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豪放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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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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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逸秋性爱史
  在听完美津的失贞史,我跟逸秋两人都报以热泪,或许是受到伤感的情绪所影响,逸秋说:「美津姐,别哭了,看到妳哭,让我忍不住想起我的往事。」逸秋表情哀淒地说出她的往事。
  在我刚出社会时,我有一位交往多年的男友,虽然交往很久,但是我们始终维持在接吻,最多是彼此隔着衣物互相爱抚,因为,我一直坚持要将自己的贞操献给未来的老公。
  直到有一日,他生日的那天,我陪着他在公园里散步,当走到一处无人的凉亭内,他忽然搂着我,并且将他的嘴唇贴上来,我很自然地接受他的热吻,并主动将舌头伸出与他纠缠,他的手不断地在我的紧身裤上游离抚摸,手指头在紧身裤上的内裤痕上摸着。我脸红地推开他,但他并不理会,将我推到柱子边,低头亲吻我敏感的脖子,我微微闭上双眼享受他的调情。
  在不知不觉中他解开我的衬衫,并将手指头深入衬衫,穿过胸罩捏着我的奶头,我惊吓地推开他说:「不……不要……阿宏……我说过的事情你忘了吗?」脸红地看着他。
  阿宏说:「秋,给我……我好想要妳。妳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对妳负责!」阿宏一再地保证。
  我娇羞的说:「你别这样好吗?如果你爱我,我早晚会给你,又何必急于一时?」我的语气中充满女性的坚持。
  阿宏脸露失望地转头望向远方,似乎对我的坚持颇感无奈,当我从身后搂着他的腰时,他却挣扎摆脱我,走到另一边柱子。此举令我非常难堪,毕竟以我的美色,男生们莫不把我当作宝一般,如今主动搂着人家居然被拒!于是转过身背对着他,直到他开口:「我们交往已经三年了,难道妳还不信任我吗?朋友们都羨慕我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大家认为我跟妳早已发生超友谊关系,谁知道我只跟妳接吻爱抚而已,说出去没人会相信,身边的朋友每个人都跟女友做爱过,只有我交往最久却进度最慢。」
  我回说:「那又怎样?每个人状况不同,怎可相提并论?并且以我的容貌作你的女友并不委屈你吧!」我不服气地辩驳着。
  阿宏争辩的说:「那……那又怎样!妳是很美我承认,但却只是一个只能看不能吃的美人。如果妳爱我,为什么不能给我?」阿宏仍不死心的想说服我。
  我反问他:「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不能体谅我?为什么不能等到结婚那天?为什么不让我心甘情愿的奉献我自己?强求而来的会比较好吗?」
  他无言以对,从以前到现在每当为了这件事情争议,他总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所以索性不再多言。突然他冷冷的道出:「时间不早了,我先送妳回家。」
  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对话,一直以来争吵的情形都是这样,只要冷战几日就又恢复正常。当到我家门时,他对我摆了一个再见的手势,甚么话也没说,甚至于连头都不回,我恼怒地用力甩门而入,一进房间心烦地打了一封伊媚儿给他。
