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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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传
第一回 寝宫春色
话说上回何春见宫女倒在地上,心里已明白了几分,那太后寝宫里肯定有见不得人之事。立即传旨:「所有宫女太监一律站在原地、不准发出声音,抗旨者杀。」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进太后寝宫。
走入太后的寝宫,光秃秃的树叉给人一种肃杀的气氛。偶然飘起的尘土、落叶告诉着大家,皇上已有一段日子没给太后请安了,否则光是这些落叶,太监宫女们已不知要掉几颗脑袋了。
穿过无人把守的通道,走近太后寝殿幽闭的大门,何春因喝过铁线墨蛟龙的血和内丹,淫觉异常灵敏,立刻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淫秽之气。
停步在大门之前想了一想,又走到一扇窗前,戳开一小洞向内张望。殿内因有四个火炉放射着红光,故而温暖如春,而整个殿内只有二人,略显几分萧静,更缺乏皇家应有的气派,给人一种怪怪的氛围。一贵妇人正躺在湘妃榻上,榻边有一宫女正给她捶臂。何春顿觉奇怪,这淫秽之气从何而来?
其实,这倒怪不得何春,由于角度关系,根本没有发现那宫女此时已淫水潺潺,阴核一吐一收,一副准备挨干的模样。
原来,那贵妇人生有一尺长的舌头,正在攻取宫女的玉齿关,那宫女此时已有些气喘,已咬不紧牙关,关门只能略开,伸出一小截嫩舌,顿时与巨舌纠缠在一起。那巨舌嚐到甜味,更发力挤开玉齿门,在宫女的口腔内肆意翻搅,舌尖在腔壁上肆意滑动。
宫女哪受得住如此奇袭,玉津漫溢,巨舌贪婪地吮吸着玉津,再次将嫩舌紧紧缠住,更用那巨舌上的凸出物磨蹭嫩舌的下方,此处集中了众多的神经器官,感觉异常敏锐,磨蹭带来的巨大快感使得宫女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将玉齿一合,硬硬的玉齿与柔软的舌头一接触,即给巨舌和嫩舌同时带来了又一重的酸痛快感。
宫女还想用力地咬一次,尝试那痛感,贵妇人却迅疾地收回巨舌,让宫女的玉齿和自己的嫩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这时的感觉却一点都不销魂,那宫女哪受得住,痛得她呻吟了起来:「嘶……撕……」一丝青泪从明眸里流了出来。
贵妇人不等那青泪流出脸颊,用巨舌将青泪卷入自己的嘴中,马上又利用巨舌突袭宫女的耳垂,柔柔的将其包住,吮吸了一阵,随即悄悄地滑向耳后的那块感性带。
由于巨舌的硬度、厚度、突起物的大小非寻常的舌头可比拟,由此给宫女带来的快感之强也可说无与伦比。宫女的喘气声渐渐地粗了起来,媚眼如丝,全身开始有些抽搐,紧握着双拳,拇指深深地陷入了光洁如玉的皮肤中并留下了斑斑红印,口中发出了「呃……呃……」的媚声,这一切都表明那痛感已很快地被巨舌带来的快感湮没了。
看来这贵妇人的巨舌给女人带来的欲望及快感是非常强的,如果用在穴上,那快感会以怎样的倍数向上攀升?数倍还是几何倍?如果何春发现了,他应该是喜出望外,还是忧心忡忡呢?因为那贵妇人的巨舌对女人的影响力可能和他的大鸡巴不相上下。而这拥有巨舌的女人今后给何春带来的麻烦之大,确实使何春头大了两三圈。此是后话,让我们言归正传。
此时贵妇人已不满足口舌之快,伸出玉手从宫女的衣襟中插入,在鹅黄色抹胸上轻轻地蹭着乳头,宫女的乳头慢慢地硬了起来,抹胸上渐渐地突起了一个小点。贵妇人分开食指中指,轻轻地想夹住乳头,一滑没成功,贵妇人有点不耐烦了,一把扯掉了抹胸,扔在了宫女的身后。
