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屈辱的初夜 二

小飞在和美女做爱的时候就把她受伤的神经接上了，她开头还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她在强忍着做爱时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到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缠到了小飞的腰上她才知道自己的腿可以动了。她刚把自己的腿放下来，小飞的宝贝就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她虽然爽得全身颤抖了起来，但知道他这一下可是会怀孕的，因此就用力的把他推了下去道；你怎么可以把你的脏东西放在我的里面？

由于美女身上出了很多的汗，她的身上滑不溜秋的，小飞被她一推就滑了下来，一听美女的话就讪讪的道；我也知道很脏，但我上次做的时候那个女的一定要我放在她的里面，我还以为你也是一样呢，这还真的对不起你了。你现在可以走路了，你去洗一下就可以了。说着就下了床。这时他看到那床单上有一块血迹，忙拉开她的腿道；你怎么出血了？我给你看一看伤在什么地方。

美女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溪厉声道；你快一点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应该是不会怎么蠢的。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大傻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先是不能走路，现在能走了，但我的身体却被一个大傻瓜给玷污了。

小飞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真不知好歹，我这可是为你好才给你看的，你不要这么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好不好？你以为我很想和你在一起？要不是你装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和你爸爸是贪官的话，我才不会碰你呢。其实我也就是想要你脱了衣服羞辱一下你的，因为我最看不惯那些贪官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了。是你逼着我和你做爱我才上了你的，我看你才是一傻瓜，如果你不逼我的话，我是不会和你做爱的。说着拍了拍头道；哦，我知道了，我看你刚才的样子很爽，你是想留下我和你做爱才拿话把我套住和你做的。看来我还真有点傻了。

美女哭着道；你跟我说清楚了，我爸爸怎么是贪官了？他贪了什么了？我又哪里自以为是了？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才不理睬你们的，你们来找我爸爸是来送礼的是不是？你们为了要赚几块钱不但丢尽了自己的尊严，而且还要把一些正直的人拖下水，要我怎么尊重你们？你自己想要占我的便宜，还要说我是想和你做这样的事，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她心里还真有点不明白，怎么这个家伙有时候傻不拉叽的，有时候却又一点也不蠢？

小飞轻蔑的道；你就不要屎壳郎戴花，臭美了，你家要不是贪官的话，买得起这些好东西吗？你们要是不要钱的话，我们会来做丢钱又丢人的事吗？你要不是看不起我们的话，会把我们当空气吗？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说过要和你做爱了吗？也就是要你把衣服脱了吧？是你自以为是的说我要和你做爱，我才拿那句话堵你的，你要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美女愤怒的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家的东西都是我爸爸妈妈用正常的收入买来的，我爸爸有两千多块钱一个月，我妈妈也有这么钱一个月，加起来一个月就是五千，一年就有六万，我家的东西加起来也不过三四万块钱，我们一年都用不完他们的工资，怎么又是贪来的了？我爸爸就是请他吃饭他都不去的，更不用说要别人的钱了。你刚才要是不想占我便宜的话，在外面就可以把我治好，却偏偏要我到这里来，现在还来花言巧语的想推脱自己，王八蛋也比你要高三级，你快点走吧，看见你这样的人我就想吐。

小飞算了一下，他们家要是有那么多工资的话，还真是不要贪就可以买很多的东西了，但他还是不服输的道；现在的贪官那个会说自己是贪官的？我听说现在已经很少有不贪钱的了，而且还都是一些不知足的，你家就是有这么多的工资也会想着更多一点的，你不要以为我真是傻瓜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小飞一进客厅就看到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坐在沙发上和阿进在那里说着话，那个女人一见小飞出来就站了起来道；我女儿好了没有？

小飞不想在这里久呆了，就说道；好了。你说的话不会黄牛吧？我可先告诉你，你要是不把工程给我们做的话，以后你们家如果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来找我。说着就对阿进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这时那个中年人站了起来伸出手道；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感谢你治好了我的女儿，既然你们做的工程是全镇最好的，那工程当然是给你们做了，其实我刚才也是去做调查了，因为已经有好几个人来找过我，所以我就去调查了一下，你们说的没有错，这里还真是你们做的最好，就是你们不来我也会把工程给你们做的，我已经把这事跟冯主任说了。所以你的那些威胁的话就不要说了。你现在治好了我女儿，我们要给你酬谢才行的，我老婆现在去看女儿了，你们先等一下。

