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穿越]娇艳倚天(全)-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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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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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一生所爱

眼见赵敏连人带马摔下悬崖,这个时候,张无忌叫道:“赵姑娘,赵姑娘!”

连叫四五声,始终不听到应声。他更是忧急,向悬崖下望去,见是一个深谷,黑夜中没法见到谷底如何。悬崖陡峭笔立,并无容足之处。他吸一口气,双足伸下,面朝崖壁,便向下滑去。滑下三四丈后,去势越来越快,当即十指运劲,卷入崖边结成了厚冰的雪中,待身子稍停,又再滑下。如此五六次,才到谷底,着足处却软软的,急忙跃开,原来是踏在马肚皮上,只见赵敏身未离鞍,双手仍是牢牢的抱着马颈。张无忌伸手探她鼻息,尚有细微呼吸,人却已晕了过去。

张无忌稍稍放心。谷中阴暗,一冬积雪未融,积雪深及腰间。料想赵敏身未离鞍,摔下的力道都由那马承受了去,坐骑登时震死,她却只是昏晕。张无忌搭她脉搏,知道虽然受伤不轻,性命当可无碍,于是将她抱在怀里,四掌相抵,运功给她疗伤。赵敏所受这一掌是武当派本门功夫,疗伤不难,不到半个时辰,她已悠悠醒转。张无忌将九阳真气源源送入她的体内。又过大半个时辰,天色渐明,赵敏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瘀血,低声道:“他们都去了?没见到你罢?”张无忌听她最关心的乃是自己是否会蒙上不白之冤,心里无比的感动,说道:“没见到我。你……你可受了苦啦。”他口中说话,真气传送仍是丝毫不停。

赵敏闭上了眼,虽然四肢没半点力气,胸腹之间甚感温暖舒畅。九阳真气在她体内又运走数转,她回过头来,笑道:“相公,你歇歇罢,我好得多啦。”

张无忌双臂环抱,围住了她腰,紧紧的抱住她,将右颊贴住她的左颊,说道:“你救了我的声名,那比救我十次性命,更加令我感激。”

赵敏格格一笑,说道:“我是个奸诈恶毒的小妖女,声名是不在乎的,倒是性命要紧。”便在此时,忽听悬崖上有人朗声怒道:“该死的妖女,果然未死,你何以害死莫七侠,快快招来。”却是俞莲舟的声音。张无忌大吃一惊,不知四位师伯叔怎地去而复回。赵敏道:“你转过头去,不可让他们见到你脸。”

这个时候张松溪喝道:“贼妖女,你不回答,大石便砸将下来了。”赵敏仰头朝上,果见宋远桥等四人都捧着一块大石,只须顺手往下一摔,她和张无忌都是性命难保。

“师伯师叔,你们不要猛撞……”这个时候张无忌实在不想再让心爱的人受到牵连,当即抱着赵敏飞身而上。武当四侠武功虽然高,但是要杀张无忌那只能是痴人说梦,相反张无忌要杀他们四个是绰绰有余。所以这一刻张无忌也管不了名声不名声了,大不了自己就做魔教教主又如何,赵敏就是自己的女人,一个大男人还让一个女人为自己牺牲,自己就算能活下去,可又有什么意义?

张无忌抱着赵敏现身的时候,武当四侠都愣住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张无忌竟然真的是杀莫声谷的凶手。

过了好半晌,张松溪才道:“好无忌,原来……原来……是你,可不枉了咱们如此待你。”他说话声音已然哽咽,满脸愤怒,眼泪却已涔涔而下,说不出是气恼还是伤心。

张无忌说道:“四师伯,七师叔不是我害的……你们都误会了!”

张松溪哈哈惨笑,说道:“误会,你能说清楚这个妖女是怎么回事吗?废话少说,今天就让我来清理门户……”说着便持剑迎上,其他三侠跟着一起拔剑刺向张无忌。

张无忌当即与他们四个纠缠打斗一起,不出十招,张无忌便将他们全部点住。

武当四侠大惊,就是他们师父张三丰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十招之内将他们四个同时制服,可是张无忌竟然做到了,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张松溪、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四人身子不能动弹,一齐怔怔的瞪着张无忌。

赵敏这个时候道:“无忌,今天你怎么解释你的师伯师叔都不悔相信你的!

但是大丈夫忍得一时冤屈,打甚么紧,天下没有不能水落石出之事。你务须找到杀害莫七侠的真凶,为他报仇,才不枉了武当诸侠疼爱你一场。”

张无忌心中一凛,深觉此言有理,说道:“咱们此刻该当如何?”

赵敏柔声安慰道:“你别气苦!你明教中有这许多高手,我手上也不乏才智之士,定能擒获真凶。”

张松溪叫道:“张无忌,你若还有丝毫良心,快快将我们四人杀了。我见不得你跟这妖女卿卿我我的丑模样。”

张无忌脸色铁青,心里实在难受。

赵敏却道:“咱们当先去救韩林儿,再回去找你义父,一路上探访害你莫七叔的真凶。你点了四位师伯叔的穴道,他们能自行撞开么?”

张无忌摇头道:“这是圣火令上的奇门功夫,师伯叔们不能自行撞解,但过得十二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赵敏道:“嗯,咱们将他们四位送到山洞之中,即便离去。在真凶找到之前,你是不能再跟他们相见的了。”

张无忌道:“那山洞中有野兽的,有獐子出入来去,莫七叔的尸身,就给野兽咬坏了。”

赵敏叹道:“瞧你方寸大乱,甚么也想不起来。只须有一位上身能够活动,手中有剑,甚么野兽能侵犯得他们?”

张无忌只道:“不错,不错。”当下将武当四侠抱起,放在一块大岩石后以避风雪。四侠骂不绝口。张无忌眼中含泪,并不置答。

赵敏是看不过去了,道:“四位是武林高人,却如此不明事理。莫七侠倘若是张无忌所害,他此刻一剑将你们杀了灭口,有何难处?他忍心杀得莫七侠,难道便不忍心加害你们四位?你们若再口出恶言,我赵敏每人给你们一个耳光。我是奸诈恶毒的妖女,说得出便做得到。当日在万安寺中,我瞧在张公子的份上,对各位礼敬有加。少林、昆仑、峨嵋、华山、崆峒五派高手,人人被我截去了手指。但我对武当诸侠可有半分礼数不周之处么?”

宋远桥等面面相觑,虽然仍是认定张无忌害死了莫声谷,但生怕赵敏当真出手打人,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被这小妖女打上几记耳光,那可是生平奇耻,当下便住口不骂了。

就在张无忌和赵敏要走的时候,没想到又有第二批人来,让张无忌他们说没想到的是,来人竟然是宋青书、陈友谅、史火龙他们,更让张无忌和武当四侠他们没想到的是,杀莫声谷的人竟然是宋远桥的儿子宋青书。

原来宋青书对周芷若的迷恋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那日深宵之中,竟然去偷窥峨嵋诸女的卧室,给莫声谷撞见,一路追了你下来,宋青书无可奈何勾结丐帮的人将莫声谷给杀掉!而且还打算回去陷害张三丰和自己父亲等人,谋求自己当上武当派的掌门,然后将武当派归顺丐帮。

这个时候,张无忌眼角一瞥宋远桥,只见他脸颊上两道泪水正流将下来,显是心中悲痛已极。另外三个武当师伯师叔,早已经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宋青书这个大逆不道的逆贼碎尸万段了。

就在张无忌他们要冲出去的时候,没想到陈友谅拿出了周芷若的一件信物,才知道周芷若和金毛狮王谢逊都已经落入丐帮的手中!

原来张无忌、周芷若和金毛狮王打扮成丐帮弟子,进入小镇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于是等张无忌离开的时候,丐帮便派人将周芷若和金毛狮王带走,因为他们是用宋青书的名义,周芷若并没有提防,就跟丐帮的人走了。

张无忌想追出去将宋青书他们全部擒下,赵敏拉住了他,等陈友谅他们走远,才低声的道:“杀这几个毛贼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把他们留下给武当派的师伯师叔们,让他们亲自来清理门户。”

张无忌这个时候才明白赵敏的用意,待宋青书三人去远,忙替宋远桥等四人解开穴道,拜伏在地,连连磕头,说道:“师伯、师叔,侄儿身处嫌疑之地,难以自辩,多有得罪,请师伯师叔重重责罚。”

宋远桥一声长叹,双目含泪,仰天不语。

俞莲舟忙扶起张无忌,说道:“先前我们都错怪了你,是我们的不是。咱们亲如骨肉,这一切不必多说了。真想不到青书……唉,若非咱们亲耳听见,又有谁能够相信?”

