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纵欲无度
既然休假已经泡汤,天开语索性回到“锦繁宫”。
尽忠职守的女司秘莲娜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整理资料,是有关於整个东熠各地训教部门现状的详细内容。由於这项工作相当的细致,而天开语又十分重视,因此莲娜除去陪伴总训长的时间,都在仿它。
天开语打开面前的影像时,看到莲娜已经传递过来一部分整理好的内容,果然要比他自己先前搜罗的细致很多。
出神地望著那井井有条的资料片刻,天开语将莲娜召唤到自己的办公室。
“莲娜,这些资料都是你搜集整理的吗?”莲娜进来后,天开语让她到身边一起看影像,并且问她道。
“嗯,是的主人。”在成为上司的欲奴后,莲娜的神情中多了浓浓的依恋,声音也亲和了许多,不似从前那样一板一眼。
“来,坐下。”天开语吩咐道,示意莲娜在他腿上坐下。莲娜忙乖顺地依偎过来。
“这些工作其实可以让别人做的,莲娜你以后不要做了。”天开语温柔说著,一手搂著女司秘的纤腰,一手习惯性地插入胸前制服内,隔著丝滑的内衣揉捏她尖耸的乳房。“像这种基础工作,自有专门的人员去做,又哪里是你做的呢?”他说著,拈住了峰顶那颗硬凸蒂蕾,捻弄起来。
“嗯哼……是……莲娜知道了。可是,这是主人目前急需了解的资料,莲娜怕别人做不好……”感觉乳峰迅速膨胀,莲娜忍不住发出低低呻吟,娇躯软靠在了天开语身上,轻喘著回答道。
“不错,主人的确需要这些资料,不过也不想让自己的欲奴过於劳累呀!这样吧,你把这项工作依照你的标准,分派下去,然后全权检查。”天开语吻吻莲娜光滑的粉颊,疼爱地劝道。
“嗯。莲娜知道了。”轻柔地应了声,莲娜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主人,让莲娜服侍您吧!”说著半副雪白酥胸挤出的深深乳沟已经袒露了出来。
点了点头,天开语任由莲娜纤手灵活地在他身上抚弄,半闭著眼睛继续道:“对了莲娜,你的父辈都是从事军政机要的,现在你也是这样,是否有什么原因呢?”
“嗯。其实莲娜是出身机要世家……”温顺地回答著,莲娜已经赤裸了娇躯,纤手下探,将上司那高橛的粗硬长根对准自己泥泞泛滥的肉洞,缓缓坐了下去;一面下坐,她一面细腰轻摆,动作柔缓地转动圆硕雪臀,将那阳根打著圈儿逐寸吞没,直至充满整个火热淋漓的膣腔,正正顶在膣底那肉砣胞眼上,深吸一口气,娇躯继续下坠,同时小腹垂逼,竟慢慢地将腹底胞宫沉了下去,迎向上顶的阳根冠球;上下相迎间,那坠沉宫口竞自一点点撑开,将天开语硕大热硬的势球步步挤入,就在挤近将约一半之时,莲娜再次深吸一口气,然后纤腰突地一挫,登时宫口大开,那硬根登时就此倏地突伸,彻底破开了那圈紧韧的肉箍,畅然滑入一个灼热无比的所在,紧接著四面八方的绵软嫩肉便齐齐聚来,将那捅入的不速之客裹了个细密严实、蠕动绵绵!
“呀--”天开语立刻觉得头皮一麻,八万四千个毛孔顿时齐皆开张,一股异常的快感在瞬间自那激颤圆头传遍全身,几乎就此把持不住,喷射出来!
“噫……莲娜你什么时候会这么做的?”天开语又惊又喜,一把将女司秘抱紧痛吻一番,大手激动得不住在莲娜脂腻酥胸上乱挤乱揉,直将那对鼓胀弹眺的嫩白乳房蹂躏得指痕遍布触目惊心。
“……呃--主人您……噢--莲娜……莲娜知道主人喜欢,所以私下就有意锻链……主人,莲娜服侍得还好吗?”莲娜一面娇喘吁吁地回答,一面卖力地在天开语大腿上磨动,以自己火热黏腻的胞肉摩擦取悦那深深植在体内的坚硬异物,一时间娇躯已是香汗淋漓。
“哦?是吗?好好!好乖乖!主人太喜欢了!”天开语早已迷失在那淫靡的耸动之中,那特别的嬉春之处,别样的刺激快感,令他血脉偿张,恨不得将莲娜整个人都顶穿!
此时此刻,天开语固然是快意层出不穷,便是坐在上面的莲娜,也早已经高潮连连。但每每在最高峰时,她却因红窍被堵,无处可泄总也无法酣畅淋漓地渲泄出来,一时间小腹憋胀,只挣得俏脸通红,浑身汗如雨下,却终得不到解脱,可说是快乐和痛苦交织、天堂与地狱并存,欲仙欲死之际的那种幽微感受,实非常言可以表述。
圆头硬根深埋在那烂泥一般滑软娇嫩的胞宫之内,天开语只觉平生肉欲之乐,怕是在此时此地已经到了极致,兴发如狂下,早一把将莲娜抱起放倒在桌案上,继续肆意挞伐。
望著莲娜嘶哑尖叫,娇躯颤抖不止的颠狂形状,天开语灼灼双目不自觉转向二人交接之处,登时另一番靡艳景象令他目赤筋张!
注目之下,只见莲娜绒毫稀疏的下体高高鼓起,那肥胀办裂之间如朱如血,一柱鲜红勃眺之蒂竟如男茎般盈盈翘然--在极度的刺激之下,莲娜原本幼细的花蒂,竟尔充血肿胀至数倍之巨,浑如半截小指,壁悬在阴窍之上!而那巨蒂之下的暗红溺窍,更是浇洒喷淋,无数清透泉珠进射连连,飞散四溅时的绮丽光景令人望之目眩!
眼前的一切在天开语欲火焚烧的眼眸中开始变形……
人类无穷的欲望,在这一刻似乎凝聚成了一点……
--唉!
一声叹息不期然缥缈传来,在天开语疲惫麻木的心灵中激起一丝微澜。但他渲泄之后松弛的身体,却没有动弹一下;而灵识也是懒懒地兴奋不起来。
--想不到爱欲的力量仍然这么大……
--是啊,无名的业力,在他们的生命中,最容易以欲望的形式表现出来……
--怎么办呢?他还会有希望吗?
--不知道……
--唉!本以为他会适可而止,哪知道他却越陷越深……
--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是啊,机缘对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对部分人来说是灾难,或许对另一部分人来说,却是动力呢?
--可是你看他,好像已经被爱欲迷惑了心灵呀……
--怎么办呢?另一个呢?
--另一个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可问题是……
--他没有爱欲心魔,却同样少了几分慈悲……
--不错,这的确是个问题……
--从现在的情形看,似乎灵种的诞生,仍然未到时机呀……
--唉!如果真这样,恐怕我们又要再等下去了……
--只是这一等,不知道会有多久……
--算了,再看看吧……
--是啊,已经等到现在了,再等下去也没什么……
--唉!你看看,他似乎连我们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几乎一点反应也没有,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但是他的力量却在与日俱增,这真令人不安……
--是啊,只有大魔王才会这样以毒药为滋养……
--难道陀尊的预言会有误差吗?其实时机还远未到来?