何春此时才发现了异常,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心想宫中真是淫乱不堪,连皇太后也堕落其中,我这个假皇上的位置看来可千秋万代,将杨门一家弄入宫中也不会是件难事。
此时何春又想起了杨家女将们那帮骚穴、肥乳,胸中欲火慢慢升起,看着二美嘻春,心中想像着郡主、八王妃们一个个翘起肥臀,掰开杂草丛生的小穴,嘴中喊着:「春哥,给我……给我大鸡巴……帮我干几下,就几下……哥,哥……干得真好……再进点,在进点……我不行了……再来嘛……我,我还没捣几下呢……春哥偏心……啊,哥……哥……来……来了……」并排着哀求自己的宠幸,淫水从穴中缓缓渗出,沿着大腿慢慢地流下,不能说如瀑布般气势磅礴,但这细水长流却给了何春莫大的视觉刺激,何春不由自主地准备大干一场。
这时何春才感觉到大鸡巴好像被异物紧紧缠绕着,彷佛处在某处温泉中;龟头像在春天的河里游泳,大部份阴茎却真实地感受着冬天里的寒风。低头一看,发现原来一宫女正在用她的樱桃小嘴给他的鸡巴热身。
此时殿内春色满厢,贵妇人的一只魔手在宫女的乳头峰上游弋,一会儿覆盖了整个东峰,用掌心散发出的热量诱发乳头勃勃向上,充血的乳头渐渐地硬了起来,一粒坚硬血红的豆子像一颗珍贵无比的红宝石慢慢地傲立在整个洁白的玉女峰上,那乳头上的细孔也已绽放,犹如红宝石的光芒向四处放射。此时若有一男子在场,便会觉得自己只须爬上此峰并占有那颗红宝石,今世无憾矣。
贵妇人又利用内力形成的重重气机在整个乳峰上摩擦,那气机犹如活物,有时从峰下直冲至峰上,沿途将无名的痛痒之感留给了滑嫩的乳房,乳房感受着这快感,并拼命地膨胀扩大想再次更多更清晰地感受它的存在;有时它们在峰上盘桓许久,尽情地吮吸着红宝石的光芒,还有调皮的更穿越细孔,在红宝石内穿梭甚至故意碰撞。
世上有多少女子可享受到如此滋味?宫女感到犹如万只蚂蚁在乳头甚至在乳房里面爬动,一会儿钻出、一会儿钻进,有时为它们的新窝添砖加瓦,有时又互相打斗;它们辛勤的劳动给宫女带来了一种抓不着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瘙痒,宫女喘着粗气哼着:
「不……不要了……不要了……快、快受不了了……它,它们又咬了我一下……哇,咬得好重、好爽……你们别在打架了,又一口……终、终于出去了……怎么又、又进来了……好、好,就这样……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宫女尽管说得语无伦次的,可宫女那言不由衷的手却忠实地执行了主人的内心的意志,紧紧按住魔手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让瘙痒感更加强烈,更加真实,不想再让它们溜出自己的体内。
「我要让它们在自己的乳房里扎根。」宫女在心中狂喊着。挤压后的快感犹如一重重波浪再次向宫女涌来,一会儿将其抛向浪尖,一会儿将她重重地摔到谷底,她开始有些恍惚,同时她也感受到右乳峰的孤寂,哀求着说:「换一个……换一个,让我再次疯狂,好吗?」
贵妇人看着欲火焚身的宫女,突然收紧魔手,红色的指甲一下子陷入到乳峰中,同时把所有气机集中到乳头上,宫女顿时感到好像千重雷电一下子轰到红嫩的乳头上,把她打得头晕目眩,彷佛把自己带入一个虚幻的世界。
在那里,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她无须在众人面前摆出高贵的姿态,无须顾忌放荡后会产生什么的可怕后果,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忠实自己内心的欲望,将双乳和肥穴奉献给带给自己快乐的人,她可以说着自己以前连想都想不到的淫言秽语:「把鸡巴给我……干我吧……再重一点……再深一点……我……我还要……再捏我几下……」
