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双凤闹塌(三)
平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坏二爷,行了吧?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郎君。”
平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除了感观上的快乐外,心中也感一片幸福,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让她叫“郎君”也就是说她的一生还没有归属,听了宝玉这话,就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平儿,怎么了?快叫啊。”
平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郎君!”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想男人了?好浪的小碲子。”
平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你有了男人啊?所以不稀罕。”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我是有男人,可比没有男人没两样,现在的宝玉才是真男人,他怎么不让我叫?”
平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嗔道:“二奶也跟宝二爷学坏了,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平儿接着,了也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凤姐也叫一声郎君来听听?”
平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郎君!”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伦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宝玉郎君,你和平儿这小浪蹄子玩好了吧?不行嫂子玩玩?”
宝玉闷哼一声,也不答话,拉过凤姐,掀起她白生生的双腿,将棒刺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密内,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快活得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郎君,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
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平儿星眸微张,也见凤姐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
轻轻一捻,顿将她主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平儿。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着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凤连袂闹香榻,不放情郎君半刻闲。才向凤姐蚌里挑,又见平儿那边要。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心想老是这样不是办法,得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先弄掉一个,然后再把剩下的一个弄掉,才算完成今天的任务。
于是,宝玉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宝玉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
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平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郎君”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平儿姐姐,想丢不?”
宝玉话音刚落,便听平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平儿是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平儿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见两人都丢得晕了过去,已射过两次精的宝玉因活动太过激烈,也感觉到浑身精疲力竭,左抱凤姐、右搂平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宝玉被一阵响动吵醒,睁眼一看,床上不见了凤姐与平儿,响动从外间传来。
宝玉起身穿上衣服,出来一看,见平儿正在收拾碗筷,摆了一桌子饭菜,抬头见宝玉已站在门边,娇媚笑道:“二爷,起来了。我正准备把这收拾好后,就来服侍你起床呢。”
宝玉见平儿这一笑,有着无限的风情,心中一动,下身又竖了起来,心中叹道:“真是尤物啊!”
他不敢再看平儿风情万种的笑脸,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穿衣服,怎么能老是让你服侍啊?”
平儿说道:“这是我们这些做下人应该做的事。只是二爷,你到我们这儿真是委屈了你,也不能把你的丫环带来,我也不能喊其他人来服侍你。”
正在这时,凤姐走了进来,接口道:“宝玉,你把你房内的袭人或晴雯等几个收了吧,这样到哪儿也好有服侍你的人。”
宝玉转头一看,真不得了,只见凤姐: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身绕春情,体带风骚。
成熟的凤姐比平儿更吸引人,如不是宝玉想到今天要回到学堂,他会把凤姐与平儿再来一个就地正法。
看宝主目不眨眼的望着自己跟平儿,凤姐也看出宝玉眼中的情意,媚笑着问宝玉:“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
宝玉米心叫:“天啊,凤姐真是个要男人命的妖精,再不走肯定会给她迷死的。”
于是他说道:“不用。我回来有四五天了,今天还要到学堂去,等过年前后我们再……”
说着宝玉就暧昧地笑了起来。
平儿还是刚刚开苞的花朵,那受得了宝玉与凤姐这样赤裸裸的挑逗的话?她双腿之间早又湿了个透彻,口中软语求道:“你们俩个要调情,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我还有很多事要作呢。”
凤姐走上前,捏着平儿的脸颊,笑道:“小浪蹄子,说两句话就受不了了?是不是发情了?要不让我求求宝玉,今天还在我们这儿呆一天?”
其实,凤姐看着风神俊秀的宝玉,春心早已动了,她是想留宝玉在她这儿住几天,可知道那又是不可能的,只好过过嘴瘾。
这两个妖精一个青涩无比,一个熟得冒水。宝玉见在这儿多呆一会,就会受不了这两个妖精的诱惑,再不走,他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院门,更不用说到学堂了。
于是宝玉说道:“我还要收拾一下东西,就不在你们这儿吃早饭,先回去了。”
凤姐有些失望,知道也留不住他,就问:“这次到学堂,得多长时间再回?”
宝玉回道:“你好好地做你的监工,有时间,十天后我就会回来一趟,跟你说些事,然后就要等到过年时再回来了。”
凤姐与平儿把宝玉送到院门外,叫上三四个丫环把宝玉送回,还千叮嘱、万叮咛地,生怕宝玉在路上出什么事。
回到住处,袭人与晴雯都抱怨不已,说宝玉这次回来,就基本上没有在自己的屋内歇息,也不带自己这些丫环不说,还连带李贵等仆人也不带,要是出个什么事,她们怎么受得了?
