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初遇师妃暄
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碰到寇仲,他大概是刚刚见完王世充并得知何氏璧的信息吧。
其实我是一直不大愿意面对双龙的,毕竟我一开始就是抱着利用的心态去接近他们,何况我还曾在香玉山的威胁下奸污了他们的姐姐素素。一旦揭破这可是足以让他们与我生死相拼的事情,想到多出这样两个可怕敌人的情景就让我不禁毛骨悚然,何况我对他们还心中有愧。
而寇仲也不再是当年那连轻功都不会的小毛头了,不断与天下最顶尖人物的交锋让他脱胎换骨,那时候我把他和徐子陵骗得团团转,但现在这可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相信当时他是真的把我看成是兄长般的朋友的,但随着各自的成长,太多的东西已经改变,牵涉到各种利益,朋友两个字啊,你到底能承载多重的东西?
现在的寇仲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刀般锋芒毕露,行走间霸气自然流露,端的是一代雄主的摄人气魄。
寇仲一看见我便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亲热地道:“哈哈,有道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没想到会在这里也能碰见李兄。”
李兄二字让我心头微微一颤,虽然语气亲热,但这样的称呼已说明寇仲与我有所疏远了。我苦笑道:“寇贤弟你倒是春风得意,先在竟陵把杜伏威弄个灰头土脸,然后又来洛阳纵横捭阖,端的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英雄莫不佩服,人人竖起大拇指。”
寇仲打了个哈哈,道:“我只不过是个到处让人追着跑的苦命人罢了,只不过有点运道,才侥幸活到现在。哪里比得上李兄,坐拥三美,衣食无忧,想想飞马牧场与东冥派,真是让我对李兄大为羡慕啊。”
哼,他的话里别有所指,我嘴角牵起奇异的微笑,奇兵突出地道:“只要寇仲你能站稳脚跟,马匹与兵器是绝对不会挑食的。”言下之意便是飞马牧场与东冥派并不会因为其他势力的压力而断绝对他的供应,当然,这是将来的事情了。
虽然我是这样的豪言承诺,但心知自己对牧场只不过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真正下决定的,依然是秀珣这个很有主见的美人儿场主;而东冥派则更糟糕,现在琬晶基本已断绝与东冥派的联系,想到我和她们母女的事情,真是让人万分的头疼。
但外人并不很清楚实际的情况,开几张空头支票对自己并没什么坏处,或许还能博取别人的好感呢。
寇仲明显地心神震动,他愣了一下,然后握起我的手沉声道:“好!少杰这个朋友我寇仲交了!”说完后顿了顿又变成一幅嬉皮笑脸:“其实以前已经是朋友,但现在只不过更深入一点,哈哈。”
我苦笑着摇摇头,寇仲就是这样的人,一时威武逼人,一时活泼不羁,让人很难真的与他计较。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将来与李阀的斗争中才能万众一心将士用命,屡屡扭转逆境创造奇迹。闲谈几句后,他便欣然离开,而我则苦着脸去见王世充。
其实见王世充也没什么特别事,只不过是乱开几张空头支票而已。婉拒了他的热情招待后,我便走了出来。唯一让我注意的就只是尚书府那个叫玲珑娇的美女,来自龟兹的她确实别有一番异国风情。
让各种事情摆弄了一天,回到董家酒楼已是黄昏时分,三女早已从荣府回来了,正在房间里休息歇酒劲。
陪三女吃过晚饭后,还处于惩罚期间的我便独自找了个空房休息。
躺在床上,我不禁思绪万千。最让我疑惑的还是荣凤祥所说的事情,我能牵制祝玉妍!?荒天下之大谬!面对着这个等级的高手,我绝对是十死无生绝无侥幸,真是想破头都想不明白荣凤祥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事情基本都像我所知的大唐剧情一样推进,预知确实能让人得到巨大的安全感,但也让人对未来感到有点索然无味。幸好小的方面似乎还可以变化,比如我便把三个美娇娘弄到手了。若非这样,生活就像是一个由旧报纸堆砌成的坟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等……等一下,小的方面固然能改变,但,但大的方面呢?大的方面能改变吗?倘若我付出自己的努力,能改变未来既定的历史吗?毕竟原来的大唐是没有李少杰这个人物的,那么一切既定的历史都应该不适用于我身上!
