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令狐冲自从与盈盈成亲後,两人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偶而遇见江湖上不平之事也是暗中行侠仗义,从不留下姓名,日子倒也过的逍遥自在。
今日正逢中秋佳节,两人泛舟於太湖上赏月抚琴弄箫,一曲笑傲江湖奏罢,面对眼前良辰美景,令狐冲有感而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盈盈见令狐冲神情落寞,心下觉的奇怪问道:「冲哥你有什麽心事吗?」
「没什麽!我不过想起了小师妹以而已。」「岳姑娘已经过世了那麽久,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我只是觉的有负小师妹临终所托,没能好好照顾林师弟。」
「林平之向来心胸狭隘,他未必会领你的情,现在他双目失明武功尽失,安置在梅庄的地牢内,既不能害人也不会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
「可是把林师弟拘禁在那种地方,我的内心总觉的不安。」
盈盈沉吟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吧!反正太湖离杭州不过几天路程,我们便顺道去看看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彻底悔悟的话,我们就放他离开地牢,你看如何?」
令狐冲感激地握住娇妻的双手:「盈盈你真是太体贴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来报答你。」
盈盈俏皮的说:「我不要你怎麽报答我,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负人家就好了。」
令狐冲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耳朵旁轻声的道:「为夫又是如何来欺负你啊!」
「你现在便是欺负我了!」
令狐冲笑道:「这样才算是真正欺负你。」
令狐冲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抚摸,只见盈盈半推半就,不一会儿便已全身酥软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令狐冲将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红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显得盈盈的皮肤白嫩光滑,隐藏在肚兜下如尖笋般诱人的双峰,正随著她的喘气声起伏不定,令狐冲终於将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只见一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令狐冲不禁赞叹,盈盈跟自己成亲已多年以来,非但身材丝毫未变,更增添了一股少妇成熟的风韵。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只见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由於游艇上空间有限,令狐冲将盈盈的双腿拉开靠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按住她的双乳肉棒对准她的阴户,准备大干一番。
只见令狐冲的双手如抚琴般在盈盈的双乳上又搓又揉,不一会儿盈盈的阴户淫水不断汨出,令狐冲把肉棒顶在阴户口,来回地磨擦盈盈的阴唇,在这双重的刺激下盈盈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後终於双手抱紧了自己的丈夫。
「冲哥!快.....一.....点,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点什麽啊!」
「快....快干我!妹子的小穴痒的快受不了。」
令狐冲闻言深呼吸将真力贯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顶,将肉棒送入盈盈阴穴内深处,令狐冲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战法抽插,只见盈盈的浪叫声响彻了湖面上。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
「好哥哥.....亲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大鸡巴哥哥........妹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丢了。」
忽然令冲狐觉的一阵酥麻,一股阳精从体内射入盈盈体内,两人同时瘫了下来。
令狐冲吻了一下身旁的娇妻,笑著说:「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盈盈羞的满脸通红说:「死相!就没有半句正经话,光会欺负人家。」
