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儿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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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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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午间,傻儿去军中服役,又有人前来。王聪儿握紧短剑,在下面仔细听着。
   来人不似前番破门而入的清兵,颇有礼数地在门外敲了几下:“石老爹在么?”
   石老爹在床上应了声:“没锁,进来吧。”
   王聪儿透过缝隙见来者只有一人,是名穿着清兵服饰的二十岁左右男子。
   “你是?”听石老爹口气,似乎并不认识。
   “我是傻儿营里的朋友,姓杨,这是给你家送些米来。”那人扛了一袋东西进来。
   “原来如此,是傻儿托你送来的?”
   青年放了米袋道:“这倒不是,我没告诉他,怕说了他不受。”
   “却是怎的回事?”石老爹奇道。
   “说起这事儿心里难受,傻儿他义姐艳姑,曾托我帮她兄弟谋份差事,我便让傻儿去做了德大人亲兵。”青年叹了口气道:“原想不负他姐所托,哪知后来守卫那头出了事儿,累他吃了板子,又被贬去营中做杂役,干得累,领得少。我瞧他这几日领了饼也舍不得吃,只往怀里揣,人越发得消瘦。心中不忍,想接济他些,偏这小子脾气倔。只能暗里扛了这袋米来,也算对他姐有个交代。”
   “难得傻儿有你这样的朋友。”石老爹感激道。“只不知他何时拜了位义姐?”
   “您竟不知?他姐……”话说至此,青年不忍多说,推道:“军中还有它事,我得赶回去了。”
   石老爹留他不住,千恩万谢地别了。
   王聪儿听得真切,心中感慨。那青年瞧来对翠儿有几分情意,但与石老爹一般,不知她两头身份。翠儿把两边瞒得紧,也不知忍了多少屈辱与苦楚。
   又想傻儿这几日总给她捎干粮,问他却说自己在外面吃饱了,原来竟是舍不得吃。
   晚上傻儿回来,见了那袋米,便要扛了送回去:“爹,我欠杨大哥太多人情,这米收不得!”
   石老爹唤了他近前:“傻儿,爹知你有骨气。可你嫂子现在不在了,很多担子都靠着你。咱们挺过这苦日子,日后加倍还人家的恩情。”
   傻儿擦着泪,这才将米放下来。
   这夜王聪儿辗转难眠,和衣坐起身来,前思后想,最终揭开盖板出了地窖。
   月色下,石老爹和傻儿在炕上睡得沉沉的。傻儿咬着手指,腹中咕咕作响,梦中却呓语着:“爹,聪儿姐,我不饿,你们快些吃吧……”
   王聪儿站在炕头,听着难受。紧紧闭了双眸,将眉头锁在一起。这表情,只在她行军做重大决定时才出现过。过了好一会,她忽然睁开两眼,轻轻摇晃傻儿,在他耳畔低声唤道:“傻儿,醒醒。”
   傻儿半睁着眼,迷迷糊糊道:“聪儿姐,啥事儿?”
   王聪儿指指一旁熟睡的石老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我来。”
   说罢拉着傻儿下了地窖,静静盖上板,挑亮一盏油灯。
   傻儿半睡半醒的样子,摸着后脑勺问道:“聪儿姐,这大半夜的有啥要紧事?”
   “傻儿,你是不是饿了?”王聪儿摸着他肚子道。
  “说啥呢?我饱着呢……”傻儿笑了笑,想推开她手。
   王聪儿不理会这句,盯着他眼道:“你跟聪儿姐说实话,聪儿姐给你好吃的。”
   傻儿一愣,已被王聪儿揽在怀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王聪儿将他搂得更紧,柔声道:“想吃吗?”
   傻儿未回过神来,不知她指的是吃什么,只是呆呆道:“想吃……”
   王聪儿嘴角淡淡地抿了抿,搂着傻儿到炕上坐了,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傻儿脸色飞红,哆嗦道:“聪儿姐,你这,这是干嘛?”
   王聪儿一边宽衣,一边慢慢道:“聪儿姐有好吃的藏在衣服里。”
   “真的?”傻儿将信将疑,又有些犹豫道:“可我嫂子说男女间脱了衣服做不出好事。”
   翠儿在军中受尽欺凌,所以这般说。傻儿年幼,不通世事,嫂子这般说,他心中自然也这般认为。
   “你嫂子说的是恶人,好人便不同了。”王聪儿已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高耸的玉峰。
   傻儿再次见这丰满,竟近在咫尺,在灯下映得真真切切。忍不住咽下口水,忘了言语。
   “上次你碰我胸口,可是见这里湿了?”王聪儿脸色微红道。
   “听他们说这叫出奶,我也不太明白。”傻儿目不转睛道。
   王聪儿听他提到守卫的那群饿狼,虽是不快,也不否认,低头抚着双峰道:“他们说得不假,我这倒有些乳汁的,你吃过你娘的奶吧?”
