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狂雨碎芭蕉
虚竹趁夜从万劫山庄溜出,感慨天地虽大却无自己去路。万劫山庄和大理段
家,一个黑道一个白道,不知天下何处能逃过他们的追杀。
忽然想到「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武林中这三人的声望最高,其中名
剑山庄,他决计不敢回;丐帮与少林寺渊源很深,去了也是自投罗网;姑苏慕容
却好像亦正亦邪,或许可求其护佑。
虚竹打定主意,沿山而逃,在河边吃惊发现了虚林的尸体,见其脸部已经浮
肿,他便点燃一根树枝,在虚林尸背上烫了八个烙印,然后口念阿弥陀佛,将尸
身扔回河里,心想:「少林寺若发现了虚林尸体,一定会以为是自己,消息一传
开,自己逃命就方便了许多。」
虚竹一路小心谨慎,到了苏州徘徊数日,始终打听不出慕容家所在。他头发
已细细密密长了一层,他自己不说也无人确知他是个野和尚。
一日在酒馆休息,他摸摸怀中银两所剩无几,不由十分烦恼,突然隐隐听到
旁边有人低声争吵,说什么「慕容兴、参合庄」等等。稍稍侧身看去,靠窗坐着
一个道姑和一个俊雅的年轻公子。那道姑身穿黄色道衣,戴着面纱斗笠。
虚竹大吃一惊,竖起耳朵听出她果然是李梦如,登时失色不敢再瞧,假装醉
酒伏在桌上,听李梦如怒气冲冲说一句:「你骨头硬是不是?我把你和你肚中的
剑谱一并在慕容家火化!」说完拎起那年轻公子就走。
虚竹心里奇道:「原来不是来抓我的,李梦如也要去慕容家么?」
他虽然惧怕李梦如,但知她对付大理段家,此时反倒对自己大为有利。于是
远远跟在二人后面,见她们乘一条船向太湖深处划去,他也忙雇了一只小船,赶
到湖心早不见二人踪影。
船家不耐烦道:「我不知什么参合庄,却知有个曼陀山庄,只是没人敢去,
那里是个女匪窝。」虚竹急不择路,听到山庄便要去,于是多给船家一锭银子。
船家划了一程,远远见到一个花树掩映的小岛,便把船停下说什么也不肯靠
近。虚竹自小在水塞里熟悉水性,把紧要东西包好,泅水往岛上游去。
虚竹近了湖岸,见花从中似有人影走动,便一个猛子潜到湖底,摸着石头慢
慢向上浮,突见头顶上的湖面有一双赤裸小脚在轻轻戏水,那双小脚雪白晶莹,
当真如玉之润、缎之柔。
虚竹一颗心猛烈跳起来,牢牢盯住那一对脚,直至在水下憋得实在受不住,
哗啦立出水面。
耳旁响起女子惊叫,而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对慌忙后退的小脚,见十个脚
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脚背上的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
条青筋,直叫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一个女子道:「阿朱姐姐,这人是谁?从水里出来,总盯着你的脚哩!」
另一女子道:「死阿碧,勿要乱讲话!」接着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来
这做什么?」
二女俱是南方口音,声音脆嫩,语调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婉转动听。
虚竹湿淋淋走上岸,抬头看去,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盈盈十四五年
纪,散发出淡淡幽香。那生着迷人小脚的阿朱,身穿淡绛纱衫,通身妩媚灵秀,
肤白如新剥鲜菱,弯眉圆脸人中深凹,显得小嘴翘了出来,犹如玉板上镶着一颗
红樱桃。
那个叫阿碧的少女,身着淡绿衣衫,瓜子脸,清雅秀丽,唇边一粒细细的黑
痣。
虚竹嘎巴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个阿碧笑吟吟叫道:「你傻呆呆瞧什么,
倒是说话啊!」
虚竹抹下脸上的水,脱口说道:「我瞧你们真是美丽,脚也生得动人之极。
真是不知该如何说!」
那个阿朱娇嗔道:「呸,油嘴滑舌!」
虚竹注目瞧去,见那个阿朱嘟着红嘴,又大又圆的眼睛似笑非笑,一脸精灵
顽皮。
花丛深处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阿朱,阿碧,你们在说什么?」
霎时之间,虚竹全身一震,心想:「这一声呼唤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
的声音?」
阿朱转过花丛,叫了声:「小姐!」笑道:「有人从水里出来,我们正问他
话。」
虚竹满心要瞧瞧那女子,便移步转过树丛,听得微微惊呼,待见到一个身穿
藕色纱衫的少女,她已将身子转了过去,脸朝花树,左足在地下一顿,嗔道:「
阿朱、阿碧,都是你们闹的,我不见不相干的男人。」说着便向前行,几个转折
身形在山茶花丛中冉冉隐没。
虚竹望着这少女背影,只见她娇小苗条,年纪似与阿朱阿碧相仿,长发披向
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旁似有烟霞轻笼,人虽远去,似乎娇影犹在
眼前。
虚竹心下一阵惆怅,呆呆出神。阿碧故意咳嗽一声,虚竹兀自不觉。阿碧笑
道:「喂,你到底是谁?」
虚竹全身跳了起来,叫道:「是,是。我是谁?」
阿碧瞠目结舌,笑道:「侬不管你做什么的,要想有命赶紧溜走,侬只当看
不见哩,这个地方呢,是不许……」话未说完,已有几个下人打扮的粗壮妇人从
树丛中跑出来,七手八脚把虚竹绑了。
虚竹被押进一个富丽堂皇,香气袭人的厅堂。堂正中一张铺着白色毛皮的卧
椅,那椅足有床般宽大,其上倚着一个红衣女子,手捏一枝带着绿叶的红茶花。
这女子鹅蛋脸形,肤白如雪,高鼻深目,浅口翘颌,浓密的黑发微微卷曲,
波浪般披落在身上和椅上。这时灿烂阳光从窗棂间射进来,使得各种颜色明亮透
彻,晃得人睁不开眼。
虚竹目瞪口呆,唇燥舌干,怀疑自己到了神仙洞府,心里不住念道:「我死
了,死了!莫非已在水里淹死了,怎么到处是仙女?这个仙子这么怪异,又这么
好看,那双眼睛真真能迷死人!」那些下人们向红衣女子禀告。
红衣女子似听非听,只顾用心嗅着花朵,丰唇湿红发亮,人中里有一颗小小
的红痣,更显得容光艳丽,狐媚难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带下去做花
肥吧!」
虚竹听她声音妩媚之极,但语调却十分怪异,他越发惊异之极,心想:「她
到底……是仙是妖?自己死了多半去不了天堂,莫非现下是在地狱?」他开始害
怕起来,稍稍一挣扎,下人们便揪他不动。
不料一朵红茶花笔直飞过来,正打在他腿上的麻筋。虚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
上,仍直勾勾盯着那红衣女子,见她微微笑道:「倒有几分力气。」
虚竹慌忙大叫:「我有力气,我能干活,我给你当下人……」
红衣女子流转蓝盈盈的眼波,问道:「除了力气,你还会什么?」
虚竹见了她的眼波,登时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忙道:「我会……会口技。」
那女子懒洋洋道:「那你说来听听。」
虚竹惶急之下模仿丽春院老鸨:「哎哟哟!大爷您来了!」突觉说这个似乎
不妥,连忙再学了几声狗叫猫叫。
厅堂里众女笑成一团,虚竹自己也吃惊:「怎么叫得如此像,喉咙里原先控
制不了的筋肉,现在竟像挥胳膊一样容易。」抬头见那红衣女子花枝乱颤,唇边
眼角,全是笑意,他心头大震。
红衣女子咯咯娇笑道:「确是有趣,先骟了吧,留几天玩玩。」下人们答应
一声,拖着虚竹向外走。
虚竹盯着红衣女子,心里默念:「骟了,骟了……」猛地听得明白,慌忙挣
扎求饶。红衣女子不理不睬,玉葱般的手指按上红唇,轻轻打了个呵欠,显得娇
慵之极。
虚竹被带到一间柴房,绑成粽子似得吊在横梁上,旁边还有一人同样吊着,
竟然是与李梦如在一起的年轻公子。待下人们退去,年轻公子和虚竹交谈起来,
原来他就是大理嗣子段誉!
