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末年之贪兽】(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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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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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硕简亲王雅尔江阿,心里就生出一只贪兽来。
   他醉了,从庄亲王府带着满身醉意回来,这些年,因他偏爱男宠,多宿在王
  府前院的配殿,每个月留宿内宅地次数是有数的。因此,现下他就躺在配殿地床
  上,用袖子遮了眼睛,只觉得胸口里藏了一团火。
   传来怪异的香味,使得雅尔江阿不由地打了个喷嚏,「爷……」随着说话
  声,他新近宠爱的一个贴身小厮已经凑上前来,摸索着雅尔江阿的大腿:「可要
  奴才侍候……」
   话音未落,已经是「哎呦」一声,被踹倒在地。
   这小厮唬得失了血色,哆嗦着嘴,嘟囔道:「爷,爷这是……」
   「滚……」雅尔江阿怒斥道。
   那小厮唬得连滚带爬,退出配殿。雅尔江阿从炕上坐起。瞪着红眼睛,脸上
  黑得怕人。
   在庄亲王府的宗亲宴席上,这些王公贝勒喝了酒,说起话来,也就有些不着
  调。虽都是男人。却也难免东家长、西家短地。
   刚巧,请的戏班子上,有几个旦角,颜色正好。这些爷们,也就过不得体
  统。拉这个亲个嘴儿,拉那个贴个脸儿,顾不得叔叔伯伯侄子侄孙跟前。这嬉笑
  间,说起京里爱兔儿的爷们。
   除了那些耳熟能详的,又添了十阿哥与十四阿哥两个。这两位,可是许多年
  没有添了格格阿哥的,福晋地数量也比不得其他皇子多。若不是这两位阿哥爱男
  色,这家里怎么没动静?养兔儿不养兔儿的不说。这女人是需要男人喂的。要是
  喂不饱,却是容易出大事。保不齐什么时候头上的帽子就变色儿了。
   不止是皇子阿哥,就是其他几个绝户宗室。若是养兔儿还好,起码还是男
  人,就怕不是男人了,萎了,那可是只能做乌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虽说雅尔江阿爱男色,但是这个毕竟不是体面事儿,也没人敢点名道姓的说
  他。加上他有心病,几年前内帷不净,也有些龌龊出来。听了席间地戏言,他就
  有些不自在。府里福晋小妾六、七人,儿女叙齿的,不叙齿的算下来也十多个,
  但是自打康熙五十一年继福晋完颜氏生下嫡女后,这四、五年间,府里妻妾的肚
  皮再无动静。
   保不齐那些小王八羔子,背后也嚼自己的舌头。想到这点,雅尔江阿眼里不
  直冒火。加上继福晋完颜永佳这些年,同他始终相敬如宾,使得他也生出几分犹
  疑来。
   他是康熙十六年生人,完颜永佳是康熙三十二年生人,两人相差了十六岁。
  加上这两年,雅尔江阿人到中年,觉得体力有些不足,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完颜
  永佳嫌弃了。
   「她嫌我老?」这个念头一升起,就引得雅尔江阿地脑门是青筋迸出。
   他生来尊贵,最是傲气不过,哪里受得了女人的嫌弃?这样想着,雅尔江阿
  已经是带着一身怒气,出了配殿,冒着风雪,往二门去了。内院正房是安福堂,
  继福晋完颜永佳的住处。因雅尔江阿鲜少留在这边,所以完颜永佳嫡出的六格格
  真儿跟着母亲住在这边。雅阿江阿的表妹讷敏,住在这边地东殿。
   一路上,不停有丫鬟婆子俯首请安,雅尔江阿理也不理。他本带着酒意,在
  雪中又吹了风,就有些晕眩。进了安福堂,却是人声寂寥,哪里有完颜永佳的影
  子?
