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东孙伯父
2015年5月4日发表于 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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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有琴鸣
浮云缠碧树,流水绕青峦。莫言无仙迹,仙在水云间。
宿州青云山,奇峰兀立,林木茂盛,飞瀑流出倾泻而下,浮云裹住山腰,风
景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偶尔有穿白衣或者青衣的少女在水云间穿行,恍如天上仙
女降临凡尘。
山峰顶上是一片错落有致的房舍,掩映于青山绿树之间。而在其中的一处房
舍中,一身青衣的周佩兰垂手而立,目光低垂,本来有些瘦削的身形越发显得单
薄,肤色苍白,只有双眼还是异常明亮,如同暗夜中一点星辰。
对面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名白衣美妇,实际年纪已经将近四十岁,却是肌肤白
皙,身段婀娜,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的模样。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娥眉细长,凤
目流波,白皙的面颊上不施粉黛,除了头顶一根玉簪外再无其他首饰,雪白衣裳
上面没有任何纹饰,简单而清雅,哪怕只是静静的端坐着,目光微微流转之间却
自然流露出一股温婉柔和气息,若不是腰间佩戴着她成名兵器青璇剑,旁人只会
将她认作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有哪一个会认出这正是水云剑派的绝顶
高手:明心慧剑易兰芝。
她低头看了看身前站立的徒儿,眼中闪过一丝怜爱,轻声叹道:「兰儿,你
这一阵闭关练剑太辛苦了,应该歇一歇。」
周佩兰脸色平静,躬身一礼道:「师父,弟子本以为自己剑法已有小成,这
一次下山,却发现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自回来之后便闭关苦练本派剑法,岂敢
有片刻懈怠?」
「兰儿,你太急躁了。」易兰芝叹息道,向着她招了招手。周佩兰犹豫了一
下,慢慢近前来,跪在师父面前,面颊上感受着那对温暖的手掌爱怜的抚摸,脸
上现出一丝柔和。也只有在这对待自己如同母亲一般的美妇人面前,她才不会像
个精致的瓷娃娃,偶尔展现出这样的一缕生人气息。
「习武之道讲究张弛有序,急躁不得。」易兰芝微笑着,拂开挡在周佩兰面
前的一缕青丝,目光柔和的道:「你是我这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资的孩子,聪
明伶俐,吃苦耐劳,一心向往无上剑道,终有一日会取得比师父还要高的成就。
只是武功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单单靠着刻苦练习就能达到的。若闭
关苦练就能习得无上剑道,只怕遍地都是武林高手了。而且,」她迟疑了一下,
缓缓道:「你的心不静了。」
周佩兰猛然抬头,眼中现出惊愕神色。
「这将近一年来,你没日没夜的闭关苦练,为何进境不佳?因为你的心头一
直压着一柄刀啊。」易兰芝轻声道:「你资质最高,练功刻苦,在本派同辈中从
来没有遇上对手,却忽然间被人以绝世刀法击败,从那一刻开始,心中便有了一
丝阴影,每次自己练功时候,就不自主的想着这一招能不能击败那人的刀法,是
不是这样?你的心不静,出剑便不稳,如何能够提升剑法境界?」
周佩兰脸色微微一红,她自然知道师父说的有理。自己闭关之时,总是不由
自主的想到那一刀的威势。越是想着忘掉它,印象反而越是深刻,连使出那一刀
的那个人的身影都越来越清晰,如同一层厚厚乌云压在心头。甚至有几次不自知
的在剑法中模拟了那一刀的招式,内力运转出错,险些走火入魔。如此一来,自
己的剑法能够提升才是笑话。
周佩兰蹙眉道:「师父,那我该怎么办?」
易兰芝笑道:「你继续闭关苦练已经是无用功了,下山去吧,在红尘中磨练
自己的心性,什么时候磨练的心性澄明,剑法自然有成。」
周佩兰思索片刻,叩头道:「谢师父指点。我明天便会下山去。」
「要回家去?」
「不,」周佩兰目光清明:「我想去肃州。」
一晃几天过去了,谢玉娘的心绪也渐渐有些平息了,只是和顾云扬单独相处
之时还是有些不自在,往日里平平淡淡的姐弟之情此刻似乎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天晚上吃饭时候,顾云扬道:「过几天我再去内陆一趟,雪儿,你留下
来照顾姐姐和安安。」
雪儿一愣,道:「是要去找师祖吗?不要带我去吗?」
听到这个称呼,谢玉娘心头一颤,筷子间夹的菜落在桌上。
顾云扬点头道:「一半原因吧。洛北府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官府有
没有大力追查,我去查看一下。我一个人行动方便,万一遭遇了官府的人也好脱
身。」
雪儿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我给你准备好行装。」说完这话,
忽然觉得没了胃口,胡乱吃了几口饭,把碗筷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扭头出去。
顾云扬愣了愣,这丫头真是平日里被自己宠坏了,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当
着姐姐面又不好出声斥责,只得向谢玉娘使了个眼色。谢玉娘快速吃完饭,跟了
出去,进了雪儿的房间,只见她坐在床边两条腿一下一下抖动着,低着头一副不
高兴的样子,走上前道:「雪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当然是师父了。」雪儿气鼓鼓的道:「以前出门都带着我去的,这次偏要
一个人,嫌我是个累赘吗?雪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会再胡闹了的。」
谢玉娘笑道:「就为了这个啊?你也听云扬说了,他是怕遇上官府的人,怕
带上你一个照顾不周出了危险。」
雪儿偏过头去,鼓着腮帮怒气不消。
知道这是小丫头在怄气,谢玉娘心中好笑,上前来轻轻将她抱在胸口,柔声
细雨好说歹说,劝了半天,雪儿才不再生气了。
这一恢复常态,小丫头立刻活跃起来,感受到了玉娘姐姐怀抱的温暖柔软,
忽然童心发作,小手屈指在她乳峰上弹了一下。
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急忙将她推开,双手护在胸口,羞道:「要死了!你
这丫头又开始胡闹了。」
「嘻嘻,玉娘姐姐胸口好舒服啊。」雪儿得意的笑道,伸出手指晃了晃。
谢玉娘面颊微红,没好气的啐了一口,起身出门,走到顾云扬房门外,敲了
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顾云扬见是谢玉娘,闪身让开,道:「姐姐,到底怎么回
事?」
谢玉娘进门去坐下,笑道:「还不是你说得那番话?你不许雪儿跟你一块出
门,她生气呢。」
顾云扬皱眉道:「这次不同于以往,可能会遭到官府中人追杀,有些危险。
她武功又练得不扎实,若遇上强敌,我未必能保护好她。」
「已经跟她解释过了,现在总算不生气了。」谢玉娘道。
顾云扬点了点头。两人一时之间没有了别的话,便有些尴尬起来。