   傻儿傻傻道:“好像吃过,记不得了。”
   王聪儿用手指捏了捏红艳艳的乳头,立时便有乳白的香液射出来。
   “吃么?”
   傻儿馋得直流口水,忙点了头,口中兀自强硬道:“可我不是孩子了,听说小孩才能吃的……”
   “你不就是个孩子吗?”王聪儿咯咯笑道,将胸脯挺了挺。
   傻儿正饥肠辘辘,怎经得起这赤裸裸的诱惑。一埋头,扎进王聪儿怀里去了。
   那对白花花的肉山煞是好看,又圆又滑。傻儿用小手捏了,弹弹的,忍不住乱摸乱揉,那丰盈颤巍巍地不断变化形状;他又把舌头在那雪白的玉肤上乱舔,痒得王聪儿花枝乱颤,忍不住在他头上弹一个爆栗道:“你再胡来,便不给吃了!”
   傻儿这才老实些,两手捧了王聪儿沉甸甸的右乳,皱着眉用舌尖小心地抵上那鲜红的乳头。他虽闻得乳香,却不知味道如何,究竟是甘是苦?是酸是辣?
   舌尖传来一丝甜甜的滋味,傻儿放下心来。尖着嘴,用唇慢慢裹住那颗红樱桃,轻轻抿了一口,缓缓地咽下去。
   他眉头慢慢舒展开,两眼放出光来。
   “聪儿姐,当真好吃!”傻儿抬头对王聪儿笑道。
   王聪儿怜惜地抚着他脑瓜道:“喜欢就多吃些吧。”
   傻儿像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了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诶诶地应了两声,又埋首叼了王聪儿乳头,再无顾忌地吮吸起来。
   那樱桃软软滑滑,口感不错,一会儿功夫却硬了起来,滚热发烫,连那里面出来的糖水儿也是滚热滚热的,但也十分的可口。
   傻儿腹中饥饿,吃得狼吞虎咽,嘴飞快蠕动着,将王聪儿的乳汁如抽水般连续摄入。吸力大,流速快,还不满足地用牙去压迫那小巧的乳头和乳晕,誓要榨出更多甘露来。
   王聪儿吃痛道:“别咬,吃慢些儿,莫噎着。”
   傻儿这时哪听得进去,整个人都沉醉在香甜的美梦中,不但用口吸,还用两手不断抓挤,弄得王聪儿雪白的玉峰上到处是红红的爪印。直到将右乳榨得一滴不剩,这才住了手,吐出鲜艳的樱桃。见自己在王聪儿丰盈上的‘杰作’,傻儿不好意思的挠头道:“聪儿姐,对不住,你疼不疼?你的奶水太好吃,我……”
   王聪儿皱了眉,挤着眼道:“你这小冤家!你下手不会轻些吗?”
   “行,好……”傻儿忙答应道,已将目光移向她另一侧玉峰,咂着嘴儿道:“聪儿姐,我还没吃饱。”
   “你这贼小子!”王聪儿没好气道,又想自己和个孩子瞎计较什么,忍不住笑起来:“罢了,你要吃便吃吧,只是我坐得乏了,且躺会儿。”
   说罢,便侧卧在炕上,用手支着粉腮。傻儿也紧跟着卧到她身旁,把头枕在她臂弯里。
   
   “聪儿姐,你怀里又软又暖,就像,就像我娘一样。”傻儿躺在王聪儿怀中痴痴地道。
   “瞎说,你不说记不起你娘亲吗?”王聪儿脸颊飞红。
   “反正,反正就该是那感觉。”傻儿也解释不清。
   “我不过长你十岁,如何做得你娘亲?”王聪儿竟想起自己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儿。
   傻儿突然搂了她腰,顽皮地嬉笑起来:“娘,我要吃奶。”
   王聪儿瞪了他一眼,嗔道:“莫胡闹,好不知羞儿。”
   傻儿这才正经些,捧了她肉山道:“聪儿姐,那我开动啰。”
   王聪儿微微颔首,将手背托着玉颊,闭了眼随他折腾去。
   傻儿这时已不像先前那般饥饿,悠悠地衔了王聪儿乳头细吮慢咽。将舌头在那似柔似刚的樱桃上轻轻舔弄,嘴上吸力若有若无,任乳汁在口中清泉般缓缓流淌,只细细品那诱人的滋味。他又有意无意地用手抚着洁白滑腻的玉峰,倒让王聪儿感觉似挑逗一般。
   过了半晌,王聪儿按捺不住,睁开眼来,怨道:“怎吃得这般慢,莫不是要我陪你一夜不眠?”
