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边玩弄着女孩的阴户,一边淫亵地说:「这个小婊子好象还没完全长开呢,我还没看到过17岁的妞下面长得那么小巧玲珑的,看来估计是还没尝到过男人的滋味呢。」
而一旁的那个男人也正在玩弄着梁佩诗的阴户,他发出一阵淫笑,回答说:「这个妞的下边也长得小小的,看上去很可爱,不知道操起来什么感觉。」
正在玩弄梁佩音的这个男人淫笑着回答:「操一操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的身体扑倒在可怜的梁佩音身上,而另外这个男人也立即压倒在了梁佩诗的身上。从大屏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龟头正在慢慢插进梁佩音的阴户,而另一个男人的龟头也正在插进了梁佩诗的阴户里。
下身传来奇怪的鼓胀感觉使得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着,压在梁佩音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身下少女阴道的异常紧窄,一边继续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一边兴奋地喊叫起来:「这个妞果然还是个雏!太棒了!」
而梁佩诗身上的男人也兴奋地喊叫:「她姐姐也是个雏!太紧了,好舒服!」
大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两个男人的龟头都已经完全插进了女孩们的阴户里面,而两支阴茎也正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哭喊声中一点点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突然,梁佩音发出一声惨叫,而紧接着,梁佩诗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惨叫声,在大屏幕上显示着,女孩们的阴唇正在被那两支阴茎粗暴地翻开,两缕鲜血从她们的阴道里慢慢地沁了出来,这象征着这两个小美女丧失了她们宝贵的贞洁。
这两个男人的阴茎都已经有一半插进了这两个女孩的阴户里,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喊着,而这两个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动着阴茎,征服着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处女身。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惨叫声与她们身上的男人们的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使这两个女孩的失身更加显得可怜。这两个男人都很享受这对姐妹花的处女阴道的感觉,他们一边玩弄着、吸吮着她们的乳房,一边不停地把阴茎插进她们异常紧窄的处女阴道最深处。
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在梁佩诗和梁佩音干燥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阴茎的强烈摩擦把这两个小处女折腾得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毕竟是雏,都已经插进来了,还那么干。」
正在强奸梁佩音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来让你品尝品尝做女人的乐趣吧。」
说着,这个男人放慢了阴茎抽插的速度,让阴茎慢慢地刺激着女孩敏感而紧窄的每一寸阴道,同时他的双手也不停地揉搓着梁佩音的双乳,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
这样的生理刺激很快就起到了作用,敏感带被侵犯让女孩的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快感。梁佩音的乳头开始膨胀起来,她嘴里发出的惨叫声也渐渐地被轻声的呻吟所取代,而梁佩音的身体这样的生理变化也让那个男人的抽插更加有快感,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地在梁佩音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梁佩诗身上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如法炮制,刺激着梁佩诗身体上的敏感带,让梁佩诗也发出了呻吟声。
过了20分钟以后,梁佩诗身上的那个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个男人马上又扑了上去,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梁佩诗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里,大屏幕上清晰地映射出这个男人插入这个女孩的阴户的场面,在梁佩诗的呻吟声中,这个男人在她湿润温热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这个男人拔出阴茎以后,大屏幕上同样也映射出梁佩音的阴户是怎么被第二个男人的阴茎轻易攻陷的。
这间仓库里一共有48个男人,他们中的24个人强暴了梁佩诗,另外24个人轮奸了梁佩音,足足5个多小时以后,这48个男人终于全都发泄了兽欲,而梁佩诗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过去,从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们本来非常单薄的阴唇都已经肿了起来,男人们的精液正混合着血丝从她们红肿的阴户里流出来。
但是,那些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们,男人们把束缚在梁佩诗和梁佩音手脚上的镣铐打开,用绳子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再用冷水泼醒这对可怜的姐妹。这时,梁佩诗和梁佩音已经被这些男人折磨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这些男人淫笑着分别抱起梁佩诗和梁佩音,把她们放在已经气得口吐鲜血的梁剑面前。
梁佩诗被迫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把一个橡胶球塞进梁佩诗的嘴里,再把橡胶球上的两根皮带绕到梁佩诗的脑后扎紧,让她无法吐出这个橡胶球,然后这男人淫笑着抓住梁佩诗的脸颊,把自己还沾着精液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一个孔插进了女孩的小嘴里,梁佩诗闻到那男人龟头上的恶臭,恶心得想要咬断这支丑恶的东西,但是却根本咬不动塞在嘴里的橡胶球,她只能流着眼泪,强忍着恶心,无奈地任由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肆虐着。