小飞拉了一下他的手就收了回来道；酬谢的事就不用了，因为我们事先已经说好了的，我们不会做言而无信的事，说着就对阿进道；我们走吧。说着就走了出去。阿进站了起来对着那个人道；齐书记，对不起了，我的这个亲戚没有见过世面，请你多包涵一点。说着也跟着小飞走了。

齐书记送了出来笑道；我看这个小兄弟很有几分侠骨义胆的，以后肯定会有大的出息，我也就不送了，你们治病的钱我明天叫人给你们送来好了。

小飞走了一阵就对阿进道；刚才这个齐书记说他已经决定把那个工程给我们了，你觉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不是白忙一阵了？

阿进笑道；你不会就这么相信他的话了吧？他们这些人可都是成了精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他见你有点本事，再一个又救了他的女儿，当然要对你好一点了。这次能找到一个这么大的工程都是你一个人出的力，这二十多万也就是你一个人的了。说着把包递了过去。

小飞向前走了一大步道；你这是说什么话？我们两个不是一起来的吗？你已经说要我去你的工程队去做事了，现在我这是给工程队做事，你要是把这钱给我的话就是看不起我这个人，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则的，不该要的钱我是不会要的。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觉得这个齐书记真的是一个贪官吗？

阿进笑道；有了你加入我们这个公司，我们还真的可以扬眉吐气了。至于这个齐书记的事我们就不要去管他了，你现在治好了他的女儿，他以后是会帮着我们的，我们的苦日子已经过去了。

小飞停了一步和阿进平行着道；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贪官，你们说他是贪官，是不是抓到了他的什么证据？

阿进见小飞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就收起了笑容道；我们还真的没有听到过他要过别人的什么东西，不过现在除了中央一级的以外，底下的人哪一个不是贪钱的？没有人抓住他只不过是他隐藏得好而已。

二十八 奇怪的阳痿

小飞听阿进说没有掌握那个齐书记的什么证据就说他是一个贪官的事就有点不爽了，一个人如果没有什么证据就乱说别人是贪官，那可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他想到那个美女那种理直气壮的口气，可能那个齐书记不是贪官也不一定。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也是一个随便乱说的人了？不过回过来一想，单听那个美女的话也是不行的，因为就是那个齐书记贪了钱也是不会告诉她的，现在的干部贪钱已经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要是不贪钱反而是一件怪事了。因此，他也就对自己说了这个齐书记是贪官没有那么耿耿于怀了。

不一会他们就回到了阿进的家，烫包子还在等着他们的消息，他一见阿进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就高兴的道；看你那样子是把工程拿下来了，这下小飞可是我们的第一大功臣，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阿进笑道；我早就知道小飞是个有本事的人，因此他一下山我就要他到我们公司来做事，而且还保证他和我们一样，不但和我们一样的工资，而且还可以和我们两个一样的分红，没想到我这一说就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今天晚上我们拿下那个工程没有用一分钱不算，还为我们以后的工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以后我们想不发财都不行了。

烫包子知道阿进是不会骗他的，但他还是有点不相信的说道；一分钱都没有花就拿到了工程？这不可能吧？就是你说早就知道小飞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也不怎么对啊，我看你一听到那个齐书记不和我们吃饭的时候，你可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你要是早就知道了的话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是不是？

阿进红了脸道；你这个人怎么那壶不开你就提哪壶？我知道小飞有本事可是真的，我早就要他跟我们做事也是真的，只不过我那是对他的功夫很有信心，我们正需要一个这样的人，他能够把这事办得这么漂亮我还是真没有想到，他不但真的没有花一分钱就拿到了工程，还为我们以后找事做创造了一个极好的条件，接着就把今天晚上的事和要小飞和自己一起做事都说了一遍。

烫包子呵呵笑道；找这样说来小飞你这一下可就亏大了，你要是没有答应和我们一起做事的话不是一次就可以拿二十多万了？你现在跟我们做一年可能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呢，只不过你今天已经赚了二十多万，如果再赚这么多的话我们就要得红眼病了，这可是一般的人要做几十年才能做到的。

小飞笑道；也许是我今天不应该赚这么多的钱吧，不过话要说回来，如果我没有答应和你们一起做事的话，我就会对你们的事不闻不问了，也就不会去那个齐书记的家了，这笔钱也就省不下来了，现在我和你们一起做事我还是可以分一部分是不是？这么说的话我还是赚了的。

