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唏嘘不已
“哦,那就好。”
少妇说着手指对着李锦破勾了勾,示意他过去。
李锦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过,还是向着她们走了过去。
“李觉是你什么?”
福伯看着越来越近的少年,甚至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忙不迭的问。
原来福伯妹妹梅权年轻时候就暗恋李觉,甚至可以说是恋得死去活来为他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并在那一年的社戏的时候看完戏散场后不顾一切的把毫不犹豫的献给了李觉。而李觉本就是个风流种子,对女人的自动献身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但他并不喜欢福伯妹妹,仅是逢场作戏,所以夺了福伯妹妹的初夜后,就以同村不能恋爱不能结婚为借口把福伯妹妹无情的抛弃了。福伯妹妹当时痛不欲生,甚至差点自杀了。后来经福伯的劝导才最终活了下来,并埋头努力读书,最终考上大学到城里了,并嫁了一个城里人,才有了如今养尊处优的满足生活。
如果当李觉答应了她,和她在一起,还真不知道两人会过的什么生活呢,看看李觉现在的成境,甚至打工都不知去向了,还会过得现在这么滋润吗?每每想到这里,福伯的妹妹都感到迷惘,对李觉她是既爱又恨,可从来没有后悔把初夜献给李觉,甚至多年以后,还能在梦中重现跟李觉缠绵的镜头,那是她的初恋又是她的初夜,爱与性的完美结合,幸福与快 感的无缝融合,是她以后不再体验过的疯狂。十多年了,很多事情已经淡忘,她也以为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心的人了,但从刚才那一眼,她就知道,内心深处,她从来都没有忘记李觉。
而这,也是福伯为什么一定要诱惑想强骑李锦破继母的其中一个原因,连李锦破的生母都被福伯诱惑过,只是李锦破生母对福伯根本不屑一顾不得逞罢了。当然这一切,福伯是不会跟李锦破说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辈跟福伯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恩怨。
正因为对李觉的念念不忘,所以这么多年后,即使福伯妹妹几乎把村里的其他人都忘光了,但当她看到一个更加年轻英俊版的“李觉”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心还是遏制不止的不由自主的一颤,脑海里马又回到了当年跟李觉缠绵的情景。
“李觉是我爸,梅权姑。”
李锦破回答道。
“哦,原来是李觉的儿子李锦坡啊?”
即使早就猜出了他们的关系,当李锦破亲承认的时候,福伯妹妹还是有点惊讶,“当年那个穿开裆 的顽皮小破孩已经长大成人了,而且比父亲还要英俊潇洒。”
福伯妹妹说得没错,如今三十多接近四十岁的她上次见到李锦破的时候已是十几年前,那时候的李锦破还穿着开裆拖着鼻涕在玩泥沙呢。
“妈,李觉是谁呢?”
女孩问,她从她母亲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预感到她跟这个李锦破的孩的父亲之间必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甚至是不可告的秘密。而第一次下乡的她,则是感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简陋的房屋,那湿滑的青石板街,那散落在巷子中的牛粪,那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那……甚至包括眼前的这个阳光又质朴的孩子。
“梦宸,李觉是妈儿时的玩伴,这孩子呢,也算是你哥。”
福伯妹妹说,“小坡,你爸呢?”
“我爸?”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风 流 孽 债吗?李锦破见福伯妹妹一个劲的提他父亲的名字,有点不解,“我爸在县城打工去了呢。”
“打工去了,做戏也不回来吗?”
福伯妹妹似乎有点失落,如果她知道如今李锦破仅是个孤儿的时候,也许会更加唏嘘不已。
“嗯。”
李锦破不解梅权的失落,匆匆说,“梅权姑,我还有事忙呢,你到你哥家坐坐等他吧。”
“等等,我还有话问你呢。”
梅权见李锦破想走,忙压低声音说,“屋里那个,真的我哥的老婆吗?看着就不像,我哥能娶到这么美艳的老婆?”
原来是因为屋里有而不进去啊,可是她形容于沛瑶的时候用的是美艳,而不是漂亮,语里甚至有点不屑鄙视的意思。
第173章 老头黄超
“应……应该是吧。”
李锦破也知如何回答才好。
“什么应该不应该?难道这其中有很多复杂的事?到底是还是不是?”
福伯继续问,多年不回村,她还真的不知道发生了很多事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呢,是福伯前几天领回来的,听说是流下来的,孩子发烧了,福伯帮了她大忙,她就决定跟着福伯过了,我知道的也是这么多,到底是怎么样的女我也不知道。”
李锦破当然不会把他跟于沛瑶那女的事说出来。
“哦,我知道了,你那么急匆匆的,要去哪里?”
福伯对李锦破的答案不是很满意,但见李锦破那么匆忙也没有办法。
“我要到县城去接戏班呢。”
李锦破说着望了眼福伯的女儿,发现她也在看着他,他赶紧转离开了女俩。虽然他也想多看看这城里来的漂亮的女俩,可他现在没有时间,这是他任的第一天,必须把事办好。
“那去吧。”
福伯说的时候,李锦破已经走出了十几步,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又不似他父亲那般。”
李锦破回到家,换了套整洁又像样的衣服,准备推出了家里的自行车的时候,他二婶月娥又来了。
“小破,听说要去县城呢?”
