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
眼;彷佛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烟袅
袅、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泄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性行为。是一种说
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巴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
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
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
跪、吊而疲惫不堪,连腰、肚、胸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但是
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激;和他甘愿以唇、舌接
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这丁点儿的难受,就
变得亳不足道、要怎麽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体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
那种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
比、交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後,高潮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
快感,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麽也形容
不来、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
过;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巴里岛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交、戏谑、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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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
简直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
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
跪姿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阴核、
搓擦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巾触我大腿内侧,可以
想见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
移,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呼唤不算,更渴
望他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阴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後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
像被绳子绑缚那麽疼痛,但也渐渐麻痹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
舔入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
要从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
持着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时,达央叫我乾脆别跪了;要我两腿大大分开、胯站在凳子上方,把
屁股维持翘好、让他一面舌舔肛门、一面指插阴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
起一腿,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裤袜、丁字裤退出脚跟,挂在另只腿上;然後,大大
分开腿子、立在跪凳两旁。┅┅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
舌尖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
「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
用它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
当他胡须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
想到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佛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
感觉湿濡的肛门被滑溜溜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
肉棒进入洞穴、占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於忍不住高喊∶
「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
奇痒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
「天哪!这┅这是什麽感觉啊!┅这麽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
感!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屁
股的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阳具。我幻想自己变
成了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
甩动屁股。像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
「啊,达央、达央~!┅ 我, 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
不但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
外面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肿成厚厚的花瓣
似的大小阴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
阴部往阴户肉摺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潮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
∶
「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
~!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来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麽┅极乐
啊!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
口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声呜咽出极乐的声音,身处于从未经历过、近乎变态而怪异的姿势
下,不断蠕动;又因为嘴巴大大张开、急喘不停,以致唇乾舌燥、迫切想要含住
东西;於是什麽都不顾、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头、舔那颗雕成光溜溜、圆
突突的柱顶龟头。活像舔男人的大鸡巴头一样,好痴情、好疯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後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
两手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
头;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
不顾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後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
「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
说∶
「嗯!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
让我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
妓女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
妓的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
顿时全身一冷、喉头发乾,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
因,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
计较乾不乾净、吻那麽久,还舔得那麽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
啊!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麽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
舔我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
「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
的嘴,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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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
不但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
放到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
口里嗲声呓道∶「宝贝~!你好像┅好了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
喜欢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麽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
而然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潮过、又冷
却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
徵。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乾净┅┅」
然後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後、
一块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
抽不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 上所
挂着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
一件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
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
莫名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
同时心里禁不住感叹∶
「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 、还要偷看男人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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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扭开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
入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
的,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冲身。
「哦!┅」我有点失望, 进浴缸坐下後,抬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
服,看到他终於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咽咽口水;也忍
不住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阳具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
露齿一笑道∶
「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麽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
香皂,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
如此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
眼都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後靠,倚进他的怀
里,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溜溜的手指拈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
硬、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麽知道在巴里岛找到他
所在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巾上
的。我也反问他∶巴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
是只有他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忙把「做这种的」
改成∶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麽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唷!┅」我醺淘淘地嗲他,侧头想吻他。
「把腿子打开!」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脑子里一直想刚才瞧见他那根,黑黑、大大的家伙;想它鼓胀勃起,好
雄伟、好威风的样子。同时喉咙哼出声来∶「唔~~!┅┅唔~嗯!嗯!!┅┅」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鸡巴!┅我要┅看大鸡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
转身,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具,连连
猛舔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
「喔,达央~!我┅┅我好爱、好爱┅大鸡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
希望他能会意、把阳具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冲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冲洗他黝黑、高瘦、却
终究是健美的身躯。我,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发
直。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
唇、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最後,嗲里嗲气求他赶快冲洗完毕,好喂我吃
一下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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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乾,就赤条条地,急急
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
口交、性交、肛交┅┅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发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
上的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
光,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
像与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 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巴里岛,觉得自由
自在,才那麽毫无禁忌的放肆、那麽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
我、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
落,到放声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
後面狠狠戳我的 ,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
我、 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恒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
我!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体上的
泄枕头,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
和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後,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
糊糊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具、再次插入我阴道里;大概他总
算玩够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匝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对、对了!」达央笑着点头。但又竖直手指嘘唇、轻声道∶
「别让神明听见了、不高兴, 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点头,还朝神明解释说∶
「对不起,我┅今天还不想怀孕,所以┅需要保险套┅┅」真荒谬死了!
