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大功粗成
产后的寒梅恢复得很好,鸟道多月无人迹,已紧缩如处子,我只好耐着性子重开路,不多会她已然乐上西天,瘫软如死了。
她搂住我佯嗔埋怨:“你真会整人,妹子量浅,另请高明吧!”
不为己甚,吻住她合藉双修,催她入梦,才又与维纳斯合体,也带她修练内息。
脑中已建立修习方法,稍加引导便已上路。她初次体验到内息运转的要旨与益处,心底的感激已难形容,她抱着我入眠,简直把我当成她孩子。
次日一早,老婆们见面就道贺恭喜,维纳斯以中文对答,幸福甜蜜溢满一身。
她傍着我,礼数周到的对每个人道谢,依排行遵每个人为姊。维琪最高兴:“哈,我终于升级啦!好乐噢!”
五十余岁的岳父、母,听女儿说过,虽觉得有些儿戏荒唐,但身受“洗毛伐髓”的好处,又忽见维纳斯讲得一口好国语,对我的异能深有体认,便也随了众人道贺。老岳母还说,到了英国,要补送一份贺礼呢!
两天后到了英国,安琪儿父母率领五辆大轿车、一辆大巴士在码头相迎,大家相见自然免不了亲热寒暄,闹了半天,才浩浩荡荡开进敦伦市区,进驻希尔顿饭店顶楼。
无双已将之整层包下,除了皇家套房,还包括六间贵宾套房,以安顿徐氏夫妻及九名以下的娘子。
维纳斯和寒梅沾了儿子的光,她俩伙同两名护土,陪着小丁麒被分在皇家套房最大的主卧室,池形大浴缸立刻注满水,作为丁麒的小“床”。
哪知这小子挺别扭,在船上睡了三天水床,硬是不肯再睡在水里,玩是可以,要他睡觉,他会把塞子拔掉,把水放光光,同时鬼叫鬼叫:“妈咪抱抱!妈咪抱抱!”
寒梅与维纳斯拿他没法,只得把他抱起来,让他趴睡在怀里。我无意中瞧见,忍不住骂:“他妈的!这般惯法还得了?弄个小水床给他好了……”
寒梅躺着一动不动当“肉床”,接口答应:“好嘛!明天去买一个嘛!”
无双却白我一眼:“还不是跟他老子学的,叫什么叫嘛!”
我摇摇头走开,眼不见为净。维纳斯会心一笑,跟我去了隔壁。
无双许她专房三日,这是最后一晚,她被我压了两天,已然很习惯了。
第二天除了忆云,全体出动去逛街,每个人都采购一些喜欢的东西,无双则除了买礼物给爹娘及台湾的祖父母等人外,又依例为维纳斯、维琪添了手表,钻饰衣物一大堆,又在两人户口内加存一百万英镑。
寒梅记着我的话,在百货公司买了单人小水床,回到旅舍灌上水,准备丁麒睡,哪知到了晚上他仍不肯,我吼一声,骂声他妈的:“臭小子!不可过分,这是你的床,你要睡在这儿,你妈的肚子岂是你睡的地方?”
小丁麒怯怯的望望我,乖乖趴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得意的望望寒梅等人,转身走了,同时警告寒梅和护士不可过分惯宠。此后我变成儿子唯一克星,遇到意见不合,只要有人提一提:“爸爸要骂人了!”
小丁麒多半会乖乖顺从。
无双四人各回校参加口试,巴蒂妮去了半天便完成,无双三个却去了一天。
不过都带回好消息,口试通过,五月二十七巴蒂妮毕业典礼,无双三人则在二十八日。
我一家趁空畅游了英国全岛,在安琪儿父母陪同下,所到之处受到各地士绅的热烈接待。二十六日回到英伦,开家庭会议,讨论的结果,为免惊世骇俗,两个毕业典礼,还是由毕业者父母陪同出席为宜。
不过巴蒂妮父母未来,便派海蒂随行,替她拍摄纪念照、录影带。而无双、安琪儿、佛莉儿,除父母之外,另派佩文、芬、芳为随行摄影师,为她们摄影。
二十八日无双等一出门,我则率娘子军带大批行李回船等候,一待她三家返来,立即启航。
这一天我们在船上也闲不着,娘子们下书房展开业务视察,我则巡行全船,与各级人员沟通。
一方面与大家闲聊,暗中也体察每名船员的品行与体能。
全体包括船长飞行员在内,品行体能均属上选,职位较高的多属法籍,较低的则为西班牙人。为了团结人心,我订出公平的薪给制度,同时鼓励大家,回岛之后,可以将家人接去同住。
船员们大喜过望,不足半年,单身的都成了亲,在无双岛上定居,为此我又盖了三十几栋房子,才全部安顿。
当晚无双三家回来,全体在船上聚餐,共同庆祝四位娘子的荣获博士,席间维琪忍不住宣布:“大少爷,各位姊姊,下午妹子和莫斯科联络,她们告诉我,学校已来了通知,要妹子六月二日赶去参加毕业典礼,接受建筑博士学位证书。”
大家纷纷鼓掌叫好,无双含笑说:“这是无上的荣誉,也是丁府无双岛的光荣,我瞧你和十二妹明晨坐飞机去莫斯科好了,若无其他特别事,参加过典礼,再到巴黎或日内瓦来会合吧!”