  在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打电话给我,也没在公司门口等我下班,这在以往是从未曾有过的,我开始狐疑地猜测,他到底想跟我冷战多久?每日下班后,我走出公司大门,总是左右张望期盼能看到他的身影,但看了半天就是没有他的影子,失望之余竟想打电话给他,但终究我还是忍下冲动。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当OUTLOOK开始收信后,一大堆不相干的邮件出现,心烦的开始进行删除邮件,删除到一半时突然发现他的信,我赶紧点选出来看,信的内容是:
  秋:相处至今已过三年,这中间有太多我们的欢喜悲忧,从我认识妳那天,我就认为妳终究会是我的妻子,虽然我们一直维持在热吻、爱抚阶段,但我一直很快乐。
  直到昨天,我发现我是在骗自己,妳对我的信任,远不如我对妳的信任,男女交往到这个地步,感情自然升华到肉体关系并不为过,但妳一再坚持,起先我总往好的方向去解读,但当夜深人静时,仔细思量后发现,其实真正原因是妳并不信任我,所以妳不会为我着想。
  妳老是说我不为妳着想,但反之妳可曾为我着想过?我是个男人,我也有七情六欲,当我要的时候妳总是拨我冷水,长久以来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了,我想或许是我们的感情来到尽头了。唉……不再多说了,总之希望妳保重,毕竟妳是我曾经深爱的女人。
                             阿宏
  看完了阿宏的邮件后,热泪不禁流下来,虽然我的条件很好,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是我跟他毕竟有三年的感情基础,三年的情爱怎能让我说断就断,我心里不只是不愿意,也不甘心,从来没有被男人甩过,没想到今日却被对方抢先提出分手,如此情景怎不让我气结,于是我也回了他一封信。
  阿宏:我万万没想到,一个我深爱的男人,居然无视于三年的感情,说分手就分手,而分手的原因不在于我的不贞,而是在于我对贞操的坚持,就因为没能让你如愿的得到我的肉体,所以你要分手,这真是我逸秋始料未及的,如今我只能感叹交友不慎,遇人不淑。没有了你或许我会感到痛苦,但我坚信我的理念,未到结婚之日绝不越雷池一步,很抱歉没让大爷你如愿,保重了!
                             逸秋
  又过了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我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没有了爱情的滋润,我变得有些憔悴,但却又不甘心主动去找他。一如往常,回家后先开电脑检视收信匣,终于又看到他的信,信中的内容是约我明天下班后老地方见,我一则喜,一则忧:喜的是,或许我有可能跟他破镜重圆;忧的是,万一见面他又向我提起做爱的事情,无论是喜是忧我总要见他一面。
  隔天下班后,我来到我们共同回忆的地方,看到他坐在公园的凉亭里,当我走过去时,他轻轻拉起我的手,接着紧紧抱着我,我在他怀里忍不住哭了出来,多日来的委屈与寂寞一下子爆发出来。
  他抱着我亲吻我的脸颊,接着将我的耳垂含入口中,我被含得全身酥软,无力地赖在他身上,他的舌头不断地刺激我的耳朵,渐渐的,我有些动情,他趁机要求我给他,我迟疑了许久,内心不断地挣扎,原本想要再一次开口拒绝他,但是在他一句话后,我的心意动摇了。
  他说:「秋,妳如果不放心,那等我们做爱后,过几天我们就去办理公证结婚,这样妳总放心了吧!也不违背妳的原则。」
  在他许下了承诺后,我们来到一处旅馆,一进房他就紧搂着我,亲吻着我,直到热吻后,他开始帮我除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跟内裤,我脸红地四处遮掩,但在他的催促下进浴室冲洗,出了浴室后赶紧躲进棉被里,并要他也去冲洗身体。
