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跪在她身后,将她下身的衣衫一起脱到膝盖,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我把坚硬的玉茎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我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酥又麻,金铃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用摄魂大法挑起情欲,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珠儿,舒服吗?”
金铃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神君,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金铃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相公,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柔声道:“你哪里自作主张了,不许胡说!”她哽咽道:“若爷不喜欢小梅她们四人,奴婢立即处置她们!”
我笑道:“珠儿,你再胡乱猜测,相公可要生气了!相公不是要罚你,刚才弄得太急了些,相公是那么没有心胸度量吗?”她收住泣声,轻声道:“是,爷,贱妾胡乱猜测,你莫要见怪!”
我柔声道:“你是我楚破的大夫人,又比咱们都有见识和经验,只要是对相公有益的事你大可替我决定,相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
金铃两颊晕红,神色欢喜,低头轻轻道:“爷,你对奴家这么好,奴家要一生一世的报答你!”
我又抬起她的下颌,肃容道:“神君的身份只是咱们用来对付教中不安分的人,我要你忘了神君的事,以后对我要象妻妾对夫君般的敬爱!”
她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妾身一定照办!”
我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好珠儿,乖!相公疼你!”
金铃玉容通红,颤声道:“是,珠儿一定乖!”
我把她上身的衣衫扯了下来,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心想若要安她的心,最好的法子还是如她所想收了小梅,让小梅以后帮她打理内务,便说道:“小梅这丫头确是聪明,相公就收了她,不过你可要看紧些!”
金铃紧紧搂住我,仰头讨好道:“妾身理会的,爷想不想现在就要了她的身子?”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站起脱去衣衫道:“珠儿,相公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金铃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玉茎含入嘴里。玉茎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金铃褪去下裳,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相公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蜜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金铃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金铃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茎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金铃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玉茎,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金铃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颤抖。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金铃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腹中,我笑道:“宝贝儿,这是三峰采纳术,这样你不用伤身子!”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不知哪里学来的左道邪术!”我嘻嘻一笑,凑上去在她耳边念出口诀。她是武学的大宗师,一听便知内含玄妙,便依法施为,果然觉得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周身游走,懒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爱意大盛,腻声道:“爷,果真有道理!”
我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珠儿,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
金铃突然提声道:“外面是谁,给我滚进来!”
这人在外面听了好长一段时间,金铃神驰天外,也许当时未听到,但快活过后立即就发觉外面有人。此人却不是月儿和如雨,两女的声息咱们早就熟悉,小梅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伏在地上惊恐的道:“求神君、教主恕罪,奴婢…奴婢是无意的…”
恐怕她自己也认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这次只怕都已劫数难逃,所以说的甚是无力。金铃合上双腿,笑道:“小梅,我不会杀你,你过来!”
小梅跪行上前,早已是珠泪盈眶,楚楚可怜,而眼前又是我巨大狰狞的玉茎,不由又羞赧至极。金铃笑道:“公子爷已答应收你为妾,你叩谢吧!”
小梅叩了个头道:“奴婢谢公子爷垂怜!”眼泪却流了下来。
金铃对我媚笑道:“爷,她们从小在青楼受过训练,想来有些手段……”又对小梅道:“你先给爷吹吹箫吧!”
小梅虽然竭力装作神色平静,但泪水却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又不敢违命,就要挪上前来。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笑道:“珠儿,你也太为难人了,这一下子谁受得了!”
金铃瞟了我一眼,媚笑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对小梅道:“你找咱们做什么?”
小梅脸红垂头说道:“奴婢来请公子和夫人用膳……”
我取过金铃的衣裙将下体擦拭干净,慢慢穿上衣衫,金铃忙上前侍侯,脸红道:“爷,你还未……”我笑道:“月儿和如雨做好了饭菜,我若再不去,她们可要不高兴了!”又对小梅道:“你好好侍侯夫人,乖乖的!”
小梅不敢看我,轻轻应了一声,面红耳赤,羞赧万分。金铃白了我一眼,我哈哈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月儿和如雨已等了一会,两人又在对弈,三个丫头站在身后观战。见到我时如雨俏脸微红,月儿却露出坏坏的笑容,说道:“贱妾还以为爷和公主还要‘谈’一会呢!”
我笑道:“本来也没这么快,但相公想起两个宝贝儿辛苦做好了饭菜,只好等吃过饭大家再一起‘谈’!”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如雨脸红垂下头去,三个丫头却有些莫名其妙。我见酒菜摆满了一桌,笑道:“啊哟,过年吗?”
月儿跳过来拉着我撒娇道:“人家和雨儿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可要全都吃完!”
我正在净手,闻言咋舌道:“若顿顿如此,那相公不久肯定变成人球,你们可别后悔!”
如雨“噗嗤”娇笑,拉着我坐入席中,将我面前酒杯斟满,说道:“爷先吃几口菜,然后要罚酒三杯!”
我见两女笑靥如花,未饮已是薄醉,揽住两人的柳腰嘿嘿笑道:“干么要罚相公啊?”
月儿眼波流转道:“这还用问吗?相公迟迟不来已该罚酒三杯,刚才竟敢把雨儿丢到一旁,却应罚三十杯,贱妾也觉得三杯实在太少了!”
如雨大羞娇嗔道:“月儿!”
我哈哈大笑,在两女脸蛋上各亲了一口。三个丫头见咱们毫不避嫌,神态都甚是忸怩。我说道:“今日你们都出了大力,大伙一块吃吧!”
三女连称不敢,月儿笑道:“反正都不是外人,你们快坐下吧!”