那男人的阴茎兴奋地在女孩的樱桃小嘴中抽插着,他的龟头不时地冲撞在梁佩诗的舌头上,或者顶在梁佩诗的咽喉上,让梁佩诗感到呼吸困难。那男人在梁佩诗的嘴里享受了很久,才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他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少量精液射到了梁佩诗的脸上,与她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美女啦啦队员原本就秀丽的脸庞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而与此同时,梁佩音正在一旁被那些男人蹂躏着。梁佩音被迫跪在地上,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背后。一个男人在梁佩音的背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反绑着梁佩音双手的绳子,另一只手把梁佩音的头向下按,梁佩音哭着把脸贴在地上,因为双手被那男人的手抓着,梁佩音不得不把臀部撅了起来。那个男人淫笑着放开梁佩音的头,用手抓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顶在梁佩音的肛门上。梁佩音还不知道男人要怎么样蹂躏她,只是可怜兮兮地不停地哭号着,哀求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把他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梁佩音的处女肛门。
当男人的龟头撑开梁佩音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窄小肛门的时候,女孩立即发出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弓起,梁佩音感到撕裂的剧痛甚至比失身的疼痛更加厉害。那男人用力地把他的阴茎向柔嫩的少女肛门里推进,梁佩音初经人事的肛门马上就被撕裂流血了。而那男人的两只手也不老实地绕到梁佩音的胸前,分别抓住她的一个乳房大力的揉挤。
梁佩音只感觉到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只能拼命把自己的身体往前伸,以减轻肛门被蹂躏的痛苦。那男人注意到了梁佩音的动作,他淫笑着抓住梁佩音的双臂向后拉,把梁佩音的身体拉了起来,这样一来,他的阴茎就可以插到梁佩音肛门的深处。他的阴茎在梁佩音的直肠里肆虐着,而可怜的女孩却被折磨得眼冒金星,疼得冷汗直流,她的汗水很快就打湿了地面。
那男人淫笑着享受着梁佩音紧致的肛门带给他的快感,很久以后,他才把精液喷射在梁佩音的身体里,放开了梁佩音的身体,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孩也终于瘫软在地上。而这个时候,嘴里戴着口交球的梁佩诗也正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上,那个男人的阴茎也插进了梁佩诗的肛门里,在梁佩诗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声中,她的处女肛门也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和那男人在梁佩诗的肛门里不停抽插着的阴茎上。
这时梁佩诗看见自己的妹妹已经瘫软的身体又被两个男人拉了起来,一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梁佩音刚刚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给已经神智不清的梁佩音戴上了一个口交球,然后把阴茎插进这个小美女温软的嘴里,抽插起来。梁佩诗忍受着男人的阴茎抽插的疼痛,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痛苦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声。
梁佩诗和梁佩音就这样在被轮奸以后又分别被仓库里的这些男人轮流肛奸,这对美女双胞胎就这样被这些男人当着梁剑的面玩弄了长达十多个小时,两个女孩都被糟蹋得死去活来,一次又一次被折磨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梁剑就被吊在离开他的这两个妹妹不远的地方,那些男人刚开始轮流肛奸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时候,还能听见他的吼叫声和哭喊声,但是后来就渐渐听不到梁剑的声音了。
一个男人走到被吊在空中的梁剑面前,淫笑着嘲弄他:「你的这两个妹妹操起来还真是舒服。看着宝贝妹妹被开苞又被那么多人轮,还被操屁眼,你有什么感想吗?」
梁剑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有血滴从他的嘴角滴落到地上。这个男人觉得不对,赶快伸手掰开梁剑的嘴,这才发现梁剑的嘴里全都是血,已经断气了。原来这些男人之前毒打梁剑的时候,已经损伤了梁剑的内脏,再加上刚才在梁剑面前轮奸他最珍爱的两个妹妹,导致梁剑因为愤怒而血气上涌,血液循环加快,最终造成梁剑内出血而死。
这个男人对另外那些男人大声说:「这个家伙居然活活气死了,便宜他了。」
正在被两个男人肛奸的梁佩诗和梁佩音听到哥哥的噩耗,伤心地号哭着。而正在梁佩诗的肛门里抽插着的这个男人却淫笑着说:「没关系,他死了,还有他的妹妹在,我们还可以好好地玩玩他的这两个妹妹。」
那些男人淫笑着一边附和,一边又围住了梁佩诗和梁佩音。
这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再一次遭到了这些男人的轮奸,她们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看着哥哥的尸体,屈辱地流着眼泪,任凭一支又一支阴茎插入她们身上的一个个孔道,不停抽插着。等48个男人都再一次发泄了兽欲以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脸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阴户、肛门、腿上都已经挂着厚厚的一层精液。
