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电脑
晚上十点,果然接到英国伦敦的直拨电话,那边经纪人自我介绍,名叫查理.劳顿,乃伦敦正式挂牌的大经纪之一,手上的交易每天都有上亿英磅,保证金最少一百万英镑他才代理,没有上限。
告诉他我也不希望有上限,先以四百万英镑开始,希望贷款七到八成。
确定告诉我八成,四百万可运用一千六百万英镑。他希望用电脑连线方式下指令,这是目前最快捷、正确,而不易出错的方法,问我会不会使用。
幸亏已吸收消化了一部分电脑书,否则真糗大了。我说会用,他立刻给一个号码,一个户号,以及专用帐号,说一等收到保证金,立即可以行动。直接用电脑先打号码,与他的电脑连上线,再打户号,下达指令。而他的电脑可以立即反应给他,或直接通知证券市场,买进或是卖出。
挂了电话,我觉得个人电脑的功能有限,便叫寒梅设法先买一台超大型电脑送来。当天下午,又去书店买了二十本有关电脑交易的书,及一些电脑软体磁碟片回来。
我提了大纸箱去金字塔,只穿了三角裤,盘坐木台,一本一本合在双掌,用念力、功力去感应吸收消化。
好奇的无双,悄悄跟上来在门缝里瞧,又悄悄下楼,晚上下去吃饭,她问我做什么?我说:「读书哇!我已读了一半,还有一半今晚要看完,请勿惊扰。」
「一半?多少的一半,一箱子吗?」
我点头,无双摇头,寒梅微微笑,胡忆云站在旁边加以证实:「真的!大少爷一天可以看几十本,前几天光替大少爷搬书,两条手臂都酸了。」
无双双眸发亮:「这方法教我好不好?我若是会了,把书这么一夹,不一会全读完,那多美啊!用不了一年,一定可以拿博士。」
「方法很简单,你夹了书用感觉吸收,书也是有灵气的,它自然会跑到脑子里去。」
饭后无双果然也上去试。但坐了半小时,屁的感觉也没有,只好叹口气走了。我在水床上躺一会,把布簾全拉开,又开始用功。
看书已驾轻就熟,磁碟片就难弄了,足足花了三小时才摸清它的存取排列方法,也体会出收存其中的软体程式,是如何条列存进去的。
一点钟才下来,回卧室一瞧,床上只有无双一个人,赤裸裸已经睡熟,我悄悄上去,无双却已惊醒,硬拉我上马,为她双修。
她明天即将回去,以后又得等星期六、礼拜天了,成全她吧!为她多导引一会,灵智可能开得更快,读书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初五是吉时,是公司行号开工日子,寒梅先送无双回家,再去公司主持开工大典,立刻与IBM联络,送一台最新最大的电脑到家里来。
我则去瑞士银行办理电汇,又补了近三千万台币,才凑足两百万英镑。
三点钟回家,不久电脑和寒梅都到了。电脑是八十七万,主机像一张大写字台,二十寸彩色显像器,雷射印表机,基本功能很齐全,接一条电话线,就可以和全世界电脑透过人造卫星连线通讯,实在方便。
试了一下,与英伦经纪人电脑联络,它立刻有了回音,彩色显示器显出字迹,已有我的户号、姓名、电话、住址,下面有一行字:「请速汇入保证金,以便接受指令,开始作业。」
我切了连线,仍关着机,只是把显示器关掉,并授予自动控制的命令,在接到外界的指定通讯时,可以显示并记录,以备察阅。
晚上安琪儿来电话,报告已汇出两百万,并祝大家好运,二十七号是中大奖的日子,她说:「我顺便叫律师查过猜奖金额,目前已累积到一亿英镑,很可能破纪录呢!」
「纪录是多少?」
「一亿一千万。」
「一定可以。」肯定的回答她。
凌晨起身察看电脑,四点三十分英国有通讯来,「电汇两批共四百万英镑已收到,请下达指令。」
坐在电脑前瞑目静坐,静中生慧,勾列出半月交投状况,便以电脑记录,同时订下发出指令的时间表。
这是最基本的,静中预计,奖金可以在二月一号发下,到时候再做调整吧!