达央用的保险套,是整根茎上布满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种,那种最令
女人兴奋、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双手伸到头顶、巴住床板,两腿大分开、无
力地仰躺、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
大概因为这是今天第一次,我将跟他面对面、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像
千千万万想生孩子的巴里岛人一样,在神明面前交媾、尽人道、天道吧?
达央以布满催情颗粒、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疯狂、
嚎啕大叫了;像歌颂神明,高昂咏唱、低迥呻吟,浑浑噩噩地摇头、点头。承受
耕耘、播种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润┅┅在枕上起落、震荡,如腾云驾雾
┅┅
愈来愈兴奋、愈来愈痴狂,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达央突然抽出阳
具,不待我喊出「不要!」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道∶
「别让神明知道、或者听见!┅┅」说着,翻起我两条大腿,往上一直
推到肩头、使我全身对折,连屁股都掀离床面;然後拉了个枕头、垫在我尾椎底
下。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麽?疑问地瞧着他,他才更悄声说∶
「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点头、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话。
阳具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蘸足淫水、戳进我肛门里时,我真是乐歪
了!今天、这个下午,终於得到好男人的家伙、好家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
三个洞洞里塞满、进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达央如我所愿,抽出阳
具、迅速剥掉保险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奋力抽送!┅┅
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纠在一起,发出啪哒、啪哒
声;他下下尽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屁股里面,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
还磨呀磨的,搞得我兴奋死了;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伸到达央坚实的臀
上、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时心中狂喊∶
「喔~,达央!┅你好会、好会┅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
~!天哪!┅┅我┅好爱你、好爱被你的┅大鸡巴, 屁股喔!┅」
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没叫出这种话。「注生」神明只看见他在上
头、我在底下动,大概还以为我们正按照规矩、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
吧?
「嗯~!┅真好玩!┅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只要样子做得对, 还
不是照样被我们骗了?┅┅
」哎哟~!你这根大鸡巴┅简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
唷!啊~~呜!酸得像┅酸梅汤卤汁、麻得像桃趐┅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
「┅啊、啊~~!!┅天哪、你又变大了、鸡巴┅又变大了!┅喔~~!!
达央┅宝贝你┅好大!┅好大喔!┅┅」
感觉天旋地转,我开始不停摇头,狂哼、急喘,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
阵阵幌荡、猛踢。整个人像陷入激流旋涡,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手心握住刻成
蛇身的的横杆、死命抓紧;才鼓足最後馀力,收缩小腹、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
我终於高声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具阵阵猛胀、猛
跳,喷射热烫烫的滚滚浓浆,溢满、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
此刻的景象,历历在目呈现心中。令我真难以想像,那个疯狂的女人,
竟会是自己!然而,确实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杨小青、金柏莉。张!是完全变了
个人的无耻荡妇、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
但达央呢?这英俊、可爱的长发 里男人。他究竟是爱我、喜欢我的男
人?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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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待至黄昏,我在「春香艺亭」与达央共进晚餐;选购一些 泄布料、和
两套巴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最後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
将我送到雾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腿子合不拢、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
┅┅
但是,对上面那个问题,我仍然没找出答案!
记得付钱的时候,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进达央手里,想说∶不
过是区区小费、谢谢他的陪伴、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可是我实在开不了
口。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钱塞回,笑着说∶认识我,已经够高兴了,希望下次有
空时,再到「春香艺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费」,免得他误会┅
┅
「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费的呢!?┅」想着,我又摇了摇头┅┅
杨小青自白(18下)完
(19)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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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巴里岛住的“睡莲花塘”,虽然只是一家总共不过八、九间茅屋别
墅的小客栈,但设备与服务皆为水准以上、相当不错。而且地点就在热闹的雾布
村里、出入十分方便,不论暂住或久呆都很理想。
他们每天为住客提供的早餐,开在面向一片稻田、几个茅顶凉亭组成的
花园餐厅里;当然也应要求送到房间。不过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内,都喜欢到这
颇有情趣的花园用餐,可以边吃、边享受乡村美景蕴育生机的宁静;还能同时欣
赏由隔邻一家传统音乐学校,传来老师与学生弹奏悦耳的 里民族音乐。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陆续来用餐,彼此交换笑容、友善地招呼、相互结
识;使我们更觉温馨。尽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极普通,但吃得却很愉快。
就是这种状况下,我与邻屋的两位日本女客认识,并在同张餐桌聊了好
一阵、彼此交换旅游经历。知道她们来自大阪,抵巴里岛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
退房离开,转往柬埔寨游着名的安哥窟[吴哥庙]和其他古迹。两个女子都很年
轻,只比我女儿大上三、四岁;言谈举止满天真的,但穿着、打扮却已像经验丰
富的女人;对比得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怪在什麽地方?