宋远桥抽出长剑,说道:“原来七弟撞见青书这小畜生……这小畜生……私窥峨嵋女侠寝居,这才追下来清理门户。三位师弟,无忌孩儿,咱们这便追赶前去,让我亲手宰了这畜生。”说着展开轻功,疾向宋青书追了下去。

张松溪叫道:“大哥请回,一切从长计议。”

宋远桥浑不理会,只是提剑飞奔。张无忌发足追赶,几个起落,已拦在宋远桥身前,躬身道:“大师伯,四师伯有话跟你说。宋大哥一时受人之愚,日后自必自悟,大师伯要责罚于他,也不忙在一时。”

宋远桥哽咽道:“七弟……七弟……做哥哥的对你不起。”霎时间想起当年张翠山为了对不起俞岱岩而自杀,此刻才深深体会到当时五弟的心情,回过长剑,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张无忌大惊,施展挪移乾坤手法,夹手将他长剑夺过,但剑尖终于在他项颈上一带,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时俞莲舟等也已追到。张松溪劝道:“大哥,青书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武当门中人人容他不得。但清理门户事小,兴复江山事大,咱们可不能因小失大。”

宋远桥圆睁双眼,怒道:“你……你说清理门户之事还小了?我……我生下这等忤逆儿子……”

张松溪道:“听那陈友谅之言,丐帮还想假手青书,谋害我等恩师,挟制武林诸大门派,图谋江山。恩师的安危是本门第一大事,天下武林和苍生的祸福,更是第一等的大事。青书这孩儿多行不义,迟早必遭报应。咱们还是商量大事要紧。”

宋远桥听他言之有理,恨恨的还剑入鞘,说道:“我方寸已乱,便听四弟说罢。”

殷梨亭取出金创药来,替他包扎颈中伤处。张松溪道:“丐帮既谋对恩师不利,此刻恩师尚自毫不知情,咱们须得连日连夜赶回武当。这陈友谅虽说要假手于青书,但此等奸徒诡计百出,说不定提早下手,咱们眼前第一要务是维护恩师金躯。恩师年事已高,若再有假少林僧报讯之事,我辈做弟子的万死莫赎。”说着向站在远处的赵敏瞪了一眼,对她派人谋害张三丰之事犹有余愤。

宋远桥背上出了一阵冷汗,颤声道:“不错,不错。我急于追杀逆子,竟将恩师的安危置于脑后,真是该死,轻重倒置,实是气得胡涂了。”连叫:“快走,快走!”

张松溪向张无忌道:“无忌,搭救周姑娘之事,便由你去办。事完之后,盼来武当一叙。”

张无忌道:“遵奉师伯吩咐。”

张松溪低声道:“这赵姑娘豺狼之性,你可要千万小心。宋青书是前车之鉴,好男儿大丈夫,决不可为美色所误。”张无忌红着脸点了点头。

当下武当四侠和张无忌将莫声谷的尸身葬在大石之后,五人跪拜后痛哭了一场。宋远桥等四人先行离去。赵敏慢慢走到张无忌身前,说道:“你四师伯叫你小心,别受我这妖女迷惑,宋青书是前车之鉴,是也不是?”

张无忌脸上一红,微笑道:“你怎知道?你有顺风耳么?”

赵敏哼了一声,道:“我说啊,宋大侠他们事后追想,定然不怪宋青书枭獍心,反而会怪周姊姊红颜祸水,毁了一位武当少侠。”张无忌心想这赵敏还真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不得不佩服她,但口中却道:“宋师伯他们都是明理君子,焉能胡乱怪人?”

赵敏冷笑道:“越是自以为是君子的,越会胡乱怪人。”她顿了一顿,笑道:“快去救你的周姑娘罢,别要落在宋青书手里,你可糟糕了。”张无忌又是脸一红,道:“我为什么糟糕?”

“怎么不糟糕?你的美人儿成人家夫人,你不心疼啊?”赵敏嘻嘻的说道。

张无忌正色的道:“芷若也不是笨人,而且她的武功绝对在宋青书之上,如果不是她愿意,宋青书绝对不可能对她怎么样?如果周芷若是自甘堕落要跟宋青书的话,这样的女人,我张无忌不要也罢!”

赵敏一听,心中一震,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张无忌另外一面的霸气。当即温柔的说道:“不管她周芷若如何,反正我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无忌你的。”

张无忌抱着赵敏,心中当下又是一阵怜惜,这赵敏真的不知道要胜过周芷若千万倍的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张无忌带着赵敏连夜赶赴关内,因为要照顾赵敏的伤势,赶路并不是很快,当晚两人在一家小客店中宿歇。

马儿在客栈门前停下,这一日的赶路,加之赵敏身体本来就有伤没怎么恢复,此刻却也是一身风尘仆仆之态。张无忌心中爱怜,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下马来,赵敏嘻的一笑道:“相公,咱们今晚就在这小镇客栈休息一宿吧!”

张无忌笑道:“是啊,敏敏,辛苦你了,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张无忌与赵敏走进客栈,这底层的饭厅好生热闹,三三两两的全坐满了人。

此时上下打量张无忌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着赵敏。此刻赵敏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有一番风情。众人见到赵敏腰间所悬配剑,又不由窃窃私语。张无忌淡淡一笑,领着她来到柜台,向掌柜要了个清净小院。

这客栈共有三个别致小院,另有厨房随时对小院内的客人供应热水和膳食,光这点就让人觉的很优越。

小二带张无忌们到后院房间,张无忌重重打了赏,让他打点厨房给他们送上洗浴热水。小二哥兴高采烈地离去,果然不一刻浴桶热水即送至。张无忌想赵敏反正也要服侍自己,难免又要弄她一身,就当仁不让,脱去衣衫,坐入水中。果然赵敏挽起衣袖替张无忌擦洗,冰雕玉琢般的玲珑小手在张无忌上身既清洁又按摩,微烫的浴汤缓释着一日的疲劳,张无忌不由闭上双眼投入地享受那舒适的感觉。

赵敏解开张无忌的束发,替张无忌清洗后一遍又一遍擦洗按摩张无忌上身丰隆的肌肉,俏脸却微微红了起来。凭她的内功修为,这一点热度根本不会让她出汗,唯一的解释就是情动。张无忌探手将她拉过来,重重吻上她微微翕开喘气的娇艳红唇,赵敏缠住张无忌的颈项,喉间响起动人的呢喃。张无忌饱尝了一番口舌滋味后放开了她,笑道:“宝贝儿,莫要急,今晚相公定好好伺候你!顺便给你双修一样,让你的伤势恢复更快一些。”

“嗯,谢谢相公。”赵敏眼中又喜又羞,昵声道:“相公,上身洗完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在浴桶中站了起来,挺拔的玉茎跃入水面,赵敏的俏脸飞上了两朵云霞,低身擦洗张无忌的双腿。雄壮的下身不住在她眼前跳动,她的呼吸变的又细又长,张无忌知她定是心中激荡,所以屏住了呼吸。赵敏几下洗完了站起身来,将玉茎握住了套弄,张无忌舒服的哼了出来,赵敏移到张无忌身后,一面伸出火热的小舌头舔着张无忌的肩背,昵声道:“相公,敏敏坠落山崖那一刻,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心里不知道有多伤心!”

“你不知道,我听到师叔他们说你死了,当场我就懵了!你真把我吓死了!”

张无忌探手往后大力揉捏着她的丰臀,哼声道:“如果你死了,以后我的后宫里找谁当皇后去?!”

赵敏的小手一丝不苟地清洁和玩弄着玉茎和肉丸,不时令张无忌快乐的颤抖,张无忌握住她的小手道:“宝贝儿,咱们等你洗过了,吃过饭在玩,不然相公兴起可就停不下了!”

赵敏的娇躯一阵灼热,知道今晚定是一场狂欢,微微呻吟一声,媚声道:“相公,今晚你不用怜惜妾身,妾身要你尽兴!”

张无忌心中一阵荡漾,转身用力握住她丰满的双峰,冷冷地望着她道:“给相公冲洗了!”

微微的痛楚传来,赵敏感受张无忌强力的压迫,轻轻呻吟一声,眼中射出迷醉的神情,颤声道:“是,相公!”

张无忌放开了双手,她取来清水为张无忌冲洗,张无忌见她微微颤抖,显是十分激动,不由微微一笑。赵敏瞧见张无忌的笑容,美目中闪过狂热的爱恋,忍不住将火热的俏脸贴上张无忌的胸膛轻轻擦动,张无忌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蛋道:“宝贝儿,乖!”

赵敏激动得身子阵阵战抖,紧紧抱住张无忌湿淋淋的身体颤声道:“相公,敏敏永生永世都不要离开你!离了你,赵敏就活不下去了!”

张无忌迈出浴桶,哈哈一笑道:“没人能让你离开我!相公也决不会让你离开我!”

赵敏顺着张无忌的身子滑跪下去,仰望着张无忌的眼里尽是痴迷的神情,接着似乎突然发现了眼前跳动的玉茎,讨好舔弄起来。她突然表现出狂热的迷恋和甘愿为张无忌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动之际,也大异平常所为。张无忌不由暗暗奇怪,似乎已经超出了男女的爱恋之情而变成绝对的依顺,倒和《奇巧淫技》上所述之境界很相似,但又实在匪夷所思。这几天张无忌不断探索使内息转换为基本灵力的法子,依靠本身的经脉知识,终于发现让内息以小周天循环的方式在元神之府和上重楼两处周流不息时,可以产生与灵力相似的效果。但一来尚未认真着手修炼,二来也并未向赵敏施展,为何又这样的结果却不得而知,除非是《奇巧淫技》在潜移默化中对她产生影响。

赵敏见张无忌心神不属,神色微急,抱住张无忌的大腿剧烈吞吐着玉茎,眼神急切讨好地望着张无忌,龟头深深地插入喉间,她面上也不禁露出痛苦的神色。

张无忌心中大急,连忙将她拉起来,赵敏突然哭了起来,抽泣道:“相公不喜欢敏敏吗?敏敏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张无忌用力将她搂入怀里,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击,柔声道:“胡说……”

赵敏一腿盘住张无忌的大腿,用小腹紧贴着大力摩擦玉茎,一面抽泣道:“让敏敏讨好相公吧……”

张无忌心中大感不妥,侧头在她耳旁运起《奇巧淫技》对赵敏呼唤道:“敏敏……”

赵敏浑身一颤后停止了动作,紧紧搂着张无忌,抬头望着张无忌泣道:“相公,你不要不喜欢我,敏敏也不知是怎么了……”

张无忌微微一笑,见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叫不妙,看来真是《奇巧淫技》可以潜移默化中控制人的思想,张无忌无形中向她施展出来,连忙把她的头按入怀中,柔声在她耳旁道:“相公怎会不喜欢你,相公喜欢的要命!”