   这突然起来的清冷,使得雅尔江阿有些慌神,嘴里忙唤道:「福晋,福晋,
  真儿。」有几个上房当值的侍女,想要上前禀告,又畏惧雅尔江阿疯癫的样子。
   王爷的脾气不好,她们是晓得的。
   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却晓得这府里杖毙个把个人来,不算是稀奇事儿。
   「表哥寻表嫂?」听着上房动静不多,东殿的讷敏过来,带着疑惑道:「表
  嫂带着六格格回娘家侍疾,早晨不是同表哥打了招呼才走地么?」
   雅尔江阿直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身子已经有些不稳当,一个趔趄,险些
  跌倒。
   讷敏见状,忙上前一步,想要扶住雅尔江阿。却是身小力单,哪里搀得住,
  两人一起跌到炕边的地上。
   饶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跌得讷敏股间生疼,加上雅尔江阿半伏在她身
  上,喘着粗气,知晓主子脾性的丫鬟婆子都低头避了出去。
   雅尔江阿醉着,本就带了怒意和欲念,同讷敏纠缠这一段,只觉得软香在
  怀,仿佛找到发泄渠道般欲望猛然兴起,下边已经是硬了。
   讷敏身量虽小,却已经是十五岁,对于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
   因没有外出,她换下大毛衣服,只穿着薄棉旗袍。跟着小衣,单薄处是能感
  觉到大腿边,有东西咯得慌。隐约间感觉大腿处忽然出现是柱状坚硬火热的物
  体。慌乱下意识的扭动身躯,想要避开腹前的硬物。她涨红脸,只觉得心肝乱
  颤,却是不敢再抬头再雅尔江阿,嘴里祈求道:「表哥……」
   羞红着小脸看了看四周,此刻房内早没了旁人,单纯的女子未曾想到丫鬟和
  嬷嬷早就知趣的回避在外面了。还心中暗自庆幸,表哥酒后失态和自己羞人之状
  未显众人之面。
   半是懵懂半是羞恼的撅着小嘴,道:「表哥醉了……」说话间,伸出胳膊,
  想要从身上推开。小手推去,雅尔江阿是动也不动,反而是抽手握了讷敏的手
  腕,不让她乱动。
   他已经是低下头,擒住了讷敏的嘴巴。
   「唔……」讷敏被伸入口内的有力舌头吓了一跳,在口内不住翻搅的湿滑舌
  头,说不清是怎么拉,但却不觉得厌恶。粉舌随着肆意粗蛮品尝反倒和他纠缠在
  一起。
   雅尔江阿嘴巴亲着,手下也没有闲着,久经风月的老手,自然便伸出手环抱
  在她腰后,一只大掌危险的放在她腰下,几近圆翘臀部的部位。另一手直接把住
  讷敏胸前的粉嫩鸽乳,拇指隔着不多的衣物摩挲着她微隆细腻的乳肉。
   突然,他用两指捻转她尚未突起的乳首。「嗯……啊……」讷敏瑟缩了下,
  口中逸出嘤咛,胸上传来的搔痒快感让她情难自禁,讷敏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
  一跳,讷敏脸儿泛红,眼儿湿润了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滋味油然生起,说不
  清是酥麻还是电蛰般的感觉沿着女儿家私密处蔓延全身。令未知人事的她顿时桃
  红满腮。
   讷敏还在羞怯难当之际,本来抓握她胸乳的魔手,又滑下她的腰,移到身
  前,将她的腰带扯开拉松,把手贴着她的褒裤和敏感腹部,抚过她细绒初起的芳
  林香丘,将手指探进她温热腻滑的密处。
   讷敏有如电殛般全身紧绷将粉腿夹紧,讷敏哪里经过这阵势,心中隐约着明
