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醉龙身旁戏淫凤
原来那皇后醒来一直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虽然全身酥痛,但
内心中还是把那当成一场梦,可眼前走进来的人却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环小青,而
是几天前被她赶出宫的小茹,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罢了,昨晚被自己
的小儿子强奸是真真实实发生了。
小茹见皇后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离床几步之处,做了一个万福,对皇
后说道:「奴婢小茹,参见皇后娘娘!」
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小青了?」
小茹闪过一丝微笑,说道:「娘娘就不要挂念小青了,从今天开始,就是由
茹来伺侯娘娘了。」
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来,呵道:「大胆,你出去,快把小青叫过来。」
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说道:「娘娘不要动怒,恐伤了贵体,不然奴婢不好
向王爷交差啊。」
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个王爷?」
小茹「扑哧」一声,轻笑道:「娘娘好健忘啊,当然是昨晚尽心服侍娘娘的
那位岭南王爷啊。」
章慧之心中大乱,花蓉失色,结结巴巴说道:「这……这……」
小茹见状,继续用着淡淡口吻说道:「没错,奴婢就是岭南王爷派来的,至
于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没有死,只是王爷觉得她服侍得娘娘还不够周全,带她
到王府接受王爷的训练去了。还有那个小和尚吗……」
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广能,欲开口发问,可马上想到昨晚之事,
怎么开得了口。
小茹顿了顿,见皇后满脸期盼,又不好意思发问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涌
上心头,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总是对我等威严训斥,何尝见到过她这等
情形。」想到这里,又把语气放冷一丝,说道:「娘娘看来还是旧情难忘啊,还
是王爷宽宏大量,饶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带到王府惩戒去了。」
章慧之被小茹说得满脸通红,其实心下也明白,什么饶了死罪,只是带了一
个罪证,好以后来要胁自己,但又想到广能暂时能活命,也不知因高兴还是忧虑,
但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后是什么情况,之后再说吧。
想到这里,章慧之脸色一正,对小茹说道:「既然这样,小茹你过来,扶本
宫起来,摆驾回宫。」
小茹暗暗钦佩,心想:「不愧是当了十多年的皇后,遭此大变,还能如此不
动声色,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岭南王的手段了。」心里这么想,但神色如一,道
了声「是」,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扶住了她。
经过一翻休整和车马行走,皇后一行人回到了皇宫,进入凤仪殿后,章慧之
叫退余人,单独留下小茹在寝宫。
章慧之坐在窗边的榻椅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拉着小茹的手说道:「小茹,
以前本宫赶你出宫也不是本宫所想,只是宫中规矩使然,以后本宫会补偿你的。」
原来这皇后在回宫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岭南王用来监视控制自己的,
只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争取到自己这边来,以后再来想办法摆脱自己的那个孽
子。
小茹何尝不知皇后的用意,并未显出欢喜之色,而是轻轻把手挣开,冷冷地
说道:「娘娘是万金之躯,不要让奴婢脏了您的手。」
章慧之甚是难尴,本欲动怒,但又和言悦色的说道:「这是说哪里话,不要
这么见外了,以后本宫就把你当妹妹看待!」
小茹望着这个以前只敢仰视的女人,已全无当初的惧意,「娘娘说这话可折
杀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说话了,小茹也不瞒着娘娘,你在皇觉寺偷情的事,
是我告诉三王爷的。」
章慧之又惊又怒道:「你怎么知道?」
小茹冷笑一声,「我为什么知道娘娘的事吗,你以为只有小青这贱婢知道吗,
有句话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
段」。说罢,离开皇后径直走了出去。
此后,小茹一直跟在皇后身边,两人并未说话,皇后也一直对小茹是面若寒
霜,小茹也不以为意,只是皇后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后也无可奈何。
几天之后用过晚膳,皇后一人坐在宫内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来,对皇后奏
道:「娘娘,三王爷请求进宫面见娘娘。」
章慧之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自上次对话之后,一直没有自己小儿子的消息,
