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泰国女人,近年来对香港人来说,似乎比较熟悉。因为除了旅游热,令到许多
男士可以享受到所谓“肉体按摩”之外,还有不少泰女偷偷地来本港卖肉赚钱。但是,
我这里所讲的,却是别开生面,而且只有我们海员才可以享受得到的“登船伴侣”。
每当我们的船在泰国港口靠岸时,岸边照例出现的,不是苦力,而是一队穿红着绿
的女子队伍。一个个身材健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姑娘,有些来自清迈,有些来自
曼谷。她们在码头上,以等待情人似的心情,迎接我们。
她们很有耐性,等到海关查船查完了之後,就开始上船,很有秩序的,站在船舷之
上,等我们像检阅一样巡视了一遍,然援才决定如何选择。我们的船员有限,但这支队
伍,住往多达百人,所以,比例约莫是四比一,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四个女人中挑一个。
余下来的,只好带住失望的心情返回岸上去了。
那麽,这些女子被我们拣上手之後,又怎样?立刻就陪我们睡觉吗?不!太租俗了
吧?一般而言,被我们拣中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先带她们到我们船员的舱房去。她们
入房後,会像情人幽会似的,先跟我们拥吻一番,然後又羞人答答的,推开我们,为我
们执拾床铺。
我们在航程中,自然有穿过的内衣裤,她于是开始做“主妇式”的住家女人工作,
为我们洗衣服,整理床铺等等。加果我们上岸去了,她们仍留住船舱内工作,一直等到
我们回来为止。
试想想,像我们这种航海的生涯,既是这麽枯燥乏味,又没有一个家。但是,泰国
的“登船伴侣”不但令我们有“身在家中”的感觉,也有“异国情鸳”的风味。真是两
全其美哩!
我那天在百多名泰女之中,拣了一个身材一流的阿珠。她来自清迈。也许人们仍不
明白,为甚麽“清迈妹”如此抢手?原来一般泰国女人都比较黑,只有清迈的女子肌肤
较白晰。物以罕为贵,所以清迈妹分外吃香。
讲到泰妹上船,还有许多有娶的小插曲,的确值得一说的,这里不妨长气一些,再
回笔一写。当我们的船及港之前,照例先由领航员引领,缓缓地驶到码头泊岸。接着那
些男人就由挂在船舷的绳上船来。如果十多条绳子,十多名穿红着绿的姑娘一齐爬上船
来,试想想,那是多麽壮观的场面?
为了“争头一口汤”,这些爬绳姑娘会分三人一组,齐齐涌入我们船员的房内。也
就是说:每三个女子一组,一齐进入其中一名船员的舱房。然後她们三个人一齐脱个清
光,由顶至脚的亮相一番。当然,我们每人只可以拣一个,但每人都有权在三者之中拣
其一。当我很快拣了一个,其他两个就会知难而退,穿好衣服,乖乖的出去。不争也不
吵,也不会赖着不走,或者令你难堪等等。
如果这批“先头部队”你仍觉不合胃口,那麽,大可以耐性一些等一等,因为好戏
仍在後头呢!当然,你可能要忍心一些,因为三个裸女在你面前亮相,你仍一一拒绝,
这未必是个个做得到的。
不过,近来可能由于某些洋船认为“飞绳钩船”太危险,船主纷纷向港口的海关反
应,所以姑娘们惟有循规蹈矩的在码头“列队恭侯”。
回头再讲阿珠,这位清迈姑娘,真是又甜又美,我见犹怜。关上舱门之後,就把她
脱光了衣服。阿珠含羞答答的,欲拒还迎。她非常了解男人的心理,所以被我脱光了衣
服之後,一骨碌的走上床去,扯过一张被单,就把身体掩盖住。
我走到床边,隔住被单摸她,她躲在下面,连头也盖过了,吃吃地笑:“别这样,
你好坏哟!”
我一点也不急,因为这一次我们这艘船在此停留七日之久。因为那时侯还未发展货
柜船,所以上落货需要好几日的时间。换句说话,在这几日之内,阿珠是属于我的,我
又何必太心急呢?
但是,她实是在太动人了,我真有些忍不住,所以我一定要先亲亲她。她很顽皮,
故意避开我。我坐在床边脱衣服,她反而趁势伸了一只手出被单外面,摸了我一把!我
乘机捉住她的手,我的另一支手则伸及被内着,连脱到一半的衣服也不顾了。
她怕痒的直叫,双手和我拉拉扯扯,煞是好玩。我给她拉住,连人带裤,一齐拖入
被单之内,盖过了头,甚麽都见不到。由于衣服脱到一半,我给她缕得透不过气来,却
又没有办法可以摆脱她。
後来,我灵机一触,把她按在下面,伸手到摸她的要害去,她终于软下来了。我这
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去我身上的衣物,否则好容易给她弄得所有衣服都扯烂为止。
我拣正她的要害,吻她、探她!她气喘喘地说:“你真要命!饶过我吧!”
好一个知情识趣的女郎,竟然会向我撒娇,其实当时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她却十
分了解男人的心理,首先满足了一般男人的“英雄主义”。
我吻她,她则“伊伊哦哦”的呻吟,我摸她的乳房,她却回敬地摸我,处处现出她
已经是相当成熟的女性,我把手探到一个地方,那里狭窄得令人奇怪,她含羞地推开我
那只手,可是又主动地把我另一只手拉了过去,她让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轻轻抚摸,并
闭上了变目在享在享受。然而那手指头一滑,就滑进了她的小肉洞里,她“哟”的一声
轻叫,叫得动人心弦。我已忍无可忍,采取了主动。
我趴到她上面,她则很熟练地把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洞口。我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
去,阿珠浑身一震,不知是真的不堪容纳,或者是懂得作状,她紧锁双眉,显出十分痛
苦的样子。不过随着我的抽送,她的阴道也逐渐滋润,我由慢渐渐变快,她也流露出舒
坦和享受的表情。在我继续努力下,终于把阿珠干得脸红眼湿,手脚冰凉。在她欲仙欲
死地抽搐的时候,我也适时的把精液注入她的阴道里。
疯狂地玩了一会儿,她在枕边悄悄地说:“我终于有了一个好丈夫了,可惜只可以
做你七天的妻子,七天之後我们又要分手了。”
我对住她真的是一种享受。她好玩,又会说话。她吻着我,又心肝又宝贝的,叫得
又亲切,又真实,完全不似一个职业女郎。
我忽然变得顽皮,想扯开被单看她的全相,她用手力掩住下面,说道:“你太坏,
不许你这麽坏,否则我宁愿不做你老婆啦。”
我在感觉上并没有甚座不对劲的地方,为甚麽就是见不到她的全相?难道她的身体
有缺陷麽吗?我起来洗澡,她反而毫不介意地,落床跟了入来,替我擦背。她的腰间围
了一条大毛巾,只露出那坚挺的胸脯,十足一个热情如火的热带女郎。
我故意说:“今天晚上,你出去麽?”
“由现在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啊!”阿珠一边替我擦背,
一边说道。
“本来我想带你上岸,但是,我有个同事想带我去试试一件够刺激的玩意儿。”
“究竟是甚麽事呀?”