--不可能,陀尊的预测决不会出错……
--罪过罪过,看来我的确应该留下来:心念到现在还未坚固……
--彼此彼此吧……
--看来现在只有观察了……
--嗯……
--喂,你醒一醒啊,小子,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你不要喊他了,一切如何,都看因缘……
--好吧……
天开语从遍体舒泰中睁开了双眼。
那恍若梦境中的对话,他当然听到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但是这一回,他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穷追到底,生出不断的疑问。
就似真的做了一场梦,他睁开眼睛时,便将听到的一切忘得乾乾净净了。
从莲娜身上抬起,他看到这美丽乖顺的女司秘仍然处在昏迷之中。
自己的具势依旧深植在欲奴的身体里……
慢慢地挺起身子,天开语感到一股阴凉的东西正从自己的下体沁润上来,他知道,这是莲娜泄出的阴元。
伸手握住莲娜饱满的双乳,庞大的地磁立刻春风化雨般滋润起女子亏耗的身体。
须臾,天开语缓缓后退,抽出了未有丝毫痿软的壁峙--他立刻感到,莲娜的胞宫也随之被牵扯著拔了出来。他忙收摄真元,将硬物变得柔软。
一个通红圆润的胞砣脱出了阴窍,他听到莲娜呻吟了一声,娇躯也抽动了一痿软的肉具“噗脱”一下从那红润胞砣的孔窍拔出。立刻,大量浊白的黏液涌了出来,流了一桌一地。天开语看到,那黏稠涎液之中,已夹杂有条条血丝,并且越流越清淡稀薄,便知道女司秘在这趟疯狂之中,本元已经损耗得太甚了……
尘归尘,土归土,大地的一切生命因大地孕育而生,最终也回归大地的怀抱;大地的宽厚力量,无时无刻不守护著她的子民,无分彼此。在天开语与大地母亲性灵交融之际,大量的地磁修护能量源源不断地涌入莲娜的体内。
天开语并不担心欲奴的身体会有任何问题,因为有大地在,他有足够的自信可以替她恢复。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莲娜,你好些了吗?”透过掌下血脉的跃动,天开语觉出莲娜的复苏,便轻声问道。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莲娜慢慢睁开了浓艳的双眸,那眸中犹自流溢著痴迷的情欲。
微微点了点头,莲娜一脸的温柔和感动,缓缓地支起身子。天开语顺著她的动作,直起俯下的腰来。
“总训长……主人,莲娜刚才死了……”如同在呻吟一般,莲娜呓语道,同时娇躯很自然地倒扑进天开语的怀里,双臂紧紧抱著他的腰。
“死后还魂,是否感触很深呢?”天开语含笑轻抚女司秘柔美细腻的后背,在她珠玉也似的耳边轻啜道。
“嗯……”用力点点头,莲娜长长呼出一口气来,收紧双臂,良久不作声。天开语也任由她这样抱著。
室内一片静谧。
“主人,要莲娜做什么吗?”不知过了多久,莲娜终於从心驰神摇的动人情境中回到现实,从天开语怀中抬起头,温柔地请示他。
“现在好了吗?累不累?”明知经过自己的滋养后,莲娜不但没有事,反而会更胜从前,但天开语仍爱怜地问她。
“不累,莲娜好得很……主人的精神看来也很好。”莲娜痴痴地注视了天开语;片刻,轻启朱唇答道。
“那好,把衣服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去转转。唔,总训部的很多部门,本将军还没有完全看过呢,真是失职啊!”天开语笑著亲昵地拍拍莲娜饱满颤晃的酥乳,又捏捏她深红的乳头道。
莲娜雪白的肌肤立时又泛起淡淡红晕,含情脉脉地看著天开语,点点头,轻声道:“嗯。那莲娜帮总训长收拾一下吧!”说著便主动蹲下身去,纤手扶定上司的累垂具势,檀口轻开,含了上去,细意吮啜起来……
“怎么,今晚总训长要应风院尊之约,去‘洞天居’吗?啧啧,那可不是寻常有身份的人能够轻易去的地方呀!”从一间办公室视察出来,走在总训部的长廊中,莲娜惊羡道。此时天开语已经将晚上所要去的地方告诉了她。
“不错。不过莲娜你应该知道,本将军可以随时出入‘洞天居’的,并不需要特别的邀请。”天开语不以为然地淡淡道。
“是啊,因为总训长是傲院尊钦点的人嘛!您曾经说过,您在‘洞天居’有自己独立的住所。不过莲娜没有想到,您居然连风院尊也认识,而且就连风院尊也这么重视您。这下可好,您的前途将会远大了!”莲娜仍然惊叹道。紧靠著天开语行走,虽然不可以依偎著他,但她却已经满足得很了,走路时的脚步也轻快而富有弹性,连带丰挺的双峰也颤颤挺挺地十分撩人。
“哦?认识风院尊还有这样的好处?”天开语明知故问道。
“当然了!主人……哦不,总训长您有所不知,在四大院尊中,只有风院尊和东方院尊涉世最久,尤其是东方院尊,自百年前到外太空公干,征拓外太空星系以来,就一直没有回来--也正因为如此,百年来熠京中央的重要人事,都被风院尊把持殆尽……”莲娜心情雀跃地对天开语细数起自己所了解的四大院尊的一些情况来,不过在称呼中,她仍险些露馅。在公开场合下,她还是记得自己应当如何称谓天开语的。
“四大院尊……对了,平常人们只听说‘四大院尊’,本总训长也才知道了三位,那么还有一位院尊呢?”天开语边走边问莲娜。
“还有一位呀,那可就太神秘了。”莲娜抿抿嘴,露出罕有的小女儿状,一反往常的拘谨,俏皮地转头冲天开语眨了眨眼睛,道:“据说他已经闭关一百年了--也就是东方院尊远征外太空的时候,他开始闭关的。”
“是吗?有这么久?”天开语不禁失声轻呼。一个人的生命终是有限度的,尽管新元世纪的科技可以令人类的寿命延长至旧元时代的两三倍,但毕竟还是会死,从这方面来说,一百年的岁月用来闭关,的确是太浪费而且骇人的了。
“是啊,听起来是有些不可思议呢!”似乎刚才的炽烈欢媾,转变了莲娜的个性,她突然由循规蹈炬变得活泼起来。
“看来总训长已经认识了风院尊和傲院尊。总训长也知道他们的尊号分别是‘风君尘帝’和‘霜焰冰后’了吧?那东方院尊的尊号是‘燎丰焰皇’,而闭关有一百年的院尊力吠陀力院尊尊号叫做‘磐磨枭’呢!对了,平时四大院尊的称呼倒不是这样,分别是‘风君’、‘冰后’、‘焰皇’、‘枭魔’。”莲娜一口气将四大院尊的尊号统统说了出来,这对於天开语来说,倒确是第一回听到,心里著实颇感新鲜。
“哦,原来四大院尊是这四人呀……”他点头低声念道。
“当然了。总训长您知道吗?能够完整知道这四大院尊,尤其是东方院尊和力院尊的人真的很少呢!”莲娜高挺著耸颤酥胸,又骄傲道。
“是吗?为什么?”天开语一面温厚地微笑道,一面纵容地看著莲娜恃宠而骄地违反总训部上下等级的规定,用不符工作规范的语气娇声脆语。
“还不是因为他们不在公众前露面已经太久了!天呐,一百年哦!命短的,都活不过这段时间的!”莲娜得意地解释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是透过你那机要世家得知的吗?”天开语笑著猜测道。
“正是呢!总训长真厉害,一下就猜到了!”莲娜登时轻拍玉掌赞道。
“好了小家伙,越来越没样子了,当心别人看见打小报告。”天开语隐隐感觉莲娜有些过於兴奋,便提醒她道。
“是……”莲娜登时一呆,随即冷静下来,明眸四顾后,立刻恢复了应有的司秘端庄仪态。
“对不起总训长,莲娜太……高兴了,所以失态……请总训长责罚……”她马上主动向天开语自请处罚。
“不用了。除了私下场合,本将军还是希望莲娜细心一点。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现在都被无数双眼睛看著,只因为有人对你特别爱宠的缘故。”天开语柔声说著点醒莲娜。
“是……莲娜知错了。”莲娜再次低头小声道,但眸中的幸福却止不住地溢了出来。她当然知道总训长口中的“有人”指的是谁。
天开语暗叹一声,重新拾起话题道:“刚才你说,那位力吠陀力院尊,已经闭关了百年吗?也在‘洞天居’?”
