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芙蓉】第六回 刮痧
匿名用户
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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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刮痧
  回到家里,晚情拿出给女儿女婿买的礼物,给女儿的是一条丝巾,给女婿的
  则是一条腰带。佳名夫妻很高兴,尤其是佳名,这是岳母第一次送他礼物,他很
  珍惜地把它收好。三人欢欢笑笑又聊了很久,直到十点多才恋恋不舍地各自回房。
  浴室里,晚情刚脱好衣服准备洗澡,女儿一丝不挂地闯了进来,吓了她一跳:
  「死丫头,吓死人了,你进来干嘛?」
  安安嘻笑道:「我来给您搓搓背,好久没给您搓背了,今儿个女儿好好孝顺
  您!」
  「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不是有事求妈妈?」
  「瞧您说的,把女儿当成什么人了,女儿爱您嘛!」
  「你少来,肉麻,小凳子呢?」
  「喏,在这儿呢,来,您坐下。」安安从身后拿出一张小凳子,让母亲坐下。
  安安打开花洒,淋些水在母亲背上,又倒些沐浴液打上泡沫,由上往下揉搓
  母亲的酥背。当搓到臀部时,她赞道:「姐,您屁股真大,又肥又翘,女儿如果
  是男人,一定被它迷死,嘿嘿!」
  晚情听女儿赞她屁股肥翘,心里喜欢,口中却嗔道:「说什么呢,你的就不
  翘?我看佳名就是被你的翘屁股迷了魂才中招的吧!」
  「咦,您又知道?您女婿啊,当初见了我这屁股,被迷得找不着北了,每次
  ……那什么的时候总要……爱个不停,只可惜……」说到这,安安故意卖个关子。
  晚情果然上套,忙问:「可惜什么?」
  安安心里偷偷一笑,说:「可惜我奶子不够大,迷不住他,如果我也有您那
  么大的奶子就好了!」说着趁母亲不备,伸手穿过腋下,满把托住她的两粒硕乳。
  「疯丫头……你干什么……」晚情没防备女儿偷袭,急忙去掰她的手。
  「嘻嘻,不干什么,就是想摸摸。哇噢,好大好沉哦!姐,有十来斤吧?有
  没有?」
  晚情掰不开女儿的手,只好任她摸去。又听她夸张地说自己的乳房有十多斤
  重,啐道:「去你的,你以为你妈是头奶牛啊!」想到奶牛拖着大奶子来回荡悠
  的样子,她「噗嗤」笑出声来。
  「姐,您是怎么养的?教教女儿呗,女儿的屁股还可以,就是奶子不够用,
  女儿也想长成您这样的。」
  「用什么用?奶子是用来奶孩子的,你又没孩子,用来干嘛?」
  「OUT了不是,奶子的用处多了去了,说了您也不明白!您就教教我呗,
  嗯?姐!」
  「这有什么好教的,平时注意点饮食就行了,改天妈给你几份食谱。哎?佳
  名是不是嫌你的……胸部小?」
  「没,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我知道男人总是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就像
  您这样的。」
  「去去,别老往我身上扯!不对,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佳名他…
  …」
  「不是不是,您别瞎猜,别冤枉了好人,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女儿只是羡慕
  您,您这样的好身材,哪个女人不想拥有啊!」
  「好什么呀,妈都老了,这两只……奶都有点下垂了,弹性也比不上以前了。」
  「没有啊,很挺很弹呀!嗯,下垂是有一点点啦,不过不是因为老,是因为
  太重了吧!哈哈……」安安恶作剧地上下掂量母亲的肥乳,翻起阵阵波涛汹涌。
  「死丫头,调侃你妈呢,看妈怎么整你!」晚情伸手到身后「报复」女儿。
  母女俩闹在一起,相互逗得「咯咯」直笑。
  闹了一会儿,晚情有点不意思地问女儿:「丫头,那什么,你和佳名……还
  满意吧?」
  「什么满意?哦,那个呀,当然满意啦,还用说吗,您问这干嘛?咦~姐,
  你很色哦,色妈妈!您是不是很想听听呀,嗯?那我全告诉您,您女婿啊,可厉
  害了,他那玩意儿又大又硬,像根铁棒似的,每回女儿都被他戳得死去活来,求
  饶都不行呢!而且他还特别喜欢吃我这里……」
  安安在母亲耳边呢喃低语,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胯下。
  晚情听着那些「羞耻事」,正心潮澎湃时,忽觉女儿的手摸向她那里,急忙
  捉住它:「过份了啊,要摸就摸你老公的……那玩意儿去!「「摸他?我天天摸,
  都不稀罕了。」
  「怎么,你不稀罕了?」
  「怎么,您稀罕?那我去跟他说说,让他把那玩意儿马上送过来!」说着,
  安安作势起身要走。
  「要死啊你,」晚情死命抓住女儿的手不让她离开,「死丫头,越来越疯了,