  当他去浴室后我看着电视(他原先看日本A片),萤幕里激情略带有变态的性爱,看得我脸红不已,却也为之砰然心动,忍不住爱抚自己的奶头。看到肉棒插入穴里时,我忍不住闭上眼睛,用手指头爱抚阴蒂,连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床前都不知道。
  他一看到我在自慰时也不多说,突然掀开棉被,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奶头,我吓了一跳!但没多久,我就开始享受舌尖在奶头上舔弄的快感,并双手摸着他的头发,玩弄着,当他将奶头含入口中时,我挺胸让奶头被吃得更深,喉间不断地发出「嗯嗯」陶醉的声音。
  正当我陶醉其中时,他的舌头开始往下轻轻舔着,舌尖顺着我身体的曲线舔下去,当舌尖舔到肚脐眼时,他的手开始在下面玩弄我的阴毛,我闪躲的转身趴下背对着他,不让他玩弄阴毛。他的舌尖又开始在我的背上舔着、刮着,直到臀沟时,双手掰开两片细嫩的臀部,舌尖对着臀沟轻轻的舔着,动作非常缓慢,舌尖似有若无的在会阴跟菊蕾间扫过,我的身体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虽然很痒却很舒服(相信有被舔过菊蕾的人,就知道筒中的滋味,难以言喻)。
  舌尖似乎对菊蕾有着莫大的兴趣,不时地想钻入菊蕾里面去,但是菊蕾紧而窄,岂是小小的舌头所能得逞。接着舌尖往下舔穴缝,此时我忍不住翘起臀部,让他的舌头更方便舔舐阴部。
  舌尖在穴缝上上下来回的舔着,并不时的顶开两片蜜唇直入阴道,我的臀部越翘越高,舌头也越探越深,阴道壁被舌头上下左右的触碰后,穴里的淫水狂洩而出,我忍不住浪叫:「哦……宏……好……好美……嗯……好舒服……」
  他一边用舌头勾弄阴部,一边含含糊糊地问我:「秋,我没骗妳吧!很舒服对吧?」
  我浪叫地回他:「是……是……好舒服……原来被舔穴……是这么美妙。」
  他见我淫水氾滥后,满意地拿起枕头垫在我的臀部下面,分开我的双腿用肉棒顶着穴口,没说一句话,狠狠地插入我的蜜穴里,肉棒顶穿处女膜直达穴心,我痛得大声叫出:「痛……痛……不……不要……好痛……」
  他的肉棒顶着穴心后,就开始抽插全然不理会我的痛楚,只顾着自己抽送,我哭着忍受被撕裂的痛苦,只希望他早早结束。没多久他在我体内射出精液,也结束我的痛苦,当他射精完后立刻去浴室里冲洗肉棒的血水,我后悔地流泪,悔不该听信他的话,尤其当作爱完后正需要安抚的时候,他居然离我而去,完全不顾虑到我的感受,这让我心里难受死了。
  当他从浴室出来后,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躺在床上抽烟看电视,我含恨地看着床上的血水,无奈地掩穴进浴室冲洗。在浴室里一边冲洗,一边想着他做爱后的神情,那冷漠莫不关己的神态,让我永远也忘不了。当走出浴室后,却发现他早已着装完毕,并催促我赶紧穿衣服。
  离开旅馆后,他冷冷的对我说:「秋,这几天我会比较忙,我们公证结婚的事情,过些时间再去办。」
  我含恨地问:「你不是说做爱完后,过几天就要去办吗?怎会又变成过些时间?」
  他不耐的说:「都说我会忙,妳难道不能体谅吗?我又没说不认帐。」
  说到这,我们又开始要起争执,但好不容易才稍稍恢复感情,所以我就隐忍不发。回到家中后,我一直反覆地想着今晚所有的细节,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寒心,郎心狼心,唉……只恨自己未能坚持下去,事到如今只盼他是个守信之人。
  在往后的几天里他都未跟我联络,而我也赌气未与他联络,直到有一日我发现下体怪怪的,心里感觉不对劲,于是请了半天假去看妇科,结果医生告诉我:「小姐妳得了性病,必须马上治疗,否则对妳将来生育会有很大的麻烦!」