李梦如抓段誉到了慕容家的参合庄,逼迫他说出六脉神剑心法。慕容复不在
庄内,其婢女阿朱和阿碧,乔装改扮救出段誉,三人一同逃到了曼陀山庄。
曼陀山庄是慕容复叔父慕容兴的居处,现今山庄女主人是慕容兴的夫人叶丽
丝,她定了一条奇怪规矩:山庄不许来男子,见一个活埋一个。因此见了段誉便
吩咐活埋做花肥,阿朱和阿碧求情,才暂将段誉吊在这里。
虚竹听了段誉一番话,忧心忡忡,担心自己要做花肥。再小心地向段誉打听
万劫山庄,不禁又喜形于色,得知了钟万仇走火入魔和甘宝宝下落不明的天大喜
讯。
过不多时,柴房来了山庄的管家婆,自称王婆婆,扒开虚竹裤头,提溜起惊
茎,扬起柴刀便要骟了他。虚竹惶急万分,惊呼着使出了看家本领,惊茎急颤着
胀成了「烧火棍」。
王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好生吓了一跳,怪笑道:「还会咬人呢!真是头回见
识,再动一个给婆婆看看。」却不敢再用手触,而是捏起一根柴火棍,把虚竹的
「烧火棍」挑了起来,再次举起了柴刀。
虚竹叫天不应,呼地不灵,顿吓出了一身冷汗。房外忽响起一个女子声音:
「婆婆在吗?娘叫我来说个事儿。」这声轻唤如黄鹂出谷,如清涧幽鸣。虚竹虽
在万分惊险之时,也觉心神一荡,知是方才岸边那少女。
王婆叫道:「什么事?」
那少女道:「请婆婆出来说话。」
王婆打开门闩出去,刚说了句:「小姐,你……」便没了声响。
门外闪出阿朱、阿碧,接着出现一位云鬓如雾,脸若朝霞的美丽少女。虚竹
眼前一亮,心想:「怎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美丽女子,一个比一个美貌。这少女清
丽绝俗,语声更是动听之至,应该是仙子无疑了。」
注目再看几眼,心通通乱跳起来,他从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出了师娘闵柔
的影子。
段誉叫道:「语嫣姑娘,你来救我们了!」
霎那间,虚竹的心止了跳动,无声惊呼:「语嫣?她也叫语嫣!怎与小师妹
一样的名字。」
阿朱和阿碧匆匆进屋,乍一瞧见虚竹,二人同时掩目惊呼。声音传了出去,
惊得人声骚动。
情势紧急,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红耳赤,不敢向虚竹稍瞧一眼,径直解开
段誉后慌张逃出。
段誉把虚竹解下来,虚竹边提裤子边随段誉向岸边跑去。
五人乘船一同逃走,迎面遇上了另一只小船,船头黄衣飘飘,居然立着李梦
如。五人权衡轻重,不得不调转船头。
叶丽丝怒气冲冲候在岸上,见了段誉和虚竹,一言不发,挥掌击来。段誉运
用轻功逃开。
虚竹却不知如何躲避,只得出掌相迎,抵掌之后,不知所措。他纹丝未动,
叶丽丝却连连退步,踉跄着几乎跌到。
叶丽丝大吃一惊,再出双掌,身形诡异。虚竹内力虽强,却不会一招半式。
轻易被叶丽丝击落湖中。叶丽丝大出意外,好生诧异。这时李梦如追上岛来,二
人又是一场恶斗。叶丽丝连遇平生未见之强敌,惊慌失防,自己也被击落湖中。
虚竹落水后,依靠自小水性,本能得游动几下,一口水呛入喉咙,即刻清醒
了,挣扎着游回岸边,听得阿朱等人的惊叫,见叶丽丝从他头顶落下。
叶丽丝浮上水面后一动不动,渐渐又沉了下去。
虚竹稍等了片刻,听得岸上无声,游下水把叶丽丝拖上来,见她好像停了呼
吸,便双手挤压她胸腹,见她咕噜漾出积水来,才舒了口气,忍着胸口闷痛,把
叶丽丝抱到花丛中,偷窥四周,李梦如和段誉等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这时,叶丽丝横卧绿茵,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紧闭的眼睫又长又曲,根根
可数,湿淋淋贴在苍白的脸上。虚竹适才情急救人,按她胸口时心中虽然荡漾,
但并不敢多想。
此时露水蒸腾起似雾非雾的氤氲,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他开始想入非非,
低头瞧着叶丽丝妩媚无比的花容,忍不住偷偷摸摸伸出手,不由自主渐渐解开了
叶丽丝的罗裳。
在鸟语花香中,一个洁白丰满的胴体,铺垫着绸缎般厚实光滑的波浪青丝,
随着虚竹双手的移动而渐渐呈现。
叶丽丝不仅眉目脸型迥异于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起伏,双乳傲立,小腹凹
滑,肚脐眼儿又深又圆,雪臀分外翘挺,美腿分外修长。
虚竹褪下丝滑小裤后,惊见美毛竟呈异样的深棕色,细密齐整,像一小片闪
着光泽的油亮毛毡。其下高高隆起的美户,呈出异样的粉红色,显得十分精致高
贵。其内伸出的两片肥厚美唇,正微微翕合,仿佛在打鼾熟睡。
虚竹瞧得魂不守舍,叶丽丝唇上的红痣颤了颤,轻轻哼了两声,一只手也随
之动了动。
虚竹向那只手瞧去,只见五根手指细长笔直,真如白玉雕成一般。他心中大
动,忍不住轻抚玉手,呼吸不敢出声,心跳得越来越厉害,跳得他头昏脑胀,呼
地吐出一口热气,分开树枝向四周瞧了瞧,然后颤抖着解开裤头,扑棱钻出来暴
挺的恶茎,向着诱惑之极的胴体,昂首点头,跃跃欲试。
虚竹战战兢兢向叶丽丝凑去,诱人之极的丰乳在眼前轻轻起伏,叫他垂涎欲
滴,却不敢稍稍触动,只是屏息偷她的花径,龟头揉进去……小半截进去了……
觉出叶丽丝的花径也大不同寻常,幽谷紧凑温厚,藏着异样的层层褶皱,绵绵延
至深处如同一圈一圈的肉环,似在抗拒又似在牵引。
虚竹的喉咙不停抖动,被这种奇异感觉刺激得几乎神智失清,倏忽再难抵抗
这样的诱惑,一下子全根而入。
叶丽丝身子一颤,扬开弯弯的睫毛,突见眼前一张丑脸,惊呼一声,旋即觉