莲娜点点头,道:“嗯。不过他在不在‘洞天居’,莲娜就不知道了。”
天开语沉吟一下,道:“力院尊闭关百年,这件事公众都知道吗?”
莲娜摇头道:“不,只有部分重要首脑,以及分管机要的人员得知。其实长期以来,四大院尊由於超然的地位,已经在东熠成为了一个象徵,至於诸位院尊究竟目前的实际情况怎样,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企图知道。”
天开语笑笑,做为曾经的“霸”领袖,他自然很清楚所谓“天听难达、天音不闻”是怎么一回事。
“总训长,莲娜司秘。”这时迎面走来一个青年,向天开语和莲娜立正行礼。
天开语颔首示意,莲娜微笑问道:“劳尔,有什么事吗?你手上拿的,好像是请柬呢!”天开语注意到,劳尔的神情有点怪怪的。
劳尔应声道:“是!这是一封送给总训长的请柬。”说著将手中一张散发著幽泽的“超微光晶”柬卡递了过来,莲娜忙主动上前替天开语接著。
“谢谢你,劳尔。”一面将柬卡转交给天开语,莲娜一面向劳尔致意。
“不用客气。对了莲娜司秘,刚才我在外面时,见到了查克队长,他请您今晚共进晚餐呢!”劳尔又对莲娜转达了一个消息。
莲娜立刻皱起了眉头,不安地瞥了天开语一眼,却见上司正在翻看手中的柬卡,似没有在意的样子,才心中稍安,道:“知道了,谢谢你。”跟著低声自语地啐了一句:“为什么不自己亲口说呢?”然后又对劳尔道:“既然他请你传达消息,不愿亲自邀请,那么莲娜也有个不情之请:麻烦劳尔你也向他传达我的口信,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请他以后不用再来找莲娜。”
劳尔一呆,迟疑片刻后道:“这……可是查克队长说,如果您今晚不去的话,他就……”
莲娜听得心中有气,脱口道:“他就怎样?想用什么手段威胁本司秘吗?”
劳尔脸色登时窘迫起来,偷偷地看了旁边的天开语一眼。天开语这时将那柬卡随手放进衣袋里,淡淡道:“莲娜,查克对你也是一片痴心,你就去一趟吧!”
莲娜霎时俏脸煞白,紧张地看著天开语,用力摇头道:“不!莲娜绝不会去的!”
天开语点点头,转而对劳尔道:“劳尔,你也听到了,莲娜她不想去。”
劳尔不禁额头沁汗,狼狈道:“总训长,这……这不是劳尔要莲娜司秘去,而是查克队长。查克队长说,如果莲娜司秘不去的话,他就从……从自己的冲扬上跳下来……”
天开语顿时皱起了浓眉--这算什么?难道这也称得上是一个男人的手段吗?
真是低级!
“什么?他真是这样跟你说的吗?”莲娜也立刻瞪大了眼睛,怒气横生地质问劳尔道。
“莲娜司秘,您……您小声点,会让人听见的……”劳尔吓得局促不安,环顾四周,央求道。
“没关系,劳尔你大可以放声说话,即便有人站在身边,也听不到半点你们对话的内容。”天开语却哂然冷笑道。其实早在劳尔说出“查克”二字时,他便以心念之力,调动大地磁波,在三人周围形成了一道声波的遮罩障。
劳尔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看天开语,又看看自己周围,正疑惑为何没有一点力场的感觉时,莲娜已经不悦至极点:“劳尔司员,我知道你同查克队长一向很好,但是请你记住,这件事情完全与你无关,以后关於查克队长的事情,请不必再转达到我这里!”对莲娜来说,自己与查克的关系已经结束,而心甘情愿成为总训长的幸福欲奴,才是一生的渴望;但现在却要在主人的面前,再提起从前往事,这著实令她紧张--主人会为这件事生气吗?
“还有,请劳尔司员转达莲娜的一句话:做为曾经的朋友,莲娜忠告查克队长,应该将自己的目标放在如何提高自身力量上来,而不要虚度光阴!”最后扔下冷冰冰的一句话,莲娜转向天开语,目光中流露出央求。天开语知道她心中之意,点头微笑之后,微动身形间,便已将莲娜於瞬间携离,消失在劳尔的眼前。
“总训长,真对不起,又让您见到这种烦人的琐事……莲娜真是该死……”回到天开语办公室,莲娜愧疚地低头向上司道歉。
“没什么,夺爱之痛,人之常情嘛!”天开语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转移话题道:“对了,莲娜,你知道刚才是什么人的邀请吗?”
“……莲娜不知……”见天开语的表情舒缓,莲娜心中立刻轻松下来,摇头轻声道。
“也是今晚的一个聚会呢!嘿嘿,看来今后的夜晚,都要在夜夜笔歌中渡过了。”想到前世的经历,天开语不禁感叹历史内容的陈旧--想不到在重获权柄后的今世,又会重复过去的糜烂生活。
“可是,主人不是已经决定去赴风院尊的约会了吗?”莲娜说著走到天开语身后,轻轻捶捏上司的肩头献媚。在气氛温柔的单独环境下,她又恢复了欲奴的角色。
“不错。可是这个会议如果不去,又有些问题。”天开语笑了笑,侧身将女司秘搂向前来,抱她坐在自己膝头,边说边抚摩她性感的身体。
“是什么人,这么重要,让主人费心思呢?”莲娜柔臂圈住天开语强健的脖颈,向他贴紧了青春健美的胴体。
“呵呵,你再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居然是梵衣色将军的邀请。”天开语哂然一笑道。
“什么,会是他?”莲娜不禁一怔,显然这个答案的确出乎意料。
“是啊,是他。”隔著丝滑的织料,天开语捻弄著女司秘敏感柔韧的乳头,嘴角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纹。“他邀请了警宪部的全体管理层,以及所有部级将领。看来不去还真是不行呢!”天开语眯起了双眼,开始考虑今晚的安排。
“这……那主人您怎么办呢?”莲娜也蹙起了秀眉,不过却不是因为天开语的问题,而是他拈花之手令她的身体不住地冲动,可是此情此景又不得放纵。
“是啊,这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天开语点点头,放缓了对莲娜硕峰的摩弄。
“主人眼下初到熠京,且状况良好,此时正是与各高层进一步巩固友好的大好良机;而且透过这次聚会,还可以趁势采知一些势力派别的深浅……”莲娜不愧出身机要世家,在体内热火阵涌之际,头脑仍然保持著一定的分析能力。
“的确如此。”天开语拍了拍女司秘的腴挺酥峰,将她抱下膝头,打开了面前的影像系统。
“所以今晚我决定换一种方式去赴约。”天开语笑道。
“哦。”莲娜轻应一声,立刻进入司秘角色,肃立一旁--既然主人开始工作,那么她就应当做好配合。
“提雷布里将军吗?您好,职下天开语。”天开语接通了提雷布里大将,向他问好。
“哦,呵呵,原来是天将军啊!天将军您好。呵呵,将军原来在办公室啊,果然勤力,确是年轻有为啊!”提雷布里大将的脸出现在天开语和莲娜的面前,紧接著全息系统便自动计算显示出了他的全身。天开语看到全息影像中的背景是一处山谷,提雷布里大将似乎是在玩某种游戏。
“将军真是好兴致,怎么,在做‘猎杀’吗?”天开语微笑著说道。他对这种场景实在很熟悉--这无非是显贵们最喜欢玩的一种实地游戏,目标是追捕猎杀事先放逐在一定复杂地势里的生物及非生物活动体。
“哈哈,想不到天将军也知道这个游戏啊!”提雷布里大将渗出细密汗珠的睑上现出欢容道。看来他玩得相当尽兴。
“是啊,这个游戏一直是大众私下的热门话题之一,天某也有所耳闻呢!”惊觉自己无意中暴露前世的秘密,天开语连忙出言补救。不过他却知道,这漏洞补得相当勉强,只期望提雷布里大将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这方面。
“怎么,天将军可想一试?很有意思的,本将军保证将军一玩便会上瘾!”提雷布里大将在发出一声叱喝之后,显然是击中了一个活体目标,神情兴奋地嚷道。
“那改日一定要请将军带一回了。”天开语忙凑趣道。一旁的莲娜静静地俏立著,眸帘低垂,凝息聚神,并不看影像一眼。
“没问题。对了天将军这个时候找本将军,是否有事?”在一个急旋停顿之后,提雷布里大将似乎失去了目标,便顺势调整了下起伏的气息,问天开语道。
“是啊,天某是有一件事情想请将军帮忙。”天开语忙道。
“哦,是吗?什么事,请尽管开口。”提雷布里大将显是心情很好,立刻应承了下来,也不问问自己是否可以做到。
“是这样的……”天开语将自己当晚所面临的尴尬不加任何掩饰地告诉了对方。经验告诉他,面对提雷布里大将这种级别的人物时,说话最好直截了当,以免浪费对方的“宝贵时间”。
“原来是这个……”提雷布里大将一时也被天开语问住了。说实话,这个问题的确不太好解决,因为一方面是东熠灵魂之一的风院尊,而另一方面却又是几乎整个熠京军武力量的高层核心……
“这样,既然将军也受邀参加梵衣色将军的邀请,那么天某有一个折衷的办法,请您看看是否合适。”见提雷布里大将沉吟,天开语便主动将心中已经拟好的方案告诉他:“如果当晚的聚会以假面的形式举办,而聚会快结束的时候大家再公开面目,将军您以为如何?”