「天晚了,姐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谢玉娘眉头一皱,娇嗔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出去啊?」说完这话忽然觉
得语气有些不对,好像在向云扬撒娇似得,登时脸上一红。
灯光下,谢玉娘玉颊生辉,微微嗔怒的样子看得顾云扬脸上一红,目光有些
发痴。
谢玉娘被他看得心中发慌,偏偏心中不自觉的有些喜悦,微微偏转了面颊,
低声道:「云扬,你这次去内陆,如果真的找到凰儿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顾云扬不假思索道:「我会娶她。」
谢玉娘立刻道:「不行!」随即发现自己语气太重,缓了一缓柔声道:「我
听雪儿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了。云扬,你是凰儿姑娘抚养大的,她离开的时候你
年纪还小,还分不清什么是师徒间的亲情,什么是男女之情,错把尊敬和关爱当
做了男女之间的爱意。你们是师徒,怎么可以成亲?」
顾云扬听着这话,心中顿时不悦,道:「姐姐,我和凰儿之间的感情自己最
清楚。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她,永远不分开。」
谢玉娘脸颊通红,嗔怒道:「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你们是师徒,如果你娶
了她岂不是乱了伦常?以后你还怎么面对世人?你武艺高强,心地良善,以后定
然能够成为一代大侠,可不能因为一时糊涂背负这骂名。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
是你的亲人,不能看着你错下去。」她轻咬下唇,声音细小地道:「你年岁也大
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是实在忍耐不住,姐姐,姐姐可以给你……」
这句话说出来,仿佛一个霹雳一般,两人都是一惊。顾云扬目瞪口呆,而谢
玉娘的脸一下子红得要渗出血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一颗心
砰砰地要从胸口跳出来,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顾云扬呆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师父的身影,立刻将心头旖旎念头压下,狠心
道:「我的事情不需你操心,你又不是我亲姐姐!」声音不自觉的抬高了些。
这话出口,立刻生出悔意,眼看着谢玉娘脸上一愕,随即眼里泪光闪动,他
顿时慌了神,急忙道:「姐姐,我说话太重了。」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手忙
脚乱地替她擦拭泪水。
手指触到谢玉娘柔软的面颊,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停在那里,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谢玉娘擦了擦眼睛,强笑道:「是姐姐多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顾云扬心中一慌,伸手将谢玉娘手腕扯住,连声道:「姐姐,对不起,是我
不对。」
谢玉娘挣了几挣,无法挣脱,又羞又气,低声道:「快放手。」两人这一挣
扯,反而被顾云扬一用力,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到他怀中。
饱满结实的乳峰撞在胸前,顾云扬一呆,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同时啊了一声,
赶紧分开。
谢玉娘面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慌慌张张道:「我,我回去了。」
眼看谢玉娘慌慌张张的跑出去,顾云扬又是为了自己对凰儿的感情遭人指责
而烦乱,又是因为言语间伤害了姐姐而不安,心里乱了一阵,吹熄了灯,脱衣上
床。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忽然间惊醒,只觉得床边站了一个人,立刻心中一惊,
低声喝道:「谁?」伸手便扣向黑影的手腕。
手掌所握是一只柔软温热的小臂,那人啊的痛呼出声。顾云扬心头一惊,脱
口道:「姐姐,你怎么进来了?」
黑暗中谢玉娘的身影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顾云扬心中慌乱,连声道:「姐姐,你怎么了?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
不该对你发火。你要是心里委屈,就骂我两声,打我两下。」
连着说了几句,忽然黑暗冲传来衣服沙沙的响声,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抛
在地上,随即,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具滚烫的娇躯躺进来。
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处,顾云扬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知该如何处置,正犹
豫着,一双玉臂将他紧紧抱住。
谢玉娘此刻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太阳穴上血管突突地跳着,她在云扬面
前说了那句话,回到自己房里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过了半夜,忽然醒来后
不知着了什么魔,竟然被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悄悄进了云扬的房里。一时冲动,
脱光了衣服便钻进被子里来,此时两人肌肤相亲,自己玉乳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那火热感觉,登时心中慌乱,如果不是被黑暗遮挡,只怕自己立刻就要从
床上跳下去跑回自己的房里。
而偏偏是这一片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脸,给了谢玉娘莫大勇气。她
咬了咬牙,不顾顾云扬的挣脱,反而双臂将他抱得更紧,玉腿顺势勾住他的腿,
微微带着哭音道:「云扬,你……你要了姐姐吧。姐姐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要
把我赶出去吗?」
顾云扬的身子一僵,往外推的手停下了。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差不多一
年时间,谢玉娘对自己的情意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又不是出家的和尚,有好
几次也对玉娘姐姐动过欲念,只是他心中记挂着凰儿,始终不敢接受她的心意,
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可是现在这般情况,玉娘姐姐赤身躺在自己怀中,难道真
要强行将她赶出去吗?