两人将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栈稍作休息後,翌日两人便朝杭州西湖梅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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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杭州西湖梅庄,风景秀丽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於湖心下的地牢中虽然被囚禁在此已经三年,林平之对令狐冲夫妇的怨恨却丝毫未减,反而与日俱增。林平之想到自己双目失明武功尽废,纵使自己能离开这里,也没有能力向令狐冲报仇,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最後的一丝求生的念头也化为乌有,心想不如自行了断,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
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无刀刃也无绳索,若要寻死的话,唯有撞壁自尽一途於是林平之选定了一面土墙,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只听见轰隆一声,林平之头部一阵昏眩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过来,头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却不见伤口,心中不禁纳闷是什麽一回事,他朝那面土墙摸索而去,发现土墙已被自己撞破一个小洞,伸手一摸发现小洞内似乎有什麽东西。
他用力将小洞旁的泥土拨开,取出一块两尺长半尺宽的木板及一颗圆滑的珠子他将木牌上沉积的尘土拭去,伸手一摸发现上头有刻字。
「吾乃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後纵横寰宇所向无敌,败尽天下高手无数,江湖各门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为夺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後断吾筋脉将吾囚禁於此,吾於此处悟出肉体重生之法,可惜寿元将尽是故无法修练,吾将毕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与吾之毕生武学菁华藏於壁中,留待有缘後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於此。」
林平之心想:「来这位前辈的遭遇与我颇有相似之处,既然木板上刻有肉体重生之法何不练看看。」
於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迹,终於摸到了「重生诀」这三个字。
「重生诀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肉体残缺不齐,可藉重生诀及吾所留之元神珠达成肉体再造之目的,欲练重生诀者必先经历先死後生之过程,进而达到脱胎换骨肉体重生........」
先死後生,脱胎换骨 林平之心中不断地默想这句话。忽然有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他的脑中,林平之放声狂笑:「令狐冲你等著吧!我会把你给我的屈辱十倍偿还给你,哈.............」
官道上两匹快马正奔驰著,落後那匹马上的人向前呼喊:「冲哥!离杭州城不过十余里路,先找地方歇歇,用不著这麽赶」令狐冲将马的奔驰速度放慢了一点。
「盈盈不是我心急,只是想到林师弟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过了三年,日子一定很苦,我也曾在那里待过,他的苦处我能够体会。」
「就算你现在到了梅庄,也要看林平之是否有悔过之心才能还他自由。」
「我相信人性本善,林师弟只是遭逢惨变才会误入岐途,况且他大仇早已得报,经过这几年我们之间的误会应该早已烟消云散了。」
盈盈心中暗道:「就怕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却没有当面说出。
半天後两人已到了西湖梅庄,令狐冲叩门叫人,只见负责照料梅庄的管家开了门:「这不是令狐公子跟夫人吗?您俩怎麽这麽快就到了。」
「老管家!难不成你事先知道我们要来吗?」
「可不,我用飞鸽传书联络恒山及华山,要您俩火速前来。」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需要用飞鸽传书找我们。」
「俩位没收到飞鸽传书吗?上面写的很清楚。」
「我们是临时决定到这里的,到底庄内发生什麽事。」
「这就难怪你们不知道林少爷已经死了的事情。」
令狐冲闻言後大惊,急忙追问:「老管家,请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
管家回答:「就是囚禁在地牢的林平之少爷,两天前不知因何原故暴毙在地牢内。」
令狐冲心中大为悲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盈盈问道:「这是多久前的事?」
老管家回答:「三天前我就跟平常一样送饭菜到地牢中给林少爷,那知道他并没有理会我,我心想大概林少爷又在发脾气了,也没再多加注意。到了第二天我再到地牢中发现前一天的饭菜仍然原封未动,林少爷仍旧是没有反应,我心想该不会是病了吧?於是我叫了几个下人把牢门打开,往林少爷额头上一摸,竟然没丝毫体温。我急忙探他的鼻息,竟是断气已久了。」
说到此处老管家也是泣不成声,令狐冲奔入内堂只见林平之身著素衣躺在棺木之内。
令狐冲抚摸著棺木难过地说:「林师弟!我对不起你,更辜负小师妹临终所托,要是我能够及早将你放出地牢,你也不会惨死了。」