三女早将自己当作是我的人,小兰望了我一眼,脸红道:“奴婢们谢过公子爷和月夫人、雨夫人!”这才领着小竹小菊坐了下来。
月儿替我夹了一箸鸳鸯牛筋,笑道:“爷,你先尝尝这清淡些的……”我送入嘴里,竟然入口即化,妙得是清香淡雅,连忙大声称赞。月儿眉开眼笑,如雨也不示弱,给我夹了一块竹笋,道:“相公,这是咱们浙江的名菜,叫‘兰花春笋’,但火候恐怕差了一些……”
我送入嘴里,大摇其头道:“哪里差了?浙江湖光水色,山清水秀,不仅人儿长的极美,连菜也是这般清香鲜爽,当真是好地方,难怪人人向往!”
如雨顿时脸蛋晕红,神色欢喜,娇媚的瞟了我一眼。月儿嘻嘻笑道:“爷,这回该尝尝妾身做的‘龙眼虾仁’了!”
我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道:“好宝贝,你们放心,相公一样也不放过!”
兰、竹、菊三女本来相当拘谨,但见我亲切和善,逐渐也融入咱们的欢愉之中,有时觉得开心好笑,有时又有些羞赧。我饮到酣处,搂住两女灌起酒来。月儿咯咯娇笑道:“爷,雨儿和妾身都喝了好些,她们三个却滴酒未沾呢!”
三女顿时一惊,脸蛋飞红,神态忸怩,我心中大动,哈哈笑道:“不错,每人最少要喝一杯!”
月儿却道:“不行,雨儿和我是怎么喝的,她们也该怎么喝!”
两人都是被我抱在怀里灌下去的,小兰她们不由大羞,站起要逃,却被月儿挡住去路。她伸开双臂挡在门前,笑道:“谁敢逃,难道不怕家法吗?”
如雨慵懒的靠在我怀里,吃吃笑道:“相公,你瞧月儿象不象管家婆?”
她喝了许多酒,说话时舌头好似也大了起来。月儿风一般冲到她身后,双手伸到她腋下呵痒,笑道:“雨儿,都这样了你还敢顽皮?”
如雨蛇一般的扭动着身子,碰翻了桌上的碗碟,狂笑喘息道:“相公,救我……”
我搂住她笑道:“月儿,给她留些力气吧,相公呆会要用!”
月儿抱住她吃吃笑道:“雨儿,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如今你娇软无力,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如雨早已是满面通红,闻言羞得埋首到月儿怀里。三个丫头似明非明,晕红着脸不敢出声。我探手到如雨身上隐秘处拧了一记,转身道:“小兰,过来!”
小兰面红过耳,低头走了过来。我一把将她拉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嘤”的一声,螓首几乎垂到鼓鼓的胸前,身子微微靠着我。我举起酒杯送到她嘴前,笑道:“快喝了!”
小兰扶住我的手,慢慢将酒喝了下去。我放下酒杯抬起她的下颌,她满面红云,目光闪烁,不大敢看我。我怜意大起,低头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摸。
月儿看得咯咯娇笑,小兰羞赧闭上双眼,身子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我伸手偷偷在她酥胸上摸了一把,这才放开了她。小兰连忙跳了开去,娇躯火热绵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月儿又斟了杯酒,笑道:“小竹,快来!”
小竹面色潮红,却不象小兰那般忸怩,走了过来轻轻道:“公子爷!”
我见她纤柔婉约,更带着些爽俐英姿,便拍了拍大腿。小竹坐了上来,自行取了桌上的那杯酒道:“小竹谢公子爷打赏!”
我含笑点了点头,她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用手背擦了擦嘴,却不敢看我。我故意一言不发,只是含笑望着她,她不敢就这样下去,脸越来越红,神态也不由羞涩起来。月儿忍不住笑道:“公子爷不亲你,你不能亲亲公子爷吗?”
小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凑上来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然后就想逃开。我一把将她抱住,大力吻上她的小嘴轻轻啜吸,一面用力握住她一侧丰满的乳房。小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软了下来,我施展出温柔手段,直将她逗得微微颤抖,身子变的火热,这才放开了她。
小竹脸颊晕红,娇喘细细,杏眼水汪汪的甚是漂亮,瞟了我一眼,飞快的逃出门外。小兰连忙替她告罪,我摇了摇头,见小菊身形最小,此时神色似明非明,却带着些惊惶,便招手笑道:“小菊,你多大了?”
小菊脸红走了过来,说道:“回公子爷,奴婢已满过十六了!”
我轻轻将她搂来坐到腿上,替她倒了杯酒,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快喝了吧!”
小菊取过酒杯,学着小竹一样说道:“小菊谢公子爷赏!”
我微笑点头,她慢慢喝了下去,不堪酒力,粉脸顿时浮起两朵红云。我在她脸蛋上轻轻香了一口,笑道:“小菊,你年纪小小就这么美,长大还得了呀!”
小菊羞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月神妃、雨神妃才是真的美!”
月儿伸手过来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小丫头可真会说话!你以后只用叫咱们月姐姐、雨姐姐就行了!”
小菊虽然年幼,却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脸红道:“是,小菊谢过月姐姐、雨姐姐!”
我微微一笑,从月儿怀里接过如雨,道:“好了,咱们要去睡会午觉,这里交给你们吧!”
两女应了一声,咱们走进内院。如雨靠在我怀里喃喃道:“这小丫头什么也不懂呢!”
月儿娇笑道:“对呀,以后还要雨姐姐多多指教!”
如雨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月儿看着那一排房间,皱眉道:“到哪一间呢,相公?”
我笑道:“哪间都成,只要有床!”月儿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小梅闻声走了出来,脸红道:“奴婢给公子、夫人带路!”
进了厢房,我把如雨放到床上,小梅奉上香茗,咱们漱了漱口,月儿笑道:“小梅,公子爷竟然放过了你吗?”
小梅窘红了脸不知如何回话,我知道定有内情,说道:“是怎么回事,月儿快说!”