想到平日里姐姐对自己的照顾,一颦一笑,一点一滴,又想到前几日两人那
一场只差一步的旖旎,顾云扬心中的提防轰然炸开,二十几岁的男人的冲动一下
子涌上来,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体发热,不自觉的将玉娘姐姐抱住,颤声道:
「姐姐……玉娘,如果今天我们真的……那你就无法再回头了。」
没有听到谢玉娘的回应,忽然唇上一阵湿热,滚烫的芳唇印在自己唇上。
「云扬……,姐姐,早已不想回头了。」
这一下仿佛一点火星落在浇满了油的干柴上,顾云扬低吼一声,将谢玉娘紧
紧抱住,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芳唇,喘息起来:「玉娘,我要你!」
他的手掌握住胸前一对柔软丰盈的玉乳,只觉得指尖滑腻,弹性十足,自己
一对手掌竟然有无法完全把握住的感觉,忍不住手上用力,那柔软的玉乳便顺从
的变幻了形状,滑腻腻的,几乎要从直缝间滑出去。
这一下用力有些大了,谢玉娘顿时发出一声呻吟:「啊,好痛……」
顾云扬心中一慌,急忙道:「姐姐,弄疼你了?我,我……」说着话松开手。
忽然之间,自己的双手被谢玉娘握住,重新按在她柔软的乳峰上,颤声道:
「没关系,云扬,姐姐不疼。你,你再揉揉看……」
顾云扬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姐姐要求,哪有不从之礼?当下手上用力,再次
揉弄起来。
谢玉娘疼得眼圈泛着泪花,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弟弟,怎么这般实诚,用的
力气更大了,几乎要把自己玉乳揉碎了一样。只是刚才自己已经说了不疼,又不
好改口,只得咬着牙强自忍耐。
过了片刻,实在是疼得紧,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云扬,你,你力气用小一
点。」
顾云扬依言而行,手上减了几分力气。疼痛感觉稍去,谢玉娘却感受到了一
股异样的舒适,胸口麻酥酥的,虽然还夹着一丝丝的疼痛,却反而令自己愈发迷
醉。被他揉弄了良久,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这一声呻吟出口,谢玉娘立刻羞红了脸:房事中呻吟出声,是为淫,这可是
不和妇德的。虽然徐志明已死,自己也已经决定把身子交给云扬,却还是下意识
的遵守着圣人教诲。她赶紧闭住嘴,生生将要呻吟出声的欲望忍住。
她的玉手在顾云扬身上温柔抚摸,很快刺激得他浑身发烫,喘息连连,伸手
揽住谢玉娘的玉臀,向着自己腰上贴过来,一根火热肉棒高高挺起,抵在那早已
湿淋淋的玉股间,一下下的挑动,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心中急躁,却不知玉娘姐姐也心中暗暗着急,火热粗大的事物在股间一下
下来回摩擦,有好几次贴着自己玉门滑过去,磨得她一下下的浑身发酥,玉蚌口
悄然张开,爱液流出来,腰部往下都湿了一大片。偏偏不知道这坏弟弟有意还是
无意就是不肯进来,她咬着牙强忍着要呻吟出声的刺激,有心帮他,又怕被他误
认为自己是个生性放荡的坏女人,唯一能做的便是悄悄抬起大腿,暗暗的将玉门
贴上去,应和着云扬的胡乱挺动。
不知试了几次,直到谢玉娘心中着急,几乎顾不得矜持要伸手引导那肉棒的
时候,只听轻轻的一声扑哧声,肉棒的顶端正好顶在玉蚌口,挤开一圈嫩肉,插
进去几分。
谢玉娘一喜,忍不住呻吟出声,玉腿勾住云扬的腿,纤腰一挺,又让那肉棒
插进去一截,只觉得那东西是如此粗硕膨大,将自己膛肉都撑开了,幸亏有爱液
润滑,否则不知要多疼。她喘息几声,柔声道:「云扬,你,你再往里一点。」
顾云扬是第一次真正的与女子欢好,只觉得肉棒顶端进入了一处湿热紧窄的
所在,却仿佛是一张嘴紧紧含住一般,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这一声问,顿时令谢玉娘脸上通红,手指在他肩头掐了一下,羞道:「问什
么?嗯……,只管进来就是……」说着话又悄然将纤腰扭动了一下,玉臂搂住云
扬的腰,轻轻抚摸起来。
肉棒被紧紧包裹,又经玉娘姐姐暗自扭动腰肢,顾云扬霎时感觉到一股全所
未有的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无师自通的腰部一挺,铁棒般的巨物挤开一圈嫩
肉,一下子插进去,又快又狠,竟然发出噗嗤一声声响。
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蜜穴中,撑得满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那一下撞击顶端正顶到了花心,让谢玉娘娇躯轻颤,如同飞上云端,情不自禁的
抱紧了云扬的胳膊,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顾云扬也是舒服的无法形容,将肉棒抽出少许,再次奋力插进去,火热的膛
肉紧紧包裹肉棒顶端,又湿又热的爱液顺着棒身流淌出来,如此奇妙的感觉令他
无法自制,无需玉娘姐姐再次催促,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抽插起来。
谢玉娘紧紧抱着顾云扬,被他这越来越有力的抽插顶得浑身酥软,手指都要
陷入他的肉里去了。肉棒顶进来,自己便飞上天堂,抽出去,又落回人间,一下
下的抽插令自己在天堂与人间之间忽上忽下,心神恍惚,几乎不知身处何地。她
情不自禁的摆动腰肢,应和着云扬的抽插,口中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仿佛是伴
奏的乐曲。
抽插几十次后,顾云扬忽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僵直,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
洒在谢玉娘的蜜穴中,然后缓缓将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
谢玉娘双眼紧闭,正是意乱情迷之际,云扬却突然从自己身子里出去,这一
下自己不上不下,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喘息着道:「云扬,好弟弟,怎么,怎
么停下来了?」
顾云扬道:「出,出来了。」声音里透着几分窘迫。
谢玉娘一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抱着他的胳膊道:「没关系,你