“假面?唔……不错,这的确是个有意思的办法,而且颇有新意。嘿嘿,一般来说,这种轻佻的情趣性形式,只限於小范围、中低层次的聚会,像今晚这样的,以前还没有先例--看来天将军果然是年轻人,脑筋灵活、新意层出啊!”被激烈运动过后刺激得颇为兴奋的提雷布里大将立刻眼睛一亮,夸奖天开语道。
“只不过,正如将军所说,这种聚会,是不太适合以假面的形式举办的,因为大家都是有身份的,所以怎么开口,以及如何徵求梵衣色将军的同意,就比较棘手了。”天开语坦率说出他的顾虑。毕竟这个提议虽然新颖,但却面临触犯约定俗成规矩的风险,而在上层社交活动中,最忌讳的便是这个。
“唔……天将军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偶尔为之,也不妨试试,您说呢?”提雷布里大将一面说著,目光抬起越向前方,似乎他又看到自己的猎物出现了。
“那谢谢将军了。不过将军请放心,届时天某会尽力邀请一个重要人物参与的,这也做为将军说服梵衣色将军的一个理由吧!”天开语进一步强化著提雷布里大将的决定。
“哦?天将军指的重要人物会是哪位呢?唔……不会是……哈哈,天将军有你的!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对不起喽,目标出现,天将军晚上再会!”一阵大笑之后,提雷布里大将已经消失在影像中,显然是去追逐自己的猎物了。
天开语直起身来,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微笑。
“总训长,您结束了吗?”莲娜感觉眼前光影一闪、一暗,知道天开语已经通话结束,这才放开五感,轻声问道。
“唔,很有意思呢。”天开语点头笑道。抬眼望去,见莲娜一脸的宁静,毫无异状,便知道她并未去试图获知自己与提雷布里大将的通话,便柔声道:“没什么的,以后除了特别的吩咐,莲娜你不用回避本总训与旁人的通话。”
“是,莲娜知道。”莲娜立刻点头。停了下,她又迟疑道:“这……可是这样不好……”
天开语笑道:“有什么不好的,既然让你知道,便无所谓应该不应该了。”
莲娜感激地望著天开语,轻声道:“欲奴知道主人喜欢莲娜,让莲娜知道很多事情。但是……您知道的,相对於保密的需要,我们司秘要定期接受抽查,如果必要的话,还会专门被检查的。”
天开语怔了一下,随即明白道:“你是指脑域的测查吗?”
莲娜点点头,道:“嗯。在脑域的测查扫瞄中,我们的记忆会被彻底检查,任何敏感的资讯,都逃不过去的。”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莲娜你经历过吗?”
莲娜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当然经历过,而且不止一次呢!”
天开语好奇道:“是哪几次呢?”
莲娜道:“第一次当然是进入总训部工作的时候;第二次,便是……”说到这里,她忽然声音低了下去,讷讷道:“是莲娜与查克在一起的时候……”
天开语笑著握住她的纤手,道:“有否第三次,如果有的话,那应该是与本总训长有关系了。”
莲娜脸上流露出甜蜜之色:“嗯。正是如此。不过却是在总训长上任之前。”
天开语了解地点点头,道:“是看看有没有之前的关键资讯吧。也好,如果有从前的遗留问题,也不会追究到本总训长的身上来--对了,你被抽查之前,是否有通知呢?”他想到自己可能也会接受这种检查,但是到目前为止却没有这方面的迹象。
“有啊,但是却不知道是去接受检查,只是通知你有件事情要做。”莲娜轻声道。
“而且连自己的上司也要隐瞒,对吗?”天开语道。对於这个工作,他虽然有前世的经历,倒并非十分的清楚。
“嗯。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当然,事后也没有特别的要求不让我们说出来曾经接受过检查。”莲娜细声细气地说道。
“唔……原来是这样的。”天开语沉吟片刻,又道:“听你这么说,应该是每一个人都会接受这种检查。”
莲娜点头道:“是啊,是这样。不过检查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就一些中央认为重要和敏感的问题,在脑域语言区设定专门的查询条件,然后进行逻辑关联检测。一些隐私性的东西倒不用担心被看到的。”
天开语轻“唔”了一声,道:“听你这么说来,检查应该有很多人喽?不然何来公证性呢?”
莲娜摇头道:“不,并没有太多人。所有程式都事先针对问题设定好了,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设定和调整的,因此公证性和安全性不会有什么问题。”
天开语点点头,笑道:“看来迟早本总训长也要面临这种检查呢!”
莲娜嫣然一笑,道:“是这样的。”接著又柔声道:“不过以总训长的现状,估计要再过更少三、五年后,才会面对第一次检查呢!”
天开语不解道:“三、五年……为什么?”
莲娜娇声道:“当然了,三、五年后,总训长在升迁之前,就必须要经过一次的了。”小妮子小嘴儿似抹了蜜,煞是讨人喜欢。
天开语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你这丫头,真会说话,难道本总训长这么快就能升迁吗?”
莲娜小嘴一噘,恢复了欲奴柔嗲的样子:“哪里呢,莲娜很小吗?其实以总训长的才干和能力,如果在这段时间内升不上去的话,那才奇怪呢!”
天开语笑著摇摇头,道:“莲娜不是小孩子,但是莲娜很乖、很可爱。好了,不说不著边际的话了。既然要三、五年以后,那我们还是考虑一下今晚的事情吧!”
莲娜点点头,眨著一对俏生生、水汪汪的大眼睛,轻声道:“总训长要莲娜做哪些准备呢?”
天开语道:“这样,你晚上持本总训长的请柬先去赴梵衣色将军的约会--不过你得先变装打扮一下。”
莲娜讶道:“变装打扮?为什么?”
天开语笑著将她搂进怀里,吻她小嘴一下,揑著她鼓鼓酥胸,道:“因为今晚举办的,会是个假面聚会,提雷布里大将也去呢!”
莲娜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头道:“不对呀,如果是提雷布里大将也去的话,应该不会用假面的啊!”
天开语得意地揪她小鼻头一下,道:“这便是刚才本总训长同提雷布里将军通讯的成果喽!而且这样做,可以为风老头子的约会腾出时间。”
莲娜略一想,恍然道:“知道了,总训长您是想先去赴风君的约会,然后再悄悄回到梵衣色将军那里。反正大家都是假面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用担心被人发觉,是这样,对吗?”
天开语欢喜地重重吻她一下,大手更是在女司秘的酥乳上揉个不停,道:“莲娜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了本将军的意图!”