而这些男人却评论着玩弄双胞胎身体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他们已经发现梁佩诗乳房的弹性更好,阴道更加湿润,而梁佩音的肛门更加紧窄,阴道的蠕动也更加容易让男人享受到快感。梁佩诗和梁佩音在这个仓库里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分别都被强暴了一百次以上,这48个男人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了这两个女孩的身体之后,梁佩诗和梁佩音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们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终结,这些男人把这对姐妹花带回了他们的老巢继续调教。
梁佩诗和梁佩音被带回那些男人的老巢以后,被那些男人强行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并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轮奸。但是虽然她们的身体已经被上百个男人凌辱过,梁佩诗和梁佩音却始终都不肯向那些男人们屈服。于是那些男人把梁佩诗和梁佩音送进了他们的老巢里设置的刑房。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梁佩诗和梁佩音被那些男人捆绑着,男人们点燃蜡烛,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她们娇嫩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落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皮肤上,都让她们惨叫着全身颤抖。男人们又用电动阴茎插进梁佩诗的阴道里,同时又把后庭珠一颗一颗地塞进梁佩诗的肛门里,当电动阴茎搅动着梁佩诗的阴道,刺激着她的身体的时候,一个男人用力把后庭珠从她的肛门里拉拽出来,梁佩诗肛门上的伤口好几次被弄得重新撕裂开来,这样双重冲击的酷刑让梁佩诗吃了不少苦头。
而梁佩音则被那些男人绑在「木马」刑具上,「木马」背上的电动阴茎同时插进梁佩音的阴道和肛门,电动阴茎高频率的转动和震颤刺激着女孩的敏感带,让梁佩音无法控制地不停呻吟着,痛苦不已。但是,即使遭受了这样残忍的性虐待,对那些男人的刻骨仇恨却依然支撑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意志,这对双生姐妹花仍然没有屈服于这些男人。于是,这些男人准备用新的刑具来折磨她们。
在每天例行的轮奸以后,梁佩诗和梁佩音又被带进了刑房。男人们逼迫梁佩诗和梁佩音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在地上,把她们的脚踝用铁箍固定在地上,又用铁链把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然后那些男人把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双臂向两边伸直,在她们的双手手腕上都戴上了铁箍,又把连接在铁箍上的铁链拉紧,固定在地上,这样一来,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双手和双脚就都无法移动了,她们只能维持着跪在地上,双腿分开的姿势动弹不得。
正当梁佩诗和梁佩音害怕地揣测着这些男人这次要怎样虐待她们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进了刑房,他的一只手里拿着一罐剃须泡沫和一块毛巾,另一只手里牵着一根铁链,叮当作响的铁链另一头连接着一个项圈,正套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脖子上。这个女孩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这些男人凌虐留下的精液、瘀血和伤痕。这个女孩被这个男人牵着,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着,这个女孩爬过的地方,还有一滴一滴的白色液体滴落在地面上,女孩的嘴里叼着的一个东西上有银白色的光闪过。
那男人淫笑着牵着这个裸体女孩走到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打量着梁佩诗和梁佩音赤裸的胴体,说:「操你们的时候没注意看,现在才看见,你们的下面还真的特别单薄嘛。」
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唇比起其他女孩显得稍为扁平、窄小一些,整个阴户也就显得更加小巧单薄。那男人转向被他牵着的那个女孩说:「小婊子,跪在地上,让她们看看你。」
那个赤裸的女孩顺从地抬起了身体,仍然跪在地上。
梁佩诗和梁佩音看到那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她的嘴角有两行清晰的干涸精液的痕迹,她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牙印和瘀青,让人吃惊的是女孩双腿中间的阴户上居然连一根阴毛也没有。白色混浊的精液正从女孩的阴道里流出来,因为没有阴毛的遮蔽和阻挡,精液直接从女孩的阴户滴落在地上,所以她的身后才会留下那一滴一滴的白色液体。
「她的名字叫欧阳玫。」
那个男人指着那个女孩,转向梁佩诗和梁佩音,向她们介绍,「她是我们的口交女王。」
男人的话音刚落,刑房里的其他男人都淫亵地哄笑起来。跪在梁佩诗和梁佩音面前的欧阳玫微微低下头去,梁佩诗和梁佩音看到她的大眼睛里似乎浮现着泪光。
「这个小母狗是个天生的白虎,」
牵着欧阳玫的男人继续淫笑着说,「下边一根毛也没有,现在就让她来给你们也剃成她这个样子。」
那男人放开了手里牵着的铁链,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剃须泡沫和毛巾放到欧阳玫面前,命令道:「现在看你的了,快去。」
欧阳玫用双手接过那罐剃须泡沫和毛巾,用左手握在它,然后用右手拿住自己嘴里含着的东西,原来那是一把剃刀。欧阳玫用膝盖跪行到梁佩音的面前,她的双膝跪在梁佩音分开的双腿中间,欧阳玫把毛巾放在地上,摇晃了几下那罐剃须泡沫,就把手伸到梁佩音的双腿之间,把泡沫喷在梁佩音沾满了精液的阴毛上。
看着白色的泡沫完全覆盖住了梁佩音的阴户上那不多的阴毛,欧阳玫放下剃须泡沫,俯下身来,用左手抓住了梁佩音的大腿,右手握着剃刀开始仔细地剃去梁佩音的阴毛。
梁佩音感到剃刀冰凉的刀刃正在自己的阴户上滑动着,害怕地哭了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着。
欧阳玫的左手抓紧了梁佩音的大腿,轻声对她说:「不要动,不然你会受伤的。」
梁佩音一边继续抽噎着,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欧阳玫用剃刀剃掉了梁佩音的阴毛以后,拿起地上的毛巾,把梁佩音阴户上残留的泡沫和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的一些精液擦掉,梁佩音光溜溜的阴户就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些男人们看着梁佩音白嫩的阴唇,一个个得意地淫笑起来。
