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虎威闯江湖(全本)-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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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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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逍遥侯府

两骑两车先后驰回香山,已是二更。哪知李府内外,到处亮起火把,所有的男女下人、武士,由文、武二老领头,仍在内府广场上等候。

一等李玉虎当先驰入,广场上立即响起一阵欢呼及鞭炮声,文、武二老带头扬声道:“恭迎侯爷、王爷回府!”

欢声中,数百人单膝跪地行礼!

李玉虎哈哈朗笑,飘然下骑,道:“两位堂主与各位兄弟请起,明日起全府放假三天,免操早课,除必要司职外,大家轮流到城里玩玩吧!”

众人轰声道谢。此时两宫车已然抵达,张出尘等人纷纷下车,大家自然少不了一番迎接礼叙。

等人了大厅,玉女宫老宫主妙法师太,带着十个小毛头及金凤的弟弟石川泉,亦在等着向他们贺喜。

这自然又是一阵寒暄。好半晌回到后洞,李玉伸个懒腰,笑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一点不错,回家真好,大家一齐泡个澡去!”

说着,也不管别人,只拥着张出尘往后洞大浴室走去。

浴室中池水清澈,热气蒸腾,李玉虎脱去衣服,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张出尘也跟着下池,不一会,出云、如丹、翠儿、金凤也纷纷加入。小蓉、小梅等人则忙着端茶送水,收拾换洗的衣服。

李玉虎在池中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弄得众人娇笑着躲他,闹了一阵,张出云忽然道:“姊,你说说看,你觉得皇帝怎样?为何对咱们特别好呢?”

张出尘笑道:“我觉得皇帝十分英明厉害,对咱们好还不是全看在老爷的份上!”

朱如丹笑道:“这一点不用大姊说,谁不知道,二姊的意思是说,他为何对爷特别好?”

张出尘打她一下笑道:“我听不懂吗?对爷好不一定对咱们好啊!你知道吗?古代的皇帝为了替女儿找女婿,不惜将他的糟糠之妻赐死或暗加杀害,今上这般大方,还不全是看爷的面子。至于说对爷好,一是出于爱才、感恩之心,二是出于惧怕,他不但怕爷,恐怕也怕咱们姊妹呢!”

出云奇道:“今天才见面,怕咱们怎地?”

张出尘笑道:“我想平阳妹子回宫,一定也表演过了。他女儿才跟了爷三天,功力便已飞行自如,非一般护卫所能敌,咱们与爷的功力谁之能御?一旦若是惹恼了咱们,他那龙椅还坐得稳吗?所以对爷和二爷的封赏才不惜这般破天荒啊!”

众女不由恍然,李玉虎却微微一笑,道:“这一天的宫中生活,已让人全身不自在了,若让我像他一样,不闷死才怪!”

张出尘笑道:“妾身想皇上也不希望爷喜欢的,所以才赐下一个代天巡狩的金牌,盼望爷到处跑跑,打打人间的不平就行了。”

李玉虎道:“对了,他还赐了两块铁牌做什么?”

张出尘笑道:“何止两块?车上还有两大袋呢!以妾算计,总数应是一千,那两块不过是让爷过目一下而已!”

李玉虎笑道:“好吧!以后府中重要的干部,每人发他一块,必要时和官府打交道就有用了!”

众人又谈了一会,李玉虎起身,道:“夫人,今晚我想替如诗四人调理一下,你看可好?”

张出尘笑道:“正该如此!否则老是看她们没精打采,懒懒散散的,真叫人心痛!小蓉随我去取药,小梅去叫她们吧!”

小蓉、小梅为两人套上浴袍,李玉虎笑道:“金凤谢谢你啦!这种衣服真方便呢!”

张出尘亦道:“爷的这件是八妹在济南带来的,其他则是今晨在八妹指导之下,由丫头们做的,真好用呢!”

石川金凤子笑道:“小妹也只会这些手工,实在不好意思!”

张出尘道:“爷,八妹新来,你有空多陪陪她嘛!今晚下半夜就宿在八妹房中吧!”

李玉虎点点头,首先回房。不一会小蓉端了玉盘进来,放在桌边,而接着小梅也把如诗、如佩、如秋、如环带了进来!

四女含羞带喜的向李玉虎行礼。李玉虎微笑道:“前天幸亏你们舍身相救,以致真阴亏损,今晚决定替你们脱胎换骨、调和阴阳,你们先说说看,要不要我顺便替你们整整容啊!”

四女大喜拜倒,齐声道谢!

“如诗,你先过来,把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瞧瞧,如佩、如秋、如环,你们也不必拘礼,先在一边休息一下吧!”

如诗虽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脱下衣服走上前去,李玉虎望着她高眺的身材,曲线尚可,臀部却不够圆,脸上秀眉凤目,棱唇琼鼻,下巴稍微短了半分,双耳微向前张,耳垂不厚,所以楷显单薄了些。便道:“好,你现在全身放松,闭目站好!”

他含了一口玉髓灵乳“噗”的喷出,同时单掌虚伸,由掌心发出一股无形真气,包着玉髓灵乳,向如诗全身裹去。

同时他走近如诗身边,另一手捏捏如诗的鼻梁、耳垂,又把她两耳根向后按压一下,接着捏过下巴,稍微拉长几分,最后才揉摸前胸、双臀。

一旁观望的四人,初时尚未会过意,及见凡被他摸过、捏过、揉过的地方,都变了样子,不由瞪大了双眼,发起呆来!

李玉虎把玉髓灵乳压入之后,喂如诗服下一粒九转赤龙丸,随即双掌一阵拍打,将赤龙丸所化热流尽数引入经脉,方始一把抱起,平放在水床之上。

接着,俯身上去,刺入玉杵,上面张口吻住双唇,引出她的香舌含住,以“阴阳和合”大法调和阴阳,运转周天!

半个时辰之后,运转了十二周天,如诗不仅全身气血澎湃,恢复了活力,而且更上层楼,内力比往常更见厚实。

李玉虎收回玉杵,道:“好啦!去里面洗个澡,照照镜子吧!”

如诗嫣然一笑,道:“多谢老爷!奴婢已感觉得出来,体内已有很大的变化了!”

接着,李玉虎依着如诗的模式,为如佩、如秋、如环一一改造过一些小缺点,脱胎换骨,调和阴阳,补充内力之后,四人都万分感激快乐的一同离开,李玉虎这才走进石川金凤子的房间。

石川金凤子虽在床上躺着,并未入睡,一听门响,立即起身相迎。李玉虎拥住她一同登榻,歉然笑道:“有劳久候,为夫实在过意不去!你来了两天,一切都还不太习惯吧!”

石川金凤子嫣然一笑,道:“中国有句俗话说:”嫁鸡随鸡‘,妾身自入李府,当然一切都要遵循府里的规炬。而鄙国更要求女人以夫命是从,只要爷高兴就好!“李玉虎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我却希望大家能有真正的快乐,内心不会觉得委屈。所以,有什么希望、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千万别闷在心里!”

石川金凤子依偎在他怀中,幽幽道:“妾身唯一的希望,便是能助舍弟一臂之力,一方面助他练成较高武功,过几年再助他恢复城主的地位!”

李玉虎笑道:“这是当然!在济南不是答应了你吗?明天早上有空,一定先助他打通玄关。”

他沉思一下,又道:“你瞧这样好不好?替他打通玄关之后,派他协助武堂主,磨练一下做人处世的经历,同时你也派春子、杏子去协助他、伺候他,过个两、三年,等他可以独当一面时,咱们再一同护送他回去。”

石川金凤子奇道:“爷不喜欢春子、杏子吗?她们也算是妾身的陪嫁丫头呢!按规矩,是一辈子伺候爷和妾身的!”

李玉虎叹道:“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说实话,府里的丫头实在太多了,若你不坚持,我觉得让她俩伺候令弟比较恰当,将来重回故国,更是令弟的莫大助力。”

石川金凤子点点头道:“爷的想法也对,弟弟确实人单势孤需要助力,妾身明儿与她俩说说看,按鄙国规矩是不可以的。不过现在流亡在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李玉虎笑道:“将来留在济南的那些人,令弟也可带回去啊!过些天咱们去瞧瞧,只要他们悔改,仍然可以恢复功力。”

石川金凤子听了大喜,搂着他亲了又亲,道:“那真是谢谢爷了!虽说她们过去害过人,但对石川家却一直忠心耿耿,弟弟若能带他们回去,他们更会为石川家效死忠的!”

李玉虎笑道:“好啦!这问题能解决啦!还有别的问题吗?”

石川金凤子摇摇头,却又显出一副欲言不敢的样子。李玉虎又笑着道:“有话尽管直说,行不行!商量一下也不妨嘛!”

石川金凤子道:“妾虽无能,却希望做点事情,所以希望大姊替妾身安排一个固定工作,另外就是伺候爷的问题……”

李玉虎见她又住了口,便道:“我想出尘一定因你初来,对府内一切还不熟悉,所以尚未派定工作,以后一定会派。至于伺候我也有问题,就不大懂了!”

石川金凤子道:“妾身以为大姊应该排出一个日程出来,那一天应由谁负责爷的生活起居,夜间侍寝,这一天一夜就由谁做主为爷安排一切,这么一来,一者大家都有机会为爷做一点事,二者也不会老是那几个丫头在爷身边打转,让别人心里不舒服,而那几个丫头也不致太劳累,发生劳逸不均情况,是不是?”

李玉虎笑道:“这话很有道理!不过现在还不能实行。我看等平阳进了门,再做安排吧!”

石川金凤子笑道:“何时安排倒无所谓,只是妾身觉得大家每天生活在一起,说话的永远是那几个人,其他的就显然缺少表示意见的机会,更不用提和爷单独相处了!长此以往,活泼的倒不觉怎样,较沉默不善公开表示意见的,就有被冷落的感觉了,日久天长,难保不生离心。”

李玉虎恍然,道:“有理,有理!只是这班怎么排呢!”

石川金凤子道:“举例来说吧!明天若是大姊,一早就由大姊及她房中的侍妾丫头陪爷在一起做息,当晚宿在大姊房中,若大姊自觉不能满足老爷,可以由大姊做主再邀请几位助手。要不然也可以和爷谈谈心事,商量事情哪!第二天再由二姊轮值,以此类推,妾身觉得每个人都有单独和爷相处的机会,就不会有谁觉得受冷落了!”

李玉虎考虑一下,觉得这法子确实利多于弊,便道:“好吧!明儿有机会和出尘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见如何!”

石川金凤子道:“爷和大姊商量,千万别说是妾身的提议,否则只怕引起误会!”

李玉虎翻身压在她身上,笑道:“好,不提你就是,天已不早咱们快些睡吧!”