月儿笑道:“先前本来是贱妾要去请爷用餐的,小梅却说她去,妾身心想她也不是外人,便让她去了!”
我道:“原来如此,好了,小梅你去吧!”
小梅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月儿道:“爷,你干么对她和另外三个不一样呀?”
我笑道:“那三个就算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甘心听从安排,小梅却对咱们害怕恐惧,未必会甘心屈从于我。”
月儿笑道:“原来爷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你……”我笑道:“稀罕吗?你珠姐刚才已让她做了侧室,但若不是心甘情愿,我宁愿放了她也不会碰她,她又不是你……”
月儿对我纳妾一事毫不放在心上,盯着我娇笑道:“若是换作妾身,爷还放不放?”
我故意板起脸道:“若是换作你,命丢了我也不放!”
月儿笑靥如花,解着衣衫说道:“爷,贱妾最近好象胖了一些,你觉得呢?”
我盯着她泛着圆润玉光的绝美身体,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过来我摸摸看!”
她娇媚的白了我一眼,上前把娇躯凑了上来。我抚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舒服的叹道:“哪里是胖,是丰满了,我的宝贝儿越来越成熟,相公现在只是看着就要掉魂!”
月儿引着我的手抚摸遍全身,嗲声道:“你就会哄人家欢心!”
我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吻上樱桃小嘴,一面抚摸她丰满坚挺的双峰。月儿温柔的回应着,一面伸手探进去握住了我,媚声道:“爷,先前小梅撞破了你们吗?”
我笑道:“对啊,你珠姐倒是快活了,爷还给你留着呢!”
月儿跨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套弄着玉茎,轻轻喘息道:“是,爷,贱妾一定不象珠姐,贱妾要让爷快活!”
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骚货,你是在挑拨吗?”她咯咯娇笑,滑下身子跪在我两腿间,媚笑道:“贱妾愿领家法!”
我轻抚她的脸蛋,爱怜的道:“你最能让相公高兴!”
月儿眼神闪亮,脸颊晕红,替我除去衣衫,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张开小嘴慢慢将玉茎含入,竟一下子深深吞到喉间,螓首埋到我的下腹,然后紧紧抱住我。我心中激荡,玉茎顿时坚硬巨大,她缓缓吐出,喘了两口气,又再深深含入。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解开她的玉簪和束发放下长发。玉茎上早粘满她的口涎,月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转而舔弄吮吸两颗肉丸。
她丰满的玉臀在我眼前微微摆动,我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她的下体逐渐湿润,我把她拉了起来,月儿跨在我身上,低头分开蜜唇将玉茎缓缓吞入体内,发出一下轻轻的呻吟。我握住她的纤腰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才抱住她上下耸动。
月儿的感觉甚是强烈,抱住我的头颈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垂,蜜壶里逐渐灼热湿润,股股爱液阵阵涌出,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我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大力挺动抽插,两人小腹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月儿快活的哼叫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上肉丸。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我兀自畅快的挺动,月儿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我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月儿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我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她被我撞的一前一后,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我贴上去握住了轻轻揉捏。
月儿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我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月儿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月儿呻吟一声,软到在如雨腿上,她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我撞进帐内,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月儿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我将她抱上床,笑道:“宝贝儿,刚才真舒服!”
月儿抚摸着我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我搂住她亲密笑道:“这事要出汗才好,我现在功行百脉,膘急滑利,比打坐练功效果还好呢!”
月儿当然知道,只因她本身也是如此,只不过心中爱怜,所以关怀体贴。我见她俏脸晕红,吃吃娇笑,眼波流转,神态娇媚到极点。忍不住又压到她身上,她忙道:“爷,让人家先歇歇,把雨儿叫醒吧!”
如雨酒意上涌早睡了过去,我见她睡态迷人,嘿嘿笑道:“就算不叫醒她,爷也一样能玩!”
月儿咯咯娇笑,替我褪去如雨的衣衫,如雨睡的死沉,任得咱们摆布。我曲起她的双腿抚摸娇嫩的蜜唇,月儿则揉捏着她的酥胸,如雨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我把食指轻轻插进秘道慢慢抽动,俯身上去吮吸挑逗她的蚌珠。她喉间不清不楚的哼了起来,身子左右扭动,蜜唇间不久便粘满了滑滑的爱液。我举起她的双腿,龟头在蜜唇间点击数次,挤开蜜唇慢慢顶了进去,再轻轻抽插。
如雨终醒了过来,颤声道:“相公,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大力挺动着下身,她快活得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月儿吃吃娇笑,挪到我身后舔着我背上的汗渍,小手却抚摸着我的肉袋和肉棒根部,高耸的坚韧乳峰不时轻轻触着我的后背,感觉甚是舒服。如雨本就是酒醉无力,现在更是只能婉转承欢、娇啼呻吟,我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翻转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她欲仙欲死,随时都要软倒在床上,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重重坐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月儿伏在我身后,伸出灵巧的舌尖舔着我的后庭和会阴,我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如雨的屁股大力抽插。她不堪的呻吟起来,月儿躺下张开双腿,腻声道:“爷,求你赏给奴婢吧!”
我给她插了进去大力挺动,如雨软倒在牙床上不住喘息,我爱怜地摸着她的脸蛋道:“雨儿乖,最近进步了许多!”如雨抚摸着我的大手,爬过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握住月儿的双峰再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月儿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我的前胸。我缓缓退出玉茎,月儿连忙用亵裤捂住下体,如雨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香舌逐寸的替我清理,我舒服得微微颤抖,一面赞赏的抚摸她的脸蛋。她抱着我的屁股吐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我擦拭。
我抱着两女小睡了一个时辰,起床时金铃早吩咐四个丫头准备好热水。三人浑身舒坦的泡在洒有玫瑰花露的芬芳浴池中,由金铃带着小梅小兰侍侯咱们。金铃特地换上一身轻衣短袄,亲自替我擦洗。小兰虽然有些意外,但一来不清楚教中的事,一来金铃芳龄长驻,遂不以为异。小梅侍侯着月儿,脸蛋却越来越红,月儿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小梅,你怎么了?”