赵敏在张无忌怀里怯生生地道:“相公是不是觉的妾身刚才太淫荡……”

张无忌哈哈大笑,让她从怀里站正了,深深望入她的眼睛柔声道:“你忘了相公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吗?以后不许再有这方面的疑虑!”

赵敏娇媚的望着张无忌应道:“是……相公,刚才你施展的可是奇巧淫技?”

张无忌略略抱歉道:“应该是吧,这功夫似乎不受我的控制了。宝贝儿,我也不想对你用的……”

赵敏痴痴地望着张无忌道:“敏敏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样都可以……”

张无忌大骇按住她的香肩摇头道:“敏敏,这不成的!相公不要你变这样!

相公要一个有独立思想又爱着相公的你做娘子!”

赵敏埋首入张无忌怀中,紧紧抱住张无忌的腰身呢喃道:“敏敏愿意被相公迷死,永远都不要醒来!”

张无忌内心激起滔天大浪,不由暗骂一声,也不知道这《奇巧淫技》是好是坏,将赵敏推出怀中,板着脸道:“你先换水洗澡,洗完出来吃饭……”穿上整洁的衣衫,走出内室。

厨房送来的一桌美味放在面前,张无忌却难以举箸。张无忌不要赵敏受张无忌的迷惑,但奇巧淫技已是如蛆跗骨,难以脱身,正如张无忌体内真气的先天循环流动也不能长时间强行抑制一样。现在无论张无忌的一举一动,内息都会在上重楼与元神之府流转,内形于外,化作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灵力,连自己也不能控制。张无忌苦苦思索,其他人受蛊于张无忌倒无所谓,赵敏是张无忌一生的伴侣,张无忌定要想法子让她不受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蛊惑。

片刻时间,赵敏已涣然一新走了出来,路途上的风尘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根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态。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动人的美态让张无忌心中一动,化解的法子油然而生。赵敏走到张无忌身旁,盈盈下拜道:“奴婢给相公请安!”

张无忌心中一震,知道她仍是迷糊,《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一册曾记录了魔教两百年间习成此法的三个人的心得,其中修为最高者是魔教第二十六代教主。据这位教主记载,在他还只是魔教护法时,在练功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触动了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玄机,大法自行施展,将潭边正在聊天的三位长老、两位护法迷惑,这五人终身对她言听计从,终于助她登上教主宝座。据这二十六代教主自己估计实乃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之功,但她后来也再没有达到过同样的境界。赵敏对张无忌依顺那是理所当然,但张无忌不愿是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作用,她知张无忌不拘小节,所以从未如此庄重的对张无忌行礼,此刻更称呼魔教的头衔,一切正是甘心臣服的表现。张无忌现在也没有把握化解的法子能不能起作用,只淡淡道:“好,你坐下!”

赵敏在张无忌身旁坐下,微微垂着头不言一语,候着张无忌的吩咐。张无忌心中大恨,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却一下变成这样。想到这里却突然醒悟,赵敏是在刚才情动的时候被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趁虚而入。这几日张无忌们都没有嬉戏,而张无忌的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底子还浅,所以没有影响她。刚才洗澡时张无忌心念大动,无意中触动了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才造成这样的事情发生。

张无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赵敏连忙替张无忌斟满,张无忌笑道:“敏敏,望着我……”

赵敏闻言温柔地注视着张无忌,眼神中没有一丝神志不清的迹象,张无忌笑道:“你最近修习了素女经吗?”

赵敏柔声道:“贱妾一直在修习……”

张无忌心中大定,点头道:“好!我要你对我的一言一动,都要使上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

赵敏点头柔顺道:“贱妾遵相公吩咐!”

张无忌抬起她的下颌笑道:“你忘了吗?要用相吸迷乱大法!”

赵敏略羞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娇声应道:“是,相公!”

张无忌心中大动,笑道:“好,咱们可以吃饭了!”

赵敏缓缓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她拿起银箸,轻撩衣袖,不断替张无忌夹菜斟酒,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媚人的神态。这一餐二人都特别辛苦,张无忌一面克制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施展,一面全心沉醉于她的风情。而她依张无忌吩咐展尽浑身解数向张无忌施展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这两种都是夺人心志的妙法,不能制人就要受制于人。到了后来她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越来越灵活熟练,张无忌心中大慰,酒意上涌,渐渐被妙相功占据心神,俯身桌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赵敏已将张无忌搬上牙床,张无忌的头枕在她怀里,见张无忌醒来,赵敏喜道:“相公,你……”

张无忌大喜坐起身来道:“宝贝儿,你好了?”

赵敏眼眶微红道:“相公,你为了我…”

张无忌挥手止住她的话,问道:“宝贝儿,你好了吗?”

赵敏点头道:“敏敏就象发了一场梦,直到相公睡着时,妾身才完全清醒过来,那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太厉害了,敏敏什么都愿意做只要相公欢喜……虽然敏敏平时也是这么想的,但……”

张无忌点头道:“相公明白的,宝贝儿,现在你还受相公影响吗?”

赵敏摇了摇头,笑道:“相公,你亲自替敏敏解法,敏敏以后都不会再受你影响了!”

张无忌大喜将她抱入怀中,抚摸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好了,我的敏敏回来了…”

赵敏搂住张无忌的腰痴痴地道:“敏敏也是很险呢,若再无力施展素女经的心法,可能以后都会变成那样,就再无法感受相公你的深情厚意了…”

张无忌抚上她丰满的酥胸,笑道:“内力恢复了吗,相公想跟你练功了!”

赵敏媚笑道:“练功时人家恢复得更快…”

张无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望入她眼里道:“宝贝儿,相公今晚定要好好疼你,不然相公真过意不去!”

赵敏深情地注视着张无忌,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张无忌轻轻吻上她的红唇,一面享受着身体的摩擦。芙蓉帐内的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赵敏喉间微微的呢喃,张无忌将她的手压过她的头顶,酥胸丰隆了出来。她伸手紧紧抓住床柱,挺直了上身。张无忌用力握住她胸前双丸揉捏,一面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迷醉的双眼,沉声道:“你是我的!”赵敏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是!敏敏是相公的!赵敏整个儿都是相公的!”

张无忌胸中蕴藏着一种兽性的冲动,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绿绸缎衣衫被撕去一大半。张无忌扯去素色肚兜,丰满跳跃的乳峰顿时呈现眼前。张无忌俯下身去,从赵敏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她柔顺的闭上双眼,小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张无忌大力揉捏着柔韧的乳房,逐一将两颗肿大的葡萄含入嘴里轻轻啮咬、重重吮吸。赵敏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上身用力向张无忌挺凑,纤腰却被张无忌坐住不能动弹。张无忌的舌头游移到她浑圆深陷的小小肚脐,当张无忌将舌尖挤进去时,赵敏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张无忌揉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赵敏抬起玉臀顺应着张无忌,张无忌双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绷断,张无忌将她双腿抓在手里,一把将下裳全扯了去。赵敏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张无忌举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入怀中,将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赵敏微微一缩就任张无忌施为,张无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她又酥又痒,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张无忌握住赵敏的双腿左右分开,低头在丰润的大腿内侧用舌尖轻轻的划弄,赵敏痒得浑身颤抖,却脱身不得,不住昵声哀求。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的宝蛤口缓缓流出晶莹的爱液。张无忌张嘴将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赵敏“啊”的一声挺起腰肢,玉臀高高的抬了起来。张无忌温柔地用舌尖挑动那两片粉红饱满的肉唇,又舔弄蜜唇间的肉缝,再含住蚌珠抿动。赵敏神色茫然,张开了小嘴,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张无忌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液流出。张无忌心中狂性大发,伸长舌头刺入秘道,一寸不放过地舔遍整个桃源,赵敏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张无忌用手分开肉唇,硬起舌尖挑弄溪口鲜嫩的蜜肉,再刺入蜜穴左右搅动,一手按住蚌珠捻动挑拨,赵敏的呻吟不住高亢,身子一紧一松,蜜壶内阵阵收缩,大股爱液喷了出来。张无忌立直身子,抓过她的长裙擦去脸上汁液,三两下脱去身上衣衫,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让龟头顶住粘腻的溪口,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赵敏高潮后的蜜穴正剧烈的蠕动收缩,更显得紧窄饱满。张无忌抵住宝蛤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往里面挤去。赵敏皱眉娇哼,腰肢挺了起来。张无忌将玉茎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赵敏轻轻颤抖,双腿缠住张无忌的腰肢。张无忌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着她的后颈,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玉茎狂猛出入。赵敏喉间随张无忌的抽插发出闷哼,似是不堪重击。张无忌松开她的小嘴,笑道:“宝贝儿,舒服吗?”

赵敏哼叫道:“相公啊,敏敏真的很快活……啊……敏敏的小穴被…啊…被相公的宝箫插翻了!”

张无忌嘿嘿奸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赵敏在张无忌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又泄了两次出来,双腿再无力缠住张无忌,懒懒的搭在两旁。张无忌一刺到底,顶住了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宝贝儿,怎么了?”

赵敏腻声道:“相公啊,敏敏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张无忌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晚相公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赵敏扭腰顺应着张无忌的动作,尖声道:“贱妾快活着呢,相公不要管敏敏…”

张无忌嘿嘿一笑,将她的大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玉茎在鲜红夺目的宝蛤口进进出出,赵敏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张无忌混体舒泰,一面笑道:“宝贝儿,幸好相公抽送间也能舒爽,若只是最后一刻才有快感,那相公可真是在做苦力了!”

