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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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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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义的妻子美红在铁路上班,是256次卧铺的乘务员。早晨,美红下班回家,进屋一看床上乱成一片,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知道高义又把谁给干了,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床单卷起来扔到洗衣机里,到厨房作了饭,叫高义起来吃饭。

  “昨晚又把谁家老婆给祸害了?”美红吃了口饭,斜着眼睛问高义。

  “白洁,我们学校的老师。真他妈过瘾,那小真紧!”高义显然还意犹未尽。

  “看这意思,没轻干哪,鸡巴没累折了啊?”美红酸溜溜的说。

  “就干两下,就走了。”高义遗憾地说。

  “王站长昨天和我说,哪天还要玩一回,我和他说下周。行不行啊?”

  “骚老头,干一回还上瘾了!行。”高义放下饭碗。

  高义夫妻这样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美红还是个很贤惠的妻子,一次晚上的车,美红在车启动后开始查票。查到车厢最后一个软卧包间时,里边是四个男的,显然是一起的。美红一进来,几个人的眼睛就在美红的脸上身上瞄来瞄去,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换完了票,美红回到乘务员室,看了一会书。

  美红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是那种非常有女人味的样子,看上去就让人有一种冲动。皮肤又白又嫩,总是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乘务员小姐,我们屋里的空调不好使了,你去看一下。”一个胖胖的男人叫她∶“可能坏了吧?”

  美红和他来到包厢∶“把灯打开。”

  屋里黑漆漆的。

  猛然,后边的人推了她一把,顺手把门就锁上了,另一个人抱住美红捂住了她的嘴。

  美红一看不好,用力挣扎,可在她的挣扎中,两个男人已经把美红压到了上,一条腥骚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好几只男人的大手撕扯着美红的衣服,美红的制服被撕开了,衬衫、胸罩全都撕碎了。美红一对梨形的乳房裸露出来,尖尖的乳头随着乳房来回乱晃。

  “哈哈哈!这奶子软乎乎的。”一个男人一边揉搓一边淫笑着。

  几只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她穿着裤袜的阴部乱摸,一只手在她阴部抓住丝袜和内裤用力拉了下来,把美红的阴毛都拽掉了几根。

  裤袜被从裆部撕了开来,内裤扯碎了。一个男人已经压到了美红双腿中间,没有任何前戏抚摸,坚硬的阴茎便插进了美红柔嫩的阴道,美红两腿一下子伸直了,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小娘们,挺紧哪!”男人一边来回动着,一边喘着粗气说。

  那几个男人在美红浑身上下乱亲乱摸。

  “她妈,干她屁眼试试。”一个硬得受不了的家伙,把鸡巴顶在美红的屁眼上使劲往里顶。美红一边被那个男人在前边干着,身后的男人竟然要干她的肛门。

  男人弄了几下,没弄进去,只好把阴茎在美红的屁股沟内顶来顶去。

  那男人没干了多长时间就射精了,另一个很胖的男人一把把他拽下来∶“我来┅┅”他那东西一顶到美红的阴部,美红阴唇不由得一缩,好大的龟头!美红的身体一下都紧了起来。那人双手把住美红的双腿,用力一顶,“咕唧┅┅”一声硬插了进去。

  “呜┅┅”美红一声闷叫,脸憋得通红,两腿不由得一阵抽搐∶“太长了,太粗了┅┅”男人一抽又一顶,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在里面发出“扑哧┅┅”的一声。

  “骚娘们,够大吧┅┅”又是猛地一顶。

  这个胖子不仅粗大,而且特别持久,干到二十多分钟时,美红已经有了一次高潮。下身更滑了,也不再挣扎,脸红扑扑的,被男人压在床上,双腿在身体两侧高举着。男人的手架在美红的腿弯上,身体悬空着大力抽插。每插进去一下,美红都不由得哆嗦一下,下身就如同发了河一样,淫水不停的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上。

  那几个男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一边自己用手套弄一边喊着∶“你妈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骚娘们皮肤这么嫩,是不是也特别嫩哪?舒不舒服啊?”

  “这一会你就知道了,真他妈过瘾,一干进去,里边趐趐的,就跟过电了似的。”正在干的男人,气喘呼呼的说。

  那男人又干了好一会才趴在了美红身上,当湿漉漉的阴茎从美红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中拔出来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也从里面流出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

  此时的美红已经没有人在按着她了,她已经彻底的软瘫了,双腿一只搭在床边,一只在床上蜷起着。

  又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把美红拉起来,让她趴在床边,男人站在床下,把着美红的屁股,“咕嚓┅┅”就插了进去。美红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两条还裹着丝袜的腿颤了一下,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

  虽然是被强奸,但人生理上的本能是无法避免的,就像美红一样,让那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干得来了好几次高潮,一般的女人一生也许都不会知道什么是高潮呢。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被强奸了之后不去报案,反而会幻想再被强奸,也许就是因为强奸使她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天已经有点亮了,每当车停下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出去吧车门打开。

  美红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男人在干她了,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男人已经不怎么硬的阴茎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的直响。

  男人的阴茎掉了出来。

  “拉倒吧!都插不进去了,还干啥呀?”

  男人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操她妈的,这,干肿了更紧了,撸得鸡巴生痛。”

  “走吧,把这臭绑上。”几个人把美红的衣服扯开,把她绑到了床上。

  “哎,你干了几次?”

  “干了两次,累死我了。”

  “这奶子,真他…的软。”

  几个人到站停车就溜走了。

  车到了终点站,发现美红的车门没锁,四处找不到美红,终于听到这个屋里有动静。大家把门弄开后一看,呆住了。

  美红浑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袜挂在左腿上,乳房和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下的床单上湿乎乎的一片,阴毛上都是白花花的精液,阴毛都已经成绺了,下身肿得像馒头一样,从红肿的阴唇中还有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在里边含着。

  从那开始,美红在单位大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没人的时候男人总往他身边转悠,有人在谁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单位的男人个个都想勾引她上床。

  在家里,高义也不意搞她,有时候干了一会儿,看她没动静,就说∶“咋的,一个鸡巴不过瘾哪?”两人常常不欢而散。

  直至有一天,美红单位的李站长请高义两口子吃饭,在酒后提出和高义交换妻子那天,美红才彻底走向了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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