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前传(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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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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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6章 走火入魔 晚衣生疑


“哈哈哈,你们这对王八蛋,今天老子就要把你们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把你们的肉一块块生撕下来祭我的师弟”降龙眼见二人在他的手印之下狼狈抵挡不由得心中狂喜,将内劲不断鼓催,无形的手印气劲将二人像傀儡般扯来扯去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降龙将内劲猛得一震,追命和蓝元山只感胸口像是挨了重重一击顿时喉间一甜各吐出一口血来,蓝元山手中的长剑和匕首亦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慢着,这二人内功都甚是深厚,不如吸了他们的精元和内力将他们变成废人再折磨一世那才叫痛快,降龙想到这里一心要生擒二人,手上的杀招顿时一缓。

追命是何等人物感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压力一缓,猛然间把嘴一张,混合着强大内力的酒水像雨点般射向降龙的面门,这正是追命的杀手锏“喷酒”“啪啪啪啪”措手不及的降龙忙闭上双眼运功于脸上,顿时脸上像是被打中了无数钢弹一片赤红疼痛难当,若非及时闭目恐怕双眼都要被喷瞎不可。

“王八蛋”降龙暴怒若狂,自己居然又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这一次绝不能手下留情了,这二人太过狡猾,自己宁可不吸他们的内力也要除掉他们以绝后患。

突然降龙感到自己后腰一麻,他回身一抓从腰间拔出一条极细软之物,他双目勉力睁开一看却是一根红色的剑穗。

剑穗?怎么刚才我的腰,原本他体内的内劲已经鼓得像个皮球一般,此时就像是被开了个洞,顿时内劲迅速泄出如江河决堤一般。

该死,怎么回事?降龙又惊又怒一抬头之即,追命嘴一张又是第二口酒喷在了他脸上,刚才追命已经喷过一次酒,但降龙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喷第二次,原来追命将喝下去的酒含在喉中分两次喷出,这第二次喷出的酒所含的内劲更强更猛,降龙这回再没来得及闭眼,顿时双目一黑被如暗器般凌利的酒水当场射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我杀了你们”两眼一片漆黑的降龙双手狂舞朝着二人的方向扑来,但他内息失控招式散乱如何能威胁到对手?

追命眼见降龙破绽大露围着他身边快速游走连出数腿,每一腿都踢在他关节之处,降龙惨叫连连却一招都打不中对手已经是难以招架了。

追命始终是想要擒下他,毕竟这件大案能够有活口最好,四大凶僧中只剩下降龙一人了,当年他们掳劫的峨眉掌门清一一直未有下落,要知她是死是活唯有从活口身上得知,何况四大凶僧是否还有同党也未可知,能够顺藤摸瓜那是再好不过。

然而蓝元山却在此时狂吼一声:“凶僧,受死吧”捡起地上的长剑和匕首自降龙颈间划过。

“剑下留人”追命大声喝道却已经晚了,降龙的秃头高高飞起落在地上,没有了脑袋的无头尸身脖颈处喷出大股的血泉,无头尸身的双手仍旧狂舞了一阵方才瘫倒在地依旧微微抽搐着。

“唉,你我叫你剑下留人,这凶僧一死线索岂不是全断了”追命一踩脚瞪视着蓝元山道。

“啊,这三爷,对不住,我我实在是恨透了这帮欺世僧名的恶僧借佛祖之名残害如此多的无辜百姓,一时气昏了头结果唉”蓝元山显得甚是后悔连连摇头叹息,一手抚着胸口显然内伤不轻。

“罢了,蓝镇主,你你是何时知道这三个恶僧的恶行的呢?你若知道他们的恶行为何不报官而是想自己除掉他们?”

追命眯起眼睛问道。

“在下也是最近方才发现他们的恶行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几个恶僧欺世盗名迷惑百姓在民间颇有威望,我也是想要入寺找到他们行凶的证据,至于助他们修练魔功只是要取信他们罢了,三爷请勿怪”蓝元山一脸诚恳道。

“哦,是吗?”

追命看了蓝元山一眼心中并不尽信,听蓝元山和三僧的交谈他知道他们的恶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到如今再来帮自己除恶恐怕并没他说的那般大公无私,但是如今四僧皆死死无对证也就只有做罢了。

“好吧,蓝镇主,我们进寺搜查一下吧,看看还有些什么线索”追命遂同蓝元山一起入寺搜查,寺院中的和尚大多不会武功,有少许四僧一党的恶僧也被轻易制服,从他们口中得知寺中有一处密室藏了不少被四僧平日下山抓来的美貌女子,二人遂从密室中救出二十多名被掳劫的女子,这些女子被长时间监禁奸淫有的已经是神智不清,有的更是挺着大肚子,衣不遮体玉体横陈,追命蓝元山唯有找来僧袍给她们穿上告诉他们凶僧已经伏诛很快就会送她们下山,众女一时间感激零涕泪流满面跪下感激两位救命大恩人。

追命又向几个被擒的恶僧问起清一之事,几个恶僧称只知四僧曾在密室中长期囚禁着一个美艳女子已经多年,听说他们要借那个女子的元阴之体练功,她到底是谁不曾听他们说过,只是知道她以前好像曾是个尼姑。

追命一听料定这女子九成就是清一忙令他们带他去找囚禁那女子的密室,可是找到后却发现密内空无一人,室内只有一堆肮脏的稻草恶臭的粪便还有尿水淫水男精混合在一起的秽物,不过这里显然不久前曾囚禁过一个人。

“她到那里去了?你们的师父把她转移走了吗?”