大概和几天下来,知道她们俩分享同一个当地男子、在邻屋夜夜春宵有
关;及我年纪大得足可作她们母亲、阿姨,而有感自己与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
远,几乎是两种世界里的人一样了!加上交谈时,因为她们英语不灵光,得靠纸、
笔写出汉文,才能相互沟通;以致不时当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听见她俩之间日
语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声,而觉得更有些隔阂吧?!
不过,又想到∶尽管我们三个女的差别这麽大,但在同个岛上,居然仍
作出了相同的事——跟当地男妓上床,寻欢作乐、体验人间美味!可见人的本性,
或更澈底的说∶女性的本能,应该还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没料到,自己竟错怪了智子、由佳两个日本女孩。还误将那位
陪伴她们、扎马尾的本地男人错当成“寻芳之旅”书上说的巴里岛男妓!
更荒谬的是,这天下午,我意外在雾布的猴子森林公园,又遇见他们三
个人;一同游览森林、喂猴子吃香蕉,并顺理成章、与扎马尾的男子结识时,才
知道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莲花塘”的小开、客栈老板的儿子!
可想而知,我心里有多窘、有多惭愧!┅┅
但更夸张、更过份的事,还在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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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山本、牙马莫托、萨布、都是这个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
姆,够普通的,叫起来很顺口;山本,日语牙马莫托,是东洋女孩叫的;而萨布,
或 里发音正确一点的∶杀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写出来并不雅,而且好像很歹
命,不提也罢。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园,我们四人互道姓名时,为他一个人就有
那麽多叫法,不知谁跟他作什麽事的时候该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
子、由佳两人,咯咯痴笑不停、连带绷着紧身长裤、圆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
;而看来性格爽朗的山姆,竟当我的面,十分大胆地同时出手、各捏了她们一人
一把屁股,还用日语不知说些什麽,引得她俩对我一瞄、更大声狂笑。害我莫名
其妙、居然脸红起来!
问山姆他们讲什麽?他却很奇怪、很暧昧地微笑摇了摇头,说没什麽。
让我产生被欺负的感觉,就板着脸、迳顾儿朝前走,去喂猴子。可是我,明知山
姆在後面瞧得见,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像为他表演般、款款摇
动起自己的臀了。
手里拿香蕉喂猴子的时候,掌心趐麻趐麻的;脑中尽想着些不可告人之
事。
山姆丢下智子、由佳,赶上前来;对我道歉般解释∶两个日本女孩的爸
爸,跟他父亲认识,才放心将女儿送到巴里岛渡假、住他家开的旅馆。孩子们不
懂事,乱讲些话,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顺便将他“移交”给我┅┅
听了觉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随便、顺便移交男人的事嘛!?两个
东洋小女子,没大没小,难怪要挨骂,被捏屁股,也是活该!!
连森林里活泼逗人成群的猴儿,都懂得长幼有序、遵守动物规矩,不敢
随便乱来;何况咱们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呢?┅┅於是我也摇摇头,说∶
「就是嘛!这年头,年轻人愈来愈不像话┅┅」才说出口,又立刻住了
嘴。
因为山姆就是个年轻人呀!而且身体壮壮的,挺有朝气,只可惜,大概
营养太好、脸长得胖了些;看来才廾岁出头,几乎就有横肉。不然,要是真「移
交」给我,说不定自己还会高高兴兴接受他哩!┅┅
“哎哟~,杨小青啊!究竟怎麽了?色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连其他女人
用过、长得又不那麽顺眼的男人,也来者不拒、考虑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现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为和过去有很大改变。」
「哦~?你好像┅对日本很了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问。
山姆点头说∶因为老爸送他到东瀛留学,刚念完回来,所以知道些情况。
「念的是┅什麽呢?」
「音乐、戏曲,民族舞蹈、与民俗剧。」「喔~!好棒喔!」我十分感
叹。
刹那间,对他浮起一丝敬意。同时想∶这位旅馆小开的爸爸,虽是个生
意人,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追求艺术,不像一般老中,总要强迫小孩读医、学法
律、念科学。┅┅嗯,这做老爸的,倒也相当不平凡哩!┅┅
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寻他父亲的影子┅┅
「可你父亲呢?┅对你搞艺术,他完全不反对?」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摇头、笑哼一声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馆之外,就是玩木
雕;不但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国留学完,带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雕刻,现在专
搞巴里岛民族艺品┅┅可以说也是玩艺术的,当然不敢反对我罗!┅┅」
“哦,留美的啊!”心里奇妙了起来,接着问∶「所以你是基于兴趣?