  白了些什么。顿时唬得险些魂飞魄散,身子已经是僵着一团。
   这少女的圆润之躯,加上掌中这粉嫩的触感,越发挑得雅尔江阿欲火焚身。
  也顾不得是地毯上,将大手抽出她腿间,用手搂抱住她,抬起头,四处张望了
  下。他扯下她腰间的系带,把她身上的薄旗袍扣儿解了向两旁拨开,再一把将包
  裹着她微隆小胸的兜儿扯下,随即两只雪白初隆的鸽乳显将出来,粉红的乳晕鲜
  红的红莓在他眼前不住晃动。
   少女无人采撷过的还没完全成熟红莓,被雅尔江阿用大手满掌盈握,虽不如
  妇人的丰满巨硕,却胜在青涩清新。雅尔江阿手紧握着未满半掌的新乳,将它挤
  压着,然后张口含进一朵粉色的红莓,灵舌不停在她乳头上快速的翻搅,用力的
  吸吮让它在他口中激变突起,让它越发硬挺着红的鲜亮。
   讷敏感到胸间那处硬涨的难受,芳林香丘间又被拨弄的如蚊蚁啮咬般莫名的
  麻痒。「啊嗯……」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原先僵直的身体,此刻却浑身虚
  软如无骨般无力支撑本来半起的身子。
   雅尔江阿蹲跪起来,将她的亵裤剥下,露出她覆着细软绒毛的私密之处,他
  把她一只雪白滑腻的大腿抬起,让它跨在他肩后。
   在清冷的安福堂里,讷敏只觉得女儿家至晓事后从未现于人前的密处一凉,
  不禁羞怯难当扭动起来左遮右掩,却奈何手脚酥软更添暧昧风情,真是遮无可
  遮。此时少女懵懂心思中也了然将面临何事,莹莹的泪珠滚流而下,呻吟般细声
  呢喃:「别……表哥……万一让人瞧……」
   雅尔江阿却「腾」的燃起浑身火热,虽在讷敏本能的遮掩中无法看清她私迷
  花蕊的模样,却能闻嗅到那处散发出芬芳诱惑的气味,让他不觉气息更乱,身子
  火烫,粗喘起来。口中随意应到:「没有人会看见的,放心。」
   随后雅尔江阿将羞怯万分作着无奈扭捏的女子俯身压住,抽手将袍子扯去,
  粗喘着褪去裤子,只扯将半截就急忙掏出剑拔弩张的男子物件,调摆几下将物件
  对准讷敏的幼嫩密处用力一送,粗硬的男柱瞬间强硬的挤破那象徽女儿家纯洁的
  圣地,插进了她紧密柔嫩的甬道深处。
   强力侵入讷敏体内的男柱,让她的哭叫起来,撕裂身子般的痛楚从下身传
  开,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受过这般苦痛。
   「疼……呜……疼啊……」安福堂内荡漾着讷敏的哭闹声,毕竟豆蔻年华还
  未长成,初尝这破瓜之痛,顾不得娇羞,已经是大哭起来。
   「就不疼了……听话……就不疼了……」的声音仿佛带了魔音,同平日不假
  颜色的威仪截然不同。雅尔江阿被女子紧窄的嫩穴因疼痛而自行蠕动,妄想将侵
  入的硬物挤出的裹夹引的快意阵阵。稍解欲火的雅尔江阿才想起身下女子乃初经
  人事的小表妹,略带愧意的不由柔声细语抚慰起来。
   男柱也连带着略停在柔嫩的花径内,雅尔江阿本想着怜香惜玉轻抽缓送一
  番,让稚嫩的小表妹少些痛楚,可讷敏花径肉壁内初经风雨,紧密细嫩的摺折自
  然收缩自发的反抗异物的侵入,却让雅尔江阿感到强烈的快感。他的男柱被她蠕
  动不己的肉壁紧紧包裹,缓缓的犹如小嘴般吸吮吞吐着的感觉。
   酥爽的雅尔江阿腾腾的心头火起,强压着狂乱直欲驰骋之心,忍着快意将物
  件缓缓抽拔,随着他男柱的进入,一丝鲜红混合着女子体内自行分泌的汁液,缓
  缓的流出,顺着讷敏的细嫩小粉臀滑落,宣告着小女子终于成为妇人。
   「呜……」又一阵强烈的痛楚促使讷敏奋力扭动起被紧拥着的身子,想摆脱