阿进笑道；你比我们确实要聪明多了，这是我们想不到的，以后我和烫包子可多了一个有力的伙伴，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才对，只不过今天已经吃过饭了，就到明天再庆祝了吧，这些钱还是你拿去存着，你先点一下，如果少了钱我可不负责任。说着就把那个包递给了烫包子。

烫包子接过包笑道；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我们两个连这一点的信用都没有的话就不会在一起合作了，虽然说在钱财方面要来清去白，但那是对彼此没有深交的人说的，要不你接过我的钱包的时候，也就要数清楚才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喝几杯。说着就走了。

燕子一见烫包子走了就对阿进道；这笔钱是小飞省下来的，你们是要给小飞才对啊，他就这么推一下你就不给他了，你是不是舍不得把这钱给他？

小飞忙接过来道；是我真的不能要这笔钱，一个人做事要有原则才行的，我是为公司的事才去的，这钱省下来也就是大家的了。

奶奶也说道；小飞做得对，你们现在是在一起做事了，该大家出的就大家出，该进钱的时候大家进，这事要分清楚才行，看来小飞真的长大了。她对小飞一下子就能和阿进他们一样的赚钱感到很是高兴，因此说起话来都是喜滋滋的。

小飞对他们的夸奖不怎么习惯，他站了起来道；现在很晚了，我就去睡了，说着就向外面走去。燕子叫住他道；这两天工地去不去都没有关系，你在家里睡两晚再去吧，在家里睡觉要舒服一点。再说在家里睡的话洗澡也方便一点。

小飞道；不用了，我在山上睡那个硬板床睡惯了，太舒服了我还睡不惯呢，洗澡对我来说是最方便的事了，跳到河里洗一下就成了。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燕子和奶奶是见过他在山上的水潭里洗过澡的，知道他的水性很好，见他这样说也就没有留他了。

奶奶见小飞走了就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了，阿进洗了澡以后也就去了他和燕子的房间，他一进去就见燕子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那高耸的胸部，雪白的大腿都是半遮半露的，再加上她那美丽的脸蛋，令人一见还真有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感觉。好在阿进这样的场面见的多了，因此也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他坐到燕子的身边笑着道；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比昨天更漂亮了？

燕子知道是今天跟小飞做了爱的原因，由于今天被他喂得饱饱的，加上他身上那股凉凉的气息使自己觉得一天都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自己的心情也格外的愉快，综合这几条，自己比平常要漂亮也就不奇怪了。因为一个人的漂亮也是和自己的心情好不好是有很大的关系的。但他不想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而是撒娇似的横了他一眼道；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你的那些肉麻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跟你说，你不是说要一个儿子吗？前几天我把环取了，可能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儿子了。

她知道和小飞做的这一次肯定是中了奖的。有的女人对自己哪一天怀孕有一种直觉，而她正好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她想早一点说出来，如果以后生下来的时候他也就会没有什么怀疑了。

阿进笑道；你取环的那一天不是和我说了吗？只不过现在才几天，你怀没怀孕就是一个未知数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再努力一把，把我们的造人计划早一点完成，说着就脱了衣服上了床。但他一接近燕子，那本来意气风发的小鸡鸡就慢慢的软了下来。他不由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宝贝怎么不管用了？

燕子听了看了他的小鸡鸡一眼，果然见他的大腿之间的小鸡鸡就象一条小虫似的在那里趴着，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虽然他的小鸡鸡没有小飞的大，但一见了自己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今天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有点不解的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用手揉一下看看。

阿进听了就真的揉了起来，他照着以前打手枪的时候一样的忙了一阵，但他却一点起色也没有。他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怎么也没有用？你帮我来揉一下看看。

燕子听了也就伸出了手，虽然今天已经和小飞吃得饱饱的了，但她也不想扫了自己丈夫的兴头，但她揉了一会不但没有一点的起色，反而软得更厉害了。阿进忙拉开他的手道；你不要揉了，再揉的话就会都缩进去了。燕子听了只得停了下来。

阿进这下可就有点丧气了，一个男人最怕的就是小弟弟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这可是与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直接挂勾的，如果女人说一句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话，那这个男人除了使用暴力把她打一顿以外，就只能低着头夹着尾巴做人了。

燕子见他垂头丧气的就安慰他道；也许是你今天累了才会这样，休息一个晚上就会好的。你就不要这个样子了。但她忽然想到了那些老人说的话；一个女人如果给自己的男人戴了绿帽子的话，那这个男人就会做什么事都不会顺利的，难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是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关系？