本打算和寒梅去上班,忽然改了主意。去,只为虚名,反而耽误时间,没什么实际作用。
和寒梅商量,先挂个名办出国手续吧!现在我还不想动。
寒梅不会问原因,只照着要求做。她拿了我的户口名簿、身份证、图章,独自走了。她有秘书和许多职员,用不着亲自奔波。
我继续在电脑前静坐,看看报纸,时事栏有中东消息,伊拉克坚不退出科威特,美国总统已下通牒,时间快到了。
经济版上有一条消息,是报道台湾地下经济的,六合彩仍然在活动;地下期货公司黑白颠倒,接受客户委托,代客操作外汇卖买、期货交易、股票买卖……
有灵光一现,应该借用他们资料研究一下……
用电话问寒梅:「公司里谁最活跃?最会玩电脑?和地下期货公司有联络?」
寒梅被我问住了:「抱歉!我不太清楚嗳!电脑人人在使用,或许有位副理最高段,他很自负,和同事处不好,我叫他来问问好吗?」
同意问问:「好,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叫他来,把话筒朝外放在桌上,我想看看他。」
「你……好吧!他叫李天鹤,台大国贸系毕业,是我学长,已然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啊,来啊!」
在电话里听他们对话,李天鹤声音很低,有男性的磁音,很自负,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头发一定脱落很多,大鼻子,大嘴巴,牙齿不太好,磁性的共振不够圆,身材高瘦吧!我听他回答问题:「我有同学在里面做事,可以试试看,他们有磁碟片记录,好几年了,借哪一年的?」
我不能说话,只好以念力告诉寒梅:「去年的,借去年的。」
寒梅大约怔了一下,才回答:「去年的吧!试试看,借不到也没关系,再想别的办法。」
李天鹤出去了。我告诉寒梅我得到的印象,寒梅惊讶的笑出声说:「佩服,佩服!说得真仔细,就漏了一项,没看见他穿的衣服。」
有些不服气,叫她站起来把话筒举高向外,我猛力把念力与天眼传过去。啊!果然看到那个人,高瘦微秃的背影,穿黑色西装上衣,下面配条牛仔裤。
寒梅赅笑:「恭喜,恭喜!又进了一大步,其实,不必藉外物嘛!亲自来看看不就成了。」
收了线,我想:「对啊!人说:心无所系,瞬息千里,神游于天地之间。『冯冯』人在温哥华,能去西藏读佛经,我为何不能?」
先看近处罢,胡忆云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见了,我近点看,正在写信。写家书吧?还没寄走?对了,我退回来想,支票上应该划线,写上抬头,免得被人盗领。更应该给她点钱,这样才能去寄信哪!
来了这多天,只带她去过一次健身房游泳,附近的情形陌生得很,她知道邮局在哪里?
她是极端自重的女孩,你不提,只怕永远也不会开口要。
收回念力,听见管理员太太来打扫了。
出去打个招呼,问她邮局在哪?王太太指指东边,说:「顺着大马路一直走,过两个街口,菜市场边上就是了。」
我叫胡忆云说:「信写好没?支票上面要划线,把你母亲的名字写上,我们去寄信。」
胡忆云答应:「马上就好!」转眼已拿了写好的信封出来。
在电梯里给她一万元:「带着零用,等会到菜场可以买点新鲜菜,你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用,没有了告诉我,千万别客气。」
胡忆云大眼盯着我的脸说:「不会的,我已是这家一分子,当然不能客气,否则怎么过日子?」
哇,她倒真的赖上了。
寄了挂号航空信,去菜场买了新鲜鱼、虾、青菜,她总落后一步走。到了书店我进去逛逛,替她选了两本书,她自己也挑了两本食谱,一齐付钱,她自己抱着。到了巷口,我不想进去打扰王太太清洁,便叫忆云去拿游泳衣,一同去游泳。
十二点回来,王太太果然走了。胡忆云放水叫我洗澡,又为我按摩,本来用不着,但看她乞求的眼神,不忍心,只好躺着由她摆布。
她的手劲真强,掌中充满柔情。她一身是汗,但唇角眼梢始终有笑意,她觉得能触摸到我,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
啊!不能想也不能探测了,想别的吧!
无双在干什么?在上课吗?不,还没开学呢!
应该去看看她,我记得她的家。
真的去了!我站在那巷口,眨眨眼循一股熟悉气味,竟到了无双的闺房。好漂亮,都是粉红色的,无双正坐在书桌前读书,什么书?我选的几本英文版经济初论。
这孩子当真太要强了,应该帮帮她,否则真的会累死。
附在耳边轻声说:「无双,我爱你!」
她像是听到了,听得跳起来叫,还以为我来了,转身叫:「老公……」
没有人,她看不见人影,耸耸鼻子笑骂:「臭老公!就会捣蛋,你神经病啊!」
后面是骂她自己,还打自己脑袋一下,才又去看书。
我好笑,好爱她,可是好累,我要睡了,我真的睡了。醒来已三点多,胡忆云默默来看看,就去煮面,多天以来,练功的时候,都差不多这时只吃一碗面。六点多和寒梅一同吃晚饭时,我忽然说:「去打开电视,有新闻快报。」
忆云打开,中视正播着美军向伊拉克发动攻击的消息,接着电话就响了,是安琪儿:「大少爷,猜对了没?天哪,天哪!对不对嘛!」
「我正在核对,看电视呢!等等……对,完全正确。」
「好,太好了!问候梅姊,我马上寄第二封,是不是?」
「可以寄,不过谜题要写在信封上,到的太早,他们也许会弄乱。」
「好,再见,等我下一步报告,爱你!拜!」
七点多李天鹤来电话,说已借到磁碟片,只能用二十四小时,请教怎样处理。我说叫他找司琴送过来。寒梅转告他,同时又告诉他司琴家电话。
司琴来的时候,我去平台,等她走了再下来。
我接过二十四张磁片,先放两张进电脑,想转录到硬碟去,哪知上面有保护程式,竟然录不过。
我不服气,瞑目坐着,把念力放进去仔细研究,花了一小时才找出破解方法。
不过没有去破解,万一录成功,还不了原,岂不糗大了吗?
