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公子笑道:“不敢,在下丁无忧,不知者不怪,刚才阁下仗义出手,正可看出咱们侠义道锄强扶弱的本色!”
周围有人嘻嘻笑了出来,那华服少年垂下头去,似乎心中有愧,我叹道:“在下莽撞,实在惭愧,在下应当向刚才那几位少侠道歉才是!”说着原地拱手一圈,转目一扫,讶道:“咦,想不到王君仪王世兄竟也在这里!”
众人齐望向王君仪,他茫然道:“阁下认识王某?不知阁下是…”
我呵呵笑道:“想不到甫到洛阳便遇上故人之子,世兄当真善忘!哎,这也难怪,当年我拜会王潜兄的时候,世兄才是十二岁垂髫童子,如今却是昂然英俊少年了,待会定要好生叙一叙!”王君仪一愣,奇道:“阁…伯父竟凭当年的相貌便认出在下?”
丁无忧顿时露出疑色,我心叫糟糕,一时贪占便宜露出破绽,哈哈笑道:“王家子弟禀赋奇特,天生即有一项特征可供辨认,此事连潜大哥也不知!各位请看,君仪世侄的发际可有异常?”
众人一齐转头注目,连丁无忧也不例外,我纵身上去,一掌切在他抓住那少女的手臂上,只听“喀”的一下骨折声,丁无忧剧痛转过头来,我再狠狠一拳轰在他鼻子上,顿时把他打的倒飞了出去。
众人早已喝的醉醺醺的,愣了半晌才有两人冲了上来,手脚却稀松平常的紧,两下就被放倒在地上惨呼,旁人再不敢妄动。我扶起那少女,输入内息解开被丁无忧封住的穴位,盯着那华服少年冷冷地道:“崆峒离合心法好大的名气,竟然用来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
据说崆峒派有种功夫叫离合神功,内息一正一反间即能制住对手的穴道,刚才那丁无忧只是抓住这少女的手臂,就封了她身上的大穴,想来用的便是这心法。据说这功夫若练至最深境界,与人过招时内劲外溢,不住正反交替,对手无形中都要受到压制,厉害非常。
那华服少年急忙摆手道:“不是我…”
丁无忧靠墙慢慢站了起来,他右手前臂尺、桡骨被我一并打断,只能无力地搭在腹前,讨厌的鹰勾鼻子成了一团扁肉,鲜血长流,他用手捏住鼻子,眼露凶光,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卖唱少女的穴道虽已解开,但刚才全身气血正反逆流,难受异常,仍只能柔弱地靠在我身上,我扶住她的手臂,狂妄地道:“无名小辈还不配问老子的名号!”
丁无忧看了王君仪一眼,王君仪却神色犹豫不敢发问,此事他们理屈在先,想来未必敢让长辈知道,丁无忧狠狠地道:“阁下打了崆峒的弟子,自有人找上门来,难道阁下敢做却不敢当?”我冷哼道:“告诉你又如何,老子乃大自在至尊天帝教霜雪长老是也!”
众人神色一愣,有一个失声道:“是魔教!”诸人脸色顿时大变,我沉脸冷哼一声,目中杀机大盛,逐一打量众人,似乎要将他们的面目全部记下。这些小辈不是膏粱子弟便是溜须拍马之辈,顿时人人自危,不敢与我对视,我冷冷道:“全都给老子滚!”
众人一拥而出,转眼间溜个干净,我扶着那少女回到雅间,月儿却已结帐,迎上来道:“爷,怎么这么久?”我摇了摇头,对那女子道:“姑娘的家在哪里?咱们送你回去。”
那女子已好了些,稍稍站直,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哽咽道:“小女子已没有家了,小女子就住在胡家客栈…”
我奇道:“姑娘难道是一个人吗?”那女子伤心哭道:“家父两日前病故,奴家没钱安葬他老人家,只好出来卖唱…”我皱了皱眉,金铃道:“这里不便久留,咱们回去再谈吧!”
我点了点头,脱下外衫给那女子穿上,回程中却无人跟踪,看来他们若不是打算就此罢休,就是不想打草惊蛇。回到宝洛客栈后咱们大致问了一下,原来这女子名叫段萍,祖籍浙江饶州,家中田地被人霸占,老父带她来洛阳投亲,无奈人事变故,亲人不知去向,老父忧急交炽竟撒手西去,留下孤女一人。金铃招来教中弟子,吩咐办理段萍亡父的后事,段萍洗去脸上脂粉,竟然颇是清秀,换了月儿的一身衣衫后也跟了去。
金铃今晚饮了不少的酒,脸蛋酡红,懒洋洋的娇媚无比,我看得心痒痒的,月儿抿嘴笑道:“贱妾侍侯铃姐沐浴,让雨儿侍侯相公,今晚相公就在铃姐房中歇息吧!”
我重重压上金铃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金铃激荡的娇吟出声,抬首急切的向我索吻。我用力抱着她的螓首,狠狠吻上吐气如兰的小嘴,她在我身下蛇一般的扭动,双腿大力缠了上来,纤纤玉手一寻到我意气风发的下身,便死活不肯放开,挪着身子引向自己的桃源胜地。我放开她笑道:“宝贝儿,别急!”
金铃嗲声撒娇道:“人家想要嘛!”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柔声道:“相公要好好的亲你,今晚可丝毫不能马虎!”
金铃挺身相就,忘情呻吟道:“小破啊,你想逗死人吗?”
我用力把她的双手压在榻上,粗声道:“不许这样叫我!”
金铃沉醉在如火的滔天情欲里,轻轻说道:“是,相公,是奴家不好!”又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昵声道:“相公喜欢妾身叫相公还是爷呢?”
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我的舌头,不住吮吸我的唾液。我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我却贴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她失望万分,喉中轻轻啜泣,我放开小嘴,她立即求道:“爷,我要…”
我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粉颈,再吻上玉臂。金铃难受的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我亲过两手,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她蹙起黛眉,口中柔弱的娇啼,我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金铃又痛又痒,不住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口更是水汪汪一片。我粗暴的把她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肥厚的臀肉间,我故意让肉棒大力顶了她两下,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铃儿,现在只有一个地方没亲到了…”
金铃轻轻“嘤”一声,我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金铃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床,我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的潮湿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我沉声道:“铃儿,看着我!”