追命急问道。

“大爷,饶命啊,我昨天还给她送过饭的,不知怎么搞的今天她人就不见了,反正反正她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那僧人苦着脸道。

“她这些年就从来没有逃走过吗?”

追命问道。

“大爷,这这姑娘她其实给四位师父都都生过好几个孩儿了,她的孩儿都由四位师父养着,但是养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每过上半年四位师父会带她的孩子来看她,她她为了那几个孩子甘心一直留在这里扶侍师父”那僧人道出实情。

可恶,这几个恶僧奸淫清一师太迫她怀孕生子,甚至拿自己的孩子胁迫她就范,清一为了自己的骨肉被迫长期受这四个恶僧的奸淫摧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眼看自己就能助她脱离苦海,可是为何她又在这个当口失踪了呢?莫非四僧还有同党?莫非是是蓝元山?追命心中想起一个颇为可疑的人。

不错,想来想去他助自己除掉四僧的动机可疑,他知道四僧的恶行始弱不告诉任何人而是自己跑来当卧底要找四僧行凶的让据这说法也显得甚是牵强,若他是四僧的同党那如今他就是得益最大的人,或许《虚妄魔功》的口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不好,或许掳走清一的人就是他!

追命急赶出密室却已经不见了蓝元山的踪影,问起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她们只说那位恩公之前已经下山去了。

现在追下去吗?可是这些女子怎么办呢?罢了,就先让他得意一时吧,天网恢恢,他终究会有落网的一日的。

蓝元山一边调理着内伤一边快步顺着凉星山一条山间的小道奔下,山间小道上雾气弥漫着,他摸了摸怀中架裟得意笑了起来,虽然这次伤得不轻但这虚妄魔功的口决终于到手了,再加上他刚才从秘室中搜出的四僧多年来搜刮换来的银票,细数之下竟有价值四百万两之多,这四个淫僧真是家底比自己的西镇还要丰厚,有了这些银两加上绝世武功要重镇西镇指日可待了,到时候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谁还敢嘲笑看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蓝元山真是太高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不由放声大笑起来,他倒霉了这么多年总算轮到自己走大运了,但是他陡然间心头一紧站住了。

在山腰间有两个人挡在了中间,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少年公子正一脸笑意看着他,而他的胯间裤子脱了一半,一条粗壮无比的龙根露在外面,而一个浑身赤裸肮脏的女子正张大嘴含着龙根的龙头用小舌轻舔着,用牙齿轻嚼着正在帮他口交。

如此诡异淫秽的景像不禁让蓝元山看得一呆连退数步把长剑抽出道:“你你是方小侯爷,你为什么在这里?她是谁?”

“蓝镇主,你果然过目不望啊,我和你在周白宇婚礼那日见过面的,这位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条母狗,她是峨眉派掌门清一,十多年前让我养的四条狗掳劫在这金印寺中还帮他们生下一堆小狗,如今我养的四条狗让你和追命杀了,这条母狗对我还算有用,我早已查知他们的下落所以用他们来要胁她,她现在为了何了她那帮小狗又甘心当我的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多养一条”方应看仰起脸道。

“小侯爷,降龙四人是你的手下?他们为修练魔功滥杀无辜,我和三爷也是迫于无奈才杀他们的,还请你原谅”蓝元山把长剑入鞘拱手道,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一交手就抽身而退上山再跟追命联手对付方应看。

“我的狗做些什么事我会不知道吗?你当我是白痴吗?其实当初把魔功口决给他们本就是让他们当实验来补全口决的遗漏,只是这四条狗都是养不熟的狗,都想着要叛我,我早就想要动手除掉他们了,这回金屏还变成条疯狗到处咬人,他们要是让四大名捕抓了活口那我可麻烦了,本来我是想要杀狗灭口结果你跟追命除掉他们四个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了,你还是痛快些把它们都交出来吧”方应看若无其事说道。

什么?那四头秃驴竟是他的手下?而且他才是一切幕后的主使者?天下第一大侠的义子竟是城府如此可怕的人?蓝元山只感自己浑身发凉,对方敢把一切都告诉自己那岂不是打定主意要杀自己灭口了?