赵敏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相公,敏敏又要了……啊……要死了……”

突然间蜜穴内抽搐旋动,柔软温润的蜜肉将玉茎紧紧包裹吮吸舔弄,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传了过来,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被紧紧握住,再难抽送丝毫,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阵阵吮吸,突然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浇洒在敏感的龟头,张无忌不由浑身激颤。赵敏似乎要昏了过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娇艳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张无忌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张无忌静守片刻,赵敏睁开眼来,见张无忌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头埋到张无忌颈旁呢声道:“相公啊,敏敏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张无忌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赵敏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张无忌,张无忌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适,笑道:“宝贝儿,不能再弄你下边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赵敏呻吟一声,昵声道:“敏敏听相公吩咐!”

张无忌撑起身子,将玉茎慢慢退出鲜红的蜜穴口,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爱液,笑道:“真是漂亮!”

赵敏霞飞双靥,却媚笑道:“相公想让敏敏怎么伺候?”

张无忌嘻嘻一笑,跨身骑在了她胸上,将粗壮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赵敏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张无忌抽送着玉茎,享受着与蜜穴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紫红龟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体,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张无忌心中大喜道:“宝贝儿,相公快了!”

赵敏凝望着张无忌,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张无忌口中叫好,一面抽送着玉茎,一面深深望入她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一泄如注,张无忌连忙拔了出来,插入她的蜜壶,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精液射入了她体内。赵敏挺动下体,让玉茎更加的舒畅,良久张无忌喷射完毕,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赵敏抚摸着张无忌的背臀,温柔地亲吻着张无忌的面颊。张无忌顺势含住她的香舌,运转了内功。

张无忌一面搬运着周天,一面细细思索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诀窍。正象赵敏当初功力大增,不能熟练控制剑芒的运用,张无忌在短时间内找出了内息与灵力的转化法,也不能完全控制心法的运用,这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与心念的转动有密切的关系,在洗澡时张无忌色心大动,使得她如同服用了淫药一般不能自己,进而控制了她的心神。幸好她本身得天独厚,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也有一定基础,不然可能终身迷失自张无忌,只能成为张无忌的附属品。悟透了这一关键,张无忌今后着重要在心念的修养上花功夫。虽然赵敏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与摄魂术心法迥异,但张无忌摸索出的一些内息搬运的法子也能让她如虎添翼。

张无忌二人每次真阴真阳互济互用,赵敏得益都要比张无忌大,只因她的功力也要比张无忌弱许多。直到有一天张无忌俩功力相差不多时,则会阴阳交汇,进入和谐的冲虚境界。

天色大亮,张无忌吐出赵敏的香舌,转而在她的小嘴上亲吻起来,赵敏搂住张无忌的肩背,温柔地回应着。张无忌撑起身子笑道:“宝贝儿,咱们再大战一场如何?”

赵敏娇弱道:“相公,敏敏的小穴又酥又麻,再插就要散了!”

张无忌挺动了两下,嘿嘿笑道:“又酥又麻,那不是挺好吗?”

赵敏呻吟两声,呢声道:“相公,让敏敏用嘴伺候你好吗?”

张无忌大力在她蚌珠上弹了一下,点头笑道:“好,你要好好给相公弄!”

一面翻身坐起。

赵敏浑身打了个冷颤,爬起趴在张无忌两腿之间,握住玉茎媚笑道:“是,贱妾定让相公满意!”一面将玉茎含入嘴里。赵敏的嘴上功夫了得,上次替张无忌吹箫就让张无忌欲仙欲死,此刻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玉茎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张无忌按住她的螓首,舒畅的靠在褥被上,挺起了下身。

赵敏用小手套弄着玉茎,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张无忌的会阴,最后舔到了菊蕾。阵阵瘙痒混杂着玉茎上强烈的酥爽传来,张无忌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赵敏知张无忌高潮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张无忌的菊花,张嘴将玉茎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张无忌的下体,赵敏更将手指插入了菊花蕾,张无忌浑身一震,大叫出声,随着玉茎一胀,火热的精液喷了出来。赵敏含住玉茎大力吞吐,精液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张无忌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片刻后玉茎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赵敏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张无忌抬起她的螓首仔细打量,赞道:“真美!”

赵敏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精液全刮入口中,媚笑道:“相公,真好吃……”

张无忌嘿嘿一笑道:“那全给相公舔干净!”

赵敏媚声道:“是,相公!”伸出舌头,将张无忌玉茎和大腿上的精液清洁的干干净净。

张无忌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好宝贝,乖!”

赵敏淫笑着飞了个媚眼,张无忌心中一荡,软弱的玉茎再次坚硬起来。赵敏瞟张无忌一眼,低头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吮吸。

张无忌顿觉浑身舒泰,拍了拍她小脸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真能起死回生!不过今早就到这里吧,以后再来!”

赵敏依依不舍地再吮吸两下才吐了出来,媚笑道:“不知周芷若那个狐狸精在相公的宝贝下能支持多久?”

张无忌哈哈笑道:“宝贝儿,你若不成,周芷若就更不成了!”

赵敏将头靠在张无忌下腹,伸手抚弄狰狞的玉茎呢声道:“敏敏定要好好找个让相公快点高兴起来的法子才成!”

张无忌笑道:“快点高兴恐怕也没用,谁让咱们练成了阴阳合修大法呢?只要相公插进你身子阴阳互济,相公就不会疲劳!”

赵敏媚笑道:“怪不得相公四处都要带着贱妾呢!”

张无忌将她翻了过来,压住她上身道:“敢胡说八道,看相公打你屁股!”

赵敏扭动着玉臀,回头楚楚可怜地道:“相公,你饶了敏敏吧!”

张无忌挥掌击打在丰厚的臀肉上,笑道:“你这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可越来越精深了!”

赵敏口中哎哟不断,却翘起了玉臀。张无忌笑道:“宝贝儿,你看看自己的小穴口,红的象要流血了,还敢挑逗相公吗?难道是后庭发痒了?”一面将食指插入她的菊蕾挖弄。赵敏扭动着玉臀呢声道:“相公,敏敏再不敢班门弄斧了,你放过敏敏吧!”

张无忌舒坦地压上她的后背和玉臀,笑道:“若是换了个男人,可真要死在你小肚子上!”

赵敏回头柔声道:“敏敏只是相公的,怎会和其他男人有关!”

张无忌笑道:“遇到敌人纠缠的时候,说不定要用上你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

赵敏犹豫道:“敏敏可以迷惑其他男人,但绝对不会让他们碰我的身子,敏敏是相公一个人的…”

张无忌微微一笑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怎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你忘了昨晚相公说的吗——”一面探手到她胸前用力握住她的双峰,一面微笑道:“你整个都是我的!”

赵敏呻吟一声,迷醉道:“每次相公带点狂野对待敏敏时,敏敏就真的感到相公对奴敏敏的占有,这样的感觉真好…”

张无忌嘿嘿一笑,含住了她玲珑的耳垂道:“大多数时候,相公更愿意温柔点对你……不过相公的魔性看来还真不少呢!”

赵敏腻声道:“正因为相公又温柔、又狂野,敏敏才爱得相公快发狂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用力咬在她的香肩上,一面揉捏双乳。赵敏张嘴娇呼,饱含痛苦的愉悦。张无忌松开嘴,雪白的香肩却留下个带着血痕的齿印。张无忌笑道:“实不相瞒,对周芷若,相公就不会这样,相公太爱你了,所以才怕失去你!”

赵敏心里一阵感动,在张无忌体下翻转身来,抱住张无忌的腰身,温柔的吻上张无忌的脸颊,喃喃说道:“相公不会失去敏敏的!天上地下,敏敏都和相公在一起!”

张无忌重重吻了她的小嘴,笑道:“相公可以抵抗你的素女经中的相吸迷乱大法,可相公抵抗不了你的似海深情!若不好好疼你,相公都觉得对不起你……不过还真印了一句老话!”

“什么老话?”赵敏好奇的问道。

张无忌见状笑道:“红颜祸水!”

赵敏娇媚地瞟张无忌一眼,呸了一声。

张无忌哈哈一笑,抱着赵敏在床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的肉搏大战……

第133章 射雕后人

两人再起床的时候,早餐时间已过,张无忌和赵敏在大街上随便吃了点小吃,休息了片刻,又继续赶路南下。

一路两人自然是恩爱无比,你情我愿的,两人入关不用一天时间,便回到了大都。赵敏离家这么久,自然想家了,张无忌让她回家看看。

就在张无忌等赵敏从汝阳王府出来的时候,却不料发现了陈友谅的消息,而且赵敏迟迟不出来。当即留下一份书信在客栈。书信上说事在紧急,自己决议独自赶路,事成之后,当谋良晤,并嘱她小心养伤,他日再重逢。张无忌将那页帐簿用石砚压在客栈房间桌上,跃出窗外,向南疾奔而去。

一路追寻,便到了卢龙小城。

卢龙乃是河北重镇,唐代为节度使驻节之地,经宋金之际数度用兵,大受摧破,元气迄自未复,但仍是人烟稠密。张无忌走遍卢龙大街小巷、茶楼酒馆,说也奇怪,竟一个乞儿也遇不到,他心下反喜:“如此一个大城,街上竟无化子,此事大非寻常。陈友谅说丐帮在此聚会,当非虚言,想是城中大大小小的化子都参见帮主去了。只须寻访到他们聚会之所,便能探听到义父和芷若是否真被丐帮擒去。”他在城中庙宇、祠堂、废园、旷场到处察看,找不到端倪,又到近郊各处村庄踏勘,仍是不见任何异状。

到得傍晚,他越寻越是焦躁,不由得思念起赵敏的好处来:“若是她在身旁,我决不致这般束手无策。”只得到一家客店中去借宿,用过晚饭后小睡片刻,挨到二更时分,飞身上屋,且看四下里有何动静。

游目四顾,一片宁静,更无半点江湖人物聚会迹象,正烦恼间,忽见东南角上一座高楼上兀自亮着火光,心想:“此家若非官宦,便是富绅,和丐帮自拉扯不上半点干系……”念头尚未转完,遥遥似乎望见人影一闪,有人从楼窗中跃了出来,只是相隔甚远,看不清楚,心道:“莫非有绿林豪客到这大户人家去做案?