┅」
「嗯!因为有兴趣嘛!凡是有兴趣的,我就要。」讲得好乾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问着,感觉自己真无耻!
两个东洋女子走了上来,拉着他、叽叽嘎嘎讲日语时;山姆还朝我
眨眨眼、耸耸肩,好像表示对我有兴趣,却不方便说似的。
我咽下没讲出口的话,中断了与山姆的交谈;脑子里,竟荒唐地认为∶
也许他真的会愿意被「移交」给我呢?!┅┅
“天哪!愈来愈过份、愈不要脸了咧!┅┅”
走出森林公园、在停车场前,他们三人问我∶要不要一道采买东西?我
摇头说不用,想散散步、然後悠闲地回客栈休息。两女上了丰田四轮驱动的登山
车,山姆就在车旁对我暗示∶晚上他到机场送她们离开後,还会回旅馆┅┅
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哦┅┅」心里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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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森林公园步回客栈,路程并不远;我在街上随便逛逛。黄昏前,走进
一家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厅,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时,我婉拒了一位主动搭
讪、长相不错的欧州男仕;并为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觉一丝得意与自傲。
拒绝了欧州男人,却禁不住连想到山姆的爸爸。这位十分雅致的客栈老
板、曾经留美的雕刻家;他,又是个什麽样的男人呢?┅┅怎麽两天来,在旅馆
从未见过呢?┅┅
“嗯,吃过饭回旅馆,得绕到柜台、或办公室那儿瞧瞧。”
一边吃,一边想∶观察到许多巴里岛的游客,为轻松消遥,大多不注意
穿着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遢,很没有品味。幸亏我周游过世界,知道应
如何穿着得体,打扮得有风度、风韵;才是持续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为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光为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
就该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
是让男人更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
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为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时装店,便
挑选了一件名牌的、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像晚礼服那麽正式的无袖、
缩腰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皮鞋。┅┅
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後背衬
托着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
上,随着呼吸、谈笑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
情意,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藉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
在?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殷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
「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
打断他,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後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目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
程、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而也是由他建造、拥有的新
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
豪华度假旅馆。所以入夏以来,为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
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村里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
裤、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呼的气派,
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
略带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後,改用 里当地
语言不知说些什麽。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
引我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
并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还暇意吗?┅┅从他一边以流利的英语讲话、
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也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顿时对
这位留美雕刻家、兼客栈老板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个手势,店小二就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一分钟
不到,服务员为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我以为真凑巧、可以和刚认识的伟阳聊聊
天,精神也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已经看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
是却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释因为有事正忙,没法子陪
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 里还要
呆上好些天,一有空,他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
後,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
「有啊,我很有兴趣┅┅」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心里自
问∶“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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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
心了。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沉醉、麻痹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
蛙叫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里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
样子,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为不安。便提着刚买的衣服、鞋子购物袋,穿过
苍茫的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
满满,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来、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
叶,插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点缀似乎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而两张铺着软塾、
可供半躺的竹椅中,一对 泄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阖上的门後,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为
整个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占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
也必定完全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
样∶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乾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巾,及一对香皂;双人
枕旁,两粒荷兰巧克力糖、搁在新鲜的粉红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
咦?┅是什麽~?┅我┅没看错吧?!┅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
“啊~!┅这怎麽回事儿呢?!┅┅难道?┅旅馆对每个住客的服务,
全都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是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
这种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饥渴的荡妇?
┅而我的行为表现,也显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
小二这麽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
不!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麽样,知道我即使一个人独自
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种┅
他和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
“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
的!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麽忙、有那麽多事要做,刚刚讲的,
大概也是些客套话;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闲,才突然出现、找我聊天,岂
不要乾等、等到下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冲了个淋
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一面仔细洗涤阴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条是黑色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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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戴好,披了条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满布灿烂星辰下的林
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巴里岛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已
经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半
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声。
看看腕表,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乾,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呜~~哈!!┅」随着两声吼、突然从树後跳出个黑影!
