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的极限,直播中,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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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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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莹儿从高中开始就没有分开过,从高中到大学,考研,工作,求婚,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在外人眼里我们是金童玉女,身边那些年的班对儿,多年的情侣,分分合合,向我们这样从16,7岁开始恋爱一直走到婚姻的真的是凤毛麟角。莹儿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生命的组成部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感情已经渐渐转变成一种包含爱情和亲情的复杂感情,一种如果失去对方就像失去自己一半身体的感觉。

莹儿走进我的生活是在上高二的时候,从省城搬到北京读高中,寄住在她姑姑家,恰巧是我们家对门的邻居。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了,我一直隐约感觉自己当年是犯了方鸿渐式的错误,中了她的套儿。莹儿每次提起这事儿总免不了要发脾气,多年后我们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后,莹儿对我说过,她当年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是「一路人」,感觉有点儿像暮光之城里狼族的命定,我只能苦笑……

莹儿是个聪明淘喜的女孩,我们交往不久就已经被我父母内定成儿媳了,现在想想我父母也够前卫的,学校老师都拿我们没办法。以至到她姑姑家移民后,莹儿顺理成章的住到了我家,母亲认为她常年跟随在父亲身边飞来飞去,把莹儿留在我们家也好有人照顾我,我只能再次苦笑……

每次父母不在的时候,我们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可以随时做爱做的事,当一件事被反复做后,人的心理就会慢慢接受它认为它是正常的,这个道理后来在莹儿身上也无数次被验证。同样的,对于一个17,8岁的女孩的矜持,这个道理同样成立。

现在回想不知道我们是应该感谢这种环境还是应该把一切怪罪于这个环境,经过一段没有节制的纵欲后我们对做爱的兴趣,或者说我对做爱的兴趣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这对于一对20岁的情侣是件很可悲的事情,我们让这种本该发生在30几岁的的婚姻倦怠期提前了10年发生。

这时我们上大2,也是日本爱情动作片在中关村大街小巷风行的年代,我又找到了灵感的源泉,对于A片我从不挑食,但就像吃菜一样口味却变得越来越重我期待那些A片里的情景能够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出现在我和莹儿之间。可笑的是,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兴趣,也许莹儿说的命定是存在的…

我和莹儿的学校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东,只有周末才会家里聚一聚,每周六晚一成不变的公式化的做爱已经变成了鸡肋,我们好像渐渐失去了唯一联系我们的东西,我们的第一次危机,终于在一个周末爆发了……看到莹儿默默的流泪,我拿下耳机跳出CS,我感觉到有些事情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境地了。

「我知道我们出问题了,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莹儿抬起头看着我说。

「当然,你这还用问吗?」

我低着头,手里玩着zippo。

「那你现在过来-操-我!」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下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从莹儿口中听到脏话,根本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接。

只见莹儿背对着我慢慢把一件身的睡衣拉到了脚下,这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头一次凝视她的裸体,莹儿不高但比例堪称完美,湿润的披肩发下粉嫩的皮肤,微翘的臀部曲线,细长的小腿和白净的嫩足,还有一阵阵皮肤散发出来的沐浴露的香气,可悲的是,这居然提不起我任何的性趣,我当时甚至有点儿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找理由搪塞的话,我们两个就结束了,做爱是我们所剩不多的交流方式了。

我走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手臂上……我回手关上了房间的灯。

「把灯打开吧。」

莹儿说:「我想看到你的脸。」

那一次我看到一个深爱我的女孩留着泪骑在我身上努力取悦我的样子,但那时我不知道我还能给她什么。一切又公式化得结束了,我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能减少莹儿的些许不安,我照常把她搂在怀里,等着她睡去。

「早上我妈给我打了电话。」

莹儿一边说一边背对着我蜷成一团,「我继父死了。」

莹儿很少和我谈及她的家庭,我只知道她妈妈在她12,3岁时带着她改嫁到省城,后来她来北京读书就很少回去了。

「我妈让我回去一趟,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嗯。」

我心疼的把她抱得更紧了。

「我有很多事儿没有告诉过你,本来也打算永远不告诉你的,但是我已经没有家了,如果老公你也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我还要怎么过下去……我知道也许我告诉你我的过去,你可能只会可怜我,但哪怕是你不爱我了,只是可怜我,只要你还陪在我身边我就足够了……」

莹儿说完哭得更厉害了。

我亲吻着她的长发安慰她说:「老婆,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怎么会不要你了呢?」

莹儿翻过身紧紧抱住我,告诉了我一段她的过去。

(正如大家期盼的那样)她的继父是个变态,莹儿在她妈改嫁后的第一年里就被她继父侵犯了,虽然我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种对下手的人渣我连鞭尸的心都有。更可悲的是,她的母亲知道后选择了沉默,甚至有几次撞到她继父在猥亵莹儿,她母亲竟然默默的离开了,这种畸形的关系一直持续到莹儿考上北京的高中离开那个小省城。

虽然莹儿强调她的继父没有实际上构成强奸,因为他鸡巴根本硬不起来(阳痿)但我知道这种事对女孩子的心理创面有多大。受到这种创伤的女孩本该厌恶这种事,我那时才明白莹儿是一直抱着怎样的心结在和我做爱,但我当时却还没有意识到这段经历对莹儿的性观念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

现在想想到那时为止,虽然和莹儿做了不下上百次,但莹儿也许从没从我这里得到过高潮,甚至她可能还假装了很多次高潮,为了满足我的心理需求。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莹儿下面没出血,虽然我不是个有处女情结的人(其实恰恰相反,呵呵)但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因为我觉得她一直有事儿瞒着我。

「老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你想甩都甩不掉我。」

我怜惜地看着眼睛已经哭肿了莹儿说。

渐渐的哭声小了,莹儿慢慢把右手伸到了身下,握住了我的那话儿慢慢套弄起来。

(我操,还来啊)我心想,可我又不想拒绝伤了她的心,我知道她想用这种方式报答我。我从小泽圆到川岛和津实把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女忧按字母顺序幻想了个遍,但那话儿实在是不争气啊……这时那个变态那老男人的身影一下子不知怎么进入我的脑海,我被自己吓了一跳,脑海中想着他在莹儿她母亲面前把肮脏的手指插入莹儿的阴道,同时大力的吸润着她早熟的奶子,用牙轻咬着她的奶头,莹儿发出几声低沉的哀叫,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妈妈,但却被下身一阵一阵的快感弄的头昏脑胀……

「爽不爽,小骚货,告诉你妈妈。」

老男人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抽查着莹儿的阴道,一边用拇指沾着她的淫水轻揉着她的阴蒂。

莹儿留着泪摇头,矛盾的心理及希望母亲把自己救走又希望这身下的刺激可以把自己带入下一个高潮。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老男人一巴掌把莹儿的半边脸闪出了五个指印,要不是身下插着手指,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她从床上扇下去,「说!你tm到底爽不爽!」

莹儿泪如雨下,大声说:「你……你别打我,我说……爽!」

「啪!」

又是一巴掌,莹儿半边脸都快肿起来了,「大声说,转过去,对着你妈说!」

莹儿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已经流成了河,她急忙把脸转向她母亲:「爽,妈,我爽!」