左右无事,便去瞧瞧。”

当下展开轻功,奔到了那巨宅之旁,纵身翻过围墙,只听得有人说道:“陈长老也忒煞多事,明明言定正月初八大伙在老河口聚集,却又急足快报,传下讯来,要咱们在此等候。他又不是帮主,说甚么便得怎么,当真岂有此理。”声音洪亮,语带气愤,说的却显然是丐帮中事。

果然,下面是丐帮帮主史火龙,说抓到了金毛狮王,还要以韩林儿来挟持韩山童就范,,只见丐帮弟子越说越起劲,还说什么明教、少林、武当、峨嵋各派归附之后,丐帮将如何兴盛威风。这史火龙的野心似反不及陈友谅之大,言中之意,只须丐帮独霸江湖,称雄武林,便已心满意足,却没想要得江山、做皇帝,粗言秽语,说来鄙俗不堪。

听到这里,张无忌没有心思跟他们琢磨下去,当即决意大闹一场。

“砰!”一声巨响。只见张无忌劈破大门,大踏步走了进去,舌绽春雷,喝道:“丐帮众人听了,快叫史火龙、陈友谅出来见我。”

院子中站着丐帮的十多名四五袋弟子,见两扇大门陡然飞起,已是大吃一惊,又见一个白衣少年闯进,登时有七八人同声呼喝,迎上拦住,纷纷叫道:“甚么人?干甚么?”

张无忌双臂一振,那七八名丐帮弟子砰砰连声,直摔出去,只撞得一排长窗尽皆稀烂。那些丐帮弟子非死即伤啊,吓得一帮丐帮弟子都不敢再上前来。张无忌穿过大厅,砰的一掌,又撞飞了中门,见中厅上摆着一桌筵席,史火龙居中而坐。一干丐帮首领听得大门口喧哗之声,正派人出来查询。张无忌来得好快,半路上迎住那匆匆出来查问的七袋弟子,劈胸抓住,便向史火龙掷去。

眼见那七袋弟子向席上飞来,一个丐帮长老伸臂往那人身上抱去,一抱抱个正着,但觉一股劲力排山倒海般撞到,脚下急使“千斤坠”,要待稳住身形,不料登登登连退七八步,背心靠上了大柱,这才停住,双手一松,将那七袋弟子抛在地下,一口气喘不过来,全身瘫软,倒在柱边。群丐见此情景,无不骇然。

便在此时,张无忌“咦”的一声,惊喜交加,见圆桌左首坐着个女少,赫然便是周芷若。她身旁坐着的却是宋青书。周芷若惊呼一声:“无忌哥哥!”站起身来,身子一晃,便委顿在地。张无忌吃了一惊,抢上前去俯身抱起。他身子尚未挺直,背上拍的一声,砰的一响,已被宋青书击了一掌,再被另外一名丐帮高手打了一拳。

张无忌此时九阳神功早已运遍全身,这一掌一拳打在背上,掌力拳力尽数卸去。他抱起周芷若,纵身跃回院子,问道:“义父呢?”

周芷若颤声道:“我……我……”

张无忌问道:“他老人家可好吗?”

周芷若道:“我给他们点中了穴道……”

张无忌只是关心谢逊,又问:“义父呢?”

周芷若道:“不知道啊,我给他们擒来此处,一直不知义父他老人家的下落。”

张无忌在她腿关节上推拿了几下,将她放在地下。哪知周芷若被点中穴道的手法甚是特异,他这两下推拿竟不奏效。她双足着地,却无法站直,两膝一弯,便即坐倒。

群丐纷纷离座,走到阶前。史火龙抱拳道:“阁下便是明教张教主了?”张无忌心想他是一帮之主,倒不可失了礼数,当下抱拳还礼,说道:“不敢。在下擅闯贵帮总舵,还乞史帮主恕过无礼之罪。”

史火龙道:“张教主近年来名震江湖,在下如雷……这个贯耳,今日见到老兄身手,果然厉害得紧,嘿嘿,佩服,佩服!”

张无忌道:“在下来得鲁莽,倒教史帮主见笑了。我义父金毛狮王在哪里?

请他老人家出来相见。”

史火龙脸上一红,随即哈哈一笑,说道:“张教主年纪轻轻,说话却如此阴损。我们一番好意,请谢狮王来……来那个……喝一杯酒,哪知谢狮王不告而别,还下重手伤了敝帮八名弟子,他奶奶的,这笔帐不知如何算法?却要请张教主来打打算盘了。”

张无忌一怔,心想:“那八名丐帮弟子果是我义父以重手拳所杀。看来他老人家确已不在此间,但到了何处呢?”便道:“这位周姑娘呢?贵帮又为甚么将她囚禁在此?”

史火龙一怔,道:“这个……”陈友谅插口道:“人道明教张无忌武功虽强,却是个蛮不讲理的小魔头……哈哈……”张无忌沉着脸道:“怎样?”陈友谅道:“今日一见,嘿嘿,果然是树的影儿,人的名儿,半点也不错。”张无忌道:“我怎么蛮不讲理了?”陈友谅道:“这位周姑娘乃峨嵋派未来掌门,名门正派的首脑人物,跟贵教旁门左道之士又有甚么干系?这位宋青书兄弟是武当派后起之秀。他和周姑娘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当真是门当户对,一双两好。他二人双双路过此间,丐帮邀他二位作客,共饮一杯,何以明教教主竟来横加干预?真是好笑啊好笑!”群丐随声附和,哈哈大笑。

张无忌道:“若说周姑娘是你们客人,何以你们又点了她的穴道?”

陈友谅道:“周姑娘一直好好的在此饮酒,谈笑自若,谁说是点了她的穴道?

丐帮和峨嵋派渊源极深,世代交好。峨嵋派创派师祖郭女侠,是敝帮上代黄帮主的亲生女儿。敝帮上代耶律帮主是郭女侠的亲姊夫。武林中若非乳臭小儿的无知之辈,这些史实总该知晓。我们丐帮岂能得罪峨嵋派的未来掌门?张教主信口雌黄,怎不教天下英雄耻笑?”

张无忌冷笑道:“如此说来,周姑娘是自己点了自己的穴道?”

陈友谅道:“那也未必。这儿人人亲眼目睹,张教主飞纵过来,强加非礼,一把将周姑娘抱了过去。周姑娘挣扎不服,尊驾自是顺手点了她的穴道。张教主,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可是如此大庭广众之间,众目睽睽之下,张教主这等急色举动,不是太失自己身分了么?”

张无忌没想到陈友谅如此狡诈和善辩,如果今日不除,日后定是自己的心腹之患啊!难怪当年朱元璋北伐元朝之前,先要把陈友谅给干掉,这真就是最大的后顾之忧。朱元璋既然已经被自己所杀,那么多杀一个陈友谅也是正常的事情。

“陈友谅,你就别废话,我张无忌如何急色了?周姑娘跟我乃是我张无忌堂堂正正的未婚妻,你们帮着宋青书来抢我娘子,那才叫做小人之心!”

“张无忌,你胡说什么?芷若什么时候是你未婚妻了?”宋青书这个时候按捺不住的站了起来。

“对啊,我们都只是知道周姑娘跟宋少侠是相好的一对……”陈友谅说道。

“放屁!我跟周姑娘当年渡口相遇,青梅竹马,那个时候就已经缘定三生,光明顶重遇之后,便已经私定终身,在海外小岛的时候,我义父已经给我们作证主婚……芷若,你告诉他们是与不是?”张无忌呵斥了陈友谅和宋青书之后,这个时候又回过头看着周芷若说道。

周芷若等的就是这么一天,老早盼着张无忌能在天下群雄面前承认自己这个妻子,当即点头的说道:“不错,我与张教主的确是已经成亲,只是还没有回来中土拜堂而已!”

“听到没有,芷若是我张无忌的娘子,这一次回来,本来是想着宴请天下群雄拜堂成婚的,却别你们丐帮抓去!陈友谅,识相的把我义父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张无忌这个时候厉声的说道。

陈友谅这个时候也心惊胆战,大声道:“张无忌,你魔教杀人无数,奸淫妇女,周姑娘一定是被你什么迷惑所以才这样说的,魔教天下武林同道,无不发指。

你如自恃武功高强,又来干这种卑鄙龌龊的勾当,只怕难逃公道。”

张无忌道:“放屁!你们才是妖言惑众!别以为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史火龙根本就是假冒的,按说丐帮帮主,应该懂得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请问史帮主你会吗?”

“休得护眼,大家一起上,将这个魔头抓下来!”陈友谅说道。

掌棒龙头和执法长老双双拦上。掌棒龙头挥动铁棒,执法长老右手钢钩、左手铁拐,两个人三件兵刃,同时向他打来。

“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张无忌说着,大喝一声:“飞龙在天!”

“砰砰砰……”丐帮三大长老居然被张无忌一招震飞弹开,这令在场的无数人为之惊讶。

陈友谅突然高声叫道:“摆杀狗阵!”群丐荷荷高呼,刀光似雪,二十一名丐帮好手各执弯刀,将张无忌围在垓心。这二十一人或口唱莲花落,或呻吟呼痛,或伸拳猛击胸口,或高叫:“老爷、太太、施舍口冷饭!”张无忌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这些古怪的呼叫举动,旨在扰乱敌人心神。只见群丐脚步错杂,然进退趋避,却是严谨有法。

“好,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真正射雕传人的打狗棍法!”张无忌说着拿起一支竹棍。

掌棒龙头大呼:“大伙儿上啊。”铁棒向他胸口点到,执法长老的钩拐也舞成两团雪花,疾卷而至。

张无忌向左一冲,身子却向右方斜了出去,打狗棍法使出来,但见白光连连闪动,噗噗噗之声不绝,杀狗阵群丐手中的弯刀都被他夺下抛下,一柄柄都插在大厅的正梁之上。二十一柄弯刀整整齐齐列成一排,每柄刀都没入木中尺许。

猛听得陈友谅叫道:“张无忌,你还不住手?”张无忌回过头来,只见陈友谅手中又执着一柄长剑,剑尖指在周芷若的后心。

张无忌冷笑道:“百年来江湖上都说“明教、丐帮、少林派‘,教派以明教居首,帮会推丐帮为尊,各位如此作为,也不怕辱没了当年洪七公老侠的威名?”