小梅忙道:“奴婢……没事,月夫人。”
众人却都听出异常,小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月儿慢慢梳理着长发,随口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梅道:“奴婢从小就被卖到青楼,家里兴许还有人,但都不记得了……”
如雨叹了口气,问小兰道:“小兰,你呢?”
小兰摇头道:“小兰也不记得了……”如雨拉着她的手道:“没有关系,月儿和我也没有亲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俏脸微红,忙向如雨道谢,我向金铃道:“圣教弄这些女孩来做什么?”
金铃道:“圣教里象她们这样的女子也有一些,都是从各地青楼赎来的,主要是奖赏给一些建功立业或是致力于教务、无暇顾及自身的教众……”她怕我反感,顿了顿又道:“能被奖励是圣教厚恩,弟子不可以慢待她们,而且这些女子质素都很高,所以接收的人大多都很是疼爱……”
如雨露出戚然神色,虽然这样比在青楼中出卖肉体要好,但仍然是任人摆布。小兰迟疑了一下,说道:“小竹还记得家在什么地方,但……”
我笑道:“怎样?”小兰不敢说下去,金铃知道她的顾忌,代她说了出来,道:“教中有规定,她们不能离开总坛。”
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珠儿,总坛的人老被关着,不会造反吗?”
她抿嘴笑道:“怎能关得住呢,尤其是年轻人,总坛只是最近提防叛徒才关了起来,不过咱们故布疑阵,务必让出去的人不知道总坛的位置。聪明人出去后不会乱讲,蠢的也说不出什么,况且总坛有什么不好,绝大多数的人你赶他走他也不肯呢,谷中天地本来就很大…”
她说的倒是不假,白石堡不过是通往总坛的一道关卡,谷中天地广阔,咱们只不过到镇上走了一遭,所见只是极小一部分。我见她神色轻松,知道圣教对培养年轻人定有一套完整的厉害方法,不由想起江湖上许多来历不明、武功不俗的年轻俊杰,心里暗暗佩服,笑道:“总坛的位置果真不为人知吗?”
金铃笑道:“当然不是完全不为人知,但知道了又怎样?”
我微微一笑,她又对小兰说道:“你们放心,以后只要公子爷高兴,你们做什么都可以……”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禁又羞赧起来。小梅早已是神思不属,忍不住偷偷注目月儿绝美的身子。咱们都知道月儿向她施出了天魔妙相,如雨明白自己也抵挡不住,背转了身子。小竹脸红红的走了进来,福身道:“公子爷,夫人,总坛来人了!”
金铃把小兰拉了过来,笑道:“小兰,你给公子擦身子!”
小兰的脸虽然红透了,却接过浴巾轻轻替我擦拭按摩。金铃带着小竹走了出去,我一面享受着小兰的悉心侍侯,一面和月儿如雨天南海北的聊天,又泡了半个时辰才走出浴池。小兰取过干布替我擦干,又侍侯我穿上如春风般温暖柔和的崭新衣衫。我浑体舒泰,轻松愉快至极,见她目中闪着爱慕的神色,忍不住凑上去在粉红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小兰,你可真会侍侯人!”
她面色绯红,神色又羞又喜,垂首轻轻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
如雨穿着衣衫,对她笑道:“小兰,公子爷可喜欢你的紧呀!”
小兰更是娇羞,连忙上前侍侯。月儿用衣衫掩住散发着妖异般惊人魅力的身体,走过来挽着我笑道:“小兰相貌儿生的俊,性子又好,当然是人见人爱!”
小兰忙福身道:“小婢谢两位夫人称赞!”
小梅兀自神思不属的站在一旁,小兰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今日为何如此失态。我和月儿如雨走出浴堂,后花园中花树林立、泉水假山,幽静典雅。咱们漫步其中,我问道:“月儿,你干嘛捉弄小梅呀?”
她娇笑道:“这小浪蹄子敢和相公作对,妾身就弄得她春心荡漾,看她能忍多久……”
我笑道:“那相公岂不是胜之不武?”
月儿媚笑道:“相公吃了她也不用吐骨头,何必费什么心思呢!”
如雨咯咯娇笑,我露出牙齿阴森森的说道:“月儿,你竟敢把相公说成吃人恶魔?”
月儿抱住我的腰,皱起琼鼻娇憨地道:“你本来就是吃人恶魔,你每次都象是恨不得把咱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心中一荡,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谁让你这么香?”
月儿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贱妾香?雨儿呢?”
如雨脸颊晕红,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样儿倒香得紧,不知尝起来怎么样!”
月儿咯咯娇笑,把如雨推到我怀里,我重重啜吸着她的樱唇,良久才放开笑道:“果然很香!”
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记,嗔道:“你们两个就爱作弄别人!”
月儿搂住她笑道:“雨儿,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这般快活吗?”
如雨霞飞双靥,反拥着月儿瞥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深情的道:“妾身确是很快活,有时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块,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清楚知道她曾经把报仇当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声道:“惩恶即是扬善,休整几日后,咱们也去陕西看看那王横,顺道磨练一下你的武功。”
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听你的吩咐!”
