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山野花香(全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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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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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琴的液体汇成了地

牛波折了回去,正准备穿裤子,王梅羞笑着钻了进来,扑进他的怀里,“老公,和小琴姐打架,舒服不?”

牛波用力摇头,气呼呼的说,王小琴的身子没有她的白,也没有她的嫩,摸着不舒服,打架的时候也不舒服。只是比忍着难受好过一点。

摸着他汗淋淋的身子,拉着他向床上走去,王梅心痛的说,“老公,干嘛这样拼命啊?看你累了,老婆陪你睡会儿。”

看清床上的“地图”,王梅暗自心惊,估量着王小琴流了多少液体?牛波根本不理会上竹席上的液体,抱着她跳了上去,并肩躺下,又亲又摸。

王梅还在想竹席上的液体,没有阻止,任由他随意前进。不知不觉的,牛波轻车熟路的攻克了所有关卡,长驱直入。结束之後,王梅倦在他的怀里,甜甜的睡了。今天的确有点累,牛波也很快入睡了。

傍晚时分,王梅俩人手拉手到了牛家。牛平闲着没有事,正在看小朋友看的连环画(图书)。很古老,很感人的七侠五义。见王梅俩人进去了,赶紧放下图书。

王梅从塑胶口袋里抓出衣服,扔了口袋,微笑着把牛波在镇上买的衣服,双手递给牛平,“阿爹,这是二愣子专门给你买的,试试合身不?”

牛平一怔,问他们怎样这样破费?他一个糟老头子,穿的再好又不出门,全是浪费。牛波扶他坐下,傻笑两声,“阿爹,这可是你媳妇的一片孝心。再说了,明天要过去喝酒,村里那帮子人都要去,他得穿体面一点。”

“好,好,阿爹听你们的。”牛平乐呵呵的笑了,伸手接过,在牛波的搀扶下,进了他的睡房。王梅看看堂屋,又乱又脏,从门後抓出扫帚,仔细的打扫着。

牛平出来後,俩人反复打量,觉得衣服挺合身的。牛平高兴的合不拢嘴,拉着牛波的手,“牛娃,晚上别回去了,在阿爹这里吃晚饭。”

“不行啊,阿爹,我还有事情。”牛波抱着他的肩膀,补充说,路径图已经画好了,他还没有细看。小夥子们很认真,不但画好了路径图,还在两边加了文字明。

大意是说这段路经过什麽地方,两边的村子又是什麽状况等。他必须清楚的了解这些基本情况。而後还得实地考查,如果没有问题,就尽快的画成完整的地图,一分递交乡政府,一分递到镇政府。

“好吧,阿爹也不留你们了。”牛平颤巍巍的又回到了堂屋,叮嘱说,有时间多回来坐坐,不图他们送什麽,只希望随时看看他们。

“阿爹,你放心,我们会随时来看你的。”王梅拉着牛波的大手,临出门了补充说,过两天,她阿爸会随时过来陪他,聊天喝茶,或是下棋。

回王家的路上,牛波将计画增加养殖的事简单提了一遍。王梅高兴极了,紧紧的抱着他,说这是好办法。不过,需要一笔钱投入。牛波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亲亲她的额头,轻声说,家里到底有多少钱?

王梅扭头看看,四周没有别人,在他左耳边轻声说,总的不到10万元。只是养鸡和养鱼,应该够了,可养猪的本钱较大,又不敢全部把钱拿出来,得留2、3万元应急什麽的。所以,真要养猪,得另想办法。

“大老婆,放心吧,小老公会想办法的。”牛波抱着她,左拐进了大路,说去北边的树林看看。

王梅乐的双眼眯成了缝,大着胆子亲他一口,“看什麽?”

“看地形啊。”牛波加快了步子,傻笑说,他想过了,真要养鱼的话,仅是利用清水河还不够。清不河里不够安全,只能少量的养,而且是养不值钱的鱼种。比如白鲢之类的,像鲤鱼或鲢鱼之类的,必须养在池塘里。

北边的树林一直空着,那些树木没有多大的用处,全部砍了,将那里挖成池塘,不但可以蓄水,遇上乾旱还能应急,又可以养鱼。在水面上搭建竹棚养鸡。鸡粪掉进池塘里的就喂鱼,多余的掏出来种蔬菜。

“老公,你真棒,这办法好极了。”王梅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羞笑说,回去之後再打一架。晚上把王小琴叫过来,一起陪他折腾。

牛波心里偷着乐,却不流露半点表情,装的一本正经,说这样不好,万一事件传出去了。一则影响他的面子,二则更会闹笑话。村子一再传闻,王小琴和王守财有一条。现在又和他插上一腿,这算什麽?

王梅大笑,拧他的鼻子,纠正他的说法,传闻的确是有。可全是假的。部分人忌妒王小琴得到王守财的重用的提拔。也有部分人故意中伤王守财。王家在村里的情况怎样,他早就清楚了。有这样的传闻很正常。

……吃了晚饭,王守财早早的就上楼去了,房间里也没有开灯。不知到底睡没有?

也不知道是累了,或是刻意回避。王小琴和牛波的事儿,他似乎清楚,可能是刻意回避。

王梅陪着牛波去井边洗澡,刚洗了一半,王小琴缩手缩脚的过来了。这事儿是她们俩人合着安排的,没有什麽可回避的。确定王守财上楼去了,王小琴胆子大了许多。和王梅一起,细心的帮牛波搓身子。

王小琴显得有点饥渴,专门负责的搓洗。搓抹之时,不是很老实。王梅打她的手,羞笑说,下午才被折腾的叫痛,现在又猴急了,真的想了,就别浪费时间,快点洗乾净。进了房之後,慢慢的折腾。

王小琴轻声说,这事儿真的很奇怪,明明还在痛,像抹了辣子一样,可心里就是忍不住。对她老公说,路径图有些地方需要修改,她过来帮忙。

牛波傻笑,上下齐手,“结果爬到床上帮忙了。这是好藉口,以後想这事儿,就说过来帮忙。不过,不要越帮越忙。”

王梅俩人大笑,加快了动作。两个女人通力合作,很快帮他洗完了澡。进了堂屋,王梅进灶房放桶。王小琴显得十分的迫切,门也不关,拉着牛波向楼上跑去。

王梅从灶房出来,摇头微笑,关了堂屋的双扇门,小跑着向楼上冲去。

这次似乎很快,不到1个小时,三人又一起下了楼,拉亮堂屋里的吊灯,围着小木机,一起查看路径图。王梅和王小琴初审,牛波二审。

牛波的动作很慢,不但要看地图,还要看文字。细读文字的同时,还得思索,联想这个村的情况。虽是几张简单的草图,却花了牛波整整2个小时左右。按顺序把草图放好,抓起铅笔,准备画一张完整的草图,估量一下全路段的情况。

王梅和王小琴,方才各舒服了一次,俩人心里都想着那事儿。王梅撒娇的把地草图收了,挤进他的怀里,轻声说,“老公,我们上去打架,明天再画,好不?”