“小侯爷,你雄才大略,蓝某愿归入你门下一生为奴,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蓝元山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方应看磕头哀求道。

“哈哈哈,蓝镇主何必如此呢?我可从没视你为狗,你乃是当世人杰,你就没有雄才大略吗?只是可惜你半生都不得志,你从不甘心屈居于人下,在四大世家中你的野心最大,降龙他们自以为能够控制你到头来还是被你反噬落得身败惨死的下场,我若也抱着这种侥幸心理难保不会成为你的下一块垫脚石,与其被人当垫脚石不如还是踩你当垫脚石的好”方应看脸上肌肉微微一绷,龙根一挺一股白浊的龙涎直射入清一口中,直把她烫得娇吟了一声。

“小侯爷,小人可以对天发誓啊。”

“不用再费话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周白宇之所以会不顾廉耻操你老婆其实是被我下了药,而你老婆其实是让我给操死的,我不过是让她和周白宇死得更难看一些,伍彩云和谢红殿都是被我操死的,奚采桑不过是当了我的替死鬼,你看看,我把这些事都跟你说了我还能让你活吗?换成你的话你会”方应看话音未落再也按捺不住的蓝元山猛然间内劲一震,把剑鞘中的长剑震成无数碎片直朝方应看和清一射去,同时回身直朝山上奔去。

“哼”方应看冷哼一声,双掌齐出,一股暗红色的强大气劲将长剑的碎片尽挡于三丈之外然后以更快捷的速度直袭向蓝元山的背心。

“嚓嚓嚓”蓝元山只感后背臀部小腿几处疼痛难当,显然已经被碎片射中了,若非他和三大凶僧一战元气大伤内伤颇重他原本不至于如此不济的。

这点伤不算什么,关键是必须马上跟追命会合,方应看必然已经在此设下天罗地网,自己想要硬拼必然无望,逃回金印寺是唯一的生路,蓝元山忍痛继续向上狂冲,突然间山道旁的一块大石弹起,那竟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个穿着石头土黄色衣服的人!

那人一弹起后一道白光直斩向蓝元山的颈项,刀势凶猛无比并无花巧但却封杀了他所有的退路,蓝元山却也并非没有提防,右手持匕首硬接对方的凶狠一刀。

“咔”的一声,匕首竟在瞬间被斩成两截,但对方的刀势也是稍稍一缓,蓝元山抓紧机会拼命向后一蹬,但只感胸前一凉,一蓬血雾自胸口喷出,虽然他已避过对方的刀锋但对方的刀气仍旧伤了他。

蓝元山还未及点穴止血背后一凉,方应看的血剑神剑已至,一人他都尚且难以抵挡更何况是以一敌二,伤疲交迫的他此时唯有拼着性命运起“远扬神功”最高境界回身一掌。

方应看一剑正中蓝元山背心,眼见对方仍悍然回身出掌不禁冷笑一声,运起“血河神掌”迎上,两掌相交顿时粘在一起。

蓝元山对自己的内力一向颇有自信,只盼着能以内力震开对手让自己创造逃脱的机会,不料自己的掌力和对方相交后却如泥牛入海,片刻后“血河神掌”的刚猛内劲一波波源源不断攻来顿时将他压迫的浑身肌骨欲碎。

方应看此时只需把长剑一送便可将蓝元山刺入透心凉,但他显然并不想如此轻易杀死对手,而是朗声道:“贱奴,我刚才要你做的事快点做吧,让蓝镇主死前好好风流一下,我跟他无冤无仇杀他还是有点良心不安的。”

“是,主人,清一马上就扶侍蓝镇主”那裸女清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闪至蓝元山胯间一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胯间那垂着的肉棍。

“淫妇,你你干什么”蓝元山又惊又怒想要飞起一腿但此时正与方应看比拼内力又如何能动弹分毫,甚至话只说了一半就感到中气不足,比拼内力真是稍一分神都要命,那伏击他的刀手站在一旁也不动手,显然已经把他视为板上的肉可以随意宰割了。

清一伸出纤手捏住蓝元山的肉棒三捏两捏就让它迅速变粗,蓝元山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却无法抗拒,自己虽然道貌岸然但一生也就只有银仙一个女人,这等淫贱女子他何曾会放在眼中,但如今代表男性尊性的阳物却反成了对方的玩物。

“蓝镇主,主人要我好好侍候你,你娘子有帮你做过这种事吗?”

清一张开小口把蓝元山的肉棍含入口中,温暖的小口灵动的小舌轻磨的牙齿加上清一十多年来修成的高超口交技术只片刻间就让蓝元山抵受不住猛得一挺,大股男精射入清一的口中只把她美得美目眯成一条线贪婪狂饮着,仿佛饮下的是世间最美味的琼浆。

“呜呜”蓝元山气喘如牛,这真是个十足无耻的婊子,居然敢对他做这种事,他要杀了她杀了她,可是清一勾魂夺魄般的双目看着他就像是勾掉了他的魂一般,他不知什么时候方应看已经松开了掌力,而他脑中想着的不是快点逃脱竟主动脱衣服跟那裸身婊子缠在了一起,二人紧紧拥在一起直滚进了山间的小林之中开始了野合。

他眼中的裸身婊子竟宛若幻化为银仙,对!她就是银仙,他从未忘记过她,如果还能够重新开始的话他不会让她死的,他会原谅她跟他一起重新开始,他从未真正满足过她也从未在银仙体内真正一泄自己的欲火,现在他要真正痛快发泄。

方应看从蓝元山扔在地上的衣袍中找出了降龙纹着《虚妄魔功》心法的架裟和几百万两银子的银票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该是我的总是要落在我手中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落在你手中,蓝镇主啊,你虽有雄心壮志奈何却没有天命,而我才是天命所归,你也用不着抱怨,你这辈子运气不好可能下辈子就能得偿所愿。”

“少主,这婊子能够相信吗?”

