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年腊月二十八,上午某时。
某城,某小街,家家户户都在贴春联。
某小店门前。姚姐,在门窗上贴完了春联挂贴福字后,又在墙上醒目处,贴
上了一张大大的红纸,上面醒目的写着『春节期间,按摩八折』。
操,过年了,还不歇几天?大家一定都会这么问。姚姐也这么想的啊,可想
归想,她也只能想想。姚姐,家是农村的,卖逼有十个年头儿了,家里的人,已
经都被她带到了这个城里来了。这个门脸儿,是租的,生活事业兼用,她人生的
全部,都在这个小店里。
操,过年了,你一个按摩房子,会有生意做么?大家也许还会老道的这么来
问。对,您问的都对,姚姐租这个地方单干三年了,难道这么简单的事儿好用您
来提醒?但姚姐想啊,反正也不用回农村过年了,反正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屋里,
闲着也是闲着,能挣一分是一分吧。
姚姐更清楚,这春节期间,是按摩房最最冷情的淡季,和她同样可怜的农民
工兄弟们,基本都回家了,如果有人来,定是周边那些鳏寡病残的老客儿。
一年的逼都不要了,还要什么这几天的脸,虱子也是肉啊!所以,姚姐下决
定,『春节期间,按摩八折』。
是人都懂的。什么按摩啊、洗头啊、洗脚啊,等等,主营是大活儿。大活儿
不知道是什么?就是卖逼操逼!所以,『春节期间,按摩八折』,实际就是『春
节期间,操逼八折』!
中午。
老郑头儿推开了小店大门。
老郑头儿,七十岁,家住这个城市的这个小街的距离姚姐小店的对面的一百
米处,他的名字叫郑伟,街坊邻居都打趣的直呼其名,实际是叫他『政委』。
老政委很色,一生征战在女人的肚皮上,他最反感的成语是:廉颇老矣尚能
干否!
没有三十儿,明天就是除夕了。老政委今天要扫除卵子里的旧货,给新年新
货腾地方。
「今天也敢往我这里钻?你儿子儿媳没回来过年?」姚姐一见老政委进来,
立刻站起来嬉闹。老客儿,熟客儿,回头客儿,姚姐对老政委,从来就没个正经
的了。
「回不来啦,今年有回不来啦,以前火车的凳子底下还能挤两个人,现在实
名制了,挤都没地方挤了。」
「怪不得!」姚姐可不关心老政委的儿子能不能回来,他关心的是老政委兜
里的钱,「那你今天先干谁?干我还是我家丫头?你又俩月没干我了吧,一想你
那大鸡巴我这逼里就刺挠,今天你干我吧?」
其他的小姐都回家了,这个春节期间,实际只有姚姐和她的女儿小雪两个女
人。这么没什么不好的,有人来,钱都自己家人挣了。
「就你娘俩儿了啊?那还是小雪吧,我也很久没收拾她的小逼了。「老政委
明显对姚姐兴趣不大。这也难怪,姚姐,只是小姐嫖客的称呼,实际上,她已经
是大婶级的。老政委对她没兴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姚姐的女儿小雪,虽然只有二十岁,但也有三年的卖逼史了,模样看着挺年
轻,但那淫荡和老油条的劲儿,老政委也有些打怵。但今天,矬子里面拔大个,
老政委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小雪。
「老东西,就得意年轻的。一会儿要是还有精神头儿,给俺这也来几下解解
俺的刺挠。」姚姐嘴上假装生气,其实心里一点儿都不在意。谁不得意年亲漂亮
的啊!人和啥争,也不能和人性争。这个理儿,姚姐懂。
「小雪,快出来,你郑大爷来了。」姚姐扭头朝后面喊。邻里间的称呼,十
分怪异。姚姐管老政委叫大爷,小雪也管政委叫大爷。
「喊啥啊,我自己进去就是。」老政委嘿嘿一笑,轻车熟路,直奔后面。
「哎呀,大爷你大白天就来啦,你看我刚起来,还没收拾好呢!」
「大白天咋地,就要看看你这睡眼朦胧的俊劲儿。」老政委毫不客气,一搭
到小雪的影儿,立刻抱住,一只淫荡的树皮老手,掀起小雪还没更换的小可爱,
捏住圆乳的乳房就开始揉球。
「郑大爷,你别急啊,昨晚客人射里面的还没洗呢!」小雪一脸的娇笑加媚
笑,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但老政委喜欢看,他捏了一下小雪的脸蛋儿,「洗啥洗啊,早干巴了,再个
大爷浪一个,大爷马上就硬。」
小雪见推脱不过,往床边一坐,身子往后一仰,将一条室内穿的小热裤一把
脱掉,然后扒开粉红的小逼,说:「真硬了,那赶快操。」
原来,老政委虽然色心淫重,但那根老枪却不太中用。他每次来嫖,总是小
小姐给摆弄很久才会勃起,而且干的中间,一旦姿势啥的有些不对,那鸡巴还会