   这话一出口,王聪儿自觉有些不妥,不由羞恼地咬咬下唇。
   傻儿倒未察觉,只是埋头叼着奶,踌躇道:“可是聪儿姐的奶着实好味,我舍不得,倘是吃完了今后哪儿寻去。”
   王聪儿见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来,哭笑不得道:“你这傻儿当真傻到家了,妇人的乳汁没了,过些时候自会生出,要不拿啥喂孩儿?”
   傻儿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儿,急道:“那得等多久?”
   王聪儿理着云鬓思索道:“各人体质不同,这种事没个定准儿。我的奶水比较足,约摸隔一个时辰便有。”
   傻儿大喜,紧紧缠了她纤腰撒娇道:“那聪儿姐下次再与我吃吧。”
   王聪儿被他晃得头晕眼花,掰着他手道:“你倒黏得似块糖,罢了,应你便是。”
   傻儿这才松了手,继续吮乳道:“这可是你说的。”
   给傻儿喂了会儿奶,王聪儿有些燥热起来。先前被关押时,每次被德楞泰吃了奶都有一番云雨,虽非自愿,但一段时日下来,那感觉竟像岩上雕凿一般刻进心里。这时被傻儿吸吮肉峰,下面已润湿一片,心中虽极力克制,两腿却不自觉地缠到傻儿腿上,不断摩挲着。
   傻儿朦胧中觉得下身有舒服的感觉传来,却是王聪儿腰腿贴了自己蠕动。他隐隐有种冲动,腾出一只抚着王聪儿玉峰的手往她翘臀抓去,触摸处柔软舒适,比那丰乳更有弹性。便隔着裤子揉了起来。
   摸了一小会,傻儿忽觉下体鼓胀起来,在裤中撑得难受。下意识地将那凸起在王聪儿腿缝间摩擦,仿佛那样能缓解胀疼,哪知越发得肿胀起来,里面像有东西不吐不快。
   王聪儿已有察觉,又不知该如何点破,呻吟似地低唤数声:“傻儿,傻儿。”
   傻儿已将乳汁吸了八九成,恋恋不舍地用舌尖把王聪儿乳头顶出口中。那晶莹艳红的樱桃与他唇间连着唾沫丝儿,还兀自滴着香甜的乳白。傻儿仰起头,皱了眉望向王聪儿道:“聪儿姐,不知为何,我下面撑得难受。”
   王聪儿脸颊潮红:“你以前没有过吗?”
   “未曾有过。”傻儿摇摇头,忽然顿悟似的急道:“莫不是我吃不得奶,都流到下面阻塞起来,怎办是好,怎办是好?”
   王聪儿见他不似作伪,将秀眉紧蹙,咬咬唇,安慰道:“你莫急,待聪儿姐给你瞧瞧。”
   傻儿忙脱了裤子,露出一挺银枪来。
   王聪儿瞧他那话儿颜色粉嫩,皮还未剥开,不比德楞泰的粗与明亮的长,却向上激昂着,雄姿英发。她用手拨了拨,倒也坚挺异常,羞赧道:“你且忍耐些,坐到炕上,聪儿姐帮你把脓液吸出来。”
   傻儿连连点头,背靠了窖壁,分开两腿坐到炕上。
   王聪儿跪在他两腿间,弯腰含住他肉棒儿,用舌头舔了舔,味道还不算重。便慢慢用舌尖分开那顶上的皮,露出龟头来。再将唇舌紧紧套了他阳具,往喉咙深处送去。
   傻儿见她蜂腰猿背,体态修长,煞是好看。忍不住去抚摸那细腻洁白的玉肤,指尖传来温润之感。
   王聪儿身子抖了抖,口中活儿却没停下,秀首上下起落。
   傻儿乱嚷道:“聪儿姐,我那儿还是胀,但是又好舒服……哎呦,好像有什么要出来啦!”
   王聪儿听他这么说,便要松了嘴让他射出来。哪知傻儿忽然紧紧抱了她头,摁在股间。她一时挣脱不得,那深入喉间的肉棒忽然跳了几下,噗呲一声,热精喷涌而出,一股腥味塞满口内,差点窒息过去。
   傻儿射完精,长吁一口气,松弛下来。
   王聪儿趁机脱了他钳制,匆忙歪到炕边,哇的一声把精液吐了一地,连鼻孔中也呛出不少。接着两眼涌着泪花儿,连咳数声。
   傻儿被她举动吓了一跳,忙过来托了她腰身,在她后背轻拍几下,惊恐道:“聪儿姐,没事吧?刚才我一时舒服竟……”
   王聪儿摆摆手,坐在炕沿上慢慢顺了气才道:“不碍事儿。”
   傻儿略略放下心来,埋头见自己下体软回原状,开心道:“多亏了聪儿姐,我下面好了。”
   王聪儿涩涩地苦笑道:“那便好……”
   傻儿忽然嚷起来:“聪儿姐,不好啦!”
