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出轨之母(全)-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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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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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荡的床。
李瑾盯了小船一眼,面色酡红,她似乎想盯着船看,又有点不好意思,那模样儿真是娇俏动人,让我怦然心动。
我忽然驮着她女儿,趴在地上问她道:“今天在公园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像你一样年轻漂亮的女人?”
李瑾正望着摇晃的小船发呆,被我一问,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是不是那个穿着迷你裙的丰臀美女?”
“对。对!”我连连点头,“你见过她吗?她人呢?”
李瑾一努嘴,妩媚地道:“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我又是一头雾水。
“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三个叔叔都跟在那个漂亮阿姨屁股后面上船了。”李瑾的女儿骑在我背上,抢着说。
“哦。”我喃喃自语道:“不知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么?”
“呀,这你还不明白吗?”李瑾将女儿从我背上抱下来,搂在怀中,暧昧地冲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床?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床会做什么?”
“原来如此。”我忽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妻子终于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了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交欢上了。
“天,三个男人!又是三个男人!”我不由想起中秋夜她在江边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的旧事来,眼前晃出她被三个男人轮番进攻的场面。无疑,现在三个男人必定谁也不肯闲着,三根肉棒一定都争先恐后地在她娇美的肉体上寻欢作乐。或许,她手里握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小穴里正插着一根……
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满春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裸妻,不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为,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呵。
唉,为什么总是我的妻子、我的妈妈给别的男人玩呀?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李瑾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扭动纤腰,幽幽地问:“怎么?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她可真是个骚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么?她还抽烟?”我猛起公鸡兄他们住我家时,让我妻子抽烟的情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李瑾她压根儿都不会想到,她骂的那个船上的骚女人,其实就是我的爱妻。
“这女人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么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李瑾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艳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听她说妻子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妻子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潮?
但我还是忍不住替妻子辩护道:“现代的年轻人,都喜欢及时行乐嘛。而性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骚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性观念倒也挺开放的?!”李瑾秀眉一挑,扫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我热情地注视着她,心里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妻子呀,而且,她还有过一夜跟十数个男人做爱的经历呢。”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本以为男人都很小家子气,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妻子呢。”李瑾屁股歪了歪道。
“只有遇上你这么温柔可爱的女性,才让我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其实,男女只要性情相合,做做爱有何不可呢?”我讨好地道,又忽然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她仿佛也看穿了我的心思,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却没有将我推开。
“李小姐,既然我邂逅相遇,就注定今生有缘,我也想让你快乐!行吗?”我说着,大胆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
“要死了,人家女儿还在身边呢,小心被她看到哦。”李瑾声音颤颤的嗔了我一句,神态可爱之极。
“没关系的,她什么都不会懂。小时候,我看到妈妈跟人家做爱,我问她在干什么,妈妈告诉我人家在从她下面的小沟沟里钩鱼,我也信以为真呢。”我冲她女儿扮了个鬼脸,手却乘机探向了她的胸脯。
妻子与三个嫖客在小船上的寻欢做乐刺激了我,让我也突然有了越轨的冲动和勇气。甚至连妈妈的丑事也说也出来。
而妻子与三个男人骇世惊俗的放浪行为,无疑也感染了李瑾这个青春少妇,让她情难自禁、欲火上炎。以致对我出格的挑逗也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反而鬼使神差、羞态可掬地在我额上给我一个回吻,说:“你妈妈好可爱。”
后来我俩相拥着走出亭子,向曲径更幽处走去,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互相配合,目的很明显,是想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去完成一个的疯狂念头。
一路上,我们没有停止过相互的热吻和抚摸,我们都不想让刚燃烧起来的温度冷却下去,甚至连她女儿跟在后边也无所顾忌。
走了没有一百五十米,急不可待的欲望就占了上风,我再也不想走远,就领她走向了亭子。那里本是我给妻子按排的卖身淫所,但大胡子嫖客已不在了,不知他是气跑了还是藏在哪儿。
“乖女儿,喏,你到亭子上去,帮妈妈望着人,妈妈和叔叔在下边说会儿悄悄话。”她有意支开女儿。
“叔叔,你等会儿还得给我当马骑!”她女儿撅着嘴对我道。
“行,没问题。”我冲她一笑。
她女儿就听话的走到亭子上边望风去了,我们就来到亭子下的石阶边。 李瑾没有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地方很幽雅﹗”我的说话很没新意,她微笑看着我。
“李瑾﹗”我唤着她的芳名,真的临近战场了,我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我在这儿,说吧﹗什么事儿?”她似乎也不想主动。
“瑾儿﹗”我真没用,就像一个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着我,拍拍石凳示意我坐过去,于是我几乎失控了。我坐在她的身边,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她的表现比我还要平静。
“李瑾,你真美﹗”我冒着给她刮一巴掌的风险,大胆说道:“我很喜欢你﹗我想跟你钩鱼。”
然而她并没有怒意,只是垂下头。我发觉她有点脸红,但却不拒绝,我大着胆子扑过去搂住他,她居然就范,我紧张得颤抖,虽然她是马主任的儿媳,但我也顾不得了,情欲已经掩盖了一切。
我轻轻托起她的香腮,她深情款款,我决定吻她,搂得紧紧地吻个痛快。她没有抗拒,反而有点配合,我慢慢地试探地吻着她,终于和她的红唇相触,舌头也缠在一起。
哇﹗那种滋味真是有说不出的兴奋。
我接着就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没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薄衫之下是那么饱满和尖挺,比我想像中还要完美。
我得寸进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不要,不可以,有人看嘛。 ”李瑾轻轻一颤,整个身子软在我的怀里。
“不会的。 就一会儿,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去吧,何况,还有你女儿在上边给我们站岗放哨呢 。”我知道此刻她已经动情了,于是松开她的皮腰带,把手探入她的内裤里。
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我所触摸到的是一片茂密的毛发,原来她和妻子是绝然不同的另一品种。
李瑾闭上眼睛任我所为。我想到她是马主任的儿媳,想到马主任曾不止一次揩过我妻子的油,我的指头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先是一根中指,接着食指也恶作剧地挤进去了,两根指头迅速地抽动。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但嘴里仍喊着,“不 要!不可以的!”
