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贱女淫心(全)-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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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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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凌险峰痛苦而无奈地看着刘梦纯被迫主动为奚明才口交,又看到卢锦明戴上了那支橡胶阴茎以后,淫笑着慢慢地走到了刘梦纯的身后,意识到这些男人又不知道要用什么花样来玩弄刘梦纯,他又一次愤怒而屈辱地怒吼起来。而就在凌险峰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吼叫声中,卢锦明得意地抱住了刘梦纯被迫撅得老高的的白嫩屁股,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腰上的那支橡胶阴茎从刘梦纯的背后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阴道被异物粗暴地插入,这让正在为奚明才口交的刘梦纯惊惧不已,她全身一阵颤抖,被阴茎填满的嘴里也发出一阵含糊的呜咽声。早有准备的奚明才把手里的钢针放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按住刘梦纯的后脑勺,让她无法挣扎,更不能吐出他的阴茎。

“不要乱动,我要和你玩个游戏…”

奚明才按着刘梦纯的后脑勺,淫笑着说,“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你要在5分钟以内用你的嘴巴让我射出来,还要让你自己性高潮,如果超过时间,我就会在你男朋友的下身扎上一根针,然后如果再超过5分钟,那就再扎上一根针,直到你让我射出来,也让你自己高潮为止。”

“刚才你高潮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我还想再看一次。”

站在刘梦纯背后的卢锦明淫笑着,接着对刘梦纯说,“不过这次,可没人来舔你,我连动都不会动一下。所以,想要高潮,就只能靠你自己主动前后摇,主动让插在你小洞里的那支橡胶的大棍子好好操你。刚才你的高潮是被舔出来的,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主动挨操到高潮的贱样子吧。哈哈哈…”

“呜…呜…”

听到奚明才和卢锦明如此变态的要求,无法反抗的刘梦纯只能用呜咽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情愿。而奚明才只是冷笑着只用一只手按住刘梦纯的后脑勺,而用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一支钢针,狠狠地插进了被吊在他身边的凌险峰的阴茎。听到凌险峰痛彻心肺的惨叫声,刘梦纯哭喊着想要抬起头来,却被奚明才的手牢牢按住,根本无法挣脱,她只听到奚明才恶狠狠的威胁:“不想让你的男人继续受罪,就给我乖乖地听话!”

在凌险峰的惨叫声、卢锦明的淫笑声和奚明才的威胁声中,刘梦纯只能再一次选择了屈服,她低着头,流着眼泪屈辱地继续用她的唇舌舔吮着奚明才的阴茎,她湿润的舌尖不时地撩动着奚明才的龟头,她温软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奚明才的阴茎,让奚明才在难以名状的快感中享受着。而与此同时,刘梦纯的身体也竭尽所能地前后摆动着,她的阴户包裹着卢锦明腰上的那支橡胶阴茎,不停地磨蹭着,橡胶阴茎在阴道里抽插的感觉也让刘梦纯被阴茎塞满的嘴里不时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刘梦纯的唇舌卖力地舔吮着奚明才的阴茎,让他很是受用,奚明才一边满足地看着刘梦纯的身体在他的胯下不停晃动着,一边放开了刘梦纯的后脑勺和手里的钢针,他的双手绕到了刘梦纯的胸前,抓住刘梦纯那对健美而充满弹性和活力的丰硕乳房,得意地揉搓起来。刘梦纯的双乳向下垂着,显得更加丰满诱人,奚明才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挺拔的酥胸,他的指尖还不时地拨弄和掐捏着刘梦纯的乳头,让这个女孩疼得全身一阵阵微微颤抖着。

而刘梦纯身后的卢锦明也没有放过玩弄这个美女的机会,他低着头,淫笑着看着刘梦纯的身体前后晃动着,用自己的阴户套弄着他腰上那支橡胶阴茎的淫亵情景。卢锦明的双手抓着刘梦纯的翘臀,不停地用力揉动着,他还不时地用手指捏起刘梦纯弹性十足的臀肉扭动着,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个瘀斑。

刘梦纯疼得呜咽起来,但是她却不敢挣扎,只能继续一边忍受着卢锦明的折磨,一边继续晃动着身体,主动让那支橡胶阴茎磨蹭、刺激着她的阴道。

就在奚明才和卢锦明得意地玩弄着刘梦纯那诱人的性感肉体时,被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女孩却正在痛苦和羞辱中煎熬着。刘梦纯一边要承受着这两个恶魔对她的双乳和翘臀的折磨和蹂躏,一边还要被迫主动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并且主动摇晃着身体,让卢锦明腰上的那支橡胶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一想到奚明才刚才的威胁,刘梦纯就心慌不已,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可能在五分钟内既让奚明才射在她的嘴里,又让她自己达到性高潮,眼看凌险峰又要遭到折磨,刘梦纯把心一横,准备冒一次险。

“呜…呜…”

刘梦纯吃力地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同时也不停地摇晃着身体,让卢锦明腰上的橡胶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分钟以后,她的身体突然扭动起来,扯得那些束缚着她身体的铁链叮当作响,同时她也一边呜咽着,一边剧烈地摆着头,把她嘴里的那支肮脏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刘梦纯闭着双眼,呻吟起来,“哦…哦…我…我不行了…我…我高潮了…”

“哈哈哈…”

听到刘梦纯的呻吟声,卢锦明大声淫笑起来,“傻瓜,你以为你装出来的高潮能骗得过我们吗?”

马上,另外那几个男人也明白了过来,他们也得意地嘲笑着刘梦纯。而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满脸通红,屈辱地哭了起来。原来刘梦纯刚才装作性高潮,想以此骗过奚明才和那些男人,但是她仅仅只有过几次被玩弄到性高潮的经历,所以她只能尽量模仿着自己记忆中的样子,而这样的拙劣表演显然不能骗过这些男人,尤其是品尝过她性高潮的卢锦明。

“既然你敢在我们面前耍花样,你的男朋友只好吃点苦头了…”

坐在刘梦纯面前的奚明才看着委屈地流下眼泪的娃娃脸美女,冷酷地拿起一根钢针,狠狠地扎进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的阴茎。随着凌险峰的一阵惨叫,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殷红的鲜血从他已经被折磨得不堪入目的阴茎上滴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

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急忙转向凌险峰,当她看到凌险峰的惨状时,不由得心疼地哭喊起来,“不要折磨他…不要…”

但是,刘梦纯的哭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奚明才马上就抓住了刘梦纯的头发,粗暴地把这个美女的脸按在他的下身,淫笑着对她说,“你只剩下两分钟了,如果你不想再让你的男朋友受罪,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给我好好舔吧。哈哈哈…”

听着奚明才的威胁,刘梦纯不得不闭上双眼,屈辱地流着眼泪,乖乖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在奚明才的淫笑声中重新用她的唇舌包裹着奚明才的阴茎吸吮起来。而奚明才的双手这时也重新又抓住了刘梦纯的那对性感的酥胸,又开始尽情地揉搓玩弄起来。同时卢锦明也淫笑着在刘梦纯的翘臀上拍打了几下,提醒她重新开始晃动她的身体,刘梦纯也只能痛苦地向恶魔屈服,屈辱地哭着扭动着身体,让那支橡胶阴茎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

虽然刘梦纯不顾一切地用她柔软的双唇和香舌包裹着奚明才那支肮脏的阴茎拼命地吸吮着,甚至连她可爱的娃娃脸都因为嘴唇的吮吸而微微扭曲,但是这个才刚刚学会口交没多久的女孩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两分钟内让这个男人在她的嘴里射精,更不用说让她自己的身体在橡胶阴茎的磨蹭下达到性高潮了。奚明才虽然闭着双眼,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双乳那迷人的手感,一边沉浸在美女口交的快感中,但是却也没有忘记在两分钟以后把一支钢针插进被吊在他身边的凌险峰的阴茎。

钢针插进阴茎的剧烈痛苦让凌险峰的身体再次象筛糠一样颤抖起来,但这时他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吼叫。而听到凌险峰痛苦的吼叫声,刘梦纯虽然心如刀割,但她的嘴却不敢停止吸吮,而她的身体也不得不继续前后晃动着,让插进她身体的那支橡胶阴茎继续磨蹭着她的阴道,让她的身体不情愿地渐渐兴奋起来。在这些恶魔的淫威下,这个可怜的小美女所能做的就只有让自己的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下来。

“这样就乖了,小美人…”

奚明才一边恣意玩弄着刘梦纯的那对玉乳,用手指撩拨着刘梦纯已经被挑逗得充血膨胀的乳头,一边得意地对这个正在屈辱地给自己口交的女孩说,“你可要好好地舔,如果再过五分钟,你还是不行的话,你的男朋友可又要疼得全身抽筋了。哈哈哈哈…”

听着奚明才的侮辱和男人们的淫笑声,刘梦纯虽然觉得羞耻和难堪,但是她却不得不继续用她的唇舌包裹着她嘴里的这支粗壮的阴茎有节奏地吮吸着,同时她温湿的舌头一边缠绕着奚明才的阴茎,一边舔舐着散发出阵阵恶臭的龟头,她柔软的舌尖还不时地在男人的尿道口转着圈圈,这样的动作显然让奚明才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满意地哼哼着,继续享受着这个美女的唇舌包裹。而刘梦纯身后的卢锦明虽然享受不到感官的快感,但光是看着刘梦纯赤裸的美妙身体在他的眼前晃动,就已经让卢锦明兴奋得不能自已了。

“哦…真爽…还有两分钟…”

刘梦纯正在费力地上下摇晃着头,不停地吞吐和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时,突然听到奚明才一边享受地哼哼着,一边淫笑着这样说。刘梦纯明白,奚明才是说如果两分钟以内自己没能既让他射精,又让自己性高潮的话,另一支钢针就会插进凌险峰的阴茎。于是,为了让凌险峰免遭这次酷刑折磨,刘梦纯只好不顾羞耻地一边前后晃动着微微摇摆着的身体,让那支橡胶阴茎能刺激和摩擦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一边使出浑身解数,用刚才被迫给那些男人们口交的时候学到的方法刺激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

刘梦纯的唇舌在奚明才的阴茎、阴囊和睾丸上游走着,她时而把奚明才的阴茎包裹在嘴里用力吸吮,时而吐出阴茎,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奚明才的阴囊,时而又用双唇隔着阴囊亲吻着奚明才的睾丸,甚至还会轻轻地吮吸一番,时而又伸出香舌,柔媚地舔着奚明才的阴茎和龟头,甚至拼命地张大嘴,用力地把奚明才的阴茎吸进她的嘴里,让奚明才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喉咙口。这样的极乐享受让奚明才兴奋得全身微微发抖,微闭双眼,抬起头来,不时地发出舒畅的哼哼声,同时,奚明才还会时不时地告诉刘梦纯她还剩多少时间了。

听着奚明才的报时,刘梦纯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越来越少,她更是不顾一切地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阴囊和睾丸,这个娃娃脸美女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主动地用自己的唇舌为眼前这个男人泄欲,同时,刘梦纯也没有忘记一边继续摇晃着身体,一边微微地扭动着腰肢,调整着卢锦明腰上的那支橡胶阴茎插进她阴道的角度,让那支橡胶阴茎的抽插可以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阴蒂。而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幅场面,只觉得又是恼怒又是愤恨,恨不得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也可以不必面对这样的羞辱。

当奚明才用因为快感而颤抖的声音报出还剩三十秒的时候,刘梦纯更是加快了唇舌舔吮的节奏。她的舌尖舔过奚明才的尿道口的时候,尝到了一股特殊的腥咸味道,已经被迫给几个男人口交过的刘梦纯对这种味道已经并不陌生,虽然刘梦纯这时并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前列腺液独有的味道,但是却已经明白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于是,刘梦纯更加卖力地用她的双唇和香舌在奚明才的下身拼命地舔舐着,吮吸着,希望能在仅剩的半分钟内让这个男人的兽欲在她的嘴里爆发,免得凌险峰再次遭受折磨。

在刘梦纯的曲意逢迎下,奚明才终于抵受不住,在五分钟的时限还差几秒钟的时候,他用力抓着刘梦纯的双乳,低声狂吼着在刘梦纯的唇舌包裹中把他灼热的粘稠精液射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刘梦纯娇嫩的乳房被奚明才抓得生疼,腥臭的精液也呛得她阵阵咳嗽,但是这个受尽凌辱的小美女不敢挣扎,只能强忍着疼痛和咳嗽,流着眼泪把奚明才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几乎全部都咽了下去。奚明才发泄以后,把他萎顿的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他淫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美女,突然把一支钢针插进了凌险峰的阴茎。

“呜…”

随着又一支钢针插进已经被折磨得血流如注的阴茎,奄奄一息的凌险峰疼得又一次昏死了过去。而刘梦纯也心疼地哭喊起来。“不!不要!”

她哭着看着奚明才说,“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折磨他…我不是…已经…”

“小美人,这不能怪我…”

奚明才得意地指着刘梦纯身后的卢锦明,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我确实已经爽了,但是你还没有让你自己爽呢…”

“不…天哪…”

刘梦纯痛苦地哭喊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磨难远远没有到尽头,“阿峰…对不起…阿峰…”

“别哭了,小妞…”

卢锦明的淫笑和他冷冰冰的声音从刘梦纯的背后传了过来,“我劝你还是赶快继续扭吧。这一次,还是五分钟,到时间以后,你的男朋友还要被针扎。嘿嘿,不知道他这样子,还能受得了几次…”

在卢锦明的威胁下,刘梦纯不得不含羞忍辱地继续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支橡胶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站在刘梦纯身后的卢锦明一边淫笑着看着这个美女赤裸的身体在自己眼前晃动着,一边用双手继续在刘梦纯细腻丰满的屁股上又捏又掐,一阵阵疼痛和阴道被橡胶阴茎摩擦的刺激让刘梦纯忍不住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哭泣声和呻吟声,而她的哭喊却让卢锦明更加享受着这样施虐的快感。

听着女孩屈辱的抽泣和呻吟,双手感受着翘臀的弹性,卢锦明心里的兴奋感甚至比他刚才强暴刘梦纯的时候更加强烈。

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那支橡胶阴茎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而刘梦纯紧闭着双眼,小嘴微张着,不停地发出阵阵娇媚的娇喘和呻吟。刘梦纯的阴户和阴道已经完全湿透了,而那支橡胶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和刺激着刘梦纯的阴蒂,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刘梦纯渐渐地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神智越来越模糊,一阵阵快感象电流一样通过了她的全身。终于,在橡胶阴茎的刺激下,刘梦纯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在强烈的性高潮中,她大声呻吟着,她的全身剧烈地颤抖和抽搐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卢锦明得意地欣赏着这个娃娃脸美女赤裸的身体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扭动、颤抖着。卢锦明抓着刘梦纯的屁股,感受着刘梦纯因为性高潮而紧绷着的翘臀,他恶作剧地轻轻拉扯了两下那支插在刘梦纯身体里的橡胶阴茎,却发现那支阴茎被刘梦纯因为兴奋而紧缩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根本拉不动。看着这个原本羞涩而矜持的女孩竟然被调教得顺从地接受这样的凌辱,用这样淫荡的方式自渎,征服的强烈快感让卢锦明和那些男人都感到非常满足和兴奋。

在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刘梦纯抬着头,闭着双眼,一边呻吟,一边全身颤抖着。当兴奋的潮水渐渐退去,在连续的性高潮以后,身心的极度疲劳让受尽凌辱和蹂躏的这个女孩再次昏死过去。刘梦纯的双膝跪地,身体无力地瘫软着。而站在她身后的卢锦明则淫笑着抓着她的腰肢,慢慢地把那支已经被刘梦纯身体里面残留的精液和体液完全浸湿的橡胶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随着橡胶阴茎被抽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马上就从刘梦纯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呜…呜…”

刚才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的凌险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苏醒过来,并且目击了刘梦纯为了他而不得不承受了极度的屈辱,并且被迫性高潮,虽然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但是这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警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他微弱的声音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怒吼。

“原来你醒了?怎么样?刚才的表演好看吗?”

詹百鸿听到凌险峰发出的声音,得意地淫笑着,“不要心急,接下来,还有更加精彩的表演呢…”

“呜…呜…”

听到詹百鸿的话,凌险峰悲惨地号叫着。他痛苦而恐惧地意识到这个恶魔还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这些禽兽还会用怎样的可怕手段继续折磨他和他可怜的女友。而詹百鸿一边狞笑着看着凌险峰痛苦不堪的样子,一边得意地转向站在一旁的奚明才和蔡志德,对他们说:“接下来,就该好好玩玩这妞的屁眼了。哈哈哈…”

在詹百鸿得意的狞笑声和凌险峰含糊的号叫声中,奚明才和蔡志德淫笑着走到那个装满性虐待道具的大箱子旁边,从里面挑选了几样工具,然后走向昏死过去了的刘梦纯。奚明才和蔡志德走到刘梦纯的身后,蹲下身来,然后蔡志德伸出双手,抓住刘梦纯高高翘起的臀部,用力分开,而奚明才则淫笑着把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硬是塞进了刘梦纯的肛门里面。接下来,奚明才拿出一支又粗又长的针筒,把它也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他淫笑着慢慢地推动着针筒,把满满一针筒的金黄色液体一点点注入刘梦纯的肛门和直肠。

“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詹百鸿得意地看着痛苦万分的凌险峰,狞笑着对他说,“刚才塞进这小妞屁眼的那个小球外面是一层遇热就会融化的蜡,里面灌满了二氧化碳和刺激肠胃蠕动的药物,而那个针筒里面是润滑用的甘油。想象一下,那些药物刺激肠胃蠕动,肠胃又被二氧化碳胀满,再加上甘油的润滑,会怎么样呢…”

“呜…呜呜…”

凌险峰终于明白这些禽兽竟然是在给刘梦纯灌肠,他愤怒地大声吼叫起来。但是凌险峰的吼声却只是让詹百鸿更加得意,詹百鸿继续狞笑着对凌险峰说:“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表演会非常精彩啊?阿才可是用药玩女人的专家,你就好好等着看你的妞等一会被玩得多惨吧。哈哈哈…”

奚明才推动着针筒,把那里面的最后一滴甘油也注入了刘梦纯的身体,而陷入昏迷状态的刘梦纯却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仍然没有苏醒过来。奚明才拔出针筒,马上又把一个塞子塞进了刘梦纯的肛门,不让刚才注入的那些甘油再流出来。

然后蔡志德淫笑着放开了双手,让刘梦纯的屁股重新并拢。蔡志德和奚明才看着刘梦纯雪白的翘臀中间夹着一个黑色的塞子,脸上都浮现出了淫亵的笑容。奚明才淫笑着拿出一卷胶布,从刘梦纯的身后把胶布牢牢地贴在女孩的阴户上,然后剪断胶布,再抓住那块胶布,用力一扯。

“啊…疼…”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昏死过去的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惨叫起来。奚明才扯下来的那块胶布上粘着十几根沾满精液的阴毛,都是被活活地从刘梦纯的阴户上拉扯下来的。阴户火辣辣的剧痛让刚刚清醒过来的刘梦纯哭喊着挣扎起来,而蔡志德只是用双手抓住了刘梦纯的纤腰,就让这个被铁链牢牢捆绑着的女孩完全动弹不得。这时,奚明才又剪下一块胶布,粘在刘梦纯的阴户上,然后用力地扯了下来。

“啊…不…”

又是一阵惨叫之后,刘梦纯的身体又颤抖起来。奚明才得意地向凌险峰和那些男人展示着他手里那一块胶布上面粘着的乌黑的阴毛和粘稠的精液,并且又把另外一块胶布也贴在刘梦纯的阴户上。在刘梦纯的惨叫声,凌险峰有气无力的怒吼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经过这样反复几次的折磨,刘梦纯原本就显得稀疏的阴毛有一大半都被扯了下来,疼得这个女孩惨叫连连。而与此同时,刘梦纯也渐渐感觉到了腹中的阵阵鼓胀和不适,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怎么了?小妞?不舒服吗?”