金铃呻吟一声,张开欲火狂炽而又娇羞不已的双眼,我笑道:“你这里象不象只蜜桃儿?”
她几乎是呜咽道:“象…”
我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桃?”
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喜欢…”我笑道:“喜欢什么?”金铃死死抓住床单,颤声道:“金铃喜欢爷舔她的蜜桃儿!”
她说完这话,顿时脱力一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千均重负,桃源溪口却大肆开合,下身亮晶晶糊成一片。
我心中大动,笑道:“铃儿真乖!”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金铃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境界,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变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柔软,俏丽的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口涎,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我用力劈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进去。金铃浑身一震,口中大声呻吟,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我压上去笑道:“铃儿,相公从没有舔过这么长时间,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她喃喃地道:“奴家已被你舔化了!”
我哈哈一笑,握住柳腰快速抽插,金铃竭力挺出下身迎合着我,饱满销魂穴中,粘腻多汁的蜜肉儿紧紧纠缠着肉棒,轻轻一动都会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欢喜万分,笑道:“铃儿,小浪穴里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金铃咬着下唇,状似苦恼地道:“不要问这种羞人的问题好吗?”
我深深地插了进去,然后用力把她的腰肢搂了起来,金铃的腰腹顿时和我紧紧相贴,而上身却绵软的后仰。我死死抵住她的下体旋转起屁股,一手抬起她的后脑,笑道:“不,我要你说给我听!”
金铃只觉穴内又涨又麻,骨子深处都痒了起来,巨大的龟头牢牢顶住秘道尽头不住旋转,好似已把花蕊儿揉碎,直接插到了心眼里,不住拨动自己的心弦,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情不自禁扭起屁股配合着我,颤声道:“还不是你弄的,谁让你舔人家那么久!”
我呵呵一笑,将她按了下去,跪起用力挺动。金铃修长的双腿缠住我的熊腰,昵声道:“爷啊,贱妾恐怕受不了多久了,你让月儿雨儿也来吧!”
我摇头道:“明儿你就回去了,呆会我和你练练功,不用叫她们了。”说着一字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小腹重重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宝蛤内殷红的蜜肉被玉茎抽出插入,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分外让人激荡。金铃压抑着畅快的欢叫,低头看着巨大的肉棒出入着自己殷红的宝蛤口,脸上神情又上舒畅,又是哀怨。突然间强烈的颤抖起来,火热的蜜壶紧紧箍住玉茎蠕动,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我连忙吻上小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轻轻道:“冤家,快活死我了!”我笑骂道:“死贱人,下次绝不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么办?”
金铃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骑上她的酥胸,把紫红巨大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的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不久她也喘息起来,我拔出玉茎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金铃白我一眼,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轻轻揉捏我的肉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一面让快感慢慢凝聚,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金铃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我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蜜壶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金铃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怨道:“冤家,你今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我哼了一声,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菊花儿舒展起来。金铃“嘤”的一声把脸埋入枕中,心情却激荡起来。我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这次虽没有第一次难受,但她仍然很是不适,我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桃源,一面将爱液涂上玉茎。
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我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金铃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我狂野良久,终于在她火热的后庭内爆发,金铃瘫软地趴了下去,我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铃儿,谢谢你!你真好!”
金铃“唔”了一声,轻轻抚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玉茎拔了出来,将两人擦拭干净,再把她翻过来插进蜜壶,吻上小嘴。她乖乖吐过香舌,两人搬动内息,顿时阴阳互济起来。
金铃知道我会在后日七大派比武大会上大动手脚,想要助我一臂之力,故意敞开自己淳厚的真阴真阳任我采吸。我心中感动,却只是让自己的先天真阳与她的玄阴辗转缠绵、彼此壮大。玄阴真阳互动,立即产生了强烈的欣快感,金铃特别敏感,竟在我身下婉转了一晚。
黎明时分,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内劲送入我体内,她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面紧紧地贴着我,一面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抽泣道:“小破,我不要和你分开!”
灼热的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
金铃更是伤心,埋首到我颈侧,香肩不住耸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仔细端详着她悲伤的面容,柔声道:“你不想回总坛就和我一块儿去嵩山,没什么关系,相公欢喜的紧!”
她没有说话,却仍在伤心的抽泣,我知道昨晚的合修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兴许已远远超过她与师傅的感情,便柔声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让你离开我,好吗?”
金铃抬起梨花带雨的绝丽面容,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装满了令人怜惜万分的泪水,讶然道:“你…”
我曾说死后把她还给师傅,刚才的话却等于是反悔,我用力将她抱紧,坚决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后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拿走!”
金铃又是欢喜,又是矛盾,说道:“可是…”我截断她的话道:“你要做的,是怎么样服侍好我,其他事都不要管!”金铃的眼中涌出欢喜的泪水,颤声道:“是,爷!”
第十二部第十二部嵩山
我让她背叛了师傅,但却并不愧疚,只要她是真心快活,就不会违背师傅的本意。我知道金铃已彻底对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又开始缓缓挺动。她瞟了我一眼,脸红道:“有了这合修大法,贱妾有十成把握留住容颜,爷,你让贱妾给你生个孩儿吧!”
我越动越快,思索道:“过一阵子吧,教中现在危机四伏,你不适宜在这时候…”
金铃高高举起修长结实的双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再不在意什么一统大业,人家只要跟着你…”
我用力握住丰满的双峰,一面剧烈挺动,一面轻轻揉捏着殷红的两颗蓓蕾,微笑道:“乖宝贝,你可真会讨好爷!”
金铃嗲声道:“我不依哪,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一面上下耸动,一面嘿嘿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骚媚入骨,丝毫不弱于月儿!”
金铃搂住我的颈项,摆动着玉臀昵声道:“爷不是最喜欢淫妇吗?贱妾当然要尽量讨你欢喜…”
我再让她曲起双腿侧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进去挺动,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这么骚,师傅以前受得了吗?”