  我是你妈啊!」
  「妈怎么啦,女儿的东西,当妈的拿来……玩玩不可以啊?!」
  「你……」
  安安见母亲窘到极限了,便见好就收,以免她「兔子急了咬人」,笑着说:
  「好了,跟您开玩笑呐,您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呸,谁乐意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活宝!」
  「嘻嘻,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姐,搬过来那事儿,我和佳名商量过了,想过
  两天就搬,您看……」
  「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吧,给我搓背,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原来是在这等着
  我呐!想搬就搬呗,我又不碍着你。」
  「佳名就怕您不乐意。」
  「我有什么不乐意的,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搬过来,我就有伴儿了,呵呵!」
  「那后天我们就搬过来,谢谢妈!」
  「你们搬过来了,原来的房子怎么办?出租?」
  「不租,卖了,佳名老想换辆车,可钱不够,把房卖了有钱了。」
  「哦,想换什么车?我看房子就别卖了,留着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呢,车子
  妈给你们买吧。」
  「不用,佳名不会要的。」
  「为什么,妈又不是外人。」
  「我知道,但他脾气就那样,对什么都可以将就,唯独在钱上,他从来都不
  愿欠别人的,别人欠他就可以。」
  「这样啊,那……要不妈和他谈谈?」晚情想不到女婿还有这样的秉性。
  「别,您千万别,他会怪我的。」
  「放心,妈自有办法,不会出卖你的。好啦,背搓完了,妈的便宜你也占了,
  现在该去占你老公的便宜了,哦不对,应该是回去让你老公占便宜去,哈哈哈
  ……」晚情难得反调侃起女儿来。
  「姐您坏死了!我不回去,就赖着您……」安安羞得面红耳赤,抱住母亲不
  撒手,「姐,今晚女儿想和您睡。」
  「和我睡?那你老公怎么办?」
  「凉办呗,憋一晚他会死呀!」
  晚情「噗嗤」一笑,在女儿额头上轻戳了一下,说:「就怕到最后是你憋不
  住!去吧,把被单拿过来。」
  安安回到自己房里,老公已经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等她,看到她,拍拍身边
  的床,意思是快去洗澡,洗完好办事儿。安安瞪了老公一眼,说:「今晚我去陪
  我妈睡,你自个儿睡一晚。」
  佳名一听,心里凉了半截:「老婆,你就忍心留老公独守空房啊?」
  「就一晚,要什么紧。」
  「那……要不我也去……」
  话音刚落,又「啊」的一声惨叫。
  安安拿枕头用力甩了老公一脸,然后抱起被单、要换的内衣裤和梳洗用具,
  扔下老公,到母亲那边去了。
  不用说,今晚母女夜话,必定相当精彩……
  深夜,安安偷偷溜了出去。晚情并没完全睡着,自然发觉了女儿的动静,知
  道她肯定是憋不住去让老公占便宜了。女儿偷偷摸摸去和老公欢好,场面一定很
  激烈吧……想着想着,晚情的脸就红了,也笑了。
  一个小时之后,安安才蹑手蹑脚回到母亲房里,看看母亲没动静,才心满意
  足地睡她的大觉。
  次日早晨,阳光明媚,气候怡人,北京难得的好天气。虽没有鸟语花香,但
  在这样的好天气里,人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些行好事的愿望。
  安安起床,见母亲仍在熟睡,想亲吻一下她,又怕把她吵醒,只好作罢,抱
  起被单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厨房里,老公哼着小调准备早餐。安安把被单放在沙发上,偷偷来到老公身
  后,冷不丁环抱住他,伸手进裤子里捉住鸡巴,色色地叫道:「老公……」
  佳名享受着老婆温软的小手,良久,才道:「色老婆,大清早的想干嘛?昨
  晚还没喂饱哇!」
  「饱了,又饿了!老公,咱们在厨房做一回吧,好不好?人家还没在厨房做
  过呢,离上班还有点时间,够一回了,来来!」说着急喽喽地一手撩起睡裙就想
  往案台上坐。
  「来什么来,你胆儿也忒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被你妈撞见了那还
  了得。」
  「撞见就撞见,把她收了不就得了!」
  「什么?老婆你说什么?」
  「没什么……坏蛋,提到我妈你就硬了!切!不玩儿了,我洗脸去。」说完
  「狠狠」掐了掐那「坏蛋」的皮,一溜烟逃开了。
  把岳母收了?那敢情好,只不过老婆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别又是给我下的套