月娥说。
“嗯,这就去呢。”
李锦破实在没想到他二婶又过来了,虽然看着他那二婶丰 满风搔明显求不满的样子,他也有点把持不住,但想起里的梦,他总是不安,不敢再有逆伦的想法。
“吃过饭了吗?有钱去城里吧?”
月娥说着走近了李锦破,十分关心的问。
“吃过了,村委会给钱了呢。我要走了。”
李锦破知道他二婶的目的,想赶紧推脱。
“小破,这是为什么?”
月娥乘李锦破无意,一把抓住了他下面,脸露出了无比的望,“为什么不肯给二婶?”
“二婶……”
李锦破感到无奈,要是其他女,他可能会扔下单车先了再说,可他想起梦中二叔架在他脖子的刀,想起二叔平时略显粗的脾,他真的再也不敢对月娥有非分之想,“我赶时间呢。”
李锦破说完,拿开月娥的手,硬是把自行车推出去了,一骑,就走了。
月娥又是一阵失望,李锦破越是拒绝她越是急 、越是饥 难耐,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李锦破昨被小燕碰见后就再也不敢跟她有丝毫的接触了,宁愿跟小燕颠鸾倒凤,也不肯给自己半点机会,她月娥明明就比小燕漂亮、风韵不少。
月娥只好又垂丧的走。
李锦破骑车子,也不回,一路向瓜湾铺子赶去。
瓜湾铺子是乡村客车的一个站点,他把单车停在炳任的诊所里,然后站在路等车。
半个小时后,李锦破终于坐了开往县城的客车,而此时的后湾村,乡长的老婆黄雪兰正急急赶往李锦破的果棚。
他以为李锦破在那里等着她办完那事才走呢,可她没想到李锦破早忘了跟她约定的这事儿。
当黄雪兰赶到果棚的时候,看到李锦破的果棚歪歪斜斜的倒不倒,有点惊讶,进而看到果棚里凌不堪又空无一的时候,黄雪兰却又有点恼怒了,她骂道:“好个李锦破,你这砍子挨千刀的,竟然敢骗老娘爽老娘的约,被老娘抓到,不 你个稀巴烂老娘不甘心。”
黄雪兰骂骂咧咧的出了果园,向李锦破家走去,刚到他家门,却碰到了梅英,原来梅英也是跟李锦破约好了开完会过来找他的,等她过来的时候却已经赶往县城了,心里不免也有点失望。
这两个女之前就曾因为李锦破而闹过一次不愉快,这会儿又是冤家路窄,互相鄙视了对方一声“搔货”后,都无奈的离开了。
而戏楼那边,福伯已经让把李锦破写好的对联贴了去,果然引起了众的轰动,们不对这副通俗易懂的对联啧啧称奇,最主要是下联那个“女晚以后尽是忙”他们绝没想到写戏楼的对联能跟女之间那点事联系来,当他们知道那对联是李锦破写的时候,有些心底就惊呼了:这小子后一定是个大银虫啊,要不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对联呢!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村里大多数都跑到戏楼这边看对联了。
再说李锦破的二婶月娥,对李锦破三番五次的拒绝,感到失望无奈,可她又饥得紧,看着李锦破骑着单车也不回的走后,她想起了早在玉米地里的老子黄超。
第174章 雷霆一击
原来早晨李锦破逃离玉米地后,月娥既失望又有些怨恨,她本是荒银无耻之,一大早就听了小燕和李锦破的战,现在又看到了小曼跟黄超老的战,直惹她她底里 的,分直溢,到了急需大蛇入侵,不不快的地步。所以她才急不可耐的抓住了李锦破的大蛇,也及时的掩住了他的巴,以为可以跟他在外来一次淋漓尽致的大战,以解她的活 寡之,可李锦破在临阵之际又逃了。月娥自是懊恼无比,也怨恨无比,她自视比小燕、小曼之流漂亮不少,却没有来给她充实,她怎能不怨恨?李锦破逃了后,月娥站到地里,看了看周围,已经空无一,黄超已经抱着小曼跃入玉米地了。
她本想离开,可玉米地里传来了哼哼唧唧的有节奏的声音,这种声音月娥再熟悉不过了,知道黄超跟小曼底里已经勾搭了。
月娥听着那声音,声声敲击着她的内心深,双 又是一紧,不由自主的向着玉米地走去。
玉米地绿油油的,玉米杆已长到跟差不多高,但却不似甘蔗林那般密密麻麻,月娥怕比黄超跟小曼发现,不敢走得太近,在外围找了块草丛,伏下听声。
“超伯,没想到你这般年纪了竟然还这么厉害,比城里的小伙子壮丁还厉害呢……”
小曼一边依依呀呀的欢着,一边赞叹黄超。
“那是当然,我们在田间操作农活,岂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还嫌腰痛的城里可比呢。”
黄超说着似乎加紧了节奏,用力一顶,小曼马跟着啊了一声。月娥听得也是子一紧,浑不由自主的一抖,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扣到自己那密地,那里已经海洋。
“嗯……超伯你好厉害,再快点……”
小曼嚎的同时还不忘让黄超加速。
“来了。”
黄超说着也不再客了,“啪”的一声雷霆一击,小曼满足的哦了一声,然后是一声声紧凑的 搏的啪啪响声,再接着就是一阵嗞嗞嗞的挤压出的声。
黄超竟然还这么厉害啊。月娥在外面听得心惊跳,自己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可毕竟那只是手指,她只觉越扣越饥,越扣越需真正大蛇的入侵。
月娥甚至想不顾一切冲进玉米地夺过黄超的大蛇狠狠的往自己内里塞,可想了想又忍住了,自己一个美貌,怎能跟一个在城里卖的小姑娘抢夺一个老的几吧呢,这传出去如何了得。
还是等下再去找李锦破吧。月娥如此想着才放弃了冲进去的想法,毕竟李锦破这样的年轻俊俏的后生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不过月娥还伏在那里听完了两的战,并且把自己内里扣得哗哗的流,门大开,万事俱备,只欠一根强劲的几吧。
“超伯,你太厉害了,等下我从东出去,你过一会再从西出去,估计我爸会过来找我的。”
云雨过后,只听小曼满足的说,语里满是撒娇的分, 体融过的两个,关系确实一下子就拉近了。
“嗯,知道超伯的厉害了吧,想的时候就来找超伯咯,你还呆多久才去城里呢?”