好在宝玉今天就要到学堂了,也让袭人等人放心不少,收拾完东西,吃点早饭,宝玉就要李贵等四五个仆人的护卫下,向学堂走去。
凤姐这边等宝玉走后,她也走上了正轨,上午就投入到工作当中去,贾珍也来看了一回,见他插不上手,又不敢对凤姐有什么想法,放着尤氏这个宝贝尤物不管,又到外面继续他们花天酒地去了。
凤姐正把贾啬、贾芸等人叫来,吩咐他们一些事。
贾啬笑着对凤姐说道:“有二奶奶在这费心体谅,这就省事多了。要说房子盖造也容易,只是采置别处地方的东西,会费些事。只要是我们这儿有的,主尽量采用就是,我们这儿实在是没有的,尽早安排,择合适的时机采办,也能省不少钱。”
凤姐说道:“你们先把建造的物件给我计算好,让我看看后,再安排人手进行采办,建设也要尽快进行,要不然的话,时间也来不及了。”
贾蓉忙应几个“是。”
贾芸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着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婶子。”
凤姐对贾家几个外面的本家还是比较发解的,听了贾芸这话,她要先把贾芸敲打一下,省得将来他办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将脸看着贾啬,将他打谅了打谅,笑道:“你能在这一行么?这个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大有藏掖的。”
贾蔷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
贾蔷在身旁悄悄悄拉了拉平儿的衣襟,平儿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在凤姐前说说好话,而凤姐在之前也跟自己商量了的,凤姐当黑脸,平儿唱红脸,要把这几个贾家的人打理得服服帖帖,让他们尽心为自己办事。最后,凤姐也不会亏待他们的。
平儿会意,因笑道:“奶奶,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一开始就在行的?他们几个已长的这么大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
第85章 宝玉生病
凤姐道道:“自然是这样。并不是我驳回,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
因问:“这一项银子动那一处的?”
贾蔷道:“才也议到这里,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我们带去,先支三万,下剩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缦的使费。”
凤姐点头道:“这个主意好,记着,银子要省着花。回来后我要核对的。”
说完,凤姐就向平儿使了个眼色。
平儿忙向贾蔷道:“既这样,我有两个在行妥当人,你就带他们去办,这个便宜了你呢。”
贾蔷忙陪笑说:“正要和婶婶讨两个人呢,这可巧了。”
因问名字,凤姐便问在一旁的赵嬷嬷。
彼时赵嬷嬷已听呆了话,平儿忙笑推他,他才醒悟过来,忙说:“一个叫赵天梁,一个叫赵天栋。”
凤姐道:“可别忘了,我可干我的去了。你们就去办自己的事罢。”
说着便出去了。
贾啬也忙跟着出来,又悄悄的向凤姐道:“婶子要什么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兄弟们带了去,叫按帐置办了来。”
凤姐笑道:“别放你娘的屁!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这些,下次再不许这样了”
说着一径去了。
这一下吓了贾啬一身冷汗,这才知道凤姐这回真的是要好好的做一回事,自己也就把在里面捞一把的念头给灭了,否则犯在这个凤辣子的手里,那可不是吃着玩的。
贾芸还没有看出凤姐的变化,还在这里悄悄地问贾蔷:“要什么东西?顺便织来孝敬。”
贾啬笑道:“你别兴头,还以为象以前一样。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么,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
说毕,他二人就去办这事去了了。
等他们俩人走了不久,凤姐也把外面拆迁的一些事吩咐完毕,才走进这个院子。接着回事的人又来了,不止三四次,一直到中午。凤姐害乏,便传与二门上,上午就到此了,一应不许传报,俱等吃过中饭,休息一会后。下午料理。凤姐至此时分方下来安歇,对平儿道:“这真不是人干的活。”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平儿笑道:“奶奶这才知道男人的苦处罢。”
凤姐不由得撇一下嘴:“因为我们没有经常做,要是做惯了,也没什么。”
平儿伸伸舌头:“我知道奶奶能干。”
凤姐做势要打她,平儿就跑开了。
