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
我听见外面的挂钟敲响,我静静数着,竟然已经深夜十二点,我觉得我应该睡觉,而不应该继续回忆这些令人伤心的往事。我想翻个身,把脑中的思绪挥去,可我却无法翻身。我猛然意识到,白痴已经入睡,现在是白痴在控制这个身躯!
我想起第一天发生的事情,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失眠过,我总能和白痴一起醒来,对这个潜在的有趣而又危险的情况,已经有点淡忘,现在我又面临这个情况,我想,我真的不能控制这个身躯吗?我挣扎着,有点赌气似的挣扎,把所有的思想集中在四肢,指挥他们运动,可是它们却一动不动,我听见挂钟连续敲响了两次单调的一声“当”,知道又过了一小时,可我却无法移动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甚至连眼皮都不能眨一下,可我的思维却依然清晰,依然没有睡意,我只好承认失败,放弃挣扎,但我告诫自己,还是赶紧入睡吧,别去想了,以免明天又出什么丑,或者又让人怀疑,我根本不是白痴。
可我的回忆此刻似乎变得格外清晰,思绪又回到从前,尽管我一直想驱赶它,包括不停的数数,每当从一数到几百,我的思绪却又不自觉地回到从前,最后,我只好顺其自然,随思绪流水一般的流向它愿意去的地方。只是非常欣慰地想到,我的房间已经装上了门锁,而我入睡前,已经习惯锁上房门,保姆敲门,应该会惊醒我。
记得那天放学,我走在她身后,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一路上欣赏着她窈窕的背影,内心一直充满狂喜。在前面转弯的地方,我看到她无意间回过头来,看到了我跟在她身后,她加快了脚步,我没有意识地同样加快脚步。她频频回头,神色间流露出惊恐,我才反应过来,她以为我有意跟踪她,而不知道我走的也是回家的路。
走到我们弄堂,她没有从后门走,后门相对的是小花园,显得冷清,而我们的弄堂热闹,总是人来人往,她想我大概没有胆量一直跟踪她到家门口吧。可她推门走进自己家的时候,回头瞥了一眼,却看见我正站在我家门口,目送她进去,我看到她流露出非常惊讶而复杂的神色,我相信这一刻,她也终于认出了我。
这一天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坐在窗前望着对面的窗户,希望能够看到她掀起窗帘,哪怕是短短的一瞬间,我想让她知道,我一直守候着她,但直到对面的灯熄灭,周围的一切归于寂静,在我父母几次骂我神经声中,我才郁郁不乐的上床睡觉,但郁闷的情绪却很快一扫而空,想到我第二天又能和她同桌,并且每一天都能和她同桌,我心中充满幸福感,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幸福。
那以后的岁月,快得令人难以相信,也幸福得令人难以相信。我每天早上盼着上学,我会在窗户口等着,等着她走出家门,我就跟着出去,放学我又跟在她身后,一路走回家。当我们比较熟悉的时候,她红着脸对我说,不要这样近地跟着她。我也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我没有跟着她,只是顺路。她没有争辩,只是低声说,老师要知道我老跟着她,会把我们的座位换开。这话让我狂喜,我知道她愿意和我坐。
当然她没有理由不愿和我坐,我一直照顾她,我出身好,读书好,是班级干部,老师喜欢。另外,我玩各种游戏,比如那时很流行的乒乓球,四国大战之类,在同学中我都是一流。而她出身不好,学习不好,当然她并不笨,只是她在课堂上永远心不在焉,她自己说,她怕学校,她不愿意上学,刚开学的迟到并不是生病,而是不肯上学,后来被父母逼得没法,才只好来。
文革中,学习成绩虽然不重要,但考试还是有,如小癞痢——我们依然是同学,出身好,学习不好跟本无所谓,而她,属于动辄得咎的类型,什么都可能导致老师的批评。我后来想,女老师的批评多少带有嫉妒,嫉妒她的美貌;而男老师则不敢对她流露出温情,也只好严词厉色批评她——虽然男老师只有一个。而同学和老师的情况类似,所以她在班里很孤独,当然她的性格也是如此。因为我,她的日子好过许多,我给她抄作业,考试我帮她作弊,那时候,做这些都不难,很多人都如此,老师也往往眼开眼闭,而同学那儿我常常帮她挡掉一些恶作剧。
只有小癞痢,对我不满意,因为我无需再利用他,就开始疏远他,他就编造我和她的种种故事,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反感别人把我和她编在一起,随着时日的迁移,别人对我和美人同坐,已经流露出妒意,只是我们在学校中的表现,基本没有可以让老师挑剔的地方,上课时,彼此之间很少说话,那时候,上课时同桌聊天,是学校最常见的娱乐,我们的表现比大多数人好多了。虽然我们都有被老师分开的担心,但更重要的,还是我们的性格,我对她爱得太深,一言一语都怕流露出我的内心。而她则本来内秀,也不善于和男孩子,尤其是我这种出身的男孩子交往。所以我们之间的对话,往往简单到极点,我内心对这种近似冷漠的关系,其实很不满,而这种编造,却弥补了我内心的缺陷。和当时有的许多无稽的瞎说一样,并没有真正引起同学和老师的注意。
但我生气的是小癞痢在编造中杂进一些下流的侮辱她的细节,比如说什么偷看到她在家中洗澡擦身之类,让我怒火中烧,但我不能为此和他翻脸,引起的后果也许很严重,至少会被老师分开座位,这就太得不偿失了。所以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为她辩护什么。
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借口,和小癞痢狠狠打了一架。不是在学校,而是在弄堂里,具体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游戏中,好像是四国大战,小癞痢作弊,其实他老作弊,但我却借机和他狠狠打了一架。两人都打得鼻青眼肿,不仅惊动了家长,还惊动了老师,我们打得不分胜负,我不会打架,他却是老手,但我那天打架像拼命,这让很多人感到吃惊,但却并没有往她那儿想。
可她在第二天知道我打架后,却对我说,“我不想看见你打架,不管为了啥。”
我知道她猜到了我打架的真实原因,我低声回答她,“我只会为你打架。”
她脸红了,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但眼色中流露出不赞同,不满意。其实,我已经早就感觉到她的趣味,比如,听到同学说脏话,她总是皱着眉头,离得远远,而我们那时候,说脏话,那是家常便饭,可为了她,我却完全不再说脏话,包括当地人脱口而出的脏字,从此也在我的口中永远消失。我当然知道她更反感打架,可我以为她会高兴我为她打架,可我还是错了。我毕竟不能真正理解她的内心。
我们的关系可以说四平八稳,没有任何越轨之处,直到有一天,她答应和我一起看电影。那时候,中学里男女同学一起看电影,并不少见。我曾经大胆约过她好几次,她一直拒绝,她说,她父母从不让她晚上单独出来。这天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她情绪低落,或许是父母有什么情况,她暗示我说,沪华电影院在放《霓虹灯下的哨兵》,我就立刻约她同去,她也默然答应。
我在小学就看过这部片子,对电影并不喜欢,但却有深刻印象。因为童阿男的女朋友让他听的那段曲子,就是我念念不忘的她在家中经常弹奏的曲子。
我如何把票子偷偷给她,我们如何各自走进电影院,如何装着不认识坐在我们的座位上,我已经记不得了,因为我觉得自己一整天都晕晕乎乎。我只记得当我们两人坐在昏暗的电影院,大提琴演奏的《梦幻曲》在电影院回响起来的时刻,大概只有十来秒的时间,我们却彼此对望着,似乎对望了整整一生,我大胆地握住了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
我低声问她,“什么曲名?”
