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盘之上,密密麻麻的插满小旗子。红旗代表了自己的军队,而黑旗则是已
探明的敌军。这是一场苦战,敌人明显占据了绝对优势。
方远鹰插好最后一面旗,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说道:「当年我们唐国迅速崛
起,很多国家都看出了皇帝的雄才大略。他们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用尽办
法,妄图把我们扼杀在羽翼未丰之时。那时凤诗桐、龙豪、张彪、还有我,每次
都要以少打多,以弱胜强。胜了敌人会聚集更多的兵力再来,而一旦败了,恐怕
就是国破家亡的命运。上天不会怜悯弱者,只有真正的男儿才会得到光明女神的
护佑。我们打败了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对手,将他们的国土,化成了我们的行省。」
他看向两个儿子。方飞好像没听到他的讲话,一直紧盯着沙盘,眉头拧成了
一团。而方翼却抬起头来,胸有成竹的对上了他的目光。方远鹰一笑,继续说道:
「如今爹老了,你们也长大了。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这是爹曾经的一场仗,当时
的情形就是这样,换做你们,会怎么做?」
方翼没有说话,望向弟弟。方飞凌空比划着,推演战事会如何转变,那小脸
皱着,良久才很不甘心的道:「我们粮尽援绝,这个时候只能拼死一战了。可是
敌方魔法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军队又是我们的数倍,敌暗我明,实力悬殊,
怎么看都赢不了。」
他顿了顿,小手抓起一个旗子在沙盘上划着:「如果分三分之一的兵力从这
里斜插过去,横截敌人,与主力部队形成合围之势的话,倒是有一点赢的希望。
不过不可能合围成功,从前面的战况来看,敌将不是庸才,他们兵力又是我们数
倍,魔法师还在一旁虎视耽耽,部队肯定截不断敌人,反而会被敌人包了饺子。」
他停了一下,又向另一边划道:「我看还是集中部队,从这边突围。敌人的
魔法师肯定不会在这边,我们再留二分之一的人断后,这样倒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方远鹰听他说道合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又听到他要逃跑,神色马上
不悦,喝道:「懦弱!打都没打,就想着跑!」
「敌众我寡,撤退也是一个保存实力的稳妥办法。」方翼见弟弟说完了,在
旁补充道,「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形是阿兰山吧。那么山后就是京城
了。从前面的战况来看,爹你带的是疲兵,一定是紧急回援的部队。想必敌人是
趁着我京城空虚之时侵入,如果此仗不胜,那么京城就成了敌人的囊中之物了。」
「好在这场仗还有胜机。」方翼拿起一面黑旗,在沙盘中一个空处一插。
「敌人的魔法师应该是在这里。带一队精锐,解决掉敌人的魔法师,再用飞儿所
说的合围之法,倒也有三分胜算。这种情形下,三分胜算,足够高了,可以一战。」
方远鹰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我当时没有想到这点,战后我才发现,敌
人的魔法师的确是藏在这里。你现在就能推断出来,更胜我当年,不愧是我的儿
子。」
方飞睁大眼睛,望向方翼插旗的空处,惊讶的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三哥,你是怎么判断出的?」
方翼没来的及回答,方远鹰却一拍方飞的脑袋,喝道:「自己想!」
方飞默默的低下头,抓着头发,盯着沙盘,冥思苦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红旗子和黑旗子被他拔插了一遍又一遍。忽然间,他把手中所有的旗子往沙盘里
一扔,高兴的叫道:「我知道了!原来如此!」
他抬头四顾,却发现父亲和哥哥早都不在房间里了。他兴奋的向外跑去,想
向哥哥和爹证明自己也不笨。谁知跑到门口,正好一个小小的人儿也往屋里跑,
两个人迎面撞了个正着。方飞急着向外,速度甚快,啪的一声,对方就被撞倒飞
了好远。
「呜……呜……呜……」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正是妹妹方云。
方飞正准备把她拉起来,却看到方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此人气质高雅,貌
美如花,正是夫人李秀欣。
眼见爱女被撞倒,李秀欣冲过去就给了方飞一个嘴巴子,发出一声脆响。
「没长眼睛吗?」她怒道。
「娘,我不是故意的。」方飞耸拉着脑袋,忍着性子解释道。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李秀欣不但是他的长辈,还是家里的女主人,更是当朝长公主。并
且仗着母亲教训儿子的大义,打他一下理所应当。
方云忙爬起来,小小的身躯抱住妈妈的美腿,急道:「娘你别生气,我自己
没站稳倒了,不关四哥的事,而且一点都不疼的。」
李秀欣爱怜的抱起她,揉着她的后脑勺,气道:「都起包了,还不疼,跟你
外公一个德性。」
她转头看了一眼院子中方远鹰和方翼,那边父子不知道在谈什么,一副其乐