盈盈在一旁安慰「冲哥发生这种事也非我们所愿,我们正打算放他出来,谁知道他就死了,只能怪他没有这个福份吧。」
「盈盈,是我们俩人将他囚禁於此,我们要对林师弟做些补偿。」
「这话说的没错,冲哥你打算怎麽做呢?」
「林师弟生前还是爱著小师妹的,我打算将林师弟的灵柩葬在小师妹的坟旁。」
「这样也好,他们生前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死候能葬在一起也能含笑九泉了冲哥你暂且休息一下,其它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令狐冲进入内堂休息後,盈盈吩咐管家去雇辆马车後便走到棺木前,盈盈心想怎会这麽巧,自己刚决定要放他出来便莫明奇妙地死了,莫非其中有诈。
盈盈探了尸体的脉博果然是脉息全无,随後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分别在尸体天灵及腰部刺入数寸如果是利用龟息功假死之人,也会因为这两处受针刺而惊醒。可是林平之却丝毫没有反应,盈盈这时才真正确定林平之已死。稍後下人们将林平之的棺木抬入马车中,令狐冲与盈盈俩人随著马车往埋葬岳灵珊的山谷。
五天後,令狐冲与盈盈终於来到埋葬岳灵珊的山谷,令狐冲将林平之埋葬後在岳灵珊的墓前跪拜,心中默念:「小师妹,大师兄对不起你,你临终嘱咐我要好好照顾林师弟,可是我并未尽到责任,反而连累他惨死,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他和你葬在一起,希望你与林师弟泉下有知,原谅大师兄的过错吧!」
念及此处令狐冲已是热泪满眶,盈盈在一旁劝慰:「这一切都是天意,我们已经尽力了,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令狐冲擦乾眼泪站了起来满怀愁绪地与盈盈离开了山谷。
三个月後,七道黑影直闯恒山见性峰无色庵,只见掌门仪清率领众弟子抗敌,但是对方武功奇高,不到一刻间恒山派众人皆已被擒,敌人之一有个胖和尚大笑:「早些束手就擒不就好了,你们这些娘们个个细皮嫩肉的,伤了你们洒家可是会心疼。」
仪清大怒:「野和尚你们到底是什麽人,为何要攻打我恒山派。」
来者之中一位手拿摺扇书生打扮之人笑嘻嘻地道:「这位师太用不著这麽生气,小生来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是玉面书生西门安,这位大和尚人称欢喜佛接著西门安指向其他四人那位浪人打扮的是二刀流宫本太郎,道士装扮的是玄冥上人,手拿巨斧的是战狂仇千里,那位矮个子是血爪杜杀,至於那位戴面具的就是我们的主人邪尊,这样够明白了吧!」
仪清道:「恒山派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捉拿我等。」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未动手也未开口的邪尊终於开口了:「嘿!嘿!谁叫你们跟令狐冲扯上关系,只要是跟令狐冲有关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
此时一向沉默的仪琳开口:「令狐师兄跟你有什麽仇,为何你这麽恨他。」
邪尊道:「原来是仪琳小师太,几年不见看来你长的越来越标致了。」
仪琳脸红了一下道:「你认识我?」
邪尊道:「像你这麽标致的姑娘,谁见了都不会忘记的。」
忽然一股强劲的内力将仪琳吸至邪尊怀里。
仪琳惊慌地道:「你想做什麽?」
邪尊哈哈大笑:「你当尼姑真是暴殄天物,今天我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以後你就不会再想当尼姑了。」
仪琳想用力挣脱,可惜受伤後全身乏力,邪尊粗暴地将仪琳的衣物撕开,只见仪琳那雪白的肉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欢喜佛道:「想不到这些小尼姑身材到是有模有样,待会儿洒家非找几个来开开荤。」
西门安道:「放心吧!主人吃肉,我们还怕没有汤喝吗?」
正当邪尊要进一步凌辱仪琳之时,只见仪清大声喝道:「慢著!」
邪尊停止了动作,仪清道:「我是掌门又是大师姐,你要玩就玩我吧!不要伤害我师妹。」
邪尊淫笑道:「真的要你作什麽都愿意吗?」
仪清咬著牙回答:「不错!」
邪尊淫笑道:「那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後爬到我的前面。」
恒山派众人齐声道:「大师姐,不要!」
可是仪清含著眼泪将自己的衣物拖掉,爬到邪尊前面。
此时仪琳心中一阵激动晕了过去,邪尊将她放在一旁,一双眼睛钉著仪清的肉体发出赞叹的眼光。原来仪清虽不若仪琳美貌,但身材却是成熟许多。
邪尊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掏出要仪清含住,仪清迫於无奈只好吞入。
只见仪清泪流满眶,邪尊拍著她的头部道:「不错!接著用你的舌头用力的舔。」
仪清只好照做,只见邪尊道:「爽!真他妈的爽!你这小尼姑看来也是个小骚货,看我来好好整治你。」
邪尊将仪清放在供桌前,让仪清面对神像,自己却从她的身後抱住她,左手在她雪白的双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却直攻那神秘禁地。
仪清只觉得全身起了一阵骚痒的感觉,一方面希望尽快停止这种凌辱,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邪尊的双手离开在极度的刺激下,情欲终於战胜了理智,仪清如发狂般抱住了邪尊。
