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烟灵千寻(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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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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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千儿笑道:「我对姊姊会很温柔的,怎么会呢?」

慕容紫烟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希望你对我的爱多放一些在情爱上面,
不要成天只知道迷恋姊姊的肉体,好么?姊姊想要的,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共鸣,
跟你最完美的契合,不想仅仅做个供你发泄的女人……待会儿为烟霞仙子举行的
接风晚宴就要开始了,正经点!对了,我和烟霞姊姊已有两年不见,有好多私话
要说,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体己话。」

无论怎样,慕容紫烟在千儿心中,作为严师慈母,日积月累建立起来的高大
威严形象,岂会因有了夫妻之实而轻易消除掉?她的话千儿不敢不尊,闻言只好
强压下高涨的欲火,百般不情愿地将禄山之爪收回,轻轻摇动着她身子,有些不
满地道:「烟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办?」

慕容紫烟道:「当然还是跟我睡啦。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单独睡
过?最主要的,只要我没在你身边,你半夜准接连不断地做噩梦,吓醒之后就哭,
折腾得大家都睡不踏实。我就奇怪,干嘛跟我睡你就不做噩梦呢?是心里把我当
作你娘,觉得有种安全感吧?我中兰儿暗算那晚,就那么一会儿你就做噩梦。北
风把你从渑池带回的路上,夜里入宿客栈,就她去花园散散心那么一会儿,你也
曾做噩梦大哭,把她吓得不行。被绑架那些日子里,你不也说每天晚上必定噩梦
连连么?你不跟我睡咋行?」

千儿有些吃惊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方便么?」

慕容紫烟不以为然地道:「在我们老家,除了贵族之外,族人一家男女老少
全睡一张通炕,有外客来了也是一样,没人觉得有何不妥,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多
臭规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还要跟花影乱搞?瞧你那虚伪的小样儿!
再说啦,烟霞姊姊知道你这副睡觉离不开乾娘的德行,还说她儿子楚小津也跟你
一样,离了她连觉都睡不着。她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她本想带着小津跟我们
一起睡通铺呢,可我没同意。我说了,除了你,我不愿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千儿还是非常不满地嘀咕道:「不管怎么说,看来……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
尚了,真是受不了!」

慕容紫烟白了他一眼,啐道:「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这么骚啊?
回来时在马车上,我听烟霞仙子说,婚后她和楚云帆两三天才来一次。我和你乾
爹婚后,就是年轻时也要……也要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你呢?天天来都嫌不够多,
早上才玩过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难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后那句话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为千儿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一阵痛
吻,同时骚乎乎色迷迷地调笑道:「难道姊姊就不骚么?若非我修炼少阳心经有
成,屌儿早被姊姊的骚屄夹断了。」

慕容紫烟一边回应爱郎的热吻,一边扭动着腰肢道:「呼!……姊姊……只
在……在你面前骚,有什么不对么?呜呜……喔!宝贝儿!不要再亲了,你再亲,
姊姊脸上那么红,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周府招待宾客之处,男宾通常安排在前院腾龙阁居住。腾龙阁位于作为南北
向中轴线的大道东侧,与东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营房区、东南方向二十五丈
之外的第三营房区形成三角形犄角之势。

而女宾则安置在后院南侧偏西方位的栖凤楼之中,栖凤楼东北方向四十丈外
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东偏北方向一百余丈之外便是秋水轩。

烟霞仙子带着一对儿女,以及那两位女护法住在栖凤楼之中,其余长老和护
法均为男性,便被安排在腾龙阁之中歇息。栖凤楼之中虽然也有会客大殿,但由
于来宾之中多为男性,进入后院有所不便,所以为烟霞仙子接风的晚宴,慕容紫
烟还是安排在腾龙阁的会客大殿之中举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居于主位,烟霞仙子坐在客位,千儿和追风、飞霜、彩
虹三位上四旗旗主,以及孟晓虹姐弟俩,则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长老和护法们,由李嬷嬷和北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艾尔莎陪一桌,查
莉香和赛西亭夫妇前些时回济南府省亲,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妇二人陪另一桌,
代慕容紫烟招待恒山派诸位来客。

说到这两桌陪席主人的身份问题,李嬷嬷是慕容紫烟的乳母,别说罗刹门中
人,即使恒山派这些长老和护法们都知道,李嬷嬷地位极为尊崇。北风最近愈发
深得慕容紫烟宠信,水涨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们也行情看涨,艾尔莎目
前的地位已隐然直逼摘月等三女卫。恒山派这一桌上的长老们,并不觉得罗刹门
慢待了他们。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作为九大门派之一昆仑派的掌门人,更
加不会辱没恒山派来宾的身份。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多年故交,归于罗刹门旗下之
后来往尤多,是以在开席之前,他们已凑在一起品茗聊天,混了近一个时辰。

姹女楼楼主夜天阴、夜天香,以及罗刹门直属机构的首脑们,则全被安排在
第四桌,她们都是罗刹门中老人,由精卫队之中脱颖而出,被选拔到各机构担任
首脑。十二年前慕容紫烟征服昆仑派之行,这些首脑中大部分曾随同前往,与昆
仑派和恒山派高手们从最初的敌人,变成了后来的战友,加之相互间事务往来不
少,彼此间非常熟悉。