“不行!”牛波用力摇头,说明天上午还有事情。这时才11点过,这草图很简单,最多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到时还没有12点,折腾到天亮,够她们俩人受的。

“小男人,我不能在这里过夜,过会儿得回去。”王小琴探头看看楼上,没有动静,走到牛波的背後,从後面抱着他,轻声说,先折腾她,舒服了她还得回去。她走了之後,他和王梅俩人慢慢的折腾。

“骚婆娘,小屁孩玩火炮,又爱又怕。”牛波反手捏了一把,亲亲王梅的,要她再看一遍,他上楼和王小琴折腾。让她满足之後,他再下来画图,完成了就和她一起慢慢的折腾,直到天亮。

“老公,这样会累着你。”王梅心里一阵怜惜,紧紧的抱着他,柔声说,他上去和王小琴“打架”,她试着先画画,到时他看看,如果可用,就凑合着,如是不行,修改了再定案。

“老婆,不准偷懒啊。”牛波傻笑,抱着王小琴,大步向楼上跑去。

王梅将草图按顺序摆在地上,找了一张很长的面纸,铺在小木机上,按草图的顺序和图样,画在面纸上。她画得很认真,速度很慢,每完成一段,都要反复的比较。两段接合之後,会在接头之处留下记号。她花了1个半小时才完成。

刚把地上的草图收了,王小琴拐着下来了。见她一拐一拐的,样子有点滑稽。

王梅笑了,打趣的说,下次别这样饿了。王小琴走完楼梯,牛波也下来了,傻笑说,王小琴真像一头饥饿了几个月的母狼。上了床之後,又凶又野,换个身子骨弱点的人,骨头都被她拆散了。

“小男人,你还说?”王小琴“老脸”微红,没有王梅在,她什麽都说得出口。王梅夹在中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或许,王梅真的不会在意什麽。更明白她不会抢走牛波。

可毕竟,她横插一脚,名不正,言不顺。这男人是王梅的,而不是她的。当着人家正主儿的面,大谈床上的事儿,再大方的女人,心里也有想法。偶尔提一次,也许还行,次数多了,心里难免不高兴。

王梅真的不高兴的,她的好日子就意味着结束了。就目前而言,她打死也不想失去这种莫可言状的乐趣。见王梅没有出声,取笑了几句,识趣的赶紧离开了。

王梅放好草图,发现牛波背上有四、五道抓痕,心里一阵痛惜,走到他的背後,伸出舌头,温柔的**,问他痛不?

牛波弯腰坐下,抓起她画的完整草图,快速的扫了一遍,衡量整体路段的弯度。全长15里左右,总的有三个大弯,弧度相当的大。抓起铅笔,画了几条虚线,试着走类似直线的路子,反复比较,仅这三个大弯就可缩短近1里的距离。

现在是纸上谈兵,必须看了当地的情况才能确定。如果走直线没有大的障碍,就算难度大点,宁愿多花点时间,多花点钱,也走直路。大弧度的转弯,一则容易发生车祸,二则浪费时间。反复查看分段的草图,和整体草图出入不大。

放下铅笔和草图,反手抱着她,扭头亲亲她的,称赞的说,“大老婆,你画得挺捧的,以後有这样的活儿,全交给你了。”

“老公,别看了,我们上楼去。”王梅从後紧紧的抱着他,两手在胸膛不停的抚弄着。牛波扭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是淩晨1点30分了。转过身子抱起她,关了吊灯,轻手轻脚的向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王梅轻轻的关了门,迫不及待的脱了自己的米白色睡裙。关了灯,拉着他向床上走去。上了床,牛波装怪不动。王梅大急,呼嚷着掐他。牛波紧紧的抱着她,轻声说,以後找帮手,别找王小琴这样的“老女人”。

“老公。”她撒娇,羞涩说,王小琴不是外人。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找别人,这事儿说不出口。再说了,王小琴真的需要这种安慰。

说来她也挺可怜的。结婚之後,从没有真正的舒服过。她男人的又短又小,又不经折腾。她一直忍着,有许多次想出去偷汉子,始终迈不出第一步。

商量推举他当村长那天。她对王小琴说了实话。表示晚上他很凶。当时,王小琴表现出明显的失落。为了拢络王小琴,她关心的追问。王小琴什麽都对她说了。

当时,她对王小琴的事儿十分的同情,却也没有多想。

他一晚比一晚凶。她的确没有办法承受,又不忍他难受。想起王小琴的事儿,灵机一动,大家都有需要,相互调节一下,可以同时解决三人的问题,大家都快乐,这是一举三得的事。所以,她就找王小琴商量。

她没有多过的推辞,只说帮一次,也算是放纵自己一次。现在看,她上瘾了,无法舍弃这种乐趣。不管如何,再让她快乐几次。一则算是帮她的忙,二则也给王小琴一点安慰。村子里的事儿,有王小琴跑上跑下的,大力支持他,可以省很多的心。

牛波沉默少顷,勉强同意。事实上,王梅没说实话。的确是她主动提出,可王小琴心里也想。如果不是她心里渴求,不管王梅如何要求,她不可能答应。

王梅暗自松了一口气,抱着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吹气,羞涩说,“老公,快快行动吧,折腾了就睡觉,白天还有正事。”

……牛波起得很早。当时,王梅睡的正香甜。可他没有想到,这样早起来,似乎做了一些无用功。到会的人只有一半。昨天下午,他把消息告诉村委会的张大牛。

张大牛满口答应,一定把消息告诉各队的队长。到底是张大牛没有把消息传到,还是各队的队长没有行动?又或者是,村民们接到了通知不想来?