两人“阴阳合体”,李玉虎立即发动阴神,为她调训阴神,运行全身,不片刻即进入天人合一之境,两人的阳神已然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饭之后,李玉虎邀了出尘到前面巡视,望见三三两两的门下武士,各邀了几位娘子军一同出府进城游玩。

李玉虎二人含笑回礼,挥手道别十分亲切。张出尘顺便将府中的调整告知李玉虎,玉虎也将“轮流值宿”的想法说了出来。张出尘闻言笑道:“妾身早有此意,只是想等平阳妹子入府之后,再做安排比较恰当,因为她一者身分尊贵,二者又是新婚,爷总要与她单独相处个十天半月,才合礼数吧!”

李玉虎笑道:“身分不必计较,新婚优待也不能过长,否则对金凤岂不是一种刺激!”

张出尘笑道:“说的也是,不过这几天您可以先陪她,以她为主不就行了!”

李玉虎点点头,又道:“还有她带的两个丫头,我想派去伺候她弟弟石川泉,你得另外派个人跟她。”

张出尘道:“暂时先派小桃怎么样?等平阳妹子带了人来,咱们再重新分配,好不好?”

李玉虎道:“我看要小蓉、如意跟你,小梅、如玉跟出云,小佩、如佩跟如丹,如环、小英跟翠儿,如诗、小桃跟金凤,小芙、如秋跟玉莲,灵儿跟前将来再调平阳带来的丫头吧!”

张出尘道:“爷这么安排也好,等会妾身一一通知就是!”

李玉虎又道:“另外,我想府里的娘子军一律发一块香山府的侍卫铁牌,男的发逍遥府铁牌。假满之后,我想敦他们六招步法、掌法,也算咱们李府的招牌武功吧!你瞧如何?”

张出尘笑道:“好啊!妾以为这六招步法、掌法,不但卫士要学,妾身姊妹也要练哪!”

李玉虎笑道:“步法是六合步的简化,你们都已会了。掌法虽是我新近的创作,依你们的底子,一瞧就会了!”

两人说话之间,已回到大厅。李玉虎又道:“我答应替石小弟疏通玄关,你去取两粒赤龙丸、上清丸来吧!”

府中诸人均已散去,只有石川金凤子姊弟及春子、杏子四人。金凤起身迎上前来,低声道:“爷,妾身已与春子、杏子讲过,她们已答应服侍泉弟。”

李玉虎喜道:“好!夫人,快把新炼的药丸拿两粒来,做贺礼吧!我顺便也替她们导引一下!”

张出尘由后洞取来丹药,李玉虎叫三人服下,并盘膝坐在地上。他闭上双眼以天眼一一观察三人的气脉,以无上玄功用本身真气,为他们分别打通全身穴道,并引导药力与他等本身真气融和,约费了一个时辰方始完成。

一二人相继起身,都察觉自己与以前大不相同,不但气脉流畅,精神旺盛,更且身轻如羽,力大无穷。

三人喜心翻倒,一同跪地叩谢,李玉虎正色道:“泉弟,我为你等培元筑基,实因你等善良可佳,且有复国之心。不过你要记住,复国容易治国难,若不能仁民爱物,善以待人,早晚仍有倾覆之忧。所以你这几年好好跟着武堂主,学学待人处事之道。”

石川泉恭谨受教,李玉虎叫他们起身,又道:“待会你们三人先搬到武老那边,武老会安排适当工作让你担任。春子、杏子不但要照顾你少主的生活起居,也应当协助少主完成工作,件件不可怠忽,知道吗?”

春子、杏子含泪应是。李玉虎又命三人速去收拾,又道:“待会我叫二爷送你们前去,当面再重托武老。”

三人应了,各去收拾。李玉虎暗以心电传意之法与小虎交换意见。张出尘道:“爷与八妹也算新婚,今儿无事就先回后洞休息,妾身这就去宣示爷的旨意,一会叫小桃、如诗前去伺候吧!”

李玉虎笑道:“好吧!夫人多辛苦了!对了,林三郎还没走吗?夫人派个人去找找看,先发他一块铁牌,让他夫妻回济南吧!”

张出尘应“好!”看着两人携手走进后院,这才去办“公”事。

李玉虎边走边将与出尘商量的决定告知金凤,石川金凤子感激得依偎着他,笑道:“妾乃亡国之身,受爷与大姊如此看重,实在受宠若惊,只盼今后能为本府尽些棉薄微力,使咱们李府更加兴旺!”

两人到达后洞客厅,不一会,小桃、如诗已放下手边工作,喜孜孜赶来伺候,泡茶倒水,脸上的笑容一直不曾平复。

李玉虎觉得奇怪,问道:“看你们好像挺乐的样子,什么事啊?”

如诗娇颜一红,不敢言语,小桃却笑出声音,说道:“有一天一夜跟在爷及八夫人身边,奴婢当然高兴!”

李玉虎笑道:“真的?平常你不也是在这儿吗?”

小桃道:“平常日子伺候老爷的事,都被小蓉、小梅两人捡着做了,奴婢哪里插得上手,以后可好了,大家公平轮值,谁也不用羡慕谁了!”

李玉虎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感激,拉起石川金凤子的玉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叹一声道:“俗语说:”二女之间难为夫‘,道理必在此,其实伺候我有什么好?实在令人想不透!“石川金凤子笑道:“女人的一生为男人而活,能日夕陪伴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怎能不高兴呢?”

李玉虎笑道:“若能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虽是好事,但也不必完全依靠男人而活啊!玉女宫不都是独身女子吗?她们也创办了许多事业呢!”

石川金凤子笑道:“那是没遇到合意的对象,遇上了还有不嫁的吗?”

李玉虎沉吟道:“阴阳结合乃天经地义之理,但阴、阳也是独立的个体,不一定非要依附谁,是不是!”

石川金凤子笑道:“话是不错!但总不如阴阳相合来得圆满哪!”

说说笑笑已近午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四人一瞧,却是小蓉、小梅等人正手提食盒送来了午饭,李玉虎奇道:“怎么?饭也在这儿吃吗?”

小蓉屈膝行礼,笑答道:“长夫人吩咐,爷和八夫人也是新婚,就多在一起享受一下吧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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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如诗喜孜孜接过食盒,把精致的佳肴盘布满一桌,其中竟还有一壶猴儿酒和两只玉杯!

小蓉等人也不多留,收了食盒便退去。李玉虎、石川金凤子对面坐下,在小桃、如诗的细心照料下,好好的享受了一餐。

李玉虎与石川金凤子对饮一二杯,玉面已泛桃红,接着他又强着小桃、如诗两人也各干一杯,五杯先后下肚,已有些飘飘然不胜酒力。

他站起来搂住石川金凤子,笑道:“好舒服!走,咱俩先回房,你俩也趁热吃个饱,一块来睡个午觉!”

这一觉睡得可长,直到申时方始出来。张出尘忍不住进来催驾,道:“爷,今晚二王爷请客,该起驾了!”

李玉虎皱起眉头,道:“这些官僚真是没趣,你陪我一同去吧!”

张出尘笑道:“妾去不太合适,第一,家没说带家眷;第二,七妹可能会去,宴席上公主驸马,正是臣下恭贺的对象,妾这个大老婆夹在里面岂不是杀风景吗?”

李玉虎想想也对,便换上一身新制的绛色丝绸长袍,却不肯穿官服戴帽子,脚上穿着白布袜,绛色布鞋,便要出门。

幸亏张出尘早有准备,除为他披上一件缎面狐皮斗篷外,还备妥四色礼盒,乃是近日制成的宝石饰品与玉器。

门外飞龙已然备妥,另外有八骑,四男四女都是张出尘由门下精选出来的俊男美女,担任他的铁卫。

同时张出尘又写好了礼单,由最先一骑铁卫收好,四名女铁卫则各提一个礼盒。

那八人已然受过调教,一见李玉虎出厅,立即躬身行礼,恭唤“侯爷!”

李玉虎含笑挥手,四名男铁卫立即飞身上马,当先领路,李玉虎跨上马王飞龙,轻拍着它的颈项,道:“飞龙,辛苦你了,跟他们去吧!”

飞龙低嘶一声,放步缓行。后面四女也一齐上马,随在马王的后面。

九骑马健步神速,不多时便已驰到城里,来到王府所在的铁狮子胡同。

二王爷高煦的府邸自然不同凡响,不但占地甚广,里面的五进屋舍尤其华丽精美。

此时天色尚未入夜,但王府大门外已然燃起几十只灯笼,数十名卫士全副武装,由胡同口一直排到大门口,胆子小的真还不敢过去。

但李玉虎九骑一到,胡同口带队的统带已一眼认出来人,躬身施一礼,洪声道:“参见侯爷!”

开路的四骑圈马让在两旁,李玉虎从容策骑直入,露笑微微点头。那统带等李玉虎驰过身边,方始直起腰杆,朝着王府门前的守卫打了个手势。

那卫士立即向里面通报,李玉虎方才缓骑抵达,府内已疾步迎出一群人,最前面一位正是二王爷高煦。

他“哈哈”大笑,拱手道:“兄弟宠降,小兄蓬壁生辉……”

李玉虎飘然下骑,躬身行礼道:“有劳王兄至此,小弟愧不敢当。”

高煦上前拉住他手臂,与他并肩进府,其他诸人纷纷让在两旁。

二人在大厅分宾主座坐,二王爷高煦始介绍道:“兄弟,愚兄先为你介绍几位贤臣,他们对兄弟仰慕得很,早巳候驾多时了!”

李玉虎含笑拱手,连称不敢,高煦依序指点着左手一列道:“这位是侍读解缙、侍讲胡广、修撰杨荣、编修黄淮、杨士奇、检讨金幼孜、胡俨。他七人‘入直文渊阁’,是父皇最亲近的侍从。”

李玉虎对这些官职名称根本不懂,但见七人文质彬彬,颇有书卷气,年纪也在三十左右,知是饱读诗书之士,便拱拱手连道:“久仰!”

接着高煦又指着右边一列,道:“这位是保定侯孟善、同安侯火真、镇远侯顾成、靖安侯王忠、信安伯张辅、富昌伯房胜,他们都是父皇手下的勇将。”

李玉虎见这几人,个个虎背熊腰,头大颈粗,果然都是煞气甚重、善于战阵之士,便也含笑连道:“久仰!”

保定侯孟善坐处就在李玉虎下手,年龄已近五十,浓眉环眼、狮鼻海口,颔下半尺短须根根见肉,两掌奇大如扇,他冲着李玉虎“哈哈”一笑,声如洪钟般道:“听说驸马爷功力盖世,医道通神,小侯十分佩慕,今日细瞧驸马爷貌比潘安,俊秀盖世不错,但说到武功勇力,小侯却有些不敢深信,是否请驸马爷露上一手,让大家见识见识!”

高煦急道:“孟侯不可无礼!李兄弟的武功小王亲眼见过,便连父皇都敬佩得很,难道还有假吗?”

孟善“哈哈”笑道:“假是不假,只是属下想不透,驸马爷到底高到何种地步,想开开眼界而已!”

高煦对这群武将似有几分顾忌,闻言正在犹豫,却听后堂传来一阵女子笑声,道:“老孟想见识什么啊!待本宫表演一手让你开开眼界可好?”

