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婚甫二年的美麗的妻子--恬,此刻橫躺在一張純白色的床墊上,她身上沒有半絲寸縷,雪白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幾十個男人的目光注視之下,沒有繩子綑綁著她,但她很認命地將一雙玉臂高舉平放,讓雪山般的嫩乳毫無掩蔽。
兩條誘人的修長美腿也彎曲起來,大腿根淫蕩地張開到下體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性感的腳丫高高踮著,只有纖趾接觸床面。
我心愛的女人,像牲畜一樣躺在那裡被別的男人圍賞已經快半小時了。其實她也不是完全被看光,至少在她張開的雙腿間,男人最渴望一睹真相的神秘溪谷上,還覆有一張薄到幾乎透明的面紙,雖然面紙早已拓出一條快要破掉的濕痕。
今天是陳總他們要讓我的妻子小恬受精懷孕的基準日,他們為此還特地辦了一場儀式,我,還有我雙親都被帶到現場來目睹恬被別的男人授精的經過。我被脫光了衣服牢牢綁在椅子上,他們用一根金屬管套住了我的陰莖,有兩條粗鐵絲穿過金屬管夾住龜頭下方,他們笑說那是給性無能者使用的男性貞操帶,我雖然羞恨難當,恨不得死去也不願看自己的女人被強迫受孕,但在陳總和阿朋他們的淫威下,連想死都很困難。
觀賞這場殘忍儀式的人包括一整隊的球員十一人,他們的隊長是今天要和恬交合的男主角,以及一名A片名導演,他今天帶了三個學生來實習,並負責解說恬被授精的過程,還有我的一些居心不良的男性親友。
選在今天這個日子讓恬懷別的男人骨肉,是陳總請醫師精密計算過的,我因為欠陳總錢,陳總找黑社會把我抓去逼債,我美麗的心愛妻子恬為了救我性命,用她自己換我回去,從此淪為陳總的玩物。
她過去一個月都在陳總那裡接受調教師阿朋的調教,除了教她如何順從男人和開發她身體的敏感帶外,還必須每天接受體質調養和卵子檢測,在他們悉心調養下,恬即將排出的卵子發育得非常健康,今天就是排卵日,如果能與最健康的精子結合,受孕率是百分之百。
這些資訊也是陳總在儀式致詞時說的,他們還把恬卵泡形成的經過,從第一天到今天的情況拍成幻燈片,一整排掛在場地的牆壁上,由今天剛拍的幻燈片中可以看到,白色大顆的卵泡,已經突破了卵巢口,就要掉入子宮。
另一邊的牆壁上,則播放著二張對照的投影片,一張是今天要讓恬受孕的男人--球隊隊長阿韓的精液顯微放大圖,一張則是我這個『丈夫』的精液顯微放大圖。陳總正在解說這兩張圖。
「大家看,這張是今天要讓女主角受孕的男性精子。」陳總指著阿韓的圖片說:「我們可以看到精蟲的密度很高,而且活動力相當強。」
他又指著我的那張說:「她老公的這張精蟲數目就少得可憐,而且奄奄一息的樣子,這種精蟲是不太可能讓女體受孕的。」
現場響起了一陣竊笑,許多目光都從恬那移到我這邊,霎時我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我鑽進去。
陳總看看時間,說:「現在,女奴體內的卵子差不多完全成熟了,我們開始下一階段,這個階段是要把女奴的肉體和心靈都挑逗到最興奮的狀態,這樣對於授精是更有幫助的,我們把現場交給這一個月來負責調教女奴的調教師阿朋。」
阿朋精赤著身體,只穿一條丁字褲走出來,立刻獲得一陣掌聲。他拿著一綑紅色細線,扶起了我的恬,開始用細線熟練地纏綁恬柔美的身軀。
在阿朋修長的手指運作下,細線像在恬胴體上快速交織,恬羞怯地抿著唇,緊闔雙目,彎長的睫毛顫抖,模樣誘人至極。她順從阿朋的擺佈和指揮,阿朋叫她舉高手她便舉高,要她抬起腿她就抬腿,在她的配合和阿朋的高超手藝下,細線在她的身體分割成許多淫蕩的幾何圖形,被剃去恥毛的肥白恥丘,兩側也因為線繩的纏過,使得濕潤的洞穴完全張裂,阿朋揭掉那張早已濕到破開的面紙,裡面成熟粉紅的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
綑綁還沒就此結束,阿朋最後用細線分綁住粉紅柔嫩的奶頭根部,拉過她雪白頸項後面,再綁緊另一邊乳首,恬微蹙著眉發出細微的呻吟,她側躺著抬高一條腿,讓大家看清楚她身體的最深處,在阿朋沒有說可以改變姿勢前,她就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給眾人觀賞。
「老師,為什麼要這樣綁她?」一名導演的學生問。
導演從頭到尾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阿朋對恬作的一切,回答道:「他是對付女人的專家,你們要好好的學著。這種綁法的目的,是為了讓女人身體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體會變得更敏感,看!這女人漸漸在發情了!」
「怎麼看出來?」學生問。
導演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麼連這個都不懂,不過他還是有耐心地回答:「你們看她肌膚是不是抹上一層油亮的性感光澤?還有,乳頭都還沒被刺激,就已經充血勃起,紅成那樣。再看不懂,看她的肉穴總看得出來吧,淫水都已經氾濫到大腿根一片濕亮了!我想不久她就會開始呻吟。」
學生一邊作筆記,另一個學生不識相的問:「呻吟?但她丈夫和公婆都在看呢!她發出呻吟會不會太……太淫蕩了些?」
導演說:「你問到了重點,這要看調教師的功力了。還有如果受調教的女人體質非常敏感,潛在也是淫蕩的個性,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道德約束。」
我再也聽不下去,悲哀地看著恬:「恬,妳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對不對?」
恬淚眼婆娑的望過來,辛苦地喘著氣說:「唔……對不起,我已經不是……以前你愛的那個小恬……我是他們的……身體和人……都是他們的了……」