阿杜凑上前问道。

“放心,我捏着她的那帮小狗的命,她只能为我卖命,何况那么长时间下来她也跟本不可能再做回当年那个峨眉掌门了,一天不跟男人上床她就熬不下去,这还要有赖于那四头秃驴的精心调教,他们无意中一样教会了她如何采阳补阴,这样她也可以帮我多汇集一些武林高手的内力,蓝元山就是她的第一个猎物。”

“哈哈哈银仙,为夫今日要彻底喂饱你”蓝元山浑身精壮的肌肉一块块绷起,压在他身上的美肉正紧紧纠缠着他,他那勇猛的肉棒正在充满吸精之力的肉穴中疯狂抽插着,他疯狂咬着清一丰满的乳房吸吮着她的奶水,而清一也还以颜色张开小口咬住他的肩头,一双玉手十指指甲紧紧嵌入他的背肌,一双玉腿则盘在他的腰间像是要把他的熊腰勒断一般,十只如玉石般的脚趾狠抠着他的屁股。

“好哥哥,干得我好爽啊,用力再猛一点啊”清一挥舞着长发浪声淫叫着,一时间二人汗出如浆,淫水男精自二人紧密结合的胯间不断淌下,一次射精后又是一次射精,一个高潮后又伴随着又一个高潮,蓝元山额上青筋暴涨,他的内力随着一次次射精正在不断流失但他现在跟本不在乎,他只想尽情做爱,就算累死也值得。

半个时辰后蓝元山射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股男精也是最后一丝内力后彻底虚脱瘫软在了清一的肚皮上大口喘息着,他脸上浮现着无比的陶醉,但眼中却又流下了两行泪水,或许是回光反照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哀叹着自己最后竟是以这种方式可耻的离开人世。

清一推开了他也不擦抹身下的秽物而是跪到方庆看身前亲吻着他的靴尖道:“主人,他已经不行了,要我马上把吸纳他的内力传给主人吗?”

“好,把你吸纳的“远扬神功”内力七成传给我,剩下三成就赏给你了”方应看也不看她一眼把龙根朝她一扬。

“多谢主人”清一马上恭顺得将龙根纳入腿间运功将刚才吸纳的蓝元山的内力传给方应看。

蓝元山已经是气息奄奄但双眼依旧带着不甘和愤恨瞪着方应看,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自己机关算尽花下如此多的心血,眼看总算是得偿所愿拥有了如此多的财富和天下第一的武学可转眼间又为他人做嫁,这怎么能让他死得心服口服?如果自己不是这么急着带着口决银票逃离金印寺而是跟追命一起走或许自己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可是即使如此自己就能逃脱方应看等人的追杀吗?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而他始终不知对方实力的深浅,最终的结局恐怕始终都是无法改变的。

银仙,我我好后悔,我不该逼你自尽的,如果早些收手,如果放弃我的野心和妄想跟你在一起过太平的日子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蓝镇主,你放心的去吧,好歹你也是个人物我会用化尸水把你化了后埋在这山清水秀的福地,这里也算是佛光普照的好地方了,下去见着你的死鬼老婆霍银仙给你帽绿帽的周白宇还有那四头秃驴代我向他们问好啊,还要多谢你替我背上这么多的黑锅,我不久就会传出风声说你就是四头秃驴的帮凶幕后的黑手,清一也是你掳走的,到时峨眉派长空帮四大名捕只会满天下追捕你这个畏罪潜逃的伪君子,当然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找到你,我不会帮你流芳百世至少可以帮你遗臭万年了,唉,好像已经断气了,又是个不肯闭眼的,怎么到死都那么想不开呢?”

悦来客栈是福平镇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在这里经常会有江湖中人在此过夜休息,掌柜对拿刀带剑的江湖人早已司空见惯,而一些喜欢跟他聊天的江湖中人也会把自己在江湖上的见闻阅历甚至各门派告诉他,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有了经验,一看对方的打扮口音甚至可以猜出对方是什么门派。

这天傍晚客栈快关门了,却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美公子腰间挂着把长剑,怀中却抱着个裹着绸缎的婴儿,掌柜的见过不少英俊公子但这般粉面红唇简直就如潘安再世的公子还是第一次看见,一时间竟呆了。

“掌柜,我我要一间咳咳啊一间房间”那俊美公子似是身上有病连连咳嗽一手掩住嘴,嗓音有些沙哑但又颇为悦耳好听。

“啊,好好,客官您先交三两银子的定金,我们这还有房”掌柜忙道。

那公子从怀中取出三两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便让小二引他上去,只见那公子不断咳嗽着走上台阶,正在大厅里吃饭的内处打扮颇为粗豪的江湖汉子似乎注意到了他开始交头结耳起来。

“这小子是什么人啊,老王,你看得出来吗?”

“嗯,有点面熟啊,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他,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啊。”

“一个少年公子居然带着个婴儿这也太古怪了吧,这婴儿上那喝奶去啊?”