出体内的充实,登时惊怒之极,右掌一抬,却牵动了内伤,无力地停在了空中。
虚竹吃惊呆住,心里想溜走,却舍不得从她体内抽出。片刻之后,叶丽丝突
然流露出妩媚神情,柔声道:「你瞧我生得美不美?」
虚竹心神一荡,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叶丽丝继续道:「你仔细瞧啊!仔细瞧我的眼睛,那里有你的影子呢。」这
声音销魂蚀骨之至,那蓝汪汪的一双猫眼,似一泓幽深湖水,隐隐有光彩流转,
眼神既似情深意挚,又似黯然神伤。
虚竹在她的眼睛里越陷越深,迷惘中只听到摄人心魂地一声声呼唤:「你来
啊!来瞧我……」
叶丽丝说着,膛道渐渐出现波浪式的蠕动,层层肉环箍着偷茎向深处吸去。
虚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里热力蒸腾,化成一股股激流从龟眼里急泻而出。
他虽觉到了异样,身子却无法动弹,好像被定住了。
但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股热力反
其道行之,一下子缩回了小腹。虚竹不知不觉顺势运行,热力忽然变得猛烈,小
腹中又出现了鼓胀的感觉,好在迅速减弱并突然消失。
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神色极其古怪,方才她见身子受辱,而自己却无力摆
脱,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吸了虚竹的内力,然后毙了他
再去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万没料到,非但没吸取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
吸得一息不剩。
虚竹这时已然恢复神智,瞧着叶丽丝神色,想起方才的奇特,隐隐猜到了一
些关节,便试着稍稍抽动一下。叶丽丝的猫眼蓄满了泪水,神色极其委屈,她刚
失了内力,浑身酸软,竟丝毫不能反抗。
虚竹暗暗惊喜,心道:「春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
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俏夜叉』,原来真正缘故在于此。」
他再试着大动两下,登时色胆大壮,开始连连动作,不料膛道里层层叠叠,
个中滋味刺激异常,他没坚持过一会儿便哼哼着射了。
龟头「啪嗒」退出蛤口。叶丽丝闻声不胜羞辱,忍不住啜泣起来。但膛道里
的褶肉却已将阳精层层包裹,不露一丝痕迹。
虚竹见她柔弱哭泣,心里越发惊喜:「这门『鸡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
于是放肆地凑头吮住了鼓润的乳头,心情一放松,不觉神魂颠倒。叶丽丝恢复了
一点力气,不由扭动挣扎,却牵动了伤处,发出一声泣哼,只得含愤承受。
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在
中土的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
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年轻倜傥,意气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妻
修建了曼陀山庄。不料过了不久,慕容博突然病逝,慕容兴也突然离家出走。
那一年,叶丽丝十五岁,至今寡居已十八春秋,此刻再次领略男人的调戏,
禁不住心慌意乱,不一会儿功夫,便面红耳赤,不知不觉抬起润颌,发出一声柔
腻之极的娇喘。
虚竹听了她这声娇喘,立时又胀得硬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的「噗
兹!」声,莽撞一冲到底,但却受不住层层肉环的奇异刺激,过不多时便又忍不
住了喷射,意犹未尽之下,慌忙使出「鸡巴神功」,借着贪茎抖动起来变得硬直
了,一臂抱着柔腰,一臂抱着玉颈,继续疯狂冲刺。
叶丽丝唔唔泣哼,蹙额不胜,眼中渐渐流露迷惘之色。她对男人的记忆只有
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觉出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一下子变得又酥又
痒,酥痒得腹底不知不觉用力耸起,好似泛起了滚滚热浪。
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一阵阵迷糊,双眼再
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滚涌出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
叶丽丝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来,堵在喉咙里变成了软绵绵的
颤音,颤得她娇面一下子通红。
虚竹此时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龟头,齿咬般得轻轻一叩,叩得龟眼
蓦地发麻,一股细线般的丝丝凉气,嗖地流进他小腹。他略有惊疑,但见叶丽丝
此时娇喘如绵,媚不胜媚,他心中为之一荡,动作得越发疯狂。
此时他半边脸青紫色,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