奚明才察觉到了刘梦纯的异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淫笑着对忍受着痛苦的刘梦纯说,“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啊…”

刘梦纯没有理会奚明才,只是全身微微颤抖着,闭着双眼,什么也没说。

“被操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硬气,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奚明才一边说,一边淫笑着继续用胶布拉扯着刘梦纯的阴毛。刘梦纯的阴毛很快就被几乎全部扯掉,奚明才放下了胶布,改用镊子把剩下的那几根阴毛也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

蔡志德这时也放开了刘梦纯的纤腰,走到一边,淫笑着看着奚明才继续折磨这个可爱的小美女。虽然腰肢从蔡志德的手中解脱了出来,但是刘梦纯却也已经无力挣扎,可怜的女孩紧咬牙关,一边忍受着阴毛被拔掉的阵阵疼痛,一边在便意的折磨下煎熬着,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层汗珠。

奚明才有意要羞辱刘梦纯,他故意不慌不忙地慢慢拔光了刘梦纯的阴毛,让刘梦纯被折磨得红肿的阴唇和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看着刘梦纯迷人的赤裸胴体,已经在她身上发泄过两次的奚明才胯下的阴茎又渐渐地膨胀了起来。而这时,刘梦纯终于再也抵受不了腹中越来越强的便意,不得不呻吟着说:“我…我要…大便…”

“你说什么?”

奚明才淫笑着说,“我没听清楚…”

“我…我要…”

刘梦纯这时早已羞得满面通红,几乎开不了口,但是肚子里的绞痛一阵强似一阵,却让她不得不屈辱地继续说出这句话,“我要大便…让我…让我去厕所…”

“还想去厕所?别做梦了!”

奚明才淫笑着对刘梦纯说道,“你就在这里拉吧…”

“这里?现在?这怎么行…”

刘梦纯痛苦地哭喊着,“不!不要!”

“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奚明才看着刘梦纯因为痛苦而不停扭动着的屁股和阴户,淫笑着拿起一个避孕套,一边撕开避孕套,戴在他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一边继续对刘梦纯说,“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哈哈哈…”

奚明才得意地淫笑着站起身来,用双手抓住刘梦纯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就把他的阴茎从后面突然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里,开始抽插起来。刘梦纯正在集中注意力,收紧括约肌,强忍着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便意,突然遭到这样的侵犯,不由得全身一阵颤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括约肌。刘梦纯只觉得腹中的秽物直冲肛门而去,但却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自己不得不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大便,刘梦纯羞辱地哭喊起来:“不!天哪…”

但是让刘梦纯吃惊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腹中的鼓胀感有丝毫的轻松,那一阵阵绞痛和便意仍然在她的肚子里作怪,继续折磨着她。她感觉自己的肛门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虽然肚子里面涨得要命,但却根本无法释放。

“是不是觉得拉不出来啊…”

奚明才一边在刘梦纯的身体里面继续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我们刚才给你灌了肠,你的屁眼被我们塞住了,那个塞子遇水会膨胀,所以可以把你的屁眼紧紧塞住,所以你根本就拉不出来。除非…”

奚明才抱着这个全身赤裸,痛苦万分的美女,淫亵地说,“除非你在你男朋友面前发誓,自愿充当我们的性奴,愿意乖乖地伺候我们,供我们随意享用,我们才会拔掉塞子,让你拉个痛快。”

“不…不可能!别…做梦了!”

刘梦纯虽然已经被便意折磨得痛苦万分,但是仍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奚明才的无耻要求,“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说着,腹中的一阵绞痛又让刘梦纯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这个坚强的女孩紧咬着牙关,硬是忍住了剧痛的折磨,没有发出惨叫声。

“我劝你还是等一会再好好考虑一下,这滋味可比死难受多了…”

奚明才淫笑着抱着刘梦纯的纤腰,一边继续享用着刘梦纯因为疼痛而收紧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一边得意地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地玩你。哈哈哈…”

奚明才畅快地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她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美妙胴体。而刘梦纯这时却痛不欲生,虽然已经知道肛门被塞住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缩紧了括约肌,灌肠球中的药物刺激着她的肠胃不停地蠕动着,释放出来的二氧化碳更是让她的肚子鼓胀不已,再加上甘油的润滑,让刘梦纯的肚子象刀绞一样地阵阵剧痛。而奚明才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肆意凌辱着她的身体,更让她感到痛苦和屈辱。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刘梦纯苦苦煎熬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的额头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在凌险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奚明才就在他的眼前抱着他的女友因为腹中的鼓胀而不停颤抖着的身体,得意地淫笑着尽情蹂躏着他的女友。而凌险峰除了发出绝望而不甘的怒吼声,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爱的美丽女友紧咬牙关,强忍着身心的痛苦,屈辱而悲惨地遭受着这样残忍的摧残和凌辱。

也许是因为腹中的剧痛让刘梦纯的阴道紧缩,把奚明才阴茎包裹得太紧,也许是因为刘梦纯被便意折磨而痛苦地扭动的胴体太迷人,奚明才这次没过多久就在刘梦纯的身体里面发泄了兽欲。奚明才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不停地颤抖着的身体,一边小心地把装满了他肮脏精液的避孕套从自己的阴茎上取下来,一边淫笑着对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地忍受着痛苦的刘梦纯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考虑好了没有?”

刘梦纯这时已经被折磨得满脸通红,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和颤抖着,她睁开紧闭的双眼,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奚明才,从紧咬着的牙关里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做…梦…”

“没关系,我们不急,没考虑好的话,你就慢慢地考虑好了…”

说着,奚明才淫笑着转向站在一旁的蔡志德说,“该轮到你来好好玩玩了。哈哈哈…”

蔡志德早就已经把一个避孕套戴在自己充血勃起的阴茎上,刚才他就站在奚明才的身边,看着奚明才再一次享用了刘梦纯性感的身体,并且畅快地发泄了兽欲,早就感到欲火焚身。奚明才刚放开刘梦纯因为痛苦而紧绷着的屁股,站起身来,蔡志德就迫不及待地代替了奚明才的位置,跪在刘梦纯的身后,用双手抱着刘梦纯的屁股,淫笑着把他的阴茎顶在刘梦纯已经被体液润湿的阴道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然后蔡志德的腰部往前一挺,他的阴茎就这样插进了刘梦纯虽然受尽凌辱却依旧紧窄诱人的阴道里面。

刘梦纯这时几乎已经把全身的力气和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抗拒她的腹中越来越剧烈的阵阵剧痛,再次遭到强暴的痛苦和屈辱更是让她感觉雪上加霜。刘梦纯双拳紧握,双眼紧闭,牙关紧咬,时不时地从牙缝里挤出几声悲惨的哭喊声。她疼得全身直冒冷汗,身体像筛糠一样地抖动着,她胸前那对丰满健美的乳房也随之颤抖着,掀起阵阵乳浪,更加撩拨着那些禽兽们的欲望。而刘梦纯的肚子里的鼓胀感也越来越强,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蔡志德一边不停地摇晃着身体,在女孩湿润温软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掐捏着刘梦纯的屁股。刘梦纯的屁股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绷紧,因此蔡志德掐捏时感觉到这个美女的屁股充满惊人的弹性,因此他也更加享受这样的手感。但是这样的享受并没有让这个色魔感到满足,他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放开了刘梦纯的屁股,用一只手按住了紧紧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然后淫笑着用力按压,把那个塞子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塞得更紧。

“啊!”

当蔡志德用力按压那个塞子的时候,刘梦纯疼得惨叫起来,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全身绷紧,她的身体颤抖着,像一张弓一样弯曲起来。而蔡志德却从中得到了施虐的乐趣,而且,当刘梦纯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绷紧时,她布满褶皱的阴道也本能地收缩起来,裹紧了蔡志德的阴茎,让他享受到了更强的快感。于是尝到甜头的蔡志德又一次淫笑着伸出手,用力地按压着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而刘梦纯也就疼得又一次惨叫着全身抽搐起来。

惨无人道的酷刑摧残着凌险峰的身体,他已经被折磨得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而当处于失神状态中的凌险峰依稀听到刘梦纯的惨叫声时,他努力地抬起头来,在他那被鲜血沾染的而变得模糊的视线中,凌险峰看到心爱的女友跪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被那个男人恣意凌辱,同时还要在残忍的虐待和折磨中苦苦地煎熬着。屈辱、愤怒和不甘让这个遍体鳞伤、全身是血的男人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挣扎只换来了一阵剧痛。全身动弹不得的凌险峰只能发狂似地怒吼着,也无奈地哭嚎着:“呜…呜…”

凌险峰痛苦的哭嚎声却让蔡志德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他一边用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刘梦纯,手指用力地按着她富有弹性的屁股,甚至在女孩的臀肉上抠出了几个小坑,一边继续有节奏地前后晃动着身体,让他的阴茎在刘梦纯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着,享受着在这个美女身上发泄的快感。与此同时,蔡志德也没有停止折磨这个可怜的女孩,他的另一只手仍然不时地用力按着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让刘梦纯全身颤抖着发出痛苦的惨叫。

看着这个赤裸的美女性感惹火的胴体在自己眼前瑟瑟发抖,蔡志德得意地淫笑着,他的阴茎在刘梦纯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那温热湿润的包裹和层层褶皱的摩擦。刘梦纯的阴道因为腹中的痛苦而阵阵收缩着,这种格外紧窄的感觉刺激着蔡志德的神经,带给他无比强烈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

而在蔡志德的恣意凌辱下,刘梦纯早就已经被蹂躏得生不如死。蔡志德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刘梦纯的阴道、挤压着她的阴唇,在刘梦纯的惨叫声中,把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强加在这个可怜的小美女身上。而蔡志德恶作剧般地按压着刘梦纯肛门里的塞子,更是让这个女孩腹中那刀绞般的剧痛更加强烈,在这样惨烈的折磨下,刘梦纯已经全身大汗淋漓、颤抖不止,体力严重透支的女孩已经意识模糊,只是本能地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紧缩括约肌,硬生生地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收紧肛门,不让肚子里的秽物喷薄而出。

蔡志德的每一次按压都会让刘梦纯全身抽搐、剧烈抖动,她的全身肌肉也会条件反射般地绷紧,而她的阴道也就会紧紧地包裹住蔡志德的阴茎,让蔡志德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食髓知味的蔡志德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力按压着那个塞子,享受着变态的感官刺激。在蔡志德的一次次按压中,刘梦纯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地颤抖着,汗水像雨点一样地从她的脸上、身上滴落下来,打湿了她身下的地板。而蔡志德也在这样的施虐和凌辱中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尽情地满足着他的兽欲。

在刘梦纯的阵阵惨叫声中,蔡志德感觉到自己快要攀上快感的顶峰,于是他用力地按压着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塞子,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中,刘梦纯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全身肌肉都收缩了起来。听着刘梦纯的惨叫,享受着她阴道的紧密包裹,蔡志德终于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畅快地将白浊的精液喷射进了避孕套里。

当蔡志德满意地泄欲的同时,已经筋疲力尽的刘梦纯只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她原来本能地绷紧的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刘梦纯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已经无力再收紧,但是她马上就发现她腹中的秽物并没有排泄出来,她肚子里的剧痛也没有丝毫缓解,那个塞子仍然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她的肛门。刘梦纯意识到这表示自己刚才的煎熬完全成了无用功,而且自己还要继续忍受剧痛的折磨,这样悲惨的遭遇让她绝望地哭喊起来。

痛快地发泄以后,蔡志德满意地听着刘梦纯的哭声,淫笑着离开了这个女孩柔软性感的身体,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从他自己的阴茎上取了下来,放在奚明才刚用过的那个避孕套旁边,然后带着淫亵的神情向着站在一边的那对双胞胎使了个眼色。阿彪和阿勇早就急不可耐地戴上了避孕套,他们一看到蔡志德享用完了这个童颜巨乳的美女,马上就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阿彪代替了蔡志德的位置,在刘梦纯的身后跪在地上,用双手抱住了她的屁股,而阿勇则走到刘梦纯的身边,坐在地上,淫笑着欣赏着她的那对丰满诱人的乳房。

被腹中的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刘梦纯已经神智迷糊,根本就没发现阿勇和阿彪已经围住了她,直到阿彪抱着刘梦纯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她已经被体液和汗水浸透了的阴户时,刘梦纯才猝然惊呼和呻吟起来。而当阿彪一边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抽插着,一边用一只手用力地按住她肛门里的那个塞子的时候,愈发强烈的阵阵剧痛让刘梦纯发出了悲惨的惨叫声。

就在阿彪玩弄着刘梦纯的同时,阿勇也并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性感美女,他坐在刘梦纯的身边,伸出双手,用一只手抓住刘梦纯的一只丰满性感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淫亵地用力掐捏着,欣赏着白皙挺拔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刘梦纯已经鼓胀起来的肚子,用力地揉搓起来,还时不时地用手掌挤压着刘梦纯的肚子。可想而知,这样的揉搓和按压会给被肚子里的胀痛折磨得不堪忍受的刘梦纯带来多么可怕的痛苦。

刘梦纯就这样一边遭受着阿彪的强暴,一边被这两个男人同时虐待,每一次当阿彪用力按住塞在她肛门里的那个塞子,或者是当阿勇揉搓、甚至是按压着她的肚子的时候,刘梦纯都会感觉到肚子里像是有几千根针在刺一样,疼得她全身抽搐,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在这样暴虐的痛苦中,刘梦纯甚至连阿彪阴茎的抽插和阿勇掐捏乳房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而那两个男人却很享受摧残这个娇柔美女的快感,他们不停地享用和玩弄着刘梦纯的身体,并且不停地对她施虐,反复地折磨着刘梦纯。

刘梦纯已经被蹂躏得无力再收紧肛门的括约肌,但是她的肛门却被那个塞子牢牢地塞住,她肚子里的秽物无法排泄,只能在她的腹中来回滚动着。刘梦纯在难以忍受的鼓胀和剧痛中苦苦地煎熬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而阿彪和阿勇一边得意地欣赏着刘梦纯的极端痛苦,一边不紧不慢地在她依旧紧窄的阴道里抽插着和掐捏着她娇嫩的乳房,尽情享受着那种湿润温暖的包裹和弹性十足的手感,以及虐待美女的快感。

在刘梦纯的惨叫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凌险峰痛苦地看着两个男人在他的面前对他所深爱的女友为所欲为,任意凌辱和虐待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凌险峰可以想象刘梦纯现在正忍受着多么难以忍受的折磨,他心疼地看着全身大汗淋漓,不停地颤抖着的刘梦纯,听着她悲惨的哭喊声,痛苦地怒吼起来。但是凌险峰的嘴还是被胶布严严实实地封着,他的怒吼声也就变成了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而凌险峰也只能无奈而绝望地眼睁睁看着阿彪和阿勇继续玩弄着刘梦纯,在她的身体上发泄着他们的欲望。

虽然阿彪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以此延长对刘梦纯的折磨,但是,看着刘梦纯那性感惹火的身材、享受着温热紧湿而又褶皱层叠的包裹,听着美女无助而痛苦的惨叫声,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还是把阿彪渐渐地推上了快感的高峰,接近了喷发的边缘。阿彪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抽插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着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而阿勇这时也淫笑着在刘梦纯的肚子上用力地按压着,超越人体极限的剧痛让刘梦纯疼得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当阿彪用力按下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而阿勇也同时按压她的肚子时,刘梦纯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剧痛就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刘梦纯的全身,攫取了她的神智。刘梦纯感到肚子里的疼痛甚至比针刺、刀割、火烧更可怕,她拼命地惨叫着,希望能稍稍舒缓一下那可怕的剧痛,但是事实上却毫无帮助。刘梦纯只能苦苦地忍受着那非人的折磨,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地狱一般的痛苦中继续煎熬着。

就在刘梦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可怕的虐待时,阿彪低吼着抱紧刘梦纯的屁股,全身抖动着在她的身体里爆发了。在畅快地发泄了兽欲以后,阿彪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从自己的阴茎上取下了装满了白浊粘稠的精液的避孕套,把避孕套放在奚明才和蔡志德刚用过的那两个避孕套旁边。而阿勇也放开了刘梦纯已经被蹂躏得满是红肿和瘀青的丰满乳房,淫笑着站起身来,离开了刘梦纯的身边。

就在刘梦纯以为自己可以稍微喘息一下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又一次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抓住,而刚在她身上发泄过的阿彪也淫笑着走到她的身边,坐在地上,一边伸出手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一边得意地对她说:“接下来,就该让阿勇好好操你了…”

阿彪的话音刚落,刘梦纯就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再一次被男人的阴茎攻陷,她知道,阿勇的阴茎正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再次被强暴的屈辱使刘梦纯痛苦地抽泣起来。

刘梦纯的抽泣马上就变成了惨叫,因为阿勇和阿彪一样,一边享用着她温软湿透的阴道包裹,一边用力地按压着她肛门里的那个塞子。而阿彪也象阿勇刚才一样,一边玩弄着刘梦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一边伸出手来,在她的肚子上用力地揉搓和按压着。在他们的折磨下,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阵阵剧痛贯穿了刘梦纯的全身,让她全身抽搐,惨叫连连。

看着刘梦纯痛苦不堪的样子,阿勇和阿彪得意地淫笑着。他们继续兴奋地蹂躏和折磨着刘梦纯的身体。阿勇的阴茎在刘梦纯湿淋淋的阴道里抽插着,这个小美女的阴道虽然已经饱经摧残,但是却依旧紧窄柔软,让这个男人兴奋不已。而阿彪也用手捏着刘梦纯雪白的乳房,他看着白皙丰满的乳房被不停地拉长、压扁,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感受着弹性十足的细腻手感,似乎觉得自己刚刚发泄过一次而变得萎顿的阴茎又渐渐膨胀起来。

这两个男人一边淫笑着玩弄着刘梦纯娇美的肉体,一边继续在她的身上施虐。

他们不停地按压着刘梦纯肛门里的塞子和她已经鼓胀起来的肚子,让刘梦纯在一阵阵剧痛中颤抖着、惨叫着。看着刘梦纯悲惨的样子,詹百鸿淫笑着向阿彪和阿勇做了个手势,阿彪和阿勇也就放开了刘梦纯肛门里的塞子和她的肚子,淫笑着继续一边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这样一来,受尽虐待和摧残的刘梦纯终于有机会可以稍微喘息一下,但是肚子里的强烈胀痛仍然让她痛苦不已。

“怎么样…小妞…这滋味不好受吧…”

詹百鸿看着全身仍然痛苦地颤抖着的刘梦纯,淫笑着说,“只要你愿意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怎么样?”