在这种不求回答的呢喃中,她却迷乱地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一把抓住了我涨得发疼的阴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迅速袭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我的灵魂在那一刻飞出了我的身体,飘到了九天之上。
她的小手简直比我妻子的还要柔软!
她的那里早已湿透,我都能感到被打湿的阴毛上传来的粘腻感觉。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内裤,只见她的三角地带黑油油的一片,连应该有的肉缝也遮敝了。我拨草寻洞,觉得她的阴道口已经湿淋淋的了。
刚才因为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原来她的阴毛比我妻子更浓更密,就是比起我妈妈的来,也毫不逊色。只是不像我妈妈的阴毛那么黑而乱,而是像经过精心梳理过的。
也许从小看多了妈妈阴毛的原故,我总喜欢拿女人比妈妈相比。
这时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没了,我迅速把她放到在草地上,脱下她的内裤,很快地掏出自己粗硬的阳具,准备连头带根插入她的肉体里。我还同时狂热的吻着她,咬着她的舌头。
在我决定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已不再犹豫,不再发问,象在自家床上配合老公一样似地提起一条腿,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私处插了进去。
她的阴道早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像一张饥饿的嘴迫不急待一口吞进一整根香肠,没有给我制造一点障碍。
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激烈地抽插,她激烈地扭动。
此时此刻,三个男人正在不远处的小船上玩弄我妻子,这令我的性欲分外亢进,动作也格外猛烈。何况,这是我第一次与妻子以外的女人做爱,我没想到像她这样的美女,竟然这么轻易就以被我攻破堡垒,加是她的公公还是我妻子的顶头上司,关于他和我妻子的绯闻也有不少,所以我加倍卖力。
偷情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尤其是当着她女儿的面,跟她做爱更让我激动。
这时,透过树叶的缝隙,我看见有几个学生正在湖水边写生,他们的老师却在旁边指着湖心中那只小船,细心的作着指导;在另一边公园的外面,一帮外地的民工也开始上班了,不知在修筑什么建筑,忙里忙外,吆三喝六,他们弄出的声响几乎掩盖了我们交合的声音。
李瑾始终盯着亭子方向,高度紧张,生怕有什么游客突然从那头冒出来,一下子目瞪口呆。
好在只有她女儿一个人在上面玩,还有风铃的叮铛声。
随着抽插的加速,阴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和李瑾都已经到了兴奋的顶点,她的呻吟已经转变成大声的呼喊:“不要停啊,不要停,快用力! 亲爱的。我要你!”
她女儿可能是听到了妈妈的淫言荡语,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和她妈妈拥抱在一起快速扭动的躯体。
而我仿佛也听到小船上的妻子正在三个男人的身下淫声浪叫,立时觉得高潮马上就要来临。
本来我应该能坚持更长的时间,就象平时一样,但这种强烈的紧张刺激加快了高潮的到来,我很想痛快地射进她的身体里,射进马主任儿媳的子宫里!
幸福的时刻终于来了,在到达顶点的一刹那,我感受着她的阴道象一只温暖潮湿的手紧紧地环握着我的阴茎。
这样的姿势我们保持了好久,等一切慢慢平静后,我滑出了她的身体,重新穿好了牛仔裤。
我们继续相拥站了一会,李瑾贴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今天真是刺激,你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谢谢你。”然后她转过头,冲我做了个鬼脸,“你说,如果别人看见了,一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夫妻在公园偷欢吧?”
“那你就改嫁给我吧。”我打趣道。
“呸,别得寸进尺。”她一嘟嘴,又道:“哦,对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我叫天夫,天天做爱的天,丈夫的夫。” 我摸着她湿漉漉的阴户,帮她束着裤带。
“你的名字挺有意思。不过,我看你是叫天天偷情的天,奸夫的夫更合适。”李瑾嗔笑着道。
“行,就依你的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人的奸夫,我们天天来这里偷情。”我觉得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说话真是很有味道,骨子里的风骚不亚于我妈妈。
“美得你!”李瑾嫣然一笑,扭过身去。
后来,我们又回到亭子里,当着她女儿的面,在里面相拥着坐了很久,几乎是大半个下午,把那清爽的风吹了个够,把那清脆的铃听了个够,当然,我也没少给她女儿当马骑。
临暮,我又性欲发作,拉她到下面的石阶上,让她仰躺着,让我狠操了一回。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在我们这次交欢刚结束没几分钟,就有一对恋人走进亭子想拍照,但看见了我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后,那女的就拉了男友下去了。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上天给我们的时间刚刚好,没有谁冒失地打扰我们做爱的过程。
以后又有人来人往,来了好几拨人,无非都是游客,如同过眼云烟,我和李瑾相拥而坐,就似一处美丽的雕像,不为所动。
“妈妈,你跟叔叔扭抱够了吗?我要回家了。”这时,她女儿跑过来,嘟着嘴说。
“小珊,别将你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你爸爸和爷爷,知道吗?”李瑾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拎着她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说。
“为什么?”她女儿不解地问。
“你说了妈妈要挨打屁股的!”李瑾羞红着脸说,“不过,你不讲出来,妈妈就带你去吃肯德鸡。”
“哦,我有肯德鸡吃了!我不要妈妈的屁股挨打。”她女儿欢呼起来。小妮子压根不知道她妈妈今天做了些什么。
“好老公,那我们就明天再见了!这是我的手机号。”李瑾忽然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拉着女儿的手匆匆离去。
她刚被我操过,走路时小屁股一扭一歪,煞是好看,比起我妈妈的大屁股来别有风味。
“再见。”望着她风情万种的娇俏背影,我一时百感交集。
等我再想起妻子时,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
妻子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妻子收到了她和第一笔淫费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么?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么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操?还有,将来,她会跟我妻子一样,走上妓路吗?