是第一次,太紧张了,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才是正常的。」
她黑暗中温柔的吻了吻顾云扬的面颊,悄悄探手向着下面摸去。自己已经将
身子交给了他,便没有那么多顾忌,手掌触摸到那根湿漉漉的半软的肉棒,想到
那上面沾的都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心中顿时有些羞涩。悄悄的抚弄了几下
后,那肉棒很快恢复了精神。
这次无需矜持,她手指引导着云扬将肉棒慢慢插入自己蜜穴中,低声道:
「嗯,你动得慢一点,不要太着急,放松一些……」嘴里这般说着,心中砰砰直
跳:自己十年来守身如玉,今晚却不但主动跑到弟弟房里求欢,甚至现在像个荡
妇一般在向弟弟传授爱抚自己的技巧,这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幸好一
片黑暗,彼此只能听到声音,否则的话自己只怕要羞得钻到地缝里去。
在柔情似水的美姐姐柔声指引下,顾云扬慢慢挺动着身体,那包裹着自己肉
棒的温热窍穴里柔软的嫩肉缓缓蠕动,将自己摩弄的无比舒爽。他慢慢动作着,
一边吮吸着姐姐的芳唇,抚摸怀中柔软温暖的娇躯,细细体味着她给自己带来的
快乐。
黑暗中,谢玉娘轻柔摆动腰肢,口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随着云扬的动
作幅度慢慢变大,声音也渐渐大了一些,忽然含羞喘息道:「好弟弟,你,你可
以再快一些……嗯,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顾云扬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了,忽然一个翻身,将谢玉娘身子压在下面,俯
身抱住她的玉臀,腰腹用力,肉棒强有力的一下下开始冲刺起来。
「玉娘,姐姐!……」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道。
谢玉娘本来已经快要到了欢乐的顶峰,突然被云扬这般大力抽插,娇哼一声,
一手捂着嘴巴,欢乐的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的一声声传出来。她的大腿被云扬紧
紧捧着,肉棒一下下挺动带得她小腹都不住起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和扑哧扑
哧的水声越来越是响亮。
「云扬,小,……啊,小声些。别让雪儿和,和安安……安……听到了。」
「呼,姐姐,……是,是你发出来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谢玉娘顿时羞得不能自制,啊得叫出声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刺
激感瞬间流遍全身,仿佛一下子飞到了云端,娇躯乱颤,爱液扑簌簌的喷洒在云
扬的肉棒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来。
顾云扬只觉得龟头一热,几乎是同时忍受不住,将火热精液喷洒在姐姐的蜜
穴中。
两人身体僵直了片刻,同时松弛下来,躺在一起,喘息连连。
高潮余韵还未完全褪去,谢玉娘幸福的呻吟了一声,将自己身子向着云扬怀
中靠了靠。
「云扬,……弟弟,」她满足的道:「姐姐现在是你的人了。」
顾云扬沉默了一下,伸出双臂将谢玉娘抱住,道:「姐姐,你嫁给我吧。」
谢玉娘并未吃惊,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知晓了云扬的性情。自己现
在与他有了合体之谊,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心中一片温暖,谢玉娘却轻轻摇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云扬,姐
姐是个寡妇,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不在乎!」顾云扬脱口道。
谢玉娘轻轻一笑:「云扬,姐姐一直劝你不要跟凰儿姑娘在一起,表面上是
关心你,可其实是姐姐在嫉妒啊。姐姐喜欢你,从被你救下来,一路照顾着到了
这里就悄悄喜欢了。这一辈子,为奴为婢,做姐姐也好,妻子也好,都不会再跟
你分开。嘻嘻,姐姐不会再拦你去找凰儿姑娘了,我现在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
是这样,哪怕别人赞同或者反对,不管是否符合伦常礼仪,都阻拦不了。姐姐残
破身子,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想一辈子陪着你,什么都在乎了。」
顾云扬心中激动,轻呼一声:「姐姐。」向着她唇上吻去。
谢玉娘嗯了一声,婉转相迎。
「好弟弟,再要姐姐一次……姐姐忍得太久了……」
第十二章有客远来
第二天早上,谢玉娘早早起床,坐在镜前梳头,向着昨夜的癫狂放荡,心中
又是羞怯又是忐忑,不觉面上绯红,看着镜中的人影眉目含情,不觉有些痴了。
安安不知道何时醒过来,一边穿衣一边抬头看母亲坐着发呆,忽然生出一股
顽皮念头,披上外衣悄悄来到她后面,哈的叫了一声。
谢玉娘惊叫一声,回头看是安安,佯怒地板起脸,两只玉指捏住她的小鼻尖
笑道:「小丫头,没事吓娘亲做什么?赶紧穿好衣服,一会儿要着凉了。」
安安咯咯笑着,在母亲帮助下系好衣服,抬头看时却是一愣,呆呆的道:
「娘亲,你今天好漂亮。」
谢玉娘一惊,不自觉的伸手抚摸面颊,嗔道:「跟平常不一样吗?漂亮什么
了。」
「嗯,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好看。娘亲的脸上好像比平日要红一些呢。」
谢玉娘心中一跳,急忙掩饰道:「是你看差了吧。赶紧坐下,娘亲帮你梳头。」
她拿过梳子,替安安梳理着乌黑的头发,低头看着镜中两人娇艳的面容,忽
然心头一动,柔声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好啊。义父给安安买新衣服,买好吃的,陪安安玩,安安最喜欢义父了。」
谢玉娘红唇轻咬,试探道:「那,安安以后管义父叫爹爹好不好?」
安安想了想,皱了皱鼻子:「可是我还是想管义父叫义父啊。叫爹爹的话,
就会想起爹爹了,心里就好害怕。」