「你这个老骚货生的小骚货,和你妈一样都是个欠操的破鞋,你看看你着水流的,比我玩儿过的所有鸡都多,告诉你妈,是你骚还是县城里的鸡骚?」

莹儿这回学乖了,边哭边对她母亲大声说:「我骚,我骚,我比县城里的鸡都骚……啊……我快不行了……妈……我……我快来了!」

想到这里,我竟然无耻的硬了……

莹儿却错以为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俯下身翘起浑圆的屁股,把我鸡巴正根含到了嘴里,那是我第一次被口交,之前莹儿是打死也不愿做的。

与此同时,我罪恶的幻想还在继续着。

莹儿的下面已经被老男人的指头插出了白浆,呼吸的频率也和抽查保持一致了,大腿的肌肉也开始了不规则的抖动,这一切表示莹儿的高潮要到了,这时老男人抽出了手指,一脚把她踹倒在床上,莹儿一声尖叫后只留下了失去抽查冲击的空虚和高潮边缘的不满足感。

老男人摆了摆手对莹儿她母亲说到:「老婊子,过来,给你这骚货闺女演示演示,什么样才叫做下贱的破鞋!」

莹儿她母亲面无表情,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走到床边。她是个标准的35,6岁的少妇,也是个美人胚子,莹儿得到了她全部最好的遗传,虽然小腹稍稍隆起,乳房也不再坚挺,但是皮肤依然光滑富有弹性,更不一样的是从她的小腹到阴部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平原,天生的白虎。

老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身边,「过来,老婊子,先尝尝你闺女的骚水!」,然后一把把沾满莹儿白浆的右手插到了她母亲嘴里。

莹儿趴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的母亲一点一点把沾满在她继父手指上的自己的淫水舔净,自己下身又渐渐涌出了一缕清流。

老东西冷笑着看着欲求不满的莹儿,对她母亲说:「别舔了,都tm舔光了还tmd舔,喜欢吃你闺女的淫水吧,去,到那边吃新鲜的去!」,随即一把把她的头按到了莹儿身下。

莹儿进退两难,对于这种极度违反人伦道德的事情本能的排斥却压抑不住下身巨大的空虚感,下意识的把臀部往上翘去。

老男人猥亵地笑道:「小婊子,想爽啊?想爽你得求老婊子,对不对,孩子她妈?」

老东西刻意强调后面那个字来羞辱他们母女。

莹儿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这变态的情景击毁了,竟然恬不知耻的在母亲面前扭动着水蛇腰说到:「妈,郎叔说,让我求你才给我爽,妈,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莹儿母亲回头看了看老男人,老男人往前嘟了嘟嘴示意她继续,她母亲回过身来一口把莹儿整个阴唇含到了嘴里,伸出舌头把莹儿从小腹到肛门之间的淫水全部一丝不剩的舔拭干净,时不时还发出吱吱的吸润声把莹儿新流出来的淫水也吸了个一干二净。

「啊……妈……妈……你吸得太用力了,我受不了了……」

「吸我上面,再上面点儿……对……就是那里……我要不行了……妈……我要来了……啊……」

这时在一边的老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衩拖到了一边,露出一摊脏兮兮的软鸡巴,「小骚货,爽了吧,来,给你也加点儿餐,给我洗洗鸡巴!」,说着他蹲在了莹儿脸上,把恶臭的鸡巴放到了莹儿面前。

莹儿差点儿窒息过去,这沾满污垢的鸡巴少说也得有一个礼拜没洗过了。但这对于高潮边缘的莹儿却变成了强力的催情剂,越是恶心变态的事物越能激起她底层的原始欲望,于是莹儿慢慢张开了小嘴,把正根鸡巴带阴囊都含了进去(反正也硬不了)只见她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在漱口,脏鸡巴和睾丸在莹儿嘴里游走,一股一股的恶臭差点让莹儿昏过去,但同时下身却又排出一滩一摊的淫水,再被她母亲吸食干净。

这是个多么淫靡的画面啊,我恍然醒悟,原来这才是我想要的……

看着身下努力吞吐我鸡巴的莹儿,我一泻如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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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第二章赵家女人的「病」

发泄后心里留下的只有对莹儿的怜惜,和对自己的不齿,但又有像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的新鲜感,尤其是看到莹儿装满精液的小嘴和受欺负的表情……

莹儿第一次被我口爆,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被憋红的小脸,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帮她擦去嘴角溢出的精液。没想到她一扬头,喉咙微微一动,竟把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看着我坏笑道。

「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欢看这个,对吧~我看过你的抽屉里的VCD」我差点儿没从床上掉下去,转念一想,也是,之前2、3片的时候藏在辞海里面,发展到半个抽屉里都是就懒得躲躲藏藏了,尤其是发现莹儿从没有跟我抱怨过。

我担心的是她都看了些什么,尤其是我看的口味越来越重,有些重口的片子我不想莹儿觉得我是个变态……

「哦,你看的是那一片啊?」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试着问她。

「都看过了」莹儿的眼中还是坏笑!

(操)我心里暗骂,早知道就不要处理那批唯美的了,至少那些看起来我还比较正常,好死不死我换了一整套野外露出和在丈夫面前被操的系列,对了,隐约记忆中还有几部深度SM调教和兽交的,如果莹儿连这些都看过了我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好看吗?」

我虽然装得满不在乎却一直等着莹儿的反应。

「日本人真变态……你也喜欢那样子吗?」

莹儿反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没有,也不是全都喜欢,就是图个新鲜,其实我……」

莹儿看出了我的小尴尬,打断我了的话」你别乱想,我……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知道男生都是喜新厌旧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都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其实并不排斥这些事,只要老公你喜欢我愿意……愿意尝试的……其实我有时也……」

我再一次把莹儿紧紧搂在怀里,小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我知道,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去买火车票呢「,我知道莹儿更在乎的是我的感受,这种想法时常让我不知所措。

折腾了一晚上我们都累了,莹儿渐渐在我怀里睡去,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回想起刚刚和莹儿认识的时候的样子,她的身世,还有我的家庭,一时间脑海里想电影的残片一幕一幕晃过,莹儿早已没有家了,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家,而我的家其实也早就名存实亡了,父亲在我上初中时被母亲发现外面养了二奶,父亲曾执意要求离婚,是母亲的宽容和智慧挽救了这个家。

但从此母亲片刻不离父亲左右帮助父亲打理生意,每年在家待不了几个礼拜,我就这样被他们牺牲了,是莹儿的出现才让我每天感觉到什么叫回家,回到一个有人气儿的家。我低头看着莹儿,她也和我一样只有20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而我每次遇到她问的最多一句话竟是我们晚上吃什么,她承担了太多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家庭负担,还有她对我的感情,我有时不知道如何承载,如何回报。

坐了一个通宵的火车又倒了半天的汽车,莹儿母亲的家比我想象中要远的多,但更遥远的是当莹儿站在她母亲面前时她母亲的反应,只能用4个字形容:面无表情……

在这个南方小镇的小楼里有着莹儿痛苦的回忆,我不敢问的太多怕勾起她的记忆,只有她想发泄的时候才偶尔主动和我说起。葬礼的事情不用我们操心,她继父在镇上也曾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大小小的丧葬细节都由县政府里面的人打理。从他家的这个大宅子和古色古香的家具陈设也知道这不是一般县城里的小户人家,每个厢房里还都陪有一台电视,听莹儿说逢年过节县城里要录节目还要管她们家借摄像机。

