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后湾村的那些事儿(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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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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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窗后柴垛

李锦破确定那些人都走远了,才从柴垛上爬起来,走到屋前门的墙角望了望,看到很多人还是在那里看电影,刚刚加入的那些银棍还因为座位而在闹着——比如为了坐得靠近某一位自己中意伴娘子。灶火旁依旧是几个老人在说悄悄话,听不到说啥,但是看她们的调侃劲儿,似乎那些津津有味的话儿说一辈子都说不完。

李锦破又往屋后的墙角走去,那边附近都没有人影,静悄悄的。入夜的乡村,大都如此这般。

李锦破放下心来,又回到了黄权升房间的窗外。

黄权升的房间的窗户格式跟砖厂老板朱贵祥房间的一样,都是三格式的窗户,室内春光泄露、肉香盛放的时候下面的两扇竖格会关着,顶上的横格呢,以那事为耻的保守一点人们的也会关上,不保守的一般不会理会顶上一格,因为比较高。

跟朱贵祥以及黄晓玲一样,黄权升自然是属于不保守的一类,甚至说是相当开放的一类,所以顶格窗户开着是不值得惊奇的,否则外面的人也很难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窥案。

当然这是极个别的,聪明一点的人是不会犯这些错误的。

李锦破是天才,自然非那些傻瓜可比,他站在窗下开始思索着如何勾引那个让自己垂涎欲滴的娇人儿。

想了一会,李锦破想到方法,于是在微亮的灯光下写了张小纸条,然后从柴垛里挑出了一块已经被削去菱角的大木头,放到了窗户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站上去,一点点的伸头往室内瞧去。

由于黄权升已经醉死过去,里面自然没有那些激动人心地动山摇的场面。

室内是静的,静的只有黄权升的呼噜声,红色鲜艳的结婚床上肥头肥脑的黄权升就像一头死睡的肥猪,连鼾声都那么神似。

新娘马西维则坐在床边,对着镜子顾影自怜,欣赏着自己近乎完美的身体,有些情不自禁,一只手慢慢爬上了自己的高峰,自从见了李锦破的大吊后,这一日之间,她反复回忆那情景不下十次了,每次都能让心底起朝,但是朝儿不能涨到极点最后又总是无奈的跌落下去。此刻也是如此。

窗外的李锦破看着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珠。

但马西维摸索了一会不得其解,叹了口气,手却伸向了黄权升的大腿那,忍不住的拨弄了起来。

这样的夜晚怎能就这样过掉了呢?虽然黄权升她马西维不爱甚至是讨厌,但是饥渴的时候,还是需要他的那根棍子,棍子虽小,还是略胜于无,醉了也无所谓,能竖起来就行。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有怕事者经常宣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是有些事物在女人看来却恰好相反,比如男人的那玩艺,越大越好,最好能与公驴试比大。不说雄起后惊心动魄的壮观,单是看着那些玩意儿从小到大一点点的膨胀,在她们看来也已是一件相当刺激的事情了。

此刻的马西维就沉醉在这样的情景里。

李锦破悄悄的把纸条叠成一块,紧紧捏在手里,然后把手伸进窗户里去,对着马西维的方向奋力的一抛。

那纸条不偏不倚的正好弹在黄权升的根儿那,沉醉中的马西维吃了一惊,慌张的往窗户望去。

以为是那些无知的癞蛤蟆,马西维的转头的时候是既惊慌又恼羞成怒的,但是当她看清了窗外的人是李锦破的时候,她马上转怒为喜,并急急的打开了那张落在她丈夫根头的纸条。

那纸条上写着:窗后柴垛等你,李锦破。

马西维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慌乱中扫了眼依然死睡着的丈夫,马西维向李锦破点了点头,然后披了件外衣,悄悄的推开了房门,就往外走。

青者。

第100章 飞蛾扑火

马西维出了卧室,在院子里碰到黄权升母亲从外面回来,似乎是回家拿点什么东西,黄母见马西维出来,问道:“儿媳妇,权升酒醒了没?你去哪呢?”

