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游龙嬉春(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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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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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蓓蕾花落泪


我吆喝她们统统都快去睡觉,否则明天一早就送她们下山,女孩们嘟着嘴去了。
我陪杨瑞龄到她的房间,杨瑞龄似乎因为我赶那些女孩回房而高兴,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刚刚是不是去和玲姐亲热?”我很讶异,但也没有否认,笑着问她怎么会知道。
“玲姐和我最谈得来,她的心事我都猜得到。她对你有意思,我怎会看不出来?平常啊,她看男人,眼光绝不会停留超过二十秒的。”杨瑞龄很有自信的说道:“玲姐这么美,白天又帮你吸过了,你总不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吧?现在你帮她报了仇,事情都差不多搞定了,你难道没心情接受她的报答?”她说的倒是有条有理。
我笑说:“萧顺天其实还没搞定,大亚倒是修理得差不多了。你高兴吗?”
杨瑞龄用力点头说“嗯”,她转为认真的说:“大哥,明天我一定叫一些漂亮的女孩来陪你,我一大早就打电话叫她们来。”
“喂喂,你还真的帮大哥拉皮条啊?”我笑着问。
“谁说假的?哥哥有事,妹妹服其劳嘛!惠惠她们也常常替她哥哥找女朋友呀,我以前没大哥在,光认识那么多女孩也没用,现在有你了,当然要好好孝敬你啰!”
“介绍女朋友归介绍女朋友,跟拉皮条不一样。我这种年纪了,不需要小女生来当我的女朋友。”我想着好笑。
“大哥,你真是古时候的人呀,女朋友不就是要来上床打炮的吗?难道你们大人找女朋友是请喝茶的?我说的聿乔她们身材很棒,不会输给大学生,很多大人都想上她们。而且我说话她们不敢不听,你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乖乖地做什么。”杨瑞龄一路辩解。
我摇头说:“你这样讲不就跟大亚他们作风一样了吗?”
杨瑞龄也摇头说:“哪里一样?他们都是用强迫的,还打人呢!我可不会这样。”
我不再跟她瞎扯,要她也早点休息。
一早就接到行政院长陈水扁的电话,黄震洋已经把事情转达给他了。陈水扁做事非常明快,气魄也很足,他向我保证:开春之后立刻行动,一定要揭发罗新富的罪状。随后中央市长庞建国、立法院长吴敦义这些新民党的要员纷纷来电支持……
当童懿玲过来找我时,她手上是侍应生送给她的报纸,头条新闻就是黄震洋连夜向报社发布的消息:
“……西滨港第二港区发现疑似毒枭走私,黄震洋提请警政署速清查……”
我立刻打电话叫常持秀派公关部门的主管发出正式传真给经济部和法务部,并召开记者会表达中联公司关切的立场。
一整个早上我都在联络这些事,中间还有萧蔷和雅玫打电话来问安,我完全没跟她们提起这些事,仍是让她们安心过年,等年初五上班再来公司。童懿玲一直在我身边看我处理各种事务,她始终没来打扰我。
我一直到中午和黄震洋共进午餐之后,回到房间想小憩一下时,才转身注视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童懿玲。她这时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没听到我叫她,不敢擅自跟进房里。
我叫她去端咖啡来,她一听到我吩咐她做事,立时满脸欣喜匆忙去端咖啡。
我缓缓喝下咖啡又过了好一阵子,才淡淡的问她:“以后想做些什么事?”
童懿玲低头为难的想了好一阵子,不晓得怎么回答我。
“我等这些事一办好,马上就要回大陆了,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我的口气满像个大哥的。
童懿玲感受到一些温馨,回答的语气也有点像小妹:“大哥,我……可以跟着你吗?”
我大声回答:“我一年到头四处跑,有五、六个月在大陆各地,三、四个月的时间到欧美,其他就是日本、非洲、东南亚……每年在台湾不到一个月,你怎么能跟着我?不行。”
童懿玲低头小声说:“我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你不用理我,我会做得很好。”
“不用。我在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替我安排这些琐事,我不需要你来当我的佣人。”我说。
童懿玲更小声的说:“她们不会像我一样的心意来照顾你,她们不会把你当大哥。”
她完全不明白李唐龙是什么样身份的人,李唐龙不需要有人当他是大哥,因为人人拿他当太上皇。我也不想向她解释这些,虽然一个真心照料我的小妹,也许会有家的感觉,但我真的不想要她以后是这样的人生。
我缓下脸温和的说:“懿玲,我不要你将来都是这样守着我,我要你重新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向,你这样子,怎么能当我的妹妹?”
