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初试锋芒
一年前的夏天,我和所里的王副所长去山城重庆出差,住在市中区的一个宾
馆里。住下的当天晚上,就有人打电话进来问要不要小姐服务。当时我在冲凉,
老王接的电话,当然一口回绝,并立马把电话挂掉。我洗完出来时他嘴里还在嘟
囔∶“把我当什麽人了,真是不知廉耻!”我心里想∶“假正经,在火车上背着
我买了本黄书,看了不只一遍,还用报纸把书包起来。实际上你巴不得让小姐服
务呢!”
过了两天,我的两个大学同学强和刚来看我。他俩一个在一家公司搞销售,
另一个在同一公司做采购,都是“江湖上”的人物。晚上,我们三个吃火锅、喝
啤酒,聊起大学生活,十分畅快。
大概九点左右,酒足饭饱,我想回宾馆休息,强说∶“时间太早,我们去卡
厅唱歌吧。”刚也说∶“走吧,柳公子,见识见识我们重庆的卡厅。”我想∶卡
厅不就是卡拉OK厅吗?我们所里就有,但音响效果不太好。我们也在其他地方
包过场,当然环境比所里好。去就去吧!
坐上出租车,走了大约半小时,到了一个我至今不知何处的地方。下了车,
七拐八拐,两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楼上,里面很暗,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适应
里面的光线。里面大约有七十平米,长方形。进门左手是一个很小的吧台,正对
门口有几排火车厢座位,其左边是一个很小的舞池。最里边用屏风挡住了,看不
清,门口坐了三四个女子。
一进门,老板娘(小姐都称之为niangniang,我不知这两个字怎麽写)十二
分热情迎上来,老板娘很年轻,也很漂亮。显然,强、刚都是这里的熟客,刚指
着我对老板娘说∶“我朋友第一次来,给他找一个好一点的小姐。”老板娘真热
情,马上上来牵着我的手,嘴里说∶“没问题,没问题。”把我领到了火车厢座
位上,马上就有小姐端了两杯茶和一盘瓜籽过来,又点燃了一根小蜡烛放在桌子
上。
一会儿,老板娘领了一位小姐过来(以下称为A小姐)。虽然光线很暗,仍
能看出这个小姐挺漂亮的,瓜子脸、樱桃嘴,披肩长发,穿着一件浅色无袖连衣
裙。我坐里边,A小姐坐外边,中间隔了有十几公分,我们就开始随便聊聊。她
讲四川话,我说普通话,有点别扭,还好我能听懂一些四川话。
过了一会,强楼着一个小姐跳舞经过我们身边,看见我们这样,便停下来对
A说∶“你干多久了?怎麽这麽做?”说着,他把A小姐往里边推,紧靠在我身
上;然後拉我的左手搂着A小姐的肩,搬起A小姐右腿放在我的左腿上,又拉我
的右手放在A小姐胸脯上。
本来我还挺自然的,给他这麽一弄,我的老二(不用我解释吧)一下子就挺
起来了。A小姐的右腿刚好压在上面,她感觉到了,伸出右手摸了摸,笑着说∶
“好硬哦!”
各位,我柳之下惠除了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虽然梦幻里想
过,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何况今天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理智的驱使下,我撤
回双手,扳回她的腿,赶紧低头喝茶。
A小姐倒很大方,说∶“大哥是第一次吧?怕什麽,随便玩玩嘛,我们跳舞
吧。”
我们进了舞池。开始我很正规,很标准的国标姿势。可看看边上的正在跳舞
的强,就是紧紧搂着小姐的腰,贴着小姐的脸,慢慢地晃,哪是在跳舞啊?!看
着看着,我的手有点松了。
那A小姐很机灵,顺势贴到了我身上,先摸了摸我依然高昂的老二,嫣然一
笑,然後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我别无选择,只好搂着她的背,我们就这样随着
音乐的节奏在舞池里晃着。经过一个座位时,我看见刚正抱着一个女孩在亲吻,
一只手还伸进女孩的裙子里。我的心怦怦跳的厉害,脑子里有些恍惚。
一曲罢了,我们回到了座位上,我还保持着礼节,让A小姐先坐,我坐在外
边,我们都没说话,就这麽乾坐着。我去上了趟厕所,见鬼!尿撒完了,老二还
在挺着。
这时,我的两个同学一起过来,刚拉起小姐去跳舞,强坐在我边上问∶“你
以前没玩过?”