「不……不是!」我悲傷地怒吼,不相信恬會說出這種沒羞恥心的話。
「對不起……啊……朋……」
我的怒吼未歇,恬竟然已經像那淫導演預言的一樣,發出了亢奮的呻吟。原來阿朋正在扯動緊綁她充血乳頭的細線。她全身羞顫地發出間歇喘叫,甚至無恥叫喚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單名,完全無視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導演又開始解說:「這女人的興奮度已經很高了,你們看,她的腳趾緊緊的夾在一起,肌膚滲出細汗,通常這種現象,代表快出現第一次的高潮。」
「哪有這麼快?他都還沒對那女人真正作出什麼事啊!」一學生訝異地問。
導演冷笑說:「真正敏感的女人身體,不一定要弄她的穴才會高潮,有些只要她喜歡男人挑逗她身體敏感部位一樣會高潮。」
「老師是說,這女人喜歡正在凌辱她的這個調教師嗎?」學生驚訝地問。
導演回答:「我看沒錯的話應該是的,當然這女人的身體特別敏感也是原因之一,很久沒見過這種名器了。」
我聽他們在討論我心愛的妻子,一顆心簡直快氣炸了,發怒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小恬只愛我!不會愛別人!」
但事實卻殘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沒讓恬達到高潮,就停止對她乳頭的蹂躪,恬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動喘息,哀怨地望著阿朋,似乎沒有旁人存在。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雙唇,舌頭闖入她口腔內攪動,恬面對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間發出激烈的哼喘,腳趾又再度緊夾起來。
她和阿朋濕黏的雙舌糾纏,四唇互咬,簡直像一對分隔兩地的情侶見面纏綿的樣子,阿朋一邊深吻她,一邊喘息指示:「把腿抬高……讓大家看清楚……看清楚妳和我接吻……也會高潮的身體……」
恬一邊聽話舉高修長的美腿,蔥指剝開鮮紅的恥縫,一邊哀喘哼哼的乞求:「嗯……啾……朋……我聽你的……這次……你求求陳總……讓我……懷你的孩子……」
「小恬……妳在說什麼?……妳怎麼……怎麼能這樣……」聽她親口說出來的話,我這個旁觀的『丈夫』宛如五雷轟頂,不知該生氣、心碎、還是悲哀。
「不行……這次……妳要懷阿韓的……下次才讓妳……懷我的……」阿朋喘著氣回應。
恬根本沒有聽到我的悲喊聲,她此時痛苦地挺高嬌軀,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著:「嗚……我……啾……我要……唔……嗯……來了……嗚……」一覽無遺,可以直接透視到裡部的恥穴黏肉都呈現高潮前的血色。
阿朋卻在此時離開了她。
從雲端跌落的恬發出一聲悲鳴,激烈地喘著氣,哽咽的問阿朋:「為……為什麼……」
「不為什麼,醫生說妳的身體在瀕臨高潮二次後,受孕的狀況會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來就換這些強壯的球員了,他們會讓妳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樣不會讓妳達到,妳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給為妳授精的阿韓。」
五名球員早已脫下衣褲,露出黝黑健壯的體格,他們清一色穿三角內褲,褲子中央明顯的鼓漲繃滿,顯見都有尺吋十分傲人的陽根,看到他們這樣強壯,我更為自己那根細小頹軟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
他們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大桶潤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膽怯害羞的恬圍在中央。
「小母狗,讓我們幫妳進到最興奮的狀態,好懷隊長的骨肉吧!」一名球員說,他在恬身後抓住了她雙手手腕,將冰涼的潤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豐飽的乳房上。
「啊……別這樣……」恬發出軟弱的抗拒,身體卻十分順從,美麗的眼眸淒迷的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
「妳要乖乖的任他們擺怖,知道嗎?」阿朋卻冷酷的說。
恬委屈的點點頭,閉上了眼表現完全順服的姿態。
開始恬有點害羞,但被阿朋長期訓練和開發的敏感身體,很快就對球員強壯的體魄伺擁有了反應,他們不斷把潤滑油倒在自己和恬赤裸的胴體上,五條古銅色肌肉發達的男體,纏擁著恬雪白均勻的柔驅,他們寬大粗糙的手掌粗魯的在她肌膚上揉弄,一名球員用力的拉緊纏綁她乳頭的細線,讓我心愛的恬發出痛苦的哀叫。
我轉開頭不忍往下看,但恬的聲音卻不斷穿入我耳膜,撕扯我愛她至死不渝的心!
「噢…噢…哼…嗯…」猛然傳來恬亢起的呻吟,我忍不住又睜眼看,一看之下血液登時湧上腦,思緒足足有十秒鐘是空白的。
她油淋淋的身驅躺在一名壯碩的球員身上,那名球員一手扯拉她乳頭上的細線,另一隻手掌粗暴的揉弄她滑膩的乳峰,她的兩條腿被另一個球員推高拉開,球員的手指正在玩弄粉紅黏稠的花瓣,豐富的潤滑油和著愛液攪拌,發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聲,她美麗牙雕般的十根腳趾也沒被放過,各被一名球員抓著腳踝含在口中吸吮。
「住手…別再讓他們這樣弄她…求求你們…」我絕望的哀求阿朋和陳總,卻只換來他們的鄙笑。