吃过中饭,凤姐休息一会,就到荣府去见过见过贾赦、贾政,便往宁府中来,合同老管事的人等,并几位世交门下清客相公,审察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一面察度办理人丁。
自此后,各行匠役齐集,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小巷界断不通,然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连属。
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旧园,其中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就前来。
如此两处又甚近,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亦不敷,所添亦有限。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
贾政不惯于俗务,只凭凤姐主事,贾赦,贾珍,赖大,来升,林之孝,吴新登,詹光,程日兴等几人安插摆布。凡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栽花,一应点景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下朝闲暇,不过各处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和贾赦等商议商议便罢了。贾赦只在家高卧,有芥豆之事,贾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写略节,或有话说,便传呼贾琏,赖大等领命。贾蓉单管打造金银器皿。贾蔷已起身往姑苏去了。贾珍,赖大等又点人丁,开册籍,监工等事,一笔不能写到,不过是喧阗热闹非常而已。且说凤姐这边忙得不可开交,但凤姐却感异常充实,暂且无话。
宝玉到贾府办的堂后,就与李贵等人还住在自己原先的住处,虽然比不上自家院子,但也很干净。
不知是宝玉用功过度还是宝玉在上次回家后与众女交欢过度,过了半个来月,宝玉就觉得身体不适起来,起先他还强自撑着,后来实在撑不下去,并在课堂上昏迷过去一次,也把贾代儒吓过半死,急急忙地把宝玉送了回来,并到贾政和贾母面前请罪。
宝玉也在众丫环的搀扶下,来到贾母处,说道:“老太太,不关先生的事,是我不小心受了内寒,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本想挺两天就好,那知还是不行,这才发作起来,也没什么大事,在家休几天就会好的。”
贾母本想训斥贾代儒一顿,见宝玉这么说,并且他也把宝玉教转了性子,而宝玉也上进了很多,也就不再责怪他了,而是说道:“读书也要有个度数,不能为了读书而把命也搭上吧?看你病成这样,代儒也有责任。”
贾代儒连忙称是,说记宝玉在家养病,也可读书,等过个十来天,他就到贾府一趟,看宝玉有什么不解之处,向他解说。
没等贾母说话,贾政就说道:“这样也行,只是苦了先生了。”
宝玉也连说好。
贾代儒借此机会,走了出来,贾母又对袭人、睛雯等人叮嘱一番,才让宝玉转回自家的院子。
屋内的炭火早已烧得很旺,进得门来,宝玉叹道:“家里比学堂暖和很多啊。”
袭人与晴雯两人扶着宝玉,能感觉出宝玉病很重,因为走路时宝玉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她和晴雯身上,就这样,宝玉还走不动和样子。刚才她要告诉贾母实情时,被宝玉拦下了,说是如果如实说了,贾代儒先生可能会受不了的。
一进屋,听见宝玉这样说,袭人就责怪道:“二爷,你要么一点也不学,要么就不要命地学,让我怎么说你呢?”
宝玉勉强一笑:“那就不要责怪了,扶我上床吧,我要好好地睡一觉。”
在袭人与晴雯的服侍下,宝玉脱衣上床,袭人还怕他冷,自己也脱了外衣到床上给他暖了一会被窝,直到他身体暖和起来,袭人才穿衣起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玉从梦中惊醒:“头好痛啊”宝玉刚刚从梦中恢复意识,便感到整个脑袋从内到外似针扎似地,整个脑袋似乎要裂开一般,不由得又呻吟道:“头好痛啊!”
这个梦宝玉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觉得好奇怪:在梦中,他好象回到了前世,前世的他也躲在病床上,他的前女友关玉琳还在病床上照顾自己,后来他的思绪又来到大荒山、青埂峰、无稽崖等地,也见到了不少人,因为头痛的关系,宝玉醒来后就记不得了。
宝玉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有人问道:“二爷,您醒了!怎么了?”
此时宝玉的脑袋里还在努力地回想着那些梦中的记忆,极度紊乱的脑部神经使得他头痛欲裂。宝玉那里有心情去仔细听,也知道是袭人在床边。
强忍住头痛,宝玉咬牙切齿的道:“头好痛!快去找医生,快去找大夫。”
他就听到袭人叫道:“晴雯、晴雯。”
外间里晴雯听见唤她急匆匆进来:“袭人,你大呼小叫做什么?二爷怎么了!”