邪尊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终於忍不住了吧!」
邪尊用隔山取火的姿势,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肉棒已插入处女的禁地。仪清痛的眼泪直流,急忙想挣扎开,可是那有这麽容易,邪尊开始展露他的本事,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阴户的最深处。
仪清刚开始时还会觉的疼痛渐渐地随著邪尊肉棒的抽插,让她的心境也有所改变,慢慢地口中也发出了愉悦的淫声,臀部也随著肉棒抽插的动作来迎合。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
「嗯 …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
只见邪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仪清的阴户紧紧吸住,仪清体内的阴精如潮水般被邪尊的肉棒吸入体内後便晕了过去。邪尊起身朝仪琳走去,六个手下目睹这场活色生香交合後,每个人的胯下肉棒早已又热又硬,只待邪尊一声令下就要对恒山派诸位年轻貌美的尼姑进行无情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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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正当邪尊要对仪琳进一步动作时,恒山派二弟子仪光忿道:「你怎能不守信用。」
邪尊道:「我如何不守信用。」
仪光道:「不是说好了大师姐让你玩弄後,就放过仪琳师妹吗?」
邪尊冷笑:「我何时答应放过仪琳,这只不过是仪清这骚货一厢情愿而已。」
仪光忿怒的直想杀掉眼前的男人,邪尊淫笑道:「别说我不会放过仪琳,就算是你们我也不会放过,待我好好整治仪琳这丫头後,再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玉面书生」西门安向邪尊道:「启禀主人,属下们看过主人大发神威後,实在心痒难耐,恳请主人赏赐几个恒山弟子供属下们一泄心头之欲。」
邪尊道:「也罢!除了恒山派七大弟子外,其他弟子就全让你们享用。」
六名手下大喜齐道:「谢主人恩赐!」
邪尊另辟一间密室将仪清,仪光,仪真,仪琳,仪明,郑萼及秦绢关在其中,其他人便任由其手下瓜分。密室中仪清仍旧未醒,除了仪琳之外,其他人的要穴皆被封住动弹不得。
邪尊正一步步走向仪琳,此时仪琳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邪尊扯烂,仅能用碎布来遮掩,邪尊淫笑道:「你还是乖乖就范吧!刚才你的大师姐不也极力反抗,到最後还不是被我搞的欲仙欲死。」
仪琳流著眼泪道:「你这个淫贼坏了大师姐的清白,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邪尊冷笑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乖乖就范。」
邪尊将仪琳身上最後的遮掩物夺走,仪琳极力反抗,邪尊一拳击向仪琳的腹部,仪琳痛的弯下腰流出眼泪。
邪尊冷笑道:「贱女人!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场。」
邪尊将胯下的肉棒掏出,邪尊淫笑道:「乖乖地把大爷的宝贝弄的舒服,省的受皮肉之苦。」
仪琳摇著头不答应,邪尊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霎时仪琳觉得头昏眼花差点晕倒,邪尊又打了她两巴掌,仪琳最後忍不住痛,终於点头答应了。
邪尊轻抚著仪琳红肿的双颊柔声道:「这样才乖早些听话,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吗!」
仪琳白嫩的小手将邪尊的肉棒捧在手里轻轻地搓揉。
邪尊淫笑道:「看来你给它的鼓励并不够,用你的嘴唇好好亲亲它。」
仪琳依言两片樱唇轻吻著邪尊的肉棒,只见邪尊的肉棒渐渐硬挺。邪尊将肉棒放入仪琳的小嘴中,直把仪琳弄的喘不过气来。
邪尊淫笑道:「看来你们恒山派含笛吹箫的功夫有独到之处,比之青楼名妓,丝毫不逊色,真是爽啊!」
邪尊将仪琳平放在桌上,邪尊淫笑道:「现在让老子来好好服伺你。」
邪尊将仪琳的双腿分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出现在眼前,邪尊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轻轻地伸入那处女地,品尝处女独特的滋味。
仪琳躺在桌上只觉得羞不可抑,最宝贵的地方如今正被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侵袭著,这种感觉跟平时沐浴时,自己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彷佛是全身飘在云端一样。忽然这种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炽热肉棒顶在自己的阴户门口。
只见邪尊淫笑道:「你们看清楚我是如何夺走仪琳的处子之身,因为再过不久我也会对你们做同样的事,哈.........」
这次邪尊不再像对付仪清一样采取快攻的手段,他要慢慢品尝眼前这位恒山派第一美女。