绰号为“血手”的韦固和原任长安分坛坛主、后被金铃升作护法的俞林护送坐着马车的思诚和马兰从总坛赶来。韦固和俞林两人也算是金铃的亲信,马头明王前些日曾传回消息,韦固果真没有滥杀无辜,一切俱是青衣会会主徐世禄栽赃嫁祸。金铃果真依当日所言又准他修习一套“踏雪无痕”身法,前些日韦固便是在总坛埋头苦练,如今虽只是初窥门径,但对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给思诚仔细诊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经脉生机勃勃,两腿有了些力气,撑着拐杖可以慢慢走上数十步。本人也是充满了信心,情形大是乐观。马兰看上去更端庄秀丽了几分,穿着已是少妇打扮,身上的衣裙质地做工都很考究,气色光鲜,看来心中所虑已去,两人纵使未行大礼想必也已定下名分。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计,先取过纸笔详细写下治疗法子,再拿出银针依法针刺他下肢诸大要穴。他时而酸麻,时而胀重,前一刻刚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于火热的洪炉,不由得咬牙切齿、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气强行打通经脉所受的苦楚相比,这次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银针全部取下,思诚顿时感觉全身舒爽,我再给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由兰儿姑娘每日推拿就行,但两个月里最好每天都用银针刺激穴位,我已将针刺的法子录下,只要懂得行针之道的人就可依法施为,这两日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待夜叉回来后由她再作安排,相信两个月后便无须再用拐杖。”
两人欢喜形于颜色,思诚挣扎起来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人道:“举手之劳罢了,况且你姐姐还是好朋友……”
思诚挽住兰儿感激道:“在下夫妇不过卑贱小民,神君竟屈尊……”
我摆手打断他的话,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气,连喜酒也不请我喝一杯…”
马兰顿时红了脸,思诚忙道:“咱们只是定下名分,日后行礼之时,还请神君莅临寒家!”
我笑道:“若是能来,我一定不会错过!”顿了顿又道:“不过在你双腿完全恢复以前,贤伉俪切记不可同房!”
马兰的脸更红,思诚嗫嚅道:“是,在下恪守神君吩咐!”
思诚的伤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何驱除炎阳诀对韦固的恶劣影响,我却是束手无策,就算这些日子来有点想法,却也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创造出炎阳诀那人是个疯狂的天才,虽然我自己也修练了,不仅熟知它的玄机,而且吃过它的霸道,但也无力回天。我知道韦固对金铃的话要信服的多,便到大厅来寻她。
俞林正与金铃说话,见我到来,便知趣的告退离开,金铃站起来道:“爷有什么吩咐?”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搂着她在椅中坐下,道:“是韦固的伤…”
她靠着我道:“爷已有法子了吗?”
我摇头道:“只要他还在用炎阳诀,这世上绝无法子可以减缓他迅速的衰老。这炎阳诀可说是道尽了阴阳变化的奥妙,用意之奇,令我大受启发,但手法太绝,若不是阴阳合体修练此功,我实在想不出趋利避害的方法…”
金铃听出我话里有话,说道:“妾身也知厉害,要不是当时爷体内有那纯阳药力,贱妾也不敢让爷修练…”
我点了点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金铃又道:“若是此后再不用炎阳诀呢?”
我说道:“只要那暴烈的真气损伤了脏腑,就算不用,伤势也会慢慢加重,虽然还能活些时日,但也不会很久……唯一的法子,就是逆其道而行,重新修练一种可以克制炎阳诀的内功,这样能活的长一些,但散功过后,原来的功力最多只能留下五成…”
她知道圣教没有这样的内功,笑道:“爷创出克制炎阳诀的内功了?”
我笑道:“只是初具雏形,我说出来,咱俩参详一下…”
金铃贴着我赞道:“爷真是绝顶聪明,妾身虽也知只能从武学中寻求化解之道,但却是一筹莫展。”
我摇头道:“真正高明的是创出炎阳诀的那位前辈,我这法子许多地方都是受他启发——这人对阴阳之道如此精通,想来武功见识都是超凡出圣,不知为何要创出这般暴戾凶险的内功?”
金铃叹道:“这位前辈是圣教的一名长老,嗜武如狂,一辈子几乎没做其他事,如今圣教中不少武学都是出自他手。据记载那时是教史中最衰败的时期,教众总共不过百人,为避仇人追杀躲在一处隐秘山谷,这位长老为了迅速重新崛起,便费尽心血创下这速成的内功,自己也因修习此功而遭真气自噬,一夜暴毙……”
这位长老是不世的天才,我心中佩服,也陪着她叹了口气。她又道:“爷,若修习你这心法功力要减退,韦固现在一定不乐意……”
我笑道:“有没有效还不一定,咱们先切磋切磋,若果真有效,你再挑个时机传授给他,只要他报仇后立即修习,说不定还能活个二三十年。”
韦固的三个仇人已被他杀了两个,如今剩下的徐世禄又落到马头明王手中,只待下个月金铃与武当范九如作个交代,他既可正大光明的向徐世禄寻仇,所以倒不用耽搁多久。金铃笑道:“爷说的有理,就请爷把那心法告诉贱妾吧!”
她千依百顺的模样让我心痒不已,我搂紧她轻轻笑道:“珠儿,你干嘛一个劲的逗相公呀?”
金铃顿时玉面飞霞,半羞半嗔地道:“人家哪有?”
我把手从她的宽袖里探了进去,隔着轻纱小衣握住一侧丰满滑腻的酥胸,一面含住她的耳珠轻轻道:“那就是你太迷人,相公忍不住……”
她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似乎已没了力气,按住我的手软绵绵的道:“爷啊,你今儿已疼过妾身了…”
我轻轻捻着她胸前那渐渐变硬膨大的蓓蕾,望着她微笑道:“谁说一天只能疼一次?”
她口中虽然推拒,却已甚是动情,见我含笑注视,羞得闭上水汪汪的凤目,倒入我怀里轻轻的道:“妾身恐怕承受不起爷的恩宠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圆滑的玉臀,忍不住叹道:“珠儿,相公第一次疼你那天,你至少也快活了七八回,如今怎么反而越来越不济了呢!”