袭人此时正着急呢,见晴雯懒洋洋的进来不由得急道:“啊呀!二爷醒了,还叫嚷头痛呢!你快来照顾二爷,我赶紧去回老太太,好快去找大夫来。”
说完,袭人便急匆匆的一溜小跑出门而去。
老太太也非常记挂着宝玉,觉得胸闷的很。正让元春叫来给宝玉看病的太医号脉,开药。焦急万分的袭人也顾不得通传便快步进了内间跪在老太太床前。
正和太医聊天的老太太见袭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由得心中一紧:“袭人,何事这么慌张。”
跪在地上的袭人说道:“老太太,宝二爷醒了。”
老太太一喜:“宝玉醒了?我去看看。”
袭人道:“二爷一醒来,便叫着头痛,看样子是着实痛的厉害。因此,我赶紧来回老太太,好让太医赶紧去看看。”
老太太听罢当时便从卧榻上坐了起来:“好好,醒了好!太医,请随我去给宝玉看看。”
宝玉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连元春都惊动了,她禀明皇上,让太医来给宝玉看病,太医看了后,说宝玉是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歇息几天,再吃点药就会没事。
宝玉没醒来,太医也不也回去,就在贾府照看宝玉,听到宝玉醒了,他心中也是一喜,总算他看的还准备。又一听说宝玉喊头痛,心中又紧张起来,怕他又有什么疾病。
赶紧随老太太一起直奔宝玉的小院。
刚进房门,众人便听见内间里宝玉嚷嚷头痛,另一边晴雯埋怨袭人怎么还不回来。
离得老远老太太便嚷嚷道:“宝玉,大夫来了,莫急莫急!”
要说太医,那可是有真本事。他翻开宝玉的眼皮看看了又号了下脉,说道:“老太太不用担心,宝哥儿这是身子虚,再又受到寒,扎几针、再吃几副药就无事了。”
老太太见宝贝孙子痛的双拳紧握心痛的眼泪止不住扑簌簌落下:“既然如此,太医还是赶快下针吧!”
王太医应了声“是”从药箱里取出了一副精致的银针,一根根的插在宝玉头上的数处穴道。
第86章 袭人的笑
等到太医下好了针,因为省亲别院的事,被凤姐、贾珍喊去商量要事的贾政和王夫人,接到消息后,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本来,听见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宝玉醒了,王夫人很高兴,到来一看,看见儿子头上密密麻麻的扎着十来根银针,一项心软的王夫人便落下泪来。
王夫人便叫过在一边伺候的袭人,问道:“袭人,太医不是说宝玉没事吗?怎么一醒来就突然头痛呢?”
袭人放低声音道:“回太太,太医说是:宝二爷身子虚,受不得这寒天,扎几针、再吃几副药就能好了。想必是宝二爷这段时间在学堂里用心太狠,这才病了。”
一旁的贾政听袭人如是回话后不由得也是心中悲伤。大儿子年纪轻轻便病亡让他悲痛万分,若是二儿子再有个好歹可真是要逼他心死。虽然平日里自己对宝玉“横眉冷对”可是哪个父母不疼儿呢?贾政叹口气道:“哎!”
正自伤心的老太太听见贾政叹气,装过身来指着贾政骂道:“平日里我多少次给你说别太逼着宝玉?现在可好,宝玉这么用力地读书,合了你的意了,可他却病了,若是宝玉有个好歹我只和你们拼命。”
贾政忙陪着笑脸道:“儿子再也不敢了,老太太不要生气!要是把您弄病了,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贾政的脑门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只是一个劲的打躬作揖。
贾母见儿子如此惶恐心中不由得怒气稍息:“那边府里为省亲的事,也忙的很,你先过去处理事情吧!这里有我和你太太就好了。”
贾政忙连连称是,出了房门叫过门外伺候的丫鬟道:“若是宝玉见好了,立刻叫人回我”说完,这才又去了宁国府。
贾政前脚刚走,随后薛姨妈和凤姐、宝钗、黛玉姐妹三人也相继来到了宝玉的房间。见到宝玉一头银针,姊妹三人并薛姨妈也都是忍不住垂泪。袭人止住了泪水来劝凤姐和黛玉,薛姨妈却又去劝贾母。
听说宝玉生病是因为这段在学堂里受了风寒而得到的病,薛姨妈便叫过跟随的丫头道:“你回去告诉蟠儿,就说我说的:把铺子里滋补身子的药品、补品多多送些过来。”
丫头答应了刚要走,宝钗忙叫住她道:“你先等会。宝兄弟身子弱更不能乱补,妈妈还是听听大夫怎么说再派人去取不迟。”
这边太医放下手中的笔道:“这位小姐说的是,宝哥儿身子虚,进补更要比常人小心些。我这里有付方子,老太太、太太们只要按着这幅方子派人抓了药给宝二哥吃了就可以,寻常的大补之药万万不可随意给宝二哥用。”
这边自有下人结果方子急急忙忙的去抓药。
