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於此。
由於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後,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个月後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後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後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後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 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了!……』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麽漂亮……』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老爷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後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夫人!真是辛苦你了。』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你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又自言自语:『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 於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於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锺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由於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文、书、诗、词兼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里几乎是天天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於无理取闹,但脾气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
中秋月圆,桂花飘香。皇宫御园,歌舞昇平。
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後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朦朦胧胧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常,彷佛就没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容貌。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上,请皇上恕罪!』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汤。元帝讷讷的询问:『……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为何在此……』『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继续说:『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宴厅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恕罪。』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月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昭君,你这麽漂亮,可曾许配人家?』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朕为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个西宫妃子……』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朕欲封你为西宫贵妃,你…可愿意?』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汤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费尽力气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阔的胸膛。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 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昭君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麽事,只是很兴奋,朦胧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麽。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麽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麽,但也像在暗示甚麽。
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麽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慾,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龟头全挤入昭君的阴户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痛吗?……你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慾。
当昭君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後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刹那间元帝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栗。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砰!」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麽西宫贵妃,床上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染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於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陞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麽来的?』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後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矩……』『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麽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後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後问道:『你叫甚麽名字?今年几岁?』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癒,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你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你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用。』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麽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後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说:『你不必跟我客气,你入宫以後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於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後……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毛延寿说:『你要去那里呢?你不是想进宫吗?』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朦胧中觉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阴户。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乾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之後,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麽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 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你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後你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後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麽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麽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麽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你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麽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麽会这样?……这该怎麽办?……』最後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後,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後,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後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後你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佻,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後日子怎麽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後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後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 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於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後,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後,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後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来越沉重。终於,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你吗?……』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 出来,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此时两人的情慾,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 ,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慾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慾、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 ……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於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後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後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余精。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後、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肉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你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你回南郡了吗?你……你怎麽会在这里?』『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於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 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你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慾再度升高,肉棒跟阴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肉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於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闇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於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麽……」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麽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於不忠不义,让後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麽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於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你啊……』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肉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你说,你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你……哈哈哈!……』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後永不侵犯中原……』番王说:『好!好!我都听你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於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後,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後人称为「青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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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写了三篇中国历朝美女的故事,才惊觉:故事中的美女,怎麽都是命运凄惨至极,再寻思脑海中记忆的历朝美女,却没有一人是一生幸福的,不是命运坎坷;就是不能善终。
唉!难道真是「红颜命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