第一个找的人当然是张大牛。张大牛说,他亲自把消息告诉几个队长。牛波没

有时间发脾气了,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说,再通知一次各队的队长,谁误事,就拿谁开刀。别以他上任之後没有找谁的麻烦,就好欺负。他去找罗大雨,还有王小琴。张大牛嘟哝着,抓着灰白色的短袖衬衫出了门。

牛波回到村委会的破房子时,罗大雨和王小琴已经到了。对於现场的状况,他们俩人也大感不解。从牛波当选村长的那天情况看,村民全都很拥护他。他上任之後,事事亲力亲为,修公路的事,也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按道理,村民们没有理由不到会。

这事儿,王小琴知道原因,简单的说了遍,怀疑说,可能是村子里老一辈人无法接受这种举动。她曾听老辈人说过,北边的树林是百合村的风水地,不能随意的破坏。

牛波拍了拍书桌,扫了大家一眼,沉声问,所谓的风水地,有多少认同?认为是风水地,不能随意破坏的人,全部举右手。

零零星星的,一共有12个人举手,5个中年人,6个老年人,只有一个年轻人。

年波认得这个年轻人,是3队的蓝能,对他招了招手,要他站出来。

蓝能有点怕,缩着脖子走了上去。牛波盯着他的双眼,冷声说,如果真是所谓的风水地,百合村为何这样穷?许多人连媳妇都娶不到。

蓝能支吾的说,这是他爷爷告诉他的。他也不相信所谓的风水地,所以不顾家人的反对,坚持来了。村子里的年轻人,多数都不相信所谓的风水地。大家都希望改变这贫穷的面貌,走向富裕。

看看举手人的就明白了,只有他一个年轻人,他虽然举了手,只表示知道这回事,却是百分之百的支持改革。其他的人不来,多数是中年人或是老年人,村子里的年轻人,90%都来了。这说明,他们相信他的改革,可以改变村子里的贫穷和落後。不管家里人如何反对,他们一定支持他。砍伐树木,挖土挑成池塘,他们第一个动手。

牛波跳上桌子,举起右手,大声说,同意蓝能想法的人,全部举起右手。除了少数几个老年人,其他的人全部举起了右手,振臂呐喊,他们绝对支援改革,同意废除北边的树林,挖成池塘养鱼。

“好,说得好。”牛波振臂呐喊,大声说,村子里不仅要养鱼,还会养猪,养鸡。另外,还会重新开启镇上的造纸厂。如果有钱,准备在青山乡办一个肉类食品加工厂。

村子里养的鸡、猪和鱼之类的,可以加工成食品卖出去,也可以直接卖活的。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认真做事,很快就能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养鸡和养猪的事,可能要过段时间。养鱼的事,砍了北边的树林,把池塘挖好了,把清水河的水引过去,就可以开始了。

蓝能问了一句,挖池塘有许多泥土出来,放在什麽地方。牛波大声说,为了防止清水河淹没村子,挖出的泥巴,一部分增高清水河两边的河堤。另一部分,寻找合地的地方,把现在的土围成稻田,将来种两季。春夏季种稻谷,秋冬季种土豆,或是油菜。能改成两季的田地,就不能浪费。

这件事情,由罗大雨全权负责,1、2、3队的队长全程协助。不管是谁,不同意砍树挖地可以理解,如果敢去树林阻止施展工作,或是无理取闹的人,一律取消所有的参与权。村子里将来富有了,不准享受任何新政策。

同时,公路修通了,这些反对的人也不准使用公路。因为他们不配。公路未动土之前,全力挖池塘。正式修公路了,多数人都要抽去修公路,只留一些年纪大和体力较弱的人在家里,妇女也可以挖池塘。

不管是谁参与挖池塘的工作,不会白干活,他会派人作详细的记录。每挑一担泥巴,可以获得一个积分点,凡是积分超过1000分的家庭,将来可以享受许多优惠。比如不用种地了,培训之後去养鸡、或是养猪,又或者是养鱼。

积分超过3000分的家庭,将来择优选取,去镇上的纸厂做事,食品加工厂办起来了,也可以去食品加工厂做事。积分超过5000分的家庭,不但可以享受这些优惠,还可以直接获得一笔现金。修公路的人,也实行积分制。具体的细则,他会写成文字,到时贴在村委会的墙壁上。

“村长万岁,村长万岁。”村民们呆了少顷,有人突然神经质的呐喊。这声音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连罗大雨和王小琴也跟着振臂呐喊。

这种举止,的确超过出每个人的意料之外。修路、搞养殖业这些活儿,全是村民们应尽的义务,谁也没有想到,做这样的活儿还有好处。不管将来是否致富,这些活儿绝不会白乾。每付出一分,皆有回报。

“好,你们热情挺高的,希望你们一直保持。”牛波大声说,他们回之後,尽量的动员家里的人,传递有偿干活的新政策,破除封建的想法,现在要依靠科学才能致富。

如果他们仍旧顽固不化,死守封建的东西。他就向邻村的借人,让他们来办这件事。到时,所有的优惠全给邻村的人。纸厂动起来了,加工厂成立了,所有的工人都请别村的人。

将来也不收本村的东西,比如造纸用的竹子,麦杆等。这也是一条财路。还有养殖,又是一条财路。只要按科学的方法养殖,一定可以赚钱。他们不合作,就不能享受这些特别待遇,也不能靠他的改革赚钱。

这一吓,超过95%的人呆民,用力的挥舞手臂,大声表示,他们回去之後,一定宣传这些亲新思想,并动员家里的人参与每项改革活动。

“小夥子们,未来在你们手中,好好把握。”牛波用力的舞动右臂,煽动说,想改变这贫穷落後的面貌,必须改革。富裕之後,家家有钱了,想娶媳妇就容易了,好看的姑娘抢着嫁进来。

想娶好看的姑娘,每个人都得鼓足劲干,尽快的改变现状,赶走贫穷,拥抱富裕。一番煽动之言,说得每个小夥子心里热烘烘的,脚趾尖都是劲。舞动手臂,呐喊着,奔跑着向家里跑去。