金铃顿时脸红啐了一口,我一面狂野地摆动腰肢,一面软语相求,她终拗不过我,轻轻道:“以前我和你师傅虽然温馨,可都是适可而止,哪象你这样放纵的!”
我哈哈一笑,将她弄来趴下,从身后大力抽插,金铃早已是娇软无力,昵声道:“爷,贱妾实在不行了!”
月儿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笑道:“相公已玩了一晚,还不肯放过铃姐吗?”
我邪笑道:“原来你听了一夜的戏!”
月儿脸红白了我一眼道:“咱俩被你们吵得睡不着觉,只好靠打坐分开心神才混了过去!”
金铃见到救星,呻吟道:“好月儿,你快来!”
月儿娇笑着走了过来,我拔出玉茎把金铃抱下床,让她跪在身前,将狰狞的肉棒挺到她嘴前。金铃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龟头,然后摆动起螓首,口中发出响亮的“啾啾”吮吸声。
月儿有些惊讶,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脸,就在金铃身旁跪了下去。我让金铃吞吐数次再插入月儿嘴里,两女轮番吞吐,月儿故意将吹箫的各种技巧一一展露,我再让金铃依样施为,不久两女就熟练起来,配合无间。
强烈的酥麻快感阵阵涌来,巨大的紫红玉茎面目狰狞,频频跳动,月儿知道我离高潮不远,探手到我身后轻轻搔弄菊花蕾,一面对我打了个眼色,我把玉茎插到金铃嘴里,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腰肢。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金铃也料到我即将爆发,本能似的略微挣扎,月儿按住她道:“铃姐,替相公全喝下去!”
金铃满脸通红,闭上凤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里却轻轻吮吸。我再挺动了两下,尾脊一麻,顿时在她嘴里爆发起来。金铃吞咽不及,精液从她的口角溢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月儿盯着从金铃下巴滴上她丰满酥胸的滑腻精液,鲜红的樱唇微微张了开来,眼波儿也变得有些朦胧,酥胸轻轻起伏。我畅快的挺动腰肢,快速出入的棒身不住带出白稠的液体。金铃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涂满了精液,亮晶晶的一片。月儿凑上来把跳动的肉棒含入嘴里轻轻吮吸,我舒服得频频颤抖,不由赞赏地抚摸她的脸蛋。
我带着万分的满足慢慢坐入椅中,月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再搂着金铃,凑上去舔着她嘴边的精液。金铃桃腮晕红,微微推拒,却没有挣扎。月儿将她口边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金铃的小嘴渡了过去。金铃满面通红,紧闭凤目,慢慢咽了下去,神态娇媚到极点。月儿放开她,向我抛了个媚眼,一面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茎轻轻套弄,我舒服得微微叹息,金铃惊道:“月儿,你别再惹他了!”
月儿咯咯娇笑,站起坐入我怀里,道:“相公定是把铃姐弄得挺厉害,看她怕成这样子!”
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我抚摸着月儿浑圆丰满的玉臀,笑道:“昨晚才弄了一次而已,别信你铃姐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厉害,其实功夫深的很!”
金铃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懒得理你们!”径自梳洗去了。
吃早饭时月儿和如雨听说金铃和咱们一块去嵩山,都甚是欢喜,饭后我和月儿联手打坐,一面对明日的比武大会作些准备,一面巩固昨晚合修的成果,尤其是最后金铃送给我的那股内劲,更是需要慢慢转为已有。金铃出去交代了教中弟子一番,又指点了如雨一会,也到房中来打坐。午后四人套上洛阳分坛准备的大马车,慢慢往登封驶去。
出了城我便露出本来面目,想起四副人皮面具中有一张相当英俊,便让金铃戴上,再换上男装,修饰一番后众人莫不为之绝倒。
只见她剑眉入鬓、凤目重瞳、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英武中带着一丝风流,尤其是一对明亮的凤目,既似婉约,又似妩媚,更是让人倾倒;白衣飘飘,潇洒倜傥,无形中便流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绝世风华,好似神仙中人。月儿和如雨啧啧称奇,直叹潘安、宋玉也不外如是。
金铃甚是得意,与我并坐车头,月儿和如雨拉起车帘,四人天南地北的聊着,洛阳到登封的路程不过几许,咱们又不赶时辰,就任得那两匹马儿缓缓前行。近些日江湖上倒算平静,七大派的比武大会堪称一时盛事,路上便来来往往许多武林中人,只不过大多是白道中人,虽然见咱们这一车奇特男女,最多也不过露出好奇神色而已。
河西三雄刚赶了过去,车后又响起马蹄声。两骑赶了上来,我侧头一看,双方都“咦”了一声,原来其中一个竟然是苏小叶。她连忙招呼一声跳下马来,月儿和如雨跳出车厢,三女想不到会在此相遇,欢喜的拉在一起。
苏小叶怨道:“月儿、雨儿,你们到了洛阳又不来找我!”
月儿笑道:“咱们昨儿下午才到的洛阳…”
苏小叶却道:“你们应当直接到我家里去的!”
如雨笑道:“你那么贪玩,咱们怕找不到你……”
月儿接着道:“咱们没去找你是有缘故的,一会再告诉你!”
苏小叶并非真的生气,挽着两女的手转向我笑道:“咱们姐妹相逢,妾身到失了礼数,楚公子有礼了!”
我抱拳笑道:“苏姑娘有礼!”
苏小叶望了金铃一眼,眼睛顿时一亮,月儿娇笑道:“小叶,这位是咱们的大哥,姓金名童…”我心中暗笑,金铃微笑拱手,以清朗温柔的声音道:“苏姑娘,金童有礼!”
苏小叶俏脸微红,微微一福道:“不敢,小妹有礼!”又转向陪同她的那位青年骑士道:“这位是小妹的世兄贾剑鹏……”又向贾剑鹏介绍了众人,双方寒暄过后,苏小叶对贾剑鹏道:“贾大哥,小妹想和月儿雨儿聚聚,你先去赵叔那里,行吗?”
贾剑鹏看了金铃一眼,目中就流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那好,你路上小心些!”