了。
叶丽丝迷迷糊糊见了,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羞恨,暗道:「可恶小贼,此时
莫得意!到时叫你后悔生在人世!」
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在教中公主的体内培聚一种先天之
气,此气阴柔无比,但在公主身上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阴转嫁。
叶丽丝嫁到慕容家后,慕容兴东奔西走,二人少有相聚,为数不多的几次交
合,慕容兴见她年幼无知,都是草草了事。
直至慕容兴突然失踪,叶丽丝的元阴始终未泄,如今却将元阴并阴柔之气悉
数送与了虚竹。
第九回匆匆堂前燕
曼陀山庄大厅里,李梦如正在练习六脉神剑。她打败叶丽丝后,把段誉等人
挟持到大厅,逼迫段誉默记出六脉神剑图谱。段誉先是宁死不肯,待李梦如以那
个语嫣姑娘相要挟,他便什么都答应了。
李梦如担心段誉乱写一气,一面看他默写剑谱,一面默默依样运习,段誉写
完最后一笔,她也觉出手指呼呼冒出剑气,禁不住面露得意,不料双腿一麻,随
即由麻转痛,暗吃一惊:「糟糕!操之过急,真气岔了经脉。」她不动声色,点
了段誉穴道,坐下默默调息。
段誉等人心急如焚,彷徨无助,不知李梦如此举何意,也不知落水的叶丽丝
现下如何。
而在厅外远处的花丛中,虚竹正立在叶丽丝身后,击得她啪啪作响,咬牙用
足了力气,似乎要将雪臀捣碎。
虚竹自得知了「鸡巴神功」的妙处,便连连运用,已然在叶丽丝身上试出,
这门无意练就的神功真真神奇无比,不仅能使妖女们失去反抗之力,更妙的是能
将欲喷的精液忍回去,从而保持着坚挺不泄。他功力十分深厚,已记不清自己用
了多少回「神功」,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叶丽丝双手双脚支地,羞辱地伏在地上,长发摇汗如雨,身子被撞出去又被
拽回来,涨红了的双乳在身下摇晃,封藏已久的花心开了又开,不由连声哀鸣:
「呜呜……放开……呜——!呀……不要!啊呜……不要了……」汩汩花浆顺着
白腿流成了两条小溪,花草瞧了都含羞低头。
虚竹受着肉环的强烈刺激,神色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嘘嘘」声,疯狂哼着
「肏死你!肏死你!」直至筋疲力尽双腿发软,终于痉挛着双股,把所有精力透
支给了叶丽丝那剧颤的花房。
二人一起倒在花丛中,叶丽丝嘴里紧咬一丛青草,玉体成了汗津津的一坨。
虚竹趴在她湿漉漉的后背,依旧梦呓般念道:「肏死你!肏死你……」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怒喝,接着袭来一阵风声。虚竹不及回头,后脑一痛就什
么都不知道了。
大厅溶进越来越深的暮色,众人惊见叶丽丝姗姗而来,身穿一袭白袍,手提
一盏红灯,碧目含春神态慵懒,雪白脸庞一抹醒目的奇异殷红,唇上那粒小痣更
是鲜红欲滴。众人一时瞧得呆住,李梦如暗暗吃惊,苦于不敢妄动真气,否则岔
了的经脉便再难治愈。
叶丽丝径直走向宽大的竹椅,软绵绵倒在上面,半坐半卧似没了骨头,眼波
轻流,扫了每人一眼懒洋洋道:「我这里不欢迎外人,你们非要赖着不走吗?」
李梦如听了心中想道:「她必是忌惮于我,我若继续调息,便要不免露出破
绽。」于是佯作无恙,立身笑道:「主人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好不告辞了。」说
完收好剑谱,抬脚慢慢离去。
阿朱看出李梦如似有异样,大声叫道:「夫人,她刚才欺负了语嫣姐姐!」
而叶丽丝丝毫不为所动。
李梦如忍痛走出了大厅,出了一身冷汗,觉真气在岔成一团的经脉间到处流
转,心知脉络已乱必遗后患,当下却也无可奈何。
厅内的叶丽丝胸口微微起伏,半响没出一点声音,好似疲倦无力之极,但神
色极其平和舒缓,又好似美美地睡在了梦中。
段誉等人面面相觑,亦不知她此举何意。再过一会儿,各人穴道自解,不声
不响离开了大厅。
四人到了岸边,惊见虚竹赤裸裸趴在船上,阿朱等又是掩目尖叫。段誉脱下
外衣盖住了虚竹,众人乘船慌张离开了曼陀山庄。
躲在暗处的王婆起身去回复主人。刚才她击昏虚竹后,把主人扶到房中,一
面伺候洗浴,一面问道:「主人,请下令,那个臭男人埋在哪颗树下?」
叶丽丝慵懒不堪,听闻此问,耳旁仿佛又响起了野兽般的粗喘,顿时身酸肉
软,双腿发颤。沉默了一会,闭目哼道:「活埋岂不便宜,让那狗东西自生自灭
吧!」说完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王婆不便追问,心里纳闷不已,不知主人所说「自生自灭」是什么意思。她
狐疑着出去把虚竹赤裸裸扔到船上,再将他衣物尽数收起来。
叶丽丝睡了一小觉醒来,听了王婆的处置,未置可否,走进大厅惊走了李梦
如。待王婆再次回来禀告,却见主人在卧椅上接着睡去了。
虚竹醒后,船已到了参合庄中,这里是慕容复的居处。段誉问起虚竹赤身裸
体的缘由。
虚竹支支吾吾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也确实不清楚自己怎么回到了
船上。虚竹也向段誉问起那个语嫣姑娘的来历。段誉说道:「石姑娘出自名剑山
庄,自幼受奸人所害,承蒙叶丽丝相救,便认她作了义母。」
虚竹既惊喜不胜,又惴惴不安,不敢贸然地与石语嫣相认,心道:「这次真
是不虚此行,不仅白玩了一个迷死人的狐狸精,还遇到了小师妹。既然小师妹没
死,那么师父师娘应该不会十分怪我,但小师妹幼时那么刁蛮任性,如今却变得