话声中,后面转出两个宫装美人,正是王圮和平阳公主。

两列文武一同站起,躬身道:“参见王妃、公主!”

王妃对众挥挥手,道:“免礼,请坐下吧!”接着又转对李玉虎笑道:“兄弟怎的这时才来,公主妹子可早等得不耐烦啦!”

李玉虎含笑起身拱手让坐。王妃坐在高煦下手,平阳公主也大大方方走到李玉虎身边,坐在他的身边。

李玉虎对她一笑,又转对高煦道:“小弟初来,内子特备了一份薄礼呈献王兄王嫂,请笑纳!”

他说话语声清纯,音调不高,可是不但厅中人人听得清楚,远在下房的八名铁卫也已听见。四名女铁卫立即捧了礼盒送了进来!

一旁侍立的王府人员,立即接下,将礼单呈交高煦。高煦一瞧,礼单上写着:“红黄宝石项链两串,离凤头饰两支,白玉杯具一组,水晶镇纸一方。”

高煦一惊,笑道:“兄弟,这礼物太贵重了!小兄真不敢收呢!”

李玉虎“哈哈”笑道:“些许玩物,不成敬意。”

王圮偏头一瞧礼单,忍不住招手叫捧着礼盒的丫头过去,打开来看,只见第一盒内果然是一红一黄两串宝石项链,粒粒滚圆,大如鸽卵,以金丝串成,每条共有三十二颗,果然贵重无比。

第二盒内是一对雕花金凤头簪,手工精巧,凤口中也各含一粒宝石,一红一黄,正可与项链一同佩戴。

王妃虽见过无数珠宝,却也觉得只有昨日李府送上朝廷的文定彩礼可以媲美,不由十分喜爱,恨不得马上戴上。

她喃喃道谢,又看另外两盒。

只见一盒里放着一套白玉雕成的小茶具,玉质透明,型式古朴。另一盒则是一方金字塔形的纸镇,以白色透明水晶磨成,水晶内包着一朵小小的火红花办,隐隐有一阵热气透出,扑在人身上,竟觉得温暖异常。

高煦也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道:“兄弟厚赐,小兄却之不恭,生受你了!”

平阳公主忍不住笑道:“二哥,你手里拿的可是宝贝啊!放在房里不多会包你一室生春,用不着升火盆了!”

高煦又连连称谢,众客人看在眼里,内心不但羡慕,也更觉得这位驸马爷高深难测了!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望着一千武将,笑道:“老孟,你不是想瞧我家侯爷功夫吗?本宫随侯爷学过几天,先表演一手让你瞧瞧可好?”

孟善笑道:“公主已得华山派真传,能露一手让属下开开眼界,自然求之不得!”

平阳公主笑道:“去年你去接我,也见识过本宫师父的功夫,现在你仔细瞧瞧,本宫这手飞行的本领,是华山绝学吗?”

说话之间,众人见她周身上下已被一片桃红色光芒罩住,冉冉飘浮半空,缓缓在大厅中兜了一圈,又翩然落回椅上,竟连坐的姿势都未改变。

众人除了二王爷高煦之外,全都呆住,好半晌方始回过神,鼓掌欢呼。孟善洪声道:“公主不是变戏法吧!这哪是武功?”

平阳公王纤手一伸,五指射出五道红光,一把扣住远在丈外孟善的胸衣,将他举起一丈多高。孟善一惊,巨掌如刀,劈在红光之上,哪知红光一弹,将他千斤的重力卸去,却末切断,而他庞大的身躯仍然悬在空中。

他“哎唷!”一声,手骨被震得奇痛如裂,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挣扎几下。

平阳公主含笑放他下地,收回真气,问道:“这也是变戏法吗?”

孟善惊骇半晌,摇摇头叹道:“公主所施若是武功,只怕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方能达此境界,臣下愚鲁,实在难以肯定。”

李玉虎见他直得可爱,微微一笑道:“孟侯爷骁勇善战,建功无数,当年在战场之上曾受过三次严重的伤,一在左胸,一在右背,一在左臂可对?”

孟善与其他几人都吃一惊,孟善道:“驸马爷怎晓得?”

李玉虎笑道:“孟侯爷的臂伤似是箭伤,大约当年在战场遭人暗袭,一箭穿透左臂,虽未伤到筋骨,但如今每遇阴雨天气,仍然时感酸麻无力,对吗?”

孟善环眼大睁,站起身来,洪声道:“驸马真神人也!小侯拜服!”

说着,当真跨步向前跪下叩头。

李玉虎右袖轻挥,孟善已被一片柔劲托住,任他如何用力,硬是跪不下去!

只见李玉虎行若无事的笑道:“孟侯爷不必过谦多礼,你若是信得过,小弟为侯爷医治一下如何?”

孟善此时口服心服,哪能信不过,闻言大喜道:“多谢驸马爷……”

李玉虎起身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左臂膀,孟善只觉一股奇热的热流由臂头钻入,整条左臂如浸入滚水之中直到指尖。转眼之间,热流回头穿入前胸,由“云门”入“膻中”,直下“丹田”,忽又一分为二,由两腿正面直达腿底,在“涌泉穴”略一盘旋,又由后侧直上,会于“尾闾”,沿脊背正中一路向上,眨眼抵达“脊中”,右入“肺俞”,在右臂手掌上围了一圈,回到右臂窝“云门”,再斜下“膻中”,便自消失无踪。

李玉虎收回手臂坐下,笑道:“孟侯爷试试看,左臂是否好得多了!”

孟善是战场武将,自幼练的全是外家硬功,千斤力气半属天生,半是打熬而成,对内家运气疗伤的功夫,只有个耳闻。

此时经李玉虎为他通了一圈大周天,只觉得通体舒泰,生机活泼充盈,试一屈伸大臂,原先那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竞已完全消失,不由大喜下拜道:“多谢驸马爷妙手回春,小侯铭感……”

李玉虎双手虚托,孟善不由自主的飞坐回自己椅子,二王爷高煦见状,“哈哈”大笑道:“孟侯,你现在总算如愿以偿,见识过咱们娇客的身手了吧!”

孟善摇摇头,脸上仍有一丝难以相信的神情,还未开口却听外面下来人报:

“长公主与驸马驾到!”

高煦夫妻与众人都站起来,李玉虎与平阳公主也同时立起。高煦笑道:“兄弟与小妹是今天的贵客,不敢劳动!大姊她们只是陪客却来得这么晚,实在该罚!”

主人既如此说,大家便不移动,高煦夫妻也只走到厅口,对疾步而入的尚阳公主与驸马黄子澄笑道:“主客到了半天,偏偏陪客迟到,你说该不该罚!”

尚阳公主含笑与大家见礼,道:“这可怪不得姊姊,咱家早想来的,是咱们驸马在家磨磨蹭赠,就是出不了门,要罚就罚他吧!”

驸马黄子澄尴尬的含笑与大家见礼。二王爷高煦笑道:“好,等下罚你三大杯……”

说话间做个手势,又道:“客人均已到齐,咱们就入席吧!”

于是大家谦让一番,由下人带路,由李玉虎与平阳公主先行,一行人进入另一座华丽餐厅,分两桌落坐,一席酒敬来敬去,吃了近两个时辰。

李玉虎已有心理准备,下肚的酒液由阴神立即排出,所以虽饮下二、三十杯,却仍然面不改色,倒是平阳公主先是满担心,及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也开怀畅饮,未及席终,舌头都有些大了!

她娇笑连连的依枕着李玉虎的右臂膀,道:“哎唷,不得了,爷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好快……”

她也不管旁边有人无人,拉住李玉虎的手就向自己左胸按去!李玉虎有些尴尬抽回手,笑道:“你喝醉了,去躺一下吧!”

平阳公主醉眼凄迷的飘他一眼,“嗤嗤”笑道:“谁说我醉了?才没有呢!来,干杯!妹子敬您!”

李玉虎握住她的双手,笑道:“别喝啦!二王爷,拜托借个房间让公主躺躺。”

高煦笑道:“这里有专为妹子准备的房间,用不着借。来人哪,扶公主回房!”

平阳公主“嗤嗤”笑道:“爷,你也醉了,我扶您回房去吧!”

李玉虎见她愈说愈不像话,便告罪一声,半扶半抱她离席,去到院中,全身发动无形真气,将她全身包住缓缓的渗透进去。两人真气经多次接合,已然习惯成自然,眨眼间已合在一起,接着向外扩张,将她的醉意酒气完全逐出体外。

平阳公主全身抖了几下,神志一清,道:“爷,咱们站在这儿干嘛?”

李玉虎笑道:“刚才你喝多了,叫我扶你回房,怎么你都不记得啦?”

平阳公主凝目寻思有顷,恍然道:“对不起!爷,妹子一高兴真喝多了,让你为难了吧?”

李玉虎低声笑道:“说什么话!你不晓得刚才的醉态满可爱呢!只可惜旁边的闲杂人等太多了,否则才不会替你运功醒酒呢!”

平阳公主娇笑着白他一眼,拉着他重入餐厅,众人见前一刻醉态可掬的公主,转眼间便已复原,不由又是一阵惊奇,同时又都觉得这位驸马爷实在“不可思议”。

散席之后,大家陆续告退,最后只剩下李玉虎与王室兄妹数人。尚阳公主道:“明儿姊姊作东,妹夫与妹妹到舍下便饭可好?”

李玉虎辞谢道:“大姊好意心领了!小弟这几天尚须去南京一行,实在没有时间……”

说着由袋中取出一支玉瓶,倒出两粒药丸,红色的递给黄子澄,绿色的递给尚阳公主,又道:“这两粒补药,一粒壮阳,一粒滋阴,大姊与驸马服了保险明年能生个孩子!”

尚阳公主喜孜孜接过药丸,鼻中已闻得一股清香,笑问道:“现在就吃可以吗?”

李玉虎含笑点头,尚阳公主与黄子澄当真吞了下去。李玉虎道:“现在请闭目养一会神,等药力行开!”

二人依言在椅上闭起眼睛,李玉虎也闭目以天眼观察药力运行的情形,同时暗中发出真气,遥遥射入二人体内,引导药力为尚阳公主夫妻打通阻塞不通的经穴血脉,约一盏茶工夫,两人出了一身大汗,排去许多杂质,李玉虎方始睁眼笑道:“好啦!药力想已行遍全身,二位觉得如何?”

黄子澄心中本对他充满自卑与嫉意,此时受人一丹,便觉得通体舒服,精力充沛,乃前所未有之事,他虽未练过武,却也知道健康的重要,不由感激之极,起身长揖谢道:“妹夫圣手妙术,灵药奇效,小兄受惠不浅,谨此叩谢!”

李玉虎虚发暗劲,托住他坐下。尚阳公主也笑道:“大恩不言谢!姊姊若是能生个一男半女,一定叫他认兄弟做干爹。”

二王爷高煦笑道:“大姊的算盘打得奇精,你俩受惠不算,还要叫下一代也去占人家的便宜吗?”

