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要啊】【220-224】【作者:弥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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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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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章 百毒不侵
  “反了你了!”身後一阵风闪过,随後手上一暖,我被拉回去圈入了怀抱之中。鼻子磕在结实的胸口上一阵酸──枉我担心他恢复的怎麽样,倒是结实的很。
  “别理我,你们继续恩爱好了。”我气结,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怀抱。青岩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一把把我揉进了胸口,“你这小女人,又瞎说什麽。”
  “反正你不理我,我才不碍你的眼。”我承认这话有些重了,可是刚刚找不到他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犀儿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给你熬粥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行不行?”青岩手扶着我的脸,咬着嘴唇一脸懊恼,我连忙伸手救下他的嘴唇,“下不为例。”
  “你也是,下不为例。”是我的错觉吧,刚刚他的眸子里闪过的那份坚决和忧伤。唉,我错了还不行吗?
  吃早饭的时候宇文已经换上了一张脸,吃饭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没等我们吃一半就抹嘴说去下面找他父亲有事。青岩倒是见怪不怪吃的怡然自得,我气结,暗暗盘算等宇文回来要好好教导他一下,昨天的事情还没给我说清楚就自己跑了,真是好大的胆。
  看我气鼓鼓的青岩失笑,给我夹了几筷他拌的野菜,说道,“先吃饭吧,余下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我胡乱吃了一些,就坐在一边等着青岩。今天回来以後看到的场景越想越不对劲,对於昨天事情的好奇心越来越旺。青岩终於坚持不住,放下碗筷对我说,“你这麽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哪吃得下饭啊。”
  “那你就快点从实招来。”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少,先收拾东西,我们回屋细说。”
  “我们左家的人世代以来以行医治病为己任,但是严格来说,其实是治病和解毒。”青岩关好门坐在了我的身边,说道,“当年祖上立志要将圣女的病医治好,一开始只当做是怪病,後来就考虑了另一种原因……”
  “中毒?”我问。
  “对,中毒。”青岩点了点头,继续说,“当时家族并没有把这个想法外传,一来家祖只是推测,根本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二来那段时间百姓对圣女的还很拥戴,臣子里也有一些对圣女心存感激,总之要是知道这个可能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家祖考虑利益双方刚刚平静,民生才有所恢复,圣女又已经离去,自己年迈恐不久於人世,只能嘱托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在解病的同时还要要往解毒这一条路上想。当时在武林里医者备受尊敬,用毒之人却不受欢迎,那时蜀中唐门的毒技天下无双,可是在武林中却只落得个下九门统领的称号,足见用毒为人不齿。可不像现在……”他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我翻了翻白眼,这时候还不忘了影射我。
  “所以家祖留下遗训,第一,左家研毒只为救人,绝不可以毒害人;第二,武林中人不乏居心叵测者,研毒一事不能为外人知。所以到现在武林中人并不知,左家的毒术比起医术来也不遑多让。”
  “然後呢……”
  “我从小就在草药池子里泡大,寻常的毒药并不能害我。”
  “那你为什麽还会中淫靡?”想到他昏迷时的情况我脸红了红,“那时候你喝我的血,每次都会因淫靡……”
  “你说酥风软语?那怎麽是一般的药,那是我潜心研制的药,根本就没有毒,而且那药效不是寻常的水平啊!”
  “额……”到这时候还不忘了表扬自己,这人。
  “那碗里的药,我一闻就知道是什麽。”青岩转头看我,脸上一副哀怨的模样,看得我很心虚。
  “我错了……”我连忙拉了他的手,非常“你不知道,师父当时情况不好,你醒了以後就不见人,我很担心,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跟你说……总之真的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也知道是下策。”青岩无奈的点点我的鼻尖,“打算拿三两买半斤的蒙汗药药倒我,亏你想的出来。”
  “啊?”我无语的看着青岩,陆神医啊陆神医,你这次绝对是为了耍我才“帮忙”的吧,想到青岩当时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心虚的更厉害了,低头无语,“那你还喝。”
  “没办法啊,”青岩拉着我的手说,“谁让我百毒不侵呢,不管是三两半斤还是万两一钱,总归它药不倒我就是了。而且犀儿让我喝的话,即使知道是毒药,我也只好甘之如饴了。”
  “你,甜言蜜语!”虽然知道是甜言蜜语,可听了他的话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抱歉。
  “好了好了,自己想知道,我说了又不开心。”青岩搂着我,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我抬起头问青岩,“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吗?”