她也低声回答我,“舒曼的《梦幻曲》。”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电影,我们沉浸在我们的世界里。我抚摸着她的手,何等柔美的手啊!我的内心充溢着幸福之感,这种幸福的感觉,几乎伴随着我的一生,虽然后来总是和尖锐的痛苦感并存。
在我们一起看电影后的第三天,她就突然失踪,连她家的大人也一起失踪,因为她家的灯光不再亮起。我苦苦的等待,等到她家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充满激动的时候,却知道住在里面的已经是陌生人。
从那以后,她的形象在我的记忆中永恒定格,总是伴随着锐利的痛苦,痛苦中夹杂着一丝幸福,一丝电影院中感受到的强烈幸福感的余波,尽管和眼前的痛苦相比,它显得微不足道,但却更加顽强。当岁月把痛苦磨得迟钝,幸福的感觉却更加锐利,刺穿黑夜,刺的心痛。
我常常怨恨地思念她,但内心深处依然感谢她,我知道,这世界上能够真正体会到幸福的人,并没有几个,而我是其中之一,尽管最终以沉重的痛苦作为代价。
正文 33
我记不清我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我只模糊感受到了熹微的晨光在窗帘间闪烁,好像温柔的手抚摸着我,让我坠入沉沉睡眠之中。
不久,我就听到敲门声,我怨恨地想,“这么早就来敲门?我还刚入睡呢。”但敲门声不屈不挠,我只好起来开门。
门外站着萌姐!
穿一身昨天看到的泳衣,只是显得更加鲜红,丰满美丽的乳房更加前突,乳头也明显鼓着,那天似乎并没有看见乳头,我想,是因为此刻泳衣还湿的缘故吗。
我呆呆望着萌姐的乳房乳头,它们微微地在颤动,我感觉到它们似乎要挣脱两片衣襟的束缚,逗引着我去覆盖它,抚摸它,吸吮它。
“听我妈说,你按摩的技巧好极了,我也想来试试。”她说着往里走,直接躺在了床上,而不是像瑛姑那样躺在沙发上,也不是像她那样背朝上,而是面朝上,丰满坚挺的乳房在她躺下的时候,没有向两边散开,而是更加高耸,还诱人地跳动着。
我欣赏着她,望着她一身鲜红,一片细长的腻白,怒突的乳房,小巧的脐窝,平滑斜下的阴阜,突然拐弯下降的山谷,隐隐约约的凹陷的小溪,笔直完美的长腿,真是美极了!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她的小溪上,那被丰腴的美腿紧紧夹住的小溪,若隐若现,引领着你不得不去遐想那美丽的桃花源洞口。
我觉得我全身开始发热,欲火腾腾燃烧起来,我想起我昨天的打算,我想,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能怪我了。而她脸上笑吟吟的媚意,显然是充满诱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她似乎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想要挣扎,但我紧紧压着她,双手把她的泳衣往两边一拉,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弹跳出来,我毫不犹豫用力揉着捏着,她似乎痛苦似乎享受地哼起来,微微挣扎着,乳房在我大力蹂躏下逐渐变得殷红,乳头也挺立起来,我张大嘴,一口含住她的乳房,用力吸吮,咬啮,我的欲火让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只想蹂躏她,占有她,我腾出的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伸下去,插入她的泳衣,进入两腿之间,扣摸着她的溪谷,我感觉到我的手指插进她的溪洞,感受到久违的腻滑,我的分身早已坚硬难忍,我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想把最后阻挡我进入的障碍除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重温销魂的感觉。
突然,天地摇晃起来,而且摇晃得越来越猛烈,地震!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发生了地震,可我立刻否定了地震,我知道,我们这儿很少地震,再说,我不相信这么巧合,前世在我就要销魂的刹那,被两个色鬼无辜勾魂;今世也快销魂之时,难道也会有什么意外?我突然觉得,那也许不是意外,而是上天要惩罚我的乱伦,可她毕竟只是我的表姐,不算乱伦啊!难道是发现了我的借体还魂,此刻又来索取我的阴魂了?刹那间,我不禁魂飞魄散,但害怕之余,我心底也非常愤怒,觉得好事总被这样无缘无故搅黄,心里一发狠:不管它,死也要做个风流鬼!干了再说!我就依然猛烈进攻。但天地似乎摇晃得更厉害,尽管我的欲火在摇晃中依然坚挺,我却是无法如愿。
我终于睁开眼,或者说我的灵魂睁开眼,我看到我正压在保姆身上,她的上衣已经扯开,我一只手紧紧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另一只乳房则刚从我嘴里滑出,上面带着我的齿印。我的另一只手依然插在她两腿中间,手指还能感受到滑腻和洞壁的挤压,她正抓着我的双肩,猛烈摇晃我。
我呆呆望着她,她也惊惧交加地望着我,我的手已经停止动作,她也就不再摇晃我,我们就这样相望着,我慢慢恢复过来,我知道我做了一个春梦。
我想从她的身上下来,但好像不能控制我的身体,我的坚硬依然顶在她的腿上,不依不挠,我知道,白痴的欲望和本能正在苏醒,我从保姆的神色中也知道,她已经明白另一个我已经醒来,而这另一个我如果想要她,她准备接受。但我不能接受,我决不能让白痴得逞,我也为被白痴控制感到愤怒,于是我尽全力一滚,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发出“嗵”的一声巨响。
另一个保姆闻声进来,看到此情此景,显然吓了一跳,我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不是我不想动,是白痴因为愤怒而拒绝动,她们俩人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沙发上,彼此交换了一个复杂而惊诧的眼色。
我慢慢恢复,试着动动我的手脚,感觉到我终于又控制了这个躯体,我喃喃对保姆说,“对不起,我做梦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虽然我早知道,真正感觉到我和白痴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就是这两个保姆,可现在她这么明确说出来,我依然大吃一惊。
可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惊诧,相反,脸色飞红起来,竟然显示出女性的一丝娇媚,而我的心底竟然也是一荡,我知道,那应该是白痴的心一荡,我正处于惊诧之中,而对保姆也没有企图,心中竟然会有荡意,应该是白痴的力量了。当然,我也知道,我也好,白痴也好,欲望都已经很强烈,要不是白痴毕竟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大概已经无法控制他,但这样的局面能够维持多久呢?我不无担心。
“不要对别人瞎说,别说不是我之类的瞎话,当心爷爷生气!”我的话里带着羞愧祈求和一丝警告,但没有命令的口吻,她们俩人都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独自来到花园,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背后,静静坐下来,希望能够反思刚才发生的一幕,但我感觉到我自身的欲火,依然在那儿燃烧,让我无法真正冷静思考。
谁在扯保姆的衣服?谁在扣摸保姆的溪洞?当然是我,白痴还没有过这样的举动,但我是在梦中,指挥我手脚的不应该是我,而是白痴,就是说,今天的行动,究竟有多少是白痴,有多少是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分得清楚,但有一点肯定,今天的举动中,有白痴的强烈本能,或者说,白痴的本能正在苏醒,他已经感受到了下面的坚硬顶在女人身上带来的强烈快感,当然他还不知道那坚硬应该进到哪里去,但我的或白痴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洞时感受到的快感,或许已经给白痴某种暗示。或者说,即便没有暗示,只要白痴体会到坚硬乱顶时带来的快感,那顶入它该顶入的地方,也仅是一步之遥。
我现在并不想拒绝做爱,毕竟年轻的身体和中年的渴望,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发酵出腾腾的烈焰,这种烈焰烧毁我的担忧,烧毁我的忌惮,只是早晚的事,也许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它发泄出来,比压抑它更好。
试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许还不太糟糕,假如是另一个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会发生什么?
