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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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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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村是一座半與世隔絕的小村子,三面環山,小河橫過,氣候宜人,如在以前,必定是個世外桃源,但在現代,這樣的環境卻阻礙了與外面世界的交流,倒成了一個養老的好地方。
由於地處沿海區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還算過得去,家家戶戶都能吃飽穿暖,除了娛樂條件差點兒,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與大城市相比,也沒有什麼可挑剔的。這個小村的人們挺知足的,而且,這?有別的地方沒有的,那就是一個名醫。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醫,左右村莊的人無人不知。杜神醫名叫杜名,今年才三十歲,卻已經是一個醫術精湛的中醫,這只能說是天才。
嚴冬的清晨,空氣冷冽,天還沒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經醒了過來,一個苗條的身影正俯身掃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遠近聞名的大美女杜月。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本來定了一門親事,可還沒等她過門,男人就已經去世。在這個封閉的村子,人們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這樣的女人,就是天仙,也沒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經三十一歲,仍是未嫁出去。
一個矮壯的年輕人推開門,到了院子?,睡眼朦朧,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向院子西角的廁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的杜月,不由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早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長得並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體格健壯,只是個子不高,在這個以高為榮的時代,也算是一種缺陷了。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幾歲時過世,也沒有什麼親戚,剛開始時自然受人欺負,但他性格堅強,心狠手辣,而且還會功夫,十歲時,一個壯漢就不是他的對手,只過了一個月,人們就知道這個小子不是個軟柿子,沒人再敢欺負他。
他二十歲時,就開始給人看病,但沒有人上門。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容不得一點兒差錯,能不冒險,誰也不願拿自己的性命冒險。
碰巧村?唯一一個老赤腳醫生去世,就只有他一個醫生,只好硬著頭皮讓他醫,沒想到,他醫術極為高明,什麼病到他手?,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發燒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藥,可能還好不利索,但現在,一般只需兩天,就藥到病除,實在是神奇。於是他的名氣越來越大,附近村的人們大多跑來這?,弄得別的村?的赤腳醫生沒了生意。
院子?還有一條個頭很大的狗,站起來與他一般高,看到他出來,搖頭擺尾的撲了上來。他摸了摸狗的頭,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來,雪白的臉透著紅暈,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她擦了擦額角的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來看病,看到院?的雪還沒掃,會笑話咱們的。」杜名一邊往廁所走,一邊哼了一聲,「他們要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好了。管那麼多幹嘛!你呀,就是太要強了。」
杜月笑了笑,彎下腰,繼續掃雪,嘴前熱氣翻湧,光潔雪白的臉像上了一層胭脂,紅撲撲的,很誘人。
杜名從廁所走出來,人已經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著她彎腰掃雪,也不幫忙,眼睛只是掃著她巍巍顫動的胸脯與被褲子緊繃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覺,本來紅撲撲的臉越來越紅,終於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對杜名道:「你個小壞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說話,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對他的無賴也沒有辦法,還好雪已經掃得差不多,轉身把木鍬放起來,向屋?走。
小院像一個四合院,東間是診療室,?面還有模有樣,一張大床,還有一個布簾,供檢查之用,還有一些工具與藥,因為他中西皆通,所以?面西藥與中藥都有。
西間兩個屋一個是放些雜物,另一個是廚房,北間最大,分為三小屋,東西各一間臥室,東面是杜名的,中間是客廳。
杜名剛想跟進去,大黑忽然開始嗚嗚的叫,這表示有人要來。
杜名家其實挺偏僻,在北山腰,還是最靠北,周圍只有四五戶人,還隔著一大段,就是在家?大喊大叫別人也聽不到,且家後面靠田,沒有路,所以往這邊走的,必然是到他家來的。
很快,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英俊的小夥子撞開門跑了進來,一邊向?跑一邊喊:「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杜名剛把大黑系住,大黑白天是系住的,晚上放開。
看到進來的人,杜名罵道:「李二子,瞎嚷嚷什麼,怎麼了?」李二子滿臉通紅,氣喘籲籲,到杜名跟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的說:
「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著屁股從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為他總想欺負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幾次,才老實下來。後來他到外面去混了兩年,掙了幾個錢,找了個挺漂亮的媳婦,然後回到了這?,日子過得挺美,平時在村子?趾高氣昂,不可一世,那個媳婦倒是他的剋星,性格潑辣,誰見了她都有些怕怕。
杜名雖對他不大感冒,但對於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問:「怎麼回事,說清楚。」
李二子又使勁喘了兩口氣,跺了跺腳上沾滿的雪,大聲道:「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說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陣一陣的,杜名,你快救救她。」杜名嗯嗯了兩聲,進了診室,拿出急診箱,跟杜月招呼一聲,跟李二子急急地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離杜名家不遠,也是在北山腰,踏著厚厚的積雪,很快就到了。在路上,李二子摔了兩跤,雖說下雪,但天剛亮,還沒有什麼人出來走動,所以不太滑,他那是慌的,腳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闊氣,一看就是有錢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的,鋁合金門窗,雖然結著窗花,仍顯得寬敞明亮。
進了屋子,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與外面清冷的溫度差異極大,一個女人正趴在炕上,臉埋在枕頭?,聽到有人,慢慢擡起頭,現出一張瓜子臉,柳眉杏眼,櫻桃小嘴,很美。現在的面色蒼白,讓平時顯得很厲害的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風韻。
「小眉,杜名來了,讓他給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給她理了理頭髮,看得出來,李二子確實對老婆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對小眉道:「你別動,慢慢喘氣,手伸出來,我看看。」小眉慢慢點點頭,將手伸出來,卻是光著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擠出水來,胳膊伸出來時,有些蒼白的臉飛上兩朵紅雲,很羞澀。
杜名對這些視而不見,把了把小眉的脈搏,打開急診箱,從?面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面裝的是十幾根長針。
李二子在旁急問怎麼樣怎麼樣,杜名沒有理他,氣定神閑,先是拿出一根長針,緩緩刺向小眉的手的某個部位。
針很長,很亮,看著就挺嚇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氣,忙問小眉疼不疼,小眉疑惑的搖搖頭,看著已經紮到手?的長針,慢慢的說:「奇怪,一點兒也沒有感覺。」
杜名又從盒?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脫了,這一針在胸前。」李二子遲疑了一下,為難的看著杜名。
杜名橫了他一眼,道:「快點兒,磨蹭什麼,再磨蹭等一會兒,耽誤了可別怪我。」
小眉臉頰發燒,不說話,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猶豫,將被掀開,露出她穿著睡奶罩的身子,粉紅的奶罩很漂亮,看樣子是絲綢的,杜名雖然住在村?,但常出去走走,見識不凡,一看就知道價值不凡。
小眉的皮膚極白,又很細膩,確實是個尤物,無怪乎李二子拿她當個寶。
杜名面不改色,對眼前的肉體毫不動容,對呆看著的李二子道:「快點兒,把這東西除去,我的針要刺在奶子中間。」他說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臉像蓋了一層紅布,與奶罩的顏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兩個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粉紅的兩點在雪白中顯得更加鮮豔,動人心魄。
杜名沒有一絲猶豫,迅速的將針紮了下去,嘴?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顧這顧那的,是個男人嗎?」
李二子從小就被他打怕了,也不敢頂嘴,再說現在杜名正給自己老婆治病,只好裝啞巴。
然後又迅速的在肚臍附近紮了一針,長籲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將針從手那?