至于待客的酒席,还是慕容紫烟最为钟情的『八碗九盘』,现在已是寒冬腊
月,主要的狩猎季节已过,食材也有所不同,除了寒带鱼类之外,多为腌制过的
肉类,以关外白山黑水间出产的山珍野味为主。

九盘中的五个冷盘是:蒜泥白肉片;炒脆的榛仁和松子;猴头菇蘸酱;蒸熟
的腌松鸡肉;腌赤狐肝片。四个热盘是:煮熟的腌狍子腿;烤细鳞鱼;水煮青鳞
子鱼;梅花鹿唇。八碗则是:黑蘑菇炖驼鹿肉;烧熊掌;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
土豆炖野猪肉;炖秋沙鸭;整只的烧榛鸡;酸菜炖粉条。

恒山派高手们可不象千儿那般不识货,虽然烹调手法简单,但这些菜品中的
大多数,只在中原顶级酒楼才可能品尝得到,而且价格贵得吓人,连大户人家也
未必吃得起。对于罗刹门如此热情和高规格的款待,恒山高手们倒也非常感激。

一盘盘美味佳肴,由丫鬟们流水般传上八仙桌。由于烹制过程简单,佐料添
加的也少,反倒保留了这些珍禽异兽的原汁原味儿,榛仁既香且脆;鹿唇呈金黄
色,皮酥肉嫩,未吃先有一股特异肉香扑鼻;熊掌又香又糯,既有嚼头又不太硬,
实在令人馋涎欲滴……

这些江湖豪客们食指大动,慕容紫烟一声招呼之下,初时尚有些拘谨,但见
主人那付吃相之后,立马也争先恐后、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恒山派并不穷,并
非饭都吃不饱,要知道这些菜品,在中原很难品尝得到。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渐渐放开胸怀,一时间杯觥交错,纷纷相互敬酒,大殿
中笑声、劝酒声不断。不到半个时辰,酒席便已堆积十余个空酒馆。酒酣耳热之
下,性格豪爽的已开始捉对猜拳饮酒,文雅一些的便行起酒令。

最热闹的当数首席和赛西亭他们这两桌。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这两位二十二
年前排名前二的大美人,居然不顾身份,吆五喝六地划起拳来,大呼小叫地十分
投入!不过一盏热茶功夫,一罐酒已被二人瓜分完毕,烟霞仙子似乎技高一筹,
挟带偶尔耍赖悔拳,十之七八都是慕容紫烟干掉的,被烟霞仙子海灌一通。

好在慕容紫烟不仅食量大,喝酒更是堪称海量,喝得兴起,又抱起一罐酒,
和烟霞仙子继续对拼。

赛西亭他们这一桌文雅一些,玩的是吟诗行酒令,一个接一个摇头晃脑,做
出一副老夫子模样吟诗作赋,实在接不下去,眼看要输之时,便嬉笑怒骂开来,
逗得满桌之人嘻嘻哈哈,暴露出江湖豪客落拓不羁的本来面目!倒也悠然自得、
其乐融融。

李嬷嬷、夜天阴为首那两桌,在喝得兴起之后,干脆合并成了一大桌,玩起
击鼓传令。这一豪起兴来,酒水消耗更快,恒山派这些高手渐渐发现,罗刹门这
些女煞星们,不仅上阵时心狠手辣,喝酒也一点都不含糊。他们这些大男人个个
喝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可夜天阴诸女居然仍一付浑然无事的模样。

男人们都好面子,尤其是拼酒之时。今晚豁出去了,拼吧!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仍在划拳,吆喝得越来越大声,莫非美女变
大嫂之后,连温婉贤淑、矜持端庄等风度都抛掷脑后啦?千儿等小辈不甘寂寞,
也玩起对联行酒令。孟晓虹和千儿是此中高手,无论是出上联还是对下联,都颇
能应景,且对仗工整,北风等三位只擅长杀人之辈可就差远了。小津年纪太小,
姊姊不让他喝酒,所以不参与。于是乎,这场酒令成了千儿和晓虹作对,北风等
三女喝酒的局面。

北风、飞霜和彩虹三位也都是北国脂粉,天生海量,喝酒还无所谓,可北风
觉得在千儿面前输得太没面子,眼见晓虹竟渐渐吟起情诗,和千儿一付琴瑟和鸣
之态,脸上渐渐变了颜色,忍不住要翻脸!

她的性格是慕容紫烟的翻版,过于刚烈、缺乏弹性,爱恨都很极端。这也是
慕容紫烟不放心由她独自辅佐千儿的原因,若没有夫人压住场子,一旦发现那位
姊妹和千儿好上,恐怕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姊妹是没得做了!