罗大雨感慨长叹,由衷的说,“牛娃天生就是领导人物,每一句话都带着煽动性,尽情的点燃人们内心的。”

王小琴眼中全是满足和快乐之色,轻声说,别感慨了,听令行事,有了成绩,将来少不了他的好处,也没有人会忘记他的功劳。牛波再能干,可他只有一个人,需他们的帮助,更需要村民们的配合。

第24章 酒真的会乱性

夕阳西移,晚霞留恋。宁静山村,一片安祥。惟有王家院子一片纷繁。扳着指头算算,也没有几个人。8个队的队长,罗大雨、王小琴,还有雷明俩口子。王家的王守财、王梅。牛家的牛波和牛平。

爽!正好16个人。摆两张桌子,不多不少。哦,不,不,还忘了一个人。是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这个女人时常在王家做事。包括洗衣、做饭、打扫清洁等。

从古代的观点看,这个女人就是王家的长工。如今呢?算是半个仆人。她不是住在王家,做完活儿就回去,按天数算钱。她就是住在王家背後的刘嫂。站在王家的楼房顶上大叫,刘嫂在家里就能听见。

刘嫂并不姓刘,而是她老公姓刘。大家都叫刘嫂,她的岁数并不大。今年才岁。有的谣传,刘嫂是王守财的私生女。为了补偿刘嫂,所以请刘嫂在王家做事,一天一元钱。

刘嫂从16岁就在王家做事。又有人谣传,刘嫂和王守财有一腿。刘嫂巴结王守财,所以和他。王守财图刘嫂年轻有活力,老牛吃嫩草。真相到底如何?牛波进王家已有10多天了,从没有看出什麽不妥之处。或许是,这段时间王守财安分了。

刘嫂继续在灶房里忙碌着。展8个队长一桌,王守财几个正主角儿一桌,两桌人恰好坐满。王守财和牛平坐了上方。雷明俩口子坐下方。牛波和王梅坐左手边,罗大雨和王小琴坐右手边。

从官职和乡俗排坐,应该是雷明俩口子坐上方。不仅是官职高,也算是惟一的远客。可王守才重望一方,是他们的长辈。坐上方是理所当然的,更是当之无愧。

牛平是沾了牛波的光,除了雷明俩口子外,其他的人都极力推他坐上方。盛意难却,牛平半推半就的和王守财平起平坐,坐了首席。

雷明俩口子仍开看不起牛波,当然更没有把牛平放在眼里。这样安排坐位,他心里很不高兴。上了桌子,一声不吭,连王守财的面子也不给,只顾一个劲的吃菜,喝闷酒。

除了王守财之外,他是最大的,众人也没有在意,也没有必要在意。身心都快乐的王小琴,第一个向牛波敬酒。这举止,更令雷明不快。

牛波算什麽呢?全靠王守财的説明当上村长。傻蛋一个,凭着一股傻劲,可笑的想改变什麽?他堂堂正正一乡之长,现在连一个傻子都不如。

王小琴的举止,获得了8个队长、罗大雨等人的支持。他们同时举起了杯子,热情的向牛波敬酒。牛波举起杯子,同时向众人敬酒。

开了头,王小琴就像做床上那事儿一样,无法停止,不停的向牛波敬酒。每一杯都不骨充足的理由。牛波好似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傻笑几声,半带幽默,半开玩笑的说,“别进来进去了,乾脆拿大碗来,喝个痛快。”

别人不明白此进来进去的意思,王梅和王小琴却是心知肚明。尤其是王小琴,想到他在床上的野蛮和凶猛,真像山中的饿狼一样,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拆散。那种感觉,她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身子一热,不自然的夹紧了两腿,内心深处又了的渴求,恨不得立刻和他大战几个回合,让他肆意的折腾、冲捣,贪婪的享受似乎连魂魄都抽走了的,男女之间特有的快乐。

在乡领导班子里,雷明的酒量是数一数二的。上次是牛波新婚,看王守财的面子,没有为难他。後来听说牛波的酒量很大,全村无敌手,心里很不服气。今天被他抢尽了风头,得杀杀他的威风。不等王小琴反应,侧头看着王艳,要她进灶房拿碗,他和牛波拼酒。

牛波输了,关於修公路的事儿,以後不管什麽事,一律不要找他。反之,如他输了,他会全力协助牛波,尽快的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雷家和镇委书记卫红兵有点远亲关系,只要说服了卫红兵,其他人就好办了。

“好,说得太好了。”牛波大吼一声,粗鲁的脱了纯黑色的圆领背心,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侧头对灶房里的吼了一声,要刘嫂拿两个大碗出来。

比豹子更发达的肌肉,雷明看在眼里,微起忌妒。王小琴看在眼里,心花怒放,那种感觉更明显了,两腿越夹越紧。王梅看在眼里,脸上浮起了开心而快乐的笑容。

王艳看在眼里,眼底浮起淡淡的渴求和忌妒!她承认牛波傻里傻气的,可有一股子傻劲。这是雷明永远也无法拥有的。在这野之地,男人有这种傻劲,就是女人的福分,更是女人的快乐。

牛波这身肉,刘嫂是常看,每次的眼神都不同。牛波一个人在井边洗澡时,她路过身边,是偷偷的看牛波的下面,眼有渴求之色。王梅陪着牛波洗澡时,她只看牛波的面孔,满脸的微笑。现在当着众人的面,看的是牛波的双眼,带着鼓励之色。

王梅从刘嫂手中接过大碗,一个放在雷明的面前,一个放在牛波的面前,看着王艳的双眼,“姐,我们帮他们倒酒。”

王小琴开窍了,赶紧离座,先扶王艳坐下,而後扶王梅坐下,微笑说,这种小事让她来。她们俩人坐着,一边为自己的男人打气加油,一边吃菜喝酒。

“好,说得好!老婆就是该给自己的男人打气。”牛波站起身子,拍拍王梅的肩膀,傻笑说,坐着看戏就可以了,今天一天灌醉雷明。

“老公,加油,赢了他。”王艳大大的不服气,在她的心中,雷明的酒量的确很厉害!风头被牛波抢了,喝酒绝不能输。否则,以後在王守财面前哪有面子?