我这一句话让她无法反驳,又似乎激发她的信心,她沉吟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说:
“好,大哥,我听你的话,我还是继续开咖啡馆,听那些学生的心声,陪他们成长。我留在这儿,每年好到爸爸坟上献花,每一年……”她声音突然变得哽咽:“每……每一年……等你回台湾时……来看……看我。”她眼泪轻轻流下脸颊。
我叹口气,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心想童庆留下这一个女儿,让我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妹妹,他究竟是遗爱于我,让我能够享受到家的感觉呢?还是临死托付,让我从此伤神,偿还他的恩情?
不到傍晚的时候,黄震洋来电话报告说,萧顺天已经被警方扣留了!他告诉我:“蒋世显行动非常迅速,三点的时候先会同霹雳小组前往萧顺天家中搜查,那时姓萧的不在家,现场起出许多帐册,都是有力的证据。十五分钟前保七总队在王功附近的滨海公路旁拦下正要撘上渔船的萧顺天。嘿,那家伙跑错路线了,他不知道海面上是我的天下。”
我让山庄派车送那些女孩回家,因为她们已经安全了。杨瑞龄一直不肯走,我答应晚上就打电话给她,明天一定去找她,她才不情愿的上车向我挥别。
我自己开车送童懿玲回大里,趁着天色未晚,绕道到雾峰区的墓园去祭悼童庆。童懿玲在父亲的墓前又是欣慰又是感伤,最后仍是伏墓哭泣了一回。
童懿玲回到家时,先匆匆去洗了个澡,她们在绿茵山庄不是没得盥洗,倒是没衣物可换。当她浴毕出来时,换穿了一件素雅的套头毛衫和白色的裙子,将一头长发用条丝巾扎在脖子后面。
我很久没看过女孩子在我面前作如此清新的居家打扮了,不禁呆呆看了一会儿。童懿玲知道我在看她,羞赧的低头不敢看我。她坚持要做饭给我吃,我无法拒绝。等饭菜一上桌,竟然也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大概有十年没吃到这么寒呛简单的饮食了,但这一餐却吃得我温馨无比,几次失神回想到二十年前与家人共餐的天伦之乐。
“大哥……”童懿玲的叫声把我唤醒,我惊觉自己含着一口饭菜,不知沉思了多久,童懿玲关心的问道:“大哥,你不喜欢吃吗?因为过年不好买菜。对不起!”
“不,不是……”我吞下口中的饭菜,又连扒了好几口饭,才说:“我……我很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有点想念。”我自己感到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童懿玲大概也想到我离乡背井多年,虽然事业飞黄腾达,但必定没有机会吃到家常小菜,她眼中充满怜惜,静静看着我吃饭,一会儿说:“大哥,你以后再……有机会过来我这儿,我都做这些菜给你吃。”
我开怀的说:“好,我每年回来过年,就在这儿和你吃年夜饭。”
我一说完,童懿玲“啊”一声,惊喜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大……大哥……你是……说真的?”
我自己也惊讶竟会这么说。我李唐龙无家无累,身边多少人围绕侍奉着我,都只能挤身到随从仆役的身份,从来也没一个能让我当家人看待。今天,在我的故乡……在一桌家常菜前……在缅怀故友、思念家人之际……我将童懿玲当成家人?还承诺每年和她像一家人般的吃年夜饭?
我还来不及反悔,童懿玲惊喜期盼的眼神,竟让我不知如何改口否认。我在心中用力甩掉一切顾虑,认真的向童懿玲点一下头。
“嗯,真的,我以后每一年都来和你吃年夜饭,就像现在这样,也只要这几个菜就好了。”
童懿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伸手去擦,口里只是一直说:“我……我……我……我……”一句话也接不下去。
她最后推说要去削水果,起身躲进厨房里……就让她去平息一下心情吧!
我很少看电视,但新闻报导萧顺天落网的消息及新闻局发言说中联李唐龙的高度关切,已经引发各部会的议论等等……我还是从头看到尾。当主要的报导告一段落,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政坛人士还在发表意见时,我无心再看。转头发现童懿玲还在聚精会神的收看着,她坐在我侧面的沙发上,倾身注视着电视画面,由于姿势放松毫无拘束,我低头瞥见她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横陈展露在我眼前。
她没有穿丝袜,但腿部的肌肤看来很光滑细致,裙子因为坐姿的关系,沿着腿根往上缩褪了一些,让大腿裸露了一大片,隐约可以看到内裤的影子。
我有些坐立难安了。我想要一个女人的话,呼之即来,就像要一杯水那么自然,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在情欲升起时,还需要克制忍耐的。但这时我却不知要如何面对童懿玲--她吃过我的精液、她处女的血渍染在我的小腹上、她前一晚还被我恣意蹂躏过……但现在她是我唯一像家人般的妹妹,我白天在童庆的灵前还心中默默承诺要照顾她……我越是想要克制,竟然欲望越来越高涨!