维琪高兴的应好,负责打杂的海蒂,立刻以电话向旅行社探询班机时间,订了十一点两张头等机票。
席间,籍着酒意,佩文讲述无双等参加典礼的经过:“大姊好神气噢!不但第一个上台领博土证书,还代表毕业生致答辞呢!大姊在毫无准备情形下,不但侃侃而谈,赞扬剑桥教育制度的灵活,绝对因才施教,不埋没人才,同时大谈国际贸易、跨国合作等等,足足讲了半小时,赢得如雷掌声,比被请去专题演讲的校友、现任国会议员的经济大臣还精采呢!”
无双傲然一笑:“牛刀小试而已,不算什么!至于掌声,我想是与以丁氏公司名义,又捐款一百万英镑有关吧!”
我拍拍额头,夸张的说:“什么?又捐一百万!你算过没有,这一年捐了多少啦?”
徐老岳母吃一惊:“多少?以前有捐过吗?”
“怎么没有,一入学一百万,中间的房子值六百万,加一百万镑现金,再加这一百万,总共九百万了。”
我叹口气:“幸亏毕了业,否则我们家非被你捐垮不可。”
众人大笑,无双胸有成竹:“大老爷,一场牌赌下来,赢几亿,我捐出这一点点,就心疼啦!看着吧!到了巴黎、日内瓦,我还准备花四亿美金买房地产呢!”
众娘子齐声欢呼,七嘴八舌的争着建议,一句也听不清,我拍拍掌,让大家安静:“一个个说,人多瞎胡闹,谁听得见哪?梅姊,你先说。”
寒梅清清喉咙:“我提议买个农场,在有山有水的地方养些牲畜马匹,将来儿子大些,可以多接近大自然。”
我指指安琪儿,她说:“买农场要靠咱们无双岛近些才成,去瑞士买太远了吧!”
忆云摇摇头,表示没意见,美智子笑说:“我想生儿子。爷,等四姊生了,该轮到我了吧!”
我笑骂:“这种事在床上讲就可以了,用得着这时候讨论吗?”
佛莉儿溅:“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爷早早为五姊下了种,咱们后面的才好生啊!”
我说:“这事不必按排行,谁想生都可以,先去你们大姊处登记,但不许一窝蜂,要排定名次,最少要间隔三个月以上才成。”
佩文说:“法国的农产品,政府有高额贴补,农人不一定肯出让。我认为要买农场,应该向西班牙进军。”
玛丽莎抢先说:“对,我赞成七姊,咱们家族的农地很多,价钱又便宜,佃农又多,不愁没人使唤,咱们兼并一大片,有计画的分配耕种各种作物,好好开发滨海地区,可以建成观光别墅区,一定大发利市。”
徐老岳父也凑趣,笑眯眯举举手:“我可不可以表示意见?”
无双和我齐声说:“当然可以……”
老岳父说:“西班牙地大物博,听说近几年力争上游,极力吸收外资,正是投资好时机。近几年台湾物价暴涨,社会不安定,很多人想向外移民,若是贤婿买下一片地,有计画开发新市镇,我们回去成立个转介部门,介绍台湾移民来购买,说不定是一笔大生意呢!”