众人一阵大笑,李玉虎见天色已近二更,便起身告辞,高煦又道:“小兄为兄弟找了三个管事,明早让他们去府上报到,今后一切与户部及地方上交涉,交给他们去办,绝错不了。”

李玉虎连连道谢。平阳公主依依不舍,悄声传音道:“爷,妹子陪你一同回府,好不好?”

李玉虎也以传音道:“可以吗?你不怕二哥、大姊笑你吗?”

平阳公主咬着红唇摇摇头,对高煦道:“二哥,我出宫时对母后说要在你这住上几天,现在随侯爷回去,你可不要露了马脚!”

高煦缩头笑道:“二哥哪有这个胆子,敢泄露你的行藏?放心去吧!”

平阳公主“嗤”的一笑,转对一旁侍立的胡若兰等人道:“兰儿,你们四个也一同去吧!车子留在这儿,咱们搭‘便马’去吧!”

尚阳公主笑道:“‘搭便马’?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笑道:“侯爷府里来了九骑,咱们五人搭在马屁股上一同走,不是搭便马吗?”

说笑着来到前院,逍遥侯府的八卫已得到通知,牵过马匹已在等候!

大家行礼做别,李玉虎飞身上了飞龙,平阳公主也如飞燕一般飘落上去,紧贴着李玉虎后背跨坐在鞍上。

马王飞龙鼻中喷气,似在抗议,李玉虎拍拍它的长颈,笑道:“是公主啊!你大方一点吧!”

飞龙扭头望望后面,公主知它脾气,适时伸出头来,笑道:“拜托,带我一程,回家去啦!”

马王这才低嘶一声,放蹄开步,其他诸人纷纷上马,女铁卫每人背后带了一个,一齐随后追去。

尚阳公主看在眼中,内心惊羡交集,但想想自己有个专属的男人,一天到晚乖乖的跟在身边也满不错,便道:“黄郎,咱们也回府吧!”

黄子澄服药之后,自觉雄风大壮,颇有跃然欲动的念头,闻言自是求之不得。立即答应一声,双双登上座车回府而去。

高煦自从在李府经玉虎赐药通关之后,精神体力倍于少年,而王妃经昨日“奇遇”,体能自也大非昔比。此际受到平阳公主的恋情刺激,双双不约而同的食指大动,对望一眼,会意于心,立即手牵手往寝宫走去。

且说李玉虎一行回府,八卫各自散去。李玉虎牵了平阳公主的玉手,一同进入大厅。放眼一瞧,只见众夫人各已归房,厅中却只有石川金凤子与小桃、如诗三人仍在等候。

石川金凤子含笑起身相迎,李玉虎想起原先的约定,忙道:“今日平阳算是不速之客,金凤你算主人,可得好好招呼!”

石川金凤子应“是!”道:“七姊请坐!”

李玉虎笑道:“我看不必坐了,天已不早,我和平阳又都一身酒气,咱们一同去浴房吧!”

说着,左拥右抱直趋后洞。同时招呼小桃、若兰六人,道:“你们也一同来吧!”

进入浴室金凤动手为玉虎脱解衣衫,小桃、如诗、若兰则忙着泡茶,收拾更换的衣物。李玉虎下水之后,却道:“把门关上,统统下水来吧!今天本大爷可要好好的乐一乐,你们统统有份!”

众女听了,一方面有些心惊,一方面更是春心荡漾。石川金凤子首先下池,纤手先在李玉虎双肩上按摩。李玉虎十分舒畅,奇道:“咦,你这套功夫不错嘛?”

石川金凤子嫣然一笑,让他躺在水中石梁之上,由头到脚按压一遍,李玉虎舒服得玉杵挺出,鲜嫩的杵头已露出水面三寸之上。

这情景看在众女眼中,不由得芳心怦怦大跳不止,溪中细流,已开始点点渗出。

最后石川金凤子握住玉杵,上下前后也一般清洗按摩一遍,并转头对平阳公主笑道:“七姊,你先过来陪爷好吧!”

平阳公主靠坐在池内,笑道:“你辛苦半天,还是你先陪老爷吧!”

石川金凤子退后笑道:“七姊今日是客,你没听老爷说吗?今天妹子算是主人,应该殿后。”

李玉虎在水中突然平平飞上池畔边阳台,同时道:“别客气啦!平阳先来,以后我点到谁,谁就上来!”

平阳公主“噢!”了一声,也跟着飞了上去,才一躺好,李玉虎已如饿虎般扑上,挺起尺余玉杵,刺人阴窍!

平阳公主虽已不是新手,仍觉得涨裂疼痛,她“哎唷”一声,埋怨道:

“爷,轻点嘛!”

李玉虎缓缓挺进,三五下才抵尽头,他一边磨蹭着在心软肉,享受着公主的轻颤紧箍,一边笑道:“今天我要做个莽汉,你们都给我小心一点!”

说话间,一阵长打猛抽,只顶得公主娇唤连连,不过盏茶功夫已然直登颠峰,一阵抽搐便泄了身……

不过这次并未到达极峰,也未晕绝,李玉虎稍稍停顿,吸收了一点阴精,便自抽退,点名道:“小桃,你来!”

小桃应声而上,平阳公主娇喘未平,仍躺在原地休息,只是心中仍然意犹未尽,盼望着再来一次!

李玉虎对小桃也不怜惜,玉杵才下,小桃已然“哎唷!”出声,紧接着一阵狂风暴雨。小桃直觉得魂儿飘飘,没多会便已上了九重天!

玉虎怜爱的骂一声:“没用的丫头!”吐气将她救醒,接着又点如诗上去!

如诗可是初学乍练,第一次献身尚在黑暗之中,第二次则全是为了调气。如今目见公王与小桃那等情况,芳心中真不知是苦是乐?是甜是痛?

她张腿躺在小桃身边,目见煞气腾腾的玉杵,不由全身玉肌皆颤,双目中虽也情焰万缕,却也有一丝乞怜紧张之色!

李玉虎心中不忍,俯身吻住樱唇,勉力运功收缩玉杵,缓缓探入,直到尽根,方始慢慢放松。

如诗热情的纠缠着,一等玉虎栘开双唇,立即媚笑漫声低语道:“多谢老爷怜惜!”

李玉虎缓缓研磨花心,才磨了两转,如诗便已“哎唷!”出声,周身发抖。

李玉虎改用抽提,如诗痒麻之外,更加上一丝涨痛、呻吟颤抖得更加厉害。李玉虎见她实在太嫩,猛抽数十下,已把她送上刺激的颠峰!

接下去小丽、小倩都差不多,不过三、五十下便自泄身晕绝,只有田甜、若兰支撑得较久,尤其是若兰,大约年纪较长,竟能支持半个时辰,方始泄身。

此时,几个丫头已然入梦,只有平阳公主精神恢复,溜下水中与金凤嬉戏闲聊。

李玉虎“解决”了若兰,也溜下水池洗去一身汗水,笑道:“走,咱们先回房去吧!再战三百回合!”

三人赤裸裸悄然出去,来到李玉虎房间水床之上。

这次是石川金凤子先,她功力已被提升到水准之上,再加上天生耐力甚强,在水床波涛相助之下,与玉虎缠绵了半个多时辰,方始不敌。

接着平阳公主重新上阵,玩了一阵倒浇蜡烛,又改“龙蹯”之势,在李玉虎一阵猛攻强打之下,方始再上顶峰,一时晕绝!

李玉虎匆匆为她吹气施救,又以金凤为靶再施强攻,数百次狂风急雨般刺击过后,这才诱开精关,将一股奇烫的精液射入金凤子宫之中!

石川金凤子初尝雨露滋味,身体虽觉疲累,精神都极亢奋:心灵中更觉得甜蜜和满足。她四肢紧紧缠着爱郎,口中喃喃诉说道:“爷,我好满足,我会像大姊一样为爷怀个孩儿吧!”

李玉虎全身也产生了一阵酥骨抽动,软软的趴俯在她玲珑雪白的玉体之上,只喃喃回答了一句:“可能吧!你喜欢吗?”便自沉沉睡去!

石川金凤子爱怜的抚摸着他如白磁一般的脊背,呆想了一会,方始拉了一床薄被,为三人盖上,闭目睡去。

第二章重练化身

第二天,三人直睡到中午方始醒来。小桃、如诗、若兰等六女进来,伺候着衣盥洗。三人走到后院,迎面遇着小虎、琳儿。小虎望着李玉虎面色白里透红,忽然问道:“老大,你觉得怎样?”

李玉虎吸一口新鲜空气,笑道:“什么意思?我一向不是很好吗?”

李小虎望着由前面迎来的张出尘,又道:“大嫂,你瞧瞧老哥今天的脸色,可有不同吗?”

张出尘凝望一会,奇道:“有什么不对?老爷的脸色白里透红,很好哇!”

李小虎又道:“你想想看,他昨天呢?昨天可有红色?”

张出尘凝目寻思,又望着石川金凤子,平阳公主却道:“妹子想起来啦!昨天爷脸色很白,在二哥那儿饮酒也不会发红,一点酒意也没有,有什么关系吗?”

石川金凤子也道:“对了!前两天爷身上白得像磁器一般,让人看了自然生出一种崇敬之心,今天看来却是可爱多了!”

李小虎一叹,道:“老大,这几天我真担心,怕自己一时自做聪明,害得你早早仙去,现在总算找出解救之道,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了。”

这话一出,连李玉虎都大吃一惊,忙问其故。李小虎步入小楼石凳之上坐下,道:“我让老大饮下五蛇液,本想再分享一些真元,哪料他又练成一个阴神,竟不肯与我合体共享。但老大独享的结果,功力进入十二层,肉体渐起变化,一到第十三层全身磁化,元婴即须脱体飞升,不是升入天界,便是永为人世散仙。如此一来,对老大并无妨碍,但对各位嫂夫人就要大大的对不住了!”

平阳公主与石川金凤子不懂言中之意,忍不住齐声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小虎“哈哈”脆笑,还未开口,却见另外三位夫人,也被他们议论之声引了过来。

他等大家都坐下,才道:“老大的元婴脱身,肉体磁化可以永世不毁。但元婴总是元婴,道行多深,只怕也难享鱼水之欢,对各位夫人来说,即使能守着这位良人,不让他飞升天界,但中看不中用,不等于守活寡活受罪吗?”

朱如丹“啐”声笑道:“说得这么难听,我现在才不想呢!”

李小虎笑道:“你现在因为有孕所以不想,等生了之后,你敢再说这句话吗?”

平阳公主急道:“别说笑啦!二爷,可有解救之法吗?”

李小虎叹一口气,道:“这几天一直在想啊!我觉得第一我不能再和老大合体,一合体功力过强,可能立即发生变化。第二就是赶快再分一个化身出来,这化身若能带走老大一半真元,对老大的肉身来说,或许只有好处。第三个法子,就……是就是刚刚才发现的,常常发泄阳精,不断的削减元阳。”

李玉虎沉思道:“我试试能不能再分一个出来吧!只怕一者已无剑丸护体,易受伤害。二者离开之后,留下的功力多少,实在也无把握。”

李小虎脆笑道:“这都不是问题!你不是有两柄九天玄铁所制的小剑吗?那剑虽小虽轻,却是可大可小,锋利异常,你先拿一把出来。至于第二个问题,更不足虑,元婴脱体之后,仍须以你为根,岂能将功力点滴不留?只要留下三成,十四天内便可加到十成,这一点我有把握!”