苏小叶点了点头,贾剑鹏告辞后放马而去。苏小叶把自己的马儿系在车后,钻进车厢和月儿如雨亲密畅谈,听说咱们是去参加比武大会,对我笑道:“公子这次可以把师承告诉小妹了吧!”
我笑道:“当然可以。”顿了顿肃容道:“先师楚见羽…”
苏小叶讶道:“昆仑…楚大侠?”
我摇了摇头道:“先师已不是昆仑弟子。”
苏小叶点点头,又道:“楚大侠竟已故世了?”我点了点头,车内一片沉静。
若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当日在金陵我定不会将师承坦白说出,我淡淡地道:“这事咱们都不愿让人知道,还请姑娘代为隐瞒。”
苏小叶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笑道:“公子可曾打算参加这次大会?”
我笑道:“月儿、雨儿和我都会参加…”
苏小叶“啊哟”一声捂住小嘴,笑道:“本来小妹想去试试,但听说月儿也要参加,小妹还是不要去丢脸的好!”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大家都知道苏小叶是故意营造气氛,我微笑道:“名师出高徒,苏姑娘一定不会弱于月儿的!”
如雨却道:“人家小叶都自称小妹了,相公却仍这么见外叫姑娘…”
苏小叶俏脸一红,望着金铃道:“金兄为何不一同参加大会呢?”
金铃一直含笑听着,闻言道:“在下功力浅薄,实在不敢贻笑大方!”苏小叶深深看了她一眼,显然不相信,却未言语。金铃装扮过后魅力非凡,苏小叶是好朋友,咱们就算不告诉她真实底细,却也不愿玩弄她的感情。月儿转而问起贾剑鹏的来历,苏小叶笑道:“他是我娘的师兄的儿子,拜在武当门下…”
如雨的江湖见识毕竟要多一些,问道:“他爹是不是龙游帮的贾飞虎?”
苏小叶点了点头,笑道:“我外公的徒弟待我娘就象亲妹子,师伯们经常派人来探望问候…”
我心想这就难怪王君仪要对你死缠烂打,月儿果然对她道:“你知道咱们昨日为何没去找你吗?”苏小叶连忙问起,月儿把昨晚的事一一告诉了她,笑道:“那吊靴鬼昨晚也在场欺负良家妇女呢!”
苏小叶冷哼道:“王君仪以后再敢上我家来,我就把他轰出去!”
众人尽都露出笑容,我问道:“妹子有没有参加上次的比武大会?”这“妹子”叫起来颇不顺口,苏小叶俏脸微红,月儿对我眨了眨眼睛,如雨虽然没有那么促狭,嘴角也露出微笑,好在苏小叶比较爽朗大方,笑了一笑就抛了开去,道:“上次大会时小妹还在家里练习刀法,没能参加。”
我点点头,又问道:“明日七大派的掌门都会到场吗?”
苏小叶道:“小妹听说点苍的掌门好象从未参加过…”
月儿问道:“小叶,你有没有见过五大弟子?”
苏小叶点头道:“见过,少林的天风和武当的张守正我都见过。”
月儿笑道:“他们的武功怎么样?”
苏小叶偏头想了一下,笑道:“兴许比你要好一些,但一定没有楚大哥和金大哥好!”
我相信苏小叶的话是以月儿第一次来洛阳时显露的武功为准来衡量,她却不知月儿现在已有了很大的进步,月儿瞟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如雨道:“五大弟子是少林的天风、天龙、武当的张守正和慕容世家的慕容小虎,还有一个是崆峒的吧?”
苏小叶点头道:“对,是崆峒的魏无情。”
月儿道:“不知道天风、天龙是不是天字辈里武功最好的和尚?”苏小叶好奇地瞧了她一眼,月儿笑道:“咱们有次遇上个天字辈的和尚,却不是天风或天龙,相公说他的武功相当厉害!”
苏小叶笑道:“既然楚大哥说厉害,那定是相当了得,但小妹却不清楚了!”
我笑道:“那也未必,我经常看走眼!”众女一齐抿嘴微笑,金铃突然对苏小叶笑道:“原来妹子身具两家之长…”
大家都是一愣,如雨娇笑道:“小叶的娘亲是大名鼎鼎的素手仙子,师傅又号称长江以北第一刀,当然身具两家之长!”
金铃含笑摇了摇头,苏小叶俏脸微红道:“金大哥是怎样看出来的?”
众人听她如此说,当知金铃所言不差,金铃微笑道:“刚才我见妹子颈上血脉每隔片刻就鼓动两次,极有规律,以前曾听说江湖异人龙姥姥有种龙吟神功有此征象,胡乱一猜,不料竟被我说中!”
苏小叶微羞道:“想不到金大哥的见识如此广博,小妹从小修习此功,却从未有人能够识得…”
我也看出苏小叶的内功有奇特之处,却不能象金铃般道出名堂,这龙吟神功似乎和炎阳诀有相似之处,苏小叶体内的真气每隔一定时间就有规律的快速奔行,若是施展出来,威力纵使比不上炎阳诀,但也一定不弱,月儿娇笑道:“小叶练了龙姥姥的龙吟神功,以后正好做龙游帮的帮主!”
众人心中一动,苏小叶赧道:“月儿猜到了,龙姥姥和我外公的确颇有渊源,这龙游帮的命名也有些缘故,不过我是不会去做帮主的…”
月儿笑道:“我何尝猜到什么呢,我是瞎说的!”
苏小叶爱怜地拉着她的小手,向金铃道:“不知金大哥的师承是…”
金铃却已想好答案,笑道:“我是自己看书胡乱练的武功,年少时倒有好几个人指点过我…”苏小叶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幽怨,似乎怪金铃总是虚言搪塞。众人暗暗心惊,想不到她竟开始生出情愫,我转目一扫,见大家心意相同,便叹道:“妹子,不是咱们故意要骗你,其实她是我的大夫人。”
金铃俏脸微红取下面具,苏小叶张开嘴“啊”的一声,月儿紧紧握着她的手道:“小叶,铃姐身份隐秘,咱们要瞒的是其他人…”
金铃连忙道:“贱妾姓林,妹子,你别怪姐姐。”
苏小叶有些气苦,垂下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低声怨道:“干嘛要骗人呢!”