马西维心虚的说:“没醒呢,屋内有点闷,我出去转一转。”

“哦,农村也没啥好转的,跟大家看看电视吧,晚上路黑,小心点。”

青的。

马西维应了一声,快步往门边走去,她怕再多说几句让她起疑,或者让自己犹豫。

欲速则不达。

毕竟是新婚刚过门之夜,背着酒醉的丈夫幽会一个白天刚刚见过的小伙子,这太过疯狂的举动,让她心慌。或许是太过心慌了,出门的时候竟然撞到了门角,好在撞得不重,但是那声音已经惹起了婆婆的注意,黄母听到响声,走过来关心的问:“媳妇儿,小心点,撞到了?让我看看。”

“妈,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吧。”

马西维说着不等黄母走近就慌张的出了门。

出的门,她轻手轻脚的走动,避开了前门人们的耳目,径直向柴垛那边走去。

当她转过屋角看到淡淡的月光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时,她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

而李锦破看到马西维出来的时候同样是心跳加速。

青的刺激,李锦破则是要报那一砖之仇。

两人就是这么迫切,李锦破的脚还差点挂翻了柴垛,好在弄出的声响不大。

马西维是老手,搂着这俊朗的小伙子早就心花怒放了,那肉嘟嘟的丰满的嘴唇“吧”的一声就亲上了李锦破的嘴。李锦破一开始还略显经验不足,但是在马西维的指引下也马上熟路,于是两条如簧的巧舌,围、堵、追、捕、捉,一会游击战一会歼灭战,一会兵临城下一会溃败撤退,混着两人丝丝的口水,玩得不亦乐乎,一阵窒息的热吻席卷后,两人的脸都湿了。虽然那都是对方的口水,但没有丝毫的厌恶,相反,那是他们欲望的催化剂,润滑油。

在上面打口水混战的时候,下面也不闲着,两个渴望融合的物件早已勾搭到了一块,马西维扭动着腰肢,将那肥满凸突的门户隔着库子摩擦着李锦破的那根早已坚挺的钢枪。

于是一场隔着衣物的战争逐渐转为肉搏,李锦破的手从衣底探了进去,一步步的往两座高地进攻,翻开那一层意为保护实则装饰的罩罩,直至霸占顶峰,却再也不舍得下来了,揉、捏、旋、转个不停,马西维纤纤玉指也绕过李锦破的库子,握住了那条沉甸的几吧,底里的门户早已朝湿。

可这时又传来了说话声,两人一惊,赶紧伏在了柴垛上。

“这会,升哥该起来了吧?”

一人说。

原来又是刚才的那些人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去而复返。

“谁知道,听一听呗。”

几个人马上聚到了窗下,屏住了呼吸。

“还是没动静呢,搬个木头站上去看看吧?”

有人提议。

这提议让柴垛后面的李锦破和马西维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这要选木头,肯定会发现他们的,这可不得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算了吧,万一被嫂子发现了,一喊起来还得了,升哥会打破你的蛋,我看,回家睡觉得了。”

胆小一点的人说。

“唉,算了算了,走吧。明天再看……”

有人附和着说,于是有几个人先走了,后面的几个还有些留恋,但叹了叹口气也走了。

第101章 简直要飞

躲在柴垛后面大气不敢出的李锦破和马西维看着那些人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两人迅速站了起来,又进入了状态。

“锦破,快进入咯……”

一种劫后余生的刺激让马西维更加迫不及待了,手一滑,把自己的裤带自动解开了,拿着李锦破的手就往那肥*满之地塞去。

果然是肥沃的土地水分多,隔着内裤就把李锦破的手弄湿了。

李锦破已经熟识了女人的奥妙所在,一只魔手贴着薄裤沿着那条肥嫩的细缝一阵来回的律动,碰到顶端那粒黄豆粒的时候总是加大力度的一按,马西维的身体就发抖,一按一抖,越按越抖,仿佛那是一个开启快乐之源的神奇按钮。

进入了疯狂状态的马西维一边扭动着,一边解开李锦破的库子,一双如莲花般柔软无骨的巧手熟练的拨弄着李锦破的几吧,嘴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闷哼声。

高耸而弹性十足的双峰,饱满而圆润的屁古,凸突而肥嫩的门户,修长而肉肉的大退,加上美艳绝伦的容颜,这个令无数男人疯狂窒息的躯体,此刻就被李锦破紧紧搂在怀里任由作弄,这极致的快感竟是李锦破从来没有过的,无论是跟张美云还是黄雪兰或者小燕,都没有这种感觉。

“来吧,把你的长枪刺进来吧,我要做你的女人,狠狠的来吧。”

马西维显然已经无法忍耐,说着,转过身去,把屁古向着李锦破的几吧那儿挺起来。

门前像下过雨般滑腻腻的,李锦破的大蛇在门口试探了一会,早沾满了蜜液。

前面是无底洞,路道一片沼泽湿漉漉泥泞不堪,两壁紧凑弹压一松一弛,女人这条道上的这种阴雨状况无疑是最适合男人的几吧出行了,坚实硬挺的几吧在这样的道上来来往往会畅通无阻,而且妙到巅峰欲罢不能。两个恰到好处的玩艺会不受控制,除了来来往往,还是继续来来往往。