二十九 奇怪的阳痿 二

阿进在床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他睡一会就拨弄一下他的小弟弟，但不管他怎样努力，他的小弟弟还是没有一点起色，他在既惊讶又恐慌的心情下度过了一夜。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燕子起床的时候见阿进还在睡就轻脚轻手的起了床，她知道阿进肯定一个晚上没有睡，因为她也被他闹到很晚才睡着，再一个他平时不论什么时候睡，总是天一亮就起了床练功夫了。要不是一个晚上没有睡是不会天都大亮了还在睡觉的。

她下了楼，发现奶奶已经在打扫房间了，她一边帮着奶奶擦着家具一边说道；奶奶你不用起得这么早，这点事我一个人干就行了。

奶奶笑道；我起早已经成了习惯了，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还不如早一点起来活动活动，你家阿进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人，把你们这个家弄得红红火火的，这些家具可能花了很多的钱吧？我第一次睡在那么软的床上还真有点睡不着。

燕子笑道；我家阿进比起小飞来就差远了，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抵不了小飞一天呢，他要是把昨天晚上的二十多万拿到手里的话，就比我家还要多了。这些东西不要多少钱，也就几千块钱而已，由于我们是租的房子，也就买了几件实用的家具。

就在她们说着话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看去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她一进门就对奶奶笑着道；奶奶，我听阿交说你家小飞已经长大了，还一天不到就赚了几十万，他现在起床没有？阿交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的，我还真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子。

燕子笑道；你一大早就来了，是不是想他想得睡不着了？我看你最好是不要见他，如果见了他的话，你晚上的梦里就没有你家烫包子的份了。如果要是在床上再叫出小飞的名字你就会挨打了。如果把你这只杜鹃打得和乌鸦一样的乱叫，那我们的耳朵就要不好受了。

来的是烫包子的老婆杜鹃，这可不是她的小名，而是她真的姓杜，他父亲是一个没有读书的人，由于她是女孩，就给她取名叫杜鹃了，山里人喜欢用鸟做女孩的名字，却不知道鸟也是有公和母的分别的。

杜鹃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一听燕子的话就笑道；那你昨天就见着了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就和他做梦了？这不会是你的经验之谈吧？可能是你在叫床的时候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然的话你是不会有这样深刻的印象的。

奶奶笑道；你们这几个女人到了一起嘴就没有遮拦了，我家小飞还是小孩呢，你们要是发春了也该找个成年人来取笑才对，你们这么一说我都觉得你们两个都有点是我孙媳妇的错觉了，你们就不要拿他来取笑了。

山里的女人说起黄话来可是乱说一通的，就连公公和媳妇有时也开玩笑，但***话还是让两个美妇都红了脸，杜鹃红着脸道；你如果打扮一下比我们也差不了多少，想要我们做你的孙媳妇是不是说的有点太过了？我看你最好是永远穿着这样的衣服，如果你穿得漂亮一点的话，让小飞当成是美女抱到床上去就麻烦了。

奶奶被她这样一说脸就红了，举起手里的扫把就打了过去道；你这小妮子没大没小，今天我非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不可。杜鹃走出门外做了个鬼脸笑道；小美女今天动春心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红脸哦。看来要等一下才能看到帅哥了，我就先去买菜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奶奶气呼呼的看着她的背影道；这小妮子平时对我挺尊敬的，今天怎么这么疯起来了？

燕子笑道；你平时也不太开玩笑，今天是你先说她，她这个人可是一点亏也不吃的，所以，她这样说你也就不奇怪了，再说她还知道了你一个秘密，她到现在都没有说出来，也算她是很有修养了，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要她忍到现在还真不容易。

奶奶一听燕子的话有点心虚的道；我在山上规规矩矩的过了二十多年了，哪里有什么秘密了？你可不要乱说话哦。

燕子笑道；其实你的那个秘密我也是知道的，你忘了阿进和烫包子把你背下山去治病的那回事了？那几天可都是我和杜鹃轮流照顾你的。我和她都知道你到现在还是处女，只不过是你对我们都不错才没有说出来而已。要不杜鹃也就不会这样开你的玩笑了。

奶奶大吃一惊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和人说过啊！

燕子笑着说道；当然是医生告诉我们的了，那个医生见我和杜鹃都叫你奶奶很是奇怪，就向我们问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就说你就带着一个孙子一块过，她有些奇怪的道；你们的这个奶奶还是个处女啊？怎么又有孙子了？我和杜鹃都不相信，由于你在昏迷，她就把你的BB拉开给我们看了，你那张膜真的还好好的，弄得我和杜鹃都蒙了，我们知道你一定有一个很神奇的故事，只是你不说我们也不敢问你。我们要那个医生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就把这事给瞒了起来，也是你对我们村里的人都很好这事才瞒了这么久。要不这事早就被杜鹃叫开了。你能把你的这个故事说出来让我分享一下吗？