  吧?得留点神!佳名一边煎蛋,一边揣度老婆的真实意图。
  安安梳洗完毕,到餐厅享用早餐,在老公面前,她的吃相简直可以用「惨不
  忍睹」来形容。但是在老公眼里,这就是率真,她的一点一滴他都很享受。
  安安的动作飞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然后拍拍肚皮,把摊子甩给老公,
  上班去了。
  佳名拾完老婆留下的「烂摊子」,不见岳母出来,看看墙上的挂钟,也到了
  该起床的点了,怎么还不见人,晨练去了?那也该回来了呀!他想去探看探看,
  又觉不妥,只好自己先吃。吃完后他洗了个澡,挎上包就要出门,却发现岳母已
  经起床了,穿着睡衣睡裤靠在沙发里。
  「妈,您起来了,早餐在笼屉里热着,您自个儿吃吧,我要出门儿了。」
  「佳名,我病了……」晚情的声音很弱。
  佳名闻言大吃一惊,快步来到岳母身旁,只见她脸色非常憔悴,原本美丽的
  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探岳母的额头,
  不烫啊。
  「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昨儿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几天累着了。」
  「那赶紧上医院看看吧!我陪您去。」
  「不用,我不想去医院,家里有药,歇会儿可能就好了,你忙你的吧,不用
  管我。」
  「那哪行啊,来,我掺您回去休息!」佳名伸手去掺岳母。
  晚情扶住女婿的手费力地站起来,可只走了两步就再也迈不开腿了,身不由
  己靠在女婿的臂膀上。
  「不行,我走不动……」
  佳名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怎么办呢?进退两难中,他横牙一咬,管不了那么
  多了,一把托起岳母把她横抱在怀里,向她的卧室走去。
  女婿是那么直接,根本不给人留下作反应的时间。这是晚情第一次被男人这
  样抱,想不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而抱她的人居然还是自己的女婿。
  此时除了女婿,晚情找不到任何依靠。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在
  他怀里,虽在病中,但感觉好舒适好惬意啊!她恨不得客厅和卧室之间有十万八
  千里之远,恨不得自己的病永远都不要好,那样就可以赖在他怀里再也不起来了。
  她现在才真的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都烧到了耳根子。
  佳名美人在抱,温玉满怀,心神荡漾,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低头看看怀中
  美人,发现她面赛春桃,妙目微闭,睫毛弯弯长长,鼻如悬胆剔透玲珑,樱桃小
  口若含朱丹,犹在病中,却赛过西施千百倍,不由得痴了,脚步也不知不觉停了
  下来。
  晚情见女婿不走了,挑开眼帘,正迎上他痴痴的目光,赶忙又闭上眼睛,不
  敢与他相视。
  晚情睁眼闭眼之间,当真娇媚无限,入艳三分,佳名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吹弹
  可破的脸蛋上亲上两口,却碍得她是岳母而未敢造次。
  来到卧室,佳名把岳母放到床上,拉过被单为她盖上,柔声道:「您饿不饿?
  我给您煮点粥,好不好?」
  「嗯」晚情点点头,仍浸润在羞涩当中不肯醒来。
  佳名到厨房把之前煮好的粥重新入锅,剁些肉末拍些姜一起加进去,再扔进
  三两片黄芪,等粥开了,打入鸡蛋洒上少许盐和香菜拌匀,一道补中益气的黄芪
  肉粥就做好了,他盛了一碗揣到房里。
  晚情支起半身,慢慢吃着粥,粥熬得软软烂烂的,米香、肉香、蛋香、菜香、
  药香溢于唇齿,令她食欲顿开,开了胃口,心里也就暖和了。
  晚情吃粥慢条斯理,蒯粥、吹拂、入口、细嚼、慢咽,动作连贯优雅,和女
  儿的「豪迈」完全是不同的两种风格。但在佳名看来,两种风格各有特点,却同
  样是享受。
  粥烫,佳名本想帮忙吹吹,却没敢这么做,他怕岳母会尴尬进而反感,毕竟
  他只是女婿而非夫婿,太过亲昵恐怕有失礼数。
  女婿近距离地瞧自己吃粥,甚至还几次伸手想为她擦拭嘴角,让晚情觉得很
  不好意思,却舍不得叫他离开,因为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这碗粥足足吃了十分钟,佳名要再盛一碗,晚情碍不开脸皮薄,说不吃了。
  佳名收拾收拾,又伺候她躺下,便给老婆打了电话:「喂,老婆,咱妈病了。」
  「病了?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严不严重?去医院没?」
  「还好,不是很严重,可能是前几天累的,妈说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必去医