老实说,想到艾妹我不寒而栗,清丽瘦俏的艾妹,根本没有力量抵御我的猛烈进攻,她不会猜到我会有另一个我,就不会像保姆那样企图摇醒另一个我,那么我的进攻必然会得逞。
我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隐隐约约希望这事发生,艾妹的美丽,让每一个被欲望控制的男人,都会产生下流的念头,而我此时此刻,浑身都充满膨胀的欲望。
我挣扎着想摆脱欲望的控制,我知道这样想艾妹,实在是侮辱我尊重的一切。于是我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的右脸火辣辣的,这让我略微清醒一点,玥姑,琳姑,莞姐一一浮现在我眼前,我想起艾妹弹奏《梦幻曲》时的美丽侧影,那空灵优美的乐曲声在我心底逐渐回荡开来,我的欲望也渐渐平息。
我终于可以理智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是的,有意克制人的本能,不合理也无益,孔子说得好,“食色,性也。”人在饥饿时会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包括杀人放火;同样,人在性饥渴下,也会杀人强奸。也许区别在于,人可以通过自慰来发泄性饥渴,而饥饿却无法画饼充饥。
那么我是否应该尝试自慰呢?不,我不甘心。有那么多美女在周围,我竟然要自慰?!何况自慰或许能够满足我的一时需要,绝不会满足白痴的需要,当他体会到喷射的极乐,也许就会——。
就会什么呢?我猛然想到,他不懂啊,也许会以为喷射的乐趣就来自于自慰?
有这样的可能。
可我还是否定,我现在明白,自慰中得到满足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白痴,可我绝对不愿意让白痴得到满足,让我自己处在饥渴之中,我想这对我们两个灵魂的糅合并不是一件好事,而让白痴的灵魂和我的灵魂和谐的结合,应该是我的努力目标,像这样分裂两个灵魂的行为,肯定不可取。
是的,我应该寻找合适的机会,让白痴和我同时体会男女合体的欢乐,也许这才是理智的行为,才能真正避免悲剧的发生。
我不知道这个结论里有多少是借口,是我想放纵自己的借口,但我依然坚信,这应该是目前最为合理的选择。
夏日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撒落下来,草地上闪闪烁烁,凉风习习,我靠在树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正文 34
朦胧中,感觉一双腻滑小手,蒙上我的眼睛,听见娇美的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那小手让我联想到艾妹,可我知道艾妹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还有谁会有这样娇柔的小手?难道会是馨妹?自从见过馨妹之后,我天天想念她,只是没有借口见她。当然我知道也不会是她。
猜不出是谁,我就不猜,而是猛然回过头去,紧贴着我眼睛的竟然是一对丰硕豪乳,我一愣,尚没有反应,乳房已经离我而去,原来是菁姐,她直起身子,嘟着嘴说,“猜也不猜,不好玩。”
我望着菁姐,她下面穿窄小的牛仔短裤,紧紧裹着她的三角地区,曲线毕露。玲珑的脐窝下露出近两寸光滑平坦的腹部,往上望去,上身裹着比文胸大不了多少的半截紧身衣,让我着迷的丰乳如两座山峰一般悬在我的头顶,我能想象出那白雪山坡晚霞染顶的美景,我走得较近的这些姐姐中间,菁姐的乳房最丰隆,经常让我垂涎三尺,但却无缘亲近。
现在她近在眼前,也许有机会亲近一下?我心中突然一抖,会不会又是一场春梦?我抬手在自己脸上抽了一下,那是刚才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又升上来。
“你干什么?”菁姐非常吃惊地问道,我知道不是梦。
“你脸上怎么啦?”她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那一下我是很用力地抽下去,在脸上留下了痕迹。
“谁抽你耳光了?”菁姐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我火辣辣的脸。我又一次惊诧于菁姐手的娇小柔美,我以前和菁姐在一起,总是被她的丰隆所吸引,从没注意过她会有这样娇美的小手。
“你肯定不老实了,会不会是琳姨抽你的?”她的话里好像带着一点心疼,这让我很受用。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会猜琳姑,因为真敢下狠手抽我的人在家中不多,琳姑可能是一个,假如我真敢冒犯她的话。
“你怎么不说话?”
“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是在心里想着编个什么合适的理由。
“为什么?”她兴趣被我引逗起来,挨着我坐下。
“你别离我这么近啊。”我有意往边上挪一挪,一边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故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正经起来了?”菁姐嘲笑我。
“不是正经,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吃耳光的事情来啊。”
“你倒有自知之明啊。”菁姐就挪开一点,我后悔装得过分了。“现在对菁姐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我便想边说,装得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刚才坐这儿打瞌睡,过来一个姐姐,像你一样挨着我坐,奶也像你一样大大的,”我故意用手比划了一下,眼睛也贪馋地盯着她的胸看,她脸红了,但也没有再退开,我继续说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去吃她的奶,她就狠抽了我一下,走了,我都没看清是谁。”
菁姐“嗤嗤”笑起来。我故意色迷迷地问道,“菁姐,刚才不会就是你吧?我看万府里也只有你才有这么丰满的大奶。”在欲望的驱使下,或许还有说不清为何的原因,我对菁姐说话变得粗鲁。
“胡说!下流!当心我再抽你!”
