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晚上,谷津省平从公司返回吉祥寺住宿处时,电话刚好响起。
正当他把钥匙插入钥匙孔中打开门后,电话铃声即停止。
(可能电话已响了很久!)谷津脱下鞋子后,将从便利商店买回来的饮料及速食料理包放入冰箱时,电话又响起了。
“喂!我是谷津。。”
“晚安!我是沙织。。”
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地女性声音。
这开头让谷津吃了一惊!“你说你是沙织?”
难道是那个无缘无故失去音讯在“舞姬”
上班的沙织吗?像是知道谷津的思想一样,对方马上说道:“没错,我就是在银座‘舞姬’上班的沙织!我从美伽那听到你在打听我的下落。。”
“没错,我是想请教你有关鹤田先生的一些事情!”
谷津前些日子从美伽那得知沙织在三轩茶屋的住处后,本打算隔天去探访看看能否找到沙织,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他的行动被人识破后,他就因怕再暴露其行踪,所以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等风声过去后再行动。
“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就不去上班,而且听说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待在宿舍里?”
“我家刚好有点事,所以我回了九州的家一趟,知道大家都为我担心,我真的很惊讶!”
“没向公司请假就远行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再加上你失去音讯的时间刚好又与鹤田先生出车祸的时间相吻合,所以大家都很担心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是我不好,没顾虑到大家的感受!鹤田先生出车祸的事让我很惊讶!”
“对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喔!我想拜托你帮我解决一下鹤田先生的事。。”
“是什么事?”
“谷津先生,你有没有帮鹤田先生保管些什么东西?”
“当然没有,我和鹤田先生大约有两年的时间没见过面了!”
“这样啊!那么鹤田太太有没有请你保管东西呢?也就是说鹤田太太自从鹤田先生出车祸后,是不是有请你帮她保管一个装有文件的皮箱,或是某一个寄物柜的钥匙呢?”
沙织是如何知道这些讯息的?谷津突然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他想试着套她话开口问道:“如果她请我帮忙保管的话,那东西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
“我想跟你见一面,我现在碰到些困难了!”
沙织改口娇嗔地说道。
她又没和谷津见过面,而且每次谷津去“舞姬”
都是由美伽招呼他,所以沙织根本没和谷津有什么交集才对,所以她会突然打电话来且要求见个面,这事情真是有点古怪!“你遇到什么困难?”
谷津直接问道。
“鹤田先生他交给我一把寄物柜的钥匙请我帮忙保管,还拜托我说如果他发生什么意外,就请我将那把寄物柜的钥匙交给警方,可是我从九州回后发现那把钥匙不见了!”
这番话让谷津喜出望外,“那是哪里的寄物柜?”
他屏息小心地问道。
“好像是地铁终点站的寄物柜吧!而且鹤田先生交给我钥匙时还写明寄物柜的正确位置,结果现在钥匙掉了,我该怎么办?”
“你向我求助也没用啊!我所有的钥匙说不定和你所说的钥匙,是完全不同地方的呢!”
“我想可能是同一寄物柜的钥匙喔!因为鹤田先生那时曾很慎重地另外复制一把寄物柜钥匙,我想他可能将复制的钥匙交给他太太保管吧!”
原来如此,听到这里,谷津不得不佩服鹤田先生的周详思考。
如果是同一把钥匙,那么现在沙织小姐一定是想借那把钥匙,去把鹤田托她保管的东西取出来吧!“我想跟你借那把钥匙去寄放处拿东西,还是我们现在一起去拿也可以,今晚我刚好休息没上班。。”
看样子沙织真的好像很着急,赶着想取出那东西。
谷津拿着话筒飞快地思考着,可是还是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真是同一把钥匙的话,那就真的是一个意外收获,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知道寄物柜的所在处,而且他还可以藉此机会和沙织聊聊鹤田幸佑的种种事情。
他看了一下手表,指针显示已是晚上九点了。
大概只须一个小时他就可以抵达三轩茶屋,看来得跑一趟才能分辩真伪,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开口问道:“沙织小姐的住所住址以及电话号码,可以告诉我吗?”