指甲侵入鸡头肉带来的痛感又让她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中来,在虚拟和现实的世界中轮回的莫名快感又使自己醉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了魔手和自己。
过了许久,她终于回过了神,深情默默地看着那位给她无限快乐的贵妇人。贵妇人的脸上一副调侃的神色,忽然伸出一截嫩舌(那贵妇人的舌头因练过奇功可伸缩自如,详见后文),舔舔了嘴角上的美人痣,从口中传出轻轻的喘息声,慢慢地变粗,魔手从嘴角缓缓地往下滑,经过玉颈,在丰乳上画着一道道圆圈。
「青儿,你又取笑我了……我……」宫女含羞地望着,又低下了头。
「太后,奴婢知罪了,请太后处置奴婢吧。」青儿支起太后的下颚,一边说着,一边将红唇凑到太后的脸前,一副准备领罪的模样。
看到此时,看倌们应该明白,谁才是宫女,谁又该是太后。
至于青儿的巨舌是因为她修炼过上古奇功《神舌功》,此《神舌功》修炼成后,舌头可伸缩自如,至于最终的长度大小就须看练功人的天赋及机遇。能练成此功的自古以来屈指可数,究其原因一是因为练此功需要严格的生理条件(请恕作者卖关子),二是历来只收一徒。
青儿十岁被其师傅里子收养,十六岁正式修炼此功,二十岁略有小成,现今二十四岁练到一尺有馀,可算是天赋极高,其师傅里子十岁练此功,现三十四岁也只练到一尺巨舌。
闲话至此,又该回正题。
话说到青儿正与太后调侃,欲以一吻抵罪。不料太后想了想,说道:「青儿听旨,命你再次攻破我的玉齿关,但不能让我流一滴淫水;若流出淫水,我就用三支湖南红尖辣椒,蘸着我的淫水给你插穴。」
青儿一呆,没想到太后真的要惩罚她,随即看了看太后的下身,抿嘴一笑:「青儿领旨,青儿不想受红椒刑之苦,容青儿先为太后净下身。」
原来太后刚才玉齿关、乳头峰相继失守,身体受到强烈的性刺激,淫水已流满一地。更糟的是,太后身穿的丝绸绸沾不得水,一沾后紧贴着皮肤,从身后看来,臀部美妙的曲线暴露无疑,一、二根不安分的耻毛还挺了出来,却因始终未见庐山真面目,更让人浮想联翩。
太后看了一下,红晕又染上脸颊,伸手抓住青儿的魔手,缓缓地伸向下身。青儿此时已拿了块白色丝巾在手,顺着太后的意思,把太后穴外的淫水拭去,却隔着丝巾暗暗地挤压着太后肥硕的阴核,又伸出食指、中指,隔着丝巾探索着进入了太后的幽谷,一边还说:「禀太后,丝巾已湿,容青儿再去取几块来伺候太后。」
「小青、小青……别,别走……,再给我重重地按几下,就按几下……那儿又痒了……水、水又出来了……手再伸进去点……就那儿,就那儿再来几下……重,重一点。」看来太后已被小青的巨舌、魔手控制,轻微的挑逗就可燃起太后重重的欲火。
先把太后和小青的颠倒鸳鸯之事放在一边,看看何春的鸡巴能否跳出宫女的温柔陷阱。何春此时正在细细地端详着这胆大妄为的宫女,心想:『她怎敢违抗朕的旨意,她的后台是太后还是……?』原来这宫女就是先前跌倒在寝宫外的那位。
忽然,何春打了一个冷颤,不是因为鸡巴还露在外面饱受风霜,而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个宫女何时来到他的身边,而此时的何春已是一个高手,应该可以做到耳听八方、眼观六路。难道她是一个绝顶高手,还是自己的听觉器官发生了问题?无论是何种情况,对自己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如果她刚才要行刺我……』一想到这,何春出了一身冷汗,鸡巴顿时萎缩起来。