“哼,这都没看出来,这其实是个雌的,你没看她耳朵上留着孔,颈子下没有喉结,她脚上穿的可是女人穿的缎靴,给孩子喂奶的自然只能是自己了。”

“原来是个娘们,哇,这娘们长得可真俊啊,若是让老哥我插上一次做鬼也甘心了。”

“怎么,几天没干女人就受不了啦?帮主这次让我们出来办事可要我们不要生事,要是惹下麻烦那可。”

“怕什么啊,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娘们,而且还是个生了病的娘们,就算会两下子我们几个还怕对付不了?”

一身男子打扮的白欣如把那犹在睡梦中的婴儿轻轻放在床上,用手指轻轻触摸着他粉嫩的小脸怜爱道:“念祖念祖,好好睡吧,娘会带你去个没有江湖厮杀的世外桃源的,念祖你你可是白宇的亲骨肉啊可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诬蔑我啊我好命苦啊”一时间无数的委屈和悲伤都涌上心头。

自从丈夫死后白欣如被义父龙放啸接入风云镖局,八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婴取名周念祖,这孩子长得甚是可爱,欣如产生只休息了两个多月就带着念祖回北城要让他认祖归宗,但这近一年时间里北城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二叔周成宇已经掌权并且将原本周白宇的心腹尽数换成了他的人,甚至得到了北城一众长老的支持。

欣如带着念祖一到北城,成宇却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说什么不能肯定这个孩子是否大哥的骨肉,必须要滴血认亲。

欣如看出此人对权势颇为热衷,本也不想跟他争什么,只是这关系到自己的名誉,何况念祖本是周家的骨肉岂能不认,结果成宇找来了江湖第一名医树大夫当众滴血认亲,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念祖指尖滴出的血和成宇的血竟无法相溶。

树大夫更是斩钉截铁般称这孩子绝非周家的骨肉,他可以用他数十年的声誉做保证,一时间无数鄙夷的眼光都瞪向她几乎令她当场晕倒,周家的几个长者甚至朝她破口大骂骂她不守妇道,就算白宇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也不该背后偷汉来报复他更败坏周家的名誉。

成宇此时装模做样出来为她说话,称还是相信欣如不会做出这种偷汉之举,应该只是一时贪心从外面抱了个孩子回来,奉劝她还是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欣如又气又痛也不想再解释什么抱着念祖一言不发回她的白家庄,谁知到了白家庄才发现白家庄竟已经破产了,原来欣如父母双亡,原本产业都是交由她伯父管理,可在她在风云镖局生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她伯父竟不知怎么迷恋上了豪赌,把白家庄的财产向乎输个一干二净还倒欠几十万两银子,如今债主上门她伯父把整个白家庄都抵给了债主做为赔偿,自己卷了剩下的一些金银逃之夭夭,结果债主还有家中的仆人们更是抓紧时间你抢我抢。

父母留下的产业就这么毁了,欣如受到这般双重打击顿时病得不轻,好在她内力精纯加上身上还带着些金银首饰,只感世感炎凉人心险恶。

原本是想再回风云镖局找龙放啸,谁知江湖上如今尽是她的留言蜚语,称她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每夜要勾引十几个壮男,甚至称那孩子的亲身父亲就是龙放啸,乃是她跟自己义父乱伦生出的野种来报复贪花好色而亡的丈夫。

这等恶毒的谣言简直都快把她气得疯了,义父一大把年纪居然还要受自己的连累声誉受损,她又怎能再去投靠义父,罢了,这个江湖真是太黑暗太恶心了,如果自己和白宇没有踏足江湖而是安安稳稳成婚以后的一切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她要带着念祖远离这个江湖找个世外桃源生活,她也不会再教念祖武功让他踏足江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什么不好呢?至少不用再终日打打杀杀纠缠那些恩恩怨怨,一切野心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想着想着欣如只感眼皮越来越重,走了一天的路也怪累的,双脚亦感到有些发胀,她坐上床头抬起小腿把白色的缎靴脱掉露出裹着白袜的纤足轻轻揉捏着。

鼻中闻到一点微微的汗酸味,这十几日虽然天天洗脑但一直未换靴子袜子,若是换袜让店中人看出她的袜小岂不是露出女儿身的形迹了?虽然欣如一心要退出江湖但仍旧拥有江湖人的警惕,在闯荡江湖时曾有不少成名的淫贼将她视为猎物,虽然大多都死在她和丈夫的剑下但仍旧让她心有余悸。

“啊哇”念祖突然醒了过来,显然他是饿了要吃奶。

欣如微一犹豫,走到门前把门栓叉上然后走到床前解开上衣的衣襟露出里面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酥胸,她生育之后原本并不算太丰满的淑乳竟比原来足足大了三圈,若不用布条裹住就算穿着男装也马上会被人识破,只是这么紧裹着实在难受,布条外已经渗着不少奶汁,显然是被勒出来的奶水。

“念祖别吵啊,娘马上给你喝奶”欣如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伸手解胸前的布条。

“喔喔喔,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吃奶”欣如抱着念祖小小的柔软身子,将奶头伸进念祖的小嘴中。

念祖闻到了奶头的香味迫不及待用小嘴紧咬着娘的奶头吮吸着甘甜的奶水,一时间小眼睛都眯了起来,两只小手伸出抱住娘的大乳房轻轻拍打着。

“喔喔”欣如只感乳头传来酸痛,这小家伙嘴上的力气已经不小了,每次给他喂奶都感到乳头生痛,但这亦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那种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她开始喘息着半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吸奶。

好舒服,真是好舒服啊,要是要是白宇还在,真想也喂他喝奶,欣如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顿感满脸羞红,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淫荡的念头?可是一想到丈夫已经不在人世以及对她的背叛就让她心中一酸,虽然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但她每一想到丈夫的死就让她心中酸楚难当。

白宇啊白宇,我真是不明白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不够贤惠?