我捉狭地说:“为了那种尝试,我只好冷落你了。”
“玩女人?”她猜测着。
“不,是人体按摩。”我故意说道:“我从未试过,所以心思思想试一试。”
“老公!”她正以肥皂搓捏着我那儿,嘴里说道:“小心你这儿变了形才好。”
“变了甚麽形?一枝独秀?”
“人体披摩其实十分危险,你不小心就会泄上了性病,那时你不但一生无法一枝独
秀,还会变了软皮蛇。”她用力一握,我痛得跳了起来。她却哈哈大笑。
然後,她解开了大毛巾,也踏足于浴缸中来。这时我见到她那毛茸茸的夹缝里洋溢
着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你想试人体按摩,何必外求呢?”她一边以肥皂擦向那三角地带,一边叫我坐好
了位置,说道:“让我服侍你,最低限度比外面安全得多哩!”
她说得到做得到,“鲍鱼刷”首先在我背上大力磨擦,的确又是另一种舒服。然後
又是“海绵”侍侯我。两团极富弹性的“海绵”,把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擦透了。
“曼谷市区内的浴室,所谓的人体按摩,大致就像我现在对你一样。”阿珠笑着问
我道:“这样舒服吗?”
她擦得两擦,擦到我的嘴边来了,弄得我到处全是肥皂的泡沫。我很刺激,忍不住
将她来一个“就地正法”。
浴缸内地方虽然细小,但在水中作乐,又是另有一番风情。加上阿珠迎送有术,徐
疾有致,我终于也乐得在她的呀上尽情地发泄。她很温柔,再为我用花酒洗擦一番,才
替我抹乾身上的水珠,送我上床。
我知道她对男人的心理很明白,因为我终于看见了她肉体的每一寸的地方,以前用
大毛巾围住的地方并无任何缺陷,她只是故意掩掩映映,以增加神秘感而已,所以我知
道她对男人,的确是高手。
上了床,她熄了灯,抱住我一齐睡,像哄孩子一样,我也真的像个贪婪的孩子,把
她当作母亲似的,捧住她的乳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稍为清醒时,伸手一摸,那诱人的肉体竟然不知所踪,连人
影也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想:这回槽了,准是遇上了女拆白党,一定损失惨重。因为像我
们这一类海员,房内多多少少总有一些私货,准备带上岸去赚钱的。至于手表、墨水笔
和金钱等,也一定会放为她搜掠的对象。
然则,这毕竟是罕见的。因为就我过去的经验,她们并不敢做出这种事、如此不但
违反了她们的行规,也将自绝门路,以後所有这一类女郎将不准上船陪我们,何况每次
我们对她们都不错呢!
我定了定神,发觉黑暗中仍有些光线,那是自洗手间透出的。原来她还未走,却在
里面洗衣服。我未免太敏惑了一点了。
阿珠回到我床边,温柔地问道:“睡醒了麽?我正想过来叫你哩!因为你们吃饭的
时间就快到啦!”
果真是个知情识趣的清迈姑娘。她连我们这船上的一切生活习惯都十分了解。她已
穿回衣,也催促致超来穿上衣服,因为我们晚膳的时间到了。我出去餐听吃晚饭时,她
仍留在我的舱房内等我回来。那时我将带了饭菜回来给她吃。
总之,这毛天之内,她是足不出门,做足七日的温柔娇妻。加果我不上岸,她可以
陪足七日七夜。
对住阿珠这个“临时老婆”,我也得做足七日丈夫。但是,我不是铁打的,不可能
一天到晚的做床上运动的!我的同事小李在餐听吃晚饭时,悄悄拉我到个一角落,低声
的问道:“你那个临时老婆怎啦?”
“很不错。”我说道。
“我们交换好不好?”
“你怎麽啦!为甚麽要交换呢?”
“呆子,她又不是你的真的老婆,你何必这麽紧张?就像吃东西一样,多一两个菜
色,总可以引起更大的食欲嘛!”
“但是,今晚才是初夜。”我说:“要换也改天再说。”
“这是林雄他们提议的,由明晚起,我们可以晚晚不同,总之几个人结盟。”
我明白他的意思,几个人天天晚上尝试新鲜的,好过每个晚上对住一个。
“我们几个人抽签,然後轮流交换。”
“可否先让我问问小姐的意见呢?”
“你这笨蛋,你以为她垣的是你老婆?她不过想赚多少钱而已。我们走了,她们还
不是再接第二个吗?”
“那是另一回事,只要她是人,我们就要尊重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
“好吧!那麽,明天早餐时等你答覆,不参加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们还有其地同
事喜欢这种交换条件的方式。”小李又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每晚有好戏看。”
“甚麽好戏?”
“我们知道有两对至三对,实行性爱齐齐玩!”
我本来也是很喜欢刺激的玩意,但是恨奇怪,总觉得阿珠如果对得我好,我倒是甘
愿单独对她七日七夜,小李道:“今晚不换不要紧,由明晚开始吧!”
“你们这是甚麽意思?”
“没甚麽意思,就算你不愿意,我们也会偷袭的,你小心守着你的女人吧!嘻!”
小李对我扮了个鬼脸,溜走了。
晚饭後,我记挂着阿珠,怕她肚子饿了,匆匆带回一些饭菜到舱房去给她吃。阿珠
很乖,她正在舱房里替我洗刷地板。我推开了舱门,看见阿蛛正背住我,她的裤子因为
她蹲在地上的关系,令到背後露出了裤头,而那里的肌肉对男人也是很富诱惑的。她刷
地板刷得使劲时,那乳房却跳弹得更加令人为之心醉。
她觉有人入来,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好鬼祟,怎麽入来也不作声?”
“我在欣赏你嘛!”我笑着把舱门关上了。“吃饭啦!”我把饭菜送上。
她站了超来,嫣然一笑,说道:“你倒有我心!”
“你是我老婆,我怎可以不记住你?”我趁势拦搂抱住她的娇躯,双手抚摸着她那
极富弹性的臀部。
“饭後,你外出吗?”她问我,一边坐在床边吃着我给她带回的饭菜。
“你想怎麽啦?”我反问她。
“如果你外出,我可以在这里睡下,用不着等你回来。”她说:“我知道像你这种
男人很心野,饭後总希望上岸去寻幽探秘。”
“我今晚却例外,偏偏不想外出呢!”
“为甚麽?”
“因为我有了你呀!”我乘机坐到她的身边去。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推开我的手
说道:“你好贪心,还没摸够吗?”
“我还未饱哩!等会儿你再喂我好吗?”
“只要你留下来,我自然要尽我做妻子的义务。”
“你真好!我决定不上岸去了。”
突然又有人敲门。我去应门,发觉来者又是小李。那家伙探首入来说道:“哗!怎
麽你的临时老婆这麽漂亮呀!你想看这一场好戏,晚上十一点我来敲门通知你,包保你
也说精彩。”
“去你的!”我故意遮住他的视线:“你又在打甚麽主意呢?小李。”
“我在餐室跟你讲好了。”小李低声道:“十时半至十一时,我们的暗号就是:敲
多少下就表示在那一间房。例加我在你门板敲四下,就等于通知你四号房有好戏上演,
明白吗?”