虽有外客在场,北风依然面罩白纱,但千儿和他情同姐弟,对她了解之深无
人能及,见她蒙面白纱无风自动,很快便看出了端倪。他深知北风若按耐不住、
酒后闹事,那局面……

他赶紧以眼神向晓虹示意,这个机敏的女孩立时领悟,时不时地故意输上几
场,灌了自己不少酒,不再吟诵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情诗,举止神态也注意了许
多。千儿也一样,喝下一肚子老酒。北风一身绷紧的发达肌肉,才重新缓缓松弛
下来,剧烈起伏的酥胸也渐渐平复下来。

这也难怪北风,最近她对千儿情感升温的速度,一点不亚于夫人,夫人眼下
已心愿得偿,和爱郎享尽轻怜蜜爱的销魂滋味。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北风
却只能强压心中火一般热情、魂牵梦绕的爱恋,默默地陪在二人身边,不时地瞧
着情郎和自己无比崇敬的夫人情投意合的模样,心情之落寞,可想而知!若是换
作其他女子,早已饱以老拳!

她活像一只吹足了气的气球,满腹的怨气需要发泄,一点就爆。一旦发现其
他女孩和千儿接近,她便忍不住要生气,忍不住想发作。

这边厢北风是松弛下来了,晓虹的酥胸却又剧烈地起伏不已,正应了此起彼
伏这句成语。原来,晓虹拥有北风所没有的度量,却没有北风所拥有的酒量。起
初她是有意相让,故意灌了不少老酒,待她喝得脸红心跳、头晕眼花之后,脑子
不听使唤,无法再行云流水一般地对出上下联。她突然发觉,自己即便不想再输,
已不可得,胜负之机已然向北风倾斜

在酒令第二轮,北风灌下两壶,晓虹也被灌下两壶。这时她已有些抗不住。
进入第三轮,北风乘胜追击,在她灌下两壶之后,晓虹已喝光三壶。从此进入恶
性循环,晓虹越到后面喝得越多……

千儿倒是很想替晓虹喝酒,可酒桌上没他什么事儿,北风把全部火力对准了
晓虹,飞霜和彩虹也跟在老大屁股后面使坏。轮到他时,甩给他的上联尽是简单
得不能再简单那种,想故意答错,偏偏身边小津老是帮他对出下联,一点也不体
谅老姊的难处!晓虹舌头都直了,那能想出复杂的上联来难为他?

代晓虹喝酒?北风不马上发飙才怪,千儿更加不敢。于是乎,酒令几乎成了
北风和晓虹的单打独斗,晓虹惨败。

第四轮很快结束,晓虹已醉眼朦胧,看着她那付酩酊大醉的惨状,北风心中
有种恶毒的快意,暗自得意:「哼!跟姊姊我斗,你还嫩点儿!」不知何时,北
风从夫人身上学到一种以施虐获取快感的坏习惯!

又是一大杯下去,见她浑身无力地靠在桌上,北风隐隐有些不忍。晓虹又输,
见她举杯都已困难,北风怜悯之心大起,忙上前抢晓虹手中酒杯,劝道:「晓虹
妹子,你醉了,别喝了!」

晓虹紧紧抓住酒杯,挣脱北风的手,大着舌头,醉眼乜斜地道:「我没醉!
还……还能喝……喝了这杯……我们继续……」可她端着酒杯的纤纤玉手抖得厉
害,『哐当』一声,酒杯跌落。

北风不由分说,一把将晓虹扶起,说道:「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姊姊扶你回
栖凤楼休息。」说完抱着她就走。

这两个闹得最凶的走了,千儿和飞霜等人还玩个什么劲?慕容紫烟和烟霞仙
子正斗得起性,见二人离开,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赛西亭那一桌还好,李嬷嬷那
一大桌上,恒山派十个人已趴下四双,正被丫鬟仆妇们扶回各自房间醒酒,仅剩
两位还在困兽犹斗,和夜天阴诸女斗酒。

烟霞仙子不由失笑:「这帮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
今晚大家已喝得尽兴,再喝下去,剩下两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

慕容紫烟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畅快。
姊姊若有兴,咱俩回到秋水轩接着喝,来个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烟霞仙子扑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养这么好,活像二十余岁娇滴滴
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烂醉如泥,有人可不会喜欢!」

慕容紫烟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们姊妹高兴,他
不喜欢又咋地?」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变得如此看得开?那就把你的宝贝让给姊姊如
何?咯咯……」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一下烟霞仙子腰肢,佯嗔道:「两年多不见,姊姊还是这
么骚,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活得不耐烦啦!」

大家相互道过晚安,纷纷各自回房歇息。慕容紫烟等人回到后院,先直奔栖
凤楼。晓虹在自己楼上睡得象头死猪,北风已回去,留下丫鬟陪着晓虹。烟霞仙
子替女儿把了把脉,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慕容紫烟不由叹道:「北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争强好胜,唉!害晓虹
受委屈了。」

烟霞仙子道:「还不是跟你一个样,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夫
人,我们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二人身后,一直牵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妇人,闻言对小津说道:「掌门人有事
要走了,快跟妈妈说再见。」

小津上前拉着母亲的手使劲儿摇,显得很不乐意。烟霞仙子抱着小津亲了几
下,柔声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妈妈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时
你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吗?」小津这才把手松开。