宫女这时才发现了皇上正在凝视着她,却没带任何喜悦的眼光,连忙跪下,略微颤抖地说:「请皇上恕虹儿抗旨之罪,虹儿愿……愿再用『冰火二重天』服侍皇上。」
何春这时用手搭在虹儿的肩上,用内力游走了虹儿奇经八脉一遍,发现虹儿根本没有内力,落叶飘起飘落的声音再度清晰地进入耳中,心中一宽。一细量虹儿所说的话,知道虹儿与死去的皇上必有奸情,心中一颤;好奇心也顿起,从未听说过所谓的「冰火二重天」,心想先试「冰火二重天」,再伺机打听一下太后的情况以及虹儿与死去的皇上的关系究竟有多熟。
想到这,何春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虹儿见状,并未起身,先将双手插入腋下捂了一会儿,然后膝盖朝前挪了挪,玉手将已缩成一团的独眼龙温柔的围起。独眼龙虽从下衣中钻出,却因温暖的玉手而未强烈感受到寒冬的气息,何春心想:『难道这就是「冰火二重天」的含义──冷热共存?』
心中正想着,独眼龙头又进入了一个更热更湿的洞穴中,一条小蛇更殷勤地招呼着它。那小蛇用力地与独眼龙头碰撞了一下,迅疾又不知所踪,独留独眼龙头像个愣头青无注地挺立着。
何春正回味着那记碰撞,因为他感受到了小蛇充满了热量,就像一座活火山随时会爆发出无穷的岩浆将独眼龙头淹没;同时还有它的灵敏和蕴涵着的力量,因为在那一瞬间他切实地感受到了小蛇实际亲了他三下,而每一下都彷佛极力地想冲破龙头,想去里面探究一番。
独眼龙头彷徨之时,小蛇再次缠绕上来,没有强烈的撞击,只是一层层地将龙头裹得严严实实。这时小蛇彷佛变成了一个漩涡,用强大的吸力将龙头硬往漩涡中心里拉。
何春一惊,本能地将独眼龙往外拉,但只能略微地挣扎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龙头和漩涡短暂剥离时的撕裂感让何春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那是一种真实的痛苦的感觉,可又让何春莫明的泛起若即若离之感;随即龟头出现了一刹那的感觉空白,何春的欲火一下子燃烧起来,他感到需要发泄,他要找一个骚穴狠狠地干它几下,消消火……
虹儿也感受到了此时的何春已欲火焚身,用长长的指甲按了按何春的大腿根部,一股凉意从根部迅速蔓延至全身,何春的欲火完全消失了。「冰火二重天」真是太奇妙了,何春此时不由地心里暗赞起来。
随着那股凉意,漩涡渐渐地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滚滚热浪,把龟头熏得红彤彤的,远远望来,看见的不像是个红皮鸡蛋,更像是一个煮熟了的大鹅蛋。可这大鹅蛋也不好受,那热度越来越高,似乎真想把它烫熟了。何春此时真想拿几块冰块塞入虹儿的嘴中,享受片刻的凉爽。
此时,马眼处传来了一丝凉意,舒服得令何春立刻哼出声来,「爽……真爽……虹儿再……再伸进来点……还要深……再凉一点……再……」虹儿的舌竟然可以做到冷热自如,硬软无分,确实是异数,不知是否可与小青的巨舌相媲美?
虹儿此时也非常辛苦,她发现和以前不一样,以前自己的冰舌可以轻松地穿过皇上的马眼,在里面翻江倒海;可现在马眼禁闭,犹如一道铁闸将它堵在了外面。没有办法,虹儿集中所有气力在冰舌上,将其硬度大幅度提高,希望可以钻破闸门。
此时的何春正享受着「冰火二重天」给他带来的无穷快感,万热点凉的奇异感受让他再也无法沉默了,「我……我不行了……太爽了……我要射了……我要全都射出来……」何春低吟着,射出了他的尿(不是笔误),独眼龙头一下子蔫了,从虹儿的温泉中溜了出来。
虹儿冷不防被强劲的水柱冲了个正着,不自觉地喊了一声:「唉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