“刚才果然是你啊!”我故意误会菁姐的话。
“才不是!”菁姐辩解道,然后又故意凶巴巴地说,“要是我,只抽你一耳光,便宜你。”
“你好狠心,菁姐。”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菁姐被我的可怜样蒙蔽,又轻轻抚摸我带伤痕的脸,“谁呢?这么狠心。咦,还是个左撇子,不记得谁是左撇子啊。”
我心里一跳,有人说,奶大无脑,菁姐奶大,可脑子好着呢。我可不要太聪明,阴沟里翻船。好在菁姐也是真心喜欢我的姐姐之一,没有怀疑我在使坏,可要是她再细心一点,也许就能看出这不是别人抽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菁姐,你手这么娇小啊。”我趁机抓住菁姐的手,抚摸着,惊叹着说。
“你以为菁姐是民工啊,手应该又粗又大?”
“哪有啊,只是——只是没想到——”我想说,没想到菁姐奶这么大,手却这么小,可刚才菁姐训斥我,似乎是真心,不是装样,我就没好意思再说出口,但我瞄向菁姐丰乳的眼睛已经说出了这层意思。菁姐的脸红起来,轻轻在我左脸上批了一下,“小色鬼,怪不得有人要抽你。”
在我印象里,菁姐算是胆大的一个姐姐,很少红脸,可红起来,和别的女孩一样,显得娇美异常,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就挪开了目光,看到草地上有一本书,就问道,“菁姐,你在看什么书?”
“《红楼梦》,玥姨推荐的,一点不好看,不过到也挺有趣。”
“不好看还有什么趣?”我逗她。
“和我们家像啊,”菁姐又“嗤嗤”笑起来,“你就是那个贾宝玉,菀姐就是你的宝姐姐,艾妹就是你的林妹妹。”
“那你是谁啊?菁姐?”我也不管她怎么想,就想知道她把自己当作谁。
“你知道这本书?”她果然诧异地问道。
“我才不知道,我只想知道菁姐把自己看作谁。”
“我是谁?在你眼里最多只是个袭人!唉!”
我想她的叹气里一定包含这样一层意思,即我只是想和她睡觉,就像宝玉把袭人当作可卿的代用品一样。可我当然无法说出来,就说,“我不知道袭人在书中什么地位,可我保证,你在我心中,地位高多了,至少像喜马拉雅山。”
“你什么时候变得滑头起来?你不会是说,你喜欢菁姐,胜过喜欢菀姐和艾妹?”
我不好意思撒谎,含含糊糊地说,“她们又不在,别去说她们。”
“谁在你就讨好谁?真是个贾宝玉哎!”
“这个贾宝玉到底是什么人?”我想听听菁姐对贾宝玉的评价。
“是个小色鬼,和你一样,比你还色,小小年纪就初试云雨情。”
“什么叫云雨情?”我知道菁姐之所以毫无顾忌脱口而出,是因为她以为我绝对不懂其中的意思。我就干脆装糊涂,逗逗她。
“就是,就是比吃奶还坏的事。”她期期艾艾地说。
“那是不是比吃奶还好玩的事?”我继续逗她。
“好了,别胡说了,”菁姐的脸沉下来,“你就是个下流坯子,说到下流事,你就本能地起劲。”此时的菁姐有点像菀姐,我就不敢再嘻皮笑脸,只是讪讪地说,“我只是不懂的事,想问问嘛。”
“你不懂的事多了,没见你问得这么起劲。”她笑起来,又像活泼的菁姐了,“就像贾宝玉,天生喜欢抓胭脂粉饼玩,你不会是那个贾宝玉投的胎吧。”
“菁姐要是喜欢,我就算是贾宝玉投胎。”
“你可真会讨人喜欢,你哪是万人厌,明明是万人喜嘛。——不知道贾宝玉有没有你漂亮啊。”
这话我以前听见过,现在从菁姐嘴里说出来,我真有点喜从天降,抓耳挠腮的感觉。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在王夫人房里调戏金钏儿的贾宝玉。
我色心大动,眼前只看见菁姐的一对丰乳在晃动,我虽然已经有点迷糊,但心里竟然还联想到风动旗动的典故,因为我知道菁姐的丰乳紧裹在衣服里,她坐着不动,丰乳也就不会动,现在丰乳在晃动,说明我的心动得很厉害了。
“眼睛又不老实,小色鬼。”菁姐的手又轻轻批上了我的左颊。
我抓住她的手,向她俯过身去,嘴里说道,“菁姐,你好美。”亲上了她的脸颊。她大吃一惊,她的后背紧贴着粗大的梧桐树,退无可退,她扭着脸,不让我吻到她的嘴,我就尽情吻她娇美的脸蛋。在我的亲吻下,菁姐的脸又红又热,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偷偷按上了菁姐的丰乳,她竟然没有闪躲,也没有推开我,就任由我在她丰满乳房上恣意抚摸揉捏,真是一对难以想象的豪乳,丰硕挺拔,我的手只能拢住半片山坡。
事后想想,我能这么轻易得逞,她竟然没有挣扎,实在是一件奇特的事。她一定以为我只会吃奶,她防着的是我会偷吃她的奶,可没想到我会吻她,她一时情迷意乱,让我这个不知是小色鬼还是老色鬼的家伙,趁虚而入,上面吻着,下面摸着,满嘴芬芳滑腻,满手充实柔软,当我发现菁姐竟然呼吸急促,脸色酡红,心中才真正讶异起来,难道菁姐的情欲这么容易就被逗引起来?我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毕竟光天化日,又在花园里,我也就是所谓揩点油罢了。可菁姐的反应却让我色欲萌动,手情不自禁插入她两腿中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左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立刻清醒过来,我看到菁姐匆忙站起,她看我的眼色复杂极了,好像有点震惊,有点害怕,有点挣扎,还有点渴望。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菁姐马上就跑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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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回到自己房间,一路上脸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疼痛里还夹着羞愧。
我照照镜子,发现菁姐的这一下抽得真狠,不仅留有指印,脸颊都微微肿起来。我心里真的有点生气,虽然我的行为可憎,该吃耳光,她的这一下也未免太狠了吧?我还记得她同情的口吻,“谁呢?这么狠心。”没想到她抽起人来更狠,这叫我怎么见人?旧痕未去,又添新伤,教我如何对人解释?我知道我今天不能出门了,否则一定会引来许多好奇的询问。
我让保姆把饭端进来,吃完饭又昏昏沉沉睡了个午觉,醒过来,回想今天发生的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先是猥亵保姆,然后调戏菁姐,我可真快成色狼了。女人,这两天我如当年的阿Q那样,脑中一直想着女人,今天的事,或许都是女人想得太多的结果。
想起此事,就想起菁姐,想起她呼吸急促脸色酡红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何况我手中握过的那丰乳的感觉尚在,我独自在房间里,一想到这些,下面就坚硬地竖立起来。
突然,我心中一动,我明白了菁姐为什么这么狠心抽我,这小丫头肯定是情窦初开,自己也没有料到会在我的亲吻抚摸下产生这样强烈的反应,她还一直以为我只是个长相俊美的傻小子,只知道像个傻孩子一样吃吃女人的奶,所以她放纵了我,可没料到我会像个男人那样亲吻她,抚摸她,竟然把她压抑着的情欲点燃了,她为了克制自己的情欲,情急之下才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此刻我知道,这个耳光,不仅给我,也是给她自己的。想明白这些,我心头对她的不满自然烟消云散,并且心头还暗暗欢喜,既然这小丫头这么容易被逗起情欲来,我们之间的云雨情也许早晚都会发生。