马西维那曾试过如此之庞然大物,一开始甚至有点不适的疼痛,但为了后来的享受,咬紧了牙不出声,果然,一阵冲撞之后,那涨满的感觉让她无比的受用。

“到底了到底了……小破你柔着点,你的太大了。”

当李锦破想全根进去全力驰骋的时候,马西维却低声的喊了起来。

原来这洞也有底呀,李锦破才进去三分之二呢,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可马西维已喊痛了,他不得不停止了继续深入,虽然继续深入他会更加快乐,可他舍不得,怕真的戳痛了马西维这美人儿的腿窝。

“好哟,我柔着点。”

李锦破应答着放轻了力度,也减少了进入的长度。

恰到好处的美妙让马西维简直要飞了起来,几乎要忘乎所以的喊了出来,好在李锦破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

于是,单坡村这夜出现了相当怪异不可思议的状况。黄权升门前是众人在看电影,放映着的是一部武打片子,一片枪声大作,一群人在开心吵闹的看着;而柴垛后面是两个人的肉搏战,雪白的屁古经受着后面枪杆的碰击,也是一阵另类的枪声大作,两人都享受着至高的巅峰,马西维的一只手已经反抓到李锦破的身上,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去;而这两块地方之外的单坡村,夜雾浓浓,一派寂静、萧凉。

李锦破攻势一波接一波,紧锣密鼓,随着最后一次玩命般的顶撞,终于把那排滚烫的子弹狠狠的发到了马西维的灼热的道里,马西维终于瘫倒在李锦破的怀里,挺了挺,僵直了腿,似乎要昏死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马西维才幽幽醒转,添了添干裂的嘴唇说:“李锦破,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是舍不得离开你了。”

“我也不想离开了,好想永远就这样抱着你……”

李锦破看着怀中的美人,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上去。

“讨厌,人家是说正经的。”

马西维推开李锦破,撒娇的说。

“我也是说真的。”

李锦破一本正经的说,“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那你喜欢我的姑子黄晓玲吗?”

马西维又问。

“曾经喜欢,在认识你之前。”

李锦破回答说。

“骗人,在山岭上还差点跟她干起来了。”

马西维有点不依不饶的说。

“那……不是还不认识你吗?”

李锦破成了煮熟的鸭子——嘴硬。

“那现在呢?”

马西维继续女人们特有的啰啰嗦嗦式的问题。

“现在,这儿只有你。”

李锦破拍打着胸口,开始了男人式的甜言蜜语的哄骗,这些,是从福伯那里学来的。

“那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吗?”

“能,有啥不能呢?”

李锦破说,心想还不是哄你开心呢,啥不能呢?

“好,我们一起私奔,永远离开这里,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这?……”

李锦破吃了一惊,愣住了,他完全想不到马西维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私奔?那是小说电影里才发生的事情,跟现实差得太远了,虽然他现在了无牵挂,但他还没有想过要永远的离开后湾村呢,而且还是带着人家刚过门的媳妇儿,真的就这样私奔了,他就成了这方圆百里遭人唾弃的对象。

第102章 当成贼抓

“不愿意了?”

马西维见李锦破犹豫,就不高兴了。

“去哪里呢?”

李锦破不敢正面的回答,他能去哪里?现在的他是一穷二白一无所有过得比福伯还要穷酸,离开了后湾村就更加寸步难行了,连自己都养不活,何况还加上这么个皮细肉嫩的女人呢。她是真心跟着他还是被他的大几吧吊得心血来朝呢?这个他也摸不清。

“哼,天下之大,只要你愿意,哪里都可以去。”

马西维看李锦破缩头缩脑犹犹豫豫的样子有点不满。

“可是我们一无所有……你会受很多的苦的。”

李锦破无不担心的说。

“小破,你还是男人吗?我一个小女人放在养尊处优的生活不过,愿意跟着你过一穷二白的穷酸生活,既然话都这样说了我还怕什么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动吗?连一点勇气都没有吗?随便去什么地方,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马西维感到有点难过,可以说,什么样的风雨她都经历过了,可对此刻这个小男人竟是放不下了。像年少时那样,情投意合,这才是她想要过的生活,而不是被逼着嫁给黄权升这种下三滥的男人过着郁郁寡欢的生活。

“好。我们一起走。”

李锦破看着怀中的马西维,心里一阵感动,他要是还没有勇气就不是爷们了,也辜负了那条擎天的大几吧了。

“嗯,现在就走,我们现在就趁黑走了。”

马西维说着就捡起扔在柴垛上的内裤,开始穿上。既然要走,越早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儿媳妇……在哪?”