心中虽然一直郁结难平,但好歹相安无事,今日一听,顿时叫道:「不见!」
小茹冷冷地看着皇后,停了一会也未说话,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为意外,但毕竟松了口气,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样来报,章慧之态度依旧。
第三天。
这次小茹并没象前两日一样出去,皇后一看急了,冲着喝道:「你怎么还没
出去回复!」
小茹顿了顿,说道:「奴婢本来这话不该说,但是今日不得不说,王爷说了,
若是娘娘今日还是不见他的话,王爷明日就带着一个和尚去见他父皇,娘娘您自
己看着办吧。」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乱,暗自思量:「就算让他进来,在皇宫内他也应
该不敢怎样,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脚,但并未
回头,皇后轻声说道:「叫他进来吧。」小茹则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时,岭南王、也是她的亲生小儿子士凯走了进来,伏地拜
道:「儿臣拜见母后!」
可是过了好半天,士凯也未见皇后叫他起来,逐抬起头,只见他母后坐在床
边,脸色凄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凄美的模样,士凯不觉心中一荡,便站起
身来,走到了皇后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凯笑道:「母后也够狠心的,儿臣这几日求见,母后都拒之门外,今日好
不容易见着,母后也不搭理儿臣一下。」边说着边用手往皇后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来是心乱如麻,见士凯进来后也是又恨又怕,这时发觉自己的这个
小儿子又要对她对手对脚,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对着他斥道:「孽种,走开,这
里可是皇宫,你可别乱来啊,而且无论如何,你以后休想碰本宫一下。」
士凯对母后的这种态度大为吃惊,没想到她态度尽如此强硬,只听得皇后继
续说道:「本宫已经对不起你父皇了,今后本宫决计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
告诉他现在就去吧!」
士凯见母后气花枝乱颤的样子,笑着站起来,说道:「母后也不要这么动怒,
惹是那事让父皇知道了,母后是决计活不成了。」
「本宫是活不成了,本宫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为本宫的儿子难道会有好结
果吗?」
士凯见皇后说到这份上,收敛笑容,说道:「对,父皇肯定不会饶了你,但
是一定会对我怎样吗,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最后也只不过是得不到他
的宠爱罢了,但我还是他的亲生儿子,想必他也不会废了我的王位,不过他怎样
对待你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吧,因为父
皇是不会容忍一个背叛他的女人的儿子继承皇位的,另外,丽妃的儿子和全妃的
儿子对着皇位可是虎视眈眈啊,而我呢,本来就对皇位没有想法,如果母后果真
是这么想的,那孩儿这就去办,」说着,便走开两步望着皇后。
皇后听完这席话后,心头一震,是啊,若自己来个鱼死网破的话,自己最疼
爱的大儿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辛劳,最后是为他人做嫁
衣裳吗,而且如今皇上身子并不太好,若太子顺利接位的话,到时自己以皇太后
之尊也是可以轻易摆脱这个孽子的纠缠的,虽这样想,但仍觉得心有不甘,颤颤
的对着士凯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见母后态度软和了下来,士凯知道自己的说辞有效了,逐面带笑容,走到皇
后面前,双手抱住她那柔弱无骨的细腰,吐着热气的嘴唇凑到母后的耳边,柔声
说道:「孩儿只是想好好疼爱母后,让母后得到快乐。」
章慧之用手搬开士凯的双手,但声音还是软了不少,挣扎着离士凯两步之远,
两眼泛光,哀求道:「凯儿,先前我们犯了大错了,千万别再犯了,好吗,你想
要女人,母后帮你全国选妃,选出个天下第一美女给你好吗?」
士凯「嘿嘿」笑道:「别的女人再漂亮也怎么比得上母后啊,我只要母后做
我的幕府之宾就心满意足了,」一边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边扭动躲闪,一边口呼不要,来回几次,士凯心里动怒,猛地用力
按住母后,伸手用力拨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着泪却又不敢大声呼喊,只有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一时间士凯也
无可奈何。
士凯见着母后这个模样,眼珠一转,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来,掀
起长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内裤。
章慧之这下猝不急防,里面的内裤一下被士凯扒掉了,惊叫一声,士凯拿着
到手的内裤,放在鼻前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母后,你的骚屄散发的味道还