这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谢玉娘自然知道她口中义父和爹爹分别指的是谁,
心中一叹,低头吻了女儿额头一下,道:「好吧,那就还叫义父吧。」
梳洗好了,谢玉娘去了厨房,只见雪儿正在忙着做饭,赶紧帮忙。两人忙了
一阵,做好饭,让安安去看义父练功完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安安领着顾云扬过来,四人一起吃饭。谢玉娘坐在他旁边,低
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哪怕中间还隔着一段空当,却还是心中乱跳,面颊微红。
顾云扬一碗饭吃完,还未起身,谢玉娘已经抢先一步接过碗去盛好了饭递过
来。两人手指一碰,彼此心中都是一荡。
雪儿道:「师父,行装我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就动身吗?」
顾云扬正要点头,却瞥见谢玉娘眼神一黯,心中一动,道:「不着急,过几
天再走不迟。」
雪儿嗯了一声,脸上现出一层喜色,低头吃了几口饭,又给师父夹了一筷子
菜过去。而谢玉娘也是心中喜悦,目光如水快速瞟了顾云扬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夜色深沉,顾云扬的房门忽然轻轻拍了两下,随即房门轻轻打开,谢玉娘闪
身进去。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两人却飞快的相拥在一起,还没等谢玉娘反应过来,
一张火热嘴唇便印在唇上。她急促的呼吸了几下,低低呻吟一声,玉手摸索着探
向下面,解开顾云扬的衣带,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顾云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抱紧姐姐的手褪下她的下裙,再往里面摸时,却
是温暖滑腻的一片玉股,手上湿乎乎的,顿时一愣,脱口道:「姐姐,你没穿亵
裤?」
一句话说得谢玉娘脸上发烧,幸亏有夜色遮掩看不出来,娇嗔一声道:「别
管了。云扬,抱我去床上吧。」
顾云扬轻笑一声,抱起谢玉娘回到床上。两人一个是初尝禁果的壮年男子,
一个是久旱逢甘霖的成熟妇人,火热的身躯才贴在一起,立刻仿佛干柴溅上火星,
再也难以控制彼此的爱欲,飞快的将彼此身上障碍除去,相拥激吻,喘息不止。
顾云扬一手握住谢玉娘的玉乳,刚一用力揉捏,只听谢玉娘啊的轻叫一声,
急忙问道:「姐姐,怎么了?」
谢玉娘呻吟一声,羞涩道:「昨天,昨天被你揉捏得厉害,都青了,现在还
一碰就疼……」
「那……姐姐不让我摸了吗?」
谢玉娘又羞又臊,含羞低声道:「轻些,别太用力就好了。」
顾云扬轻声答应,手上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峰,慢慢体味着
掌心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感觉,微微发硬的乳头在指尖拨动,充满弹性,一阵阵又
是酥麻又是舒爽的感觉令谢玉娘心神荡漾,低低的呻吟着,手掌握住弟弟的肉棒,
缓缓套弄起来。
顾云扬心中一动,俯下头去将一枚骄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起来。
谢玉娘轻声啊了一下,低声道:「云扬,别使坏……」
顾云扬也不应声,反而越发用力吮吸起来,整张脸都深深埋了进去,口鼻喷
出的热气冲击在谢玉娘胸前,微微有些发痒。
谢玉娘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他一下,然后就任由他去胡闹了,心中不但不生
气,反而为云扬如此迷恋自己的身子而悄然欣喜,反手轻轻抱住他的头,闭着眼
感受着自己乳头在他温暖的口腔中被舌尖拨弄,被牙齿轻咬的异样感觉,底下套
弄着他肉棒的手动作越发快了。
隔了一会儿,只听谢玉娘含羞道:「云扬,好弟弟,别吸了。姐姐好想要你。」
话音刚落,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掀倒在床上,刚刚发出一声惊呼,嘴唇便被封
住。紧接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臀肉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谢玉娘娇哼一声,
顺从的分开双腿,然后一具火热的身躯一下子压下来。
谢玉娘发出一声轻轻笑声,玉手引着他的肉棒抵在自己玉门蚌口,轻轻摩擦,
沾上了许多爱液,接着自己纤腰一抬,顾云扬会意的向下一沉腰,汁水饱满的蚌
口便被肉棒撑开,一寸一寸的将火热粗大的巨物吞进去。
此时已经不需任何多余言语,顾云扬矫健的身躯开始上下起伏,谢玉娘咬着
嘴唇暗自摇动腰肢应和,肉棒沾满了湿滑爱液,玉杵捣药一般一下下抽插着,挤
开嫩肉的包裹,深入又深又湿的洞窍底,发出淫靡无比的噗嗤声响。谢玉娘只觉
得身体燃烧起来,舒爽无比的快感水波一般荡漾开来,情不自禁的双腿盘在好弟
弟腰上,纤腰毫不惜力的奋力挺动,一刻也不想那火热的东西从里面滑出去。又
湿又热的爱液悄然从两人交合之处飞溅开来,又顺着股间流淌下来,两人身下很
快便湿了好大一片。
顾云扬呼呼的喘息着,忽然道:「姐姐,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
……」
「嗯……」谢玉娘整个人都挂在云扬身上,近乎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和面颊:
「喜欢……姐姐,就再用力些……姐姐也喜欢弟弟。啊……云扬,姐姐好幸福。」
「姐姐,你……你比和徐志明一起的时候还舒服吗?」
才说了这句话,顾云扬便后悔了。徐志明是玉娘姐姐心底的一条伤疤,自己
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一句?不知姐姐会伤感到什么程度,赶紧歉声道:「姐
姐,我又说错了话,你别伤心。」
谢玉娘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顾云扬心头发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感觉
玉娘姐姐将自己抱得更紧,腰肢如同发了疯一般拼命扭动着,檀口张开,狠狠咬
在自己肩头。
「云扬,云扬……」谢玉娘似乎面颊上有泪痕,忘情呼喊着:「姐姐做了十