软掉。所以,小雪一听说老头子的鸡巴硬了,岂敢放过机会。
「我是说马上就赢,但还没赢呢!」老政委也知道自己的毛病,脸上略显些
许尴尬,但还是不要脸的说:「你看你都脱了,就马上给大爷吹吹,你一吹就赢
了。」说着,动手解了裤子,把一条黑了巴曲的软塌塌的鸡巴薅了出来。
嫖客是上帝,再说无益,弄射了才是真格儿的。小雪起身,蹲在老政委裤裆
前,握住软鸡巴套弄了几下,再伸出另一只手将鸡巴头儿从包皮儿里翻出来,张
口含住,就给吹了起来。
姚姐掀帘儿进来,看在眼里,打趣说:「你还真够急的,这么站着就玩儿上
啦,你那身板儿行么!」
「小雪给吹的这么好,不行也得行,今天要狠狠的操一顿她的小嫩逼。」老
政委说着,鸡巴就在小雪的口中硬了起来。
「硬了,硬了,快插逼里。」小雪起身回床边儿,又摆出了刚才的任你随便
操的姿势。
老政委一件鸡巴离开了小雪的嘴巴,急忙凑过去,捏着鸡巴就往小雪的逼里
插,刚进去个头儿,鸡巴却萎掉了,那头儿又跟这鸡巴划了出来。
姚姐一声叹息,「就这么几秒,你的鸡巴都挺不住,别差那几块钱儿了,下
次吃点儿药吧!」说着,蹲身含住女儿小雪刚刚含过的鸡巴,认真的又吹起来。
等到鸡巴又硬了后,在女儿还大劈着腿裂开的小逼缝儿上,呸呸的吐了两口吐沫
抹了抹,急忙的掐着鸡巴塞了进去。
老政委见鸡巴已经插进了小雪的逼了,自不待言,屁股一拱一拱的就操了起
来,嘴里也同时的污言秽语起来。
这时,一个小伙子掀帘儿伸进了一个脑袋。
「大爷这么早就来啦,今天好好整,别有半道儿软了。」
这小伙子,叫小伟,是姚姐的儿子小雪的弟弟。跟着老妈老姐进城这三年里
耳熏目染,对这些事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
「你快上一边去,又影响你大爷操逼。」姚姐对儿子的突然出现很生气,尤
其对儿子这么不懂事儿,更是气得差一点儿上去给一巴掌。
老政委被突然的一惊,果然受影响了,本来正硬整爽的鸡巴,一下子撵了又
从小雪的逼里划出来。老政委心里微怒,但没有说出来,他邪恶的扭头,对小伟
说:「你看你又把大爷给吓软了,你得负责啊!这样吧,你现在操你妈给大爷看
着,把大爷刺激硬了好操你姐。」
「今天八折,大爷你也好意思享受这个服务?」小伟没等老妈表达意见,先
抢了话头儿。
「不用打折了,你操你妈给我看,按原价给。」老政委兴奋了,虽然有些心
疼钱,但看着别人操亲老娘,太刺激了。
「原价才五十,才差十块钱儿,不干。」
「那再加十块,不行多要啦,再多要,我就让你妈和你姐过我吹,啥时候硬
了啥时候操,啥时候操出来啥时候算。」
姚姐知道老政委就靠那么点儿退休金活着,并不是有钱人,她冲儿子小伟使
了个眼色,说:「来,操老妈,老妈的逼整刺挠呢!」
小伟一看老妈不想再讨价还价了,只好掏出鸡巴,在手里撸了几下,等稍稍
有些硬挺,就插进了妈妈姚姐早已经摆好姿势等待的骚逼里。
老政委见姚姐的脑袋在床边儿,很适合口交,就挪过去,把鸡巴插进姚姐的
口中抽插。几分钟后,鸡巴重新赢了,再急忙的返回,把鸡巴插进小雪的逼里。
为了刺激老政委,一家三口齐努力。
「妈,你这骚逼还是这么紧啊,儿子的大鸡巴操着老得劲儿了。」
「儿子,妈的骚逼好几天没人操了,都憋死妈了,来的客人都去操你姐,妈
的逼以后就指望儿子的大鸡巴了。」
「郑大爷,你今天鸡巴真是硬啊,老硬了,我的小逼都要被你捅漏了……哦
哦哦……郑大爷,我被你给操高潮了,哦哦哦,我要上天了,大爷……你使劲儿
啊你快使劲儿……啊……」
老政委射了。
「太刺激了,想多操一会儿都没忍住。」老政委缓过劲儿后有些失落,「姚
姐啊,你和小伟也太会刺激人了。小雪也是的,从来没见你这么骚过,今天大爷
才几下啊,你竟然还高潮了,那小动静儿让你整的,太诱人了。明天大爷还来,
再给你操个高潮,再把你那小动静儿给你操出来。」
一家三口全部提裤子。
「妈,我去前面看看去。」
「嗯,刚才没过瘾吧?晚上没事儿了,妈和姐一起给你吹,吹舒服再操。」
「大爷你喜欢听那叫法啊,那下次你一开操我就那么叫。很多客人不喜欢假
叫的,所以我很少用。」
「嗯?糊弄你大爷啊,我以为你那是……你怎么可以假叫了,这么不是欺骗
客人么!」老政委一脸尴尬。
「央视春晚都假唱,我假叫几声算个屁啊!」
……
过年,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服务都涨价,只有姚姐的小店,反倒便宜了:操逼
八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