贾母听宝钗说话句句在理更是平添了对宝钗的几分喜欢,回头看了看眼睛红肿的黛玉,想到她和宝玉从小一起长大,更是对黛玉心疼的不得了。过了好些时候,太医取下了宝玉头上的银针,见宝玉不再喊痛,又睡了过去,说再无大障,并嘱咐了几句后,告辞而去。
房间里宝钗见众人脸上要么有病态,要么有疲态便道:“今天冷的厉害,这房间又小。老太太、太太、姐姐、妹妹身上有都不自在,宝兄弟看来是睡的安稳了,这里我在这里盯着就可以了,老太太、太太、姐姐、妹妹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众人听了宝钗的话都暗暗赞宝钗真是惹人爱。
王夫人拉着宝钗的手道:“我的儿,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好女儿,就要我求多少声佛也是可以的。”
宝钗羞红了脸道:“太太过奖了,我本是小辈的,自然是要为老太太、太太们分忧。”
贾母也不由得连连赞叹宝玉。
众人见宝玉睡的安稳了便放心回去休息,各自让小厮、丫鬟们门外等着,等宝玉醒来立刻去回。
见宝玉睡梦中,额头上流下细汗,袭人忙拿了条毛巾坐在床边给宝玉擦汗。
一边的椅子上坐着的宝钗叹道:“上次宝兄弟病后睡了两天,醒来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读书也真真的用心了。但却又过犹不及,竟然又得了如此重病,不知醒后又有会有什么变化。”
袭人摇头道:“这情况我也不知道,宝二爷的身子可是好的很。上次病得睡了两天就有些奇怪,好后他就变了,也积极地到家学里去读书,后来二爷的身子就有些不太好。依我说,定是家学里不干净的人或物污浊了二爷。”
宝钗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我看二太太待你甚厚,你便把这些告诉太太又何妨呢?好歹都是为了宝兄弟好,想来二太太定然不会怪罪你的。”
袭人忙道:“这都是我瞎琢磨,怎么能说给太太听。难不成就不让二爷去家学里读书了?”
宝钗道:“不读书怎么成,他即便不生在公侯世家、书香门第也是要读书的,否则,将来怎能出将入相?”
袭人以前也劝说宝玉要读书,但看到宝玉读书病成个样子,就道:“姑娘还不知道?我看二爷就是这些出将入相、读书为官的话害的。像咱们这样的公侯之家为什么非要去做官呢?难不成还能饿着二爷不成?”
宝钗笑道:“都说你这丫头老实,可是一旦维护起宝兄弟来竟也是如此的牙尖嘴利。”
袭人羞红了,低头不语。
二人正沉闷的时候,晴雯端着盆水,肩上搭着条毛巾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床边,说道:“二爷出了不少汗,袭人,给二爷擦擦身子吧!”
袭人说道:“你倒是想的周到,把毛巾给我,你去打盆水给宝姑娘也洗把脸吧!”
宝钗见袭人要服侍宝玉洗身子,自然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便随着晴雯一同出去。袭人这才湿了毛巾轻轻的给宝玉擦拭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宝玉终于睡醒了。刚一睁眼,一旁的袭人便道:“二爷醒了,可还感到不舒服吗?”
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美人儿,宝玉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有些饿。”
袭人一听,心就放下了,笑道:“二爷感到饿了便好,我这就去回老太太、太太、老爷,说二爷醒了,让厨房给二爷备饭。”
宝玉看看窗外,原来已经明月高悬,便道:“你就说我已经好了,天色不早了,就别劳动老太太、老爷、太太过来了,等明日我亲自过去请安。”
袭人应了声“是”整理了衣衫后便出去了,在外间吩咐小丫头道:“你去林姑娘那里给林姑娘说二爷醒了,顺便让晴雯来伺候二爷。麝月,我们去回老太太和太太。”
里间里宝玉还沉浸在袭人方才那一笑之中,丝毫未听见外面说些什么。这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美的笑容。没有任何人的笑容可以比得上方才袭人那微微一笑。思忖再三,宝玉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那是因为袭人对自己的关心,见自己好了后,人内心发出的微笑。也让宝玉感觉到一种震颤灵魂的波动。
走神的功夫,宝玉便听见外间里脚步声响,抬头一看,便见晴雯走了进来,晴雯三两步便走到了宝玉床前,俯身问道:“二爷可觉得好些了?”