真香啊,要不,你也闻闻,」说着把内裤塞到母后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开,哭泣道:「拿开,别这样,凯儿,求你别这样对待母
后,这里可是皇宫啊,」
士凯哈哈笑着,忽的一下飞快把自己衣物脱得精光,下面的阳具怒冲而上,
章慧之吓得不住退缩,惊叫不已。
正此时,忽听见外面宫女的声音,「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正是
小茹的声音。
这一下,可惊得屋内的母子两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来,
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吱」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头带金冠,身着衮龙袍,年约
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当今皇帝,士隆顺佑帝。
章慧之赶紧侧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听到皇帝叫了声「平身」后,走
到顺佑帝身旁,强装笑颜说道:「皇上今晚怎么到臣妾这来了,事先也不通知臣
妾一声。」
顺佑帝说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爱妃这来,刚刚在御花园里散步,想着好
久没来了,就特过来见见爱妃!」
要是平日里,章慧之碰到这等情况,是高兴都来不及,可是今晚却大为不同,
自己现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体,若是让皇上看出哪里不对,那个不得了,而且还
不知道那个孽子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
岁万万岁!」正是士凯走了出来。
章慧之心里怦怦直跳,转过身来,见士凯已穿戴整齐,再侧眼往床上扫去,
也见上面被缕整洁,看不出一丝破绽。原来,士凯见事态紧急,赶忙也只把外袍
穿上,把自己与皇后的内衣全都埋在床被里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来拜见
皇帝。
顺佑帝见士凯从里面出来,大为惊奇,问道:「皇儿怎么也在这?」
只因为皇后以前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这来,所
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说道:「我最近听人说,凯儿这段时间很是用功,长进
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进宫问问他。」
顺佑帝听后大喜,笑道:「是吗,来,都坐下,让朕也来考考皇儿」。
无奈,母子二人都随皇帝坐在中间圆桌旁的圆凳上。
士凯恭敬的对顺佑帝说道:「其实儿臣也没长进多少,都是这段时间母后对
儿臣关爱有加,让儿臣受益非浅!」说着,面朝着皇后说道:「是吧,母后——」
章慧之脸上一热,不敢正眼看他,低头轻轻说了声:「是的。」
士凯暗暗得意,接着说:「儿臣以前顽劣,以后还是要收心学习,好报答父
皇母后的养育之恩。」
顺佑帝听后大为高兴,笑着对皇后说道:「爱妃啊,你以前总说凯儿不懂事,
你看他,现在真的长大了啊,呵!」
章慧之只是陪笑着称是,却不敢多说话。
顺佑帝也并未察觉到皇后的不同,面对着士凯说道:「皇儿,你以后可要常
来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吗?」
士凯说道:「父皇说得是,儿臣一定会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这几天就孝
敬得很好,不信您问问母后。」
顺佑帝大为惊奇,面对皇后问道:「哦,是吗?」
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凯,只见他正上扬嘴角,窃笑不已。章慧之
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说道:「皇上,你也考考我们这个皇儿吧。」
顺佑帝笑道:「好啊,我唸一诗,先说上半部分,看皇儿能知下半否。」说
完吟道:「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妆,更比夜叉凶壮。」
本来这是一首修道的诗,一般人哪知道,顺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为难
一下士凯,哪知这个士凯,知道皇帝的喜爱,对别的诗书没什么兴趣,但对青词
道诗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来:
「只有一个原本,再无微利添囊。好将资本谨收藏,坚守休教放荡。」
皇帝皇后二人都大为吃惊,顺佑帝更是高兴异常,冲着外面宫女吩咐道:
「来人,拿酒来,」。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上了几个小菜和一壶美酒,只坐着皇帝三人。
士凯拿着酒壶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侧边,为皇后满上酒,身体却故
意贴住皇后,皇后感受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
过分躲避,只得说道:「好了,皇儿,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
士凯笑着说是,从皇后身后走后,却趁机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