这时她们的清洁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奶奶坐在了沙发上道；想不到我的秘密真的被你们发现了，这事说起来还真不好意思的，我老家离这里有几十里，我家里除了有爸爸妈妈以外，还有爷爷奶奶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那一年我家几天都没有吃饭了，都是吃点野菜和树皮过日子，我爷爷和奶奶眼看就快不行了。

我妈妈是当地的一个接生员，有时候做不赢的时候就把我叫去帮她，因此，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接生了。我们平常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因为生了小孩的人家都会送一点东西给我们。但那两年基本上没有人生小孩了，我们家的人又多，所以比起别人来就更要艰苦了。

有一天我们家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怪老，他跟我妈妈说有一个人家现在日子过得还不错，如果我去了那个人家，就可以拿一点粮食来度过这一关。那一年我才十三岁，但我长得很快，那时就有四尺多高了，而我们那里十三四岁的姑娘嫁人是很平常的事。我妈妈一听就高兴了，当下连人都没有见着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因为有了粮食就可以救回我们家好几个人。

第二天晚上我们家就来了一个挑着一大担东西的年轻人，他看去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是英俊，我妈妈看了就更加高兴了。那时我还不怎么懂事，但一听这个人是我的男人还是有点害羞的远远的躲开了。那一大担东西都是吃的，有地瓜块，玉米，还有几只熏干了的野兔，那一天晚上我们全家都吃了一顿饱的，也是那一年第一次吃了肉，那种饱饱的感觉真的是舒服极了。

就在那一天晚上我妈妈跟我说了很多的事，由于我才十来岁就帮着我妈妈接生，因此我比别的同龄人懂的东西也就要多了，我妈妈教了一次我就知道了。第二天我就跟着我男人上了山。

我们到山上的时候快吃中饭了，他们家里早就准备好了酒饭，山上的生活比我们山下真的要好很多，不仅有酒有饭还有肉。那天是我妈妈送我出嫁的，她一见那个场面就抱着我高兴的道；丽丽，你不但救了我们一家人，以后你也有饱饭吃了，妈妈真为你感到高兴。我虽然有点怕羞，但对有饱饭吃也感到很兴奋，因为那饿着肚子的时候真的不好过。

那一天他们喝了一下午的酒，我早早的就上了床，虽然心里怕怕的，但也有一种很期待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上床了，我静静的等着他来侵犯我，但他刚爬到我的身上就滚下去了。他这样做了几次以后就躺在我的身边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我妈妈帮我来铺床，她一见床上干干净净的就把我叫到一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他爬上来几次都没有事告诉了她。我妈妈想了一会道；他既然知道做就不要紧，可能是喝酒喝多了才会这样。

三十 另类看牛娃

奶奶接着说道；第二天我妈妈就回去了，当天晚上他还是那个样子，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那一天我和他回了我家，我妈妈就问我他的情况，我说还是那个样子，我妈妈说可能是他太性急了才会这样，日子久一点心情放松了就没有问题了。

我们回去以后他的情况一点也没有好转，他对我很关心，我一见山上种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就天天忙着种地，他总是让我多休息，自己则抢着那些重活干，一年的收成有大半送去了我家里。如果没有他，我都不敢想象我们家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第二年就开始好了起来，虽然我还是往我妈妈家送东西，但已经不要送那么多了，只是我的情况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妈妈就对我说他可能是有病，但他可以说是救了我们一家，因此我们一定要把他家的香火接下去。

这时生活好了起来，开始又有人生小孩了，有一天我妈妈上了山，他把我们两个叫到一起后对我男人说道；丽丽跟了你两年多了，你们也应该有个小孩了，但根据丽丽说的看来，你们要有自己的孩子暂时怕是不行，我在接生的时候碰到了一对城里的男女，他们是偷偷的来找我的，他们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他们说不要这个小孩，要我帮她接生以后找个人家。我想帮你们把孩子留下来，你们两个商量一下看要还是不要。

其实我男人很是着急，因为和他一样大的有两个已经生了小孩了，还有几个也快要生了。他虽然那方面不行，但他很要面子，于是他就看着我不做声，因为自我到了他家里以后，虽然我的年纪比他要小很多，但什么事情都听我的。我就说我们要了这个孩子。他感激的对我笑了。我妈妈说，既然你想要现在就要把肚子弄大一点，装出一个怀孕的样子，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了。

