醉了,晕了。她全身心都放松,全靠爱人的支撑,她才没有倒下。
摸着揉着,其中一只大手移到了肩部。越过去,从她紧身衣领口处进入。
异物入侵,令她敏感的身体表面起了一层小颗粒,那手却不稍停。向下微一用力就捉住了她的一颗樱桃。
“啊……”她禁不住娇吟出声,美目紧闭,在心里勾画着心爱男人羞人的动作,也细细品味那销魂地感觉。
手指轻轻搓动,她亦愈发不堪挑逗,“唔,鹰……”
脖颈一热。她睁开眼睛,原来那里已被萧鹰亲吻着。伸舌舔舐着,弄出“滋滋”的水响。
她沉沦了。这三点均为女性身上的最强性觉地带,她也不例外,而重要的是,她的身体忠实于她的精神,她爱他,喜欢他摸她,喜欢他占有她,愿意为他无私地奉献她地一切。
“要我吧,老公。”她喃喃着。声音小至在空旷的训练室内都难以听见。
萧鹰坏坏地道:“大点声,我听不见。”
“要……要我吧!老公!”美人无奈。只好含羞提高音量。
,再大点儿声,竭尽全力地喊!”
吴克琼,闭紧双眼,豁出去用最大音量喊道:“要我!鹰!”
萧鹰满意地听着美人的娇呼在整个空间回荡,他骄傲,因为他成功占据了她的身心,这高不可攀的冰山美女,竟在这每日里上课的地方呼唤他的侵犯!
他自豪!
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站在美人身后,双手捏起她蕴含惊人弹力的两瓣臀肉,大力捏了几把。
紧身衣的弹力带给他一种特异的征服感。他没有问美人的意见,就用力破开了它,让她完美地臀部暴露出来,并令她分腿,沉腰,双臂平伸,上身伏于光洁的地板上。
冰山美人做这样的动作是小卡司,轻轻松松便做到。
好羞人的动作,这动作代表着臣服,代表着予取予求,她羞得面红耳赤,却又心甘情愿。为了老公,这些算什么?她不是一个迂腐的女孩!
萧鹰熟悉她身上的每一毫国土,但是仍被眼前的美景震惊!
粉光玉气、尤如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得破,丰臀美翘,妙腿浑圆,紧要之地因为紧张和害羞颤缩着,这些组合在一起构成的美丽图画看得他大大抽气。
一分一秒也不愿耽搁,他手扶美人地细腰,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美人秀眉微皱,她对这种生理变化仍不是很适应。但是随着爱人的温柔动作,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无所谓的呻吟声冲出她的喉咙,变成舒服的呓语。
“鹰……啊……我爱你……琼儿爱你……”
“谢谢!”萧鹰逐渐加大动作的幅度,独特的快感自结合处迅速传递至身体的每细胞,那让他燃烧,让他迷失,却又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和美人结成一体的美妙。
“琼儿,你看左边的镜子。”萧鹰用命令的口气说。
吴克琼睁开眼。两人本来就侧面对着那大镜子,她这一睁眼,萧鹰从身后冲击她的情景清蜥地落在她眼里。
她第一个念头不是害羞,而是……好美!
这是人间最美艳的一幕。趴伏的美人,努力耕耘的俊男,火辣的动作,不需抵制的欢叫……这一切,都升华了,成为了一个绝美的图画,永远刻在了她的心底。
他们尝试多种方式,多种姿势,多种体位。美人柔软的身体任萧鹰摆弄,劈腿,高抬腿,变曲……
萧鹰意气风发,全面占据着美人,时时欣赏着镜子中的现场秀,最大限度满足了心中的宿愿。
美人亦完全陷入这癫狂中,直似要无休无止地与他做下去。为了这个知心爱人,她宁愿燃烧自己,甚至去死。
她发现她越来越离不开萧鹰,当然非是因为他强悍的性爱能力,而是痴迷于他的人格魅力,那导致她强迫自己违背固有的理念,接受他注定多妻的事实。
只要他对她好,一切牺牲,都值了。
明亮的大厅中,他们在地板上翻滚着,痴缠着,向灵与肉的天国迈进。
与美人的蜜爱未令萧鹰失去理智,时间不等人,未搞定的美人还有好几个,在积极减肥的同时,他慢慢增进与林玲的感情。
这女孩的困扰少得多了,一方面得益于他那次的惊天示爱行动,另一方面金小子帮了很大的忙,他让他老婆协同白玉,在单位罩着女孩,让她过得舒服得多了。
无意中看到一张晚报,那上面有个人为了得五百块钱报料费,披露了他的直升机爱意大进攻,还好把林玲这个事主的名字掩去,没有造成什么麻烦。
至于他,媒体、各狗仔队压根就不识他的庐山真面目,屁事没有。
但是他没事,东猪却有事了。
六月的一天,他为大家开完会,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一堆信息,一看都是东猪来的,“急!”,“待急!”,“妈的,你快开手机!”,等等十来条。
他连忙给东猪打回去,电话刚接通就听东猪吼道:“老狗,这次惨了啦!”

第五、六节

他连忙给东猪打回去,电话刚接通就听东猪吼道:“老狗,这次惨了啦!”
“怎么怎么,说说!”
“惨啦,我三十多万的货,真接从香港发的,全被扣在广东海关了,你帮我找找你上次那个牛屄亲戚啊,一定要帮我弄出来,三十万啊那可是,我有几个三十万啊!”