黄超重重喘着粗,虽然是一棵嫩草,但对于黄超这样的老牛来说,刚刚啃完,还真有点缓不过来。不过还能啃到这样的嫩草,无疑让黄超心满意足。不过,要是老黄超知道玉米地外围还有一个丰腴的美在 听着自扣着,估计会更加兴奋难耐。
“嗯,我会去找你的,你要留给我,可别找别的女哦,我可能呆不了几天。”
小曼一副不舍的样儿,极尽娇嗲。虽然在城里,她的竖每天都有吃,但是毕竟那是易,在那环境下,大多是不能尽兴的。跟在这早晨的花香鸟语绿油油的玉米地里,简直不可同而语。
“那是当然。”
黄超讨好的说,估计是又在小曼的游走开了,惹得小曼又是一阵嗯嗯 啊 啊。
“小曼……”
直到隐约听到了小曼父的呼喊声,两才分开。
小曼从玉米地的东走了出去。
过了很久,等小曼跟父去远了,黄超才慢悠悠从玉米地的西出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哼着不着调的乡里曲子。
月娥躲着后面,看着黄超悠哉哉的走,子松松垮垮的,隐约可见那条大蛇还半不硬的晃着,月娥只觉眼一晕,差点就要扑去了。
第175章 触目惊心
不过月娥还是忍住了,望着黄超直走回村了她才起回家。
其实月娥一回村就直奔李锦破家去了,可惜李锦破已经去开会,她扑了空,所以只得等会议完了后才再次去找李锦破,但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李锦破再一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让她彻底的失望。
就像憋急了去找发廊小一样,现在的月娥也到了憋急了到找解决的地步,要是以前,她会先想到福伯,但是现在福伯已废,所以她就想到早晨在玉米地里大展雄风的老黄超,想到他松垮的 里那条晃的大蛇,月娥的底里又闷了起来,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往黄超的家走去。
黄超在村里有两座屋子,一座是在新住宅区的新屋,一座是古住宅区的老屋,月娥先到了黄超的新屋,可看到大门着锁,便猜黄超可能住古屋那边去了,因为古屋是茅草屋,冬暖夏凉,夏天的时候那些一直维修着老屋的如黄超经常住到老屋去避暑。其实,以前的村里都是住在古住宅区的,只是后来大家都建了新的三间五房式的砖瓦房子,不断的往小镇这边的方向搬来了,古住宅区现在只剩下了一两个五保户、一些极穷的还住不了新屋的家,大多数筑了新屋的都不再理会老屋了,以至于风吹雨打,茅屋都已倒塌,残瓦断壁里,蒿草都已长起老高,咋一看,还有电影里聊斋的象。而黄超平时跟那些五保户关系还挺好的,所以一直保持着修缮着老屋,夏天天的时候自己还可以到老屋歇息。
月娥越是想的大蛇,越是走的急,晃两条修长又滚圆的匆匆走向了古住宅区。
虽然这时候新住宅区的们都起来了,闹闹的了,可古住宅区还是静悄悄的,那些已近风烛残年的五保户可能还在睡梦中,月娥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一看没有任何,就径直向黄超的老屋走去。
不过刚走黄超老屋的那条巷子,远远就看到黄超的老婆疯婆子牵着那条大黑狗出来了,里又是不停的念叨着,也不知在念叨个啥。
月娥吃了一惊,赶紧转躲进了旁边的倒塌的老屋断墙后。可让她想不到的是,疯婆子竟然也牵着狗进了倒塌的房屋里,不过她没有发现月娥。
只见疯婆子跳到了另一堵倒塌的土墙,哗的一声脱了 子,就哗啦啦的拉起屎来,还一边拉一边念叨着,这会月娥听清楚了,她念的是:“黄超又草女了……黄超又草女了……”