谷津之所以会开口问道,是想确认打这通电话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就是野方沙织。
结果电话那头的女人说出了三轩茶屋二丁目某某公寓的四○六室的地址,并说出了电话号码,而这些资料都与美伽打听到的地址及电话号码完全吻合。
“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出发去和你会合。。”
“我会冰好一瓶红酒等你大驾光临,别忘了要带钥匙来。。”
红酒和钥匙怎么会扯在一块儿呢?他实在不清楚这中间有什么关联,而且他怎么觉得沙织好像很高兴他要去她那儿呢?谷津脱下西装换上便服,并取出翔子请他保管的钥匙准备出门时,电话声又响起。
他赶忙又接起电话,结果这通电话是佐渡的森山巡佐打来的。
“嗨!你好!”
谷津心里原本以为又是那个美女打电话来呢!“发现什么线索吗?”
“抱歉这么晚还打电话打扰你,我想先谢谢你前几天寄来的照片,我已收到了,多亏这些照片,让我们能顺利找到曾目睹鹤田幸佑及船越加寿美两人出现在岛上的目击者。。”
不晓得是不是小岛上的地方警察都一样,都像森山巡佐那么诚恳踏实。
接着巡佐开始报告目前调查进度。
在车祸发生的前几天,鹤田幸佑及船越加寿美两人好像没租车,而是利用宾士车代步,彻底在岛上观光一番,因为在他们住宿两津市内加茂旅馆时,确实有人曾经看到他们两人出现在旅馆附近,还有在根本寺、靠近真野湾的妙宣寺、大佐渡陵线的山顶等地,均有人看到他们俩出双入对。
“目前我们还找不到与本案有直接关联的线索,不过我们却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昨天在妙宣寺这个出名寺庙附近的杉木杯中,停放了一台车牌号码标示为东京。
品川的宾士车。
对照车牌一看,发现那车牌号码与以梨本忠义之名从新泄港搭船到本地时,所托运的宾士车牌号码相吻合。
而让我们注意到的是这辆宾士车好像是撞到杉木才停下来的样子,于是我们仔细地检查了车子,发现煞车管被人破坏,也就是说煞车完全失灵了。。”
谷津听到这里只觉得手心都是汗,而心脏也跳动得很厉害。
“煞车失灵的状态?”
“没错,也就是说有人想让驾驶者不自觉地开车出去,然后让其陷入无法将车子停下来的险境,而这也是杀人犯惯用的优俩。。”
“事情果真是如此?”
“没错,这个发现使得这个车祸事件倾向于他杀的成分更为浓厚了。。”
“可是车祸发生至今已超过两个星期了,宾士车怎么会这么晚才被人发现呢?”
“因为宾士车被停放的地方,是在杉木林的最里面,通常不会有人去那儿,而这次完全是被一位进入林内采香菇的当地农夫无意间发现后,才赶忙报警处理的。。”
“那在车子里面是否发现鹤田幸佑及船越加寿美确实死亡的线索,或是有趋向他杀的线索呢?”
“只残留了激烈的打斗痕迹,车内并未遗留血迹、毛发等可兹证明死亡的确实证据。。”
“真是奇怪!如果他们两人因为宾士出车祸而死亡,那么他们两人的尸体应该是陈尸在妙宣寺附近的杉木杯中才对呀!怎么可能反而在大佐渡山陵线的山崖下发现坠崖爆炸的轿车,并且在车内发现两人的尸体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从这些线索来看,可能我们可以大胆假设,他们故意假装发生车祸来混淆我们的视听吧!”
“但是这种假设如果成立的话,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将宾士车藏在杉木林中呢?而且还费事地将宾士车的煞车系统破坏后再运往该处藏匿;他们应该会将宾士车修理好后,再将车子开到该处才对呀!”
“这也是我们想不透的问题,而且他们也应该不至于会认为,停在杉林深处就不会被人发现吧!”
森山喘一口气后继续说:“我们还在租车处调查出一项令人意想不到的线索!”
“喔!是什么样的线索呢?”