假设我所处身的是真是一个游戏,那么这个便是我的游戏,也就是说我的大唐,为什么不能改变!?
“我的大唐”四字真是振聋发聩,我猛地站直身子,顿时只觉得热血上涌,不能自已。但,这真的只是个游戏吗?或许我是真的回到了过去,又或是这根本就是一个神秘而未知的世界。想到这些未知的因素我又不禁叹了口气颓然坐下。
天啊,谁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许,一切都留待时间去验证吧,这到底是真是的梦,抑或是梦的真实,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爬起床来。昨天晚上何氏璧失窃,现在各个势力都应该得到消息了。我迎着朝晖随意地漫步在洛阳街头,发现大街上明显多了不少会武功的人在走动。呵呵,何氏璧失窃可是轰动整个洛阳的大事呢。
沿着洛河缓缓地迈步,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好远了,前方便是跨越洛河的天津拱桥。我心中一动,这里不就是今晚师妃暄所出现的地方吗,看来今天晚上我也得来这里凑凑热闹,看看师妃暄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突然,不远处隐约传来一阵急劲的破风之声,这是高手用轻功快速赶路时的标志。我抬眼望去,只见两道淡淡的人影正高速向城郊射去。我不免心中好奇,也提气暗暗跟了上去。
长生真气确实是极具隐秘的效能,即使是提气飞纵也给人一种与整个自然融为一体的奇异感觉,别人很难发现。倘若不是长生真气这样的特性,估计双龙早就挂掉了。
前面的两人一老一少,领头的似乎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手上拿着一根长杖;而后面的则应该是个身段玲珑的青春少女。两人的功力都相当的深湛,她们是谁?
啊!我知道了,那老的一定便是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而嫩的应该是独孤凤。现在她们大概是因为何氏璧失窃而去找双龙晦气。
我们已经到了城郊,突然,尤楚红停了下来,并开始不断地咳嗽。我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会有机会亲闻这老婆子天下闻名的哮喘。就在这时候,正在为尤楚红抚胸拍背的独孤凤眼眸里寒光一闪,向我藏身处喝道:“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给我滚出来!”
没想到竟会被她发现,看来独孤凤的功力尚在我估计之上。我慢慢走出来,边走边想着各种借口,当我正要说话时,独孤凤身形一闪,竟在我眼前失去了踪影。
不好!
强烈的危机感从右方袭来,一把森寒刺骨的长剑如毒蛇般,直索我的咽喉要害,凌厉的剑气让我顿泛割肤裂肉之感。
不能退!
退后的话将失去主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倘若让对方那可怕的剑势完全展开,血溅五步便是我今天的结局。
危急的局势反而激起我的怒火与斗志,操你妈,什么烂婆娘,初次见面便要置入于死地,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你弄上床去把你干得哭爹喊娘。
此时,长剑已近身,我冷哼一声,长生真气与弈剑术全面发动,顿时整个天地都似乎缓慢下来了,敌人的动作与意图似乎都清晰可见。我如同融入天空的飞鸟,不着行迹地斜斜跨出一步,左掌一转不可思议地切入对方本应无懈可击的剑势里,准确地按在剑身上。
整个动作浑然天成,流畅顺达,实乃我出道以来的颠峰之作。
独孤凤的长剑被我的掌力一带,不可避免地产生偏转,差之毫厘地从我身旁掠过。她那秀美的眸子立刻闪过惊讶的光芒,显然是心神震动。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她旧力未尽新力未生之际,我轻喝一声,右拳闪电般直取她的肩膀,倘若被我击实包她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独孤凤娇喝一声,左臂匆忙一封,“砰”的一声我的拳头击在她的手臂上,她整个人被我震了出去。
这次碰撞,我无疑大占便宜,或许独孤凤也想不到我高明至此,所以,稍稍轻敌,结果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如果我们真的要分出个高下,百招之内绝对办不到。
虽然占了点便宜,但我丝毫不敢大意,因为像尤楚红这个级数的高手我绝对惹不起。
喘了口气后,我抱拳行礼道:“本人李少杰,冒犯独孤姑娘与尤老前辈之处万望原谅。在下决无恶意,只不过恰好听见尤老前辈受哮喘所苦,而不才又稍懂医术,所以想看看能不能略尽绵力而已。”
听到我的话后,正待重新扑上的独孤凤似乎呆了一呆,她眉头一皱,怀疑地道:“你就是那个江湖传言的好色浪子李少杰,你懂得医术?”