玛丽莎大喜:“徐伯伯说得不错,西班牙政府确实在计画吸引台湾及香港移民,订了许多优惠办法,假设徐伯伯有兴趣做桥梁,这笔生意稳赚不赔。”
无双兴奋起来:“我们可以效法日本大商社,把土地规画好,房子、商店甚至学校都盖好,台湾的移民一搬来,就有地方住、有生意做,又不会太受语言不通的折磨,应该很好做。”
为了不冷落安琪儿、佛莉儿父母,大家都说英语,所以他们听得懂,此时安琪儿父亲说:“果能如此有计画开发,资金方面我愿意提供一亿英镑,共襄盛举。”
佛莉儿之父接着说:“我抽动的资金有限,不过也可以支援五亿法郎。”
经过三位老人家评鉴,这计画大是可行,无双立即下结论:“好,这一案列为重点发展计画之一,十一妹明天回西班牙打听政府的各项优惠办法,寻找可用土地,若是快,就去日内瓦找我们,否则就在马德里等好了,最迟六月十号,可以赶到。”
结果,她果然先回去,我们次日开船去法国,再坐火车去巴黎、瑞士逗留了十天。除饱览风光名胜外,还买了两栋正在兴工的大楼,一共用了四亿七千万美金。至于大楼的用途,则等一年后全部完工,再行规画。
这样的大手笔,把同行三对老人家吓一跳。到西班牙,我们由巴塞隆纳登岸,玛丽莎飞来会合,带去看与法国接壤的一大片滨海山坡地,广有五十万亩。
这片地在庇里牛斯山脉西麓,以牧地居多,但仍有农地森林地,人口并不多,仅万余人,全区属三大世家,滨海有小渔港,数十户人家,属自由渔民。
我们以直升机鸟瞰全区,甚是满意,在空中拍了许多照片,想等维琪回来,再商量如何规画。
无双和我亲自出马,三家共以七千五百万英镑成交。在此之前,无双已以电脑打列出初步开发计画,订成厚厚一大本,这时交玛丽莎拿去向政府立案申请登记,同时与地主言明,一待政府许可,立即交付价款。
三家各收了十万订金,先签草约,我们的船才满载欢乐与希望,驶回无双岛。
六位老人家在岛上盘桓一周,对我们的生活有了深入认识。都喜欢得不得了,一再言明,以后退休,一定来做岛民。他们都鼓励我和无双宣布独立,建一个国,申请加入联合国及其他国际组织。
我考虑到西班牙发展计画,一旦独立,会不会受到西班牙政府猜忌,要扩张领土?因此若导致政治纠纷,就得不偿失了。
我提示美智子研究这问题,她对政治没兴趣:“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生儿子,反正你宣不宣布,已等于一国之君,何必注重形式呢!”
这话也对,先务实际吧!
送走三对老岳家,无双电召维琪与莎娜回来,同时还应许带凯莎琳等人来度假,结果第三天不但凯莎琳跟了来,维琪为规画西班牙,还携带了一位同学,也是女的。
这位小姐是乌克兰人,名维姬,二十五岁,凭苦学亦得到工程博士学位,与维琪一同毕业,只是长得黑发黑眸,其貌不扬,高只一六五,在我的老婆们面前,实在不算漂亮。
但是她沉默寡言,苦干实干,很得众人的认同,不多久已亲密如一家人了。
凯莎琳是纯度假,她停留一周,心满意足,带着满身疲惫,愉快的回莫斯科去了。临走前替另一位求得无双许可,下个月由丹妮过来度假。
七、八月份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美智子如愿怀了孕。二是忆云顺利的产下双胞胎。
这当然需要我帮忙,第一个出世的男婴,取名曰麟,第二个妹妹取名曰芝。
无双办登记,说要把兰字留给她女儿。问她何时生,却说要再等两年。
寒梅带着儿子丁麒搬出育婴室,把水床让给忆云,水池让给麟、芝。她在她房内另安个小水床,让丁麒睡。我本来有异议,叫丁麒独睡一间,寒梅不肯,她说无论如何也要等满了周岁才成。
第三件大事发生在丁麒身上,他满五个月了,果然像维纳斯预计,已然会走路跑跳了。
这一来可不得了啦!他精神极旺,天一亮就起来,除了参加全家的晨泳,除了午睡两小时,晚上九点上床外,其他时间到处跑着玩,嘴巴甜得要命,对哪个老婆都叫妈咪,也记得每个人名字。
他会察颜观色,有点怕我,知道无双的权威,不敢冒犯,对其他人,包括寒梅在内,一不顺心,就一拳打过去,还咬人呢!
有次被我看见他咬维纳斯手指头,一气之下,本想咬还他,让他知道疼。寒梅大惊,跪求饶他一次,怪可怜的!我的心一软,转念一想,当晚改采灌输式,把规矩、理念、孝道,点点滴滴拷贝在他脑海里,同时检阅他的脑,发现已有惊人的进步。
第二天,他有了显著改变,虽然活力仍强,喜欢到处摸弄,装拆小玩具,但已很理性,能听得进大人劝告。
为此,我拟定一整套教育计画,决定今后定期为孩子们“洗脑”,逐渐的加强知识。直到六岁,送他们出去上小学。
众娘子传阅审核这计画,多次的开会研讨、订正、删减增益,弄出来一大堆,交我执行。
我故意不同意,认为是强人所难。众娘子软求硬逼带威胁,才换得我首肯。
无双还怕我会忘记,特别制做了详细大图表,配上镜框,和一份公司世界分布图,一齐挂在大起居室,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房里活动,尤其已做妈妈的。去核对日程,谁还能跑得掉?