“我不想看!你不必通知我了。”我怕小李有甚麽鬼计。
但是她说:“交换伴侣你可以不参加,但参观好戏,你不但要来,还要带你的临时
老婆来,因为可以增加情趣,包保小姐也喜欢看呢!”
小李走後,阿珠问我:“你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可是又想出了甚麽坏主意?”
我说:“你可猜得出是甚麽鬼主意?”
阿珠一边吃饭,一边斜眼望向我说道:“我明白你们男人的心理,可能是又想将我
拿出去交换吧!”
“你也想我拿你去交换吗?”我试探地问阿珠,岂料阿珠很不高兴,她说道:“你
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为甚麽你要把我看得那麽贱?”
“我没有办法,同事们都看中了你。”我故意说。
阿珠放下了饭豌,连饭也不吃就想走,我急忙抓住她说道:“别那麽小器,我只是
跟你开坑笑。”
阿珠道:“我早听人说过了,你们这班男人现实到无奇不有、交换伴侣之外,还要
集体做爱。告诉你,我只为了主活才跑来陪伴你,你把我看得太贱,我可以连这些钱也
不要了。”
我本来就不希望像小李地们,只想好好地跟阿珠相聚数天。享受一下家庭式的温暖
和情侣般的甜蜜。我颇费唇舌地解释,直到阿珠笑脸重现,不再生我的气。
饭後,她切开由她带上船的生果,逐片逐片的喂我吃。她一边喂我吃生果,一边说
道:“我们是否到岸上去?我可以留下来,也可以赔你一齐去。”
“我当然希望你一齐去。”我说:“我相信你必然是个好导游。”
“你别给我送上高帽,我已经十分了解你。”她斜了我一眼:“我们一齐上岸,我
带你去寻幽搜秘,以满足你的好奇心理。”
入黑之後,阿珠果然陪我一齐上岸去。她首先带我逛街。讲到这里的夜景,怎样也
追不上香港,就我的经历,除了巴黎之外,世上再难找一处地方与香港夜景比拟的了。
阿珠当我情人一样,把我的手臂的紧紧的,我们去吃街头的椰青,也吃了好多美味
的新鲜生果。
後来,她又带我去到一间浴室外面,那儿有个巨大的玻璃屏,有如金鱼缸一样,里
面有许多戴着号码胶牌的女郎任客人挑选。阿珠笑问:“你试过这里的服务吗?”
“试过了。”我答覆阿珠:“人体按摩,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
“你好坏呀!”阿珠用拳头打我,用手捏我,“你取笑我,我再不理你了!”
我捉住她的手臂,搂住她的细腰说道:“坦白说吧,这里没有一个比上你,你是我
心目中的标准老婆。”
“谁说是你老婆?”
“你答应嫁我的。”
“只不过七天而已。”
“七天已是够了。”我说:“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七天。就像七年一样。”
阿珠听了心也甜的一阵阵,小鸟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怀中。我带着她,到处逛。只担
心晚上会戒严。她问我:“你试过人妖吗?”
我给她吓了一跳,问道:“这里有做生意的人妖?”
“是的。”阿珠指指街内一个招牌:“那间夜总会的表演女郎,会是人妖,男性改
造成的女性,也有些变了不男不女。”
“你怎麽知道这麽清楚?”
“我听人说的。”阿珠道:“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玩意。”
“未必个个喜欢,”我说:“你可知道那玩意多肮脏麽?”
“我当然知道。”阿珠做了个手势:“就是男人跟男人玩,对吗?”
“是的,你可以想想,男人怎麽可以跟男人玩?”
“据讲,在此男人喜欢被人玩,玩惯了,一天不玩就不舒服。”
“那是变态。”我说,“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我喜欢你。”阿珠又笑问我:“不过偶然试试新奇的东西,也不算过份。”
“最怕我试过他们之後,对你们女人不再感到兴趣,那时怎办?”
“会吗?”阿珠睁大了双眼,“那麽,你最好不要试,要试也在第八天之後才试,
否则,我怕你冷落我。”
她做了一个鬼脸,笑了。我们走了几条街,观光过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最後阿珠
才拉我入到一间俱乐部去。
我问道:“这是甚麽地方?”
阿珠道:“真人表演,十元美金一位,请不请我?”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也会做的了,难道还要向别人学习麽?”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後又附耳对我说:“十元美金实在值的,据讲不但
花款多多,还有特技表演哩。”
“好吧!”我从银包中取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美元钞票,交给阿珠。然後,我们一
齐进入那座建筑物之内。
守住门口的二名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阿珠把二十元美钞交给他们,才让我
们人场,但却没有任何票据交给我们。
阿珠带我坐到前列座位去。那儿面对一个圆型的小舞台,丁方才不超过一丈。四周
的座位,一列列的排列着,约略计算一下,相信也在一百个座位左右。小舞台中央摆了
一张床,灯先就投射在床的中央。床上有枕头,却没有被褥。当时还未见有人。
床边有个床头柜,柜子放了一些道具,包括汽水、香蕉、火柴、乒乓球以及饮管等
等之最特别的,还是几只紫色的矮瓜。又称茄瓜。
我和阿珠入席时,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但坐下之後不到几分钟,竟然来了几队
游客。所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所有座位都塞满了。
有个男子上台做司仪,用生硬的英语说一些表示欢迎的话。然後开始介绍男女主角
出场。他们都穿上了齐整的衣服,在观众的掌声下,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和许多人一样想法,以为她们一齐脱衣服,跟住上演好戏了。但其实卸非如此,
只见女的光脱了外衣,内衣则由男子代她脱。每脱一件,必先抚摸、拥吻一番。看来幕
後可能有“导演”,否则怎麽会有这样手法出现。
阿珠捉住我的手,越捉越紧,大有情不自禁感。她倚偎着我,坦白说,当时我也十
分冲动了。
床上那泰国女子,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经过化妆,总之在视觉上十分晶莹和洁
白,加上表情动作充满了性感,所以那班外国游客之中有不少欧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
尖声喝彩。
那女郎已脱涸清光,但男的却衣着整齐,为甚麽?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但是後
来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地们并未上演“双头话剧”,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那男子权
充助手,把一个忱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然後又将一佃盛了半盆水的面盆,端到床
尾,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拿来二个乒乓球,先向
观众示意,再掷给那男子。那男子左手接一涸,右手又接另一个。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
水盆洗了一下,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後,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
那底下的肉洞中。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大慨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如吐一来,塞进女郎下
面那个嘴巴时,就比较顺利的多。那男子的手法十分像魔术师,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
之陵,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入去,到此,观众无不哗然!
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力寸之地十分细小,容量有限,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
球。男子做了一涸手势之浚,走开了,投射灯光的范围慢慢扩大。包括了那盆水在内,
都在照射节围内。
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屏息着气,瞪住那女郎的阴户!