倒……我什么时候这么名声在外了?好色浪子可不是什么好头衔啊。
话说回来独孤凤不愧是大唐的著名美女,虽然在高门贵阀长大,却没有那种千金小姐的娇柔软弱,反而充满了野性美。那挺直的鼻梁配合面部雕塑般光滑的线条,让她显得傲气十足,一双凤目神光四射,不时又闪过一丝顽皮,说明她是个自信自强而又纯真的女子。
况且她现在穿着一身紧身衣,那高挑玲珑的身姿让人心跳加速。她就像是一头充满了活力的猎豹,既危险但又激起人去征服她的冲动。
见我痴痴地打量着她,独孤凤脸上泛起厌恶的神色。我心中一惊,马上清醒过来,心念急转下连忙道:“江湖传言尤老前辈为哮喘所苦多年,众多名医国手多番医治也不见成效,不才认为是有原因的。”
独孤凤闻言气势稍减,她冷言问道:“那你又有什么见解了?”一旁咳嗽已经渐渐平服的尤楚雄也望向我,似乎带点期待。
我知道倘若此刻应答不好恐怕能否生离此地都大有问题,回忆了一会儿小说情节后,我缓缓问道:“尤老前辈的哮喘应该是由练功走火引起的吧?”
尤楚红枯瘦的脸上波澜不经,只是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继续道:“一般人的生病的缘由大多是寒邪侵体,虚火过旺之类,这样的病症药石可治。但尤老前辈是因为走火之故导致真气郁结,经脉协作失调,普通的药石只是治标不治本。我敢说一般的医生绝对治不好前辈的顽疾。”
尤楚红皱起眉头问道:“那先生又有何高见呢?”她身边的独孤凤也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我,刚才的狠辣消失无踪。
我笑道:“那请让在下为前辈把一下脉象,以断明病况好作诊治。”
呼,过关了!真得感谢以前上美人儿军事沈落雁时学到的医学知识。不知道那俏军师近况如何,按照剧情她此刻应该也在洛阳正为李密出谋划策吧。不知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呢?像她这样充满了成熟女性韵味的贵妇,实在让人回味无穷啊。
我用长生真气疏理了一下尤楚雄郁结的经脉,使她的病症大大地改善,原来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许多。自然,匆忙间我不可能立刻医好她,剩下的等寇仲在长安时再完工吧。
尤楚红见病况好转不禁大喜过望,独孤凤的美目更是异彩连闪,像是重新认识我似的把我重头到脚打量一番,让我大是受用。
客气几句后她们则辞别离去,继续她们找双龙晦气的行动。而我并不想搅入这淌混水,便随即往反方向走去。
我信步而行,不一会儿就重新回到洛水河畔。河边泊着几只小舟,悠闲地晃荡在芦苇丛中。
突然,我心中一颤,其中一只小舟上竟伫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虽然那人头戴竹笠看不清楚容貌,但从那玲珑的身段上看应该是个女子。很熟悉啊……啊!难道是!?
我提气一纵,身子轻飘飘地落到船上,对着面前女子哈哈一笑,兴奋地道:“沈大军师大驾光临,不才有失远迎呢。”
女子揭下竹笠,沉鱼落雁的俏脸便展现在我的眼前,赫然便李密座下的核心谋士沈落雁。
她看着我的凤目闪过复杂的光芒,但一瞬间便变回那勾魂摄魄的诱人味儿。她白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有失远迎,难道李少杰你当自己是洛阳的主人吗?”