我妈妈回去以后我就做了一个包放在衣服里面，然后再慢慢的加大，这样，大家都知道我是怀孕了。两个月以后我就说回家生小孩了，大家一点怀疑都没有，因为这里除了我别人都不会接生，而他们也知道我妈妈是接生的。

一个月以后我就带着孩子回来了，全村的人都很高兴，那一天又喝了一下午的酒。我男人那一天都喝醉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孩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有时候我回去的时候我妈妈就问我过得怎么样，我说再怎么样也只能这样过下去了，他救了我们一家人，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再说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我妈妈说；真的是难为你了，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只是苦了你了。

由于有我男人的帮助，我弟弟妹妹都读了书，后来都在城里有了工作，我不知道我男人的那些钱是哪里来的，就问他，他说这里的每一个人家都是有点钱的，然后把他们的爷爷都是做土匪的事都告诉了我。他把那些钱都用在了我弟弟妹妹的身上，可见他对我妈的感激之情了。

他一直觉得对不起我，他的早逝也是跟他那以后的忧郁心情分不开的，一个人不能有心病，特别是那些多愁善感的人。以后的事你就都是知道的了。

燕子很想从她那里知道一点阳痿的知识，就红着脸道；他这个病是阳痿了，他就没有去检查过吗？

检查过，但那个时候只有中医，医生说他这个病叫见花谢，是阳痿最厉害的一种，只要他的小鸡鸡一闻到女人下面的气味就会倒下。他还说这样的阳痿是多种多样的，有的人对自己的老婆有这样的现象，但在别的女人那里却没有这样的现象，相反的是，有的人在自己的老婆那里好好的，但一旦和别的女人做就不行了。但有的男人却是一闻到女人的气味就不行。他开了药，但吃了没什么用，我劝他去别的女人那里试一下，他说如果去试别的女人就太对不起我了。我看主要是他的自尊心太强了，如果他和别的女人也不行的话，那他就很没面子了。

燕子道；我听说你们那一代的都是怪老帮他们找的老婆，我还奇怪为什么我们村的女人怎么都是一些漂亮的女人呢，原来她们来这里有饭吃有钱用，再加上有一个人在外面帮着找人的，大家都是漂亮女人也就不奇怪了，只是既然帮大家都找上了，他自己为什么不找一个呢？

他自己不找老婆这事我也觉得奇怪，倒是他帮大家找老婆的事我知道一点，因为这里住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他觉得有责任把这里的人照顾好，只是到了你们这一代他就管不了了，因为原来的钱都花光了，而现在的人也不想住在山上了，因此他也就没有管这些事了。但他对村里的人还是很照顾的。

燕子不知道阿进是属于哪一种阳痿，想要问一下奶奶又不敢开口，因为这样的事一旦被说出去了那阿进就丢脸了，虽然奶奶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但她对自己的男人都没有办法，就是问她也没有多少作用。因此就站起来道；我们光顾说话都忘了做饭了，我们做饭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小飞很早就起来了，他活动了一下，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就练起了功夫，直到有人走动了他才停了下来，由于这里现在还不要经常守着，因此他就四出边走边看着。突然他看到了一家店门口挂着一块华中书社的招牌，于是就快步的走了过去。

那家书店的门刚打开，一个三十多书的中年男人正在整理着那些放得不整齐的书，小飞一见里面有很多的书就问道；你们的书是怎么租的？

那人看了看小飞道；你办一张会员卡，看一本书一毛钱，你看十本就一元钱，很便宜的。小飞笑道；真的太便宜了，我办一张卡吧，说着就在书架上找起书来。他知道现在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马上学习，因此就选了一些自己现在最需要的书。那个老板一见他一下就拿了十几本就好心的道；你看一本来换一本吧，你拿这么多的书，如果一天看不完的话，我们可是论本计钱的，你拿十本书一天就是一元，可不管你看完没有看完。

小飞笑道；我是翻着玩，想看的就看一下，不想看的就不看，这么多的书看一天才一元多钱，已经够便宜了，你就不要为我节约了。说着抱起那些书就回到他的那个棚子里看了起来。

他一扎进书本里就忘了时间，直到阿进来叫他吃饭才停了下来。阿进一见拿了这么多的书就勉强的笑道；你还真会找事做，一下子就找了这么多的书，现在吃饭了，吃完饭再看好了，现在这段时间都是帮自己建房，有的是时间看书。