   王聪儿奇道:“又怎啦?”
   傻儿指了她下身道:“你看,我的脓都被吸到你下面去了,裤子湿了一大片。”
   王聪儿一个头两个大,只得红了脸道:“别多心,这不关你事儿。”
   “怎得不关我事,定是我连累了你。”傻儿话中带着哭腔。“我明儿个一早便去找大夫帮你瞧病。”
   王聪儿忙拉了他道:“你别乱来,这不是病。”
   “我不信,你别骗我。”傻儿摆着头,伸手来解她裤带。“那你得让我瞧瞧。”
   王聪儿大急,忙按住他手,一时张口结舌,也不知如何辩解。僵持了一会儿,无奈道:“罢了,你要看便看吧。只是我自己来,你休动手。”
   说着慢吞吞褪了自己袄裤与亵裤,傻儿把眼睁得溜圆,唯恐漏了什么。
   
   傻儿将脸贴近王聪儿股间,蹦出一句让她几乎崩溃的话来:“天啊,聪儿姐你没小鸡鸡!”
   王聪儿无力地横了他一眼:“快给你气疯了,所谓男女有别,女人哪来的那东西。”
   傻儿诺道:“原来如此,果真不同。”
   他见那粉红的肉丘上一蓬稀松的软毛,中间一条小缝流出清泉来,嗅着有种说不出的淡香,心下好奇,便将手往那缝隙伸去。
   王聪儿见他动手动脚,忙拦住他道:“你要做甚?”
   傻儿被她阻了两手去势,也不回话,竟一下把头扎进她两条玉腿间,对着她那潮湿的沟壑舔吸起来。
   王聪儿又羞又惊,下体传来阵阵酥麻,想推开傻儿,又有些不舍。
   傻儿趁势抱紧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将王聪儿舔得不住地呻吟。那香液有些淡淡的咸味儿,虽不如她乳汁好喝,傻儿还是悉数咽了下去。倒是这处越舔越潮,仿佛永远舔不干似的。
舔了一阵,忽然听王聪儿啊啊啊连叫了几声,下面开闸一般喷了出来,把他塞了满口。他担心王聪儿出事,这才松开来,起身探视。
   王聪儿仰在炕上,眼神涣散地盯着窖顶,檀口喘着粗气。
   傻儿摇晃她道:“聪儿姐,你别吓我,我都帮你把脓吸出来了。”
   王聪儿斜扫了他一眼,气若游丝道:“险些儿被你折腾死。”
   傻儿见她能说话,才松了口气,却又指了自己下体道:“聪儿姐,你看我把脓都吸回这里来了。”
   王聪儿撑起身来,见他下面又硬梆梆竖了起来,头疼地捂了额,心道这楞小子精力怎么这般旺盛。这时她被挑得性起,说话越发胆大起来:“你且到炕上坐了,聪儿姐还有个法儿。”
   傻儿担心她又要帮自己吸脓,踌躇半晌坐到炕上,提防地盯着她。
   王聪儿用柔荑分开下体屄口道:“你将那棒儿捅到这里,把那脓排出来便好了。只是这事儿却不能告诉别人,连你爹也不成,否则便不灵了。”
   傻儿疑虑道:“可不会再染给你?”
   王聪儿展颜一笑:“那自是不会。”
   傻儿喜道:“那便是好,只不知聪儿姐那里可容得下我这长棍。”
   王聪儿已骑到他身上,一手捉了他肉棒哼道:“你这小棍儿有何稀奇,便是再大些也吞下了。”
   说罢将他龟头顶住下面屄口,咬了牙一曲腿坐下,将整根阳具没了进去。
   傻儿呼了一声好爽,上体前后乱晃了两下,紧紧抱住王聪儿柳腰,将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之间。
   王聪儿擦着额际的汗珠,柔声道:“还行么?”
   傻儿慢慢抬起头,喘着气道:“聪儿姐,你这里面甚紧,吸得我好舒服,总觉得我那儿随时会有东西出来似的。”
   “出来便好了,”王聪儿玉颊泛红,将雪臀抬起一些:“你试试将那儿上下动动。”
   傻儿下体发力,将肉棒在王聪儿屄里上下抽插。阳具擦着腔壁,传来阵阵快感,口中嚷道:“聪儿姐,快活死我啦!”