  院。」
  「那她有没有发烧感冒或者咳嗽?」
  「都没有,只是觉得累,周身无力。」
  「哦,那没什么,出出痧就好了,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那你能不能回来一趟,帮她刮刮痧?」
  「这……我一会儿有会要开呢,脱不了身啊!要不……你帮她刮一下?」
  「啊?我刮?」
  「嚷什么,你刮怎么了,你是她女婿,伺候她还不应该啊!就这样吧,马上
  要开会了,不多说了,照顾好我妈!」
  不由分说,那头就挂继断了电话。
  佳名无奈,只得领下任务。放下手机,又看看岳母,发现她脸红红的,而他
  自己的脸何尝又不是红的。
  「妈,安安说您的病不碍事儿,出出痧就会好的,她开会回不来,所以…
  …所以要我给您刮痧……」佳名没敢瞅岳母,怕她难堪。
  「刮痧的用具在药柜里,药柜在隔壁房间……」
  佳名一楞,岳母居然没拒绝,那可是要脱……这回轮到他难堪了。嗨!既然
  岳母和老婆都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刮吧,治病救人,哪来那么多顾忌。
  他还真把自己当做了再世华佗。
  佳名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晚情叫住他:「等等,帮我拿件裤子……」佳名
  指指衣柜,晚情又道:「左边第三个门,最上边那条黒色的瑜珈短裤。」
  第三个门里是放运动装的地方,服装种类繁多,有单件的有整套的,有长装
  有短装,有瑜珈服有网球服,有普通运动服也有打高尔夫专用的服装,还挂着各
  式各样的泳装,泳装都是比基尼,且型号比安安的大了许多。所有衣物都摆放得
  整整齐齐,井然有序。
  佳名拿起那件短裤递给岳母。
  「你先出去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哦」
  佳名到隔壁取来刮痧用具,岳母也换好了衣服唤他进去。他推门而入,只见
  岳母俯卧在床上,上下两截赤裸着,中间只穿了那件瑜珈裤,露出光洁无瑕的酥
  背和大腿,肌肤细腻紧致,泛着美玉的光芒,腰肢纤细,臀部饱满挺翘,双腿修
  长圆润,脚掌肥瘦适中,白生生的极是养眼。佳名呆呆地出了会儿神,才道:
  「妈,那我就开始了……」
  「嗯,去洗下手……」
  此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不准乱来,否则问罪!」,佳名脸一红,去洗了手,
  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岳母的脊柱一侧,拿起刮痧板从上往下,沿着同一方向开始刮
  痧。
  晚情确实是累出了毛病,只刮几下就出了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
  红血红的触目惊心,和周围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佳名刮完一侧,如法
  炮制刮另一侧。他懂得一些中医的知识,知道刮痧时间不能过长,以免伤到患者。
  看到痧出得差不多了,便结束刮痧工作,拿块毛巾擦去残留的油渍。
  出了痧,晚情立马轻松了很多,就像压在身上的大石头被搬开了一样。
  「好些了吗?」佳名柔声问道。
  「好些了,就是身子还有点发紧,好像有股气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给您捏捏?」
  晚情听女婿说要给自己捏背,马上联想到在重庆的那天晚上和女儿通电话的
  情景,心想看女儿舒服的样子,女婿的的手法应该不错吧?那就捏捏吧,自己也
  趁机会享受一下。忽然又想起女儿舒服可不是因为捏背,而是因为「那事儿」
  ……想到这,晚情羞得无地自容,那样子就像是女婿将要用给女儿「捏背」的方
  式来「捏」她。但女婿已经提出来了,他肯定是想尽尽孝心,应该没有别的想法,
  自己何必胡思乱想。
  佳名有没有「别的想法」?说没有,太虚伪;说有,那也不尽然。岳母身体
  不适,做女婿的帮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此时
  的佳名隐约产生了一种小商小贩的心态,能赚一点是一点。然而这种想法很猥琐,
  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懊悔自己不该产生非份之想,去玷污岳母的清誉。他刚想改
  口,岳母的回答却让他感到突兀。
  只听晚情细声应道:「嗯,那就……捏捏吧!别太用力……」
  佳名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修来如此艳福!
  明知岳母尚在在病中,自己不该趁人之危,但机会实在难得,错过了恐怕就再也
  不会有了。拿定主意,也顾不得什么龌龊和猥琐了,说:「妈,有植物精油吗?