然后欧阳玫拿着剃刀、剃须泡沫和毛巾,又用膝盖跪行到梁佩诗的面前,她跪在梁佩诗分开的双腿中间,又把剃须泡沫喷洒在梁佩诗的阴毛上。当剃刀的刀刃触碰到梁佩诗的阴户的时候,梁佩诗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梁佩诗的身体就挣扎起来,束缚着梁佩诗的铁链叮当作响,虽然梁佩诗的手脚都动弹不得,身体也无法大幅度地摆动,但是欧阳玫还是不敢再继续剃下去。欧阳玫轻声地对梁佩诗说:「你不要再动了,当心被割伤。」
「为什么!「梁佩诗看着低着头的欧阳玫说,「为什么你甘心屈服这些禽兽!还要为虎作伥,来侮辱我们!」
欧阳玫慢慢地抬起头来,梁佩诗惊讶地看见她脸上屈辱的表情,两行泪水正从她美丽的脸上滑落下来。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欧阳玫轻轻地说道。然后,欧阳玫继续按着梁佩诗的大腿,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梁佩诗的阴毛也剃光,然后用毛巾把她的阴户擦干净。欧阳玫用膝盖跪行到把她牵到这间房间的那个男人面前,把剃刀、剃须泡沫和沾满了泡沫和阴毛的毛巾放在地上,而这时这个男人正蹲在地上,淫亵地欣赏着梁佩诗和梁佩音被剃光了的阴户。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上已经一根阴毛也不剩下,因为没有了阴毛的遮蔽,而且她们的双腿也分得很开,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里不停流出的精液就直接滴落在地上。
「这个小婊子手艺不错嘛,倒是刮得很干净。」
这个男人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悲惨模样,听着她们屈辱的呜咽声,得意地说,「好了,现在可以开始调教她们了。」
刑房里的其他那些男人马上忙碌起来,他们搬来了两台一模一样的机器,分别放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那两台机器上各有一根透明软管,软管的两头分别连接着机器和一个形状象小碗一样的透明吸盘,吸盘的左右两边各有两根带有卡扣,可以调节长度的束缚带。
那些男人把那两个透明吸盘分别扣在梁佩诗和梁佩音光滑的阴户上,然后把束缚带套在她们的腰上,调节好长度以后用卡扣扣死,这样吸盘就牢牢地扣住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不会掉落下来。「好了,那现在就让我们的小美人们尝尝这种新花样的滋味吧。」
那个牵着欧阳玫走进刑房的男人看见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站起身来淫笑着说,「定时30秒,打开开关。」
另外两个男人狞笑着蹲在那两台机器旁边,在机器上按了几个按钮以后,那两台机器几乎同时运转起来。
梁佩诗和梁佩音突然感到下身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拉扯着她们敏感的阴户,她们都可以看到对方娇嫩的阴唇在透明的吸盘里已经被那股力量拉扯得突了起来,所以也都想到自己的阴唇一定也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感使梁佩诗和梁佩音大声哭泣和惨叫起来。
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哭声和惨叫声中,那两台机器运转了30秒就停了下来,而拉扯梁佩诗和梁佩音阴户的那股力量也就减小了很多,但是透过真空吸盘可以看见她们的阴唇还是维持着被吸得突出的样子。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那个男人现在正舒服地坐在地上,一边在欧阳玫的呻吟声中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得意地对已经疼得大汗淋漓,泪流满面的梁佩诗和梁佩音说,「这个吸盘的边缘是一圈软橡胶,可以非常严密地贴合着你们的身体轮廓,所以密封性非常好。机器一启动,你们的下面就会被真空泵吸起来。」
这个男人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继续得意地说:「现在我来宣布一下这个游戏的规则。每次启动这两台机器,都会运转三十秒,也就是说,你们就会被吸三十秒,这个滋味怎么样我想你们刚才已经品尝过了。每次机器关闭以后,我会给你们机会,问你们愿意不愿意当性奴隶,给我们口交,只要你们两个中间有一个不愿意,那就两个人都要被再吸一次。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成为性奴隶,给我们口交,谁先让男人在她的嘴里射出来,并且把精液全都咽下去,就可以豁免一次,而另外一个就要被吸。如果5分钟以内,你们谁都没有让男人射出来,那就都要被吸。明白了吗?」
这个男人停顿了一下,淫笑着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问道:「现在我就给你们第一次机会,你们愿意给我们口交,做我们的性奴隶吗?」
梁佩音已经被刚才那三十秒的拉扯折磨得痛不欲生,这样的酷刑已经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面对再次遭受酷刑的威胁,梁佩音不得不放弃了少女的羞涩和尊严,屈辱地向这些男人屈服,她流着眼泪对那个男人说:「我…我愿意。」
听到梁佩音说出屈辱的话,旁边早已脱光衣裤,等待多时的两个男人得意地分别走向梁佩诗和梁佩音,淫笑着把他们早就已经勃起的精液伸到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梁佩音闻到男人阴茎的腥臭味,恶心得直想吐,但是想到刚才的剧痛,梁佩音不得已地张开了嘴,准备给那男人口交。
「佩音!不要!」
这时,梁佩诗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不能就这样屈服了,不能放弃尊严啊!」
梁佩诗和梁佩音一样,被刚才的酷刑折磨得疼得死去活来,但是倔强的姐姐却仍然咬牙坚持着,不愿意向那些男人投降。
「姐姐,但是我疼啊。」
梁佩音哭着说,「疼死我了。」
「看来意见有分歧嘛。」
那个男人看着痛苦万分的梁佩诗和梁佩音得意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再来一次吧。」
「不!不要!」
梁佩音惊恐万分地喊叫着,但是那两台机器还是启动了。在机器的运转声和梁佩诗和梁佩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唇被真空泵吸引着,在透明吸盘里突起得更加厉害。
「快看,连精液都被吸出来了。」
一个男人淫笑着说。透过透明吸盘和透明软管可以看到,白色的液体象一条线一样,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里不停地被吸了出来,通过软管被吸进那两台机器里面。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三十秒以后,机器才停止了运转。机器停转的时候,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唇在吸盘里已经被拉扯得更加突起胀大,而梁佩诗和梁佩音都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