   王聪儿娇喘连连,扭着腰肢迎合傻儿的动作。
   那抽插越发大力与快速,内里滚热的似要磨出火来。王聪儿被肏得春潮泛滥,每次插入都能噗滋噗滋地挤出不少淫液,顺着她的翘臀与傻儿的命根直往下淌,将炕湿了一片。
   傻儿搂得越发的紧,王聪儿一对肉山剧烈地上下起伏,啪啪啪击打着他双肩,竟将不少乳汁甩到他背上。傻儿见了,心叹可惜,便左右转着头,轮换吮吸她两侧甘露。
   王聪儿忍不住叫起了床,挺着胸使劲将乳峰往傻儿嘴里塞,他来者不拒地吃了。
   傻儿将王聪儿上下都榨出不少水,这便再也忍不住,嚷了句‘聪儿姐我来了’,将肉棒塞到幽穴深处,回敬了大股热精。
   王聪儿大叫了几声,伏倒在他身上。
   傻儿正叼着她一侧玉峰吃奶,整个小脸都被来势汹汹的丰盈压得密不透风,险些窒息过去。幸好王聪儿及时坐起,方才幸免于难,但他却想便是这般死了也甘心。
   王聪儿抹去嘴角的香涎,发觉下体还被硬物插着,愣了愣道:“都射过两次了,怎得还这般硬?”
   傻儿红了脸道:“不知怎的,在聪儿姐那里面好像就软不下来,聪儿姐再帮帮我吧。”
   王聪儿被他紧紧缠了柳腰,起不得身,只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这傻儿虽说是个孩童,不比德楞泰明亮之流经验丰富,但年轻精力旺,一炮接一炮,不知疲倦得射着,倒弥补了不能长久的缺憾。
   二人行房一夜,除了那次口交,又用观音坐莲等姿势去了五次。到傻儿再也射不出来时,王聪儿不知丢了几次,小腹鼓鼓的尽是塞满子宫的浓精。
   王聪儿爱怜地捧着傻儿脸喘道:“我倒小瞧了你这傻儿,竟这般龙精虎猛。”
   傻儿乐呵呵傻笑道:“与聪儿姐做这事儿甚是快活,咱们以后再做可好?”
   王聪儿一愣,脸色冷下来,穿起衣物道:“我原只想将些奶水解你饥饿,未曾想做到这步,这事儿终是不妥的。”
   傻儿迟疑片刻,拽了她衣袖道:“这有何不妥的,聪儿姐不也很高兴么?”
   王聪儿臊红俏脸:“休要乱讲,这事儿你只能和你心仪的姑娘做。”
   傻儿忙道:“可我就喜欢聪儿姐你,第一眼就喜欢。”
   王聪儿惊讶地张着口,盯了他半晌,咬咬牙推开他道:“这话便当没听过,我不可能在此久留,过些日子自会去寻教众重商反清大计,为你嫂子和牺牲的众人报仇。”
   听她提到嫂子,傻儿怏怏地罢了手,脸色黯淡下来。
   王聪儿侧了脸,躲着他灼灼的目光道:“我知你嫂子在时,苦苦支撑这家已是不易,如今多我一张嘴,你一人如何维持生计。只是老贼这些时日搜查得紧,我无法抛头露面,否则还能进山打打野味。幸得针线活儿未曾忘却,明日织些,你托人拿去换取些粮食吧。”
   傻儿见她刻意回避,也没办法,只得应了。又在王聪儿催促下离了暗室,回屋独自寝了。
   次日王聪儿找出翠儿遗下的针线,做了些女红。傻儿托邻家一唤作秀娥的青梅竹马,拿到集市换了些钱粮。
   只是后来傻儿再找王聪儿索要那快活之事,却屡遭婉拒。他喜爱之人近在咫尺,却患上相思之苦,不出半月竟愁出病来,在昏睡中也嘟囔着要王聪儿。这白衣侠女终究不忍,将奶与病中的他吃了,又将身子给了他。
   此后傻儿要时,王聪儿再不拒绝,只瞒了石老爹。想他哪日与别的女子成了亲,自不会再念着她,此时若要便随了他吧,只作是报恩。
   德楞泰这头苦寻王聪儿无果,大军驻着虚耗钱粮终不是办法。上头圣意下来,不敢不从,只得提兵往别处剿匪。虽想王聪儿可能已逃窜他乡,但仍不死心地留了兵士在当地打探她消息,傻儿借机留了下来。
   转眼王聪儿已脱虎口三月。外面的风声松了不少,便盘算着要离去。
   哪知这几日葵水迟迟未至,心下不安,只得又盘桓几日,却越发得心惊,平日里时有呕吐,想食酸物。她曾怀过一胎,心中已然明了,推算日期,必是傻儿的骨肉无疑。
   王聪儿心中乱了起来。
   她丢掉第一胎时,过着颠沛流离的苦日子。后来军医瞧了,说她身子调理不好,今后再不会有孩子,那时就死了心。所以傻儿后来要时,她也不在乎地给了,哪知竟弄出孩子来。此时离去,莫非要弃了这未出世的孩儿不要?自己好容易有个孩子,心中怎么舍得;但要留下,今后又怎生去处,如何拖着孩子反清与复仇?