“做…梦…”

全身大汗淋漓的刘梦纯闭着双眼,用微弱而颤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休…想…”

“那我就没办法了…”

詹百鸿听到刘梦纯的拒绝,并没有恼怒的意思,只是向着阿彪和阿勇又做了个手势。于是这对双胞胎一边继续玩弄着刘梦纯的胴体,一边又重新开始用力地按压她的肚子和她肛门里的塞子,重新开始折磨这个倔犟的小美女。

“啊…救命…啊…杀了我…杀了我吧”阵阵剧痛重新袭来,刘梦纯又开始全身抽搐,拼命地惨叫着。在这种超越人体极限的剧痛折磨下,刘梦纯的忍耐几乎要崩溃了,她一边痛苦地惨叫着,一边疯狂地摇晃着身体,想要用头撞击坚硬的地面,想让自己昏死过去或者干脆自尽,但是因为她的身体被镣铐所束缚着,她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只能继续惨叫着承受这样无法忍受的剧烈痛苦。

“呜…呜…”

凌险峰看着刘梦纯这样痛不欲生的样子,也痛苦而心疼地哭喊起来。凌险峰当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友向这些恶魔投降,沦为他们的性奴,但是看着女友为此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凌险峰的心痛得就像刀割一样,但除了发出含糊的哭喊声,他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无奈而痛苦地看着刘梦纯在痛苦中煎熬着。

听到刘梦纯的拒绝,阿勇暗暗地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此倔犟,在遭受了轮奸和强迫口交以后,又被这样惨无人道的灌肠酷刑折磨了这么久,居然还是不愿意向他们屈服。阿勇意识到虽然刘梦纯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但是凭借自己和阿彪的手段,看来是无法征服这个小美女的。于是阿勇就干脆不再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而是抱紧了刘梦纯的屁股,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肆虐起来,尽情地享用着这个性感小美女那令人销魂的身体。

在刘梦纯紧密、柔软而又湿润的阴道里抽插的美妙感觉让阿勇全身畅快,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惨叫声中,阿勇紧抱着美女温玉软香的身体,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温暖而潮湿的肉体包裹着、被一层层柔软的褶皱摩擦着。阿勇在刘梦纯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着,享受着极乐一般的快感。在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的极度兴奋当中,阿勇抱紧刘梦纯,低吼把腥臭白浊的精液喷射到了套在阴茎上的避孕套里。

当阿勇把装满他精液的避孕套放在地上的时候,阿彪也已经放开了刘梦纯的乳房,站起身来,和阿勇一起淫笑着走到一边。刘梦纯仍然上半身悬空跪在地上,她的身体已经被蹂躏得不堪入目,高耸的双乳已经被阿勇和阿彪蹂躏得变了形,到处都是红肿和瘀青,本就稀疏的阴毛已经几乎被拔光,体液完全浸湿了她光秃秃的阴户,甚至滴落到她身下的地上,那个塞子仍然紧紧地塞在她的肛门里,让她在剧痛的折磨下象筛糠一样地颤抖着、哭泣着、惨叫着。

“小贱货…没想到你的嘴还挺硬的嘛…”

陈光坚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他一边撕开一个避孕套,把避孕套戴在自己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茎上,一边走向刘梦纯的身后,“竟然这么能忍…不过,接下来…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了…”

说着,陈光坚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塞在刘梦纯的肛门里的那个塞子,一边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身体,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硕大的阴茎顺畅地攻陷了刘梦纯的阴道,并且抽插起来。

“不…不要…啊…救命…”

刘梦纯一边承受着陈光坚的强暴和腹中的阵阵绞痛,一边惊恐地感觉到陈光坚的手指正在拨弄着那个塞子,想到刚才阿彪和阿勇按压塞子给她带来的剧痛,刘梦纯害怕地哀求起来,“救命…不要按…不要按…”

“放心吧,我不按…我给你准备了更棒的花样…”

陈光坚一边淫笑着在刘梦纯的身体里面抽插着,一边得意地说。而这时,卢锦明拿着一支装满金黄色液体的注射器,狞笑着走到刘梦纯的身边。陈光坚看着卢锦明手里的注射器,得意地淫笑着伸出双手,按住了刘梦纯的身体,而卢锦明也得意地用一只手按住刘梦纯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拿着注射器,直接插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上。

“呜!呜!”

凌险峰看着卢锦明把注射器插在塞子上,突然意识到了他们接下来要用什么样的残忍手段折磨刘梦纯,恐惧地喊叫起来。但是他含糊的喊叫声只换来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

“挺聪明的嘛…已经明白了?”

詹百鸿看着凌险峰沾满血污的脸上急迫而恐惧的表情,淫笑着说,“没错,那个塞子上有个单向阀,里面的东西出不来,外面的东西却可以进去。我们接下来就再灌点甘油和可以刺激肠子、促进蠕动的药物进去,不知道你的女朋友还能忍多久呢…哈哈哈…”

“呜!呜!”

在凌险峰的喊叫声中,卢锦明开始用力地推动注射器的柱塞,可以清晰地看到注射器里的那些金黄色的液体正在通过塞子上的单向阀慢慢地灌进刘梦纯的肛门里面。正在痛苦地呻吟和哀嚎着的刘梦纯也马上察觉到了肛门和肚子里的鼓胀感和剧痛,她意识到了这些男人的阴谋,害怕地拼命挣扎起来,但是她的身体被强壮的陈光坚牢牢地控制着,完全控制不得。

“不!不要!求求…求求你…啊…救命…”

刘梦纯一边拼命地挣扎着,一边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灌进她肚子里的甘油和药物让她的腹中更加胀痛,她的身体疼得抽搐了起来,“啊…疼死我了…杀了我…杀了我吧…”

陈光坚和卢锦明看着刘梦纯徒劳的挣扎,听着她悲惨的哭叫声,淫笑着继续摧残着她的身体。陈光坚一边按住刘梦纯的身体,让她无法摆脱插在肛门塞上的注射器,一边畅快地用他那支格外粗长的阴茎在刘梦纯令人享受的阴道里抽插着。

卢锦明用力地推动着注射器的柱塞,把那些金黄色的液体慢慢地灌进刘梦纯的身体里面,让越来越强烈的剧痛折磨着这个已经几乎无力再坚持的柔弱女孩。

“疼…疼啊…啊…救命…阿峰…阿峰救我…”

随着越来越多的液体被灌进了刘梦纯的肚子里,刘梦纯捱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剧烈,这种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刘梦纯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所能承受的极限,刘梦纯已经被摧残得神智迷糊,气息奄奄,她只能本能地用微弱的声音惨叫着,“我要死了…要疼死了…上帝啊…杀了我吧…阿峰…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救我…阿峰…”

“呜…呜…”

凌险峰听到刘梦纯神智不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只觉得心如刀绞。凌险峰看着刘梦纯痛苦万分的样子,恨不得能亲手杀死这些残忍虐待他女友的禽兽,但是他现在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除了怒吼,什么事情也不能做。

在刘梦纯神智不清的惨叫声中,卢锦明继续把注射器中的液体强行灌进她的身体,在这样残忍的酷刑折磨下,刘梦纯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当注射器中的液体全部注入了刘梦纯肚子里面以后,正在抱着刘梦纯的身体,畅快地抽插着的陈光坚突然发现刘梦纯的身体毫无力气地瘫软了下来,陈光坚停下了抽插,用力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而刘梦纯却没有任何反应。

“呜!呜!”

凌险峰看到了刘梦纯失去意识,一动不动地瘫软着的样子,担心地喊叫了起来。陈光坚淫笑着看了看凌险峰,又转过头去,又拍打了一下刘梦纯的屁股,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样子这臭婊子是昏过去了…”

陈光坚淫笑着把湿淋淋的阴茎从刘梦纯的阴户里面抽了出来,然后一边站起身来,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一边把头转向卢锦明,对他说,“叫醒她,继续操…”

卢锦明淫笑着从塞子上取下注射器,捡起地上的一个遥控按钮按了一下,突然,在一阵沉闷的劈啪声中,刘梦纯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而刘梦纯也惨叫着回复了意识。

“怎么样?够刺激吧?”

卢锦明看着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的刘梦纯,得意地说,“这个塞子还有电击功能,不管你昏过去多少次,我们都可以让你醒过来。”

陈光坚也淫笑着又一次抱紧了刘梦纯仍然在颤抖着的身体,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继续抽插起来。

“不!不!救命…啊…天哪!”

电击的麻痹消失以后,被唤醒的刘梦纯又继续被肚子里难以忍受的剧痛折磨着,那种比地狱还可怕的摧残让她歇斯底里地惨叫着,疯狂地挣扎着,“让我死…让我去死…老天啊…救救我吧…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啊…”

虽然刘梦纯不顾一切地的挣扎着,但是她的挣扎注定是徒劳,陈光坚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这个柔弱无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摆脱他强壮有力的控制。站在一边的卢锦明蹲下身来,淫笑着看着被鼓胀的剧痛折磨得狼狈不堪,却无力反抗的刘梦纯,对她说:“怎么样?你是愿意做性奴呢?还是愿意继续受罪?”

“疼…疼啊…”

刘梦纯不停地惨叫着,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卢锦明的话。卢锦明看着刘梦纯痛苦的样子,向正在刘梦纯的身体里畅快地抽插着的陈光坚使了个眼色,陈光坚会意地点了点头,停下了抽插,调整了一下阴茎的角度,把他的阴茎顶在刘梦纯的阴蒂上,然后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女孩最敏感的阴蒂猝不及防地受到强烈的刺激,奇异的刺激感甚至在一瞬间超过了腹中的剧痛,让刘梦纯忍不住呻吟起来:“哦…啊…”

“怎么样?这次可以听到我说话了吗?”

卢锦明看着刘梦纯,淫笑着又重复了一次,“你是愿意做性奴呢?还是愿意继续受罪?”

“啊…恩…”

腹中的剧痛让刘梦纯无法控制地惨叫着,她痛苦地流着眼泪,紧咬着嘴唇,除了惨叫,一言不发,“啊…疼…疼啊…”

卢锦明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梦纯,察觉到了一丝犹豫的神情,他暗暗地笑了。

卢锦明知道,刘梦纯的心里正在煎熬和斗争,这个女孩已经被残忍的酷刑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只需要再加一把劲,这个美女就会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

“那好吧…”

卢锦明冷笑着说,“既然你不愿意,那么,你就继续受罪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得住多久…”

说着,他把手放在刘梦纯的肚子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啊…不…畜生…疼…疼死我了…”

剧烈的疼痛让刘梦纯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起来,不停地惨叫着,“杀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啊…救命…救救我…”

刘梦纯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完全被无法忍受的剧痛所淹没,在这样悲惨的煎熬中,这个生性倔犟的女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呜…呜呜…”

听着刘梦纯悲惨凄厉的惨叫声,看着她一边遭受着陈光坚硕大阴茎的侵犯,一边被灌肠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凌险峰心中的绝望和挫败感几乎让他疯狂。想到自己身为警务人员,却连自己的恋人都保护不了,还被迫亲眼看着她被这些禽兽肆意凌辱,凌险峰就恨不得立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凌险峰的全身上下也已经被虐待得遍体鳞伤,被吊在天花板上的他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拼命地吼叫着,抒发着心中的郁闷和愤怒。

刘梦纯感觉到她肚子里的胀痛似乎越来越强,她用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徒劳地挣扎着,歇斯底里地惨叫着,绝望地哭嚎着。在陈光坚的淫笑声和凌险峰含糊的吼声中,刘梦纯正在体会着生不如死的痛苦。陈光坚的阴茎粗暴地在她虽然饱经摧残,但却依旧娇嫩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还不时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而与此同时,她腹中的那种难以想象的剧烈胀痛却像一把把小刀一样凌迟着她的神经,让她犹如身处地狱一样痛苦难耐。

在刘梦纯的惨叫声中,陈光坚抱着她的屁股,继续摇晃着身体,有节奏地在她痛苦地颤抖着的身体里抽插着。他专注地享受着刘梦纯性感诱人的身体,在她温暖潮湿的阴道里尽情发泄。而站在刘梦纯身边的卢锦明也已经觉察到了刘梦纯心中的绝望和痛苦,他淫笑着看着这个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可怜美女,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按压刘梦纯已经鼓胀起来的小腹,让她的身体在惨叫中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刘梦纯很快就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沉迷于刘梦纯性感胴体的陈光坚喘着粗气,正在享受着刘梦纯那紧窄阴道中层层褶皱的包裹,根本没有发现他胯下的这个小美女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而卢锦明却马上就察觉到了刘梦纯再次失去了意识,他拍了拍陈光坚,对转向他的陈光坚打了个手势。陈光坚这时才发现刘梦纯已经昏了过去,他不情愿地放开了女孩的腰肢,把阴茎从这个美女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离开了她诱人的胴体。而卢锦明也走到一边,蹲下身来,从地上的那个箱子里拿出了另外一支装满甘油的注射器,然后重新走到刘梦纯身边,按下了手里的一个按钮。

“啊…天啊…”

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流过了刘梦纯娇小的身体,用剧烈的刺激把她从昏迷中硬生生地唤醒。刘梦纯刚一恢复意识,马上就感觉到了自己肚子里那如同利刃绞割般剧烈的疼痛一阵强似一阵地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歇斯底里地抽搐着惨叫起来。刘梦纯的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地扭动着,但是根本无法摆脱身体里那难以名状、无法忍受的剧痛。而陈光坚这时却重新抓住了刘梦纯,把阴茎再次插进了她紧窄潮湿的阴道,淫笑着继续抽插起来。

“小妞…这滋味不好受吧…”

在陈光坚的淫笑声中,卢锦明抓住了刘梦纯的下巴,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脸,得意地狞笑着对她说,“要不要更爽一点?…再给你来上一支怎么样?”

说着,卢锦明把他手里那支灌满甘油的注射器放在刘梦纯的眼前。看着刘梦纯那对盈满泪水的美丽大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大,脸色也变得煞白,卢锦明故意慢条斯理地拿着注射器走到全身像筛糠一样地颤抖着的刘梦纯身后,伸出手拍打了两下她的翘臀,把注射器插到塞在她肛门中的那个塞子上,淫笑着大声说:“准备好了么?马上就开始啦…”

“不…不…”

刘梦纯惨叫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拼命扭动着,但是精疲力尽的柔弱女孩又怎么可能挣脱这两个身强力壮的魔鬼呢?刘梦纯的身体依然被陈光坚和卢锦明按着,丝毫动弹不得。

“怎么求饶了?”

卢锦明看着泪流满面、全身颤抖的刘梦纯,淫笑着说,“是不是想好了?准备好做我们的性奴了吗?”

“我…我…”

刘梦纯痛苦地抽泣着,踌躇难言。卢锦明看着刘梦纯痛苦而纠结的漂亮娃娃脸,察觉到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下,这个女孩的意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想到这个性感的小美女马上就要在自己面前屈服,沦为性奴,卢锦明的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淫笑……


11-09

第05章

“呜…呜…”

这时,被吊在一边的凌险峰痛苦地嚎叫起来。凌险峰被迫看着女友在自己面前被虐待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把蹂躏刘梦纯的这些禽兽全都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但是他自己早就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动弹不得,自身难保的凌险峰除了怒吼,什么也做不了。当卢锦明察觉到刘梦纯即将崩溃的时候,凌险峰也预感到了这一点。虽然凌险峰不忍心再看着自己的女友继续捱受这样毫无人性的摧残,但是想到刘梦纯要向这些禽兽屈服,沦为他们的发泄工具,凌险峰还是无法接受,他怀着复杂的心情,不停地哭嚎着。

“阿峰…阿峰…”

刘梦纯听到了凌险峰模糊的嚎叫声,忍着腹中的剧痛,哭着抬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转向凌险峰,透过泪水,刘梦纯看到了凌险峰的惨状,想到凌险峰现在心里有多么痛苦和屈辱,她心如刀绞,泣不成声地呼唤着凌险峰,“阿峰…救救我…”

卢锦明看到刘梦纯悲哀地看着凌险峰哭泣的样子,给正抱着刘梦纯的腰肢,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来回冲刺着的陈光坚使了个眼色。随着陈光坚恶作剧式的几次凶猛的抽插,猝不及防的刘梦纯所发出的哀鸣也就变成了阵阵呻吟。

“怎么…还没想好?”

卢锦明站在刘梦纯身后,淫笑着看着正在被陈光坚糟蹋的娃娃脸美女,冷冷地说,“那就没办法了…”

说着,卢锦明开始用力推动手里那支注射器,把针筒里的甘油和药物慢慢地注入刘梦纯的肚子里。

“啊…救命…疼啊…疼死我了…”

随着卢锦明的动作,刘梦纯全身剧烈地颤抖和抽搐起来,她凄厉地惨叫着,“救命…救命…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

听到刘梦纯的惨叫声,卢锦明稍稍放慢了动作,“快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不然我不会停下的…”

“啊…性…性奴…”

刘梦纯的全身上下都被剧痛折磨得无法控制地抽搐着,她断断续续地惨叫着,“疼啊…我…愿意…啊…救命…我愿意…愿意…做…啊…做…性奴…”

“再说一遍!大声点!听不清楚!”

听到了刘梦纯的屈服,卢锦明简直心花怒放,但是他的手仍然没有完全停下,他淫笑着对这个可怜的女孩恶狠狠地命令道,“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听清楚才行!”

“救命…”

刘梦纯痛苦地哭喊着、抽搐着,在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中屈辱地大声惨叫着,“我…愿意…做…性奴…疼死我了…啊…”

“呜…呜呜…”

“我不行了…爽!太爽了!”

在刘梦纯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凌险峰和陈光坚同时吼叫起来,不同的是凌险峰是因为看到女友最终还是沦落而发出绝望的哀鸣,而陈光坚则是因为在刘梦纯的身上再次发泄了兽欲而发出的得意呻吟。陈光坚看着这个已经被迫屈服了的小美女,一边畅快地把精液喷射在阴茎上套着的避孕套里,一边淫笑着地拧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

“很好…这还差不多…”

卢锦明得意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边把注射器从塞在刘梦纯肛门中的那个塞子上拔了下来,一边用指甲掐着她性感的屁股,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性奴,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如果不听话,我这里可还有得是甘油和针筒,你要不要试试看呢?…”

“不…不要…我听话…”

刘梦纯感觉到注入她肛门的液体已经停止,松了一口气,听到卢锦明的威胁,她吓得全身发抖,忙不迭地哭喊着表示自己的屈服,“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卢锦明一边看着陈光坚恋恋不舍地拨出已经萎顿的阴茎,站起身来,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一边淫笑着继续掐着刘梦纯的翘臀对她说,“我又是谁?”

“我是…我是…”

刘梦纯低下头去,眼泪又从她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心里的屈辱让她说不出口,“我…我…”

“还不快说!”

卢锦明突然松开了刘梦纯的翘臀,用手指按住塞在她肛门中的那个塞子,用力地按了下去,“快点说!你是谁!我又是谁!”

“啊!救命…疼死了…”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刘梦纯的身体又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痛苦重新攫取的女孩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我是…性奴…主人!主人…放过我吧…”

“呜…呜…”

凌险峰听到刘梦纯的惨叫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自己的女友在惨遭这些禽兽轮奸以后,又被折磨得屈辱地向这些禽兽屈服,沦为他们的玩物,强烈的绝望、内疚和挫败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痛苦而不甘地怒吼起来。

这时陈光坚淫笑着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他拿着那个装满了他肮脏精液的避孕套走到了凌险峰的面前,把那个避孕套放在地上,和之前蔡志德、奚明才、阿彪、阿勇的那四个避孕套放在一起。然后,詹百鸿走到一边,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正在怒吼着的凌险峰突然落到了地上。断折的双腿和全身的伤口让凌险峰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凌险峰趴在地上,咬紧牙关,忍着剧痛,充满仇恨的双眼看着蹲在他面前的陈光坚。

“刚才是你的女人为了你给我们轮流口交,现在也该轮到你为了她牺牲一下了…”

陈光坚狞笑着对凌险峰说,然后他抓住凌险峰的头发,用力扯掉了封在他嘴上的那块胶布,指着地上的那五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继续说,“你要把这几个避孕套都吃下去,我们才会把女女朋友屁眼里面那个塞子拔出来……”

“禽兽!你们这些魔鬼!”

凌险峰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咒骂着眼前这个多次奸污了刘梦纯的恶魔,“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啪!”

凌险峰的咒骂声被一记耳光打断了。陈光坚扇了凌险峰一个耳光,又抓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继续对他说:“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赶快把这几个避孕套吃掉。你吃得越慢,你的女朋友受罪的时间也就越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陈光坚把凌险峰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把他的脸按在那几个避孕套上,然后他放开了凌险峰的头发,站起身来,洋洋得意地用脚踩住了凌险峰的脸。

“不!天哪!怎么会这样…”

凌险峰的脸被陈光坚踩着,他无力地趴在地上,绝望而无助地哭嚎着。他的眼前是装满了那些男人白浊精液的避孕套,他的鼻子清楚地闻到精液那特殊的腥臭气味,而他的耳边不停传来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刘梦纯屈辱而无奈的呻吟和哭泣声,这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眼泪如同决堤一般从他闭不上的双眼里喷涌出来。

“吃!快给我吃!”

陈光坚一边用脚碾压着凌险峰伤痕累累的脸,一边恶狠狠地对这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警官呵斥着,“你听听看,你的女朋友正疼得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呢!你忍心看着她一边挨操,一边疼得要死要活的吗?”