拔出,三根針全部拔了出來。
「行了,現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問小眉。
小眉點點頭,羞澀的把被子蓋上,李二子興奮的喊道:「杜名你果然厲害,這麼幾針就行了。」
杜名搖搖頭,道:「我只是用針灸給她止痛,這是治標不治本,具體是怎麼回事還要仔細的檢查。」
李二子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急問:「怎麼,還很嚴重嗎?」杜名沒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閉上眼睛,道:「安靜點,別打擾我。」過了一會兒,睜開眼,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李二子道:「沒什麼大病,吃點藥就沒事了。不過……」
「不過什麼?」李二子問。
杜名又看了看他們,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腳,一個勁的催他說,他才道:「你們急不急著要孩子?」
「當然急了,我媽直催呢!」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點問題,小眉的子宮有點偏小,必須開始治療,否則很難懷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聲,道:「怪不得呢,我這麼出力也沒什麼效果,原來這樣,能治嗎?」
小眉一改平時潑辣的模樣,羞澀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澀的模樣確實非常動人,無怪乎李二子愛她跟命根子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很耗力氣,用我的方法,須用半年時間左右,不間斷的用針灸與中藥配合,具體多長時間,還要看看個人體質。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針,小眉恐怕感覺不大方便,你們不妨先去外面的大醫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療。」李二子點點頭,畢竟看杜名只是號了號脈,就知道小眉的子宮偏小,好像神話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讓人放心。再說在下身下針就是說得脫光褲子,自己的老婆總是脫得光溜溜的讓別人看,心?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沒有說什麼,反正這個傢夥有錢,讓他去折騰一番,才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為了堅定他們對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對李二子道:「等會到我家去拿藥,吃兩副估計就沒事了。」說完開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杜名心下一笑,覺得這個小眉頗懂禮節,倒也不是一味的潑辣。
李二子答應一聲,跟了出來。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還得給你開點藥。」
李二子一愣,道:「給我開藥,我有什麼病?」杜名笑道:「腎虛,得給你開壯腎藥!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訴你,她的病,就因為陰陽不調引起的,你總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這個病。」李二子臉一紅,訕訕的笑了兩聲,頗為不好意思,是男人,讓別人知道自己這方面弱,總是會感到不自在的。
杜名沒管他的臉紅不紅,問道:「怎麼樣,想不想用藥?」李二子也顧不得臉面了,忙點點頭。
杜名呵呵一笑,其實李二子腎虛不虛,他倒是不大關心,但這個小子有錢,是個暴發戶,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轉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閒自在。只剩李二子呆呆站在那?,感覺這個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點兒,只是那麼一號脈,就什麼事兒都知道了,心?對他越發敬畏。
李二子進了屋,小眉已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疊被,見李二子進來,道:
「等吃完了飯,再去拿藥,這個杜名,真是神了,就紮那麼幾下,竟然一點也不疼了。」他喏喏應聲。小眉一皺眉,小臉一沈,道:「怎麼不說話,啞巴了?」李二子忙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剛才杜名說,也要給我一副藥,說我的腎需要補一補,你的病,就是因為我腎不強引起的。」小眉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道:「杜名說得一點也不錯,你呀,得好好補一補。」
李二子滿臉慚愧,不吱聲。
小眉看得心一軟,溫聲道:「好了好了,杜名的醫術那麼高,一定會有辦法的,過兩天我們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媽總是在我面前讓我們快點生個孩子呢,真是煩人!」
李二子嗯一聲,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過被子,疊了起來。
小眉看到他這麼體貼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溫柔的給他理了理頭髮,下炕去做飯了。
杜名回到家的時候,杜月正在客廳?靠著爐子看書。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沒有什麼活,那口糧地早被他種上了各種草藥,即使他對自己村?的人收的診費極低,仍是很富裕。
而且他現在已經名聲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來。他們大多是有錢人,治一個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夠他生活半輩子了,因為外面的人,花錢跟這?不一樣,在他們手?,錢不像錢一般。其實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外面醫院的行情,進了醫院,沒有病也得扒一層皮,他認為宰了別人一刀,別人還認為他收得很少呢,這就是農村人與城?人的生活水準差異了。
春水村雖然在大山?,但離城市很近,這?的封閉,只是因為風氣與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遠處看,就像一條黃色絲帶懸在天邊,人想上去,難如上天呐。
杜月平時給他打打下手,其餘大把時間沒有什麼事兒幹,自己已經絕了嫁人的想法,少女的那種懷春的感覺就淡漠許多,閒暇時間讀些書,寫寫文章,感覺這樣寧靜舒適的生活非常不錯。
杜名進了院子,雪已經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搖著尾巴撲了上來,結果被鏈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掙,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親熱了一下,大黑才安靜下來。
杜月把書放下,迎了出來,接下他身上的急診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了?」
杜名點點頭,道:「嗯,沒什麼大毛病,只是婦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會兒他會過來,你給他抓藥吧。」
杜月已經對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開個藥方,她負責抓藥。開始時,她還需要用天平,後來已經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穩,這也是杜名讓她負責抓藥的原因,他自己也沒有這種本事。
杜名醫術這麼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隱約知道一點兒,就是因為杜名修煉的氣功,這是杜家傳男不傳女的一種功夫,還有幾本厚厚的大醫書。
但杜名的父親爺爺等上幾輩卻沒有人真正的重視,只是擺在那?,當做傳家之寶罷了。只有杜名,因為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根本無力保護姐姐,只能抓住氣功這個救命草,沒日沒夜的練,簡直就是走火入魔,沒想到幾代人沒有練成的氣功竟然讓他給練成了,從此,打遍周圍無敵手,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姐弟倆。
隨著他的苦修,漸漸有了一些神通,身輕體健,耳聰目明,不可思議的是,竟會一種內視術,通過給人把脈,將內氣變成針絲,像一個顯微鏡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體內部。再鑽研了一下家?的幾本醫書,那些醫書是一些醫學理論及行醫經驗,讓他學完,已經是個像模像樣的醫生了。
近年來,隨著行醫經驗的積累以及氣功的日發高明,現在他已經變得有些神乎其神了,凝神運功,只要接觸到病人身體,病人全身的內部會清晰的反映到他腦中,有什麼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藥,用針灸,幾針下去,借助氣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點的病,用藥,再重一點兒的,針灸與藥配合,幾乎沒
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時給全村人檢查,預防發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補,個個成了老壽星,令全村人感激不盡,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將來會得什麼病,杜名神醫之名早已經是遠近聞名。
他有好學的品質,並不知足,臥室中醫書到處都是,這是買醫書這些錢,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這幾年,有幾個患了絕症之人前來求診,被他治好,使杜神醫之名更盛。
癌症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氣功與針灸,別人學不來,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這很讓他苦惱。遇到自己的,還算運氣不壞,沒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想到這些,總感覺自己的能力有限,但這就是人生,充滿了無奈,想到這些,就越發不想離開這個小窩,在這?,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做什麼事別人也不會阻止,確實是一個樂園。
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杜月剛才放下的書,看了兩眼,是愛情小說,沒有興趣的扔到一邊。
杜月剛放好他的急診箱進來,看到他這麼隨手扔她的書,不滿的叫道:「杜名,你幹什麼呢,怎麼這麼糟蹋我的書!」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發邊上的書。
杜名撓撓頭,道:「那些愛情小說,都是騙騙小女孩的,看著都直起雞皮疙瘩。」
杜月氣憤的道:「你不喜歡別人不一定不喜歡,就像你那些枯燥的醫書,我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嗎,這就是各人的喜好!」「好好,個人喜好,個人喜好,我說不過你這個未來的大作家,我餓了,飯做好了嗎?」杜名舉手投降。
「做好了,我給你端來。」杜月也不為己甚,把書放好,出去端飯。
等杜名洗完了手,飯已經在桌上冒著熱氣,他已經餓得有點狠了,忙風卷殘雲的掃蕩。杜月一直讓他慢點吃慢點吃,但沒等她說幾句,他已經吃飽了,看著杜名心滿意足的打著嗝,她也不忍再加責備。
吃完飯,也沒有什麼事要做,他進屋去拿了一本醫書,躺在沙發?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發?看書。
杜名把她的書奪過來,道:「先把藥給李二子抓好,省得這個傢夥來催。」杜月答應一聲,剛好,李二子來了,拿了藥,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哈哈大笑。
杜月進來,坐到沙發上,對杜名道:「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歡?」「沒什麼沒什麼。」
「快說,到底什麼事兒?」
「我要是說了,你可別罵我!」
「不罵不罵,到底是什麼事?!」
「嗯,還是不說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著頭,呵呵笑個不停,杜月一邊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邊道:「讓你賣關子,竟敢掉我的胃口!」「饒命呀,我說還不行嗎?」杜名求饒道。
杜月這才停止動作,但小手捏著杜名背部一塊肉,做威脅狀。
杜名停住不笑,嚴肅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現在都不敢看我了。」杜月有些迷惑,道:「什麼不行?」
杜名繃住臉:「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杜月啊了一聲,放開他,趕緊拿起書來看,又讓杜名哈哈笑了起來。