她要不做妓,可也真是可惜了。听说她班上的不少女生,现在都已成了名妓呢,有一个叫周讯的女孩,还从妓女做到了演员,并主演了几部大片。

(十二)
“李瑾和她女儿走了。小姑娘还是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妈妈身后,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她亲爱的妈妈跟我做了爱,这对她和她们家庭来讲,意味着什么。
“哈哈,小妮子,你妈妈那个生你之穴已被我操过了,还有你那个人模人样的老爸马大勇,亏他还是个转业军人,却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娇美的妻子在外偷汉子,被我挖了胯下的宝贝‘战壕’呢。”我回味着刚才操李瑾时的种种奇妙快感,陡然间懂得了淫人妻子的乐趣,“呵呵,真得感谢马主任给他儿子娶了这么个漂亮可爱的俏媳妇儿,让我过了把偷情瘾。”
“怪不得那么多人有心想操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原来玩别人的老婆,真是奇乐无穷。不仅身体和生理上无比快慰,而且还有一种独特的心理满足感!这是难以名状无法言传的!只是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也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妈妈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操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操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穴喽?妈妈也真够淫贱的呀。”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得出了声。
关于妈妈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据说她班上的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么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做为她的学生,真是“性福”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车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妻子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妻子都做妓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妻子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了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妻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妻子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在我玩别人老婆的同时,却有三个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不过,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费的,那三个家伙嫖我妻子却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爱,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一边算盘,一边跳上了小船。
小船上的景像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妻子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阳具。
“阿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阳具。
“老公,你总算来了。”妻子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妻子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简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鸡兄他们十人轮奸还要不堪目睹。
“这些家伙真够狠的……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妻子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果然,妻子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嫖客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妓女吗?”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实,陡地冲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悦,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妻子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妓女,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妻子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差点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妻子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淫,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淫,那你的卖身钱呢?”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妻子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五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我见妻子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难怪你八岁时处女膜就破损,连个痴呆的乡下男人都让上。大学里又有那么多风流韵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穴就开的践人!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操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操,我就爱人操,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妻子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的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你对我处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铭恨在心。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爱妻做淫妓的老公?你让我做妓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算了,我不做妓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什么?你想不当婊子了?你以为我让你做妓是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么好处?你会给我发奖金吗?”我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觉得妻子真是冤枉了我,我是真诚地想让她做妓的,并且希望她能成为一代名妓,像潘金莲、饭岛爱和杨钰滢等淫女一样,挣钱无数,留芳百世,可妻子却在怀疑我的动机,甚至想打退堂鼓。
看来我俩之间真是有误会!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也得让妻子将妓路走下去!怎么能浅尝辄止呢?将来我妈妈说不定也得跟着她走这条路呢。”我见妻子也是一脸无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说:“阿玲,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妓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婊子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妓?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妻子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但我发誓,我让你做妓的决心没有变,以后也绝不会再为嫖客的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妓,我们的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买上自己的洋房?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车被男人骚扰?而且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医生朋友小刘上次给你体检之后,悄悄告诉我,你的阴户真是人间罕见的名器,天生就是做妓的料,不做实在很可惜。你想,连你的好友赵梅都做妓了,难道你却做不得?”
毕竟,我和妻子婚后还几乎从没吵过架,今天算是头一回,而且今后我们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将有很长的妓路要走,加上今天我还跟她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的儿媳李瑾偷了情,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要是让妻子知道这事儿的话,准得跟我没完。她可是个标准的醋坛子,记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赵梅去看了场通霄电影,回家后,她整整三天没让我上过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妻子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妓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我见妻子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阿玲,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妻子看我败退了,也有些自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妓的经验,又立功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妻子双手的连裤袜,妻子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操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妓,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婊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妻子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穴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阿玲,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操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妻子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我也有心气气妻子,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醋劲十足的妻子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我听到这种淫话从妻子嘴里说出来,阳具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阿玲,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操操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操,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妻子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婊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妻子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妻子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操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超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样,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车的那个当儿吧,妻子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妻子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的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洞吗?很便宜的。小穴不紧不要钱。”