看着面前那几个肮脏的避孕套,听着刘梦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痛苦的哭喊声,凌险峰心如刀割,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在极度矛盾的心情中,凌险峰最终还是痛苦地作出了抉择,他不得不忍受着心里的无比痛苦和屈辱,艰难地张开嘴,咬住嘴边的一个避孕套,哭着吞进了嘴里。

“这样就对了…哈哈哈…”

看到凌险峰屈辱地把一个避孕套吃进嘴里,陈光坚狂笑起来,“怎么样,我们的精液味道如何?想想看,刚才你女朋友吃下去的也是这个味道。哈哈哈…吃!继续吃!”

陈光坚一边狂笑着,一边松开了踩在凌险峰脸上的脚,看着他流着眼泪,费力地咀嚼着嘴里那个避孕套的狼狈样子。

听着陈光坚得意的笑声,凌险峰紧蹙眉头,痛苦地任由眼泪夺眶而出。凌险峰吃力地用牙齿狠狠地啃咬着避孕套,但是却奈何不了坚韧的橡胶材质,根本就咬不破。而更让凌险峰不堪忍受的是避孕套里面那些粘稠的精液已经混合着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和刘梦纯的体液一起在他的嘴里弥漫开来,那股腥臭的异味让凌险峰阵阵作呕。流进凌险峰喉咙口的精液更是呛得凌险峰咳嗽起来,而这又招来了陈光坚的嘲笑。但是为了解救在痛苦中煎熬着的刘梦纯,凌险峰只能痛苦地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屈辱,拼命地尝试着把避孕套整个吞进肚里。

而就在凌险峰含屈忍辱地吞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的同时,刘梦纯也正在遭受卢锦明的蹂躏。在刘梦纯屈辱地说出她愿意做性奴以后,卢锦明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他一边把一个避孕套套在自己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茎上,一边淫笑着说,“这样才乖…像你这样的美人,天生就应该是泄欲工具,接下来,你就乖乖地地伺候男人们吧…”

说着,卢锦明走到刘梦纯身后,跪在地上,代替了刚才陈光坚的位置。刘梦纯感觉到卢锦明淫笑着用戴着避孕套的阴茎轻轻地敲打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意识到自己又要再次遭受奸污。但是此时的刘梦纯已经被腹中那难以想象的剧痛折磨得向这些禽兽屈服,她不敢再挣扎反抗,只能任凭卢锦明摆布,她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旁边的凌险峰,只能一边听着凌险峰悲惨的哭泣声,一边流着泪轻声地喃喃:“对不起…阿峰…对不起…”

但出乎刘梦纯意料的是,卢锦明并没有马上插入她的身体,而是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弯下身来,趴在刘梦纯的背上,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刘梦纯丰满的乳房,一边玩弄着,一边把头探到刘梦纯的耳边,对她说:“小美人,既然你愿意当性奴,就应该证明一下你的诚意才对。不然,我们可是不会把你屁眼里的塞子拔掉的…”

“不…不要…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请放过我…请拔掉我…我…我屁眼…里的塞子…”

刘梦纯忍受着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绞痛,痛苦地哭喊着,哀求着卢锦明,当她说到“屁眼”这个词的时候,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什么都…都愿意…求求你放过我…”

“要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证明一下你当性奴的诚意…”

卢锦明一边玩弄着刘梦纯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美乳,一边淫笑着说,“我会教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就很简单…你乖吗?”

“我…乖…”

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顺从地点头说。

“真是个聪明的小美人…”

卢锦明淫笑着继续对已经被剧痛折磨得几乎虚脱的可怜女孩说,“首先,既然你是个性奴,那就不能用以前的名字了,得给你重新起个名字。我想想看,叫什么好呢?”

卢锦明一边继续玩弄着刘梦纯的酥胸,一边想着,“有了,就叫贱奴吧。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贱奴了!这名字好听吗?”

“好…好听…”

刘梦纯听着这个男人把一个如此淫亵的名字强加给自己,心里一阵恶心,却不得不违心地附和着。肚子里的剧烈绞痛早就已经毁灭了她的理智、粉碎了她的意志,这个可怜的小美女不得不屈服于眼前的这些魔鬼,期望这些禽兽能够发发善心,让她从这地狱般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还有,既然你是性奴,那任何一个操你的男人就都是你的主人,你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卢锦明换了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揉搓着刘梦纯的另一只乳房,一边继续淫笑着命令这个已经疼得全身抽搐起来的女孩,“记住这些,现在,你就开始证明你做性奴的诚意吧…”

“但是…但是…”

刘梦纯一边苦苦忍受着腹中剧痛的折磨,一边流着眼泪说,“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

“啊!救命!啊…疼死了…”

突然,刘梦纯全身剧烈颤抖着,痛苦地惨叫起来,“要死了…救命啊…”

原来是卢锦明突然松开了刘梦纯的乳房,用力按住了她的肚子,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笨蛋!刚刚教过你!你唯一的名字叫贱奴!以后不准再说我这个字!”

卢锦明一边按着刘梦纯已经鼓胀得硬邦邦的肚子,一边恶狠狠地呵斥着她,“还有!要叫我主人!任何一个操你的男人你都要叫主人!记住了吗?”

“啊…啊…贱奴…贱奴记住了…”

刘梦纯疼得全身抽搐,拼命哭喊着,“贱奴…贱奴记住了…主人…主人请放过贱奴吧…”

听到刘梦纯不顾羞耻地自称“贱奴”哀求着卢锦明,凌险峰只觉得心像刀割一样剧痛。凌险峰知道刘梦纯在灌肠酷刑的折磨下,终于不得不向这些禽兽屈服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连最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些男人玩弄轮奸,甚至用这样惨无人道的方法虐待,凌险峰就恨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年轻警官现在却连自杀也做不到,只能屈辱而艰难地在自己女友的惨叫和哭喊声中一点一点地吞咽着嘴里那个装满了腥臭精液的避孕套。

“这还差不多!”

卢锦明淫笑着放开了刘梦纯的肚子,重新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接下来就教你怎么学做性奴。你的翘屁股不错,先翘起来,好好地摇一摇,看看能不能勾引主人。”

“是…贱奴…贱奴明白了…”

刘梦纯痛苦而屈辱地用这个淫贱的名字自称,并且全身颤抖着,按照卢锦明的命令撅起了她的翘臀,轻轻地在卢锦明的面前左右晃动着,“主人…满意吗?”

“这样怎么行?”

卢锦明看着刘梦纯性感的翘臀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淫笑着说,“光是这样,怎么能吸引主人来操你呢?要做性奴,可得够下贱才行…”

“贱奴…贱奴…不会…”

刘梦纯听到卢锦明这样说,屈辱地抽泣起来,“求求…求求主人放过…放过贱奴…”

“名字叫贱奴,怎么可能不下贱呢?”

卢锦明淫笑着继续对刘梦纯说,“你如果真的不下贱,那就只好继续肚子疼了。这滋味可不好受吧…”

“不…不要…”

刘梦纯惊慌失措地哭喊起来,“贱奴…贱奴会…贱奴会下贱…”

说着,刘梦纯就撅起她的翘臀摇晃起来,同时她还拼命扭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尽力地在卢锦明贪婪的双眼前展现着自己完美的身材。

“还不错…不过还不够…”

卢锦明一边欣赏着刘梦纯显得有些笨拙的表演,一边淫笑着继续对她说,“还要更贱一点,要求主人来操你才行,不然的话,主人可不会满意的…”

“主人…主人…”

在卢锦明的逼迫下和剧痛的煎熬中,刘梦纯不得不哭着开口哀求卢锦明,“请主人…请主人来…来…操贱奴…”

但是即使刘梦纯已经完全屈服,当她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字眼时,还是羞涩地放低了声音。

“贱奴你说什么?我可听不见…”

卢锦明其实早就把刘梦纯的哀求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却恶作剧般地要求刘梦纯大声重复,“大声点,再说一遍,不然,主人可不会拔掉你屁眼里的塞子…”

“请…请主人…”

别无选择的刘梦纯只好忍着剧痛和屈辱,再次重复这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哀求,“来…来…操贱奴…”

“怎么还是听不见?”

卢锦明淫笑着把手指放在刘梦纯肛门上,按住了那个塞子,继续捉弄着这个已经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美女,“如果再不能让我听到,我可就要用力按了…”

“不!不要!”

刘梦纯感觉到了卢锦明的动作,恐惧地大声喊叫着,“请…请主人…操贱奴…请主人…操贱奴…”

“这样不就对了…”

卢锦明听到刘梦纯大声地亲口说出了这样的淫词秽语,满意地放开了手指,然后他用双手抱住刘梦纯仍旧在晃动着的翘臀,一边把他带着避孕套的的阴茎插进女孩湿润的阴户,一边淫笑着说,“那主人就应你所求,好好地操一操你这个小贱货性奴吧。哈哈哈…”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女孩感觉到卢锦明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阴户,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她已经被多次蹂躏过,却依旧保持紧窄的阴道,并且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呜…”

凌险峰听到刘梦纯在卢锦明的威胁下喊出的淫贱要求,也看到了卢锦明再一次抱着刘梦纯的屁股,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却只能悲惨地嚎叫着,吃力地吞下一个避孕套。看着眼前的另外的几个沾着刘梦纯的体液,也装满了男人们精液的避孕套,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卢锦明的淫笑声,凌险峰只能机械地张开嘴,费力地咬住面前的另一个避孕套,流着眼泪把它吞进嘴里。

“记住刚才你说的话,以后你会经常求你的主人们操你的…”

卢锦明正抱着刘梦纯,一边享受着她湿润温软的阴道,一边淫笑着对这个不停地呻吟着的女孩说。而想到刚才自己在极度恐惧下不顾一切地喊出了那样无耻的语句,正在遭受凌辱的刘梦纯不由得又是内疚,又是后悔。刘梦纯明白,这句话象征着她向这些男人彻底屈服,从此沦为性奴,她也知道凌险峰听到这句话会有多么绝望和伤心。

但是刘梦纯也清楚,那些男人凶恶的轮奸和性虐待都让她无法再继续支持下去,特别是腹中的剧痛,已经让她几乎彻底崩溃了。

“贱奴…主人操你的时候,要好好迎合…”

卢锦明一边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一边在她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卢锦明的抽插让内心矛盾的刘梦纯更加心乱如麻,而卢锦明却再一次用手指按住了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狰狞地对她说,“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听话,不然我保证有你受的…”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就摧毁了刘梦纯的意志,这个早已被剧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女孩不得不放弃了仅有的自尊和羞耻感,屈服于男人的命令,开始呻吟着摇晃身体,迎合着卢锦明的抽插。

“对…这样就对了…”

卢锦明感觉到了这个性感的女孩开始屈辱地迎合自己,更加兴奋地淫笑起来,他一边伸出手指,摩挲着刘梦纯极其敏感的阴蒂,一边轻轻地对她说,“你这么漂亮,根本注定就是要当性奴的。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反抗,你迟早要变成男人的玩物,这就是你的命运,你逃不掉的…”

刘梦纯的阴蒂被卢锦明的手指娴熟地玩弄着、刺激着,她的身体渐渐地兴奋了起来,而她的理智却渐渐模糊。“是啊,坚持了那么久,还不是向这些魔鬼屈服了…”

听着卢锦明呢喃般的细语,刘梦纯的想法也逐渐被他引导,“也许吧,也许我真的是注定要当性奴的…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随着刘梦纯的意识陷入混沌,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控制。在卢锦明的挑逗下,刘梦纯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主动地迎合着卢锦明的抽插,她湿软阴道中的层层褶皱和突起不停地摩擦、包裹着卢锦明的阴茎,使他享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

听着刘梦纯失神的婉转呻吟,凌险峰一边继续咀嚼着嘴里的避孕套,咽下腥臭的精液,一边竭尽全力抬起头来。当凌险峰看到刘梦纯在卢锦明的挑逗下,正在摇晃着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卢锦明的抽插时,这个已经被毒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悲愤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怒吼声:“不…不…”

虽然身体已经被卢锦明玩弄得完全兴奋了起来,意识也已经渐渐模糊,但是刘梦纯还是听到了凌险峰的吼声。刘梦纯明白凌险峰看到自己像现在这样在卢锦明的胯下主动迎合,心里有多么痛苦,但是腹中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却让刘梦纯不得不继续扭动着腰肢,用身体取悦着正在奸污她的这个男人,承受着卢锦明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抽插着。刘梦纯闭着眼睛,心酸地流着眼泪喃喃地轻声喊着凌险峰的名字:“阿峰…阿峰…对不起”卢锦明听到了刘梦纯的呢喃,他淫笑着加快了手指拨弄刘梦纯阴蒂的速度和在刘梦纯阴道里抽插的节奏,这样的刺激马上就让刘梦纯全身抽搐,呻吟连连。

而凌险峰也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得全身颤抖,神智不清,他痛苦地低下头来,用额头顶着地面,绝望地咽下了嘴里的那个避孕套。

卢锦明一边玩弄着刘梦纯的身体,一边享受着在这个性感美女身上发泄的美妙滋味,虽然隔着避孕套,卢锦明仍然能够感受到刘梦纯那温暖而柔软的阴道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微微地蠕动着。在卢锦明的玩弄和蹂躏下,刘梦纯已经神智不清,她的身体已经接近兴奋的顶点,而销魂的阵阵快感也不停地刺激着卢锦明的神经,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小妞…就让我好好地爽一爽吧…”

看着美女白皙的身子在自己的眼前妩媚地扭动着,而她那诱人的翘臀在自己的冲击下正象阵阵波浪一样前后晃动着,卢锦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用双手抱住刘梦纯丰满的翘臀,加快速度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了起来。而卢锦明的加速抽插也刺激着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的刘梦纯,她全身颤抖,大声呻吟起来。在一阵急促的抽插以后,卢锦明和刘梦纯几乎同时到达了性高潮,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卢锦明的喘息声中,刘梦纯的阴道收缩着,裹紧了卢锦明的那支正在喷射精液的阴茎。

再次发泄了兽欲以后,卢锦明渐渐平静下来,他一边回味着刚才的快感,一边把射精后委顿下来的阴茎和上面的避孕套一起从刘梦纯湿透了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放开双手,让仍然沉浸在高潮里的刘梦纯全身颤抖着无力地瘫软下来,然后卢锦明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到正在机械地咀嚼着避孕套的凌险峰面前,把他阴茎上的那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凌险峰面前,恶狠狠地对他说:“刚才看我操你女朋友有什么感想?如果你想让你女朋友少受点罪,就给我乖乖地把这个套子也吃下去!”

而这时,詹百鸿已经淫笑着走到正紧皱着眉头,全身瘫软,忍受着腹中剧痛煎熬的刘梦纯身后,他跪在地上,代替了刚才卢锦明的位置。詹百鸿伸出双手,抱着刘梦纯不停地微微颤抖着的丰满美臀,提起她的身体,让女孩软绵绵的身体重新无力地跪在地上,然后詹百鸿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刘梦纯湿漉漉的阴户上磨蹭着。在刘梦纯轻声的悲鸣和哀求中,詹百鸿的阴茎慢慢地插入了这个女孩的双腿之间。

“肚子疼的时候,贱奴的小肉洞果然会变得更加紧,真是太舒服了…”

詹百鸿已经非常熟悉胯下这个小美女性感的身体,在刘梦纯的体液的润滑下,詹百鸿感觉到他的阴茎轻松地插进了女孩的阴户,直接顶在女孩因为疼痛而收缩的阴道口上,甚至还能清楚地感觉刚刚经受过性高潮的娇嫩阴道口还在轻轻地蠕动着,“接下来,贱奴你就要好好伺候主人,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詹百鸿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看着她的美臀不自觉地颤抖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如果你乖乖地听话,主人就会放过你…”

可怜的刘梦纯早已经被腹中的剧痛折磨得奄奄一息,性高潮后的疲劳也让她本来已经模糊的神智更加混沌。刘梦纯感觉到了詹百鸿粗壮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灼热的龟头顶开了那两片已经被糟蹋得红肿起来的阴唇,微微探进了她的阴道口。正当刘梦纯抽泣着无奈地等待着被奸污的噩运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时,詹百鸿却停下了动作,一边拍打着她疼痛难忍的屁股,一边命令她主动迎合。在詹百鸿的逼迫下,受尽摧残的刘梦纯不得不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流着眼泪用膝盖支撑起已经残破的身体,开始用自己的胴体取悦着这个男人。

“对了…这样就对了…贱奴…就是这样…”

随着刘梦纯的身体慢慢地向后晃动着,詹百鸿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了刘梦纯那紧窄而又湿润的阴道,他满足地淫笑起来,“我想…你很快就会适应的…以后…你要这样伺候不知多少个男人…你一定会成为男人们爱不释手的性奴…哈哈哈…”

听着詹百鸿的侮辱,刘梦纯哭得更加伤心了,但是肚子里那剧烈的绞痛却让她不敢有丝毫犹豫,只能继续挪动着身体,迎合着詹百鸿,让那支阴茎继续向她的阴道深处推进。

“嗯…”

当詹百鸿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深处,几乎要触及她的子宫口时,刘梦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令人心动的呻吟。刘梦纯闭着眼轻轻地娇喘着,然后开始把身体向前晃动着。就这样,刘梦纯主动地前后晃动着她性感迷人的胴体,让詹百鸿被包裹着的阴茎在她温湿的阴道里抽插着。詹百鸿一边抱着刘梦纯的性感翘臀,品尝着阴茎被温暖柔软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的快感,一边享受着这个性感的美女性奴主动现身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在这放肆的淫笑声中,刘梦纯屈辱的一串串眼泪也无声地洒落在地板上。

“真爽啊…贱奴…你的小洞好舒服…被干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真是太爽了…”

詹百鸿眯着眼,听着刘梦纯的呜咽和呻吟,享受着刘梦纯那充满褶皱和肉刺的阴道包裹和摩擦着他阴茎的销魂滋味,在难以描述的快感和刺激中,詹百鸿得意地把眼光转向一边的凌险峰,淫笑着继续说,“不知道凌SIR已经吃了几个避孕套了。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成了性奴,被别的男人操,却只能吃那些男人的避孕套,这真是太惨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么惨。哈哈哈…”

在詹百鸿得意的狂笑声中,凌险峰正吃力地把又一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吞进嘴里。凌险峰看着那些男人就在他的眼前轮流享用着他的女友,听着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以及女友在他们的胯下发出的婉转呻吟和悲鸣,甚至看到女友终于还是向那些男人屈服,沦为他们的性奴,他的泪水已经流干,喉咙已经嘶哑。在这样屈辱和痛苦的刺激下,凌险峰的精神终于崩溃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的眼神呆滞,表情僵硬,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避孕套,把精液和避孕套一起咽进肚里。

“继续…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太舒服了…”

刘梦纯的主动迎合让詹百鸿兴奋不已,女孩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愈来愈强烈的阵阵快感刺激着詹百鸿的大脑和他的神经,让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詹百鸿一边用力捏着刘梦纯充满弹性的性感翘臀,一边低声命令着,“快点…再快点…贱奴…腰再扭得下贱一些…”

在詹百鸿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加快了身体摇晃和腰肢扭动的节奏,詹百鸿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听着詹百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刘梦纯隐隐意识到詹百鸿很快就要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第一次主动迎合男人泄欲,而且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爱人,刘梦纯就感觉到屈辱难当,但是,刘梦纯不敢停顿,更无法反抗,只能继续晃动着身体,让詹百鸿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着。

“噢…再快点…再快点…我…我忍不住了…”

詹百鸿兴奋地低吼着,突然抱紧了刘梦纯的翘臀,按住了刘梦纯前后摇晃着的身体,凶猛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就吼叫着倾泻了他的兽欲,“噢…太爽了…这妞的小洞太爽了…绝对是做性奴的好材料…”

在刘梦纯的悲泣声中,詹百鸿畅快淋漓地喷射着他肮脏的精液,由于詹百鸿不像刚才轮奸刘梦纯的那几个男人一样戴了避孕套,灼热的精液直接喷射到了刘梦纯的阴道和子宫里。被射精的感觉让刘梦纯惊呼着颤抖起来,但是她的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承受着这样的凌辱。詹百鸿泄欲以后,满意地抽出已经萎顿了的阴茎。看到沾在他的龟头上和刘梦纯阴户上的粘稠精液甚至拉成了一条乳白色的精液线,詹百鸿淫笑着把剩余的精液喷射在刘梦纯的翘臀上,然后站起身来。

“不错…真不错…贱奴…贱奴一定会是个最受男人们欢迎的性奴…”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得意地说,“接下来,该看看凌SIR的避孕套吃得怎么样了…”

说着,他把眼光转向一边的凌险峰,却看到目光呆滞的凌险峰正在机械地咀嚼着什么,而他面前的地板上已经连一个避孕套也没有了。

“凌SIR看来果然是很爱自己的女朋友啊…这么快就都吃完了…”

詹百鸿得意地淫笑着说,而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都猥亵地笑了起来,詹百鸿又转向刘梦纯,继续说,“那,接下来,就该拔掉塞子了…”

说着,詹百鸿就向一边的阿彪和阿勇使了个眼色。阿彪和阿勇马上心领神会地走到刘梦纯身边,打开了刘梦纯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镣,取下了缠绕在刘梦纯身上的铁链,露出了她的手腕上、脚踝上和腰肢上因为拼命挣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

虽然一直束缚着刘梦纯的镣铐和铁链已经被除去,但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刘梦纯这时已经无力自己拔掉那个塞在她肛门里的橡胶塞了,她只是瘫软在地,腹中的剧烈绞痛让她继续惨嚎着。阿彪架着刘梦纯的双臂,把这个动弹不得的赤裸美女从地上提了起来,而阿勇也走到刘梦纯的背后,蹲下身来,淫笑着用双手勾住她的双腿膝弯,然后站起身,把刘梦纯的双腿分开向上提起,就像是给小女孩把尿一样,把这个性感的娃娃脸小美女抱在怀里,而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也就清楚地暴露了出来,那个黑色的橡胶塞显得特别显眼。

阿勇抱着受尽摧残、全身颤抖,还在不停地惨叫着的刘梦纯走到一脸呆滞,仍然在机械地咀嚼着避孕套的凌险峰面前,他淫笑着凑到刘梦纯的耳边,对这个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女孩说:“你看看你男朋友的傻样,是不是看着你被我们干看傻了?”