看她这样的态度,肯定是有事相讯甚至是有求于我,否则绝不会对曾经强暴她的我如此和颜悦色娇媚可人。沈落雁虽然看上去风流浪荡,但实际上并不是那种肉身布施的随便女子。这次机会我倒要好好地利用。
我笑道:“落雁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斤斤计较的小女人了,来,让我看看美人儿军师的身子是否丰满如昔。”说完便敞开怀抱,一副要搂她入怀的模样。
沈落雁那动人心魄的身体似乎微微颤了一下,脸上却甜甜一笑,娇嗔地道:“哼!你这坏小鬼就懂得占人家这样的小女子的便宜。”说完轻轻地挽起我的手臂,贴在我身旁,巧妙地避开了我的搂抱。
手臂感受着她那饱满酥胸的惊人弹力,不禁一阵地心荡神驰。我勉强集中意志力问道:“落雁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快快从实招来,不然本人大刑侍侯,包你粉股开花。”边说手掌边不安分地向她那苗条的纤腰搂去。
沈落雁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脸落寞,那种淡淡的愁绪立刻浸润在她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里,让人一阵心疼,只想把她轻拥入怀温柔地安慰。
她把螓首无力地靠在我肩膀上,幽幽道:“你知道吗,上次你那样毫不留情地玩弄人家,不给人家留丁点尊严,人家实在是很伤痛,恨不得把你杀了呢。”
我心中暗道那是你自己先想算计我才造成这样的后果啊,口中却默然不语,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
她抬起头来,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感叹道:“但落雁上次真是输得心服口服,况且……况且你虽然是使了点强迫手段,但也带给人家前所未有的感受……嘻嘻。”说到后来一张俏脸渐渐红了起来,酡红的脸蛋更是诱人。
被美人称赞那方面的能力,不禁让我大感身心舒畅,我用力地扳过她柳条般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抱入怀中,嘿嘿笑道:“既然如此,机会难得,这次也请美人儿军师细细品味,我一定想尽办法为落雁带来更好的感受。”说罢双手便猴急地在她丰满的肉体上揉弄起来。
沈落雁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胸膛,不依地嗔道:“别那么急色嘛,人家还有点小事让你帮忙呢。”
我心道戏肉来了,口中则大占便宜地道:“既然我与落雁已有夫妻之实,丈夫帮娘子天经地义,但不知美人儿军师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回家当我李家的归家娘呢?”
沈落雁媚眼如丝,吃吃笑道:“人家背着未婚夫来跟你苟合已经很委屈了,你还要占人家的便宜,难道你以为落雁喜欢当这不光彩的出墙荡妇吗?”
对了,她还真是个有老公的少妇呢。想到能背着徐世绩那绿帽王八干他那千娇百媚的老婆,真让我热血沸腾。我凑到她那晶莹的耳垂边道:“谁叫你丈夫的鸡巴不够力,喂不饱我的亲亲小落雁,所以美人儿军师你才来找我这奸夫苟合的啊,嘿嘿。”
沈落雁娇喘兮兮地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呀。”说罢还用力地捏了我一下以示不满。接着她用又柔又媚的声音道:“人家……人家需要五千匹优质的战马,少杰能帮我这个忙吗?”