恬的身體反應又愈來愈激烈了,抱著她身體的球員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時的輕舔深鑽恬的玉耳和耳孔,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忘情呻喘,弄她下體的球員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對上她濕燙的小穴拼命吸舔外,竟還用醮滿潤滑油的中指,慢慢轉塞入從未被開通過的窄緊肛壁裏,或許是過於刺激,恬的身體發出我這丈夫從所未見的愉悅痙攣,緊夾在一起的腳趾被硬扳開繼續舔舐,還有球員試探去吻她的小嘴,她也毫無抗拒的完全接受。
「這女人的興奮已經快達到飽和,再下去一定會爆發今天的最高潮,到時成熟的卵子跟著洩身一起洩出來就不好了。」導演憑他的經驗提醒阿朋,阿朋急忙制止住球員繼續挑弄恬。
恬渾身虛軟,又得不到滿足的趴在濕黏黏的床褥上喘息。
此時球員又紛紛脫掉內褲,一根根昂首朝天的粗大怒棍舉在他們兩腿間,恬只看了一眼,就轉開臉發出羞顫的呻吟。
球員謔笑著說:「來吸我們的肉棒吧!妳一定沒一次享用過這麼多支強壯的肉棒吧?可憐妳了,妳丈夫的就像小蚯蚓那麼小,真不清楚妳已前怎麼熬過的?嘿嘿…」
「別這樣作,…恬」我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想喚回我的愛妻,但她只是幽怨的看著我,蒼白的雙唇微微發抖說:「我…已經完了…我的身體離不開這一切…再也作不成你的妻子…對不起…忘記我吧…」
說完,她爬向五個球員中間,纖手握住火燙粗硬的雞巴輕輕套動,香舌舌尖先從球員硬如岩石的胸肌上往下舔,舔到陰莖、吻遍卵袋,再回到龜頭,張開小嘴辛苦的吞進那條粗大的龍柱。
「呃…真爽…這騷貨真會弄…嘴都塞得那麼滿了…舌頭還會在裏面攪動…服務真好…阿朋…這都是你教得好…」球員皺緊眉頭舒爽的說。
「喂!別只弄他的!我們也要啊!」其他球員大感不平,紛紛挺著又粗又長的肉棒頂在恬的臉蛋和頭髮旁邊,恬只好努力的擺動腦袋,將口中暴滿的男根吸得啾啾作響,另外雙手也各抓一根熱棍賣力的套動,但仍無法讓這些球員滿足,他們粗魯的拉扯她的頭髮和纖弱身體,要她輪留吞吮他們胯下的怒棍,一直到她筋疲力盡都不放過她。
「唔…我要來了…」
「我也有感覺…」
「我也是!真希望這一泡能射進這母狗的子宮…噢…」終於有多名球員要射精了。他們話說完沒多久,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濃熱精就已陸續噴出馬眼,恬仰著臉接受他們濃精的洗禮,這些強壯球員的優質精液,一小滴就足以讓她受孕形成小骨肉,想到這裏,我就為自己的無能不能讓她懷孕感到自卑。
「可以進行受孕了,主角出來吧!」陳總拍拍手說。
從門後的布簾,走出一名身披浴袍的英偉男人,毫無疑問的,他應該就是阿韓──今天要和我愛妻洞房的男人。他走到恬面前,緩緩卸下浴袍,恬羞得不敢抬起臉,阿韓的身體確實會讓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那種,精鍊的肌肉糾結厚實,閃耀著常年被陽光照射的古銅光澤,倒三角型的身驅有如希臘男神般完美,而他兩腿間那條盤繞青筋的天柱,更是從所未見的驚人巨物,比那五個球員的都還大二號以上!
阿韓目光炯炯看著我的妻子,一開口就單刀直入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立刻開始作吧!」
恬蚊聲般微應一聲,柔順地躺平在床上,雙腿自動張開,微露在恥縫外的粉紅嫩肉,彷彿會害羞似的縮動。
阿韓單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進她兩腿間,用龜頭抵緊花縫,強壯的陽物觸及成熟的果肉,恬咬住唇,胴體發出一陣輕慄。
阿韓淫笑著,並不急於立刻進入恬體內,而是用碩大的龜菇來回磨擠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恬如小母獸般發出輕微而短促的激喘,美麗動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霧,顯得更加淒美而惹人憐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阿韓和那些禽獸是不會疼愛她的,對他們而言,我美麗的愛妻只是實驗室裡授精用的小母鼠。
「摟著我脖子!」阿韓下命令,恬神情含羞地抬起雙臂,怯生生輕勾住阿韓的後頸。
「她在害羞了,這時候的表情很棒,以後如果你們掌鏡頭,一定不能漏掉女演員這種表情。」那狗屁淫導演突然說。
三個學生也都被恬動人的神情所深深吸引,不過還是有人問:「她怎麼會突然害羞?」那人問完可能覺得不是很對,因為恬一直是處於羞恥與情慾糾纏的狀態,於是補充說:「我是問,在什麼情況下女人比較會出現這種動人的表情?」
導演瞇起眼睛:「這得靠經驗判斷了,這個女人因為要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主動去勾摟姦孕她的男人,所以會感到害羞和慚愧,這時就容易出現這種經典的動人神情。」
學生吞著口水捨不得將視線移開,筆卻唰唰唰的在筆記本上抄著導演的話。
「可以進去了嗎?」阿韓問。
恬含羞帶怯的頓了一下頭。
阿韓卻對她的回答甚不滿意,冷冷問道:「要我的雞巴為妳下種,應該說些什麼?阿朋有教妳吧?」
恬轉頭看了我一眼,兩行淚水立刻滑了下來,像是對我有無盡歉意,不過終究沒說出口,她轉回過頭閉上眼眸,哀羞地說:「請……用您粗大的陽具……擠開……擠開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躪我身體……最後把……把……精液裝滿我的子宮……讓我懷孕……」
「小恬!妳……」我全身麻木無法動彈,恬不僅在我和我父母面前和這男人交合,還說出要替他懷孕的無恥之語,以後……以後我該怎麼再要她?要她繼續當我家的妻子?又要如何替她在我的父母面前說話呢!