黄权升母亲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他妈来找我了,我们快点。”

两人听到黄母的喊声,心慌了。

原来黄母拿了东西回到门前大巷看电影那,没看到儿媳妇就有点担心,就往屋后找来了。

可两人由于心急,穿衣服的时候过急,还拉动了柴垛,导致声音过大,被黄母看到了朦朦胧胧的两个人影。

“贼……有贼……”

黄母看不清那是谁谁谁,朦朦胧胧中似乎有她儿媳妇的影子,就大喊了起来。

“伯母,哪有贼?”

前巷的人听到喊声都动了起来。

人的贼,他们跑了,快拿锄头拿木棍给我追啊,要打死他。”

黄母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抓贼啊。”

去了。

众人的喊声渐近,李锦破和马西维都听到锄头碰击的响声,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急急匆匆的拉起衣服顾不上纽扣了,就往村外跑去了,慌忙中马西维还摔了一跤,伤了膝盖,可也顾不了了,李锦破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跑出村去,沿着下地的小山路死命往山岭那边跑去。

“小破,你自己走吧,我跟不上了,我想他们还奈何不了我的,要是你被抓到可就惨了,你快走吧,放开我的手,他们还不知道是你,以后我会去找你的。”

后来的人追得急,马西维感到了绝望,低声哭了起来。

“宝贝,我不能落下你,我们说好一起走的。”

这等生死存亡之际,李锦破哪里还会放手,反而越抓越紧了,要抓大不了两个人被抓,他是个男人,怎能让一个女人自己承当呢。跑着跑着他都感到了鼻子一酸,一行泪流了出来。这都怎么了?他也糊涂了。

“不,你走,真的,要不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他们打人是不管死活的。”

马西维变成哀求,她想抽回手,可被李锦破抓得紧紧的,她哭了,她知道,要是被那些人抓回去,等待李锦破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日子呢,她怎忍心看着这个心爱的小男人任人宰割呢。

“我……”

李锦破也知道自己要是被抓到了会是怎么样的后果,可是他回头看到马西维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又满是不舍。

可后面的人越来越近了,每一秒都是那么至关重要。

马西维狠下了心,对着李锦破抓着自己手的那只手狠狠的咬了下去,一阵剧痛传来,李锦破不得松了手,这一松手,马西维就摔倒在地上,可她依然哭着说:“走,快走,不要管我,要不真的来不及了。”

李锦破望了马西维一眼,一咬牙,往丛林深处跃去。

第103章 奇耻大辱

庆幸的是,追在最前面的那批人都来不及拿手电筒,朦朦胧胧的黑夜中的看到的只是两个黑影,李锦破跃入丛林后马上就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等后面的人手电筒从后面照过来的时候,已经照不到李锦破了。

李锦破走的是山岭上丛林最茂密的那一片,那地方黑漆漆的一片甚为恐怖,而且还有一大片的墓地,农村人迷信,平时没事一般人是不敢进去的,就李锦破也不敢,可现在这等危急关头哪里还想什么牛鬼蛇神,也不管什么蛇虫蛛蝎、藤萝荆棘了,硬是从密林里挤出一条容身的路来,脸皮身子被划破也不顾了。他没有继续逃走而是选择密林里躲起来,因为后面附近还有一个他牵肠挂肚放不下的女人,他想知道他们会不会把她怎么样。

那些人很快就赶到了,数把手电筒的耀亮的光将漆黑的夜空划成几道碎片,在山岭上照来照去,仿佛在搜猎一个他们待捕的猎物。

“原来是升哥嫂子啊?”

有人看清了倒在地上的马西维后,大吃一惊,后面的人也都大出意外,啧啧称奇。

汉子了,对升哥,甚至可以说对咱们村来说都是百年以来的奇耻大辱啊。”

有好事的人开始添油加醋的说。

马西维低着头毫不理会那班人,她已经绝望到麻木了,众人在说什么她都当成了耳边风。

“妈的,真的好身材啊,这身嫩肉,这肥白的奶子啧啧……那男人是谁呢?敢在升哥新婚之夜尝了新,胆子可够大啊。”

有人拿手电筒照到了马西维的身上,发现马西维睡衣的钮扣根本没怎么扣,露出一大片白白的鼓鼓的胸脯,眼都直了,银荡的说,其他人听到他的话,数把手电筒全部迅速收了回来,全部集中照到了马西维的身上,仿佛要把她照成赤条条才罢休,一个个看得口水直流,一滴滴的砸到了草丛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夜里的露水呢。

那一刻,单坡村男人的口水,都在为一个女人而流。早泄的,下身的水也流了。

这会,所有人都忘了那个在逃的他们要搜捕的男人。

汉——可以说是李锦破接班福伯后划年代的具有里程碑式意义之作,就像福伯的一箭双雕或者黄雀在后,让人回味无穷。

“怎么了?都抓到了吗?”