传功长老怒道:“陈长老,你放开周姑娘,我们跟张教主决一死战。丐帮倾全帮之力,拾夺不下明教教主孤身一人,竟要出此下策。咱们大伙儿还有脸面做人么?”

陈友谅笑道:“大丈夫宁斗智,不斗力。张无忌,你还不束手待缚?”

张无忌大笑道:“也罢!今日教张无忌见识了丐帮的威风。”突然间倒退两步,向后一个空心筋斗,凌空落下,双足已骑在丐帮帮主史火龙的肩头。他右掌平放在史火龙的顶门,左掌拿住他后颈的经脉。

“放了我娘子,要不然我就要了你们这个冒牌帮主的性命!”张无忌右手手掌平平按在史火龙顶门的“百会穴”上,那“百会穴”是足太阳经和督脉之交,最是人身大穴,他只须掌力轻轻一吐,史火龙立时经脉震断而毙,无药可救。

群丐谁也不敢动弹。一阵呼喝过后,大厅上突然间一片寂静,人人睁大了双眼望着张无忌和史火龙,不知如何是好。

“陈友谅,你就不装蒜了!!这个丐帮帮主史火龙根本就是假的!你骗得了丐帮弟子,骗得了天下人吗?”张无忌顿时骑上史火龙的头上,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冒充丐帮帮主,是谁指使你的?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留情。”

丐帮弟子见张无忌如此羞辱自己帮主,这可是千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耻辱,丐帮帮主怎么可能弱到被一个少年当马骑!!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了。更令丐帮弟子想不到的事情却还在后面,在张无忌的威逼之下,那个史火龙只得求饶的喊道:“啊……张教主饶命,这不关我的事啊……是陈友谅……是他安排我这么做的!”

“大家别相信,帮主是被这个魔头威逼之下所说的,不是真的,大家一起来将张无忌这个魔头拿下,救下帮主!”陈友谅说道,这个时候丐帮弟子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可以作证,张教主所说的是真话!”

正在此时,忽听得屋顶上传下来轻轻数响琴箫和鸣之声,似是有数具瑶琴、数枝洞箫同时奏鸣。乐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忽东忽西,不知是从屋顶的哪一方传来。张无忌大奇,实不知这琴箫之声是何含意。

陈友谅朗声道:“何方高人驾临丐帮?若是明教群魔,不妨就此现身,何必装神弄鬼?”瑶琴声铮铮铮连响三下,忽见四名白衣少女分从东西檐上飘然落下庭中,每人手中都抱着一具瑶琴。这四具琴比寻常的七纺弦琴短了一半,窄了一半,但也是七弦齐备。四名少女落下后分站庭中四方。跟着门外走进四名黑衣少女,每人手中各执一枝黑色长箫,这箫却比常见的洞箫长了一半。四名黑衣少女也是分站四角。四白四黑,交叉而立。

八女站定方痊,四具瑶琴上响起乐调,接着洞箫加入合奏,乐音极尽柔和幽雅。张无忌不懂音乐,然觉这乐声宛转悦耳,虽是身处极紧迫的局面之下,也愿多听一刻。悠扬的乐声之中,缓步走进一个身披淡黄轻衫的女子,左手携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她是那种正当男人见到便要生出一种人禁不住欲望的女人,但是她又很特别,怎么说呢?

这个女人的美丽是男人见了忍不住要强暴但又不忍稍加伤害的倾国倾城可儿。她的鬓发被整理成弯曲的钓状,却是轾薄透明,云鬓慵梳,缥缈如蝉翼,更强调了她完美的爪子脸型和含愁默默的美眸。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凤冠黄衣,更使她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态,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竟无半点血色。身旁还有位亭亭玉立的十三四岁的年轻少女,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但神态端庄,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一手拉着那个天仙般模样的美女,另一手却持一根青竹棒。

群丐一见这两个女子进来,目光不约而同的都凝视着那根青竹棒。

张无忌见多识广,自然明白这青竹棒是什么了!!哈哈,射雕传人,如果自己没猜错,来人应该就是杨过和小龙女的女儿了!!没想到长得这么漂亮,年纪虽然二十七八岁,但是那丰姿绰约的样子,与十八岁少女无异啊!小龙女的女儿都这么漂亮,那小龙女是不是更加的美妙动人呢?

想到这里,张无忌的眼睛突然就发光起来。

第134章 黄衫天仙姐姐

那天仙一般的黄衫美女目光一转,犹似两道冷电,掠过大厅上众人,最后停在张无忌脸上,冷冰冰的道:“张教主,你年纪也不小了,正经事不干,却在这儿胡闹。”这几句话中微含责备之意,但辞语颇为亲切,犹似长姊教训幼弟一般。

本来她年纪就比张无忌大,这么斥责也算合理。

张无忌脸上一红,分辩道:“丐帮的陈长老以卑鄙手段,制住我的……我的同伴,我只好擒住他们的帮主。”

那美女微微一笑,柔声道:“将人家帮主当马骑,不太过份一点吗?我从长安来,道上听人说明教教主是个小魔头,今日一见,唉,唉!”说着螓首轻摇,颇有不以为然的神色。

史火龙突然大叫:“张无忌你这小淫贼,快快下来!”想伸手去扳他腿,苦于后颈经脉被拿,半点劲道也使不出来。张无忌听他当着天仙美女姐姐的面斥骂自己为“小淫贼”,又羞又怒,左手一股内力从他后颈透了过去。史火龙全身酸麻难当,忍不住大声:“啊哟,啊哟”的呻吟起来。

群丐见张无忌如此无礼,而本帮帮主却又这等孱弱,无不羞愤交集,均觉史火龙在敌人手下居然出声呻吟,实大失英雄好汉的身分,别说他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之主,便是寻常一个丐帮弟子,也不该对敌人低头示弱。

陈友谅转向那黄衫美女,拱手说道:“芳驾惠临敝帮,不知有何教言?尊姓大名,可得见示否?”又问那丑陋女童道:“小姑娘,你这根竹棒是哪里来的?”

那天仙黄衫美女冷冷的道:“陈友谅,你可知罪?”

“笑话,我有什么罪?”陈友谅问那黄衫女子道:“请问姑娘高姓,不知与我们有何渊源。”

黄衫女子冷笑道:“跟你们有甚么渊源?我只跟这根打狗棒有些渊源。”说着向丑女童手中的青竹棒一指。

群丐早认出这是本帮帮主信物打狗棒,却不明何以会落入旁人手中,各人的眼光都瞧着史火龙,但见他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传功长老问道:“帮主,这女孩拿着的打狗棒,是假的么?”

陈友谅道:“我看多半是假的。”

“陈友谅,你现在还不是帮主!你说……”天仙黄衫美女问道。

“我……我不知道!”史火龙看了看天仙美女,又看一下陈友谅,犹豫的说道。

黄衫女子道:“好,那么你将真的打狗棒取将出来,比对比对。”

陈友谅道:“打狗棒是丐帮至宝,怎能轻易示人?而且我们史帮主也没随身携带,若有失落,岂不糟糕?”

“真是天大笑话!身为丐帮帮主,怎会怕打狗棒失落?”张无忌说道。

此话一次,丐帮弟子人人都觉得脸上无光,想当年洪七公和黄蓉几任帮主何等风光,没想到现在的帮主竟然连一根打狗棒都保不住。

那女童高举竹棒,大声道:“大家来看。这打狗棒是本帮……本帮一代代传下来的棒儿,怎么会假?”群丐听她口称“本帮”,暗自惊奇,走近细看,见这棒晶润如玉,坚硬胜铁,确是要本帮帮主的信物无疑。

各人面面相觑,不明其理。

陈友应谅喝道:“打狗棒何等尊贵,怎么可能给一个小女孩拿着,大家不要相信他们的谎言,我看这姑娘跟张无忌根本就是一伙的。想来将我们丐帮四分五裂……”

黄衫女子向张无忌道:“张教主,我求你一件事。”张无忌道:“姑娘请说。”

黄衫女子道:“请你将这姓陈的家伙撵了开去,将那冒充史帮主的大骗子揪将出来。

张无忌点头,一把抓住史火龙点住他的穴道,史火龙被张无忌拿住后心穴道,动弹不得。他身材高大,那女童的小拳头只打到他肚子。张无忌手臂一拗,将了脑袋按了下来。那女童抓住他头发一扯,史火龙满头头发忽然尽皆跌落,露出油光晶亮的一个光头。原来他竟是个秃头,头上戴的是假发。乱抓之下,那女童忽然又抓下了他一块鼻子,却无鲜血流出。众人惊奇已极,凝目细看,原来他鼻子低塌,那高鼻子也是假装的。

群丐一阵大哗,齐问:“你是谁?怎地来冒充史帮主?”张无忌提起他身子重重一顿,只摔得他七荤八素,半晌说不出话来。张无忌微微一笑,自行退开,心想此人冒充史火龙,真相既然大白,自有群丐跟他算帐!而这个时候,张无忌要抓的人是陈友谅。

掌棒龙头性如烈火,上前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打了他七八个重重的耳光。那假帮主双颊红肿,大叫:“不干我事,不干我事。是陈……陈长老叫我干的。”