金铃绵软的贴在我胸前,脸红昵声道:“奴家越和爷相处就越是情难自禁,如今只要一被爷抱着,就飘飘的好似要兴奋起来,更别说被爷疼着……不若奴家让四个丫头来侍侯爷,好吗?”
我皱眉叹道:“哎,你这么敏感,说不定是咱们合体双修的缘故——那四个小丫头能抵什么事?这会先放过你,我不管你受不受的了,今晚你和月儿雨儿一起陪我!”
她的身子又掠过一阵热浪,缩到我怀里颤声道:“是,爷…”
晚饭后品茗谈笑时,马头明王却已赶回洛阳,立即便来晋见。他此行带回罪魁祸首徐世禄以及一干帮凶,将金铃交代的事办得圆圆满满。原来当日定下两月之期后,徐世禄知道武当或许还好应付,但魔教却是不择手段,虽然青衣会刘向、顾言两大当家的家人死无对证,但自己以后恐怕也再难好过,而且也不相信手下能抵挡多般诱惑,于是暗中安排布置,借混乱脱身,在当地潜伏,希望等风声稍过再向东买舟出海。
范九如人生地不熟,又自命正派不肯用非常手段,而马头明王却把当地黑道势力全翻了个遍,最后全城混混流氓、地方帮会齐心协力,只差没掘地三尺,终于挖出徐世禄,这也是耽搁了如此长久的原因。
妙的是徐世禄的爪牙为求活命,供认不讳,诸多细节对照,不由得他不认。纵使正道中有人会想此事由魔教一手操办,事实再难分明,但却也不能再将血案硬安在韦固头上。
马头已知最近的形势,汇报完后就急匆匆返回总坛去了,咱们再聊了会天,我就拉着三女回到卧房。
当我终于尽兴时,三女全变成烂泥一般,月儿连和我合修的力气竟也没有了,我只好搂着她的身子,借两人真气自主的交互流转来练功。
旭日东升,我醒了过来,连最用功的如雨也还在甜甜熟睡。我轻轻穿好衣衫,梳洗过后走了出来。四个丫头早已起床准备好早点,见到我时脸不由都变得红红的。我慢条斯理的吃过早点,道:“你们四人的剑法练的怎么样了?”
四女互望了一眼,小梅道:“回公子爷,奴婢们只是把回风舞柳剑练熟了,但许多地方都不大明白!”
如雨和小兰颇为投缘,我对小兰笑道:“这回在七大门派的比武大会上,你雨姐姐用的就是这剑法…”
四女都露出艳羡眼神,小兰嫩脸一红,鼓起勇气问道:“公子爷,雨姐姐夺了第几名?”
我偏头斟酌了一下,说道:“大会只选出前六名,雨儿的功夫在六名之外,但应该在前二十名内…”
小兰点了点头,略微垂下螓首,小竹却问道:“公子爷,那你…你是…”
我笑道:“你想问我夺了第几名?”
她脸红点了点头,我长叹一声,苦着脸道:“我是第二十一名…”
小菊“咭”的一声笑了出来,小梅忙瞪了她一眼,小竹瞟了我一眼,轻轻的道:“婢子不信!”
小梅轻责道:“小竹…”
我摆手笑道:“小梅,你干么总这样见外?”
小梅脸红垂下头去,我又对小竹道:“那你认为我可以夺第几名?”
小竹羞赧道:“婢子不知…”我哈哈一笑,说道:“我听大夫人说,这回风舞柳剑可以组成剑阵,你们练了吗?”
四女一起点头,我笑道:“你们想不想试一试?”
小竹抢着道:“公子爷,怎么试?”
我笑道:“当然是公子爷给你们喂招…”四女不由露出犹豫神色,我笑道:“怎么样,难道是怕伤了我这第二十一名?”
小菊又偷偷抿嘴微笑,小梅道:“公子爷,咱们这点微末本事怎能伤得了你,只是奴婢们与你过招太过不敬…”
我摆手站起道:“没那回事,快来,公子手都痒了!”
四女的剑法虽然只是初窥门径,但情同手足,心意相通,这剑阵倒颇有一番意象。我令她们放手施为,拔出长剑左右格挡,“叮叮”声不断,口中一面指点诀窍。只片刻时间,小菊的身形首先慢了下来,气喘吁吁,我笑道:“小菊去一边休息!”
小菊跃出战圈,坐到庭院边上的石凳上笑吟吟的观战。她的剑法最弱,剑阵里虽然少了一人,威力却未见得减弱。我使出剑法向小梅等进击,三女一时吃紧,有些手忙脚乱的彼此互救。又过了半柱香时分,小兰小竹也慢了下来,我放开她俩,小梅本来也想停手,我的剑却紧逼其身,只好打起精神全力施为。一旁三女一齐为她热烈打气,小梅虽然尽处下风,但武功却是四女中最好的一位,气脉也算悠长。月儿首先掀帘出来观看,接着是如雨和金铃,三女见小梅苦苦支撑,不由都露出笑容。三个丫头见她们出来,连忙站了起来请安,不敢再象先前一般嘻嘻哈哈。
我回剑入鞘,微笑道:“小梅,你的武功确是要比她们高上一些…”
小梅已是香汗淋漓,喘息道:“公子爷夸奖了!”又向金铃三女福身请安。
我回头笑道:“雨儿,月儿,相公琢磨了几招剑法,咱们来切磋切磋。”
两女顿时兴致勃勃,金铃娇笑道:“爷,贱妾也要学!”
我心中一荡,嘿嘿笑道:“珠儿,你再顽皮,相公可要打你屁股了!”
她顿时玉面绯红,低啐了一口,我笑道:“小菊,你去侍侯夫人用早点,呆会再让小梅教你…”
小菊应了一声,三个丫头听说也有份,顿时兴高采烈。我笑道:“看仔细了!”