黄母头轻脚重跑得比较慢,才气喘吁吁的赶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伯母,是你的儿媳妇呢,男的没抓到了。”

“天啊……”

黄母看着手电筒亮光下披头散发袒胸露乳的儿媳妇马西维,大叫一声,脚一蹬,几乎要昏死过去。

对于一向自以为德高望重很有威望的乡长第一妇人来说,发生这种事情无疑让她颜面失尽。

众人见黄母倒下,大吃一惊,慌慌忙忙手忙脚乱的开始捏人中,终于让黄母醒了过来。

“贼汉子呢?有没抓啊?”

黄母一醒来就急急的问。

“往山岭逃去了。怕是找不到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怎么处置袒胸露乳的马西维,都在祈祷着有机会浑水摸鱼的赚一把,已经没有人再想去找那个逃走了的男人了。

“说,那贼汉子是谁?”

黄母走近马西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怒瞪着双眼恶狠狠的问。

马西维的泪水已经模糊了脸庞,闭着眼咬着牙摇了摇头。

“贱人,不说是吧……”

汉,你叫我们黄家以后还怎么做人。贱人,你把我们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接着噼里啪啦又是几记耳光,打得让躲在黑暗丛林里的李锦破心里隐隐作痛。

“扒光她的衣服,看看有没跟贼汉子成了好事,既然是破鞋,我儿子也不稀罕了。”

黄母看马西维咬紧牙就是不肯说,对着那群饿狼般的男人说。

第104章 疯狂场面

马西维完全料不到她的婆婆竟然会这么做,那语气那眼光,仿佛她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恨不得立刻把她剥光钉在耻辱柱上任人凌辱。

那群畜生,可是一群饿狼啊,刚才就在她窗后蠢蠢欲动,恨不得打开窗户生撕了她呢。

马西维惊恐的望着她的婆婆,哆嗦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以求能保护自己。

可她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挡了上面挡不住下面,哪里抵得住那些狼头。

何况他们早就虎视眈眈了,这会听到了黄母的话,哪里还什么顾忌,几十只魔爪争先恐后迫不及待的伸向了马西维。

撕衣服的撕衣服的,摸奶的摸奶,有性急的那手已经往马西维的下身摸去了,伴随着的是一声声震动夜空的银笑,笑声拖得老长,整个空旷的山岭都在回响,让漆黑的夜空更加的怪异。

此刻的马西维就像羊圈里一只被狼群包围的无助的小羔羊,有心反抗,却又无能为力,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任几十只手在身上摸摸捏捏,只能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婆婆……”

“嘿嘿……”

此刻的黄母就像个丧失了理智的魔鬼,哪里还有怜惜之心,“贱人,还有脸叫我婆婆?那贼汉子是谁,说不说?……不说吧,这可是一群饥饿的汉子……”

“我……”

马西维含着泪,坚毅的摇了摇头,她想到如果说出来了,李锦破在这村庄甚至整个小镇都无法容身了。她知道李锦破曾经被黄权升打晕过一次,这一次被抓到的话,不只是晕了,死的可能性更大了。她怎能忍心,于是又咬紧了银牙。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吧,还包庇着贼汉子,大家继续玩吧。”

黄母见马西维始终不说,就更加愤怒了。

“伯母,那湿湿的,有男人的水分留在那里。”

一个男人的手从下面抽了回来,闻了闻,伸到黄母的面前,银笑着说。

黄母虽然四十多岁,平时不喜那种事儿,但闻到了男人那的味道,还是头晕一会,暗道,这是哪个岭男人呢,味道竟然这样浓。但很快恢复神态,并想起自己那还倒在床上的儿子,彻底的绝望了,吼道:“不要脸了……你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些本就不怎么见过城市美女的男人更加疯狂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巨大的屈辱啊,可到了这种地步,马西维还是咬紧忍住了。

怎样的一种情感才能让一个女人如此呢?李锦破听着外面发生的疯狂的一切,心里痛得快要滴下了血,忍不住了,正准备不顾一切冲出去的时候,却听到晴天霹雳的一声大喝:“你们都疯了……”

“乡……乡长……”

所有的人都被这声大喝震住了,听出是乡长的声音后,所有人都迅速收回了魔爪,站着,再也没有了动静。

“还不滚开,滚回村里去,一群畜生。”

乡长黄祥荣愤怒到失态,近乎咆哮的喊道。

夜空下,那个他曾经迷恋过,现在却成了他儿媳妇的女人,此刻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坐在地上挥拳乱舞,已经失去了常态。