“老婆,你放心!老公大展神威,一定灌的他爬着走。”雷明也来劲了,站起身子,脱了咖啡色的翻领短袖T恤,顺手扔给王艳。

王梅赶紧站起,抱着牛波的肩膀,鼓励的说,“老公,加油,加油,灌醉大姐夫,让他学狗叫,让他爬着进屋。”

王艳更来劲了,把雷明的T恤放在条形板凳的末端,站起身子,搂着雷明的脖子,大声说,“老公,一定要赢他。一定要赢他。”

王梅笑了,把嘴凑在牛波的耳边,轻声说,赢了雷明,今晚她和王小琴一起陪他,他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她留住王小琴,今晚不回去,三人一起折腾到天亮。

日娘的!你这个杂种一直看不起老子,今天就修理你。牛波心里冷笑,握紧右拳,举起右臂,在空中挥了几下,大声说,谁输了就围着桌子爬三圈,并不停的学狗叫。

“好!开始。”雷明也有类似的想法,想趁此机会狠狠的羞辱牛波,趁机杀他的威风,抢回属於他的风头。端起酒碗,仰着脖子,咕咕的狂喝。

“喝就喝,谁怕谁?不敢拼下去的就是缩头乌龟。”牛波傻笑,端起酒碗,张开大嘴,仰头脖子一口气喝干。

王小琴提着酒壶,趁机向牛波靠近了一点,嗅着他身上的汗味,有种陶醉的感觉,手脚一阵发软,酒壶差点滑了下去。

牛波趁众人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压低声音,悄悄的说,“骚婆娘,别在这时,小心别人看穿。”

王小琴咽了一口口水,打起精神,抓紧酒壶,赶紧倒酒。倒满牛波的酒碗,雷明也喝完了,侧过身子给雷明倒。却故意使坏,倒了一点酒在雷明的青色直筒裤的前面。

雷明大怒。王小琴赶紧赔笑脸。雷明还是不高兴,想继续纠缠此事。牛波催酒了。傻瓜!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吗?雷明心里冷笑,端起酒碗,仰着脖子狂饮。

……牛波的酒量,不但令王梅几人感到吃惊,牛平也大感意外。在他的记忆中,牛波最多能喝3斤左右的白老干。这牛劲上来了,和雷明拼来拼去,他一个人喝了近斤老白乾。

雷明早就不行了,刚过3斤的时候,雷明全是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气劲在支持着。见牛波醉意都没有,说话清清楚楚,结都不打,心直向下沉,信心直线下跌。

牛波心里冷笑,大吼一声,要刘嫂拿大汤碗出来,这小碗喝着不过瘾,用大碗喝,一人再来10大碗,要是还不过瘾,就抱着酒壶喝。谁先倒下,谁就是输家。

“呃……”雷明打了一个酒嗝,无法坚持了,嘟嘟嚷嚷的,两腿发软,歪斜着向下滑去。王艳大惊,赶紧伸手扶住他的身子,太沉了,一个人扶不住。俩人一起倒了下去。雷明坐在地上,间隔的嘟嚷着。

牛波打了一个酒嗝,身子一晃,拍着前额,呼嚷说,“喝,喝,再喝,我没有醉,还能喝,拿大碗来,再拼,谁输了就是龟儿子生的。”

王艳大怒,站起身子,冷冷的看着牛波,愤怒的说,赢了没有什麽了不起,也用不着骂人。再怎麽说,雷明也是他姐夫。

王梅见势不对,赶紧站起,搀着牛波的胳膊,微笑说,牛波也醉了,酒话岂能当真?雷明刚倒下,牛波也醉了,俩人酒量差不多,谁也没有输,谁也没有赢。

牛波又打了一个酒嗝,身子一斜,差点倒了下去。王梅看着王小琴,对她递了一个眼色。王小琴会意,歉意的对王守财和牛平笑笑,说她帮着王梅扶牛波上去。

王守财的确知道王小琴爬上了牛波的床,更明白她们的想法,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小心一点,别摔着了。”

王小琴大喜,扶着牛波的右边胳膊,和王梅一起,搀着他向堂屋门口走去。右脚跨进门槛时,牛波悄悄的扭头向院子里瞄了一眼,见王艳挣的脸红脖子粗,仍旧扶不起烂醉如泥的雷明。“咕”的一声笑了。

王梅和王小琴一怔,对望一眼,俩人同时笑了,明白牛波不想王艳太难堪,故意装醉。牛波轻声说,他不是在意雷明和王艳的面子,而是想上楼去打架。这个时候最适合了。他们在下面忙的团转转,谁也不会想到,他是装醉逃跑,趁机上楼去打架。

王小琴身子一热,夹紧了两腿,磨蹭着挪动步子,感觉有股子痒麻,左手搀着他的胳膊,右手不老实的乱摸,“小男人,你好坏!”

上了楼梯,牛波傻笑,张臂搂着俩人,“骚婆娘,你早就想了,再不让你舒服,你就流水了。这叫顺应民情。不能说我坏,而是你骚。”

“老公,小声点。”王梅扭头看看,院子里没有人注意屋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加快了步子。进了他们的睡房。王小琴表现得比王梅更迫切,激动的脱自己的衣服,拉着牛波向木床走去。

王梅关了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床那边走去。上了床,牛波又装怪,偏不碰王小琴,一直和王梅亲热。王小琴急了,不停的叫嚷,说时间紧急,她先舒服。

在某个小队长的帮助下,王艳终於扶起了烂醉如泥的雷明。刚站起身子,雷明张嘴疾喷。秽物正好喷在王艳的胸口。夏天的衣服又薄又软,润湿之後,紧紧的粘着表皮,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白嫩。

她顾不上抹胸口的秽物了,更顾不若隐若现的迷人风光了,在小队长的协助下,吃力的扶着雷明,拐着向堂屋走去。刘嫂虽不喜欢雷明,和王艳的感情不错,见势不对,赶紧上前帮忙,劝王艳去洗一下,把衣服换了。