  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劳,效果会好些。」
  「有,在梳妆台上……」
  佳名拿来精油,尽量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后贴到
  岳母的肩头,从肩膀开始捏。刮痧有时间限制,捏背却没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
  当然,佳名还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尽想着去占岳母的便宜,治好岳母的病让她
  舒服一点仍是他的主要任务。
  入手之处一片温润滑嫩,如白玉,又如剥壳的鸡蛋,佳名再也舍不得放开手。
  他的手法很娴熟,巧妙地避开了刮痧的地方,只在白嫩的皮肤上游走,肩头、双
  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臀部稍上一点的两个浅浅的凹坑处,
  双手八指扶住腰侧,两只拇指则按住凹坑,相对的由内往外转着圈揉按,并稍稍
  加大力度。
  「妈,力度还够吗?」
  「嗯!还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颤、点、叩、滚等等,
  方式多种多样,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晚情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
  岳母的哼哼声让佳名头皮发热,仿佛又置身于与老婆的「激战」当中。于是
  准备亮出家底,使出浑身解术来让岳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样更方
  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压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紧绷的筋骨。但
  这样做太过唐突,容易使岳母产生误会,便问:「妈,我想上床……哦不……我
  能不能骑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佳名可能是昏
  了头脑,词不达意,语病不断。
  晚情初听女婿想「上床」,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又听到他要「骑」自己,
  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含含糊糊在应了一声。
  岳母的声音轻微,佳名却听得真真的,当下心喜若狂:「妈您等等,我去去
  就来!」说完匆匆出了卧室。
  晚情等着女婿「骑」上来,他却离开了,不知干嘛去。便侧脸望着门口,等
  他回来。不一会儿女婿就奔回来了,一看他的打扮,晚情红着脸暗啐一口,捏个
  背还这么多花样,坏蛋!赶忙把脸转向另一侧。
  原来佳名回房换了件短裤,长裤碍事,不方便张腿,而且牛仔裤布料比较粗
  糙,怕硌着岳母,岳母的肌肤多细嫩呀,硌坏了岂不暴殄天物!短裤的料子细软,
  贴在皮肤上会舒服些。
  佳名胯上岳母,轻轻坐在她腰臀结合部,没敢全坐下,担心自己重压坏了她。
  这个姿势很吃力,他一时还禁得住,可时间一久就难说了。
  晚情感觉到女婿的重量很轻,知他是担心压坏自己,心下感激,便说:「佳
  名,你坐下吧,我受得了,没事的……」
  佳名这才坐下,却没坐她腰上,而是往后挪了挪,坐到了臀上。这一坐,立
  马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反作用力顶住自己的屁股,岳母轮廓分明的两片臀瓣就像两
  块大厚垫子,肉呼呼的弹性十足。
  哦!女婿的屁股好结实啊!形状也好,难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觉地往哪儿
  瞟,原来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壮的外表,它的「内在」表现更令自己
  满意。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为穿着裤子……嘻嘻!晚情自顾开起了
  玩笑,却忘了自己尚在病中。
  佳名并没有过多顾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岳母腰部两侧向腋窝的
  方向推进,当推到靠近腋下时,手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两粒乳球的外沿,虽只是
  很小的一块地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细细的,
  滑滑的,饱满十分。
  女婿的手指没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只是大概按了两下就移开了。但晚情却
  禁不住身体微微颤了几颤,此时的她,心里已不知该作何感想,是愉悦?羞涩?
  还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佳名的额头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于
  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紧张所致吧!佳名恋恋不舍地从岳母臀上挪开屁股。
  女婿的屁股一挪开,晚情立马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
  子没有了,让她空虚了很多。
  「妈,还舒服吗?」
  「嗯,还好!」
  「那下面给您捏捏脚吧,前两天走了那么多路,一定很累了!」
  「好!佳名,你累不累?要不歇会儿,一会儿再捏?」
  「没事儿,这点不算什么,您好就行,甭担心我!妈,要不您……翻过身来
  吧,那样好捏些。」
  「这……那好吧,你转过去,不准偷看……」
  说到「偷看」,晚情又不自禁地红了脸,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经被女婿偷看
  过了。她翻身拉过床单盖住上身:「好了。」
  佳名转过身来,见岳母已盖好床单,只是床单很薄,被岳母丰满的胸部高高
  顶起一个大大的「双顶帐篷」,两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见。大腿如玉柱般笔直,
  光洁圆润,但最吸引他眼球的还是那双脚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宽长与双