杜月不理他,把臉轉過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
杜名笑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就低下頭來靜靜的看書,很快就沈浸到書的世界?。
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杜名醒過神來,竟已經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因為杜名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了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毛病,只有瞭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常識,不再那麼輕易得病了。
雖說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閑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了。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少婦,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
杜名起來,走出去,覺得有活幹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動活動手腳,這麼悠閒的日子,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變懶了。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
村?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
杜名跟進來,問道:「哪裡不舒服?」
秀珍俏麗的臉上紅雲密佈,低聲道:「我左邊的奶子好像有點疼。」杜名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麼時候開始疼,因為什麼疼,還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問得很仔細。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杜名說這是為病人著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嬌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
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露出了誘人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跳了兩下。
杜名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奶子,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奶子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麵團。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杜名的兩隻手很燙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乳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
杜名揉捏了一陣,鬆開手,道:「把褲子脫了!」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麼要看下面?」杜名臉一沈,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
杜名道:「褲衩也脫了!」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杜名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杜名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
診室?生著爐子,很暖和,脫衣服也不會覺得冷,但杜名能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
杜名一隻手放在奶子上,一隻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杜名另一隻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
一隻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奶子,一隻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紮,但她的力氣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杜名手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了掙紮,認命般的癱軟下來。
杜名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插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
杜名開始抽插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偏在一側,任由他運動。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麼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捨,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練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咽著杜名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
杜名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
但秀珍越到最後,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傳出,根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經被杜月聽到了。
她的高潮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
事完後,秀珍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杜名,一言不發,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著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姦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杜名有些心虛的來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姐姐陰沈的臉。
(二)
杜月陰沈著臉,問道:「她是什麼病?」
杜名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A一邊裝做漫不經心的答道:「噢,沒有什麼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杜月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麼叫那麼大聲?」杜名不耐煩的說:「她那人太過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姐姐反而不會那麼懷疑。
果然,杜月神色緩合了一些,懷疑的問:「真的?怎麼那麼長時間?」杜名又換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
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
杜月臉紅了一下,道:「你個臭小子,不要那麼色,不然,她們以後都有病也不讓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當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連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
什麼,別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專心看書。
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倖,終於過關了。
杜月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說話:「杜名,你應該找個媳婦了,別整天跟村?的女人不乾不淨的,讓人笑話。」
杜名擡起頭,道:「姐,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不乾不淨了?」杜月盯著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說道:「你以為你姐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你姐,哼哼。」杜名到這個時候,只能做死鴨子了,死不承認。
杜月冷笑道:「行了,別硬撐了,你剛才跟秀珍在那?做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了!再說,平時你見到她總是色瞇瞇的,我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憑你的性子,你能放過她?那才見鬼了呢!」
杜名訕訕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麼飯吃?」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臉,笑駡:「別想轉移話題,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輕了,你不比你姐,你說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著隊任你挑,你幹嘛非要跟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張寡婦是不錯,但她不適合當你的媳婦,聽姐的話,找個好姑娘,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吧。」杜月這麼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杜名顯然沒有聽進去,只是搖了搖頭,不說話。
杜月有些生氣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幹那些事就那麼讓你迷戀?」杜名歎了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歎了兩口氣,道:「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麼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杜月點點頭,欠了欠身。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性欲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洩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聲。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覺出來了吧,這還是我剛才發洩了一下,不然,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性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我為什麼總是對女子毛手毛腳?其實是吸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那你幹嘛不早對我說?!」杜月氣道。
「對你說有什麼用?只會讓你徒增煩惱罷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對了,那你找個媳婦不就成了嗎?整天在一塊,不正好?」杜名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現在強得嚇人,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猶豫一下,沒再說。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說呀,接著說,別吞吞吐吐的!」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還沒什麼感覺呢。」