  医生的一句话对我来说,无疑地是晴天霹雳,我怎么能相信自己得了性病,居然……居然是男友所传染给我的,这不但表示他对我不忠,而且居然不顾我死活,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还找我做爱。
  想到这我的眼泪不禁流出来,旁边的护士也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彷彿怀疑我是职业妓女。我羞愧得不知该如何,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只好接受治疗。
  走出妇产科后,我气愤地打电话给他:「喂!你这个杀千刀、不要脸的臭男人,你居然把性病传染给我,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说呀!」
  他口气也不佳的说:「妳还怪我!我也正在接受治疗,要是先前妳肯答应跟我做爱,我也不至于慾火焚身跑去召妓,哼……我哪想到我会那么倒楣,一次就中标。」
  谈到这,我已经没心思再跟他多谈了,撂下一句狠话:「算我瞎了眼,我认了,今后我们一刀两断,我的失贞也不需要你负责了,就当我被鬼压,呜……」气愤地关掉手机。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下,虽然我的性病终于痊愈,但是也结束了一段三年的感情,以及坚守多年的贞操。这一切只怪自己见事不明,但也更让我对男人有了戒心,直到换工作,来到现在这家公司才又开启新的生命,刚进公司就碰到职场上强劲的对手蝶姐。
  原本我只是想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好,但一日我碰上昔日的阿宏,看到他正要搭车,旁边有专属的司机帮他开启车门,俨然一副高级主管的模样。看到那情形令我心生不平,昔日的负心郎居然事业有成,不禁感叹老天爷不长眼,想我努力工作只不过还是个小小的专员,而他居然飞上枝头当起凤凰了,两者相较相去甚远,于是期许自己要更加努力。
  碰巧得知公司将有人事调动,于是开始展开积极部署。一日下班前遇见人事部小建,突然心生一计约了他去喝咖啡,他有意无意地暗示我,在人事升迁方面他可以为我居中拉线,并说明副总急于布局自己的人马。我见机不可失,于是要求他帮我引见副总,由于我跟副总接触的机会很少,所以为达目的不惜以肉体相诱小建,以达到自己升官的目的。
  当晚与小建两人互相依偎走进旅馆,一进旅馆小建抱着我,猴急地亲吻我,并将舌尖深入口腔里搅动,我热情地回应,一边吻一边拉开他的拉链,将他的肉棒拉出后轻轻的套弄,舌尖脱离他的纠缠后,顺势往下边吻边舔,一路解开他的衬衫,当舌尖接触到乳头时,立刻将之含入口中吮吸,并舔绕着周边的乳晕。
  舌头稍作停留后,我慢慢蹲下身体,跪在地板上,在他龟头的马眼上轻轻舔着,一股鹹鹹的尿骚味直令我欲呕,于是我要求他先去淋浴,他却要我与他一起洗鸳鸯浴,于是他先进入浴室,我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
  在浴缸里,我温柔得像个妻子帮他洗背,并涂抹一些沐浴乳在肉棒上,仔细地轻洗套弄,当用水冲去泡沫时,他双手压着我的肩膀,示意要我跪下去帮他口交,我知情识趣地跪下,轻启小嘴将肉棒含入口中慢慢地套弄。他的肉棒并不很长,所以很顺利地吞入喉咙直到根部,当鼻子顶到他的阴毛时,才慢慢地吐出肉棒。
  他舒服得摸着我的脸颊,赞赏地说:「逸秋,妳的嘴真厉害,来……起来现在换我吃吃妳的淫穴。」说完要我起来。
  当我吐出肉棒后,他立刻接过莲蓬头在我的阴部上略做清洁,然后蹲下去伸出舌尖,轻轻的在阴唇上舔弄起来,舌尖不断地游走在穴缝与阴蒂间,我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小建……你好棒……舌头好灵活,舔得我魂都快飞了!」