金铃与我对望一眼,暗叹一声,我让拉车的马儿跑了起来,金铃放下车帘,又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在车里宽慰苏小叶,除了金铃的姓名和身份外,两人把她易容的理由全说了出来,还大肆宣扬了一番圣教教义,把传闻中魔教做的坏事全推给了外人,最后还说出咱们参加比武大会的意图。
苏小叶确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女子,片刻后便恢复常态,三女还把金铃也拉了进去说话儿,不久便其乐融融。我越来越觉得苏小叶很是讨人喜欢,一面听着她们的谈话,一面慢慢的跑着马儿,个多时辰后登封县城就远远在望。
我把马车停在城外的小山坡上,月儿打起车帘望了一眼,道:“哎呀,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苏小叶见了我,脸蛋儿还是有些发红,道:“大哥怎么不进城呢?”
我笑道:“你不怪咱们了?”
苏小叶顿时霞飞双靥,眼珠儿一转,道:“第一次碰面时只有月儿,上次我又见到雨儿,这次再多了林姐,偏偏个个都这么美,不知下次会不会还多一个?”
金铃等三女一齐娇笑,我瞧着她们的如花笑靥,如沐春风,笑道:“不会了,我楚破的三位夫人你已见齐,不会再多出一位!”
月儿银铃般的笑道:“那可说不准!”
我瞪了她一眼,道:“城里的客栈一定都住满了人,咱们就不用进城了。”
苏小叶道:“我娘有个师兄在城里有产业,应该能住下…”
我道:“龙游帮交游广阔,咱们既有准备,就不去叩扰了。”
月儿笑道:“这车里还算宽敞,布置一下就能将就一晚,小叶不用麻烦了!”
苏小叶笑道:“那我就先去拜见长辈,但晚饭你们总要吃的,呆会我在城里的太华楼订下酒席恭候各位!”我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苏小叶白了我一眼,和三女打过招呼,解马而去。
如雨看着她的背影,轻笑道:“小叶很有主见,妾身先还怕她一听说铃姐是圣教中人,立即拂袖而去呢!”
月儿摇头道:“我却不担心,先前她真有点彷徨失落呢!”
金铃笑道:“龙游帮未必是什么正派,龙姥姥行走江湖时做事全凭个人喜好,也在正邪之间,苏小叶的是非观念只怕也不怎么浓…”
我伸了个懒腰道:“现在离晚饭还有个多时辰,不如咱们一起睡个午觉!”
金铃嗔道:“大白天的若是给人看到,那多尴尬!”
我笑道:“那你们轮流来陪我睡…”三女顿时红了脸,知道不只是睡觉那么简单,我拉住如雨和月儿钻进车厢,顿时一车春色,金铃无奈下只好把马车赶到僻静的小溪处,一面替咱们把风,一面心摇神驰的听着车里的狎戏声。我与月儿和如雨嬉戏了一番,终还是没有叫金铃进来,她不知是欢喜还是失望,轻轻的舒了口气。我悄悄移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进来,她惊道:“小破!”
我抱着她倒在被上,埋首到她丰满柔软的怀里,嗅着熟悉的体香,舒服地道:“不要说话,我要睡一会!”
金铃放松下来,温柔的拉过一床薄被替我搭上,又好似哄婴儿入睡般的轻轻拍着,月儿和如雨轻轻娇笑,穿上衣衫到溪边清洗,我听着那哗哗的流水声,慢慢睡了过去。
落霞满天,我醒了过来,金铃仍然轻轻地拥着我,自己也睡了过去,月儿和如雨一左一右的靠着我俩,也在甜甜熟睡。车外流水声、虫鸣鸟叫声不绝于耳,却依然显得那么宁静。金铃恬静的面容罩着一层圆润的华光,更带着慈爱和爱怜的神情,显得是那么的亲切和美丽,我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着香喷喷的樱唇,她醒了过来,“嘤”的一声,白皙的嫩滑脸蛋顿时升起两团红云。
我温柔的吻着,她轻轻的回应,那感觉是如此的温馨,令两人沉醉流连、乐此不彼。良久我放开了她,逗起她的下颌仔细打量,微笑道:“铃儿,再过两年,那谁也瞧不出破绽了!”
她现在的外貌仍要比我大上两三岁,再过两年我更成熟稳重一些,而她的相貌变化极慢,咱们看上去就很是般配,金铃目光熠熠的道:“只要圣道一统,妾身就再也不叫金铃,教中的事,贱妾绝不会再插手…”我笑道:“好啊,那你以后叫什么?”她埋首到我怀里,搂紧我柔声道:“家父姓宋,贱妾出生时也起了个小名儿叫明珠,贱妾以后就是宋明珠…”
我几乎脱口就念出“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名句,幸好想起张籍的那首诗叫“节妇吟”,如果说出,难免煞风景,连忙打住,笑道:“明珠,明珠,这真是个好名儿!”
金铃轻轻“嗯”了一声,脸颊酡红,眼波儿流转,神态娇媚,我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一统之后,她便不再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金铃,而只是我的妻妾宋明珠,这怎会不让人迫不及待呢!
我凑上去咬住她鲜红的小嘴,用力把她搂来贴着我赤裸的强壮身体,棉被中一下变得很是躁热,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刚搂着我的熊腰,远远的却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刘师兄,你瞧,那边有辆马车!”
那刘师兄“哦”了一声道:“真奇怪,咱们去看看!”
两人沙沙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我心中大骂,金铃抿嘴一笑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低声媚笑道:“你怎么好象永远也吃不饱似的,简直就是需索无度!”
我心中一荡,搂着她邪笑道:“谁让你们都这么勾人?”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推开我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先后醒转坐起身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奇道:“相公,是谁?”
我叹道:“是两只乱闯的兔子…”两女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金铃嗔道:“你干嘛还不穿上衣衫?”
我长叹一声,慢吞吞地穿着衣裳,车外两人已走到近处,那男的朗声道:“车内是大同兄吗?”
我忍不住低声骂道:“去你妈的大同兄!”