“从来没有,来之前怎麽不告诉我?”
“在重庆,‘上卡厅’的意思就是玩小姐。我告诉你,这里很便宜,素的只
要50元,荤的100元。”
“什麽意思?”
“素的就是随便摸,哪里都可以摸。荤的就是打炮,打炮懂吗?”
“我懂我懂。”心里想,多亏还看过黄刊。
“想打炮就到里边。屏风後面有很多隔间,进去後把帘子放下,别人就知道
里面有人了。”
“被警察抓了怎麽办?”
“放心,绝对安全。”
“惹上病怎麽办?”
“这你放心,我们对老板娘很了解。她这的小姐既没有粉妹儿,也没有带病
的。你既来了,放开一点儿。”
强一离开,刚马上把A小姐送了回来。大概刚对小姐做过工作了,A小姐一
回来就坐到了我身上,可是我的老二还在挺着,她坐在上面很痛,我“哦”了一
声,她感觉到了,侧身坐在我边上,让我用左手楼着她。她摸了一下我那凸起,
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她用一个指头沾了一点湿的东西,点在我鼻子上,说∶“你
好厉害。”然後拉开我的裤链,伸手进去抚摸我那玩艺。顿时,我热血冲头,一
下扳过她的脸,含住了那红红的樱桃小嘴┅┅
可惜,A小姐任我吸吮她的小嘴,她就是不回应,我把舌头伸进去,只碰到
一片牙,让我一下兴趣索然。开了头,总不能就这样结束吧!我解开腰带,让她
摸着我舒服一些(遗憾的是那天我穿了一条小三角裤头);我又拉开她背上的拉
链,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想摸她的乳房,她却自己又把背上的拉链拉上了。我的
手从她前胸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小巧、圆滚、结实的小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
捻捻乳头,再用手掌揉抓整个乳房,感觉很好。
由於她的衣服别着我的手臂,我无法灵活动作,我抽出手,从她的裙子下面
伸进去,从膝盖沿着大腿慢慢往上摸。一边摸,一边吻着她的脸,她任你摆布,
好像木头一般。不过我已经沉迷了,手已经到了大腿根部,摸到了她的小三角裤
头,先隔着裤头探寻了一番,然後迅速伸进裤头里面,先给她的阴毛轻挠几下,
然後用两个手指轻揉大阴唇。
这时,A小姐凑近我的耳边,娇声说∶“我们到里边吧。”实际我的老二已
胀得难受,我也巴不得马上插进去,於是起身系好裤带,她牵着我的手就到了屏
风後面。
原来,屏风後面有四个小隔间,没有灯,我看不清确切样子,但有三个隔间
已放下了帘子,我们只好进了没放帘子的那一间。藉着外边的光线,我模模糊糊
看见里面有一张挺长的、像单人床一样的椅子,还有一张小床头桌。
进去後,A随手放下了帘子,我则迫不及待的拥着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A紧紧地护着衣服,连声说∶“不行,不行,不能脱衣服,被公安碰见就不得了
了。”她把我推坐在长椅的一端,自己脱掉了短裤,塞进她的连衣裙的口袋里,
然後躺在长椅的另一端,两腿一分,说∶“来吧!”
一听“公安”两字,我吓得一哆嗦,我好不容易熬到室主任这个位子,如果
出丑不全完了吗?我站在那里犹豫着,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各种可能出现的後果。
A小姐急了,起身把我拉近她,嘴里说着“快一点嘛!”手就上来帮我解皮
带。我问∶“我脱不脱裤子?”她回答∶“不要脱,快一点!”然後又躺下摆好
姿势。她一催,我也急了,松开裤带,把老二从裤头上边掏出来,赶紧趴在她身
上,把老二捅了进去┅┅
各位看倌∶这小A很狡猾,她看出我是第一次打炮,知道我没经验,诚心在
调难我。你想,我穿着小裤头,勒着不难受吗?也不方便运动啊!结果,我刚插
进去,没抽动几下,就泄了!不是射了,是泄了。我可从来没这样过!我难过得
一下倒在她身上。
她一瞧我炮放了,管我是响炮还是哑炮,把我推在一边,不知从哪里扯出一
卷卫生纸,给了我一些,她扯了一些擦了擦裆部,然後穿上裤头,说∶“我们出
去吧。”
“急什麽?再玩一会。”
“niangniang说过,做完了要马上出去,给後面的让位子。”
TMD,她句句有理,我现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没辙,我赶紧穿好裤子,
无精打彩地走了出来,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我们就呆呆的坐在那儿,我抓着她的
手,谁也不说话。
过了几分钟,她把手抽回去,说∶“没事那我走了。”
我没好气的说∶“你走吧。”
“那你给我吧。”
“给你什麽?”