因此,到了年底,麟、芝也离开育婴室,可以单独走动跑跳了,三个孩子虽差几个月,却一般会说会笑,逗人爱,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尤其小丁芝,心细温柔如其母,对我这老爸可有兴趣了,只要有我在,即使不抱她,也会挤在身边,不哭不闹,默默玩弄着我身上一样东西。
为此特别在腰带上吊些配饰,玉雕的佛手、如意、小动物之类,时常更换着让她有玩头。
西班牙的开发移民计画正式核准,我们立刻在“巴塞隆纳”买了座古堡式建筑做分公司,由维琪主持设立开发部,招聘了几十个职员,全力进行测绘及细部规画。
台湾方面,徐老岳父也配合成立了移民部、西班牙文进修班,生意居然很兴盛,初期报名的便有百家。
我计画明年初土地规画好,全家去一趟台湾,一者是会亲,二者叙旧,三者是拓展业务,依计画扩大宣传,广招各行各业的移民。
相信顶多五年,西班牙可以建一个最新的中国城。中国人在那儿,不但能各有其业,依专长经营,而且进而设立工厂,利用当地的物产、劳工,进军欧洲。
无双及一众老婆,事业心、企图心都重,忙得异常起劲,为了工作,时常单飞各地。有时我想,无双岛像是个“蜂巢”,而我是“蜂王”,老婆们都像“工蜂”,飞来飞去采花蜜,实在有趣很紧!
番外篇 罗XX的爱情事件簿
第01章
I feel in love with you watching Casablanca
Back row in the drive-in show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Casablanca 这首老得不能再老的西洋歌曲,向来和性格冷僻的我密不可分。
PUB 里的老式点唱机缓缓地播送出黯哑的旋律,我置身在音符里,像瑟缩在一个适合回忆的避风港里。
爱、欲望和梦想一样,都可以定义为无可救药的瘟疫,在茫茫的世间,平凡的我又凭什麽免疫?落寞、黯哑的歌声,使我的心情不规则地旋动,甚至跟着歌者轻轻哼唱起来。
尽管如此,我却和大多数的人不同。对我来说,越是相信爱情,心情就越是容易沉沦在悲伤的情境里。与其寻找或等待所谓的感情依赖,倒不如用玩世不恭的姿态,在女人的肉体中寻找短暂的满足。
然而我的品味,却偏偏又无法埋葬在这种比手淫更无聊的作为中。或许我早已对性交感到厌倦,但也或许是我害怕激情过後的空虚,仅仅是女人单纯的肉体和青春,根本不能满足我内心潜在的需索。
我的名字叫罗非凡,不怎麽俗气但也不可能如雷贯耳;我的职业是房地产经纪人,收入优渥却不算女人眼中的凯子。唯一足以令我自豪的,是一些肤浅却最有说服力的理由,比方说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匀称的体型和长得不错的脸孔。
或许有人怀疑我的说法,但是在我认识的女人当中,至少有七成以上用「帅」这个字眼来形容我,其他则多半是「有个性」
「可爱」┅┅之类的说词,「不错」已经是最含蓄的表达了。
我略略抬头,看着墙上郭富城的油画海报。
是的,或许我的条件没有这些所谓的天王吸引人,然而我却有一点比他们幸运:我可以和任何想要的女人上床,不必考虑艺人形象和唱片销售量。
运气这回事通常很难说,有时候虽然觉得自己倒霉透顶,坏事却也未必都是坏事。就好像生活靡烂的我,如果不是被逼着做了一次彻头彻尾的体检,就不可能有机会认识温柔体贴的珊珊。
第02章
「奶听到了吗?我想跟奶做爱。」当我再次重复我的话,我实在没有把握这个在头等病房泡上的女孩,真的肯忘记她体内的良性肿瘤,和我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在男孩子面前,我从来没有这麽大方过┅┅」才认识两天的珊珊跪在床沿,缓缓地撕开胶布,拨起扎在手腕上的点滴针头,褪下蓝色的病人装束。然而她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显然不准备把内衣裤留在身上。
在还算陌生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似乎让珊珊有些紧张,但是她既不打算故作姿态,也没有遮掩迷人的身段。就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而言,她洒脱、乾脆的作为的确让我无话可说,脸孔和身材更是足以激发我莫大的兴趣。
只不过几十秒,珊珊全裸的身躯就像一帧精美的写真,准确地钻进我的瞳孔。
「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珊珊後来显然还说了些什麽,但是在这麽一个浪漫的午夜时分,这麽一个四下无人的病房,侧躺在病床上看着她的我,脑袋里却只盘旋着肉体上的原始欲望,那些复杂的爱情对白是我既不想介入,也毋庸在意的三流剧情。
我的视线停留在她娇羞的脸上,任由她抬起我的手,慎重地放在丰腴的乳房上。她的皮肤十分滑嫩,灼热的体温从我的手心开始燃烧,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地贯穿我每一条血脉,在大脑里汇集成一股漫无边际的冲动。
这个简单的接触终於迫使我起身,想用亲吻向她叙述热烈的渴望。
我翻下病床向珊珊走近,轻轻地揉捏她迷人的乳房,企图让她成为我的爱情事件。我的手沿着珊珊乳房下方的肋骨,灵巧地滑到充满弹性的臀部。当我的脸颊微微地与她碰触,我逐渐感受她急促而不规律的吐息。
每当面对女人的时候,我总是无法克制自己去探测她们如何产生高潮。