   
   嘉庆十四年,京冬的寒意犹未散去,大院的屋檐垂着冰柱,掩住南迁候鸟留下的空巢。
   三等公德楞泰府前摆着一张桌案,家丁将手笼在棉袖中,瑟瑟地蜷缩作一团,桌旁的小火炉显然无法驱散刺骨的寒冷。
   桌子忽然被人重重敲了几下,家丁迟疑地抬起头来。
   来者是位二十来岁的妇人,白净面皮,皂色旗袍打扮,颇有几分姿色。
   家丁在寒风中哈出一口热气:“干啥呢?”
   “来找活儿的。”妇人一口京腔,指了指家丁身后墙上的告示。
   家丁见她下面一双大脚似个旗人,又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疑惑道:“瞧您这身穿着打扮,可不像来谋这活儿的样子。”
   皂衣妇人叹道:“小哥儿莫笑,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会来做这个了。”
   家丁往她胸口瞄了一眼,肉鼓鼓的倒也丰满,看来有几分货,舔了舔干裂的唇道:“你且候着,待我去通传一声。”
   说罢,转身进府请了管家出来,门外却又多了一位白衣妇人。
   管家迟疑道:“她们二人谁是来……”
   皂衣妇人忙道:“我是!”
   旁边白衣妇人不紧不慢道:“我也是。”
  “今儿个奇了,竟一下来俩。”管家扫了一眼皂衣妇人,又瞧了几眼白衣女子。见她身材修长,双峰饱满,眼眉有些英气,仿佛二三十岁之间,却拿捏不准。盯了她脸皱眉道:“你怎得用丝巾遮了面?”
 ??白衣妇人略一作揖:“民妇长相不雅,恐惊了贵府之人。想来这活儿不靠相貌,斗胆掩了面来讨个活路。”
   管家见她识些礼数,颔首道:“罢了,你二人随我来,只是用不用你们得老太爷说了算,我却做不得主。”
   “那是自然。”两人点了头,忙跟了进去。
   德楞泰手中攥着一抹破旧的红肚兜,歪在后房长椅上假寐。听得门外管家招呼,忙将肚兜塞进衣内,方才应了声。
   管家领了二人进来,禀道:“老太爷,今儿个又有二人来求奶娘一职。”
   德楞泰眯着眼道:“知道了,你前几次都找来些什么货色,哼,你先出去罢。”
   管家忙留下两妇,掩上门,退了出去。
   德楞泰慢悠悠坐起身来,扫了二人两眼道:“老夫先说了,你们若想做我乖孙儿奶娘,可先得我点头。”
   皂衣妇人道:“这是自然,小妇人自生了孩子来,这奶水充足,定能喂饱小少爷。”
   德楞泰对她勾勾手指:“你近前来。”
   那妇人忙步上前去,唯恐被旁人抢了活儿。
   德楞泰站起来,伸手去解她旗袍。妇人惊恐地要避开,被他拦腰截住,盯着她胸脯道:“你若要接这活儿,先让老夫试试你奶水味道够不够正。”
   皂衣妇人无奈,只得从了德楞泰。
   德楞泰松了她衣襟,将一只略微下垂的大奶从肚兜里掏出来,一伏首,叼了那紫得发黑的乳头。吸了几口,却皱起眉来,吐出乳头道:“你奶水虽足,味儿却不咋样,喂我孙儿还不够格。看你跑一趟不容易,让管家带你去账房取些银子走人。”
   妇人还想分辩,德楞泰却不耐烦地挥挥手,打发她离去。
   那白衣女子从头到尾只在旁静静看着,直到那皂衣女子怏怏离去,也不曾出声。
   “你倒与他人有几分不同,既然来了老夫也不能扫了你兴,也试试你的味道如何。”德楞泰绕她转了圈,一手搂了她肩,一手摸上她白衣的鼓起。手指一挑,已利索地解开衣襟,女子也不反抗。
   “咦,你这白肚兜倒绣得别致。”德楞泰赞许道:“你若当不上奶娘,凭这手艺也可到我府上当个缝缝补补的丫鬟。”
   “大人说笑了,我先前有块肚兜就是绣得美,才让贼人惦记着盗走了。”女子面巾下似在冷笑,眉眼间却看不出变化。
   “咦,你这声音怎有几分耳熟?”德楞泰略一愣神,但这时撩起的白肚兜下裸出半边丰盈的乳房,细腻圆润,煞是好看。顶端那抹带着魔力的艳红像漩涡吸引着他,不觉食指大动,忙将嘴凑了过去。
   一股带着奶腥的甘甜像是敲开了他尘封的大门,沉睡的往事在脑中慢慢浮现。
   白衣女子倚在他肩上,神色冷漠地环了他脖子,抬起一侧修长的腿来,纤手往足上长靴划去,慢慢地,静静地拔出一柄银鞘短剑。
   ……
   德楞泰的葬礼颇为草率,便是皇上要亲为发丧,德府家人也婉言谢绝了这殊荣。