吓得刹时心脏都要蹦了出来┅┅
「啊!!┅」抚胸倒退、想逃命;却尖叫不出声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
影?鬼影?!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拐杖!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是谁!?┅山┅姆?┅”
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
哈。
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
面具,冒出他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
好兴奋、几乎大笑似的目光。然後,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後抓成马尾,缓缓地一
步、一歪,把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
「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将军,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嘟起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後不理睬
他。
山姆继续前仰後合、大笑好一阵,看我像真的生气,才停下来、向我道
歉。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下,说他以为我会很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
予以掌声鼓励鼓励。然後,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
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满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
蹈,合而为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於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麽?」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都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
热水龙头底下温它。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笑、唱出像巴里岛的饮酒歌∶
「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
把那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轻的袋子、拾了拐杖进来,放
地上。心中犹豫∶“那,现在该关门了?┅还是不关呢??┅┅”
听山姆一面热酒、一面唱歌的声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邻屋宿客,便
转身把门给关了,但没上锁。心里想∶不过跟年轻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
不是要作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麽心态,只记得∶虽然山姆相貌长得不怎
麽样[脸上还有些横肉],但他性格爽朗,确实满讨人喜欢。所以我相信,当时
自己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骗自己;认为既然已经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会再跟
儿子发生什麽不应该的事了!┅┅
结果,山姆刚送走日本小女子的当天晚上,就在这间八号茅屋里,继续
欢天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将军玩小美人儿的方式,用瓶米酒
将我灌得半醉、搞上床,还┅┅
讲起来,真是够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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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山姆提着热好的米酒瓶、大摇大摆上了床,盘膝而坐、举头吟
唱∶「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
莉,拿杯来~,拿杯来!┅┅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两只小酒杯、让他倒满,也跟着吟唱节拍晃动身
躯、与他一饮而尽;觉得很爽,问他那调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乱编的?还是巴里岛
特有的民俗歌曲?像春耕、农忙、或丰收祭典时唱的?┅┅
「喔唷唷、喔唷唷,你~好会喝,好、会、喝唷~!啪、啪、啪,哒、
哒、哒~!┅┅再来一杯┅和你乾~乎,和你乾!!」山姆没理睬我的问题。
只顾左歪右舞、摇头晃脑,又一口豪迈地乾了;我跟着照做,只觉咙发
烫、眼里却感到明亮起来。发现他长相并不那麽难看嘛!就对他高兴地露出笑靥、
像被引得也会唱歌了∶「哎~哟哟、哎~哟哟!┅乾、两、杯~!乾、两、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乐、作乐!乐了喝
呀、喝了乐!!┅呜~~哇!┅呜~~哇!!┅」两人齐喝、齐唱、齐喝起来┅
┅
终於明白了,明白为什麽狂欢作乐会吵到别人?┅因为,太爽了嘛!
我爱好音乐,却一辈子未曾唱过歌,今晚终於体会出抒发内心节拍的快
乐、和身体荡漾的畅然;一唱、一笑、扭身、甩发、摇曳款摆。彷佛整个世界都
跟着旋转舞动;渐渐变得诱人、也变得渐渐性感起来了┅┅
山姆跳下床,从麻布袋里拾起一只小巧而先进、如数据音乐碟的机器,
扭响播出类似巴里岛甘美兰、也像日本传统乐的敲打节奏;坐回床上、说是他录
制的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对音乐的兴趣和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听见板琴唢呐
叮叮当当、抑扬起伏的旋律,与阵阵的锣鼓声轮替、交错;一会儿高昂激烈、一
会儿低沉迥荡┅┅
不知何时,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对山姆盘膝而坐;黑纱裙下,裹在
裤袜里的脚跟贴着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为被坐姿压住,身子一摇、一摆
时,清楚感觉得出热烘烘的┅┅
「嗯~~嗯!┅作乐好~,好作乐喔!」热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
┅
「哼、哈!┅哼、哈!幕府将军爱小美人呀~,小美人儿!」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爱将军~呀,爱将军!」我这小女子也应声轮
唱。
「爱呀、爱!┅爱呀、爱~!!」两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为自己薰薰然的风韵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痴
醉,在饮酒、歌唱的欢乐中,如戏的幻象占领了自己的神智,随着音乐的旋律、
节奏,身体不自觉打开了闸门,让性欲像小蛇般、一条条爬出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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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其实,早已料到了],山姆刹时间朝前一倾、往我身上俯了下
来!薰然的酒气、热息,直扑脸鼻、嘴角、和颈项;不待我惊讶反应,就压住、
吻住了我。像什麽┅一树犁花?┅不,梨花~,压海棠!┅┅
“嗯~~,不要、不要!┅还不要啦!┅┅”心中立即呐喊、摇头挣扎。
杯儿跌落、米酒倒洒在床上,闻了更醉;呓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听,还蛮横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压磨,挺出舌头、
抵进唇间,不管我怎麽闭紧了嘴、绷僵住颈子,他都毫不放松。最後终於被挠开
双唇、舌头伸入我口里,立刻一插、一抽,抽抽插插、像性交一样戳个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动头、挣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两手缩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压住,怎麽也推不动;用力
用得只能从鼻子喘气、喉咙里呼噜呼噜迸出时高时低的尖细哼声。“不、不~~!”