莹儿和她母亲的话不多,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从屋里到厨房去帮忙做饭。我们在她家里住了2,3天,实在是百无聊赖,这个县城简直是与世隔绝,这里人的唯一娱乐就是坐在茶楼里聊大天。

莹儿每天忙着在家里接待上门吊唁的人群,我每天也只能独自随着一大桌子男女老少混在茶楼里。渐渐的我发现他们聊的话题里竟大多是荤口,不是谁家的婆子把她男人从床上踹下去了,就是谁有去勾搭镇上的破鞋,而且还有好多和莹儿的母亲有关。

「老段这辈子也没白活啊,临了的几年还能操了个美人媳妇,我是没有这个命啊」「呵呵,他不光是操了老美人,连小美人也没放过,她们母女俩刚嫁过来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能从我家后墙那边听到那两个小浪蹄子的叫春声,那个老不死的连白天都不消停,还在他院子里面搞」「你怎么知道的,你这老东西也学会爬墙头了,呵呵呵」「行,你下次就不要再来我屋里听老婊子叫春」「别啊,我给您赔不是还不行吗」我听得目瞪口呆,把帽子压低慢慢凑了过去,在那两个老东西的旁桌坐下。

「你晓得吧,老婊子到现在还经常叫春呢,哦,对啦,还有个事说出来你可不要犯心病噢,记得我们经常趴着偷听的那个后墙缺口,我一直想把那几块碍事的墙砖撬开,但是老段家的老宅子建的真tmd结实,搞了我好几个月都搞不动,你猜怎样,前几天晚上我发现那老婊子又在叫春了,爬到后墙上一看居然有亮光,不知谁把那个砖给撬开了,往里面一看,我的乖乖,老婊子正在哼哼唧唧的用一个大南傍国插自己的骚比」「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她穿着全身的肉色丝袜还有高跟鞋,胸前两个大洞,奶子从里面漏出来还他妈一晃一晃的,最搞的是我看到她床上的那块转头,这个墙洞是这骚货自己撬开的,她明摆着是操给我看的,我那才知道她为什么专门冲着我这面墙,开着盏台灯照着自己的骚比,是给我照亮的,哈哈哈」「操,这个骚货,老头尸首还没凉透,就急着找人操逼了……咱们晚上再去……」

我起身离开了茶楼,心里久久不能平静,难道我前些天的意淫是那老不死的给我拖得梦,莹儿原来还有这么陌生的一面,还有她的母亲……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多打了几眼莹儿她妈,40多岁的江南女子但看起来绝不过30,年轻时定是一等一的美人,比起莹儿的青春靓丽她又另一种成熟娴静的美,还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气质,莹儿瞪了我一眼才让我发现有些失礼了。

晚上一上床我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莹儿依旧顺从的附和着我,她喘着气,显得很兴奋,可能因为这是我这段时间来第一次主动去接近她身体吧,前几晚尝到甜头的莹儿俯下身就要去含我的老二,被我一把拉住。

「走,我带你去看件东西」,我给莹儿套上睡衣,不由分说把她拉下床。穿过灰暗的长廊我们来到了院子的后厢房,这是莹儿母亲的房间。

「你要干嘛?」

莹儿警觉的问我「我上午在茶馆里听到有人约好了要晚上要来欺负你妈,咱们在这里守着,别让你妈发现了。」

微弱的月光打在莹儿的脸上,我隐约看到她的一丝尴尬。

「我妈灯都灭了,咱们走吧,你肯定是听错了」莹儿刚要起身,突然厢房的窗户被打开了,我一把把莹儿抱在怀里蹲在了窗下,顺势捂住了她的嘴。只见莹儿的母亲慢慢的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回手又关上了窗,接着屋里灯亮了。

我慢慢扶着莹儿站了起来,发现窗边留下了一条不小的缝隙,透过缝隙只见一个丰满的少妇一丝不挂的站在床上,在墙上摆弄着什么。

「我们赶快回去吧,我求求你了」莹儿再也忍不住了,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

「再等等,如果一会儿不见人来我们就走」莹儿被我抱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等她妈把那块赚搬下来,从床边抽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放到自己下身的时候,莹儿也知道她妈要做什么了。虽然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这种情景,但第一次看到真人秀而且还是我丈母娘,感觉上还是少许有些尴尬的,莹儿她早已闭起了眼睛。

一段机械性的运动后,她妈拔出那东西起身打开了电视,接着把一盘录像带放入了录像机,接下来我们看到的东西彻底改变了我和莹儿的关系……

莹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要挣脱我,但一切发生的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画面上是两个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两个人一高一低的发出阵阵淫叫,一个大肚翩翩的中年老男人一左一右两手在两个女人的下体里一进一出。

莹儿的眼泪打湿了我的手臂,才让我意识到她正在咬着我的衣袖抽啼,嘴里喃喃道「完了,我完了,你不会再要我了……」

这时屋里的淫声四起,录像里的淫叫,莹儿母亲的叫春声,那个黑色物体进出她阴道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摩擦声,一片异常淫靡的景象。

「老东西们,我知道你们在墙那边偷看我,你们喜欢我这骚逼吗?」

说着她母亲把大腿一字劈开,那黑东西被一插到底。

「哦……哦……舒服啊……」

莹儿妈抬起屁股把阴部慢慢往墙洞挪动。

「来啊,老东西,射给我,射我逼上,我想吃你的精……」

只见一道白浆从洞里射了进来,奶子,小腹,到阴部都被一大片粘稠的液体附着。

「老东西,带你儿子来啦,射了这么多「她慢慢把精液从身上刮到手里,生怕漏了一滴,然后对着那墙洞像吸果冻似的一丝一丝吸到嘴里。莹儿母亲侧头看着录像里那个令人恶心的大肚男,眼中充满了妒火,」

段郎,你活着的时候就喜欢弄那个小婊子,她走了都要我穿着她的衣服搞我,你看看,我的骚比不是没人要的,你看我身上抹得是什么,是野男人的精液」

「啊……段郎……来搞我啊……啊……你死了……我就是镇上的破鞋了……我要全镇的男人操我……把我的骚比操烂……啊……我来了……」

我下意识的把莹儿按到了我的身下,拔出忍得快吐火的鸡巴插到了莹儿的嘴里,右手抓着她的头发前后几次活塞运动,一大摊精液射到了莹儿嘴里。

莹儿委屈的脸上被泪水和精液浑浊着,一口把满嘴的精液吐在了她母亲窗前。

恢复理智我发现我竟然做了如此孙子的事儿,肠子都悔青了,一把抱起还在抽泣的莹儿一路小跑回到了我们的厢房。

第三章段叔的淫姬

回到我们的厢房,看着抽泣的莹儿我后悔莫及,我刚刚干了件多么不是人的事儿:「对……对不……」

莹儿没等我说完一把扑到我怀里。

「你不要我了,对不对,老公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儿,你肯定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莹儿哭得我的心都快碎了。

「别说傻话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真的。」

我抬起她的小下巴,亲了亲她的小鼻子。

「你说谎,我做了……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回北京就会不要我了,对不对,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啊……呜呜……」

莹儿已经哭得快崩溃了。

「莹儿,听着,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不在乎你的过去,还有,你……你听了别生气……其实……我反而比较喜欢那时候的你……」

我实在是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张这个口。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莹儿张开哭肿的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你……你也喜欢那样……」