  在他的舔弄下,我忍不住喷射出浓稠的阴精,他的喉尖不断地蠕动吞咽着。我舒服地靠在墙壁上,他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洗脸台前,令我双手搭在洗脸台上,面对洗脸台的大镜子,背对着他臀部翘高,当他将肉棒抵住穴口时,我紧张地回头对他说:「小建,你进去时慢一点好吗?我很久没有性爱了,所以比较紧怕会痛。」
  小建点点头,然后让龟头在穴口摩擦好一阵子后,推头往前慢慢顶,龟头劈开细嫩鲜红的阴唇,慢慢地刺入,当我皱眉头时他就放慢速度,直到我催促后才继续往里面挺进,当龟头顶着穴心后,才开始加快速度抽插。
  但是他的持久度似乎不是很好,我假装高潮即将来临,大声的叫床让他早点完事:「哦哦……小建……顶死我了……好棒……要高潮了哦……」
  在我刻意的淫叫下,小建终于将精液射出,滚烫的精液射得我差点腿软。我呼出一口气,回头与他接吻,然后拔出肉棒,精液从穴里被逼出,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我立刻摀住小穴冲出浴室,到房间里拿出皮包里预藏的封口袋,我将流出的精液用封口袋装起来,然后重返浴室。他并没有怀疑,因为我拿了一块自备的肥皂进入浴室,随意冲洗一番很快地离开旅馆。
  隔日小建在电话里说,副总要我下班后与他一起用餐,中午用餐时间我特意跑回家中重新装扮自己,并穿了一条短裙,下班后与副总见面心情很紧张。
  副总问:「逸秋,妳到公司有三年多了吧?」他的眼神似乎一直在观察我。
  我小心翼翼的回说:「是的,逸秋来公司满三年了。」
  副总接着说:「这三年里妳的业绩很不错,一直跟林衣蝶处于不相上下,但是衣蝶在领导统御方面似乎略胜一筹。」
  我急着说:「副总,您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表现自己的实力。」
  副总说:「襄理这个位子,目前看来较有实力的就是妳跟衣蝶,衣蝶动向不明,但是我想布局自己的人马。」
  我急着表态的说:「副总您放心,逸秋会是您可以信任的部属。」我的眼神中露出殷切期待。
  副总点头思考的说:「不是我信不过妳,但是此事关系重大,妳也知道我跟总经理是表面处的不错,但暗地里却是互相较劲。」
  我坚定的说:「副总您放心,我一定誓死效忠您,绝无贰心。」
  副总说:「我是很想相信妳,但是要妳总要取信于我,我才放心全力拱妳当上襄理啊!」他意有所指地注视着我。
  我不解的问:「副总,您要我如何做?您才肯相信我的诚意呢?」
  副总直视着我,慢慢地说出:「除非妳肯作出牺牲,就当作是登上襄理的定金。」说话的同时,眼神带有些淫恶。
  我脸红地说:「您的意思是……好……我答应您,或许不这么做,您会认为我没诚意。」我痛下决心,决定舍身喂狼。
  副总带着疑惑的眼光说:「妳真的愿意?不后悔吗?」副总的眼光中带着疑惑和淫邪。
  我坚定地说:「请您别怀疑我的决心跟诚意,希望以后您能多关照,只要能当上襄理,必终生为您所用。」说完时媚眼如丝的向他放电。
  副总得意地笑说:「好……很好,那现在就走,让我看看妳的能力是否足够当个襄理。」说完站起来,走到柜台买单。
  副总挽着我的手搭上计程车,并吩咐司机把车开往薇阁汽车旅馆。在计程车上,他的手就开始在我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我害羞脸红的低着头,抬头一瞄,看见司机正从后视镜看他对我毛手毛脚,一种被陌生人偷窥的感觉好刺激,却也让人好害羞,司机不时的调整后视镜,我想他应该可以看到我双腿微张,透过短裙看到里面肉色的内裤。
  而副总似乎也知道司机正在偷窥,但他依旧放肆地摸着我,更过份地将手深入裙底抵着穴口,将内裤挤入穴里。我低声地呻吟,并瞇着眼睛,看到司机惊讶的眼神,如此香艳刺激的画面在十分钟后结束,因为车子已经到了旅馆门口。
  下车后,司机没有立刻将车子开走,当我回头看,看到司机眼睛盯着我的短裙,我害羞地赶紧挽着副总进入汽车旅馆。