  腿以及体形的匹配,如天设地造般完美无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葱,趾头微微
  向内下收拢,好似十个待嫁的黄花闺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齐干净。
  佳名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就这样一双脚,驴行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崎岖的
  山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并不急于捏脚,而是先捶腿,捶了一会儿又改成按。当按到大腿内侧时,
  岳母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双腿,裆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纵然有裤子挡着,但裤子很
  紧,把私处的轮廓全勒了出来,肿得像个小山包,中间还凹进一条细缝。这是什
  么他当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儿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烦了,他咬咬牙,硬生
  生地撤回手,远离那个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转而专注岳母的双脚,伸手颤巍巍地握住它们,放在自己膝上,目光里充
  满了虔诚,竟似把它们当做了崇拜的图腾,捧到怀里爱慕倾心,不能自拔了。身
  体的另一头也起了奇妙的变化,勃起了,顶在岳母脚跟。
  晚情见久久没有动静,翘首相望,女婿正捧着自己的两只脚呆呆出神,想必
  自己白嫩嫩的脚掌和脚趾又让他痴了吧!此时她的羞耻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女婿
  频繁的触摸让她对羞涩感到疲劳,剩下的只有得意,对自己的双脚迷住他而得意,
  但时间久了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唤女婿:「佳名,佳名……」
  佳名听到呼唤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低头
  一看更要命,原来自己裆部高高隆起,幸亏有岳母的脚挡住视线,她看不见那奇
  妙的变化,否则就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他静了静心,扫除杂念,涂些精油
  在岳母脚上,专心致志为她做足底按摩。
  脚底穴位众多,人体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区都集中在这里。佳名加大了按柔的
  力度,让这些区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达到最理想的治疗效果。
  相传女人的脚部有个性反射区,就在大脚趾和第二趾之间的大敦穴附近,按
  压这片区域时,稍加用点力,或者辅以舌头舔抚,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
  获得如同指头挖掘阴道产生的快感和羞耻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甚至可达到
  高潮。佳名早前曾听说过一些,但也只是将信将疑,传言是否属实,他并没有去
  考证过。现在为岳母做按摩,他没有过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脚趾头,当
  然并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现在还不敢。他按部就班地从脚跟按起,按完这里
  按那里,老老实实,一心只想着为岳母舒经活络,缓解疲劳。不过他按得太仔细,
  每个地方花的时间都比较长。
  无心插柳柳成荫。当佳名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区域时,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
  一种新的按摩手法——刮抚,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抚,
  虽起不到舌头那样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
  晚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浑身长起鸡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极了那
  天晚上在床单下的感觉。随着刺激逐渐加重,她的下体竟然流出水来,湿了,渗
  透内裤裆底浸染到瑜珈短裤上,慢慢铺开形成一片「滩涂」。晚情下意识夹紧大
  腿,祈祷着女婿专注于按摩,不要发现才好。
  佳名此刻正卖力地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发现她生理上已经产生了变化,
  他还以为是自己刺激到某条神经,使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还傻乎乎地问:
  「妈,舒服吗?要不要再用点力?」
  他哪里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问却足以要了岳母的「命」!晚情答也不是,
  不答也不是,只好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算是搪塞过去。
  然而佳名会错了意,以为岳母要自己再加把劲,于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晚情这下摊上大麻烦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体受的刺激越强烈,流的水就
  越多,「滩涂」瞬间变成了「沼泽」,大有发展成一片「汪洋」之势。眼看「堤
  口」己决,再不采取补救措施,「洪涝灾害」势必会发生,情急之下,晚情高声
  叫停女婿:「好了好了,佳名,别……别按了!」
  佳名一怔,按得好好的怎么就叫停下了?但岳母的话就是圣旨,他哪敢不从,
  只好停下。见岳母呼吸急促,以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关切地问:「怎
