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著一粒鲜红的美人痣,
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乳头
臀浪著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
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
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
,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么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
,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垸扮起来
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
,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
,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
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
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
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
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么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著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
橱,窗边摆著个梳垸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
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
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
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
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
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
在小莺的背上。头抵著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垸初罢,穿著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
分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著镜
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
耽耽的望著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著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著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
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
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著它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著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
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
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
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练系著它,陈妈
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著床沿,这时阴户大
开,肥大的阴唇包著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阴阜高高隆起,阴毛又
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
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
也未拒绝,我揉著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阴户里猛舔,大虎像
受过训练似的,打著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
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它血红的阳具
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著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阳具,一手抚她的阴户,
让它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它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到甜头,摇尾迎
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著,陈妈始终用手控制著它
的阳具,不敢让它仝入深宫,大虎的阳具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
脚著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
陈妈也闭著眼享受著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
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著她的
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著她的红唇,揉著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
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
「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阳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
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阳具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
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
眯著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著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
一顶之下,阳具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户暖暖的、紧紧
的,包裹著我的阳具。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
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阳具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
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著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著,小莺虽
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
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著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
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著。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著我,嘴边带著满足的微笑,拿出枕
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著,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著眼拥抱著
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
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著我们,小莺
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著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著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著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
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
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在上面
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的接触我的阳具,
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
起阳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
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
被我堵塞著,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
「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著陈妈的心头,她颤抖著腰杆挺动著,臀儿款摆,两腿
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著我的龟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阳具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著。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
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著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
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阳具在她阴户内渐
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
怀里,头顶著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
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
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
。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
命的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
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
来由于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
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
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
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试过男女的肉体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
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
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
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
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
子长著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么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
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
气把它看完,看得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
,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 -- 与她共赴阳
台以兴云雨。于是,我就捧著「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著,希望你能好好欣赏。」
「哦!什么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著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么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么关系!」我怂恿著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
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著,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
朝外,正捧著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
,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
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
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著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
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
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言笑为人严谨的大
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
深了。」
「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
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著,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
著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
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著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
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著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
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养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著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阳具抵住她的阴户,
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
「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
「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
徐的抽送,吻著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著,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
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
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
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
我爱怜的搂著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著我,紧紧
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
幸福的。」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
前按住她的娇躯道:
「大姐!我知道你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你,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
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
「美云!你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
「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著金瓶梅质问美云:
「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你哪来的这
种小说?」
美云答道:
「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
「谁教你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著说:
「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
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
「小鬼!当著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你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著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著她鲜红的乳头,吸著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
「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你在取笑我!」
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
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
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阳具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
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
彩云说著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
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阴户高高耸起,像强奸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
「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
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
「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
!你整死二姐!……」
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像推
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
「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
了……」
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后,将
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
我每天都转战于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
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
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
么风流□事,只有随时告诫我:
「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
「二姐!你每天跟他还不放心,乾脆把他放在你的书包里好啦!」
美云道:
「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丽云有十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么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
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
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
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
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
私议。
「看! 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著女保镳呢!」
「为什么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著:
「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
「喂!黑玫瑰!你老是跟著你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么主意?」
她们越说越不像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
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
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你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
「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
「你发疯啦!这么凉的天气你还游泳。」
「有什么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
「那你去和她说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
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
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
,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
走出来,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著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
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
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
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游著,游著,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么花样?」
我想著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
的挣扎著,打得水花四溅。
「怎么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
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
她的纤腰,她拥著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么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么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著。
「好了没有?」
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著我说:
「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么我拼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
心想把我淹死?」
她气呼呼的说著:
「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
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
「好妹妹!你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著你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你!」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
,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乳房,这样
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
「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你又那么小气了!」
「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大白天怎么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著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
两只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阜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
胯间粉红的阴唇,夹著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
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
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捏著她尖光光的
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
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
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著阴门声:
「啪!.......啪!......」
此时淫水随时汹涌而出:
「噗吃!......噗吃!........」
她哀声求饶道:
「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吓唬她:
「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
垂、胸部,轻捻著她那两颗粉红的乳头。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到了甜头,于是大起
大落,阳具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
,她随著我阳具的深入,而淫声连连:
「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
对!....再用力一点........」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
一阵高潮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
红,难道丽云不是处女吗?