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赶紧把酒渴下以掩饰,好在皇帝并未发觉异常。
可能是顺佑帝今日比较高兴,皇后母子两又不断的劝酒,没多久,皇帝在趴
在桌上,沉沉的睡了。
章慧之见皇帝睡着了,轻轻叫了两声,见皇帝还未醒,便欲开口叫宫女扶他
回宫,刚开口还未出声,士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站
起来走到了皇后的身后。
章慧之心中一惊,内心隐隐知道士凯想干什么,却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反抗。
士凯趴在皇后的后背上,阴茎硬硬的顶着,虽然隔着两层衣,但也感觉到有
无边的快感,士凯脸挨着皇后的脸,轻声说道:「母后别出声,咱两刚才还未完
成的事来把他完成吧。」说罢把把皇后抱离椅,让上半身也趴在桌上,双腿挺直,
屁股翘起,士凯顺势把肉棒滑入那两瓣肥美的美肉之中,还隔着衣物,但也感受
着那柔软的快乐。
章慧之被亲身儿子摆成这个姿势,羞愤异常,加上刚才喝了那点酒,满脸通
红,全身扭动着挣扎轻声叫着:「不要,不要,皇儿不要这样,要是你父皇醒了,
那我们都死定了。」
士凯看着母后娇羞无比的模样,淫心大起,哪还顾得了这么多,用手一下把
她后面的裙摆翻了上来,皇后那一双又白又大又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士凯也不脱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里甘心双被自己儿子这样强奸,用力挺身,挣扎着想摆脱,同时用
手挡在自己屁股处,想挡住士凯肉棒的进入,哪知正好碰到了士凯那用粗又热的
大肉棒。
士凯虽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着母后小巧滑嫩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肉棒,也是
一种说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边轻声说道:「原来母后是想先用手来玩玩孩儿
的这宝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双手握着儿子的阴茎又不敢放松,急急道:「不是
的,不是的,皇儿,放过母后好吗,千万别再范错了,」
士凯见母后两眼泪光连连,说不出的娇羞,看不尽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荡不
已,一对魔爪从母后笔直的玉肩直入,拧住高耸的双峰,用力的拨弄起来。
章慧之这下可以上下为难,若松开手,儿子的鸡巴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来,
若是不松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泪花花直流,但又不敢发出声
来。
章慧之本来光着身子同皇帝说了许久的话,其实内心是又羞愧又难受,如今
被自己儿子这么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开始细细流出。
士凯也感受到了母后的身体变化,淫笑道:「母后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
嘴怎么馋得直流口水啊,还是让孩儿来喂饱你吧。」说着抽回一只手,用力去搬
开母后的小手。
这样一来,章慧之也被动着用力,使得人有点站立不稳,弄得桌子跟着晃动
了两下,只见皇帝手突然动了两下,吓得两人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皇帝,
见他只亨了两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章慧之转过头,一脸哀怨的望着士凯,眼睛里流露出惊恐和请求的神色,看
得士凯心神荡漾,但也不敢用刚才那样的大动作,母子二人进行着无声的抗挣。
正这时,只见皇帝噜噜两声:「酒,爱妃,加酒。」并且手也开始动了几下,
士凯见状,赶紧把离开章慧之,把母后按住坐在椅子上,后面的裙摆自然垂下把
凳子遮住,等于皇后现在是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则身了一蹲,掀开桌布钻
进了桌子里。
恰好,皇帝这时也直起身来,不好意思的对着皇后说道:「朕睡了很久了吗?」
章慧之见皇帝虽醒,但仍现眼矇茏的样子,强装容颜道:「陛下没睡多久,因为
臣妾好久没见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没扰醒陛下了,还望陛下恕罪。」
顺佑帝听后,很是感动,对章慧之说道:「爱妃真是难为你了,朕这几年确
实亏欠你啊,来,爱妃继续陪朕喝酒。」说着又拿起酒壶到酒,忽然发现士凯没
在边上,问道:「咦,皇儿呢?」
皇后心惊,赶紧说道:「皇儿刚见陛下睡了,不敢打扰,现已离宫回王府了,
还请陛下莫怪。」
士凯这时正躲在桌子里,暗自发笑,但也不敢乱动,只听得外面有声音,
「怎么会了,来,朕敬爱妃一杯。」「不敢,陛下。」
透过外面的微光,士凯看到母后赤裸的双脚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
一口含住一只脚指轻添起来。
章慧之毫无准备,不由惊叫一声,皇帝甚是奇怪,忙问道:「爱妃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才看见一只老鼠经过。」
「爱妃真是胆小,有朕在,爱妃什么都不要怕。」
士凯在桌下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胆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着脚指往