莲娜酥软在他怀里,边呻吟边柔声细气道:“那莲娜真的要做好准备,以免到时候见到这么多大人物,会一时胆怯,闹个手忙脚乱呢!”
天开语放开她,笑著道:“不但你自己要准备,还要额外多准备两套道具。”
莲娜好奇道:“您的行头莲娜当然会准备,但是为什么还要多一付呢?”
天开语笑看著她道:“真是奇怪,莲娜平时都不会多问的,只知道服从,为什么现在总有疑问呢?”
莲娜登时一檩,脸色也不自然起来,目光怯懦地低垂著,声音发颤道:“莲娜……莲娜错了……总训长,莲娜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天开语笑笑,温柔地拥住她,一面把玩她身体,一面在她耳边道:“小傻瓜,天某能这么说你,便说明并没有生你的气,你又何必自责呢?当然,在公开场合,做为司秘,你必须循规蹈炬;但是在私下里,你不要忘了,你是本将军的什么人。”
莲娜心儿登时一颤,激动起来:“莲娜记著……莲娜是主人的欲奴……”说到“欲奴”二字,似乎被自己的心情所引诱,一个冷颤下,敏感的股间竟然就此湿沥沥地流了出来……
“这就对了。”天开语轻舐了莲娜娇嫩的耳珠,在她耳内呵著热气,轻轻道:“安霏是主人的爱奴,而莲娜你是主人的欲奴。从今往后,你们就好好地跟随著主人,知道吗?”
莲娜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用力点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么淫荡--她已经夹不住水淋淋的股胯,索性张开,任由泉水自孔洞汩汩涌出,浙浙沥沥地流到了地上……
只可惜主人天开语已经没有时间来满足她的欲望了。
“好了,莲娜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主人要回去一趟。”天开语当然知道莲娜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全是他将这欲奴心底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的缘故。不过既然是欲奴,他自然没有义务去满足她,在家中雪儿翘首以待的情况下,他必须尽快赶回去--今天的意外著实破坏了他们的享受。
第五章欲色天罗
整个下午,天开语都在与众娇妻的缠绵恩爱中度过。
典兰已经约略知道了些事情发生的情形,个中惊险处虽然天开语未尽数告知,但仅仅听说同伴们被转往外太空的监狱中,便足见事态何等的严重了。但是天开语却没有流露出半点为难甚至犹豫,仍然尽心尽力地去办理搭救狱炼豪大哥和小柯皮的事宜,这令她在爱恋天开语的同时,又生出了由衷的尊敬和感动。
就在这个下午,天开语做出了第一个派遣“十八花魅”之一的决定:当典兰返家的时候,由心星蔻跟随她回去。心星蔻立刻得到了姐妹们的祝贺,而她也在为离别难过的同时颇感欣慰--毕竟典兰跟自己共事一夫,两人已经十分亲爱,自己昕去的地方,终究还有家人陪伴:而别的花魅姐妹的去向却还是个未知数……
“十八花魅”的修为又上了一个台阶,这令天开语不禁惊叹人类潜力的莫测。
由於“灵犀窍”的原因,让她们每个人的修为在聚在一处时,竟然隐隐有无限放大的迹象,而这种实力,恐怕在整个东熠大陆,已经没有多少武者可以具备了。
对於“十八花魅”的提高,天开语当然是十分高兴。有了她们的力量协助,再加上“金粉世家”的支撑,相信自己便可以在这个时代真正形成一股属於自己的争霸势力了!
在整个下午的家庭聚会中,卓映雪都显得柔情似水。她不但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温柔备至,更对那些青春娇艳的姐妹们疼爱无比。当然,她最终还是和御安霏最为谈得来,因为一来她们二人都曾经拥有职位,二来都是母亲,而且都失去过亲人。
虽然名义上御安霏是天开语的爱奴,当然也是卓映雪的爱奴,但卓映雪却丝毫没有上下的分别,相反的,对御安霏更加地亲和友爱。
心心相映下,御安霏对卓映雪也增添了百倍好感。由於上回在杏林时两人相会的时间过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对於卓映雪这个女将军的友好,很大部分的因素是基於天开语,以及两人身份的差别。但是现在相处下来,她却对卓映雪有了真正的认识,卓映雪的美丽、成熟、主见、宽容、温柔,都让她的心灵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家”的甘露滋润,令她幸福陶醉。故而对於卓映雪,御安霏既有爱奴的顺从尊敬,又多了除对丈夫天开语以外之人没有过的依恋……
此时整个房间已经被天开语以神鬼莫测的力量竖起的力场墙透明无形地分割成了三个区域,而这三个区域中分别由“十八花魅”、卓映雪和御安霏,以及天开语同典兰、黑雪若在内。这样一来,虽然同处一室,而且众人可以互相看到,但由於力场墙的磁波吸收效果,三个分割区域间的声响却是彼此间听不到的--当然,天开语这个环境缔造者除外。
由於“十八花魅”正十分勤奋地进行自己的功课,而卓映雪又同御安霏在房间一隅相互爱抚、依偎亲热著说悄悄话,因而天开语的身边暂时便只有典兰和黑雪若这两个可人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住--当然她们说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切实的内容,天开语也不必过多理会,他知道自己所要做的,只是静静地听著,摸摸她们的光滑身体,并时不时地亲吻她们一下。
“小乖乖,你们在这里待一会儿,哥哥去雪儿她们那里看看。”眼睛余光瞥到一隅的卓映雪和御安霏紧紧绞作一团,天开语不禁心动,便轻拍拍两个少女道。
典兰与黑雪若立刻本能地朝卓映雪和御安霏方向看去,然后对视一眼,会心坏坏一笑,道:“那好吧,哥哥你去吧--嘻嘻,妈妈她们好像很开心呢!”她们已经习惯学著“十八花魅”的称呼,一并叫卓映雪和御安霏“妈妈”了。
分别吻吻二妹高高噘起的鲜红小嘴,天开语从四条雪臂中抽出身来,向卓映雪和御安霏走去。
望著天开语毫无阻碍地穿越力场墙,仅仅在空气中泛起一道扭曲的涟漪,典兰不禁赞叹:“天啊雪若,你看哥哥,啧啧……”
黑雪若挨近典兰,靠在她怀里,娇憨地摩弄精灵的坚挺乳峰,理所当然地撇撇嘴,道:“当然了,天大哥可厉害著呢!姐姐你没见过他很容易就把人变成空气……”话说了一半,陡然意识到这可是天哥哥同自己的秘密!她忙一伸舌头,止住了话头。
“什么?把人变成空气?”典兰吓了一跳,立刻瞪大了眼睛问道。这种事情她可是闻所未闻--把人变成空气,这怎么可能?除非是传说中的魔法!
“没……没什么,嘻嘻,姐姐你的宝贝好大,让雪若吃一口……”黑雪若心中大慌,忙岔开话题,藉著亲热一口含住了典兰的嫣红乳蒂,用力吮了一口。
“呃--你……雪若你……好坏……”典兰登时被小丫头吸得心中发慌,娇躯随之控制不住地酥软了下来……
走到卓映雪和御安霏身边时,卓映雪已迷离的眸子正半睁著,看到丈夫过来,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仍然俏脸潮红哼哼促喘,显然御安霏服侍得她极是舒服惬意。
天开语并不言语,只是在御安霏的背后半躺下来,温柔地望著雪儿激情澎湃的样子。
看了没有片刻,便见卓映雪突地睁大了双目,娇躯也激烈地僵直颤栗起来,口中更“呜呜”地似哭欲笑地呻吟哽咽,雪白的贝齿紧啮下唇,双眸直直地看著天开语,那眸中虽水汪汪的却游栘迷离,没有聚焦……
心叹一声,天开语知道雪儿已经被安霏这爱奴弄上了高潮。眼见卓映雪眼中在悸动之后现出些许疲惫,他才上前,隔著御安霏搂住了爱妻。
御安霏娇躯一颤,觉察出身后硬物顶在了臀缝,马上明白是天开语欺近,便忙主动翘臀相迎,将主人硬根纳入了紧密油润的皱窍。
“安霏好吗?”天开语一面惬意地享受具势深植在谷道中的绵密快感,一面含笑柔声打趣卓映雪。
卓映雪眼瞳渐渐恢复了神采,羞赧地微点下头,伸颈送上香唇。天开语密密地吻了一回,笑对御安霏道:“安霏,还不掏出手儿,让雪儿看看你的杰作?”