杜月雪白的臉也爬上了兩朵紅雲,垂下頭,呐呐的道:「那,那怎麼辦?」杜名長歎一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沈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婦,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家,所以只好這樣了──!」
杜月說不出什麼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弟弟是個好色成性的傢夥,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這個地步,歸根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而他那麼拚命的去練功,還不是想保護自己不受欺負。這些年,都是弟弟支撐這個家,讓她衣食無憂,悠閒自在,自己真的很對不起弟弟。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說,屋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爐子?煤呼呼的燃燒聲。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弟弟的問題。
杜名其實心?倒不是那麼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說陽氣過強,但自己能在女人堆?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根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杜名看到她蹙著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姐,你也別著急,可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說不定就好了呢。」杜月擡起頭,白了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漂亮的女人還不都被你給──」
杜月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
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了,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怕壞人清白,再說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後不會反應太大,村?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
想到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不覺又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了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找我。」杜名有些想張寡婦了,馬上起來,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從書上移開,看著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的道:「你呀,我要怎麼說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說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杜名答應一聲,興沖沖的出了門。
張寡婦比杜名還要少三歲,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說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小流氓欺負的對象。
一次夜?,村?孫志強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給看看,從孫志強家出來往回家的路上趕,路經張寡婦家,竟然看到村?兩個出名的小流氓孫慶與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門。
杜名對這種欺淩弱小的行為深惡痛絕,上去不由分說,毫不客氣,一頓痛揍,將兩人打得哭爹叫娘,發誓再也不敢了,才放過他們。
張寡婦其實正用背抵著門,嚇得直哆嗦,聽到動靜,開了門,她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嬌弱模樣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覺,這樣的女人,是要用來憐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話來,誰要是敢欺負張寡婦,他就翻臉不認人。
一來他很能打,五六個小夥子敵不過他一個拳頭,二者他是醫生,得罪了他,準沒好果子吃,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人們對他的話不敢輕視。其實,這也是他膽大包天的理由。
結果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寡婦,她自然對杜名感激不盡。
杜名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剛開始幫助張寡婦,是全憑一股熱血,一腔正義,再說那也是他舉手之勞。到了後來,他的居心就不那麼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後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點兒沒什麼缺陷,壯壯的,還很有男人氣,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八村最著名的鑽石王老五,況且還是個神醫,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兩頭往張寡婦家跑,那陣子,人們看病往往先去張寡婦家,一般他就在那?,張寡婦雖然矜持,仍抵擋不住他的糾纏,最終從了他。
張玉芬家離杜名家不太遠,就在剛下北山腰,是處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飛,厚厚的雪已經被掃到路兩邊,村子?有樸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掃乾淨,並不感覺如何費力,整個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掃乾淨,即使再懶的人,也不得不幹,否則,別人家門口乾乾淨淨,就自己家門口仍是堆著雪,對比太強烈,會被人笑話。路上也沒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張寡婦家。
張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窩,很有靈氣,能認得人的腳步聲,聽到杜名的腳步,並不汪汪的叫喚,只是嚀嚀的撒嬌,搖頭擺尾的迎上來,因為想讓她護主人,所以沒有用鐵鏈拴著。
院子?掃得極乾淨,根本看不到一點兒雪,張玉芬本身就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容不得一點兒髒亂。
杜名進了正屋,經過客廳,到了東面睡覺的屋子,張玉芬穿著小碎花棉襖,髮髻高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正坐在炕上撿花生。
這間用來睡覺的屋子不大,炕對面朝南放著一張月白書桌,炕東頭一個炕頭櫃,上面堆一摞厚厚的書,屋中間生著爐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家俱,書桌和書都是給杜名用的。
炕靠著窗戶,窗戶朝南,陽光直射進來,屋?亮堂堂的。
張玉芬平常都是織一些花邊掙錢,但有杜名的搗亂,也織不了多少,只是打發時間,掙點錢,聊勝於無罷了,大多數時間都是侍侯杜名這個冤家了。
張玉芬很溫柔體貼,極會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這?睡覺,她會將爐子弄得旺旺的,讓屋?暖哄哄的,在睡覺前要幫他洗腳,再幫他按摩幾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在她這?,杜名簡直是一個皇帝一樣,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時候,張玉芬坐在炕上織花邊,杜名躺著,頭貼著她的大腿,聞著她身體幽幽的香氣,悠閒的看書,屋?安靜的很,時不時的,兩人說幾句話,這個時候,杜名的心?總是變得溫暖而寧靜。
累了,就放下書,手伸到她溫暖的懷?,不安分的摸索,細細體會她兩個飽滿奶子的柔軟細膩,她也認由他使壞,不時扭動兩下,咯咯笑兩聲,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癢處。有時性起,杜名就會將她撲倒,扒了衣服,刺進去,狠狠折騰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軟語求饒不會甘休,由於被操弄得厲害,她往往都會沈沈睡上半天,什麼事也做不了。
這種關係,兩人已經維持了兩年,日子過得越發甜蜜,完全是兩口子了。
看到杜名進來,她忙下了炕,拿起掃炕的掃帚,掃他鞋上沾的雪。一邊讓他使勁跺跺腳,一邊掃,嘴?笑道:「今兒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杜名聽出她口?微微的埋怨,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下溫暖,一把把她抱到懷?,去親她淡紅的小嘴。
玉芬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就像兩年沒見似的,心?一直想著他,幹什麼也不得勁,這會兒終於見到了,心底的熱情一股腦的噴湧上來,反應極為激烈,嬌小豐滿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再也不分開。
親了一會嘴兒,玉芬有些喘不過氣來,掙紮一下,不舍的推開杜名,道:「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腳,別凍著了。」
杜名答應一聲,沒有再糾纏她,坐到炕上,讓玉芬給脫了鞋,把腳伸到燙人的被窩?。
玉芬幫杜名脫了鞋,將炕上裝著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對面。
「你這是撿花生?」杜名順手從簸箕?拿了幾粒花生送到嘴?,邊問道。
「是啊,村?的油坊快開工了,我想趕緊把花生撿出來,早早送去榨油,家?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開始認真的撿起來。
收穫的花生有兩種出路,一種是做花生種,來年繼續種入地?,第二種就是送到油坊?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種,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個一個的撿出來,其實挺費力氣的。
「玉芬啊,我看你別再種莊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種上草藥,跟我姐一塊看好這些草藥多好,比你辛辛苦苦的種莊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窩?捂了捂,手不安分的摸著玉芬伸過來的小腳丫,玉芬極愛乾淨,秀氣的小腳還帶著香氣,他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玉芬擡起頭,神情複雜的瞅了杜名一眼,輕輕道:「還是不了。」「為什麼?!」杜名問。
「我不想讓別人說三道四的。」她麻利的挑挑撿撿,用平靜的語氣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臉紅紅的,小腳丫輕輕蹬了他一下,氣哼哼的道:「你笑什麼?!」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點太在意別人的閒話了,活著太累。」
玉芬語氣中帶著無奈,道:「那有什麼辦法,你們男人可以不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但我們女人就沒法不在乎。」
杜名點點頭,對這些,他不是不瞭解,其實男人也在乎,他呢,是個另類,所以根本無所謂,一技傍身,有恃無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搖了搖頭,道:「還是不了,就這樣挺好,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很自卑,要她嫁給自己,她會感覺配不上自己,其實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她有點太高看自己了,這讓他有些慚愧。
說心?話,杜名並不是太想讓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現在這樣蠻好的,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小別勝新婚,隔兩天過來一趟,總能使自己的熱情不減,如果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哪天就膩了,再說,自己還不想被一個女人拴住。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隱隱約約聽到過自己好色的事,看起來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親眼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幹那事兒,必定傷心受不了,她還能這麼寬容才怪呢。與其如此,不如維持現狀,等哪天自己玩別的女人玩厭了,再給她一個名分,安安分分過日子。