月儿和如雨拼命忍住笑,金铃钻了出去,那对男女不约而同“咦”了一声,那男的抱拳道:“打扰了!”
金铃点了点头并未言语,那女的道:“刘师兄,咱们走吧!”
那男的却道:“曾师妹且慢…”又转向马车叫道:“范兄、田兄,若是你们躲在里面,就快出来吧!”
众人一时莫名其妙,金铃冷冷地望着他俩,那女的忙道:“这位兄台莫怪!
咱们与朋友约好出城游玩,却不见他们的踪影…”
那男的似乎认定金铃是串通好那所谓的范田二位开他的玩笑,笑道:“在下少林刘山,这位是峨嵋派的曾云曾女侠,兄台面生的很,不知是哪派高弟?车里藏的可是武当范大同范兄和田华田兄?”
金铃冷冷地道:“语无伦次!车里是我的家眷,咱们在此地休憩,不知阁下意欲如何?”
众人心中暗笑,若不骂上一骂,这刘山只怕还不易罢休,如今他果然怔了一怔,尴尬万分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转身疾走,曾云告了个罪也跟了上去。我钻出头去瞧着这两人的背影笑道:“刘山这傻瓜,别人不玩他玩谁呢?”
金铃笑道:“别人只怕不是耍他…”
我奇道:“那是干嘛?”
月儿拉着如雨跳下马车去溪边洗脸,一面娇笑道:“人家猜是要撮合这两个傻瓜!”
金铃向我叹道:“看你的模样好象也蛮聪明的,没想到原来如此稀松平常!”
我摸着肚子冤枉道:“谁叫他们撞破了我的好事,我当然义愤填膺,难免有失平常水准!况且已到吃饭时间他们还出城来游玩,是不是让人起疑呢?”
金铃顿时啐了一口,月儿娇笑道:“有句俗话不是说‘有情饮水饱’吗?兴许他们光喝水就行…”
我嘿嘿笑道:“想必你也行,呆会不用跟咱们进城吃饭了!”
月儿皱了皱鼻子哼道:“那怎么成,人家还想好好吃一顿呢!”
梳洗过后,我又把如雨扮成男儿,明日她要在大庭广众下露面,丝毫马虎不得,我把她的肤色弄暗,又在五官上加了轮廓,她看起来顿时变得有些深沉狠辣。金铃也说自己戴的那副面具太过显眼,月儿便取出另一副给她戴上,立即变成个三十上下的黑瘦汉子,不用再担心惹的女子倾心。整装完毕,众人才驾着马车往城里赶去。
咱们把马车在太华楼门前停下,等了好久才把马车存下。登封城里恐怕有好几千江湖中人,现在正是晚膳时间,太华楼饭厅里挤满了吃饭的人,热闹非凡,小二哥忙的天昏地暗。奇怪的是饭厅四角各站了一个和尚,竟象是在监视众人。
我走到柜台报上姓名,掌柜的顿时变得相当恭敬,赔笑道:“原来是楚公子,赵大爷定下的雅座在楼上,在下给各位带路!”
想来苏小叶是用别人的名义定下酒席,只不过她师伯在这里似乎很有威望,掌柜的将我们带到二楼雅座,苏小叶已守侯在内,见到咱们时愣了一下,原来金铃和如雨两人已完全变了样,她虽然怀疑,却不敢肯定。掌柜退下后两女才上前招呼,苏小叶赞不绝口,直夸这易容术神乎其神。其实她的武功虽然不弱,江湖经验却不是很多,要瞒过她实在不需要多少手脚。
酒菜片刻就送了上来,五人一面享用一面闲聊,原来苏小叶的三师伯赵怀逸虽不算登封城里的巨豪,却是很得人心的大善人,少林寺周围人人向佛,因此在本地颇有名望。
苏小叶说,城中的客栈果然全被人挤满,如今连吃饭也成了问题,虽然参加七大派比武大会必须出身正派,但来看热闹的却是良莠不齐,有些粗鲁武人等了许久也没能吃上,肚中虚火上升,竟然大打出手,少林连忙派出人手四下巡查,防止有人故意闹事,这也是饭厅里见到那四个和尚的缘故。
咱们不由相视苦笑,看来若不是苏小叶,这晚餐还不知如何才能吃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进而担心起明日的安排。苏小叶忍俊不已,道:“不用担心,全包在我身上,明儿一早你们来与我汇合,咱们一块上山!”
饭罢品过茗后咱们才告辞而去,明月当空,连风灯都可以免掉。回程中如雨突发感慨道:“看来有权势有时也挺方便…”
我笑道:“那当然,若非权势,咱们今晚可不能如此悠闲的吃这顿饭。”
金铃叹道:“权势虽好,可是要想保住它却会让人失去许多更好的东西…”
月儿道:“有没有法子能让人既可以享受它的好处,又不必为它付出不必要的代价?”
此言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如雨娇笑道:“有,就是娶一个能享有权势的女人!”
金铃笑道:“原来你们是打苏小叶的主意!”
我心想若是为了权势去接近苏小叶,那和王君仪就没有分别,月儿抢着说道:“小叶既然会对铃姐动心,就不会对相公没有感觉。”
我奇道:“这话又是怎么个说法?”
月儿笑道:“铃姐原来那副面具虽然相当英俊,但却比相公俊不了多少…”
我“嘿”的一声没有言语,月儿和如雨不知我的想法,不敢再说,一时间只剩下车轮的转动声,片刻后一张小脸轻轻贴上我的后背,我油然而生出肉脉相连的亲密感觉,知道定是月儿,一手探后跟她握在一起。
金铃突然打破沉默,略带伤感道:“小破,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再要其他女人?”
我摇头道:“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月儿离开我的背,却握紧我的手笑道:“铃姐,相公才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一双手抱住了我,金铃把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轻声的抽泣。马车已远离大道,我勒住马儿,转身抱住她叹道:“月儿、雨儿,你们都过来!”
月儿将另一侧怀抱让给如雨,在身后温柔的搂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金铃,柔声道:“能拥有你们三个宝贝儿,老天已待我不薄,我相当的满足和快乐,所以不打算再娶其他女人,此外再没有任何原因,以后不许你们乱牵红线、胡思乱想!”