如此温柔娴静,性情大为迥异,难道确如李梦如所说,越刁蛮的女孩子越怕被人
扎,我扎过小师妹一回,她从此就变得乖了么。」
阿朱邀请段誉逗留,虚竹无处可去也涎着脸不说告辞。阿朱和阿碧虽然嫌弃
虚竹,但主人不在,却也不好开口赶他走。段誉时时讨好石语嫣,好逑之心一望
而知。虚竹也想讨好一下阿朱和阿碧,说道:「慕容复真是好福气,我怎么没有
你们这样的婢女?」话一出口,便知此言大为不妥,脸上不由发烫。
段誉在旁点头称是,石语嫣低头藏笑,阿朱和阿碧互视了一眼,同时捧腹大
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最滑稽之事。阿碧笑过之后,见虚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
有些不忍,安慰道:「若是你生得再英俊些,我以后倒可以考虑嫁给你。」
阿朱嘻嘻笑道:「我可不信,你心里只有公子,你嫁了谁,谁就免不了……
嘻嘻。」接着向虚竹大叫:「喂!你快求我家阿碧嫁给你吧。」
阿碧羞得和她闹成一团,阿朱突然正色对虚竹道:「我家公子的名讳,可不
是谁都能叫的,待我家公子回来,你可要言语多恭敬,他或许多留你几日。」
虚竹满脸通红连连点头,见阿朱目光露出嘲笑,他越发羞惭不已,暗暗地恨
道:「老子如有飞黄腾达那一日,不管慕容复要多少银子,我定把你们两个从他
手里买来,统统给我端茶倒水。」
忽念及阿朱那一双纤巧白嫩的小脚,接着想到:「不仅端茶倒水,还要铺床
陪睡。哼!你们当老子的鸡巴是白瞧得么?」
虚竹到了水榭以后,时不时浑身酸痛,一日一小痛,三五日一大痛,开始以
为落水着了凉。阿朱略通医道,给他瞧脉却瞧不出异常,虚竹的面色反倒日渐红
润。
阿朱的烹调手艺一流,即使粗茶淡饭,也做得味道如饴,只不过虚竹的吃像
实在不雅,总招来阿朱和阿碧的耻笑,石语嫣也从不与他同桌吃饭。虚竹察觉后
便将每样饭菜盛在碗里,躲去一旁独自狼吞虎咽,他在强盗窝和妓院里都受过磨
砺,论起装疯卖傻的厚脸皮功夫,世上可出其左的人寥寥可数。
足足过了一个多月,慕容复才带着几个家将回来。石语嫣一改平日冷漠,变
得含情脉脉。
阿朱和阿碧喜气洋洋地张罗酒菜,熨烫衣物。三个少女走马灯似的围着慕容
复。段誉和虚竹瞧得好生羡慕。
慕容复听了众人在曼陀山庄的经历,却说道:「李梦如是江湖奇女子,错过
结识,实是遗憾。」
段誉本想请他帮忙夺回剑谱,听他如此一说,也就不便张口。虚竹受了阿朱
的讥讽,见了慕容复更加自惭形秽,也不敢开口肯求收留。
慕容复与他们二人初此见面,还算是殷勤有礼。过了两日,话不投机便冷淡
下来。半月以后,心里已是讨厌之极,只是碍于段誉大理国嗣子的身份,没有断
然开口驱赶。
恰好收到飞鸽传书,道有人冒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绝技杀了几名
武林高手。慕容复便与家将们商定,他去应天府,家将们去无锡,探查清楚后在
江州会合。
慕容复随即以此事为由,公然下了逐客令。段誉和虚竹再也不能厚着脸皮不
走,只得悻悻然红着脸告辞。
二人结伴到了无锡,在松鹤楼遇到一彪形大汉。段誉心中郁闷,与此人一言
不合便赌起酒来。
段誉用六脉神剑功夫把喝进肚的酒偷偷从小手指逼出,自然可以千杯不醉,
而那大汉则酒量着实惊人,连喝三十碗酒,毫无醉意。酒保乍舌不已,虚竹在旁
瞧得直欲呕吐。
赌酒不分胜负,二人再比起脚力,嗖嗖跑向远方,跑出四十里也未分高下。
二人不免惺惺相惜,段誉一问得知,那大汉竟是丐帮帮主乔峰,乔峰得知段誉出
身大理段氏,也十分欢喜。
二人相谈正欢,见虚竹远远得一步步跑来,身形拙劣,但面不改色,连粗气
也未出。
乔峰暗自惊讶,向虚竹拱手见礼,言辞颇为敬重。段誉本性情之人,见乔峰
威风凛凛,豪气冲天,敬仰之心油然而生,提出三人义结金兰。
虚竹无可无不可。乔峰稍一踌躇便爽快答应。三人撮土为香,结为兄弟,乔
峰为兄,段誉次之,虚竹年纪最小。三人结拜后皆喜不自胜,回到松鹤楼重新摆
酒祝贺。
正畅饮间,虚竹突然手足痉挛,一骨碌栽倒。乔峰搭住虚竹脉门,察其内力
异常深厚,只是冲撞激荡极为紊乱,便为他推功梳理。
一会功夫,虚竹稍稍好转。乔峰问道:「三弟以前是否受过阴柔内伤?」
虚竹摇头疑惑,答道:「这倒没有。」
乔峰疑惑道:「三弟体内有股极阴冷的内力逆脉而行,极是危险。降龙十八
掌的纯阳心法,或许可以化解。但此掌法是丐帮的不传之秘,我须同帮中长老们
商量,暂且要委屈三弟在丐帮挂个名份。」
虚竹惊喜道:「如此最好,真不知怎么感谢大哥!」
乔峰叫来几人令其护送虚竹去丐帮分舵,他和段誉到杏子林去会慕容家将,
调查丐帮副帮主马大元被杀之事。
丐帮弟子见虚竹在酒馆与帮主称兄道弟,自是不敢怠慢,把他扶去分舵好生
服侍。
虚竹歇到黄昏,剧痛再次发作,这次疼得越发厉害。丐帮弟子见他从屋里滚
到屋外,无不惊恐失措,正欲去禀告帮主,见四人抬着一顶小轿走进院中。
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盈盈下轿,丐帮弟子拜俯在地,口称「拜见马夫人」。
那马夫人见到痛苦万状的虚竹,惊问其故。丐帮弟子禀告说:「此人是帮主
的兄弟,刚刚加入丐帮,不知怎么得了重病。」
乔峰与帮中弟子多是兄弟相称,马夫人听了并不在意,边向房间走去,边冷
冷声道:「什么帮主?从今以后,他只是一条丧家的契丹狗罢了!把这条狗扔出
去,别弄脏了这间院子。」她话声极是清脆,只是虚竹痛得抬不起头,瞧不了她
的容貌。
院中弟子听了马夫人的话,无不吃惊失色,忙向抬轿的人打听,得知今日在
杏子林内,乔峰身世被揭穿,竟是契丹人,并负有杀害马副帮主的嫌疑。乔峰惊
恼之下已弃帮而去。