杜名不再提這一茬,笑道:「好了,不說了,一說起這個你就不痛快,對了,你爹的腿好了沒?」
玉芬有些低沈的粉臉馬上露出了笑容,輕快的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過來了,要我好好謝謝你,他說現在一口氣從家走到這兒一點兒也沒事兒,自己年輕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莊,就是鄰村,她爹由於年輕時勞累過度,落下一身的毛病,風濕,腰肩盤突出,由於是老毛病,也沒在意,沒想到前幾天忽然加重,竟然癱在了炕上,下不來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我當然義不容辭,跑了過去,又是針灸,又是氣功,下了大力氣,用了一個星期,終於治好了,順便調理了他的身體,開了一些補藥,玉芬的娘也沒落下,讓他們比原來多活十年不成問題。他抓住這個機會大力表現,讓老兩口很滿意,終於打消讓玉芬搬回去住的念頭。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對了,我爹還說等過小年的時候讓你跟你姐到家?一快過小年呢。」
杜名點點頭,笑道:「什麼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原則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說,她不同意也沒關係,反正只是我爹那麼個想法。」
杜名嗯了聲,道:「咱姐會同意的,她很喜歡你呀,喂,過來,讓我抱抱你。」玉芬羞澀的道:「不要,我還得趕快把花生撿出來呢。」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緊,我抱著你,你還撿你的花生,不耽誤你。」玉芬紅著臉,搖搖頭,知道讓他碰到自己的身子,準是一番暴風驟雨,今天又別想幹活了。雖然自己也很想讓他狠狠的弄自己,很想讓他那根火熱堅硬的東西刺穿自己,但過兩天油坊就要開工,還有很多花生沒撿完,再耽誤一下,恐怕趕不及榨油了,權衡輕重,還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軟求不行,只能硬來了,掀開被窩,站起來,走到對面,在玉芬的旁邊坐下。
玉芬低著頭,雪白的臉上紅雲兩朵,像兩朵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豔,看得杜名更是心癢難耐,故意用低沈的聲音說道:「來吧,來吧,我會輕輕的。」他的聲音像根雞毛撣子一般輕掃著她的身體,玉芬的脖子都紅了,嬌小豐滿的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咬著紅潤嘴唇不說話,她自己感覺只要一開口,就會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嬌媚的模樣弄得欲火大旺,本來只是逗著她玩,現在自己還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將嬌小的她抱過來,摟緊了,不讓她掙紮,道:「別動別動,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攪你,就讓我抱著你,好嗎?」玉芬看反對也無濟於事了,只能妥協,道:「那好,只能抱著我,別亂動,我真的得快些把這些撿完,不然趕不上榨油了。」杜名胡亂點頭,又賊笑一下,道:「如果想讓我不亂動,就得聽我的,來,把褲子脫了。」說著,去解玉芬的褲腰帶。
玉芬扭動掙紮了幾下,嬌聲道:「你不是說不亂動的嘛。」杜名強行把她的褲腰帶解開,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小妹妹?,你還撿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體都軟了,羞澀的說:「你就會變著法兒的折騰我,那樣我還怎麼能幹活!」
杜名嘻嘻笑了兩聲,兩手毫不停頓,很快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玉芬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也就半推半就的擡起腿,讓他順利的褪下自己的褲子。
由於幹活的關係,玉芬的兩條大腿很結實,她雖然身材嬌小,腿卻不短,反而有種修長的感覺,雪白渾圓的大腿被她緊緊的並著,大腿盡頭露出一小塊黑黝黝,在雪白中顯得黑得發亮。
雖然與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習慣裸露自己的身體,手輕輕蓋在那?,羞澀的脖子轉了過去。
杜名很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又粗又長的東西硬梆梆的立在那?,殺氣騰騰,兇神惡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澀,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興奮,摸了摸她滾圓的屁股,她的皮膚極白,且很滑膩,像奶油一樣,摸上去很柔軟很舒服,屁股像兩個半球,很圓,這是他最愛摸的兩處之一,另一處就是她的奶子,又圓又挺,杜名常常欣喜上天能給他這麼一個尤物,不僅臉蛋漂亮,身體更比臉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這樣的身體,一個男人就算沒白活,再想到這是屬於自己一個人享用的尤物,心?更是滿足歡喜。
揉摸了一會兒她的屁股,杜名又拉開她遮在隱秘處的小手,那?已經開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將濕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輕輕托起她的屁股,讓她背朝自己,將粉紅的肉縫對準直聳上天的雞巴,一鬆手,「吱」的一聲,套了進去。
「呀」,玉芬輕叫一聲,兩腿用勁,想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反而帶來了輕輕的摩擦,她的身體再也拿不出力氣,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窩?,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暈襲來,讓她無法思考。
杜名細細體味著下身傳來的擠壓滑潤,舒爽從每一處湧進,讓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兩手不自覺的伸進了她的衣襟,揉捏著那兩團軟中帶硬的軟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紅的耳朵邊吹了口氣,輕笑道:「現在,你繼續撿你的花生,我不亂動了。」
玉鳳兩腮嫣紅,眼睛?彷彿貯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氣喘,嬌媚的道:「你真壞,這樣我怎麼能幹活?」
杜名得意的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兩下,讓她輕輕呻吟。
玉鳳已經受不了了,深吸著氣,道:「你……你,要……要不,就來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的插了兩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幹活……啊……,不行了,啊……」杜名用力的揉捏著她的奶子,輕啃著她晶瑩嫩紅的小耳朵,笑道:「好吧,這麼羞人的要求讓她難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別想幹活了!快點,叫呀!」杜名威脅她,又是狠狠的連續幾下抽插,猛烈的讓她喘不過氣。
玉芬心?又羞又氣,這個冤家這麼作踐自己,讓自己說這些羞人的話,下身不時傳來一陣陣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聽到這羞人的話,變得更加敏感,兩個奶子像被微微的電流電過一樣,一陣陣酥麻直通到心窩,下麵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變得狂亂,恨不得這個冤家用力的插死自己,他愛作踐自己,就讓他作踐個夠吧。
杜名沒想到她真的叫,她這麼保守的一個人這麼叫,讓他驚喜,停止抽插,道:「叫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杜名慌了手腳,沒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顧她的用力掙紮,抱住她,輕聲細語道:「怎麼了,怎麼了?」
玉芬只是捂著臉輕輕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輕拍著她的背,溫聲道:「是我不好,不應該讓你那麼叫,這只是夫妻炕邊的胡言亂語,用來助興嘛,不必當真,好了,別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別哭了啊──」
他的話好像有點用,玉芬漸漸停止了抽泣。
兩人的下身仍然結合在一起,杜名慢慢的開始了抽插,用手輕輕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捧起她梨花帶雨的粉臉,仔細的吸吮著嫣紅的臉上掛著的淚珠。
杜名又驚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麵更是用力的抽插,讓她呻吟不止。
玉芬剛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心底一陣委屈與一股莫名的情緒,忽然就止不住哭起來,見杜名這麼溫柔的呵護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言,把玉芬弄了好幾次,最後她連小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才停止。
歇下來時,已經是中午,玉芬慵懶的躺在杜名的懷?,墊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換下,杜名一隻手還在玉芬的下身,正輕輕的撫摸她柔嫩的花瓣,那兩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紅色,正是杜名的功勞,每次完後,他總是幫她撫摸一陣,說是讓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沈著,加深花瓣的顏色。玉芬雖然羞澀,但已經無力反對,只能任由他,況且這樣她還很舒服。
一天做了兩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來,抱著玉芬嬌小豐滿的身子沈沈睡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張古色古香的搖椅在家門口曬太陽。
今天的天氣出奇的n,可能是因為前天剛下完雪,氣溫雖然下降,陽光卻很明媚,溫暖而不刺目,瞇著眼睛享受陽光,讓他渾身懶洋洋的。
明天村?的油坊就要開工了,那時候,整個村子將被油香籠罩,人們的心情都會好起來,看到收穫的成果,人們總是會高興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過年時開工,到過年時結束,短短幾天,周圍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種都變成了油,或者自己留著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賣,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經到玉芬家幫忙撿花生了,他沒過去,一則他不喜歡幹這種挑挑撿撿的繁瑣活,還有就是他正等著一個人上門呢。
搖椅輕輕搖晃,他悠閒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來,秀珍也應該在今天過來,上次只是暫時壓制住她的疼痛,過兩天,就應該失效,會再來求診的,當然,如果她對自己很厭惡,自然會找別的醫生,如果對自己有點兒意思,就會再找自己的,這種心理試探的小把戲他玩的還是挺熟練的。如果她不上門,自己以後就死了這分心,他自詡還是有這個胸懷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但他心底?卻知道自己不會輕易甘休,越是這樣的女人,他就越有興趣,他解釋為這是男人的本性。
然後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婦小眉,這會兒,恐怕已經去外面的醫院檢查了吧,不過,藥石之力畢竟有限,像她那樣先天性發育不全,沒有什麼有效的方法,醫院可能會給她吃一些藥,但收效甚微,最終他們還得找自己的,反正他們有錢,不信自己,就讓他們去折騰吧,孫猴子是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
陽光越來越強,照得他渾身暖融融的,腦袋也朦朦朧朧的想睡過去,又想了想別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飽滿的小穴,冬梅那修長的大腿,菊花那滾圓的屁股,這幾天,家家戶戶忙著撿花生,那些女人們也沒閒情過來「看病」了,還真有點怪無聊的,漸漸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睡著了。
這一覺睡著很舒服,醒來時,太陽正在當空,照得他全身懶懶的,臉頰曬得發熱?蘭埔丫?繳撾緦耍?憬忝揮謝丶遙?蠢矗?玫接穹壹頁苑沽恕?