融融的模样。她哼了一声,抱着方云就进了屋。
方飞摸着脸,听见李秀欣进了屋,立即拉长了脸,换了一副难看的表情,缓
缓走到方远鹰跟前。
「毛毛躁躁,一点都不沉稳。」方远鹰说道。
方翼看到方飞嘴蹶了起来,安慰道:「哈哈,你生什么气,常常被女人打,
应该早习惯了。」
方飞知道三哥是在说他常常被师父打的鼻青脸肿,哼道:「我师父又不是别
人,我心甘情愿被她打,打死我我也高兴。别人怎么能跟她比。」他看到方翼一
副不信的表情,又解释道:「谁对我好,我还不知道。爹打你你也不得服气。倘
若外人打我,我可是会记着的。」说罢又狠狠的瞪了房门一眼。
「啪!」方远鹰竟也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那是说的什么话?」
方飞愣愣的看着他爹,不解的问道:「爹,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看看你那副表情,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愚蠢的人才会把心里想的写在脸
上。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不能惹,这都不懂吗?」
方飞心道这里没外人,我又不是当着她的面摆脸色,微微有点不服气。然而
还是抬起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犯了。」说完用手拉着脸颊,做了个鬼脸,
笑了起来。
方远鹰拍拍他的头,道:「这还差不多。」
方飞想起了被林枫教训的事,但他知道,这种事爹是不会管的。三哥小时候
被人群殴,爹都不肯帮忙,甚至还在旁看着他被打。直到后来,三哥一个人打倒
了一群。
但是说不得林枫,却可以告另一个人的状。他向方远鹰道:「爹,三哥吃里
爬外,帮着别人把我的女奴抢走了。」然后把当天的事添油加醋讲给方远鹰听,
把方翼刻画成了一个丝毫不顾兄弟情谊的混蛋。方翼在一旁笑着,也不解释。
方远鹰听完他的话,却没有理他,反而对方翼道:「林枫前途不可限量。你
能结交到此人,为父替你高兴。」
方飞小脸一副要哭的模样,拉着方远鹰衣角道:「爹你不帮我做主也就罢了,
还表扬三哥!林枫这种贱民,有什么了不起的!」
方远鹰转过头来,向方飞道:「他毫无家世背景,仅靠手中的剑,就闯出了
若大的名头,这还不叫了不起吗?我看他武艺之高,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少有能
及,若投身疆场,封个贵族还不是易如反掌。这女人既被他买了去,你就不要跟
他争了。我看那女人是世间少有的尤物,不适合你。你记着,有什么样的实力,
得到什么样的女人。否则红颜祸水,徒取其害。」
方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父亲和哥哥,倍觉委屈。因为长的美了,就不适合我,
这是什么道理?好吧,有什么样的实力,得到什么样的女人。我武艺以前是不好,
但那时我身体不行。我现在病好了,肯定要加倍努力练武。你们等着瞧吧,我肯
定要让你们大吃一惊的。我不但要让王梦娇那个贱人后悔,还要让师父心甘情愿
的嫁给我……可是他想想师父那么厉害,又觉得这个目标遥不可及。
方翼盯着弟弟的小脸,见他委屈的小撅嘴渐渐舒展开,转而抿着嘴唇轻咬,
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是在下某种决心。不禁暗想飞儿一直勤勉练习武艺,怎奈身
体太差,付出的努力全然得不到回报,久而久之也磨去了少年儿郎应有的热血和
进取之心。如今他康复了,受点挫折是好事情,我正好激他一激。于是笑道:
「说起来,后来林枫在背后说飞儿来着。」
方飞问道:「他说什么?」
方翼叹了一口气道:「他说你,师父是名振天下的凤王,父亲是威名远扬的
鹰王,本人却如此的不堪一击,真是……真是……」
方飞料想没好话,切齿道:「真是什么?」
「真是凤凰窝里飞出了个山鸡,鹰巢里钻出了个爬虫,让人笑掉大牙!」
方飞想起林枫张狂的模样,小脸气紫了。
方远鹰见方翼向他使了个眼色,立即会意附和道:「岂有此理,他这么说你
弟弟,你就没说点什么?」
方翼道:「我当然看不过去,立即就说飞儿还是很有潜力的。可是他不信,
非要和我打赌。他说飞儿日后如果能成为高手,不给爹和凤王抹黑,他就去吃大
便,否则的话我就去吃大便。」
方远鹰接着配合道:「那你跟他赌了?」
方翼摇摇头,苦笑道:「当然没有,我可不想吃大便!」
方飞飞起一脚向方翼踢去,谁料方翼轻松躲过,让他踢了个空。他只好无奈
的跺跺脚,怒道:「少瞧不起人了!我以后一定让他好看!」说完气冲冲的调头
就走。
方翼和方远鹰二人相视一笑。
没想到方飞走了没几步,又转身回来了,面犹带气的向方远鹰问道:「爹,
刚才你讲的那战局,你没找到敌人的魔法师,是怎么赢的?用的什么方法?」
方远鹰沉声道:「就是你说的方法,合围。」
方飞张大了嘴,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不可能,就算找到了敌人的
魔法师,我们也不易合围成功,没找到的话,分兵肯定会被吃掉,在这个方向上,
敌人是我们的三倍多,再加上魔法师帮忙,怎么可能打得过!」
方远鹰仰着头,似是在回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的确是一场惨胜,
就在我们冲进敌阵之后,便中了魔法师的迷锁之雾,完全分不清方向,敌人又漫