「嗯」我尴尬的回答,虽然我只是大约能猜到莹儿说的「那样」是哪样。

「你不在乎我的第一次是我妈给我开的吗?你不在乎我被段叔玩得泄过身吗?还有很多很多的……」

莹儿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说得太多了。

我只能强忍着惊讶,尽量表现的平静,心里却早已乱成了麻,我的逻辑思维能力已经被完全阻隔了,只知道莹儿说出这些话后我第三次的勃起了。

莹儿感觉到了我下面那话儿的变化,慢慢转过身去。「我……也可以……」

我一把莹儿转过身来,让她看到我脸上的认真「莹儿,我们两个是要在一起走一辈子的,我想我们都有很多事情需要让对方知道,只有坦诚相待我们才能互相信任的走下去,你说呢?」

「嗯,我明白」莹儿低着头慢慢地回答我。

「我可以把心底蕴藏了很久的东西告诉你,我也希望你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你的。我发誓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会一样的爱你,当然,你听到我的事儿后还会一样的爱我吗?」

我郑重的问莹儿。

「那当然,你知道的,我爱你一直比较多」莹儿崛起了小嘴。

「那好,我先说我的咯。我……我有恋足癖,就是喜欢你穿丝袜高跟的小嫩脚」我先捡了个比较口轻的爱好说想先看看莹儿的反应。「就是喜欢这个咯?」

莹儿破涕而笑,调皮的把一对嫩足放到我怀里「呵呵……我说你怎么一直给我买各种丝袜还有那些穿都穿不出去的高跟鞋,还有人喜欢这口啊……」

我发现莹儿的心情大为好转,便放下心来接着说「还没完呢,我还有露出调教癖,当然不是我露出,是……是看着我老婆露出……还要最后……就是所谓的……淫妻癖……就是……就是想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操」

我刻意用个脏字想看看莹儿的反应。

「你看到我被别的男人……你不吃醋吗?还是你其实根本就不爱我了,只是把我……」

我眼见莹儿要翻脸急忙解释「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想看到你享受生活的样子,女人也是有欲望的」这句话无意中让我们想到了刚刚在她母亲房里发生的事儿,又是一阵尴尬……「我的意思是,我爱你所以希望看到你快乐,我想看到你不加掩饰的享受男女间的情爱,你越放荡我的感觉就越强烈,那种落差感,有时甚至比我自己干你还要爽……」

莹儿又低下了头小声说「老公,我们慢慢来好吗,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但是我需要时间适应,好吗?」

我点点头,吐出一口气「好了,我的说完了,该你了。记住,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莹儿看了看窗外,从身后抱住了我。

「妈妈在我懂事之后就不断告诉我,我们赵家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们都有种病,一定要找到自己个命中注定的男人才可以治我们的病。我的外婆当年因为成分问题把我妈下嫁给了一个镇上的教书先生就是我的生父,我妈生下我后不久,我爸就疯了,后来他从省城里的精神病院走失后就再也没有了音信。我妈不断的用这件事教育我,说这就是报应,让我一定要找到命中注定的男人。我小学一毕业就被妈妈领到了这个家,妈妈说段叔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只有段叔能救妈妈。」

「我妈过门后,段叔白天黑夜的折腾我妈妈,烧水做饭都推到了我身上,有时他们好几天都不从后厢房出来,但是我知道妈妈比原来过的开心多了,我已经好多年不见她笑了。有一天,妈妈把我领到了后厢房,说让段叔叔也给我看看,然后……然后……我就……」

「我明白了」我知道莹儿说不出口所以想给她解围。

「不,你不明白,段叔他那话儿是有残疾的,是在战场上受得伤,他……他……有一个牛鞭,是宰牛时段叔留下的,他还用药酒泡了很久,摸起来和人的皮肤一样,那个黑东西比我的小臂都要粗,他……他想把那东西放到我下面……」

我终于明白晚上莹儿母亲用的那团黑东西是什么了。

「你怎么了老公?」

莹儿问?

「我……我兴奋……你说的我都快射了,不行你摸摸下面」我的确已经听着精虫灌脑,大声呼着气。

「你个小变态……」

莹儿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接着讲:「那东西太大了,就是先放到我妈妈下面沾着水都放不进我下面,于是我妈就用她的手指给我破了处,你不会不高兴吧,老公」莹儿问?

「不会,不会,我就是有点儿热,你接着说,然后呢?」

「我破了处后,每次她们同房都会把我也带进去,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没有拒绝过,也许向我妈说的那样,我们赵家的女人真的都有什么病吧。段叔最后放弃了用那个牛鞭弄我,因为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之后他都用他手搞我和我妈,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搞我们十几次,慢慢我就习惯的那种感觉,想毒瘾一样,一天不被段叔的手弄就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后来我搬去姑姑那里后,戒了好久才把这事儿彻底压下去。嗯……就这些了……」

「不对,还有。我觉得你肯定还有什么没交待」我看着莹儿坏笑。

「你怎么知道后来还有?」

莹儿天真的可爱,套她的话根本没有挑战性。

「后来……后来……做的时间久了,段叔就不停的想新点子搞我们,我知道他让别村的男人搞过我妈,他还想让他们也搞我,我妈把菜刀驾着自己脖子才把我救出来,所以啊,我知道我妈还是护着我的……再后来连那些男人都搞烦了,段叔就又想起了我,他把我绑着挂在院子里的老树上,让我妈……让我妈添我下面,还让我……尿尿给我妈喝……反正他可变态了……」

我已经被她说的头昏脑胀但又不想打断她。

「那你被你妈添得舒服吗?」

我认为,为了表示我的浓厚兴趣,必须还要在中间插几个问题。

「嗯,妈可会添了,她好像知道我那边会舒服一样,有时快有时慢,添那个小豆豆的时候也都是沾着我的水水,不向段叔的胡茬会渣渣的而且只会一位的把舌头往里面伸……」

(我靠,那老东西也舔过啊)「刚开始我特别排斥,我妈都会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像吃什么好吃的似的,但看着我妈在下面又吸又添,心理别提多别扭了,那是我亲妈啊,我从她那里出来后现在反倒让她添我那边,而且还是在她丈夫面前给她舔到失身……可后来做多了就渐渐不觉得的了……」

「我慢慢被妈添的习惯后,不管段叔怎么绑我,甚至把我吊起来用驴鞭抽,我妈也都要添我久好久我才能出来,段叔也渐渐没了兴趣。之后有一次,段叔给我眼睛蒙着黑色的绸子,又把我吊在老树上,我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接着就有好几条舌头添我下面,还有后面的洞洞……我一下子被添的失身了好几次,段叔还问我刚才是不是比你妈添的舒服,我骗他说没有,其实我爽得浑身就跟针扎的似的……特别是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会被添到,我就想象这是我未来的老公在添我,呵呵……」

老婆看看我,继续说:「我那次下面第一次感觉那么空空荡荡的,差点儿要段叔把他的牛鞭拿来弄我,后来下身实在控制不住,不但失了身,尿了尿,还……便便了一地……后来妈告诉我那次给我添的都是外村的那些丑男人,我妈不让她们搞我但拦不住段叔让他们添我的骚穴」

莹儿突然发现自己说了脏字,连忙把头埋在我的背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这时已经七窍生烟。

「还有吗?」

我问?

「今天我累了,不说了」莹儿转过身打了个哈欠(我靠,还有啊!