“卜”的一声,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又劲又准,“扑通”一声,跌在水盆
之内。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
掌声如雷响起!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像迫击炮一样,投入水盆中去。掌
声夹住喝彩声,一阵急似一阵。
那男子过来,伸手把女郎拉起来,向观众谢幕。工作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
球收回。女郎又再卧下去,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
那樱桃小嘴有毛,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阴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唾放进去。最
後才把火柴点着,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一吸一吸的,一吞一吐的,观众不但可以见到
女郎的肚皮在收缩,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阴道口吐出了阵阵烟雾。毫无疑问,那表演
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观众们看到如痴如醉,坦白说,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
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观众中
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
以牙齿把瓶盖打开,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但是,那男子不让他
回到座位去。要他在等,不知等甚麽。
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左手取去女郎阴道夹住的香烟,顺手送到那位等侯
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哇!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敢出的香唾,甚至连席上观众
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湿淋淋的,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然而那年青观
众却欣然接受,他吸了两口,还即时喷出了烟。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
那年青观水近水楼台,目灼灼似贼地,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大概是香烟的气味
深深地吸引住地,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
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烟,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揩揩擦擦
的,终于放了入去,当他放到适台的位置时用力一揭,“卜”的一声,汽水盖竟然给她
开了。观众在鼓掌喝彩中,不禁渍渍称奇!
试想想,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表演女郎竟抹用另一张嘴巴一“咬”就开,那
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
泰国男子又像碍术师的助手一样,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
那汽水和瓶盖,表示其中并无取巧。然後,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首先小
心地插入女郎的阴道口,然後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吸了几下,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的确是神乎其技。
我就亲耳听到邻尘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对她的男伴道:“怎麽可能呢?如果
做着她的丈夫,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乾?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她经过名师训练,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自非一般人轻易
做到的。”
泰国男子手持开了汽水顿,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你想不想干她?她欢迎你这位
朋友的,上去吧!”
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垂延欲滴,跃跃欲试。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
了,准备提枪上马。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替他助戒!
那女郎张开大褪,一直就在床上等他!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
过诱惑了,忍受不住情欲的厨动,竟然真的抖出了家伙来,挺着肉棒相向,准备随即提
枪上阵!岂料就当地凑近她使,“泼”一声,那阴道里的汽水刹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
上来了。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
当然,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不但当众出丑,
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
脸之间的汽水,一边开玩笑地问:“好不好味道?汽水渗了其地水,一定更和味吧?”
观众们又见一阵满堂大笑!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仿佛还想一试。
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双眼依旧张开,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那突出的部份有射
灯投射,吩外显得诱人。
泰国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那是危险
的沼泽地带,为安全计,你进去探险之前,先试一试,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耳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为甚麽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
之泪的东西,外型倒有几分很像男人那活儿,与那种外国入口,在一般性商店陈列的慰
藉代用品,则百之百相似。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所以色泽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
些浅紫色。有些长逾尺,有些只有七八寸长。有粗亦有幼。
至于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看来卸有直径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长逾
一英尺。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系,这一次封小心翼翼地揍过去,他先以茄瓜“敲门”
敲得几敲,擦得几擦,女郎已忍益苛忍,主动地伸手过来,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
年青人看的兴奋,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
突然间“啪”一声,茄瓜竟断为两截!那时候,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动作刚停止
下来之际,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阴道面,想不到她的内功,当堂把那年青观众
吓呆了。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而准备一
试“免费餐”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试。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朋友,还要不要跟小姐个朋友?”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弃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狈地落台。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
笑声。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声,一股紫色的光芒,冲
天飞去,落地足有数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莹可监,可见劲力十足。“武功身
手”如此厉害,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阴道里去,
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来。于是者不下十次八次,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
力,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痴如醉,女士
们也无不称奇!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麽样了得的妻子,你会高兴麽?”
我苦笑得遥头:“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
“怎会?她会利用内功,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万一她不高舆,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因为下一个
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生春宫”。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然後再次出
了另一对男女。只见女的珠圆王润,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男
的并不健硕,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有如情侣一样,把
臂而行,出台後沿住床边坐了下来。首先是接吻,然後爱抚,男的主动,女的被动。当
到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便反宾为主,向男的展开行动。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家训练,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
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如果一开始便赤裸相对,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
乎低级趣味。尤其是女性观众,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
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在拥吻之後,还得爱抚,也正是一
般情侣的自然程序。男的伸手于紧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耳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丝质
衣服,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隐约见到腥红两点,这也是诱人之处,现在男角伸手入
内活动,连手掌的搓捏动作也可以见到了,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哩。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为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
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
演必是个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挑逗奖”。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等会片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
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地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像
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乾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
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褪。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
底,摸入裙下去。岂料裙子揭开,襄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来是“玛莉莲梦露迷”。三
角地带黑的发光,乌得发亮,女角也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
那东西一抖出来,女观众无不哗然,一弹一跳下,原形毕露,竟然长逾七寸,巨如
三指并排,连女角也看得目定口呆了好一会儿!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戏一样,事前可能经过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状“吓得魂不
附体”状,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顺势把她按在床
上,上下其手,拉脱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断挣扎,男的却气力惊人,无论如
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
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在我的想像中,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
强奸女人。所以,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我永不会判强奸犯罪名成立的。
我认为“牛不喝水,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的。所以同一理由,女人如果不张开
双腿,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入去?
然而现在,我终于也可以目睹“强奸”的“伟大场面”了。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
真,用力,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差些儿逃脱了。那男主角的疯狂,狼狈,确实
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又紧张。他既不肯放走女角,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试想想
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
那女子终于给他压在下面。他吻她,抚摸她,令到她喘不过气来。那男子吻了她一
会儿,她终于放软了手甲不再抗拒,她的手指,由上移到下面去,放进那致命的地方,
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剧情”的发展,充满了诱惑,也合情合理,她由害怕,而至
主动地需索。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後,她又害怕它太大,又想试一试,那种表情已够人欣
赏了。当她把它放到阴唇边的时候,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夹,“放进去!
放进去呀!”
由此可见,观众的心理反应,已到了急不及待的关头了。由此亦可见,男女主角的
演技,他们已充份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其货,看这种表演,如果独沽一味的看“打
桩”,有甚麽味道?有剧情,有表情,按序渐进的表演,应该更具诱惑才对。
台下男女观众,无不看得如痴如醉。终于,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舞台上那
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自然是刺激万分。那支枪又长又大,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
的肉洞中,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
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
我心理自然明白,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我放眼四周,有些女游客,尤其是欧美籍
的女性,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
另一边,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阿珠仿佛也猜透了我的心事,她
笑着说道:“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
然後她又笑了笑:“提醒你,切勿上当!”
我问她为甚麽,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外面的空气清新,由相差实在太远
了。阿珠这时才告诉我,还面那些泰国女子趁住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介绍地们
到邻近找对象解决,那些对象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包括了外型、身材和质素等等。外
貌固添不美,身材也极之普通,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有些
甚至泄上了“越南缳瑰”。所以阿珠就对我说:“你千万不要乱试,否则手尾一定就会
很长哦!”
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阿珠召来一辆街车,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码头一片
昏暗,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因为有船员、不喜欢晚晚
只对住一个女人,所以宁愿以“零沽”方式去吃散餐。
阿珠对这一类女人,自然又是一轮评击。回到船内,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
门,就拥吻着我。我笑说:“你撒尿吗?”