晴雯见宝玉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看,便伸手试探宝玉额头温度。宝玉只觉的一双细腻嫩滑的小手紧贴的自己的额头,而自己竟然就那么傻傻的不知道做些什么。
晴雯收回手道:“二爷又犯了痴病了,怎么平日里还没看够吗?”
宝玉呆呆的道:“我没犯病,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就是看一辈子也不足的。”
晴雯平日里和袭人相处融洽,可到底还是有些争宠的心思,不由得喜道:“我真有这么好吗?平日里你那林妹妹可是你心头最美的呢!”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道:“你们不同的,各有各的好处。虽然我待林妹妹好,可还不是一般的疼你们。你啊,净吃飞醋。你坐下,我可要好好看看。”
说着便拉晴雯坐了床边。
晴雯平日里虽然是有些大大咧咧,可是此时也经不住宝玉这样盯着看,前两次宝玉也微微露出喜欢她的意思,但没有现在这么表现得直接。不自觉就觉得满面发热,晴雯满面绯红,更显的媚态动人。若不是宝玉此时身子还很虚,晴雯此时真的是送羊入虎口了。
正在二人眉目传情的功夫,外间袭人、麝月和一个老妈子拿着三个食盒走了进来,晴雯忙站起身来。袭人放下食盒让麝月摆好,自己则走到宝玉床前回道:“二爷,老太太今日身子不好,已经吃了药睡下了:老爷和夫人已经睡下了:老太太看林姑娘今天看到你满头的银针哭的让她心疼,留林姑娘在她房里睡了。”
宝玉心中不由想道:“她们一个一个的都在关心着自己,宝姐姐、林妹妹如此爱惜自己也就罢了!想不到全府上下有这么多的人也关心着自己,而自己何时才能完成改变她们命运的目的呢?”
想到这里,宝玉心中更着急了。
袭人见宝玉想得出神,便俯下身坐在床边道:“二爷,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快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吧!”
宝玉应道:“啊!真的有些饿了。哎呀,这浑身上下都让汗湿了,先去拿套衣服给我换上。”
三个贴身大丫头袭人、晴雯、麝月赶忙端来水给宝玉擦了擦身子,取了一套干爽衣服给宝玉换上。宝玉本来还想洗个澡,可是袭人却说:“二爷刚好,见不得风,着不得水的,还是等明天再好些再洗吧!”
宝玉无奈,便只得答应。
好容易收拾利索,宝玉肚子里已经咕咕乱叫了。看看桌上摆的满满一桌子,什么冷热酸甜、荤素清真、鸡鸭鱼肉,种类真是不少。
宝玉道:“你们三个吃的早,现在也哦了吧?也一起吃点吧!”
第87章 宝玉戏晴雯
袭人、晴雯、麝月三个平日里和宝玉也厮混惯的,也不退让,每人拿过一副碗筷各自坐下。袭人一边给宝玉盛饭,一边道:“二爷,宝姑娘今天在这里盯了您大半天,等您身子好了要亲自到宝姑娘那里道个谢。方才宝姑娘打发人来送了好些东西,二爷要是想吃些,我便让人弄了送来。”
宝玉饿了一天,哪里还有嘴答话。晴雯便说:“平日里老太太让送过来的补品什么的还少吗?虽然也逼着他吃过,可是也不见管用啊?依我看啊,还不如多吃点东西来的实惠。”
宝玉咽下口中的粥道:“晴雯说的不差,药补毕竟不如食补。我要再多吃些肉才是。”
一旁袭人忙劝道:“二爷,您刚好,还是吃的清淡点好。平日里也不见您吃这么多,今日怎么跟换了个人似地。”
一边麝月笑道:“莫不是让那太医用针把脑袋扎坏了?”