这位妇人名叫李淑贞,恒山派左护法。她身边另一位妇人名叫张露,是右护
法。二人今年均为四十岁,长居恒山这等灵气充沛之地,到颇能养颜,看起来也
就三十多岁光景。

安顿好小津之后,慕容紫烟等三人回到内室。慕容紫烟将千儿服侍上床之后,
和烟霞仙子秉烛夜谈,约半个时辰之后,二人才宽衣解带,准备上床接着聊。

见烟霞仙子不仅脱掉外衫,连中衣、兜肚和亵裤也脱得干干净净,最后变得
一丝不挂,慕容紫烟吃惊地道:「姊姊疯了么?屋里还有千儿在呢!」

烟霞仙子又瞄了绣榻上千儿一眼:「我刚才留意了一下,他早睡着了,我是
想和夫人比较一下体态,看看自己这两年保养效果如何?」这两位昔年顶尖大美
人,自变成大嫂之后,对身材尤其看重,每次见面,必得比比身材,看谁保养得
更好。女人都有点虚荣,能把闺蜜比下去,多少有些成就感。烟霞仙子虽大了十
岁,但不知有何偏方,保养得非常好,慕容紫烟也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慕容紫烟看了千儿一眼,的确是一付熟睡模样,也就把自己也脱光,和烟霞
仙子一起站在铜镜面前。雪白肌肤耀眼,一只肥白羊已够诱人,两只并列,岂非
令人流鼻血?

千儿此刻就摸鼻子。有外人在,他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不知是出于窥秘心理
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和慕容紫烟一样,烟霞仙子也属于高大健美的身材,一对雪白肥硕高耸的乳
房,比慕容紫烟的更加高耸肥腴,不过毕竟年逾五旬,双乳已明显下垂,两颗小
枣般大小的大乳头颜色已有些发黑,令她输掉一分。

比完身材,烟霞仙子又将右腿抬起,放在梳妆台上,要慕容紫烟也这样做,
二人对比谁的肥蛤更好看。千儿对慕容紫烟那神秘地带再熟悉不过,但烟霞仙子
的还是首次有幸得见,忙凝目向烟霞仙子胯间看去。

但见美妇胯间,累累赘赘地吊着一个大大的水蜜桃,最大的那种水蜜桃!上
面居然一根屄毛也无,把水蜜桃上那条又长又深的裂缝暴露无遗,裂缝两侧鼓涨
肥厚的肉丘高高坟起,呈紫色,越往外侧颜色越浅。玉门左右那两片又长又厚的
嫩肉呈紫红色,已长出肉丘之外,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凝脂一片。在粉色
凝脂堆下方,足有拇指头大小的蛤口半开半闭,似已无法完全合拢,千儿似能闻
到其间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儿。蜜道内壁层层肉褶若隐若现,似还在轻微地蠕动
着,几条肉褶上长长的红须肉芽已长出洞口之外,如同几条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
蚯蚓,像鱼饵一般不时地摇摆着柔软的身躯,引诱鱼儿上钩。

蛤口上方,是一片长、宽与整根大拇指大小的粉红凝脂堆,表面凹凸不平,
向外鼓涨凸出,活像女妖精大大张开的血红大口。凝脂堆正中有个小孔,是女人
撒尿的地方,最上方,则是那两片紫红色肉唇交接处,在交接处顶端,一颗花生
米大小的红色肉珠已探出大半,如同女王王冠之上的耀眼明珠!

这种熟透了的老骚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烂,只有已熟得过头、且经常交
媾的中年荡妇才会有这样的屄。

烟霞仙子居然是个白虎!有句老话说『毛多的骚、毛少的变态』,难怪她那
么喜欢乱伦!

烟霞仙子仔细看了看慕容紫烟胯间,然后又看看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不由
得笑道:「相比之下,夫人的可是比我粉嫩多了,可怎么看起来红肿得如此厉害?
以前我即便一天被干上五六次也没这么惨啊!谁干的?」

慕容紫烟红晕双颊,不由自主地和她同时回头,看了千儿一眼,忽然惊呼一
声,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烟霞仙子!

原来二人回头时,发现千儿正睁大色眼,馋涎欲滴地看着美人胯间!慕容紫
烟惊怒交加地斥道:「小色鬼,你竟敢装睡?不许看!快把脸转过去!」

千儿立马把脸转向绣榻内侧,紧紧挨着墙壁,连头也钻进锦被之中,实在听
话得紧!

烟霞仙子见刚才千儿那付色样,不由得吃吃笑道:「夫人原来跟我一样,也
好这口啊?和儿子抱在一起纵欲交欢,滋味儿还不错吧?呵呵!」

慕容紫烟听得面红耳赤,虽然她媚功无敌,但那毕竟只是理论上的,要论实
战经验,在烟霞仙子这个身经百战、老吃老作的一代尤物面前,她实在只能算是
个雏儿。

烟霞仙子这句话正好说到她的痒处,呼吸也为之一滞,低声吃吃地道:「就
是,每当他一边捅我,一边咬住我乳头啯奶,还一边叫我妈妈的时候,天!简直
太刺激啦!每次都害得我想尿!……对了,姊姊,我跟千儿毕竟还只是义母义子,
就已如此刺激,你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欢,是否更加刺激啊?而且你还屡屡
被亲生儿子干得怀孕,想起来就……啧啧!……」