年贞洁女子,现在,姐姐……姐姐要做你的小淫妇……,云扬,姐姐喜欢被你插,
被你操干!……弟弟好厉害,比他厉害多了,姐姐好舒服……」
哪怕做梦都从未说出来过的淫荡话语就这般喊出来,谢玉娘声音中有几分癫
狂,恍惚间,仿佛心头一道无形枷锁破碎开来,跌的粉碎。
顾云扬心头激动,忍不住回应道:「姐姐,玉娘……」随着这一声声彼此呼
唤,两人心中再无隔阂,用尽了全身力气抽插着,底下的床发出一声声仿佛无法
承受重负的吱呀声响。
后面的房屋中,雪儿猛然睁开眼睛,呆了一呆,直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
她侧耳听着前面传出来的隐隐约约的声响,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伸手捂住嘴,
手掌紧紧攥着被子,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下去,小姑娘却目光发直,呆呆
的出神。
然后,她的身子慢慢躺下去,拉上被子,将自己连头包裹在里面。
她眼中慢慢淌出泪水,紧紧闭着眼睛,低低的抽泣起来。
而在前面的房里,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两人身体同时僵直,粗硕的肉棒青
筋暴起,一下下抽搐,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蜜穴中,隔了好一会儿,两人的身体猛
然瘫软下来,浑身汗水淋漓,抱在一起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顾云扬摸索着谢玉娘的面颊,轻笑道:「姐姐,舒服了吗?」这一抬胳膊,
才觉得肩头发疼,也不知刚才被姐姐咬得破皮出血没有。
谢玉娘嗯了一声,心里砰砰得跳个不停,自己刚才得表现真是个十足得荡妇,
偏偏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喜悦,顺势将面颊贴在云扬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娇嗔道:「都是你乱说话,姐姐,姐姐要羞死了。」
顾云扬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捻动:「玉娘姐姐,刚才
说得话算数吗?你是弟弟的什么?」
谢玉娘又羞又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起身下床,一边穿衣一边道:「该回去
了。要是被安安发现了,姐姐真没脸见人了。」
她披上衣服,犹豫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在顾云扬脸上吻了一下,羞道:
「姐姐是你的小淫妇,一辈子都不会变。」
不待顾云扬反应过来,她飞快的跑出门去,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一边抚摸
着面颊,一边心中乱跳。外面凉风徐来,吹得披在身上衣服飘起,两股间湿漉漉
的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衣服,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如此过了十几日,隔几天的晚上,谢玉娘便悄悄的到云扬房里去,一个是初
尝世间极乐的壮年男子,一个是十年未承雨露的美艳妇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甚至连话都顾不上多说一句,见面便立时彼此爱抚,共享鱼水之欢,等到筋疲力
尽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也就是安安这丫头本身没有什么心机,白天贪玩,晚
上睡得太沉,才没有发现母亲每晚出去,只是时常见母亲白天时候精神不振,面
露疲惫之色,随口问了几句,被谢玉娘敷衍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玉娘隐隐觉得雪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脾气也
仿佛坏了一些,甚至有一次还因为一点小事跟自己吵了一架。虽然过了几天,雪
儿主动向自己道歉,可是谢玉娘总觉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
这一日早上,家中的米缸见了底。谢玉娘道:「米快吃完了,云扬,一会儿
去镇上买一些来吧。」
顾云扬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却被雪儿抢先一步道:「师父,还是我去买米
吧。好长时间没有去镇上了,我想去转转。」
顾云扬板着脸道:「好吧,那你快去快回,不许贪玩。」说着递过钱来。
雪儿接钱在手,眼睛眨了眨,伸手又从师父怀里掏了一把钱出来:「师父真
小气,好不容易才去镇上一趟,总要给雪儿些零钱买些零食吧。」眼看师父佯怒
着举手,咯咯笑着躲开,一把拉过安安:「安安,走,姐姐带你去买糖吃。」
安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姐姐强拉着出了门。
两人骑着马慢慢下山,一路到了镇上的杂货铺。郭老板一见是这两个漂亮的
小姑娘,乐得眉开眼笑,麻利的装好了粮食,亲自放到马背上。雪儿嘴甜,一口
一个胖爷爷,叫得郭老板脸上肥肉乱颤,油光耀眼,伸手就抓了一大把糖果给两
个丫头做零食吃。
两个丫头出了杂货店,雪儿却不着急的样子,牵着马在镇上闲逛。偏僻的小
镇一条大街都没有一里路,哪里有什么风景,没过一会儿,安安便有些腻了,说
道:「雪儿姐姐,咱们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娘亲和义父要担心的。」
雪儿低着头正在想心事,听这话一抬头翘了翘鼻子:「没关系啊,已经跟师
父说好了会在外面逛一逛,不用着急回去。」顺手在安安嘴里塞了一块糖果进去。
安安奥了一声,跟着姐姐又转了一阵。眼看太阳升到了头顶,雪儿才皱着眉
头小声自语道:「应该快完事了吧。」
「啊?姐姐你说什么,什么完事了?」
雪儿回头就是一个爆栗:「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安安叫了一声,揉着额头不满的道:「什么大人啊?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大两岁怎么了?姐姐现在每个月都会流血,都能嫁人生孩子了,你个小不
