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互相配合,目的很明显,是想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去完成一个的疯狂念头。
一路上,我们没有停止过相互的热吻和抚摸,我们都不想让刚燃烧起来的温度冷却下去,甚至连她女儿跟在后边也无所顾忌。
走了没有一百五十米,急不可待的欲望就占了上风,我再也不想走远,就领她走向了亭子。那里本是我给妻子按排的卖身淫所,但大胡子嫖客已不在了,不知他是气跑了还是藏在哪儿。
乖女儿,喏,你到亭子上去,帮妈妈望着人,妈妈和叔叔在下边说会儿悄悄话。她有意支开女儿。
叔叔,你等会儿还得给我当马骑!她女儿撅着嘴对我道。
行,没问题。我冲她一笑。
她女儿就听话的走到亭子上边望风去了,我们就来到亭子下的石阶边。李瑾没有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地方很幽雅﹗我的说话很没新意,她微笑看着我。
李瑾﹗我唤着她的芳名,真的临近战场了,我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我在这儿,说吧﹗什么事儿?她似乎也不想主动。
瑾儿﹗我真没用,就像一个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着我,拍拍石凳示意我坐过去,于是我几乎失控了。我坐在她的身边,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她的表现比我还要平静。
李瑾,你真美﹗我冒着给她刮一巴掌的风险,大胆说道:我很喜欢你﹗我想跟你钩鱼。然而她并没有怒意,只是垂下头。我发觉她有点脸红,但却不拒绝,我大着胆子扑过去搂住他,她居然就范,我紧张得颤抖,虽然她是马主任的儿媳,但我也顾不得了,情欲已经掩盖了一切。
2004-12-4 20:2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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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托起她的香腮,她深情款款,我决定吻她,搂得紧紧地吻个痛快。她没有抗拒,反而有点配合,我慢慢地试探地吻着她,终于和她的红唇相触,舌头也缠在一起。
哇﹗那种滋味真是有说不出的兴奋。
我接着就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没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薄衫之下是那么饱满和尖挺,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
我得寸进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不要,不可以,有人看嘛。 李瑾轻轻一颤,整个身子软在我的怀里。
不会的。
就一会儿,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去吧,何况,还有你女儿在上边给我们站岗放哨呢。我知道此刻她已经动情了,于是松开她的皮腰带,把手探入她的内裤里。
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我所触摸到的是一片茂密的毛发,原来她和妻子是绝然不同的另一 品种。
李瑾闭上眼睛任我所为。我想到她是马主任的儿媳,想到马主任曾不止一次揩过我妻子的油,我的指头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先是一根中指,接着食指也恶作剧地挤进去了,两根指头迅速地抽动。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但嘴里仍喊着,不要!不可以的!在这种不求回答的呢喃中,她却迷乱地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一把抓住了我涨得发疼的阴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迅速袭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我的灵魂在那一刻飞出了我的身体,飘到了九天之上。
她的小手简直比我妻子的还要柔软!