童懿玲不经意的转头看我时,她惊讶的发现我看着她的眼光很怪异,她立刻感觉到我眼神中的含意,慌张的低下头不敢和我眼光交接,她嚅嚅诺诺说:“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这时强作平静的说:“我现在有需要,不过眼前没有其他女人。”我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她裙下的大腿。
童懿玲也知道我盯着她那儿看,她想要遮掩,却又不敢逃避不让我看,“那……大哥,你……要我做什么吗?”她低声的说。
我仍然在压抑,面对这么不自然的情况,我实在拉不下身段去求欢。
童懿玲先打破沉默,她深呼吸了一下说:“大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还好,她这样一说我反而变得自然了。李唐龙对女人一向不需要请求,只有命令。
“你过来!”我的口气又像个大哥了。童懿玲像是被我控制的玩偶,无法自主的随着我的命令走到我身前,她的腿已经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了,膝盖微微发抖。
“你把裙子拉高一点!”令人无从抗拒的命令口气。童懿玲像似没有灵魂一样,随着我的命令动作,双手慢慢将裙子拉起……不管面对李唐龙或是大哥,她都无法抗拒,是个只能任由我玩弄的泄欲工具。
我强压自己的情绪,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没穿丝袜的大腿肌肤,有自然真实的触感和体温,当我手指摸在她的私处上时,她耻骨边的肌肤因紧张而浮起细微的疙瘩。
她在害怕吗?我突然犹豫起来,心中乱无头绪的说:
“我每天都要玩女人,而且不止一个,我身边随时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供我发泄,我插入她们体内的时候,心里没有一点感情。女人就是女人,我只是需要发泄、满足,不需要什么理由。她们也不敢问什么,我叫她们躺下来,她们就得躺下来。”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不知道我说这些是要表达什么,但是我却仍一路自言自语的说着。
童懿玲只低声唤了一声“大哥”,并没有接话。我又有点怜惜她了,她真的让我感觉像是个亲妹妹。
“我今天在墓园的时候,跟你爸爸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晚上你作的饭,是我二十年来都吃不到……那种……家的感觉。我也答应每年要回来和你吃年夜饭,跟小妹像一家人般的围炉吃饭。”
我这时心情似乎反倒平静一些了,但童懿玲却激动的轻喊:“大哥……”
我抬头向她苦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已经将你当成小妹了,还是当成一个女人?”
童懿玲蹲下来抱着我的腿,激动的说:“大哥……大哥……你不要为难,你不用这样。我是你妹妹,也是一个女人,你需要女人,我……我在这儿,谁说妹妹不能帮哥哥发泄需要的?你那么照顾我,我也要照顾你,我愿意……是我愿意的……”
是小妹?是家人?是女人……李唐龙对女人一向冷血无情视如器物,半辈子在女体色靡之中肉欲横流,此刻却体验到一份无法分辨的感情而左右为难。
我楞楞地看着童懿玲,她仍然努力想要安慰我:“哥,我说过,你打我、骂我,我都一样爱你。你永远都不用顾虑我,你需要我,我好高兴。哥,我是你妹妹,我人也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你不用谁的同意……”她一直不停的说着。
我猛然紧紧抱住她,抱住我的小妹。也许下一刻我情欲难耐,会忽然决定将她当成女人,但此刻,她是让我疼爱珍惜的妹妹。
我和童懿玲去找杨瑞龄,她冲出门来抱着我,高兴的直叫“大哥”,一个男人冷冷的说:“先生,你想玩我女儿,至少也等她爸爸没看到的时候吧?你现在要搞她,给我滚到宾馆去搞,这里不会帮你准备房间的,别在我门口装风流。”杨瑞龄正要回嘴顶她爸爸,被我拉住。
杨瑞龄的父亲顶多大我几岁,我放开了杨瑞龄,解释说:“杨先生,你误会了。”他不客气的又说:“哼,你们这些大老板,凭着几个钱,拐这些女孩抱在腿上叫大哥,当心自己女儿也让别的男人当玩物!我管不住自己女儿没话好说,我管我这扇门板可以吧?哼!”
他用力要关上门,童懿玲从我身后急忙上前说:“杨伯父,是我……我是童小姐。”
杨父大概认识童懿玲,连忙打招呼:“啊,童小姐你来了,新年恭喜!”
童懿玲介绍我是昨天救过杨瑞龄的李先生,但没泄漏我的身份。杨父态度转变,但仍不是很亲切,看来他对自己的女儿的确没好感,只要是女儿结识的,他一概不欢迎。对童懿玲的友善,可能还是因为童庆的关系。
我载杨瑞龄去探望吴晓芳和张庭,两个女孩只是虚弱,精神已经好转了,还和杨瑞龄笑闹。听杨瑞龄吹捧我对付大亚的威风,居然还听得兴高采烈,拍手叫好。
我想这一代的年轻女孩是不一样了,她们被几十个人轮奸,也许只当作挨了几十个巴掌罢了,身体的疼痛一过,照样青春活泼过她们自己想要的日子。我想到杨瑞龄她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态度,换成我是一个父亲,恐怕也是和他一样的心情吧!