卓映雪登时娇躯剧颤,颤栗呻吟道:“不要……安霏,不要理他……”说了一半,却怱又抖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开语一言不发,颊晕红赤,痴了一般,似乎御安霏埋在下面的手又抹到了什么销魂妙处。
娇躯抽搐了片刻,卓映雪才再次懈软下来。这回她却不再看著天开语了,而是软软地伏在御安霏肩头,一副无力反抗的娇怯样儿。
不知御安霏的纤手在卓映雪下面捣弄采摘什么,天开语只听到啧啧一片烂泥般的搅拌声,顷刻之后,御安霏伸出手来,那五根纤长的玉指上却已然糊满了半透明的乳状腻物,稠稠黏黏地挂著涎丝,正散发出腥馥的气味。
“呵呵,难怪雪儿会瘫作一团,安霏果然神乎其技啊!”天开语忍不住调谵道,同时下面退出了御安霏的皱窍。御安霏立刻心有灵犀,把黏乎乎的玉掌探到底下,将卓映雪的淫浆悉数涂抹在天开语的巨根之上,然后引导硬物再次挤入谷道,个中细腻之处的淫靡香艳,实在难以言表……
颠狂之后,三人心神皆醉,良久无语,沉浸在灵肉交融的宁静之中。
“开语,雪儿真希望生生世世都可以陪著你……”卓映雪伏在天开语胸前,梦呓般喃喃道。
“是啊,安霏也想这样,大家永远在一起……”御安霏在另一边握住卓映雪的手,充满感情地低声道。
一个念头突地在天开语脑中跳出--生生世世……“灵犀窍”……
眼中陡然放出锐利神光,天开语失声轻叫道:“嘿,或许这有可能哦!”
卓映雪和御安霏皆是一怔,对视一眼,卓映雪不解道:“开语你说什么,什么有可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吗?”
天开语点点头,霍地从二女中间坐起,目光射向正围坐一圈、灵识融为整体的“十八花魅”,眯起双眼,缓缓说道:“是的,我觉得应该是可以的……”他想到了自己的转世记忆,以及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的一些话,更联想起自己可以因为几世的不同转世灵识而转变为相对的肉体形象--“灵犀窍”既然专注灵识功夫,通过修习灵识的统一来扩大力量,那么在控制灵识烙印这方面必然有强大的作用!
想到这里,他一下兴奋起来。
“来,你们过来……”心灵立刻敞开,发出了温柔的呼唤。
如石子投入平静水面,正全神贯注地沉浸在“灵犀窍”纯净单一世界里的“十八花魅”立刻生出反应:“是,主人,我们来了!”
就在心音刚落的一刹那间,天开语吃惊的发现,眼前的“十八花魅”竟然出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只见十八个美丽少女的窈窕身形,在瞬间消失,合变成了一个少女!
而这个少女,竞浑身散发出万道霞光、炫彩缭绕!那进现的万丈光芒简直令天开语无法睁眼正视!
更让天开语震动的是,这个散发出绝伦容光的美丽少女,居然轻轻巧巧地越过了他设置的磁波力场墙,没有丝毫阻碍地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你们……”刚刚来得及张开嘴发出一个音节,眼前所有的妙相奇景便立刻消失,呈现在天开语眼前的,仍然只是十八个美丽窈窕的少女,“十八花魅”
正俏生生地立在他的面前……
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但天开语却知道不是梦。
因为或许他可以眼花--当然这种情况之於他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但是“十八花魅”畅通无阻地越过他的力场墙却是摆在眼前一个不争的事实。
要知道,他现在所设置的力场墙,已经与在“平虏”时曾经创造的大为不同。
现在他的磁波力场墙已经彻底与大地融为一体,在大地创造一切万物的力量作用下,他的磁波力场墙一旦设置,那么在大地上任何生命体的频波都无法越过,也即所有生命体的实体都无法通过--这才是结界,大地上最究极、最强大的结界--生命的结界。
这个生命的结界,他的“唯心什照”将之称之为“地母叹息”;它与“地母深渊”有著异曲同工的神妙,但却更进到了远不止一层的强大!
可是……
就是这大地一切生命的禁忌,“十八花魅”却通过了。
这只能证明一点,她们运用“灵犀窍”所发挥出来的力量,隐含某种超越了大地限制的异力。
--会是什么异力呢?
呆呆地望著十八张美丽的娇靥,天开语不禁陷入了沉思。
“天大哥,有什么事吗?”净逸华主动越众而出,来到天开语的膝前温柔倚伏,轻声问道。
“哦……没,没什么。”天开语忙掩饰地笑笑,大掌伸出,爱抚净逸华如瀑的秀发。
“可是逸华感觉得到天大哥心中的迷惑……”净逸华秀丽无匹的脸儿上透出一层圣洁的光辉,以及从未有过的一种母性的柔和。
天开语心中一动,一个模糊的感觉从心头浮过。
“你们回去吧,回到原地。”天开语灵机一触,柔声吩咐道。
“嗯。”没有半点的迟疑,净逸华立刻点点头,扭转那雪莹柔美的修长脖颈,心灵中发出呼声:“姐妹们,我们过去吧!”
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十八花魅”立刻齐齐起身,向原来位置退回。
天开语眯起了双眼。
情况如何,马上便可见分晓。
不出所料,在强大的磁波障碍面前,“十八花魅”纷纷受阻,柔韧而坚不可摧的大地势力--“地母叹息”,立刻将众花魅温柔而坚决地拒绝了。
“主人……”御安霏显然觉察到天开语行为的异常,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天开语点点头,轻吁一口气,微笑起来:“很好,她们的努力终於没有白费。”
他已经知道,自己刚才决没有看花眼睛--以他可辨色相真髓的神目,任何的幻象都无法逃脱他洞穿一切的观察!他相信,自己方才所看到的那个独一无二的绝色女形,定是“十八花魅”“灵犀窍”的某种成效示现,只是这种示现,很可能无法重复上演。
御安霏靠近天开语,抱著他肩头,娇痴痴地道:“主人,她们现在的表现您已经满意了吗?那么是不是不用分开了呢?”她仍对“十八花魅”的分离耿耿於怀。
天开语摇摇头,笑搂住她玲珑纤腰,道:“哪里,她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分开是必须的--只有时间和眶离,才可以令她们真正炉火纯青,臻达化境。”
这时净逸华再次回转,柔顺地跪伏在天开语膝前,仰起明亮的双眸,抱著他轻声道:“天大哥,您说过,未来需要我们的帮助--您放心,我们的生命都是您的,何况是暂时的分别呢?”
天开语点点头,凝视著净逸华秀美的脸庞,怱心头一悸,双眸遽然深邃起来,眼前一道光影隐隐浮现,他再次长长吁出了一口气。
“逸华说的对,你们只不过是暂时的分别,并非是永远的分离。”天开语缓缓说著:心灵的感应已经提示他,净逸华与刚才气象万千的“幻影”有著特别的关系。
“而且,为了未来的记认,我将给予你们心灵的契约。”天开语继续说著。他已经决定,将自己本元灵识的一部分,尝试著嵌入“十八花魅”的通窍灵犀之中。
这种做法,他仅仅从前世考古所得知识中的传说片段获悉一些,但此刻身负的强大修为,令他坚信自己的计画可以成功!
