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
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
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
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 ,又再次淫水泛
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 了气的皮球,软得 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
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
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
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 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
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
着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
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
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
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
堂,自己姓啥也忘了, 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
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阴茎给
她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
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阴
茎越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
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 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抽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
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 有拚命大叫:
「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
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
又要 身了!喔喔……呀……!」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
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
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 也 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
自己,引人垂涎三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
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
一声统统喷射出来, 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
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
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
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 晓得不停地抽
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 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
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
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
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
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
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 得水沫横飞。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
见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
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 被 得淫水发响,大
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
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龟头
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
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阴唇充
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
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
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
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
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
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
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 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
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
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 得死去活来。眼睛虽
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 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
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
你, 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
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莉
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
香港,要在这儿睡, 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
将就一下如何?」港生无可奈何 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 好将身体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
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
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
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
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 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
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
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么人了? 望你以后关照
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
你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
呢,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么会
弄,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
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
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夥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
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
回香港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 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
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
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
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六)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 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
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
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
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
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 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
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 在离洞口三
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
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
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
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
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
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
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 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
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颱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
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大声叫嚷, 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
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 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
可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
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
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
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
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 。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
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
文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
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
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
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
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
两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
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 ,看给人 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
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
液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
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
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
容, 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 能柳腰款摆,将屁股
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
着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
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
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
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
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 !……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
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
一声,里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
外直喷,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
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
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阴茎粗两三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
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 有把身体
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
下的力捅,口里拚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
后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
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
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 一些,但
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
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
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
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
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么把戏,净吓得双眼
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
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
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
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
听到诗薇「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
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
流出来,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
完, 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 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
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
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
「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
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
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
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
「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么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
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
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 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
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
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
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
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
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
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
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
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 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
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
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
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
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 好
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
掉。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
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 一样向外四
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
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
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
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 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
能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 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
么不公平?一生中 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
子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
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 得高潮迭起,
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
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点着最后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
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 管往上
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
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
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
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虐
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后对
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
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