上亲去,皇后是又难受又紧张,脸上香汗淋淋,把两边的鬓角都打湿了,身子也
轻轻晃动,皇帝虽然醉意较深,但也觉得皇后有点不对劲,问道:「爱妃,怎么
了,身子不舒服吗。」说完站起去触摸皇后。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况万不可让皇帝发现,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壶又
给皇帝倒了一杯酒,口里连说:「没什么,陛下,再喝一杯吧。」
顺佑帝本来就醉了,听这么一说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士凯趁皇后起身这一下,猛的一下钻进了皇后的裙里,并把凳子往桌子边移
了少许。
皇后感觉正面的动作,吓得不轻,又不能显现出来,只得顺着凳子贴紧桌子
而坐,但是因为贴得太紧,而且裙里还有一个人,只得把双腿打开,这样才能坐
稳。
士凯这下在皇后的裙里,可是春光无限,虽然看得不是太清,但还是看到母
亲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双腿间那敞开大门透露出的弱红色。如此春光,士凯怎么
停得住,马上伸长脖子,一口亲到了母后的阴唇之上,舌头伸出,就如同阴茎一
样在里面抽插。
他在里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后,章慧之想合拢腿却又不能合上,嘴
里想发声又不敢,只得用牙齿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过猛,都渗出了血迹。皇
后见这总不是办法,见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没有倒下而已,赶忙大声
叫道:「小茹,快进来扶皇上回无极宫休息。」
小茹带着两个太监从外面进来,见皇后此情形,脸上似笑非笑,皇后也顾不
得这么多,只盼小茹快点带走皇帝。小茹让两个太监扶着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宫
门,自己冲着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眼,便关上了门。
皇后见门关上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而下面的士凯却并没打住,对着那片
木耳不住的吸允。皇后再也控制不住了,声撕力竭的大叫一声,压制已久的情欲
如决堤之水,淫水呼啸而出,全打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脸上,再也没有力气,趴在
桌上不住的喘气。
士凯这才从裙里站了出来,此时他满脸潮湿,淫秽的气氛顿时漫布整个屋子。
他看着母后楚楚动人的样子,也不管她现在怎样,一把把她横抱起,走到床边放
下,章慧之此时已是全身无力,虽然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但也只能任由亲生儿
子剥去仅有的外裙。
士凯迅速脱光自己,压在母后的身上,搬开腿,阳具对着阴道凶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着儿子的力量,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才能让自己好过点,士凯听
着这动听的乐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过一会儿,章慧之全身抖动,又一波高潮
袭来,「啊——」的一声长叫,又一次泄了身。
而士凯还没有一点泄精的迹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来,对着士凯告饶道:
「皇儿,先停一下好吗,母后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儿停停好吗,啊
……啊……,我实在是不行了,再动母后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凯见母后秀发凌乱,梨花带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后真的要被我奸
死了,」逐把阴茎抽了出来,说道:「母后刚才还拼命不让我插,想不到孩儿还
没插你几下,你就如此浪了,母后,原来你也是口是心非啊!」
章慧之满脸羞红,不敢看也不敢说。
士凯淫笑着说道:「我还没尽兴,母后你说怎么办?」
章慧之只希望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忙爬起来,说道:「母后用别的方法帮
你吧。」
士凯正等是这句话,忙坐在床沿边,把腿分开,指着自己的阳具说,「用你
的嘴来!」
章慧之一听,泪珠在眼睛里打转,本能的想拒绝,但一看到士凯坚定的眼神,
只得跪在儿子脚下,向他胯下亲去。
士凯被自己母后亲得兴奋不已,看着母亲跪在自己身旁,想着她平常在众人
面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说道:「是谁才有资格在爱妃的床
上享受你的口技啊。」
章慧之一听,也明白其义,为了让他早点完事,只得汪汪双眼望着儿子说道:
「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么样啊。」说着又含住龟头,呑吐
起来。
士凯听到这言语,阴茎又涨大了许多,说道:「爱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后会