「丽云!你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
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于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
互抱著,两只大乳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著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
得我养养的非常受用,我揉著她的双乳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你!」
说著说著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
「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
大表姐生个女孩,由于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
发生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著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
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
「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
美云道:
「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
母女平安!」
「我真想去看看大姐,你带我去好吗?」
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床上,脸色并不太苍白,
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著婴儿,安祥的哺著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
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
「大姐!你受苦了!」
彩云道:
「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喔!」
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
端详著她秀丽的脸庞,抚著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
「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
「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
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
她的感情那么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
啼啼的。」
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
峰,那对乳房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奶水顺著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
衣,她轻轻的揉著,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
「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
美云道:
「让仲平替你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
大姐说:
「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
我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母亲一
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著我的
肩头,素手抚著我的头发,是那么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著她饱满的玉乳,
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
我吸得太猛,大姐随著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么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著我的面骂道:
「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我看著她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
「大姐!舒服了没有?」
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
「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
美云问道:
「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享受,到底是什么味道?」
大姐打趣美云说:
「小ㄚ头急什么啊!以后你也生个儿子,不是也可以□□喂奶的味道了吗?
」
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又拿人家开心了!」
大姐道:
「说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吸奶时,浑身麻酥
酥的,子宫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
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著我俩,美云仰面望著大姐在讲述
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
「二姐!你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后要大姐评论!」
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
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著我说:
「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
们俩这样吸吮!」
我说:
「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后就取消他的资格!」
美云说:
「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
大姐说:
「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
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
著她的玉乳。
我问道:
「大姐!现在还胀痛吗?」
大姐道:
「舒服得多了!」
「那我以后常常来吃好吗?大姐!」
大姐又打趣美云道:
「以后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
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
「大姐!你坏死了!」
大姐道:
「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
「不!大姐!我要跟你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
「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
「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你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么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
我口内,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
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
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著,她含情脉脉的望著我,娇□欲
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一
下:
「好甜!再让我□□!」
「坏死了!那么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
坏肚子才怪呢?」
「待一会儿还要吃你的。」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著说:
「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
我逞能的道:
「大姐你不相信,就是你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
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
,稍稍抚摸就会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著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
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
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
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
「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
「仲平!你怎么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
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著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后悔:
「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你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
「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么地爱你!」
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
怨的看著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著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
气了吗?
「睡吧!二姐!你会受凉的!」
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著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
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你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
「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你赔礼!」说著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
「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么?难道真叫仲平给你跪在床前面吗?
」
美云顶撞大姐:
「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后会爬上你的头!」
「二姐!那我就给你跪下了!」说著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么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
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
「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
美云道:
「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
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
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
「不害臊!大姐还没睡著。」
我理直气壮的道:
「是大姐叫我来吃你的嘛!」
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著。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
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玉乳,虽然
没有大姐的那么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
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著吮著,阳具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著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
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著一道溪流,津津的流著
淫水,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
,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
,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
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著我,轻轻的咬著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
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
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于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
默的享受著龟头抠刮阴壁的快感,但是随著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
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
「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
.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
「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
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
.喔!........」
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
著、抱著、亲著,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他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
个肉体。风雨过后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著说:
「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
「大姐!你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著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
「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你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著把我推向彩云。
「好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著我。
「大姐!再让我吃点奶!」
「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
我含著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拥抱著美云,轻捏著她的乳房,享受著齐人之福
,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
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
女孩子的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
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
这天,我照顾美云吃下药,又在大姐房中斯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
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
著满脸薄怒。
「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妹妹!我想念你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著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
「妹妹!你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你来著呢?」
「那你为什么老躲著我,不理我?」
「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妹妹你。」
「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
气!」
「小ㄚ头,就你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你!」
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
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只
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著我,万分幽怨的道:
「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
「怎么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
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玉臀
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
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
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于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
不断地顶著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
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阳具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
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
著我坚硬的阳具。当我的阳具抵住阴户,她粉臀一挺,粗大的阳具已进入一
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著肉棒,真叫人销魂。我再一挺,整根阳具全没
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
「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著我的龟
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
......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
...快..对!.....就是那里..养.......」
我猛力的抽送著,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著我的
龟头,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么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
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
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
想她。
一度销魂后,我俩瘫软的并头躺著,小莺向我媚笑著:
「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
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
「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你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
踢得远远的。」
「小ㄚ头!你又来了!」说著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养,她一下滚在我怀里
,「格格」的笑著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么?」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么喜欢你,为什么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
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么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么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
,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
见她咬著被角望著天花板疑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
了。」
「为什么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么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
是那么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于名门,毕业于
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
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
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么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
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
,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
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
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
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
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
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
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
「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
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
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
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
「喂!你呆呆的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么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么好讲
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
「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
我急急的问她:
「好妹妹!什么两全之计?你快说!」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后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著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
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
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么黑药粉,拌在饭里喂
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
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么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
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
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
我轻轻地抚么她的乳房说:
「好!好!你再说下去。」
「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
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
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俩是否
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
「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
「好妹妹,我以后随时都想著你,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后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阳具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
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
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ㄚ头
就是这么刁蛮,逗得人心里发养,她是多么的令人爱怜呀!