  么了,妈?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会儿?」
  佳名笑笑,道:「没事!累不着我!」说着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
  捏住脚趾,然后收紧向上提拉,发出「呯」的脆响,十个趾头依次做了一遍。
  晚情想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专注于那个「要命」的地方,危
  机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说什么,就由他去了。但下面依然在淌水,只不过
  由「急流匆匆」变成了「溪水潺潺」,「涝灾」估计是发不起来了,湿渍虽然扩
  大了些,还好短裤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会发现什么,想到此晚情绷紧的神经放
  松了些。
  没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晚情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同时不可避免地多少有
  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结束了,晚情盼着女婿快些下床离开,否则呆久了他难免
  会闻到什么。可女婿却伸了个懒腰,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她眼珠一转,忙说:
  「佳名,我饿了!」
  「饿了?您等着,我给您盛碗粥去!」
  到了厨房,粥已经凉了,佳名开火把粥热了热,盛好后就匆匆忙忙给岳母送
  去。
  回到卧室,岳母正从浴室里出来,还换回了睡衣睡裤,看到他,脸红红的不
  敢相视。佳名被岳母的羞态激得心里一荡,忙双手奉上肉粥:「妈,您的粥!」
  看到岳母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红润了许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样子简
  直是换了个人,佳名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术如此高明,居然能起
  到这么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听听岳母的夸赞,便问:「妈,刚才按得还行
  吗?您好些了吧?」
  岳母果然上路,褒奖了几句,虽只是寥寥数语,却足以使佳名飘飘然起来,
  飞到天上去了。
  岳母的夸赞激起了佳名的表现欲望,只听他说:「妈,您睡一会儿吧,我给
  您去抓几服中药,调理一下,过两天就会痊愈了。」
  晚情本想说不必吃中药了,但又巴不得他早点离开,以免他发现自己的糗事,
  正好借机支开他,于是便点头应允。
  将近中午时分,安安下了班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亲。来到卧室,
  见母亲正靠在床头翻看女婿为她制作的画册,安安轻唤一声:「姐!」
  晚情抬头见是女儿,道:「丫头,下班啦?」
  「嗯,您好点没?」
  「睡了一觉,好多了。」
  「对不起,姐,我上午有个重要的会,不能回来照顾您,您不怪女儿吧?」
  「傻丫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不过累了些,有佳名呢,没事的。」
  「那他给您刮痧没?」
  晚情脸一红,轻声道:「刮了……」
  「哦,那就好,我给您做做按摩吧?」
  「好啊,吃完饭再按吧,快到饭点了,你去看看佳名,饭做好没。」
  安安来到厨房,老公正哼着小曲做饭煎药。
  「干嘛呢,心情不错嘛!」
  「老婆,你回来啦,去看咱妈没?」
  「看了,她已经好多了。老公,你立功了,来,奖励一下。」安安凑上前去,
  在老公脸上亲了一下。
  「我抓了几服中药,给咱妈调理调理,她真的是累坏了。」佳名抓住机会向
  老婆邀功。
  「嗯,老公你真细心,是个好女婿,来,再亲一下!」安安也不吝啬,给足
  了老公面子。奖励完老公,她就换上另一副面孔,阴阴地问:「老公,你给我妈
  刮痧,没使坏吧?有没有干别的,趁机揩油油,嗯?」
  「瞧你说的,把你老公我当什么人了!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镜,可不像你一
  肚子坏水。再说了,那可是咱妈,你想哪儿去了,难道你还巴不得我整出点事儿
  来?」
  「去你的,谁坏水了?谁巴不得了?没干就没干,解释那么多干嘛,此地无
  银三百两!哎,中午吃什么?好没?我饿了呢!」
  「炸酱面和肉饼,你陪咱妈去,弄好了叫你们。下午就别上班了,请个假在
  家好好陪她老人家,她可是……」
  「行了行了,唠唠叨叨,也不嫌舌头长!我已经请好假啦,还用你提醒,不
  说了,快点啊。」
  安安陪母亲去了。
  吃饭了,晚情却不肯出来,要女儿把面揣到房里。
  佳名也想去看看岳母,却碍着老婆没敢去,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向岳母房里张
  望,可门半掩着,什么都没瞧见,只断断续续地听到母女俩的说话声和笑声,搞
  得他心里痒痒,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有没有谈到自己。
  母女俩吃完面,安安叫老公来收拾碗筷,却不让他进去,只叫他站在门外,
  自己把碗筷递出来,然后「呯」地一声,不客气地关上房门。
  床上,安安给母亲捏背,她跟老公学过一些,手法还算可以,捏得母亲也还
  舒服。捏了一会儿,她冷不防问了一句:「姐,女儿捏得怎么样?和您女婿还有
  得一比吧?」
  「嗯……啊,什么?差不多吧,他力气大些……再往左一些,对,就这…
  …加点劲儿,嗯,舒坦!」晚情闭着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没防备女儿是在套
  她的话。
  死臭虫,还说没干别的!老公瞒着自己,安安心里有气,可转过来一想,又
  觉得老公这样做无非是怕自己误会,自己老是凶巴巴地对他,他当然怕啦。再说
  老公捏的是母亲,又不是捏别的女人,「肥水」总算没有外流。想到这她也就释
  然了,专心致志为母亲捏背。
  又捏了约一刻钟,见母亲已经睡着了,心想母亲病刚好些,需要多休息,便
  为她盖好被单,又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进卫生间解手。完事后刚要出去,就
  看到母亲换下的内裤扔在衣篓里,上面有一大滩湿渍,她马上意识到这肯定是上
  午捏背的时候母亲流的,脸一红,靠!捏个背就湿成这样,将来那什么的时候还