我只是坐着,把有用的内容。以念力重新排列到自己硬碟上,二十四张,花了一夜功夫,中间寒梅、忆云都来看过几次,不敢惊动我,悄悄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寒梅睡醒过来看,我才全部完成,有些疲累,说:「好了,拿去还吧!我用完了,我先去睡一觉。」
寒梅挽我进房,说:「你脸色有些苍白,真的太累了,何必急呢!」
她帮我用热毛巾抹脸拭身,拍我睡,我笑骂:「去、去、去,又不是你儿子,还要唱催眠曲吗?你自己去练功上班吧,别管我了。」
寒梅这才住手,亲我一下才走。
中午起来,忆云忙煮鲜虾云吞给我吃。她说:「有位罗小姐找大少爷,说有急事,我看大少爷睡得好熟,骗她说不在,现在要不要拨电话问问?」
我说「好!」说了号码,忆云接通了说:「罗小姐吗?我们大少爷回来了,请等一下!」
罗琳说:「大少爷,失踪多久啦!想死你了!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啦?股市大跌,要不要进货?」
「等几天吧!还有几天好跌呢!不必急。」
「这事不急,哪事急,你出来一趟好不好?」
「明天吧!下午一点阳明山温泉见。」
「好,好,我通知阿娟、张大姊就免了,对不对?」
「对,你最知情识意了。再见!」
罗琳也可怜,虎狼之年,人又温柔漂亮,偏偏死了老公,我不安慰,谁去安慰她?
◆大秘密
周六夜里,安琪儿报告好消息,确定得奖了,除掉一切费用税金,可以领八千五百三十二万英镑!
她已委托常年律师代领,身份保密,授权书已用FAX发回去,问我怎么处理。
叫她拨一半四千万英镑,汇入股票帐户,加在保证金上。
同时修改电脑指令,以四千四百万英镑做基数,下周一运用垫款,大量进货。
发现一个大秘密!念力、天眼、天耳加一起,实际就等于灵魂出窍,可以独自出巡,更可以借助电线电讯,来去自如。
周一寒梅送无双回家,我做了实验。本来想同无双开玩笑,后来却变成实验。
在书房电脑前转椅上入静,想到上次游无双闺房,心意一动,念力的组合,忽然到了地下室,寒梅的车子里。
这时无双正在批评我:「姊,云云这两天好怪,神秘兮兮,好像魂不守舍呢!你觉得吗?」
寒梅发动车子,开出地下室,含笑回应:「别胡说八道!他是在想事情,研究英国的股票市场。听忆云说,我不在的时候,爷在电脑前一坐就是老半天,真是太劳累了。既然已中了大奖,够用一辈子,何必再花那么多心思做股票呢?」
无双沉思:「不止吧!前天中午在家看书,清清楚楚听到云云在我耳边说『无双,我爱你!』当时几乎晕过去,以为他真的来了,回头一瞧,什么也没看见,奇不奇怪?」
「他正在练习念力,可以透过电话线清楚的表示意思,前天在公司他就这样。」
告诉无双当时的情形,车子已过了圆山,我听着,也看着外边风景。坐在后座,自觉像个透明人,奇怪又快乐。
决定跟无双回家,瞧瞧里面的状况。
停车之后,附在无双头发上,进去到处转,看见她爷爷、奶奶、母亲和佣人。她母亲一点不再怀疑她,反劝她不必太用功,不要一天到晚看书、看书,出去看看电影,甚至跳跳舞也不错的。
无双比母亲高半个头,她搂着妈妈撒娇,抱怨:「跳舞要有伴哪!你又不准交男朋友,怎么跳舞?一个人上舞厅,找舞女跳去?我神经病啊!」
她妈笑着回:「蒋家的孩子不是约过你吗?你不理人家,有什么办法?」
「那个小不点,头顶只到我鼻子,不学无术,仗着几个臭钱,到处玩女人,妈愿意把我嫁给他吗?」
「唉!谁说要你嫁,玩玩嘛!」
「现在又叫我玩了,哪天和人玩出火、上了床,你可别怪我!」
「哎呀!十八岁大姑娘,怎么皮这么厚,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皮痒了不是?」
无双伸舌头:「好嘛,好嘛,不说就是了。我去看书啦!拜拜!」
这丫头精灵大胆又皮厚,我瞧她妈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叹气。
我可是真喜欢,在她耳边轻语:「无双,我爱你!」
这次不跳了,只骂:「臭老公!又想吓我,人家才不怕了呢!」
她拿起电话拨号,忆云接的:「大少爷在入静,我不敢叫,少奶奶中午再打来吧!」
忆云现在不叫小姐、夫人了,叫无双少奶奶,她可很愿意听这称呼。
灵机一动,「咻」的攒入电话线,随着通讯的传输,眨眼回到家,回到自己身体里。
真高兴,真快乐!这个大发现说出去一定震惊全世界,还是保密吧!