像珊珊这样的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还摆出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模样,我不想知道别的男人在同样的状况下会采取什麽行动,然而我绝对不可能饿虎扑羊,胡 胡涂地给她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我的经验很明确地告诉我,做爱的品质永远比速度重要。
「可是我怕我什麽也不会,我男朋友每次都说跟我做爱很无聊┅┅」在黑暗的病房里,敦化北路湛蓝色的霓虹透过窗户隐隐地照耀着珊珊,使她的身体绽放着神秘、原始的性感。我可以从珊珊脸上的热气知道她有多麽害躁。这种强烈的诱惑,比过去在 PUB 里泛滥的一夜情更教我如痴如醉。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想糟蹋这个女人和夜晚,就得先安抚她的情绪。
「那是他没有用心地感觉奶。现在奶什麽都不要说,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跟他不太一样,对不对?」对这麽一个欠缺性爱履历的女人,我必须表现的当然不是技巧,而是耐性。就像过去我对其他女人做的那样,我略略伸出舌头舔舐珊珊细致的耳壳,在她的耳边甜言蜜语,等到我的言词令她稍稍放心地点了点头,再把舌头挪到她的嘴边,一 一 地挑逗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嘴唇。
我的舌头在珊珊的嘴唇上冉冉滑移,像是要诱使她张嘴,又像只是单纯的抚慰。她紧闭着双眼,嘴唇时而开散,时而闭合,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表示我的亲吻的确召唤出她真实的情欲。
过不了多久,珊珊终於从腰际将我一把抱住,让她的脸孔埋在我的颈项间。她的吻热情而用心,彷佛让自己从感情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她的舌尖在我的颈部皮肤上灵活地跃动,虽然杂乱无章却还是让我的阳具灼热地勃起。
隔着薄薄的衣物,我感到珊珊羞怯地摆动她的腰部,让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摩婆。她的乳房不但沉甸甸地挤压着我的胸口,耻骨上的阴毛也再三刺激着我的情欲┅┅她越来越紧的拥抱,终於使我的意识只剩下占有她的念头。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这个时刻,珊珊显得有些激昂。由於情绪的饱和与持续的吻,她的语调混杂着过多的爱意,显得相当含糊。然而只要一提起这些风花雪月,我就不得不慎重处理这个後患无穷的问题。
在过去十几年,我曾经拥抱过数不清的女人。在她们之中有一半认为我是个烂货,另一半则认为我是个优异的性伴侣。在不知道珊珊做爱的观念以前,我可不想让她认为我们的性交除了肉体上相互吸引之外,还有爱情的纠缠。这些无心而甜蜜的话语,只会在做爱以後带给珊珊许多不必要的伤害。
如同其他女人,我的迟疑使珊珊停下亲吻的动作。她澄澈的眼睛用浅得不能再浅的怀疑凝视我的侧脸,彷佛我的脸颊上书写着她急着想知道的答案。
我当然可以在这时毫不犹豫地告诉珊珊,说我这辈子的爱情就这麽交给她。这不但可以使她在做爱中表现得更为投入,也可以让我对她的肉体予取予求。但是我既不愿意把这股生理上的冲动轻率地解释成爱情,也不想她从此认定我是她所谓的男朋友,为我付出比肉体更珍贵的感情。
「我不想这麽随便地向奶倾诉我的爱慕。」话说回来,我也断然不会是个煞风景的呆子。我温柔地让珊珊枕着我的手臂,在病床上舒适地躺下来。我侧卧在她身边,一面抚摸她温暖的裸体,一面认真地望着她的瞳孔,暧昧地解释我的立场:「说爱奶的时候可能应该有杯酒、有动听的音乐,在奶完全沉醉的时候,而不是在充满药味的病房。」
「可是我现在已经醉了啊?奶是不是怕我赖着你?这个你可以不用担心,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男朋友。」珊珊的回答让我有点啼笑皆非,这简直就是把我看穿了似的。我微笑着接受她的解释,心里却埋怨着自己对珊珊的判断不够精准。
「奶真的醉了?那好吧,我爱奶。」我飞快地说完珊珊想听的话,理由是她的身体让我迫不及待。
在黯澹的病房里,我急切地俯下身体亲吻珊珊左边的乳头,一面让她的乳头在我粘腻、湿润的口腔里停留,一面用手温和地搓揉她另一个乳房。我的舌头在她的乳晕上不停地来回探索,感受乳晕上每一个细微的突起。
珊珊的双手抱着我的头部,每当她觉得性快感的冲击稍大,我的头发就感到一阵被拉扯的疼痛。但是那并不重要,她的娇躯不自在地蠕动,频频对我的调情做出反应这使我不必花冗长的时间在寻找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也不必用直接的询问,破坏我们沉溺在对方肉体上的乐趣。
我的想像在珊珊用肢体构成的世界里奔驰,在我试着猜测她喜欢用什麽姿势性交时,我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脸庞,用手指拨弄她的嘴唇。她没有多做思索,一口将我的食指和中指含住,让我的手指和她的舌尖交缠游戏。