月光透过玻璃窗把院子里那棵老树的影子打到屋里的地面上,我看着那老树,想着莹儿曾经就被吊在那树下,被她母亲,被那么些丑陋的农夫添到失身的样子,右手搓着红肿的鸡巴,流出了最后几滴没有精虫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看到手上已经干涩的精液突然想起昨晚射在她母亲窗前的那一大摊,顿时浑身一机灵,穿上衣服就往后院跑去。这一摊东西要是被她母亲看到了,不就等于告诉她我昨晚在什么地方了?当我来到内厢房屋外,看到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地面,我知道,我来晚了……

后面的几天我们三人依旧相安无事,让我之前的幻想全部破灭了,她妈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没有提起那晚的事儿。转眼过了头七,是我们回京的日子了。临走的时候,莹儿母亲一直把我们送到汽车站,她拿出一个包裹交给我们,说到:「这是你段叔留给你们的东西,你们回到家再打开看吧,莹儿你过来」莹儿乖巧的走到母亲身边。

「莹儿啊,你的命比你妈好,年纪轻轻就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你要懂得珍惜,明白吗?以后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回来看我了,好好伺候你老公」「妈……」

莹儿再次哭得像个泪人!

我坐在长途汽车上一边安慰着莹儿,一边用手摆弄着那个包裹,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当摸到一跟长条棒状的物体后,我心里已经有了谱,转身对莹儿说:「等会到了火车站把那卧铺票退了,我们这次做软卧包厢回去,也享受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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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

第四章列车上的露出游戏

拉开软卧的门,我和莹儿走进我们的软卧包房,虽然这时候回京的列车并不难买票,但为了我计划的第一次调教能顺利进行,我还是包下了整个包间的4个软卧铺。也许用不了多久莹儿也会意识到,我买的是慢车票,也就是一路上每个小站必停的那种,一段快车要14,5小时的路程,我们会晃晃荡荡的花个2天慢慢开回北京。

火车还没离站,我就像饿狼一样扑向莹儿,这个礼拜发生的事使我对莹儿的欲望空前的高涨。莹儿则嬉笑着左躲右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的环顾着这个小包间。她的家庭环境可能从没给她做软卧的条件。

「别闹了,等剪完票再说。」

莹儿假装生气的说。

「你妈临走前和你说了什么?」

我装着当时没有听到。

「妈说让我好好和你过」「还有什么?」

「没有了」「不对吧,你妈还交待我们其他的事了,你忘了吧」我觉得跟莹儿逗闷子是件特别有趣的事儿。

「那你说还有什么事?」

莹儿从二层的卧铺上跳下来,坐到我的对面。

「这个」我从行李里拿出莹儿妈给我们的那个黑色包袱「我们把它打开吧」「嗯」我知道莹儿的好奇心有时比我还强!

拆开十字包裹,一件肉色丝袜一样的东西顺势掉在了地上,我把它捡起来,抖了抖,才发现是件肉色的全身连体丝袜。

莹儿的脸一下字红到了耳根,「妈,她怎么……」

这包裹里的东西正如我所料都是她继父曾经调教莹儿和她母亲的道具。

我伸手把丝袜撑大,发现胸前还有两个大洞,阴部也是镂空的,我凑近闻了闻还有一股女人的肉香「这个是你的?」

我笑着问莹儿。

「嗯,我妈也穿过,我们的东西都是互相穿的」我心想那个老东西的品味还真不错,把丝袜撑开在光线下还可以看到袜面反射的油光,看这质量应该还是进口货呢。

丝袜的下面是黑色的皮质眼罩,一大卷发黄的草绳,一条鞭子和一对小铃铛耳环,再下面平躺着一双足有15公分高的细根透明高跟凉鞋,前面可以露指的那种,鞋面是全透明的弧形塑料,7,8公分高的透明平台鞋底里还有两颗荧光绿色的小球。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老东西还都是玩儿高配置啊。

最下面是一个用油纸包着的长形大包,不用拆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包厢的门这时被快速的敲了两下随即被拉开了,一个抱着黑皮大本的女乘务员走了进来,「来,出示一下你们的票」。她进来的太过突然,我俩完全傻在那里。当她低头看到这一大桌子东西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脸也一下红了,「你们准备好票,我等会儿再来」转身就退出了包间,我赶紧叫住她,从口袋里拿出四张票,她低着头迅速把票换好,冲了出去。

莹儿低着头脸上像是着了火「她……她一定觉得我们是……」

「觉得我们是什么?觉得我们是变态?」

我凑过她耳边轻声笑着说「还是觉得你是个专门在火车上卖身的妓女?」

「你混蛋~」莹儿跳起来又在我手臂的相同位置狠狠的掐了下去。

「我靠,你怎么每次掐的地方都一样啊,疼死我了」我摔着胳膊大叫!

莹儿则坐在那边笑嘻嘻的看着我「嘻嘻,报应!」

这辆列车当真是逢站必停,没过两站莹儿就发觉了:「老公,这车怎么停这么多站啊,你是不是买错票了?」

「嗯,可能吧,可能我没和站台的人说清楚,他们给的我慢车票,我说怎么比普通软卧便宜那么多呢」我故意装傻。

「那我们在车上做什么啊,这样到北京要好几天吧」「做爱做的事啊……来吧……媳妇,现在票也检完了,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我嬉皮赖脸的粘到莹儿身边。

「不行,这门随时都会开的,你别让人家看我们笑话」「哎,这样,他们不就进不来了」我随手把拉门上的内锁给带上了。

莹儿看到门还可以上锁就放下了戒备,随着我在她身上游走。

「老婆,我们在你家说的话还算数不?」

我把她顺势搂到怀里。

「当然算啊……你这个小变态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对,我这个变态老公已经琢磨一路要怎么调教你这个小骚货了。对了,你不给你老公介绍介绍这些玩具是怎么回事儿?」

「你那么变态,一看不就知道了是做什么的?」

莹儿完全放下了戒心,也和我抽磕打荤起来「我是希望从你嘴里听到这些玩具背后的故事,就像王刚老师《天下收藏》里那样」我满脸坏笑「好,但是我只给你选3样东西,妈说过不能一次满足了男人所有的欲望」莹儿认真的说(我靠,我丈母娘还有这么一手,在这儿等着我呢……

「好吧,反正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嗯……那就这身丝袜套装,这双高跟鞋,还有那对耳环吧」「嗯……这件丝袜是段叔让一个在日本打工的战友寄给他的,我从没穿过这么舒服的丝袜,质量真的很好,就是脚后跟挂了丝也不用担心整片抽丝」「打住,别给我往那没用的地方拽,我要听故事」我笑骂道「哎,你的急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啊,我还没说完呢,这双丝袜是我的,我妈还有一双黑色的同样款式的,天气好的时候,段叔喜欢我们穿着这身丝袜站在太阳下互相爱抚,这丝袜在光线下可以发出油亮的光泽,就像我和妈妈浑身发光一样,而且它薄的就像我们的皮肤,我和妈妈穿上后喜欢互相摩擦身体,就是那种滑滑的感觉……」

(我操,这还让我活吗?