不过,俗话说得好,远水解不了近渴,此刻,我感到问题已经很严重,我的情欲确实已经很强烈,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要不早点解决,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真出乱子。
想想也是。贾宝玉可是在十二三岁就初试云雨,我可已经十五六岁,还有五十来岁好色的灵魂在其中作怪,还有这么多美女欲推还就的逗引,我要不急色,那才叫奇怪。
可我该去找谁呢,保姆最方便,近在眼前,又掩人耳目,她们心底其实也乐意,用来发泄倒也无不可。但这么做,我觉得就是在向白痴投降,在我和白痴之间,这可谓是最重要的战役,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输掉这场战役,因此,除非走投无路,我绝对不肯这么做,而现在,或者说,我自己觉得,我永远也不会走投无路。
菁姐呢?如果有机会独自相处,不是不可能,但菁姐明显是个处女,老实说,我并不想找处女,以免麻烦,比如怀孕之类,我又不能显示出我懂,那可太出格了。可装得不懂,怀孕流产就会接踵而至,为这点小事,闹得风风雨雨,多不好。另外,处女还有另外的麻烦,就是她也许会从此粘着你,女人的第一次付出,往往有托付终身的想法,你辜负了她,你就是薄情之人,我本来不是薄情之人,也不想伤害女人,所以我更愿意和成熟的妇女来往。
我真地很怀念瑛姑了,我真想干脆打电话找她,可是想到玥姑琳姑,我又打消了念头,她毕竟是白痴亲姑,那是乱伦,如果那天她勾引我,我顺水推舟,把事做了,玥姑琳姑知道真相,绝对不会怪我,毕竟我是个无知的白痴啊。哈哈。可是现在我主动去找她,玥姑琳姑知道,就不会原谅我,他们也许会想,我能“奸淫”(她们两人一定会使用这个词)瑛姑,也就会奸淫她们。我真不愿意她们这么想我。
萌姐就很好,从玥姑琳姑的口风中,可以知道萌姐绝对不是处女,甚至已经是个老手,也许不在乎陪她可爱英俊即将大权在握的弟弟颠鸾倒凤,云雨一番吧?我想她应该会,至少她不会抽我耳光拒绝我,只要我脸皮够厚,粘着她,我应该能够达到目的。
可是她不来啊,我不禁叹气。
这几天,我想像着和女人做爱,脑中轮流出现家中的美女,瑛姑萌姐菁姐是主要对象,有时甚至幻想同时和瑛姑母女做爱,但我想到玥姑琳姑菀姐艾妹的时候,竟无法想象和她们做爱的情景。
玥姑琳姑,尤其是琳姑,都是中年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有成熟女人的韵味性感,也不缺年轻女人的娇媚,正是女人最具诱惑力的年华,可我却不敢在想象中亵渎她们,换作原本的我,简直不可能。
我又想到菀姐,这个美丽的让我又爱又怕的姐姐,自从上次按摩事件以后,菀姐有意疏远我,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一星期前,她说要陪父母弟弟住一阵,搬回去了。
从那天起,我每天给她打电话,听说她全家准备出国旅游,我还求她把我带上,可她含含糊糊没答应,三天前,她家突然没人接电话,她的手机也没有开着,我想她是出去玩了。她有个亲弟弟,当然并不在乎我这个表弟,我只有叹气。
此刻我又想起菀姐,美艳清丽的菀姐,要是菀姐能给我——我知道我是在想入非非,不过这太诱人,我放松自己,让自己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享受绮思旎想带来的片刻欢乐,尽管不敢想得如早上猥亵保姆时那样具体露骨,但依然给我以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至于艾妹,还有那个刚认识不久的馨妹,都是极为美丽动人的女孩,但离性感尚有距离,对充满欲火的我来说,目前并不吸引,虽然心底知道,要说真正的恋爱,非这两个丫头莫属。
有时我也纳闷,玥姑琳姑菀姐,她们在我心中的神圣感,究竟是缘由我对美的崇敬呢,还是白痴对她们的敬畏?
回想我自己五十来年的生涯,除了对艺术还留有这么一点好感,对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嗤之以鼻,对美女除了欣赏,并在想象中享用她们以外,从没有什么禁忌;而我现在面对活生生的她们,竟不敢在想象中亵渎她们。而白痴即便有对她们的敬畏,照理也不会对我产生影响,但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我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影响之大,可能远远超出我的估计,还不知道是我占了白痴的身躯,还是白痴占了我的灵魂呢。
我来到白痴身上,本以为我仅仅是借用白痴的身体而已,如果不是我,或者不仅仅是我借用白痴的身体,那么我的生活方式也许就要重新好好想一想,不仅站在我的角度想,也要站在白痴的角度想。
比如说,我早就很清楚地知道,女人多了,只能让人快乐,并不能让人幸福,让人幸福的女人只有一个。但我很早就觉得让我幸福的女人只有万瑶,她走了,就带走了我的幸福,我从女人身上所能得到的也就只剩快乐,而快乐总是多多益善。
但如果从白痴的角度想呢,白痴还从没有过女人,不知道女人身体的妙处,更不知道女人感情的醉人,如果因为我已不相信爱情,而只把女人当作快乐的源泉,尽情饮用女人这杯美酒,是不是就剥夺了白痴可能的爱情?实际上也是剥夺了我自身重获幸福的可能?
想到这儿我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因为我知道,尽管我可能重获幸福,我也没有耐心去等待。幸福需要等待,但只有赤诚之心才能够等待,等待那可能来临也可能只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的幸福,而一个中年人,一个经历过大半人世而变得庸庸碌碌的中年人,即便不算饱经风霜,也看多了世态炎凉,知道岁月正如白驹过隙,怎么肯放弃现实的快乐,而去追寻等待遥不可及的幸福呢?而且那是怎样的快乐啊,我脑中浮现出瑛姑成熟女人的媚态,萌姐年轻活力四射的娇躯,菁姐生涩渴望的情态,我的下面又不禁昂首挺立起来。
为了平息心中的欲火,我重新去想琳姑和菀姐,我想,我要有她们其中的一个,我会不会就此满足?虽然我很想给出确切的答案,但我不能,因为我知道,我只是迷恋她们,畏惧她们,还不是真正爱她们,至少不是那种渴望唯一的爱。而她们对我只是宠爱,这种宠爱就算在特定环境下演变成男女之爱,也只会是一种不伦之爱,不会有好的结果,尤其是对她们。
艾妹呢,或者馨馨呢,她们俩人现在总是同时出现,我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对她们,我可能产生唯一的爱,更多的也许是馨馨,因为在中国,表兄妹之间不能有婚姻,这就在起点上限制了我和艾妹之间关系的发展。
馨馨呢?一个多可爱的女孩,我心底不禁打一个寒颤,想到她曾经受到过的伤害,我想她或许已经很难相信男人了吧,要爱她,肯定要给她特别细心的爱护,一点小小的不虑,比如说,一个冲动的吻,就可能毁了一切,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往会很累。
也许等她长大,长到足够大?