她的那里早已湿透,我都能感到被打湿的阴毛上传来的粘腻感觉。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内裤,只见她的三角地带黑油油的一片,连应该有的肉缝也遮敝了。我拨草寻洞,觉得她的阴道口已经湿淋淋的了。
刚才因为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原来她的阴毛比我妻子更浓更密,就是比起我妈妈的来,也毫不逊色。只是不像我妈妈的阴毛那么黑而乱,而是像经过精心梳理过的。
也许从小看多了妈妈阴毛的原故,我总喜欢拿女人比妈妈相比。
这时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没了,我迅速把她放到在草地上,脱下她的内裤,很快地掏出自己粗硬的阳具,准备连头带根插入她的肉体里。我还同时狂热的吻着她,咬着她的舌头。
在我决定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已不再犹豫,不再发问,象在自家床上配合老公一样似地提起一条腿,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私处插了进去。
她的阴道早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像一张饥饿的嘴迫不急待一口吞进一整根香肠,没有给我制造一点障碍。
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激烈地抽插,她激烈地扭动。
此时此刻,三个男人正在不远处的小船上玩弄我妻子,这令我的性欲分外亢进,动作也格外猛烈。
何况,这是我第一次与妻子以外的女人做爱,我没想到像她这样的美女,竟然这么轻易就以被我攻破堡垒,加是她的公公还是我妻子的顶头上司,关于他和我妻子的绯闻也有不少,所以我加倍卖力。
偷情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尤其是当着她女儿的面,跟她做爱更让我激动。
这时,透过树叶的缝隙,我看见有几个学生正在湖水边写生,他们的老师却在旁边指着湖心中那只小船,细心的作着指导;在另一边公园的外面,一帮外地的民工也开始上班了,不知在修筑什么建筑,忙里忙外,吆三喝六,他们弄出的声响几乎掩盖了我们交合的声音。
李瑾始终盯着亭子方向,高度紧张,生怕有什么游客突然从那头冒出来,一下子目瞪口呆。
好在只有她女儿一个人在上面玩,还有风铃的叮铛声。
随着抽插的加速,阴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和李瑾都已经到了兴奋的顶点,她的呻吟已经转变成大声的呼喊:不要停啊,不要停,快用力!亲爱的。我要你!她女儿可能是听到了妈妈的淫言荡语,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和她妈妈拥抱在一起快速扭动的躯体。
而我仿佛也听到小船上的妻子正在三个男人的身下淫声浪叫,立时觉得高潮马上就要来临。
本来我应该能坚持更长的时间,就象平时一样,但这种强烈的紧张刺激加快了高潮的到来,我很想痛快地射进她的身体里,射进马主任儿媳的子宫里!
幸福的时刻终于来了,在到达顶点的一刹那,我感受着她的阴道象一只温暖潮湿的手紧紧地环握着我的阴茎。
这样的姿势我们保持了好久,等一切慢慢平静后,我滑出了她的身体,重新穿好了牛仔裤。
我们继续相拥站了一会,李瑾贴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今天真是刺激,你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谢谢你。然后她转过头,冲我做了个鬼脸,你说,如果别人看见了,一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夫妻在公园偷欢吧?那你就改嫁给我吧。我打趣道。
呸,别得寸进尺。她一嘟嘴,又道:哦,对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我叫天夫,天天做爱的天,丈夫的夫。我摸着她湿漉漉的阴户,帮她束着裤带。 你的名字挺有意思。不过,我看你是叫天天偷情的天,奸夫的夫更合适。李瑾嗔笑着道。
行,就依你的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人的奸夫,我们天天来这里偷情。我觉得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说话真是很有味道,骨子里的风骚不亚于我妈妈。
美得你!李瑾嫣然一笑,扭过身去。
后来,我们又回到亭子里,当着她女儿的面,在里面相拥着坐了很久,几乎是大半个下午,把那清爽的风吹了个够,把那清脆的铃听了个够,当然,我也没少给她女儿当马骑。
临暮,我又性欲发作,拉她到下面的石阶上,让她仰躺着,让我狠操了一回。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在我们这次交欢刚结束没几分钟,就有一对恋人走进亭子想拍照,但看见了我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后,那女的就拉了男友下去了。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上天给我们的时间刚刚好,没有谁冒失地打扰我们做爱的过程。
以后又有人来人往,来了好几拨人,无非都是游客,如同过眼云烟,我和李瑾相拥而坐,就似一处美丽的雕像,不为所动。
妈妈,你跟叔叔扭抱够了吗?我要回家了。这时,她女儿跑过来,嘟着嘴说。
小珊,别将你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你爸爸和爷爷,知道吗?李瑾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拎着她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说。
为什么?她女儿不解地问。
你说了妈妈要挨打屁股的!李瑾羞红着脸说,不过,你不讲出来,妈妈就带你去吃肯德鸡。
哦,我有肯德鸡吃了!我不要妈妈的屁股挨打。她女儿欢呼起来。小妮子压根不知道她妈妈今天做了些什么。
好老公,那我们就明天再见了!这是我的手机号。李瑾忽然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拉着女儿的手匆匆离去。
她刚被我操过,走路时小屁股一扭一歪,煞是好看,比起我妈妈的大屁股来别有风味。
再见。望着她风情万种的娇俏背影,我一时百感交集。
等我再想起妻子时,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
妻子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妻子收到了她和第一笔淫费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么?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么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操?还有,将来,她会跟我妻子一样,走上妓路吗?