刘梦纯听到阿勇的话,不顾剧痛的折磨,睁开眼来,却看到凌险峰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痴痴呆呆的样子,刘梦纯心痛地看着凌险峰的样子,悲伤地哭喊起来:“阿峰…阿峰…你怎么了…阿峰…对不起…阿峰…你醒醒啊…”

这时,凌险峰的精神已经崩溃,他的神智一片混沌,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但是,听到心爱女友的哭喊和呼唤,凌险峰的神智却又渐渐恢复过来,他的眼神重新有了焦点,视线也开始渐渐清楚起来。但是当凌险峰的神智刚刚恢复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令他难以置信的场面:心爱的女友哭喊着,全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正被一个彪形大汉抱在怀里,双腿被那个大汉向两边分开,女友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滴落下来,而肛门里正插着一个乌黑的塞子。

“小纯…这是…怎么回事…”

凌险峰一下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全身剧痛,稍一动作,更是痛得像钻心一样,只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友,对她说“这是怎么了…我…我是在做梦么?”

“阿峰…呜呜呜…阿峰…对不起…”

刘梦纯看着凌险峰这个样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没有做梦…嘿嘿嘿…因为你和詹老板做对,你和你的妞都被抓来了。我们刚才轮了你的妞,还让她给我们吹喇叭,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性奴了…”

阿彪得意地走到阿勇和刘梦纯身边,淫笑着对凌险峰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什么…怎么会?不!不!”

随着凌险峰的神智和记忆渐渐恢复,他终于想起刚才在他面前发生的这不堪回首的一切。凌险峰痛苦地哀嚎和怒吼起来,“畜生!你们全都…不得好死!你们…你们都应该下地狱!啊!禽兽!禽兽…”

“嘿嘿…我们就是禽兽…”

阿彪淫笑着,继续对凌险峰说,“对了,差点忘了,你刚才吃了六个避孕套,我们说话算话,现在就把你的妞屁眼里的塞子拔掉,你就好好接着吧…”

说着,阿彪伸出手,用力地拔掉了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橡胶塞。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棕黄色的粪水立刻就从刘梦纯的肛门里喷涌而出,全都喷溅到了凌险峰的身上。在粪水的阵阵恶臭中,受尽折磨、遍体鳞伤的凌险峰带着无尽的屈辱疲倦地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险峰才又被喷在脸上的冷水惊醒了,他看到一个男人正蹲在他的面前,看到他醒过来以后,才满意地站了起来,然后从他眼前消失了。

凌险峰觉得自己的身体蜷缩着,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就连想要活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而且他的嘴也已经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正当凌险峰回想自己究竟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的时候,又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动弹不得的凌险峰。

“呜呜呜!”

凌险峰终于认出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詹百鸿,也想起了这个恶魔对他和刘梦纯所犯下的那些罪行,凌险峰顿时暴怒地狂吼起来。但是凌险峰的怒吼声却被封住他嘴的胶布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凌SIR认出我了?”

詹百鸿得意地淫笑着对凌险峰说,“你不用挣扎了,你现在在水泥工厂的车间里,已经被封在一个水泥块里面,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你之所以还没有死是因为我们还准备了精彩的节目要给你看。等你看完了节目,在我出发以前,就会用水泥封死你的脸,然后把这个水泥块扔进海里,保证永远也没人找得到你。对了,顺便提一下,林绍辉的尸体就是这样处理的,结果直到今天,警察们还是没能找到他。哈哈哈…”

“你在找什么?哦,明白了,是在找你的女朋友…”

詹百鸿看着急切地发出“呜呜”声的凌险峰,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淫笑着继续对他说,“放心,你的女朋友很安全,就在这工厂的地下室。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而是我们的贱奴。经过刚才的灌肠调教,贱奴已经听话了很多,现在正在乖乖地伺候我们呢。接下来,我就带你去看看她吧…”

詹百鸿说着,不顾凌险峰不停地发出表示抗拒的“呜呜”声,站起身来,走到凌险峰背后,推动小推车,把放在小推车上的那个水泥块和被封在里面的凌险峰一起送进电梯,然后一边操作电梯下降到地下室,一边得意地指着自己胯下已然勃起的阴茎,对凌险峰说:“等一会,我还要再好好地玩玩贱奴那个小美人,她的那对奶子,前后两个小肉洞,别提多诱人了…你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吧…”

电梯马上就到了地下室,詹百鸿把凌险峰推出电梯,然后推开一扇门,把凌险峰推了进去。刚一进门,凌险峰就愤怒地发出“呜呜”的怒吼声,他看到刘梦纯正跪趴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卢锦明和蔡志德分别跪在刘梦纯的身前和身后,卢锦明正淫笑着捧着刘梦纯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享受着刘梦纯的口交,而蔡志德也正抱着刘梦纯的性感翘臀摇晃着,他硕大的阴茎竟然插在刘梦纯紧窄无比的肛门里。

刘梦纯的身体显然是被这些男人重新清洗过,身体原本上沾染着的精液和粪便都已经被洗干净。刘梦纯的身上也已经不再是一丝不挂,那些男人给她穿上了她刚被掳来时穿着的那套紧身上衣和白色短裙,但是上衣已经被撕成了两片,根本遮掩不了她丰满的双乳,而短裙也已经被蔡志德掀了起来,可以看到有一根电线缠绕着刘梦纯的大腿,电线的一头是一个控制器,而另一头则探进了刘梦纯光溜溜的阴户。刘梦纯的秀发重新又被梳成了马尾辫,现在正随着蔡志德的冲击和刘梦纯的舔舐而有节奏地在刘梦纯的脑后跳动着。

听到凌险峰的“呜呜”声,刘梦纯明显犹豫了一下,原本舔舐着卢锦明的唇舌也停止了动作,而蔡志德却依旧抓着刘梦纯的丰臀,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卢锦明察觉到了刘梦纯的犹豫,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险峰,又淫笑着低下头去对刘梦纯说:“是不是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然后又重新开始用唇舌舔舐着卢锦明的阴茎,而卢锦明则享受地眯着双眼,抬起头来。

“哎哟,这么快就下来啦?”

蔡志德一边继续肛奸刘梦纯,一边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不好意思,我们刚给她打扮好,却觉得这个小贱货这样清纯的样子特别欠干,所以就打算先爽一把再说。”

“没关系,反正也就是调整一下节目次序而已…”

詹百鸿站在凌险峰背后淫笑着说。然后,詹百鸿又走到凌险峰身边,蹲下身来,对凌险峰说:“你看到没有,经过我们的调教,贱奴现在多乖啊。我们给她重新打扮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特别漂亮?”

“呜呜呜”凌险峰愤怒地吼叫着,却毫无作用,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友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而更让凌险峰感到心疼和悲愤的则是地板上到处都是各种性虐待工具,有乳夹和跳蛋,甚至还有电动阴茎和后庭珠,而且这些东西全都是湿淋淋的,显然是那些男人刚用来调教过刘梦纯。想到娇嫩的女友被这些男人用这样的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凌险峰几乎要疯了。

“噢…噢…好舒服…这小妞…的嘴…好爽…”

卢锦明一边抚摸着刘梦纯的秀发,一边用他的阴茎在女孩可爱的小嘴里抽插着,“看来…刚才没白教她…”

看样子卢锦明很享受刘梦纯的口交,他抬起头来,全身微微颤抖着,“噢…要…要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卢锦明舒畅的叫声中,他用手捧住刘梦纯的俏脸,加快了在她嘴里抽插的节奏,并且在一阵阵低吼声中,把他完全膨胀的阴茎几乎全部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把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口,“噢…爽…爽…都喝下去…都给我喝下去…”

刘梦纯被卢锦明的阴茎和精液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乖乖地咽下那些令人反胃的浓稠精液。卢锦明刚满足地把委顿的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拔了出来,刘梦纯就不停地咳嗽起来,一行白浊的精液也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而这时,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发泄着的蔡志德也已经接近了喷发的边缘,蔡志德伸出手来,抓住缠绕在刘梦纯雪白大腿上的那根电线,调节了一下那个控制器,刘梦纯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全身也突然绷紧,而且还微微地颤抖着。蔡志德抱紧刘梦纯的翘臀,低吼着快速地在女孩无比紧密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他畅快地射出精液,灌满了刘梦纯的直肠和肛门。

蔡志德一边低声吼叫,一边全身微微地颤抖着,把他的兽欲全部倾注在哭喊着的刘梦纯的后庭里,当他满意地放开刘梦纯的翘臀,离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刘梦纯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凌险峰看到刘梦纯被强行撕裂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又被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里面灌满了白浊的精液,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听着刘梦纯痛苦的悲鸣,凌险峰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样,但是他除了发出“呜呜”的怒吼声,还能做些什么呢?

听到了凌险峰的叫声和刘梦纯的哭声,蔡志德淫笑着拿起了那根缠绕在刘梦纯大腿上的电线,慢慢地把电线的另外一头从刘梦纯粉红色的阴户里拽了出来。

原来电线的另一头是一个高频跳蛋,当蔡志德把跳蛋从刘梦纯的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那个跳蛋还在疯狂地抖动着,而刘梦纯也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抖动,精液也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流淌出来,滴落到了地上。而蔡志德手里的那个跳蛋已经被刘梦纯的体液完全浸湿了,湿淋淋的金属表面反射出一种妖异而淫亵的光芒。

“怎么样?爽不爽啊?”

蔡志德把那个湿透了的跳蛋放在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面前,淫笑着说,“接下来,可就该轮到你好好表演了,可要贱一点才行哦。哈哈哈…”

说着,蔡志德把刘梦纯身上那条被他掀起来的短裙重新拉好,得意地站起身来。而刘梦纯继续瘫软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着。

“臭婊子!你忘记要做些什么了么?”

站在一旁的陈光坚看到刘梦纯仍然躺在地上没有动弹,恶狠狠地对她呵斥着,“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不要…不要…”

瘫软在地的刘梦纯听到这句话,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她一边哭着哀求陈光坚,一边吃力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蹲坐在地上,“贱奴…贱奴知道要怎么样做…”

“呜呜呜…”

听到刘梦纯屈辱地以“贱奴”自称,凌险峰只觉得心如刀割,而刘梦纯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让凌险峰震惊不已:刘梦纯低下头来,用一只手撩起自己沾满精液的短裙,让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在凌险峰和那些男人的眼前,然后把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用一支手指探进了那两片已经红肿起来的阴唇之间,轻轻地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怎么够?用两根手指!”

陈光坚一边欣赏着刘梦纯的动作,一边淫笑着命令道,“像你这样的贱奴,不用两根手指是不能满足的。”

“是…”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应道。然后她就把另一支手指也探进了自己的阴户,继续搅动着。刘梦纯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微微地抖动着,她的嘴里也不时地轻声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刘梦纯的眼泪从她低垂的俏脸上滑落下来,打在地板上,而刚才蔡志德在她的肛门里射出的精液也一点点滴落到了地上。而凌险峰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原本羞涩的女友在男人们淫亵的眼光中不顾羞耻地用手指自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怎么样?这妞确实贱吧?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

詹百鸿的声音这时又在凌险峰的耳边响起,在凌险峰抗议的“呜呜”声中,詹百鸿继续淫笑着对他说“别心急,耐心点慢慢看,接下来还有更加精彩的呢,最好的节目总是在最后的…”

“停!”

陈光坚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把你的手指头拔出来,给我们看看…”

刘梦纯停止了手指的搅动,依旧低着头,把手指从自己的阴户里抽出来,然后高高举起,牢房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刘梦纯的两只纤细的玉指几乎都已经被自己的体液浸湿了,而且手指上沾着的体液在一瞬间还从阴户上拉出了一条银色的细线。

“表演得不错…”

陈光坚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走向刘梦纯,“接下来,又该轮到我来享用贱奴了…”

陈光坚走到刘梦纯身边,躺在地上,用手指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对刘梦纯继续说,“知道你应该怎样伺候主人吗?”

“是…主人…”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地回答道。然后刘梦纯依旧低着头站起身来,走到陈光坚身边,掀起自己的短裙,跨坐在陈光坚身上。刘梦纯双腿弯曲,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当她用小手抓住陈光坚粗壮的阴茎,两行珠泪顿时洒落在陈光坚的胸口。但是刘梦纯不敢稍有迟疑,她用手调整着陈光坚阴茎的位置,同时慢慢地向下坐,在刘梦纯玉手的引导下,陈光坚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刘梦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陈光坚的催促中,用力向下一坐,主动让陈光坚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爽…真爽…贱奴…真舒服…”

陈光坚舒畅地喊叫着。

“噢…噢…”

刘梦纯低着头,带着哭音呻吟着。

“呜呜呜…”

凌险峰五内俱焚地怒吼着。

刘梦纯低着头皱着眉头,坐在陈光坚的身上,她感觉到陈光坚那支特别粗长的阴茎已经有一大半插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刘梦纯的阴道已经被这些男人蹂躏过许多次,但是仍然紧窄的花径要容纳这样一支巨物还是显得有些吃力,刘梦纯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翻腾了起来。尽管如此,刘梦纯却不敢多作休息,她只是稍微喘息了一下,就又忍着阴茎插入的疼痛和羞辱,继续向下坐,主动让陈光坚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更深处。

“贱奴…滋味…还真不错…”

陈光坚享受着刘梦纯阴道的包裹和女孩主动把阴茎一点点纳入身体的征服感,淫笑着看着刘梦纯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得意地说,“做性奴…就是要这样…乖乖地…伺候主人…才能…讨主人喜欢…”

“是…贱奴明白…”

刘梦纯低着头,一边抽泣着回答,一边继续让陈光坚的阴茎插进她紧窄而温湿的阴道。当陈光坚的阴茎差不多完全插进她的身体时,陈光坚的龟头顶到了刘梦纯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忍不住用双手撑着陈光坚的胸口,发出了令人销魂的阵阵娇喘。然后,刘梦纯就低着头,开始上下摇晃着身体,坐在陈光坚的身上扭动着腰肢,让陈光坚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在陈光坚满意的哼哼声中,刘梦纯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着,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又落入漩涡。刘梦纯身上那件已经裂成两半的残破上衣根本无法遮掩她胸前的旖旎春光,那对丰满的玉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动着,掀起一阵阵令男人心猿意马的乳浪,加上陈光坚的龟头不时地冲击到刘梦纯的子宫口时,她难以自控地发出的婉转呻吟,更是显得无比诱人。

而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她的串串泪珠也溅落到了地板上。

“贱奴的这对大奶子…不好好玩玩可是太浪费了…”

奚明才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就让我好好享用一下吧…”

说着,奚明才就用手抓住刘梦纯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转向自己,然后把他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乳沟里,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伺候主人…”

在奚明才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用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那对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向中间并拢,把奚明才的阴茎包裹在那条深深的乳沟中,然后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让奚明才的阴茎在她的乳沟中抽插着。

于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就在这间牢房里上演了:一个身穿白色短裙的绝色美女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让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而同时,这个美女还低着头,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玉乳上下摇晃,让另一个男人在她的乳沟里发泄着。在美女不时发出的呻吟声中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美女的马尾辫正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跳动着,点缀着这幅淫亵的画面…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们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面,个个都兴奋不已地淫笑着,只有凌险峰拼命地怒吼着,但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奚明才听见凌险峰的怒吼声,他看了看凌险峰愤怒而屈辱的表情,恶作剧般地用双手抓住刘梦纯低垂着的头,硬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边强行把刘梦纯的脸转向凌险峰,一边淫笑着说,“贱奴…你看看你的男朋友…看到你成为我们的性奴…看看他有多高兴啊…”

“不…不要…”

刘梦纯的脸被奚明才强行转向凌险峰,但却不敢反抗,只能轻声地哀求着。当刘梦纯看到凌险峰脸上那种悲痛欲绝的表情时,她的心都要碎了,全身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而凌险峰也看到了刘梦纯满是泪水的脸,看到了她充满痛苦和屈辱的神情。凌险峰明白了刘梦纯不情愿沦为性奴,但却又害怕灌肠折磨的矛盾心情。想到自己无力保护女友,只能看着她惨遭虐待以后沦为别人的泄欲工具,凌险峰只觉得心疼得滴血,他只能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无奈地大声怒吼着,发泄着他心里的仇恨和愤怒。

奚明才淫笑着放开了他的双手,刘梦纯马上低下头,她的泪珠立即从脸上扑簌簌滴落下来,全都落在她的乳房上和奚明才的阴茎上。“哈哈哈…这算是润滑么?”

奚明才感觉到刘梦纯的泪水滴落在自己的阴茎上,得意地说,“用眼泪来做润滑…感觉还真不错…哈哈哈…”

而刘梦纯只能继续低着头,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乳沟和阴道来满足这两个男人的兽欲。

在刘梦纯的曲意逢迎下,陈光坚和奚明才很快就先后在她的阴道里和乳沟中射精了。陈光坚的精液灌满了刘梦纯的子宫,让她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而奚明才的精液喷溅到了刘梦纯丰满的双乳和她可爱的娃娃脸上,让她更像是一个可怜的性奴。被奸污以后,刘梦纯还被迫跪在陈光坚和奚明才面前,用舌头清理了这两个男人的阴茎,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而凌险峰只能“呜呜”地悲鸣着,无奈地看着刘梦纯用舌头舔舐着那两支刚刚在她身体上发泄过的肮脏阴茎。

“接下来,总算该轮到我来享用一下了…”

詹百鸿淫笑着从凌险峰的身后走了出来,他一边走向抽泣着跪在地上的刘梦纯,一边对另外那几个男人说,“好了,你们玩够了以后就可以回去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在香港,这里的生意还要靠你们几位照顾着,千万不要出差错。拜托了…”

“放心吧…”

“不会有问题的,你就当是去度个假好了…”

卢锦明、陈光坚、奚明才、蔡志德等几个男人都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对詹百鸿说,“那你慢慢玩,我们先走了…”

“一路顺风…”

“不知道那帮南美人会不会给你准备南美妞,有的话就多搞几个。哈哈哈…”

在阵阵淫笑声中,那几个男人走出了牢房。

“贱奴…接下来,你就要伺候我了…我想想要怎么操你才好…”

詹百鸿目送着他的同伙们离开以后,重新转向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刘梦纯,“有了!你给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小屁眼,看看灌过肠以后的屁眼有什么不一样…”

“是…主人…”

刘梦纯不得不按照詹百鸿的命令,抽泣着趴在地上,双膝跪地,掀起短裙,撅着屁股,闭着双眼,等着遭受詹百鸿的凌辱。

“光这样,怎么能吸引主人来操你呢?”