可到了那时候,我会变成怎样的男人?也许早已是阅人无数,再也不能爱人也不会被人爱了。
可也许到时我会厌倦肉体的快乐,而渴望纯真的情感,而馨馨也已长大,她会喜欢我,一个有过许多女人的男人吗?也许会,女人好像并不在乎这个,而在乎你是否真爱她。
可馨馨也有过男人了呢,我还会爱她如我当年爱万瑶吗?
我不敢回答。
我毕竟也是个中国男人,总希望爱上自己并被自己爱上的是处女。绝大多数中国男人都这样想,并且还总是一厢情愿地希望,碰到自己的处女又总愿意为自己宽衣解带。
可怜可笑的中国男人啊。
正文 36
我晚饭没有出去吃,惊动了玥姑,跑来问我,到底怎么不舒服,我不愿意让她看到我脸上的指印,既怕她难过,也怕她究问不休,就坚持不开门,只是说有一点点不舒服,让她放心,保证说,明天就会好,再跟她说明。
玥姑自然并不相信我的话,只是听我说话,不像有什么大病,也猜不出我到底有什么古怪,看我坚持不开门,只好作罢。
我本以为这晚上会这么过去,没想到过了一个来小时,琳姑又来了,我用对付玥姑的方法对付她,心里却没什么把握,琳姑比玥姑精明多了。
琳姑在门外说,“不管你想隐瞒什么事,你要今天不开门,以后琳姑就再不理你,你想清楚!”
我忐忑不安地想,琳姑到不见得真一辈子不理我,但一定会冷落我很长一段日子,但最重要的,是她肯定要想知道真相,可以后无论我怎么说,她可能都以为我在撒谎了。那么,要是真让她知道真相,她会如何生气呢?我突然好奇起来,好吧,就让你知道,看看你会怎么处理你这个好色的侄儿。
我打开门,琳姑进来,立刻看到了我脸颊的异样,其实脸上的肿胀已经消退下去,可指印却变得更为清晰。
“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我含糊不清地嘟囔,对不起——别提了——都是我自己不好——之类。
“我当然知道是你不好!可也不能这么狠心抽你!是谁?告诉我!”琳姑不自觉地提高了说话的声音。
我本来就知道琳姑会立刻猜到事情的大概,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生气,而且不是对我,而是对那个抽我的人。
“琳姑,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问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我活该——”我低声说道。
“谁都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啊,怎么能这么抽你?”我自然知道,琳姑会猜我因为偷吃哪个姐姐或姑姑的奶而被扇,我也不好意思解释,也就含含糊糊应着。
琳故同情地望了我一会,长长叹口气,问道,“玥姑还给你吃奶吗?”
听到这么直接的问题,我的脸不免红了一红,我摇摇头。
“你还吃保姆的奶吗?”
我又摇摇头。
“你也不容易,从小养成的习惯,这两个多月来,能控制到这样,已经很好了,我还一直担心你会当众出丑呢。——可到底当众出丑了!”
我犹豫着,该不该进一步交待,把我所做的事彻底坦白,琳姑对我表现出的同情,让我有一种侥幸之心,觉得琳故也许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严厉,我很想再看一看琳姑知道真相后,还会不会同情我。
正当我决定要坦白之际,琳姑突然说,“你过来。”口气非常古怪,语速很快,又显得有点吞吐;好像很决断,又让人感觉犹豫不决,而琳姑此刻的表情也古怪,有点脸红,还有点闪烁,甚至对我的眼光有点避让。
我不知道琳姑要干什么,只是觉得琳姑似乎变温柔了,有点像玥姑,我坐过去。琳姑一动不动坐着,看着我,眼里逐渐更加温润起来,突然,琳故竟然动手解她的衣服口子!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琳姑,没想到令人生畏的琳姑会为我这么做,等到琳姑解开她的上衣及文胸,露出她极为圆润坚挺的乳房,我更加目瞪口呆,琳姑不喜欢别人色迷迷看她,她平时穿的衣服都比较宽松,乳房并不特别显眼,现在当她的双乳裸露在我眼前,我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美乳,形态之完美,肤色之细腻,笔墨哪能形容其万一啊!我呆呆望着,脑中真空,竟不知道眼下应该干什么。
琳姑的脸更红了,娇嗔道,“别盯着看!”一边就她把我的头搂过去,按在她的胸膛上。
我轻轻含着琳姑的乳房,心里想起玥姑和菀姐对我的评价,我知道琳姑依然把我当小孩,当作从小养成了吃奶习惯的小孩,因为不小心犯了老毛病而吃了耳光的可怜孩子,而她,从小抚养过我,自己又没有生育过的琳姑,多少有点把我当作她的孩子,有如玥姑那样,用她的乳房来安慰我了。
我含着琳姑的乳房,轻轻吮吸,不敢用力,我的手按着她的另一只乳房,也不敢用力,我不想让琳姑觉得我是在玩她的乳房,像玥姑菀姐那样。
醉人的乳香一阵阵窜进鼻孔,直透脑门,我知道我会渐渐失去控制,我很想从琳姑的胸前摆脱出来,给自己留一点尊严,但我做不到,琳姑的美乳深深刻进我的脑海,我嘴里含着,手里抓着的,也许是我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的美乳,是在任何别人身上都不可能重现的美乳,我不想也无力放弃,我只能抓住眼前,我觉得我的手不自觉地开始用力,而琳姑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下似乎也显得更为坚挺而有弹性,我吸吮着,揉捏着,同时担忧着,知道琳姑随时会像玥姑和菀姐那样推开我。
“喔!”我听见琳姑惊讶地叫了一声,她推开我,下意识地把衣服掩起来,眼睛却惊讶地紧盯着下面。我顺着琳姑的眼睛望去,才发现我的小弟弟竟然从短裤边缘探出头来,鲜红怒突,刚才就是它惊动了琳姑。我赶紧站起来,让它回去,但又无法掩盖高耸的帐篷。我又匆忙坐下来,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满脸愧色,不敢看琳姑。
“会不会是玥姑抽你的?”琳姑突然问道。
我惊讶地抬起头来,望着琳姑,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是不是?”琳姑执拗地问道。
“当然不是,玥姑怎么会抽我?”