李玉虎掏出玉匣,取出一柄三寸小剑,交予小虎,同时笑道:“想不到你还别有门道?怎的我会不知?”

李小虎拿着小剑,在小手中一阵揉擦,那奇硬无比的九天玄铁,如同面条一般,立时被揉成一个小丸子,他交还李玉虎,笑道:“这也不是藏私,实在是这两天在宫里翻查古人典籍,得到了一点启示。”

他神色一庄,又道:“第一步,先将此丸收入体内,交元婴与它练合为一,第二步,元婴离体再独自修练七七四十九天,便可完全凝固,第三步,你每日服食一滴五蛇液,增强元阳,接着再摄取一、两个女子的元阴加以化合,功力自然增长一成。关于这一点就需要公主帮忙,先把陪嫁秀女调过来了!”

李玉虎摇摇头,道:“这不好吧?”

李小虎正色道:“公主准备秀女原就是伺候你的,以你现在的情形若再收而不泄,不用多久,老兄你就变成个大磁人了,你若是愿意留下一堆孤儿寡妇,自己得道成仙,我没有话说,若是要留在世上与诸位佳人美女共享家室天伦之乐,除此之外,似乎并无别的路子。”

李玉虎苦笑道:“从此我不找处子,不就行了!”

李小虎笑道:“先前我不是说了吗?你若是常常泄身,自动削减功力也是可行。但仍有两点隐忧,一是依你体质泄一次并不容易,若旦旦而伐,这几位只怕承受不起。二是你已养成习惯,对方一泄真精便自动吸收化炼,功力仍然不断增长,搞不好哪天又会达到极限。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早为之计,你们好好想想吧!”

平阳公主摇着他肩膀,道:“爷,您不是答应要收那几个丫头吗?妹子在宫里早巳对她们讲明,若是变卦,妹子如何交代?”

李玉虎苦笑道:“私心之中,本想待你嫁过来将她们编在外面,有机会替她们另找对象遗嫁出去……”

张出尘道:“爷,家里目前人手已显不足,妾身一直未调人进来,就是等她们几个,你这种打算立意虽佳,却不是大家乐见。”

李小虎望望天色,道:“你若想顺顺当当的做新郎倌,就得赶快动手,否则到时候出不了关,那才糟呢!”

李玉虎为难道:“外面还有许多事情,怎生是好?”

李小虎笑道:“这些有我和大嫂照应,用不着你操心,回房去吧!从现在起功未练成,不可出房一步。”

李玉虎无奈回到后洞,李小虎挑起指挥权,庄容道:“公主,你先带若兰她们回去,把另外十二人送来。这几天不必再来,在宫里乖乖准备上花轿吧!”

平阳公主应“是!”

小虎又对张出尘道:“第一,传令下去,由田文忠老先生设立一个官务室,田老为堂主,二王兄派来的三人为管事,负责与户部、吏部打交道,管理地方上的采田农户,若人手不够,请田老自行设法,聘用民间合适的年轻儒生。地籍农户、铁卫粮饷,造册两份列管,一份呈交档案室备查。”

他语音一顿,又道:“第二,通令府内全体武士,明晨卯时集合,由本王亲授步法、掌诀,五日后考试,通过者发铁卫、侍卫铁牌一面,较优者为小队长,特优者为大队正副统带。”

“第三,传令武老,从速收购一家药房,地点要大,有制造成药设备者最佳,若有愿意合作者亦可,本王准备教他们大量炼制成药,以为济世之用。对于转回鞍山的车队也须及早做安排!”

“第四,通知灵儿、玉莲、如意,年底前一定要赶回香山,准备参加大爷的大婚庆典。”

“第五,自明日起后洞列为禁区,各位夫人亦请暂时搬到小楼上暂住,老大的饮食由本王与琳儿负责。所以今天下午,各位夫人的衣物先行收出来吧!”

众人向来看小虎嘻嘻哈哈,十足顽童模样,都把他当成长不大的小孩,此刻见他板着脸孔,正正经经的讲话,起先还觉得好笑,等听到有条不紊,面面俱到的陈述发令,才恍然会意,他原是李玉虎身外化身,身材虽不一样,智慧行事却无不同。

这一来,连张出尘都不得不服,答应一声,却向前楼走去。

张出尘是去传令,出云等则是去找小蓉等侍妾,一同收拾东西准备搬迁,平阳公主与四名秀女则是准备回宫,这且不表。

且说李玉虎回洞,立即盘坐在床边玉案之上,将九天玄铁小剑丸放在顶门百汇穴,凝神内视,与体内新进练成、却已功达十二成的阴神元婴交谈起来!

那元婴盘坐在内腑之中,已有尺余,似有形似无形占据他整个腹腔,此时,他睁开双眼庄严的道:“无量寿佛,你当真不愿意上升天界,永列仙班吗?须知这是多少修道人、多少异类追求的目标!”

李玉虎道:“天界既已无限美好,需要我尽力的地方一定不多,人间处处饥苦,个个丑恶,才更需要我们去救肋帮忙啊!生而为人,一事未成,便是能人天界也是毫无功绩,上禀天听,岂不白白来此一遭?你若知我,当挺身而出助我完成宏愿,日后咱们与家人再同登天庭,岂不更美!”

元婴一叹,道:“既然如此,我亦无言,只盼你勿迷本性,一本初衷才是。

要知世途多艰,人各有命,杀戮奸邪,无处不有,要想一举救之,谈何容易!“李玉虎慨然道:“积功立德,尽其在我,既不逆天,亦不强人。我辈但求尽心,救得一人是一人,只求不负此生而已矣!”

元婴送道:“好吧!把剑丸放进来吧!”

李玉虎打开顶心,剑丸循中脉降下,落在元婴头顶。元婴立时缩小一半,顶心升起一朵青色火焰,包住剑丸冶炼!

李玉虎发动阳神与他相合,以三昧真火为助,一同冶炼,转眼之间,三个昼夜过去,剑丸方始遂渐溶化,与元婴合为一体。

李玉虎阳神见大功告成,便与阴神所化的元婴分开,道:“好啦!现在你有铁剑保护,可以出来啦!不过希望你替我留下三成功力,同时,长得要完全像我才好,千万别像小虎,知道吗?”

那元婴留恋的呆了一会,全身化为一片无形气体,由“中脉”直升顶门,经百汇穴飞了出来。李玉虎面前则立即显现出一片若有似无人影,看身材高矮,倒是和他一般,面目也依稀可辨,但……

李玉虎忍不住起身道:“为什么你这般淡,这般单薄呢!这哪里像个人哪!”

李小虎这时与琳儿一同出现,脆声道:“这就是为何要练七七四十九天的原因,他现在还有形无质,当然不像人了!”

说着,小手一扬,掌中已飞出一片白茫茫雾水,直向新出“炉”的元婴罩去。

李玉虎闻出是玉髓灵乳的味道,耳中已听李小虎道:“我以玉髓灵乳加强他的体质,说不定用不了四十九天便成形了!好,你现在跟我,咱们去对面房间,安安静静的修炼。老大起来活动一下,吃点东西,小睡片刻,养足了精神,才能服药。”

李玉虎下了玉案,活动一下,觉得十分疲累。他到厕所转了一圈,排泄一下,回来已不见小虎等人。

他吃了一些琳儿方才端来的食物,吃完倒在水床之上,不一会便呼呼睡去。

一觉醒来,精神稍觉振作,只是体力虚弱,似乎使不出劲,凝神虚空出指,拨弄洞顶的夜明珠护罩,谁知指力射出五尺,便已散去,只丈余距离便已变得遥不可及。

他暗暗心惊,小虎心灵接到讯号,适时进来,笑道:“别泄气!听我安排,不出十天使复旧观,现在把嘴张开!”

李玉虎依言张开嘴巴,见小虎拿着一个透明水晶制成的小瓶,高高倾出一滴“五蛇液”,又道:“药令全身发热之时,你通知我,十二名秀女已然准备妥当,好好享受吧!”

李玉虎吞下五蛇液,骂道:“什么时候了,还穷开心……”

小虎不听埋怨,一溜烟跑了。李玉虎静静躺了一会,便觉有一股生气蓬勃的热流,流向四肢百骸,连一向龟缩体内的玉杵,也跃跃欲试,探出头来!

他心中不能释然的是,与这十二名秀女毫无感情基础,不但一上来就要人家献出最宝贵的贞操、真阴,而且还得忍受极大痛苦,这和邪魔歪道的采补有何不同?

他站起身子向上跃起五尺,用手指拨动夜明珠一边的翼翅,将珠光遮去三分之二,这样一来,觉得好过了些,最起码不会被人家看清楚自己狞恶的嘴脸。

洞门传来微微声响,秀女之一若梅,满面含笑悄声走进。此时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脸上脂粉不施,连头发都像刚刚洗过,尚未全干,下面赤着小腿大脚,显然浴袍之下一定未着寸缕。

她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仍然满面含笑,诚挚地仰脸望着李玉虎,道:“奴婢若梅叩见侯爷,多谢侯爷召聿。”

李玉虎心中暗叫“惭愧!”忙伸手拉她起身,道:“若梅不必如此,要说谢谢,是我该谢你……”

若梅顺着手势上床坐在旁边,一边替他解开钮扣,脱除衣衫,一边笑道:

“侯爷千万别这么说,若梅在应征入宫之时,已发誓将此身献于侯爷,永伴公主。如今能得召幸,足见卑微之躯尚堪一用,私心中无比快慰!上次奴婢等失去机会,姊妹们回去懊恼了好几天呢!”

她脱光了李玉虎,又大方的脱去浴袍,娇脸上闪现着春意,双眸放射情焰,一双棻荑轻轻在玉虎胸腹间按摩,挺耸的乳峰也跟着轻轻抖动,这光景看在李玉虎眼中,不由得食指大动,玉杵“忽”的直竖起来!

若梅稍有惊奇之色,旋即笑道:“公主与兰姊说得不错,侯爷人中之龙,连它也大得吓人,大得爱煞人哪!”

说着,双手握住如火般玉杵,比了比长足四把,不由娇笑出声,跪起身子凑过去用胸前坚挺的乳头,轻轻磨赠。

李玉虎伸手抚摸着细嫩大腿,心中消除了陌生之感,不由笑道:“你们公主把我的事,都搬给你们听吗?太大胆了。”

若梅媚笑道:“奴婢和若棠、若菊、若荷、若竹五人出身八大胡同,小时曾受过不少训练,后来因不肯接客被关入地牢,也受过不少虐待,入府之后始知是侯爷所救,便立誓要报答侯爷厚恩。后来被公主选中担任陪嫁秀女,更是正中下怀。公主待奴婢恩同姊妹,为了求得侯爷欢心,还特地召来一名老太监替奴婢们授课呢!”