“钱哪。”
“不是给老板娘吗?”
“我们这里都是给小姐。”
“好吧,多少钱?”
“350。”
“什麽?”我气坏了∶“我朋友告诉我,这里的价格是荤的只要100,你
开什麽玩笑!”
“我的价格就是350。”
“算了吧,我不会给你这麽多。最多150。”
“那我去找niangniang。”
A起身找来老板娘,老板娘又找来强和刚。他们了解了情况,强和刚立马遣
责A,老板娘则一边给我陪着笑脸,一边解释说,价格要先谈好,现在她也没办
法,让我给200好了。
我一看这情形,心想∶“认了吧。”从钱包里拿出两张伟人头递给A小姐,
娘的,她竟然试起钱的真假。确定无误後,当着我们的面,撩起裙子下摆,把钱
塞进裤头里,还对我说了句∶“谢谢大哥。”转身就走了。老板娘倒一个劲给我
道歉,说保证我下次来一定满意。
第二回宝刀不老
星期六没有活动,我应邀去刚家吃饭,强一家也在。晚上八点多钟,我们正
在搓麻将,有电话打进来找我。我一听,原来是老王从宾馆打来的,他用一副哭
腔说∶“柳主任,我出事了,求求你快回来。”
我吓了一跳,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这老王从来都是叫我“小柳”,今天这麽
叫我,肯定有事情。我急忙问∶“王所长,你病了?”
“不是,比病了还严重。你快回来,别让你朋友知道。”放下电话,赶紧向
大家道歉,然後飞身下楼,拦了一辆的士,匆忙驶向宾馆。一路上,我总在想∶
可能会出什麽事呢?
老王年近五十,大学毕业後就分到我们研究所,干了近三十年了。他业务能
力很强,是我们所的一块牌子,他在所里威信挺高,就是说话太直,得罪了不少
人,所以副所长当了好几年,就是扶不了正。他倒不在乎,也不计较。这次来重
庆,本来计划坐飞机,他说最近事不多,不赶时间,省一点,坐火车吧,我实际
挺敬重他的。
想着想着,车到了地方,我三步并两步,就往房间冲。门虚掩着,我推门进
来一看∶老王穿着背心裤头、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屋里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坐
在沙发上。一见我推门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中年男人站起来问∶“你是柳主
任?”
“我是。请问您是┅┅?”
“我姓刘,是宾馆保卫科的。这是小马,也是我们保卫科的。”
“哦哦,出什麽事了?”
“你这个同事勾引我们宾馆的服务员卖淫,被我们当场抓住。服务员我们已
经带回保卫科了,我们准备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他百般哀求,说要等领导回来再
说。”
“真的吗?”
“问问他自己。我们也有照片。”
还用问吗,我进来时,老王马上用双手捂住脸,我就已经猜到了。他倒还聪
明了一把,没说他是我的上司,竟说我是他的领导。
我赶紧掏出烟,一边给他们点上,一边悄声问他∶“刘科长,能不能通融一
下?派出所别去了,就咱们保卫科处理吧。能不能想点变通的办法,不要搞大,
千万不要传回我们单位。这位同志是我们单位的骨干,一贯表现都很好,这次是
一时糊涂。他很要面子,如果事情搞大了,我怕他会┅┅”
事後才知,这姓刘的根本不是科长,这是他们的一个圈套,叫“放鸽子”,
就是想弄钱。我一捧他,他赶紧顺杆爬∶“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由我们保卫科处
理吧。根据我们科的规定,对当事人要进行罚款。”
“罚多少?”