但,那些男人却没有一个肯离去。

乡长既愤怒又惊慌,中间还夹杂着一丝兴奋。

愤怒是因为那班畜生对他儿媳妇的暴行;惊慌是因为这马西维的父亲他得罪不起,要是她父亲知道了女儿刚嫁过来就受到这样的凌辱,他黄乡长的日子将不再好过;兴奋是因为他看到了黑暗中的马西维那雪白如脂的身体——那是一具男人无法抗拒的躯体,浑身都散发着女人独特的魅力。

但乡长就是乡长,迅速调整了自己复杂的心态,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衣服,遮住了马西维果露的身体,当他的手无意中触碰到马西维柔软的胸脯的时候,他的心是颤抖的。他只得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哼……”

黄母盯着自己的老公,冷冷的哼了一声。

黄乡长当做没听见,看都不看他老婆一眼,伸手抓住马西维的手把她拉了起来,他不敢拦腰去扶,怕过多的肉体接触让自己控制不住。

突然,黑暗的夜空中划过一道犀利的闪电,那蛇形的闪电将西面乌黑的天空撕成了两半,让人触目惊心,接着是一阵劈头盖脸的雷声,“轰隆隆”的仿佛就要打到众人的头顶。本来平静的天空,眼看着滂沱大雨就要来临。

“作孽,这真是遭天谴啊……还不快逃……”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一听,纷纷抱头鼠窜,唯恐落在后面遭雷劈。

第105章 在果棚里

仿佛是老天都在可怜马西维这个女人,看不过眼了,发怒了,一阵电闪雷鸣后,顷刻之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那箭一般迅猛的斜射下来的雨就像一根根小水柱似的粗,噼里啪啦一股脑儿的往那些人的身上凶狠的横扫过去,仿佛要为他们洗去身上淫邪的罪恶。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黑暗的夜,仿佛一下子,世界的末日就要来临。大自然的肆虐下,一切的欲念都渺小得不值一提,剩下的只有惶恐不安。

那些人逃命般就往村里奔回去了,有人倒在路上,但马上又爬起来,继续猛奔。

李锦破怕在丛林里被雷劈着,不等众人去远,就赶紧从丛林里走了出来,浑身都湿透了,走了几步才发觉脚底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他弯身往脚底摸去,摸到了一根大刺,已经深深的刺破了他的脚底,只是刚才注意力完全在马西维身上才没有感觉到疼痛。

李锦破咬紧牙,拨出了刺后,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下,走得相当吃力,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顶着暴风雨一瘸一拐的经过果园的时候已经快走不动了,李锦破决定就回果园的棚子过夜,他果棚子是用竹子搭成的,四周扎了厚厚的几层甘蔗叶,棚子顶部是厚厚的干稻草垛儿,加上之前一直更新置换,所以是相当结实的,而且冬暖夏凉,总之李锦破觉得比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的茅屋好得多了,至少这点暴风雨还是奈何不了它的。

当李锦破回到果园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他果棚里竟然亮着灯,那煤油灯的灯光昏昏暗暗的,可就是这唯一的忽明忽暗的光,才能让人感觉到在黑暗的雨夜中这世界还有人的存在,还有希望。

果子的贼在他果棚里避雨而点亮的?这贼的胆子也蛮过大了吧。

怀着疑问,拖着沉重的伤腿,李锦破慢慢的往自己的果棚走去。

果园里湿湿漉漉,地上已经汇聚了很多雨水,泥泞不堪,还掉了很多果子,每一阵夹雨的大风扫过来,就噼里啪啦扫落一大片的果子,纷纷往李锦破的头上身上砸去,砸得他都生痛了,心里更痛,这一夜风雨,可得扫落他多少果子啊。那扫落的不仅仅是果子,那是一张张的钞票啊。

李锦破一瘸一拐的摸到果棚门边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可还不等他往里面仔细看,一条大黑狗蹿了出来,对着他就是狂吠,那声音虽然被暴风雨掩盖了,但那凶狠的样子还是让李锦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黑漆漆的风雨夜,昏黄的灯光下,那暴露着的尖锐的狗牙,的确能让人产生噩梦。

李锦破吓了个哆嗦,生怕那畜生向他扑过来,好在里面有人唤了唤那条大黑狗,那够才停住了吠叫。

听声音,竟然是女的,这让李锦破心松了不少,女人,就算是贼也好对付。

李锦破往门里一伸头,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的衬衣的女人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竟然抱着孩子在这里过夜?李锦破皱了皱眉头,好像最近没有抓记划声育啊。