邪尊将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待仪琳感到处女撕裂的痛苦时,却又将肉棒轻轻拔出,往复几次後仪琳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偏偏邪尊又有意要逗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仪琳逗个心痒难熬,终於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由仪琳口中传出。
邪尊大笑道:「怎麽样,舒不舒服啊?」
仪琳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求你........拜托.....」声音到最後已是细不可闻。
邪尊淫笑道:「求我什麽?要想求我就大声点。」
仪琳一咬牙终於抛弃自尊地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我。」
此话一出仪琳流下了两行眼泪。
邪尊淫笑道:「你最终还是成为我的奴隶,小宝贝,我现在就成全你。」
邪尊将仪琳抱起横跨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仪琳惨叫一声,处女的禁地终於被突破,邪尊一连换了几个姿势,直教仪琳高潮不断。
「小宝贝,小淫妇,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
「嗯........啊.........啊........啊」
「怎麽?爽的答不出来了,看老子的大鸡巴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
「快回答!你这个婊子,不然老子不干你。」
「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
「啊........用力........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
仪琳向来是同门师姐妹中公认的圣女,如今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狗被野兽般的男人玩弄著。看著她放浪的形态,剩下五个未被邪尊奸淫的同门不禁暗自担心自己会变成什麽样。
在邪尊狂烈的奸淫下,仪琳体内的阴精终於忍不住要泄出了。
「嗯.........啊........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啊」
只见邪尊故技重施,将体内真气运行至肉棒上,将仪琳的阴精全吸入自身体内仪琳再也支持不住,全身力气全失,如烂泥般瘫了下来。
再下来的数天内,邪尊跟六位手下疯狂地奸淫恒山派所有弟子,把一个佛门圣地变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愤而自尽,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邪尊更把恒山派的匾额改成天邪教,余下的恒山弟子看著师门遭人污蔑,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密室内恒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於此,每个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为邪尊的禁脔。
年纪最小的秦绢道:「大师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些禽兽。」
仪清叹道:「有什麽办法呢?我们现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过这群畜生。」
仪光道:「我们可以向外求救?」
仪清道:「要找谁求救?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与他们较劲的只怕不多。」
一向沉默的仪明道:「看来只有令狐师兄才能制服他们。」
仪琳点头道:「不错!只要能找人下山联络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来令狐师兄。」
秦绢道:「可是要找谁下山联络田伯光呢?」
一向机智过人的仪真道:「有了!替我们送饭的仪织。」
仪清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仪织才有机会能跟我们见面传达讯息。」
众人决定後就等仪织前来。
深夜,一道黑影从见性峰顶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远渐渐地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缓缓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见他的嘴角泛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半个月後,三匹快马朝恒山奔来,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冲夫妇及昔日的独行大盗出家後法号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恒山山脚。
「田兄,以後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上见性峰了。」
「令狐兄,多个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难以敌众。」