山遍野的杀了过来。我砍崩了四口刀,最后抓着敌人的身躯当武器,终于突破了
敌军,将他们截为两段。」
方飞喃喃道:「你带着兵在全面劣势下硬拼吗?敌人这么强大,怎么可能打
的赢……」
方远鹰自豪的道:「敌人是很强大,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带的兵。」
「你带着的兵?」方飞仍是不解,反复的念着爹的这句话。
这时方翼却道:「爹,你带的兵,确实可以一当十。不过,你有时太相信自
己的兵了。人心难测,还是小心点好。」
方远鹰一懔,低声问道:「此话怎讲?」
方翼道:「听说郭叔叔又来了。」
方远鹰疑道:「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方翼摇摇头,笑道:「孩儿只是觉得有点怪。照理说,此等大事,旁人躲之
唯恐不及,而他却这般积极。」
方飞想起郭大通那张憨厚的黑脸,暗道三哥太多疑了些。
方远鹰也长舒一口气道:「你多虑了,他是我家老奴,自然为我家着想。我
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假不了。」
方翼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正说着,突然看见远远的侍卫引着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那太监向方远鹰摊开一道圣旨,念道:「圣谕:国之未来,全在少年。少年
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雄则国雄。为选拨少年俊杰,特
举办第一届大唐少年武技大赛。四王、九公、二十八候、五十七伯,各可推荐年
在二十五岁以下少年两人参赛,各子爵、男爵,可推荐一人参赛。凡有推荐名额
者,务须简求才俊之人,以慰国望。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
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
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少年,与天不老!壮哉少年,与国无疆!」
少年武技大赛?方飞和方翼互看一眼,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虽说大唐
以武立国,但那个老家伙都快死了,怎么还有空搞这个?大赛和丧事一起办吗?
方远鹰接过圣旨,皱起眉头,一言不发。方翼却见机拉住那个太监你长我短
的聊了起来,似乎是想套点宫中的消息。方飞也礼貌的跟那太监套了几句近乎,
就寻了个理由,告辞了出来,向潇湘馆走去。路上拿出海鲨鞭,边走边练。身子
好了,挥起鞭来果然变得得心应手。可惜潇湘馆太近,还没琢磨了几招就到了。
有了许六的记忆之后,方飞更喜欢看美女了。以往看美女都是觉得漂亮,说
不出所以然。现在则是用最专业的眼光去品评了。潇湘馆当然是美女如云。淫荡
的、妖冶的、清纯的、秀丽的,每个嫖客都能在这里找到他的所爱。不过用折花
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这里大多数美女都仅是第一境界的美女,即眉清
目秀的美人。
如果是普通的妓馆,有一批眉清目秀的美人就足够生意兴隆了,可是要想在
全国最繁华的京城,在这权臣、贵族、富商云集之地闯出名声,光有眉清目秀的
美人就不够了。潇湘馆之所以能得到社会名流的光顾,是因为这里还有更美的女
人。这些女人比眉清目秀的美人更加赏心悦目。她们就是第二种境界——亭亭如
玉的美人。无论客人们的眼光有多挑剔,看到了亭亭如玉的美人也不会不满意。
这种境界的美人可谓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馆里有这样的一群美人,又怎么不会
门庭若市呢。
然而京城这个鱼龙混杂之地,生意红火的大妓院可谓比比皆是。虽然潇湘馆
里有一批亭亭如玉的美女,但还不足以被公认为京城第一大妓馆。它之所以能从
诸多名馆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人们心中第一,还是因为馆中有梅、兰、竹、菊四
大名妓。这四位无一不是罕见的尤物,用折花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她
们四位都是属于美女中的第三境界——花容月貌的美人。这种境界的美人是万里
挑一的,换句话说,一县一城,能出一个这样的美人就不错了。而潇湘馆中却汇
集了四个,想不被捧为第一大妓馆都难。后来在全国屈指可数的美人王梦娇又在
这里卖艺不卖身,更是把潇湘馆的名头炒的万丈高。
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潇湘馆中花容月貌的美人其实远不止四个,还有数个
这样的美人终日在秀玉楼中接受美女犬调教。她们是馆中的珍宝,除了真正的贵
客,其它人无缘得见。
秀玉楼第五层建造的美轮美奂。作为潇湘馆极品美女犬调教的地方,它与下
面几层有很多不同之处。这里分了许多单间,每间都是一个完整独立的调教室,
里面设施齐全,隔音良好。每个极品女犬都会有一间这样的调教室,在这里接受
调教师的单独调教。调教师也会为其量身订做专有的调教方案。
方飞走进其中一个单间,关好门,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床上。他拉过一根狗链,