李玉虎奇道:“授什么课?”

若梅微微媚笑,伸出香舌,轻轻舔弄玉杵马眼,李玉虎全身一振,拉她睡在一边,笑道:“别这样,等下发起狂来,你可有苦头吃了!”

若梅柔顺的紧贴着他,笑道:“奴婢不怕,只要侯爷觉得快活就好!”

李玉虎双手大肆活动,同时吻吻她的鼻尖,笑道:“傻丫头,头一遭痛苦虽不能免,但也有大痛小痛之别,能避大痛而就小痛,还是避免的好!”

若梅将玉杵夹在两腿之间,不停的磨蹭,笑道:“侯爷这话,若梅不懂!”

李玉虎笑道:“我若是这般顶进去,你必然大痛不止。但若梢加收缩,痛苦自然小些,对不对?若是逗得我狂性大发,哪还收得回来,你不是要吃足苦头吗?”

若梅恍然笑道:“兰姊说过,爷会七十三变,原来道理在此!”

李玉虎搂住她缠绵长吻,好半晌若梅已不胜情。李玉虎镇定心身,腾身而上,先奋力将玉杵收缩一半,方始缓缓进攻。

若梅张腿闭目咬牙忍受,直到已抵尽根,始用双脚缠住他臀部,肢腰用力,缓缓推动水波。哪知窍内玉杵陡然涨大一倍,一阵巨疼,立即由窍口传遍全身。

李玉虎双手捧她双耳,见她玉肌连颤,额头鼻头冷汗滚滚,却硬是未叫出声,不由十分怜惜,道:“想叫就叫,这时候听听叫声也是一种享受!”

若梅张目白他一眼,强笑道:“想不到真的很痛呢……”

李玉虎施出“天旋地转”一招,轻轻拨动在心,若梅全身如遭电殛,四肢使劲缠住他,呻吟道:“哎唷!痒死人了……爷,奴婢情愿受痛,您……”

李玉虎缓缓提动,两人如在波上行舟,若梅得隙猛烈回击,直觉得到处都是痒痒酸痛的剠激,那滋味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芳心里犹似有许多蚂蚁,恨不得“老爷”能一枪把她剠穿、剌死!

她忍不住用力挺动,李玉虎经验老到,配合著她逐渐加重打击力量,不多会,若梅尖叫连连,全身如同抽筋一般,不停地哆嗦颤抖,陷入昏迷!

李玉虎还是第一次看到反应如此热烈的女人,俯首吹入两口真气将她救醒,同时下面在不知不觉间,吸入狂泄的真阴内元。

好半晌,若梅吁口气清醒过来,平静疲倦的望着李玉虎,脸上有些羞意,低声的道:“刚刚奴婢太发疯了,没吓着爷吧!”

李玉虎含笑安慰她道:“反应很正常嘛!每个人受到刺激都会叫的!你现在感受如何?不那么刺激了吧?”

若梅凝目体察,笑道:“奴婢虽然有些疲累,心底却觉得好平静、好满足、好爱侯爷。侯爷的身子依然滚烫,好像并未好转,咱们再开始吧!”

李玉虎笑着吻吻她,道:“你不要命啦!乖乖睡吧,别管我!”

他轻轻点了若梅的“睡穴”。这时小虎与琳儿无声出现在床边,琳儿将若梅抱出房去,小虎笑道:“老大!我瞧你还未取得平衡,再传若菊进来吧!至于若梅,你放心,我和琳儿会助她复原的!”

李玉虎果然混身燥热,难以定下心神,便道:“你是不是又玩花样了?给我服的五蛇液太多啦!”

小虎庄容道:“这次怎敢再玩花样?一定是你吸得真阴太少,是不是?”

李玉虎苦笑道:“大概吧!我总觉得这种行为有点邪门,只是顺其自然,并未着意吸收。”

小虎道:“这怎么行?除非你还想多找几个,否则就必须在她们身上求得平衡。我们并非要牺牲谁的性命,更不会忽视她们的健康与功力,而且话已讲明,她们仍然乐意献出所有,有什么邪门呢?”

李玉虎无奈,道:“好吧!请若菊姑娘来吧!”

若菊亦一般身着浴袍,披散着秀发,身材高眺,瘦不露骨,长长的瓜子脸,也是千中选一的美人胚子,她满含笑意,诚敬的行礼如仪,道:“奴婢如菊参见侯爷……”

说着,已自动脱去浴袍,钻入薄被,搂住李玉虎赤裸的身子,直截了当的道:“侯爷身上好烫,想来药力尚未消减,奴婢已经准备好了,请侯爷临幸!”

李玉虎亦查觉身上热度甚高,怕时间愈久、愈难收束,探手一摸,秘溪果然已见湿润,便不多言,翻身压伏在她身上,并缓缓将缩小一半的玉杵刺了进去。

若菊闭上一双明亮大眼,双手抚摸着玉虎的肩头,一待那玉杵剠入,缓缓放大,忍不住双手紧捏,一张口含住李玉虎左边耳垂,大力吸吮。喉中“唔,晤”有声,却未呼痛。

李玉虎静止片刻,待感觉若菊全身放松,方始缓缓抽提轻进,才不过十余下,若菊便已体会水床波动之妙,喉中不时作响,随着水波韵律,迎合旋转起来!

李玉虎满腔欲火也被挑起,双肩一撑,挺起半身,猛抽疾进,若菊玉面含笑、媚眼如丝的张开一线,凝视着心底的神祗。一波波的刺激快感,不断的随那水浪将她推向高峰。她直觉自己睡在云端,被玉虎带着飘向更高更远天际……

陡然间,像到了顶点,一阵掣挛哆嗦,像忽然断线的风筝,坠向无边无际的虚无之中!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不停的呼唤!

“侯爷……侯爷……”

李玉虎这次运功猛吸,若菊的阴精也极其充沛,毫无竭止的捐献出来,都流入他的丹田。李玉虎眼看着若菊光亮的睑色逐渐苍白,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迅速的枯萎。

他吃了一惊,心中念头一动,小虎与琳儿及时出现床边,小虎塞了两粒绿色药丸在若菊口中,道:“老大快快起来,凝神化育阴阳,她交给我和琳儿治疗吧!”

李玉虎翻身下床,穿上浴袍,就在床边玉案之上暝目全神“化育阴阳”二气,不多久二气逐渐结为一体,周身运行进入天人合一之境。

及至从定中醒来,第三个阴神已然育成,不过只有鸡蛋般大,与原先第二元婴相差甚远。

不过即使如此,已使他惊喜万分,同时感到天地化育之奇!

他起身到浴室洗身,才进入池中不久,便听得石门轻响,若梅、若菊精神抖擞、满面含笑的走了进来。

二女屈膝为礼,道过早安,若菊退出去整理床铺,撤换血污床单,若梅卷起衣袖,要替他擦洗身子。

李玉虎玉面含笑,握住她的纤手,笑道:“你们两人复原了吧!不用擦啦!我身上干净得很!”

若梅坐在池边,仰脸巧笑道:“王爷与琳姑娘不但为奴婢二人服食了益气补元的灵药,而且也为奴婢等脱眙换骨,整容驻颜、传下功法,还可以长生不老呢!”

李玉虎跨出浴池,任由若梅为他仔细擦抹,穿上浴袍,李玉虎仔细瞧着她的娇俏面孔,笑道:“果然不错!老二愈来愈能干了!”

两人走出浴室,门外又进来两名宫装秀女,手端托盘,对着李玉虎含笑行礼,道:“奴婢若竹、若棠,叩见侯爷,请侯爷用餐!”

李玉虎含笑应“好!”两女将餐盘摆在床边小几之上。李玉虎觉得腹中空空,也不客气,便坐下大吃起来。

若梅、若菊将房间整理完毕,若菊道:“禀侯爷,奴婢二人奉命先行回宫,侯爷可有吩咐?”

李玉虎笑道:“你们请公主放心,我大约很快能复原,用不了十四天的!你们在宫里,子、午二时要行坐功。行功口诀没忘记吧?”

两女欢声应是,行礼退去。

房中若竹、若棠待李玉虎吃罢,撤去餐具,却又立即回来,陪着他闲聊、谈话。

李玉虎得知二女亦是上次由八大胡同救出来的,生得十分美艳丰满,看二女神态一般的含情默默,仰察颜色,心下颇为感动,不由叹息一声道:“我前生不知烧了什么香,今世竟有如此艳福?”

若棠娇声媚笑,道:“侯爷在奴婢心目中是仰之弥高的神仙,今日能随侍左右,已觉此生不虚,若得终生亲近,更是三生之幸啊!”

李玉虎笑道:“你们都太抬爱了……”

一语未竟,小虎与琳儿进来。小虎扬扬手中的晶瓶,脆声笑道:“老大,该服药啦!”

李玉虎已检查过自己的功力,确已进了一成,知道这是最快复原捷径,不用多言,乖乖听他摆布,吞下一滴“五蛇液”,与小虎对目而视,两人心境相通,外边情况玉虎已经了然。片刻之后,小虎与琳儿方始退出。

过不多久,李玉虎身上已然发热,于是像昨日一般,若竹、若棠先后献身,捐出纯阴,也品尝了先苦后甜、恍然若死的销魂滋味,而李玉虎的功力则因此再增一成。

一连数日,另外八名秀女,如荷、如沁、如涓、如涵、如媚、如渲、如漩、小红,也一一献身。

其中如荷、如沁出身八大胡同。如滑、如涵、如湄、如渲、如漩则来自玉女宫,只有小红是由辽东鞍山马家寨来的。

这八人献出真阴之初,虽然奄奄若死,亏损甚钜,但经小虎与琳儿联手,以新炼灵药与无上玄功为之脱胎换骨增强内元,兼具整容驻颜,不但个个美貌增艳,更且内基坚固,功力大进,比之一般武林高手尤有过之。

她们两人一组陆续回宫,到第五批如漩、小红归去,平阳公主知道玉虎已完全复原,哪里忍耐得住?当夜便悄悄独自出宫,飞去香山。

这次她不敢贸然直闯内府,以免又受鹰王攻击,故先在府外落地,缓步走进府去。

李府的大石牌楼已安上两丈多宽的厚重大门,及两边两扇五尺的便门,只是此刻均已关闭。

她翩然越墙而入,人似一羽,飘飘然落在道中,一阵暖意和一阵语声,在她还未着地之时,已然传过来!

那阵语声是几个一同说的:“属下参见公主!”

平阳公王一惊,回身一瞧,石牌楼内侧挺立着两男两女,一身劲装,正在向她躬身行礼呢!

她心中有些羞意,但面上却微微一笑,挥挥手道:“四位免礼!”

说着,娇躯一晃,已然飞掠到内府门前。

内府的小门仍然敞着,门内亦有一对男女铁卫看守。平阳公主翩然而入,先发制人,笑着招呼道:“两位辛苦了!”