让月娥想不到的是,疯婆子拉完屎后,不擦 ,而是向着那只大黑狗把黑黑脏脏的 高高撅起,那只狗仿佛会意一般,伸出长长的,就往后沟添去,长长的苔不断的往沟里刮过添去,好像非常熟练似地。
更让月娥感到不可思议、触目惊心的是,那狗添着添着,那条狗几吧竟然慢慢的突了出来,且不断的膨胀变大,通体发红,尖端还流着分,不断的往下滴。
月娥惊得差点喊出了声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黑狗下面那个发红的狗几吧。她并非没有见过狗几吧,村里养着很多狗,很多时候,在巷都可以看到两个狗明目张胆的 尾,可她之前没有在她现在急需几吧充实的这样的况下看到狗几吧,而且是如此之大如此之硬,看得她只觉底里又是一阵汹涌,浑发抖,分横流,手指又不安分起来。
此时的月娥是多么想看到那只狗从后面爬疯婆子的去耸动的画面,可遗憾的是,那只狗只是添干净了疯婆子的 ,便晃着几吧摇着尾巴吃屎去了。
吃完了屎,疯婆子便牵着大黑狗远去了,月娥如释重负的喘了喘,底下,那汁早已漫过肥白的河谷沿着大 流了下来……
真是虚惊一场啊……黄超在不在家呢?月娥整理了一下衣装,从倒塌的土墙里走了出来,一边想一边继续往黄超老屋走去。
第176章 宝刀未老
到了黄超的家门,月娥又转向周围望了一眼,没看到什么,才一闪进了黄超的家。
因为黄超已经不务农业了,所以锄、簸箕等农具一件都没有,院子里显得空的,也没看到黄超,月娥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中央,往大厅张望,大厅里也是空的。
月娥正想对着客厅喊一声,却听到院子角落的冲凉房里传来了声。
“难道这老在洗澡?”
听着哗哗的声月娥心里又是一紧,暗自道。
然后悄悄的向黄超的冲凉房走过去。
黄超的冲凉房除了一面土墙,其他三边都是用木绑在一起搭的,本来木之间有大量的空隙可看,可惜外围又扎了层厚厚的稻草,根本没有找不到一条能往里面看的缝隙,顶棚倒是没有稻草掩盖,有大量的空隙,可太高,月娥根本看不到。
“该死的黄超,还扎这么厚的稻草干吗?”
月娥有点怀疑,又有点急不可耐,本想不顾一切从门闯进去,可她抬看到了冲凉房的外边正好有一棵大树,树枝几乎就延伸到冲凉房来了,先看看再说吧,月娥转念一想,又轻轻走出了屋子。
走到了屋后,月娥审视了那棵树,那树枝杈不算高,爬还是很容易爬的,可月娥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羞耻,自古以来,只有凿壁、爬树 看女洗澡,哪曾有过女爬树看洗澡呢?
月娥这样想着脸渐渐的红了,可底里的贪念又让她舍不得放弃,冲凉房里那哗哗的流声又声声的敲击着她的内心深……
不管了,底里的炙冒汁让月娥彻底忘了羞耻,银牙一咬,撩起衣袖,就爬起树来,废了好大的劲儿,终于爬了树枝,调整了一个稳当的位置,她的眼睛就迫不及待的直直的从冲凉房的顶棚直射下去。
洗澡的确实正是老黄超。原来黄超回来后,有点累,就躺在靠背椅休息了一会,所以现在才洗澡。
黄超确实已老了,的皮 已经松松垮垮,起了层层的褶皱,可让惊叹的是,他下的那件大物竟然还是宝刀不老,此刻又有了要抬的迹象。
原来黄超正在准备洗,那发黑的杆还留有白白的一层液,也不知道是黄超自己的还是早晨小曼留下的。
树的月娥看得又是一阵惊叹一阵目眩,自己寻的不正是这样的一根强悍的吗?如果它还能再次挺起来的话……
“小二,难道你今天吃了嫩 还没饱吗,竟然还是这副半不硬样?”
黄超一边把弄着一边自言自语道,“老子就看你今天还能不能再起来,证明一下老夫还是宝刀不老。”
黄超说着,一边从桶里把泼到物件,一边用手撸起来,同时闭了眼睛。
“难道又在想小曼了?”