待我将二十招剑法慢慢演练出来,月儿奇道:“相公,这好象是那日华山段远扬用的剑招?”
我微笑点头,说道:“不错,我虽然加了一些,但大致还是原貌,还是你眼尖!”
如雨眼红红的,感激地道:“相公,你待妾身实在太好了!”
我笑道:“雨儿,相公不是要你熟悉这些剑法好去对付萧昭业,精妙的剑招能更多的启发你一些剑法的奥妙,这才是相公的本意!”
如雨恭恭敬敬的道:“是,妾身记住了!”
我笑道:“好,我一招招的教你们。”
上午的时间都用来传授这二十招剑法,我一面比划,一面向众人详细解说其应用之道。月儿的剑法已有相当高的造诣,往往一点即透,还能举一反三;如雨能明白一大半,一面默默将不明白的牢牢记住;三个丫头要差的多,虽然我说的浅显,也最多只了解一小半,但都记熟了剑招。待我解说完毕,如雨仔细回味,慢慢陷入沉思,月儿瞟了她一眼,微笑道:“爷,那段远扬只怕也不知道这么多奥妙!”
我笑道:“段远扬只不过初窥门径而已,这些剑招的确相当精妙,而且浑然一体,攻守兼施,凌厉高明,能把剑法的要义以固定的形式表达出来,创下这剑招的人才是不凡!”
她娇笑道:“爷就象是遇上了知音…”
我爱怜地拧了拧她的脸蛋,向大厅走去。小兰发觉如雨的异样,道:“公子爷,雨夫人她…”
我笑道:“你们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想想。”
如雨足足在庭院里呆立了两个时辰,才回过神来四处找我。我趁热打铁又陪她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再解答了许多问题,才任她自己体会。如雨完全沉醉于这二十招剑法,匆匆吃过饭,又独自到院子里练剑。
夜叉回来的时候我恰好在给思诚行针,她说表明了圣教夜叉明王的身份后,还算顺利的见到了六派掌门人。六派掌门神色虽然有些古怪,但也很是客气,只希望圣教与唐门能化干戈为玉帛,还说明日在城东万竹山庄恭候教主大驾。
夜叉正汇报时,楚铃儿、费长房也从河北带着手下赶了回来。我知道这下再也放肆不得,不由心中大叹。短短数日,水晶的武功竟也有了很大改观,连性情似乎也文静了不少。她慢慢的走进大厅,先向金铃下跪道:“女儿给母亲请安!”
金铃点头道:“起来吧,以后记得先向神君请安!”
水晶点头应是,望了我一眼,福身道:“水晶给神君请安,请神君恕罪!”
我这才记起未戴面具,这宅子里虽然也有俞林和韦固两个外人,但两人都住在前面客房,没事就在房中打坐,我也不用担心被他们看见。当日水晶跟着我和月儿从武昌到洛阳、又从洛阳到石家庄,曾问我为何要戴面具,被我含混带过后就赌气不再提起,对我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屑一顾,想不到今日这样被撞破,幸好费长房未经召唤不敢入内,否则又要多出事来。
我微笑道:“阿晶,你武功可大好了!”
她俏脸微红,说道:“水晶要多谢神君指点…”
我微微一笑,金铃道:“河北的事你做的很是干净利落,先修整一下,去找俞林让他把最近的事告诉你吧。”
水晶应道:“是,水晶告退!”又向夜叉笑了一笑,才转身走了出去。
夜叉等了一下,说道:“教主,属下希望明日能随您一同赴约!”
金铃点头道:“很好,明日就由咱俩同马头明王一道赴约,请神君坐镇此处,若有异变,也可居中策应!”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三人同行,天下大可去得,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况且七派那边想来也是严阵以待。再讨论了一番细节,夜叉便要告退,我说道:“思诚的伤已无大碍,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但要多作锻炼,配合银针,具体法子昨日我已写给兰儿姑娘,你去安排一下吧。”
夜叉拱手道:“是,烦劳神君,属下感激不尽!”
夜叉退下后,金铃说道:“爷,你可要贱妾把水晶遣回总坛?”
我笑道:“咱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圣教一统之前,能瞒就瞒住她吧!”
金铃垂首轻轻道:“是,贱妾听爷的!”
我叹道:“只是要苦了你!”她玉面微红道:“只要想着爷对妾身的深情厚意,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妾身不能时时侍侯爷,还请爷不要责怪…”
我微笑道:“虽然不能时时侍侯,但我总会找到机会的…”
她又羞又喜,慢慢垂下了螓首,我嘻嘻一笑,站起抱拳道:“教主,属下告退!”
水晶没有去找俞林,却跑到后院胡混,月儿正陪着她。见我进来,月儿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便知不妙,水晶嘻嘻笑道:“师兄,想不到你蛮俊的嘛!”
我心想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情可丝毫没变,咧嘴笑道:“呵呵,勉强过得去。”
她白了我一眼,撇嘴道:“哼,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也当真了!”
小兰在一旁站着,神色有些古怪,想来已知道楚铃儿的身份。水晶见我若有所思,皱皱眉又道:“师兄,雨儿怎么了,怎么你们都古古怪怪的?”
我心中突然一阵烦躁,忙耐着性子,慢慢坐了下来,说道:“雨儿在领悟一些剑法,让月儿陪着你玩儿吧!”
她不屑地道:“陪着我玩儿……你当人家是小孩子吗?”
我表情淡淡的似乎充耳未闻,月儿拉着她笑道:“相公想事情呢,咱们去找公主!”
水晶见我不同她斗嘴,也发觉我有些不高兴,忙随着月儿去了。小兰也要悄悄离开,我说道:“小兰,过来!”
她走了过来,我淡淡地道:“水晶给你说了些什么?”