将这间调教室中的那头美女犬拉到了怀里。这美女犬项圈、尾巴、眼罩、耳塞、
堵嘴一样不少,可是偏偏没有衣服。因为没有主人允许,犬奴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她浑身光滑如缎,年纪方才十四岁,却臀圆乳翘,出落成了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
方飞双手游走在这赤裸的娇躯上,贪婪的咽着唾沫。
方飞本来是准备放她回家的。可是见到这般漂亮美女犬,又心旌摇曳起来。
他暗暗的想,师父不肯嫁给我,就算我想从一而终,只怕也不行了。爱奴那一套,
明显是行不通的。我既没有成婚,风流快活些也不妨事。如果放着极品美女不玩,
传了出去只怕要被人当成太监笑话呢。
眼前的这头美女犬,正是上次见到的潇湘馆四头极品处女犬之一,任何男人
看到她都一定想给她开苞破处,好好的肏上一番。可是方飞却不能肏她。
作为唐国的第一风流之地。潇湘馆中美到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一共有十五位。
除了梅、兰、竹、菊四大红牌,其余十一人都在接受美女犬训练。虽然她们在这
里接受调教,却不全是许六的女奴。许六那天带方飞来,有意在炫耀,并没有吐
露实情。他虽然手段了得,但也没能收集到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这其中一部
分是其他贵族放在这里委托他调教的,属于他人之物。
而这些美女犬中,那天见到的四头处女犬身份最是特殊。她们非但不是奴隶,
反而来头大的出奇。唐国贵族,皇帝、四王之下,又分了五等,分别是公、侯、
伯、子、男。其中公、侯、伯三爵地位显耀,大家习惯上称之为上爵。能被封为
这三种爵位的,无一不是有大功于国家的人。而这四头处女犬,个个都出身上爵
家族。年纪最小的那个,只有十三岁,叫林琳,是乌兰侯林良皓的女儿。年纪大
一些的两个,是表姐妹,一个叫周宛雪,一个叫沈舞雪,分别是临平侯沈霖飞和
余朋伯周慧宁的女儿。送这对表姐妹来接受女犬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
父亲。
方飞得到许六的记忆后也不由得啧啧称奇,这世间果然什么样的父母都有,
有送女儿学文的,有送女儿学武的,还有送女儿来学女犬的。可惜人家送女儿来
调教,契约上都注明了保留处女。做为一个专业调教机构的老板,方飞没理由破
了人家的身子。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但砸了潇湘馆的金字招牌,还得罪了对方身
世显赫的家族。许六那时若不因为夺舍关乎自己的性命,也不会把这几个处女牵
出来让方飞挑。
而方飞现在眼前的这只处女犬,不但同样出身贵族,而且家门比那三头更加
显赫。她叫文泽南,父亲是开国九公中排名第二的护国公文利庆。文利庆素有天
统军第一猛将之称,当了独挡一方的大将之后,仍是喜欢一个人领兵冲在最前方。
皇帝曾经多次批评他,他每次答应的好好的,一打起仗来又冲了上去。冲锋陷阵,
斩将夺旗,是他最爱干的事情。同样他也总是伤痕累累,血染征衣。
文利庆晚年得女,就是眼前的美女犬文泽南。与其它三个被调教的名门之女
不同,她不是别人送来的,而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作为护国公最溺爱的,她
有的是钱。可她却把这大笔的钱攒了起来,不买珠宝首饰,而是支付了潇湘馆高
额的调教费,要求许六把她调教成美女犬。这种委拖人就是女犬本人的事情可真
不多见。
不过人家即然要求保留处女,方飞就不好肏她。虽说不肏,但玩玩还是没有
问题的。方飞把怀里这头美女犬的屁股转了过来,用力分开她的小穴,直到看到
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好想肏破它啊!方飞搓了搓鸡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
美丽的小姐姐,是文伯伯的女儿呢。水嫩水嫩的,真是可爱。他手一松,美女犬
的穴肉迅速收拢,又紧紧闭合在一起。和先前不同的是,此时穴口透出了一滴晶
莹的粘液。
方飞知道文泽南是个恋父的小丫头,而她父亲文利庆却是个狂热的美女犬爱
好者。小丫头听说这里是出品美女犬的圣地,便背着家人来到了这里。她刚来时
许六还以为几鞭子就可以把她吓跑了,没想到这女孩却是越被虐,越开心。这估
计是家族遗传原因。大家想想,谁不知道冲锋在前会受伤,而她爹文利庆每次都
是那么勇猛,肯定也是个受虐爱好者。有其父必有其女,所以她也是天生的受虐
狂。
方飞拿了个蜡烛,将她的小穴周围滴满了蜡油。他看着她被滚烫的蜡油烫得
瑟缩成一团的样子,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方飞于是脱了裤子,随手摘掉了她的
耳塞和堵嘴,将硬烫烫的鸡巴顶在那鲜红的嘴唇边,拍着她白白的小脸道:「南
奴,给主人舔舔鸡巴。」
文泽南虽然被去了堵嘴,但眼睛还被蒙着。她看不到方飞紫红的龟头,只是
感到嘴唇已经碰到了一根火热的东西,便将鼻尖凑到那吐出粘丝的马眼口,闻了
闻,然后问道:「你是谁?老陈呢?」
老陈自然是陈师父,文泽南身份尊贵,一直以来都是陈师傅亲自调教,极少
交与他人。她自然也不知道方飞是谁。然而作为一个犬奴,她这么问问题就太没
礼貌了。方飞懒得答她,反而伸手在她股间那个胀起的阴蒂上用力一掐。文泽南