压住我身子,山姆就像一只渐渐疯狂的野兽、挺呀挺的,低吼出声。他
一定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为无法接受那麽快、那麽鲁莽的行为;也一定清
楚,每个女人都需要充分调情的前戏,才能进入状况、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会这些,舌头才从口里一抽,没等我喊出“不”字,
就把我的双手捉住、使两腕交叠,拉到头顶、压在枕上;同时说∶
「少骗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确点告诉
他∶“人家不爱这种┅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较有气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咙又苦又乾,怎麽也讲不出我的解释;只顾甩头、表示不
接受他权威式认定我明明想要、却骗人的说法。而自己摇散的乱发,洒到被扯至
头顶的手臂内侧,搔痒不堪;挣扎之下,更感觉双腕被钳挟、动弹不得的无助!
「少噜嗦!本幕府大将军┅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还在表
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泪的两眼才一睁开,就瞧见山姆也是散乱长发下、极近矩离的满脸横
肉!赶忙紧紧闭住,不敢、也不愿再让那张令我作呕的面孔进入眼帘。才别过头,
却又被湿热、充满酒气的厚唇和舌头强吻、吮舔在脸颊上;听见他得意的笑声∶
「那有小女子┅不爱山本┅牙马莫托、大将军呢?┅」舔进我耳朵里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变成日本将军了!┅”猛缩颈子,苦苦呓
道∶「人家┅不爱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别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声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山姆压住我好重好重的身体微微侧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纱薄裙的
裙摆,往上掀翻!像掠土劫城的战胜者,准备大举侵犯手无寸铁的女人;像恶魔
般的强奸者,将要在掳获的女俘身上发泄兽欲、享受女体┅┅
而我,则是数百年来,千千万万被日本军阀、狗子所强奸、沾污的妇女
化身;被凌辱得欲哭无泪,摧残、蹂躏得痛不欲生。除了没有像她们那样惨遭屠
杀、丧失性命;却同样身陷梦魇、走头无路,虽然不甘愿贞操被夺取、仍免不了
廉耻被践 的悲哀![┅对不起!我那有资格谈贞操、廉耻、作这种比喻呢?┅
]
因为我料想不到、在巴里岛被山姆「强奸」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
人的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贪婪无厌的肉欲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爱
情的小可怜,才教我糊里糊涂的引狼入室、活遭强奸呀!
尤其最难以启口的,并非历经奸污之耻、心灵所受的伤害,而是自己不
争气的身子,在充满羞辱的过程中,尝尽的另类强烈感官刺激;不仅是我有生以
来,从未真实体会过,更是以後一辈子都永远难忘的┅┅
唉!如果真要细细道出,我就非得将最後一丝廉耻,也放在一边了。
(19)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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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
吻、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
看似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为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 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
觉得好像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
节拍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
得,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
横肉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为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
扣住、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
想一把就拉下来。
我拚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为兴
奋;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
然後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
语;而大概因为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
揉、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
┅酸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
臂、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
当他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
也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
去,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
痒得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猛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
地∶「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
身子底下一面强忍胳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猛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麽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为什麽┅竟变成这样嘛?┅不
要!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麽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
奶头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麽能反应?┅怎能有┅性欲反应哪?!┅┅不、绝对不
可以,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性欲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
连续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性欲产生,才发现又晚了一
步∶小腹、子宫、及阴户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欲早已泛滥成灾、像燎
原的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为什麽、为什麽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
丑得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巾,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
道我真是那麽烂、那麽┅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
知道,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
┅”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
好用力,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
团旋转、磨辗不停;而为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
咽,任由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滚下脸颊┅┅
「哭个什麽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
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为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
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了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
加上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
就吓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於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後面的阴道阵阵压
迫、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
裤袜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