「怎么样?心脏还受得了吗?还要往下听吗?」

莹儿弹了弹我下面的小帐篷问道,我脑袋点得想捣蒜。

「这鞋原本不是我们的,也是段叔的那个战友在日本看脱衣舞时,从舞娘的脚上脱下来的,寄给段叔时还付了张那舞娘的照片,段叔给我们穿上前还特意让战友问过那舞娘,这双鞋已经被她穿了2,3年了,几乎每次卖身的时候都被那些嫖客们射精在这鞋里,所以这鞋到现在都闻起来腥腥的。」……

「我和我妈起初试穿这鞋时,心里可别扭了,就像自己的双脚被无数日本人猥亵过一样,可是段叔说,越是这种妓女身上的东西穿在我们身上,越能激发我们赵家女人内心底层的自虐心理,所以每次我和妈妈轮流换穿这双鞋时,都必须要求另一个人把鞋和对方的脚里里外外添个干净……对了,还有这鞋里面那两个荧光球,晚上是可以发光的,我试过穿上她走夜路都不用打手电,还可以把身上的丝袜照亮……」

莹儿一气儿讲下来,我听得都呆了,对远去的段叔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

「这个东西,嘻嘻」莹儿拿起那对铃铛。「不是耳环。是放在这里的」她拿到自己胸前比了比。我恍然大悟,但随记一想这乳铃有用针扣的,难道……

莹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嗯,人家那边已经被穿过孔了……不过好多年不带了,不知道是不是又长上了……」

我仰天长啸,我自认阅片无数,人中之狼,在有莹儿陪伴的那些夜晚,却又去幻想着日本的AV女优,殊不知一个绝世淫妻就躺在咫尺,除了SB我还能怎么形容自己?

「好了,小变态今天的故事讲完了,我们去吃饭吧」莹儿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却被我一把拉回到座位上。

「小荡妇,我从今天开始在没有外人的地方就这么叫你了,听到没有?小荡妇,答应我!」

「哦,我的变态老公!我快饿死了,我们已经一下午没吃东西了「她摔着我的胳膊撒起娇来。

「我们马上就去餐车吃饭,但我有个条件,把这个穿上」我指了指那双高跟凉拖。

「不要啦,那么高,人家会摔倒的,而且火车里又不稳。」

我的脸瞬时间拉了下来,莹儿发现我不高兴了,急忙试着补救:「好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现在穿还不行吗?那你一定要扶着我噢,我穿着它就曾经崴过脚」莹儿正要往脚上穿,我又一把拦住她,「这么漂亮的凉鞋是应该配短裙的,你把这身牛仔裤脱下来」「你……欺负人……得寸进尺……」

嘴里虽然不爽,手上却没停下来,莹儿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卡腰短裙穿上,再解开高跟的鞋扣把一只嫩脚伸了进去,涂着火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从凉高的鱼嘴里伸了出来,显得甚是妖艳。「这鞋如果脚一出汗就会变得黏黏的腥腥的,都怪你们这些臭男人射在里面的脏东西」莹儿一边把另一只鞋穿好,一边埋怨道。

莹儿站起来后一下子个头攒到了我的眉毛,15cm的高跟把莹儿的小腿和屁股更加完美的重塑了。莹儿不停的前面看看后面拉拉,撒娇到:「不行,不行,这裙子配这鞋太短了,我站着都只到我屁股根,等一下我们坐着吃饭的时候我怎么办啊?」

「怎么办?这么办!」

我悄悄的把手从莹儿身后伸到她的窄裙里,一把把她的丁字裤从上面拉了下来,还没等莹儿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放倒在卧铺上,丁字裤已经从她腿下完全的被脱了下来。

「走吧,这是你今天要过的第一关」我伸手要拉莹儿起身莹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我决定的事情她如果反驳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而且我知道她自己心理其实也会有一些小期待的,她们赵家女人的通病。

莹儿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整了整裙子和我走出了包房。软卧车厢的走廊是没有空调的,也不知那个没公德心的人把前面一整排车窗都四场大开,冷风顺着莹儿的窄裙底部吹到她的小淫穴,不由得一阵阵的打哆嗦。

「小骚货,下面冷吗?」

莹儿赶紧回头冲我使了使眼色,小声对我说」不是说好了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才可以这么叫的吗?如果让人听到多难为情啊!「在我一两米的前方,有个身材曼妙的女子穿着白色的齐b小短裙,脚上瞪着15cm高的凉拖,正一步一步努力的平衡着火车的晃动,向前走着,如果她步子稍微迈的大些,我相信有心的看家会在那白裙边缘看到一丛黑毛,当然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还能一览她的粉嫩的小骚比。我沉浸在这淫靡的画面中……

在我们快走到两节车厢的交接处时,那个愣头的女乘务员又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好死不死手上还端了一白瓷缸,只听见两个女人同时尖叫一声,一满瓷缸的水泼在了莹儿的白裙子上,裙子前面霎时间出现一片雾蒙蒙的黑团,后面的两片翘臀也隐约可见,整条白短裙几乎透明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没看见」女乘务员一边用毛巾擦着莹儿的裙子一边不停的道歉,擦着擦着她也意识到了裙子的变化,抬头看看莹儿,才发现是在之前包厢里的那一对,眼中立即显出了鄙夷的眼神,收起毛巾,回身进了乘务室,临了还甩出一句「真不要脸,骚货!」

我在一旁看着好戏,凑过去对莹儿说」咦?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莹儿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听到我调侃她,又用力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居然还是同一个位置。

「我就说不要穿成这样……呜呜……人家把我真的当成鸡了……老公,我要回去换衣服」莹儿哭着说。

「不~行~,门儿都没有,今天如果你第一关都过不去,日后我还怎么调教你,段叔玩你的时候你可以说不吗?」

「我……呜呜……」

老婆边哭边捂着裙子蹲下身,结果小穴一凉发现蹲着更是让人看得更清楚,一时间不知所措,只知道噼里啪啦的流眼泪。

我心里的怜惜和调教者的统治感交织成一种复杂无比的心情,下面早已升旗敬礼了。我一手插在裤兜里来掩饰这种尴尬。

「你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会被走动的乘客看到,倒不如我们一起去餐车,你坐在座位里,有桌布遮着,反倒没人能看到」我对莹儿提议。

莹儿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于是狠了狠心继续往前走去。

餐车是在整节列车的中间,我们要穿过好几个卧铺车厢才能到达。开始的几节车厢里几乎没有什么乘客,有的也是在倒头大睡,但当我们逐渐接近餐车时,前面的硬座车厢却是人潮涌动,没办法,那时的中国人经济能力还是有限的。莹儿在最靠近硬座车厢的交口处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我,双手还是交叉在短裙前,露出一脸无助的表情,我狠了狠心,对她说道「你走过去的时候不要遮遮掩掩的,这样更引起别人的注意,你就当那是服装秀的T台,他们都是下面的观众,径直走过去就好」莹儿点点头,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下身都已经在打哆嗦了,我甚至怀疑这第一次的调教会不会给她留下什么阴影(结果当然是我错了……

莹儿定了定神,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哎哎哎……快看,快看,那女的是不是里面没穿啊」「操,哪儿来的骚货,大白天就敢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老公,你看什么看,那种不要脸的贱货,你喜欢是不是,你膝盖又痒痒了是不是,搓衣板不好使了是不是!「「这个骚娘们,你们看看她那双鞋,就是东莞那边站街的鸡穿的,生意都做到火车上来了」一时间硬座车厢里乱成了一团,我走在后面,看不到莹儿的脸,但我想这绝对是一次对她羞耻心的极大考验。