烟霞仙子道:「那当然咯!否则姊姊为啥甘心情愿被夫人要挟,也要带云帆
回恒山派成亲?明面上,虽然我俩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一向相处得情同姊妹,
姊姊也从来不瞒你。记得我跟你说起过,我和父亲乱伦之事。可是就我的感觉而
言,父女乱伦远不如母子乱伦那么禁忌刺激、销魂蚀骨!之所以会如此,我认为
有两个因素,首先母子乱伦比起父女乱伦更加不被社会所接受,而人这个东西就
是很怪,越是不能做的事情就越想做!」

慕容紫烟不由得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就象我跟丈夫,既合理又合法,但
偏偏对跟他上床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若非想要孩子,我都不愿让他碰我身子!可
自打北风把千儿抱来,我就特喜欢每晚抱着这个小宝宝睡,哪怕他那根小鸡鸡几
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每当他的身子碰到我乳房的时候,我就……嘶嘶!就会特兴
奋,然后我就会幻想,想着他长大之后,我就……哦!下面就痒得难受,还流出
好多水水……恐怕这也是乱伦心理作怪吧?对了,姊姊认为第二个因素是什么?」

烟霞仙子道:「听夫人这么说,倒是和当年我跟云帆初次乱伦之前的感觉差
不多。第二个因素么,姊姊已生过四胎,除了第一胎很痛之外,生后面三胎时,
当胎儿硬生生地撑开宫颈,不断地蠕动着由宫口和花道之中钻出来时,除了轻微
阵痛之外,我的子宫、宫颈和花道都会痉挛得厉害,竟有种泄身一般的快感!飘
飘欲仙、销魂蚀骨!尤其看见生下来的是个带把的小宝宝,那种快感就更加强烈!
在给宝宝哺乳之时,也会有这种快感,令我产生欲望和冲动!也许,世上母子之
爱,先天就带有情欲之爱的成分,也正因如此,才会有『母爱是人类最强烈的感
情』这种说法,因此母子乱伦所带来的高潮,才会如此剧烈!我想,这可能是老
天有意的安排,让女人在分娩的阵痛中,给她那种快感作为补偿,令她产生不断
地想要生孩子的冲动,好让人类得以繁衍下去吧?就说夫人吧,你也已生过三胎,
不知是否也有姊姊这种感觉?」

慕容紫烟低低地颤声道:「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若非姊姊,我还真不好意
思说出口……不错,当年生岩儿之时,伴随着轻微阵痛,我真的有姊姊所说的那
种快感,所以……所以,就把爱全放在了千儿身上。即便岩儿在我身边,说实话,
我还真做不出亲生母子乱伦之事……这方面,我的确没有姊姊这么看得开。」

烟霞仙子一边和慕容紫烟窃窃私语,不时地便会瞟上千儿几眼,想起刚才他
目光在自己鼓涨酥胸和胯间膨大肉丘之上扫来扫去,不由得对慕容紫烟低声笑道:
「刚才……刚才千儿那眼神儿,十足小色鬼一个!」

慕容紫烟对烟霞仙子低声耳语道:「还是一个变态小色鬼,小小年纪,偏偏
喜欢中年老女人……」

烟霞仙子道:「千儿自幼丧母,有恋母心理再正常不过。」

慕容紫烟点了点头:「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这小色鬼最喜欢肏中年女人的老
屄,你没见他刚才看着你这儿流口水哩!」说完伸出纤纤素手,用指尖在烟霞仙
子蛤口上方那片凝脂堆上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下挠得烟霞仙子龇牙咧嘴,禁不住『嘶嘶嘶』地娇喘不已,秀眉紧蹙地
嗔道:「我的好妹子,这处紧要所在怎能乱摸?痒死我啦!嘶嘶嘶……」

慕容紫烟低声调笑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姊姊这块肉儿,比以前更加敏感
了……你在恒山活得逍遥自在,成天和儿子鱼水交欢,还没把姊姊这儿捅麻木么?」

烟霞仙子也吃吃浪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女人这地方呀,是被捅的次数越
多,反而会变得越敏感。比如说,当你和千儿交媾,身子泄出过一次之后,若他
能金枪不倒继续干你,是不是很快又会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而且泄得
越来越爽,越来越酣畅淋漓!」

这一点慕容紫烟已经在千儿身上刚刚领教过了,自是深以为然,闻言不由得
深深地点了点头。

烟霞仙子接着低声道:「我说夫人呀,你明知姊姊最爱美少年,千儿又堪称
其中翘楚,不瞒你说,过了五十之后,姊姊性欲不但未见减退,反而越来越需要,
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简直……简直连觉都睡不着!……今夜我们姊妹俩抵足而
眠,你却让他跟我俩睡在一处,不怕……不怕姊姊勾引他呀?」

慕容紫烟叹道:「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姊
姊正当最骚的年龄哩。我这个宝贝就更不用提了,简直骚得……比发情的公牛还
离谱!要依着他呀,简直就……就希望屌儿杵在屄里面不出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俩凑在一堆,无异干柴遇上烈火、火把扔进桐油,我又何尝不担心呢?」