小飞一边跟着他走一边说道；你好象不高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阿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道；没有什么，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小飞见他没精打采的也就没有找话跟他说了。

由于阿进的情绪不高，吃饭也吃得很是沉闷，刚吃完阿进的手机就响了，他一接通就听里面传来一个很兴奋的声音道；老慢，我是老冯，我昨天晚上发财了，赢了两万多，还有一万多的欠帐，他说要明天才有钱，你让你昨天的那个亲戚帮我来看一下牛好不好？

阿进知道这个人是不能得罪的，他看了一下小飞道；好吧，我就让他过来好了。说着就挂了电话对小飞道；老冯昨天晚上有一个人欠了他一万多块钱，他要你去帮他守着这个人，我已经答应了他，你去帮他看一下好不好？他这个人我们是不好得罪的，他昨天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才提出这个事，今天我会告诉他你是和我们是一样的，以后他就不会来找你做这样的事了。做这样的事其实很好做，事情完成了以后你最少都有几百块的工资，只不过不要去得罪人。

小飞道；我听他说好象是看牛哦，怎么是去守人了？

阿进难得的笑了一下道；那些赌钱输了的人，如果没有钱还的话就在那里做人质，而那些赢了钱的派一个人看着他就叫看牛，因为这是非法的，不能叫看守。而且被看的那个人就像是一条牛一样，不能反抗那个看牛的，这是黑道的规矩。所以你只要不让他跑了就行了，可不要去侮辱他，因为你侮辱了他的话，他虽然今天吃了亏不能反抗，但他以后会报复的。

三十一 另类看牛娃 二

小飞对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很感兴趣，对于身份这事倒是没有什么顾虑，他自己现在本来就是准备打工的，因此也就答应了。阿进一见他答应了就推出一辆摩托车道；你坐后面，我现在就送你去。

小飞昨天看着别人坐过，就坐在他的后面，这个小镇虽然是在山下，但四周也都是山，只不过那些山都不很大。阿进开着车不一会就出了小镇，过了一会他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向一条山沟走去。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那条山沟里，那里没有房子，只有一个窝棚在那里，山沟里种了很多的西瓜，这个棚子大概是看西瓜用的，棚子边上有一口水塘，水塘有十多米宽，七八米长，塘里的水清亮得可以见底。小飞笑道；这个地方还真是一个看牛的地方，我还以为就在房子里陪着他坐一天呢。

阿进道；现在这些赌场都不是公开的，因此也就没有规范的管理，他们是不管这些事的。所以，这些人就要自己去找地方来看这些人了。因为没有人愿意惹这样的麻烦，而住酒店又要钱，所以就选在这样的地方了。他们这些输了钱的人倒不是欠的那些赢了钱的人，因为没有钱是不能赌的。他们主要是借的高利贷，每个赌场都有几个放高利贷的，就是我跟你说的借一百块钱一天就要十块钱的利息的那一种。

小飞道，虽然利息很高，但这也不是办法啊，他们的钱都输光了，到什么地方拿钱来还？他要是不能拿钱来的话，他的那些本钱不就丢了吗？

阿进笑道；能借高利贷的人都是有点办法的，不然的话他是不敢借的，他也不敢不还钱，因为如果不能在规定的时间里把钱弄来的话，一千块钱就砍一根手指头，一万钱就砍一条胳膊，如果是两万块的话那就再搭上一条腿。这都是有规矩的，你说他能不想办法拿钱来吗？不还钱的人很少，但也不是没有，有的人也被砍掉手脚了。所以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不但也有风险，而且还要心狠手辣和有一班亡命的朋友帮忙才行，因为也有的人是赖帐的。所以，一般的人是不敢做这样的事的，就在这时他们来到了那个棚子面前，老冯可能是看到他们了，从棚子里走了出来笑道；你们来得很快啊，说着就指着棚子里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小飞道；就是他，你帮我看着一点就行了，他是不敢乱跑的。我要回去睡觉了，中午我再给你们送饭来。一个晚上没有睡还真有点受不了。说着拉着阿进就走。

小飞进了棚子，那个人见了他友好的笑了一下。小非看了这个棚子一眼，见里面的床上还有两个人坐在那里就对那个人道；这里面很潮湿，坐在这里不舒服，我们到外面去坐吧。那个人站了起来道；你说到什么地方去都行。