這個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隨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經去別的地方就診,好,杜名對這樣的女人還是從心底?敬重的,雖然她沒來讓他有些失望,但反而對她興趣大增,碰到一個好女人不容易,能把這樣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種成就。
又磨蹭了一會兒,肚子有些餓了,才把門鎖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沒進屋,先跟小白戲耍了一會兒,直到杜月在屋?招呼他,才走了進去。兩人正坐在炕上,一東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黃緊身羊毛衫,使飽滿的胸脯更加驚人,雪白如玉的臉配上這個顏色,更顯得嬌媚動人,陽光照到她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籠罩上一層黃暈,竟有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玉芬仍穿著那件碎花銀色小棉襖,那是杜名給她買的,挽著髮髻,一絲不亂,顯得又利索又嬌俏,兩人坐在那?,屋?像是盛開了兩朵鮮花。
他剛一進屋,杜月就用清脆的聲音問:「過來了怎麼不進屋?是不是想偷懶?」杜名正忙著與玉芬目光傳情呢,聽到這話,無力的道:「沒有哇,我剛才不就是跟小白打個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饒的道:「你這個招呼打得倒是挺長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快過來幫著一塊兒撿!」
杜名苦著臉道:「姐,你饒了我吧,我寧肯做那種需要出大力氣的活,撿花生?這麼瑣碎的活兒,我幹不來!」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臉的模樣,早就心軟了,忙道:「姐,他一個男人家,不喜歡幹這種精細的活兒也怪不得他,讓他歇著吧。」杜月笑著橫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慣著他了,你看他懶成什麼樣了。」
玉芬低頭抿嘴,溫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對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讓你幹了。對了,我看這爐子有點冒煙,是不是煙囪堵了,你給看看。」
杜名心?感歎,這個姐姐,在家兩個人的時候,又溫柔又體貼,罵自己的時候也是溫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變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農家的爐子,一般都是將爐筒通到炕?,這樣,既能讓屋子暖和,又能使炕熱乎,但一旦炕的煙囪堵了,爐子自然會冒煙,旺不起來。
唉,這個姐姐,唯恐自己閑下來,杜名暗暗抱怨。
他無奈答應一聲,開始忙活起來。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麼隨便,只能眉目傳情。
這種活兒就得男人幹,他忙活了一氣,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煙囪通了通,爐子開始呼呼的旺了起來,沒有一會兒,就燒紅了爐子。
待他忙完,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飯,炒了兩個菜,一個青椒炒大腸,一個酸辣土豆絲。青椒炒大腸是他最愛吃的菜,玉芬每次去鳳凰集趕集都要買些回來,等他過來的時候做給他吃。
小飯桌放到炕上,底下墊了塊塑膠布,兩個菜端了上來,然後是幾塊饅頭與三碗稀飯,稀飯是黃黃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隻小酒盅與一瓶酒,酒的顏色很深,看起來倒像是紅酒,其實這是杜名自己配製的藥酒,絕對是極好的補酒。
玉芬將酒盅放到杜名面前,給斟滿,然後將酒瓶收了起來。這酒的度數太大,而且藥力很強,不宜多飲,一次一盅正合適。
杜月在旁邊嘖嘖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慣著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怎麼沒見你喝酒呢。」
玉芬將筷子遞給他,又遞給杜月一雙,只是輕輕淺笑。
杜名接過筷子,忙挑了一塊細細的小腸送到嘴?,一邊嚼著一邊道:「姐,玉芬,你們快些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吮了一小口酒,瞇著眼仔細品味。
旋即睜開眼,對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藝又有長進了,不錯,不錯,好吃,好吃。」
挑了一塊放到杜月的碗?,然後再挑一塊放到玉芬碗?,道:「姐,你嘗嘗她的手藝,這道菜讓她給做絕了,就是外面的一級大廚也做不出這麼一道好菜。」杜月嘗了嘗,讚歎起來,把玉芬稱讚的臉都紅了,但看得出來,她非常的高興。
這一頓飯,杜名吃得極舒暢。
杜月與玉芬將飯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窩?,又開始撿花生,還剩下不少,得趕快了。
杜月在這?,杜名沒辦法跟玉芬太親熱,就覺得有些無味,便想上去。
正想著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喚,是有人來了。
玉芬走出去,將小白喚住,領進一人,姿容俏麗,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打了個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杜月雖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對秀珍叫嫂子。
玉芬親熱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來幫忙撿花生的。」秀珍對杜名視而不見,看著玉芬,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生撿不完,我上午才撿完我家的,就順便過來看看,看用不用我幫忙。」杜月笑道:「原來是這樣,正好,我跟玉芬正發愁幹不完呢。」杜名這才記起,秀珍跟玉芬是一個村子的,娘家都是李莊,怪不得她跟玉芬這麼親近呢。
三個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擠,正好他也想走,於是起身要走。
秀珍用漫不經心的口氣道:「對了,杜名,我的左邊胸脯一直隱隱的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杜名驚訝的望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他驚訝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訴自己一般,隨即心?讚歎一聲,這個女人,好厲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沒有吱聲,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給秀珍姐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斷,嗯了一聲,說道:「那我看看吧。」語氣也極像第一次見面。
秀珍的那點心思已經被杜名識破,但也不能不讚歎一番她的聰明。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難逃其手,於是以幫忙為藉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芬面前,自己會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強。
杜名讓她掀開衣服,他的大手輕輕揉著堅挺雪白的奶子,一點一點,慢慢的問她具體哪一個位置疼,其實正在裝模作樣,趁機大吃豆腐,也算是對她的一番處罰,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姐姐與玉芬面前揉捏別的女人的奶子,讓他有些興奮。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機佔便宜,卻苦於無法說出口,俏麗的臉羞得通紅。
杜名也知道適可而止,玉芬與杜月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呢。
杜名鬆開手,又把了把她的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對正盯著自己的三女道:「雖然有些麻煩,但沒有什麼大礙,紮幾次針就行了。」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給你紮一次?」秀珍神色有些慌亂,沒有說話,眼神四處飄。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會露出對別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這一點,可惜在他面前,這種小把戲不值一提,剛才的話,只是嚇嚇她,告訴她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的伎倆罷了。