「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话,田兄跟我上去只怕会连累田兄。」
「盈盈,听田兄所言对方皆是高手,你还是不要跟我上去。」
盈盈握住令狐冲的双手道:「冲哥,打从我们成亲那天起,我就决定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剑海,我也绝不会退缩。」
令狐冲道:「好!令狐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
令狐冲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後我还没有下山,就是我们出事了,麻烦到少林方证大师及武当冲虚道长求救,请两位前备来解救恒山之危。」
与田伯光分手後令狐冲夫妇朝见性峰顶前进,来到无色庵前只见恒山派匾额被换成天邪教,令狐冲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备胆敢污蔑佛门净地。」
只见庵门缓缓打开,一名手持摺扇的书生向前迎道:「俩位可是令狐公子及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时,请俩位入内一叙吧。」
俩人走入大殿内,只见一身穿袍锦袍脸带面具之人,令狐冲沉住气道:「想必阁下就是邪尊吧!」
只见邪尊淡然笑道:「看来田伯光倒是说的很清楚。」
令狐冲与盈盈心中大惊,邪尊道:「用不著惊讶,仪织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风报信的。」
令狐冲问道:「什麽理由呢?」
邪尊道:「若不这样令狐公子夫妇又怎会大驾光临呢?」
令狐冲道:「现在我来了,可以释放所有恒山派弟子吧。」
邪尊狂笑道:「要我放人简单,拿出本事来吧。」
只见「二刀流」宫本太郎,欢喜佛,「战狂」仇千里及「血爪」杜杀将令狐冲夫妇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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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无色庵内令狐冲夫妇被四大高手围住,只见邪尊狂笑道:「要跟我交手,只怕你还不够资格,先将我的手下击败再说。」
令狐冲眼见对方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唯恐盈盈在交手中令自己分心,於是向盈盈道:「盈盈,你在一旁帮我掠阵。」
盈盈深知自己的武功比不上眼前诸敌人,直好向令狐冲道:「冲哥你自己要小心。」
令狐冲点了点头,盈盈退在一旁。
二刀流宫本太郎早已等的不耐烦,大声喝道:「八格野鹿!废话那麽多,受死吧。」
手中双刀幻化出刀幕朝令狐冲袭来,令狐冲心中暗惊这东瀛浪人好快的刀法,比起田伯光更胜一筹,令狐冲侧身避过腰中佩剑业已出鞘,只见刀剑相交之声不绝於耳。
宫本太郎"百鬼斩"刀法虽快终究有破绽,百招过後令狐冲趁著宫本太郎换招之际,一剑刺进空隙,宫本手臂挂彩了,欢喜佛大喝:「大夥并肩子上啊。」
欢喜佛手持"金刚杖",仇千里的"天雷斧"及杜杀的"勾魂铁爪"向令狐冲击来,而西门安跟玄冥上人仍是神色自然无任何动作,仇千里一招"开天辟地"由上击下,令狐冲长剑一挥挡住了这一斧,令狐冲觉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手中长剑差点离手。
此时欢喜佛的"疯魔杖法"又从侧方袭来,令狐冲只得向後一跃退开,杜杀的勾魂爪以地堂身法直袭令狐冲的腿部,在四大高手围攻之下,令狐冲显的有些手忙脚乱,只得全力守住全身,再无余力攻击敌人。
此时身在战圈外的盈盈也看出丈夫的形势危急,但碍於自己功力不高无法加入战圈盈盈心中忽然想到"擒贼先擒王",只要胁持住邪尊不怕他的手下不停止攻击,想到此处盈盈取出袖中短剑朝邪尊扑去,奇怪的是西门安与玄冥上人并未出手阻拦,任由她袭击邪尊。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你也想和本座玩玩吗?」
盈盈并不答话,手中短剑如疾电般刺向邪尊,邪尊狂笑道:「看来你是想替令狐冲解危是吗?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五十招之内你若能逼使本座出手的话,我就下令叫他们停手,五十招过後....嘿!嘿!本座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盈盈听得此言,更加快身形向邪尊攻去,可是邪尊如同鬼魅一般,无论盈盈身法有多快,两人之间始终相差三尺。眼见五十招将近,邪尊却依然没有出手的念头,盈盈心中一动施展轻功一跃三丈高,此时盈盈取出怀内数十枚银针朝邪尊射去,只见邪尊周围五丈内皆被银针笼罩著,只见邪尊也不闪躲,射向他的银针在他周围一尺处便自行掉落,盈盈心中大骇。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五十招已过,本座要出手了,你可要当心啊。」
只见邪尊身形一动,已经从五丈处移至盈盈身前,盈盈心中大惊,急忙想往後跃离此时盈盈只觉的全身一麻,身上要穴已被邪尊点中动弹不得。邪尊抱起盈盈坐在榻上,盈盈此时觉的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以外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如今自己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以後要怎麽做人,想到此处眼泪忍不住就流下来。