虚竹的疼痛正渐渐消去,众人间的对话听得清楚,心里叫苦:「以为靠上了
乔峰这棵大树,不料反受其累,偏偏得此怪病,以后何以安生?」
这时丐帮弟子将他抬起,准备扔出院外。虚竹挣扎跳起,一言不发,扭头向
外走。不料院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伙武士手持刀斧弓箭冲进来,丐帮弟子迎上去
打斗纷纷伤亡。
虚竹慌张逃去后屋,屋内一个白净女子,身子小巧玲珑,却长着高宽额头,
额上无一丝皱纹,显是年纪甚轻,厉声问道:「外面发生何事?」
虚竹听出她正是刚才说话的马夫人,但慌张万分,一时顾不上回答。房外打
斗声骤止,武士们冲进屋来举刀就砍。
虚竹擎起一张椅子挡住,前胸却受了一掌,就势倒地闭目装死。那个武士手
掌麻痛兀自茫然。
进来一个络腮胡子的武士首领,一见马夫人慌张闪躲的脚步,便知她不会武
功,登时大喜过望,上前一把抓住,抱在怀中亲下。
一股刺鼻的羊膻味让马夫人欲呕不止,她怒叫道:「放开我!无耻!混……
唔……唔……混蛋!」
那首领哈哈大笑,命其他人去搜寻余党。众武士识趣散去,出外挨个屋子乱
敲乱砸,希望再搜出个如此干净的乞丐婆来。
虚竹伏在地上装死,听得衣服撕扯和马夫人的惊叫怒骂,偷偷眯眼瞧去,见
那首领在床边耸动宽阔的背部,马夫人被他按在床上,乱蹬两只白生生的大腿。
那首领急急脱下裤子,黑黝黝的屁股往前一怂,哼道:「好只肥鸟!」停了
几停便前后驰骋起来,弄得木床嘎吱嘎吱直响。
马夫人发出一声细长的哭泣,不再挣扎,也没了声响。那首领一股劲弄个痛
快,陡然死死顶住。马夫人却忽然乱扭起来,啊呜一声急喘不已。
首领提着裤子,嘿嘿笑道:「真是个好货色,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
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你跟爷走吧!」说完抱起赤条条的马夫人,哈哈笑
着向外便走。
马夫人呜呜挣扎不脱。那首领见地下死尸挡路,抬脚踢去。那死尸却正是虚
竹。
虚竹听得耳旁风声,惊见一只牛皮靴子向头脸踢来,不由挥动胳膊抵挡,情
急之下内力运足。首领毫无防备,大叫一声,腿骨折断。马夫人摔落虚竹身上,
见此变故大惊失色。
屋外武士听见首领的惨叫声,呼哨着冲进来。虚竹惊骇之下,抓起那首领身
子乱抡乱挥,扑通,扑通!打得武士人仰马翻。那首领腰折颈断,被虚竹远远扔
出门外。
武士们见了首领的惨状,叫嚷着不敢进屋,纷纷搭弓射箭。「嗖——」一只
箭从窗户射进,当得钉在衣柜上。
虚竹惊慌失措,不知何以应付。听马夫人叫喊:「这里!快来这里!」
他循声慌忙滚入床底,见马夫人不知何时早藏了进来。
这时已有数十只乱箭射进屋内,还有刀枪棍棒等落在床上乒乒乱响,马夫人
抱住虚竹一声惊呼。外面有人在叫:「放火!放火!」
马夫人忽然沉声道:「快杀出去!绝不能容他们放火。」
虚竹嗫嗫嚅嚅不敢动弹,马夫人急道:「不出去也是个死!」虚竹这回干脆
不应声。
马夫人恨道:「你力气虽大,却是个窝囊废!」
虚竹心里也在犹豫,听得外面又传来激烈打斗声,有人高唤:「马夫人,你
在哪里?」接着叫道:「杀尽一品堂,不留一个活口!」
马夫人喜道:「执法长老带人来了!」说完一推虚竹,厉声道:「你和我并
卧已是大不敬,赶快出去禀告执法长老,说我平安无事,不要乱说话,否则叫你
死无葬身之地!」虚竹抬头突见她凛凛的目光,心中不由生了害怕。
院中武士这会已被杀得七零八落,只余三四个高手顽抗,不一会儿也被撂倒
了。丐帮众人见了探头探脑的虚竹,七嘴八舌问马夫人下落。
虚竹伸手一指,一个老者喜道:「她没事,太好了!」飞身向屋子奔去,到
了门前,却急忙停下脚步,连退了几步,见马夫人从屋里慢慢走了出来。
虚竹一惊,几乎不敢相信眼中所见。马夫人此时通身雪白,服饰齐整,神态
自若,浑没有一丝狼狈过的痕迹。
她看了众人一眼,眼圈便红了,低首道:「幸亏你们来得及时,否则……贱
妾死了也罢,若玷污丐帮清誉,如何对得起枉死的丈夫?小妇人向执法长老和帮
中弟兄万谢鞠躬了!」啜泣着低身拜下。
那个长老连称不敢,惶恐道:「是我们作属下的不力,让夫人受惊了!」
虚竹瞧得目瞪口呆,心道:「你们只道她受惊了,却不知她也受精了。这女
人演戏的本事真是高深!但与自己无关,我此时身份尴尬,赶紧一走了之。」
他悄悄向院门溜去,不料马夫人从袖口中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他说:「此兄
弟忠心勇敢,谨求长老予以嘉勉!」
执法长老问明虚竹刚刚入帮,便随口升任他为四袋弟子。虚竹手足无措,慌
张拜谢,心里猜想四袋弟子是多大的官?再听得马夫人道:「此地不宜久留,我
也想早些去给大元守灵,此人力气甚大,让他随身跟着我,替我抬着行李吧!」
执法长老点头应允。
为防敌人卷土重来,众人当即动身启程。虚竹不得不随着马夫人及执法长老
一行向丐帮总舵而去,寒痛在途中日日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悲惨不可言状。
执法长老等丐帮众人俱惊骇不已,唯有马夫人暗暗欣喜。
第十回款款后庭花
到了临江府的丐帮总舵,马夫人安排虚竹作自己的护卫,只等着亲眼见他病
死。而虚竹苦受寒痛煎熬,过了十几日,再也无法忍受,在傍晚时分,悄悄来到
院子深处的丐帮祠堂。
马夫人正在马大元的牌位前上香。虚竹向她跪下哀求:「夫人,救命!」马
夫人吃惊莫名。
虚竹求道:「夫人,属下是乔峰的结拜兄弟,曾听他说帮中的降龙十八掌可
以医治我的怪病。属下求求夫人,如得医治怪病,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马夫人瞪圆了眼睛,惊道:「你与乔峰结拜?」虚竹答道:「正是!他是我