“是吗?”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妻子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妻子打“排子枪”。
我妻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过“排子枪”,对此并不很怵,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佰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妻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妻子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妻子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妻子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妻子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妻子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这时,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妻子做爱了,而是让我妻子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奶子、屁股,还不住给我妻子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妻子手握他们的阳具,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妻子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妻子对他们三人的阳具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妻子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阴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妻子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阳具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妻子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妻子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妻子给他们“哺乳”和“喂奶”。
我妻子只得顺从喽。他们见我妻子活泼有趣,就趴在船里,让我妻子跨上他们的背,作贵妇骑马郊游状。接下来又由我妻子在船舱中趴下,轮番让他们骑,以欣赏我妻子驮着赤裸的男人,将雪白的屁股扭来歪去的妖俏模样儿。
然后,他们用我妻子的内裤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用手去触摸他们的阴茎和卵蛋,凭记忆猜出他们谁是谁。若是我妻子猜对了,那男人就得为我妻子口交五分钟,若是我妻子猜错了,她就得为对方吹箫品玉,食精一次。
几轮下来,双方互有胜负,我妻子为他们每人食蕉两次,他们则共计为我妻子吮阴五次,弄得我妻子遍体酥麻,胯间淫水横溢,肚子里也灌满了他们的精液。
但她内心还是充满喜悦,觉得这一切也挺有趣,寓卖于乐,当个妓女真不错,轻松又赚钱,比她在公司里靠卖弄风情从马主任那儿讨点小便宜实惠多了,也心安多了。
马主任那家伙挺色,一有机会总是在她身上揩油,而且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无所顾忌,有时没喝酒,在办公室里光天化日就将阳具硬往她身上蹭,但他为她买礼品却全是用的公款,害她受公司里很多女同事的白眼和口水……
这时,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妻子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阳具,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操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操我妻子的漫长历程。
他们先是轮番扮新郎,跟我妻子“结对成婚”,拜天地入洞房,行“夫妇好合”之礼,无奈,妻子只得一次次给他们当新娘,让他们依次插花,尽情享用。
后来,就乱套了,我妻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的新娘了,这边还在跟这个男人拜天地,背后却已有男人在搞她,乳房还被另一个男人霸着。
整整五个多小时,他们用尽了一切姿势,插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个肉洞,甚至还向她的鼻孔、耳朵、眼睛和肚脐里射了精。
当然,他们插得最多的还是我妻子胯下的小穴,他们觉得那里简直是百插不厌,哪怕鸡巴刚刚射精,只要一接近她的小嫩穴,就又能奇迹般地硬挺起来,再展雄风,这让他们称奇不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万里难挑其一的奇花名器。
而我妻子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妻子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妻子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鸡巴同时挤入我妻子的阴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肛门。或是一人插她的阴户,一人操她的肛门,而另一人的肉棒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妻子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妻子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妻子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夕阳西下。
最后,当我妻子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妻子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妻子娇嫩的乳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妻子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妻子绵软的阴毛,并向我妻子全身每一个肉洞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妻子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的精液和大量尿水。
最可怖的是,他们还将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门,然后将手伸进她的阴道,直入子宫,抓着她的卵巢壁,使劲儿揉捏,痛得我妻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他们却以此为乐。
好在,湖面宽阔,也没人听到她的淫声惨叫。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妻子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妻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我听完妻子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妻子,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妻子眼捷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了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妻子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嫖客呢?他还在吗?”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着妻子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操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操特操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看样子,妻子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鸡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妻子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阴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妻子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从此不会再回头。”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嫖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嫖客也不容易。”妻子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嫖客?”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佬,怎么样?”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婊子呢?”妻子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婊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鸡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妻子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我拉着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妻子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肥猪佬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妻子的身体。
妻子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肥猪佬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妻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妻子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丢了?肥猪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以前也在这公园里丢过裙子?那她是跟谁来的……”
一个巨大的疑问号在我心中形成

(十三)
第二天,我送依然妻子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嫖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
每个看了我妻子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操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妻子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妻子闹别扭,玩了她将近两个钟头才出尽了精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妻子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的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妻子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妻子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妻子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几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阳具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妻子的这一场肉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妻子的妓路真的走对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洋房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嫖客。