  这般痛煞人的侵占。讷敏的动作让雅尔江阿刚刚缓和的欲魔压倒了怜惜之心。
   此刻火焚欲心那里还顾的上讷敏的生嫩清涩,雅尔江阿开始在她花径中大力
  抽送起来,火烫坚硬的男柱不断刮挤着她细嫩的摺折。一连串的狂动令讷敏仿佛
  堕入无底深渊,只能张着小嘴发出不堪痛楚的呻吟,和着腮边滚落的泪珠,一副
  不堪暴雨打荷花的娇弱摸样,甚是让人怜惜万分。
   雅尔江阿耳中不断传入女子可怜的啜泣声,狂乱中瞥见楚楚可怜的小摸样,
  虽是心疼,但此刻欲火熊熊那还顾惜的上,休说停下耸弄,就是稍减风雨都难止
  欲火。只顾得爬伏于娇小女子身上连连顶耸,兴致狂发,虎虎生风,耸弄不止。
   「乖,再一下……哦……再等一下就不疼了……」他在女子温润滑爽的花道
  内快速的耸弄癫狂着,一边胡乱安抚。
   事已致此讷敏也知无力回天,加上身子更是酥软无力放弃扭动,消极无奈的
  承受着狂风激雨,偶尔空乏无力的啜泣娇啼。「呜……痛……骗人。」
   此时雅尔江阿见讷敏被动承欢,任他摆弄,听着细语娇啼雄风更甚,欢喜的
  只当表妹有心就他。雅尔江阿兴致勃然,使出浑身蛮力,猛力的抽出,再发力冲
  刺入身下女子那紧密粘人的甬道。讷敏早已承受不起,这下子但觉得利刃加身剐
  裂着敏感的花径,幼嫩的肉壁火辣辣的痛楚欲碎。讷敏初次承欢人事,怎受得起
  这般苦痛,只觉欲死不能欲喊无声。适才粉颊桃红小摸样也被舞弄的小脸开始发
  青,只有张大的小嘴光是细喘连连不见言语了,紧闭的双眼微微的颤动着。
   往来纵横良久!……
   不知是麻木了还是女儿家的坎过去了,讷敏慢慢的回复神气眉头舒展粉腮回
  春,感到私密的花径中,痛楚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酥,甬
  道尽头又仿佛是从身子的无名深处。那感觉让她不由娇吟出声 .「呃……呀…
  …」
   察觉怀中女子的反应,听到樱唇中溢出的娇吟,风月老手自然晓得女子已经
  适应了他的粗长,开始初尝人事趣味。加上稍泻欲火怜惜之意立起。当下一顶壮
  腰放出手段,粗长硕大的阳物骤顶入花房。深深一触,回旋细磨一下,再缓缓回
  抽摩擦着嫩肉皱折,如此这般连绵不决。火烫满涨的男柱在讷敏花径搅翻,越发
  勾出吁吁的细流,滑润着火烫男柱,
   「哦……」初经人事的讷敏,那里耐的这般手段舞弄,越加酸麻的强烈将她
  推到从未有过的境地。
   纵使讷敏年幼稚嫩未尝人事,然雅尔江阿这般风月手段放出,顿时让初开的
  花径密液津生,百味杂陈,说不清是痛是痒,是酸是麻,只觉得一颗心吊起落
  下,随着身上那人顶抽起落不定,已是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
   男柱带着湿滑粘腻的密液,在紧密细窄的处子花径内活动自如了,比之初始
  更加爽利,女儿家花径内温热滑腻的肉皱紧紧裹住,又吸又吮,爽利的雅尔江阿
  呼喝连声。讷敏软瘫在地上,任由那硕大的男柱肆意蹂躏着自己的粉嫩花径,那
  粉红玉润、诱人的小香丘由于巨物的侵袭而被迫张开,一张一合裹夹着那粗长的
  物件。进出之间,密液津生的私处发出羞煞人的「唧唧咕咕」之音。
   只见房中春意桃红一片,云雨萧瑟之声不断,别说伺候在房外的小侍女,就
  是廊下的几位嬷嬷,也听得面红耳赤。
   雅尔江阿酒色淫浸已久,今日这般癫狂是怒气发泄加酒意乱性,意外偷了小
  表妹也是怒欲交加之故,兴致一起耸弄癫狂一番,远胜于平时细细缓缓,虽说比