但阿韓還不放過,更無恥的問身下已經俏臉暈紅的恬:「想用什麼姿勢受孕啊?說出來給大家聽吧?」
恬顫抖而斷斷續續的回答:「想……想要整個人……被端起來……讓韓的大東西……頂到我最深的地方……完完……全全結合在一起……沒有縫隙……的結合……」
「這樣啊……要完全沒縫隙的結合,然後呢?妳不是這樣就滿足吧?」阿韓還不將漲到青筋血管畢露的大陽物放進去,發燙的龜頭依然在濕淋淋已快熟裂的恥縫上磨揉,似乎要把恬最後一點羞恥心也崩解才甘心。
「啊……啊……還……還要……」她喘息著,如泣如訴的說:「還要坐……坐在你身上……讓肉棒……塞滿……我的洞……」
「還有呢?」阿韓仍不放過她。
「狗……狗爬……我像母狗……趴著……讓韓從……後面上……求求你……快點……」恬揪著眉,張啟雙唇左右擺動著頭,身體已經承現高度興奮的現象。
「住口!」我心肺被撕裂般叫著:「你別再這樣逼她了……求求你……」
阿韓卻扭過她的臉面向我,命令道:「最後要用什麼體位性交讓妳受孕?告訴妳老公!」
恬迷亂的看著我,羞恥和理智搖搖欲墜:「對……對不起……我要躺著……張開腿……和韓強壯的身體……緊緊合在一起……讓他火燙的肉棒……塞滿我淫 亂的肉洞……把精液裝進……我的身體……」
「不!」我絕望憤怒地大吼。
但阿韓卻故意選在這時,結實的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突破窄穴,足足進了一半到恬體內,「噢!……」恬的腳趾倏然彎屈,原本羞怯勾著阿韓脖子的雙臂也收緊,十指指甲掐進阿韓結實的背肌裡。
「想被端起來,就抱緊一點!」阿韓說。
恬激烈地張嘴喘著氣,奮盡全身力氣,將柔弱的身驅勾緊在阿韓厚實的肩膀上,阿韓雙臂勾著她腿彎,輕易地就將我的妻子端著站了起來,還露在外頭有大半截的肉棍,隨著他將人端起,也連根沒入恬窄小的嫩穴裡。
「啊……好……好大……嗚……」恬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整個人掛在阿韓身上不停地抽慉。
阿韓竟端著她走到我父母面前,讓我爸媽看清楚他們的乖媳婦和兒子以外男人性交的樣子。
「小恬……妳……妳這樣……我怎麼再認妳這個媳婦?」我爸悲傷的說。
恬也驚覺阿韓將她帶到公婆面前作愛,一絲僅存的羞恥心讓她著急地哀求阿韓:「別……別在他們面前……求求你……」
「少廢話!動妳的屁股給妳公公婆婆看!看妳怎麼和我交合!快!」阿韓威喝道!
恬好像無法反抗這些男人的命令,慢慢地上下聳動起圓白的屁股,口中哀切地乞求我爸媽的原諒:「爸……媽……對不起……我……沒辦法……」
阿韓粗大紫色的肉莖,把恬的小穴撐成一個濕淋淋的大洞,在我爸媽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處吐吐沒沒,恬羞得把阿韓勾得更牢,臉緊靠在阿韓的肩上,無臉看我的父母她的公婆。
但隨著屁股愈動愈快,濕淋淋的男根把陰道裡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恬不僅屁股在動,細腰也淫蕩地扭了起來,阿韓的兩隻大手掌也扒開她兩片雪嫩的股丘,幫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貪婪地吃到底。
「告訴妳公公還有婆婆,跟我作愛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好大……好充實……嗚……對不起……我……我對不起爸、媽……」她陷入迷亂的狀態,胡亂回應。
阿韓不高興的說:「什麼對不起?我要妳告訴妳的公婆,喜歡跟我作愛生孩子?還是跟他們的兒子?」
恬無法停止呻吟,嗚咽地說:「爸……哼……媽……噢……我喜歡……讓阿韓……這樣……對我……幫他……生孩子……啊……」
我的父母只有傷心地搖頭,不知該說什麼。
「夠了!你實在太過份了!」我再也無法抑制妻子被人姦孕的恥辱!發狂似地怒叫。
「對了!到妳丈夫那裡給他看吧!」阿韓聽到我的怒吼,故意端著像淫蛇般扭動的恬走向我。
「不……不要……」恬下意識的反對,但身體根本沒有抗拒的行動。
阿韓抱她到我面前,冷笑說:「我腿痠了,你幫我抱一下你妻子讓我好幹她一些。」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他卻將恬抱著他後頸的雙手拉開,然後拉到我的脖子讓她扶著,並讓她兩腳踩在我坐的椅面兩側,整個人橫跨在我上方,接著阿韓開始以背交式對她的嫩穴長抽緩送起來。
「啊……啊……」恬完全不知道她現在扶著的人是她親丈夫,不但盡情地享受阿韓對她的臨幸,兩隻手還把我的頭和脖子勾得緊緊的,迷亂的呻吟伴著激烈的喘息,不斷在我耳際吹襲呼喊。
「恬…醒醒……我是妳丈夫……妳不能再這樣下去……」我悲哀地在她耳邊呼喊,卻敵不過阿韓粗大男根帶給她的墮落快感。
阿韓抽插我的妻子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有時阿韓在送進恬身體深處前,會技巧地扭動屁股,讓龜頭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轉動,再突然用力頂入,有時則是頂入後再扭轉,使龜頭充份磨揉花心。
王八蛋導演又解釋給他的學生聽:「這個男的是作愛的高手,他這樣不斷挑起女體的性慾和焦躁,然後當她欲求被挑到最高點時,再給她完全的滿足,這樣持續的興奮,據說對於受孕也是很有幫住的。」
不管阿韓是用什麼技巧,恬確實已經香汗淋漓,把我的臉和脖子抓出數十道指甲痕,諷刺的是那些指甲痕竟是別的男人間接造成的。不知怎麼,我開始可憐起恬,原來她跟我在一起,需要性愛滋潤的成熟肉體從沒滿足過,今天才知道能帶給她愉悅和幸福的,是像阿朋和阿韓這些強壯的男人。
「她的最高潮要來了,把她抱到床上,用傳統體位來作比較容易受精。」在旁邊觀察的阿朋說。
阿韓把她抱回床壂,兩腿玉腿抬到肩上扛著,開始進行猛烈的活塞運動。恬的呻吟已經變成一連串快聽不見的氣音,她的腳趾像抽筋一樣扭在一起,阿韓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時和恬唇舌激烈纏吻,挑高她熾烈的慾火。
為了讓她在最高潮的瞬間懷孕,其他人也沒閒著,有兩個球員分執緊繫她兩顆乳珠的細繩,一名球員拿著銀針,一手握住她一腿腳踝,還有一名球員用一長串大顆的肛門珠,一顆一顆塞進恬紅腫的肛門裡。
「啊……啊……啊……」恬的身體泛起晚霞般的暈紅,叫聲愈來愈激烈,阿韓也無法再旁騖,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繃緊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漲起來,一切都顯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從淺淺深深,慢慢變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滿白色的泡沫,恬則像被狂風摧殘的花兒一樣任人擺佈。