妻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妻子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嫖客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我由衷地夸抚摸着妻子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了。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妻子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嫖客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阴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我嗅出妻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妻子高兴地道:“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妻子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费,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鸡,权当奖励奖励你。”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妻子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嫖客,请我吃烧鸡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妻子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我闻着妻子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妻子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妻子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妻子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妻子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妻子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妓女。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警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妻子听,让我妻子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妻子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当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们的纠缠,兴冲冲地挤到服装柜前时,我们夫妻却又双双傻了眼。
不知何时,妻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划开,里面的钱被人一扫而空。
“糟,我们刚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个穿花格衬衫的家伙干的。”我脱口而出。
“天,一定是他们。我又空欢喜一场,白卖了一次身,还损失一只漂亮的小包包。”妻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两行清泪也委屈欲滴。
昨天刚被三个嫖客免费蹂躏,今天又在商场里被众人揩油,而最可气的是:就在她忍辱被人轻薄时,辛苦挣来的卖身钱却已落入他人之手。这事无论落到哪个女人身上,都很难承受。
“唉,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却还要往你痛处捅一刀,连你的卖身钱都不放过,真是太过份……也许,这就是命,我们永远都无法改变。”我跟妻子走到商场外的无人处,情绪低到极点。
“亲爱的,振作点好不好?我发誓:一定要将失去的损失补回来。不就一千多块钱吗?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损失了……从明天起,我将加倍努力。”妻子见我一脸晦气,反过来安慰我。
被妻子一说,我的心又宽了许多。
但第二天,我们的计划还是有点被打乱了。
原来,妻子被马主任用车接到公司去,说是要陪一个客户吃饭、喝酒、跳舞,并答应给妻子发红包。
本来,妻子是准备好跟我上公园继续卖淫生涯的,但现在有公款吃喝,还有小费,总比自己在外挣钱轻松,最起码不用像做妓女那样偷偷摸摸、心惊肉跳。再说她也不肯拂了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
我一个人清闲无聊,便找来几本《李师师》、《董小宛》、《赛金花》、《饭岛爱》等历代名妓传记翻阅。
近来,我对妓女的命运和故事总是特别感兴趣。想到自己的美妻也已踏上了淫妓之路,她的香艳故事正被无数人传看,说不定将来还会有人专门为她写书,我的心情格外复杂。既有一种身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种奇异的快感。做一个漂亮妓女的老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勇气和运气的。我暗暗希望妻子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名妓。
但整个上午,最吸引我的还是篇叫做“中国军妓血泪史”的文章。
在20世纪40年代前后小日本侵华期间,无数年轻美貌的中国妇女,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学生、官太太和女战俘,都被拉入了日军军营,没日没夜的遭到小鬼子的强暴、轮奸,做了日军的慰安妇,当了令人不齿的帝国“军妓”。
小鬼子打了胜仗,最爱拿咱们中国女人的肉体庆贺,强迫她们陪他们跳裸舞、吹排箫、打连环炮,甚至连他们的军犬和狼狗也跟着沾过光,可以任意跟中国美丽的慰安妇们兽奸取乐,趴在中国女人们的后背上,把一根根粗劣的狗鸡巴插入中国美女们神圣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精涌如泉。
鬼子打了败仗,更要拿中国慰安妇们发泄、出气,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数十个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个客人。口交、肛交,捏着鼻子往她们嘴里灌尿和精液,无恶不作。中国女人稍有不从,便会受到鞭打脚踢,甚至开膛破肚。有的鬼子完事后,还拿手榴弹和匕首往中国慰安妇们阴道里塞,或是拉来驴、马、猪、牛这样的大家伙,跟中国慰安妇们交配。最后,不少女人就这样被活活奸杀,她们中有年轻清秀的女学生、气质娴静的女教师、体端貌美的女画家、嗓音动人的女歌手,也有豪门贵妇、大家闺秀,还有不幸被俘的中方军官的女家属,或是地方上的女游击队员们……
“唉,要是生在那个战争年代,我妻子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准也得给日本人拉去做慰安妇,供兽兵们玩乐、蹂躏,说不定还要被公狗操、被骚猪干、被野驴入,最后阴破肛裂,连命都保不下来。可恨的是,小鬼子竟连这段罪恶历史还不承认,更不肯给幸存的中国慰安妇们赔钱道歉,真是太无耻了,简直连嫖客都不如。”我的眼睛湿润了,为中国慰安妇们的悲惨命运叫屈,又为妻子和妈妈她们感到庆幸。
不觉到了下午,妻子打电话回来,说她一时回不了家,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玩到深夜。
我从话筒里听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厢里,呼吸好像有点紧张,语气也不很正常,好似正被什么人轻薄着。但我正沉浸在军妓慰安妇们的悲情故事中,没多想别的,就爽快地答应了她。
妻子马上给我一个飞吻,挂断了电话。放下话筒,我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前面我已说过,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绯闻很多,几乎传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并多次跟踪他们,也捕捉到些许他们在一起亲热的镜头,但并有他俩上床做爱的实证。
妈妈为此耿耿于怀,向我发誓说她一定要帮我捉到他们这对“露水鸳鸯”的把柄,让他们无可抵赖。
我觉得妈妈虽是出于好心,却做得有些过份。她自己被那么多男人上过,还赢得个“漂亮的公共厕所”的雅号,却对儿媳盯得这么死,一口野食也不让她尝,真是只许自己点灯,不让媳妇放火。
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做为儿子的我,却已同意自己的妻子做妓。并且,妻子已给公鸡兄他们等十多个男人玩过了,现在正艳炽高张,蓬门洞开,广迎四海客,笑纳八方棒。将来,她的性史很可能要比妈妈这个做婆婆的更丰富,也更有趣。除非,妈妈她也做妓,那婆媳二人还有一比。
但做妓归做妓,我内心对妻子跟马主任的绯闻还是有点不快。我情愿妻子的肉体让陌生嫖客享受,却不愿她与熟人乱来,那可让我面子上吃不消。
马主任比我爸爸还大两岁,我一直将他当做最亲的长辈看待,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又是我们的证婚人。以前,我和妻子之间有什么矛盾,都是他来帮我们调解。甚至,我连我跟妻子之间的一些隐私,我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比如,有一段时间我由于看多了色文,跟妻子做爱时有点早泄,引起妻子不满。我将烦恼告诉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给我好几种控制射精的方法,还帮我做妻子的工作,让她好好配合我,教会她怎样在我临射精时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阴茎根部,延迟我的射精时间。我和妻子依言一试,果然灵验无比……
为了增添我们小夫妻的性生活情趣,他还经常借一些市面上无法买到的顶级色情影碟给我妻子,让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赏。还让我妻子向他回报效果如何……
当然,也有几次,他亲自来我们家,陪我们小夫妻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起初,有他在场,我们夫妻看黄片时也有点别扭,后来就习惯了。有时一边看,马主任还一边说片中的女主角虽然花样百出,身材和脸蛋儿却比我妻子稍逊一筹……
“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虽然是三级片,但人爱毕竟是明星哪。”妻子被他夸得又羞又喜,有次娇嗔地说:“马主任,你在公司里是专门负责抓黄赌毒的,却弄来这种片子给我们看,不怕把我们给带坏呀?”
马主任盯着她骄人的酥胸,春风得意地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命了,奶头山上打得滚,美女河中击过浪,这点小把戏搞不倒我。我也信得过你们小俩口,苗正根红呵,天夫的妈妈是教师,小天从小受过她很好的家教。阿玲恪守妇道、洁身自好也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天夫小弟,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不信我到我们公司的厕所里去看,到处都是她关于的裸画像和打油诗,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爱嘛。可她楞是没让哪个男人剥下过裤子,不容易呵,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嫖妓,那个女人不偷情……”
“马主任,您就别夸我了,再夸,小天要带我飞上天了。”妻子屁股一扭,撅着嘴说。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呵呵,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他看这种片子,但你们不同……我是你们的证婚人,你们看看人家在床上怎么做,夫妻的生活才会更有趣,夫妻关系也才更牢固,而我这证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东西是该多看看。时代不同了,妇女解放了。阿玲,你看,人家女人在床上多大胆,花样多多,还敢上镜头……”当时,我听了真感动,又乘着酒劲打趣道:“马主任,我还听到不少传言,说你和我家阿玲相好呢。”
“呵呵,我俩是挺好的呀。你没看出来吗?不然我怎么会给她当证婚人?”马主任故意拍了拍我妻子丰满的臀部,笑着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说……你俩……之间……有……有……那种好……”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屏幕上道。画面上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男人粗大的鸡巴将女人的阴辱搅得翻进翻出,淫水横溢。
“呵呵,我明白了,他们是说我和阿玲有一腿,你相信吗?我刚才说了,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多着呢,阿玲这么年轻漂亮,会让我这么个糟老头子操她吗?”马主任笑看着我问。
“不……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我望了一眼满面羞红的妻子,摇摇头说。
“既然你不信,我也就不用费嘴费舌多解释喽!阿玲,你说呢?你觉得我这男人怎么样?你会不会嫌我的鸡巴老?”马主任又拍了拍我妻子的肉臀,哈哈大笑。
“你那东西老不老我怎么知道。要让我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妻子嗔笑道:“不然,怎么会问我这么混帐的脏问题?”
“鸡巴老不老,要试过才知道。哈哈。”我和马主任相视大笑。
从那以后,我们三人之间说开了,反而更无所顾忌,甚至常常拿此事开玩笑。他俩还当着我的面,故意做出很亲热的姿势,妻子说是要有意气气我这个乱说话的死老公。不久,她又自作主张,认马主任做了自己的“干爹”。
这一来,她更有理由当着我的面跟他撒娇了,整天“干爹”长“干爹”短的叫。有时,她干脆就坐在马主任大腿上看影碟,把我凉在一边,还兴味盎然地跟他讨论碟片中古今中外男人鸡巴的长短优劣和床上功夫来。
我很高兴,觉得他们成了“父女”,就更不会有那裆子事了,对此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后来我在妻子的挎包中发现了大量裸照,也听到了她和马主任更多的传言。
在我刨根究底的追问下,妻子亲口承认了多年来马主任在她身上揩油的事实。她说多年来,她跟马主任无数次吻过,也被他摸过奶子、屁股,还经常在舞厅或办公室中为他手淫,让他出精……
这让我大感意外。但想想也是,妈妈身为爷爷的亲儿媳,都跟爷爷有染,而马主任和妻子之间不过是口头上的“干亲”,有什么事不好做呢?
但妻子仍不肯承认她跟他做过爱。
那我在她小挎包里发现的的那些裸体秽照,难道不是马主任拍的?还有,昨天公园里门前那个看门的胖猪佬说妻子之前也在公园丢过裙子,那是哪个男人剥了她的裙子呢?不是马主任?还能是谁?