执法长老心头一凛,喝道:“陈友谅呢?”却已不见陈友谅人影,料想他一见事情败露,早已逃之夭夭。执法长老道:“快追他回来!”数名七袋弟子应声而出,追出门去。

当丐帮弟子追出去的时候,只见陈友谅已经被张无忌拦住了去路。

“张教主……你……你应该去追宋青书,是他要娶周姑娘,我……我只是帮手而已,我可没得罪你?”陈友谅这个时候示弱求饶的说道:“张教主你神功盖世,英明神武,乃是武林奇才……你……”

“废话够了吗?”张无忌说着,就要拔剑。

“张无忌,杀了你……”陈友谅却比张无忌更出手快,手里抖出银针,竟然还是褐色的,很明显是泡过毒药的银针。

张无忌见状,当即使出乾坤大挪移,将毒针反转,直接刺向陈友谅。陈友谅大惊,想躲闪开来,但是已经来不及。十枚银针,全部插入了他的胸口。

等追上来的丐帮弟子赶到的时候,陈友谅已经倒地身亡,可见这毒针的药性是何等强烈,看到陈友谅死了之后,张无忌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争夺天下最重要的两个敌人,朱元璋和陈友谅都被自己亲手杀死,剩下的时候就只有自己统领明教和武林力量一起抗元,成就千秋万载的霸业了。

而在丐帮总坛,黄衫仙女姐姐正给丐帮弟子讲述事情的经过,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不是别人,真是适合你的女儿史红石。原来上代丐帮帮所传的那降龙十八掌,在耶律齐手中便已没能学全,此后丐帮历任帮生,最多也只学到十四掌为止。

当年史火龙所学到的共有十二掌,他在二十余年之前,因苦练这门掌法时内力不济,得了上半身瘫痪之症,双臂不能转,自此携同妻子,到各处深山寻觅灵药治病,将丐帮帮务交与传功、执法二长老,掌棒、掌钵二龙头共同处理。但二长老、二龙头不相统属,各管各的,帮中污衣净衣两派又积不相能,以致偌大一个丐帮渐趋式微。待这假帮主最近突然现身,年轻的丐帮弟子从未见过帮主,而传功长老等人和史火龙一别二十余年,见这假帮主相貌甚似,又有谁想得到竟会是假冒的?而这个假帮主癞头鼋刘敖,本是山西解县乱石冈山寨中的一名头目,被陈友谅抓来假扮史火龙。

说到此时,印证各事,陈友谅的奸计终于全盘暴露。传功长老向黄衫女子深深一揖,说道:“姑娘有大德于敝帮,丐帮不知何以为报。”

黄衫女子淡淡一笑,笑道:“我先人和贵帮上代渊源甚深,些些微劳,何足挂齿?这位史家小妹妹,你们好好照顾。”躬身一礼,黄影一闪,已掠上屋顶。

传功长老叫道:“姑娘且请留步。”

那四名黑衣少女、四名白衣少女一齐跃上屋顶,琴声丁冬、箫声呜咽,片刻间琴箫之声飘然远引,曲未终而人已不见,倏然而来,倏然而去。

张无忌这个时候见天仙姐姐这就要走,自己连她姓字名谁都不知道,而且还不知道她住哪里,如果真就这么让她走了,只怕以后一辈子都再也遇不上,当即一个飞跃纵身,追了上去。

当丐帮众人和周芷若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张无忌和黄衫女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张无忌轻功极佳,但居然也要追上七八里才追上那位动人的黄衫天仙姐姐。

“哦,你怎么跟来了,你的娘子和义父不要了吗?”黄衫天仙美女问道。

张无忌微笑,道:“有丐帮的兄弟看着,我放心得很。”

“这么有信心?之前可不是这样哦!”黄衫天仙美女笑一笑的说道。

张无忌道:“正所谓今时不同往日,之前丐帮是陈友谅这个坏蛋在主持,现在已经拨乱反正,丐帮日后可是前途无量。”

“好一个拨乱反正,你倒是挺会说的。你跟着我干嘛?”黄衫天仙姐姐问道。

张无忌微笑的道:“你刚见我的时候,就说我是小淫贼。我这个小淫贼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天仙姐姐,自然要一路跟着……”

“放肆……”

黄衫天仙美女没吭声,她身边的八个黑白美女倒是对张无忌呵斥了起来。不过张无忌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倒一点不在乎。反而笑嘻嘻的看着黄衫天仙姐姐说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来你还真是有点胡搅蛮缠的,你知道我是谁吗?”黄衫天仙美女说道。

张无忌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姓字名谁,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就是神雕的后人!”

黄衫天仙美女一听,颇为惊讶,看着张无忌道:“哦,何以见得?”

张无忌得意的道:“如果我猜中了你的身份,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并要和我做朋友,怎么样?”

“要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那你可要凭真本事。”黄衫天仙美女微笑的说道。

“啥意思?”张无忌愣道:“凭真本事?你要跟我打架吗?”

黄衫天仙美女呵呵一乐,道:“你还是先猜猜我身份再想着其他吧,或许我心情好,可以交你这个朋友哦。”

张无忌乐了,道:“这有何难啊,你之前说跟丐帮颇有姻缘,又懂得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不是射雕传人就是神雕传人了。在射雕与神雕的前辈里,最后一个懂得降龙十八掌的是郭靖郭大侠,而打狗棍法黄蓉女侠,但是他们两个都已经在襄阳城殉国了!他们两个的后人当中,郭襄女侠成了峨嵋派祖师,郭破虏则是跟随父母一起殉国,能逃出生天的郭家后人只有郭芙和耶律齐。”

“你的意思我是郭芙和耶律齐的后人?”黄衫天仙美人微笑的问道,看样子很得意。

张无忌从她眼神当中就知道这个答案不准确,所以接着道:“按理说耶律齐作为南宋最后一任丐帮帮主,你最可能是她的后人,不过郭芙天生小家子气,显然不可能调教出天仙姐姐你这样的气度,另外你的美貌也不是郭芙所能遗传的。”

“什么?你居然说郭芙女侠小气?”黄衫天仙美女颇为惊讶。

张无忌呵呵的道:“我可没说错哦,这个事情,武林史上可是有公论的,如果不是小气,当年她怎么可能砍断杨过大侠的手臂。我也接触过射雕一些后人,比如武家和朱家这两大家族,他们的后人都是嚣张跋扈的,看不起人,所以我说郭芙是教不出天仙姐姐你这样气质和品德来是有根据的。”

“好了,你就别吹捧了,你就说我是谁吧?”黄衫天仙美女说道。

“你应该是杨过大侠和小龙女的后人……”张无忌说道。

“胡说,如果我是他们的后人,我怎么知道打狗棍法和降龙十八掌?”黄衫女子颇为得意的说道。

张无忌看她表情,知道自己已经猜中了七八分。这天仙姐姐虽然年纪比自己年长,江湖阅历却不怎么样,加之张无忌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对于心理学,人类微表情都是很有一套研究。因此张无忌看似年轻,可是人生阅历和阅人水平那可是无敌的。张无忌当即说道:“杨过大侠何等聪明,他跟黄蓉女侠一样,都是过目不忘的武学奇才。当年杨过大侠可是看过洪七公与欧阳锋在华山决战的,因此对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都了如指掌。因此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就得意流传下来。”

“慢着,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怎么也会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的?”黄衫天仙美女问道。

张无忌得意一笑,道:“你想知道吗?你想知道的话就先告诉我你是谁?我自然就告诉你了。”

换上天仙美女一笑,道:“你倒是听会计算的。也罢,今天难得开心,就跟你较量一下,我们从这里出发,前面三十里有一个小镇,你们轻功比试,看谁先到镇上,谁就赢。谁输了,就要老老实实给对方讲出真心话。”

张无忌一听,当即心血来潮,道:“没问题,不过我再加一条,谁赢了,可以要求对方为自己做一件事情。”

“只要做的这件事情不危害武林和苍生,就可以。”黄衫天仙美女说道。

“一言为定。”张无忌得意的笑了笑,心想又一个美女上钩啊。

“一言为定。”黄衫天仙美女也是自信满满,从她眼眸里根本看不出她会失败,或者这样说,她压根没去想过自己会失败。

第135章 最美的比试

“天仙姐姐,你说开始我们便一起出发好了!”张无忌微笑的说道。

“那就开始吧!”天仙美女微微一笑,当真就是无比的有人和让人倾心迷醉。

天仙美女说完,便飞身而起,且脚步越走越快,顺着大路疾趋而前,张无忌看着微微一笑,提一口气,和她并肩而行,张无忌凭借自己内力弃沛,这般快步争走,却也丝毫不感心跳气喘。天仙美女向张无忌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好内力,看我的。”当即发足疾行。整个人就像仙女在九霄云外腾云驾雾一般,飞跃草丛花树,脚踏竹林树干,遇到河流小溪则如蜻蜓点水,荡起一波波依涟,九天仙女下凡,凌波微步人间也不过如此。

张无忌忘记这是比试,脚步紧跟,看着看着就入迷了,以致于脚碰到地上石头都不知道。足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乘势向左斜出半步,这才站稳。

天仙姐姐看了一眼,忍不住“扑哧”一笑,继续向前飞奔而去,这一次,她的身形飞跃,如同嫦娥奔月一般,更加的快速。

张无忌一看落后了许多,当即驶去全身内劲,飞奔而出,如果说天仙美女如同凌波微步一样飘渺前行,那么张无忌就如同疾风劲草一般卷过,风风火火,如同哪吒脚踏风火轮一般,很快便即追上了天仙姐姐。

两人并肩而前,只听得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

张无忌依旧体内九阳神功的强大内力,那力量源源不断,一旦启动全速,如箭飞行,加上浑厚无比的内力,一步步的跨将出去,完全忘记天线姐姐到底是在前还是在后。

天仙姐姐也被张无忌身形步伐所震惊,当即迈开大步,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张无忌之前,但只要稍缓得几口气,张无忌便即追了上来,而且很快就迅速超越。

天仙姐姐大为吃惊,斜眼相睨,见张无忌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步伐中浑没半分霸气,心下暗暗佩服,加快几步,又将他抛在后面,但张无忌不久又即追上。这么试了几次,天仙姐姐已知张无忌内力之强,犹胜于己,在不换气连续奔跑飞跃下去,自己可以胜他,但是只能是五里之内,一旦比试超过十里,胜败之数就难说得很,比到三四十里之外,自己非输不可。

此时距离全面小镇,怎么说也有十里之遥,因此不用比下去,天仙美女姐姐也知道胜负已分,心中对张无忌佩服不已。

因此两人再飞奔一段,只听天仙姐姐微微一笑,停止说道:“张教主,妙可今日可服你啦。张教主神功盖世,果然名不虚传。”

张无忌一听,知道天仙美女姐姐已经认输,当即停下来,往后走几步冲过了她身边,欣喜的道:“你……你叫妙可!?你是杨妙可?”