她拍我的手:“你好坏。”
她又伸手到我那里:“你一定是肾亏!否则为甚麽还是这样。”
我让她握着,笑着说道:“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
说着,我老实不客气,把她按在床边。她全无反抗,因为她已急不及待!热烈的反
应,急切的需要,令到她身上远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
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她很明自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所以当我一进一退
和一出一入时,她都表情十足,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都感到非常满足。
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只眼一
翻翻的,就是佛也动心。
我一边拥吻着阿珠,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就自然而然的,劲道十足。
阿珠像是享受,又似见受苦,我把她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变成
一个人。後来,阿珠求饶了,我虽然还没有出精,也只好放她一马。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气喘喘地楼作一堆,软倒床上。她枕在我
的手臂上,倚偎在我的怀抱中,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低语道:“你好坏!”
“我怎麽算得坏?”我轻揉着她的秀发。
“你好狠心。”她闭上了的双目,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
“我对你怎算得狠心?”
“刚才全无怜香惜王之意,把人家弄得好痛哩!”她轻轻地捏着我的阳具,总觉依
依不舍似的。
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爱怜地说:“你令我爱透了你,所以我
才会拼上了这条命。”
“你真会讲说话,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心话。”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儿,轻声说:“我有甚麽值得你爱?”
“你很有女人味。”
“你们男人所指的味,可是这些?”她把手臂抬高了,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
亮的汗毛,一阵阵汗酸的气味,攻鼻而来!
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但这时侯候不知怎的,竟情不自禁地,埋首于她
的腋窝下,又吻又嗅的,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
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甚麽香味,但是,我嗅得几下
之後,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
阿珠手上掌握着的,本来只是一个泄了气的汽球,这时却慢慢地膨胀起来。那是过
年时侯孩子们喜欢玩的长条形汽球,阿珠握在手中,套动了几下,可能由于她的手汗太
大,竟然“渍渍”有声!
她也真像个大不透的女孩,对这玩具竟爱不释手。阿珠把那条状的汽球放进了她的
嘴巴里,弄得连声怪响,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响,我笑道:“你很贪婪!”
她没有理会我,其实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满了,除非她吐出来,否则也出不了声
说话的。我闭目享受着,同时也警告可能会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液。然而她一点儿也不介
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後来,我终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并且把我射在她嘴里的
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过了一会儿,阿珠起身到浴室冲洗和杖口。然後把香喷喷的裸体重投我的怀抱。我
不禁搂着她狂吻。这个阿珠实在太乖巧了。说实话,如果她不去清洁一番,我是不敢再
吻她曾经吞食过我精液的小嘴,然而她很细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响男女之间情趣的事,
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
连续几个晚上,我和阿珠都单独活动,小李他们虽然有来敲门,但是我也没有理他
们,不管外面的水手们玩得怎麽疯狂,我和阿珠还是好像一对新婚夫妇般亲热。
第五个晚上,我和阿珠逛街回来,今晚我们到另一个俱乐部看表演,这里不仅比上
次的地方大,而且地方也比较乾净。表演的节目也更加豪放。第一场的表演是三女对一
男,那个男主角仿佛成了皇帝一般,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让三位年轻貌美的泰国小姐轮流
和他交媾,她们一出场就已经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三位轮女一会儿用小嘴,一会儿用
阴户去套弄男人的阳具。这个节目对我和阿珠都不怎麽特别吸引,然而当节目到达高潮
的时候,男主角的表现很令人惊奇和佩服。
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时,那男主角反被动变被动为主动,他把三个女孩子逐个摆在
床边,然後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在她的肉体内射精才换另一个
女孩子,这男人金枪不倒,每一个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乱跳干得欲仙欲死。当他离开一
个女孩子,就有两个壮男来把她抬进去,他们故意分开女孩子的两条粉腿绕场一周,让
观众看清楚女孩子的阴道口洋溢着乳白色的精液。直到三过女孩子的下体都让男主角射
入精液,这一场表演才落幕。
第二场表演立即紧接着开始。这是一场三男轮奸一女的表演。那女主角看来弱不禁
风,然而她的对手却是三个彪形大汉。他们胯下的阳具都已经坚硬挺立,个个都又粗又
大,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证明都是硬梆梆的。然後她令其中一个男人仰卧,
她骑上去,把阴道套上他的肉棒。另外两个男人也开始行动,一个把阳具凑她面前,一
个把阴茎插到她的屁眼里。
这个节目对我来说并不足为奇,因为已经见过不少了,阿珠却看得十分肉紧,她捉
住我的手已经出汗了,甚至捏得我有有点儿痛,那种反应,好像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奸
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
回到船上,阿珠又和我干起来。她很主动,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她拼命地
摇动,忘情地享受。就在她逐渐攀上高峰之时,外面突然传来连续每次三下的敲门声。
阿珠张开了双眼,略感好奇,但很快就当机立断地说道:“别理会他!也不管他是皇帝
老子,抱住我,不要放开我呀!”
我也看得出她对我那份感情的认真程度,所以无论来者是谁,我也只好当作没有听
到。然而门又三下,我终于想起了小李那班家伙的玩意:“我敲你房门通知你,敲多少
下亦即暗示第几号房。”
门外人没有再敲下去,即使他再敲下去,也没有人去理睬他们的。
我对阿珠呵护备至,紧紧地拥抱着她,吻她。务必她感到快乐和满足!
好一会儿,她那抖动身体才静止下来。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我把她楼得紧紧
的,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令到两者之间的空间,减到最少。她要我在那一刹那间好好的
吻她,我却把她的舌儿吮吸着,我们之间,津液交流,仿佛已溶解成一个人。
她在娇喘底下睡了过去。我没有打扰她,我知道她很倦、很累,所以我让她好好地
舔睡过去。我静悄悄地爬落床,还轻轻拉过了一张薄薄的被单,替她盖上了。
然後,我慢慢穿回衣服,溜出房外去。我绕过船舷的另一边,因为三号房就在另一
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麽该是一间双人房。住在那间双人房的,应该是小林和老
麦那对活宝贝,他们经常出双入对。我们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们闹同性恋呢。
我去到三号房门外时,那时已纠集了好几个人;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堆人之中包括
了小李他们,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们船员们的登船伴侣的
泰国女郎们。他们正在门外偷窥。我看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好奇心顿生,也走了过
去看热闹,小李刚回过头来,就向我做了一个“不可声张”的手势。
我也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有些泰国女郎看得粉颊通红,那样儿的确娇羞得惹人怜
爱。三号舱房的门裂开了一条数寸的小缝。所有人的头、眼都上上下下的,挤在这狭窄
的门缝之上。我没有记错,三号房正是住着小林和老麦的一间较大的舱房。房内正展开
一场混战。除了老林和老麦之外,还有二名泰国女郎。
房内灯光昏暗,但视栈勉强还可以看得清楚。四个人,本来最好攻打匹方城。如果
四个都是我国男女,自然打中国式麻雀。可惜他们男的是中国人,女的却是泰国少女。
因此,麻雀台倒设在一张床上,但玩法就很特别,既不是广东老章,亦非上海新章,更
不似是十六章的台湾麻雀。难怪门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
只见老麦把一只“一索”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那名泰女竟把一只“一筒”来夹住
他。小林更是人如其名,竟把俗称“雀仔”的“一索”放到泰女的嘴巴里,他自已却去
跟另一名正在兴老麦交手的泰女接吻。他们究竟在玩甚麽游戏呢?也许这就是“泰国麻
雀”吧?我心里想。忽然间,他们又交换了位置,就像我们四圈已完,移凳执位一样。
两个泰女拥抱成一囚,互相玩弄着对方,小林和老麦却像两条狼狗一样,由後面偷袭,
他们和女人那个情形更似街上所见的“狗打结”一样。四个人打成一团,淫声浪语震天
动地。门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有些已悄悄引退,他们分别手牵手的,返回自己的
房间中去了。
毫无疑问,他们都看得十分感动,于是“临渊羡鱼,倒不如退而结网”,以其看人
家玩得高兴,倒不如自已回去寻开心吧。
我当时也有同一样的想法。因此,我也悄悄离开了三号房之门,返回自己的舱房里
去。岂料舱房的门口大开,入到房内,竟然不见了阿珠。不过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
人在冲洗,我估计是阿珠在里面,于是我也关上门,脱光身上的衣服,推门进入浴室。
当浴室的们一打开,我不禁楞住了。原来小小的浴室里竟挤着两个女人,而且她们
对不是阿珠,而是两个比阿珠还要年轻的泰妹。她们一见我,立即向我合掌行礼。我连
忙问道:“你们是谁,怎麽在这里,阿珠到那里去了?”