詹百鸿一边欣赏着刘梦纯白皙的翘臀,一边继续侮辱着她,“既然你名叫贱奴,就要贱一点才对。你要像一只母狗那样摇晃屁股,要这样诱惑主人来操你的屁眼才行…”

“是…是…主人…”

刘梦纯屈辱地哭泣着,却不敢不服从詹百鸿的淫亵命令。

她只能在詹百鸿面前轻轻摇晃着自己性感的臀部,让自己的屁股在空气中不停地画着圈。

“这样才对…”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含羞忍辱地摇晃着屁股,引诱着自己,满意地跪在她身后,用双手按住了她的翘臀,然后分开她的屁股,仔细观察着刘梦纯遭受灌肠折磨以后的肛门。

“主人…主人……不要…请不要…”

刘梦纯意识到詹百鸿正在看着自己的肛门,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窘迫不已,虽然不敢反抗,但是她还是哀求着詹百鸿不要这样羞辱她。

“少废话!性奴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属于主人的!”

詹百鸿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恶狠狠地对她说,“你是不是屁眼又痒了?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不…不不不…”

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吓得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哀求,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任凭詹百鸿玩弄。

“好像还是很紧致嘛…跟刚开苞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啊…”

不顾一旁凌险峰“呜呜”的抗议声,詹百鸿淫笑着打量着刘梦纯的肛门,而刘梦纯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突然,詹百鸿伸出一支手指,把指尖探入刘梦纯娇嫩的肛门里。遭到突然袭击的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大声惊呼起来。

“果然是刚开苞的小屁眼啊,真软…”

詹百鸿把手指抽了回来,淫笑着满意地说,“而且灌肠以后,好像变得敏感了,刚才我才刚一伸进去就被紧紧地包裹住。看来,只有好好地玩一次,才能知道有什么变化了。”

说着,詹百鸿直起身来,用双手分开刘梦纯的屁股,把他早就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茎顶在刘梦纯窄小的肛门上。刘梦纯又发出一阵惊呼,身体也颤抖起来。詹百鸿感觉到刘梦纯的肛门也收缩着,他淫笑着用足力气向前一顶,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把他的龟头硬生生地塞进了刘梦纯紧缩的小巧肛门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眼看着詹百鸿在自己面前再次肛奸刘梦纯,既愤怒又心疼地怒吼起来。但是詹百鸿完全置若罔闻,只是淫笑着用双手抓紧刘梦纯的屁股和腰肢,在刘梦纯痛苦的哭喊声中,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窄小紧致的肛门里面。詹百鸿感觉到刘梦纯的肛门确实比之前显得更加敏感,阴茎的每次推进都能让刘梦纯的肛门剧烈地收缩,也就把阴茎裹得更紧,那种压迫的强烈快感让詹百鸿欲罢不能地一次次深入刘梦纯的直肠,在刘梦纯的惨叫声中享受着女孩的敏感肛门。

刚才被灌肠的痛苦经历确实让刘梦纯的肛门变得更加敏感,稍一受到刺激,括约肌就会收紧。这样的敏感也让正在遭受肛奸的刘梦纯吃足了苦头,阴茎每次推进都会撕扯着她紧窄的肛门,让她全身颤抖,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而肛门更是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阴茎,阻止阴茎的前进,而阴茎的下一次推进则带给她更加强烈的痛苦。刘梦纯趴在地上,悲惨地哭号着,她感觉詹百鸿的阴茎几乎要把她的屁股一分为二,那种疼痛甚至超过了她被初次肛奸的时候,肛门被撕裂的剧痛。

而詹百鸿这时却正沉浸在快感的天堂当中,刘梦纯的肛门每次收缩都会紧紧地包裹和挤压着他的阴茎,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大脑。为了能够继续享受这样的极乐,詹百鸿不顾刘梦纯的哭喊和哀求,继续长驱直入地把刘梦纯的肛门一点点撑开,让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女孩还十分娇嫩的肛门里面。当詹百鸿的阴茎全部插进刘梦纯的肛门和直肠时,刘梦纯已经疼得香汗淋漓,全身痉挛。

但是詹百鸿全无怜香惜玉之心,他只是稍事休息以后,就抱起了刘梦纯的身体,让她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然后詹百鸿一把抓住了刘梦纯的马尾辫,在刘梦纯的肛门里粗暴地抽插着,肛门被撕扯的剧痛让刘梦纯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在凌险峰的怒吼声和刘梦纯的惨叫声中,詹百鸿淫笑着抓着刘梦纯的马尾辫用力拉扯着,以此控制着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的节奏。

刘梦纯的马尾辫被詹百鸿拉拽着,疼得她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只能随着詹百鸿拉拽的节奏前后摇晃着,迎合着阴茎的抽插。而詹百鸿的每次抽插都刺激得刘梦纯的肛门剧烈收缩,也让女孩疼得死去活来。而詹百鸿却在刘梦纯肛门的挤压和包裹中兴奋地低吼起来,这样的紧致感甚至超过了他给刘梦纯的处女肛门开苞时的感觉。詹百鸿在刘梦纯柔软而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享受着,一阵阵快感通过神经传入他的大脑,让他越来越兴奋。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插以后,詹百鸿低吼着在惨叫着的刘梦纯的肛门里喷射出了他白浊的精液。

“好爽…贱奴…的屁眼…灌肠以后…更爽了…”

詹百鸿放开了刘梦纯已经散开的马尾辫,一边轻轻拍打着刘梦纯的翘臀,一边淫笑着说,“而且…这次小屁眼好像更加耐操了,都没有出血…”

而这时,詹百鸿的阴茎还在刘梦纯的肛门里跳动着,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进刘梦纯的后庭。而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詹百鸿阴茎的每一次跳动都能让刘梦纯哭喊着全身颤抖,刘梦纯的肛门也被阴茎的跳动刺激得收缩起来,挤压着詹百鸿的阴茎,就像是把他阴茎里残余的精液挤出来一样……


11-09

第06章

“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看着詹百鸿在自己眼前又一次肛奸了刘梦纯,愤怒地怒吼着。而詹百鸿只是一边把完全射精后委顿的阴茎从刘梦纯被撑开的肛门里抽出来,欣赏着不停颤抖着的肛门里被白浊的精液所灌满,一边把自己阴茎上残余的精液擦拭在刘梦纯的翘臀上。詹百鸿满意地站起身来,淫亵地对凌险峰说:“对了,我还请了你的几个老朋友一起来玩贱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不知道你看到他们会不会感到惊喜呢?”

说着,詹百鸿微笑着向着牢房门口大喊:“欢迎各位光临!刚才那段春宫表演,各位看得可还满意?”

在一阵脚步声和淫笑声中,六个男人从凌险峰的身后走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个在凌险峰面前蹲下身来,取下墨镜,露出脸上的一条吓人的伤疤,狞笑着对凌险峰说:“凌SIR,你还认识我吗?”

“呜呜…”

看到那条伤疤,凌险峰马上想起了这人就是香港黑社会的一个著名头目,叫阿全。作为O记督察的凌险峰曾经和阿全打过很多次交道,而阿全脸上的那道伤疤就是在一次被凌险峰追捕的时候造成的。凌险峰虽然不知道阿全的目的,但是看着他脸上得意的狞笑,凌险峰意识到这个时候阿全出现在这里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看样子凌SIR是认出我来了…”

阿全继续狞笑着对凌险峰说,“那还有这几位,也都是凌SIR你的旧相识,今天,也是专程来和凌SIR你打个招呼的…”

凌险峰扫视了一下另外那五个男人,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那五个男人都是阿全的手下,也都分别被凌险峰带领O记的人马追捕过、审问过。凌险峰知道这些恶棍对他和O记一直恨之入骨,他们出现在这里,一定是要进行报复。

“詹SIR…哦,不,应该叫詹老板了…”

阿全继续对凌险峰说,“詹老板告诉我们,他把凌SIR和凌SIR的女朋友都请来这里做客,还特别提到凌SIR你艳福不浅,找了个大胸美女做女朋友。正好我们这几个兄弟被你们O记追了几个月,都没机会好好玩玩女人,那就只好过来,麻烦凌SIR你的女朋友给我们泄泄火了…”

“呜呜呜…”

凌险峰狂怒地吼叫起来,他实在不能忍受这些恶棍在他的眼前耀武扬威地凌辱他的女友。凌险峰拼命地怒吼着,挣扎着,但是被水泥封住的他却只能用“呜呜”声表示抗议。

“阿全,这就是凌SIR的女朋友,被调教成性奴以后已经改名叫贱奴了…”

詹百鸿指着正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淫笑着对阿全说,“接下来,你和你的兄弟们就可以用每一秒的时间,在凌SIR面前尽情地享用大奶子的贱奴,让凌SIR看个通透了…”

“谢谢詹老板…”

阿全淫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小美女,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来,抚摸着刘梦纯修长的小腿,“这么漂亮的妞,这下可以好好爽爽了…”

然后阿全转向另外那五个男人说,“兄弟们,把这妞扒光,让全哥先尝尝味道…”

在凌险峰愤怒的“呜呜”声中,另外那几个男人淫笑着围住了瘫软在地,无力反抗的刘梦纯,开始撕扯她身上本来就残破的衣裙。而全哥则和詹百鸿在一旁轻声说着什么,还不时会意地发出淫笑声。刘梦纯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被那几个男人全都撕成了碎片,她又一次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抽泣着把她性感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中,无助地等待着被轮奸的屈辱再次降临在她身上。

“贱奴…给我把你的腿并拢…”

阿全一边脱下身上的衣裤,一边淫笑着命令着刘梦纯,“然后把腿朝天举起来…”

而刘梦纯疲惫地瘫软在地上,并没有服从阿全的命令。

“贱奴…你想造反了么?”

阿全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走到刘梦纯的身边,跪在地上,用猥亵的口气对刘梦纯说,“难道你就不怕我给你灌肠?”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害怕地惊叫出声,全身也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在阿全的淫笑声中,刘梦纯一边把自己的双腿并拢,然后吃力地举了起来,让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阿全眼前,一边呜咽着对阿全说:“是…主人…”

“呜呜呜…”

凌险峰看着刘梦纯在灌肠的威胁下向阿全屈服,并称阿全为主人,简直要气疯了。而阿全只是得意地看了看徒劳地怒吼着的凌险峰,就用双手抱住了刘梦纯朝天举起的双腿,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性奴就应该服从主人的命令。记住,干你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你都要好好伺候。不然的话…”

“是…贱奴明白…”

两行眼泪又从刘梦纯的大眼睛中滑落下来,刘梦纯抽泣着回应着阿全的威胁,同时尽力把双腿举得更高,无奈地迎接着自己那悲惨的命运。

听着凌险峰狂乱的怒吼,看着刘梦纯屈辱却又无奈的模样,阿全得意地抱着刘梦纯修长挺拔的双腿摩挲着。由于刚刚遭受过男人们的轮奸,刘梦纯的双腿并不能完全合拢,阿全用双手分别抱住她的双腿用力向上提起,低下头来调整着刘梦纯阴户的位置。然后,在刘梦纯的抽泣声中,阿全淫笑着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面。

“爽…真爽…全哥…教你们一招…”

听着刘梦纯的哭叫和呻吟,阿全一边抱着刘梦纯的双腿,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另外那五个男人说,“用这种姿势…玩女人…特别紧…特别爽…等下…你们也试试看…”

那几个男人也都淫笑着附和着。

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残留着的精液润滑下,阿全的阴茎舒畅地蹂躏着刘梦纯的胴体,享用着刘梦纯温湿阴道的包裹和阴道壁上的丰富褶皱和肉刺的摩擦刺激,而刘梦纯的呻吟和凌险峰的怒吼更加让他感到兴奋。在这个迷人而性感的女孩身上发泄了十几分钟以后,阿全终于忍不住一泻千里,在刘梦纯的惊呼声中把精液喷射进了女孩的阴道。而阿全刚刚满意地离开了女孩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跪在刘梦纯的面前,命令刘梦纯双腿弯曲并分开,摆成求欢姿势,然后,那男人就在凌险峰的怒吼声中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抽插起来…

阿全和他的五个手下就这样当着凌险峰的面轮流肆意地凌辱和玩弄着刘梦纯,他们命令刘梦纯摆出各种猥亵而淫贱的姿势供他们泄欲。刘梦纯被迫时而骑在他们身上摇晃着身体,满足着他们的兽欲,时而象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让男人抱着她的屁股,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时而跪在男人面前,用唇舌舔舐着肮脏的阴茎,咽下腥臭的精液,时而撅起屁股,让男人的阴茎插进她小巧的肛门,时而用她丰满的乳房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让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胸口和娃娃脸上,甚至被两三个男人同时蹂躏……

为了取乐和羞辱刘梦纯,一个男人从身后抱起刘梦纯的身体,用双手分别抓住刘梦纯的腿弯,一边把她的那双美腿向两边分开,一边走到牢房角落里的一面镜子面前,然后让刘梦纯面向那面镜子,亲眼看着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暴露无遗的阴户。而刘梦纯只能屈辱地哭泣着,看着镜子中清楚地倒映出身后那个抱着她的男人那支粗大的阴茎正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而那男人泄欲以后,另一个男人却淫笑着从他手中接过了刘梦纯的身体,继续这样抱着刘梦纯,让她亲眼看着面前的镜子中,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在凌险峰徒劳无功的怒吼声中,刘梦纯被那些男人用各种手段玩弄着,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无休止的轮奸以外,那些男人还用各种性虐待工具来玩弄刘梦纯。他们不停地把跳蛋和电动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身体,让她娇喘连连。而每当刘梦纯不堪屈辱,不愿服从男人的命令,或者精疲力竭,无力满足男人的要求时,那些男人就会用灌肠的酷刑来威胁刘梦纯,而刘梦纯一想到灌肠的痛苦,就害怕得全身颤抖,也就只好向那些男人屈服,忍屈受辱地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流着泪,抽泣着充当性奴,继续迎合那些男人。

一想到这个正屈辱地流着眼泪,却用各种淫荡的姿势迎合着他们的性感美女就是一直和他们作对的那个警察的女友,那些男人就愈加兴奋起来。而看着这些魔鬼在自己面前把刘梦纯当作性奴肆意玩弄,凌险峰恨不得亲手把这些禽兽碎尸万段,但是事实上他却连自尽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怒吼着看着这些男人用跳蛋和电动阴茎玩弄着刘梦纯,用双手揉搓着刘梦纯性感而充满弹性的双乳,用手指掐捏着她粉红色的乳头,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阴户、肛门、乳沟和小嘴,把白浊的精液一次次喷射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而凌险峰的怒吼却让这些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变本加厉地在糟蹋着刘梦纯,在她的身上发泄着,甚至逼迫刘梦纯舔舐他们肮脏恶臭的肛门,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并以此作为对于凌险峰的报复。这些男人很快就发现了刘梦纯的肛门特别敏感的秘密,于是刘梦纯的肛门成了他们最偏爱的泄欲工具。这六个男人每个都在她的肛门里射了两次,粗壮的阴茎在刘梦纯娇嫩的肛门里一次次地粗野抽插着,刘梦纯的括约肌甚至都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当下一支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肛门,她的肛门却还是会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包裹着那支阴茎。

而最令凌险峰无法容忍的一幕,则是阿全当着凌险峰的面命令刘梦纯跪在阿全的面前,主动为阿全口交。阿全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梦纯跪在他的面前,享受着这个性感美女唇舌的吸吮和舔舐,听着凌险峰模糊不清的怒吼声,很快阿全就被口交的强烈快感和凌辱凌险峰性感女友的征服感推上了欲望的顶峰,他在刘梦纯的小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就低吼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小嘴里。

但是当刘梦纯压抑着恶心,正想和之前为其他男人口交之后一样吞下阿全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时,阿全却淫笑着阻止了刘梦纯的动作。阿全一边看着自己的白浊精液从刘梦纯的嘴里满溢出来,沾污了这个性感美女的嘴角,一边要求刘梦纯把精液吐在她自己的手掌上。而当刘梦纯跪在阿全面前,抽泣着把嘴里浑浊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在自己的掌心中以后,阿全却又恶毒地命令刘梦纯伸出舌头,把她手掌上的这些粘稠肮脏的液体全都舔食并吞咽下去。

听到这样变态的要求,已经崩溃了的刘梦纯屈辱地哭泣着,一颗颗眼泪不停地从她美丽的脸蛋上滴落下来。但是,刘梦纯却不敢违抗阿全的命令,只能伸出舌头,象猫咪吃牛奶一样,舔舐着自己手心上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粘液。而凌险峰看着自己的清纯女友跪在曾经被自己亲手抓捕的罪犯面前,为罪犯口交以后,正舔食着罪犯的精液,几乎疯狂地怒吼起来。而在凌险峰“呜呜”的吼声中,另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面前,命令刚刚舔掉自己手心里那些粘液的刘梦纯躺在地上,举起双腿…

这六个男人一共轮流奸污了刘梦纯二十多次,等到他们把积存许久的兽欲全部都发泄在刘梦纯身上的时候,刘梦纯已经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她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沾满了精液,嘴角留下了两条白色的痕迹,酥胸糊满了腥臭的精液,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精液从她光溜溜的阴户和被撑开的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白色的粘稠液体。而刘梦纯的身边到处都是沾满了精液和体液的各种跳蛋和电动阴茎,有几个还在“嗡嗡”地不停震动着。

而那六个男人也已经全身无力,双腿发软,他们满意地向一直站在一旁欣赏着他们轮奸刘梦纯的詹百鸿告别,詹百鸿对阿全说:“阿全,这次玩得还满意吗?接下来,我要出去避避风头,以后你可要继续帮我们多分掉些货。要货的话,就和以前一样,直接找阿彪和阿勇就好,一定给你优惠价。”

“没问题,詹老板…”

阿全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你给我们找来这么爽的妞,而且还是警察的女人,我们是不会对不起你的。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帮阿彪阿勇分货的。詹老板,以后你再有这样的好货色,也别忘记叫上我们啊…”

“一定…一定…”

詹百鸿也大声淫笑起来。

送走了那几个男人以后,詹百鸿提着一桶水泥,重新回到凌险峰面前。凌险峰这时已经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看着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梦纯。

“我很快就要走了…”

詹百鸿淫笑着对凌险峰说,“贱奴会和我一起走。我会在半路上下船,用假身份偷渡,然后坐飞机去南美做整容手术。而贱奴则会留在船上,给那些缺少女人,寂寞难耐的远洋水手充当性奴。这段航程可有三个多月,可有她受的了。等到了南美,我会把贱奴送给我南美的生意伙伴- 当然就是毒枭- 当营妓,从此以后,贱奴就会生不如死,再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哈哈哈…”

詹百鸿说着,得意地狂笑起来。

“呜呜呜…”

听到詹百鸿的话,想到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刘梦纯,凌险峰用嘶哑的声音再次怒吼起来。但是他的怒吼声很快就戛然而止,因为詹百鸿把他提来的那桶水泥倒在凌险峰的脸上,彻底封死了这个水泥块,也结束了凌险峰的生命……

等刘梦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昏暗闷热的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管道,更加显得逼仄。刘梦纯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茫然地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疼得象散架一样。在疼痛中,刘梦纯的意识渐渐恢复,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磨,想起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正在被六个男人轮奸,刘梦纯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她伤心地哭泣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棕色皮肤的大个子男人听到了刘梦纯的哭声,淫笑着走了进来,他看见刘梦纯已经醒了过来,显得很激动,先是朝着门外喊了句什么,然后就脱下裤子,突然扑向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刘梦纯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开,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左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并被铁链束缚在旁边的一根管道上,根本就躲不开。那个大个子男人轻松地抓住了刘梦纯,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想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刘梦纯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着,反抗着那个大个子。

“贱…奴…”

那个大个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说出了这两个字,刘梦纯听到这两个字,呆了一下。那个大个子看到刘梦纯的样子,又淫笑着继续说:“灌…肠…”

刘梦纯清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便再也不敢反抗,听任那个大个子把她酸痛的身体压在身下,把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刘梦纯意识到这个大个子一定和詹百鸿有关系,害怕再次遭受酷刑折磨的她只能皱着眉,呻吟着,承受着那个大个子的冲击。

那个大个子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他的阴茎很长,所以每一次插入都能刺激到刘梦纯敏感的子宫口,让刘梦纯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阴道也很快就更加湿润了。这个男人一边蹂躏着刘梦纯的阴道,一边用双手抓着刘梦纯的那对性感的乳房,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揉搓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刘梦纯娇嫩的粉红色乳头,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着。

这个男人在刘梦纯的身体里发泄了一阵以后,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他用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阴茎,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但是刘梦纯完全没有听懂。

于是那个男人想了想,用生硬的英语对刘梦纯说:“翻身…跪下…”

于是,刘梦纯吃力地翻过身来,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微微撅起屁股,分开双腿。

那个男人果然兴奋地用双手抱紧了刘梦纯纤细的腰肢,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里继续抽插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那个大个子享用着她紧窄的阴道,直到他在褶皱与肉刺的刺激下和阴道的挤压中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身体。那个大个子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腰肢,他的阴茎从刘梦纯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并把最后一点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刘梦纯的翘臀上。刘梦纯瘫倒在地,听着大个子的淫笑,伤心地抽泣着。

“怎么样?贱奴,是不是很舒服啊?”