结义大哥。」
马夫人惊讶瞧着他,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在黑暗中发出闪闪光采,过了片
刻,扑哧笑道:「我倒没瞧出来,你居然来头不小。至于那什么十八掌,你何不
早说?大元生前好像有的,明日我给你找找。」
虚竹想不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登时惊喜不胜,连连磕头。离去时犹不敢相
信,回头瞧了一眼,见马夫人正笑吟吟盯着自己。
虚竹走着走着,总觉有些不大对劲。他对女子调笑的眼神最是熟悉不过,想
起马夫人方才的笑容,不禁十分狐疑,心想:「不对!降龙十八掌必不能如此轻
易传人,否则乔峰早就传我了!」接着吃惊想到:「她若是骗我,便必是不肯给
我。那我岂非没了救!」念及于此,顿时心灰,却又突生另一个念头:「何必指
望她送?既然她说马大元生前有,难道我不会去偷吗?」
虚竹下定决心,看四下无人,一溜轻步小跑,偷偷潜到马夫人房前,试着轻
轻一推,不想房门居然没有锁上。
房间里很是宽敞,但家具甚少。虚竹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搜寻一番,毫无所
得,正郁闷焦急,突听外面有了动静,他一头钻进衣柜,躲在衣裙后面,嗅着幽
幽浓香,听着心砰砰跳动。
他进来以后,早想好了藏匿之处以备不测,就是卧房套间里的这个大衣柜。
整间房的布置极其朴素,独有两处奢华:一处是那个实心土炕,分外宽大,
占了大半个卧室,长方俱是普通木床的几倍;二处就是这个衣柜,又高又大,足
足占了半面墙壁,里面衣服甚多,全是女子衣裙,想必马夫人极爱招摇。
门声一响,有人走进来,在土炕前悉悉簌簌脱下衣物,就此没了声音。虚竹
心中叫苦:「难不成我要在这里躲上一夜?」
再过一会儿,门又轻轻一响,又有人进来。此人进到卧房,怒气冲冲地道:
「小贱人,你干什么去了?」
虚竹好生惊异,说话的竟是执法长老。马夫人嗔道:「死人,今晚我一直给
你留着门,以为你能在房里等我。」
执法长老道:「我在等分舵报告乔峰的消息。」说完嘿嘿一笑:「来!让我
亲亲……」
马夫人笑道:「不会小声点么!你先去插上门。」
执法长老得意道:「今晚不妨事,你尽情叫好了。」
房内传来滋滋吻声,马夫人忽然气喘吁吁娇道:「老鬼等下……我有了整治
乔峰的主意。」
执法长老急道:「他已是丧家犬,你还想怎样?要把他逼急了跳墙么?」
马夫人哼了一声,恼道:「你现在还怕他?别忘了他在调查马大元的死因,
一旦知道是你干的,你想他会怎样?」
执法长老也恼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接着沉吟一下,不耐烦
道:「那你说说,有什么好法子?」
马夫人嘻嘻笑着:「必须得让他死,否则你一直提心吊胆。我刚刚知道,那
个姓段的病鬼,居然是乔峰的结义兄弟。你明日发出消息,说他就要死了,嚷着
想见他的乔峰大哥,咱们好好设个圈套……」
执法长老似已按耐不住,喘着粗气打断道:「好好,依你,都依你!」孳孳
咋咋又亲了起来。
突然「啪——」得一声脆响。虚竹在衣柜里吃了一惊,听见马夫人唔唔道:
「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
她这句话说得狐媚之至,惹得虚竹浑身一热,接着听得又是几下清脆的「啪
啪……」声,好像执法长老果真在打马夫人的屁屁。
马夫人娇喘娇道:「你就是比那死鬼强,他哪里懂得疼我……」
「啪——!」又是一声,这一声甚是亲脆响亮。执法长老怒道:「小贱人,
你真得想找打么?此时你提他做什么?」
马夫人吃吃笑道:「今日是死鬼的三七祭日,我就是要说给他听,让他在阴
间也后悔不珍惜我!」
执法长老惊道:「什么?今日是马……马大元的祭日?」
马夫人笑道:「是啊,你不是怪我回来晚了么?我是去祠堂烧纸上香,总要
做给别人看的……喂!老鬼……你——!你干么穿上衣服?」
执法长老气哼哼道:「都怪你,小贱人!好端端地提他做什么……今日不吉
利,我明日再来。」
马夫人吃惊道:「你——!你怕死人做什么!你不要走!」
执法长老没有应声,脚步声向外走去。马夫人大怒道:「胆小鬼!敢做不敢
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身子托付给你这个……」门声一响,屋内没了动静。
虚竹暗暗松了口气,盘算好等马夫人睡熟就溜出去,耳朵悄悄贴紧柜门,希
冀早些听到马夫人的呼噜声。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她越来越重的喘息,先是断断续续,后来声音越来越大
了,乃至连声浪叫:「啊!啊……啊哈!啊……哈……」
虚竹稍稍疑惑,立明就里,不由得想象马夫人此刻的淫态,小腹开始热气腾
腾,丹田处突然疼痛起来,手脚随之冰凉,他心中惊呼:「哎呀!不好!」须臾
间,全身又麻又痛,咕咚一声从衣柜里滚了出来。
马夫人坐起一声惊呼,眼珠一转,立刻猜到了虚竹的来意。见他缩成一团,
立时又镇静下来,心道:「绝不能让他活到明天!」
马夫人方才正在美时,此刻不忍罢手,见虚竹在地上低嚎翻滚,她反而更加
有了兴致,微笑着依旧倒头侧躺,双手继续在身上揉搓,口中不住地发出娇喘呻
吟,眉梢眼角,皆是浓浓春意。
虚竹的寒痛每次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他难忍不堪以头抢地之际,疼痛陡地
消去。
虚竹趴在地上凉汗透背,心中绝望无比,心想若天天遭受如此痛苦,简直生