萧鹰把手机离开耳朵一点。服了他,差点被他的大嗓门跑晕。
“扣了还不好,正好让你减减肥。”调侃调侃他。
“靠,你放屁!有这么减肥的吗!”东猪显然在那边跳脚。
“好好好,不逗你了,你滚吧,听我消息。”萧鹰挂了电话,立即拨通二哥的电话,将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二哥听说是水货手机,犹豫了一下,“不太好办,但是估计差不多吧,不过三弟,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萧鹰:“嗯,二哥你说。”
“回家一趟。”二哥在电话那一端说。
萧鹰倒吸一口凉气。“二哥你……”
二哥打断他的话:“不管你怎么想,你都应该回家一趟了,你不找我,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知道吗,前些天我回了一趟家,老妈有多想你。却又不敢去看你,你那个倔脾气……唉,她哭了好久……你可以认为我和你讲条件,反正你不回去看他,我不会帮你朋友!”
二哥挂了电话。
萧鹰呆呆地望着手机。
妈妈哭了……这句话让他心痛,她虽然也想逼他就范于家族势力。但是母子情深,他对母亲的排斥感远没有对父亲的那么严重,从感情角度讲,她是无辜的。
考虑再三,他拨通了妹妹的电话,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道:“莺儿,你在干嘛?方便的话,过学校来接我一趟吧。”
莺儿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就赶了过来,见了他就问:“哥,怎么了,是不是上次那个午夜凶警捣乱。我帮你劈了她!”
“回家。”萧鹰费劲地吐出这两个字,钻进跑车里。
莺儿呆了半晌,手抚酥胸,剧烈地喘息几下,回过神来,慌忙进了车里,看都不敢看萧鹰一眼,将车缓缓驶出学校。
一路上,兄妹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压抑。
萧鹰沉思着。为了东子为了母亲。他都必须走这一趟。这些日子以来与众美地探讨,让他对自己的执拗有了一点点动摇。
从十八岁起他就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这好像有点不正常,用众美的话,他有点贝瑞特那样的偏执狂了。他渴望家族尊重他的选择,给他足够的个性空间,视钱财如粪土,视富贵如浮云,这些都无可厚非,但是和家里闹别扭而且一闹就是几年,这没什么必要。
至于娶不娶妹妹地问题,可以和家里好好说,未尝不能解决,干嘛要闹得那么僵?这些话让他反思自己性格上的缺陷……
不知不觉,家里的豪宅近在眼前了。
这里已是郊区,十年前萧鹰专门批下地号,盖地了宫殿式的别墅群,面积大概有一万多平米,极尽巍峨豪华。
进了大门,门房老刘眼尖看到了坐在了车里地他,高兴地老泪都滴出,跑过来扒住车门不让车走,喊道:“少爷!你终于肯回家了!”
“老刘,你好。”萧鹰很有礼貌地下车和他握手。
老刘今年五十多岁,是萧家的老人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腰杆也仍是那么挺直,和三年前离家时没什么两样。
萧家人、萧氏员工,在公共场合永远是用最佳形象示人。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想死你啦!”老刘老泪横扫。他从小看着萧鹰长大,很有感情。
萧鹰沉默一下,拍拍他的肩,“刘叔,你通知他们一下吧,省得妈妈见到我晕过去,他们都在家吧?”
老刘连连点头,抹抹眼泪:“嗯,在在,都在的,我这就告诉他们。”
萧鹰笑笑,向他摆摆手,重新坐进车里。莺儿望着这一幕,眼睛亦已有些温润,见哥哥上车,脚下轻踩,车子轻盈地启动,顺着专用车道向前奔去。
前庭足有五百米远,沿途草地上铺满奇树异草,堪称小型植物园。这当初还是出于萧鹰十一岁时的主意,他不喜欢设计师弄的那些园林式的规则图形,命令全部重做……
奇怪地是,从小他的话就是命令,就连老爹都不很管他,异数。
他就是萧家的骄子,皇帝。
五百米很快要走完,就在这时,宫殿的大门轰然打开,两列身穿白衣白裙的女仆鱼贯而出,在她们之后是全身黑衣的保镖,两列人足足迎出来几十米,直到迎上跑车才相对站好。
莺儿操纵跑车停稳,“哥,咱们下车吧。”
萧鹰点头,未等去开车门,早有仆人过来为他打开,恭立在一旁。萧鹰笑笑,“谢谢你。”
那女仆道:“为少爷服务是我的荣幸。”
萧鹰翻翻眼。靠,让你给我口交、舔屁眼你干不干?这谁训练的,怎么听着这么假!安心赚你的钱就是了,弄那么多衰词干嘛,又没虐待你。
表面上还是礼貌地谢了她,诧异地注意到妹妹伸过来地小手,又翻翻眼,无奈只好让她挽着自己地骼膊,一同向宫殿大门走。
只走了两步他的身形就顿住,目光呆滞地望着大门处站立着地两个大影,他的视线模糊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那是他的父亲和母亲!
三年时间不见,二老风采依旧,眼中的真情更加浓烈,脸上的表情就像重新获得一件稀世珍宝,开心、满足、喜出望外交织在一起。
萧鹰从来没怀疑过他们爱他的心,但是为什么就一定要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呢!那又是何苦!
亲情荡漾,使他再难思耐,松开妹妹,向前飞奔。
短短几十米,似几千米那么漫长,终于,他仆进了妈妈的怀里,像个大孩子一样约缩在矮他一头的妈妈怀里,叫道:“妈!”
头前突然一松,已失了屏障,下一刻,他骇然发现,妈妈竟然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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