  “我知你并无恶意。”他眼中了然。
  “可是,就算没有恶意我也……”
  “灵犀,”青岩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脸色难得的正经,他望着我说,“难道你希望我追究下去吗?”
  “我……没有。”
  “那就够了。”抱着我在额头吻了吻,他说,“这些年的事情宇文跟我说了,你为了照顾我吃了很多苦,从今以後就是好日子了,我向你保证。”
  “嗯。”我点了点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第221章 交替疼爱(限)
  随後的日子我和温涯师父、青岩三个人陷入一种奇怪的默契中。平常的时候,我大多会跟青岩在一起,帮他打个下手研究一些药膳,或者带上白泽一起去四周的山里“探险”,在外面打猎美味;偶尔还会一起去桃源渡宋姨娘家做客。青岩在我面前吊儿郎当,但是面对长辈的时候自有一份温文尔雅的风范,又特别会哄女人开心──从六岁到六十岁的几乎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宋姨娘就更不要提了,喜欢他喜欢的跟什麽似的。
  隔几日师父就会让白泽送个信过来,他不知道哪得的主意,用兽皮给白泽脖子上做了个项链一样的东西。项链下面绑着个小木桶,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机关做得很精巧,师父告诉我解机关的方法,我学了好几遍才学会。木桶里有的时候装的只是一个桃子,有的时候是一张纸条,也有时候就是草叶编制的蚂蚱。哪天看到白泽脖子上带了东西,我就知道师父又想我了。这样的日子我就会去找师父,青岩就自顾自的乱转,采药、跟陆神医探讨药理、或者给生病的乡邻医病。
  当然每次见面时,虽然白天做的事情各不相同,可到了晚上一起睡的时候就会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几乎日日不落。有的时候一个人要的时间太长,晚上根本就睡不了多少时间,当天就要去见另外一个人。赶到的时候,就会看到房间里睡眼惺忪或魅惑或温柔的容颜、外加单薄的被子下面那掩饰不住的一柱擎天……这样的时候即便身子根本还没有恢复,可是还被他们那无辜、强势的眼神以及渐渐粗重的呼吸迷惑──不得不说青岩有狐狸精的潜质,而师父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我驯服。於是还在疲惫的身体又再度陷入了另一场欢情中。
  今天就是如此。
  昨晚上的师父索求无度,知道我要一早回来还是不肯放过我,又用羞人的姿势要了我一晚上,早上我走路都难受,他却神采焕发的出发了,顺便将我送回家。清晨的天空是暗暗的蓝,天边只有一线淡黄色的晨光隐隐与地平线交界,头顶还有些明亮的星子闪烁。出了密室师父就大喇喇的抱起了我,我看天色还暗,心知也没什麽人上平顶涯来,自然没人会看到,就欣然接受了。
  磨蹭了一小会儿,师父就匆匆的走了。我看着时间还早,估计青岩还在睡觉,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进了里屋看到青岩安静的睡颜,我总算轻轻舒了一口气,幸好这个冤家还在睡。看着他睡得那麽香,我也有点困了。青岩乖得很,已经习惯了给我留床里面的位置。打了个哈欠脱掉了衣服,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越过他的身子想迈到里面。好死不死这样迈腿扯到了红肿的穴口,有湿湿的东西到了那边上,我低哼一声连忙捂住了嘴夹紧下面,青岩睫毛颤了颤,妖媚的睡眼缓缓睁开。红唇扯出了一个笑,将原本有些困倦的我一下子勾得醒了一半,虽然每天都见面,为什麽每一次都会被他轻描淡写媚态勾搭得心神混乱啊?青岩笑罢,勾魂的眼自上向下瞄了瞄我大喇喇迈开的腿,最後停留在小腹之下的位置,笑得愈发邪魅了。我脸上腾地一红,这样的姿势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接着睡啊,乖。”我笑了笑,想要将第二条腿也迈过去,谁知却被他拉住双手坏心的一拉,我惊呼一声就趴在了他身上,要不是有双手在半空中接住这一下肯定磕得够呛,即便这样还是来不及刹住,小腹向下压到了那高高竖起的巨龙,他轻哼一声,哑着嗓子说道,“小坏蛋,砸到那里了。”
  “不关我事啊。”我挣扎着扶着他的胸口抬起了头,明显感到小腹正下面有那根粗粗长长硬硬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般蠢蠢欲动,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青岩,天还没亮,我好困啊,我们先睡会行不行?”