而女人看到李锦破全身湿漉漉的落魄样更加吃惊,紧张又惶急,有意识的抱紧了孩子。

李锦破还看到了那木床上放着很多荔枝等果子,有点气愤,准备开口说话,可那女人壮着胆子先开口说了:“小弟,你也来避雨啊?都淋湿了。”

“大姐,这可是我的果园啊,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锦破说着仔细打量起目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神情有些倦怠,脸色有些虚弱,衣衫有些脏乱,可这些掩不住她的几分姿色和那丰满的身段。

“啊……这是你的果园?对不起了,我是来躲雨的。”

女人又紧张起来,好像生怕李锦破赶她出去一样,“小弟你看这大雨夜,你就行行好让我母女躲一躲吧,我们无家可归。”

果子的吧,然后被雨隔着了。”

虽然这女人看着不像是贼,但大半夜却跑到他果棚来,李锦破不得不怀疑。

他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女人则惊疑的往后退。

第106章 细皮嫩肉

“小弟,我们真不是贼,我们几天没吃过什么东西了。我家乡那边发生了地震,家破人亡我丈夫去世了一切都失去了,我变得一无所有,就带着女儿流浪到这边的,你也知道这年头,人心惶惶的,有时候讨口饭吃都难呢。本来还想继续走的,但是我们在路边看到了这里的果园,就过来了。”

女人想解释清楚,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说着说着抽泣起来,眼睛湿润了,“你快进来坐吧,都被雨淋湿了。”

“流浪过来的?咋不在城市里呢,到这乡下来,不是更加艰难吗?这乡下人自个儿都养不活呢,还咋帮助人呢。”

李锦破看女人悲伤的样子,不像说谎,反而为自己刚才的粗鲁过意不去。

“城市里?你没去过城市吧?我们就是从城市下来的,如今的大城市里,真是啥人都有,人心不古,尔虞我诈,已经被钢筋水泥间隔得冷漠了。就连在街上乞讨的,有些还是专门行骗的,你想还有谁愿意分辨真假去帮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所以我就到乡下来了,可也是连口饭都难讨啊……”

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从城里来的?大城市应该很好啊,我们村里人都出去城里了,都舍不得回来呢。”

李锦破又重新打量了下目前的女人,虽然整张脸沾满灰尘有点脏,但从细嫩雪白的脖颈可看得出,平时保养得很好,应该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的,既然城里人都保养得这么细皮嫩肉,生活应该很好才对啊。

“嗯,我是从城里来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城里呢,贫富差距很大的,有钱人可以活得风风光光,穷人呢,过得比乡下人还差,就说你的村里的人吧,他们出去能干嘛呢?大多数是去工地吧,修路,建房,装电梯,工厂流水线工作等重活,可算是活在城市最底层了,能好哪里去呢。就说我吧,这灾难发生前,我们家的日子过得还好,可如今城市是容不下我这个弱女人了,不得不下来,要不我差点被人骗去当那个了。”

女人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那个?”

李锦破一时还明白不过来。

“有人介绍我去一家发廊里说给人洗头,我进去后才发觉不是那么回事,都是些放荡的女人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不正规的事情。”

女人的神情透出一种绝不同流合污的坚毅,“我如今只想找个淳朴的汉子跟着过日子得了,没啥求了,所以就到这乡下来了。”

李锦破明白了她所说的那个,就是跟小镇上的发廊老板娘一样,不管老少,不管贵贱,只要是男人,只要给钱,都可以随意玩弄自己那身嫩肉。那注定是一条不归路,赌上了一生的幸福,让所有的男人都成了过客,当然有的兼嫖客。

“好吧,你们就住这吧,我回去了。”

李锦破望了望女人无奈的说,虽然他的脚痛得不行快走不动了,可看到女人母女俩可怜的样子,起了怜悯之心。

“这……雨这么大,你不如也……就在这里吧。”

女人说着脸色一红,望了李锦破一眼,低下了头。

“都湿透了,也无所谓了。”

李锦破勉强一笑说,他知道如果他留下来这棚子一定会春色满园关不住,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再说刚才被当做贼抓的事情他还心有余悸呢,哪有心情再去想那些事情。

可刚抬脚走一步,脚底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痛得李锦破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小弟,怎么了?”