「舒不舒服?」对着珊珊直挺挺的乳头,这句话似乎问得有些愚蠢。我的理由,是我发现这段前戏里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珊珊猛力地点头,没有让我的手指离开口腔。
「要是舒服就叫出来。」我的嘴唇终於离开珊珊的酥胸,回到她的耳边。我的手拖着湿滑的唾液在她大腿根部附近轻巧地游历,不肯直接抚摸她的私处。我不否认这麽做是有点想吊她的胃口,这麽一来,她势必要主动对我进行挑逗。
「嗯┅┅」珊珊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终於在我的引导下,成为低回的呻吟。她的呻吟在空荡的病房里萦绕,虽然音量有限,然而我的神志却在她姣好、饥渴的脸部表情里渐渐失控。
珊珊的大腿和胸部柔软的触感不同,她的双腿显得结实、充满弹性。我的抚摸不止令她腿部的筋肉间歇性地微微抽动,她匀称的腿甚至还蜷曲着勾住我的腰部。她腰部以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让她的喉间发出极为美妙的声音。我几乎可以隐隐约约地听见她的阴户里,正丝丝地分泌出粘稠滑腻的爱液。
我用手掌恣意地玩弄珊珊的腿,在她的意识逐渐只剩下对性交的需求时,我的性欲也正透过血脉贲张的阳具,向我下达更进一步的性爱指令。
就在准备有所行动的前一刻,我直觉地感应到珊珊浑身上下的抽搐,的确比几分钟前更为激亢。我很清楚在这欲火焚身的关口,她正受到爱欲无止境的煎熬。我真想告诉她我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我们如果不能细细咀嚼性事里的每一个小节,这个夜晚就会大幅贬值,而她在我心里的定位也将直线下降。
於是我的掌心转移了爱抚的目标,挪移到珊珊的耻丘一带,让她茂密的阴毛刺激我的触觉。我让温热的手心在私处上方微微接触肌肤,她的激情在这时稍形冷却,紧绷的肌肉也连带着松弛下来。
然而这种冷却毕竟相当短暂,就一个女人的高潮来说,总得在她最想要的时候,才容易得到满足。就在珊珊认为我的挑逗逐渐缓和之际,我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阴核和阴唇,撩起那些早已将床单浸湿的爱液。
「嘶┅┅」珊珊深深地吸了口气,敏感的表现并没有让我失望。她翻了个身紧紧依偎着我,双手绕过腋下攀住我的肩膀,我感到肩上一阵疼痛,想必是她的指甲正深刻地扣抓我的皮肤罢。
在私处漫流的淫水,使我不得不承认珊珊在性交方面的生理效应,很令男人惊喜。她男朋友所谓的无聊,恐怕也只是那个家伙无法满足珊珊的推托之辞。就像现在,每当我调皮地把手指移开她的阴核,她就使劲地扭动臀部,想让她的阴户重新与我的手指接触。说真的,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无聊。
「奶想要了,对不对?」我用问题试探珊珊,快感使地无法完整地作答,只是抿着嘴唇,不住地呻吟点头。
「可是我还不想给奶,怎麽办?」我在珊珊的阴唇附近拨弄了几下,索性直接把食指塞进她的阴户里。她的躯体浑然一颤,我的肩膀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楚。但是在珊珊的洞穴里,如此丰富而温润的爱液包裹着我的手指,使我真正忘却周遭的一切,只想和她共享这销魂蚀骸的一小时。
「啊┅┅嘶┅┅直接进来,拜托你,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啊┅┅」我的手指在珊珊阴道内壁温和地转动、进出,珊珊稍微有些忘形地对我耳语。听到这些话语以後,我几乎已经感到裤子里的阳具隐隐渗出精液。
当我轻轻地把手指抽出珊珊的私处,她的胴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悸动。
「起来,我帮你脱衣服。」珊珊一面调整呼吸,一面揽着我的颈项坐起来,替我解开病服上的结。从我挑逗她开始,她第一次显得如此主动。
「嘘┅┅急什麽?我可不想和奶男朋友一样,随随便便糟蹋奶的美丽。」我还是让珊珊在病床上躺下,把自己也脱个精光。
我起身摇动病床的支架,改变病床的角度,好让自己可以一面品尝她的爱液,一面欣赏她沉醉在性事中的脸谱。
我站在床的尾端凝视珊珊,虽然病房里的冷气不够强烈,使得空气有些燠热,但是就视觉上来说,我很欣赏这个做爱的场景。珊珊就这麽慵懒地躺在那里,细微的汗珠凝聚在她每一 皮肤上,微弱的光线替她全裸、无瑕的躯体涂上一层鲜亮的蓝色釉彩,羞涩使她把头别开,微微喘气,无法面对我的逼视。
珊珊略带神秘的性感,使我下体充斥的热流越来越强烈,急需宣泄或解放。
性欲在刹那间淹没了我的理性,我匆匆忙忙地上床,把头埋进珊珊的汗水与阴毛之间。她大腿内侧的毛细孔散发出浓郁的馨香,使我抓住她被汗水湿透的腿,不自主地伸出舌头,频频拨弄她体液横流的阴唇,也吸吮她娇艳欲滴的阴核。
「嗯┅┅给我,我要嘛,快点给我┅┅嗯┅┅」珊珊紧蹙双眉,双手用力地扣住床单,躯体剧烈地翻转、蠕动,额头和脸颊上冉冉滚动的汗水衬托着她的美。片刻以後,珊珊肌肤上的汗珠和性感,一起在我的脑海中乱无章法地奔流,而从她喉间骤然发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更是一声声地撼动我的心绪。
「来吧,我们来吧。」这个时刻,我再也无法只满足於爱抚和亲吻。我在她的耳边细声说完,握住勃起多时的坚挺阳具,顺畅地滑进她湿濡已久的阴道!