   京城的酒楼雅间,明亮坐在桌旁捋着须。
   对面是身穿白色孝服的德府管家,头上全是冷汗。
   桌上没有酒菜,只有两锭大元宝。
   管家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明大人,我家老爷有吩咐,老太爷的事儿不能乱说。”
   明亮悠然地敲着桌角:“老夫不是要你乱说,是要你实说,老夫跟你家老太爷是多年故交,就算你老爷知道了也不会责罚你。”
   “这,明大人您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您跟我家老太爷是十多年的死对头了,您这不是让小的为难吗。”管家赔笑道。
   “我说是‘故交’。”明亮又拿出一锭大元宝把玩,将‘故交’两字咬得特别重。
   “是,是故交。”管家视线随着元宝沉沉地砸到桌上。“不过我后面这些话明大人可别说出去。”
   “自当如此。”明亮靠回椅子上,等管家说话。
   “那日府上来了两名妇人,说是求做奶娘。二人进了老太爷屋子,不多会便出来一位,哭着让我带她去领辛苦费……这是府上惯例,没用上的便给些小钱儿打发了。这般看来房内只剩那名白衣女子与老太爷,可也奇了,府中那日未见人离开,事后却怎也寻不着她。老太爷死状说来忒惨了,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刀,还被割了舌头和下面那话儿……”管家忆起当时情景,不禁打了个冷颤。“府中众人有说是女鬼寻仇,有说老太爷外面招惹了烟花女子被人情杀。老爷不许众人议论此事,也不敢报官,怕传扬出去对老太爷声誉不好,只好匆匆葬了。”
   明亮疑道:“那白衣女子是何样人?”
   管家回道:“看得不甚分明,她用丝巾掩了面,说是怕丑吓着人。个子不矮,与我家老太爷差不多高,白衣长靴,眉目有神,估摸着有二三十岁。”
   明亮心中一跳,莫不是她?
   
   京郊客栈,店家正倚着桌子打盹儿。见一白衣女子进来,忙欢喜地迎了上去:“客官,您可算回来了。”
   女子淡然道:“怎得,有事?”
   “今儿个有人向我打听您来着。”店家照例为她奉了茶来。
   “哦?”女子端着茶应了声,也不知是否在意。
   店家瞧她貌美,巴望着多搭些话儿,便是她不问,也主动道来:“打听你的是个二十来岁的愣小子,还跟了名十岁左右孩童,瞧样子颇为亲密,也不知是兄弟还是父子。他进店就向我打听人,那形容与客官有几分相似……”
   女子手中茶杯抖了抖,幸好没洒出茶来。
   店家见状,疑道:“莫非是客官熟人?”
   女子也不答他,搁下茶杯站起身来:“店家,帮我把住店的账结了。”
   店家忙道:“客官这么匆忙要走?不如多住几日,房钱算你便宜些……”
   女子嗖的一声,不知从哪儿拔出一柄短剑架在他颈上:“要你办便速去,啰嗦什么!”
   店家见那刃上泛着银光,心惊胆颤道:“好好,我这就去结。”
   女子收拾细软包裹离了店,未出几步却被人拦了去路。
   来者两位,正是店家所说之人。
   “聪儿姐,我可寻得你好苦。”青年颤抖着唇,先开了口。
   “到底被你寻着了……”白衣女子无奈苦笑,挑起的秀眉间藏着桀骜与忧伤,正是王聪儿。“不是留了书叫你别再找我吗,为何大老远地追上京来,连昌儿也带来了。”
   那小童喊了声娘,扑上来紧紧抱了她腿,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昌儿,昌儿……”王聪儿心头一软,蹲下抱了他,俏脸擦着那小脸上的热泪。
   青年双膝跪地,对着王聪儿重重地磕了个头。
   王聪儿连忙拉住他:“傻儿,你这是干嘛?”
   青年已长得壮实许多,但确是石傻儿,也不起身,继续磕道:“我知德楞泰老贼是聪儿姐所杀,这三个响头是我替嫂子谢你大恩。”
   “你且起来说。”王聪儿扶他起来。“怎说出这般生分的话来,我与翠儿情同姐妹,你当年对我又有救命之恩,要说谢恩……”
   “一事归一事,嫂子的仇我虽不能亲手报,但聪儿姐报了我一样感激。”傻儿摆着手,又心疼道:“只是你一人冒险,我怎能放心得下?”