男人们用冷水泼醒了梁佩诗和梁佩音,她们的意识慢慢恢复以后,那男人又一次淫笑着问:「现在,你们愿意做性奴隶,给主人们口交了吗?」
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梁佩音马上用虚弱的声音说:「我…我愿意…口交,愿意…做…性奴隶。」
「嘿嘿,你愿意,」
那个男人看着梁佩音赤裸的胴体说,「还得看看你姐姐答应不答应呢。」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说愿意吧。」
可怜的梁佩音转向梁佩诗,哭着哀求着,「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姐姐…」
梁佩诗其实也已经疼得感觉无法再承受这样的酷刑,再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这样涕泪俱下地哀求着自己,她终于低下头,用同样微弱的声音说:「我愿意…做性奴隶…口交……」
梁佩诗的心理防线也就这样崩溃了。在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梁佩诗和梁佩音屈辱地流着眼泪张开了嘴,让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把硕大的阴茎插进了她们温软湿润的嘴里,同时,另一个男人按下了他手里一个定时器的开关。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强忍住恶心,把那两个男人腥臭的阴茎包裹在她们的嘴里,但是她们完全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动作才对。
想到之前那个男人说过,如果5分钟以内,她们都不能让男人射精,那也一样会遭到酷刑的折磨,梁佩诗和梁佩音只能尽力回忆着之前那些男人给她们戴上口交球,强行和她们口交的时候,然后模仿着那时侯男人们的动作,毫无章法地用嘴唇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吞吐起来。
在那些男人的笑声中,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梁佩诗和梁佩音谁都没能让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射出精液。
随着定时器闹钟的响起,那两个男人把阴茎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嘴里抽了出来,而梁佩诗和梁佩音惊恐地听到那两台机器的运转声又响了起来。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扣在她们阴户上的透明吸盘,但是因为她们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着,而且透明吸盘也被非常牢固的束缚带紧紧地捆扎在她们的腰上,梁佩诗和梁佩音根本就挣脱不开象恶魔的手掌一样抓住她们身体的这两个透明吸盘。
在机器的作用下,拉扯梁佩诗和梁佩音阴户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大,她们可以互相看到对方阴户上的透明吸盘里面,阴唇正在变得越来越肿胀,之前被轮奸的时候,那些男人射进她们阴道和子宫的精液也正在被那两台机器源源不断地吸出来。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惨叫声和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她们的挣扎渐渐地变成了痛苦的抽搐。在极度痛苦的三十秒酷刑以后,那两台机器终于停止了运转,而梁佩诗和梁佩音又一次被摧残得昏死了过去。
那些男人再一次用冷水把梁佩诗和梁佩音泼醒,可怜的姐妹花清醒以后,阴户的剧痛使她们额头直冒冷汗,梁佩音疼得痛苦地号哭起来,而梁佩诗也疼得忍不住发出抽泣声。
「看样子,你们是完全不会口交嘛。」
坐在梁佩诗和梁佩音中间,一直在玩弄着欧阳玫乳房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站起身来说,「那就让我们的口交女王给你们做个演示吧。」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这个男人转向欧阳玫,淫亵地对她说,「来,口交女王,给你的学生们表演一下吧。」
欧阳玫无奈而顺从地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双手捧着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的阴茎这时候还并没有完全勃起,欧阳玫的一双小手差不多就能把他的阴茎完全托在手里。欧阳玫低下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着那男人的龟头。
「恩,真舒服。」
那男人非常享受地仰起头,又转向他两边的梁佩诗和梁佩音说,「这个小婊子的口交功夫是我们抓来的那么多美女当中最好的一个,你们给我好好看着,要认真学。不然等会你们再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就要再受罪了。哈哈哈…」
这时候,欧阳玫柔软的舌尖开始在那男人的龟头上一边轻轻地舔舐,一边慢慢地转圈,这样温柔的刺激使那男人非常享受,他满意地用手摩挲着欧阳玫的头发,淫笑着说:「这个婊子的舌头就是舒服,也不知道是给多少个男人口交过才学会了这几招的。」
欧阳玫仍然在不停地用舌头继续舔着那男人龟头的两边和冠状沟,有两行屈辱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欧阳玫一边用双手套弄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一边用她的舌头灵活地舔着龟头的各个部位,在她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那个男人的阴茎在欧阳玫的手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欧阳玫的双手已经无法托住男人的整支阴茎,龟头部分已经完全悬空,这时,欧阳玫的舌头转到男人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那男人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
欧阳玫这才张开小嘴,用嘴巴包裹住那男人的阴茎,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欧阳玫脸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阴茎,一边不停地绕着阴茎转圈。