杨瑞龄起哄说要找女同学出来玩,我坚持明天再说,硬是叫她回家,今天毕竟还是年初二,是家人团聚的时间。
送童懿玲回去后,我准备要离开,童懿玲不晓得要说什么话,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她现在强烈依恋我,能和我多聚一刻算一刻。
“哥,今晚在家里过夜好吗?我的床让给你睡。而且今天也还算过年,对不对?”她说。
她说的也没错。两个互称兄妹的人,又是两个单独过年的人,我没什么道理不同意。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到她一个年轻女孩,以后日日夜夜孤独守着这个房子等我,突然心中不忍。我点头答应,跟着欢天喜地的童懿玲进屋。
“小妹,我让你在中联酒店内开一个咖啡吧好不好?”我一进屋就说。
“为什么这样呢?”童懿玲迷惑的问。
“那边热闹些,人来人往的不会寂寞,我可以介绍一些朋友和你认识。”我想得很美好。
童懿玲开心的笑说:“哥,谢谢你!其实这边也很热闹,等一开学,学生都来了,忙都忙死了。那些学生都不爱回家,我怕她们乱跑出事,经常让她们逗留到肯回去了,很晚才关店门,一点都不寂寞的。”
我心念一动,问她:“平常有没有男性客人来?”我这样问,是想知道她有没有结识异性的机会。
童懿玲笑着说:“哥,你进出店里那么多次了,没注意门口‘男宾止步’的牌子吗?我这店只接待女性的。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有点惊讶,但随即想到她长期刻意回避男孩子,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童懿玲自顾自的继续说:“学校附近不是弹子房就是游乐场,女同学没什么去处,和那些男生混在一起,不是被欺负就是被诱惑,我这里其实有些像是避难所。”
“难道那些男生不会来骚扰?”我奇怪的问她。
“分局的蔡警官和他的组员常来,那些男生不敢乱来。”她轻松的说。
“哦?这蔡警官对你怎样?”我更有兴趣的问。
童懿玲楞了一下,随即失笑说:“哥,那蔡警官是个女警官耶,你在想什么啊?”她忽然收住笑容,幽怨的问:“哥,你从刚才问了那么多,是想要我……交男朋友吗?”
我干笑了一下,她幽幽的说:“你不要操心这方面的事,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随便找个男人叫我嫁了,我也不会违背你。如果你不会这样,那就让我自己选择。”
我也不知怎么去治疗她的心结。想守着我的女人太多了,我也乐得如此。但对于一个“妹妹”,我又好像盼望替她找到幸福。
童懿玲转开话题,轻笑着说:“哥,你去洗澡……呃,我很想帮你……洗衣服,好吗?”
帮我洗衣服?十年来帮我洗过衣服的女孩只有陈璐,那也是很早期的事了,陈璐那时什么事都得替我作,但是她不曾煮饭给我吃。我忽然有些想念陈璐,她这几天竟然没打电话给我。
童懿玲的浴室很小,她把这房子大部份的空间都规划成咖啡馆,自己起居的地方处处都很狭小,这让我很不习惯,呆呆的看着冲浴设备不知如何动手。我叫她:“懿玲,这左右邻居的房子,屋主都想不想出售呢?”童懿玲在厨房“啊”一声,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告诉她:“如果他们愿意出售,我买下来替你把房子隔间打通,这样店面也大,你的房间也可以弄得宽敞舒服一些。”
童懿玲走过来说:“不用了,没听过谁想出售,我这样也可以了。嗯?”她突然明了,抱歉的跟我说:“哥,对不起,我这地方什么都小,你……你不习惯吧?”她在绿茵山庄就惊叹那里的豪华格局,这会儿多少也能想像我这大哥平时也是奢豪惯了。
我赶紧解释:“也不是。我说了你别吃惊,我平常都是有人帮我洗澡呢!”我是想故作轻松的岔开话题才提到在大陆的生活状况,其实在台湾我还是自己盥洗的。
童懿玲呆看了我一下,忽然说:“哥,那……那……我帮你洗好吗?”