“刘嫂,小心点,别碰着他了。”王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松开雷明,把胳膊递给刘嫂,小跑着进了堂屋。右拐进了楼下右边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她和雷明回来住的。抓着毛巾着和米黄色的睡裙,穿过堂屋,甩步向灶房走去。

王小琴下楼时,步子很慢,似乎受了伤,拐着挪动。出了堂屋,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一起帮刘嫂收拾碗筷。刚进灶房,茅厕里响起王艳歇斯底里的尖叫。

跟着响起牛波的惊呼声,“怎……怎麽有人……躲……躲在茅厕里……是……是谁啊……吓……吓了我一跳……谁……谁啊……”

“王梅,看着你老公,别让他乱跑,不能喝就别喝。喝醉了到处丢人现眼。”王艳仍旧不知道,牛波一直装醉,闯进茅厕也是故意的。

他知道王艳茅厕里,所以才闯进去,就是想看她的身子。王艳虽没有王梅好看,可她的两团嫩肉比王梅的更大,看她平时的眼神,肯定比王梅更骚,在床的需求显然比王梅大。

半眯着双眼,全看清了,的确比王梅的大,身子没有王梅白。打了一个酒嗝,歪扭着身子,嘟嚷着向王艳走去。王艳吓得不停的尖叫。牛波的双手,正要抓着柔软处了。

麻布口袋做的帘子掀开了,王梅疾步冲了进去,搀着他的胳膊,嗔声说,“老公,醉了就乱跑啊!害的我到处找。”

“我要尿……尿尿……”牛波歪着身子,去裤子的拉链,摸了半天没有摸对门,反而摸到王梅的身上去了。

“好,好,老婆帮你。”王梅扶着他转身子,背对正在穿裙子的王艳,拉开他的沙滩裤,弄了半天,牛波只酒了一小泡尿。

王艳穿好裙子,气呼呼的冲了出去,桶也不提了。王梅侧头亲了牛波一口中,嗔声说,“老公,你干嘛捉弄大姐?”

牛波傻笑,轻声说,想尿尿是真的,要捉弄王艳也是真的。王艳平时人五人六的,以为嫁了一个乡长老公就神气得很。神气个屁!看看他老公,醉的像死狗一样。

“是,是,我的小老公最棒了。”王艳是她的亲姐姐,想责备他几句,又说不出口,反正又没有碰王艳,只是看了几眼,王艳又不是什麽黄花闺女了,看几眼也没

有什麽。

牛波抱紧她的身子,轻声说,“老婆,我们又回去打架。”

“小老公,你还要啊?”王梅俏脸微微变色,王小琴被他折腾了三次,她咬牙坚持了四次,像抹了辣子一样疼痛,真的不能承受了。牛波抓着沙滩裤的松紧腰,拉开裤腰要她自己看。

王梅没有看,帮他拉上裤子,方才尿尿时就看清楚了,以为尿胀,沉默了少顷,柔声说,“老公,歇会儿,好不?”

“不好!”牛波用力摇头,咬着她的左耳,轻声说,这次他温柔一点,慢慢的。

天呐!他到底是什麽男人啊?俩个人都不够他折腾,这样下去,自己该怎麽办?总有一天,会被他活活的折腾死!想到灶房里的刘嫂,她比王小琴年轻,彼此关系也不错,是不是找她帮忙?

犹豫少顷,决定请刘嫂帮忙。装腔作势的扶着牛波上了楼,说她下去洗洗,很快就回来陪他。王梅走後不久,刘嫂进了他们的睡房。

牛波闭着两眼,傻笑说,“老婆,你的动作真快,洗乾净没有?快来,和老公打架。这次一定很温柔,让你更舒服。”

刘嫂身子一颤,不敢出声,放轻步子走了过去。牛波没有得到回应,翻身下床,看清是刘嫂,怔了怔,张臂抱紧她,一声不响上了床。刘嫂挣扎了几下,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第25章 王芳爽的兴奋尖叫

林子虽然不大,树木相当的密集,有的地方遮天蔽日。月光本就昏暗,密林之处,偶尔泄进几丝月光,林内显得更加的昏暗。

王芳缩了缩身子,有点害怕。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估计牛波不会过来了。

暗叹一声,转过身子,挪着细步,沿着凹凸不平的泥巴路面,缓慢回走。

到了岔路口,左侧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侧耳一听,似乎不止一个人,估计不是牛波,找株大树,躲在树後,伸长脖子,瞪着两眼盯着左侧方。

大约过了2分钟,视野之内出现三个高大的身影。看清对方的面孔,王芳反而呆了,这三个男人不像是农村人,当然更不是百合村的人。三人前进的方向,正是牛波的家里。

王芳一惊,想起上次牛波打张三娃的事,怀疑是张三娃找人来报仇了。身子发抖,小心的後退,准备赶捷径去通知牛波。退了一步,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张嘴欲叫,熟悉的男人汗味伟扑鼻而入。伸手按着,赶紧转身,看清面孔,真是牛波,张开两臂,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侧头看着远处的三个男人,颤抖说,肯定是找他报仇的。

“瓜婆娘!你怕毛啊,又不是找你报仇。”牛波傻笑,脱了她的衣服,抱着向林子深处走去,握在手里,补充说,应该是过路的。

王芳不相信,嘀咕说,百合村是死角,谁从这里路过?再说了,三个男人去的方向,正是王守财的家。除了找他报仇,还能找谁?

“瓜婆娘,别想这样多了。”左拐到了他们俩人第一次享受的地方。牛波放下王芳,脱了她的裙子,侧身压了下去。

王芳爽的不行了,顾不得四周是否有人,张开嘴大声尖叫,估计3里之外都能听见。牛波要她小声一点,她是充耳不闻,越叫越大声。牛波听听,附近好像没有人,不再顾忌,任由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王芳累的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中全是满足之色,缩在男人怀里,抚着他的胸膛,喃声问,他喝了酒之後,是不是特别的厉害?

新婚之夜逃出来,折腾得她差点断了气,今晚又是这样,她差点就晕过去了。

牛波傻笑,说和王梅折腾了几个回合才过来的,不是王梅帮着打头阵,她早就无法承受了。

“愣头青,你真像一头牛。”王芳挪动身子,靠紧了一点,媚声说,她家没有劳动力了,挖池塘的事,她家不能挣积分,将来怎麽办?