就快要走到车厢尽头的时候,突然站起来一位老者,挡在莹儿面前「姑娘,你这身打扮是有伤风化的,你看看你穿成这个样子,小孩子们看了是要学坏的」老人一字一句的对莹儿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莹儿已经快哭出来了,只会不停的鞠躬道歉,殊不知这一翘一合之间已经把白色的短裙挤到了屁股上面,整个阴部都曝露在大家眼前,更要命的事,小穴里还不停的往外留着淫水,一丝一丝的顺着大腿往下淌……

顿时车厢里口哨声四起……

「你看那小粉嫩逼,我就跟你说过她里面没穿吧!」

「你说话注意点儿,旁边还有孩子呢」「嘿,怎么个情况,只准那鸡穿成那骚样,还不准别人说了是怎的?」

我生怕把事情闹大,赶紧脱下外套给莹儿围上,对愣在走廊上的老者说,「麻烦您借个道,我们后面的人还要过去呢」,老人木那的又坐下了。

莹儿像一个木偶一样被我搀扶到了餐车,她的嘴唇已经煞白还不停的打着哆嗦,眼泪不听使唤的留得满脸都是。两只手紧紧的拉着我的外套,把自己蜷缩在里面。

我没有再提调教的事,点了几个菜和莹儿慢慢的吃完了,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条长裙给莹儿套上,拉着她走回了软卧包间。

几口热水下去,莹儿的小脸有了血色,我笑笑问道」小骚货,刚刚爽吗?」

「爽什么爽我根本就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莹儿一脸埋怨的看着我我把手伸到她下面,沾着她的淫水拨弄着她的两片大阴唇,一边提醒她「你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全车人都看到了」莹儿闭上眼,叹了口气,「妈妈说得对,我们当真是有病的……」

「告诉我你当时是什么感觉,我就稍微给你透露一下我们晚上的节目」我对莹儿说。

「晚上你还要……」

莹儿欲言又止,因为我的手已经在她的阴核上打转了。

「说吧,你越放荡我越离不开你」莹儿的眼睛已经对不上焦了「嗯……对……就是那里……轻一点……刚才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本想快步冲过去,可是那些乘客把我骂得太难听了,他们越骂我,我下面流的水反而就越多,直到那老头把我拦下来,我当时瞬间觉得自己就是这辆列车上卖身的妓女了,想开了我反倒不害怕了,自己都是鸡了还怕给他们看吗?」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

「接着说,别让我白忙活啊」我怒道。

「啊……我就想我是妓女……我要把我的烂逼给你们全车人看,对,还有那个一直盯着我屁股看的老男人,那个被她老婆骂的老男人,我愿意过去给他添鸡巴,当着她老婆的面,就算她老婆抽我巴掌,往我脸上吐口水我也不怕,我要让她看着我把她男人的精液吸干,再吞到我肚子里……还有那个对我说教的老头,一看就是几十年没沾荤腥了,你要不把我拉走,我就当着你们大家的面把他的脏鸡巴添干净。做妓女好舒服啊……啊……老公……快……我要来了……」

在莹儿达到高峰的前一秒,我抽出了我的手,「啊……你干嘛……快……快放回来……你的妓女老婆受不了了,你的妓女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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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莹儿的连体丝袜

***

写到第五章,故事的头绪和主线已经渐渐在我脑中清晰了。

昨天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要写满全部的十五章。我把全部的故事点都列在一张纸上,才发现要把全部内容分布在十五章内的话,实在是太挤了,所以只能舍去部分内容。我想与其堆满故事点,不如减少一些,这样还可以在每个点上都能多花些心思。

从第五章开始每一章都会有一到两个故事点,中间有两、三章的内容可以走

两条线,到底那几章怎么发展,我会听取各位读者的意见,但故事的主线和结局已经被决定了,如果这篇文章大家喜欢的话(第一次写没有什么自信……舍掉的情节比如莹儿母亲的部分,我会考虑之后再写一部姐妹篇。

再次谢谢大家的关注。你们的回复和参与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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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儿背对着我蜷缩在卧铺上,没有了声响。

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我不敢相信莹儿刚刚的反应,第一次有一种害怕她的感觉。这还是那个做爱时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叫出来的莹儿吗?

莹儿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只有爱欲没有肉欲的女人。我们同床的这些年,在房事上莹儿从没有主动要求过一次。我曾经怀疑她是不是有性冷感,还想方设法找各种偏方,甚至还偷偷给她下过春药。难道她一直在我面前压抑着自己吗?

几分钟前的莹儿,身体里就像存在着一只野兽,它被社会的道德标准和女人的妇道囚禁在心底的牢笼里,一旦被情欲释放出来就会渐渐吞噬掉莹儿的心智,让她成为一个不受任何礼数限制的女人,甚至做出超越我调教范围的淫行。

这就是她母亲说的赵家女人的病吗?那个不受控制的女人还是莹儿吗?我不知道。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驾驭它。

我从上铺取下毯子,轻轻给莹儿盖上。

「老公,抱抱我好吗?」

莹儿突然转身抱住我。

我俯下身,在莹儿身旁躺下,把她从身后紧紧抱住。这是莹儿最喜欢的拥抱姿势,她说这样她最有安全感。

「老公,你不要嫌弃我好吗?我刚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我已经很努力在控制自己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莹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小傻瓜,这么傻的问题你要我回答几遍啊?老公永远也不会嫌弃你的,无论你做了什么。老公刚刚看到你能放下心里的包袱,展现真实的自己,老公真的很高兴。」

「可是,我怕……我怕自己,这些年我一直努力的学着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的身体早已不清白了,但我的心是爱着老公的。我要做你的新娘,所以我要把我身体里还能留下的全部留给你」莹儿越说越激动,泪水打湿了我的手臂「我不愿变成那个样子……不要变成妈妈那样……有时我真的很恨自己的身体,更恨段叔,没有他,我的身体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呜呜……」

「老婆,这不怪你,有欲望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我试着安慰着莹儿「你知道吗?几十万年来自然界里动物的优胜略太就决定了雌性动物需要寻找不同的雄性交配,这样才能繁殖出优质的下一代,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所以也会遵循同样的自然定律」「去你的,你才是动物呢,每次和你谈心你都没正经」莹儿破涕而笑,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说真的,老婆,我一直想和你聊聊这个」我顿了顿说「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欲望啊?这些年来为什么从没有主动过?」

「嗯……离开段叔和妈妈住到姑姑家后,我的身体一直都好难受,但我不是没有廉耻的女孩,我也一直强迫自己,要把我的身体里还剩下的那怕是一点点的贞操留给我的老公」莹儿转过身把脸颊贴在我的胸口继续说到「我第一次在姑姑家遇到你,就知道你是我要等的人,你会带我走出这些痛苦,给我一个家。但我又怕得要死,我不能让我的身体毁掉这一切。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个荡妇回家呢?所以我只能躲着你,我怕我一旦失去控制,身体就会……就会像刚刚那样……」

「老婆,我是爱你的,你知道的。爱你就会包容你的全部,我不想看到你压抑自己。虽然我不知道放开你的束缚会把你变成什么样,但我要一个真正的莹儿。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命中注定吗?这就是所谓的平衡吧,因为有你们赵家这样的女人才会有段叔和我这样的男人。」

「你现在应该明白你妈妈说的赵家女人的病了吧?我想就是你们天生的超出常人的淫欲,你压抑你的欲望是违反你的本性的,而且那样更会令你们的另一半不知所措。赵家的的女人一定要找到命定的男人,就是要找到可以激发你们淫欲的特殊男人,就像我和段叔那样,不但要享受开发调教你们,还会把别的男人无法忍受的绿帽当做享受,所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儿」「怎么都说不过你。」