中午无双又来电话,我接的,她问我:「你来过这儿吗?」
「什么?什么?」
「算啦!当我没说。你别太劳累,一坐一天,出去活动活动,去跳跳舞也好。」
「跳舞要有伴啊!你准我再交女朋友吗?上舞厅找舞女跳,花那种钱,我神经病啊!」
无双对这话及语气很熟,她愕然又好笑,却说:「带忆云去嘛!她整天关在家,也怪可怜,带她去看看风景,逛逛街也应该嘛!」
可不能再学她了,只好说考虑、考虑。
吃饭的时候,忆云站在一边,我看她面色有异,略一打量,发现月经来潮,一边有个卵巢微微泛黑,便问:「肚子疼对不对?」
她脸一红:「有一点点,没关系的,每月例行公事,忍一忍就好了。」
摇摇头坦白:「有个卵巢泛黑了,不治好,顶多两年就须开刀摘除。快吃饭,我带你去阳明山,藉那儿温泉之力,替你治一治,相信吗?」
忆云微微笑:「藉少奶奶一句话说:『信者得救』,不信大少爷您,还能信谁?」
到了中国饭店七○三,一关上门便吩咐:「先去池子里泡十分钟。」
虽然红云满颊,忆云一句话不说,转眼把衣服全脱光,先去池边用莲蓬头把身体洗乾净,走下池平躺在里边,头枕着大圆石,有一半脑袋浸在里面。
到隔壁找来两只桶,加上这边的一共四只,打满水放在池子外,只留下三角裤,也进去躺着,先享受一番。
忆云的脸红得更厉害,心跳的声音可以听见,但表面镇定得很,一点意见没有,已全心信赖我了。
忍不住逗她:「奇怪!怎么一点不怕我?」
「怕什么?有病人怕面对医生的吗?」
我有点语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轻声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接着就闭上眼了。
这话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静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体内脏器还算不错,却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彻」吧!由头部按摩,把丝丝杂质、黑气都蒸发出来。
她热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红,在按摩脸部时,发现鼻梁太低,鼻翅有点翻,正面可见鼻孔,齿列也不整齐,耳珠太短,便一一予以矫正。
把鼻梁吸高,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梁向里捏一捏,把手伸到嘴里,上下齿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点个小酒涡,像捏泥巴人似。
忆云的罪可受大了,脸部像火烧吧!骨头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咬牙,只能握紧拳头忍,脸上还不能有表情呢!
其实也难有表情,一切的神经,在热力念力下几乎不起作用,大脑神经已经指挥不灵光了。
我闭着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艺,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发死不可。
接着向下,头、肩、双臂、胸……
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欢的尖筍型,依她体型,设定为三十五寸。
腹部比较麻烦了,从她肺、胃、肠里都吸出丝丝黑气,卵巢的量更多,染黑了手与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里,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杂质,激发体香,双腿以下,过去做过,就简单了。
接着打手势,叫她翻身,又从头顶开始,中间特别照顾她的臀,直到脚底板,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杂质全集起由暗道排除,这才真的养精神:「好啦!觉得轻松了吧?可以起来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神经已恢复作用,有些不习惯。鼻梁绷得好直好紧,齿列下巴也变了,耳珠长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镜子。
她看到一张新面孔,比过去漂亮十倍,简直不敢相信,回过神又跳进池子,跪在我身旁,流下两行泪。
「爷是神仙,实在、实在把丫头改变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抚她:「这也值得哭,小心脸会变形。」
她极力抑止,趴附在身边水中,静了一会:「爷,请到床上,也让小丫头替你按摩,一定累坏了,对不对?」
「好哇!不过先把污水倒到马桶里冲乾净,我再泡五分钟。」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边等。
只好由她摆弄。她抹去水渍不算,还剥了三角裤,才准上床,不过用毛巾盖住下腹和臀部。
抹乾自己,仍然全裸着跪在旁边,也一样由头部开始,先背后胸。在按摩臀部时,毫不犹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痒,叫:「喂,这边可以啦!」
她轻笑:「投桃报李,刚才人家可没哼一声!」
好嘛,你觉得必要,玩吧!
换到正面,她也学我弄面部,所有穴道都按遍,还有丝丝凉气透进来呢!
是她的元阴之气啊!这丫头学得好快,我的手法全偷去了,只是功力不足,没法子整型。
弄定之后,我故意问:「把我整成什么样?也变漂亮了!」
她嗤声笑,脸上的汗珠滴下来:「爷还不够迷人吗?还要怎么漂亮!」
「我的嘴太大,鼻子像西方人,最好弄小一点。」
她「咯咯」笑着停手,两个小乳房不住抖动,汗珠抖下来,落人一身。
她拿毛巾擦着,也擦自己,施白眼:「请别逗人!一笑气就散了,哪还有力气!」
我闭上嘴、眼不响,她吸口气继续,到小腹又把毛巾掀开,按丹田四周诸穴到耻骨,还拨弄那颗草莓呢!
几乎心动了,气往下走,忙吸口凉气压制。她也去按会阴穴,一手摀住阴囊,以另一手拇指施力,又一阵凉气透体而入,我不客气没收,提到丹田。
双腿做完,又一遍揉按肌肤,把全身的骨节肌肉都弄酥了,我不由懒洋洋睡了一小觉。
回到家已四点多,忆云照了半天镜子,才下厨烧饭。寒梅回来,当然惊喜,忆云很有分寸,很能自制的把经过报告寒梅,在书房我听到寒梅小声说:「恭喜你了!如果真喜欢爷,再接再厉吧,我和无双都不会反对,如果想回去,以现在样子,选个泰国小姐,必然不成问题。」
又听忆云说:「谢谢少奶奶,我不会改变初衷,不会奢求什么,我只盼能保住在丁家服务的机会,就心满意足了。」
实在很难得,懂得谦让自抑,这或许和生长的环境有关,在泰国家庭里,女孩地位一定很低!
晚上电脑有了回音,一共动用了两亿两千万英镑,收购了五种狂泻股票。它们没有涨跌上下限,自从开打,股价一天跌几百点,如今已至谷底,可以进货了。
台湾呢?