月娥看得惊心动魄,她一只手抓住树枝稳住子,一只手已经不自的游到自己的肥白流的森林地了。
让她又惊又喜的是,她看到黄超那条大蛇竟然在他的撸弄下,又膨胀挺立了。硕大的圆滑溜溜的黑得锃亮,独目怒视着,这不亏是一代银虫的物件,这般年纪了竟然还能如此壮硕,沉甸,坚挺。
月娥只看得心里发慌,底里发 , 涌,不过她不敢声张,怕把黄超的吓缩了回去,她摘了手边的一枝叶子,往黄超冲凉房的顶棚扔了下去。
那枝叶正好落在黄超的顶,黄超一惊,睁开眼睛往一望,只见那棵大树的枝杈坐着个美貌而又脸绯红、衣衫凌的丰 韵少 。
“月……娥……”
当黄超认出那个美娇娘正是李家文的媳月娥的时候,更是惊得合不拢。
李觉李家文两兄弟的三个媳——其中李觉有两个,一个李锦破的生,一个李锦破的继陈梅——在村里都是让神魂颠倒、 横 流的美娇娘,个个如花似玉不说,子又是满满当当,丰 肥 ,看着就能让起邪 念。
可平时月娥因为时有福伯的滋润,对黄超根本就不屑一顾,竟然会自动送 门?黄超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想,同时拧了拧自己的大 一把。
第177章 意想不到
黄超掐得自己生痛,就知道他不是在幻想不是在做梦,树的女确实就是李家文的媳月娥,她也嗯了声,接着向黄超抛了个媚眼,然后瞪着那双好看的狐媚眼死死的盯着黄超手里早已坚 挺的大蛇,那贪婪的眼光,恨不得要将它生吞活剥才解。
“妹子,你坐好别动,我就来。”
黄超确定月娥在贪恋他的大蛇,如梦醒又惊又喜,但他担心出去后月娥又悔改变主意,于是索扎着大蛇的根柄向空中月娥的方向“啪”的一声甩了甩,炫耀着他大蛇的强劲有力势不可挡。然后迅速的套一条破 衩,奔出了冲凉房,往屋后奔去。
黄超不知道月娥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但他知道女善变,一有机会不抓住就有可能变卦,所以他奔得急, 都没完全穿好,遮不住里面的大蛇,随着步子探探脑的一晃一晃。
其实他不知道女 急起来跟也差不多。如果精虫来了,恰好边没有可以发泄的女,那么他就会去发廊等地方去找小,如果这也没有,他们会去找村里的寡、破鞋等名声不好风 流的女而绝对不是去找那些平表现得很贞烈的女;女也一样,她急起来的时候,边却又没有,她第一个想起的自然是村里面那些声名狼藉流氓的风 流汉子而不是那些老老实实不解风月的憨厚汉子,而整个后湾村里们的“排行榜”里黄超虽然无法超越第一银福伯,但排在第二名是没有任何异议的,所以在福伯废了而李锦破又拒绝的况下,月娥即使早没看到黄超在玉米地里狂草小曼,也会想到黄超的。这也算是声名在外的好,虽然是不好的名声,但也一样可以给自己带来意外的惊喜。
“妹子,快下来咯。”
黄超走到屋后,停在树下对月娥说,“怎么爬到面去了呢?”
“还说,谁让你那冲凉房咋的用稻草扎的厚厚的,啥都看不见。”
月娥埋怨道。
“哎呀,那是疯婆子扎的,天天没事干就扎这个,还说怕别看她洗澡,呸……不过疯我是没法说的了。我才不管这呢。”
黄超有点无奈的,接着问,“妹子,我爬去接你还是你跳下来我接着呢。”
“跳下来会不会摔伤呢?”
月娥看了看下面,虽然不高,但是万一没接住呢?
但两已是干柴烈火,唯求能最快让那两个急需对方的玩意儿苟合。
“你等等,我搬下草垛。”
黄超说着,转把屋后的干草垛抱来几垛,铺散在地面,铺了两层,往一站,离月娥又近了好多,一抬,伸手几乎就可以抓到月娥晃下来的脚了,不过让黄超意想不到的,他一抬,竟然有一点滴到了自己的脸,又沿着脸流进了里,有一搔味儿。
“的,够搔啊,这就流了这么多。”
黄超暗叹一句,他自然知道那是啥分,同时他看到了月娥的下,整个裆 部的 衩都 透了。
“好了,跳下来吧,我会好好的接着。”
看到这里黄超大蛇又膨胀了几分,已是急不可耐。
“嗯,你可接着哦。”
也不知道因为这样更加刺还是怎么的,月娥竟然答应了。
于是黄超在下面的草垛坐好了马架,伸开了双臂,他那条子本就破烂烂且穿得不整,这马架一拉,大鸟就探出了来,月娥在面看的更是难以忍受,嗯了一声,双手向后轻轻一按然后一松,就往黄超的扑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两倒在草垛。
虽然月娥仅是个做般的粉嫩的女,但是跳下来的压力的还是相当大的,黄超一个不稳,两都倒了,幸好,地铺着草垛,毫发无伤。
黄超被压在下面,月娥在面,前的两座大山刚好压着黄超的,而黄超底下的大蛇则刚好顶在月娥肥厚的河谷。
两一个战栗,心照不宣的喘了喘,衣物已是多余,于是各自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撕对方的 杈,几秒的功夫,草垛就是两具赤 条条的躯体。
第178章 天昏地暗
“这大白天的,会不会有人来这里呢?”