「啊┅┅」珊珊放肆的叫声猛然从嘴边迸射出来,而插入的举止更使得电击般的快感立刻从阳具散布到我的全身┅┅噢,我相信,我相信珊珊也和我一样!
我们的身体在汗水中重叠,欲望压迫着我的下体,使我的阳具缓慢而激昂地进出她的阴户;她的双手离开皱成一团的床单,抓着我的臀部,随着抽送的韵律翩然起舞;我的双手在她柔软温润的身躯上游走,舌尖也不断地扫掠她的颈项。
「啊┅┅快点┅┅快点┅┅」珊珊的腰部猛力地配合我的动作摇摆,再加上灼热的阴道,几乎就要使我产生射精的遐思。但是时间还早,虽然她的叫声如此醇厚,像一杯芬芳的烈酒,我还是不可能让性交在这短短约五分钟内结束。
不过是抽根烟的时间,珊珊整个人完全沉溺在性爱中,她用尽身体的官能不断地刺激我,我不得不承认先前不该把她当成什麽也不懂的生手。在性爱方面,她的确比我想像的还要淫荡许多。
不行,真的不行,我抽送的速度正因为珊珊的积极配合,越来越快,虽然她的熟练可以让我得到更高的快感,但如果她的臀部再这麽摇晃下去,我可能根本无法让她达到高潮。面对珊珊,我可不想像嫖妓一样,以射精为最终目的。无论如何我得换个动作,在性交的过程中重新掌握整个节奏。
「嗯┅┅不要,不要拨出来嘛┅┅」这麽一想,我的抽送蓦地缓慢下来,正想抽出阳具,珊珊的臀部却仍然紧紧地和我的阳具贴合,让我无法轻易如愿。我稍加施力摆脱她的束缚,经过这阵轻微的挣扎,她的肩膀不慎撞上了点滴架。
「奶乖,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这麽一个小小的意外以後,我亲吻着她碰到支架的肩头,不但顺利地拨出几乎射精的阳具,也得到一个不错的灵感。我一把拉起垂在床边的点滴管,在她的面前略略摇晃了几下。
「不,不要,你好变态。」不管珊珊这时究竟知不知道我的意图,她的神情带着迷惘,撒娇似地推了我一下。她的眼神因为想要逃避而显得有些黯澹,但是欲望和冒险让她半推半就,没有阻止我的具体动作。
「我既不是黄秋生,奶也不可能被我做成人肉叉烧包,怕什麽呢?来,试试看,奶一定会喜欢的。」我把点滴架上的药瓶随手搁在茶几土,用点滴管在珊珊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结实地打了个活结,再把管子绑回点滴架上。
「奶现在可能有点害怕,可是再过个五分钟┅┅」我把珊珊从床上抱起来,让她背对我站着。按着我再把点滴架推到墙边,让她向前弯下身子,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墙壁。
「你好坏喔,还不赶快进来?」珊珊顺从着我的引导,一面发出迷人的娇嗔,一面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
经过这麽一阵折腾,我和我的阳具也早已恢复做爱前的状态。我凑近珊珊雪白浑圆的臀部,再次将跃跃欲试的阳具送进她充满爱液的阴道口。
才刚开始,我抓着珊珊魅力四射的臀部,还勉强可以控制阳具抽送的速度,珊珊也还可以让她的叫声停留在呻吟的程度。但是没有多久,我们的身体和精神都逐渐无法负荷越来越真实的快感,我的抽送极为专注,而她的肢体上下左右地摆动着,也驱使我们的情戏坠入一个甜蜜的深渊,我们的肢体动得越是激烈,快感就更进一步地攀向情欲的巅峰口。
在性交的过程中,我的视线直挺挺地盯着她背部的曲线,窗外湛蓝色的灯光投射在她晃动的背部,我彷佛正看着一匹迎风飘荡的丝缎。她的背上凝聚着一颗颗泛着蓝光的汗珠,因为我们充满激情的动作纷纷滑进脊椎的凹陷地带,流过她身体的弧度,流过我们的性器官,和源源不断的爱液互相融合。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珊珊光滑的背,让汗水在我的手掌和她的肌肤之间流动。按着我伏下身体,使我的右手绕过她的身躯侧面,和着汗水揉捏她那双丰满鲜嫩的乳房,就像塑造一件精美的磁器;再用左手从臀部滑进耻丘,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阴核,就像进行刀工精致的毫芒雕刻。
「啊┅┅你┅┅你让我好┅┅好舒服┅┅」珊珊的身体在霎时拱了起来,我的双手和阳具都越动越快,用来自三个部位的快感同时刺激她的神经。不久之後,她淫荡的叫声就产生了一种韵律,在病房里来回地盘旋。
「是吗?还要不要再用力一点?」我微微地急喘,故意停下动作,储备让她达到高潮的能量,希望可以使她在性交中表现得更为狂野。