烟霞仙子媚眼一闪,吃吃笑道:「怎么?千儿这小小雏儿,竟让夫人都吃不
消么?他那根东西那么厉害啊?」

慕容紫烟哀叹道:「岂止是厉害而已,幸好我不是年轻姑娘,否则……嘿嘿!
就这样也已经……」

烟霞仙子兴奋地道:「听夫人口气,似乎对他怕怕的样子,姊姊可不怕,越
厉害越好哩!完了,我下面的水儿都被你说出来了,想想待会儿他就睡在我俩身
边,我就……啧啧!受不了,你这不是折磨老姊呀,放块肥肉在老姊嘴边,却不
能吃!气人!」

慕容紫烟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俩已两年不见,姊姊想跟我私房夜
话、长夜漫谈,我能不答应么?可千儿呢,每夜只要不是躺在我怀里睡觉,他必
定要做噩梦,不到一个时辰就要吓醒嚎哭一次,令人整夜不得消停,不让他跟我
睡又咋办呢?」

烟霞仙子道:「无论怎样,姊姊可要有言在先,免得到时忍不住勾引夫人的
禁脔,伤了姊妹之间的和气。」

慕容紫烟吃吃笑道:「姊姊不是只对亲儿子有兴趣么?千儿又不是,为何还
想打他的主意?对了,刚才姊姊说……说你最近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连觉都睡
不着,可据我所知,姊姊已和云帆分局,你又和谁做那事儿呢?难道……难道姊
姊已经把小津姦了么?」

烟霞仙子笑道:「这个么,姊姊可就要暂时保密啦。毕竟云帆现在还是我名
义上的夫君,虽然成天和女儿云嫣不清不楚,但我……」

慕容紫烟道:「这些话题,我俩熄灯上床后再聊吧。」说完和烟霞仙子熄灭
烛火,慕容紫烟先爬上绣榻,将千儿又往里面挤了一点,千儿有些不满地哼唧了
一声。

慕容紫烟懒得理他,招呼烟霞仙子也上了床。这张绣榻足有六尺宽,千儿在
里,慕容紫烟躺在中间,烟霞仙子在外侧,三人同榻,也不觉拥挤。

千儿似乎心有不甘,黑暗中将腿伸过来搭在乾娘腿上。每年冬天千儿怕冷,
刚上床那阵都要把脚放在乾娘腿上取暖,慕容紫烟倒也习惯了,没有管他。随后
千儿又想把腿挤进她双腿之间,手也伸过来想摸酥乳,惹得慕容紫烟不耐烦,撂
蹶子踹了他几脚,千儿这才彻底老实下来,蒙头睡自己的大头觉,这次很快便睡
着,是真的睡着了。

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琐碎之后,确信千儿已睡着,慕容紫烟才低声问道:
「姊姊,我有一事不明,你和云帆当年感情不是挺好么?你们母子俩克服那么大
心理障碍,好容易才走到一起,怎么这两年又闹起分居来?」

烟霞仙子长叹一声:「唉!夫人以为我愿意这样么?今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此事,否则老闷在心里也硌得慌!你也知道,我和云帆是亲生母子之事若传出去,
将成为武林最大的笑柄!所以才特地要求和你抵足而眠,好谈论此事……」

慕容紫烟道:「我和千儿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姊姊今晚尽管畅所欲言。」

烟霞仙子低声道:「此事的起因,实在两年之前,当时晓嫣已出落得如花似
玉。少女怀春,开始想男人本也正常,可晓嫣朝思暮想的男人,却是她的亲生父
亲云帆。唉!说起来也不能怪她,当年我在她那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这事
落在自己丈夫和女儿之间,情况就全变了。云帆显然也很喜欢晓嫣,父女之间渐
渐眉来眼去,一付情投意合的模样,有几次竟被我撞见二人搂在一起接吻!

我把父女俩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后来倒是好了些,彼此间规矩了许多。我以
为父女俩知错能改,倒也罢了。谁知两年前,有一次我有事出山,在外面待了半
月,回到见性峰听风轩之时,竟一头撞见父女二人……二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正……正在做那种事儿!

不得不承认,云帆在床上实在很懂得该怎样做,才能令女人得到最大满足。
看着女儿呻吟得那么大声,脸上一付无比满足的表情,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
的女儿竟抢走了我的丈夫!

我当时冲进去一人给了几个耳光!一怒之下,我要带走两个女儿,搬到仙霞
岭水月宫,只把儿子留给他。谁知晓嫣死活不肯离开云帆,小津却偏偏又要跟着
我。从此,晓嫣跟着他住见性峰,晓虹和小津跟着我住仙霞岭,两边老死不相往
来!」

慕容紫烟好奇地道:「难道你们夫妻之间,便彻底分居,从此禁绝那事儿了
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说实话,自从和云帆分居之后,我已两年不知肉味儿,
偏偏又很想那事儿,真是难熬啊!」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难道没跟小津那个……那个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哪有那事儿?首先小津还那么
小,我作母亲的,怎忍心那么早破了他身子?」

慕容紫烟笑道:「要说也不算很小了,百姓人家,象小津这个年龄,该娶的
娶,该嫁的嫁,有些连子女都有了。即便贵族之家也一样,我那个表姊,比小津
还小一岁的时候就出嫁了。朝廷不是有规定么?男孩和女孩若是超过十四岁尚未
娶嫁,要600钱罚款哩!」