换我呆呆的看她了。
童懿玲去换了一套短裤休闲衫,真的挤进浴室要帮我洗澡。看得出来她其实很紧张,不过却故意装得自然,她主动替我脱去衣服,但是眼光一直不敢正视我的下体。
在帮我擦背的时候,她轻轻将脸靠在我背上说:“哥,你如果想要……叫我作什么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
我再也不想忍耐,“你用嘴帮我吸,可以吗?”我转过身,将阴茎送到她面前。
“嗯。”童懿玲轻闭着眼帘,慢慢吞进我的东西……
我全身燥热起来,觉得比在任何一个女人的嘴里都还刺激。我忍不住扭开莲蓬头,让冷水冲刷两个人的身体……正月的夜晚寒凉,沁冷的水柱冲得我和她都寒颤起来。童懿玲加快动作吸弄我的阴茎,让自己全身热起来,以便能承受冷冽的水温。
我激动急躁的拉她站起来,一下子扯掉她的短裤,将阴茎插进她体内。
奸淫自己的妹妹!这真是奇异的感觉。两天前,我从没想到我可以有这样的经历,因为我并没有妹妹。虽然我愿意的话,马上会有一万个女孩跑来要当我的妹妹,但是绝不会有我这两天中,和童懿玲自然培养出来的亲近感情,那么像一对真的兄妹。
我想到她煮给我吃的饭、想到她发乎自然的叫我哥哥、也想到了童庆,想到他是否在地下也会知道我正在奸淫她的女儿……我更加猛烈地插入童懿玲的阴道内。
童懿玲是否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断地摆弄着童懿玲,用各种角度玩弄她的身体,我喜欢看她带着难过,将自己身体供给她大哥逞欲的表情。她一定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我看得出来,其实我也没想要让她舒服。
“你不喜欢吗?你讨厌我干你吗?”我一边动作一边沉声问,故意戏弄她。
童懿玲说不出话来,喉咙轻轻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提高音量说:“你为什么不回答?”童懿玲困难的回答:“哥……我没有……不喜欢……你……不要生气……”
“你不是说,我可以打你骂你、我可以欺负你、用你的身体发泄……你都会听大哥的吗?”我一口气说着,音调已经有些狂乱。
童懿玲有点意识到这也许是男性高昂时刻意讲的话,她不太有把握的回应我说:“哥……你以后……想打我就打我……想要对我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被刺激得更兴奋,发出低吼:“很好,妹妹的身体就是要给哥哥干的,不管喜不喜欢,你都要听哥哥的。你不是也已经被我干过了吗?”我抽插得更加剧烈,阵阵快感涌上脑门……
“是……是……哥,我……喜欢被你干……我喜欢……”她附和着我,她知道我想听她这样说。
“好,很好。你爸爸或许也看得到我在奸淫他的女儿吧?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是你喜欢给大哥干的,对不对?”我越来越兴奋,声音已经在发抖了。
童懿玲被我插得只是“啊啊”地呻吟,想继续说些让我喜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濒临界限,强忍着问:“你是安……安全期吗?我要射在……里面吗?”
童懿玲摇头,勉强的说:“哥……今天不行,不要……射在里面……”
“张开嘴巴……”我握紧阴茎,将她的头压在我的小腹下,还来不及塞进她的嘴巴,精液已喷射而出,四处喷落在她的鼻子、眼睛、脸上……
两人都颓坐在地板上,直到阵阵寒意袭来,童懿玲还主动扶我起来。
童懿玲用手洗我的贴身衣裤,烘干之后仔细的开始熨烫。我看着她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结交别的男孩子,那就当我的女人吧!”
童懿玲沉默了一会儿,继续烫着衣服说:“哥,你不愿意我叫你哥吗?”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我原本就没有妹妹,我喜欢有一个像家人一般的妹妹。”我说。
她抬起头轻笑:“我也没有哥哥,我一直也想要一个哥哥。”我跟她相视一笑。
她过来帮我穿上衣服,我笑问她:“哥哥有什么好?都会欺负妹妹。你知道吗?杨瑞玲告诉我,她哥哥叫她替他口交呢!是她亲大哥呢!”
童懿玲脸红说:“我知道,她跟我提过。其实,我以前就有好几个同学也是……跟自己的哥哥发生关系。那也不算什么欺负,反而我看有……那样的,兄妹感情都比别人更亲密。”
少男少女情欲乍起,把自己的哥哥或妹妹变成初尝禁果的情人,感情哪有不亲密的?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童懿玲却仍认真的说:“尤咪她们现在的女孩子,比我读书那时更加百无禁忌,还在互相比较谁的哥哥技……技巧好呢!”童懿玲说到这儿,抬头看了我一下,又脸红的低下去了。
我说:“我的技巧不好,弄得你不舒服,看来是没得跟人比较了。”
童懿玲慌忙的说:“不是,哥……是我没经验,不是你不好……”忽然低下头又说:“我又没要跟人家比。”
两人静了一会儿,童懿玲看着我认真的说:“哥,我喜欢当你的妹妹,你想要用我的身体解决需要我都不会拒绝。你不一定要把我看成一个女人,你可以像别人的哥哥那样,就是要妹妹把身体给他,我……我……”她稍停了一下,说:“我即使在和你……那样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想着你是大哥。”
我也没再反对。有什么不好呢?我已经有太多女人了,倒没有一个妹妹。可以玩的女人到处都是,“可以给自己玩的妹妹”李唐龙亿万财产也买不到一个。

年初三。
杨瑞龄一大清早就拨了我的行动电话给我,问我人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去找她?我倒是忘了跟她有约这一回事。昨晚睡在童懿玲的房间,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她真的不想结交男人,连双人床都没有),弄得我睡不好,我一性起,又把她叫起来干了两次。童懿玲虽然惊讶这个哥哥惊人的性欲,但也终于体验到性爱的乐趣,最后一次她快感袭来,双眼含泪紧抱着我,不停低呓“大哥、大哥”,这下我大概很有得和别人比了吧?