对你不够温柔体贴让你不高兴?为什么你要另结新欢?就算你在外面找女人可为何就非要找蓝元山的妻子当情妇?为什么你要这样羞辱我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欣如越想越是伤心,她本是名门正派大家闺秀,从小习文练武乃是一等一的才女,跟周白宇更是青梅竹马从小感情极好,长大跟他一起闯荡江湖几年经历了如此多风雨,二人真可谓同生共死,她绝不怀疑白宇对她的感情,可是为什么成婚才两个多月白宇就在外面找女人呢?

想到二人当初在北城小镜湖下的山盟海誓,想起新婚之夜自已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丈夫那晚的销魂和激情,欣如只感无限的愁怅和伤感。

唉,也许自已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白宇吧,虽然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他心中的那雄心自已就并不真正支持,自已只是希望他能够陪着自己一起在北城过着安安稳稳的太平日子,再也不用在江湖上厮杀过那些刀头舔血的日子,那些腥风血雨想起来就让她胆战心惊,毕竟自已只是个女子,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即使当初闯荡江湖时自已也确有过想要行侠仗义不让自已多年苦修的武功白费的念头,但也随着几年来的杀戮磨光了。

自已毕竟是不适合于这个江湖,陪着白宇闯荡江湖对她真是太勉强了,她以为成婚后就能陪着丈夫在家里不用再涉险也不希望丈夫再去涉险。

可惜白宇始终不愿意放弃他的雄心,区区一个北城是无法满足他的,虽然他并没有直接向自已说出他有些什么样的想法,她是劝不住他的,为了不让丈夫不高兴她索性也就不劝他只是寄希望于终有一日他会放弃。

可是现在她真是很后悔,要是当初宁可让他不高兴仍旧努力劝阻他呢?如果成婚后丈夫就真的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跟自已一起生活在北城,现在肯定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了,可是现在呢?丈夫跟西镇镇主的妻子霍银仙通奸被当场揭破不但令她蒙羞更是令整个北城蒙羞,丈夫最后竟选择和霍银仙在东堡后花园尽情野合后殉情而死了。

白宇,你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无耻啊!你死前想着的只是跟这个女人尽情交欢快活,你什么时候想过我?你想过你死后我怎么过日子吗?你想过我这段时日被人指指点点所受的屈辱吗?

最令自已痛心的是等念祖满月后自已带着他回北城竟会被二叔这般羞辱,二叔成宇其实也是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呀,平日里二叔一直对自己和白宇恭敬得很,自己对他也从未有过怠慢,可是他竟当众称怀疑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他他怎么能这样?

树大夫滴血认亲竟也称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自已一时间变成了北城人人鄙视的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淫妇,那一道道眼神仿佛是要把她当场割碎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啊?树大夫枉为天下第一名医怎可这样败坏自己和念祖的名誉?难道他是收了二叔的好处所以才这样昧着良心陷害自己?

二叔陷害自已是为了什么?自已跟他无冤无仇啊?就是为了北城城主之位?

可是自已跟本没想过要让念祖跟他抢啊,自已对权欲本就毫无所求,念祖还只是个婴儿又岂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要执掌北城于情于理也并不为过,但他为了稳坐北城城主之从位不惜这样陷害自已和念祖也实在是太狠毒了,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啊。

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人就可以连最重要的亲情都不要了?为了金钱自已一直信任的伯父竟把整个白家庄都输在了赌桌上,最后家里最后的一些财产也被庄中的仆役们抢个精光,自已转眼间成了无家可归身名狼籍的无耻淫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自已行侠仗义的善举也做了不少,为何却落得善无善报?爹娘过世得早,自已到头来却把他们留下的家业也败个干净,死了也没脸去见他们了。

欣如越想越是伤心难过,泪水又流了下来,此时感到念祖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奶头,小家伙喝饱了奶水又睡头了,胖胖的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甚是可爱,欣如把念祖轻轻放在床上抚着他心中尽是怜爱。

念祖啊念祖,你可知你娘心中的伤痛有多深吗?罢了,娘就算再不幸再伤心也不能让你有一点不开心,你爹已经不在了,娘就算再穷再累也要把你拉扯大,让你有一个幸福的人生,长大读书念字做个书生,也不要去考状元当官了,官场险恶娘怎么能放心让你涉入官场之中?顶多在山村里做个教书先生,娶妻生子让娘早些抱上孙子,一家人远离一切纷争杀戮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欣如脑中已经开始构画着念祖未来的生活,低头一看自已的奶头仍旧露在外面,奶子上还留着念祖细小的牙印以及一些奶水不禁脸上一红,忙取出一块手帕抹净,将胸衣掩上,自己一双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布条折磨了一天了,如今既然已经进客栈休息就无需再绑着它们了,好歹能让它们轻松一晚上。