那两人虽然有些惊讶,仍然恭敬行礼问候。平阳公主挥挥手,施展六合步中缩地之法,在两人还未抬头之时,已然到了大厅。

大厅中珠光如昼,笑语喧哗,她一走进去,立即引起一阵欢呼之声。而李玉虎的清朗悦耳声,清晰的传入耳际,道:“怎么才来啊?欢迎,欢迎!”

平阳公主疾掠过去,来到起身相迎的李玉虎面前,嫣然一笑,道:“侯爷真的好啦!哇,太棒了!”

要不是旁边有一大群人,她非扑到李玉虎怀中不可!

李玉虎玉面含笑,拉她坐在身边,道:“这次多亏你帮忙,我已恢复了九成功力,只是如此一来,咱们家里人更多啦!”

平阳公主倚在他身边,笑道:“这几个丫头本来就是家里的人嘛!这事妹子早巳和大姊商量过了,目前不过先把日子提前而已!大姊,你说是不是?”

张出尘坐在对面,含笑点了点头,翠儿却脆声抢先笑道:“这事做也做了,再讨论有啥意思,还是谈谈以后的事吧!”

朱如丹笑着接口道:“以后的事,大姊相二爷都安排好啦!只有一件需要两位当事人当面沟通,咱们做不了主!”

平阳公主瞟眼望着朱如丹,奇道:“三姊说的是什么事?这么神秘、慎重!”

翠儿脆声笑道:“哇!我知道啦!三姊是说,你和爷的蜜月洞房要设在哪里,对不对?”

平阳公主娇颜一红,口中却不认输,道:“妹子的房间不是分配好了?怎么三姊要赶妹子出去啊!”

朱如丹白她一眼,笑道:“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是说大婚之夜,总得为你安排个特别假期,才显得隆重有意义嘛!但若是……”

平阳公主望望李玉虎忙道:“多谢三姊好意照顾,若是爷不反对,妹子想和爷去中南海小住几天,不知大姊是否应允!”

中南海是北京城郊的御用花园,当时虽未建筑许多亭台楼阁,但其中山水风景清幽天成,却仍是度假游猎的好地方。

张出尘笑道:“愚姊怎能不允?只要老爷愿意,就是去东海也可以啊!”

李玉虎接触到平阳公主热切的目光,伸手搂住她香肩,笑道:“好哇!咱们就去中南海住几天吧!不过那儿有房子吗?”

平阳公主笑道:“那儿是御用花园,父皇在任燕王之时常到园中练习骑射武功,也修了几栋屋舍,足够使用。”

张出尘道:“既然如此,本府不便派人去收拾,就烦七妹自行安排吧!另外,今日已是十五,离婚期还有整整一个月,也该出帖子了,但在哪里观礼,在哪里宴客还未决定,这帖子如何写法?”

平阳公主道:“按姊姊前例,是在朝堂之上行礼,回府宴客,咱们该如何做,请老爷做主就是!”

李玉虎剑眉微皱道:“父皇如此厚爱,咱们可不能太过矫情。只是若在朝堂上行礼,家父母只怕不愿参加,这怎么办?”

张出尘道:“公婆去济南时,不是表明了吗?不过为了表示尊重,明日爷不妨亲自写一封信请示一下。若两位老人家不愿回来,不必勉强,反正七妹他们也见过了,不会有意见的!”

众人一起大笑,半晌李玉虎道:“好吧!明儿我就写信,爹娘若是不来,或无别的意见,咱们就这么决定,在朝中行礼,在清平楼设筵,去中南海小住三天。三天之后回门,拜完岳父母就回府来,好不好?”平阳公主含笑点头。张出尘又道:“爷,傍晚如意又有飞报,说已在君山与丐帮帮主谈妥,丐帮精选五十名水上好手,不日北上,大约在年底可以到达,李府的船队就可组成了。”

她语音一顿,又道:“现在府中男女铁卫共三百二十一名,鞍山车队另有两百名车把式,现在都住清平楼,所以本府的房舍、饭堂还需要增建,目前这三百多名男女,都是分批进食,颇不方便!……”

李玉虎道:“对了!我不是早说过要盖个大饭厅吗?原来还未动手,走,咱们出去瞧瞧,先把外面的几株大树移进来吧!”

他当先出厅,后面张出尘、出云、朱如丹、翠儿、石川金凤子、平阳公主随后,而小蓉、小梅、小春、小佩、小英、小芙、如玉、如诗、如佩、如秋、如环诸妾婢亦一窝蜂跟了出去。

只见李玉虎此时已身悬夜空之中,在二十丈高空凝住不动,片刻后,忽见金光一闪,他身边已多出两人,却是小虎与琳儿。

三人像站在平地一般低声商量,翠儿第一个忍耐不住,周身紫霞闪现,已携了石川金凤子飞升上去。

石川金凤子这些日子来,已与翠儿无话不谈,武功得她指点,已猛进第三层,身上的真元已可自由运转,但此时突然飞升这般高度,仍然十分紧张,不由双手紧紧抓住翠儿的膀臂。

翠儿脆声笑道:“八妹别怕,快快运转真气,发于体外……”

石川金凤子依言凝神施为,只觉得真元透体而出,在体外形成一层桃色气障,身子已轻若一羽,一点也无要跌下去的感觉,不由宽心大放!

而此时,朱如丹与平阳公主亦一般手牵手飞升上来,两人一般发出桃红色光霞,只有张出尘、出云姊妹仍然沉得住气,站在地面。

哪知李玉虎却道:“夫人,你也上来瞧瞧!”

张出尘这才拉了出云一同飞升而起,但光霞却有不同。

原来张出尘功力本厚,再加李玉虎刻意为她增强,此时已进入第八层,真元色气已转紫色,而出云则是深红。

众侍妾仰头上望,见半空光霞闪闪,裹着几位绝世出尘的仙子般人物,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敬仰,而府中其他未睡的男女铁卫,目睹此景,心中的感受更别提了!

李玉虎不管这些,指着下方的广场,道:“夫人,我想在场中种十株大树,以为点缀。门里两棵,广场正中一棵,其他七株成环形排列,与窗边一列相连,你看如何?”

说着,灵机一动,接着又传音指挥下面的诸妾,按所指定的地方站好,诸夫人在上面鸟瞰,又修改了一些方位,方始一同降落地面。

平阳公主问道:“爷,这广场都是石地,如何种植?”

李玉虎笑道:“种在石头上当然不行,向下挖个深坑不就行了!”

接着他又解释道:“这层岩石,最深不过两丈,咱们挖个圆洞下去,填上一部分泥土就可以了。”

说着,他在小蓉、小梅等人所站的地方,以指力划个记号,叫诸人退到一边,对小虎道:“看你的啦!直径一丈,先画个圆,再将石材切成方柱、石板,以备将来兴建两边二楼之用吧!”

李小虎点点头,晃身化做一道两丈多长的金虹直上五丈,倏忽盘空而下,悄然无声的刺入石中。

琳儿伸手捞住小虎遗下的衣服、鞋子,退开一边。广场上凡未见过他变化的,无不大惊失色,瞪大了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瞧。

只见那虹光掣动如电,迅疾的舞动飞腾,时而升空,时而入地,眨眼间纵横全场,也不过盏茶功夫,虹光缩小三尺,电般射向琳儿。

琳儿一旁的几个侍妾大吃一惊,不自觉纷纷退开,但见琳儿不但未退,反而把小虎的小长袍向上一举,而虹光也接着没入袍中,显现出小虎可爱的颜容。

他飘然落地,双脚趁势穿上布鞋,脆声笑道:“好啦!去把石柱、石板抽出来吧!”

李玉虎走近池边的一块,俯腰伸掌,吸住两块石柱,全身飘飘直升而起,掌心连着石柱,也跟着提了出来,轻轻放倒地面。

张出尘、如云、朱如丹、翠儿四人一同上前学样,眨眼之间,也各自吸出两根,排列一起。

平阳公主与石川金凤子对望一眼一同上去,李玉虎暗以传音指导诀窍,两人依诀施为,竟也毫不吃力的吸出四根。

两人大喜过望,心中还有些不信,自己有这么大力气呢!

李玉虎待十二根排奸,取出小剑,由中央一划,将两丈长方柱切断,道:

“小蓉,你们也别闲着,每人过来搬搬看,能搬得动,就把这些先搬到两边平顶上去。”

小蓉、如玉当先上前,一见每根方柱一尺见方,长有一丈,少说也有五、六百斤,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能搬得动。

哪知李玉虎却又走上前去,一边示范,一边道:“像这样,一定搬得动。”

只见他双掌一合,夹住方柱中央,像平举着一束稻草一般,举步跨出数丈,两三步已然登上石屋平顶,轻轻的放在上面。

小蓉首先上前学样,两手一夹一举,哪知竟也觉得不费吹灰之力,将石柱举了起来,接着一连跨开大步直上屋顶,将石柱放在第一根旁边。

她不由芳心怦怦,又喜又惊,因为实在未曾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如玉见状跟着效尤,其他小字辈五人、如字辈五人纷纷上前去试。哪知一试之下,竟都觉得长柱实在太轻了!

李玉虎与夫人们继续吸取石柱放平切断,小妾们负责搬运,不到一个更次,竟将十个大洞中石材全部搬个精光。

不过,这群娘子军忙了一个更次,都不由香汗淋漓,李玉虎查看一下,招手唤过门内守卫,道:“兄弟,你换班时交代一下,明晨请统带派几个兄弟去府外运些泥土,把几个洞底填一些土,不过不要填满,上面留出一丈空间。”

那铁卫躬身应是,看着他带着一群娘子军转回大楼,方才像是回过神,悄悄掠上平顶,试着去搬石柱,哪知用足了力气,虽将石柱搬离地面,但要想抱着走路,却是万万不能!

他咋舌摇头放下,掠回门边,与他一同守卫的女子嗤声而笑,道:“怎么样,服气了吧!”

那铁卫摇摇头,长叹一声,默不出声,那女子又安慰道:“别泄气嘛!你没听说:”人比人气死人吗?‘咱们要是有那本事,也不必站在这儿啦!对吧!“那铁卫笑道:“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咱们有咱们的命运,怎能和侯爷夫人们比呢!”

李玉虎率众回到后洞,对众丫头道:“经过这一阵劳动,大家都有些累吧!今晚放假一天,你们各自回房休息,明天咱们再出去,先找几棵合意的大树,晚上再去搬运。”

接着却又拥着张出尘,道:“大家好久没在一块洗澡了,今天好好泡一下吧!”

于是他带了六位夫人一同进入大浴室,享受温泉家室之乐。

次日一早,铁卫统带王幼雄,带着众人做完早课,立即指挥着三位男队长率领七十余位未出任务的男队员,铲运泥土,每人来回背了两麻袋,便将十个大洞的底部填高近丈,仍留着一丈的空洞。同时,昨夜李玉虎等人挖洞的事也传遍了,大家像听神话一般,都觉得难以相信。

然而,不信也不行,昨晚睡觉前明明是一片平地,今晨就出现了十个大洞,而挖起的石材也整整齐齐的放在平顶石屋上,这些事实又怎是假的?