“总之,马主任可能像许多网友预测的那样,对我妻子没安好心。说不定此刻,她就躺在他的怀抱里向他撒娇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又想到了昨天跟马主任的儿媳李瑾的那场有趣的性游戏。“呵呵,要是将来有一天,让马主任的儿媳也跟妻子一样,做上婊子就好玩了。”
恰好此时,李瑾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她家里没人,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问我有没空。
我马上心领神会,跨上摩托就去了她家,一路上,我的鸡巴已坚硬如铁。
“嘿嘿,马主任,你老人家玩我妻子,我却也操了你儿媳,我妻子反正是个妓女,可你儿媳妇却还是个良家淑女哦,我能上她的身,入她的穴,咱俩最少也算是扯平了。只是不知今天你又会跟我妻子玩什么花样?肯定少不了让她给你打手铳吧。妈的!我也要拿你儿媳消消火。”
当我赶到李瑾家的时候,她女儿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积木,李瑾正在洗澡,浴室门有意微开,只见她正光着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和阴毛微遮的阴户。
她的阴毛真茂密,跟我妈妈一样乌黑绵长。
当我走进门时,李瑾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这又让我想到了当年偷看妈妈洗澡的样子,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胯下的阳具涨得更粗更长,赶紧跑入浴室内,拉下裤子放出阳具来,哇!足足有六寸长,此前就连妻子也未能使我这般的粗大!
“叔叔,你那儿怎么肿得这么大?就像我的手臂。你痛不痛呀?”李瑾的女儿也跟了进来,好奇地指着我的胯下问。
“叔叔这玩艺儿一见你妈妈就会肿。只有把它放到你妈妈的小穴里,它才会消肿,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的。”我干脆将阳具对着她天真的小脸晃荡。
“难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妈妈的胯下去消肿,不过他可没你肿得这么厉害。我妈妈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要让世上的每个男人肿起来,然后再让他们都舒服。叔叔,你说我会有这本事吗?”李瑾的女儿满怀憧憬地说。
“会的,将来你会比你妈妈还有本事的。男人的这东西只要一见到你呀,就会胀得又长又大,但在你的小穴中插插,就又会立马消肿,舒服得要命。”我有意逗着这可爱的小女孩。
“你别跟她乱说了,也别想打她的主意,她才七岁呀,难道比我还吸引你?”李瑾有点吃醋地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密黑的阴毛。
“呵呵,我妻子就是八岁时被人破的身,现在的女孩可是越来越早熟了。”我笑着说,这一次,我不等李瑾擦干身子,就抱着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着,我当着李瑾女儿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操起来。我一边操,一边抬头看着她和老公大勇挂在床头的结婚照,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最后,李瑾说她老公大勇快下班了,求我走。我却又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让我从背后操了她一回,足足出了三次精,才乐悠悠的跟她吻别回了家。
她女儿从头到尾看得津津有味,我下床时,李瑾又跟她女儿咬起了耳朵,无疑是在吩咐她什么,肯定是让她别将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她爸爸吧……
回到家,晚上十点多,马主任和一个肉泡子眼的男人一左一右架着醉意蒙胧的妻子上了小楼。
我听到他们从楼梯传来的脚步声,赶紧打开了门。
妻子今天打扮得十分艳丽,她身材本来就很棒,一双玉腿白嫩柔滑,匀称修长,纤细的足踝穿上高跟鞋时,迷人至极。浑圆雪白的臀部,使人一眼就知道她是经过人道的少妇,再加上胸前那对丰满高耸的乳峰, 害得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不免要阳具翘得好高。
“阿玲,你到家了,我们就走了……”马主任似心中有鬼,也不敢看我,更不想在我家多留。
“马主任,进来坐坐吧。”我讨好地说,下午刚干了他儿媳,让我有点内疚。
妻子也娇媚一笑,醉晕晕地说:“干爹,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你先不要急着走嘛, 等我洗完澡,我还要你陪我去逛街呢……你把人家的小裤裤扯烂了,我要你赔……还有你那个朋友也好坏哦,他抢走了人家的奶罩不还人家……我也要他赔……”
“这……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定赔,一定赔。”肉泡眼男人尴尬地看着我,一脸愧色。
“对不起,阿玲她……喝醉了,你……照顾照顾她吧。”马主任说着,把妻子交给我,就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下了楼,逃也似的驱车离去。
我扶着妻子躺到床上。又走到厨房给她泡了杯茶。当我回身时,眼前的景象令我热血沸腾,只感到丹田一阵闷热,胯下的鸡巴“呼” 的一声涨大起来,顶着裤子, 撑得我好难过。
只见妻子半眯着充满醉意的媚眼,穿着露肩的上衣和绿色的窄裙,脚穿红色高跟鞋 ,煞是迷人地走了过来。
她脚步酿跄地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突出的裤子,粉白的小脸倏然胀红,吃吃一笑说:“干爹,帮我拉拉链好吗?人家奶子都露出来了。回家让老公看到多不好。”
天!她真是醉得不轻,竟将我当成了马主任!
“好。”我心颤地点点头。
妻子又走近并背对着我,她背后的短衣拉链确是开了。一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却不见了乳罩的影子。
“妈的,真是当了妓女就真成了婊子了,叫人家把奶罩都剥了,还想回家蒙我。”我暗地吞了一口水,手慢慢的伸向拉链, 轻轻的拉上去。
突然间妻子弯下纤细的腰, 屁股向后一挺,哇!我的鸡巴隔着窄裙竟直插入她深深的屁股沟,顶着她了的玉穴。
我这才发现,妻子里面真的竟没有内裤!