“我们发现在大佐渡山陵线坠崖爆炸的车子是向租车公司租来的,而发生事故的车子因为经过猛烈撞击及火烧后,标有租车公司本身之车号是呈现无法辨视的情况,所以我们从烤漆掉落的车牌上进行调查确认,发现这部车确实是前些天鹤田幸佑向该租车公司租借的车子,不过我们发现该租车公司同时也将另一部车子租借给前些天也同样来到岛上的梨本忠义先生。。”
“梨本也租了部车?”
谷津开口问道。
“如果梨本想制造鹤田先生他们两人发生车祸且坠崖的事故时,那么他是有可能向租车公司租车,而事情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梨本是本案的凶手罗!”
“我们也认为那个梨本应该是凶手没错!而现在那个叫梨本忠义的男子好像是逃走了,可是我们却查不出他逃离本岛的任何讯息!”
“说的也是,佐渡岛其实像是个密室,不管是进入或是出岛都会有纪录,如果找不到他出岛的讯息,那可能得在岛上展开地毯式的搜查才行!”
“没错,我们是打算开始搜查,只是前天谷津先生在电话中提到,梨本是大鹏建设公司的职员,所以我们也曾打电话至公司确认,发现他现正休假中;这让我们觉得事情演变愈来愈怪异,所以我们想请教谷津先生,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新线索?”
“没有,我这里没什么新线索,而且我也是前天才知道梨本正在休假中。。”
“那么我们就开始展开岛上罗!如果我们确定他是本案的嫌犯,我们就会跟警政署联络,开始安排搜捕行动。
只是我们现在找不到他的杀人动机,而且还制造鹤田幸佑及船越加寿美一起殉情的假象?所以如果谷津先生发现这其中的缘由,请尽快通知我们!”
“没问题,我现在正在设法了解这其中的因果。。”
……野方沙织的住宿处位于三轩茶屋交叉路口,转入世田谷街道面向左边的公寓。
看起来是间具北欧风格的高级住宅区。
谷津大约在十点之后进入该公寓的大门,并搭上电梯来到四○六室的门口,当他按下对讲机后,马上就有人回话问道:“是谷津先生吗?”
“没错!”
“请进!”
说完后,门马上就被打开了。
“欢迎!”
打开的门后,即被一位美女迎进屋中。
沙织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被包裹在白丝洋装下,散发着银座俱乐部一流红牌酒女的魅力,这是谷津早就知道的事情。
可是得以如此接近看到其庐山真面目,这回还是头一遭。
去过“舞姬”
两、三次,每次都只能远远地观看,所以他对她没什么印象。
“怎么了?请坐呀!”
谷津从一进屋后就一直盯着沙织的脸,完全没移开他的视线过。
谷津被引导在沙发上坐下,接着沙织送上冰凉的酒。
“沙织小姐是不是和鹤田先生一起去佐渡旅行呢?”
“我怎么会和鹤田课长去佐渡呢?他不是带着加寿美那位美女一起去佐渡的吗?”
“那是当然的组合,可是我总觉得你也有跟去佐渡。。”
谷津的脑海中刚好浮现出森山巡佐的话,亦即在发生事故的前晚,岛上曾发现一位穿着红色外套的女子,这让谷津直觉认为那女子应该就是行踪不明的野方沙织。
(这说不定是自己敏感吧,但也有可能是错误的判断!)沙织打开酒瓶的盖子,将酒慢慢地倒入两个酒杯中,并将冰得透彻的红酒递给谷津。
由于他正忙于思考中,所以一时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只好接受她的好意。
而接过酒杯时,沙织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经触到谷津的手指,同时她脸上还露出微笑。
“干杯!”
“谢谢!干杯!”
谷津将酒杯靠向沙的酒杯,并开口问道:“我们为了什么事干杯?”
“一来是想向美伽致歉,因为我们两人在享受这快乐的夜晚,二来是要感谢你将寄物柜的钥匙拿来给我。。”
(真是这样吗?不是该为鹤田先生祈祷吗?)谷津边将酒喝完,边近距离地审视沙织,仔细看沙织让他的心里噗通噗通地跳,因为他现在正和一位超级美女共处一室。
如果眼前这女人真如他所想的也有去佐渡的话,那么鹤田幸佑岂不是带着加寿美及沙织秘密旅行,享受齐人之福吗?这想法使谷津不禁在心里暗忖……(翔子真是可怜!)一想到这儿,使谷津因为翔子的不幸而感到愤怒。
“你和鹤田先生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一个月之前吧!那时候他告诉我说他要去九州出差。。”
“他请你保管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我直觉认为那是样很重要的东西。
尤其在他告诉我说如果他出事的话就报警时,我就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呢!”