也稳下来,明天也可以进,摆个十天、等战事一结束,便会翻升,告诉罗琳和寒梅,明午行动。
◆九死一生
需要有一种自动控制程式,能监督、收存、编辑、分析股市行情,最好能预测。
但市面上没有,必须自行编排。
原计画三天,叮咛寒梅、忆云不要打扰,想深入研究IBM电脑的硬、软体结构,希望从中获得启发,弄一个自动控制系统。
坐在电脑前,把念力、天眼、天耳组合灌进去游历,好大的世界!我驾着电波游了一整天,走完硬体每个角落,把中、英、日文「烧」在里面的资料全「吃」下,又乘胜追击,去逛软体。
软体由一个硬碟储存,四十MK的容量,满满的,有许多基本功能程式,像中、英、日文字处理,记帐、拷贝等等;甚至还有娱乐性的,下西洋棋,打麻将,打桥牌……
逛了一天,迷失在八卦阵般资料里,吃也吃不下,出也出不来了。我已被困,而且感到气机不畅,软弱得很。
先是惊慌。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谁也不敢动机器,电讯停滞,如同陷在死海,没有风,失去动力的船,如何移动?
镇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强大,一个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网上,我需要调整呼吸,储养精力。
身体已软下来,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觉,已然不能言语行动,如果无人施救,我会死吧?
寒梅与忆云先后发现,我听得到她俩压抑的惊呼,接着便冲过来,把软顶在电脑主机上的身体抱住,推靠在大转椅里。
「少奶奶,请医生来看看吧!少爷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盘着的脚,我可以感觉,费了很大力气,忆云背起我,寒梅在后面托住,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难为她们,一个死人约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俩居然能把我弄上床,真不简单!
忆云喘着气,为我解开上衣,根本脱不下,寒梅找把剪刀,乾脆把衣裤统统剪碎。
倒一杯温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谢她,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气。
忆云用热毛巾为我抹身,听心跳,又建议请医生,寒梅镇定住:「我想医生没用,他没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虚脱或是……灵魂出窍。你再弄杯温奶喂喂,我打电话叫无双来。」
忆云拿了奶,也学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还吹一口气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凉,对,就需要这种气,它使人振奋,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表达能力。
只有十几口,太少了。我腹内咕咕响,忆云的泪滴在胸上,听她轻声祈求:「大少爷,求求你,醒醒吧!万能的神啊!请救救这个好人,我愿意代替他死!……」
寒梅进来,嘘她不准嘀咕:「大少爷需要安静。」
不到半小时,无双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跺着脚哭泣,寒梅赶紧拉她去外边,我听见她说:「现在不是哭或发脾气的时候,我急糊涂了,快想想法子……」
「他妈的,你太惯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对!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说那台子上有灵气,他需要灵气和食物双重营养……」
「对,对,对,我们抬他去金字塔。」
无双当机立断:「我比较壮,我背好了,你两个在一旁保驾。」
她当真背起我,慢慢上楼,当把我放上平台时,人已脱力的滑下去,我双腿无力垂在台边,无双喘口气,爬起来吩咐:「拉后面一点,把腿盘起来,放几个枕头,忆云坐在后面撑住。」
忆云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后移半尺,她才张开腿坐在枕头上,挺胸顶住,供我直起来。寒梅把头抬起,微微后仰,靠在忆云肩上。
一股股灵气由上面罩下,背后也贴着凉阴,舒服多了,但气机停滞,难以集拢,单靠自然的渗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摀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洩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半月不见,你像又胖一点呢!」
寒梅亲亲我另一边,也拍无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别哭啦,这么大个人了。」
忆云在后面摸摸,问:「爷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开:「饿死了,再不给饭吃,我又要晕啦!」
无双抹着泪站起来,双眸炯炯:「你敢!」
忆云二话不说,拔腿跑下楼,寒梅也跟着走了。
我站开一点,伸个大懒腰,全身骨节都「哔、啵」响,又伸腿弯腰活动一阵,才搂住两位惊奇不止的美人儿,一同下去。
忆云在厨房炒菜,寒梅收桌子,无双自动打热手巾为我抹脸,我这才有机会看清安琪儿还穿着工作装呢!
一件大背带牛仔裤,前胸还有大口袋,白丝衫放在里面,颈子上吊只口哨,同色的牛仔布大夹克,下面一双布鞋,她的百宝袋也是牛仔布的,还丢在客厅门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简直像顽童嘛!」
安琪儿摸摸头,扬扬眉:「大约丢在飞机上了,也或许在袋子里。」
她跑去提袋子,在里面找找,果然在,拿出来扣在头顶,帽沿朝天,更加八分像,无双寒梅被她逗乐了,无双说:「哪像大人哪!还助理导演呢?有人理吗?」
安琪儿把两面夹克翻过来,转背叫我们瞧,上面用萤光漆写着两行英文,第一行较大「助理导演」,第二行则是「香港奇遇记」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说:「好啦,别显啦!快去换件衣服洗把脸,马上开饭,你一定也饿了,快去吧!」
饭可真香!我吃了三碗还想吃,无双制止:「够了,等下撑坏了胃,饿了再吃,现在不准了。」
接着发表议论,指点着寒梅和忆云:「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说,男人再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不行的。你两个以后盯牢点,千万、千万要注意了。」
忆云站一边不开口,寒梅调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盘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儿放下筷子抗议:「请说英语好吗?我一句都不懂嗳!」
无双又用英文讲给她听,安琪儿同意:「对,对,我妈也这么说,还一天到晚盯着老爸,不准这,不准那……不过我老爸毛病也真多就是了。」
什么毛病?不过是抽烟、喝酒、玩女人、熬夜罢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管的?