痛呼一声,识趣的细细舔起方飞的鸡巴来。
少女的口活相当不错,轻而易举的就将整根大鸡巴吞到了喉咙里。她砸巴了
半天,又将整根鸡巴缓缓吐出来道:「这次这根还真有点像真的,好热,是什么
东西做的?」
方飞见她不乖乖给自己舔鸡巴,没好气的道:「这就是真鸡巴。」
文泽南不屑的说道:「少来,我知道这里的调教师都是太监。你快说,这次
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来骗我?」
她说的没错,这里的调教师都是阉人。许六自从太监之后,调教技术又上了
一个台阶。他逐渐认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面对女人就应该保持绝对的冷静,而
男人在赤裸女人面前是绝对保持不了冷静的。所以他此后训练的调教师都是太监,
如果哪个调教师不是太监,他也会让他变成太监。皇帝也正是因为这里都是阉人,
才肯把贵妃交到这里调教。他还亲自派人,将许六和他的手下们验了一遍,确认
了他们真的都没有鸡巴,才偷偷的把卢美琴送了过来。
这事情方飞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文泽南被调教时含的都是各种假
鸡巴。可她这种说话语气实在是太不敬了。被调教这么久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挨揍了。方飞抬起一脚,就将她踢了出去。女孩惨叫
一声,滚下了床。但她并没有滚太远,这并不是方飞不够用力,而是脖子上的链
子太短——那一头被方飞拉住了。
文泽南只觉得脖子要断了,但那链子却没松,而是越收越紧,将她整个人又
拉了起来。
就在她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忽然脖子一松,同时耳边风声响起,一记重腿又
踹在了她身上,让她再次倒了下去。
「老陈没教过你规矩吗?这是怎么跟主人说话呢?」方飞一脚踏上她的小腹,
另一只脚也抬起,用两根腿趾去夹她的乳头,将全身的重量都踏在了她身上。
「主人,南奴知错了。」文泽南挨了两下打,终于老实了些。
「知错?」方飞冷哼一声,又是重重一脚,踢在她大腿上,并再次拉紧她脖
子的铁链,喝道:「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奴是犬?」
「汪、汪、汪。」文泽南像小狗一样叫着。犬奴,本就不应说人话。
「这还差不多。」方飞拉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将大鸡巴那红
亮的龟头又顶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
文泽南小嘴努力张大,顺从的将大鸡巴吞了进去,一直让大鸡巴顶到喉底,
然后不停的反复吞咽。
方飞看到这女奴在用小嘴为他服务,顿觉神清气爽。只有在调教女人时他才
能感到完全放松。在家里,他要天天哄着爱奴,怕她生气,在凤王府,要仔细揣
摩着师父的心思,怕她发怒。只有在这调教室里,他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丝毫不需要顾及到任何人。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当主人的感觉,更越来越喜欢
调教美人,肆意的玩弄她们。
文泽南晃着脑袋,将鸡巴咂巴得津津有味。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方飞拖着
文泽南,让她保持着口交姿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只见女竹站在门外。
女竹看到文泽南在场,不知是否应叫少馆主,略一沉吟,欠了一下身道:
「主人!」
这一声「主人」声音不大,却酥脆异常,方飞听得鸡巴一挺。胯下那女孩感
到不对,也跟着猛的吞咽了一下。方飞不知女竹要说什么,先取出了耳塞,将文
泽南的耳朵塞住,然后不高兴的问道:「什么事?」
女竹道:「贵客来了。」
方飞不耐烦道:「你接待不就好了?」
女竹见方飞不悦,走了进来,温婉的从后边抱住方飞腰,凑到他耳边娇声道:
「这次来的可是你的二姨夫呢,我已经让他去了小凝房里,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
才能出来。」
二姨夫?方飞感到她在身后呵气如兰,腾出了一只手去摸她的屁股。女竹屁
股不大,但手感还是不错的。软玉到手,他略一思考,问道:「丑驸马闫岳臣?」
闫岳臣是二公主李慧欣的驸马,他人长的虽丑,却十分有才华,各方面都十
分了得。有人说,如果他长得帅一点,那么唐国就不是四大才子,而是五大才子
了。可惜没有这种如果,他长的完全是帅字的反义词。二公主虽不及她姐姐倾倒
众生,却也貌美如花。谁都没想到美丽的她竟选了这么丑的一个人当驸马。人们
议论了这事好久,都称赞二公主慧心兰质,不以貌取人。不过对于这桩婚事,有
人觉得也可称得上男才女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完全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然而,人们并不知道,闫岳臣一直都是潇湘馆的贵客。早在他成为驸马之前,
就与潇湘馆有不少生意往来。潇湘馆的极品美人,有三个是他送来的。其中包括
现在的镇馆之宝楚小凝。