经过欧阳玫刚才的刺激,这个男人在欧阳玫温暖柔软的嘴里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忍不住射精了,他恋恋不舍地把阴茎从欧阳玫的嘴里抽出来,除了少量精液在欧阳玫张开嘴的时候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大多数精液都被欧阳玫毫不犹豫地马上咽了下去。
「恩,不错,不愧是口交女王。」
那个男人看着欧阳玫咽下他腥臭的精液以后重新象母狗一样顺从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满意地评价着,然后他转向看得目瞪口呆的梁佩诗和梁佩音,淫笑着说:「你们都看到了吗?要好好地学。这样才能让主人满意,也才能少吃点苦头。哈哈哈…」
两个男人淫笑着走过来,分别把阴茎凑到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这对双胞胎美女不得不流着眼泪把这两支肮脏的阴茎含在嘴里,然后模仿着欧阳玫刚才的样子,用舌头不停地舔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那两个男人不时地发出满意的淫笑声,显然,这次的口交让他们感到很舒服。
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口交动作比刚才熟捻了很多,但是也许是因为她们还没有完全放下少女的羞涩,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舌头始终都下意识地逃避着长时间接触男人腥臭的龟头,所以这次她们却仍然没有能让那两个男人在五分钟内射精。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梁佩音不肯放开她含着男人阴茎的嘴唇,仍然拼命地用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秒钟可以让那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免于酷刑的折磨。
但是梁佩音的努力没有成功,当机器开始运转,下身传来拉扯的剧烈疼痛,梁佩音忍不住张开嘴惨叫起来,她的嘴唇也就放开了那男人的阴茎。在三十秒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剧痛折磨下,梁佩诗和梁佩音再一次疼得昏了过去,也又一次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泼醒。
「怎么搞的?这样都没学会?真是笨学生啊。」
站在欧阳玫身旁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要不,再演示一次给你们看看吧。」
说着,那男人转向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欧阳玫说:「来,再伺候一次主人吧。」
欧阳玫又顺从地双膝跪地,用双手捧着男人射精后委顿的阴茎,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来,清理着男人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在欧阳玫灵活的舌头的温柔刺激下,那男人刚才还委顿的阴茎很快就又重新膨胀起来。但是当欧阳玫刚要张开嘴含住那男人已经勃起的阴茎时,那男人却俯下身去,抓住欧阳玫的腰肢,把她的身体按倒在地上,然后他压在欧阳玫的身体上,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欧阳玫的阴道里,开始在欧阳玫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欧阳玫的双腿也马上迎合那男人的动作,缠绕在他的腰上。
在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玫的呻吟声中,梁佩诗和梁佩音又一次流着屈辱的泪水,给站在她们面前的两个男人口交。这一次,梁佩诗和梁佩音彻底地抛弃了少女的羞涩和自尊,卖力地用舌头舔吮着男人腥臭肮脏的龟头和阴茎,模仿着欧阳玫的动作,刺激着这个男人的敏感部位,终于,在定时器响起之前,这个男人把粘稠的精液射进了梁佩音的嘴里,而过了大约一分钟,另一个男人也在梁佩诗的嘴里射精了。
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屈辱地流着眼泪咽下了她们嘴里的精液,那些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对梁佩诗和梁佩音来说,由于梁佩音先使男人在她嘴里射精,她可以不用再遭受接下来的三十秒煎熬,而梁佩诗则不得不再次遭受酷刑。在机器运转的噪声和梁佩音的哭声当中,梁佩诗又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在她下身的透明吸盘里面,梁佩诗的阴户已经被拉扯得严重肿胀,阴唇足有原来的几倍大小。
那些男人又用水泼醒了梁佩音,然后梁佩诗和梁佩音被迫再给另外两个男人口交,这一次,梁佩诗的柔软的舌头在男人的龟头上转圈刺激得这个男人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而当梁佩诗咽下这个男人的精液的时候,梁佩音也正在用她的嘴唇和舌头卖力地吸吮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但是她还是晚了一步,这一次,厄运降临到了梁佩音的头上…
看着这对双胞胎姐妹使尽浑身解数,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和尊严,这些男人知道,梁佩诗和梁佩音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她们的命运已经不能回头,只能一步步地走向沉沦。
而梁佩诗和梁佩音又各自被这种酷刑折磨了几次以后,她们已经都处于神志模糊的状态,她们的阴户已经被吸得肿胀得惊人,阴唇完全鼓了起来,几乎充满了透明吸盘,她们阴户里的精液已经完全被吸了出来,甚至连她们阴道里分泌的体液也已经被吸了出来。
那些男人解开了梁佩诗和梁佩音身上的束缚,取下了她们阴户上的吸盘,然后把梁佩诗和梁佩音放在地上,这些男人一个一个地轮流压倒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美丽的身体上,把他们的阴茎插进这两个啦啦队小美女那被酷刑虐待变得异常肥厚丰满的阴户里面,又一次轮奸了她们。
梁佩诗和梁佩音那红肿的阴唇完全包裹住了男人们的阴茎,使他们在插入女孩们身体的时候感觉到更加舒服。
而这些男人的阴茎摩擦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红肿的阴唇,在男人阴茎的刺激下,她们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也给她们造成了巨大的痛苦,这些男人的轮奸使梁佩诗和梁佩音又疼得一次又一次地昏过去。