沙织坐在谷津旁边的沙发上,长腿交叠着,讲到鹤田的事时,脸上马上露出悲哀的表情,并且喝了一口酒。
“现在我们去开那寄物柜吧!因为我带来了钥匙。。”
“哎呀!别那么急嘛!那寄物柜在涩谷附近,从我这里到那儿坐计程车非常近的,所以我们明天再去也不迟呀!”
“不行,我可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闲聊,我急着想试试这把钥匙是否真能打开寄物柜。。”
“试试钥匙可不可以开?你说这话似乎表示还有另一把钥匙罗!”
沙织边笑边问道。
“我可没这个意思喔!”
“开玩笑!开玩笑!”
沙织看到谷津的酒杯已空了,马上又帮他将酒斟满。
酒是德国红酒,装在蓝色酒瓶中,口感稍嫌辛辣,让爱喝酒的人忍不住想再喝一杯。
“你是鹤田先生的什么人?”
谷津似乎已醉了,才问出这样的话。
“什么?什么是他的什么人?”
沙织仍旧面带微笑,非常优雅地喝着酒。
“虽然你们是在店里认识的,但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像是爱人耶!”
“哪有这回事儿!我只不过是常负责招待鹤田先生而已,请不要胡思乱想。。”
“好吧!那我就不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想鹤田先生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你,你们的关系应该很亲密才对!”
正当谷津说话的同时,卧房内的电话响起。
沙织于是将酒杯放下,边说道:“对不起!我先去接个电话。。”
说完后,她站起身往房内走去。
空气中即残留着香奈儿香水的香味。
而沙织走进房间后,拿起电话不知在跟谁讲话。
谷津趁此机会站起身,顺手拿起未收拾桌子上放置的皮包打开来,发现里面都是化妆用的东西,而在这些东西中,还出现驾驶执照以及定期停车票券。
而这两种证件上均有标示名字,但是名字却不是野方沙织,而是柴田多惠子,年龄二十岁,职业为事务员,连住址都不是在三轩茶屋,而是住在川崎小杉御殿町。
而驾驶执照上所贴的照片,就是现在和谷津共处一室,且自称是沙织的女人。
谷津看完后马上将驾驶执照及定期停车票券放回皮包内,并轻声地将它合上,一副假装不知情的神色。
谷津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上,并继续喝着酒,脑海中正思索着这女人为什么要设下这圈套。
现在他已了解,说什么东西放在涩谷车站的寄物柜等情节,应该是准备要引他出现所编的故事情节吧!谷津自己思考这女人到底是受谁所托?且为什么要引他出来?引他出来的目的叉是什么呢?一想到这里,谷津就非常生气,于是愤怒地喝着酒。
“抱歉!中途被打断!”
这个自称是沙织的女子,完全像是没发生什么事般地跟谷津闲聊着。
“是你男朋友打采查勤的吧!”
“才不是呢!是店里打来的,妈妈桑打电话来骂我为什么不去上班!”
“大概是你太美丽了,在店里有极大的揽客能力吧!”
“你过奖了!”
“我讲的还不及你美丽的三分之一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是宇宙超级无敌大美女罗!”
她故作娇羞状地说道,眼里闪着动人的光芒。
接着她眨着那双无邪地大眼睛,用手撩拨她那头乌溜溜的及肩长发,每个动作都激起谷津心中的涟漪。
“我现在觉得晕陶陶地,大概是醉了。
谷津先生是不是不喜欢喝醉酒的女人呢?”