  在进入房间前,副总对我表示:「逸秋,刚刚我在摸妳的时候,我知道司机免费看了一场戏,但是妳知道我为何明知有人偷窥,却还依然故我爱抚你,甚至于将手指头顶入妳的阴道吗?」
  我害羞地问:「逸秋不解,为何副总要将逸秋的春光让人免费观赏。」我向他提出质疑。
  副总解释的说:「因为要妳暴露春光,确实是很丢脸的事情,但是这也是我考验妳是否肯为我牺牲,看来第一关妳通过了!」
  听完他的解释,我没有多说,但内心却想着:「好深沉的心机。」看来要在职场上跟他人勾心斗角,我还需要磨练一番。
  当我们走入房间后,他搂着我的腰,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神狐媚地看着他,对他说:「副总,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再陪您。」说完要往浴室走去,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说:「先别洗了,先让我品尝妳的肉味。」说着淫笑着。
  我说:「副总,不冲洗一下不好吧!会有……有……味道。」说完脸红到极点。
  他淫笑的说:「先别洗,我就喜欢妳的原汁原味,呵呵!来……」
  说完立刻吻上我,舌头撬开我的贝齿深入口腔,我轻轻含住他的舌头吮吸,并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钮釦,并顺手解开西装裤,他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我的舌头离开他的舌头后,开始顺着脖子往下亲吻,来到乳头时,转而用舌尖点击一下乳头,并绕着乳晕舔绕,一手隔着内裤上下摩擦肉棒,他开始低哼:「逸秋,妳真棒……嗯……好湿好热的舌头……真是好坏,坏到让我爱死了!」
  我把他推倒在椅子上,低声对他说:「您坐好别动,让逸秋服侍您。」
  说完跪在他前面将内裤除去,一手套弄肉棒,舌尖开始在龟头上轻轻舔着,
好像是个奴隶在为主人舔弄肉棒。他轻轻压着我的头部,我抬头望了他一眼,他的眼神示意要我开始吞吐肉棒,我识趣地将肉棒含入口中,慢慢地配合他的手往下吞,直到无法再吞如,正准备慢慢吐出时,他忽然挺起臀部往上一顶,让肉棒往嘴里刺进去,我忍不住作呕赶紧吐出,媚眼瞪视着他,撒娇地说:「副总呀,您是想干死逸秋啊!别急嘛!我会尽力吞拉。」
  他没再多说,闭上眼睛享受我的吞吐,口中不时地发出低哼:「哦哦……逸秋……妳真是个贱人,吞得我好舒服……嗯嗯……很……」
  我一边吞吐一边听他污辱我,他的污辱非但没让我觉得受辱,反而更刺激自己做个尽职的奴才。每当吞入肉棒时,我总是吞到极限,直到龟头顶着喉口,喉口忍不住收缩夹了一下龟头,这才慢慢地吐出;吐出时用贝齿轻轻刮着肉棒,直到完全吐出,再用舌尖舔着龟头顺势而下,舌尖在香菇头下方凹槽舔绕一圈,接着舔着肉棒身,直到根部(鼻子碰到阴毛)再侧头往下舔。他配合地轻抬屁股,让我的舌尖可以顺利地舔到他的阴囊,舌尖轻舔阴囊,并将阴囊含入口中玩弄一番再吐出。
  吐出阴囊后,我再度伸出舌尖,舌尖顺着阴囊往下舔,轻轻扫过会阴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并且低哼:「哦……好……好痒……逸秋,妳的舌头真厉害……」
  舌尖继续往下勾舔着菊蕾,并顶着菊蕾慢慢用力顶着,假意要将舌尖顶入菊花里。此刻他早已受不了,将我拉起要我自己脱去衣服,我妖媚地看着他,眼露淫荡的三白眼,缓慢地除去上衣,接着脱掉短裙、丝袜后,再伸手往后拨开胸罩卡筍,将胸罩丢弃在地上,双手遮住奶头缓缓走向他。
  当我走到他面前时,他紧紧抱住我的腰,低头舔着我的奶头,轻舔、轻咬,并将奶头含入口中吮吸,双手慢慢滑到我的内裤边,顺手将内裤拉下,至此我已经是全身赤裸裸站在他面前。
  当他将两边奶头舔吸完毕后,将我抱起放在床上,自己蹲在床下,分开我的双腿,我害羞地说:「副总,那脏……不……不要……让我去洗洗好吗?」