  “困麽?”他的手沿着我背後的曲线缓缓向下,然後停留在臀部的弧线上来回摩挲着,“我刚醒,这里怎麽办?”我当即无语,为什麽不管是师父还是青岩,他们每个早晨都是这样呢?那里,那里总是会竖起来,害的我每个早上都要被作为解药来“解救”他们於水火。悲惨了刚刚救完一个,今天又要救另一个?
  “好难受啊,怎麽办?”青岩拉着我的手沿着床单往里摸,不一会那滚烫灼热的东西就到了我手心里,我心中一荡,刚刚还被师父玩弄的身子只被简单的撩拨就有了感觉,连忙缩回手,头靠在青岩的胸口上小猫似的蹭着,娇声说道,“好青岩,好淫贼,我好困啊,又困又累,反正你这个这个不是还会很久吗,要不然给我睡一小会儿行不行?”
  “昨晚上,没睡好?”他挑了挑眉毛,脸上没什麽喜怒的问。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这样说不就是告诉他我昨天被师父那什麽了一晚上,他肯定要说生气了。青岩的脾气好,我还没见过他生气──也完全不想看到他生气,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总觉得那会是很可怕的。
  “没,没有……”我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怎麽圆了这个话。
  “那就是,现在可以喽?”青岩捏着我的下巴,两眼迷蒙蒙的看着我。
  “这……”
  要是按照以往来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虽然也会跟师父整夜欢爱,但是他都会在天快亮的时候放我休息一个时辰,像今天这样到临别之前都还在做还是头一次──他今天就要出发去山上了,打猎还是其次,主要是要沿着桃源山走一圈,检查一下之前有没有遗漏的问题。桃源山山势雄伟,他这一去至少要三五日才能回来,所以要的就多了些。
  现在下身还在肿着,要恢复至少也要一个时辰。而且师父现在好坏,他最近射到身体里的热液根本不让我吐出来,有的时候还坏心的拉着我的腿从上往下插,射了以後还会高高推着双腿让我僵硬着举很久,直到我求饶,说那东西被下面被他全部塞满了才会慢慢放下来……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今天也是的,虽然刚刚有清理,可是刚刚迈过去时那个感觉……似乎又有热液冒出来了,还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要是有的话,那个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呀。
  思前想後,今天真是不能做啊,不然青岩看到会很生气。
  最烦人的是,不能做也不能直说。
  第222章 自“上”贼船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捂着肚子做痛苦状哼哼道,“我不舒服。”
  “哦?”青岩眉毛一挑,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真的很疼啦,”我扶着他的左手费力的支起身摸着肚子,又道,“可能是昨天吃东西吃的不对。”
  “真的?”青岩听罢表情一变,起身扶着我躺在里面,拉起手腕帮我诊起了脉。我一想不好,刚刚装病的时候忘记青岩是大夫了TT。可是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我也不管他看得出来看不出来,硬着头皮捂着肚子继续哼哼。
  “不对啊。”他放下左手,又拉过右手继续诊。
  “昨天吃了什麽?”
  “这,半只叫花鸡,一碗粥,两个桃子,两个炊饼……哎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鸡肉没有烤熟……”我捂着肚子皱眉头,连声哼哼。
  “岂有此理!”青岩放下我的手气愤的说,“温涯是疯了吗?喂猪也不用喂这麽多的饭啊!烤个叫花鸡都烤不好!我去找他理论!”