童懿玲一来浑身酸软,二来脸皮嫩,不好意思和我去见尤咪,我也就没告诉杨瑞龄说我在她这儿,独自去杨瑞龄约定的中央大道慈明商业广场找她。
中央大道是从前的国光路和雾峰中山路,全程拓宽直抵中兴新村,也就是现在中央市政府的所在地。两旁商业繁荣,商场、百货公司擳比麟立。慈明商业广场是以前一所学校的旧址,被改建为商业广场,由于占地宽广,整座商场犹如一座巨大的城堡,但商场内几乎都是游乐场所,看得出来是一处以青少年为主的消费商区。只是商场内喧闹杂乱,新世代的年轻人刺青染发、服装怪异,我隐约觉得这是一处颓废糜烂的声色城堡。
杨瑞龄高兴的挽着我的手,进到商场内的一家飞行馆。这是称为FashinHall的一种巨型营业场所,场地动辄一两千坪甚至有近万坪的,是现在年轻人主要的休闲去处。馆内多数是舞池、电玩室、刷卡式的欢唱包厢以及年轻人幽会用的视听宾馆。我问杨瑞龄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她奇怪的问:“那要去哪里?”看来以她的年龄,也只知道这种属于她们年轻人的地方。
我们进入馆内一角的咖啡座,有几个年轻娇丽的女孩子和一个男生在那里等着我们,杨瑞龄一一帮我介绍。削短发,脸孔漂亮得像日本少女明星室广源笠美的,就是她常提到林聿乔;穿米色短裙,身材异常成熟丰满的女孩叫涂秀儿;外表看来很娇羞可爱,一点都和她们不相配的女孩叫张嘉琳……另外几个是她们匿称诺诺、小燕和小珍妮的女孩,我唯一认识的是也到过绿茵山庄的妙仙。那个男生是诺诺的男朋友,她们叫他喇叭强。
杨瑞龄神色得意的介绍我就是一脚踩破大亚卵蛋的英雄,也是她的大哥。妙仙前晚也躬逢其会,帮着加油添醋说我一通电话就叫来五、六名大头目,每个大头目带了几卡车的超级打手,总数几千个人,三十秒就踩平大亚那些人,三分钟就把萧天师的人全部赶到大里溪底下。
妙仙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我前晚见识到她假装清纯女孩,居然也让我心动怜爱。这会儿却如江湖大姐头,把一场肃杀火拼的场面,描绘得紧张刺激、慷慨豪壮。几个女孩子听得若痴若狂,不时向我抛过来仰慕崇拜的眼光。
喇叭强倒是有点不信,怀疑的说:“是吗?真的有你说的那样吗?”妙仙还没反驳,杨瑞龄倒是先生气的说:“喇叭强,你敢怀疑我尤咪的话?要不要马上请我大哥随便叫一两百人过来让你见识见识?”
喇叭强是个颓靡嬉痞的男生,平时大概也不敢惹杨瑞龄这种剽悍的女生,马上陪笑说:“哪有!尤咪你讲的话我当然信,我刚刚是在说妙仙……”杨瑞龄补上一句:“妙仙刚刚是替我说的,她前天也在场!”
喇叭强实在也贼皮,又说:“那……尖头和金克拉他们怎么都没事?”杨瑞龄一听,立刻大声的问他:“尖头?你看到他了?他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和他算算总帐!”喇叭强说:“尖头我是没看到,不过金克拉和阿基他们刚才还在四号包厢内唱歌。”杨瑞龄对我说:“大哥,我们去找他们!”
我今天没带保全人员,但是打通电话顶多十分钟就到了。我说:“我先打电话叫何组长或其他的人来,再一起过去。”
“不用了,大哥,这几个人我还不放在眼里,没有大亚和尖头,他们只是一些小乌龟。”杨瑞龄意气风发的说。
去到那间包厢的时候,里面七、八个男女学生都呆住了。杨瑞龄故意装得大辣辣的说:“大哥,你这边坐。”喇叭强这时倒威风,把一个坐在正中间沙发上的女孩推开叫道:“三八,我大哥要坐这儿,你没看到吗?”那女孩赶紧跑开。
我心里好笑,看这群小鬼玩江湖游戏,其实也有趣。但我仍是打电话吩咐公司派一组人到商场外待命,我不想像前天那样被打得冤枉。
妙仙打边鼓说:“金克拉,看到没?我大哥叫了一队人马来了,你再嚣张给我看呀!”这时杨瑞龄对着面色惶恐的金克拉说:“尖头呢?他人在哪里?”