刘梦纯突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她惊慌地支撑起身体,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詹百鸿,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詹百鸿正站在房间的门口,他用一种刘梦纯听不懂的语言和那个大个子说了两句,那个大个子就淫笑着走出了房间,而詹百鸿却走了进来。

“这是一艘远洋货轮,其实是我们用来走私毒品和其他货物的走私轮。”

詹百鸿淫笑着看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得意地说,“这间房间就是我们用来放走私货物的密室,外人是绝对找不到的。现在既然空着,那就让你这个贱奴先住在这里吧。”

“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美,到了那里,贱奴你就会被转移给我在那里的合作伙伴- 南美毒枭,你会成为他们的性奴。”

詹百鸿走到刘梦纯的面前,一边脱裤子,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我会在途中下船,乘飞机先去南美。而你要跟着这艘船一起走,路上大概要花三个多月,这段时间,你就在船上充当性奴,这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刚才那个人就是船上的水手,他们都会说英语,你的英语还不错吧?你要乖乖听话,不然的话……”

“是…主人…”

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想到灌肠的折磨,连忙害怕地回应。

“这样就乖了…”

詹百鸿指着自己胯下的阴茎,得意地淫笑着,“来,你先用嘴伺候一下主人吧…”

“是…”

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跪在詹百鸿的面前,轻轻张开小嘴,用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同时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詹百鸿的睾丸。

“爽啊…贱奴你伺候男人可是越来越熟练了…”

詹百鸿享受着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眯起眼睛来继续说,“为了让你可以随时伺候主人,在船上,医生会给你打一种针,只要打上几次,就可以让你永远不会来月经,更不会怀孕。这样一来,主人们就可以每天都随便操你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吗?”

“唔…唔…高…兴…”

刘梦纯一边流着眼泪,继续舔舐着詹百鸿的阴茎和龟头,一边费力地回答道。其实刘梦纯想到自己非但要沦为性奴供男人们泄欲,还要被迫注射药物,失去孕育孩子的权利,只为了那些男人可以更加无所顾忌的在她身上发泄,心里已经滴出了血。但是刘梦纯却不得不屈从于这些比恶魔更加恐怖的男人,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刘梦纯用熟练的口交技巧取悦着詹百鸿,她的唇舌时而吮吸着詹百鸿的阴茎,时而舔舐着詹百鸿的阴囊,时而划过詹百鸿的龟头,让这个男人在她的小嘴里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在刘梦纯的奉迎下,詹百鸿很快就低吼着抱紧刘梦纯,把阴茎全部伸进她的嘴里,在刘梦纯的喉咙口喷射出了白浊粘稠的精液。而刘梦纯也只好忍着恶心,咽下这些腥臭的体液,然后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主人…等一下…”

正当詹百鸿满意地转身要走时,刘梦纯却怯生生地叫住了他,“贱奴…贱奴想问一下…阿峰…凌险峰…就是那个警察…后来怎么了?”

“已经沉进大海了…”

詹百鸿转过头来,得意地淫笑着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地当性奴吧…哈哈哈…”

詹百鸿转过头,淫笑着走出了这个房间,而刘梦纯却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绝望地哭泣起来。然而,一个白人水手马上就走进了房间,淫笑着走到刘梦纯面前,躺在地上,然后用英语命令刘梦纯坐在他的阴茎上。刘梦纯只好一边抽泣着,一边艰难地站起身来,拖着脚镣和那条铁链跨坐在那个白人水手的身上,低下头来,用手抓着那个白人的阴茎,引导着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面,然后哭着扭动着腰肢,让那个白人的硕大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刘梦纯就这样被关在这艘轮船的密室当中,成为全船船员的性奴。詹百鸿只是在一开始的十几天当中天天来密室享用刘梦纯的身体,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能是已经下船去南美了。而那些水手们却几乎每天都不放过刘梦纯,刘梦纯的阴道、肛门、小嘴和乳沟都成了那些水手宣泄远洋航行的寂寞和满足他们强壮身体中蕴藏的欲望的工具,每天刘梦纯都会被那些水手给蹂躏得双腿发软,全身颤抖。刘梦纯不知道多少次被这些强壮的男人们凌辱得昏死过去,又被他们粗暴的轮奸唤醒。

而除了那些水手,船上的船长、大副、轮机长甚至厨师也都没有放过这个娃娃脸的性感女孩,分别以他们各自偏好的方式揉搓着刘梦纯性感的酥胸,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身体抽插着,在这个可爱的性奴身上发泄着他们变态的兽欲。而刘梦纯却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屈辱地哭着迎合着这些男人。

船长最喜欢在射精以后用他的烟斗插进刘梦纯的阴道搅动,然后看着他刚才射进刘梦纯阴道里的精液慢慢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大副则喜欢用一支电动阴茎,和他自己的阴茎同时分别插入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轮机长会在奸污刘梦纯以前先用舌头舔舐她的阴户,并且还逼迫刘梦纯舔他的肛门。厨师则喜欢在给刘梦纯送食物时奸污她,并且在快要射精时,拔出阴茎,把精液射在食物上,然后看着刘梦纯吃下去。而刘梦纯不知道,她的食物里也掺入了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只要有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就会变得湿润起来。

而在这艘船上的所有船员中,刘梦纯最怕的人却是医生。这一方面是因为医生在按照詹百鸿的要求给刘梦纯注射了几次药物,让她从此绝经绝育,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医生每天都要变态地折磨刘梦纯。原来,医生年轻时参加过游击队,下身曾经受过伤,性能力也受到了损害,而他却要求刘梦纯让他射精。每次刘梦纯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用她性感的身体诱惑医生,同时轮番用唇舌舔舐和用乳沟包裹着医生的阴茎,阴茎渐渐硬起来以后,刘梦纯再主动引导着医生插入她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费尽全力迎合,才能让医生射出来一点点精液。

虽然每次应付医生都比被三四个男人轮奸还累,但是刘梦纯却根本不敢拒绝或者敷衍医生,因为医生总是随身携带着一个灌肠用的针筒和一个橡皮塞,这两样东西对刘梦纯来说就是最可怕的噩梦。所以刘梦纯每次都不得不耗尽体力来迎合医生的变态要求,任凭医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医生得到满足以后,整个房间的地板上往往都已经全部被刘梦纯的汗水和体液浸湿了。

船上的这些男人就这样日复一日地享用着刘梦纯的身体,而那些水手中有几个会讲西班牙语的家伙还借口教刘梦纯学西班牙语来玩弄她。他们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你接下来要去南美做性奴,当然要学会听主人的西班牙语命令才好。”

于是这些水手一边用西班牙语对刘梦纯下命令,一边玩弄和调教着这个性感的美丽性奴。很快,刘梦纯就能听懂这些水手用西班牙语说出的“肉洞”“屁眼”“奶子”“小嘴”“屁股”“躺下”“趴下”“跪下”“舔”“骑上来”“撅起来”等等词语,并且服从他们的命令,顺从地迎合着这些水手。

刘梦纯的脚踝一直被脚镣和铁链禁锢着,根本不能离开这间密室,只能每天以泪洗面,忍着屈辱乖乖地成为这些男人们的发泄工具,顺从地用自己的身体包裹着他们的阴茎,满足着他们的兽欲。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把刘梦纯当作是性奴来享用,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甚至没有一个人听的懂她说的话。刘梦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孤独无助,无依无靠。在这样的恐惧和绝望中,刘梦纯只能服从那些男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们。

在一次次的发泄中,这些水手们突然发现刘梦纯原本光溜溜的阴户上渐渐长出了稀疏的阴毛。刘梦纯知道当时奚明才用胶布给她拔阴毛的时候,这些稀疏的阴毛正好没有被连根拔起,所以现在才长了出来。但是那些水手们显然更喜欢看到这个娃娃脸性奴的阴户象小女孩一样光滑无毛,所以每次当他们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泄欲以后,都会恶作剧般地把一些阴毛连根拔掉,而刘梦纯却根本不敢有所抗拒。于是,在刘梦纯的一声声惨叫中,这些在奚明才手中幸免遇难的阴毛很快就被这些水手们拔得干干净净。

这样地狱般的生活一连持续了三个多月,刘梦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那些男人玩弄了多少次,光是她的阴户就已经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入了上千次之多。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刘梦纯只能流着眼泪,哭着主动迎合着这些男人。虽然感到万分屈辱,但是刘梦纯却还是不得不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屈服于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们的淫威,她渐渐地适应了性奴的身份,习惯于把自己的身体作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供“主人们”玩弄。

终于有一天,一个水手在刘梦纯身上泄欲时,淫笑着告诉已经三个多月不见天日的刘梦纯,他们的船已经到达和南美毒枭接头的预订海域,等一下医生就会来给刘梦纯注射麻醉剂,然后把刘梦纯送上南美毒枭送毒品上船的快艇,把刘梦纯送到南美毒枭的老巢,充当毒枭们的性奴。那个水手用力地抓着刘梦纯弹性十足的双乳,在她的身体里射精以后,满意地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而下一个走进房门的就是手拿注射器的医生。

刘梦纯知道医生是来给她注射麻醉剂的,就顺从地伸出手来,让医生把针头扎进了她的血管。医生一边慢慢地推动着注射器,把茶色的麻醉剂注入刘梦纯的身体,一边伸出手来捏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轻声地对她说:“真可惜,你马上就要被带走了。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兴奋,让我射精的美女…”

刘梦纯流着眼泪,不敢抬起头看这个曾经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而注入刘梦纯体内的强力麻醉剂马上就见效了,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扭曲,消失…

刘梦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架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刘梦纯忍着头疼,睁开眼来,却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淫笑着用双手抬着她的双脚脚踝,而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似乎正被身后的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那两个男人架着刘梦纯,把她带进一间牢房,放在地上。然后这两个男人用淫亵的眼光欣赏了一下刘梦纯那魅力十足的胴体,互相用西班牙语交谈了两句,就淫笑着走出了这间牢房。

“这里,应该就是南美毒枭的老巢吧…”

刘梦纯恢复了意识以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看到这间牢房里到处都挂着铁链,镣铐和各种性虐待工具,想到自己接下来就要充当这些粗壮男人的性奴,遭受他们的蹂躏和凌辱,刘梦纯就忍不住伤心地抽泣起来。正当刘梦纯呜咽着凄然落泪的时候,她却听到身后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刘梦纯连忙回过头去,这才发现她并不是这间牢房里唯一的囚犯。

就在刘梦纯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形容憔悴的白人女孩正双手撑地,坐在牢房的地上。最先引起刘梦纯注意的就是女孩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两个血痂,刘梦纯轻声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女孩似乎听到了刘梦纯的惊呼,张开嘴,发出一阵嘶哑的“啊啊”叫声,而刘梦纯注意到女孩的嘴里似乎连一颗牙齿都没有。

刘梦纯大着胆子,拖着疲惫而酸痛的身体,爬向那个女孩。刘梦纯看到那个女孩的一头金发已经变得污浊不堪,毫无光泽,而女孩胸口那对丰满的乳房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乳房上还刺着几个字母,但是已经看不大清楚,可能是“SLAVE”更可怕的是女孩的乳房上原本应该是乳头的位置上只剩下两个扁平的疤,而一根闪着金属光泽的线横贯在女孩的胸前,把她的双乳连接在一起,金属线的两头分别插进了女孩乳房上的那两个疤里面,就像是这根金属线是从女孩的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刘梦纯爬到女孩的身边,才看到女孩正在地上的双手已经没有了十指。而女孩的下身更加不堪入目,她的阴毛已经不知去向,右边阴唇也不翼而飞,左边阴唇已经被烫伤,而阴蒂却显得特别肥大。女孩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而她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支铁链,脚踝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和铁链,脖子上和脚镣上的铁链都被牢牢地拴在牢房墙角的一个铁环上。女孩听到了刘梦纯发出的声音,把脸转向了刘梦纯,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继续发出阵阵嘶哑的声音。

这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几个赤身裸体的南美人淫笑着走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个陌生的亚洲人。刘梦纯看到那些人脸上的淫笑,明白了自己又要成为性奴,供这些人任意玩弄,心中一阵酸楚,眼泪也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

而那些南美人却对刘梦纯的眼泪根本没有兴趣,一个南美人淫笑着走到刘梦纯的面前,居然用中文对刘梦纯说:“贱奴…”

看着刘梦纯惊讶而屈辱的表情,那个南美人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那个南美人用英语命令刘梦纯站起来,接着他就开始一边欣赏着刘梦纯漂亮的娃娃脸,一边摩挲着刘梦纯丰满的双乳和纤细的腰肢,同时嘴里喃喃自语,像是在赞叹着刘梦纯的好身材。那男人淫笑着把手慢慢地探入刘梦纯的双腿之间,用手指拨弄着刘梦纯的阴户。刘梦纯不敢抗拒,只能伤心地抽泣着任凭那男人玩弄。

一番猥亵之后,那男人满意地缩回了手,对身后那个亚洲人用西班牙语说了什么,那个亚洲人和另外那些南美人全都得意地淫笑了起来,而刘梦纯只能哭着等待那些男人继续凌辱她。那个南美人用毛茸茸的手臂搂住刘梦纯的蛮腰,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命令刘梦纯抱住他的脖子。接着那个南美人就用双手抓住了刘梦纯的双腿膝弯,让她全身悬空,挂在那个南美人的身上。同时,那个南美人勃起的阴茎也已经探入了刘梦纯的两片阴唇中间。

那个南美人得意地抱着这个性感娇小的亚洲女孩,用西班牙语命令刘梦纯向下坐。而刘梦纯听懂了这句命令,她咬着嘴唇,流着泪让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沉,也让那个男人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了她紧窄温软的阴道里。这个南美男人发现刘梦纯听懂了他的话,并且顺从地服从了他的命令,更加兴奋不已,他淫笑着用自己的阴茎向着刘梦纯的阴道里推进着,享受着刘梦纯阴道的紧密包裹,然后这个粗壮的男人就抓着刘梦纯的身体,用力地上下晃动起来。

刘梦纯性感的身体被这个男人晃动着,那男人的阴茎也就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受到这样的刺激,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娇喘声中,女孩的阴道很快就更加湿润了。而那个男人的阴茎被刘梦纯紧窄温湿的阴道包裹着,刘梦纯阴道中丰富的褶皱和肉刺也不停地摩擦他的龟头和阴茎,再加上刘梦纯胸前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停地挤压着男人的胸口,让这个南美男人几乎不可自制地兴奋起来。那个南美男人的双手放开了刘梦纯的双腿膝弯,挪到刘梦纯的大腿根部,抱着她的屁股疯狂地摇晃着。

随着那男人粗野的晃动,刘梦纯的翘臀不停地抖动着,掀起阵阵臀浪,让那几个站在一旁的南美男人欲火焚身。一个男人压抑不住勃发的欲望,淫笑着走到刘梦纯的身后,伸出双手,托住了刘梦纯的膝弯,把她抱在怀里。这个动作让刘梦纯的身体突然向下落下,南美男人的阴茎也就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阴道深处被突然刺激使刘梦纯忘情地呻吟起来。

而刘梦纯身后的那个男人听到女孩的婉转呻吟,更是急不可待地抱住这个娇小的女孩,一边用阴茎在刘梦纯的屁股上磨蹭着,一边对刘梦纯身前的那个男人用西班牙语说了句什么。刘梦纯身前的那个男人淫笑着一边继续晃动着刘梦纯的身体,一边用双手抓住刘梦纯的屁股,向两边分开。刘梦纯身后的那个男人把他的阴茎探进刘梦纯的屁股中间,调整了一下位置以后,就淫笑着粗暴地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小巧紧凑的肛门。

“啊…啊…”

肛门被侵犯的胀痛感让刘梦纯全身颤抖着哭喊起来。但是刘梦纯身后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理会女孩的哭喊,他只是抱紧了怀里这个性感的身体,就淫笑着继续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肛门里面。刘梦纯虽然又疼又屈辱,但是却不敢有丝毫抗拒,只能哭喊着继续同时忍受着身前男人的凌辱和身后男人的肛奸。

而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她身后那个男人却非常惊喜地享用着她的肛门。那个男人发现他的阴茎在刘梦纯的肛门里的每一次推进都会让刘梦纯本就紧窄的肛门更加收缩,包裹和挤压着他的阴茎,这样的刺激让那个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个男人兴奋地在刘梦纯肛门的阵阵收缩中,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肛门里,在刘梦纯身体的晃动中,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刘梦纯的肛门和直肠里越插越深,而那男人享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救命…不行了…”

同时遭受着这两个南美男人的蹂躏,刘梦纯痛苦地悲鸣着。刘梦纯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被身前那个男人的阴茎填满了,那个男人剧烈的抽插正刺激着她的阴道深处,而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正像一把锯子锯开她的身体一样插入她的肛门,让她疼得全身颤抖。刘梦纯已经有过许多次被两个甚至三个男人同时奸污的经验,她知道,这些男人在泄欲之前是绝不可能放过她的,她只能哭喊着忍受着屈辱和疼痛,用自己的身体继续迎合着这些男人,让他们尽快在自己的身上泄欲。

那两个南美男人发现刘梦纯开始呻吟着主动摇晃着身体,迎合着他们的侵犯和凌辱,这样的顺从让他们感到更加惊喜。身前的那个男人抱着刘梦纯的身体,用手指用力拧着女孩那弹性十足的性感翘臀,畅快地享受着刘梦纯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主动迎合的快感,而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差不多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里,他淫笑着享受刘梦纯的迎合,让自己的阴茎在刘梦纯紧密而柔软的肛门里顺畅地抽插着,品尝着刘梦纯的肛门因为阴茎的抽插而收缩起来,挤压和刺激着他阴茎的美妙滋味。

刘梦纯的主动迎合让那两个男人都迅速兴奋了起来,尤其是身后的那个男人,阴茎在刘梦纯的肛门里被紧紧地包裹着和挤压着的强烈快感让那男人很快就攀上了快感的巅峰,那男人用力抓着刘梦纯的双腿,把他的阴茎插进刘梦纯肛门的最深处,低吼着喷射出了精液,而刘梦纯也抬起头来,全身颤抖着发出哭喊声作为回应。当那个男人满意地离开刘梦纯的身体时,白浊的精液很快就从刘梦纯被阴茎撑开而暂时不能闭合的肛门里流淌出来,滴落在刘梦纯身下的地板上。

而在刘梦纯的迎合下,身前的那个男人这时也已经抑制不住想要泄欲的冲动,他用双手重新抓住刘梦纯双腿的膝弯,蹲下身来,把这个仍然主动扭动着身体的性感美女慢慢放在地上,然后怀抱着刘梦纯的胴体,把这个娃娃脸女孩压在身下。

这个男人抱紧了刘梦纯小巧玲珑的身体,兴奋地低吼着大大加快了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抽插的节奏,刺激得刘梦纯连连呻吟起来。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之后,那男人终于在极度快感中把他的精液全都喷射到了哭喊着的刘梦纯的阴道和子宫里面。

那个男人闭着双眼,紧紧地抱着刘梦纯,一边粗重地喘着气,一边把他阴茎中残留的精液也喷射在刘梦纯的身体里。男人的阴茎在刘梦纯的阴道深处有节奏地跳动着,喷出白浊的精液,也刺激得刘梦纯皱起眉头,轻声地呻吟着。那男人完全发泄了他的兽欲以后,睁开眼来,淫笑着欣赏着刘梦纯那张漂亮的娃娃脸上的泪痕和屈辱的表情,然后满意地拔出了他射精后萎顿的阴茎,男人的阴茎从刘梦纯的阴户里抽出来的时候,阴茎上沾着的粘稠精液甚至从阴道口拉出了一条乳白色的细线。

那个南美男人享用了刘梦纯的身体以后,满意地站起身来,淫笑着用西班牙语对另外那几个南美人说着什么。而那个陌生的亚洲人却淫笑着走向全身颤抖着瘫软在地的刘梦纯,他淫亵地看着白浊的精液随着刘梦纯双腿的颤抖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汇集在一起,然后蹲下身来,看着刚被两个男人同时凌辱,正在屈辱地抽泣着的刘梦纯。

“你认识我吗?”