点能比吗?」她笑呵呵的揉着安安的小脸,顺手在她胸口摸了一把:「搓衣板一
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安安大羞,举起小手还击,一面咯咯笑道:「才十二岁就想着嫁人生孩子,
姐姐真是不羞。」
「那又怎样?玉娘姐姐生你时候才几岁,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两个粉雕玉琢般的丫头互相追逐打闹,咯咯笑着惹得两旁行人驻足观望。
眼看被人围观,两人不约而同的吐了吐舌头,急忙牵着马出了镇子。走出一
段路程,雪儿低着头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忽然小声道:「安安,玉娘姐姐这些日
子都是和你一个时间睡觉吗?」
「是啊。怎么了?」
眼看安安一无所知的眼神,雪儿只是嗯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死猪一样,
隔了一会儿忽然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安安拼命的点头。
「那雪儿姐姐呢?姐姐对你好不好?」
安安有些犹豫,雪儿赶紧将一颗糖放入她嘴里,于是得偿所愿的换来了小丫
头的点头。
雪儿脸上微微发红,悄悄捏了捏拳头,忽然道:「那,姐姐做你的义母好不
好?」
安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惊得小脸发白,啊
的叫了一声:「姐姐,你,你要……」
雪儿脸上通红,小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的慢慢说
道:「我要做师父的娘子。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安安显然被吓到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吃吃道:「可是,可是姐姐是衣服的
徒儿啊……」
「那有怎样?师父既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娶师祖为妻,雪儿难道不能同样的
要嫁给师父吗?」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燃起一股腾腾的火焰:「雪儿
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跟师父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事,都不
能阻止。」
「可是,可是……」安安涨红着脸可是了两声,却不知怎么阻止姐姐这般疯
狂的想法。
雪儿眼睛眨了眨,忽然柔声道:「安安,你喜欢义父,喜欢姐姐,喜欢玉娘
姐姐,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安安用力点了点头。
「可是师父总要成亲的,你想想,万一师父娶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怎么办?
说不定那是一个心肠狠毒又老又丑的坏女人。你只是师父的义女,她会不会不喜
欢你,背着师父欺负你?」她拿捏着嗓音尖声学道:「『你是安安?一个没爹的
小丫头,怎么住在我家里?我要每天用竹枝抽打你,用针扎你,把你赶出去流落
在大街上,像个小乞丐一样每天吃都吃不饱,被一大群乞丐欺负……』」
安安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以前在乡下时候,奶奶活着时候会给
她讲一些故事,里面总有后母虐待儿子女儿的情节,那时候还小就已经吓得睡不
着,如今被雪儿姐姐这般描述未来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娘亲也许有一天会被义父
的妻子欺负,甚至被赶出家门露宿街头,小心脏砰砰直跳,连声道:「不行,义
父不能娶这样的坏女人。」
雪儿强忍心中笑意,用力点头道:「没错,这样的坏女人才不能让她嫁给师
父。安安,你想如果姐姐嫁给了师父,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
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甚至你不愿意管我叫义母还是叫姐姐都可以,我们一家
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安安年纪小,又是个没心机的丫头,明明这话里有莫大的破绽,却还是被雪
儿这一番话绕了进去。不住的点头道:「是。雪儿姐姐,你嫁给义父吧。大不了,
大不了人家以后叫你一声义母好了。」
眼看搞定了安安,雪儿心中得意,赶紧又给她塞了一块糖。安安嘴里含着糖
块,忽然觉得雪儿姐姐真的嫁给义父做自己的义母也不错。
两人又走了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了一声。
雪儿急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惊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要嫁人的,那样我们不是还
是要分开?那时候要怎么办?」
雪儿一愣,张口结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闪,一脸坏笑,趴在安安耳边说了句
什么。只见安安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霎时脸上一呆,整个人都傻傻的愣住了。
而在山上的房屋里,两个小丫头下山去买粮食,只剩下谢玉娘和顾云扬两人,
四目相对,气氛慢慢变得旖旎起来。
眼看云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谢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扫一下房
间。」不等他说话,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脚,身子便被顾云扬轻轻抱住,柔声道:「姐姐,不用操劳了,歇息
一会儿吧。」
谢玉娘被顾云扬这一抱,只觉得心头鹿撞,几乎不能自已,用力挣脱出来,