月娥总算还有点羞耻心,望了望周围问黄超。
“这古住宅区,哪里还有人呢,妹子放心啦。”
黄超翻一个转,把月娥压到了下,然后仔细欣赏起怀里的美儿,这可是他做梦都想压在下面的一具玉 体啊,这会可真真实实的被自己压在底下,哪有不先好好欣赏一番再蹂 躏之理。多么令魂落魄啊,有如冰雕玉彻般的完美的玉 体,雪白如脂,光滑细腻,山峦起伏,沟壑分明,流潺潺,杂草丰茂,饱 满的玉 两粒葡萄早已勃 起,森里地带则已沼泽……
黄超看得口水几乎要流下,一张就裹住了一粒葡萄裹咂起来,下面的大蛇则故意的在门冲撞着却又迟迟不入内,撩拨得月娥子一颤一颤,手的搜索着、迎挺的寻找着黄超那进不进的大蛇以求入内,里嗯嗯的说:“超伯,快给我吧……受不了。”
“好。”
黄超见月娥比他还急,也不再逗弄她,扶了扶那那已经如钢般坚挺的大蛇,对准了淋淋的大开的门户“扑哧”一声尽根没入。
“噢……”
月娥满足的喊了一声,饥了一又半的帘终于盼到了一条合适的大蛇,就像饥饿了多的终于尝到了美食,再也舍不得松了,她双手紧紧的疯狂的按住黄超那不算大的 蛋儿,好让他继续深入,再往里深入……
由于黄超早刚刚和小曼来过一次,这次自然是更加持久更加烈,老得掉了好多牙的巴来来往往的裹咂着左右两边的尖葡萄,底里的大蛇倾尽全力搅动着帘,声啧啧作响,不断打着下层的稻草,而月娥好不容易才逮到这样的一根品物件,自然是欢欣不已,也是极尽所能的抬起底盘迎合着,在草垛合奏极致的合欢曲……无,古住宅区,除了缠在一起的这对躯 体之外,荒芜一人,所以他们尽的施放,直至巫山雨歇,彼此疲惫不堪,倒在草垛,大汗淋漓,喘呼呼。
“超伯,你果真名不虚传啊。”
月娥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那 魂的一刻,有些娇羞的比划着黄超的胸膛说。
她已经彻底倒在男人的征服下。
“那是当然,超伯的从来没有让女人失望过。”
黄超重复着这一句不知道对多少女说过的话。
老来,用在他并不过分,此刻还能得到他倾慕已久的女人,死了也无憾。
“臭流氓,就知道玩 女人……”
月娥似有些不满的点了点黄超的鼻子。
“这么好的一杆枪,要是不给女人,岂不是白长了?”
黄超的老脸皮笑不笑的说。
“哼……你还和你老婆子来吗?”
月娥想起了刚刚看到疯婆子跟狗的事。
“呵呵,谁还理她,咋整咋整去。脏兮兮的,岂不污了我这把老枪。”
黄超撇一撇,不屑的说。
“嘿,你这黑乎乎的,不也脏兮兮的。”
月娥说着又伸手把弄了一下黄超那条此刻疲不堪的大蛇,的确是黑不溜秋的,“还能起来吗?”
“你还想要?”
黄超吃了一惊,这女人太过 壑 难 填了吧?还不把我老命都要去了?
“嗯,好想看着它慢慢的由小变大。”
月娥点点,然后把挪到了黄超的下,一下叼住了大蛇,裹咂起来。
“噢……”
黄超顿觉酸难忍,他这等年纪加已是梅开二度,短时间是无法再起了,但又不好拒绝月娥,只好忍着酸痛让她裹咂着,他的双手也抓向了月娥肥大的奶 子。……
此刻李锦破正坐在开去县城的客车,闭着眼睛想着他二婶月娥和里惊的梦,心里还在做着挣扎:还是不?可惜他不知道他的二婶已经到了见了大吊哪怕是乞丐的都要的那种饥程度,要是他知道月娥此刻正和黄超搅得天昏地暗漫稻草,该是怎样的后悔啊。
第179章 几乎失态
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颠簸,客车终于到了县城,已是中午11点多了。
李锦破下了那辆满是汗臭味、脚臭味的乡村客车,脚一着地就有很多拉 客的女女围了来,有旅店拉 客的,有摩托拉 客的,一个个看去都非常的,好像是欢迎亲戚回家一样,可惜实际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来的,不远就看到几个在为了抢客而争吵。李锦破皱了皱眉,不理那些,有几个摩托佬拽拉着李锦破说:“靓仔,去哪里呢。”
而那些旅店的女则有点暧昧的说:“靓仔,住店不?有好玩的。”
李锦破故意问:“大,有啥好玩的?”
大一眨眼说:“小弟,你懂的。”
李锦破不再理会他们,从客车总站走了出来。
天很闷,大街闹哄哄的,杂无章,大街两边一个个的小店面排列下去,有卖衣服的,有卖吃的,有卖品的等等,们来来往往,好不闹,路偶尔会有漂亮的小轿车缓缓而过,车一般都会坐着一位美貌的*郎;而偶尔也有乞丐经过,蓬垢面的,带起一阵臭和一群飞舞的苍蝇,行纷纷避走三舍。城里的女孩子则还是那么时髦,露 背露 的,比比皆是,一眼望去,一条街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啊。
还是城里的姑娘们带劲啊,李锦破想。
可惜他没有时间好好欣赏那些充满 惑女子,他想到了他的继陈梅,不知道那晚回去后,有没有被那些贱的蹂 躏、虐待。他的心还是隐隐作痛。
李锦破决定先去看看那间发廊,于是招手搭了辆摩托车往那条大街赶去。
也许是来的时间不对,那间发廊还没有开门,门是锁着的,门面还贴着转让铺面的纸张,也不知道真的要转让了还是故意的虚张声势。
“继会在哪里呢?”