“你可要当心,别以为你玥姑特别宠你,你要真做了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比如说,敢冒犯玥姑的话,玥姑会比我狠心。”
我惊讶地望着琳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活来,我一直以为玥姑是温柔化身,而她则象征着严厉,难道我的判断是错的?我突然联想到玥姑琳姑的婚姻,李叔说他从没有过第二个女人,就算这话不完全可信,但肯定比钧姑父规矩得多,但玥姑却早早就绝然离了婚,而琳姑则拖到现在,玥姑还有女儿,琳姑还没生育。以此判断,也许遇到事情,玥姑真比琳姑更狠。
我当然知道琳姑这儿的“冒犯”是什么意思,心里竟然隐隐约约有点喜欢,好像我不能冒犯玥姑,倒可以冒犯她似的。其实我确实没有冒犯玥姑的想法,玥姑对我有太多母亲般的柔情,我不能产生冒犯她的念头。而琳姑的绝世美貌却让每一个男人不自觉地想要冒犯她。
“我怎么敢冒犯玥姑。”我说道。
“那你是敢冒犯别的姑了?”我不知道琳姑的话是玩笑还是怀疑。但我已经明白琳姑在怀疑我今天的耳光是被某个姑抽的,而且不是仅为吃奶,如她当初想得那样,而我刚才就想彻底交待,很想看看琳故对这事的态度,现在,琳姑竟然为了安慰我而给我吃奶,我就更想了,于是就直截了当地说道,“不是姑姑,是菁姐。”
“菁菁?她不是挺喜欢你?怎么会下狠手抽你?”她打量了我一回,又说,“你是不是作了很坏的事?或者想做很坏的事?”我想琳姑还是没法把事情说透,她也不清楚我到底懂多少。
“我摸她奶了。”我先这么说,看看琳姑的反应。
“那她也不会这么狠,还抽了两下。”琳姑果然不相信,或者说,认为摸表姐奶的我,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准备继续交代,可我脑中出现的不是菁姐,毕竟我只是企图摸她下面,还没得逞,就被抽了耳光。此刻我想起的,却是保姆,我的手指上似乎泛起奇特的感受来。我注意地看着琳姑,吞吞吐吐地说,“我还,我还摸她下面。”
琳姑大概已经猜到我会说出什么,听到这话,并不意外,但依然琳姑深深吸口气,问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知道什么事?”我装糊涂。
“就是女人的事。”
“我不知道女人的事。”我继续装糊涂。
“那你怎么去摸她下面?”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浑身发热,很难受,在菁姐身上乱摸,摸到下面,菁姐说不能摸,可我好像特别想摸那儿。”
“然后她就抽你了?”
“是。”
琳姑沉默了。我也保持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偷偷看琳姑的反应,觉得琳姑好像并没有生气,我的胆子又大了一些,问道,“琳姑,为什么不能摸那儿?”
“她摸你了吗?”琳姑不回答,反过来问我。我摇摇头。我看到琳姑好像很为难,很不愿意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就坚持问道,“琳姑,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摸下面,好吗?省得我以后再做错。”虽然我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这样问琳姑,真正是居心险恶。可我就是想知道,琳姑对我的性事会采取什么态度。
琳姑又深深吸口气,说,“琳姑不能教你,不过,琳姑想应该有人教你。”
“可我想琳姑教我。”
“你听好了,痴儿,有些事你不能做错,你爸爸当年就是做错了这事,处死了。——”我一哆嗦,难道两鬼告诉我的不是真相?“——你千万不能再做错。”
“琳姑是说不能摸女人下面?”
“琳姑是说有的女人下面你不能摸。”
“菁姐就不能摸,是吧?”
琳姑想了一想,又深深吸口气,又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说,“菁姐如果愿意,你可以摸,但你不能强迫摸任何女人;绝对不能摸任何一个姑姑。明白吗?”
我点点头,心头既有狂喜,又有遗憾,琳姑的回答,明确表现了她的态度,她显然认为白痴如果和表姐之间有关系,那是可以接受,至少可以容忍。简而言之,和表姐有性关系,不算乱伦,和姑姑有性关系,就算乱伦,其实琳姑的观念,也就是我们社会普遍的道德观念。
同时,我心里不无遗憾地想道,琳姑决不会和我越过界限。但同时欣慰地想到,要是我能够和莞姐,可令我大吃一惊的是,脑中想的是莞姐,浮上来的形象,却是菁姐那对丰挺之极的大乳。
正文 37
又有人敲门,原来是玥姑来了,我有点尴尬,想到刚才拒绝她进来,现在她不知要怎样责备我呢。可她一进来,顾不上责备我,只是问道,“你们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爸都等急了,要自己过来。”
“喔,对不起,玥姐,我忘了这事,——痴儿,爷爷在客厅等你呢?”一边向我使个眼色,我明白,琳姑是要我别全对玥姑说。
“你怎么啦?”玥姑也发现了我脸上的指印,吃惊地问道。
“我做了错事。”我嗫嚅道,一边望望琳姑,她依然暗示着我,“我偷吃一个姐姐的奶。”
“真的?你怎么做这么丢人的事?”玥姑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果然玥姑的反应比琳姑强烈!
“算了,玥姐,我已经骂过他了。——我们还是走吧,你要不马上回去,爸真会赶过来。”琳姑赶紧打圆场。
“那好,走吧。”玥姑对我说。我诧异地望望玥姑,她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还要我去?那不是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吗?爷爷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没事的,爷爷想听你弹琴,大客厅里灯很暗,看不见你脸上的指印,我和琳姑会帮你掩饰。——哼!过后再和你算账!怪不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还知道没脸见人?”