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毛过了几天就重新长了出来,而她们的阴唇却在那些男人的轮奸中一直没有完全恢复,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也就从本来的小巧单薄变得丰满肥厚。而梁佩诗和梁佩音的精神也象她们的肉体一样被那些男人的酷刑所折磨和改造得面目全非,她们从此完全放弃了希望和尊严,彻底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充当着他们的泄欲工具。
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梁佩诗和梁佩音都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里充当着他们的性奴隶。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都已经被糟蹋了40天左右,梁佩诗和梁佩音也已经被蹂躏了一个多月。
这时,那些男人发现,由于老巢里一般只有五十到六十个男人,而包括之前被他们绑架的魏嘉雯、Leah和欧阳玫,老巢里却关着八个性奴隶。这样一来,每个性奴隶每天被轮奸的次数就减少了。甚至有时,一天只有两三个男人轮奸一个性奴隶。所以,为了更残忍地报复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梁佩诗和梁佩音,那些男人决定,把这五个女孩送到国外的地下妓院去。
这些男人一边继续调教着这几个已经屈服于他们的漂亮女孩,用无休止的轮奸让她们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并且逼迫她们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迎合着男人,用各种花样为男人服务,把她们训练成妓女,一边很快就联系上了国外的几家地下妓院,男人们提出根本不收钱,只要让这几个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而国外的地下妓院对于这样不要钱的美女当然来者不拒。于是,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梁佩诗和梁佩音被注射了麻醉剂,分别木箱里,通过被那些男人买通的海关官员,当作货物送上了飞机。
康乃馨被送到日本的一家地下妓院,在这家妓院里,只要消费一笔不多的钱,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于多少人玩她,用什么方法玩她,妓院老板一律不管,甚至还免费租借性虐待工具给那些嫖客们,只有一个条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康乃馨从此就成为这家妓院最受欢迎的妓女,每天都有少则10多个,多则20多个男人包下她轮流玩弄。
舒娉婷和朱颜姝被送到了世界上对雏妓管制最少的国家- 柬埔寨,那里简直就是恋童者的天堂。
那些男人当时给舒娉婷和朱颜姝拍的那些照片成了招揽嫖客的广告,舒娉婷和朱颜姝娇小而又性感的柔韧身体使她们很快就成了柬埔寨地下妓院的红牌雏妓,来自各个国家的无数嫖客们争先恐后地用各种古怪的姿势在这两个天真漂亮的小女孩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性欲和凌虐欲望,舒娉婷和朱颜姝每天几乎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没有,除了接客还是接客。
而梁佩诗和梁佩音被送到了拉托维亚首都里加的一家地下妓院。里加是欧洲性产业最发达的城市之一,而且这里的警方对妓院的控制力不从心,有许多外国女孩被卖到里加的妓院里被迫卖淫。梁佩诗和梁佩音这对双胞胎美女成了妓院老板的摇钱树。每过一小时,妓院里都会进行开奖仪式,被抽中的嫖客可以免费同时玩这对中国来的姐妹花。一个又一个欧洲男人把他们粗壮的阴茎野蛮地插进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道和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美丽女孩就象是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这些可怜的女孩从此被迫在一个又一个男人怀里呻吟,被一支又一支阴茎凌辱,肉体和心灵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
这是一个寂静的晚上,在市郊结合部的一片堆满建筑垃圾的垃圾场,有一辆自行车停靠在一大堆废弃的水泥块旁边,而在这堆垃圾后面,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正满脸通红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女孩名叫丁洁仪,今年16岁,是一家快餐店的店员。今天丁洁仪和她的男友一起骑车去郊游,本来玩得很开心,但是在回家路上,丁洁仪的男友却收到一条另外一个女孩发给他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有些暧昧,丁洁仪还只是个任性的女孩,看到这样的短信当然就开始吃醋,而她的男友却是个个性倔强的男孩,两人一言不合,吵了起来。丁洁仪赌气骑快车先走了,而她的男友也赌气没有去追她。
丁洁仪对路线不是很熟悉,又只顾着生气,结果就走错了路,骑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这个用来堆放建筑垃圾的垃圾场,而附近根本没有人家。丁洁仪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正打算回头骑回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又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象是吃坏东西了。