欣如躺在床上,脚上的靴子已经脱掉了,穿着带着些潮气的白袜的纤足搁在床沿上,一只手仍旧轻抚着念祖,多日赶路让她甚是疲惫,此时躺在柔软的床塌上只感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了。

门缝处突然黑暗一闪,一根手指沾着唾液将窗户纸刺破,接着一个眼睛出现在破洞上暗中窥视着房内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只穿着白袜的纤足,光是隔着袜子就能展现出它的纤美,难以想像剥下袜子会是何等美妙的一只美足。

再往斜里看,那个男装打扮的少年胸口现在却是高高鼓出来,哈哈,果然是个娘们啊,老刘的眼睛够毒的,这双大奶子可是含在嘴里可是天大的享受啊!这小娘们长得美若天仙,想不到这么年轻就已经生了娃,也不知是那个王八蛋那么走狗运可以娶到这么漂亮的小娘们,窗外的黑衣人一想到能够把这美若天仙的小娘们剥光狂干的刺激场面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开始在自已裤裆处用力揉动着,三下两下那肉棒便已经硬了起来。

“呼呼呼”窗外的窥视者呼吸越来越粗重了,他已经实在难以控制的想这就砸开窗子冲进去剥光这个美艳少妇的衣裤尽情奸淫蹂躏她,上次干这种事还是一个多月前,虽然有足够的钱去妓院发泄性欲但他仍旧喜欢强奸美女。

“嗯”突然床上的少妇身子一晃坐了起来看着窗户这边,吓得窗外的偷窥者忙闪身直奔向走廊另一端。

欣如虽然病了又甚是疲惫但毕竟也闯荡过江湖好几年,江湖经验和警惕性仍旧是很强的,尽管刚才已经睡着了仍旧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睁开双眼坐起。

眼前还有一点模糊,但双耳明显听到有人快步离开的声响,不好!欣如一跃而起,双脚踩在地面上感到一阵发凉,她也顾不得自己没穿靴子光着脚快步奔到窗前,只见窗户纸上被人捅了个小洞,显然刚才是有人在窥视自已。

怎么办?刚才肯定是有人点破窗户纸在偷窥自已,自己没把布条扎上,那人肯定知道自己是个女子了,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暴露了。

难道这个客栈里面有淫贼?欣如想起了自已刚上楼时下面几个正在吃饭的江湖中人,会是他们吗?他们他们会不会对自己。

冷静冷静,欣如安慰着自己,江湖上想要探知对方是什么来路经常会用这种方式窥探,也不能说他们就一定对自已心存歹意,就算真对自己心存不良以自己的武功也无需怕他们。

只是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带念祖退出江湖,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最好还是不要跟他们这些人起冲突,谁知这帮人后台是谁?

欣如镇定心神开门走到门外看了看,抽出长剑在一旁的木柱上闪电般连刺六剑刺成一个梅花状的图案,然后挽了个剑花还剑入鞘后回房将门合上了。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自已这一招“梅花三弄”一出,对方若是见了自然明白自己的厉害,料想他们也不敢再对自己起什么歹心了。

欣如回房后毕竟仍旧不敢放松警惕,自己一人也就罢了可不能让念祖碰上什么危险,她穿上白缎靴子将剑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一边运气凝神。

生下念祖后自己的体力确实弱了不少,加上生病内力折损了近一半,不过要应付几个江湖上的小人物还是不难的,只是这病真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欣如想了想从腰间的百宝囊取出一副药,房间里备着个小暖炉,正好用来煎药,她把火点上将药倒进水壶中放在火上烧着,一边又走到门前戒备着。

另一间客栈房间中四条大汉聚在一起商议着,显然刚才探路的人已经把白欣如的身手告诉了自己的同伙让他们颇感忌惮。

“一眨眼就能连出六剑呈梅花状,这手剑法在江湖上可不多见啊,老刘,你看清楚了吗?不会是你胡吹的吧?”

一个黑衣大汉道。

“老王,我吹她干嘛啊?我真是恨不得马上把她剥光了按在床上干个够,可是这小娘们的剑法真是很厉害啊,我们几个联手也未必能胜她”老刘有些气恼道。

“切,一个刚生孩子的娘们再厉害能厉害到那去?我们几个人还怕斗不过她?何况她还有个娃儿要照顾,这到了嘴边的肥肉不吃咱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一个手中托着铁锤的大汉怒道。

“老宋,你猴急成这样干嘛啊,我又没说不吃这口肉,只是得从长计议,要是为了吃这口肉送了命也不值啊,我们几人联手就能稳胜她吗?你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那老王显得颇为谨慎道。

