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32岁,大学本科,已婚,现为XX省XX市市长。我本是北方一穷苦农家子弟,寒窗十几载后考上了X大经济系。在校期间我的成绩优异,加上1.82米的身高,俊朗的外表,我吸引了很多美丽女孩的注意。 我的同班同学李红英也喜欢我,她不漂亮,也很要强,据说其父是中央高官。出于想攀高枝改变我贫穷的家境,我接受了她。毕业后我们结了婚,果然岳父大人不愧中央首长,很快我就进入机关,七年之后我就已是某局正局长了,而且老岳父还准备在他当权期间将我在往上扶一扶,最好能也将我扶进中央,以接他的班,从而保证今后他退休后不至于朝中无人。 老岳父为了完成心愿让我去某市当市长,以便将来有资历进入中央。该市比较贫穷,生活条件没有北京好,老婆去住了几天就无法适应,只能打道回府。 因为身居高位,每天工作繁忙,这天我又在办公室加班。时间已将近八点钟,肚子有点饿了,于是我打电话叫值班秘书进来。“吱…”门开了。 “吴市长,你有什么吩咐?” 我寻声看去,“咦,什么时候办公室进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秘书?你是谁?” 她微笑着容,如蔷薇花的红唇开启,露出珍珠般的白牙齿。“我是今年刚分配来的大学生,现在在办公室见习,我叫陈艳。” “哦,那你还没转正吧?” “是的,还望吴市长多多关照。” “只要你认真工作,没问题。现在我饿了,给我看看有没有吃的。” “好的,我这就去。”说罢,她转身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种冲动,想干她,老婆走后已经近4个月没摸过女人的我,一直为了维护领导者的形象强抑着自己的性欲,现在却突然如此强烈的想要女人,想干这个漂亮的小丫头。 我的办公室由一间办公室,一间卧室,一间卫生间构成,而且全部房间都有隔音板,里面发生任何事外面都听不见。于是,我进了里间。 一会儿陈艳捧了碗快餐面进来了。“吴市长,我给你泡了碗面,你快趁热吃吧!” “我在里面,你进来吧!” 她走进里屋。 “小陈,这边坐坐,陪我说说话。”我一边说一边将房门关了起来。她“噢”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接过面吃了起来。“小陈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我假装关心问道。 “我是江苏人,家在农村,有父母和3个没成年的弟弟。” “那你可是你们家的顶梁柱哦?” “可不是吗,弟弟还指望我替他们交学费呢!所以我一定要通过见习期,否则家里人就没指望了。还请吴市长替我美言几句。” “只要你好好干,没问题!” 我把吃完的面碗放在一边又仔细的端详起她来,果然是漂亮,心里暗暗赞叹。只见她1.70米左右的身高,皮肤白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小嘴红红的好性感!胸部好大,和我老婆那个飞机场真是不能比!我再也受不了了!满脑子冲满了欲望,就想干她! 我于是右手一把抱住她,嘴就势亲了过去,左手也一把抓紧她大奶子,一边亲一边揉了起来。她哪里见过这阵势,吓的呆在那里,任我肆意妄为。好一阵她才缓过了。“吴市长,求求你!别这样…”一边说边她试图推开我。但哪里能推得动我哦!我也不答话,顺手把她转过身来背对我,我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左手隔着衣服很用力的揉搓她的双奶,右手隔着裙子在她的阴蒂按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你了…不能啊!”她喊叫着呻吟着。 然后我又把手伸进衣服里,强行插进她的奶罩内,按捏她的乳房和乳头。“你的乳房真棒,一个手掌还握不过来。”我不禁发出感叹的声音。乳房在手里感到很重,但也很柔软,压迫时产生反弹力。手掌心碰到乳尖,有一点湿湿的感觉。乳房产生压迫的疼痛感,使陈艳发出呻吟声。“这个乳房摸起来真舒服。”我兴奋的说。 “呜…呜…”她因疼痛而继续呻吟。她也不知道那样哀痛的表情会更刺激男人。“啊…啊…啊…”她一边呻吟着边拼命反抗,弄得我很狼狈。于是我边去脱她的衣服,边对她说,“你是不是明天就想被开除!”听了这话,她一震手不由得软了下来,我一看捏住了她的死穴,顺嘴又说到,“只要你乖乖顺从我,我让你当办公室主任,还给你一笔钱让你供弟弟读书,而且以后只要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说归说,做归做。趁着她心里正乱的时候,我很连脱带扯将她的衬衫和裙子都脱了下来,她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只剩下乳罩和叁角裤的肉体丰满而均称。让看到的人不由得叹息。乳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有刺绣的雪白叁角裤紧紧的包围着有重量感,形状美好的屁股。在没有一点斑痕的下腹中心有可爱的肚挤,如缩紧的小嘴。她丰美的躯体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大腿洁白而光滑,像象牙一般。 看到这些,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了!我粗暴的撕去了她的乳罩,她那雪山般洁白的乳峰蹦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微微向上挺起。我冲动的又极粗鲁的摸揉着这一大自然的杰作,接着又乘势剥下了她的内裤,处女圣洁的下体暴露无遗。雪白的叁角裤离开丰满的屁股。立刻出现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在光滑的下腹部,有一片黑色的草丛,呈倒叁角形。那种样子让人连想到春天的嫩草。 我用右手摸陈艳白皙的大腿的内侧,她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我的手。她的大腿手感极佳。“不,我还是处女啊…求求你…啊!…不要啊!求你了!” 她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桑着,可根本不起作用。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