如果说精灵美犬是许六最得意的作品,那么楚小凝就是第二了。她技术十分
全面,是一头犬性十足的美女犬,任谁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更难得的是,一个
极品的美女犬要有灵性。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是调教师教的,而需要自己的领悟。
楚小凝就是这样一头灵犬。她前后三门,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简直就是个吸精
娘娘。之所以不如那精灵,只是因为没有一张举世无双的脸蛋。然而她虽不是世
间罕有的绝色,却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在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中,她可称得上
最美了。
潇湘馆高层中,有这样一个传言。闫岳臣原本和楚小凝是一对恋人,可是他
为了做驸马,狠下心来把她骗到这里当了美女犬。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圈子里的
传言,没有被任何根据,但里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这是真的。闫岳臣每次来,都
会去调教楚小凝,更是证实了这一点。这次他又点了楚小凝,并要求和许六谈生
意,女竹寻不得许六,只好来找方飞。
方飞见女竹没有要走的意思,用脚把门踢了上,揽住她道:「看来你想让我
快点了,那就一起来吧。竹姐姐见识过人,正好试试我鸡巴如何。」
女竹任他搂住,腻声娇笑道:「少馆主你好坏,竟然取笑我!什么叫见识过
人,人家还是处女呢!」
「哎哟,还是别叫少馆主了,刚才叫主人不是挺好听的嘛。」方飞笑道。
女竹腻着声音又叫了一声主人,却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方飞赶忙安慰道:「对不起了,我竟忘了竹姐姐是处女,还真是该打。我还
没见过处女呢,竹姐姐就让我长长见识吧。」他鸡巴还在文泽南的口中,手却开
始解女竹的衣服。
方飞虽然是闫岳臣名义上的外甥,见过两面,但并不熟悉。他只对他的公主
老婆有点印象。李秀欣的这个妹妹倒是跟她相反,显得和蔼可亲。记得去年给这
个「二姨」拜年时,她还知他身体不好,送了他一支百年老参。当然,这参他没
吃到,回去拿给姐姐看时就被没收了,也不知道后来练成了什么药。
找不到关于闫岳臣记忆,他便从许六记忆中翻寻这个二姨夫的片断,忽然发
这个二姨夫并不如平时看来那么道貌岸然,反而是个虐女高手。每次来,都会把
楚小凝玩得很惨。他随口道:「这个丑驸马好像相当重口呢。」
女竹见文泽南的耳朵被堵牢了,和方飞说些秘事也无妨,于是嗲声叹道:
「哎,主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放在闫岳臣身上真是对极了。旁人
只知道他娶了公主,又有谁知他为了娶公主,把小凝抛弃在了这里。你说他喜新
厌旧也就罢了。可他为什么每次来,又要把小凝叫去,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
鬼,真……真……」
她的后半句被方飞堵住了,方飞一边吻住她的嘴,一边将手探向她的秘密森
林。
而另一边,楚小凝的调教室里,也是房门紧闭。
一个长的极丑的男人跪在地上,正是二公主的驸马闫岳臣。而另一个美女,
则抓着他的后脑,似乎在亲吻他的脖子。
两人都是赤祼着,似乎是一对亲热的恋人。但如果你仔细一看,就会骇然发
现,美女小巧的樱桃口中,伸出两颗长长的犬牙,没进了男人颈部的血管里。那
洁白的牙齿中,隐隐有液体在流动,这液体当然是血。
她在吸血!
难道是吸血鬼?!
每个老奶奶都会对孩子讲这样的故事:夜里是不能出门的,否则你会遇到吸
血鬼。吸血鬼会咬住你的脖子,把你全身的血液吸干。第二天早上,人们会发现
你的尸体,那会是一具干尸,没有任何伤口,只在颈部有一道牙印。
这不是老奶奶吓孩子的谎话,而是事实。
提到吸血鬼,每一个人都会咬牙切齿。人们与这种邪恶的生物斗争了几千年,
至今仍没有对付他们的方法。据说他们能够隐藏在人群之中,以十分诡异的方式
进行繁衍,延续着一代又一代的恐怖传说。他们每次出现,都会带来死亡与惊慌。
村角孤苦无依的老寡妇,邻家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甚至信仰光明女神的正义牧师,
都可能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变成了吸血鬼。
一会儿,美女似乎是吸饱了,松开了口,随随便便的躺在了地上。
闫岳臣一脸倦色,目光中却发出异样的神采。他抚着脖子,脖子上那两道透
骨的牙印竟然快速愈合,在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像从未被人咬过一样。伤口好
了,他立即翻过身来压住地上的美女,将四根手指塞进了她的蜜穴里,另一只手
抓着自己胯下萎缩成一团的小物事,无奈的笑道:「成了吸血鬼之后什么都好,
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偏偏这里完全萎缩掉了。小凝,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楚小凝懒懒的道:「当你们听见我鲜血的召唤时,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作为