我记得今早出去时她是穿了内裤和胸罩的。她还特意选了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和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裤。当她在卫生间试穿时,我因尿急不假思索,就把门打开,亲眼见到她正在穿上那条三角裤。当时她才拉到大腿,尚未遮住阴户,雪白滑腻的大腿和两片滑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当下我的鸡巴就勃起来了,塞得裤子好紧。若非我知道马主任跟客人在楼下,我真想马上就操她一回。
这时,妻子全身散发着特殊的体香,逗得我的鸡巴又翘了起来,直顶着她的玉穴,顶得她全身酥软,无力站起来,只有向前一倾,倒在沙发上。
我的鸡巴被她的屁股沟夹着,连带着倒在她身上。
“干爹,你别逗人家嘛……人家今天已被你们操过好几回了,你还没够哇……”妻子气喘咻咻的,却将又圆又大的屁股扭动着。
“妈的,原来她真被马主任操了!呵呵,她被马主任和那个肉胞眼男人操了!”我直起身,不知是悲是喜,是哭是笑。
看样子,妻子虽然跟我亲密无间,恩爱无比,但她还是瞒了我不少东西……恰如许多网友所说,想要女人不说谎,真是比登天还难呀。
妻子并没清醒,反而两颊更红,不过她似乎全身无力,爬不起来。我只好将她抱上了床,又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里面果然是一丝不挂。阴户里湿漉漉、粘乎乎的,阴唇还有些红肿,显然被操得不轻。
“阿玲,今天被操得开心吗?”我见妻子醉了,有意盘问她。
“当然开心了。”妻子醉得很深,根本没认出我来,一双玉般的大腿愈加放荡地磨擦着我放在她腿根边的手,眼角含春,微波秋送,一会儿后更是主动把胸前上衣钮扣解开, 露出雪白细嫩的乳沟。“干爹,你和你的朋友都好会玩女人哦。一会儿给人家下面浇灌,一会儿又给人家嘴里喂牛奶……”
“是吗?”我的鸡巴又涨了起来,手也不听使唤了,渐渐的摸上了她的大腿。自从妻子走上妓路后,我发现她竟似对我也有了一种异样的吸引力,跟过去相比别有一种风味。被别人操过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干爹,你好坏,又来了。”妻子笑得更浪荡了,跟平时判若两人。
“骚货!”我的手灵巧地翻入裙子,滑进大腿内侧,触手一片滑嫩,接着摸到了湿淋淋的阴户。我知道是她淫水流出来了,二话不说又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
不多时,妻子的淫水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流下地板。妻子渐渐开始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使我不克自持,心里只想把我的阳具插进她的淫穴里,蹂躏她迷人的花心。
我的手指越弄越急,要不是她的嫩穴太小,我都想并拢五根指头齐插下去。
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身子倒入我的怀抱。
我又把另外一支手放入她的怀中,搓揉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雪白娇嫩,好摸极了,如脂耸立的两座乳峰上,奶头微突,煞是迷人。
我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妻子的胸前,吸吮那诱人的粉红奶头。
几分钟后,妻子忍不住了抱着我,娇喘着说:“哎唷……干爹……我……忍……不住……了。快……我要……”
“好淫的贱婊子!还当我是马主任!好,看我怎么操你。”我一把抱起半裸的她,淫水已经把她的窄裙浸得全湿了。
我欲火高涨,用手扒了扒妻子的阴门,又除去自己的衣裤,露出粗大的阳具。怪怪!好粗,妻子的玉手都把握不来,还好她醉了,否则她一定不准我插她的嫩穴。
我兴奋地扑在她身上,一股体香噗鼻而入,好爽!我一挺腰,差点将整支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屁股沟中。
妻子翻个身,胸前的乳房好坚挺,我连忙俯下头吸吮起来,由于妻子的皮肤雪白滑嫩,再加上她的那股骚劲,使我恨不得想吞下她。
我的手也没空着,一手搓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摸着玉腿的根部,尽情的插着,她紧窄的穴口不断涌出淫水,把床单都淋湿了一大片。
“阿玲,喜欢干爹吗?”我有意逗她。
“喜欢!”妻子兴奋地不断摇摆她粉白的大屁股,俏脸上两颊泛红,美目紧闭,樱桃小嘴微张,“嗯嗯”地淫哼着,突然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鸡巴。
她似乎吓了一跳,但继而爱怜万分地捉套起来,弄得我好舒服,她细长白嫩的手指涂着鲜红指甲油,微握住我粗壮的鸡巴,也煞是好看。
一会儿,她微喘地说:“呵,干爹,你的东西好大哦。我怕我的小穴……不能承受了……”
“不要担心,谁叫你这样迷人,使我的鸡巴涨得这样粗长,而你的嫩穴又这般狭小,进去时难免会有一点痛,不过等你的淫液出得多时,就不会痛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等她回答,一个转身,对着她淫滑的肉穴凑进嘴和舌头舔挖起来。她这美妙的地方,已成了我家梦想中的聚宝盆,让我百般珍爱。
妻子一兴奋,也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樱桃小嘴一张,想含住我的鸡巴。但是此时我的阳具太大,她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并伸出香舌舔弄着我的鸡巴眼,使我的鸡巴又酥又痒又麻。
我用两手扳开她的玉穴,发狂似的扣挖她的淫穴。
不一会,妻子又开始淫叫。
我感到我的阳具越来越加坚硬,好想插穴,妻子也想要我的阳具插入她的嫩穴中止痒,我不再考虑地一转身,把阳具顶住妻子淫湿的阴户。这里现在已是无数男人梦想插入的圣地,甚至不惜为之一掷千金。但我却可以随心所欲地闯入,不花一文。
“呵……干爹……我是你的人了。你进来了,哎唷……你用点力……”妻子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嘴巴不断喘气,雪白的大屁股不停摇摆,把阴户不断凑上来。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开始把阳具朝她骚痒的淫穴插入,“滋”的一声,龟头进去了,她哀叫一声,紧抱着我,银牙紧咬,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她的小穴渐渐开始酥痒起来,并扭动白嫩的大屁股,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用肉穴磨插龟头,以求止痒。
我见她阴道开始酸痒,知道可以插下去了,屁股一用力, “噗滋”一声,进去半截。妻子哼不出声来,我知道她很痛,但欲火使我丧失理知,屁股再一沉,“滋”一声,顶着了子宫颈,哇!还有一小段没有插进。 我见妻子的嫩穴被我的阳物撑得紧紧的,欲火更加高涨,抓住妻子纤细的足踝,开始抽送,“滋滋”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妻子叫得好浪,胯间嫩穴淫水不断,由于阳具太大,加上妻子嫩穴狭小, 所以每当阳具一抽回,妻子嫩穴里的细肉就翻出一次,煞是好看。
“干爹,我要被你干死了……”我听着妻子的淫声浪语,眼前晃出种种马主任趴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幻像,以及她几次接客时的情景,不由淫性加大,发疯似的来回抽插她今天已被马主任他们操过多次的嫩穴。
“嗯嗯,干爹,你好厉害,比小天还强。”妻子像是沉浸在与“干爹”乱伦的快感中,浪得更大声,几乎满屋只听见她的呻吟声和插穴的“滋滋”声。
难怪漂亮的妈妈会跟年老的爷爷乱来,原来女人骨子里可能都有乱伦的倾向,对比自己年长的男人情有独钟。
听着妻子的淫声秽语,想到妈妈和爷爷的艳事,我不由干得更猛劲儿。不一会儿妻子泄了,全身大汗如雨,说不出话来。
我想再插穴,但她的嫩穴已有点肿了,无法再插了。我很奇怪,妻子以前被公鸡兄他们十个男人轮奸后,阴户都没肿,今天怎么被马主任带出去,俩个男人就让她阴户肿了呢?他们究竟是怎么操她的?