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的瑶琴,心中一动道:「许久没有弹琴了,云扬,姐姐弹琴给
你听好不好?」
顾云扬本来还想调笑几句,只是一看谢玉娘目光充满祈求意味,心中一软,
道:「好,我听姐姐弹琴。」他手臂松开,将身子坐直,含笑看着玉娘姐姐。
谢玉娘稳了稳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轻抬拨动了几下琴弦,调了调调子,
随即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如同流水淙淙,回荡在屋中,又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盘上
滚动,清越优雅。谢玉娘慢慢沉浸在琴声中,只觉得灵魂融入琴声,飘然而上,
在云端起舞,心中一片宁静。
不知何时,顾云扬悄然站在谢玉娘身后,看着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
带着红晕,目光柔和恬静,竟然有一股荡人心魄的惊艳之美。他情不自禁的从后
面将谢玉娘抱住,轻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曲子?」
谢玉娘仍然沉浸在琴声中,微微笑道:「这是《流水》曲。」玉腕轻抬,十
根纤纤玉指波动琴弦,忽然面颊被云扬轻轻吻住,心头一颤,琴声顿时错了一个
调子。
她心头慌乱,偏了偏头,羞道:「云扬,别这样。你……你先听我弹琴…
…」
「姐姐接着弹,我听着呢。」
他一边吻着谢玉娘的面颊,手掌握住她的一对乳峰,轻柔揉动起来。
谢玉娘喘息了一声,羞恼道:「你,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弹琴?啊……」自
己的玉乳上一阵酥麻,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顾云扬呼吸急促起来,情欲再难以克制,忽然将谢玉娘抱起来,自己坐在椅
子上,将她娇小的娇躯放在自己腿上,手掌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把玩着柔软滑腻
的玉乳,吻着她的面颊。
谢玉娘呻吟道:「不行,大白天的……,万一被雪儿和……和安安回来看见,
姐姐,姐姐就没法活了……」
「没事,她们没这么快回来。姐姐,你只管弹就是了。」
谢玉娘娇躯一阵轻颤,无奈的继续弹奏下去。只是云扬这个坏弟弟两只大手
在自己衣服里乱摸一气,自己浑身发酥,哪里还有心思弹琴,这错音以一个接着
一个,断断续续,吱吱呀呀,仿佛一个无知孩童在胡乱波动琴弦一样。
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裙被顾云扬解开,亵裤褪至膝下,那根火热的肉棒
顶在玉门外,轻轻摩弄了几下,沾足了湿滑的爱液,轻车熟路的顶入里面去。
顾云扬双手抱着谢玉娘的纤腰,轻柔的抬举放下,肉棒在发烫的蜜穴里抽动,
只觉得格外刺激。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可是以前都是黑灯瞎火,连脸都看
不清,而此时却是光天化日之下,软玉温香满怀,玉娘姐姐雪白红润的肌肤上带
着无法抑制的羞意,低头便可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圣洁雪山一般饱满骄挺的乳峰
在自己掌中变幻形状,顶端嫣红的鲜嫩葡萄闪动着诱人光泽,如此美景带来的强
烈刺激岂是黑暗中摸索时能够比拟的?
谢玉娘娇躯筛糠一般乱颤,羞得浑身雪白肌肤都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没有
了黑暗遮掩,她一下子又从那个敢大着胆子钻进弟弟被子里的女人变成了那个含
羞带臊谨小慎微的小妇人。乳峰上云扬的手掌轻轻摩弄带来的温热和酥麻感觉让
她无法抗拒,而蜜穴中那根一个劲冲刺的火热肉棒更是顶得自己身体都要融化了
一般。哪怕是极力忍耐,口中却还是发出一声声婉转低沉的呻吟喘息,平添了几
分诱惑。
「云扬,好……好弟弟,别,别再弄了。啊……,姐姐,姐姐要羞死了。起
码,起码回……回卧房里去,姐姐,……姐姐回房给你弄……」
听着姐姐含羞的哀求,顾云扬反而越发用力的抽插起来,大手要将她玉乳揉
碎一般,喘息着道:「就在这里吧。……姐姐,我还等着听你弹琴呢。」
谢玉娘羞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这是弟弟的要求,自己怎能能够拒
绝?她稳了稳心神,抬手继续弹奏起来,可是身体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之下,错
音连连,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调。
不知不觉中,顾云扬竟然手指在轻轻弹弄着玉娘姐姐的乳峰,节奏与谢玉娘
的弹奏一致,底下抽插的速度也仿佛合上了琴曲拍子一般。琴声,呻吟喘息声,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交汇在一起,谱写着世间最诱人的乐章。
谢玉娘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拂开身前的瑶琴,身子趴在桌上,哀求道:「云
扬,从后面弄,弄姐姐吧。」
听到这样的请求,早已按捺不住的顾云扬立刻站起来,撩起谢玉娘的上衣,
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脊背,俯下身慢慢用舌尖舔弄着,同时一下下的抽动起来。
「玉娘,姐姐,……喜欢被弟弟插弄吗?」
雪白饱满的玉乳垂下,在娇躯的晃动下彼此拍击,谢玉娘早已意乱情迷,癫
狂地摇动着玉臀,套弄着云扬的肉棒,低声呼道:「嗯,姐姐是弟弟的,……小,
小淫妇。这一辈子,只给弟弟插弄。」
两人尽享鱼水之欢,只觉得欲望越攀越高,眼看到了极致,身下湿淋淋一片,
滴落的水渍都汇成了一片小小溪流。顾云扬猛地抬起谢玉娘一条玉腿,猛力抽动
起来,谢玉娘知道最后的时刻要到来了,咬紧了牙关承受,双手紧紧把住桌子,
连带得桌子都吱吱呀呀颤动起来。
偏偏在此时,只听院落外面两条狗止不住的叫起来,接着一个淡淡的声音传
来:「顾云扬公子可在这里?水云派周佩兰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