三女一齐乖乖应是,我又笑道:“铃儿今晚犯了错,相公要狠狠罚她!”金铃的身子顿时变的火热,我取下她的面具扔到一侧,几下除去她的衣衫推倒在棉被上。月儿和如雨见金铃对我越来越痴缠,心中芥蒂全消,兴致勃勃的一起上前相助。
这晚金铃再没有半点矜持,彻底变成只知在我身下呻吟娇啼、辗转承欢的荡妇,我恣意纵横了半晚,后半夜才与如雨和月儿联手打坐,真气在如雨体内比以前快了许多,半晚时间三人共搬运了六大周天,东方微微见白才停了下来。
两女目中一时精光四溢,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更让人触目惊心。如雨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脸蛋也兴奋的晕红了起来,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月儿笑道:“爷,雨儿以后也能跟上咱们呢,什么时候让铃姐也试一试和咱们联手打坐!”
我掉头看了金铃一眼,她熟睡的脸蛋上有两朵淡淡的红霞,分外让人心动,我将手伸入被中上下其手,月儿和如雨看得面红耳赤,金铃微微蹙起黛眉,开始轻轻的呻吟扭动,却仍未醒转,月儿吃吃低笑道:“铃姐睡了半晚也不够呢!”
我嘿嘿一笑掀起锦被,金铃羊脂美玉般的身子顿时展露在众人眼前,我把她搂入怀里,一面抚摸着背臀。金铃“唔”的一声醒了过来,搂紧我昵声道:“冤家,妾身都快散了,你还不肯放过人家吗?”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金铃这才发现已经天亮,顿时玉面绯红,娇羞无限。
春寒料峭,两女拥上来侍侯她穿上衣衫,四人梳洗过后往城里赶去。咱们把马车放在苏小叶家里,只随身带了个小包袱。吃过早餐后五人便上山,一路上江湖中人络绎不绝,中岳嵩山风光虽好,大伙儿一时却无心观赏,金铃更抓住时机对月儿和如雨面授机宜。
嵩山绝顶,古称“峻极”,而历代帝王为表彰自己的功德,往往有封禅嵩山之举,众人直接上了封禅台,这里早已设下凉棚、座椅和擂台,七大门派各有归属,一堆堆的泾渭分明,但更多的却是在台前广场席地而坐的江湖中人,这些人专为看热闹而来,张三李四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苏小叶陪着咱们一起来到“比武大会报名处”,这里却零零落落的没有什么人,那负责登记的一僧一俗都在三十左右,看起来很是精明能干。那和尚见咱们上前,端正合什道:“各位施主有礼!小僧少林慧能,不知施主们可清楚大会的规则?”
少林派慧字辈比天字辈还要低一辈,虽然这慧能辈分低,仍是不可小看,我说道:“还请大和尚不吝指教!”
慧能道:“不敢,施主若要参加七大派比武大会,须要先如实登记姓名、门派、师承,保证在江湖上没有劣迹,然后呈上大会仲裁会,通过了仲裁会审核才具备参赛资格;比武采取轮进制,胜者进入下一轮,切磋中不得伤人,不得使用暗器毒药,完全服从仲裁会评判,锣声响后立即停手…”
我笑道:“合理,很合理!”
慧能道:“如此请施主开始登记吧!”
我点头道:“在下楚破,乃搁剑山庄庄主,在江湖中尚无劣迹…”那两人俱是一愣,尚未来得及说话,我又指着月儿道:“这是贱内。”如雨也大声道:“在下楚朝云,也是搁剑山庄的人!”
朝云暮雨,现在刚好是早上,如雨这名字改的蛮有趣,我心中暗笑,忍不住瞟了她一眼,慧能讶道:“三位都要参加?”
我奇道:“大会可有限制各派参赛人数的规定?”
慧能皱眉道:“虽然没有,但惯例上…”
我笑道:“没有就好,咱们谁也不愿错过这大涨见识的绝好机会!”
那一直没有说话的汉子冷冷地道:“各位当真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吗?若是蓄意假报登记资料,那就是藐视七大门派,阁下自己仔细斟酌!”
我奇道:“阁下何出此言,咱们当然是诚心来参加大会!”
那男子道:“各位都是名不见经传,搁剑山庄咱们更从未听过,需知参加比武大会的都是各派出类拔萃的弟子!”
这话的意思当然是说咱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人就不用去献丑了,我笑道:“咱们都是无名小卒,正打算靠这比武大会名扬天下,至于搁剑山庄,那是在下刚刚才成立的,各位当然没有听过!”
那男的怒道:“原来阁下是来消遣咱们的!”
我讶道:“难道七大派不许别人开山立派?”
就算是少林也不敢接下这顶大帽子,慧能忙拉住那男子,道:“施主误会了,请施主们报上师承!”
我笑道:“咱们的武功都是东一招西一招自己练出来的,师傅很多,却没有固定的哪位!”
我说话的语气又流气,又赖皮,这次慧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就算不算点苍派,今日六大派齐聚一堂,竟有人敢来胡混,那也太不把七大派放在眼里了。那男子“呼”的一下站起,正要恶语相向,慧能却拉住了他,我暗叫可惜,慧能道:“咱们只有照各位所述传递登记资料,是否能通过审核,就要看仲裁会了…”
我哈哈笑道:“七大派既然敢如此大张旗鼓的举办比武大会,难道竟不敢让咱们这些无名小卒参加吗?”
咱们这一堆人在报名处站了许久,声音越来越大,早引来众人注目,况且还有象月儿这样的绝色丽人,此时我这狂言一出,封禅台广场上顿时议论纷纷,更有好事者趁机起哄,慧能怒道:“施主何以口出狂言,须知…”他旁边那男子插入道:“师兄不用与他多言,这人根本是来惹事的!”
我不再理他们,掉头对苏小叶道:“若不用此法,咱们说不定真不能参加大会,实在对不住,让你跟着咱们成狂徒了!”
苏小叶莞尔道:“家师对七大派固步自封的做法也颇不上眼,呆会小妹定要瞧瞧他们怎生出丑!”