无双和安琪儿都急于知道怎么回事,我叫大家让开,好叫忆云坐下吃饭。大家移到客厅,我坦述被困经过,忆云罢吃站过来,这种百年难再的事,难怪都赅疑,最后做结论:「这次真亏了四位施救得宜,若是乱投医,真能把小命送掉,都守寡啦!」
无双第一个不依:「呸、呸、呸,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个跳楼。」
寒梅说:「都说点吉利的成吗?爷倒是说说看,咱们做对了哪些,做差了哪些,以后也好注意……」
无双又炸了:「还有以后?姊这话就吉利啦!」
寒梅乾咳了一声,噎住了,我说:「第一,寒梅主张不请医生就对了,忆云呢?口对口喂我用吹的,更对了。她是纯阴之体,阴气特别香浓,其实不必上床,就在原地多吹几口气,电脑乱敲敲,说不定我就出来了。第三呢?无双背我上去,金字塔中确实有灵异,能助我恢复,若待上一两天,或许也会挣扎出来。第四安琪儿去打电脑,这一招最有效,电路一通,我就有机可趁了。总而言之,大家都有功,都让我感激。」
安琪儿问:「什么是纯阴之体?」
无双白她一眼,说:「处女啦!懂吧?」忆云羞红着脸,垂头回桌吃剩饭,安琪儿注意到忆云的容貌大不相同,又问:「怎么不一样了?换了人吗?」
无双这才发现,跳起来细看,口中「啧、啧」称赞:「当然换了人!忆云,恭喜你了。」
忆云合什垂头:「谢谢少奶奶,是少爷的恩赐。」
无双沉思着踱回来,坐在我旁边:「我瞧你还需要补一补,脸上光彩都没了,忆云既是大有帮助,今晚你就和她合籍双修吧!姊,赞不赞成?」
安琪儿又问什么意思?无双用英文再说一次,问她意思,安琪儿忙点头:「既然对爷有好处,她也爱爷,也愿意,当然赞成。」
无双看看表,八点了,忙说:「我回去啦!出来时火烧屁股,骗妈说表姊病了,中午还打电话来查呢!再不走又要催了。后天早点来,安琪儿多住几天吧!」
「我也一样,等会问问导演看,若没太急的事,拖到周一早上再回去好了。」
抱抱她送到门口,无双吻吻我又下警告:「听清楚了,晚上不准工作,若是不听话,梅姊马上打电话,看我不来拆了那部破电脑才怪!」
「是啦,是啦!怕了你总成了吧!」
寒梅陪她一齐下去,看她开车走了才回来。对我说:「爷今晚带忆云上去练功吧!我和安琪儿一齐睡。」
接着又去问忆云愿不愿意?忆云虽羞,却认真的点了头,表示愿意。
◆连中大奖
酉时正,忆云随我上天台,进入金字塔,合力把簾幕拉开,四野的灯光如闪闪繁星,塔内虽无灯,又是深色玻璃,但藉着外面灯光,仍能看得清楚彼此面目。
忆云虽则娇羞上脸,却仍镇定如常,大方的自动脱去衣服,合什行礼轻声诉:「求爷垂爱!」
我拥住她:「今天不是追求肉体享受,我被困受损,想藉你纯阴之体修复,行的是合籍双修大法,对你亦有极大好处,但无论怎么说,总是玷辱了你。你当真愿意?」
「生为丁家人,死为丁家鬼。忆云永世无悔,求爷垂爱!」
她伸手解我浴袍,依偎怀中,金黄色的肌肤已微微颤抖。
扶她坐在水床上,把精要方法告诉她,亲吻吮吸随之,直待阴气已动,方始起身,一同坐上铺好坐垫枕巾的平台。
我盘膝跨坐正中,上身后仰,双臂撑住木台,雄赳赳旗柱已然竖起。
忆云初见此物,颇是惊讶,但无任何表示,跨骑而坐,一手扳住脖子,一手下探,握住火烫旗柱,校正方位,缓缓下压吞食。
蓬门因之而开,香瓜四裂,碧血点点滴下,忆云咬着牙硬不出声,直到谷满为止。
暗暗赞她坚忍卓绝,上身趋前,双手改抱其腰。她双腿后伸,交缠在后,膣内龙头密接花心,阴阳两极一接触,立刻迸出爱的火花。
她张唇娇喘,肌颤肤抖,双臂亦缠住我头部,头微侧献出香唇。我微俯吻住,与她舌相叠,于是寂然不动,她呼我吸,交换彼此气息。
她极力将痛疼、刺激、骚痒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守膻中,我则由口中吐出阳气,通往她任脉,汇集阴气下行,入内宫过「马眼」,导入我之丹田,构成一个圆满的内圈。