莹儿嘟起小嘴「也许你说的对,是我自己不该胡思乱想。我一直觉得淫荡是不对的,但身体里却总有个声音让我放开那些束缚,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对的了……管它什么对错,我想通了,我的人是老公的,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老公,所以老公说的就是对的,以后老公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不。其实我不想让你为我做什么,我只想让你做回你自己。我知道你一直以来特别在乎我的感受,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看到你为了自己而快乐,为了发现的本能而真正地快乐。」

我抚摸着莹儿的秀发接着说「我们两个之所以是命中注定,是因为你可以在我面前放开你心里所有的枷锁。我也想明白了。我们来到这世上都在寻找着自己生活的意义,激发出你的本能让你放开世间的束缚,做回你自己,能做到这点,我的生活才会有意义。」

「谢谢老公。那我以后生活的意义就是让你的生活有意义。」

我低头亲了亲莹儿的小嘴,咸咸的,都是她的泪。

莹儿擦了擦眼泪,抱住我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嘴凑了上来,第一次,莹儿主动的把香舌伸入我的口中,努力舔舐着我的舌尖,吸润着我的口水。我的欲望一下子又被点燃了。

「等一等,我想看你穿上这个」我指了指桌上的连体丝袜。

「嗯」莹儿点点头,笑了笑说「小变态,我就知道你正经不了多久」莹儿脱掉衣服,翻腾了一会儿丝袜,找到领口,伸出嫩足套了进去,涂着火红指甲油的小脚趾在透明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美。套好双脚,莹儿慢慢把丝袜拉过大腿。在车厢的日光灯下,丝袜散发出一片美艳的光泽,就像波光粼粼的湖面。连身丝袜被拉到肩膀处时,两颗大奶子从丝袜胸部的镂空处弹了出来。

能看出莹儿还有些害羞,但我相信我会慢慢让她找回自己的。

「老婆,你好美」我抱起莹儿的丝袜小脚,凑在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混杂着女人的体香的腥骚味直冲我脑顶「老婆,你的脚好香」「不要!脏!这丝袜我和妈妈都穿过好多年了,都没有洗过……」

「老公就喜欢这种味道,而且老婆身上的东西都不脏」我一只手把莹儿弓着的丝足含到了嘴里,用舌尖舔舐着被丝袜包裹的脚缝,另一只手在莹儿的丝袜腿上来回游走,感受着她的丝滑。

「啊……老公……」

莹儿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

脚背,脚心,脚踝,一寸都没有被我放过,整只小脚霎时间就变得湿滑湿滑的了。

捧着莹儿的美腿,我开始从小腿一寸一寸地慢慢向上舔去,舔过大腿后,刻意绕过了已泛滥成河的小穴,再从肚脐舔到了双乳之间。

我把舌头放在乳晕上一边打转一边吸润着粉红色的乳头。还趁莹儿不注意轻轻地用牙咬了咬。

「啊……」

莹儿轻声叫了一声「咬疼你了吗?」

我怜惜的问到「不疼。老公咬得我很舒服。」

莹儿答到。

我突然想到包裹里的那一对乳铃,心想我已经把整个乳头添了个遍,居然还没发现那个针口。

「老婆,我还想看你带那对铃铛」我把乳铃放到莹儿面前。

「嗯,你自己给我带上吧。」

「可是你的乳洞在哪里啊?我找不到」我拉扯着莹儿的乳头问道「是这里吗?」

我用针扣比划着乳头的侧面「对」莹儿闭着眼回答。

我用力一刺,只听「啊!」

的一声尖叫,乳头留下几滴鲜血,铃铛的针扣穿过了莹儿的乳头从另一边扎了出来。

「你……你怎么出血啦?你难道没有……」

我惊慌失措,连忙起身找东西给莹儿止血。

「没关系老公,已经不流血了」莹儿又把我拉回卧铺上「对不起老公,我跟你撒谎了,我没有穿过乳洞。当年段叔要给我穿,但我想我要把身上所剩不多的第一次留给我的老公……老公你别害怕,我刚刚叫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是因为我爽……」

我俯下身一看,果不其然,一道阴精已经喷在了床单上。

我心里暗暗称奇,放开束缚的莹儿总能给我各种惊喜。

「那老公就再帮你爽一次」说着我把第二个乳铃放到莹儿的另一个奶头上。

「准备好了吗?」

我问「嗯,来吧」莹儿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我只用了一半力气,针扎到乳头的一半停在了里面,我还没等莹儿反应过来,就又用力慢慢的扎穿过去。

「啊!啊!好疼!」

莹儿一把掐在我的胳膊上「是个小变态,是故意整我的吧,疼死我了」「疼疼疼疼疼」我揉着胳膊也跟着叫起来「你不是说爽吗,我慢点想看看你是不是更爽」「你等着,下次我等你睡着了的时候,也给你扎两个」莹儿坏笑道。

「千万别,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那你怎么道歉?」

莹儿问道「就这么道歉」我一挺鸡巴,顺着莹儿淫水四溢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你这个坏蛋……啊……好……好深」莹儿从笑骂渐渐变成了淫叫我有节奏的抽插着,随着身体的晃动,每插入一次都带动莹儿奶子上的乳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莹儿就像个我们小时候玩的铃鼓一样,被我操出了欢快的节奏。

「啊……好深……老公……你……你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操我了」莹儿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好爱你啊,老公」「我也爱你,老婆」边说边把莹儿一双晃在空中的丝袜脚拉到我的脸上,丝袜的骚气瞬时充满我的鼻腔「老婆,你的脚好骚啊,老公爱死它了」「嗯……老公喜欢……以后老婆天天穿给你看……给你闻……啊……」

莹儿一边喘息一边回应到「老婆……你吸得好紧」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肉棒散向全身,加上那丝袜的味道,已经快把我逼上喷射的边缘了「嗯……因为……因为我的小穴只留给老公的大鸡吧操」「和段叔的手指比呢?」

我故意问到「老公……你坏……干嘛要提他」「啊……你的鸡巴和他的手指一样爽」莹儿答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段叔,我发现莹儿下面的淫水一下子增加了许多。我心里有一丝不甘,那老东西的手指果然有一套,莹儿到现在都念念不忘。我随即劈开莹儿的双腿放到两侧,让整根鸡巴插到最深,并且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到底了……到底了……要……我还要……」

莹儿大叫道。

我龟头一麻,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

莹儿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大叫到「啊……不要射进去……我今天……危险期……射……射到我的嘴里」

莹儿努力张开嘴,微微伸出舌头等待我的浓精。

我大叫一声,从小穴里拔出沾满白浆的鸡巴,插进了莹儿的小嘴,狂泻入住,足足射了有十几秒。莹儿也一点儿没浪费,带着被操成白浆的淫水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舒服吗?」

莹儿边用舌头清理着我的鸡巴和阴囊边我问。

「舒服!」

我喘着粗气回她。

「人家也想要嘛!」

莹儿嘟着嘴坐了起来。

「那你给我几分钟准备准备」我答道。

「准备什么?」

莹儿好奇的问道「准备这些」我指了指桌上那卷草绳和15cm的水晶高跟凉拖,坏笑道「等一下我带你到外面去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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