丁洁仪突然想到,这两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周期了,难道是来了月经?但是虽然附近看不到什么人,少女的羞涩也让丁洁仪不能在小路上脱下裤子检查。丁洁仪看见这片荒地中间有好几堆建筑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于是就选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然后自己绕到那堆垃圾背后,确定那条小路即使有人经过也肯定看不见自己以后,才放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丁洁仪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内裤上已经有一片不小的血渍,看来是自己的月经提早来了,偏偏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忘了随身带着卫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想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丁洁仪突然听见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丁洁仪惊讶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却看见好几个男人正从那些垃圾堆后面绕过来,正在向她走过来。「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丁洁仪说,「你都把裤子都脱了那就开始吧,我们会帮你拍下来的,哈哈哈…」
丁洁仪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好,女孩羞红了脸,慌忙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提了起来,但是丁洁仪正要重新拉好拉链并扣上纽扣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洁仪正在扣纽扣的双手,然后拉着丁洁仪的双手和她的裤腰,把丁洁仪拉到他的面前,说:「不要急嘛,」
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佻地抬起丁洁仪的下巴,淫亵地看着丁洁仪美丽的脸,「啧啧,真漂亮,真是个小美人啊。」
然后,他放开丁洁仪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坚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么棒啊,这下可有得爽了。」
丁洁仪用力地想要挣脱那男人的双手,但是她的柔弱力量实在没有办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珑的双手还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这时,又有几只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洁仪的肩头和手臂,丁洁仪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淫笑着围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丁洁仪害怕地问道,「要钱的话我的钱包、移动电话都给你们,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提款。」
「你说呢?小淫娃?」
那个抓住她双手的男人得意地说,「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是想要帮帮你,满足你的欲望。」
那个男人继续说,「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操爽,我们有这么多男人,一定会好好操你,让你满意的。」
「不!不!」
丁洁仪继续挣扎着说,「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些色狼面前说出自己来了月经这样的羞耻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
那个男人急切地打断了她,「就算你没有欲望,我们几个也已经被你勾引得有了欲望,也要好好玩玩你,满足满足。」
他转向另外那几个男人:「弟兄们,扒光这个妞!」
说着,他放开了丁洁仪的双手,而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脚踝上,另外几个男人也开始撕扯丁洁仪上身穿的粉红色小T恤和她的无肩带式胸罩。丁洁仪的双腿被那个男人拉住,而双手虽然已经被放开了,但是她的手臂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她虽然不停地大声哭喊着,但是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很快,丁洁仪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几条碎布条,她的秀美坚挺的双乳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他们还用力地掐她的粉红色的乳头,少女敏感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充血变硬了。
丁洁仪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从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分别按住她的双腿。这样,丁洁仪就赤身裸体地被四个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个扯掉她裤子的男人拿着揉成一团的裤子,得意地看着全身赤裸,哭泣着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的女孩,他把丁洁仪的牛仔裤扔到一边,把她的白色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闻着少女身体的味道。
突然,他看见了内裤上的红色污渍,仔细地看了一看以后,他问躺在地上的丁洁仪:「你来月经了?」
「是…的。」
丁洁仪哭着羞涩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见过,女孩来月经的时候,是不适合性交的,也许这些男人会因为自己来了月经而放过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因为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哦,原来你刚才是在看月经啊。不错不错,我还从来没有玩过见红的妞呢,这次可以尝尝新鲜口味了。」
说完以后,那个男人把丁洁仪的内裤扔在地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扑倒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上,他硕大的阴茎也插进了丁洁仪的阴道里。一股像将她劈成两半的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向丁洁仪猛烈袭来,再加上阴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贞操的痛苦,这个美丽的女孩极其痛苦地哭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