扭动;而愈扭、阴道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滚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
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
乖乖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麽颜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
┅不、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
人家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眶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痹,两条手臂关节也像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
粗鲁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阖
上;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
因为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於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於陈
现在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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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糊里糊涂的脑子反而「清晰」起来。但这个突如其
来的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麽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
方。而是惊惶恐惧中,产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为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
卫」式心理防御,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後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
来、高潮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
我;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
里,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凄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
城里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巾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
闻而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
式」游戏真正发生过,後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梦。
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
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证明这里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巴里岛,
我被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糊涂、分不清真假,
才会认为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像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麽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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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
头顶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
将军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裹下体曲
线的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
性欲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
要将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後,像嫔妃姬妾、贵妇娇
娃般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
勇、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梱、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罗网
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
高举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後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
下剥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
游走、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後,切断她胸
前的乳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
呈;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
差点就冲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麽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
惊惶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
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
流血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
腥红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被鲜血涂泄、沾红的床褥中蠕动、缠绵┅┅根本
不必真的动刀割肉、听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实男人的阳具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当它捅进女人因允
血而湿黏、嫩滑柔软无比的阴道,抽、插、戳、捣;连连掏出浓浆蜜液,混溶在
泛滥不绝的鲜血中、四处流淌时,既可以欣赏令人心悸的凄美、艳丽景色,又能
充分体会肉棒深深插入月经期的女体、逞勇发威时的官能感受。那种极度刺激,
一如身临沙场、疯狂杀戮,眼见武器刺进魂飞魄散的敌人身躯而鲜血迸溅;更像
挥舞利刀、砍断肢体,目睹肉膛开裂、肺腑滚流的淋漓尽致,使他着魔、迷醉┅
┅
山本将军捉住女人的双踝、拉得大大分张,使她两膝向外摊开、尽呈紧
裹在暗灰色裤袜下阴阜饱满的曲线,和耻骨顶着黑色丁字裤而浮印在裤袜上的形
状。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掳获的战利品如此艳丽诱人,将军原本狰狞的满脸横
肉也禁不住拉开、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们障碍重重的和服,这
一眼就几可看透下着底裤的洋装,倒真是直接了当、乾脆多了!”
山本将军由麻袋里又掏出一件玩意儿∶日本的传统木雕面具。但是,不!
它却不是能剧里的某个角色,而是一个红头卷发、漆成皮肤雪白、贴上满颊胡须、
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夸张的,是这假面的凸鼻,活像个木偶皮诺巧因为说谎遭惩罚而长得
极似一根硬挺勃起的阳具;几近八、九寸长、还微微弯翘,一对向两旁分张的鼻
翼,宛如男人肉棒尽根的两颗睾丸!
山本一手执着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摆、右晃给她看,一手在她大腿
根部擦弄、抚摸;更进一步将指头嵌入阴户的凹缝和凸棱间,搓擦得溜滑不堪。
没有两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渗出粒粒晶莹发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胜被摆布下受到的刺激,也连连尖声呜咽、啼唤如泣;下体
不停向上迎凑、主动配合他的手指。
抠了好一阵,山本将军才把面具的鼻头顶在金柏莉胯间,隔着裤袜,往
阴户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耻缝、和明显凸起的阴唇肉
摺;将她搞得连连喊出更不堪入耳的声浪,夹着哀泣、拒绝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头横竿,将拇指仍被紧缚并拢、如合掌捧着
宝珠的双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两乳,不断左、右旋揉、磨
擦;同时愈喊愈兴奋、愈来愈不胜折磨地猛烈振腰、摆臀┅┅
将军一见她两手离开横竿,气呼呼的说∶手不准乱放!就扔下假面、从
床旁地上捡起拐杖,将杖头由她双腕下面一挑、挑到两臂再度举直,拉回头顶,
再将拐杖由她手臂中间、向下插进床头板横竿和床垫之间的空隙里,使它直直站
着;而金柏莉的两只手臂便像被缚在木柱上、再也挣脱不了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身躯、下体、和两条被挤开、朝外大大劈分的腿
子!