只见邪尊轻吻著她的脸蛋淫笑道:「小宝贝,不要哭了!本座会好好疼你的。」
盈盈不甘受辱一咬牙想要咬舌自尽,可是邪尊的动作更快,已捏住她的牙关。
邪尊冷笑道:「想咬舌自尽,那有这麽容易的事,如果你不想令狐冲惨死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盈盈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好打消自尽的念头。
战圈内令狐冲独战四大高手已过了一个时辰,毕竟令狐冲内力较为深厚,四大高手已有内力不继的现象,此时令狐冲眼见爱妻被擒受辱,心中怒不可抑,长啸一声从战圈中跃出一剑刺向邪尊,只见两道阳刚及阴寒的气劲自前方左右袭来,令狐冲弃剑运起易筋经内力抗衡,只见四掌相交三条人影分开,各自调匀内息。
只见西门安笑道:「令狐公子,在下的烈阳手与上人的玄冥神掌还过的去吧?」
令狐冲心中骇异这些邪魔外道竟然会使用这些失传数百年的武林绝学,看来今日不除尽这些邪魔,将来必会危害武林正道,心下决定使出多年不用的武功"吸星大法"。
只见三人四掌再次力拼,只见双方的周围气劲澎湃,任何人也无法靠近,烈阳手与玄冥神掌的内力逐渐被吸星大法所吸收,一刻过後三人额头均是汗如雨下。此时西门安与玄冥上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各自伸出剩余的一掌合并,令狐冲只觉得对方的掌上内力忽然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体内刚吸纳的内力此时也产生异变,急速的向外流出,令狐冲大惊忽然心口一痛,已被两人的掌力击飞六丈外。
令狐冲身受重创倒地,勉强想要起身,甫一站定胸口热血再也抑制不住,从口而出。
只见邪尊狂笑道:「令狐冲枉你聪明一世,岂不知水火不容道理,烈阳手与玄冥神掌本是相克,两人合击却是威力倍增,但一个人体内若是同时拥有这两种内力,便会相互排斥破体而出,内力差一点的人会筋骨俱碎,而你却只受重伤,足见你的内力可算的上是深厚无比,今日败在我的手下,应该死而无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因为你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哈.........」
听到此处,令狐冲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令狐冲终於苏醒,醒後只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急忙潜运内力疗伤,真气运行数周天後疼痛稍减,令狐冲才藉著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周围环境原来是身在一处地牢中,地牢内似乎还有其他人被囚禁,令狐冲向前摸索,忽然一团柔软的肉体依偎在他身旁,令狐冲惊道:「是谁?是盈盈吗?」
只听得来人娇喘连连,阵阵销魂蚀骨的梦呓声传入令狐冲的耳中。
「嗯.....啊.....我好热.....抱我.....快.....抱我.....啊」
令狐冲脱口而出:「仪琳师妹。」
原来这间地牢内除了令狐冲之外,恒山派七大弟子亦被囚禁在此,她们多日来经过邪尊狂烈地奸淫後本性早已迷失,每个人都成了荡妇淫娃,对於性爱的需求更胜常人。
令狐冲身陷其中倍觉难堪,只见七具赤裸妖艳的肉体如蛇般缠住了他她们身上传来一股异常的香味,使他闻过後心中觉的神智恍惚心猿意马。令狐冲急忙运起易筋经内的定神之法,奈何身受重伤後内力不继,定力已大为减弱,加上周围的淫声媚语,已使得令狐冲的定力将近崩溃。
令狐冲终於抵挡不住诱惑,大喝一声,把仪琳抱入怀中,贪婪地吸吻著雪白的乳房,而仪清正跪下来轻吻令狐冲的肉棒,其他人也各尽其能以得到肉体最大的愉悦,地牢内充满了淫欲的气氛。
地牢外邪尊正与手下欣赏这幕活色生香好戏,邪尊笑道:「欢喜佛你的奇淫合欢散果真是妙用无穷,连令狐冲这等自命正人君子的人,也变成禽兽不如。」
欢喜佛笑道:「多谢主人的称赞!只是属下不明白这样做对我们有何用处。」
邪尊道:「令狐冲内力深厚就如同宝库一般,如果我能夺取他的功力,我的修为必定能更上一层,但是令狐冲练有吸星大法,想要强硬夺取他的内力是不太可能,反而自身内力会被他吸走,今天我调教这七名女子,在和我交合当中我已经把采阳补阴之法灌输到她们体内,现在令狐冲每跟她们交合一次,内力便会被她们吸去一分,不用半个月令狐冲便会内力全失,我再从这些女人身上吸取令狐冲的功力到时候再杀他也不迟。」
众部下齐声赞道:「主人果然神机妙算。」
邪尊命令手下离开後独自进入密室,这间密室原先是用来囚禁恒山派七大弟子的地方,同时隔壁就是地牢,墙上有面特制的"魔镜"启动开关後便可以将地牢内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盈盈此刻正躺在榻上熟睡著,邪尊坐在榻上仔细端视著这幅美人春睡图,邪尊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在盈盈的脸蛋上抚摸,一面赞叹道:「真是天生的尤物,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艳丽,这麽美妙的女人让令狐冲独享,真是可惜我一定要好好地来品尝。」
正当邪尊要进一步动作时,盈盈忽然惊醒挥出一掌击向邪尊,只见邪尊将盈盈的手握住,盈盈用力想挣脱。
邪尊笑著道:「我是该叫你令狐夫人好呢?还是要叫你大师嫂呢?」
盈盈停止挣扎,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