其中一个泰妹笑着说道:“我是小玉,她叫阿莹,我们本来是小李和阿张的。因为
他们很喜欢阿珠,所以就拿我们来和你交换,今晚我们俩就一起陪你了。”
我一听她们这麽说,就着急地问道:“阿珠肯吗?她和他们到那里去了?”
那个名叫阿莹的女孩子笑着说道:“有甚麽不肯呢?阿张答应多给我们的钱,我和
小玉都答应了,阿珠能不答应吗?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到我们那边的舱房,可能现在已经
开始了干开了。”
我知道阿张和小李也在性的方面也是大颠大肺的,他们也有喜欢同玩一个女人的习
惯,但我还是想不到阿珠肯陪他们颠,于是我对小玉和阿莹说道:“你们先等一等,我
过去他们那边看个究竟。”
小玉和阿莹双双赤身裸体地向我投怀送抱,小玉说道:“我和阿莹都喜欢你,今晚
我们一定让你玩个痛快,你就别出去了,好不好呢?”
我还在犹豫,阿莹却已经蹲下去,张开她的小嘴含住我的阳具。小玉也牵着我的手
去摸她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乳房。面对这两个风骚的小淫娃,我也是乐意和她们玩个
痛快,但是我记得上次提起交换的事,阿珠的态度很坚决。于是我郑重地对小玉和阿莹
说道:“你们两个先别急,我去看看,回来才可以放心和你们玩个痛快吧!”
小玉道:“你真是个痴情汉子,好吧!我们也陪你去。”
我准备拿衣服穿上,阿莹说道:“你不知道吗?现在的时间已经十点多钟了。你们
今晚这里从十点钟起就开始无遮大会,大家都打开舱门做爱。你就不用再穿衣服了,我
们刚才也是光着身子过来的。”
说着,两个女孩子就拥着赤身裸体的我走出了门口。我们经过其他船员的舱房时,
果然大家都没有把门关上。而且已经不像前几个晚上那样,各人只是一对一地抱着自己
的临时老婆睡觉,而是一片混乱的局面,有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有的房间里则挤着两对
男女在翻云覆雨。
当我走到阿张的房间,立即见到一幕两男一女的活春宫。在狭小的舱房里,有一个
女人坐在床边,阿张站在地上,双手捉住女人的脚踝左右分开,屁股正一翘一翘地在女
人的双腿之间活动着。小李则跪在女人胸前,双手抚弄她的乳房,从动作和位置看来,
小李的阳具一定是放入那女人的嘴里口交。
女人的脸部被小李的身体遮住,但是从她高高举起的两只白嫩的玲珑小脚儿,我已
经可以断定她就是阿珠。因为我之所以选择阿珠正是因为她有一对可爱的小脚儿,在我
和她相处的这几天里,我更对阿珠的肉脚辽如指掌。
小玉和阿莹都依偎在我身边默不作声地看着,舱房里的三个男女也玩得很投入,并
没有理会谁在门外观看。他们玩了一会儿,又开始变花式了。这回小李仰卧,阿珠骑到
他身上,把阴户套上他的肉棒。阿张则跪在阿珠前面,把粗硬的大阳具送入她的嘴里。
突然,阿珠发现我们在门外观看,她慌忙把视线避开,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
匆匆拉着小玉和阿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两位泰国小妹妹招呼我仰卧在床上,她们相视
一笑,然後由小玉首先骑到我身上,并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一柱擎天的肉棍。阿莹则坐
在我身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趐胸。
过了一会儿。她们互相调换了位置,让我也一尝阿莹的销魂肉洞。这时我才仔细地
欣赏她们的容貌和身材。两女的样子并不十分漂亮,但胜在够青春。身材很棒,乳房饱
满富具弹性,而且笑容很甜美。她们和我性交时一直保持着这种笑容,令我想起和阿珠
时就没有这种享受。阿珠平时是很漂亮的,但是当我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时,她
就显得不堪消受,连俏脸也变型了。不过目前的玩法也使我觉得不是我在征服两女,而
是两女在征服我。
于是我叫阿莹下来,自己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先叫小玉和阿莹一仰一俯地叠卧在床
沿,然後手持粗硬的大阳具,一人一下地轮流抽插她们的肉洞。这样一来,两女都被插
得呻叫起来。直到她们都高潮了,才把精液射入躺在下面的阿莹阴道里。
阿莹用手儿捂住淫液浪汁横溢的阴户走进浴室里。小玉则埋首于我双腿之间轻启小
口,把软小了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她的口技也实在利害,阿莹还未从浴室出来,我的
小兄弟就已经抬起头来了。于是,我就叫小玉让我插入她的阴道里玩,小玉大概本来就
有这个意思,她对我笑了笑,就跨到我身上,一招“坐怀吞棍”,就把我的阳具塞入她
的阴道里。接着她用阴道壁夹紧我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她的套弄很有摩擦感,
我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觉。但我还是忍住继续欣赏着这种不必费劲的享受。
这时,阿莹从浴室走出来了,于是,她便和小玉轮流骑在我身上套弄。在两个娇娃
的车轮战之下,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小玉阴道里射精了。我觉得好累,于是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阿莹和小玉,却发现阿珠已经睡在我的身
边。阿珠浑身香喷喷的,显然已经冲洗过了。我坐起身,摸摸她那可爱的小脚儿。阿珠
就被我弄醒,她揉了揉眼睛说道:“你昨晚应付阿莹和小玉,一定很辛苦了,怎麽不多
睡一会儿呢?”
我笑着说道:“我已经恢复了,你呢?你昨夜也好累吧!”
阿珠说道:“我们女人算甚麽累了,又不像你们男人要射精!”
我说道:“那麽我们就来一次早晨运动吧!好不好呢?”
