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造反战斗队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
全无敌」造反战斗队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
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
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
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凤林,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
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凤林乖乖地进去
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凤林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凤林脸是红肿的,
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南傍国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
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
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
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
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任他们摆弄。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
教育的全公社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
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
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
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
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
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自从被迫地和妈妈乱伦以后,或者说自从我第一次挨
斗之后,甚至再往前说自从看到妈妈让他们批斗以后,我的心理便有一某种说不
出的扭曲甚至变态,这扭曲与变态经常让我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但又无法从我
的心底里消除,好在每次都是被迫,被迫,便成为我减轻罪恶感的一种理由。今
天也一样,看到妈妈跪着给林大可舔脚的模样,我的心底那个罪恶的东西又开始
涌动。我丝毫也不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
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
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
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
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妈妈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
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
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
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
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
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
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小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
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鸡巴,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鸡巴。」二土匪掏出了我
的鸡巴。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鸡巴却在全无任何触碰
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鸡巴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赵青?」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鸡巴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
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
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
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
内,让他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
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
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
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鸡巴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
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
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巴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伦,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
没少让人操。」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巴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巴,只
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
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
求饶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
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
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鸡巴,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
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
音。很快的,妈妈柔软而具弹性的双乳包住了我的鸡巴……
「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骚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
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妈妈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
「不要!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妈妈便抢着大声地回答。林大可这
话,让妈妈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
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
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乱伦,那样的话,
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就在这样的逼迫下,妈妈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妈妈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
坐到了地上,妈妈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
意料中的,妈妈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上来,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的硬棒,
然后便向上拨出,待将要拨出而未拨出时,又一次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地拨出,
再一次地坐下,我的鸡巴立刻被一股温暖与湿润拥抱着,在妈妈的屄里不用使劲
地开始了抽插。
「噢……好孩子!我……」
「嘿!看他妈这骚货,自己摸起奶子来了,哈……」
「对,使劲捏,就知道你他妈的喜欢捏奶子,哈哈……」
妈妈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动作。
「颠!使劲颠!象坐轿子似的颠起来,啊哈!看他妈的还挺来劲的。」
妈妈坐在我的鸡巴上面,上下地颠着,我的身体起初全无动作,只是享受着
妈妈的上下套弄,到了此时,便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合着妈妈,以让鸡巴更
有力地顶到妈妈的子宫。
「宝贝!来!上我……」妈妈拨了出来,一支小手牵住了我的鸡巴,我被拉
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又象是牵羊一般,我的鸡巴在妈妈的牵引下向前走去。
「来,这是……我的骚屄……来……插我……」我的鸡巴在妈妈的手里向前
挺去,很快地找到了屄洞,没用人从后面推我,我一挺肚子,把大鸡巴插进妈妈
的骚屄……
「噢……进来了……啊……好大……」
我双臂反绑着,挺着肚子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拨出……一帮子坏
蛋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起哄。
「嘿!你看哎,那屁股撅的……啊哈……」
「换个姿势,贱货!」
妈妈的手搂住了我的上身,两腿勾住了我的腰,向着她的一侧用力,我极配
合地将身体前倾,以便妈妈的双腿更有效地勾住我。
「噢啊……宝贝……妈的宝贝!」妈妈似乎正在进入状态,竟然叫出这样的
话来。
我继续猛烈地前后挺动,极富弹性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滑而不松,
紧而又畅,两两配合的极其和谐。
「乖……宝贝……来……」随着妈妈的话,两只柔软的脚丫贴到我的脸上,
轻轻地揉搓在我的口鼻之间,一股淡淡的特殊的脚臭味吸入我的肺腑,我用力地
在那软软的滑滑的脚底上亲吻着,”啊……好香……啵……啵啵……」
亲了好一阵子,妈妈的双腿架上了我的脖子,我的上身更向前倾斜着,下体
也更加地用力,「噢……」
林大可在一边说:「臭破鞋,回到家给你儿子说,要他操你,听到没有?」
「噢……听到了……我让我儿子……操我……操死我……啊……好美呀……」
「你儿子叫什么?」
「我……我儿子……鲁小北……回家后我让鲁小北……继续操我……噢……
受不了了……亲儿子……亲哥哥……亲爸爸……操我……」
妈妈用了「继续」二字。
卫小光也听到这句话中的「继续」二字,坏坏地叫着:”臭破鞋,回家问你
儿子,问他操的舒服不舒服。」
一支大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他妈的狗崽子,这破鞋跟你妈年龄一样大,你
要一边操一边叫她妈妈,听到没有?」
「啊!听到了……妈……让我操你……噢……」
妈妈大概因为强烈的刺激昏了头,没听清楚卫小光命令中的回家后问,而是
毫不犹豫地立马叫起来:「儿子……好儿子用力……用力操妈妈……噢……舒服
吗儿子?啊……好舒服……」
我用力地抽插,大鸡巴格外硬,象根钢棒一样,直插进妈妈的子宫……
「臭破鞋,回家你儿子要是不操你怎么办,你用什么勾引他?」
「我……噢……我用全身……」
「你妈的贱逼的,到时不按你说的做,老子捆上你到全公社游街。」
「我一定……噢……勾引他……要他和我做……噢……」
我听到这里,又一次附下头。亲到妈妈的小腿和脚踝,舌尖顺小腿向着下面
游走,妈妈十分了解我的心,很快地将那一双嫩滑的脚丫重新贴上我的脸,我将
嘴贴在妈妈的脚心上,舌尖在那密不见缝的脚趾间舔弄。
「好儿子……好爸爸……噢……好狠的鸡巴……捅死我这贱逼了呀……」此
时的妈妈,已经全不顾我听出她来,已经不再用假声,而放荡地用本来的声音狂
叫起来。
我附下上身,将勒着麻绳的嘴向下探去,妈妈很快地将她的嘴迎上来,两个
嘴唇粘合到一起。尽管我的舌头无法伸出,但仍然能够用双唇够着妈妈的双唇亲
着,一股异样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应该又是哪个坏蛋往我妈的嘴里射过精了,
不过此时的我,没有感到这味道的不爽,反而更加地刺激了我,我下体猛烈地侵
犯着。
「宝贝!乖儿子……啊……好儿子……使劲……使劲操我……操我这不要脸
的……破鞋……啊……」
连续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射了,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逼里。
……
这一回,林大可没有失言,我和妈妈在当晚分别被放回。
我先到了家,到家后不久,妈妈回到了家,我不敢抬头,妈妈却一屁股坐在
炕沿上,「儿子……」
我抬头,和妈妈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
样的光芒。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
还是妈妈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么大了,妈妈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
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妈妈。」
我伸出手臂,搂住妈妈,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妈妈大概一米六多一点,
但腰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妈妈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胸上,说:「儿子,你
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我……”,我看着怀中娇柔的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用手拧了我的脸蛋一下,“坏蛋……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
干吗?”
“欺负你?怎么欺负你?批斗你?”