「我要來了!小騷貨!準備受孕吧!」終於!阿韓緊握恬的柳腰,全身筋肉糾結的發出怒吼。
「啊……」恬除了悲鳴和抱緊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是現在!動手!」此時阿朋一聲令下,執著線的兩名球員殘忍地拉緊細繩,恬的乳首被拉長幾至讓人擔心會斷掉的程度,塞進肛們的一長串巨大肛珠也一口氣被扯出外面,銀針刺進雪白的腳心,恬全身像離地的白魚般激烈地抖動,張大嘴想發出聲音,又被阿韓的雙唇緊緊封住,一股一股岩漿般的濃燙男精,正如噴出的湧泉般不斷注入她的子宮。
我當然看不到阿韓粗大的男根在她體內射精的經過,不過卻能清楚看見阿韓飽漲的卵囊正一鼓一鼓的縮漲,我知道每縮漲一次,就有大量濃稠、健康的精液擠入我妻子體內,這男人成千上億的活躍精子,會搶著和我妻子的卵子結合,慢慢形成他們共有的骨肉。
大量的精液可能已裝滿恬的子宮,射精卻還沒停止,那些裝不下的,就從縫隙湧滿出來,流了一大灘在床褥上,足足有一分鐘以上阿韓才射完他最後一滴殘精,然後緊摟著我的恬,兩人疲倦地睡在一起……
半個月後,恬證實懷了阿韓的孩子,而那時,她已經徹底成為那些男人的玩物了,聽說陳總正在擬一個玩弄俏孕婦的計劃,我知道我心愛的妻子又要被他們徹底羞辱和完弄,但她,卻已是完全墮落而沉溺其中。
妻子被阿韓下種完成後,陳總又要我的男性親友輪流上她。
首先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國卿,和我的堂哥阿橫,國卿和阿橫將她仰放在床上,恬依然屈張著一雙腿,一副順從的姿勢,國卿跪在恬張開的兩腿間,一手抓著她的腳掌,一手則握著粗長往上翹的雞巴,用紫色的大龜頭在她濕潤的恥縫上猥褻地磨擦擠弄,恬喘著氣,眉間帶著一絲羞慚,咬著朱唇享受我的朋友對她的玩辱。
龜頭從熟紅的果肉間不停擠出透明的愛液,我的妻子微微激動地呻吟,用哀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轉回頭乞望著國卿:「求……求你們,別……別在他……面前……弄……」
原來是她被我的同事和堂兄搞,心裡感到羞恥,畢竟那是和我有關係的人,而且也是她和我、以及我父母共同熟識的男人。但陳總就是要她在我和我爸媽面前和認識的親友發生性關係,又怎會聽她的要求?
陳董把一條軟膏交到國卿手裡,交代說:「這是好東西,把它塗在你的雞巴上,剩下的全擠到女人的肛門裡頭。」
國卿接過手來,按照他的吩咐照辦,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體的強烈搔癢藥。國卿塗滿藥膏的龜頭繼續在恬水淋淋的恥縫上磨擠,恬的身體已經快忍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著身後我的堂哥阿橫,阿橫雙手則是揉著她軟嫩的乳房,還各騰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頭。
我不懂包括我親友在內的這些男人,為何都那麼會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在他們手中,就像一隻赤裸而完全馴服的羔羊,任由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應,然後完全接受他們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場,也無力說『不』和抵抗。
我的堂哥愛撫著我妻子,柔聲說:「恬恬,妳知道嗎?我想妳好久了,從妳結婚那天第一次見到妳,我就連作夢都想要佔有妳,今天終於如願以償,要是早知道妳是那麼大膽的女孩,我早就……嘿嘿……」
阿橫淫穢地笑了數聲,又俯下臉只離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無恥地問她說:「我可以親妳的嘴嗎?」
「……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們……不行……」恬哼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妳丈夫的同事,為什麼你們的下體可以這樣接觸?我才接吻就不行?」阿橫無恥地問,手指則同時加重力道,捏長那兩顆紅到快射出奶來的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別……別在他和……他父母前……這樣……」恬雖然口中抗拒,但性感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卻上下抬動,讓恥縫外露的果肉與國卿又硬又大的龜頭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著滿腔的悲憤,低聲下氣懇求:「國卿……別這樣對她……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實在不知該再怎麼看下去了,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污也就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後該怎麼再抬起頭。
國卿卻轉頭冷笑,鄙夷的目光看著我:「你的小騷貨老婆這麼開放,在你面前接受別的男人打種,反正她現在懷孕懷定了,我不過和她爽一次,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絕望地垂下了頭,現在的恬可以屬於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屬於我,我還能說些什麼?說了他們一樣會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須自取其辱?
國卿看我不再說話,又得意的笑了幾聲,轉回頭對恬說:「妳丈夫叫我不要把雞巴放進去,妳怎麼說呢?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幫妳止飢?」
「別在他們……面前……要怎樣……我都可以……」恬已經快忍不住肉體需求的折磨,她身上每一寸雪膚都在顫抖。
「妳想得美!就是要幹妳給妳丈夫和公公婆婆看,怎樣?告訴妳丈夫妳想要什麼吧!」國卿逼迫她道。
芸柔閉上眼咬緊下唇,這次她總算沒像被阿韓姦淫時那麼的不知羞恥,想必因為國卿是我的同事,這種話很難在我面前啟齒吧!