袭人给宝玉夹了些菜道:“要真是扎成了这样就好了,我真巴不得再给他扎几针呢!平日里劝他多吃点,他何时听过。今天倒好,要劝他少吃点。”
尽管袭人百般相劝,宝玉还是吃了不少才罢休。被宝玉折腾了这么一天,丫鬟们早就累的不行,收拾完之后便让袭人打发回去睡觉了。这边袭人自己伺候宝玉漱了口,洗了手,又服侍他躺下,这才吹了灯上床休息。
宝玉已经睡了大半天了,此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睡在里屋的袭人听见宝玉在那里翻来覆去的,便起身问道:“二爷睡不着吗?”
“是啊!都睡了一整天了,哪里睡得着。袭人你过来,陪我聊聊天吧!”
袭人赶忙过来。掀开纱帐,坐到床上,又怕心有风钻进来,使得宝玉的病加重。又脱了鞋子,侧躺在宝玉的大床上。
见宝玉大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袭人道:“二爷平时还没看够吗?”
宝玉伸手握住袭人的小手道:“我怎么能看够叫劲!你也躺下吧,这样侧着不舒服。”
宝玉这话让袭人一阵心颤,虽然她与宝玉已经胡闹过几次,但她的脸皮还很薄,脸立时就红了,但她还是顺从地躺下了。
宝玉往里挪了挪身子让袭人躺下,自己翻了个身看着袭人。都说灯下观美人,越看越精神。宝玉借着月色看袭人也更是觉得秀色可餐。握紧了手中嫩滑的小手,道:“袭人,如果我将来只能给你个妾的名分你还愿意跟我吗?”
袭人将脑袋往宝玉肩上靠了靠,眼睛躲开宝玉的目光道:“不管哪个府里,能像二爷这样对下人这么好的主子能有几个?别说是做妾,就是伺候二爷一辈子我也愿意。”
宝玉伸手将这个已经是自己女人的丫头搂进怀里,伸手拭去了袭人眼角的泪水,“怎么好好的哭了?”
袭人忙揉揉眼睛道:“我哪里哭了,是迷了眼睛了。”
宝玉笑道:“我现在才知道这纱帐里也有风沙啊!”
袭人被他调笑,将头低的更深,整个人几乎钻进了宝玉怀里。宝玉此时软玉在怀,终于忍不住色心萌动,搂着袭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袭人感到宝玉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钻,赶忙按住作怪的手道:“二爷,别。您刚好,身子还虚着呢,等您好了吧!”
宝玉忍住欲火,只得将袭人搂的更紧些:“看你吓的,都发抖了,我听你的就是。你也忙了一天了,我搂着你睡吧!”
袭人也着实很累,不一会便沉沉睡着。
宝玉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熟睡的袭人,不由得想到了林妹妹和宝姐姐:“应该如何面对她们呢?这段时间自己刻意地回避她们?现在再不能这样了,特别是黛玉,要早点下手,把她的病治好,否则一旦病重,就不好治了。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如晴雯、金钏儿香菱等等,能挽救她们的方法只有使自己强大起来。明年的会试一定要通过。”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宝玉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宝玉醒得很早,他见袭人还没醒来,就推了推抱着自己胳膊睡的香甜的袭人,宝玉道:“袭人,起来了。一会晴雯和麝月要进来了。”
睡意未消的袭人这才揉揉眼睛坐起身来。透过敞开的领口,宝玉看见了袭人那翠绿色抹胸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宝玉赶紧扬起了脑袋,若不这样,鼻血肯定能流下来。
袭人坐起身来支起纱帐,回到自己床上穿好衣服这才回来服侍宝玉穿好衣服。
这边,晴雯和麝月端着脸盆、拿着毛巾走了进来。晴雯撇了一眼袭人整整齐齐的床铺便知道袭人夜里肯定是睡在了宝玉的床上,心中不由得一酸,便道:“二爷,夜里睡的可好?”
宝玉没心没肺的答道:“好啊!”
晴雯转头又问:“袭人,你呢?”
袭人立马知道晴雯是吃了醋了,羞红了脸道:“好。”
此时宝玉也从两人话音里听出了缘由,趁晴雯不注意一把将她拉过来按倒在床上。按住挣扎着要起来的晴雯,宝玉伏在晴雯耳边道:“你这丫头真是刀子嘴,不知你这心如何?”
说着,宝玉按着晴雯肩膀的手往下挪了挪,按在了晴雯胸脯上,并且邪恶的手还用力抓了两下。晴雯只觉得身体一软,再也没有力量反抗了。袭人看着宝玉在那里“欺负”晴雯,在一边拍手笑道:“真是报应啊!恶人自有恶人摩。”
晴雯真想打袭人两下出气,可是她满脸通红、身体绵软,哪里还有力气去挣脱了宝玉去打袭人,只得恨恨的瞪了袭人两眼。
一边的麝月催促道:“二爷,别闹了。快洗脸吧,您若是真的病好了,那就去给老太太和太太、老爷请安吧!”