「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你又不要人干!」
「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你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说著装作要揪的样子道:
「再说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阴道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你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你不听话的。」
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
流著玉色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
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著不动,
小ㄚ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阳具,一挪身就套了上去,
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乳房,随著她的摇
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
精了,一股热流顺著我的阳具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阵浪叫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著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
极了。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
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
挥,对著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著水蛇般
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
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
「昨夜,二姨太又对著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
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
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著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
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著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
,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著我,亲著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
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著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
「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
大姐在后叮咛著:
「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么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于是她便拉著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垸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著丰腴白皙的娇躯,云
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
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著、停著,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
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
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
,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
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
时机已至,便隔著窗叫道:
「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
,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
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
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
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著
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著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
。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著:
「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著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
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
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
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
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
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养养
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
的耳鬓,嗅著阵阵的发香,享受著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
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
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著她的全身,吻著她
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著,
按摸著,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
喷的胸脯上嵌著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
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著的双手
,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
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
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
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
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著,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
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著,用力的猛吮著,她一
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著、抓著,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
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著我,轻吻著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著: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
长的阴毛,掩著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著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
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
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阳具
,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
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著、微哼著、低低的乞求著、声声的叫喊
著:
「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
,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著「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
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我紧紧的搂著她热烈地吻著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著,吮著她的香舌,挑逗著她的情□,她渐渐的
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著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
露出甜甜的笑容:
「仲平!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
禁不起你那么折磨了。」
「小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
的子宫,我哪□过这种滋味!」
「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
「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
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小舅妈还这么年轻,这两年怎么解决的呢?」
她哀怨的看著我:
「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
,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
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
,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后你和美云结婚后,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小舅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後吗?我高兴都来不
及呢!」
我俩谈著、吻著、抚摸著、抽送著,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
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
忘我。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
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著她:
「小舅妈,你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那么一
本正经的,多乏味!」
「小鬼!那时学得这么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著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
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
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
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著玉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阴户里
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龟头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
阴精,汹涌的漫袭著我的阳具。
「小鬼!你怎么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著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么滋味?仲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著眼,
曲起双腿,舌尖顶著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
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阳具,
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饶了我吧!.
.....小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著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
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著我
,抚著我的发,吻著我的颊,慈祥、娇□、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
痴痴的望著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小舅妈!你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急急的逼视著问我:
「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
「好舅妈,告诉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著,温
柔的看著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著:
「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你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
「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爱你吗?」
「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
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么办呢?她若
传出去多难为情呀!」
「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
「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十天,性交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
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著我、骗著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著,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著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养,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
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
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
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
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著她的乳房死咬
,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欲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么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
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
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
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
魂颠倒欲火上升。
这天,我抱著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
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著孩子玩,
我见到她那么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色,一言不
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著向我问道:
「仲平!干什么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著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
「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
呢?」
「你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
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著我的脸,多情的送我
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你睡!」
她望著我「吃吃」的娇笑:
「嘻嘻!........」
「有什么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你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么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你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
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欲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
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甘
休!」
「今晚一切由你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你生得这么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么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
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你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么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著,我
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
「没有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
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么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你!」我紧紧的吻著她,直
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著我,不再拒绝,
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
,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
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著,轻轻的揉著,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著。产后
的彩云,阴户仍然是那么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著我的阳具,润润的
、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著我。这
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