“你明知故问,坏蛋!你都欺负过我了。”妈妈努起好看的性感的嘴,盯着
我看,眼睛里雾一般满是水。
“妈妈……”我看着妈妈,欲言又止。
妈妈也看着我,“什么?说呀。”
“你让人批斗……难受吗?”我也不知道要这么问。说真话,妈妈让人批斗后,
和我见过的其他女人让人批斗后的感受并不相同,有很大的不同。
妈妈叹了口气,“难受也得让人斗呀,总比送群专队去好哇”,停顿后又接着
说,“女人……还不就是让男人欺负的。”
欺负,这两个字,在此时、在妈妈的嘴里被赋预予了独特的含义,我听明白了。
妈妈并不象有些女人那样,让人批斗一回就想自杀的人,感到她似乎有点……我也
不知这是她的坚强,还是她的放浪,亦或兼而有之。
“妈妈你让人捆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我终于斗胆说出了我想了许久的话。
我原以为妈妈会斥骂我的,没想到的是,妈妈略显得意地反问:“好看吗?”说完
还将双臂背过去,用力地朝前挺了挺胸部,将那隐藏在宽大的衣服里面的双乳努力
地显现着。
“好看。”我使劲地点头。
“让人捆上以后,人家要怎么就只能由着人家怎么了。”象是对我说的,又象是
自言自语,妈妈说道。
“妈妈……我……我也想捆上你。”
妈妈用手使劲点了我的脸一下,“小坏蛋,你捆上我,又想欺负我呀。”
我盯着妈妈那小女孩一般娇媚的脸,半晌不说话。
「宝贝,抱妈妈睡觉,行吗?」妈妈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
(九)
就在我刚刚钻进去,正欲抱住我妈时,突然,「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
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白炽灯随之被打开了。
我和妈正在梦里,妈仍然在我的怀中,我们双双被吓醒后,半晌,才睁开眼
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三毛七
的民兵。
「真听话呀,啊哈……怎么样?干了没有?」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
互相搂抱在一起的我和妈妈,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才各自松开了搂抱
着的手臂。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妈妈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
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妈妈,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妈妈的
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
么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妈妈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三毛七麻利地将我和妈妈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
来。
妈妈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
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
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
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
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
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么要让我
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
「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
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对着三毛七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
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奸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
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
「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
“,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
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
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
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
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您
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
「校长……那怎么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么批斗就怎么批
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
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操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
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么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操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
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乱伦操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
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鸡巴却铁
一样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鸡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三毛七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鸡巴从
龟头的冠沟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
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鸡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操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
林大可却奸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
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鸡巴生疼,我惨叫起来:「
疼呀……别踹……疼……」
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
「哼!行,看你这么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
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
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
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鸡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
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
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鸡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
而乱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根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
椅子上吸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妈妈喘息着苦苦求饶,高举着的一条
腿因为全无依靠而累的晃动起来。
「怎么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妈妈的嘴里也
塞进了她自己的脏裤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
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骚屄,还他妈在滴水呢。」妈妈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露的清清
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
「喂!看看你妈的屄,流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
「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嫩的呢,来,挠一个。」
妈妈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痒,便不能自禁地动起来。妈妈的脚一动,又牵动
我的鸡巴,我和妈妈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
「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鸡巴了不是。」
「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
……
妈妈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
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妈妈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
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鸡巴生疼。
……
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妈妈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
「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么都行……」
「你呢,狗崽子,想不想操你妈?」
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
「想什么?」
「想……操我妈屄……」
我们被放下来。妈妈站不住而瘫倒在地。我的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
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鸡巴了,怕以后他操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林大可揪着妈
妈的头发,将妈妈提到我的面前跪着。妈妈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鸡巴,毫
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舔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鸡巴重又棒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妈妈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
」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双腿高举
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
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肉肉的两个脚丫朝天
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挺着鸡巴走过去,将鸡巴对准妈妈的洞口,毕竟双手反绑着,弄了半天却
怎么也对不准,象个牲畜操屄一样,鸡巴在屄门洞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操,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
三毛七将我松了绑。我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门,
一点一点地插进妈妈的肥屄。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鸡巴慢慢地全部插
进妈妈的屄里,再轻轻拔出……再插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
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
「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操我妈怀孕可
怎么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
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操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
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
「快答应你小爷们呀。」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
「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
我用力地抽插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腰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
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
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
我低下头,亲着妈妈肉肉的脚底,下面的鸡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操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
…噢……」
「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
我仍然抽插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
「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
「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
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
我越来越猛地抽插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感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
完全不顾羞臊地操妈妈的屄,当着刚刚轮奸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鸡巴在妈的屄里胀的比铁棒还硬,
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插着妈妈的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
妈妈城我的抽插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
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操……好……好……啊……噢…………」
我射了,把一管浓精再次射给了我的亲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