五千匹战马!?现在李密正要进攻洛阳,攻城战中要战马何用?难道是……
我笑道:“没想到落雁如此深谋远虑,现在就已经考虑到将来决战李世民的黑甲精骑。但你不担心攻不下洛阳吗?洛阳乃千年古都,城厚河深。王世充兵多粮足,又有谋略过人的寇仲辅助,李密要想攻下洛阳绝非易事啊!”心中暗道李密注定要在洛阳失败,因为这是既定的事实。
沈落雁美目异彩一闪,叹道:“没想到你的思虑如此快捷,你说得没错,客观条件上我们确实并不占太大的优势。但问题在于密公与王世充的水平相差太远了,凭王世充那块料根本不可能抵御得住密公的进攻。”
我心中自然不同意,因为王世充那边有能创造奇迹的双龙在呢,口中却道:“倘若我按你的要求做,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说完后双目不怀好意地肆意打量着她胸前那山峦起伏的美妙曲线,意思不言而喻。
沈落雁脸上闪过无奈的神色,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总是斗不过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我的大手隔衣按到她秀挺的胸脯上,道:“当你们真能攻陷洛阳,五千匹战马立刻送来,有违此言教我天诛地灭!”嘿嘿,又是一张永远不会实现的空头支票。
禁区被我的怪手侵犯,沈落雁娇吟出声,红着脸道:“还有一事,洛阳很快就会成为战场,所以,落雁想你尽快带着你的三位美人儿离开,以免受到战火波及。”说到此处又恨恨地捏了我一把,不服气地道:“你这大色狼已经有三个美娇娘,却还要占人家的便宜,真是可恶。”语气中居然稍微带点醋意。
我邪笑道:“她们三个哪里有落雁这样的成熟女子的性感妩媚,况且想到落雁乃有夫之妇,与贵妇通奸的感觉更是让人兴奋。”
沈落雁整个人都软倒在我的怀里,口中喃喃道:“来吧来吧,反正人家已经是红杏出墙的失贞之妇,你就尽管使坏吧……”
我把沈落雁拦腰抱起,钻进了船舱中,边吻她边道:“既然美人儿军师想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吧……”
船舱中,我们很快就赤裸相对。沈落雁无力地躺在小床上,美目紧闭,娇靥酡红,小嘴不时突出美妙的音符。而我则跪伏在她身上,一双大手肆意地抚弄着她充满女性魅力的身体。
她的身体本来已经是惹火迷人,联想到她乃天下闻名的俏军师,那种征服女强人的快感更是汹涌而出。你武功高强又怎么样,你智慧过人身居高位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着男人干!
我用力地揉着她那又大又挺的玉乳,戏耍地问道:“美人儿军师,怎么你的奶子比上次好像又大了不少啊?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摸,所以越摸越大呢?”
她嘴角勾起一抹勾魂摄魄的媚笑,剪水双瞳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挑逗地道:“人家自从上次被你干过以后,就只念着你这小坏蛋,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啊。”
这话让我立刻鸡巴硬挺,我拉起她的玉手握着自己的铁棒,喘着气道:“那落雁念着的是否就是这根宝贝呢,记得上次就是它把你弄得哭爹喊娘,高潮迭起呢。”
沈落雁半坐起身,玉指轻轻发抚摸着我的小兄弟,俏脸凑到我的龟头边,故作嫉妒发道:“你这根坏东西究竟上过多少个女人!?快从实招来……不然……嘻嘻……”
没想到她放开心扉后,在床上竟是这么的浪荡迷人,既有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又带有少女的天真活泼,真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我低声道:“好落雁乖落雁,你帮我含一下吧。”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白了我一眼道:“人家还没干过这下作事情呢,便宜你了。”说完便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我的龟头,然后缓缓发把我的大棒含入樱桃小嘴中。
看着名震天下的俏军师那高贵的红唇像婊子似的不断吞吐着我的肉棒,那种强烈的快感就让我几乎立刻射了出来。
“好……真不愧是才智过人的美人儿军师,连这档事都学得这么快,你吮得我好舒服呢。”
弄了好一阵子,我感觉已到临界点了,便捂着她的螓首让她停下来,笑道:“现在让我来满足落雁吧,这次学到的含鸟本领可以回去侍侯一下你丈夫了。”
她吐出我的鸡巴,不屑地道:“他几下子就弄完了,哪里用做这些事情。”
我失笑道:“既然这样你还要嫁他?”
沈落雁叹了口气,油然道:“一个女人总得找个男人依靠的,即使那男人这样不好那样不好,但只要他能偶尔对你好,为你着想,那么即使是凑合着也能过日子的。”
说完她瞪了我一眼,不服气地道:“像你这大坏蛋就只是喜欢人家的身子,根本不会替人家着想,哼!真不知道人家是作了什么孽,硬是让你玩这清白的身子。”
她说的也是事实,我也不反驳。我淫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让落雁知道你会红杏出墙的理由。”说罢手指便摸到她那湿热的下身去。
“哈,落雁你下面怎么湿得这么厉害,难道你替男人含鸟也会觉得兴奋?”边说手指边很有技巧地在她的小穴里穿插,一会儿就把她弄得浑身颤抖、淫水四溅,话都几乎说不出来。
“啊……啊……死小鬼臭坏蛋……就会欺负弱女子……啊……啊啊……”在我手指的努力下,很快就让她经历了一个小高潮。
“死人……别光用手指……用……用……”
“用什么呀?落雁你想要什么呢?”