「嗯┅┅给我,给我,我还要┅┅啊┅┅」珊珊果然毫无保留,极力扭动下半身。我把双手挪到她的大腿根部恣意抚摸扣抓,感觉到她泛滥的淫水几乎已经流到膝盖附近,然而一时之间,我还是宁可暂停抽送,用她不停抖动的肢体满足我的性欲。
稍後,或许是我的指甲弄痛了珊珊的大腿,她便生生地倒吸一口冷气,被绑住的双手忽而握拳,而绑住她的点滴管也因为拉扯的力道嵌进她的手腕。这一幕,使我再也无法克制或压抑自己,双手顺势往她的乳房一搭,就狂热地抽送起来。
我的腰部猛烈地挺进,每当小腹与珊珊的臀部相互碰撞,就发出一记清脆的响声,而珊珊的臀部也前前後後地使劲摇晃,好让我的阳具能到达她阴道最幽深的地方。我们的肉体在过去虽然互不相识,却已经在性交中合而为一!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随着越来越快的性爱冲刺,珊珊放荡的叫声里再也找不到先前的节奏。
她的叫声零乱而高亢,被紧紧绑住的手腕也浮现青筋。我用力地拍着她的乳房,拨动她的乳头,这轻微的痛楚加深了她对快感的执着,终於转头娇媚而近似哀求地看着我,神情渐渐凄迷起来!
珊珊这麽一个眼神,使得用力抽送着的我十分心疼。於是我急喘着,一面持续动作,一面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点滴管,让她仰躺在病床上。我激动地抱着她,浑身颤抖的她也用尽全力揽住我的胸口,我们忘记这是个病房、也忘记这是一个世界,疯狂地拥抱与接吻,尽情地享用对方的肉体!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给我,给我┅┅啊┅┅」珊珊的舌头突然顶开我的嘴,肆无忌惮地狂叫起来,她的四肢更是狠狠地攀着我的身体。经验告诉我这是她即将达到高潮的信号,於是我也不再强忍胯间呼之欲出的精液,准备让那些生命之源狂妄地喷洒在她暖和、湿濡的阴道里!
「啊,啊┅┅」当我和珊珊共同发出一记象徵高潮的呼喊,我们的身体也同时陷人高潮时的痉挛。我们的思绪停留在对方的身体构成的莽原里,久久不能自已。
「对不对?我没有骗奶吧?」当我们的肢体完全松懈以後,我仍然让阳具停留在珊珊的阴道里。射精後的疲惫使我们依偎在一起,懒洋洋地爱抚对方的身体,许久才从做爱的情境里回到现实。
「不告诉你。」当珊珊娇笑着钻进我的怀里,病房里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我只来得及拉起被单盖住我和珊珊赤裸的身体,值夜的护士小姐已然推门走进病房。
看见我和珊珊泡在一起,并没有使这位白衣天使惊惶失措。
她只是带着绯红的脸颊,捡起我们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整个病房里的气氛突然显得十分尴尬。
「护士小姐,我的点滴掉了。」慧黠的珊珊竟然表现得极为镇定,她显然打算用病人最现实的需求支开护士,好让我回到自己的床上。
「好像掉很久了?」护士小姐走近点滴架稍做检查,她当然很清楚我们在病房里的所作所为,然而她清了清喉咙,尽可能装得若无其事:「原则上来说,我们并不介意你们在病房里做什麽,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们不要打扰其他病人?」
「我们也不介意奶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病房里的黑暗使然,我总是觉得这个颇具姿色的护士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於是我口不择言,既忘了怀里的珊珊,也忘了这个护士该有的矜持,随口发出调笑:「最好可以加入我们。」
「下流先生,」这位护士小姐把点滴架收拾妥当,用急促的脚步走出病房。虽然她在离开以前未曾破口大骂,但还是对放肆的我提出警告:「你最好在我回来以前滚回你的床上去,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有什麽後果。」
对於我的轻挑,珊珊用充满怒意的眼神做为回应。然而我只是对她无奈地苦笑,任由视线尾随着这个护士,且到病房的门关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