他又笑道:「還好,這?還有一套針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脫了上衣,我給你紮一次針,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紮三次針,兩天一次。」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氣,很爽快的躺了下來。
杜月與玉芬將簸箕挪了挪,兩人擠了擠,給他讓地方。
屋?很暖和,甚至有點熱,剛通完煙囪的爐子燒得非常旺,明媚的陽光也從窗戶射進來,落在炕上,屋?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陽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讓它們顯得白得亮眼。
杜名沒有再起歪心思,專心的開始紮針,雖然他好色,但一旦真正開始治療,卻能夠摒棄雜念,全心全意的投入進去。
五支長針很快被針進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陽光照得懶洋洋的,快睡過去了。這是晌午,屋?又暖和,熱乎乎的炕,強烈的陽光,長針刺進去時沒有什麼感覺,磕睡就難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長時間,秀珍忽然清醒過來,一看,自己仍是裸露著上身,但身上的針不見了,杜名也不見了。
「玉芬,我睡過去了嗎?」她問道。
玉芬笑了,道:「沒有,你只是打了個盹,杜名剛才才走,他不讓我叫醒你,說讓你打一會兒盹效果會更好些。所以我們沒碰你。」秀珍將衣服放下來,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杜月冰雪聰明,冷眼觀瞧,將她與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秀珍嫂子,發什麼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玉芬也跟著輕笑,隨聲附和,李明在村?也是個出了名的「妻管嚴」,常被大傢夥兒所笑。
秀珍臉紅了紅,啐了一聲,心下卻有些羞愧,自己剛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卻是那個好色鬼,真是不應該,他那麼對待自己,讓自己羞憤欲死,但那種滋味……,想到?,下身隱隱傳來一陣酥麻,讓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
甩了甩頭,丟掉這些煩人的心事,開始幫忙撿花生,三女說說笑笑,像是三朵解語花,竟相開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雖有些惋惜,陽光下兩團雪白不時的在眼前晃悠,但並不後悔放過已經到了嘴邊的肥肉。
自己雖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絕不能表現出對別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傷害她,兩年前那個夜晚,嬌小的玉芬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他心?,他只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她。自己縱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裝做對別的女人無動於衷,正是緣于此種心理。
思索間,路上不時碰到村?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識的做著反應,很快就回到了家。
進了家,先把大黑喂飽了,然後又抱起書,安安靜靜的看書。看了一會兒書,就開始練功,剛吃飽飯不能練功,這是一般的常識,但也有些氣功,專門利用五糧之力,就是剛吃完飯練的,他覺得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顧的。他看了許多氣功方面的書,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己家傳的功夫厲害,練得更加勤奮,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過了陽氣過重這道坎兒。
不過,看樣子,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過的,練完功後,感覺以自己的欲火在體內不停的向上翻湧,非常想找個女人發洩一番,不由暗恨,那幾個小騷娘門平常沒事時常來「看病」,自己需要她們的時候,卻一個也不見,倒裝起貞節烈女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閃現,那真是一對極品的奶子呀。真恨不能握在手?,吸在嘴?,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當口兒,大黑汪汪的叫喚,又有人上門看病了。
是村?的五個小青年,這一幫傢夥,一點兒也不學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著怎樣玩,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欺負人,弄得村?的人怨聲載道的,還好這個村子很封閉,不然,早就闖下大禍來了。
杜名看他們頭破血流的樣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別人打架了。上次欺負玉芬的孫慶與李天明也在其中,自從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後,他倆見到杜名,都是縮手縮腳,像是老鼠見了貓,乖得不能再乖。
這幫人一進來,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輩分比他高的,也跟著這麼叫。
杜名忙上前給他們止血檢查,沒有什麼大傷,全是些皮肉傷,他冷著臉,沖其中最高最壯的小夥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這個高天是這幫人的頭,滿身肌肉,骨格粗大,帶著幾分凶相,長得挺嚇人,見杜名陰沈的臉,訕訕笑道:「杜大哥,這次我們是被逼的,李莊的那幫混蛋,他媽的,竟然敢調戲天明的妹妹,我操,我們五個對他們六個,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著頭,坐在那邊的李天明,問道:「怎麼回事?」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趕集回來,對我說,李莊的二愣子那幫人調戲她,我們哥們門幾個在經過李莊的路上,逮到了他們,打了起來,最後把他們全打跑了。」
杜名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那他們傷得重不重?」高天看看其餘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們也沒用什麼東西,只用拳頭揍的他們。」
杜名點點頭,道:「嗯,讓我想想。」
高天他們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打擾他,任他低頭沈思。
屋內很安靜,他們把呼吸的聲音都放輕,生怕打擾了杜名的沈思。
不一會兒,杜名出聲道:「你們呀,以後儘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時間再說。」高天有些不解,問道:「為什麼?」
杜名又氣又笑的道:「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換了是你,吃了這麼一個啞巴虧,能善罷幹休嗎?那他們會怎麼做?」
加外兩個一直不說話的小夥是一對兄弟,張方張圓,長得都蠻英俊的,話也不多,只是隨高天他們一塊兒玩。
哥哥張方用詢問的語氣說道:「杜大哥是說他們會報復我們?」高天揮了揮強壯的胳膊,叫道:「他們敢!我們五個就把他們六個收拾得腳朝天,恐怕是他們躲在村?不敢出來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們,就等你們落單時,挨個兒收拾你們,好拳難敵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時候,倒楣的還不是你們!」「那我們不落單,就不怕他們了。」孫慶說道。
杜名笑了笑,沒理他。
李天明搭話,道:「就怕他們下次找我們的時候,會有更多的人。」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幫孫子沒那這種,他們要再敢找我們,看我不整死他們。」
杜名笑道:「有沒有那個種誰也不敢肯定,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解決。」「什麼辦法?」孫方問道,其餘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著他。
「與其等他們報復你們,不如先下手為強。不要放過他們,接著打,一直打得他們見到你們就跑。讓他們聽到你們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說。
「好,打死這幫孫子!」高天叫囂的喊道,其餘的人也熱血沸騰的模樣,恨不能馬上動手打人,杜名心下感歎一聲,唉,年輕人呀,血氣方剛啊!