“五千到一万。”
“啊,这麽多!”
“这是规定。”
我脑袋急速转了起来∶五千是多了一点,问题是这钱从哪里出呢?我不能让
老王出,我也不能自己出,肯定是掏公款了,可是以什麽名义报销呢?不行,我
得找人来摆平它。
想到这,我说∶“刘科长,你们先回去,我们商量一下。反正我们跑不掉,
过一会我去办公室找您,好吗?”
两人答应了。待他们一离开房间,我立刻给刚和强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想办
法。不愧是江湖上的人物,不到半小时,刚和强都来到宾馆,告诉我搞定了。但
还得出点血,给1000块。1000就1000,报不了算我孝敬领导了。我
说∶“行,但要把照片和底片给我,而且此事到此为止。”
强带着钱出去,过了一会回来说∶“妈的,哪有照片,相机里是空的,骗你
呢!”
送走了刚和强,我已感到心疲力竭了,这才想起回来後还没和老王说过话。
可没等我开口,他倒先哭了,我赶紧劝他,可越劝他越伤心,乾脆我也不劝了,
让他去。
我到外面的商店买了几瓶啤酒回来,老王已经平静了,躺在床上,两眼直直
地盯着天花板。我把他拉起来,递给他一瓶啤酒,诚恳地对他说∶“老王,你要
信得过我小柳,就把它全忘了,当没发生过一样。只要你不说,咱单位不会有第
三个人知道,包括我老婆。”
老王说∶“我当然相信你了。”然後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原来,老王吃过晚饭在看新闻联播,又有小姐打电话进来,老王既没挂段,
也没吭声。小姐在电话里调情了一会,说∶“那我到你房间来了。”老王这才赶
紧挂掉电话。
过了一会真有人敲门,老王没敢开,外面说她是服务员,来打扫卫生,老王
这才开门。果真进来的是一个穿宾馆服务员制服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几乎四川女
孩个个漂亮),一进来,她就对老王说∶“房间热,我可以脱掉外衣吗?”老王
说∶“当然可以啦。”她说∶“那请你帮我一下。”然後当着老王脱掉制服递给
老王。
哇!她里面什麽也没穿,连胸罩都没戴,老王一下就呆住了。小姐又脱掉了
制服裙,娘的,她连短裤也没穿!此时此刻,别说老王这样的凡夫俗子,就是释
迦牟尼佛主也要动心哪!老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抱起女子就往床边走。
就在这当口,门开了,闪光灯一照,老王就傻了┅┅
我气愤地说∶“这她妈的是圈套,明天我去公安局告他们。”
“别┅┅别。”老王吓得赶紧制止我∶“我也是鬼迷心窍啊,唉!”藉着酒
劲,老王向我诉说了他性生活的不幸。
老王的妻子是一个观念保守的妇女,虽然和老王相敬如宾,家里搞得井井有
条,但对性却忌讳莫深。每次与丈夫做爱都像例行公事,而且几十年只用一种姿
势∶躺在床上,任老王把她双腿分开,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也从来没有拒绝
过,哪怕正来例假。
老王学识丰富、身体好,做爱也想变变花样,可老婆就是不干。祸不单行,
老王妻子又患上了乳腺癌,结果割掉了一只乳房。老王说他们有一年多没有房事
了,现在两人已是分床而居,但外人都把他们当模范夫妻。人说男人三十如狼、
四十如豹,你说老王能不想女人吗?不想的男人肯定有问题。可是我们生活在这
样一个社会环境中,谁敢说呀?谁敢做啊?每个人都在克制、都在压抑自己。
我们聊了快到天明才昏昏睡去,当时我想,我一定要成全老王一次。
第二天中午起床以後,我们换了一家单位内部招待所,虽然档次不高,但很
乾净,关键是很安全,也很方便,没有夜里查房的,可从里面把房门锁上,拿着
住宿证可以随便带人出入。
安顿下来,给刚打电话,不巧公司安排他到成都有点急事。又给强打电话,
告诉帮忙给老王找一个上档次的小姐,强说∶“你把我当拉皮条的了?”我说∶
“你本来就是,还把我也脱下水。”强说∶“这样的小姐身价高,一炮至少要五
张。”我说∶“行,晚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