金克拉染了大片金色的头发,乖乖地回答说:“尤咪?我从昨天就没看到他了。大亚被抓了,他大概怕被人追杀,躲起来了。”杨瑞龄大概也认为他讲的是实话,改了语气说:“那你怎么不怕被人追杀?怎么不跟他去躲起来?”
金克拉陪笑说:“尤咪,我平常对你也是很尊重呀,你有看过我作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杨瑞龄之前就已跟我说过了,因为她大哥惨死的事,人人都认为是大亚下的手,尖头这些学生心虚不敢再面对她,经常回避她,所以一般男学生也不敢招惹她。加上她又内心愤恨,常常让人觉得很凶悍,尤咪的称号就这样被叫出来了。
杨瑞龄冷笑说:“你金克拉坏事作的不够多吗?你强暴过的女同学,只怕不比尖头少吧?”
金克拉急辩说:“我哪有强暴?林雅丽那次是我不知道你罩她,其实她还叫爽呢!”
“你给我闭嘴!”杨瑞龄怒喝一声,金克拉噤若寒蝉。
金克拉旁边一名叫阿基的男生说:“尤咪,其实大部份的女孩子都是自愿的嘛!像湘君她们……不信你问她们。”他指着包厢内那三个女孩子。
杨瑞龄气呼呼的说:“自愿的吗?很好!你们三个自愿的!现在就搞给我看看,快点!”
三名女生也不知道杨瑞龄是说真的还是讲反话,迟疑了一下子,竟然立刻开始脱衣服。
金克拉这边四、五个男生反而不敢妄动,三个女生光着身子,偷偷推他们还是叫不动。喇叭强又来凑热闹说:“哇靠!光溜溜的小妞自动送上来,你们倒不要?来来,强哥要了,你们先过来帮我吹喇叭……”说着开始拉下裤链。
诺诺斥骂说:“阿强你这个贱胚!你那根小鸟除了知道吹喇叭还会什么?还不收起来,我先一口咬断它!”
喇叭强耸耸肩,回来粘着诺诺撒赖:“哎哟!诺诺,我是帮着大哥试探的,吹喇叭有谁能像你吹的哪么爽的!”这两个是一对宝。
金克拉倒是真的站起来解开裤子,拉了一名女孩开始让她口交;阿基见状,也拉了一名照做。
两个女孩长得也还可以,化了浓妆乍看不知道年纪,但全身脱光只剩内裤,从发育还不是很完全的胸部来看,最多也是十五、六岁,大概是高一吧。两人吸得“啧啧”有声,金克拉和阿基两根有点超过年龄的阴茎,在女孩的嘴里不断膨胀。
“够了!给我停下来。”杨瑞龄突然说。
我差点笑出来,杨瑞龄是故意让女孩子帮他们吸倒兴头来了才喊停的。这下两人挺着一根被搔了一半痒的硬家伙,连裤子都穿不上来,尴尬的楞在那儿。
杨瑞龄说:“金克拉,她们两个是高一七班的吧?你们拐这种发春的小浪女我懒得管你,你强奸校务处的女职员和卫教老师,学校不想声张,我可是清楚得很!”