  往常爽利持久,不过毕竟年岁到时又平时掏空了身子,舞弄半日也近极限,逐渐
  的快意阵阵已是颠峰将致。
   雅尔江阿突然暴哼一声,再次跪将起来,双手紧扣住粉臀双股将瘫软在地毯
  上的身子拉起,火烫坚硬的男柱紧贴小香丘一下一下猛烈入将起来,讷敏轻柔滑
  腻的身子软瘫在男子胸前,本已无力此刻更是摇摇欲坠,纤细玲珑的娇躯随着顶
  耸前后摇摆,恰似风摆杨柳。
   雅尔江阿用下处男柱的力道支撑着软在身上娇躯,眼前那楚楚可怜有气无声
  的小脸。强烈的禁忌相奸的罪恶感刺激得他血气勃发,雄壮物件顶处觉得肿胀难
  忍,只觉男柱和女子的花壁中每一次的接触都欲激发。连弄几十番终于守不住
  了,洋洋撒撒带着他心口一股不可名状的郁节之气,一股浓浓的阳精终於破关而
  出丢进了女子那初开的花房内宫,点滴不剩的翻滚入讷敏娇嫩的花芯上。
   兽欲之后雅尔江阿抱着娇软的讷敏,也是疲软不堪,虽说性狂之既无暇它
  顾,此时平常那威严的皇家风度又回了些许。收心一瞥怀中表妹,衣钗零乱,泪
  痕满颊,气息浮乱,双目紧闭。仔细扫视过去,却是自家气息一乱,此刻风收雨
  散,只见一对如雪似玉的娇嫩鸽乳,玉峰顶头上那一点红莓随气息微颤。但见那
  身下也狼籍不堪粉股雪肤一片,细绒芳草寥寥几分,细嫩香丘红肿虚浮,细缝处
  被舞弄的微张难合,沾满自家白的阳精合着女儿家初经人事的落红片片,白红相
  间污秽一片。
   雅尔江阿虽是喜好男色却也不乏同女子欢好,这般诱人美色也是不常见,竟
  被这番景象引的失神片刻。怜惜之心顿生,搂着她侧放在房中如意春榻上,轻轻
  地捧起她粉嫩的小脸,啄了下去。随后一手撑抱住全身无力的讷敏,将自己的小
  衣拿起细细的擦试香丘边的处子落红和混合着他白浆的印记。然后再找回随手扯
  下的小兜及亵裤,替她将衣物打理整齐。
   「嗯」一声鼻息吐气,讷敏微张双眼,定睛望向雅尔江阿。张口欲言却又悲
  泣起来。其实讷敏在极至时被热滚滚的阳精一烫,远游天际的芳魂就悠悠回转,
  经此风雨羞煞人也,年幼少不知事又不知如何面对此事。强忍着羞意任人摆弄,
  刚好雅尔江阿俯身亲吻,借机悠然醒来。
   「我该如何是好?表哥今日荒唐之举,害我以后该如何面对表嫂众人?」又
  是羞恼又是为将来害怕讷敏泣不成声。
   「别害怕,在王府由我做主,那个敢多嘴多舌" !择个日子纳了你就是了」
  雅尔江阿用手爱抚着她的背,顺着她散落的发丝,在她耳边细语抚慰,虽说是好
  色荒淫之人却也有些担当,再说这般酒后乱性之事也非初次,处置善后自然信手
  捏来。
   「恩,表哥勿要哄我,尽快择日同表嫂商议」刚刚黄花初开,少女成妇,讷
  敏显然成熟许多。虽说年幼不知事,但平日里也免不了听些闲言杂语,可这般羞
  人错事除了此路,别无他途,难道还要去寻死做姑子不成。
   又腻腻歪歪缠绵半刻,两人才细细打理衣衫,才推门出屋。雅尔江阿白日喧
  淫也是常事自然无所谓,但讷敏却是初经此事,又年幼面嫩,黄花初开癫狂之后
  下边隐隐生楚,磨蹭半天才扭捏着起身。
   一到门外,雅尔江阿顿时木力在一旁,等讷敏跨出门槛抬眼望去。小脸刹时
  青白,小嘴颤抖着惊叫一声:「表……表嫂……」
   但见继福晋完颜永佳已经牵着女儿真儿站在院子门,目光去望向辽远的天
  际。乌蒙蒙的,也不晓得这雪要下的什么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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