“咦?!你怎么知道我姓杨?”天仙姐姐惊讶的问道。

张无忌呵呵的说道:“我说过,你不是射雕后人就是神雕后人,既然我已经排除了你是郭靖黄蓉之后,那你一定就是杨过小龙女之后……我不知道有没有猜错。”

“嗯,完全正确,我就是神雕侠侣杨过小龙女的后人杨妙可。”天仙姐姐杨妙可微笑的说道。“好了,我已经说出自己的身份了,你应该告诉我你是如何懂得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了吧!”

张无忌道:“嘿嘿,其实我不但懂得打狗棍法和降龙十八掌,还懂得九阴真经……”

“啊!?你……你如何得知?”天仙姐姐杨妙可这个时候惊讶了。

张无忌道:“你想知道吗?刚才你的身份我是自己拆出来的,因此不算你告诉我的,我想让你告诉我另外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天仙姐姐杨妙可问道。

“很简单的,就是你住哪里?”张无忌问道。

天仙姐姐杨妙可当即脸色一沉,道:“你问这个干嘛?”

张无忌嘻嘻的道:“既然我们是朋友,那我总应该知道你住哪里,闲着无事的时候,我也可以登门拜访啊。”

“关于住所,家母有训,不得告诉外人。”天仙姐姐杨妙可说道。

张无忌摇摇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无非就是三个地方,一是终南山古墓,二是桃花岛,三是绝情谷谷底。”

“你……你怎么会知道。”天仙姐姐杨妙可这个时候简直有点看怪人一样看张无忌了。

张无忌得意的说道:“现在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从你的表情得知你的住所了,你这可就为难我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和一个请求不知道怎么用呢?”

“你先别问这些,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世和住处,你又如何习得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还通晓九阴真经?莫非你是射雕后人?”杨妙可当即追问的说道。

张无忌得意一笑,道:“想知道,你追上我再说。”说着,竟然飞身而去。

杨妙可实在太过好奇,也不管自己跟不跟得上,飞身便追了上去。张无忌有意让杨妙可跟来,于是故意放慢一点脚步,同时也是为了摆脱杨妙可身边的八位护法。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小镇之上,张无忌进了一间客栈,要了一个上等房间,还在房间点了一桌美味佳肴,静候杨妙可的到来。他知道杨妙可在自己身上洒了一点香料,因此就算甩开两三里路,她也能跟得上,并最终找上门来。

果不然,张无忌刚刚在房间坐下,天仙姐姐杨妙可就赶到了。

“你想耍什么花样呢?”杨妙可看着张无忌,有点微微的喘息问道。

张无忌看着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蛋,此刻因为奔跑气喘的缘故,微微泛起红晕,特别的迷人,当即看着说道:“杨姐姐,咱们比试了大半天,也累了,我们不如坐下来边吃边聊如何?”

杨妙可被张无忌这么一说,还真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当即气鼓鼓的坐下来,道:“你倒是会献殷勤,但是俗话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杨姐姐,你这么说,可是冤枉我了!”张无忌大叫冤枉的说道:“我就是心疼姐姐你,再说了,吃一顿饭有什么。大不了你出钱请我,那就不算我对你献殷勤了吧!这样你是否会心里满意和平衡一些呢?”

“扑哧……”天仙姐姐又是一笑,啐道:“我还没听说男人跟女孩子出外,还要女孩子出钱请客的,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无赖了。”

“啊?!我不请你吃饭就是无赖,请了就是非奸即盗,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那……那杨姐姐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吧,请给小弟指明一条生路……”张无忌故作冤枉,神情极度夸张的说道。

天仙美女杨妙可看着张无忌那样子,实在忍不住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低声的道:“好了好了,你也别耍嘴皮子了,油腔滑调的,难怪这么女孩子会迷倒在你手上。”

“嘿嘿,那不知道姐姐你有没有迷倒在我手上……”张无忌色眯眯的问道。

“你找死啊!我你也敢调戏……”杨妙可故作生气的说道。

张无忌见她俏脸迷人,气质如兰,心里痒痒的,眼睛盯着看不说,还说了一句:“杨姐姐,你真好看,简直就像仙女。”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调戏的意思,是男人动了色心才会有的声音。

杨妙可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脸都红了,羞涩地说:“这话你还是跟你的郡主或者周姑娘说去吧!我可担不起,美如天仙的是她们,不是我。”

但心里头还是觉得这夸奖令人舒畅。

张无忌一见她脸红,觉得更美,就凑前一步,说道:“杨姐姐,你太谦虚了。

敏敏郡主和芷若跟你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虫跟皓月相比一样。尽管她们两个已经都是人间少见的美女。在我的心里,她们还是比不上你的!无论美丽、才学、气质,你都远胜她们啊!”

女人都是感性的,就是最冷漠的女人,那也是人前转出来的。像杨妙可这种很少行走江湖和很少得到男人赞美的女人,这个时候听到张无忌的赞美,心里不由得心花怒放,眼里露出了笑意,正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何况杨妙可已经二十七八的人,居然现在还是孤单一个人,除非是没有感情的女人,要不然都不会拒绝爱情,不会抗拒男人的追求,当然,也可能是她眼光太高,压根没有附和她心中标准的男性。又或者父亲杨过形象过于完美,作为女儿的把父亲的标准用于自己择偶之上,那基本上在世上就找不到这样优秀的男人。

杨妙可心里的欢喜,但是嘴里还是说道:“你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会让我以为你是在……”说到这儿,杨妙可目光移到一边,也低下了头。

张无忌明白她的意思,真想说:“不错,我就是在向你求爱的。”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这个时候还不能说,太过直白会惹怒对方就不好,再说了,杨妙可听了的话,也许会对自己的印象更坏的。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个风流之人了。

如果我再冒昧的对她求爱,说不定她会以为我在玩弄她呢。正所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既然杨妙可已经对自己有了好感,那么这第一步就是非常成功的。接下来的发展,那就是要凭他张无忌的本事了。

张无忌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对你的印象挺好的,我希望能经常见到你。”

他说得挺慢,也挺认真的。

杨妙可说了并不反感,给头望着他,说道:“我喜欢你的坦白,你的真诚。

咱们可以当好朋友的。你跟我说一下你是怎么懂得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的。”

张无忌听了,咧大嘴笑了,说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江湖流传的话你清楚吗?”

“知道一些。”杨妙可说道:“我还知道这屠龙刀和倚天剑其实是郭大侠用我父亲的玄铁剑打造成的两把神兵利器。这是我娘告诉我的。”

“那这屠龙刀和倚天剑的秘密。你知道吗?”张无忌问道。

杨妙可摇摇头,道:“不知道,里面有秘密吗?”

张无忌道:“当然,要不然这简单了一把刀和剑,就算再锋利,也不能屠龙和号令天下啊!”

“里面藏有秘密?!”杨妙可惊讶的问道。

张无忌点点头,道:“当年郭大侠和黄女侠知道襄阳城破,郭大侠要以死殉国,黄女侠心想自己随夫君一起殉国也无所谓,只是可惜了那绝世武功和兵法从此失传,于是就将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的心法秘籍藏于倚天剑之内,而武穆遗书则藏于屠龙刀,后人只要得到两把神兵利器一起,相互撞击,便能取走其中的秘籍和兵法。”

“原来如此!!难怪说屠龙刀可以号令天下,原来是里面有武穆遗书;而倚天剑则可以练成绝世武功,可以百万军中取敌人首领之首级……”杨妙可感叹的说道:“啊!这么说,你……你已经拿到了倚天剑和屠龙刀,并取走了其中的秘籍!”

“嗯,可以这么说。”张无忌点点头的说道:“所以我接下来最大的任务就是率领明教弟子反元,将蒙古人驱逐出中原,恢复汉室天下。”

“嗯……郭大侠如果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射雕和神雕的后人都会感激张教主你说做的!”天仙姐姐杨妙可点头说道,同时仰头看着窗外,痴痴入迷。

张无忌光又回到杨妙可身上。他发现她抬头的时候,脖子白而修长,下巴也很美了,几乎找不出什么瑕疵。而且这么一仰脖子,胸脯也显得格外高耸。那是两圈鼓鼓的尤物,虽然不能跟哺乳过的殷素素、卫雨筠相比,但也是极诱人的。

他心说:“如果此时我伸过手去摸一摸,一定爽极了吧!”

天仙美女杨妙可痴痴入迷的一瞬间,张无忌其实内心无比的向往和强烈的欲望升腾……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张无忌心想自己没有理由不要她。

只是怎么要,这是他要好好盘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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