居然强暴学校的女职员和老师!连我也动容了。
“有没这回事?说!”我声音严厉的问。室内的青少年都吓了一跳,她们初次见识我的威严。
金克拉结结巴巴的说:“老……老大,那个何小姐她……她自己也很浪……我们四个人都还不够她瞧的……她其实也是自己愿意的……”
“你放屁!”妙仙补上一句。
面对妙仙的话,金克拉这些人反而不怕,阿基强辩说:“我骗你就是乌龟生的。”
“你才是乌龟生的!”妙仙回了他一句,不肯在话头上吃亏。
“别吵!金克拉你说。”我打断她们斗口。
金克拉说:“老大,我是说真的。那何小姐平时就穿的露腿露奶,骚的不得了。我们第一次在体育馆强迫她,她一下子就变主动了,吃了我们三个人的精液还说不够,叫铁狗也要射在她嘴里,是铁狗硬要射在她那里面的。”
“第一次?总共是多少次?”我皱眉问他。
“有……四、五次吧!后面几次都是她愿意的。”金克拉说。
“你鬼扯!你是柏原崇啊?人家自愿陪你?”杨瑞龄骂道。
金克拉说:“我干嘛骗你?不信的话,我现在打一通电话,那骚娘儿马上滚过来。”
“好,你打啊!”换成喇叭强在说话,这家伙大概对那何小姐很感兴趣。
金克拉真的拿出手机来拨话,电话一通,他不敢面对我,转身低声说:“臭逼,我们几根肉哥哥在痒了,想不想喝燕窝汁啊?要就快点滚过来,晚了只能喝尿!”他粗俗的讲了几句,最后说了这个地方的位置。
我实在不相信他的话,但杨瑞龄陆续又臭骂了金克拉一些话。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居然真的有一个女人推门进来。那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姿色普通,但黑绒短裙下也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她先看到我坐在中间,楞了一下转身就要出去。
“臭逼,干嘛才来了就要走?我们都还没爽到呢!”阿基开口叫住她。
“他是什么人?”那女人看着我问。
“他是我老大,你管那么多作什么?我老大今天要看我们操你,看你是不是够浪?”金克拉一边说完,上前抱住她,一手已经捞起她的裙子。
其他三个男生七手八脚的也抢上去抱住她,动手剥她的丝袜、内裤,那女人似乎微要挣扎,我本想喊住他们,但随即发现她抗拒得不是很真心,当阿基将手摸到她裸露的腿根深处时,她似乎就放松了。
那四个男生有的鲁莽的就插进她的阴户干起来,有的将阴茎塞在她嘴里,有的拼命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若不是看她自己送上们来,我真的以为她正被四个恶少轮奸。
除了张嘉琳不好意思看,其他女生都静静的看着,喇叭强一副垂涎的样子,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能参上一脚。
过程并不长,四、五分钟之后,阿基第一个在她嘴里射精,之后金克拉也射了,第三个男生在她嘴里动作了好一会儿,那女人也配合著吸他的家伙……他射出的量可能不少,在那女人的嘴里悸抖了好久。
他一抽出,第四个一直干着阴户的男生赶紧提上来也要射进她嘴里,那女人还来不及吞下前面那个的精液,嘴巴还未张开去承接他的阴茎,一股精液已经喷在她脸上,女人满嘴精液直流,还努力吸舔唇边的液体。
那名女人爬起来,装着媚笑地向我说:“老……老大,你喜欢在我脸上射精吗?”
“滚!”我不客气的说。
她楞了一下。杨瑞龄尖声骂道:“贱胚,我大哥叫你滚!”
她匆匆拾起衣服,连丝袜内裤都没穿,惊惶的夺门而出。
我跟金克拉说:“你不准叫我老大!”金克拉说:“是……是……大……大哥。”
杨瑞龄骂说:“谁说准你叫大哥的?”金克拉不敢再说话。
我感叹那姓何的女职员不知自爱,也懒得再和金克拉这些小鬼缠扰,正想叫他们也快滚,妙仙突然说:“你们在教室强暴卫教老师,这可不是假的吧?女同学都知道。”
张嘉琳“啊”了一声:“江……江怡平老师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她也是自愿的。”金克拉慌张的说。
“狗屁!江老师本来听说要辞职,也要告你们这几个家伙,后来不知怎么才又打消念头,她哭了几天,眼睛都肿了。”妙仙说。
阿基强辩说:“江老师原谅我们一时冲动嘛,她不是跟校长说她当时自己也没想要制止我们的吗?校长还说她为人师表,要注重言行。”
杨瑞龄说:“你倒是再打电话叫她来试试啊?我就不信!”
金克拉跟阿基交头接耳了几句,竟然说:“好,我叫她来。但是我不知道她的电话,你让阿基骑机车去她住处载她来,到时你们就相信了。”
我跟杨瑞龄都难以相信,但还是让阿基去了。
“你们在教室强暴她的?你来说!”我寒着脸问另一名男生。
那名男生看看金克拉一眼,低头说:“江老师在教男女生理构造,尖头闹着说没有实际观察听不懂,江老师脸皮薄,没有回答尖头。金克拉先掏出来说要贡献学术研究,他在教室晃了一圈,走到江老师的讲桌前,叫江老师也要把她的让大家研究……”
金克拉瞪了他一眼,那男生住嘴不敢说。
我站起来摔了金克拉一巴掌:“少给我作怪!你!换你说。”我指着另一名男生。
“江老师人长得漂亮,男同学谁都会幻想跟她……做爱。大家跟着起哄,本来只是开玩笑的,是江老师突然想要逃出教室,尖头突然叫说抓住她,金克拉和泥鳅最靠近老师,两人一下子就捉住她了。江老师跌倒的时候,大家都看到她的大腿和内裤,每个人都冲到前面去看,老师她自己也没有叫救命的,她娇滴滴的喊不要,样子就像CD片里面的AV女孩,我……我听了都快喷鼻血了。”他一路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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