  “别别别……”我见他披上衣服就要下床,连忙拉住他的手说,“我没事,就是睡一下就好了,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吧。”
  青岩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关切的看着我,“我摸着你的脉象好像有些存食,此外昨天吃食有些火气,思来想去还是先熬些黄莲水将那火气压下去,你的腹痛即刻便能好。”
  “黄,黄莲?”我咽了口唾沫,看着青岩那张痛心疾首,好像我将不久於人世一般悲情的脸,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一跳,连忙说道,“不用,我似乎觉得又没那麽痛了。”
  “不行,我担心你。”青岩摸了摸我的脸,起身就要出去。
  “青岩,我肚子又不痛了,真不痛了。”我拉着他的衣服心中默默泪流,黄莲是我的死穴啊死穴。
  “哦"”青岩那一个哦字拖得极为婉转,我听了都不由得打个哆嗦。果不其然,青岩转过身来,脸上一副我猜就是这样的表情。比起演技来,我比青岩差远了。
  “不疼了,嗯?”他挑挑眉,坐在了床边。
  “嗯。”我痛心疾首的答了一声,发现一激动自己的嗓门好像过於洪亮,连忙拉着他的手虚弱补充道,“就是整个人有些累,想歇一歇。”
  “这样的话,你的病应该不轻啊,需要再好好诊断一下。”青岩摸着我的肚子,说道,“光是诊脉看不出什麽情况来。”
  “那,那要怎麽办……”我小声的嘟囔,终於发现我将自己送上了贼船,而这贼船什麽时候下来,我说了恐怕不算。
  “自然是看的更仔细些了。”他的话里有些暗示的意味,可表情却仍然正儿八经,好像我真的是需要他诊治的病人一般。
  青岩对我一向是言听计从,实在不行了耍耍赖就能哄过来,可是他今天这副样子是我之前没有看到过的,有些坏又有些强硬,偏偏脸上还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搞得我无处下手也不敢造次,只得说,“没那麽严重。”
  “有没有那麽严重,大夫说了算。”
  第223章 医患游戏
  没有想到,青岩口中那“望闻问切”的诊断会是这样的让人脸红心跳。
  身上的外衣已经向上掀开,淡粉的肚兜被他轻轻一拽便飘落到床边,衣物层层堆叠之下,只露出了一侧浑圆的乳房,那顶端粉红色的乳尖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亵裤已经被脱下,在薄裙的遮掩下不仅没有让我轻松,反而因为特别的触感让我无比心虚。想要并拢的双腿却被他高大的身躯隔在两边,此刻的他硬生生将高大的身躯挤在我的双腿间,小腹以下占据了我腿间的床铺,害我不得不以如此尴尬的姿势面对着他。
  他将我这位病人的衣服扒了个七七八八之後沈吟了一下,随後一把拔掉盘着长发的碧玉簪子,瀑布般的黑发沿着额角倾泻下来,占据了大半个枕头的位置。眼中这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姿态。
  青岩随後便趴在我身子上方,双眼探究的盯着一侧粉红色的乳尖看,看得我又害羞又有些发毛,不知道他今天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别闹了,青岩……”
  “确实有点问题,我什麽都没做,它怎麽就竖起来了,嗯?”青岩抬起头来,一脸正经的看着我,好像真的发现了病人身上的问题一样,那神态活脱脱就是陆神医的翻版──他这些天都学了些什麽没用的东西啊……不过陆神医老学究的神态虽然学得不错,青岩却忽视了一个问题:他与陆神医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这世上我再没见过比他长得更美的男人。
  狐狸般的眼睛眸光婉转长睫颤动、嘴唇有些孩子气的微微抿着,那样专注的样子让我一时间都忘了要说什麽,只傻乎乎的看着他。
  他似乎也没想得到我的答案,说完便低下头继续看。我回过神来忙往一边推他的脑袋啐道,“这里,本来就是那样的啊,又不是没看过。”
  “别捣乱。”扑腾的双手被一只大手轻易抓到,拉到了头顶上方。他头都没抬,又贴近闻了闻,灼热的鼻息吹拂在胸前,激得我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正要挣扎,右边的乳尖忽然一凉,我定睛一看,他漂亮的食指和麽指捏上了娇小的粉嫩尖端。因着那个地方被他盯了半天,我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他这一动我本能的哼了一声,身子颤了颤。
  “别……别捏……”