现在,天开语知道自己已经可以透过心灵的力量与“波切旬月”小组、发红萼以及“十八花魅”进行联系。但是他也明白,所有这些人当中,却只有“波切旬月”
小组的孩子们具有与他心灵感应的能力--那次他遭遇黑衣神秘人,在生命受到威胁之时,便是她们前往的。而“十八花魅”却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特点。
这是为什么呢?
他不是很清楚,但是眼下他正在做的事情,就是要让这种感应产生!
他所需要的,就是即便他化身为前世的“霸÷旅文道,抑或是后世的”幻梦大医者“,都能够令她们在见到自己时生出感应,而不会被外表的形貌以及所谓的转世烙印所迷惑--他要她们在任何时候,都识别出支配他天开语的那个根本。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但是他却用了一个“嵌加烙印”的方式,在自己每一世的灵识中都增加了一个生命的符号,他把它叫做“契约”;而这个相同的“契约”
指向的目的,则是“十八花魅”。
--什么叫似曾相识?什么叫魂牵梦萦?
他相信,人类的这种感觉,其实便是命运烙在每个进入轮回的生命的一种符号。
只不过,那原本应该由命运,也就是他所要逆抗的“天道”烙下的生命记号,现在由他自己来创造而已。
他要在自己和“十八花魅”之间,缔造一个被人类称之为“缘”的美妙符号,一个灵魂与灵魂之间的契约。
卓映雪、御安霏、典兰以及黑雪若,都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
眼前的一切,令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身处在现实之中。
看到的所有,都如同梦幻一般,显得那般的不真实,那么的幻彩迷离。
房间内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器具,所有的人都处在一个光芒绽放的世界中。
释放这一切的源头天开语和“十八花魅”,却依然纤毫清晰地落入她们的眼中。
绚烂无匹的七彩光华如匹练也似地,以实质的形态和看得见的速度向四处泱泱伸展,虽然光辉灿烂,但是却绝不刺眼,仿佛那光辉并非从肉眼,而是透过心灵来传递的一般。
一种无法言表的感动令四女情不自禁地相互拥抱牵手,莫名的热泪滚滚而下。
天开语以其融合了精神和能量的,几近神道的力量,将“十八花魅”的灵识与自己的水乳交融,甚至连那身外身、神外神的“雪元冰魄”,也一并打散、重组。
他要令“十八花魅”的每个人都拥有与自己一样的烙印。
在需要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将“雪元冰魄”从“十八花魅”的灵识中唤醒--当然,这得有条件,而条件,便是他破开天道操控,强行加入“十八花魅”生命中的记号--“心缘冰契”。
一声闷雷从光芒中炸响,卓映雪等遽然发现,自己的眼前变成了一片白芒,原本清晰得似乎可以看到形状的匹练光华,在瞬间炸成了太阳般的炽白,化作无数冰寒的针状白光--天开语和“十八花魅”的身影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纷纷扬扬的雪花四散飘洒。
原本温暖的室内,转眼间呈现出一个雪白的世界。
透过娇嫩的肌肤,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涌入了每个人的身体,令卓映雪等感到整个人一下子清楚了没有半点的杂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一丝不苟地毕呈於她们的心湖。在这一刻,她们也拥有了?心镜“,如天开语一般通透明澈的心灵之镜。
异状再现。
漫天的雪花就如来时那样突然,就这么没有半点徵兆地忽然消失。
一个璀璨晶莹的世界出现在卓映雪四女的眼前。
在这个冰晶的世界里,天开语和“十八花魅”已经没有了正常人类的形体,而是变成了透明水晶的样子。
但卓映雪四女已经没有了惊讶。
在冰雪般的心镜中,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异变,都不可能再令她们惊讶。
在这个心镜中,她们有的只是冷静。
异状在继续发生。
所有的透明晶莹开始慢慢变化,逐渐“染”上颜色……
仿佛那透明水晶的形象只是一个外壳一般,天开语和“十八花魅”的人类肉身形体也重新浓实起来,水晶的形象则渐渐淡去……
一切终於重新恢复了“现实世界”那样。
但是在卓映雪等四女的眼中,这重新出现的“现实世界”,却显得那样生动、新鲜。
心镜波动,心湖泛起涟漪。
一股激动涌过卓映雪的心头。
她知道,自己眼前的世界之所以会“重生”,皆因自己的心灵已经产生了神妙的变化,得到了涤荡的缘故。
目光转向身边的御安霏。
心灵相通的感觉倏怱涌现,卓映雪从御安霏的眼中读到了与自己相同的感受。
不用再看雪若和典兰,因为她知道,她们也一定与自己一样。
天开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
在与“十八花魅”灵神交融的那一刻,他竞隐隐地感觉到了有一股力量,似乎正凌驾在自己和“十八花魅”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力量呢?
--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过呢?
天开语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一种无法面对的无奈--即便是与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那两个老妖物,抑或是威灵莫测的上天,他都没有出现这种感觉。
那种力量,自己简直无法揣度,因此也就没有了对抗的可能。
可是那力量却一闪即逝,并未持续很长时间。
但对於心量已可初窥“刹那即永恒”门径的天开语来说,这一闪即逝留下的映像却已经足够了。
他的心坚固无比,因此他确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误。
隐约地,天开语意识到,自己的修习成就,可能已经开启了一道神秘的“道”
之大门,而在这扇门里,隐藏著新元人类尚未探知过的崭新世界。
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自己目前的修为,很可能算不了什么,甚至只能称得起“低级”……
他不禁悚然而栗。
--天哪,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不知是否天人交感,外面原本晴朗的天空,顷刻间便乌云密布,甚至连气候测报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狂风大作,海涛咆哮。
如同一抹幻影,天开语来到了室外海边。
就在与“十八花魅”进行“心缘冰契”交融时,他对“唯心什照”的心法又有了新的心得。
他知道如何真正地做到形神一致。
尽管这个心得的启发是获益於那股神秘的力量。
“透形幻影”,这便是他心得的示现。
现在,他只需举心动念,便可以轻易到达原本需要飞行的地方--虽然仍有空间和距离的限制,但却已经跳出寻常中规中矩的武道锢囿。
不过他仍很清楚,自己的“透形幻影”较之字凄这个天地间的异人来说,字凄那可以在动念之际无远弗界的“真空无上”终究高明太多。
自己只不过是尘世间的“幻”。
而字凄却是出离世间的“空”。
五大绝学毕竟有其独到之处,绝非可以轻易触类旁通的。
--如若有“地母叹息”的限制,字凄是否仍能够“空”却一切呢?
迎著铺天盖地倾泄而下的暴雨,天开语脑中忽闪过这个有趣的念头。不过这个念头立刻被眼前狂暴的天象冲却。
虽然如山矗立,但现在的天开语,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幻影。
大雨倾盆,只是在浇到他的身上时,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会自动从分布在周身衣衫褶缝中的致密护体力场流下,而是穿透了天开语的整个身体--就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一具幻影一样--结实有力地击打在海滩上,溅起无数白沫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持久延时外用成人用品黑寡妇煞星1%达克罗宁油膏早泄克星。
清透坚固的心识慢慢模糊……
一滴、两滴,十滴、百滴……
雨水打在脸上的触感告诉天开语,自己又恢复了平常状态。
任由雨水密集地打在身上,天开语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骄傲的笑容。
他的目光望向充满震怒的天穹,深邃而不可测知,仿佛苍天的举动,只是他眼中小孩子的把戏,不值一哂。
--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的灼烈击打,恐怕天某不可能浴火重生!