烟霞仙子叹道:「夫人说得也对,我就是在小津这个年龄出嫁的。我没跟津
儿,也不全是因为他小。最主要的,自从出了云帆和晓嫣之事,我希望晓虹和小
津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实在不希望姐弟俩再走我和云帆的老路,这才将姐弟俩
带到仙霞岭水月宫居住。当然,我能破除母子乱伦魔障,跟两年以前夫人来恒山
巡视有关。」

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讶道:「哦?还有这等事儿?」

烟霞仙子沉吟半晌,明眸中异彩闪烁,压低嗓音,有些迟疑地道:「今儿我
们姊妹抵足而眠,自该毫无隐瞒。那年你带……带千儿同来恒山,盘桓两月,我
喜欢小孩,时常带孩子们游山玩水,游览恒山各处佳境之胜,不知……不知怎地,
总感觉千儿身上似有股魔力,对我的吸引力,竟超过早年的云帆和后来的津儿,
我竟对他生出一种……一种深深的母爱,还有那方面的反……反应……」

慕容紫烟脸色大变,双拳紧握,指节『格格』作响,竭力平复心情,缓缓地
道:「姊姊是我少有的闺中密友,相交多年,从未红过脸。你应当清楚,千儿对
我意味着什么,希望……」然而,身上流淌着乱伦血液,一生痴迷于母子乱伦的
这位昔日绝代佳人,竟也被千儿深深吸引,可见他身上魔力之大!这又令她有种
虚荣的满足。

女人心就是奇怪!若是其他女子企图染指情郎,她会不顾一切争夺到底;可
情郎若是无人问津,她又会觉得索然无味,视之为鸡肋、抛之若弊履。

烟霞仙子叹道:「我也知道这样说,夫人一定会生气,但憋在心中难受,不
吐不快!夫人放心,我知道你视他如禁脔,会把握好分寸……」

慕容紫烟松了一口气,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啐道:「算你是个明白人,若
被我发现姊姊和他偷腥,当心我撕烂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巴!」

烟霞仙子噗哧一笑:「撕烂就撕烂,反正以后搁那儿也没用!也许是遗传吧,
小津比云帆更加恋母,一直不愿跟我分床睡不说,性格也很内向,不爱跟山上同
龄的孩子们一起玩,成天就喜欢黏着我。」

慕容紫烟嘿嘿笑道:「儿子幼时恋母很正常,倒是千儿恰好相反,从小到大
都喜欢自己出去找同伴玩,最烦我追在他屁股后面,不让他这样、不许他那样,
讨厌我老是约束他。我倒喜欢黏着他,不许他随便跑出秋水轩。」

烟霞仙子道:「这样说来,千儿这孩子倒是好带多了。可我身为一派掌门,
每日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怎可能做一位专职母亲?所以迫不得已,忙的时候只
好将他交给晓虹。小津不乐意,每次都是又哭又闹,左护法李淑贞,就是今晚带
小津那位,当年为了要个儿子,连生三胎,偏偏都是女儿,最后也只好罢了。她
很喜欢小津,每次我不在,小津跟着姊姊哭闹时,她看得很不忍心,便主动提出
帮我带孩子。我自然求之不得,而小津这孩子也怪,也特喜欢李护法,跟着她就
乖了。」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大概李淑贞这种年纪的中年妇人,身上有股他妈妈的
味道吧?咯咯!难道姊姊不怕李护法万一喜欢童子鸡,把小津给吃了么?」

烟霞仙子道:「唉!怎么不怕,可我没别的法子啊,除了我和李护法、张护
法,谁也带不了他。呵呵,倒是夫人这么喜欢童子鸡,我把小津送给你吃,如何?」

这话正说到慕容紫烟痒处,她一阵肉紧,瓤内忍不住紧了一下,溢出一律蜜
汁,忙定了定神,正色道:「我心里只有千儿,今生今世有他一个就够了。姊姊
可莫要乱点鸳鸯谱,就他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哩!」

烟霞仙子奇道:「怎么,千儿这小家伙,在那……那方面竟真的很厉害?实
在令人难信!」

慕容紫烟似不愿谈及此事,忙打岔道:「对了,刚才姊姊说久旷之身,感觉
非常难熬,又不愿和小津乱伦,那以后咋办呢?」

烟霞仙子闻言一滞,语带伤感地道:「那又能咋办呢,我这一生,命运坎坷,
我们家族……有个天大的机密……家族八世先祖,先是八世祖母与亲子乱伦,八
世祖一气之下,也与女儿乱伦。殊不知,生下的十位七世先祖,除二人残障外,
其余八位全都貌美绝伦、根骨奇佳,成年后均为一时翘楚。八世先祖于是认定,
乱伦所生子女两极分化,虽然会出现残障,但优秀的会更加优秀!于是秘订家规,
子孙一律父女、母子婚配!」

千儿笑道:「我对姊姊会很温柔的,怎么会呢?」

慕容紫烟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希望你对我的爱多放一些在情爱上面,
不要成天只知道迷恋姊姊的肉体,好么?姊姊想要的,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共鸣,
跟你最完美的契合,不想仅仅做个供你发泄的女人……待会儿为烟霞仙子举行的
接风晚宴就要开始了,正经点!对了,我和烟霞姊姊已有两年不见,有好多私话
要说,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体己话。」