  我扭动身体挣扎,奈何身体被他恰到好处的压着,他与我接触的所有点都“恰好”的压在我有可能反抗的位置,导致我一动都动不了。
  “它又大了。”他白玉般的手指捏着那处粉红,仍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手下好似毫无感受的捏动、上拉、捻动……我被他弄得惊叫连连,感觉他手下的敏感早已经发热红肿,每一动都如右一根细线通向小腹,沿着小腹中央向下,那里一热,我知道自己湿了。
  感受到了我身子的颤抖,青岩终於抬起头看我。此刻的我脸颊微热、娇喘连连,正要撒娇认错,却听他正色道,“脸这麽红,果然病得不轻呢。”
  “你!”我见他装医生装的十分上瘾,自己却在小小的挑拨之下就有些禁不住,不由得有些悲愤。心下一动,我随即便作了一副西子捧心的姿态(因为手还被压在头顶上,捧心的动作自然没有),虚心问道,“那大夫说说,我这个病要怎麽医才行呢?”
  “问得好,不过你这个病呢,不能只看一个地方,”他放开那一处微肿的粉红,眼盯着整个乳房因为他的动作轻微颤动,随後拉了拉凌乱的上衣,另一侧的乳房如同小白兔一般跳脱而出。他放开了我的头顶,手握着那一侧的乳房,开始一下一下的揉捏。
  “唉……”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你这麽诊病的吗?”
  “哦对,小声唐突了,确实不应该的。”他拍了拍脑袋,回头对我说,“等等我。”随後便直起身下了床。这男人,奇奇怪怪的……不过话说回来,刚刚下面好像有什麽东西流出来了,想到回来之前师父对我做的,里面那个不会是──师父的精液吧。
  我抬头看了看,青岩还在一边的柜子里找着什麽。我要不要把那个弄出来?不然被他看到的话,肯定又是一场尴尬。
  扶着床半靠在床上,感觉身下那黏糊糊的东西随着我的动作热热的流出来了很多。心腾的猛跳,一股难言的感受瞬间遍布全身,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了想,终是微张开双腿,颤抖着将手顺着裙边探了进去。很稠,很多,整个手掌上面都弄上了,裙子的下面也蹭了一些。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麽?”还来不及将手撤回来,青岩就已经回来了……第224章 反“客”为主
  我惊呼一声,手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
  “怎麽,这里也有问题?”青岩手里拿着一根诊脉用的红丝线,边说着边将手放在了裙边,脸上已经带了三分戏谑。
  “别……”我连忙说道,连带身子都向後一缩。这裙子薄的风吹都能露出腿,再加上我的手还在中间……他一掀不是什麽都发现了?
  青岩闻言手一顿,抬起头颇有些探究的看着我。
  我心知下面这些东西要是让他看到实在有些麻烦,可到底怎麽办才能让他看不到呢?边绞尽脑汁思考对策,边假装无辜又害羞的看着他。他看我的表情红唇一扯,眼中带了笑意。
  我心中轻出一口气,还好没被这个狐狸一般聪明的男人发现端倪。
  “我是想,你这个东西用来做什麽啊,要替我诊脉?”我知道他手里的东西是用来调戏我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除了这样就真不知道怎麽办了。
  “对啊,悬丝诊脉啊,听过的吧?”他猛地俯身,脸对着我的脸,呼吸吹拂着我的脸颊,漂亮的眼睛直直的望进我心中一样,脸忍不住腾的红了,心中如同揣了小鹿一样乱跳。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虽然已经无数次的在一起,可是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是会不好意思。可是我知道,今天我不能再羞涩,我要让他把精力放在别的地方,也好让他不想着下面。
  “摸到什麽了?”他低声贴着我的耳珠说话,微微震动的声音那样暗哑那样迷人,几乎将我蛊惑其中。
  “我……”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裙子抓住我的手,微微用力,带着手指来回动,“噗”的一声,在安静到只能听到两人交错呼吸的屋子里,明显到不能再明显。
  “小坏蛋,这麽有感觉了?”他的手一动,看样子又要掀开。我连忙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喊道,“别。”
  “嗯?”他微微抬头看着我,我咬唇说道,“手别走。”边将头扭过去,露出微红的脸颊和耳朵。
  “喜欢这样弄?”他促狭的亲了我一口,我眼波流转斜了他一眼,娇嗔道,“讨厌。”
  “喜欢自己来?”