玥姑还是生气,但生气里好像还带了点其它东西,我稍微细想,恍然大悟,那是酸味!是的,是酸味。玥姑虽然生气我的胡作非为,但更生气的,也许是我拒绝见她,而见了琳姑,还把事情都告诉了琳姑,却没告诉她,在她心中,白痴应该更多是她儿子,而不是琳姑的儿子。
两个疼爱我的姑姑如果为我吃醋?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前景真是一片光明。
走去大客厅的路上,玥姑告诉我,今天爷爷兴致好,晚饭后来到大客厅,和大家随意聊几句,又让艾妹弹琴给他听,琳姑想让爷爷高兴,就说我现在也弹得很好,爷爷当然不信,可也很想听听,就叫琳姑来叫我,没想到琳姑一去不回,艾妹又说,我今天一天没出来吃饭,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不敢见人。爷爷就着急起来,想亲自过来,玥姑答应立刻把我带去,此刻大厅里坐满了人呢,幸好爷爷现在喜欢灯光暗淡,或许这样可以掩饰他的老态吧,要不我今天可真要出丑了。
我们走进大客厅,果然大厅里灯光昏暗,我夹在玥姑琳姑中间,向爷爷走去,向他老人家问好。爷爷年纪大了,眼神自然不好,肯定看不出来。
“你怎么了,痴儿?说你一天没出来吃饭?哪儿不舒服?”爷爷话里有明显担心。好在我们在来的路上已经编好借口。
“没有,爷爷,我只是迷上一个游戏,不想停下来。”对我这样年龄的孩子,这是天衣无缝天经地义的理由。
“这孩子,吓我一跳。——听说你钢琴进步很快,给爷爷弹一曲试试。”爷爷松了口气,吩咐我道。我就向钢琴走去。
艾妹在把位子让给我的时候,却看到了我的指印,——那儿有一盏照谱的灯,好在玥姑立刻用手势制止了她,她才没有叫出声来,但仍低声的嘲笑道,“我就知道不敢出门,肯定是做了坏事。——还吃耳光。”
我不敢抬头看艾妹,这事让艾妹知道,真是糗到了家。
我自然弹我熟悉的《梦幻曲》,不需要看谱,就把灯挪开,免得靠近的人,看见我的脸。我轻柔地弹起来,这个曲子,我已经弹得得心应手,同时我扫视着客厅,看看菁姐在不在,我没看到菁姐,却看到了萌姐,还有鼎蕤,都围在客厅的那一头,小声地说话,但在我演奏过程中,他们都停下来,向我转过头来,显出惊讶的模样。
一曲弹完,客厅里一片掌声,夹杂着惊叹声,仿佛他们发现了空前绝后的天才,我不免有点陶陶然。
“高兴什么,白痴,”艾妹在旁边小声嘲笑,“他们用白痴标准衡量你,你还自以为是天才!”
我悚然一惊,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到目前为止,家里人就算没有把我当白痴,也当我是幼儿。那种赞叹虽有真实成分,更多的还是给小孩的奖励,我知道,我的钢琴水准比艾妹,不知要差多少,可我进来的时候,艾妹在弹琴,他们却都在小声聊天。
只有爷爷,听了我的演奏,流露出真正的激动。他挣扎着站起来,琳姑赶紧搀着他,走过来,我微微侧身,让右面向着爷爷,以免他看到我的左脸,那面痕迹清晰得多。说,“爷爷,你该去休息了,今天时候不早了。”
琳姑趁机说,“你看,爸,他不仅会弹琴,还比以前懂事多了。——爸,你也真该休息了。”
爷爷很开心,颇有豪气地说,“我就知道,我们万家的子孙绝对不会差。”
这时有人围过来,我有点着急,说,“爷爷,你坐下说,别太累。”琳姑就搀着爷爷坐在靠近钢琴的沙发上,我也得以坐在钢琴凳上,侧着半个脸,面对围过来的人。
萌姐也是过来的人之一,她对爷爷说,“爷爷,”——他们都叫爷爷,不叫外公,“他不算那段白痴日子,好像比你年轻时聪明多了——我可听奶奶说过,你年轻时想学钢琴,没学好,放弃了。”
“是啊是啊,你奶奶又揭我丑了?”爷爷笑着说,“你们知道,痴儿小时候到底怎么回事吗?”看来爷爷今天的兴致很好,竟然和孙辈们讨论起这事来。
“爷爷有什么高见?”鼎蕤不失时机地问道。
“最近我老琢磨这事,觉得痴儿小时候是魂儿不在身,被什么神仙带走了,魂儿不知在何处修炼,现在魂儿回来了,痴儿才会这么聪明呢。”
“爷爷高见。”“肯定是这样。”“……”,嘤嘤嗡嗡一片应和之声,这时,窗外刮来一阵夏夜的旋风,树叶哗啦啦响,窗帘飘动,犹如鬼影,我心里感到一阵惊恐,仿佛那两鬼就在身边,虽然他们说他们没有任何法力,可鬼府有来到人世,天庭应该也会有巡游人间的神仙?要是他们听到爷爷的话,会有什么反应?此事一达天庭,我大概就会被处置吧,想到这,我汗毛都被吓得竖起来了,大声叫道,“别瞎说魂不魂的,再也别瞎说什么魂不魂的!”
我的奇特反应把大家吓了一大跳,也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玥姑训斥我道,“痴儿,你怎么了,这么没礼貌,怎么和爷爷说话的!”
“别训他,”爷爷却不生气,相反以非常严肃的口吻说,“痴儿说的对,天意难测,这种事不该随便说,听好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魂儿的事。”
大家随口应和,爷爷也觉得累了,说,“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我要听痴儿和琳儿四手联弹。”爷爷本应该听我和艾妹的合奏,可他却要听我和琳姑合奏,可见琳姑才是爷爷真正喜欢的人。我马上说,“好的,爷爷,我不送你了,让琳姑送你回去,我找玥姑有点事。”
爷爷答应着,往门外走去,有人打开了客厅的大灯,我赶紧站起来,从离钢琴不远的边门出去,那儿不通我的房间,通向玥姑的房间。
我比玥姑和艾妹先到门口,着急等着她们来开门,怕有别人经过,看到我的指印一定会在家族中引来不好的议论。好在玥姑马上来了,进了房间,我才松了口气。
“现在该你老实交待了,到底发生什么事?”玥姑的责问又让我提起了心。好在艾妹进来,我为难的看看艾妹,表示儿童不宜的意思。艾妹却不屑地撇撇嘴,“还用问,肯定又是丢人现眼,偷吃——去了。”她没好意思说出那个词来,但却偷偷乐,“这次也不知碰到哪个厉害角色,竟然给你这个。好!”
我看玥姑往卫生间走去,就悄悄逗她,“要是你,会怎样。”可话一出口,立刻后悔,不该和艾妹开这样的玩笑。
只见艾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粉脸通红,“你——你放肆!”
“对不起,艾妹,我没有恶意。”我喃喃说,一边却贪婪地望着她,美女生气的时候绝对比平时美上三分。
“哼!什么没有恶意?就是下流!下次再敢放肆,小心我——”,她没有说完,跺跺脚回自己屋去了。
我心里想,你会怎样呢?我知道,学生中间流行一些下流话,背着老师说得很来劲,比如大胆的女孩会骂色色的男孩说,“小心阉了你。”艾妹听说过这话吗?她是不是也想这样骂我?我觉得非常有趣。逗美女绝对是世上最开心的事。
玥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艾妹不在,就又问起来,我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不对,我想了想,以前你经常偷吃,没有谁会打你,现在照理也不会——还打得这么狠。你肯定作了其他坏事,老实交待!”
玥姑和琳姑一样,都太熟悉以前的白痴,稍稍一想,就会觉得蹊跷。我想起琳姑的话,不知如何说好,只好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地说,“痴儿已经对琳姑交待过,痴儿知错,痴儿下次不敢了。”
玥姑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说,“我想听你自己再说一遍。”
我正在为难,门又开了,琳姑进来,后面还跟着萌姐,我心里一跳,再往后看,好在鼎蕤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