我的血裔,你们在成为吸血鬼后身体将完全按照与我相同的方式运转。而我跟本
没有鸡巴,你们已死的身体也不会认为自己长了这根东西。就算你还挂着这鸡巴
在身上,也没有任何用。这东西早都不属于你的身体了,只是一团死肉,你说能
有什么办法?」
闫岳臣塞进她穴里的手忽然使劲往里一探,扑哧一声,竟然整只手全部没入
了肉穴。这动作是如此的轻松容易,仿佛插进的不是肉穴,而是一块豆腐。
就在手插进去了之后,他长叹一声道:「你知道的,我们结婚两年了,她还
是个处女。她很喜欢小孩,也想生一个。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她怀孕?」
楚小凝穴里塞进了一只手,却仿佛没感觉到,仍神色如常的道:「你把她带
这里来,让她接客,很快就会怀上的。」
闫岳臣让那只手在穴中进进出出,同时道:「这样是不行的。慧欣是个很好
的女孩子,我发觉我已经喜欢上她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你。她
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孩,我想让她幸福。」
「啪、啪、啪。」楚小凝鼓起掌来。「吸血鬼与人类的凄美爱情呢,真是感
人。」
闫岳臣从那淫穴中掏出了大股的淫水,耐心的说道:「我是认真的。你说,
怎么才能让她生个小孩?」
「借种呗。」楚小凝满不在乎的说道。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闫岳臣掏那淫穴的卟唧声。
良久,闫岳臣道:「这也是一个办法。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会把他当成
我的亲生骨肉来抚养。将来,我会让他成为唐国的皇帝。不过找谁借种是个问题。
你有什么好的血脉推荐吗?」
「这里的老板就不错,是我的孙子。」楚小凝答道,「你知道吗?这里换老
板了。那个唯一能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爽的小家伙死了。哦,以人类的眼光看
他已经是老家伙了。新老板就是我的孙子,他好像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件事。」
「你的孙子?」闫岳臣颇为不信,好像听到的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你已
经上万岁了吧。肏过你的男人,你自己能数的清吗?如果你能生,只怕已经生了
一个民族了。」
楚小凝道,「我也很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我也会被人肏大了肚子。老实说,
当时确定孩子是谁的,还真费了我好大力气。」
「后来你找到孩子的爹了?」闫岳臣仍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
「找到了,为了怕弄错,我做了个试验。好长时间内只让他一个人肏,果然
肚子又被肏大了。」
「后来呢?」闫岳臣问道。
「后来我就把那个男人解剖了,看看他到底为什么能把我肚子肏大。」
「你找到原因了?」
「没有。可惜啊,早知到那个男人那么容易死,我就多生几个玩玩再解剖他
了。」说道要多生几个,楚小凝将两腿分的更开了。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不过你现在要借种,可
以找我的孙子,我看他蛮会玩女人的,肏大你老婆的肚子应该不成问题。他叫方
飞,好像还算是你的外甥?」
「方飞?我外甥?」闫岳臣极力在脑中,忽然惊道:「方远鹰是你的儿
子?方远鸿、方悠鹃也是你生的?」
楚小凝摇头道:「我只生了一男一女,另一个小男孩是那男人和他老婆生的,
跟我没关系。」
闫岳臣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惊讶,半晌才捏住楚小凝的乳头道:「说起来,
你那好儿子方远鹰似乎要蠢蠢欲动了呢。依我看,他不会是老家伙的对手,用不
了多久就要身首异处了。你不关心他吗?」
楚小凝满不在乎的道:「他的死活与我何干?从他出生我就没管过他。你要
知道,脆弱的人类早晚都会死的。他们的生命是那么短暂,早死几年,晚死几年,
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才是我真正的孩子,虽然已经死亡了,却得到了永生。」她
伸手抚摸他的胸膛,「能让我关心的,只有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了。我要提醒
你,人类的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不要玩火自焚。」
「你多虑了,他没有别的选择。」闫岳臣意得志满的拔下了楚小凝一缕阴毛。
「懒得跟你废话了。」楚小凝看到他那副模样,停止了劝说,转而道:「我
说,你那胳膊太细了,换个让我爽一点吧。」
「你总是这么重口。想要多粗的呢?那头色虎的可以吧?」闫岳臣无奈道。
他穿上一条短裤,打开门喊道:「老陈,给我把那头色虎牵来!」
一头半人多高的大老虎被牵了过来,它膘肥体壮,更骇人的是它身下的鸡巴