「你.....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一个从地狱回来的人。」
只见邪尊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张盈盈熟悉的面孔。
「林平之!」盈盈失声道出这个令她觉的不可思议的名字。
林平之笑道:「不错!是我,令狐夫人别来无恙吧?」
「不可能!林平之的尸体是我亲手埋葬的,再说林平之双眼已瞎武功尽废并且已经自宫绝对不像你一样。」
「哈!哈!说到这点我就该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囚禁在梅庄的地牢内,我又怎能得到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的武功密笈及重生之法,让我能够死而後生,肉体再造呢?」
盈盈现在才明白当日林平之的死亡只不过是他练功的一个阶段而已。
林平之不怀好意地笑道:「我重生之後第一个想要报答的自然是贵夫妇,令狐夫人你想要我如何来报答你呢?」
盈盈给他的眼光看的心里直发毛,勉强回答:「冲哥呢?我想要见他。」
林平之笑道:「大师兄就在隔壁享受我的招待,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见他比较好。」
盈盈道:「为什麽?」
林平之道:「因为见过之後你一定会後悔。」
盈盈心中起疑:「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见他。」
「好!希望你不会後悔。」
林平之把盈盈带到魔镜前启动了开关,一副不堪入目的情景呈现在盈盈的眼中。只见令狐冲正把恒山派年纪较小的秦绢抱起,而令狐冲的肉棒正在她的阴户抽插而经由铜制的小管传来一阵阵淫靡的交合声。
「嗯.............啊.........师兄再.....再用力.....嗯.....哼」
「师妹...你的小穴好紧.....不亏是刚开苞不久的........」
「啊............啊........师妹爱死师兄的大鸡巴了........用力操死我吧.....嗯」
「喔.....好爽.....爽死了.....师妹你的浪穴快把鸡巴夹断了........喔」
盈盈眼见令狐冲与秦绢交欢的情景,不由得悲从心生,眼泪再也忍不住留下来。此时林平之却乘机靠近,柔声地对盈盈说:「令狐冲真是太不应该了,怎麽可以这样对你,你不要哭了,这种负心人不值的为他流泪。」
盈盈只觉的林平之的言语有一股无形的磁力,使的自己不再讨厌他。林平之从背後抱住盈盈,两只手隔著衣物抚摸著盈盈丰满的胸部,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看你的肉体是多麽的寂寞,如同将要枯萎的鲜花需要雨水的滋润,令狐冲不懂的爱惜你,还跟别的女人乱搞,你不能让自己凋零下去,你寂寞的肉体需要男人来安慰,就让我来安慰你吧!」
林平之亲吻著盈盈的颈部,盈盈觉的好累,只想闭起眼睛享受爱抚的感觉。林平之将盈盈抱至榻上,轻轻地为她解去衣裳,最後盈盈只剩亵裤及红肚兜留在身上。
林平之看著这个美艳绝伦的妇人,不禁赞叹有加迅速将全身衣物脱光,露出一副重生後健硕的体格。
林平之亲吻著盈盈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钻入盈盈的口中,在她的嘴内肆意游移一阵後,林平之要展开最後攻势,伸手将盈盈身上的肚兜及亵裤除去,盈盈霎时觉的羞不可抑,林平之的手指顺著她的背部游移而下到了那女性禁地。
只见林平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弄著花蕾,只见盈盈开始有了反应,林平之拔出双指在盈盈的耳旁道:「看看你多麽需要男人,你这个小荡妇。」
林平之双手轻揉那丰满的双乳,对著盈盈淡红色的乳蕾,林平之又吸又咬带给盈盈莫大的刺激,只见盈盈醉人的淫声散布在密室中。林平之将身体倒转过来,自己面对盈盈的嫩穴,而盈盈正面对自己的肉棒,林平之轻舔那充满蜜汁的花蕾,而盈盈正张开樱唇含住那肉棒,舌头轻舔著肉棒最敏感的地方。
「小淫妇,你觉的舒服吗?」
「大鸡巴哥哥,妹子的浪穴又热又痒,快受不了了。」
「让大鸡巴帮你的骚穴来止痒吧!」
林平之将盈盈放正,将她的臀部垫高,巨大的肉棒对准那阴户直入而进:「小宝贝,想不到你成亲这麽多年,骚穴仍然这麽紧,看来令狐冲真是暴殄天物今天让我来喂饱你。」
「干吧!用力干吧!干死妹子的浪穴吧!」
林平之奸淫盈盈时,心中有莫名的快感,多年来在地牢的怨气至今才稍得舒发。
「嗯........啊........好棒.....大鸡巴快干死妹子了.........嗯.....哼」「小贱人!快说令狐冲跟我谁干你比较爽。」
「哼.........当然是你干我比较爽.....啊.....不要停.....再用力.....啊」
「啊........小淫妇要让大鸡巴.....天天干.....嗯.....干死我了.........」
「哼.........亲哥哥.....嗯.....妹子要爽死了.....啊.....要丢了........啊........」
只见盈盈娇躯抖动,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林平之照单全收尽数吸入体内。
一场激情过後,林平之穿好衣衫对著尚在熟睡的盈盈冷笑道:「笨女人,已经中了我的迷情大法还不知道,我会让你变成武林中最淫荡的女人,让你千人骑,万人干,哈.....................」
林平之狂笑声在密室中不断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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