“老王说的不错,这娘们不好对付,大丈夫斗智不斗力,你说她会不会是那个”仙子女侠“白欣如啊?当年她跟她老公周白宇双剑合壁在江湖上可是罕逢敌手,不过去年她老公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奸被人揭穿结果二人野合殉情,而那白欣如一怒之下亦红杏出墙勾引自已义父龙放啸上床结果生下一野种来,她也真够厚脸皮居然想带着这野种去继续北城的基业结果让她二叔周白宇和树大夫用滴血认亲之法当场揭穿那野种并不是周家骨肉,那淫妇诡计被识破无地自容带着那野种逃出北城不知所踪,现在我看这女扮男装的娘们又带着个娃儿,我看就是她没错了”一个腰间挂着峨眉刺的黄衣大汉道。

“老陈说的在理,这娘们说不定就是白欣如,什么”仙子女侠“?就是个婊子女贼罢了,居然跟自已义父乱伦通奸,真是不要脸的淫妇,要是世上的娘们都学她这般不守妇道那还有天理吗?这种败坏人伦的淫妇我们不教训谁来教训,就当是替周白宇这绿帽死鬼出一口恶气吧”老宋一脸兴奋道,而他鼓起的裤裆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老王此时听得他们头顶上楼板发出“咔咔”的声响,这客栈已经年久失修,地板上的缝都漏光,甚至可隐隐看出楼上人走动的位置。

“好,干是一定要干她的,只是她的剑法确实不弱,我们不如这么”最是诡计多端的老王转着三角眼开始策划如何擒下这武艺高强的女侠的计划。

欣如看看炉子上盛着药的水壶已经滚了起来,当下取下水壶将药倒入杯中慢慢饮下,突然听得外面传来声响,她忙把剑抽出盯着门。

“啪啪啪”门外传来敲门的响声,欣如心中一紧轻声道:“什么人,天已经不早了,我要休息。”

“这位公子,在下是长笑帮舵主王天义,特来拜会一下公子,还请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吧”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内力不算高应该只算三流高手。

欣如想了想把门上的门栓拉开打开门退后两步道:“请进来说话吧。”

门外三条大汉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进房间把门推上呈品字型站在欣如对面后面二人一人背着把大环刀另一个手中拎着把铁锤显得甚是嚣张,那为首的王天义腰间插着两把短剑一脸笑意但看起来却显得不怀好意。

“三位,我跟长笑帮素无往来也无冤无仇,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欣如一手扶着剑柄不卑不亢道,其实她嗓子眼里发痒,全靠一口真气顶着才不至于大声咳嗽。

“这位公子可真是生得好俊啊,那孩子是你的孩子吗?不知公子贵姓啊?”

王天义涎着脸笑道,双眼却死盯着欣如的胸前。

欣如只感浑身一凉,那王天义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好像她浑身没穿衣服似的,她心中有些恼了把声音放大些道:“三位,我跟本不认识你们也不想跟长笑帮结交什么,我只想带孩子退出江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还请三位回去休息吧。”

“操你妈逼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啊?臭娘们以为扮男人老子就看不出来了吗?我们几个这几天赶路累了,想要借你下面的两个洞泄泄火,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帮你脱啊?干完之后我们会给钱的”那最是暴燥粗豪的老宋忍不住先发难了。

欣如闻言气得玉体狂颤杏眼圆翻,真是想不到这帮淫徒如此明目张胆跑来自己房间要来侮辱她,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听对方的口气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妓女一般,她真是恨不得拔出剑来把这三个无耻之徒全部刺死。

冷静冷静,欣如拼命压住心中的怒火告诫着自己,现在自己可是想要带着念祖退隐江湖过普通人的生活,这三个淫徒死不足惜但杀了他们等于和长笑帮结了仇,长笑帮是这几年新诞生的一个帮派,听说他们的帮主曾白水武功也甚是厉害,要是招惹上他们恐怕要想过太平日子就难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教训一下他们就是了。

想到这里欣如冷笑道:“这位兄台,你嘴巴还是干净些的咳咳好,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不想咳伤你们性命,你们还是走走。”

她激动之下一时间控制不住又开始连连咳嗽起来。

“哼,看你病得不轻就不要硬撑了,我们过瘾你收钱公平交易,快脱吧,还要我动手吗?”

老宋显得愈加嚣张起来上前两步竟是要动手动脚。

欣如柳眉倒竖,长剑闪电般出鞘,白光一闪那老宋只感脸上凉了几凉吓得连退数步,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的胡子还有眉毛竟被对方以极快的手法用长剑刮掉了,但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一点伤痕,这手剑法确是精妙至极,把老宋吓得手持铁锤护在身前却是不敢再上。

“老宋,你真是不知好歹,这位女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她真要取你性命你就是再有十条命也保不住了,还不快向女侠陪罪”王天义似乎也被震住了大声向老宋喝道。

老宋战战兢兢把铁锤放在地板上一拱手道:“女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了”刚才这家伙还嚣张到不得了转眼间就成了个孬种,欣如对他鄙视更甚,不愿再跟这种无耻之徒浪费时间还剑入鞘道:“三位,我话已经说尽了,如果没其他事就请回。”

“这位女侠,我想问你是不是姓白啊,可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欣如?”

那王天义突然压低声音道。

欣如一惊,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是谁?自己肯定没见过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白宇生前曾经开罪了长笑帮?可是自己从没听他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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