她用玉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星眸半张,满脸羞红,悄声道:“要这个东西,落雁要这根坏家伙。”
我闻言后再也忍不住,龟头对准那迷人的小洞穴,用力一捅,扑哧一声鸡巴便猛地戳进湿滑的花径。
沈落雁全身一阵绷紧,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似地缠住我的身体,小嘴轻呼:“啊!好大……好大的棒棒捅进来了……啊……啊……”
“嘿嘿,落雁啊落雁,你被我这个奸夫干成这个淫荡的样子,你丈夫会很伤心的。”
“啊……啊……人家……人家就是淫荡……谁叫他没本事不能满足落雁……啊……啊……好舒服……”
我一边“噼噼啪啪”地猛干着身下的绝世娇娆,一边胡言乱语地打趣着她,而她也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狂乱的境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不知道抽插了几百下,沈落雁这俏军师已经被我连续送上两个高峰,而我也感到逼近临界点了。边干边低吼道:“我要射了,射死你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说罢火热的精液便喷涌而出,射入了美人儿军师的肉洞深处。
云收雨散,我们依然偎依在一起,我温柔地抚摸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为她带来高潮后的余韵。
她用手指在我的胸膛划着圈圈,不依道:“死坏蛋,你把人家弄得这么放荡让人家怎么有脸见人。以后落雁除了想着你的好处还能做什么呢。”
明知她是在奉承你,但也一样听得好舒服。我笑道:“那么落雁以后记得多点来找我,我可是时刻都对落雁感兴趣呢。”
又玩闹了一阵,沈落雁才整理衣装告别离开,看来是去进行颠覆洛阳的大计了。她说洛阳很快会成为战场绝对不是恐吓,等荣府寿宴后还是尽早离开洛阳为妙。
等我回到董家客栈已经快午饭的时间了,三女正等着我回来呢。
一回来就发现秀珣的面色挺严峻的,我心中奇怪,便询问起来。
秀珣道:“夫君知否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一愣,昨晚的大事,难道是何氏璧失窃?
秀珣继续道:“昨晚藏于洛阳城郊静念禅院的何氏璧失窃,而现在所有的势力都把矛头指向寇仲和徐子陵,认为他们的嫌疑最大。”
我点头道:“这事情我知道,今早我还遇见独孤阀的高手正追查此事呢。”
秀珣叹了口气,道:“寇仲与徐子陵虽然是我们的好朋友,但这件事牵涉实在太广,况且我们也不明真相,实在很难相帮。”
一旁的君瑜插口道:“我看偷何氏璧的很有可能是那两个小贼,别人也没冤枉他们什么。”她对于师姐的死依然耿耿于怀,对双龙没什么好感。
我点点头,对秀珣道:“我明白娘子你的顾虑,毕竟中立的牧场不宜插足到这么波澜诡秘的事件中去,我也没打算为他们强出头。”
说罢我笑了起来,轻松地道:“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三人加在一起,我绝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势力能奈何得了他们。况且这次针对他们的各路势力彼此也是勾心斗角并不和睦,我相信他们这次会有惊无险平安踏过。”
一整天都平淡无事,我陪着三女聊聊天,打打闹闹的便过去了一天。
夜幕降临,我很快就回房休息养精蓄锐,准备一会儿赶去天津拱桥凑热闹。
估计三女都已经上床安睡,我悄悄地溜了出去,化作一道淡淡的黑影向天津拱桥射去。师妃暄啊师妃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今天晚上整个洛阳都戒严,以方便各个势力对付双龙与跋锋寒的行动。街上不时走过巡逻的人,但这些二三流的家伙又怎能对我造成困扰呢。
赶到天津拱桥时发现自己已经来迟一步,师妃暄与徐子陵已经在动手了。而周围诸如寇仲、跋锋寒以及几个和尚都只是警戒的看着我,却没有其他行动。
天啊!我终于见到了师妃暄。
怎么形容她呢,人间一切的形容词似乎都很难去修饰她的那种清丽脱俗,即使是以曹子建高才,怕也要泪洒《洛神赋》无言以对。
黄易书中唯一能形容这种感觉的就只有二字,便是“仙化”。慈航静庵的门徒实在不像尘世的俗人,她所在之处,似乎让整个空间都变得空灵剔透、明媚柔和,只有仙女才能有这样的魅力。
纵使在这繁华都会的核心处,她的存在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这种异乎寻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丽,确非尘世间的凡笔所能捕捉和掌握的。
比对起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般的婠婠,师妃暄就像破开空谷幽林洒射大地的一抹阳光,灿烂轻盈。
好、好美!干!我一定要干到她!只有这样的决心才能表达我对如此旷绝当世的仙姿美态的崇高敬意!