阿珠笑着说道:“我现在是你的妻室,你要弄,我敢说不好吗?”
我又问:“那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呢?”
阿珠笑着说道:“现在倒是不想,但是你一弄进去,我就会想的了!”
我说道:“阿珠,我想你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插进去。”
阿珠点了点头,立即照我的吩咐做了。我第一次和阿珠这样玩,觉得很新鲜,阿珠
回头告诉我说:“你顶得我很深哩!”
我笑着说道:“那好不好呢?”
阿珠点了点头说道:“你的东西最劲了,你那两个水手伴都比不上你。”
我问道:“阿珠,你不是很不喜欢我把你和别人交换吗?後来为甚麽又肯呢?”
阿珠道:“并不是我自愿的呀!你不在时,小李和阿张带了姐妹过来,不由分说就
把我抬走了。我因为是你同意交换,所以只好由他们乱来了!”
我笑着说道:“阿珠,做夹心人的滋味如何呢?”
阿珠道:“我倒是第一次试过,也说不出甚麽,总之们你们男人开心就行了。”
我说道:“我其实是不知情的,不过只要你不太受苦就好了。”
阿珠道:“早知道不是你答应,我可说甚麽也不和他你鬼混的,虽然不太受苦,可
是我总是想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只属于你一个人呀!”
我紧紧搂住阿珠,把阴茎更深地插入她的肉体。阿珠道:“我知道今晚你们有一个
狂欢舞会,本来我也不想参加,不过反正昨晚已经做过夹心女人,也不自在再做一次,
到时我会陪你一齐去。”
我一听,心里骤然高兴起来,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阿珠娇喘着说道:“你不要在
我身上射精了,你应该留着晚上用才对。”
我感激地搂着她说道:“阿珠,你对我真好!”
阿珠也说道:“虽然只有七天,但我毕竟是你的妻子呀!”
晚上,狂欢舞会开始了。能言擅道的老刘,以主持人的身份宣布聚会开始,在场所
有男女全部光着上身,只剩腰际间小小的内裤,大家一面吃点心一面喝饮酒。阿珠和我
也顺其自然地脱光上衣,只剩下仅可遮蔽下体的三角裤。当她两只脱颖而出的乳房一暴
露,其他男人们个个喜形于色。然而从他们的神情看来,都是场落大方,无论男女都是
很健康的脸色。
“你现在安心了吧!从现在起,放松心情尽情享受快活的乐趣,兴奋的时候也大可
毫无约束的尽情大叫出来。”我走到阿珠身边鼓励着。
这时候,透过麦克风传来老刘临时夫人的声音,她说道:“各位来宾大家好,现在
就开始今晚的最高潮。从现在起的一分钟内,电灯会关掉,大家可以各自到理想对象旁
边去,记好位置,等到电灯关上後,就各自去捉住对方,被抓到的人就是今晚的第一个
对象,以後就自由活动了。还有,剩下落单的男人就是我的了!”
当她结束宣布,大家是笑声此起彼落,阿珠也很快兴奋起来。虽然除了我之外,她
和这里的其他两个都男人也已经有过肉体关系,但对于这麽多人的场合,却是第一次尝
试。她心里微微不安拉住我的手。
“你不必管我,尽情去享受吧!”我把她推向前二三步。
这时,灯光突然消失了。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阿珠突然在黑暗中被男人的双手从
後面紧紧抱住。
“是谁呀?”阿珠本能地发问。
“是我呀!”阿珠并不认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她的手被他紧紧抓住,被低下头的嘴
唇吸吮住嘴。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啊!太好了,从一开始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和你接近。在电灯亮起来之前,我们快
来享受吧!”他连忙抱起阿珠到旁边角落下,焦急地把女人推倒,快速地褪去最後的一
道防线,自己也一丝不挂地趴附在他的身上。
阿珠的脸上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直觉的知道是甚麽东西,她伸出手握住脸上硬挺
的肉根,由手掌心传来又热像铁一般硬实的东西。
这时侯,阿珠的股间撩起柔柔的巾触。她的阴蒂被男人的嘴用舌尖舔弄。突然一阵
女人呜喘的声息传来。原来不只自己一人被搞,其地太太们也是一样的。阿珠不安的心
即时涌起一阵安全感,很快地,她的体内开始燥热,内心熊熊的欲火急剧高亢起来。
她用口自然地将男根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吸,虽然男根并不太粗大,但却很长,
当前端巾抵喉间时,她像窒息般“呜呜”的发出声音。
这时侯,房内的灯光明亮起来。阿珠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棍儿。
“哎呀!不要啦!”阿珠发出惊呼。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极度羞愧,但在男人雄
健体魄下,她一点也没有办法可想。
“太亮了!”男人的声音响起,照明渐渐微弱,终至暗淡下来。
这时男人从阿珠呻吟的口中把男根拔出,两手把女人的大褪左右分开,伸手探入神
秘的地方摸索。男人用舌尖戏弄她淫洞的入口,用手指伸进秘穴里挖弄,不断摩擦腔内
肉壁深处。
“啊!啊!”她被男人的舌尖与手指的戏弄,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这时侯,整
个房子里,激情的男女沉浸在欲海之中。不时传来女人矫声连连,中间地方也传出一阵
阵“太好了!太棒了!”兴奋高昂的淫声浪语。
另一方面,我虽然“尽情享受”地把阿珠送出去,在黑暗中,却清楚地听到她“哎
呀!哎哟!”的惊呼,心里也有点儿担心。
这时侯,我耳畔响起女人矫媚的声音,一阵浪厚香水味渗入鼻内。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从一开我就决定要让你抱。”从身边响起的声音,他知
道是老刘的如夫人。她是个很不错的床上良伴。她将赤裸的肉体贴近男人身边,二个丰
满硬挺的乳房直顶我裸露的胸部摩擦,她的手伸入内裤握住我的男根。
“咦!怎麽没有硬挺?怎样啦?”女人若有所失,又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放不下
心,担心你的女伴吗?”
她略带调笑的口吻。
“没这回事,她会自行照顾,你看!已经大起来了。”我急忙把内裤脱掉,让女人
握住男根开始弄。在女人手掌揉搓下,男根迅速膨胀如棍棒。
“太好了!又恢复雄姿了”刘如夫人喜孜孜地笑着,将男人向後推倒,采用正面的
体位交合。她用两手握住男根,用舌尖在龟头前端开始舔吸。
这时侯,房内的灯光又亮起来。
“不要啦!”女人口中惊呼着。
“太亮了!”男人也发出抗议时,房内的照明又暗淡下来。我在灯光照明时,急切
寻找阿珠的影迹,却被女人压住身体,无法如意活动,动弹不得。
“喂!快舔我的阴穴吧!”女人急切需求地说,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用舌尖开始舔
弄女人润湿的秘穴。女人特别的雌性味道渗入鼻内,舌尖一路舔弄盛开花瓣的花蕾。
“啊!太爽了!用力点!”刘如夫人毫无忌惮淫浪地高喊。她脱口而出又大声地叫
道:“喂!插进来吧!这次我要你射在里面!啊!我要出水了!”