小兰垂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地道:“她说她是大夫人的女儿,是圣教的水晶公主…”
我说道:“你听到她叫我师兄了?”小兰“嗯”了一声,我慢慢说道:“教主不是我的师傅,她以前曾经是我的长辈,但现在只是我的大夫人,不过咱们都瞒着水晶…”
小兰细声道:“奴婢不敢乱说的……”
我顿了顿才道:“虽然有时我会骗人,但现在决不骗你,这两日你待我很好,你若是不愿再跟着我,我可以把你们四人送回总坛,或者脱离圣教,去你们想去的地方,我不会勉强你们…”
她低声道:“婢子听公子爷安排…”
我奇道:“你若是继续跟着我,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若是不愿也无妨,我不会为难你们小姑娘…”
小兰轻声说道:“婢子只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得,婢子只知道公子爷对咱们很好,婢子愿意一辈子跟着公子爷…”说到最后,已是满面通红,声音如蚊蚋一般。
我心中一热,把她拉过来搂入怀中,笑道:“谁说你只是小丫头,你既然决定跟着我,以后都不用再做丫头!”
她靠着我轻轻道:“只要能跟着公子爷,奴婢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一面抚摸柔软纤细的腰肢,她轻轻的颤抖,呢喃道:“公子爷,别人会发现的…”
我停下动作,微笑道:“你以为公子爷是怕被人发现才笼络你的吗,大夫人的事迟早都会被人知道,只是为了不影响圣教一统大业和水晶这丫头,咱们才小心谨慎。”
小兰脸红道:“公子爷,婢子不是这意思…”
我把她抱来坐在腿上,笑道:“好,小兰,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家人了吗?”
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垂头道:“婢子确是记不起了…”我抱紧她安慰道:“没关系,雨儿说的没错,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伤感而又温馨的靠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后背,不时亲吻一下她粉红的脸颊。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挣扎着要站起,却被我紧紧抱住。
如雨笑吟吟的走了过来,盯着她笑道:“小兰,你怎么坐到公子爷怀里去了?”
小兰羞得无地自容,捂住脸埋到我怀里,我呵呵一笑,望着如雨道:“你想好了?”
如雨嫣然一笑,神色间充满了得意和自信之情,傍着我坐了下来,侧头轻轻说道:“相公,你对妾身太好了。”
两人深情凝望,一对手紧紧握在一起,我慎重的道:“雨儿,这两日江湖上出了件大事!”
她见我神色认真,忙问道:“是什么事,相公?”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神秘的道:“柳媚娘重现江湖,媚功剑法突飞猛进!”
她的脸上顿时浮起红云,握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娇嗔道:“你又来逗人家了!”
我哈哈大笑,揽住她的纤腰。她搂住我的胳膊,轻轻靠在我的肩上,笑道:“相公,你是想妾身用这套剑法与人过招?”
我点点头,说道:“比试大会上你表现不俗,恐怕许多人对你的回风舞柳剑套用千山云雾掌都有印象,这次咱们沿途多找些人动手,若不变一下招,只怕被人识得大名鼎鼎的柳如雨便是比试大会上的楚朝云,七派又不知会怎么想了!”
如雨娇笑道:“是,好在这剑法虽只有二十招,但似乎能应付自如,妾身就试试看!”
我笑道:“也不必只用这剑法,只是不要掌剑套用便是…”
她笑靥如花,贴上来拉长声音道:“是,相公!”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低头对怀里的小兰笑道:“小兰,你愿不愿意跟咱们出去玩玩呀?”
小兰之前恐怕从未离开过总坛,闻言甚是欢喜,脸红娇声道:“婢子愿意……婢子谢过公子爷、雨姐姐!”
我呵呵一笑,在她腰肢上轻轻拧了一记,把她放了下来,说道:“愿意就好,不过还要等两日才成,你去做事吧,乖乖的!”
这晚吃饭之时,水晶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几人的关系昭然若揭。金铃连日来沉醉于我频繁的恩宠,熏熏然如坐云端,显然先前未曾想到这情形,此时见梅、竹、菊三婢都忍不住露出古怪神情,顿时也不是很自然。我却神色轻松,不时柔和的望她一眼,虽然我先就预料到,但既然小兰已知道,若蓄意防备另外三个丫头,反而弄得自己好象心虚一样。
金铃慢慢也不再放在心上,席间五人言笑晏晏,气氛很是融洽。饭后我独自把四个丫头叫到一旁,把下午对小兰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和你们四人很是投缘,才对你们说这些话。外人会认为我厚颜无耻、禽兽不如,若是你们不愿再跟着我,我会给你们安排个好归宿,以后也不用再回总坛等着许配给教中弟子,有家的可以回家,没处可去的公子爷会替你们物色个厚道人家。”
小兰早打定主意,神色平静没有说话,其余三女有点犹豫,小菊年纪还小,神色带着些惊疑,只看三个姐姐如何打算。我笑道:“这事对你们干系甚大,你们不用马上决定,但若是谁多嘴多舌,我绝不放过!”说到后来,神色逐渐冷酷,四个丫头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口称不敢。
这晚水晶就在后院住下,离她娘的睡房也不是很远。我走进金铃卧房内室时,她正坐在绣榻上,眉宇间有层淡淡的忧色。见我进房,顿时笑靥如花迎了上来,说道:“爷,你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粉脸,微笑道:“你以为爷不会来吗?”
她的脸上浮起红云,拉着我到床沿坐下,轻轻道:“爷始终挂念妾身,妾身欣喜万分!”
我揽住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里,柔声道:“只要咱们两情相悦,其他事都不用放在心上,水晶已是个大人,她能理解最好,若她为世俗观念所困,那根本只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你也用不着忧虑…”
金铃有些软弱的靠在我胸前,叹道:“妾身也明白,只是做母亲的总是应该为子女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