两人走到外面，小飞找了一个离棚子远一点的地方，然后找了一个石头坐下笑道；你的赌瘾不小哦，输了自己的钱不算，还借了这么多的钱，我听说还不起就要砍脚砍手的，你是不知道这些事才借钱的吧？要不就是你家里很有钱？

那男人苦笑了一下道；我家里的钱也不是很多，我家开了一个小店，一年除去开支也就赚上一两万块钱，上一个月有一个朋友带我来赌了一回，那一次赢了一千多，我觉得这比做生意要强多了，既刺激又很容易来钱。于是我就迷上了赌钱了。开头几次我还真赢了不少，但后来就一直是输，不但把赢来的钱都输光了，就是家里的钱也输了不少，我也想中途不赌了，但怎么也管不住自己，这一次我是想把以前输了的钱赢回来就不赌了，没想到不但把带来的钱都输光了，还借了一万多。我老婆手里还有点钱，这一万多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只不过如果还了的话只怕以后的生意就做不成了。我不久前给她打了电话，她说还要借一点才能有这么多，要明天才能把钱拿来。

小飞道；你这样赌钱，你老婆就不说你吗？

那男人道；她劝过我好多次，但我总是管不住自己，她把存折和钱都锁了起来，这一次我还是把锁撬开才拿到钱的，说起来我还真对不起她，我们这几年赚的钱都差不多被我输光了。这次过了关我真的不赌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赚钱才是正路。

小飞道；他们说只要一进了赌场就很难收手，看来是真的了，我看你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一次你是还不会收手的，因为你的脸上还看不到悔改的样子，可能要到一分钱都没有了才会改得了。

就在这时只见棚子里的那两个人也走了出来，只是他们出来的样子还真够夸张的，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他的手里牵着一根绳子，那一根绳子的另一头却是栓在了后面那个男人的小鸡鸡上，那个男人四十岁左右，他的衣服脱得光光的。一见小飞他们两个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小鸡鸡道；春伢子，你积点德好不好？一个人做事不要做得太绝了，怎么说你以前也叫过我叔叔吧？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现在虽然不能反抗你，但以后我们还要见面的吧？你就不怕我找你的麻烦？

春伢子冷笑道；你想找我的麻烦就来找我好了，老子就一个人，你如果不杀了我你家就不会安宁。你做得还不绝吗？我跟你女儿就开个玩笑就找人把我打了一顿，这口气我今天不出就没有地方出了。

那男人道；你那是开玩笑吗？你把我女儿都按到了床上，我没有告你强奸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怎么说我和他小时候还是好朋友，他不在了我这个做叔叔的也有教育你的责任，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你这个样子配得上我女儿吗？你想娶老婆没有错，但你一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你的错了。你还是努力多赚点钱吧，要不你们家到你这里就算玩完了。

春伢子拿着绳子抖了几下冷笑道；你就不要拿我父亲来说事了，原来你不是说要拿你女儿给我做老婆的吗？我父母一死你就翻脸不认人了，现在我倒变成癞蛤蟆了。你女儿是长得不错，但长得再好也是给男人干的，给别人干和给我干又有什么差别？难道我干你女儿就会不爽？我就是想试一下她爽不爽才把她按在床上的。现在你先下去洗个澡，等会我想到什么好玩的我再慢慢的玩你。你如果不下去洗澡的话我可是会抖个不停的，到时候你的小鸡鸡要是不能做用了可不能怪我。

那个男人被他抖得惨叫了一声，大概他怕春伢子再抖那根绳子，还真的向那水塘里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大声的骂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你还是人吗？你要是学好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对你？你现在每天都做了些什么？不是偷鸡摸狗，就是嫖女人吸毒，小小年纪就五毒俱全，我会把我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四月的天水还很冷，要是到那里面泡一会想不感冒是不可能的。小飞看得有点过不去了，就走了过去道；你不就是在这儿看一下人吗？这样做有点太过了一点吧？说着就从他的手里抢过绳子对那个男人道；你自己解下来去把衣服穿上。

春伢子一见大怒道；你是哪里来的野杂种，我是不是操了你家的祖宗？你管闲事管到老子的头上来了，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他见小飞虽然个子不小，但看起来就和一个初中生一样，因此走过来就是一拳。这时小飞站在水塘边上，他想一拳就把小飞打到水塘里去。

小飞见他骂的很毒就抓住他的头发一下就把他丢到水里道；你这个人真的太烂了，怎么见人就咬？你最好是乖一点，不然的话我要你想死都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