杜名不再說話,對自己這招禍水東引還是滿意的。這幫小夥子,不給他們發泄的管道,就會整天禍害村?,能讓他們專心于跟那李莊那幾個禍害打架,也是他對兩個村的村民們盡一番好心,有他在,他們打架還不至於死人,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說是他們自食惡果罷了。他有一點得意,絲毫沒覺得毒辣。
杜名給他們開藥,無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藥罷了,沒有收他們的錢,這些小恩小惠雖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這點錢,要的是這番情義,讓他們總覺得欠他杜名點兒什麼,這也是有效控制他們的手段。
送走了這幫熱血青年,天已經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來得早,下午五點鐘就開始落日,漫漫長夜,抱著女人溫軟的身子睡覺也是一大樂事。
隨後村?的孫春曉過來看病,沒什麼大病,感冒。杜名問了問,就知道了,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氣的打麻將,後來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覺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囑咐孫春曉最好不要熬夜,如果萬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幹活了,先休息,再幹活,不然準要病一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說這些話時,杜名口氣溫和,顯得很關心他的模樣,孫春曉高興的拿著藥走了。
杜名送他到門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經發灰,周圍的光線開始黯淡,馬上就要黑天了。空氣?充滿了淡淡的煙味,家家戶戶炊煙嫋嫋,將小村的上空籠罩,狗叫聲陣陣傳來,讓小村充滿了活力。已經有人掌燈,疏疏落落的燈光又帶了幾分溫馨。
他進屋開燈,看了會兒書,又看了會兒電視,晚飯當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過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幹活,光吃飯了。
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挺忙,又來了兩批人,有十幾個,還有外村的,都是感冒,剛下完雪,氣溫驟冷,很容易得感冒。有幾個人見杜月沒在,都問哪去兒去了,為什麼不在家,還挺失望的樣子,杜名心?有些不舒服,杜月溫柔美麗,人見人愛,很多人來這?,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這些好色的傢夥,杜名越發的不高興,臉色微微變了變,強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們檢查完,開了藥打發他們走了。
終於清靜下來,杜名籲了口氣,努力把心底?的不舒服驅散,暗想,以後不能再讓姐姐幫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們用色瞇瞇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個人看。什麼玩意兒嘛,這幫色鬼!但想想自己比這幫只會用眼睛色的傢夥還要稱得上色鬼,心?有些得意,那股鬱悶也就漸漸變淡。
到了玉芬家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見秀珍沒有回家,仍在幫忙,杜名不由奇怪的問了句,才知道原來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上班仍沒回來,說是新年假期加班是雙份工資,李明也就決定不回來過年了,秀珍沒有公公婆婆,孤單一人。
玉芬與杜月熱情挽留,人家幫著幹了一下午的活,連頓晚飯也不請未免有些失禮,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飯,一個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這?熱熱鬧鬧的,吃飯也比一個人吃得香,再說自己跟玉芬很親,平常也不時過來一塊吃飯,也就沒
有再虛意拒絕,留了下來。
杜名對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堅強的秀麗模樣,心?有一股肆意欺負她,打破她的堅強的衝動。
秀珍似乎能夠感覺得到杜名的不懷好意,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總是感覺一陣心驚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後悔留在這?的決定,那杜名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灰狼看見小白兔想細細吃下去的模樣,而自己就像那柔弱無力的小白兔,再也沒有平常的那分堅強,一股無力掙紮的挫折感從心底生起。
吃飯的時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個美麗如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經全黑,屋內燈光明亮,溫暖如春,三個美人,在燈光下,就像三朵綻放的鮮花,光彩奪目,杜名看這個一眼,看那個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卻有些醉了。
杜名這一頓飯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對秀色可餐這個成語理解的更加深刻。
吃完了飯,杜名就說,大家幹了一天了,應該放鬆一下,別再接著幹了,看看電視放鬆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著同意,反正沒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一整個上午就能撿完,於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電視。
可是正屋沒有生爐子,爐子是生在睡覺的屋的,於是杜名便把電視搬到了睡覺的屋?,放在他專用的書桌上,又得把天線接長,很是一氣兒搗鼓,這段時間三個女人接著撿花生,說笑個不停,很熱鬧,三個女人一台戲,倒一點兒也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時的送過來,讓杜名感覺到溫暖,幹得更加賣力。
電視搗鼓好了,她們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窩?擠在一塊兒開始看電視。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電視距離有點近了,雖說對眼睛不好,但與平常的距離感覺有點兒不一樣,更有真實的感覺。
杜名是不大喜歡看電視的,看電視劇吧,總感覺這些演員都是在演,表情動作很不自然,看著不舒服,就看看文藝,廣告還可以。
杜名坐在最東頭,玉芬挨著他坐,然後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過去的,秀珍是唯恐離杜名不遠,離得越遠越好,所以坐在最西頭。
電視?正在演一部電視劇,好像是瓊瑤片,三個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很投入,把杜名煩得不行,電視?的人說話像背書一般,聽得他直起雞皮疙瘩,受不大了,於是心思便放在了別處。
先是握住玉芬鮮嫩柔軟的小手,玉芬任他握著,然後他的手伸進了被窩,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窩?,動靜不大,是看不出來的,玉芬秀美的臉立刻變得緋紅,緊緊壓住他的大手,使其緊貼在她結實的大腿上,不讓它再亂動。
杜名坐得有些靠後,所以其餘兩女不轉頭,是看不到他的。而她們正入神的看著電視,話都不說,被電視?那個正背書一般說話的小白臉吸引住了呢。
玉芬雖說想看電視,但被杜名攪得看不成,心?又是羞澀又是驚慌,知道以杜名無法無天的性子,一時性起,說不定真能在別的女人面前幹出什麼荒唐事兒來,這個冤家,真像上輩子欠他的,她心?暗歎。
杜名的手老實了一陣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彈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了,掙脫玉芬的按壓,用力的撫摸她的大腿與屁股,從被窩外面,根本看不到一點兒動靜。
玉芬也不願太違逆他,但願他不做得太過分,這些小動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這只是玉芬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杜名豈會就此打住,他只覺隔了一層厚厚的褲子實在不過癮,於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褲腰帶,玉芬暗暗的掙紮,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邊的兩人發覺,當然只能是螳臂擋車,褲腰帶被杜名解開,燙人的大手伸了進去。
先是小腹,再是隱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細細的撫摸,最後仔細的把玩她的陰毛,飽滿的小穴,仔細的找前頭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輕輕插了進去,輕輕抽插,然後是兩根手指,?面柔軟滑膩,熱乎乎的。
玉芬一動也不敢動,先是渾身一僵,隨即軟了下來,要很努力才能支撐自己不倒,手緊緊握住被子,生怕別人一動被子,就發現了自己的窘狀。心?暗恨,這個冤家,真的是無法無天,膽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們看到,如何再見人。
眼睛使勁盯著電視,一動也不敢動,下身卻傳來螞蟻啃咬一般的酸癢,透進骨髓?,讓她忍不住要輕輕扭動,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個冤家輕重不一的抽插弄得她心都亂了,眼睛已經無法聚焦到電視上,感覺自己像飄在天上,卻忽上忽下,難受不已。
雖然極力忍耐,但漸漸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紅的臉腮,如何能瞞得了人。
杜月先覺察到了玉芬的異樣,轉頭看了一下她,接著眼光掃到杜名伸進被窩?的手,雪白如玉的臉上飛上兩朵紅雲,怒瞪一下杜名,轉過頭去,假裝沒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紮進被窩?,杜月剛才一定看見了,這可怎麼辦?!這時,杜名手指又恢復了抽插,讓她大驚,手隔著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著他,求他不要繼續。
杜名看她可憐的模樣,心下憐惜,手指拔出,順手拿起一塊枕巾,擦了擦手,悄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進來,將她冰涼的小手按到已經怒起如鐵棒一般的雞巴上,自己的雙手安靜下來。
這種事她並不陌生,很多時候,她承受不了時,就用手或用嘴幫他射出來。
見杜名放過她,她只好投李報桃的順從他,柔軟冰涼的小手輕重不一的撫摸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電視劇演完了一集,廣告出現,杜月與秀珍把眼睛從電視上移開,討論起劇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來,臉不爭氣的羞得通紅,因為隔著杜月,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樣子,所以轉過身來時,見到玉芬緋紅的臉,不由奇怪,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太熱了?她的熱心讓玉芬更是羞窘,頭都快低到胸脯?了。
杜月給解了圍,說她是熱了,等一會兒就沒事了,玉芬這才舒了口氣,對杜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們說話,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杜月卻不時向杜名射來憤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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