山本很满意自己准备的周全,笑迷迷欣赏着眼前艳丽无比的美景。
他从金柏莉腿间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挣开眼睛朝他望着。然後,解开
腰围的纱笼,像个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现他的武器,将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钜
大的阳具握在手里,示给她看。见金柏莉眼睛才一打开、随即闭上,就不耐烦地
吼出叫她行注目礼的口令,吓得她只有立刻从命、睁着含泪的两眼,十分哀凄地
仰望肉茎、和它底下悬挂的一对圆如鸡蛋的睾丸。
将军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着,低蹲身子、把阳具往下按,按到它
那颗大龟头贴上她的嘴唇,然後令她张开嘴,将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虽轻声喊不、还微微摇头,却同时听命张开了嘴,让山本将军的
阳具插入口中┅┅
极不情愿似的蹙紧眉头,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肉棒,任它
时快时慢在口里抽、插,捅进喉咙、又捣又搅,直到连连翻了白眼、胸膛痉挛般
失控起伏,从喉中阵阵迸着不胜摧残而哽噎的声音;同时由唇缝、嘴角溢出的口
水,流到脸颊、下巴,淌到耳边、颈项,沾湿闪闪发亮的钻石、白金耳环和项炼。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阳具,让金柏莉猛喘伴着泣啜的大
气,才赞叹表示很满意她的表现。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泪水,半启原是一双薄
薄的,却因阳具不断抽插而变得迟滞、红肿的嘴唇,颤抖、摇头┅┅
面带笑谑,山本问金柏莉要不要尝尝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说他可以一面
玩她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赏她的口技。还捡起面具、指鼻子说它的头较尖,真正
阳具的头较圆,可以由她挑选一个、插一个洞。
讲完,山本把面具搁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让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
前;随她呼吸时的胸部起伏、连带一扬、一晃,像指挥她的目光移动。
下床换了片磁碟、放入机中,播出彷如日本剧中战争部队胜利的鼓乐;
山本「将军」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处游走一番;然後从她的腰际
挑起裤袜松紧带、绷扯割断,像剥除零衫乱缕般、并同丁字下着撕开、拉裂、扔
下床。不消一刻,就让金柏莉一丝不挂的下体赤裸呈现,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并
不时以手探进她私处,抚摸、揉擦、抠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卷裹成一圈裙衫与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肤、
和上身虽然娇瘦、下身仍足称丰美的躯体,在黑色纱裙、及明亮首饰的点缀衬托
下,更显艳丽无比;再加上随男人两手把玩、随东洋武士震耳的鼓乐声,她不断
的蠕动、扭曲,没两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滚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阳具胀得更粗、更大了!
也没徵求金柏莉的意见,他就拨开她的两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
劈分;然後俯到她玲珑娇柔、却无法动弹的身上,像持着宝剑、武士刀一样,将
巨大的阳具刺进金柏莉紧窄而湿嫩的阴户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叹声,继而兴奋
无比、迅速抽送起来!
听金柏莉疯狂啼唤了一阵,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时抽
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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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段,就是客栈的小开山姆,如何在星光灿烂的夜里,开始强暴、
奸污我的经过。非常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自白,才讲得出口的理由,是因为
难以道出、说不明白当时心里的感受,也无法描述真正被强奸时,肉体的官能感
觉。
再加上,当时实在酒醉得不像话,更记不清身体被山姆插入之後,我表
现的反应、和一切行为的细节;只晓得自己从黄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终於在
夜落时分成了事实。┅┅虽是以这麽难以启口、行迳怪异的方式发生,却正因如
此,我才不必为自己可能是「变态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负担、才能充分体会所谓
另类的人间美味吧!?
所以我像个旁观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山姆┅不,看着金柏莉被
山本将军整蛊得魂飞魄散,被近乎淫虐变态的方式「诱奸」?「强奸」?极不甘
愿地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抛弃一切廉耻、和最起码的
尊严,沉溺於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无法道出当时的心绪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诌诌的讲法,已经讲不清楚了!
反正,总之,我当时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动物、可怜的昆虫一样,无意
识地接受残酷对待;却居然从近似痛楚中体会到肉体被怪异方式刺激时、也能享
受的难言快感┅┅可又在那种快感中,觉得好丢脸、好见不得人。只有放在心里
不断高呼、呐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将┅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却仍然拒绝、连连唤着∶「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论山本将军如何处置我,只要看见我表示拒绝、一听我喊“不”,
就会更要逞强、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
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麽玩就怎麽玩,满足征服、占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
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
的淫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麽弄、怎麽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
认、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
可怜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麽蛮横、这麽凶狠对
待我;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奸淫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淫秽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麽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
一边,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娇哼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
嘛!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麽奸淫┅我都甘愿!┅”
真的,像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呼唤,我,是怎麽也喊不出口的
呀!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凄凉的悲哀吧!?
就像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鸡巴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
插进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为我要的,也不过是他
对我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拚命
舔、激情吸鸡巴,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阳具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阴道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
面具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
喜欢西洋男人的大 ?┅┅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肉棒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
抽送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
咙,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阳具比它更大、更粗,龟头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
旁边山姆淫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
绝望,终於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为什麽┅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为什麽┅不懂我的心!?”
“还那麽┅残酷、那麽┅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