李锦破心中颇为不安。
但没有办法,他只好又返回车站招待所,准备接见戏班的。戏班是从省城下来的,也是今天早刚刚到达县城,暂时安排在招待所里等后湾村的负责来接他们。
按照往年的惯例,一般是让他们休息半天,吃过了中午饭后歇息到下午再往村里赶去。村里一般会给他们开三个房间,戏班负责团长一间,其他的两个大间,一间,女一间,挤在一起,正也是稍微歇息的,就只能将就,虽然那些戏子怨声一片,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因为团长已被村里搞定,单独开了一间小房,团长没意见了就行了,其他有意见也等于放,不管用,村里是懂得这道理的。
李锦破按乡长给的地址,找到了村里给戏班所订的招待所,核准了团长的房间,便走了过去,举手敲门。
“谁?”
里面传出一个的声音,却不知道何故,显得急促而粗重。
“我,后湾村的社戏。”
李锦破答道。
“哦,等等。”
里面的说,但语显得有点不悦。
可过了好久,门才打开。
“这……”
一看里面,李锦破怀疑走错了房间。
因为房间里除了一个外,还有一个女人,这本来也没啥,可问题是,这两的衣衫不整,神慌,脸还冒着细密的汗珠,一看就知道是进行一项烈的运动却被迫终止,至于是什么运动,不用说就知道了——活生香 相扣的活塞运动。
四十岁左右,顶已难觅一发,满脸横,肥墩墩的酒肚,放横了走就是一猪;女却颇为让惊艳,三十出的熟少 ,挑染赤黄的卷曲长发披至腰际,面容姣好,材前呼后拥,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一件紧白薄衬衫,红的花边丝蕾罩罩尽显眼底,罩下的双高挺,撑裂纽扣,几呼出之态,下一紧黑短裙,露着两条白嫩嫩的大 ,大腿 内侧竟隐约可以淡淡 红痕。
“好一个美艳的少妇啊。”
李锦破看得几乎失态。
“你就是后湾村的负责?”
肥胖的中年脸起了一片疑云,脸越加难看一个毛小子竟然是负责?难道后湾村没了人?
第180章 大跌眼镜
“嗯,不好意思打扰了,今年是我负责的,就叫我小李吧。你是戏剧团的团长吧?”
对于肥胖的怀疑与不屑,李锦破并不在意。
“对,我是老张,这位是舞蝶歌舞团的团长肖莉。”
肥胖说着,介绍了房间的那个女人。
“原来是两位团长啊,张哥好,肖姐好,你们辛苦了。”
李锦破傻呵呵的笑着,装啥事都不懂的样子,“其他在哪房间呢,我去看看他们先,你们有事先忙咯。”
“也好,他们在205、206,我们确实有点事商量呢,等下我们去找你。”
张团长见李锦破傻乎乎的样子,也生不起气来了,和肖莉相视一笑,暧昧的点了点。
而肖莉则见李锦破眉清目秀,模样俊俏,眼睛早已一亮,角一翘,莞尔一笑,显得风万种。
李锦破又是呵呵的一笑,转离开了团长的房间。
“怎么找了傻瓜过来呢?傻乎乎的。”
李锦破刚走出,房门就关了,里面就传出了肥胖急不可耐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嬉笑,好像又把歌舞团长肖莉扔到去,准备继续活塞运动了。
“狗日的,老子是给你面子下台阶呢,你他的才傻乎乎的,一对狗男女。”
李锦破呸了一句,不过由歌舞团的团长肖莉,他想起了黄权升的媳马西维,马西维也是歌舞团出的,果真歌舞团是没有干净的,连团长都这样,何况其他呢?
李锦破去了另外的两个房间,虽然开放的时候说是一间女一间,可现在每个房间都是女混在一起的,有打麻将的,有斗地主的,有打骂俏的,就是没有休息的。而且每个房间的女都比多,穿着打扮都属于大胆、 露型,贴着长长的睫毛,画着或浓或淡的眼影,涂着或多或少的胭脂粉底儿,有的甚至 脯、肚皮、后沟等地方都纹了蝴蝶、梅花等纹。
李锦破介绍自己的时候又是招来他们的一阵不屑的讥笑,不过有些女的见李锦破生的眉清目秀,颇为俊秀,心里砰然一动。其实现在戏班就像一个小小的演艺圈,也是混肮脏无比的,进了戏班、歌舞团的女子哪有一个还是纯洁的呢?就算是在好多年前乡下都有娶妻莫娶戏班女的说法了,何况是现在世风下的豪放时代呢?所以那些女子看到李锦破眉清目秀而怦然心动是不足为奇的。
于是几个没事可做的女子便开始挑逗起李锦破来:“帅哥,加入我们的戏班吧,这么帅,不用化妆都可以上台了。”
也有的说:“这么年轻就当村里的了?我们去了这么多地方,还是一次见过这么年轻的呢?一定很厉害吧?”
有的大胆泼辣的甚至说:“这么小,我看毛都没长齐吧?”