  他摇摇头不说话,开始埋首在我的两腿之间舔舐我的阴部。舌尖在阴蒂上舔着、勾着,并不时地将小珍珠含入口中吮吸,当阴蒂被含入温暖的口腔时,我的淫水狂洩而出,不断地挺起臀部,让阴部紧贴他的嘴,磨擦他扎人的胡须,口中发出淫声浪语:「哦……副总……我……逸秋……快被你舔死了……好舒服……嗯嗯……对……对……就是……就是那里……呜呜……爽……魂……要飞……飞了……」
  当我在他嘴里高潮时,浪穴里喷发出浓稠的阴精。阴精喷发出后,我娇羞无力地看着他,而他却是意犹未尽地继续吞咽,只见他喉节不停地蠕动,眼神充满淫样,让我看了脸颊上的红霞更浓了。
  他见我已经高潮一次,于是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肉棒对准浪穴口,屁股猛然往下一沉,「噗吱」一声,整根肉棒插入浪穴里,龟头直顶着花心,从穴里传来一股又酥、又麻、又酸的感觉。
  当肉棒开始抽插时,我左右晃动长发,双手紧紧拉住床单,口里不断地浪叫着:「哦哦……干……干死我了……副总……您……好……好会干哦……快……快点……嗯嗯……逸秋……让……让你干……干死掉了……」
  我的浪叫声似乎对他产生鼓舞的作用,他虽然气喘如牛,但仍然卖力地插干着浪穴,他一手搓着我的乳房,一手拍打细白的臀部,口中发出虐待性的语言:「操……妳真是个贱货……好……好一个烂婊子……让我干死妳……哦……妳的穴真是紧而窄,干起来真爽……真会叫……跟妓女没两样……」
  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浪叫更是高亢,并且下体用力,让整个阴部变得更加紧窄,他也在同一时间想射精。
  「副总……好……好棒……天啊……婊子要高潮了……快……快……」我不知耻地淫喊着。
  「哦……臭婊子……烂货……死贱人!啊……我要射了……快张开嘴巴!」
  我刚高潮后没多久他就急着将肉棒拔出,我乖巧地张口含住肉棒,他的肉棒一经含入后,就开始作最后冲刺,并双手紧拉着我的头猛往肉棒根处送,肉棒将小嘴当作浪穴抽插。
  大约插干了二十余下后,在他大叫一声中,一股又浓、又腥、又烫的精液充满我的口腔,并且尚有过剩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含着肉棒一前一后地吞吐,直到肉棒萎缩后才吐出。正想将口中的精液吐掉,但他的神情似乎想看我吞入。
  他说:「逸秋,乖,让我看看妳的诚意如何?」眼神里充满观察的意味。
  我听他说话的语气与用词,还有他的神情,我知道他想看我是否肯吞入他的精液,于是我媚眼看了他一眼,故意张开嘴巴让他看到口腔里浓稠的精液,眼睛一闭,「咕!咕!」开始将精液吞咽下去。
  吞完后妖媚地看他一眼,再伸出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涂抹在鲜红的唇上,双唇如同涂抹上一层乳白色的唇彩。到此副总才满意地露出微笑,并用手指摸着我唇上的精液,我陶醉地闭上眼睛,将他的手指头含入口中吞吐,直到他主动抽出手指。
  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互相拥抱,副总满意地说:「逸秋妳真棒,没想到公司三大美女之一的妳,居然是这么浪,这么棒,哈哈哈!太好了,我会全力拱妳上襄理。」说完手在我的奶头轻轻捏着。
  我撒娇地说:「副总,您好厉害哦!逸秋差点被您干死,万一被干死了,您就少一个心腹了不是吗?」说完,脸颊在他的胸膛上磨蹭。
  虽然我在小建与副总身上下足了本钱,但是千想万想却没想到,蝶姐妳最后还是顺利登上襄理宝座,回想起来,我在他们身下承欢实在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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