宝玉这才放开了晴雯,等晴雯起来找袭人的时候,袭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宝玉在麝月的服侍下洗了脸、擦了牙,晴雯细细的给他梳理了发辫。待到都收拾好了,宝玉站起身来道:“趁现在暑气未消,我还是先去给老太太请安吧!”
晴雯接口道:“我看啊,不是去给老太太请安,是要去看你的林妹妹吧?”
宝玉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晴雯道:“就你嘴贫,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伸出手抓了两抓,吓的晴雯赶紧跑开了。
收拾好了宝玉床铺的麝月奇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晴雯怎么不和你争辩了?跑的这么快,难道丢了钱不曾。二爷,您若是觉得真好了就快些趁着暑气为上来去给老太太请安吧!看天气今天又很冷,二爷您就别去那边府里了。那边乱哄哄的,人多的很、气味又难闻,若是再熏坏了您可怎么说?见着老太太你可千万别说没喝大夫开的药,老太太若问,您就说说已经喝了。”
宝玉听她说了这么许多,不由笑道:“你怎么也跟袭人似的,学的这么啰嗦了。好了,我都记下了。你们不用等我了,我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话未说完,宝玉人已经出了房门。躲在外间的袭人赶忙派了两个伶俐的小丫头跟着伺候。
早晨正是天清气朗的时候,宝玉只觉得行走起来健步如飞。身后的两个小丫头忙叫道:“二爷您慢些,您才好,可不能累着。”
宝玉哪里管这些,几乎是未作停顿的直接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
刚到门口,宝玉问门口的丫头道:“老太太和林姑娘起来了吗?”
丫头喜道:“都起来了,二爷您怎么来了。刚才老太太还说等吃了早饭去看您呢。”
宝玉随口答道:“我这是想来老太太这里蹭饭吃呢!”
正说着及听见门里老太太说话:“是宝玉来了吗?快些进来吧。”
丫头忙挑开门帘让宝玉进去,宝玉应道:“是我!我来给老太太请安呢!”
等宝玉进门才看到,原来黛玉正拿着梳子给老太太梳头呢!还不等宝玉跪下请安,老太太忙将宝玉拉进怀里:“才刚见好怎么就起来了?可还感到哪里不舒服。”
宝玉这才收回盯着黛玉的眼神道:“昨天不过是寒气太盛,得了风寒了罢。等寒气消了也就好了。听袭人说老太太和林妹妹昨日身子也不舒服,现在可好了?”
贾母笑道:“我和你妹妹也是给冷的,只要你好了我们就好了!”
贾母身后的黛玉被宝玉看的眉目含羞,这才悄声道:“多谢二哥哥挂念了。我素来如此,冷不得,热不得。天气好了,我这病也就好了。”
宝玉心中一动,在前世,他看红楼时,就专门钻研有什么中药能治好林黛玉的病,这下就留下了心,记下了很多的药方子,还有食补的方子,前段时间他刚才穿越到红楼中,还没来得及跟黛玉说,就因她的父亲过世而回家了。这回要好好地把她的病治好。
想到这里,宝玉便笑道:“昨日里我和她们还说这药补不如食补,林妹妹也应该多吃些东西补补才是。老太太,您说是吧?”
贾母见宝宝孙子确实没有了病态,心里喜的不得了,那还不是宝玉说什么就是什么,便道:“宝玉说的有理,林丫头这病本就是因为身子虚才落下的,你若是吃的饱饱的,等身子好了,这病也就自然好了。”
林黛玉撇撇嘴道:“老太太您别听二哥哥胡说,他劝我多吃些,您也不看看他每天才吃多少?”
宝玉笑道:“我是想好了,从此后宁愿多吃一斤饭也要少喝一两药。不管加多少糖,药总是苦的,不管饿与不饿,饭总是香的。”
黛玉抬手在脸上划了两下道:“真不知羞,吃一斤饭,你以为你是盛饭的饭桶吗?”
他们两个在这里斗嘴,倒是惹得老太太哈哈大笑。宝玉见老太太笑的厉害,忙给老太太拍拍后背,生怕老太太笑岔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