四周的灵气浸润着我俩,慢慢渗透,我则待内圆气机愈积愈多,充塞如有质之圆,始导出一股下攻忆云会阴,上行过长强、肾盂、命门、大椎、泥丸、印堂、迎香入舌,过鹊桥,改上为下,在我背后绕一圈,再渡鹊桥而下,成横之状,循游不息。
两人之气此时已混合为一,愈转愈快,壮实充盈,渐次流向奇经八脉,天地汇浸之灵气,亦因内息周转,受到吸引,不断加速投入,不足半个时辰,两人经脉、内脏、穴道之中已然满坑、满谷,似吹涨气球已达饱和,全身飘飘然若无半分重量,风一吹像会立刻飞走。
灵机一闪,念力随气走脉,进入她身体之中,串行各处,如入康庄大道,御风而行,道旁血管、脏器俱变成庞然巨物,及至脑部,更随那闪闪电波,深入内层,仔细观察研究。
那脑髓容量巨大,较之电脑大过千倍万倍,可惜十室九空,并无储存物,仅有表层似磁碟,储存着一些讯号。
我当时想,这不是和电脑很相像吗?念力回转亦可内观周游,稍一动念,即分散消失,其无形无质,可大可小,变幻莫测,全凭一念的组合,实在令人吃惊又奇怪。
心念一分,周转停滞,气机如念力,消失在内腑各细胞。忆云放松手臂,我抬起头,问:「怎样?」
忆云双目炯炯有闪光,凝望我轻声说:「好神奇噢!爷好了吗?」
缩回旗柱,轻吻其额:「谢谢,得你帮助,已然更上层楼。还痛吗?」
忆云轻笑:「早不痛了!此时我觉得全身轻飘飘,似拥有无穷力量,若再背您,一定轻松愉快。」
她起身跃下木台,我当真要她试,她转身背向,我伏上去,被她抄住双腿,轻轻背起,沿木台走一圈,果然不见吃力。
拉她躺在水床上,水波起伏颠动,她乐得笑出声:「好好玩,真像睡在水面上一样。爷,你以后还会找我做这种练习吗?」
「当然!这只是初步,久后当进入入静境界,进而同游太虚,甚至升入天界呢!」
「我不要升入天界,天界在哪里?谁个去过?我认为只要身体健康就好,把握目前,把握现在,先把人做好最重要,对不对?果真升了天,又带不走三位少奶奶,您不会想吗?」
唉!何止她们,我想的可多了!人世间有太多的人、事还没经历、接触过,一下子走了,不管变鬼、变仙,当真有点舍不得。
「你说得对,咱们先好好做人,应做的做,该玩的玩,成仙成佛,以后再说。」
「爷真好,人家好爱您,好爱您,爷知道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替我按摩吗?」
「不,还要早,从一开始看到您,在地下室,爷走近我,一把抓下那两个铁环开始。那时看清了爷,又闻到爷身上气味,马上就爱上了。」
「哇!这么早,这么快!若是不救你呢?」
「爷若不救,我想还会把您的形象保留在心中很久、很久,不过只能算是破碎的爱吧!」
拉起薄被盖住,在被底抱住吻她:「不会不救的。我虽然不是万能,可以救起所有受苦受欺者,但在眼皮子底下,仍然会见义勇为。」
忆云回吻我,妮声说:「我知道,所以特别感谢,不仅感谢爷、感谢天,甚至感谢骗我来的一些人,若没有他们巧安排,现在怎会在此?」
好个懂得感谢的小妇人!她能有这种胸怀,这一生永远不会有怨尤,永远能享受快乐。
以此怜惜感动的心还报她的爱,轻轻的吻,轻轻的吸吮,挑起万丈情焰。她热切的回应,把我恭迎进去。
前一次是静中修练,这一次是动的结合。我摒弃了技巧,随心所欲,皆是妙着,像一代武术大宗师,信手挥洒,俱是妙招,我点亮那爱的电光,让阴阳两极在运动中不停接触,使她心神俱醉,通体如酥,婉转鸟哨在波涛中,直到和我同时并发出光焰,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一次调合阴阳,混成太极。
事后,检讨发现,我已能控制自己了,想发射的时候便会发射,不必再依靠官能累积的刺激。
这是进步呢?还是退步?
