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
个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
事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
人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
已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中,
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那是
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至电
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赟说:“我……有话
想跟你说。”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赟望着雨,眼中满
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
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
一起吧。”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
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
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
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赟说:
“我想看。”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赟说:“我喜欢看你那
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雨没想到,她
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
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机!”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
机!要知道,那时一台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在赟的拥抱下,雨顺
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
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
里……今天属于你。”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尽管没什
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
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
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
着赟呢。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
“姐呀,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
可真难缠。”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
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
我们其实不合适……”小包打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
你去新房。”雨警惕起来,问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
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我一起去。”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
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
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雨愤
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小包抓
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一边说:
“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睡在你家
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关系?你
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们不可能
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
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
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她挣不过小包,就
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
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
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
破口骂着:“骚屄……贱货……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
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
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小包手指未沾
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
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
两根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
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
小子碰过你屁眼吗?“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
…没有啊……求你……把手指头拿出去……“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
则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
…啊……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哦……哟
……我们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
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
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
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
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
眼中——阴道和肛门。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
的嫩肉相碰相磨,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
出。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
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喔…
…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啊…
…“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
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
…干……哦……哦……“小包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
现在就收手。“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
…的……我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
股,雨很乖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掰
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看
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骚
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
入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
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流淫岁月(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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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
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
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
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
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
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
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
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
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
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
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
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
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
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
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
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
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
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
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
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
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
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首长忙说:“不用不用!”接着,他从卫生间
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雨他十分兴奋: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
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
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
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
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
我还有事,先走了。”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
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
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
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
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
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
…经过那次碰撞……我们……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
个……是有感情基础的……“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
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
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
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
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
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
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
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
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
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
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
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
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
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
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
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
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
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
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
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
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
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
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
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
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
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
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
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
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
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
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
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
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
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
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
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
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
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
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
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
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
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二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
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那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
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
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
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
雨,这……是谁家啊?”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你
……这是?”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
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
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赟的话令雨感
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
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赟说:
“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给你。
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
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
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
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
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
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赟捧住雨
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雨说:
“也许……你会嫌弃我呢?”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雨说:“会的,因为
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
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
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
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他接过录像机,又
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
在录像机里吗?“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
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
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
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
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
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
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
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
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
“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母。
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
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赟
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
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
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
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
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
们出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
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
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雨双眼模
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
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雨
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
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
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
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
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
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
女孩你就是用铁南傍国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
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
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
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
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
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
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
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
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 虽只
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
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
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雨说:“你不觉得这
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
了!”
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
咋这么无耻?”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
我是来向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雨挣扎着说:“你做
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
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
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说罢,他抓紧了娇弱
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
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
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
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
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
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
我……我喊人啦……”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
起的肥屄,把脸贴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
住手啊!”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
屄,我才不来找你呢。”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
腿,嘶叫着:“啊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
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
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
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雨蹬着腿说:“不……是……他
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
是我男朋友……“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
…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
是要
……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
…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
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
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
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
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
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
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
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
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
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
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
她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
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
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
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
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
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
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
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
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
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
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
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
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
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赟看见
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
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
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
人啊。
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
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雨点点
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雨突然抽泣起来:
“赟哥,我……对不起你。”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雨差点说出
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一天,我却来这
么晚,没陪在你身边。”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
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
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
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
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
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
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
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
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听赟一
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小包织过毛
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赟
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
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
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
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
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
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
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
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
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
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
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老狄说:
“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
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
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
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蹭了蹭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
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
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
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
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
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那样有深度。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
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
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
真正的东方美女呢。”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然后又凑近
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
却很普通。”雨问:“为什么?”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才是美女,
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
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
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
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老
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
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老狄
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员雨向老
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了大家的
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了酒。大
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
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
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
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
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
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
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
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了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
:“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
究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老张只好站
起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
看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
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
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
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
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雨觉得好笑,这
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
对象。”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雨
笑了,也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
眼,摇头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
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
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便要告辞先走。众人
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
吧。”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
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
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
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
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
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
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
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
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
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
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
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
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
巴硬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
当老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
酒掺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
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
几杯。”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
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
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
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
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
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
走吧。”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
“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吧。”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
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
向乳房摸索过去。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顾
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他在雨的领
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洁白滑
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走吧,
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雨说:“好大的口气,我又不
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
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雨说:
“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顾
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
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顾意轻轻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
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顾意说:“从今夜开始,
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
后背吻着舔着。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顾意说
:“那……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
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
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
乳房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
叫着:“不、不嘛……”喷头有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
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
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
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
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
舔雨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
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
澡水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
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
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
的呻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
眼前不觉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
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泳池中被贇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贇的手;
贇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喜;贇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贇,
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
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
插得舒服?“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
他…
…哎哟……都没跟人家干过……“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
过?
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
是你对象的大?“雨脸涨得通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
喔…
…“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
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
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
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
……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顾意问:“你
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关系吗?”雨抽泣起来:“我……我本
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于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
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你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了,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
你是……当过兵的,被越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他猛地搂
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
“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顾意说:“那好吧,
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
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
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
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
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
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
子怎么没来?”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
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半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
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
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
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不由分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
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直至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