牛波十指齐动,握在手里搓玩,“瓜婆娘,你认识字不?”

“老娘初中毕业,你说认识不?”王芳笑了,脸上浮着几分得意之色,感慨说,她读中学的时候,有许多男孩子追她,可她一个都不喜欢,谁知嫁进这个鬼地方。

如今落得卖身子养活自己。

“瓜婆娘!别想这样多了。”牛波安慰说,她识字就好办了,过几天,他找人弄两本养鸡的专业书。她学会之後,将来她负责,或是协助养鸡。那活儿轻巧。平时没有事情,可以割点草之类的喂鱼。

她男人不能做体力活儿,养鸡是轻活儿,可以做,也可以帮着守鱼。如果他们俩口子真有本事,将来就把养鸡的事交给他们负责。她男人有能力,就差一些专业的知识。可以养两种鸡,一种是肉鸡,喂大了就卖掉;一种产蛋鸡,这需要更专业的技术。

“愣头青,谢谢你,老娘真的没白疼你,让你这样白乾,真的值得。”王芳感动极了,轻声说,她忍着疼痛,让他再舒服一次,免得回去又折腾王梅。

牛波没有拒绝,却温柔了许多。王芳是第一次感受男人对他的体贴和关怀,感动的哭了。哽咽说,一定不会让他失望,他们俩人口子会竭尽所能管理养鸡的事儿。

喂鱼的事,她不想碰,一则是,她和叶树青都不会水,二则是,怕精力不够,结果两样都没有做好,反而误事。她不贪心,只希望能把养鸡的事做好就可以了。

真说到养鱼,应该找张大牛俩口子,他们以前常在清水河打鱼,一则会水,二则懂一些鱼的习性。如果学一些专业知识,他们就是最合适的人了。同时,他们两家的关系不错,将来在一起做事,可以彼此照应,更不会产生矛盾。

“瓜婆娘,看不出你挺细心的。”牛波傻笑两声,扳着指头说,他已经托人买这几方面的专业书了,也计画请几个专业的师父,先是对他们进全面的培训,前期并让他们亲自指导。

“愣头青,你真能干。”王芳眼有失落之後,感慨的说,全村的人都走眼了,把他当成傻子,谁知她们才是傻子。王梅那丫头真是好福气,找了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

牛波傻笑几声,又捏了一把,问她到底是指村子里的事,还是在床上办事能干?至於村里的事,目前刚起步,他不敢说什麽,床上的事儿,能力的确不错,比一般的男人“能干”。否则,她又怎会这样爽,爽得杀猪似的尖叫。

王芳扑“哧笑”了,戳着他的前额,笑駡说,用不着表现了,第一次就尝试到他的可怕了。正是他的野蛮和凶猛,才令她改变了主意,同意他享受打折,到後来的全免费。

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别开他决定让他们俩口子养鸡的事不说,仅是他带来的无穷快乐,就值得她这样牺牲。就算天天被他折腾,也心甘情愿。

“瓜婆娘,你放心吧!我不会亏待用心办事的人。”牛波抚着她的秀发,一本正经的说,村子里真正有能力的人不多,像她们这种,俩口子都有能力的更少。

每一个有能力的人,都不会埋没。慢慢的,会给他们一个合适的场所,发挥他们的能力。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必须充分的利用村子里每一分现有资源,调动每一个人的积极性,改革才能真正的,快速的实现。

凭仅他一个,就算长10双手,20条腿也不无法完成。他最大的作用,不是事事亲手操办,而是出谋划策,为大家寻找最合适,最理想的致富之路。最大的力量仍旧村民。他们不出力,不配合,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里的状况。

从明天开始,她就少做生意了,一则是,和叶树青想想,如何管理好养鸡的事,二则是,抽点时间观察鸡的生活习性。如果家里真没有钱了,或者说不能过生活了。他可以暂时支助他们。将来,他们有钱了再还给他,或者说,在将来的工资里面扣。

另外,帮他起草一分积分奖励的详细条款。大原则方面,他已经说过了,再说一次细的原则。完成之後,尽快的交给他。

“愣头青,你放心!瓜婆娘不会让你失望的。”王芳再次哭了,怎麽也没有想到,牛波这样信任她,重用她。扭动着,还要让他舒服。

牛波看看天色,离天亮不远了,亲了一口,傻笑说,白天还有情,她也要休息,明晚或是白天再折腾。王芳没有纠缠,忍痛爬起,一边穿裙子,一边笑说,下次带只母狗出来,让他折腾一个够。

牛波穿上裤子,从後面抱着她,捏了几把,在她左耳边轻声说,她就像一头母狗,又饿又骚的母狗,折腾她就可以了,母狗还是免了。

“小男人,你真坏!就是真正的母狗也不够你折腾,老娘下次带条母牛来,让你慢慢折腾。”王芳气的哭笑不得,扭身想打他。

“你就是发情的母牛。”男人甩开腿子,沿着树林,跨步而行,她想追却没有勇气,疼痛来袭,更不敢追了,转身子,沿着小路,挪步回走。

……黑狐山有黑狐,飞云山有飞瀑。前者是假,後者也是假。黑狐山到底有没有黑狐?没有人知道,牛波曾经进去过三次,别说黑狐,连普通的野兽也很少。飞云山内,他走了许多地方,从没有见到飞瀑,反而发现了温泉。

这股温泉流量不大,却很稳定。一年四季,经年累月,池内的水位基本保持在同一个位置。温度变化不大,冬天的时候,一般有400C左右,夏天的时候,一般左右。

他不喜欢洗热水澡,从没有下去试过,池水到底有多少,泡着是否舒服等?今天本想破例下去,陪叶双华一起洗。她羞笑说,月经来了,不能承受刺激。所以,不准他下去,要他一个人站在池边等候。

小腹有伤,她有几天没有洗澡了,以为只有冷水,谁知山中有温泉,这下子她可乐了。在水里不停的做各种姿势,超过80%的动作皆把之处露在水面。

牛波看的直瞪,哭笑不得,警告说,再故意刺激他,他就下去了。又说自己月经来了,不能承受刺激,现在故意他,这不很矛盾吗?