  不得急流奔涌啊?同时又嫉妒母亲怎么会流这么多水,都快起上自己两个晚上的
  总和了,真是个……骚老娘们儿!安安暗笑,出了母亲的卧室。
  回到自个儿屋里,老公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板出神。安安一个「雌
  虎扑食」扑将上去就是一顿乱掐乱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闹了一阵,安安才松开老公,恶狠狠地审问起来:「老实交待,刮痧的时候
  还干了什么?」
  「干什么了?没什么呀……」佳名矢口否认,却做贼心虚,底气有些不足。
  见老婆又举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来瞒是瞒不过去了,只得交待
  上午的事,但换裤子、坐屁股和捏脚的事都没敢说。
  安安这才放过老公,说:「嗯,算你识相。怎么样,给美女捏背,爽吧?来,
  给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气?」
  「有啥好生气的?又不是捏别的女人,傻样!别废话,赶紧的,怎么捏的我
  妈就怎么捏我。」
  「得嘞!老婆,把衣服脱了吧,老公给你来点特别的!」佳名一脸坏笑,重
  点强调「特别」二字。
  安安脸一红,啐道:「坏蛋!成天就想这事儿,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色—
  老—公!」她伸手在老公额头截了一截,便开始脱衣服。
  转眼间,夫妻俩就一丝不挂,如同两个大白萝卜。佳名让老婆躺好,把她摆
  成一个大字,便开始亲吻她的翘臀。
  「色老公,叫你捏背,舔人家屁股干嘛?」安安呢喃道,却没有阻止老公。
  「不知道了吧,这就是老公我给你特别之处,你就好好享受吧!」
  舔完两座臀峰,佳名挖开老婆屁股让肛门露出来,好几天没有光顾它,估计
  是生气了,撇着「嘴」不搭理人,一副傲慢的样子。
  「乖女儿,老爸来疼你了,别不理老爸呀,来,笑一个,笑一个嘛!」
  安安被老公逗乐了,「噗嗤」一笑,捏着鼻子撒娇道:「哼,几天了也不来
  爱人家,坏爸爸,不理你!」说着用力在屁眼上,把它嘟出来,像极了一个生气
  少女撅着的小嘴。
  佳名瞧这屁眼的样子,心花怒放,也不嫌还没洗过,就一口吃下这张撅起的
  小「嘴」,舌尖轻轻撩拨眼眼的中心,口水流了老婆一屁股,手也不闲着,中指
  插进她屄里探到G点处又扣又挖。挖了一阵,见差不多了,老婆屄里已淫水潺潺,
  便提枪上马就要直捣黄龙。
  安安见老公就要开肏,忙收紧屁股摇摆不让他进来,说:「先别,老公,老
  婆也给你来个特别的!」
  「特别?你能搞出什么特别的?」
  「别小看人,就兴你有料,人家就没有?别问那么多,快躺下!」
  佳名将信将疑地躺下,硕大的龟头直指天花板,他要看看老婆的「料」到底
  什么样。
  安安确实有「料」,而且非常特别,特别到老公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到。只听
  她学着母亲的腔调和那颗大龟头说话:「好女婿,今天给妈又是刮痧又是捏背,
  辛苦了哦,来,妈好好奖励奖励你,呀,怎么乱吐口水,不乖哦!要讲究卫生,
  不能随地吐啖,以后不许这样啰,知道没?来,妈帮你吸掉口水!」说着张嘴舔
  掉龟头上的水,舌尖撩进马眼,轻轻舔了一会儿,然后掰开它,又继续说:「嗯,
  小脑袋真听话,不吐口水啦,好乖哦!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妈听不清楚,
  啊?什么……」
  「我也要吃你的口水!」佳名忍不住嚷嚷。
  安安没好气地扇了老公的屁股一巴掌:「滚,我跟我女婿说话,碍你什么事
  了?一边儿凉快去!乖女婿,妈不是说你,你哥哥坏,妈骂他呢!嗯,你也想吃
  妈的口水呀,好啊,妈给你吃,不过妈的口水有点多,也比较粘,别呛着哦,来
  啰,妈的口水来啰!」说着抬起屁股,屄口往龟头上蹭,把淫水满满地涂在上面,
  问道:「妈的口水好吃吗?甜不甜?咸啊,嘻嘻,妈中午吃的是炸酱面,所以有
  点咸了,怎么?不喜欢呀,那下次吃面时妈不放炸酱了,改放甜酱吧,这样你就
  可以吃到甜口的啦,这次就将就着吃吃吧!」
  佳名被老婆与龟头的对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再也按耐不住推倒老婆,粗暴地
  分开她的双腿就猛顶进去,鼻腔里呼呼喘着粗气,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肏岳母似
  的。
  安安像拍吐奶的婴儿一样轻轻拍老公的背,在他耳旁呢喃:「傻女婿,悠着
  点儿,还怕妈跑了呀,妈在这呢,妈哪也不去,就陪着我的宝贝女婿,从现在一
  直到晚上呢!嗯……宝贝儿,跟妈说说,妈屄里软不软……和你媳妇比那个更软?
  妈的软啊……那就好好肏肏……哦嚯……乖宝贝儿……好女婿……把妈肏翻了,
  最好肏到天塌下来……哦嚯……」
  「软……妈您的屄好软……肏翻你……女婿好福气,呼呼……」佳名虎虎生
  风,直肏得颠鸾倒凤,昏天黑地,此时的他,别说是岳母,就是王母娘娘驾到,
  也一样把她肏翻……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了就该小肚子上弦——谈谈心了。
  佳名大汗淋漓,哆哆嗦嗦射了精,已累得不成样子,从老婆屄里抽了鸡巴,
  便全身被掏空似的再没有半点气力,晕晕呼呼地躺在她怀里,听她喝歌:「…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唱完歌,安安无限爱怜地为老公拭去额角的汗水,又亲亲他,柔声道:「傻
  老公,舒服吗,嗯?以后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嗯,老婆你真好,我……我……」
  「嘘~别说话,睡吧,老婆懂你!妈妈爱你!」
  安安又拍着老公的背,再次轻轻唱起: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篮摇你快快安睡,
  夜里安静,被里多温暖。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臂永远保护你,
  世上一切,快快安睡,
  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爱你,妈妈喜欢你,
  一束百合,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妈妈都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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