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你们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你们的义愤我们很知晓,可是你们的方法
不对,国家需要你们,需要你们努力学习,努力拼搏,祖国的各条战线正等着你
们来建设,你们应该做的,是回学校,回课堂,把理论知识学好,学扎实。你们
对我们的工作不满意,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们检讨,可是你们不能罢课游行,
今天的社会不是旧社会,今天的时代不是国民党旧时代。我们的国家正在飞速发
展,我们的事业正在稳步前进。前进的道路上当然会有曲折,当然会有各种阻挠。
我们不是没有努力,我们不是国民党旧党派。我们一定会努力改正,我们一
定会用我们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回答你们对总总问题的质疑。所以,同学们,请
你们回去,做你们该做的。不要听信谣言,不要听信挑拨。把你们满腔的热情,
化作学习的动力,用到更好的为社会,为人民服务上去。好不好?」
地委书记赵景杭,在文音阁三层的玄台上,举着高音大喇叭声嘶力竭的喊着,
劝着。富州市十所高校学联联盟游行的队伍乌压压的从四面八方围在文音阁的各
个交通路口。他们是响应北京学联的号召,在今天举行全国高校的总游行。此刻,
不仅仅是富州,全国各地,从北京到上海,从天津到重庆。近百万的大学生一齐
走出校园。他们热血昂扬,他们很认真的认为国家陷入了危难,他们就像5。4
的前辈一样,以天下事为己任。要求国家答复他们的诉求。
而我,正尴尬的和师范学院的教职员工们一起,在文音阁下努力的劝说学生
们响应市委的号召,回到课堂去!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在文音阁三楼的玄台上,也正暗地里发生着一件
剑拔弩张的争论。
劝解学生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下午5点,学生们终于在各方人等的劝说中松动,
有些顽固不灵的学生还要硬着脖子坚持,不知道谁想的鬼主意,找来了他们的父
母。结果这些孩子被父母一通臭骂,便讪讪的散了。
我们好几队的老师被市委招呼着在市联商场楼下的老曹面条馆吃了通面条,
便也各自散了回家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老房子,门依旧关着,砚秋估计是还在市委里加班开
会,也不知道今晚上还能不能回来。我自顾用老煤炉生火烧了一壶水。冲了个澡。
便上床睡了,实在是太疲劳了!
半夜,我醒了,是被满屋子的烟雾弥漫呛醒的。我抬起头去看,砚秋正伏在
窗口的老条桌边抽着闷烟。
暮春时节,天气白天一阵热,可是早晚还是寒凉。我起身拿过条凳上的他的
外套给他披上。他也不抬头,伸手握住我从背后伏上他肩的手。一只手握着我的
手轻轻的抚摸,一只手夹着烟,任烟雾缭绕。
「怎么了,这都半夜了,回来还不赶紧睡觉,明天估计你还有的忙呢,怎么
就一个人在这儿愁闷烟,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我嗔怪了他几句。他一用力,把我从背后拽到他怀里。把烟掐进烟缸。转头
抱着我就狠狠的亲了一口。
短茬的胡子刺痛了我的脸,我能感受到他明显的不痛快。便主动抬起头,迎
向他的嘴唇,亲亲的吻着他,他的胡须坚硬而杂乱。他的眼窝因为疲劳,已经有
了黑边。
「怎么回事?」
「别问了,睡吧,有些事情,不能说!」
他托起我的身子,一步三摇的走到床边,把我放下,吻我的脸,我的眼睛,
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我热切的伸出舌头回应他,可是他却似乎没有那么急迫,只是静静的吻着,
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被他吻得火起,一翻身把他推倒,自己伏上了他的身子。我把他的麻皮军
用裤带解开,褪下他的衣裤,伸手掏出他的肉棒,可是,那肉棒依旧蔫蔫的。
我真的急了,舌头伸出来老长,舔他的胸膛,舔他的乳头,可是下面依旧没
有反应。我索性滑下去,一口叼住了他的肉棒。
安详的肉棒在我的嘴里像肥皂一样滑来滑去。我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敏的圈着
肉棒的龟头。嘴唇紧紧地包着肉棒上下套弄,像吃冰棍一样的「跐溜,跐溜」的
声音在房间里荡漾着,勾起我下体一阵追着一阵的火热和难受。
可是,不管我如何努力,肉棒依然像安静的蚕宝宝一样软绵绵的。而更让我
恼火的是,砚秋的鼻子里,已经传出疲惫的呼噜声,他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