  “哎呀,不许说啦!”继续撒娇。
  “这样呢?”他说着,隔着衣服攥着我的手来回抽动。
  此刻衣服下面,尖尖手指在娇嫩的穴口处来回捣弄,大量被师父弄进来的浓稠液体夹杂着我因为动情流出来的蜜汁,在他刻意的撞击下“噗嗤噗嗤”的汁水四溅。裙子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手腕上都被飞溅上了汁液,下身处没有多久就已经一塌糊涂了。
  一开始只是为了应付青岩,让他以为我今天想要这样做,所以刻意的靠在他身边娇喘、低吟。可是敏感的身子没过多久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自己的手被他人强迫着握着,捣弄自己最敏感私密的地方。那个地方还留着另一个人欢爱的痕迹,不能被他看到的痕迹──这样的罪恶感、恐惧感再加上无与伦比的快感让我整个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不到一会儿身子就紧绷起来,下面一下一下的收缩,我们都感觉到我就要到了。
  他却在此刻停了下来。
  “岩……”我低呼一声,喘息着抬头看他,他捏了捏我的脸颊促狭道,“急了?”
  “哪有!”我咬唇不看他,只靠着他的肩膀低声喘息。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嗯?”他说罢,以食指托起我的下巴,登徒子一般的偷了个吻之後就要将我放平。我心里暗暗叫苦,我这手可还在下面伸着呢,一躺下裙子先被自己撩起来了。
  於是我做了一件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我趁他起身的功夫,猛的反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了。
  青岩似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做,躺在床上愣了愣,随即便笑了起来。笑容沿着胸口传到了我的身上。明艳的笑容犹如世间最美的花在阳光下绽放,那麽美,把我都给迷傻了一般就那麽看着。
  “怎麽,不知道该怎麽下去了?”他难得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像等着我的进一步动作。
  “你怕我?”我估摸着他的视线,起身的同时顺势藏了湿嗒嗒的右手,以身子半压着他的身。
  “我为何怕你?”青岩失笑。
  “那你闭眼,敢不敢?”我扬了扬下巴,左手按着他的胸口轻抚。他低头看了看我的左手,又顺势看了看我因为低头露出来的胸口,牵着嘴角笑了笑,随即闭上了眼说道,“闭就闭,怕你作甚!”
  我心里终於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左右找了半天,终於发现床边上那个肚兜长短合适,心一横,就它了。
  我连忙在裙边蹭了蹭满手的湿滑,摁着他的腿俯身捡了肚兜,他嘶了一声,我惊呼一声连忙转身──摁倒不该摁的地方了。还好,他还在乖乖的闭着眼。我捡起肚兜盖在了他的脸上。
  “好香……”他鼻子动了动,说道,“你的味道,奶香。”
  “好坏啊你!”我闻言赌气拧了他的脸颊,说道,“不让你掀你可不能掀啊。”
  “好说。”他即刻说道,气息吹着浅粉的肚兜微动,整个床顿时萌生了一股暧昧的味道。他这麽配合,我倒有些手足无措。他好像也知道我做不出什麽似的,一脸促狭的笑意隔着肚兜我都能感觉到。
  我确实也有些傻眼,接下来该怎麽做?眼见瞥到了他手中的那个长长的红丝线……那样做,会不会很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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