天开语眼前浮现出“乎虏”的岩石上,自己被雷电劈打的那一幕……
他早已经学会了感恩。
不过之前那只是对大地母亲。
现在,他又开始对苍天发出了同样诚挚的感谢。
他深深知道,造就今天的自己,固然有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所说的前因,但苍天和地母的作用,却是他们所没有考虑进去的。
不破不立。
预破则立。
如果没有自己的必死之心,转世记忆再多,也只能沦为芸芸之徒。
天开语感到,自己的内心正在前所未有地丰富起来,这种丰富,简直比心神的空灵澄澈还要令他享受。
他微笑起来,没有半点的骄矜,是很人性的那种。
下一刻,他已经回到了家中,与雪儿等娇妻在一起。
只不过他浑身却已经湿透,腥咸的雨水不住从他衣褶滴落,房间里迅速弥漫出令人惬意的水的气味。
“来,安霏,帮我换一件衣服。衣服湿了,不舒服。”天开语说出了一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
但就是这句话,却令卓映雪等莫名地热泪盈眶。
天开语的这句话,充满了人间最为普通,但却最为温馨的生活气息。
而唯有最普通的生活,才最能够打动人的心灵。
外面的暴雨迅速稀落下来。云卷云舒间,万道金光透过急速消散的云层,洒落在蔚蓝的海面上。
雨停了。
时间已经近黄昏。
“哥哥,来,换衣服吧!”黑雪若清脆温柔的声音在天开语身后响起。
天开语笑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什么是退藏於密的答案。
天开语罕有地决定步行赴约。
在去“天武道院”的路上,他又遇到了“熠都四少”--露露、淘淘、伊博和岩脊。
此刻他已经从司秘莲娜那里知道,这“熠都四少”的背景,实是大有来历。这四个孩子,非但出身不凡,便是武道天赋在同龄少年中也是不寻常的高。
他们居然是权贵子弟中,罕有的凭藉自己实力考入“天武道院”的学员,因此敞为“天武道院”所培养的东熠未来后备人材之一,他们实在很得熠京各方面的青睐和爱宠,自然也恃宠而骄,做出许多任性之事--玩禁忌游戏时被女宪督申司由恭捉住,便是其中一例。
“天将军您好!”毕竟随同天开语一段时间,露露眼尖,立刻看到了天开语,忙主动向他招呼行礼。
“天将军!”
“天将军您好!”
“天将军!”
淘淘、伊博和岩脊连忙跟著趋步上前,向天开语行礼,惹得路边行人也纷纷侧目,均末想到居然在街市之上,会遇到一位将军。
天开语不禁微微皱眉--这几个孩子,也未免太过不知深浅了,居然在公开场合就这么称呼自己。
不过他倒也没有责备“熠都四少”,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平静,一如平常的民众。
“你们好。怎么都在这里,逛街吗?”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天开语迎著四人走去。
“喂,看呐,是一位将军哦……”
“是啊,看,好年轻……”
“哇,他的样子好高大有型!”
“真的假的,咱们熠京有这么年轻的将军吗?”
“不知道,不过听那几个孩子是这样喊的……”
“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平易近人……”
“他的眼睛好亮……”
“不过听说咱们熠京好像是从外地调来了一位年轻的将军,不知道是不是他……”
“呀,他的样子,好大度……”
“是啊,很坦然呢,那气度果然不一般,年轻人少有他这样的……”
“真有意思,今天居然看到一位将军在大街上跟我们一起用走的……”
“或许他厌倦了整天飞来飞去?”
人群的窃窃私语一一清晰传人天开语的耳内,他不禁心中一动,想到了如何替自己造势。
民众的个体力量是卑微的,但是民众团结起来的时候,却往往会创造出无法估量的奇迹。
现在的阶层划分,越来越明确隔离,这对他来说,不啻是个机会。
他要抓住机会,就如同在“平虏”基地时做的那样。
暗中释放“幻梦大医者”的精神控制术,天开语脸上继续展现著动人的微笑,但眸中却隐隐多了层迷幻的光彩。他要将自己亲和、强势的一面出示给在场的所有人,他相信,不需要多久,他这个东熠历史上最年轻的高级将领,便会在谣言中传到每一个民众的耳内,并影响著民众盲从的心灵。
“……嗯……”露露腼腆地点了点头。淘淘、伊博和岩脊立刻围在了天开语周围。
从四个孩子尚未学会掩饰的眼睛里,天开语看到了敬畏。他立刻明白,定是他们家里的人,已经将自己目前受到傲霜红和风流扬青睐之事透露一二了“呵呵,现在我想去见老头子,你们忙吧!”天开语笑著说道。
“老头子……哦,您是说……”严脊刚有所醒悟,便被伊博瞪了一眼,忙吐了下舌头,缩了回去。
“既然这样,那我们陪您去吧!”淘淘忙热切道。
天开语不解地看了这个束发的活泼少女一眼--好好地逛街,干嘛要做小尾巴?
“是啊,那我们陪您去吧。对了,厉风师兄正好之前找我们有事,伊博、岩脊,我们回去吧!”露露出跟著道。
天开语看到伊博和岩脊立刻现出一脸的苦相。
“这……露露你能不能不要提,厉风老太好麻烦的……”伊博痛苦地呻吟起来。看来露露所说的厉风之事,定是让他们受苦的。
这时天开语已经重新迈步上路,身边仍有一些行人若即若离地跟著--毕竟尾随的是一位将军,他们尚不敢明目张胆地作为。
“算了吧,迟早要面对的,还是去吧!”淘淘劝道。自从与伊博有了亲密举动后,她便对伊博格外地温柔。
“好吧……真是的,本来想藉著上街来躲避的,哪知……咳!”伊博一跺脚,只好幸幸地跟上。
“天将军,那天……那天真是对不起,我们不应该……”为避开好事者,露露细心地召了一架六人乘越流供五人乘坐,在越流平缓地飞往“天武道院”的途中,她主动开口向天开语道歉。
“是啊,上回都是我们不好,让天将军您被误会了……”淘淘也低声下气地承认错误。
“是吗?呵呵,事情已经过去了--对了,你们后来是怎么从由恭那里脱身的?她可是很严的。”天开语耸耸肩,不以为然地笑道。
“是吗?不过感觉她还算好说话的。”岩脊插嘴道。
“是呀,那天那位宪督带我们走了之后,只关了我们两天,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仅仅留了记录,便放我们走了。”伊博补充道。
天开语一笑:心道由恭哪里是什么凶恶之人呢?法理不外乎人情,在没有大的问题之下,她并不会做出有损四个孩子前途的事情来。
“她知道你们‘熠都四少’的名头吗?”天开语笑著问道。此时已经远远可以看到“天武道院”那巍峨耸立的“熠浮屠”了。
“嗯,后来她主动问我们的。”淘淘老老实实回答道,再没有了第一次面对天开语时的轻浮。
天开语点点头。
由恭的确是观察入微的执法者,看出这“熠都四少”确实还只是不谙世事的大孩子,而非自己执法的对象。
“对了天将军,我们听厉风师兄说,您很厉害的!”这时伊博又问道,看来他对天开语的畏惧尚不如其余三小,或者是四人中他的年龄最大,而要摆些老大的样子吧。
“还好吧。”天开语淡淡道。
“真的吗?不过-一-风师兄说,他根本不是您的对手。如果您参加‘震旦之约’的话,他半点希望都不会有的。”淘淘抢著道。
天开语嘴角浮现出一缕高深莫测的微笑。
--是这样吗?
--如果没有了他天开语,区风就有希望吗?未必。
--那个冰天裂呢?他分明已经得到了傲霜红的心传,而且修为成就也相当稳定……
轻轻摇了摇头,天开语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在现在这个时候,谁得到“震旦骄阳”,抑或自己是否参加“震旦之约”,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情已经画上句号,他不会再去为它多加考虑。
“对不起,我要先走了。”轻轻吐出这句话后,天开语的身体骤然变得透明,形成一具幻影,转眼间从越流中一熠都四少“的眼前消失。
“咦?天将军他走了?”岩脊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道。
“他……他好厉害,我们眼睛一定是花了……”露露震动道。
“怎么他的身体像是全息影像……”伊博倒抽了一口凉气道。
“是啊,好像一刹那变得透明了一样……”淘淘矫舌瞠目道。
以“透形幻影”的形念术,天开语提前离开“熠都四少”,到达丁“天武道院”的大门--“熠浮屠”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