她边说道,边将嘴唇靠向谷津。
看到她开始诱惑自己,让谷津紧绷地神经顿时轻松许多。
(这样也不赖嘛!顺着她的戏码演下去,我还能获得如此地奖赏呢!)谷津意乱情迷地接受了她的吻,那雪白的小手轻轻地将谷津手上的酒杯取下,并将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两人不知何时已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
且不知何时两人已倒在沙发上,沉醉在淡淡的酒意中,享受彼此的接吻。
谷津不禁暗自想到,怀中拥抱这个假的沙织是件很有趣的冒险,一想到和这个谜样般的美女温存,且藉机刺探她的真实身分,让谷津全身兴奋地颤抖。
“我们可以进房间了。。”
于是谷津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他发现房间内有张超大尺寸的双人床,谷津将她放到床上,边脱掉她的衣服,还不时观察四周的状况。
在房间内应该没有人躲在暗处,被脱下衣服的女子全身上下均泛着奶油色的粉嫩光滑的肌肤。
“我会害羞,所以可不可以把灯关小一点。。”
于是谷津将灯光稍微关小一点。
不过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还是泛着光泽,而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覆盖着浓密的毛发,绽放着黝黑的光泽。
谷津急着想进入前戏阶段,于是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却告诉自己得慢慢来。
“让我稍微准备一下。。”
虽然他很暧昧地说着,其实他是想藉着去洗手间的机会,顺便巡视一下浴室、洗手间、厨房等处是否还藏着其他人。
(说不定有别的男人藏在这间屋子中。
)等谷津确定屋子内除了他和这个假沙织,没有别的人后,他才安心地返回房间内,赤裸地躺上床。
而她则身裹床单,将她那浑圆的胸部包裹得更高耸诱人,谷津伸出手将床单掀开,并开始向那高耸的双峰爱抚起来,最后将自己的嘴唇吸住那粉红蓓蕾。
这动作引得那女人抱住谷津的头部,并高声地说道:“啊!谷津先生,你真是太棒了!”
她的紧紧拥抱,紧的让谷津差点被那丰胸压得喘不过气来,谷津接着将嘴唇移向她的唇部,右手则往她的下腹的三角洲地带探去。
“啊!不要这样嘛!人家会害羞嘛!”
女子边缩起身子,边躲避谷津的右手。
“你不喜欢别人摸你那儿吗?”
“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
谷津还是不顾它的反对,将手探向那私处。
发现那幽谷已涌出爱液。
(这游戏愈来愈刺激了,眼前这女人的身体真是太棒了!)“你看,这感觉多好呀!你那儿让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呀!”
说完后,他将手指伸入那深深幽谷中,感受到那温润的柔软禁地的魅力。
“啊!啊!”
女子不自觉地大声娇喘着。
房间内的空气弥漫着淫荡的气氛。
谷津不假思索地开始吻起那甜蜜禁地,而舌头也探进幽谷中挑逗着,不过此举却引来她的强力的拒绝。
“啊!不要这样,点到为止即可。。”
女子强力拒绝谷津亲吻及挑逗那私处。
这举动让谷津心里暗自忖度,她可能本性并不坏,只是碰到她喜欢男子才会献身吧!于是谷津省了这一前戏步骤。
女子握住谷津的手,并娇喘地说道:“人家想更一步呢!”
她靠向谷津的耳朵,撒娇地说着:“人家那儿好想你喔!”
还不时用舌头挑逗着谷津的耳后。
此时谷津再也忍不住了,调整好姿势后,说道:“沙织小姐,那我就进去了。。”
说完后,他就手握自己的龙脉,往那幽谷洞口探去。
当完全充满她身体之后,那女子大声地娇吟着:“啊!啊!”
谷津边看着她脸上享受的表情,边律动着身体,他最喜欢在这时欣赏女人满足的表情。
不久他即感觉自己似乎身处梦境中,只记得耳边犹然传出女子的娇吟声,至于自己是否已达到冲刺的终点,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因为他的头感觉愈来愈沉重,好像是睡神在呼唤他,难道刚刚喝的酒被下了药吗?等他恢复意识后,已是隔天早上了。
他的头部像针刺般地醍来,就像是宿醉后的隔天早上,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深海中一样,待他再恢复些意识后,他发现他待在稍暗的房间中,但从窗缝中透进来的一丝丝光线,让他意识到已是早上了。
房间内没开一盏灯,呈现昏暗状态。
谷津想伸展身体,却意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发现自己被胶带层层绑成蚕茧状地摆在床上。
这房间好像还是昨晚的房间,可是那个假冒沙织的女子已经不见踪影,而他从隔壁听到阵阵低语声,而且还是男子的声音,中间还不时穿插着笑声。
他发现声音出自于客厅,而说话的男人似乎是在监视他的人。
那男人还边大声地吃着拉面,边说道:“那小子真是好运气,可以和多惠子进行鱼水之欢呢!”