「既然不說,我就慢慢的搞妳,一直到妳求我為止。」國卿獰笑道。
他向阿橫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站起來,一人一邊將床墊連同躺臥在上面的恬一起拖到我和我父母前面,恬張成M型的雙腿就正對著我爸,雪白腿根間光禿禿的恥縫盡入我爸爸的眼中。
「我現在要在妳公公看得非常清楚的情況下,好好舔妳的嫩屄,讓他認清他的乖媳婦有多淫蕩。」國卿殘忍地說。
「國卿!你別太過份了!」我咬牙切齒吼道。
被我的聲音嚇到,恬嬌軀震了一下,看到我爸的視線正落在她的兩腿間,總算清醒了過來,羞叫一聲併緊修長玉腿,身體也蜷縮成一團。
但阿橫和國卿可不容許她這麼做,阿橫翻身抱起了恬,將她抱成仰躺在他身上,然後利用膝蓋頂高她的腰脊,國卿則抓著她雙腳腳掌,把她的腿推高張開,恬的恥穴又赤裸裸的張裂在我爸眼前,而且樣子比剛才更為淫蕩和不堪。
「不……別用……這麼下流的姿勢……在我公公面前……求求你們……」恬偏開臉羞泣地哀求。
「現在看我怎麼弄妳!也讓妳公公婆婆看個仔細!」國卿興奮地說,隨即用力朝恬熟紅的恥穴吐了一大口口水,恬被濃熱的唾液燙得哀叫出來,國卿一口吸上那個湧滿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緊,雪白胴體激烈的顫抖。
「別……啊……別這樣……啊……好麻……會吸出來……嗚……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來……」
國卿唏哩呼嚕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著國卿的後腦,另一手往後舉扶著阿堂的臉,嘴裡說不要,行為卻不完全是那麼一回事。
國卿從恬的胯間離開,恬才虛脫似的軟了下去。他嘴邊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濕亮亮的好不淫穢,我看了差點沒氣暈過去。
國卿回頭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說:「伯父,你媳婦的身體好棒,想不通你兒子怎麼沒能讓她懷孕,還要別人來代勞?既然她被別的男人用過了,而且八成會懷別人的孩子,我若想插進她的小穴裡,你該不會反對吧?」
我爸轉開臉,無奈地回答:「隨便你吧,她已經不是我家的媳婦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
國卿說:「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橫上下夾著她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親著她臉蛋說:「告訴妳一個好消息,妳公公同意妳跟我作愛了,妳想怎麼作?」
「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還是抗拒著,她口中的『他』,指的當然是曾為她丈夫的我。
這種反應激怒了國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纖美的下巴,扭過她的臉怒道:「我看妳多能忍!」說完一手抓著粗長的雞巴,找到恬的恥縫,挺著屁股慢慢將龜頭擠進去。
「啊……」恬從喉間發出動人的呻吟,雙乳和柳腹也快速地起伏,國卿淫笑著說:「還說不要呢!才進去一點就叫成這樣,果然是淫蕩的體質。」
他說我的妻子淫蕩,其實自己呼吸也變得濃濁,這狗娘養的,竟還轉頭對我爸說:「你媳婦那裡又滑又緊,真是難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幫你生孫子……」
「啊……別再進來……噢……不要……不要在……他們面前……弄那麼深,會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雖叫國卿別把雞巴插到最深,但雙臂卻是舉過裸肩,反抓著身下阿橫的頭髮,任由國卿不斷將肉棒挺進她身體裡。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嗚……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著說。
「我可以在妳的陰道裡抽動嗎?美麗的太太?」國卿問。
「不……不可以,別在他們面前……抽送……」恬搖著頭,淚流下了臉頰。
國卿慢慢將雞巴拉出來,恬腰挺得更高,激動地喘著氣,粗長的肉棍被陰道裡的淫水浸得又濕又亮,國卿的雞巴出來到只剩龜頭還埋在裡頭,又慢慢送了進去。
恬口中發出甜美的呻吟,顫抖地說:「怎……怎麼又進來……不可以……這樣抽動……啊……又碰到了……嗚……好麻……」
國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恬的叫聲愈來愈大,我看出國卿的每一次頂送都準確地撞擊在恬的花心上,那個地方我的龜頭從沒機會觸擊過,這些男人卻都能輕易地辦到,讓她欲仙欲死,我心裡悲哀的想著,我妻子的身體在被這些男人開發過後,恐怕永遠都離不開他們了。
「我……我裡面好癢……啊……」恬失神忘形地挺動腰肢,國卿伸手去摟她的後腰,恬很順從地勾緊國卿的脖子,讓他將身子端起來,粗大的雞巴在濕淋淋的小穴中進出撞擊,但恬仍十分痛苦地喊著好癢。
「不是……用力在弄了嗎……怎麼還會癢……」國卿賣力地聳動下體,喘吁吁不解的問。
恬雙頰潮紅的將臉埋在他肩膀,啜泣說:「另外一個……洞……也癢……」
「另一個洞?」國卿立刻明白了:「妳的屁眼也會癢嗎?」
「嗯……嗯……」恬拼命把頭往國卿肩上鑽,羞到極點的模樣,簡直誘死人了!全場的男人都為她著迷,只有我想去死。
這時阿橫突然抓來一條比拇指還粗的鰻魚,原來也是陳總給他的,他抓著鰻魚送到恬眼前,淫笑嘻嘻問道:「把牠放進妳屁眼裡,幫妳止癢好不好?」
我腦海轟然作響,悲憤又心疼的喊道:「小恬不要!不要答應他們!別這樣作賤自己啊!」
恬迷亂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在阿橫手中充滿活力亂鑽的醜惡生物,呼吸雜促的問:「那是什麼……我會怕……」
「別怕,很舒服的,我幫妳在妳公公眼前放進去,放進去後再讓國卿幹妳,一定會很舒服的。」阿橫像惡魔般說。
「不……不要在公公……面前……」她含羞地把國卿抱得更緊。
不過她愈不想讓我爸媽看到,他們就更故意這樣做,國卿把她的屁股轉向我爸媽的方向,她和國卿肉根相接的恥穴不僅被我和我爸媽看得一清二楚,連因性交而微張的肛門都一目了然。
阿橫就蹲在她屁股下面,先用注射筒裝滿潤滑油,慢慢擠進恬的肛門,再把鰻魚的頭對準紅紅的肛洞送進去,鰻魚有鑽洞的天性,只見它扭了幾下,頭就順利地鑽進去肛門裡。
「啊……討……討厭……嗚……」恬雪白的身體發出了激烈的冷顫。鰻魚在阿橫的協助下,不斷往直腸深處鑽,最後只剩小指長的尾巴在肛門外搖擺,恬的哀叫聲已經響遍了整間密室。
最後國卿將她按倒在我爸身上,開始猛烈地抽插,恬迷亂的眼神帶著羞慚看著我爸,肉體卻不爭氣的發出陣陣快樂痙攣,口中胡言亂語的喊著:「嗚……不能再撞那裡……嗚……麻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在……公公面前……
嗚……」
「不想在公公身上高潮是嗎?」國卿的下身『啪啪啪』地和恬的下體快速撞擊,不論性愛的技巧和耐久度,他的能力都遠非我所能及的,難怪能把我的恬擺弄得千依百順。