李玉虎这天起身甚早,在大厅窗中望见外面的活动,十分满意,笑对一边的张出尘道:“夫人真有组织长才,才几天功夫,男女铁卫的组织已然井然有序,看他们的身手都已不弱了呢!”

张出尘瞟眼瞧他,冷艳的脸孔上展现笑意,道:“爷真会往妾身脸上贴金,这都是二爷编排选拔训练的,爷不知道吗?”

李玉虎“噢”声道:“他只告诉我不用操心,其他都没透露,大概是怕分心吧!不过,我想他这一招还不是跟你学的吗?夫人又何必过谦呢!”

张出尘转睛笑道:“妾身在老爷面前实话实说,二爷自爷坐关练功之后,接下指挥权,真是井井有条、头头是道,妾身也自惭弗如。短短十几天内,不但把铁卫训练组织完成,而且还扩组了一个‘宫务室’,一个‘药剂堂’,同时以二十万两银子的价钱买下城中一家药厂,任命天桥一名制卖狗皮膏药的老人担任堂主,已开始大量制造成药了呢!”

李玉虎颇觉意外,闭目凝神以心电与小虎联络,才知他已不在府内,正在城南制药厂中。

他大感兴趣,睁眼对张出尘笑道:“这小子真是愈来愈鬼了,那药厂你去过吗?”

张出尘摇摇头,道:“爷正坐关,妾身哪敢离开。不过二爷的五种成药之方,曾拿给妾身看过。妾见那方剂虽是验方,但又稍有更动,妙用竟似天成!若是制出成药,必定活人无数,所以才更佩服二爷的能力。”

李玉虎笑道:“好!咱们吃完早饭去药厂看看,小虎和琳儿还在那儿呢!”

翠儿在一旁拍手道:“好哇!很久没出去骑马了,咱们一起去玩一玩,爷说好不好啊!”

李玉虎笑道:“可以啊!咱们先沿着山区转转,你们注意一下,先选几株老梅树,再去药厂不迟……”

饭后,诸夫人都换上劲装,各罩缎面各色斗篷,只有李玉虎仍是一身长衫,光着头只带了头带柬住披散的头发,连帽子也懒得戴。

养在内府的九匹骏驹一齐出动,另外带了值班的两名侍妾小蓉、小梅,骑跨着原属林翠、余玉莲的“赤焰、烈火”两匹红马。石川金凤子骑的则是她来了之后,由马王飞龙替她选进的一匹五花马,亦一般神骏健硕,取名“花球”。

而原属平阳公主的金黄骏骑,因为与石川金凤子同名,则巳改名“金骝”。

这九骑久在内府,虽可自由在场中活动,但总是地方有限,放不开步子飞驰,如今出了府门,驰上山道,眼望着左边一片冰冻的农地,不由欢声长嘶,跃跃欲试。

李玉虎晓得它们的心情,道:“夫人,先让它们发泄发泄!大家也享受一下飞驰之乐吧!”

马王飞龙一声长嘶,跃入冰冻的农地,如飞疾驰,其他诸骑一字排开,在后疾追,一口气跑了半个时辰,飞龙方始自动回头,驰回香山。

这一趟跑下来,不但马儿过了瘾,马上的人儿也觉得血气顺畅,心情大感轻松。

只是小蓉、小梅和几个马儿一样,遍体已然见汗而已!

李玉虎回头瞧见,驻马让张出尘等人缓骑先行,沿山路登山巡察合意的梅树,自己留在最后,晃身飞到小蓉背后,双手由后面搂住她的纤腰。

小蓉不知他的用意,玉面红似火,期期道:“爷,奴婢一身臭汗,您过来干嘛?”

李玉虎笑道:“就是一身臭汗才吸引人哪!”

小蓉佯叹妮声叫:“爷!”心中却是奇甜如蜜。

李玉虎又道:“你这身臭汗若不除去,冷风一吹不生病才怪!快坐好,待我替你除去!”

口中说着,双手由头到腿,虚空照得一照,小蓉只觉得一阵奇热的热风拂过,脸上身上衣服上的汗水竟然完全干了。

李玉虎又道:“以后记着,凡是抵御外寒或是压抑内热,心中先存一念,发动体内的真元,周身流转,自然就生效果,像几位夫人,哪一个有流汗了!”

这话小梅也听见了,正待依言施为,李玉虎已然到了她的背后,依前法替她消去汗渍。

众人在山上兜了一圈,也费了一个多时辰。途中指定了五株老梅,每株径粗均有两尺,等到进入北京城时间已近中午。

李玉虎依着心灵的讯号,来到王府大街的一处药店门前,只见一块横区上书“怀德堂”三字草书。而堂门口小虎、琳儿与一个红光满面,一头白发白须的老人家正在等候。

小虎与玉虎目光一接,有关老人与药厂的资料已全部传送过去。

李玉虎微微一笑,翩然跃下飞龙,口中已然说道:“沙堂主你好,辛苦你啦!”

那老人一身棉布袍,红润的脸上略有惊色,但瞬间转为崇敬钦服之色,开怀“呵呵”笑道:“属下沙一帖参见府主夫人!”

李小虎“哈哈”脆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快请进来!”

张出尘等人纷纷下马,随小虎一同转过铺面,药铺中四、五个伙计,一律肃立目迎目送,李玉虎等人含笑点头走入后面。小蓉、小梅把九骑骏马系在门外的一列石柱之上,也跟在沙一帖后面进来。

连着铺面是一个四合小院,两边是放置药物的栈房,正后方则是一间大厅,作为会客疗病之用。

此时因是中午,并无病人,店里的三名医生也已吃饭去了,所以空无一人。

李小虎并不停留,继续领头穿堂而过,边走边道:“你们来得正巧,后面的众人正在用饭,我已命人准备了一桌,快去一齐吃吧!”

堂后的院子甚大,也种着几株花木,只是此刻全已凋谢,只剩下堆满冰雪的光秃秃树枝。

院子四周都是房舍,李小虎指着两边,介绍道:“这两边就是炼制药物的工厂,各位顺便参观一下吧!”

他带头走向右手长廊,一间间走过去,只见房内都有个特大的锅炉正在熬药,一阵浓重的药味随着房门开处飘了出来。

李玉虎回头望望沙一帖,沙一帖洪声介绍道:“这边三间制药房,分别炼治‘生肌散’、‘化血除病膏’、‘除咳丹’。另两间库房放置燃煤、生药。另一边只有两间开炉,在炼‘白凤丸’、‘强肾固精丸’。乃是针对男女杂症的药品。”

横向一排是厨房饭厅。李小虎推门进去,四十多位年轻工人,本来笑语喧哗,望见了他立即住口起立。

李小虎脆声笑道:“大家不必客气,今日本府府主,也就是本王的大哥及大嫂们来此巡视,要和大家一同进餐,各位不必行礼,拍拍手好了!”

众工人一齐鼓掌迎欢。

李玉虎含笑而入,举手招呼,在小虎、沙一帖陪伴之下,领着诸夫人走到最前面空着的一桌。

工人们望见府主俊美无匹的面孔、身形,及一干夫人的美貌如仙,由衷在心中赞叹,掌声更加响了!

李玉虎站在主位,双手一举,道:“各位兄弟请坐,本堂虽是初设,但本府的目的想来舍弟已对各位说过,本座不再重复,只盼各位在沙堂主领导之下,炼制出货真价实的好药,替伤疼病苦的百姓解除疾苦。本座谨代表天下万民,谢谢各位!”

这一阵清朗的话语,声调不高,厅中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话声一落,立时又响起一阵热烈掌声!

李小虎脆声道:“各位请继续用饭,吃完的自动离开,换外面值班的兄弟们进来!”

众人这才继续吃饭,一边小声谈话,都不外是一些赞美之词。

李玉虎举筷邀沙一帖一同用餐,同时也命小蓉、小梅一同落座。

小虎坐在一旁看着却不动筷子,口中却道:“后面还有一进院落,是沙堂主与医生、工人的住处。原来的老板返家养老去了,不过却留下他儿子一家人,继续在这儿当驻诊医生!”

这话是说给张出尘她们听的,至于李玉虎早在门口之时便晓得了。

张出尘含笑望着沙一帖,间道:“沙堂主可有家人?”

沙一帖笑道:“属下孤身一人,流浪天涯,仗着一点祖传医术,亲身采药制药,混个三饱一倒,倒也逍遥自在。而今年已七十,流浪到京,在天桥一带卖药,不想竟得了重病,几乎一命归阴。幸亏香王爷巧施妙手,不但治好了属下的病,让属下体健甚于壮年,更且安排了这等好所在,一层所长,实在……”

李玉虎笑道:“这才是沙老一生行善施医的善果,你不必感激小虎,只要能将累积的经验理想,助本堂大展鸿图,嘉惠百姓也就够了!”

沙一帖庄容应道:“香王爷也曾如此吩咐,属下敢不尽力?只是这成药炼这许多,如何销得出去?却是个大问题。”

李玉虎笑道:“这点不用沙老费心,成药除在本号贩卖之外,本府另有平准堂可将药品批发出去,在其他各地的药房寄售,只要真个有效,还怕没人买吗?”

平阳公主秀眉一挑,笑道:“爷,刚才妹子听说有两味伤药,是不是!”

李玉虎点点头,平阳公主笑道:“那就好办啦!咱们可以先卖给二哥及侍卫营,二哥旗下最少有五万兵勇,平日操练战阵,必有受伤之人,这药不就用得上啦!”

李玉虎笑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沙老,你好好核算一下,咱们不须多赚,却也不能亏本,以薄利多售为基本策略。”

沙一帖对李玉虎事迹自然早有耳闻,此时听平阳公主口气,心中已猜知她便是当朝公主,心中除了惊奇,更是赞佩。

饭罢,众人正待起身离席,张出尘道:“沙老,为何不制一种专治五劳七伤的散剂呢?本座知道有一方剂,十分有效。”

接着她口述了一串药名用量,沙一帖听了,凝神思索片刻,“呵呵”笑道:

“夫人原来也是高手,失敬,失敬!这方剂确实四平八稳、兼顾君臣,若配上另外两剂之一,男女通用,果然效力宏大,难得,难得!”

李玉虎含笑起身,道:“忘了为沙老介绍,这位是本府长夫人……”

他一一指点介绍,在说到平阳公主之时,却道:“这位是本座未来的七夫人,平阳公主。这位是未来的八夫人石川金凤子,这是小妾小蓉、小梅。”

沙一帖一一拱手参见,李玉虎接着又道:“长夫人所道方剂,不急不燥,确实有效。沙老不妨先炼一炉,找几个病人试试……”

沙一帖连连应:“是!”

李玉虎望望小虎,笑道:“走啦!你还不回去吗?怎的不见琳儿?”

小虎笑道:“好吧!此地全权交给沙堂主做主!我随你回去,琳儿目前在家正担任护法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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