此时她正和徐子陵对战,秀丽的倩影如同凌波仙子般翩翩起舞,吸引着所有在场观众的痴迷的目光。
突然,我心生警兆,只觉得左面一座塔楼传来一阵危险的感觉。对了!按照剧情婠婠会在此时偷袭师妃暄!
就在这时候,那座塔楼射出一道黑影,直向天津拱桥射去!
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我立刻把全身功力提到极限,闪电般掠向前去,在空中截着那道黑影。
素衣赤足的婠婠,像从最深邃的黑洞梦里钻出来的幽灵般袭至,天魔功的可怕威力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似被突然抽尽了似的,让人极端难受。
她见我拦在前方,诱人的小嘴甜甜一笑,左掌却毫不留情地向我胸膛压来,右手则射出一条丝带毒蛇般直取正与徐子陵缠斗的师妃暄。
我实在太低估婠婠了!可怕的天魔劲排山倒海地向我涌来,只怕我连抵挡的资格都没有。生死关头我发挥出超水准的能力,魔门克星长生真气从没有像此刻活跃。
我怒喝一声,双掌全力击出,猛地打在天魔力场上,顿时只觉得一阵不可抵御的可怕反震力把我整个弹开。我喉咙一热,吐出一口鲜血,颓然落到天津拱桥上。
而婠婠与师妃暄则已经交上手,她们转瞬之间就已经对了十几招。
时间虽短,却是一场激烈无比的战斗,每招都是全力出手,凶险凌厉,又是以快打快,只见在剑光带影间,两女从空中打到了桥上,人影倏进忽退,兔起鹘落,旁人连她们的脸目身形亦难以分辨,更是难以插手,只知随时会出现有一方要血溅尸横的结局。
当其他人赶到帮手时,婠婠和师妃暄倏地分开。
师妃暄飘上桥栏,色空剑指向婠婠,俏脸抹过一阵不寻常的艳红。
婠婠则以一个曼妙的姿态,腾身而起,落往另一边的桥头处。然后身形一闪迅速隐没在远方楼房。
而我则听到她娇悄地传音:“死害人精李少杰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人家定要找你算帐,哼!”虽然明明知道婠婠只是胡说,但想到如果有朝一日能让婠婠与师妃暄这对美绝尘寰的仇敌为我争风吃醋,把她们一起弄上床去大干特干,那真是立刻死掉也心甘情愿。
这时,师妃暄似乎平服下来,她向我这个方向走上几步,淡淡地道:“有赖李公子援手,妃暄谢过。”
终于,在近距离看到了这位倾国倾城的仙子,那修长和自然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她的肤色在月照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
看着那没施半点脂粉,但光艳得像从朝霞中上升的太阳般的玉容,我不由得痴了……
而师妃暄也认真地向我望来,突然,她全身微微一震,我清楚地从她那钟天地之灵秀的眼眸里看到震惊的光芒。
怎么回事!?像她这样修为深湛的世外高人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而且她的反应是因为看到我才出现的?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她注意与惊讶?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像李世民?不,不会,从她刚才叫我李公子来看她早已调查过我的资料,这不可能让她吃惊。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师妃暄瞬间便恢复成淡泊平和的神态,她对那些和尚吩咐几句后便借口疗伤离开了,却留给我满腹的疑惑。
(期待作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