「是……不要……在公公面前……讓我高潮……求求你……別讓他們……看到我和你……高潮的樣子……好羞……嗚……」
「就是要讓妳羞!認命吧……唔……我有感覺了,要出來了……」國卿一味加快速度,不過他的眉宇也出現忍耐的神情,可能是想多幹一下就多賺一下,他毫無憐惜地韃伐我愛妻紅腫的嫩穴,搞得白沫黏滿兩人結合在一起創造歡愉的性器。
恬迎合地抬高屁股,不少汗滴和淫水都流到了我爸身上,口中激動地哀叫:「我……我也要出來了……對不起……爸……媽……老公……我要和……國卿一起……出來……嗚……」
終於國卿屁股一陣急搐,滿滿的熱漿在恬的體內爆發開來,悲羞與滿足的複雜情愫構成了極度動人的神情,她美麗赤裸的胴體在我爸身上激抖扭動,同一時間也洩身了,而且就在我爸身上,子宮被我以往最要好的同事注滿了精漿,這次我心愛妻子的高潮,全是我的同事與堂兄幹出來的。
恬被阿韓下種已經二個月了,她的身材雖然和沒懷孕前一樣曼妙動人,但仔細看原本纖細平坦的柳腹,已有點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豐滿了些,粉紅的乳暈和挺立的奶粒彷彿抹了一層乳液般,閃爍油潤的光澤。
這些日子來,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強壯的球員和我的男性親友,以近乎強姦的粗暴方式作愛,從一對一、到最多5P都作過了,她纖柔的肉體卻愈遭蹂躪而愈發性感動人,我每看她和別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難過得恨不得去死,但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些男人真的很了解我妻子的身體,總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進永無止境的高潮地獄,在他們精液的滋潤下,我的妻子變得更誘人了。
不過現在這些男人已玩膩了她的肉洞,又想更變態的方式來玩弄她。
此刻,他們把恬雪白的裸體用一種特殊的支架橫抬在離地約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組支架的設計,是用數根直立的鐵支構成,其中四根架開她的雙手和雙腿,兩條胳臂左右伸開,細腕被牢綑在支架頂端的鐵圈內,兩條腿彎屈張著,腳ㄚ也踩在兩個鐵圈當中,被幾十個男人插過的無毛下體,大方的張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賁起的恥丘雪肌上,被鮮紅的刺青刺上『公用產洞』四個小字,字體雖小、字跡也和恬一樣娟秀清雅,但對我卻是無比刺眼和痛心。
光這四根支架,當然無法將她的曼妙的胴體離地平抬起來,因此還有一根有軟墊的鐵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撐住她的頭頸,恬烏亮柔順的長髮飛曝般垂下來,長長的睫毛羞顫,看起來無比的清純嬌羞,但她性感胴體被擺佈出來的姿態,卻是如此不堪而淫亂,讓人看了不由血脈賁張、呼吸困難。
調教師阿朋此時端著一個大籃子走出來,裏面全是緩緩蠕動的白色蠶寶寶,這些蠶蟲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長,最小的則像細線一樣,層層疊疊少說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顫動的玉脂雙峰上方。
恬美麗淒矇的眼睛閃過一陣恐懼,但阿朋強勢的眼神讓她不敢說出任何害怕或反對的話,阿朋將那些肥白的軟蟲慢慢、均勻的灑落在恬奶油般細滑的雪膚上。
「嗚…」恬身子一顫,細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綁離她最近,看見她水嫩的肌膚都冒起了小小細細的疙瘩,那些小軟蟲幾百隻觸腳在她柔軟的雙峰上爬動,有些爬到乳峰頂端,在嫣紅的肉蕾上尋找食物,那兩顆美味的乳粒瞬間又勃漲了許多,呈現彷彿快噴出母奶的通透粉紅,乳暈周圍的小凸粒全豎起來。
阿朋繼續在她身上其它地方灑下蠶寶寶,不一會兒,她身上全爬滿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軟蟲,這些白色的小惡魔,一吋一吋的侵蝕我妻子柔軟的身體,恬卻只能閉上眼眸,口中發出難忍的喘息。
他們把我爸媽帶到恬張開的雙腿前,阿朋用手指拉開她的恥縫,翻出裏面粉紅濕黏的肉巒,向我爸說:「你媳婦又濕得這麼利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時陰道痙臠的樣子了,嘿嘿….」
「爸…媽…別…別看…對不起…」恬喘息中混著呻吟,羞顫的乞求。
「她不是我媳婦!我兒子沒這種妻子!」我爸憤怒的回答。
阿朋撇嘴獰笑:「也對,她不是你媳婦,這樣你就當看肉戲盡情欣賞這頭美麗的小母貓發情吧,我也會替你好好處罰她的。」
語畢他取出二根細長的銀針,用酒精消毒後,竟捏起恬肥嫩賁起的恥丘,殘忍的刺穿過去,又從另一邊肉裏穿透出來。
恬身體一陣抽緊,發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黃液體唏哩唏哩的從她腿根間灑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這樣摧殘,忍不住替他哀求:「別這樣虐待她,她都已經願意幫你們懷小孩了,你就放過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會我,又再另一邊恥丘穿上銀針,銀針的兩頭都有洞可以穿線,阿朋穿上細線後,將線拉到極限,綁緊在恬的兩邊大腿上,如此粉紅的肉洞就維持著張開至最大的狀況。
恬的肉體在疼痛與麻癢的地獄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佈滿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腳趾微微的往內夾,看起來更顯得性感誘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現在的樣子,都有一種強大肉慾壓迫住胸口的感覺,連呼吸都顯得困難。
「看!你媳婦的愛液流下來了。」阿朋對我爸說,一條晶瑩剔透的黏柱慢慢從恬的股間垂下,恬聽阿朋這麼說,哀羞的發出一聲呻吟。
「這麼舒服了嗎?要不要再放一尾鰻魚到妳的肛門裏助興?」陳總抓著一尾比剛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細的活鰻問恬。
「不…不可以了…會受不了…啊….嗯…」恬月眸淒迷,張著小嘴擺動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讓妳受不了吧!」陳總淫笑著,提著瘋狂甩動的鰻魚走到恬張開的雙腿間,由於這尾鰻魚實在太粗大,他還先用潤液灌入恬的肛腸,再將鰻魚頭塞進腫嫩的菊肛內,鰻魚擺動著肥大身軀,一吋一吋擠進我妻子窄緊的肉道裏頭。
「嗚…不….要…」淚珠從恬的眼角滾下,美麗的胴體已經挺離了鐵架,手腳將支架弄得嘎嘎劇搖,足掌還出現嚴重抽筋的現象。