沉子,她调皮的伸伸舌头,羞笑说,她游泳的时候,喜欢这样。平时是穿着游泳衣,这次彻底的回归原始,一时改不了,不是故意。

歪着脑袋盯着他,笑嘻嘻的说,转过身子就没事了。她可以放心大胆的做各种姿势,他也不会难受了。瞪着两眼看,他难受,她也不好过。

牛波耍赖,说她的身子太美了,他舍不得错过大饱眼福的机会。她羞笑,嗲声说,在山洞里全看了,还不只一次。这次就忍一忍。

牛波用力摇头,直说不行,山洞里和这里不一样。美人沐浴,尤其是在温泉中,是最迷人的。换句话说,欣赏美人需要环境的映衬。在山洞内,没有环境衬托,她也无法真正的放开,带着少许的紧张。现在不同,不但环境一流,她也彻底的放松了,就像一条美人鱼,在水里快活的游来游去,有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哥,你真想看,等双华月经好了,天天让你看。”红着俏脸,羞涩说,现在真的不能承受刺激,到时好了,不管他怎样看,真不能受忍了,就在温泉中给他。

牛波委屈的点头,恋恋不舍的转过身子,提醒说,不准洗久了。伸伸舌头,弓身钻入水中,把秀发全部浸湿,浮出水面,不停的搓洗。搓来搓去,发现没有洗发露,侧头看着牛波,见他真的背对着池水,“哥,没有洗发露,怎麽办?”

“凉办。”牛波拍着前额,苦笑说,村子里的人洗头,多数是用皂角,有的用香皂,更离谱的是,有人用肥皂。他平时用皂角,从不用洗发露。

现在,他就去山中摘一块皂角,凑合着用。说实话,皂角比含有化学成分的洗发露好。看看他的头发就知道了,又黑又粗,黑的发亮,比猪背上的粗毛还硬。

叶双华“扑哧”大笑,游到池到,要他转过身子。牛波磨蹭转了过去,蹲子,盯着迷人美目。叶双华浮出水面,滑动玉臂圈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羞笑说,“哥,去吧,顺便帮双华摘点野花,撒在池水里。”

牛波不动,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羞笑,沉了下去,泉水淹没了所有的迷人风光。他摇头起身,辩明方向,叮嘱说,他没有回来之前,不要上岸,小乖就在附近,它会保护她的。

“嗯!知道啦。”她甜蜜的笑了,觉得他很细心,很体贴。弓着身子又钻进了水里。

大约过了20分钟,牛波左手抓着一把皂角,右手抱着一束野花。蹲子,放下皂角,准备摘下花瓣扔进水里。叶双华游了过去,从他手接过野花,微笑说,和着枝叶放在水里更好。

为了避免池水有异味,洗了之後,得把花枝捞起。拿回去放在山洞里。她又忘了,纵起身子,挥舞两臂,把花枝撒在池中。纵身之时,浮过了水面,所有的风光全露出来了。牛波看的直吞口水。

她羞笑,赶紧沉了下去,游到池边,抓着他的大手,“哥,帮双华洗头。”

牛波抓起最大的一块皂角,从中折断,把两截皂角合在一起,将断面处放进她的湿发中,不停的抹来抹去。感觉泡沫够用了,扔了皂角,双手十指弯曲,在湿发里不停的抠抓。

“哥,你轻点,别用指甲,尽量用指肚触及头皮。”她举起双臂,抓着他的大手,指点他如何洗头。不管指甲长短,尽量不要触及头皮,手指在发内滑动的距离要长,不能停留在一处。如果是从前额开始,一下子就有滑到後颈,从後颈开始,一下子就有滑到前额,力度轻重适合。

“双华,你说的和王梅不一样。”牛波按她说的方法,试了几次,感觉和王梅的洗头方法有较大的出入。

她笑了,解释说,这是专业的洗发师技术。她没有亲自洗过头,每次都是去美发店。这方法她只知道理论,从没有自己试过。

牛波放慢了动作,问她舒服不?她轻轻点头,嘻笑说,虽不是专业的,但比开始好多了。专业的洗发师,有时会穴位按摩,感觉很舒服。

牛波大笑,乐呵呵的说,这个他是内行,知道按哪些穴位。十指微微带劲,滑动放慢,技巧的刺激脑部的穴位。

“哥,你好捧,真舒服。”叶双华乐了,又忘了她的身体不方便,嚷着要他下水去,慢慢的按摩。

“双华,哥还有事,今天让你感受一下,下次再按。”左手按着她的头,右手浇着泉水,把头的泡沫清洗乾净,用同样的方法又洗了一次。她赖着不起来,撒娇说,还要泡。牛波两眼一转,故意低呼一声,说方才有蛇下水了。

“哥,救命啊……”不疑有诈,以为水里真的蛇,尖叫着爬了起来,张臂扑进他的怀里,不停的发抖。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环着她的柔软纤腰,爱怜亲亲她的红唇,弯腰抓起她的裙子,凑近鼻子一闻,有股味道了。听他笑的很奸,知道上当。撒娇不依,要他把裙子洗了,尽快的弄干。

“乖乖,你以哥是魔法师啊?”牛波闻了闻,也有味道了,站直身子,微笑问,先洗什麽?她羞笑,撒娇说,两样一起洗,现在光着身子回去,等干了再穿。

他扔了裙子和,脱下自己的蓝色圆领背心,温柔的帮她穿上,微笑说,可能有点汗味,但山中气温比村里低,不能光着身子。

她低头打量,背心就像连衣裙,都遮了。的确有点大,却没有别扭的感觉。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柔声问,“哥,你冷不冷?”

牛波大笑,得意的说,他冬天也可以这样光着胳膊,赤着上身。抓着他的大手,穿上凉鞋,拉着向池边走去,“哥,我们一起洗。”

牛波抱着她的柔软到了池边,放下她的身子,蹲在池边,把浸湿,先把小裤递给她,教她如何搓洗。她羞笑,说从来没有洗过衣服,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牛波逗她,将来真的嫁给他,天天都要洗衣服,现在学着点,免得将来闹笑话。她白了一眼,说她是千金小姐,身价超过1000万以上,请几十个女佣,什麽事儿都做完了,哪里用得着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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