凌晨,又双修一小时才下楼,她入厨做羹汤,我则洗过身去寒梅房中会娇妻。
寒梅已下床梳洗毕,安琪儿还在赖床,两人瞧见我神采尽复,高兴拥抱不肯轻释。
捏捏赤裸的尖乳,问:「三十六?」
安琪儿得意的摇起波浪,吃吃笑着,拉我登床,同时挥挥手向寒梅说:「再见!」还说:「拜托请熄灯,我要霸占爷一天,晚上再让给你,去上班吧!」
寒梅划脸羞她,还是拿了衣服,熄灯关门走了。
安琪儿喂我吃奶,抱住头有点懊恼:「明早要回香港了,导演说有要紧事处理,真会找麻烦!」
「去吧!我们虽然有了钱,但还是需要做事,整天躺在床上,日久也会生厌,是不是?好在片子快杀青了,我预计五月去英国,可以一同去吗?」
「太好了!片子三月底前一定完成,否则老板亏大了要骂人。你最好四月去,把无双、梅姊、忆云一同带着,咱们去剑桥大学附近租一栋房子,乾脆都读两年书。」
「无双不可能,要参加毕业考,最早也得五月底。寒梅的公司也不见得能丢开,我们还没认真讨论过,所以也不能做最后决定。忆云当然可以……」
「好吧!先不谈这些,钱怎么办?总不能全存在我户头啊!」
我想一想:「先拨一半到我户头好了,等出国手续办下来,想去香港看你,顺便看看那边的机会。」
「什么样的机会,告诉我先帮你留意,找漂亮小姐除外。」
「咦!这种没影的醋也吃!找投资机会,合夥的机会,懂吧?或者找一个好的经纪人,投资公司,做股票也行。」
安琪儿不懂股票:「真搞不懂,买来卖去,怎么会赚钱?光伦敦那一家还不够玩吗?现在做了多少了?」
「两亿两千万吧!下周可能赚三分之二或者一倍。」
她坐起来叫:「天哪!怎会这么多?不是只有四千四百万吗?」
解释垫款交易的做法,她担心:「万一跌了呢?」
「垫款公司是不会亏的,万一下跌,一跌到保证金以下,他们立刻做主卖掉,保他们的本,而我们只好认了,除非能把价差立刻补进去。」
「太危险了!我掌握不住,可不敢冒险。算了,大少爷自己做吧!」
「拍一部电影的预算多少?不也是上亿吗?」
「怎会那么多,像这部片子,最多一千五百万英镑就完成了,一般独立小制片,一百万也可以拍一部。」
「玛格丽片酬多少?上次挖她一百万,太多了吧?」
「她在英国很红,一部片酬大约七、八十万英镑,不过一年演出三、四部,加起来满可观,一百万虽然心痛,可是数目是她自已说的呀!」
两人聊得很起劲,到八点起来吃早饭,我又带她和忆云去游泳,以避开王太太,直到吃过中饭,借口睡午觉,才补行了周公之礼,让她大乐一次,以慰饥渴与爱恋。
当晚她本想约忆云、寒梅举行联合对抗,忆云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参加。我只带寒梅俩去金字塔,合修练功,一直闹到十二点。
凌晨送安琪儿赴机场,搭第一班飞机回港。与寒梅一同去台北,在大昌证券先下车,便坐在电视显示器前,闭上眼神游。
这是新得的灵感,由那些显示器进入软体,去了解程式及操作情形。我不贪多,学乖了,一天只看一两个,同时利用寒梅的户头与存款,试着做短线。
中午回天母去健身房,约忆云会合一同游泳,返家之后,她陪着入浴,为我按摩,小睡片刻才略进食物,再去研究自己的程式,到寒梅下班便停工。
两周如此过去,终于完成大堆头设计,命名为「丁氏自动控制系统」,具有自动选项接收、显示、识别、编辑、建档、分析、储存多项功能。
也即是说,电脑加上这程式,可以自动选择卫星传来的讯号,显示出指定的一种或数种,分门别类,将一天、一周、一月的资料分次编辑,把重复不重要的删除,建成档案,分析起伏走势,制成图表,予以储存。更可以接受、执行指令,按时发出讯号通知对方电脑买卖股票。
这需要很大容量,我动用两到四个硬碟做这工作,大约一年时间,便全部客满,需要更换储存「碟」了。
这两周生活保持得极为正常,夜里由寒梅、忆云轮流陪伴,练练功,干干风流事,适可而止,只有星期六无双驾临,有些变动。
还有就是波斯湾战争结束,我又猜中大奖,这次更多,实领一亿零两百多万英镑,破英国有史以来最高纪录。
安琪儿乐疯了,她仍用前法,由律师出面代领,按我指示,分别汇入寒梅、无双、忆云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各两千万英镑,做定期存款生利,余下则入我户头,做机动使用。
为此周六无双上午请假,去瑞士银行会合,各得了一本精美的支票簿,信用金卡和一个密码,凭金卡可以签帐,也可以提领任何币值的现金,不过一切只能以当地提款机最高限额为准。
三人并不确知存了多少钱,钱也尚未汇入,但知在千万英镑以上,我是向银行总经理这么保证的,我已是他们的大大大客户,所以由总经理亲自接待。
无双当场乐疯了,搂住献吻,寒梅、忆云很自制,都不说话,中午顺道去SOGO饮茶。
回家又谈起此事,无双得知我的决定,又疯了一阵,两千万算算折合新台币近亿元,一下子她自己拥有这么多私房钱,谁也会乐吧?
故意警告她:「只准动用利息,定存的本金动不了,这个月无钱可用,知道吗?」
「才不会用哪!老公,你放心,我节约成性,上个月才用了五万块嗳!」无双这么说:「老公,利息一个月大约有多少?」
「还不太清楚,到月头会寄对帐单来,你自己看吧!」
她可不愿等,有问题总想立即解决,拿出计算机自己算:「老公,年息多少?」
「百分之十二吧!我没太注意。」
「唉,男人哪!就是大而化之,好吧!就算十二,月息一分二亿元等于一百万,天哪!我一个月有一百万收入,太棒了!啧,啧,大棒了!」
「啧,啧」是吻我的声音,请不要听错。
忆云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大少爷,太多了,我根本用不到嘛!」
「不用就不必提,利滚利,不几年就会加一倍,还不好吗?」
还是寒梅见过大场面,懂得多,她的钱也早当成我的。我的呢?存谁的名字都一样,不过也表示了适度感谢与幽默。
「谢谢大少爷啦!这是赐给老婆的私房钱吧?」
「对,无重大原因,不得动用本金,好好记住!」
我指着无双鼻子说,她立正行举手礼。
「是,大少爷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