不如死!接着下了狠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他脸上露出狰狞之
色,慢慢从地上爬起,眼中所见却让他心中大动。
炕边炭火烧得满屋映红,马夫人只着一条红缎子抹胸,一只手摸进胸里,另
一只手勾在两腿间,两只手正动个不停。
虚竹呆了片刻,低声喝道:「掌法在哪里?」
马夫人哼哼唧唧,顾不上说话,两手越动越急,忽地双腿夹紧了手,浑身哆
嗦起来。
虚竹口干舌燥,定了定神,喝道:「你说是不说,我和你同归于尽!」上前
伸手将她抹胸抓掉,两只雪白妙乳耸然而出。
马夫人娇软无力,眯眼瞧着他,脸上似笑非笑。虚竹心中一荡,再喝一声:
「你到底说不说?」一手抓起她头发,一手在她脸上掴下。「啪,啪!」两声。
马夫人闪了闪痛苦神色,随即在虚竹手里仰起头,露出柔媚无比的微笑,乞
求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
这一句与刚才她对执法长老所说一字不差,她双颊已赫然红肿,眼中却闪出
迷离渴求。
虚竹吃惊放手。马夫人立时爬着转过身去,跪伏着高高挺起了屁股。虚竹砰
然心动,眼前圆白的两大瓣臀肉夹着圆白的两小瓣蛤肉,没见半根阴毛,也没见
一丝褶皱,只见半颗鲜润淫豆,涂着一层亮液,晶莹通红煞是夺目。
虚竹不禁睁大眼睛,越凑越近,惊奇发现她整个腹底都是白滑一片。一怔之
后,不由惊喜:「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白虎穴!」两指轻轻拨开分外肥厚的骚
唇,居然清晰看见了微微蠕动的骚穴底肉,骚道浅短宽阔,正像一个饭碗模样,
而且还冒出一股子温香。
虚竹忍不住翘出舌尖舔了舔,马夫人全身一震,扭动屁股娇呼:「哎呀!奴
家最怕这个……」
虚竹听了她说一个「怕」字,心中便是一动,抓紧她臀肉不让她乱动,牙齿
轻轻咬上肥唇。
马夫人扭腰喘呼:「啊——!哎……别咬!奴家……怕你了,怕了还……不
成!」
她越如此叫,虚竹越不肯放过,舌头翻卷,「啪嗒!啪嗒!」几下便吸得淫
水流淌不止。
虚竹忍不住咽下一点,觉得温嘟嘟滑腻腻得十分爽口,于是越发舔个不停。
马夫人颤呼一声,骚唇突然收缩几下,「扑—!」喷出一股热乎乎的骚潮。
虚竹吃了一惊,在丽春院只听说过妓女会美得失尿,却没听说过能这般喷出
来尿水来,这股子尿水还带有淡淡的香味,他抹了抹湿漉漉的脸鼻,问道:「掌
法在哪?」说着挥起巴掌打了下她屁股。
马夫人娇叫一声爬着逃开。虚竹追赶着噼里啪啦乱打,不住逼问掌法。二人
跪在炕上一圈圈转,马夫人不住声地颤声媚叫:「啊!啊……奴家怕怕!呀……
呀,爷爷……奴家怕……怕啊!」这情景既怪异之极又诱惑之极。
虚竹再也忍将不住,粗喘着掏出怒茎,马夫人回头瞧瞧,摇了摇屁股,神色
渴求之至。
虚竹急急上前一插,只觉空荡荡得啪唧一下触到了底。马夫人呼一声,向前
爬开一步。虚竹追赶着继续抽顶。马夫人受一下,逃一步,爬了几十步,一头趴
下软烂如泥。
虚竹按住她狠狠插了几下,心里仍惦记着心法,停下想了想,挪动马夫人让
她半身趴在炕上,然后用膝盖挤住她双腿,双手扒开她臀肉,恶狠狠问道:「说
不说掌法在哪儿?」马夫人只是闭眼急喘。
虚竹低头向她屁眼捣去。马夫人终于吃了一惊,扭头看一眼虚竹,目光满是
骇异。她的骚穴宽大异常,菊穴却十分紧迫。虚竹费尽力气撑开,好不容易挤进
龟头,光滑的菊穴已被血染红。
马夫人没想到受此一劫,脸色惨白,哀求不已,却坚持不说降龙十八掌的心
法。虚竹问一句,插一下,不顾龟皮被紧迫扯得剧疼,一股劲插到深处,挤出了
滋滋红黄稀液。
马夫人惨叫连声,双手拍炕嚎啕大哭。虚竹突然发现她高高跷着一只手指,
好像在指着某个地方,他心念一动,「莫非她疼得说不出话,在指给我看么。」
心念虽动,亢奋却到了欲罢不能之时,反复把肠肉翻出来怼进去匆匆射过。
虚竹抽出茎后,茎沟里涂着一圈的红血,凸出的茎筋上还粘着一条细细的黄
屎。他抓住马夫人头发扭过她脸来,见她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便用指捏开她
嘴,把脏茎塞进去胡乱抹了抹,然后跳去炕上,掀开层层被褥,在炕底发现一暗
格,里面一本书,绘有掌印图形,书名五个字。
虚竹认得第三个字是「十」,第四个字是「八」,登时喜形于色,不禁笑出
声:「哈哈,降龙十八掌!」心想:「半宿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把书藏在怀
里跳下地。
马夫人已经苏醒,满眼惊恐之色,却慌忙向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媚笑。虚竹不
禁得意,一面向外走,一面模仿那个武士首领的口音语气,笑道:「真是个好货
色,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你跟爷走吧!」
不料身后幽幽传来:「奴家跟爷走,爷来扶奴家啊!」
虚竹后背不禁生出一丝凉意,拔脚逃出门外。却惊见月色如洗,照得院子里
亮亮堂堂,也照得他浑身打个寒战,吃惊想到:「我肏得淫妇哇哇大叫,居然无
人发现!真是不可思议!」
他哪里知道,执法长老为了方便他自己,今晚已调走了所有护院,却没想到
大大方便了虚竹。
马夫人瞧着虚竹离去,目光渐渐转为怨恨,喃喃道:「有朝一日,看你怎么
落到我手里。」
随后又怔怔发呆,心中想道:「我该怎样折磨他?他比所有男人都狠心,但
他刚才若来扶我,我会不会真的跟他走了?他天天打我屁屁,而我……也要打他
屁屁。」
马夫人手脚冰凉,下体剧痛,趴在炕沿不敢动弹,脸上却露着诡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