她要不做妓,可也真是可惜了。听说她班上的不少女生,现在都已成了名妓呢,有一个叫周讯的女孩,还从妓女做到了演员,并主演了几部大片。
2004-12-4 20:2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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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李瑾和她女儿走了。小姑娘还是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妈妈身后,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她亲爱的妈妈跟我做了爱,这对她和她们家庭来讲,意味着什么。
哈哈,小妮子,你妈妈那个生你之穴已被我操过了,还有你那个人模人样的老爸马大勇,亏他还是个转业军人,却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娇美的妻子在外偷汉子,被我挖了胯下的宝贝战壕呢。我回味着刚才操李瑾时的种种奇妙快感,陡然间懂得了淫人妻子的乐趣,呵呵,真得感谢马主任给他儿子娶了这么个漂亮可爱的俏媳妇儿,让我过了把偷情瘾。怪不得那么多人有心想操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原来玩别人的老婆,真是奇乐无穷。不仅身体和生理上无比快慰,而且还有一种独特的心理满足感!这是难以名状无法言传的!只是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也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妈妈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操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操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穴喽?妈妈也真够淫贱的呀。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得出了声。
关于妈妈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据说她班上的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么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做为她的学生,真是性福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车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妻子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妻子都做妓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妻子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了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妻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我这时想到妻子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在我玩别人老婆的同时,却有三个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
不过,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费的,那三个家伙嫖我妻子却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爱,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我一边算盘,一边跳上了小船。
小船上的景像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妻子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阳具。
阿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阳具。
老公,你总算来了。妻子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妻子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简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鸡兄他们十人轮奸还要不堪目睹。
这些家伙真够狠的……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妻子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果然,妻子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什么?你被三个嫖客玩了这么久,却一 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妓女吗?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实,陡地冲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悦,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妻子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妓女,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妻子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差点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妻子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淫,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淫,那你的卖身钱呢?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妻子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祝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五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我见妻子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难怪你八岁时处女膜就破损,连个痴呆的乡下男人都让上。大学里又有那么多风流韵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穴就开的践人!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操似的。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操,我就爱人操,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妻子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的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你对我处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铭恨在心。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爱妻做淫妓的老公?你让我做妓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算了,我不做妓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什么?你想不当婊子了?你以为我让你做妓是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么好处?你会给我发奖金吗?我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觉得妻子真是冤枉了我,我是真诚地想让她做妓的,并且希望她能成为一代名妓,像潘金莲、饭岛爱和杨钰滢等淫女一样,挣钱无数,留芳百世,可妻子却在怀疑我的动机,甚至想打退堂鼓。
看来我俩之间真是有误会!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也得让妻子将妓路走下去!怎么能浅尝辄止呢?将来我妈妈说不定也得跟着她走这条路呢。我见妻子也是一脸无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说:阿玲,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妓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婊子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妓?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妻子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但我发誓,我让你做妓的决心没有变,以后也绝不会再为嫖客的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妓,我们的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买上自己的洋房?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车被男人骚扰?而且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医生朋友小刘上次给你体检之后,悄悄告诉我,你的阴户真是人间罕见的名器,天生就是做妓的料,不做实在很可惜。你想,连你的好友赵梅都做妓了,难道你却做不得?毕竟,我和妻子婚后还几乎从没吵过架,今天算是头一回,而且今后我们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将有很长的妓路要走,加上今天我还跟她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的儿媳李瑾偷了情,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要是让妻子知道这事儿的话,准得跟我没完。她可是个标准的醋坛子,记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赵梅去看了场通霄电影,回家后,她整整三天没让我上过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妻子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妓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我见妻子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阿玲,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妻子看我败退了,也有些自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妓的经验,又立功心切。我解开了缚着妻子双手的连裤袜,妻子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操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妓,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婊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妻子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穴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阿玲,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操你的,我已等不及了。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妻子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2004-12-4 20:2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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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我也有心气气妻子,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醋劲十足的妻子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我听到这种淫话从妻子嘴里说出来,阳具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阿玲,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操操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操,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妻子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婊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妻子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妻子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操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超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样,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车的那个当儿吧,妻子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妻子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的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