几个一边说一边指指点点,嬉笑着。
李锦破小时候曾视戏子为偶像,并暗恋过几届戏班的正旦等,不过以前都没有机会和她们接触过,那时候,他的眼里,她们是何等的神秘、何等不吃间烟火的不可侵犯啊。可这第一次的真正的接触就让李锦破大跌眼镜了,并大失所望:如今的戏子,还有几个是真正唱戏的呢?不过是混着子吧。
“你们都饿了吧,我去跟招待所让她们准备饭。”
面对那么多女的嬉笑,李锦破一时还真没办法。
“上面没饿,下面倒是饿了。”
李锦破话音刚落,马上又女人接了过来,此话一出,自然引来哄堂大笑,李锦破倒是让她们给闹了个大红脸。
李锦破看了看房间里的,他们都没啥应,跟女打闹依旧在打闹,打麻将的也依旧在打麻将,仿佛对女的这些话语早已习以为常、司空见惯,李锦破还看到打麻将的那几个,桌子底下的脚已经勾 搭到一起去了,女那染了脚指甲的肥白的脚丫子爬了的脚面,来回的摩擦着,擒故纵的挑逗着。
“M的,老子有机会一个个上了你们。”
李锦破暗暗道,不知何时开始,他也脏话连篇了。
“难道还是 处 -子?”
几个女见李锦破脸红了,闹得更加起劲。
第181章 深藏不露
“我是认真的,我来负责接你们的,吃完饭休息会,就带你们过去了。”
李锦破认认真真的说。
“小帅哥,我们也是认真的。”
那些女看李锦破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是一阵闹笑。
好在这时肥胖的团长过来了,脸带着满足的微笑,说:“大家去吃饭吧,就别逗小李了。”
于是一行跟再李锦破和团长后面往餐厅走去。
这一次,比往年都多,戏班三十多,加歌舞团十个,都接近五十了,算是村里历年来请社戏团数最多的一次了,当然花费也是相当高的,戏剧加歌舞,一的花费都快接近一万了,当然,这对于几千的大村来说,是算不了什么的。
席间,戏班的倒都表现得挺好,推杯换盏之间,对后湾村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吃完饭后,休息到下午4点钟,便开着戏班自己的车往后湾村赶去。
李锦破坐在副驾驶室,后面是两个团长,其他都坐在车后面了。
司机是个不苟言笑的汉子,只问李锦破路如何走,便不多开了,倒是后面的两个团长一车就开始打骂俏,搂搂抱抱的,毫不畏惧,只恨不得有干起来了,木讷司机也啥应,估计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小李啊,这,大家的住宿都怎么安排的呢?”
肥胖团长吻了女团长肖莉一会后,抬问李锦破。
“都住学校呢。现在学校放假了,就算是不放假的时期,在做戏那些天要放假的,都住学校的教室。也可以安排个别的跟学校的留校老师一起,当然你们两个是有宿舍的。”
李锦破回答说,这也是邻里大多数村子的惯例,虽然简陋些,但是比起到村里的家里去住要方便得多,听说之前戏子到农家去住的时候还发生了很多 的事,村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当然,该的还是会,即使戏子不到家里住——就一律住学校了,在教室里简简单单的隔几个木板便了一个个简陋的仅供睡觉的房间。
“那就好,就安排肖团长在我隔壁住吧?”
老张又问,听得出来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没问题,张团长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李锦破自然知道他的目的,不过在他看来,肖莉也早是残花败柳了。吃过那顿饭,李锦破就知道,在他们戏班里,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讨厌……”
肖团长嗲声撒了娇,又倒在张团长的怀里了。
接近一个小时的颠簸,戏班终于开到了后湾村。
村里的小孩子颇为兴奋,一大群跟在汽车后面喊:“戏班来了,戏班来了……有戏看咯……”
汽车按着喇叭开进了学校的运动场,只见戏楼前围了好多,所有都对着贴在戏楼两边的对联指指点点,戏楼的对联就是李锦破写的那对:文戏武戏舞台之不过游戏,女晚以后尽是忙。
“M的,哪个王八蛋写的对联啊,真是银才啊?我下过这么多村子了,这是我所见过的最强悍的戏楼对联了,写对之必是银贼。”
肥胖团长也看到了那副对联,转对李锦破说,“小李你说对不?”
“团……团长,这对联是我写的。”
M的你才王八蛋啊,李锦破心里骂道,“可能是写得通俗了点。”
“啊,小李,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还真不知道是你写的呢,这写得太好了,令佩服啊。”
肥胖团长一听是李锦破写的,忙道歉说,心里却想,看不出这小子也是一个大银贼啊。
“哎呀,果真妙啊,天才。女晚以后尽是忙。”
歌舞团长肖莉娇声嗲的说,并念出了下联,故意装不懂的问,“这都忙啥呢?”
肖莉说完,不自的望了望李锦破,李锦破留个她印象无疑又增加了几分。
“晚女还能忙啥,忙着脱 子干事呗。”
一路没怎么说话的司机终于蹦出了一句。
“哈哈,正解正解,老王说得不错,是这意思吧小李?”
肥胖团长哈哈一笑。
“是吗小李,你年纪小小,还真看不出来啊。”
肖莉揶揄了李锦破一句。
“是一种天赋,我九岁时候就知道 看女人洗澡了呢。”
司机老王马就接过了话,似乎找到了话题。看样子,原来也是一个深不露的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