那个亚洲人带着淫亵的表情,用中文对刘梦纯问道。

听到熟悉的语言,刘梦纯心里一惊,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听到中文了。刘梦纯感到这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很耳熟,但是她再怎么看,也对这个男人完全陌生的脸没有半点印象,只能抽泣着回答道:“不…贱奴…不认识主人…”

“果然已经认不出来了吗?”

那个男人好像很得意地对着刘梦纯说,然后那男人淫笑着命令刘梦纯,“既然认不出我的脸,那就只好操你一次,看看你是不是能在挨操的时候想起我是谁…哈哈哈…贱奴,给我翻过身来,双手撑地,跪在地上…”

虽然不情愿,但是刘梦纯不得不顺从地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她抽泣着拖着疲惫的身躯,翻过身来,吃力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刚刚遭受过奸污的阴户和肛门都暴露在那个男人面前,流着泪,屈辱地等待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但出乎刘梦纯意料的是,那个男人并没有急不可待地凌辱她,而是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拨开她的阴户,淫笑着欣赏着她的私处。

“在船上被那么多水手操了三个多月,至少也有几百次了吧…”

那个男人淫亵地看着刘梦纯沾满精液的阴道口,得意地说,“没想到小肉洞居然还是那么紧…真是极品啊…”

这个男人的侮辱让刘梦纯的心一阵阵抽痛。就在几个月前,刘梦纯还是个清纯的女孩,唯一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就是她的男友凌险峰。而现在,刘梦纯已经沦为淫贱的性奴,任凭男人们肆意玩弄,奸污她性感的胴体,已经数不清有多少男人在她的身体上发泄过。想到这里,刘梦纯忍不住潸然泪下。

“接下来看看小屁眼…”

那个男人的双手又分开了刘梦纯的屁股,开始欣赏着刘梦纯刚刚遭受过肛奸,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肛门,“小屁眼都被撑开了,不过还好没有出血,比起刚开苞的时候来,好像是耐操多了…”

“詹…你…詹…”

听到那男人的这句话,刘梦纯惊骇得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

这个男人明显知道刘梦纯的肛门被詹百鸿开苞时,曾经被硬生生地撕裂出血,而当时在场的只有八个男人,其中现在可能身在南美的就只有詹百鸿一个而已。想到被詹百鸿酷刑折磨的可怕回忆,刘梦纯害怕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贱奴真聪明…这么快就认出来啦?”

那男人放开刘梦纯的屁股,拍打了一下性感的翘臀,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詹百鸿。我已经做了整容手术,彻底改头换面,既然连你都认不出来我是谁,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已经搞定了假身份南美护照,马上,我就要以南美商人的身份用新名字回到香港,继续经营我的地下毒品王国。哈哈哈…”

“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主人就不会折磨你的…”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跪趴在地上,魂不附体,浑身颤抖的样子,淫笑着走到一边,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后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现在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来…”

刘梦纯流着眼泪,颤抖着从地下站了起来,全身僵硬地走到詹百鸿的面前,任由詹百鸿淫亵的眼光扫视着她性感白皙的胴体。

“恩,看来那帮水手可没让你好过啊…”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满是瘀青的酥胸和纤腰,还有已经红肿起来的阴户,得意地分开双腿,淫笑着指着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阴茎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转过身去,自己扒开屁股坐上来,让主人好好操操你可爱的小屁眼…”

刘梦纯屈辱地服从这这个恶魔的命令,她转过身去,流着眼泪把双手伸到自己身后,抓住自己性感的翘臀向两边分开,把自己刚刚重新并拢的肛门展示在詹百鸿的面前,然后倒退着走到詹百鸿的双腿之间,松开一只手,摸索着詹百鸿的阴茎,绝望地引导着这支曾经撕裂她处女肛门的阴茎慢慢地插进自己依旧紧窄的肛门里。

虽然在刘梦纯的肛门里残留的那个南美男人的精液润滑下,詹百鸿的阴茎插入要顺畅许多,但是肛门被龟头和阴茎撑开的疼痛仍然让刘梦纯皱起了眉头。刘梦纯不得不用双手在背后撑着詹百鸿的两条大腿,吃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坐上了詹百鸿的大腿根部,然后刘梦纯抽泣着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放松了她自己的两条手臂。随着刘梦纯的身体下落,詹百鸿的阴茎也就在精液的润滑下,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深处。

肛门被粗长阴茎插入的剧痛和侵入感让刘梦纯抬起头来,痛苦地哭号起来。

但是在詹百鸿不怀好意的淫笑声中,刘梦纯不敢多作停顿,稍稍适应了一下以后,就又用双手撑着詹百鸿的双腿,让自己的身体坐在詹百鸿身上上下摇晃着,也让詹百鸿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起来。

“恩…好紧…还是那么爽…没想到你的小屁眼也和你的小肉洞一样…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却还是那么紧…这么美妙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让男人们享受和发泄而生的…”

詹百鸿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紧致肛门的包裹和收缩挤压,一边淫笑着用手握着一支电动阴茎,伸到刘梦纯的面前,“但是…你的前面还空着…会不会感觉很空虚呢?快把这个塞进去吧…”

“是…主人…”

刘梦纯屈辱的眼泪扑簌簌地滴落下来,但是她却不得不强忍着心酸和痛苦,伸出一只手,接过了詹百鸿手中的那支电动阴茎,用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把那支电动阴茎的前端慢慢地插进自己的阴道口,然后又用手抓住电动阴茎的后部,咬着嘴唇,在那些南美男人的面前,亲手把电动阴茎一点一点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最后,刘梦纯抽泣着,闭着眼用颤抖着的手指熟练地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

在电动阴茎“嗡嗡”的震动下,刘梦纯的身体颤抖着扭动起来。刘梦纯呻吟着,继续用双手撑着詹百鸿的大腿,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詹百鸿的兽欲。而那些南美男人全都跃跃欲试地看着这个性感的美女性奴主动坐在詹百鸿的身上,扭动着腰肢,呻吟着用她可爱的小巧肛门为詹百鸿泄欲,而在她分开的修长双腿中间,光溜溜的娇嫩阴户中还插着一支乌黑的电动阴茎,正在不停地震动着。

詹百鸿一边继续享受着刘梦纯的主动迎合和她紧窄柔软的肛门,一边把双手伸到刘梦纯的胸前,揉搓玩弄着她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性感玉乳,还用手指掐捏着那对粉红色的可爱乳珠。这样的刺激让刘梦纯在肛门和阴户再次被同时插入的痛苦中睁开了双眼,屈辱地哭泣着和呻吟着。透过迷蒙的泪水,刘梦纯看到那个白人女孩正匍匐在她对面的牢房地板上,全身剧烈颤抖着,像是很害怕那些南美男人。而詹百鸿这时也发现了刘梦纯正在注意那个女孩,他淫笑着凑到刘梦纯耳边,轻声说:“想知道那个妞的故事吗?”

“那妞今年也只有20岁,差不多是在半年前被送到这里的。这妞是俄罗斯人,名字好像是叫什么莫娃,已经没人记得了,反正这里的男人都叫她母狗。”

詹百鸿淫笑着对刘梦纯说,“别看母狗现在的样子那么惨,以前她可是俄罗斯的国际刑警,而且据说也是个性感美女。要不是得罪了我们的台湾朋友,也不会变成这样…”

詹百鸿一边在刘梦纯的后庭中抽插着,一边给刘梦纯讲述了母狗的可怕遭遇。

母狗原本是俄罗斯的国际刑警,几个月以前,因为台湾警方依靠卧底获得的情报,在台湾同时捕获了一个俄国毒枭、一个南美毒枭和一个金三角毒枭,俄罗斯警方就派出母狗去台湾与台湾警方接洽,并把那个俄国毒枭引渡回国。但是台湾毒枭们却袭击了押送这三个毒枭的车队,救走了这三个毒枭,同时也掳走了母狗和另外一个女国际刑警,还有台湾警方负责接待的一个女警。

可想而知,这三个美女警察落入毒枭们的魔掌以后,遭受了难以想象的轮奸和性虐待。据说为了逼迫母狗沦为性奴,那些台湾毒枭甚至惨无人道地找来了一匹小马对她进行兽奸。在这样残忍的摧残下,母狗和另外两个女警都被迫沦为性奴,台湾毒枭还在母狗的乳房上刺上了“SLAVE”这个词,以表明她的性奴身份。后来,南美毒枭偷渡回国,而台湾毒枭把母狗装在木箱里,当作给南美毒枭的礼物也送到了南美,母狗就此成为南美毒枭们的性奴。

于是,母狗这样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白人美女很快就成了南美毒枭们最喜欢的性玩具,她被那些毒枭们日夜轮奸玩弄,她身上的每一个孔道和她那对性感的乳房都沦为那些男人们肆意发泄的工具。甚至在那些男人们泄欲以后需要休息的时候,他们仍然用电动阴茎等工具对母狗进行性虐待取乐,母狗的呻吟声和惨叫声对于那些毒枭来说,简直是悦耳的音乐。

但是由于母狗完全不懂西班牙语,英语也不是很好,南美毒枭们对她进行的调教一直不太顺利。当那些毒枭们逼迫母狗为他们进行深喉口交时,母狗的喉咙被男人们的阴茎反复刺激,本能地呕吐起来,而在男人身体的冲击下,一些呕吐物正巧堵住了母狗的鼻孔,而母狗的嘴里也被男人的阴茎所填满,母狗不能呼吸,严重窒息。在缺氧的情况下,快要昏迷过去的母狗本能地咬了她嘴里的那支阴茎。

当那个毒枭惨叫着把流血的阴茎从母狗的嘴里抽出去以后,母狗马上就大口呼吸了起来。

虽然那个毒枭的阴茎只是皮外伤,但是好不容易保住命的母狗却因为反抗调教,咬伤主人而受到了比死还惨的酷刑折磨。那些毒枭残忍地用铁链把母狗禁锢在手术床上,撬开她的嘴,并且用金属支架撑住,然后在母狗凄厉的惨叫声中一颗一颗地把她的牙齿全都活生生地拔了下来,母狗的鲜血把她的牙床都染红了。

拔掉了母狗的牙齿以后,那些毒枭们又把两个金属钩子分别深深地扎进母狗的两个乳头里,直到那两个钩子完全没入母狗的乳房才作罢,尽管母狗在手术床上拼命地惨叫着,挣扎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铁链的束缚,更加无法阻止那些残忍的毒枭摧残她敏感娇嫩的乳头和双乳。那些毒枭把钩子插进母狗的双乳乳头以后,又把一根金属线穿过这两个钩子,并且固定在那两个钩子上,这样一来,母狗的双乳就被一根绷直了的金属线连接在了一起。

从此以后,没有了牙齿的母狗再也不能抗拒口交,那些毒枭可以尽情地享用她的唇舌和深喉。而胸前的那根金属线更让母狗苦不堪言。那些毒枭们轮奸母狗时,让母狗躺在地上,并且命令她把双腿向上抬起,露出她的阴户和肛门,然后先用镣铐铐住她的手脚,然后把镣铐的铁链挂在金属线上。这样一来,母狗的手脚有任何动作都会牵动她敏感的乳头,母狗只能保持双手不动,并且尽力举起双腿,任由毒枭们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肆意发泄,直到筋疲力尽。

那些毒枭有时还命令母狗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露出阴户和肛门,然后他们就用铁链缠住母狗的膝弯,再把铁链挂在母狗胸前那条金属线上,然后轮流在母狗的阴道和肛门当中肆虐。而母狗有时被轮奸得昏死过去,双腿不能保持跪伏的姿势,铁链就会牵动金属线,拉扯着母狗的乳头和乳房,让母狗被这样的剧痛唤醒。母狗只能一边哭着用生疏的英语哀求那些毒枭,一边被他们这样玩弄着。那些毒枭们泄欲以后,母狗的手臂和双腿往往已经完全僵硬,根本动弹不得。

除了用这种方式玩弄母狗,那些毒枭还经常用电击器电击那根金属线,电流顺着金属线传导到母狗的身体里,而她的双乳首当其冲。而那些毒枭们却很喜欢看母狗被电击器折磨的样子,他们经常一边听着母狗流着泪惨叫和哀求,一边淫笑着欣赏着母狗那对性感的双乳在一股股电流的冲击下不停地颤抖和晃动着,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这些毒枭每一次都要用电击器把母狗折磨得昏死过去才罢手,在一次又一次的电击折磨中,母狗的乳房甚至渐渐变成了青紫色。

母狗实在无法忍受这些毒枭惨无人道的虐待和折磨,乘着那些毒枭不备,竟然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悄悄地逃出了这些了毒枭们的老巢。但是没多久,那些毒枭就发现了母狗的逃跑,并且很快就把没跑出多远的母狗又轻松地抓了回来。这一次,母狗遭受了更加恐怖的虐待。母狗被迫跪在地上,趴在一张直接焊在地上的桌子上,母狗的双手和膝盖都被铁链牢牢地捆绑在桌腿上。然后,那些毒枭竟然带来了他们用来巡逻的几头恶犬…

在母狗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她遭受了阿根廷杜高犬,高加索犬和马尔济斯犬的轮流兽奸。那三条恶犬全都是身形巨大,它们的阴茎也都特别粗壮,母狗被那三条恶犬折磨得奄奄一息,多次昏死过去,恶犬的精液灌满了母狗的阴道和子宫,甚至还有肛门。但是那些男人的折磨并没有结束,为了防止母狗逃跑,毒枭们甚至刺瞎了她的双眼,并且强行给她灌服了哑药。母狗从此变得又瞎又哑,只能被关在牢房里,在那些毒枭们的命令下,继续充当他们的性奴。

经过兽奸的折磨,又被刺瞎和毒哑,母狗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母狗居然不知从哪里找到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为了早日从这样的地狱中解脱,母狗乘毒枭不备,试图用这块玻璃碎片割腕自杀。但是,由于她的双眼失明,她根本没有能割到自己的要害。而那些毒枭却不想让母狗死,而要让她生不如死,于是,那些毒枭救醒了母狗,继续摧残着她的身体。

毒枭们用烙铁把母狗娇嫩的乳头烙平,成了两个圆形的疤痕,而金属线上的那两个钩子也就深深地埋入了这两个疤里。那些毒枭用电锯一支一支地割掉了母狗的十指,让她再也无法自杀。母狗的阴毛被毒枭们一根根地连根拔掉,右边阴唇也被那些毒枭活生生地割掉,而左边阴唇则被那些毒枭用雪茄烟烫伤,留下了疤痕。然后毒枭们把已经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母狗继续关在牢房里,用来实验他们配制的各种药物和毒品。

毒枭们把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药物注射到母狗的身体里,在这些药物的折磨下,母狗忽而亢奋,忽而产生幻觉,忽而性欲高涨,而母狗的身体和神智也受到了这些药物的影响,母狗的阴蒂莫名地膨胀起来,而母狗的神智却日渐模糊,最后终于变得痴痴呆呆。

“哦…爽…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母狗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吧?”

詹百鸿一边享受着阴茎被包裹着在刘梦纯紧窄柔软的肛门抽插的快感,一边继续揉搓着刘梦纯丰满的双乳对刘梦纯说,“至于她为什么被叫做母狗,再过一会你也就知道了…”

詹百鸿的话音刚落,刘梦纯就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南美男人淫笑着牵着一头硕大的南美獒犬走进了牢房,他一边淫亵地看着刘梦纯坐在詹百鸿身上呻吟着晃动身体,一边牵着獒犬走到母狗身边,那男人只是拍了拍手,母狗就全身颤抖着用双手和膝盖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那个男人放开了那只獒犬,而那只獒犬马上跑到母狗的身后,把鼻子凑到母狗的阴户上闻了一闻,然后就熟练地站起身来,把两只前爪按在母狗的背上,把它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母狗的阴户里,开始抽插起来。

“这…天哪…”

刘梦纯目瞪口呆地看着母狗就在自己面前被獒犬兽奸,惊骇得说不出话来。而这时,那个牵着獒犬的男人又打了个响指,只见母狗马上顺从地抬起头来,张开嘴巴。那男人淫笑着开始朝着母狗的嘴里撒尿,而母狗就这样一边继续被獒犬兽奸,一边用嘴接着那男人的尿液。那男人恶作剧般地抖动着阴茎,把尿液泼洒到母狗的脸上和身上,但是母狗却依然张大嘴巴为那男人接尿。

那男人尿完以后,母狗喝下了嘴里的尿液,她的脸上和双乳上已经到处都是尿液,黄褐色的尿液还顺着她双乳中间的那根金属线滴落下来。

“这…怎么会这样…”

刘梦纯看到母狗为男人接尿的悲惨样子,害怕地全身颤抖起来。

“别怕,噢…只要你…乖乖地…做性奴,好好把……主人…伺候爽…就没事了…爽啊…”

詹百鸿一边用力揉搓玩弄着刘梦纯弹性十足的酥胸,一边粗重地喘息着对刘梦纯说,“噢…不过…要是…不听话…那可就…哦…真爽…不行了…”

说着,詹百鸿突然放开刘梦纯已经被玩弄得有些肿起来的双乳,用力托住她的双腿膝弯上下摇晃着,奋力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冲刺起来。

刘梦纯被詹百鸿突如其来的冲击折腾得不停地惨叫和呻吟着,而詹百鸿却低吼着继续在刘梦纯的后庭快速地抽插着,并且在刘梦纯身体的一阵阵抽搐中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直肠。詹百鸿满意地把阴茎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然后抱着刘梦纯性感的胴体站起身来,把这个仍然被电动阴茎折磨得不停地呻吟着的美女性奴放在地板上,一边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慢慢地流出来,一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你都看到了,如果不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不满意的话,母狗就是你的榜样,明白了吗?”

“贱奴…贱奴明白了…”

电动阴茎的刺激让刘梦纯呻吟连连,而母狗的惨状更让刘梦纯心惊胆战,她看着那只獒犬继续在母狗的身上不停地抽插着,听着母狗嘶哑的可怜叫声,两行屈辱和惊惧的眼泪又从她的脸上流淌下来。而这时,一个南美男人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他淫笑着指着自己胯下那支勃起的阴茎,命令刘梦纯跪在他的面前。刘梦纯只能吃力地起身,夹着阴道里的那支电动阴茎,忍受着电动阴茎振动的刺激,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张开小嘴,包裹着那个男人腥臭的阴茎,射出舌头,舔舐着那个男人肮脏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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