比手臂还要粗,它嘶吼着,把楚小凝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
干这种事了。
楚小凝翻了个身,小小白白的屁股就拱向了色虎的小腹。色虎怒吼一声,狰
狞的虎鞭伸出尺余,粗暴的插进了美女两腿间的窄缝里。楚小凝叫了一声,整个
人都被老虎庞大的躯体盖住了。
闫岳臣只能看到她的头发飘在外面,于是揪住,使劲的拉着问道:「舒服吗?」
另一间房里,方飞也在问同样的问题。他将手指从文泽南的嫩穴中抽出,问
道:「舒服吗?」
文泽南眼罩已经被除下了,浑身都被方飞打的累累伤痕。她双目迷离的看着
方飞,娇喘道:「舒服死了。你技术真好。可惜我要回去准备武技大赛了。等到
武技大赛完了,你要好好的调教我,让我过足瘾。」
方飞将大鸡巴抵在她穴口,调戏道:「你这么喜欢我,就让我肏下吧。」
文泽南忙抓住他的大鸡巴,摇头道:「不行,我第一次要给我爹,我一定要
让他给我破处。你要是想肏我,我答应以后让你肏一次好了。」
「你就这么想让你爹肏?」方飞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爹是天下间最厉害的男人。我从小就幻想着被他肏. 可惜
我不敢跟他表白,因为他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哎,我的可爱小主人,你跟我爹
熟吗?下次我爹来玩美女犬时,你可不可以把我脸蒙上,然后送去给他肏啊?只
要你达成了我的心愿,你怎么玩我都成。」文泽南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上来回磨
着。
把她牵去让他爹肏,万一被发现了,护国公震怒,潇湘馆就惨了。方飞当然
不能答应。
文泽南见他不肯,用阴唇磨着他的龟头,撒娇道:「你帮我我也帮你嘛,看
你长的这般水嫩,你娘一定很漂亮吧。你想不想肏你娘?你帮我达成心愿,我也
帮你搞到你娘,好不好?」
方飞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没好气道:「你才想肏你娘呢。」不过想到昨天
爱丽丝被师父脱得赤身祼体,自己还摸了她的小穴,就有点口甘舌燥。
文泽南只觉得这下被打的很过瘾,继续淫笑道:「我没长鸡巴,只有个小屄,
不能肏我娘,只能让我爹肏. 不过你可以肏你娘啊,你一定也很想肏她,你就别
装了。我一说,你的鸡巴变得更硬了,都险些进了我的小穴里了。」
方飞一记膝盖狠狠的撞向她的小腹,怒道:「我才没你那么下贱呢。」
文泽南低呼一声,又痴痴的笑道:「这种事有什么下贱的,你爹跟你娘没做
过?你娘可以被别人肏,为什么不能被你肏?你难道不想和她彼此之间再无秘密,
建立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和爱奴彼此之间再无秘密,建立最亲密的肉体关系?方飞心里燃起了一股火。
但随即又意识道爱奴肯定不会同意的,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然而这念头却怎么
也按压不住,让他欲念大增。
文泽南见他不答,双手揽起他的双肩,挑衅着去吻他的面颊,又娇声道:
「该不是,你们母子感情不好吧?」
方飞一听这话,立即把她整个人摔在了床上。然而文泽南却肆无忌惮的分开
大腿,将那湿淋淋的淫穴完全暴露给方飞。方飞按捺不住,立即飞身扑上。
「别!」文泽南意识到不对,娇呼一声,双手急忙去护。虽碰到了巨物,却
没握住。好在肉菇进了处女嫩穴的大门时卡了一下,这才被她抓紧在手里。
方飞见鸡巴被抓住了,才清醒过来。暗暗庆幸还没要了她的处女。他拍的一
下打在她的屁股上,道:「你再乱讲,我就真把你肏了。」说罢,解下她项圈,
放她回家。
文泽南穿好衣服,遮住全身的青紫,恋恋不舍的道:「主人,等武艺大赛完
了,我把马上回来,你一定要来调教我哦」
方飞将文泽南送走了。回来看女竹仍躺在床上。于是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
笑道:「竹姐姐不要装晕了,我知道你一直清醒着,起来让我再肏下。」
原来刚才方飞关上门,就把女竹按在了床上狂肏了一番。女竹见他太猛,以
为他吃了什么药,怕他伤了身子,自己不好交差,就在高潮之后,装作晕死过去。
方飞于是又去调教文泽南。
此时女竹闻言睁开眼,不好意思道:「主人,你太厉害了,我已经很久没被
这样肏过了,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吧!」
「我还没射呢,竹姐姐,你一向号称服务最好,这次明显不到位嘛。你好歹
让我射一发吧。」方飞抱起女竹,将巨阳没入她的身体。女竹没有挣扎,只是吱
嘤了一声。
方飞抱肏怀中的玉体,笑道:「竹姐姐屁股也小,奶子也小,好在腰够细。
我说怎么人家都你『竹』呢!」
女竹确实是胸小屁股也小,这种胸臀长在别的女人身上是缺点,长在她身上
却让她的身材更加勾魂。然而听到了这话,她一边扭动着小蛮腰,一边娇嗔道:
「人家就这么点缺点,你还说!」
方飞愉快的拍着她的小屁股,肏得更加用力,直到女竹不停的求饶,才射了
精。然后他贴在精疲力尽的美女耳边说道:「等会儿再休息,先和我一起去见我
二姨夫吧。」
二人整理好衣衫,去敲响了楚小凝的房门。闫岳臣开门让两人进去。只见那
头大老虎仍在肏着娇弱的美人。
方飞走过去拍拍那头老虎,笑道:「色虎,看来你又爽了。」
色虎呜嗷的吼了一声,表示赞同。
方飞不知道,这色虎正在肏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