说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挺起了下半身。
这时侯,我见到阿珠被男人的舌尖舔吸淫洞,她不敢太大声地呻吟。极力抑住体内
太热的激情,不敢尽情叫出声来,拼命忍耐快感的感觉。
由于屋内女人们达到高潮的呻吟声,不断传入耳中,阿珠终于放弃一切束缚力量,
张开小嘴把含住的男根吐出。高声的呻吟道:“啊!太好!太刺激了!”
男人受到鼓励,接着用二支手指来回挖弄淫口,更用别的手指插入肛门翻弄,两洞
同时被弄。她不禁矫喘连连了。在黑暗中,男人摸黑寻找到盛开的花瓣仙洞,迫不及
待地握住筋肉娄张.勃动不已的男恨,向女人阴道深处插送。阿珠也挺起充满淫液的蜜
洞,完全将男恨迎入柔软的秘道内部。
她愉快的哼叫。开始享受被长长的肉棒插入,刚才口交是直顶喉间,有点儿痛苦。
现在穿入敏感的阴道壁,巾触她子宫,她开始有了充实的感觉。
“哗!太棒了!阿珠你那销魂洞在太妙了!”男人喜悦地赞美着,并开始大力地摇
摆臀力抽送,每次抽插,子宫便被无情的顶撞。
“啊!巾到了!巾到底了!不要太用力。”阿珠开口说道。
男人继续做腰臀的抽送运作,三深一浅地将前端刺激着她肉洞。
“啊!这样下去,我会死掉啦!”配合着男人的抽送,阿珠摇挺着臀部,忍不住似
喜似泣地呻吟。
屋内充满着男女灵肉结合的喘息与性器官潮湿接触的声音。
“太好!太好了!”男女混杂的呻吟。
“我又要出水了!”兴奋高亢的高潮嘶叫,这些声音没人听不到。
我和刘如夫人数次到达绝顶高峰,将虚软的身体挪开站起,用习惯黑暗的眼睛向室
内张望。
墙角旁,被两对赤裸贴合的男女所占领。女人赤裸的身体摊开,就像舒适的床面,
在上面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摇动臀部抽插,被他不停奸淫着的女人,不时伸出玉手求饶
般挥舞。
“不要啦!会死啦!”女人轻声细语地挣扎。
就像寻找下一次猎物般,我赤裸地来回走动,无意识地四处寻试阿珠的行踪。我闭
上眼睛,坚起耳朵仔细听。他听到女人似诉似泣哀呜的声音传到耳中,就像杀鸡般作临
死挣扎。突然又听到“你的宝贝太爽了!”的兴奋呻吟。
是阿珠,他直觉判断出。顺着声音的出发点,在黑暗中一角,一对男女激情的空面
的进入眼中,仔细寻找,终于看被到男人压住肉体肆意揉搓,姿态撩人的阿珠。
“我要出水了!出水了!”阿珠哀呜不断,头快速左右晃动。被身上男人的折弄,
她如痴如醉.呻吟不绝。
我模糊看着男人的脸,猜想大概是水手阿林。这时男人站起身来,回味地说:“下
次再来搞吧!”然後离开,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
阿珠起身,想到浴室去清洗一番。突然由後响起“太太!拜托了!”的男人话音。
随即那男人就把阿珠压倒,她连“等等”都尚未说出口,又被男人突起的肉根长驱直入
了。这是船上的伙涪阿福。
“哇!好棒的桃洞!”阿福喜出望外地连连赞美,并开始搓擦起来。
这阿福本是我的好友,然而阿珠却不知他是谁。她充满蜜汁与迸放的黏稠液体的淫
洞,被男根搓插的同时,发出“渍!渍!”的响声。刚才被不断刺激子宫深处,加上欲
火中烧,万蚁爬行,再次燃起旺点。她叫道:“哎呀!我要出水啦!”
皱起眉头的脸颊,不停地抖动。
“好爽!好爽!你的肉棍太棒了,我快受不了!”阿珠发出高亢的呻吟,像要把满
腹欲火一起燃尽,极将自己的粉臀向上突起。
阿福气喘如牛的喘息,交错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哀呜,阴穴收缩着膨大的粗根。
“我要泄了!”配合呻吟的节奏,阿福的液体再次疾射在她子宫里。同时,阿珠也
“哎呀!”的一声惊呼,翻白双眼,头往後仰。她伸出双手,大字形地横躺,男人把她
则抱起她软软的肉体进入浴室。
我已在浴室里等侯。
“你没关系吧?”我很关心的问阿珠。阿珠不发一语地被阿福抱着。
“没有事的,休息一会就好。”
阿珠被男人清洗净後,回到房间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身子的阿珠,忍不住惊
呼起来。
“现在郑重介绍本次最出位的美女阿珠,大家尽情享受她吧!”主持人兴奋地为大
家介绍阿珠。当介绍完毕,灯光随即又暗下来。
“阿珠!我是头一个的,拜托你了!”主持人老刘愉悦地邀请。阿珠说道:“太好
了,你是主持人,应该会柔点吧?
正说着,旋即两足被抬高,勃勃的男根也插入她的阴道里。主持人的男根虽然比刚
才的男人稍微粗一点,但不像他那麽粗鲁,他用“三浅一深”的手法抽送着。
“太好了!好爽呀!”她被冲撞的快感,喜悦地发出呻吟。情欲激发本能的反应,
她把臀部向上挺起,好让男恨前端直顶子宫,嘴里也发出淫荡的声音。
这时,微张的樱口被硬挺的肉棒喂入,这是另外一个人。她“哎呀!”一声即被揪
住头发,上下摇晃着地埋在那个男人股间。同时,她的两乳房也被其他男人用力吸吮。
阿珠摇晃着头部,眼偷看前胸,二个男人不但用力吸舔奶头,还揉搓着乳房。
“不要!不要!”她嘴里喊着拒绝的声音,但我知道她心里在喊:“快来干吧!”
在场的男人们互相交替地在阿珠身上寻欢。一个人发泄後,另一个人马上填补,同
时在三个方面弄着她。男人们加此弄阿珠,虽然没有甚麽特别性技巧,但是抽送的
快感却蜂涌而来。除了我以外,全部的男人都弄过她的仙洞和小嘴,直到她溢满黏稠
腥浓的液体,阿珠过度兴奋而昏迷了。
休息一会,她慢慢清醒过来,我的影像模糊的出现在她眼前。
“亲爱的!”就像找回失落的痕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不要紧张!我们先去浴室清洗。”接着就将女人放入浴缸里。这时的浴室里刚好
没有其他人,我很仔细地帮阿珠清洗沾满污迹的身体,男人的精液液体和着她的淫水顺
大褪内侧流下。
清洗完毕後,两人步出浴室走到屋内来。这时候大家异口同声:“请到这里来。”
他们举杯邀约。顿时,交杯声不绝于耳,这种热闹气氛与刚才情景完全不同。
每个人都是赤裸裸相处但没有为自己赤裸而扭呢不安,洋溢在自然的解放中。享受
着这种无私的灵肉世界的最高景界。
休息结束,又开始另一回合交战。男男女女就像分别数十年情侣再度重逢相见,热
情地欢聚在这一个疯狂的肉欲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