   王聪儿眼眶泛红道:“当年我非完璧之躯,石老爹开明,你我才有十载夫妻之情。我不忍抛了高堂稚子,故一直守到老爹过世,昌儿长成。但我身负太多血海深仇,如何相夫教子?邻家秀娥贤惠温婉,对你素有情义,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你何不休了我娶她,安心度日。”
   “她待我再好,我也只要聪儿姐一个,昌儿也只认你一个娘。”傻儿紧紧拥住她。“我知自己武功低微,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们一家子纵死在一处,也强过阴阳相隔,空余悲思。”
   “我且会嫌你累赘。”王聪儿秀首枕在他肩上,抚着他阔背道:“只是复仇之事万分凶险,九死一生,我不忍连累你和昌儿。”
   “那你忍心让我们痛失挚爱?”傻儿吻着她玉颊道。“聪儿姐心中有数,无须自欺欺人。如今白莲教势力大不如前,反清已是无望;你杀得再多清妖,也只是报私仇,于大局无补,又何苦拼上性命?”
   昌儿也拉了她手:“娘,你别不要我。”
   到底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王聪儿仰首垂目,过了半晌叹道:“罢了,再给我三日,若报不得仇,便随你们回去。”
   自从听了德府管家之言,明亮便忧心忡忡。府上内三层外三层重重守卫,比皇宫禁苑还要森严,连只苍蝇也不能自由进出。
   是夜外面飞进一竹篓,贴着张纸条,上书‘明亮老贼亲启’。
   明亮当然不敢亲启,站得远远的叫下人打开来看,里面一股恶臭,却是半截人舌头与一条人鞭。明亮当场晕死过去,醒来大病了一场。
   王聪儿苦等三日,终究没逮到下手机会,只好守约与傻儿归去。
   这日,一辆南下的马车在小道上疾行,扬起阵阵沙尘。
   王聪儿慵懒地倚在窗边,挑起帘道:“这路线不似去湖北,却是往何处去?”
   对面的傻儿忙道:“昨日收了杨大哥书信,他辞去营中事务,邀我同往广西经商,我亦有此意,不知聪儿姐意下如何?”
   王聪儿抚着熟睡的儿子,微微笑道:“我自是随你。”
   傻儿拍手兴奋道:“如此甚好!”
   却惊醒了昌儿,眯了朦胧的双眼擦着口水道:“娘,我饿了,想要吃奶。”
   王聪儿飞红了脸,敲着他脑瓜道:“你多大了,好不知羞。”
   昌儿爬到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胸前撒娇,口中道:“爹吃得,我为何吃不得?”
   王聪儿无奈,只得解了衣襟,从肚兜边露出半边挺立的玉峰来,塞到儿子口中,却狠狠地剜了傻儿一眼:“看你做的好榜样!”
   傻儿作了个无辜的表情:“不是你宠着他么?”
   昌儿把乳头吸得啪唧啪唧响,诱得傻儿口舌生津,觍着脸道:“聪儿姐,我也饿了。”
   ……
   广西贵县一座大宅内,王聪儿正在一匹白布上绣东西,昌儿围着大桌转了两圈,问道:“娘,你这绣的是啥?不像鸟兽,也不似虫鱼。”
   “是地图。”王聪儿捏着银针道。
   昌儿苦着脸,似懂非懂:“看不明白。”
   “好消息,好消息!”王聪儿正待解释,傻儿从门外兴冲冲地嚷着跑进来,没快过门槛便跌倒在地。
   王聪儿忙放下手里活,扶他起来,嗔道:“都当爹这么多年了,怎么性子还像小孩儿般冒冒失失。“
   “我这不是替秀娥妹妹高兴么。”傻儿手舞足蹈。
   王聪儿蹙起秀眉,这个秀娥当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随着杨兄弟商队一路跑到广西来,死缠了傻儿,好像非他不嫁似的。王聪儿见她痴心,便劝傻儿纳了她,傻儿却死活不干,今生只认一个聪儿姐,其他女子都不要。王聪儿倒觉得有些对不住秀娥,将她作亲妹子一般照料,这便问道:“秀娥妹妹有何喜事?”
   “杨大哥说帮她在广东花县说成一桩婚事,是户姓洪的客家人,虽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倒也知书达理。听说秀娥妹妹也满意,已经点了头。”傻儿喜笑道。
   王聪儿点点头:“秀娥妹妹有个归宿,我也替她高兴。”
   “说起这杨大哥,最近倒是信起了洋人的玩意儿。”傻儿托了腮沉吟道。“叫舔猪脚还是鸡凸叫来着,嗨,洋人的玩意我记不明白。”
   王聪儿皱眉道:“杨兄弟怎信上洋人的教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比得上自家的精华。”
   傻儿却道:“不过我看那些黄毛洋教士的信徒也不少,说不定有几分理。”
   “难不成你也要信洋人的东西?”王聪儿瞪了眼。
   “不成?”傻儿怯怯地道。
   “不成!”王聪儿斩钉截铁。“别说你不成,便是咱儿子将来也不能去信那个。”
   “那咱孙子呢?”傻儿忽然贼笑道。
   “好你个傻儿,成心的是吧。”王聪儿笑骂着揉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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