“这你就不清楚了,我们发现多惠子那时候可是相当投入戏码中呢!”
“所以表示她也很喜欢那家伙罗!”
“我想你自己大概也很想和那女人来一下子吧!”
“一想到那个美人胚子马上就要被解决掉,总觉得有点可惜耶!”
“没错,真的是很可惜,早知道我们就早点将她弄到手,现在也不会觉得可惜呢!”
“剑持先生真的太冷酷了,认为人已没有利用价值时,就会将其解决掉,连那么美丽的女人都不例外。。”
两人持续交谈着,而谷津听完后,却暗自生气。
(竟被设计了,完全中了他们的圈套。
)谷津暗自诅咒自己有勇无谋的牛脾气,都是这牛脾气害自己掉入人家设下的圈套中。
谷津试着转动身体,结果身体去撞到墙壁而发出声响。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两人于是停止聊天,谷津听到他们椅子上站起身的声音,接着房间门口被打开了。
在丝微光线中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穿着运动服,往谷津靠近,此时谷津发现他是自己曾看过的人,他若不是柳濑,就是韭崎,一定错不了。
“看来你已醍了!”
“你们准备拿我怎么办?”
“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把我的胶带解开,放我走!”
“我们也很想这样做,不过我们可是有一位非常不容易沟通的人存在耶!”
男子两手放在裤口袋中,一副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过现在我可想先送你一样礼物,以答谢你在平河町狠K我头部的行动,看看我送的礼物够不够分量?”
男子二话不说,马上就一脚往谷津的下腹部踢去。
这一踢,让谷津痛得缩起身子。
“住手!你攻击一个被绑住的人,是件不光彩的事!”
“哟!还有精力发挥你的口才,对付被绑住的人,我这样还算客气了。。”
接着又是一击,让谷津弯起腰,头则痛得靠在床上。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谁叫你要这样对我们公司,及鹤田幸佑的车祸事件幕后真相紧追不舍呢!”
“你们怕被人调查,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当然没有呀!如果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也是你自己乱猜的,所以我们想给你一点教训,好提醒你别那么爱多管闲事。。”
接着那男人又是一阵捶打,让谷津痛得呻吟出声。
“你们想杀了我?”
“哟!你终于知道结果了,怎么?害怕了吗?”
男子邪恶地笑了笑,似乎正享受着眼前揍人的快感,接着又是一阵打,简直让谷津痛不欲生。
“柳濑,够了!如果你现在就把他打死了,事情就麻烦了!”
从隔壁房间走进来的男子,马上出手阻止痛殴谷津的男子。
“怕什么呢!反正这家伙最后都会被丢进日本海里,管他现在死了没!”
“既然如此,再多留他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那皮箱放在哪里的寄物柜中,我们还得留着这个人去向麻布的寡妇探个口风。
别为了个人恩怨而坏了大事。。”
韭崎如此说着,并将柳濑从谷津身边拉开。
“已经十点半了,剑持先生现正在办公室等我们,要解决这个人,回来再说,现在我们该出门了。。”
“那这家伙怎么办?没人看守他耶!”
“他都被绑成这样,还怕他跑掉吗?我们把他的嘴封住,让他别发出声音就行了!然后把房间门锁上即可。。”
……之后的二十分钟,他们两人忙着将谷津再捆上胶带,并确定他被绑得无法动弹,才将胶带的另一端再绑到床脚下,待一切完成后,他们即锁上房门外出了。
看来放有皮箱的寄物柜钥匙已被他们拿走了。
而没有利用价值的谷津也将被丢在日本海中,似乎不是唬唬人而已!这让谷津全身不寒而栗,不过他听到他对麻布寡妇还有利用价值,这是怎么一回事。
谷津怎么地想不到他对翔子还有什么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