女人放下孩子,过来关心的问李锦破。

“脚底被刺破了。”

李锦破实在忍不住,坐到了木床上,揉捏着脚底。

“让我看看。”

女人走过来,抓住了李锦破的脚,“啊,都出了很多血了。你坐好,我帮你包扎包扎。”

女人说着,到果棚的角落里提出一只破旧的旅行包,拿出了一块布,“咝”的一声撕了一块。

李锦破已经痛得无力气了,乖乖的让女人包扎着。

“小弟,咋的这么晚才回来?还给雨淋成这样。”

女人包扎着,抬头看了看李锦破问,“还刺破了脚底……”

“本来是出去捕鸟的,却不想遇上了暴风雨了,山岭上黑乎乎的,这慌不择路的逃回来,摔了一跤,就扎破了脚底。”

李锦破撒了个谎。

“哦……”

女人并没有什么怀疑,点了点头说,“脚这样好点了吧?”

“嗯,好点了。”

李锦破动了动脚,确实,经过女人的拿捏后,好得很多了。

“把衣服脱下我生火帮你烘一烘吧?否则这样穿着会感冒的?”

女人看了看李锦破又说了一句。

第107章 渴望着呢

“这……”

虽然李锦破也已经经历过那种事情几次了,可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叫他脱衣服而又不做那事还是让他感到有点难以为情的,尽管那湿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好受。

没有欲望的时候,李锦破只是个略显腼腆的小伙子。

看。”

女人是从城里来的,啥世面都算是经过了,可这乡下小伙子李锦破的拘谨反而让她觉得不好意思,脸色一红,递了毛巾和被单给李锦破后,然后抱起女儿转过了身。

在她眼中,李锦破还是个不经事的毛头小子。

看,让李锦破底里起了反应。

果棚太小,虽然外面的风雨声很大,但是对于果棚里的两个各有想法的男女来说,风雨声早已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一点点的动静都会听得清楚。

女人就那么背对着李锦破而站着,翘挺的臂部正好就在李锦破的眼皮底下,李锦破一边看着女人一边脱衣服,当李锦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发出声响的时候,他看到女人的脸渐渐变红了,而他的身下那大货也越来越膨胀了,裤头已然束缚不住了。

李锦破脱下那短小的裤头的时候,啪的一声,那早已坚硬的大几吧打在肚皮上,随即,他看到了女人的身子微微抖了抖。

“好了。”

看了女人的一系列反应后,李锦破的欲望已被完全挑了起来,这女人不丑,甚至说很有女人味。只要她有想法,李锦破是不会拒绝的,也拒绝不了,他本就是色狼,要不是因为被追打惊魂未定,早就有所想法了。这世界每时每刻都有女人被人草得死去活来,既然她有意,你不草,必有人来草的,况且,这女人在大半夜来躲在他这里,这不是天作之合吗?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林少妇啊。这样的想法,顿时让李锦破没了顾忌。

“啊……你……骗人。”

女人显然没料到李锦破这毛头小子竟然会骗她,当她转过身来,看到李锦破那一柱擎天的雄壮大货时,尖声惊叫起来,马上又转过身去。

不过她的心已经突突的跳了起来,这女人,虽说只是一个良家妇女,可如今这开放社会,在大城市里生活,不说尝过,就是耳濡目染过男人的那玩艺也不少了,可哪里见过如此硕大的驴货?见惯了城市犯了职业病的男人们那病恹恹的几吧,现在一看乡下汉子的雄壮的沉实厚重的驴货时,怎能不心惊肉颤?

“嘿嘿。”

李锦破嘿嘿一笑。

“流氓,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大流氓,穿上了没?要不我可不帮你烘了。”

女人背着身骂了李锦破一句流氓,可语气里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有点娇嗔的意味。

“流氓又怎样,现在这暴风雨夜,你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李锦破故意吓唬着说,门口却扫进一阵风雨,一阵凉意让光着身子的李锦破抖了抖。不过这暴风雨,让他的雄性激素倍增,他决定对这个半夜窜进他果棚来的女人来次狂岭粗暴的暴风骤雨般的蹂躏,和大自然来一次奇妙的合奏。

“你……”

女人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作为一个三四十多岁的女人,自从地震后,她都没有过那方面的生活了,早已饥渴得很了,刚刚看了李锦破的大几吧,那里早已阵阵朝意袭来,可以说是渴望李锦破的侵犯;另一面,出于女人的矜持,她又必须让自己不动声色。

“我什么,我来了。”

李锦破把湿衣服扔在竹架上,猛的从后面抱住了女人,拨弄着几吧,让它直挺挺的向上,隔着裤子贴在女人后面的沟上。

“哇……”

女人怀里的孩子却哭了起来,原来李锦破的动作过大,手压着了孩子。

“流氓,快放开我,孩子哭了。”

女人挣扎着,可哪里挣得脱,反而,越是挣扎李锦破的几吧越是贴得紧。

李锦破不管不顾,喘着粗气,抱的更紧,只是把手从孩子的身上转到了女人滚圆的屁古上。

“放开拉,我脏……”

女人气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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