无论怎样,慕容紫烟在千儿心中,作为严师慈母,日积月累建立起来的高大
威严形象,岂会因有了夫妻之实而轻易消除掉?她的话千儿不敢不尊,闻言只好
强压下高涨的欲火,百般不情愿地将禄山之爪收回,轻轻摇动着她身子,有些不
满地道:「烟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办?」

慕容紫烟道:「当然还是跟我睡啦。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单独睡
过?最主要的,只要我没在你身边,你半夜准接连不断地做噩梦,吓醒之后就哭,
折腾得大家都睡不踏实。我就奇怪,干嘛跟我睡你就不做噩梦呢?是心里把我当
作你娘,觉得有种安全感吧?我中兰儿暗算那晚,就那么一会儿你就做噩梦。北
风把你从渑池带回的路上,夜里入宿客栈,就她去花园散散心那么一会儿,你也
曾做噩梦大哭,把她吓得不行。被绑架那些日子里,你不也说每天晚上必定噩梦
连连么?你不跟我睡咋行?」

千儿有些吃惊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方便么?」

慕容紫烟不以为然地道:「在我们老家,除了贵族之外,族人一家男女老少
全睡一张通炕,有外客来了也是一样,没人觉得有何不妥,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多
臭规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还要跟花影乱搞?瞧你那虚伪的小样儿!
再说啦,烟霞姊姊知道你这副睡觉离不开乾娘的德行,还说她儿子楚小津也跟你
一样,离了她连觉都睡不着。她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她本想带着小津跟我们
一起睡通铺呢,可我没同意。我说了,除了你,我不愿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千儿还是非常不满地嘀咕道:「不管怎么说,看来……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
尚了,真是受不了!」

慕容紫烟白了他一眼,啐道:「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这么骚啊?
回来时在马车上,我听烟霞仙子说,婚后她和楚云帆两三天才来一次。我和你乾
爹婚后,就是年轻时也要……也要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你呢?天天来都嫌不够多,
早上才玩过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难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后那句话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为千儿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一阵痛
吻,同时骚乎乎色迷迷地调笑道:「难道姊姊就不骚么?若非我修炼少阳心经有
成,屌儿早被姊姊的骚屄夹断了。」

慕容紫烟一边回应爱郎的热吻,一边扭动着腰肢道:「呼!……姊姊……只
在……在你面前骚,有什么不对么?呜呜……喔!宝贝儿!不要再亲了,你再亲,
姊姊脸上那么红,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周府招待宾客之处,男宾通常安排在前院腾龙阁居住。腾龙阁位于作为南北
向中轴线的大道东侧,与东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营房区、东南方向二十五丈
之外的第三营房区形成三角形犄角之势。

而女宾则安置在后院南侧偏西方位的栖凤楼之中,栖凤楼东北方向四十丈外
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东偏北方向一百余丈之外便是秋水轩。

烟霞仙子带着一对儿女,以及那两位女护法住在栖凤楼之中,其余长老和护
法均为男性,便被安排在腾龙阁之中歇息。栖凤楼之中虽然也有会客大殿,但由
于来宾之中多为男性,进入后院有所不便,所以为烟霞仙子接风的晚宴,慕容紫
烟还是安排在腾龙阁的会客大殿之中举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居于主位,烟霞仙子坐在客位,千儿和追风、飞霜、彩
虹三位上四旗旗主,以及孟晓虹姐弟俩,则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长老和护法们,由李嬷嬷和北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艾尔莎陪一桌,查
莉香和赛西亭夫妇前些时回济南府省亲,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妇二人陪另一桌,
代慕容紫烟招待恒山派诸位来客。

说到这两桌陪席主人的身份问题,李嬷嬷是慕容紫烟的乳母,别说罗刹门中
人,即使恒山派这些长老和护法们都知道,李嬷嬷地位极为尊崇。北风最近愈发
深得慕容紫烟宠信,水涨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们也行情看涨,艾尔莎目
前的地位已隐然直逼摘月等三女卫。恒山派这一桌上的长老们,并不觉得罗刹门
慢待了他们。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作为九大门派之一昆仑派的掌门人,更
加不会辱没恒山派来宾的身份。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多年故交,归于罗刹门旗下之
后来往尤多,是以在开席之前,他们已凑在一起品茗聊天,混了近一个时辰。

姹女楼楼主夜天阴、夜天香,以及罗刹门直属机构的首脑们,则全被安排在
第四桌,她们都是罗刹门中老人,由精卫队之中脱颖而出,被选拔到各机构担任
首脑。十二年前慕容紫烟征服昆仑派之行,这些首脑中大部分曾随同前往,与昆
仑派和恒山派高手们从最初的敌人,变成了后来的战友,加之相互间事务往来不
少,彼此间非常熟悉。

至于待客的酒席,还是慕容紫烟最为钟情的『八碗九盘』,现在已是寒冬腊
月,主要的狩猎季节已过,食材也有所不同,除了寒带鱼类之外,多为腌制过的
肉类,以关外白山黑水间出产的山珍野味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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