场中几千道目光在咱们这堆人身上扫来扫去,我留心他们的谈话,果真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原来五大弟子是仲裁会按比武切磋时的表现选出,并不排名,但江湖上却把五人的高低排了一排。
据说上次大会后天风被评为年轻一辈第一高手,其次是武当的张守正,然后又是少林的天龙,接下来才是慕容小虎和魏无情。这资料极有利用价值,照咱们的估计,少林和武当会努力保持这种势力均衡,华山和崆峒却要奋力争取一席之地,余下的峨嵋和泰山两派似乎是任其自然。
五个名额中,月儿应该可以争一个,如雨的功夫还差了些,咱们最多只能挤去其他门派的两个名额,不会对少林和武当造成太大威胁。若是还有实力再赢一个,那形势就更为有利,我不由把目光投向苏小叶,不过又觉得有些强人所难,而且没有十成把握,还不如冒险让金铃出手。
金铃见我若有所思,香肩轻轻触着我道:“爷,你可是要我出手?”
我叹道:“铃儿,我并不是真要夺下这名号…”
金铃道:“我知道,只有打乱他们暗中的布置,咱们说的话才有人重视…”
我皱眉道:“但这儿全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你若出手难免要冒上危险。”
她柔声道:“我能为你分忧,心里说不出的快活,纵使是明知会遭到天下人的唾骂,也不会在乎!”
我感激地道:“铃儿…”她的目中闪过一阵欢喜,又夹杂着一丝羞赧,螓首微微垂了下去,我心中充满柔情,正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楚老弟,哈哈,想不到咱们又遇上了!”
我掉头一看,原来是丐帮长老李佛,身后还跟着个有些瘦弱的少年叫化,身上的布衫却颇为干净,只是打了两个补丁,手里拿着根竹棒,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很有灵气,仔细瞧瞧原来是个小姑娘。
我笑道:“长老带弟子来参加大会吗?”
李佛先对月儿抱拳道:“老朽见过夫人!”月儿福了一福,李佛才笑道:“咱们的弟子怎能与七大派相比呢?丐帮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这次是带这丫头来见见世面…”
听他的话似乎对七大派也有些意见,那身后的女孩捶了他一下,李佛呵呵笑道:“她以为扮成小子就能瞒人呢!”把那女孩拉出来道:“阿莲,快见过楚公子和夫人!”又对咱们道:“这是咱们帮主的千金唐火莲…”
那女孩实在还嫩的很,脸蛋微红抱拳行礼,月儿福了一福,我心中暗笑,拱手正色道:“见过大小姐!”
李佛事先一定告诉了她许多事情,唐火莲偷偷打量着我们,神色间充满了好奇,李佛见我给足了丐帮面子,也着实高兴,欢喜道:“公子难道要参加这比武大会吗?”
上次金陵事后咱们曾多次声称不希望被虚名所累,现在却又来争名夺利,难免前后矛盾,我心中一动,肃容道:“长老可知道福建孙仲予?”
李佛神色微动点了点头,我又道:“长老可知他原本是魔教中人?”李佛眼中略见讶色,说道:“咱们一直怀疑,但近年来他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只怕…”
我点头道:“不错,孙仲予已经叛出魔教,长老可知他手下都有些什么人?”
李佛皱眉道:“数十年来纵横东南西北的四个魔头,还有几个不甘寂寞的老妖怪…”
我笑道:“丐帮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将敌情探测的如此之好!”
李佛叹道:“知道了有什么用,传闻孙仲予正以魔功加紧训练一批为数约百人的死士,这江湖恐怕平静不了多久了,本帮虽然有心,无奈独木难支…”
我皱眉道:“贵帮可曾考虑与七大派合作?”
李佛愤然道:“这事说起来老夫就光火,七大派向来以少林武当为首,咱们也曾交涉过几次,但两派诸多借口,始终睁只眼闭只眼,终究是怕削弱自己的实力给其他门派机会…”
我不由叹了口气,李佛看出我有插手之意,顿了顿道:“这事老弟定要慎重,那几个魔头的确不是易与之辈。”
我点头道:“在下参加这次大会,实是存有逼七大派出手的意图…”
李佛神色一动,讶然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他顿时雀跃道:“哈,想不到赶上场好戏!”
此老虽已年届古稀,却不失一颗赤子之心,我不由莞尔,道:“萧昭业可来了?”李佛点头道:“早来了,不过此时不好去和他为难。”我正要说话,他向我打个眼色道:“少林心池来了。”
我转过身来,果然见心池僧袖飘飘的行了过来,他虽然枯瘦矮小,但须眉兼白,面红如婴,从容不迫,一副高僧风范,让人油然而生敬仰之情。
我心知少林想必认定我是魔教中人,所以才让心池这熟人来应付我,心池走到近处,李佛与我躬身见礼,心池对我笑道:“原来果真是公子,公子当真有雅兴,专程和咱们开起玩笑来了!”
我故作不懂道:“大师何出此言,晚辈的确很想参加这比武大会…”
心池为难道:“公子玩笑了,虽然这大会可由七派以外的弟子参加,可公子是圣教中人…”
我拍头笑道:“原来大师以为在下不是正派…”
心池忙道:“公子误会了,就算是圣教中也有两宗之分,正邪存乎一心,老衲怎敢一概而论?只是那晚公子在长安清河客栈出手挫败黄山谷松时,有许多七派的弟子也在场…”
我笑道:“那晚谷松无理在先,又敢对我师娘失敬,在下当然要教训他,不过可不能这样就认定在下是圣教中人!”
金铃当晚那番息事宁人、愿意与正道和平相处的话早通过各派弟子传遍了江湖,也亏得这老和尚心思转的快,他先是一愣,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是昆仑楚大侠的弟子!”
我苦笑道:“大师,若在下是昆仑的弟子,刚才又何必向慧能师傅隐瞒呢?”
心池连忙道:“对,对,老衲糊涂了,尊师已不是昆仑弟子,这事当年令师祖也同意了的。”
我笑道:“那在下是否有参赛的资格呢?”
心池道:“老衲立即向仲裁会转达这内情,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