「別這樣對她,她肚子裏有小孩,阿韓少爺,你幫幫她吧,她懷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愛妻,只好轉向她肚子裏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實我何嚐不想讓她流產,畢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愛的女人受此酷刑,不爭氣的我只好向讓我戴綠帽的男人求情。
阿韓卻撇撇嘴自顧冷笑,好像恬和肚子裏的小孩怎樣,根本不關他的事。
「嗚…不…可以…再…進去…」恬翻動白眼,嘴唇完全失去血色,但陳總還是繼續讓鰻魚進去她體內,最後一條粗大的鰻魚,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門外,括約肌被撐得腫張開來,而上方的肉洞竟還黏濕得一塌糊塗。
「沒想到你媳婦臉長得這麼清純,竟然是個道地的小淫貨,這麼痛苦的處罰,她都還能興奮成這樣,嘿嘿嘿…」陳總從她股間撈起一手濕黏的愛液,張開在我父親面前淫笑著說。
「我說過她跟我們家沒關係!」我爸轉開臉回答。
這時阿朋抬起恬的後腦杓問道:「想不想跟人作愛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
「想…」恬痛苦的呻吟回答。
「妳想跟誰作?」
「我…」恬癡迷的看著阿朋,又猶疑的看了阿韓,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雖已很明顯,卻慚愧得說不出口。
「不說啊…那讓妳老公跟妳作好了!」阿朋指著我。
「不…不要他」恬紅著臉,聲如細蚊顫抖的回答。我的心頓時如被重鎚擊到般痛不欲生。
相對我受的恥辱和傷心,這時全場眾人都大笑出來。
陳總笑得最誇張,他大聲的說:「聽到沒?她說什麼?她不願意跟她老公作呢!快問她想跟誰!快!」
於是阿朋又問恬:「妳想跟誰作!告訴我!我幫妳求他!」
恬偏開臉不敢看人,小聲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韓」
全場又響起一陣轟笑和口哨聲。
等噪音落下,阿朋卻說:「不過我和阿韓早就玩膩妳的身體了,今天還是讓妳老公滿足妳吧!」
「不…」恬慌張的睜開眼眸,滾著淚說:「我會配合你們…要怎麼弄我我都願意配合!請不要說完膩了我…這種話……我的身體 …已經不能沒有你們了…」
阿朋卻完全不理,走過來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說:「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幹她!她如果不能滿足,我就再找其他男人滿足她!」
我聽恬剛才說的話,早就羞憤交加,決心一定要好好操這水性楊花的爛貨,因此立刻將雞巴抵在她濕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陣陣溫燙的快感從下體傳遞進大腦,我的短肉莖很快就有了反應,恬也發出微微的喘息,我怕不快點插進去裏面雞巴會軟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進去,恬微咬著唇,身體也有點興奮的顫抖。
〈我一定要征服妳…即始妳不能再當我妻子…我也要操妳最後一次!〉我努力的想著,這時雞巴被一圈溫燙濕緊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會陰處已傳來酸酸軟軟的快感。〈不…不能現在就…我都還沒開始動…〉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褪去,才小心的抽出來又送進去。
〈唔…〉陰道裏層層巒巒的嫩肉吸吮著龜頭的每一吋,我才動兩下,那股要命的快感毫無預警的升起,更慘的是精液已經到了馬眼口,我知道無法忍了,強烈的和恬的交合二、三下,渾身一陣哆嗦,就在洞口射出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會這樣,只是閉上眼偏開了臉,陳總、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結束啦!這樣就沒啦?」
「比魚交配還快呢!」
「哈哈哈…難怪他妻子說離不開別的男人這種不要臉的話。」
在眾人的恥笑中,我頹然的敗下陣來。
「既然你這麼沒用,就讓別的男人來滿足她吧!」阿朋打開門,門外陸續走進八個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糾結碩大,全身皮膚烏黑發亮的恐怖黑人,他們都只穿三角內褲,巨大的陽根在褲襠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樣雄偉。
幾個黑人七手八腳將恬從支架上解下,一個黑人已脫下內褲,那條近三十公分長,拳頭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來。他抱起了我的恬,龜頭毫不遲疑的頂在恬的小穴口,恬皺緊眉發出一聲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憐香惜玉,讓恬抱著他後頸,他兩張大手捧著恬腿彎,肉棒就這麼擠進窄嫩的陰道裏。
「啊…太…太大…嗚…不可以啊….」恬奮力挺直腰肢,想減緩肉棒進入的速度,但終究是無法抵檔堅硬鋼棒的前進,整條粗大烏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沒,恬的十根腳趾都扭夾在一起。
這時另一個黑人又從她後面過來,握住在她肛門外甩擺的鰻魚尾巴,粗魯的把整條鰻魚拉出她身體,恬發出悲慘的哀鳴,紅腫的肛門已經擴成一個小血洞,無法緊密的合起來,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雞巴上淋滿潤滑液,然後身體貼緊恬象牙般的勻稱裸背,要將那條恐怖的巨物硬擠進恬的後庭。
「不!…那裏不行…」恬瘋狂的擺動頭,長髮散亂,模樣兒十分淒迷可憐,她伸手要去推開身後的黑人,卻被其她黑人抓住。
「別這樣對她啊!快阻止他們!恬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們這樣作!」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卻一腳把我踢開。
「嗚…」恬仰直玉頸,全身都在痙攣,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進她的肛門,兩條烏黑的肉牆夾著我妻子雪白苗條的肉體,景象十分怵目而淫亂。
兩個黑人開始粗暴的蹂躪恬的身體,將她像暴風中的楊柳般頂撞擺弄,恬早就叫到昏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最後黑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和直腸,從一大一小的紅腫血洞大量倒流出來,而另一個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纖弱的身子,把修長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將肉棍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