重重有赏,」章慧之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呑吐,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士凯在这声音和画面的双重夹击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阳精喷射在皇后口里。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阴茎,不料士凯早有准备,双手按住母后的头,让她不能
后退半寸,全部射完后才缓缓松开双手,看着母后羞愤的脸色,淡淡地说道:
「不准吐出来,给朕全部咽下。」
章慧之双眼湿润,挣扎不脱,只能强忍着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里,之后趴
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凯得到了非常大的满足,站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还在哭泣的皇后说道:
「今后母后还要象今天这样,儿臣先行告退了。」
从这起,一连几天,士凯都会以看望母后为由到皇宫里,对皇后大肆奸淫。
皇后虽然每次都奋力反抗,但总是不能逃脱,最后还是被自己亲生儿子剥光衣服,
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横流,只有在他走后才轻声哭泣。
可过了五天后,士凯却没有再来凤仪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庆幸又有一
点点失望。这天傍晚,正在糊思乱想之际,只听到「啪」的一声,原来是小茹把
一个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
小茹见皇后如此愤怒也是一惊,回道:「娘娘没人帮你消火,可不要把火洒
到奴婢身上啊。」
「你……你……」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宫这样说话,
别以为有三王爷为你撑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奴才,我还是你的主
子!」
小茹见状也有点害怕,不敢多说,赶紧退了下去。
章慧之见她出去,也没怎样,只是坐着暗自生气,心下想着:「如此下去总
不是个办法,我该怎么办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儿,不行,不行,至
少在他没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凭他的性子,知道了后会害了他的前程的,那
还有谁能救我呢?」
章慧之趴着沉思了良久,忽然一个人影映入了脑中,「是啊,我怎么把他给
忘了,关键时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
想到这里,章慧之端坐身体,叫声:「小茹,把酒拿来」。
不一会,小茹望着正自斟酒的皇后,有点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满两杯酒后,拾起一杯,递与小茹道:「小茹,刚才我火气是大了
些,来,喝了这杯,算我给你道个谦」。
小茹紧张的接过酒杯,说道:「娘娘,奴婢不敢担,不过奴婢实在不会饮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说道:「别再说了,本宫同你一起喝」,
说着自己一饮而尽,小茹不敢不从,也跟着喝了。
各自饮了几杯后,小茹再也挡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里还不住唠唠着:
「酒,酒,好酒,娘娘,再来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沉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径直走到衣柜前,脱下
身上的衣裙,从里面换上一件宫女的外衣,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俏俏一
个人走出凤仪宫。
章慧之躲过巡视的宫女和太监,来到御花园偏处的一座假山正中,来到一块
大石旁,把手伸进触摸一个开头,「吱」的一声,前面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原来这个密洞是当年开国太祖皇帝建皇宫时密建的,历代只有皇帝皇后二人知晓,
做为万不得已时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这次想独自秘密出宫,就想到了从此处出
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章慧之从皇宫后的宝山一个隐密出口出来,一个人趁着
夜色敢忙加快脚步往城东走去。
不一会,章慧之来到一座宽阔的大宅门前,大门上方两个通红的大灯笼,映
出宽大牌匾上的两个大字「常府」,见大门紧闭,略微思绪了一下,悄悄绕过街
角,来到常府的后门,走近门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举起手就欲敲
门。
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一块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传入,章慧之心想:
「不好,」正欲转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听使唤,全身一软,委顿在地,两眼一
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