想到妻子白天里跟马主任这么个老头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做过爱,我对她的阴户失去了兴趣。突然想插她的后庭,但怕她不肯,只有用骗了。
“阿玲,我想看你的肛门,为什么那样狭小,你把屁股拱起来给我看好吗?”
“干爹,你真是坏死了。怪不得你以前让人家看那些烂片子,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妻子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但还是慢慢拱起身来趴在床上。
我趁她不及防备,一挺阳,就插入她的后庭。“滋”的一声,插入了半截。
“哇!” 妻子大叫,痛得屁股抖起来。没想到她屁股那么大,后庭却那么小,好紧, 爽死了。
“疼死我了!干爹。”妻子仍在大叫。
我见她如此痛苦,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两股一夹,“滋”又进去一截,余下两三公分在外面,妻子这下更痛得不得了,贝齿猛咬,全身猛烈摇摆,肛肉猛地夹着我的阳具。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妻子娇吟着。我见她全身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屁股不断上下扭动着,两眉微皱,樱嘴张的大大的,她异于常人的狭小肛门穴,把我小儿胳臂粗的阳具包得紧紧的,我双手向下想扳住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不料因淫水流满了她的屁股,竟滑腻的扳不住手。
我只有抽出鸡巴,想换个姿势。一抽出,妻子就爬起雪白的玉体,把头往我的胯下俯下,双手一抓,鲜红的樱桃小嘴一张,含住我刚从她屁眼里拨出的龟头,香舌猛舔,吸吮起来,并吃得“滋滋”有声。
我知道她做一切都是因为恐惧肛交,这是为何呢?她不是跟公鸡兄的手下独眼少年肛交过吗?当时开苞也没见她这么痛苦哇。
我一拍脑袋,猛想起昨天妻子刚被三个山东嫖客用她的高跟鞋跟插过她的肛门,她的菊花蕾受伤不浅,难怪她会痛不欲生。
我只有尽情享受她的口交了,这时,我感到阵阵的麻痒,龟头一松,“噗噗”的精液朝她嘴里猛射。妻子瞧我泄了阳精, 高兴地又舔又吻我的阳具,粉脸上浮出了淫荡的神色。
我见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翘得老高,又圆又大,忍不住一手顺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阴户,大拇指抠进她的屁眼,食指抠进她紧小滑腻的玉穴。
大概是今天先后经过数人阳具的插穴,她的阴道有明显的扩大,不似从前那样坚狭紧迫, 大小阴唇也呈现殷红,茂密微卷的阴毛也因淫水的泛滥而滑湿不已。
难怪操过她的男人都对她的阴户迷恋不已,这里实在是太诱人了。今后,也不知还人多少男人会在这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妻子经我这一摸穴挑逗,丰臀左摇右摆的,淫水泄得我满手,修长迷人的玉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阴户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樱桃小嘴更加紧吸吮我垂软的鸡巴,灵巧的香舌左转右舔的直刮得马眼舒服极了。
我心里暗道:“妻子这又俏又迷人的少妇舌功煞是销魂,比起那些日本的A片女角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日后也不知她能令多少男人在此喷精出液,消魂蚀魄。”
这么一想,我的家伙又逐渐涨大逐渐伸长,妻子 “啵”的一声吐出龟头,用涂满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我也把她轻轻扶躺在两个枕头上,一个摆在她胸部下,一个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阴户拱起,分开她修长结实的美腿。
我扶着我的银枪,对准了小缝,再次一用力,“噗滋”一声,滑入阴道,妻子竟惨叫一声,像是要晕了过去,我感到龟头肉稜子刮着阴道的嫩肉缓缓的进入,淫液和血水顺着妻子的会阴部缓缓流出。但我就像一个嫖客似的,丝毫不知怜香惜玉,而是屁股一摆,继续向前挺进……
这天夜里,我特别累,睡得也特别沉。
第二天早晨,还是妻子唤醒了我。
“死老公,快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她已完全酒醒,俏皮地用指尖拍打着我因尿涨而膨大的阳具。
“又急着摧我去为你拉嫖客呀?”我扮个鬼脸说:“你真不愧是个天才的妓女,一天没人操,淫穴就要闹。”
“闹又怎么样?反正是你让我做妓女的。难道我不去让嫖客操,躺在家里陪你睡,钱会从天上掉下来吗?”妻子赌气地道。
“那你昨天有没有向你马主任和他的客人献身?妓女嘛,就是要有客就拉。他俩可都是有钱的嫖客哦,他们给了你多少嫖资?”我挖苦道。
“你……你怎么乱说?马主任他是我干爹……我怎么会要他的钱跟他操……”妻子脸红到脖子,显然,她有点心虚,却还不知昨夜她醉酒后已向我泄露天机。
“好了,算我是乌鸦嘴。”我也不便揭露真相,就披衣起床,跟她吃饭,然后送她去公园。
这天,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妻子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妻子的裸体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妻子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昨天我和李瑾交欢的小亭子里,妻子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妻子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巴,就双双扑向我妻子,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妻子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妻子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三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妻子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妻子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妻子的体内。
将近中午时分,妻子已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妻子体内射了五次精。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妻子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仟元嫖资就快到手了,妻子的付出还是值的。
然而,就在两个嫖客心满意足想给妻子付费的时候,两个穿着警服的治安人员竟鬼使神差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我回头看见他们缠在臂上的红袖套,一下吓得不知所措,半饷,才回过神来,向妻子他们发出紧急信号:“不好,警狗来了。”
妻子正用小嘴在清理他们龟头上的残精,一听此话,吓得小脸煞白,丢开含在嘴里的龟头,不及束好裙子,就扭着腴白的屁股,向一边的槿木丛中钻去,两个男人射入她下体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在她身后淋出一条湿湿的长线。
两个嫖客一见,也将刚掏出的钱往裤腰间一塞,捞起裤子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我也只能自叹命苦,妻子此次又是分文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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