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麻美子早晨六点整更过来。
她直接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淋浴,用沐浴精从脸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睡意完全消失,身体开始有热度时,改为冷水浴使全身的肌肉缩紧。是一丝不挂的裸体。身高 165公分的修长身材,形成美丽的曲线。
打开衣柜以迅速的动作选出衣服与内衣。
将答案纸、参考书、资料、推理小说的原文书等放在皮包里,麻美子才坐在餐厅拿出香烟点燃。吸二、叁口就立刻熄灭,在白色的滤嘴上留下鲜艳的口红。
花园麻美子以时速八十公里开着爱车保时捷九一一。
和到处是信号灯的市内不同,不阻车的郊外是开车最愉快的路。
终於遇到一个红灯时,麻美子看到走过斑马线的少年,反射性地按响喇叭。
「尾崎君!你不是尾崎君吗?」
少年刹那间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立刻又变成难以相信的表情看着麻美子和保时捷。
「上车吧,我送你去。」
少年正是麻美子班上的学生,名字叫尾崎仲彦。
「早安,系上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刚说完话,麻美子的保时捷就发出很大的引擎声猛向前冲,简直就像一只金属的野兽。
「要快一点,不然会迟到的。尾崎君,你平时是骑脚踏车上学吧?」「轮胎破了……』
「噢。老师遇到你,你才不会迟到的呢,不然你就要素搭公车,然後步行到学校。」「是……谢谢老师。」
麻美子和伸彦到达学校是铃响前的叁分钟。
麻美子挺直腰背走向教职员室。上课铃声马上就要响了。第一节课就是伸彦那个班上的英语。
开始上课後麻美子立刻要求全班的学生把上周交给他们的作业纸放在课桌上。然後要他们收起笔记本的字典,她的声音是冷静的清晰。
麻美子拿出一叠卡片,就在这那,全班的学生都陷入紧张里。
麻美子手里的卡片很像扑克牌,那是麻美子自己做的,每一张写着学生的名字。
麻美子以熟练的动作整理,像扑克牌的洗牌一样。然後从卡片中抽出一张,念上面的名字。
被叫到姓名的学生反射性地站起,等待麻美子的话,就像等待判刑的罪犯。
学生们一个一个站起来,受到问题的攻击中,伸彦还没有被叫到名字。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无力感地辖出去,使得伸彦麻美能尽快叫到他的名字。反正他是答不出来,然後受到老师的叱责,所以伸彦产生辖出去的感觉,他没有做预习也没有做复习。
伸彦把白色的作业薄子翻过来用原子笔做麻美子全身的素描。
伸彦一面画一面觉得自己又有一点神往了。如高跟鞋里的脚尖是什麽样子?裤袜包住的美丽的大腿的上面是什麽样子?旗袍裙里的屁股是什麽样子……?
就在这时候听到下课的铃声响了。
伸彦偶尔抬起头,麻美子站在他的面前,伸彦的心脏刹那间紧张起来。
「尾崎君,等一下到教职员室来。」
麻美子拿起伸彦的『作品』,用稍许带刺的声音说。
从此以後的伸彦完全陷入痴呆状态。被叫去教职员室固然是打击,但自己画那种卑 的画,被麻美子本人发现,对他造成更大的冲击。
会有什麽样的处罚要加在他的身上,伸彦已经想得很疲倦,迷迷糊糊地推开教职员室的门。在教职员室内的中央部份,有一处要开花的一样明亮的地方,花园麻美子就在那里。
伸彦走过去时,麻美子抬头看少年的眼神。
「我正在等你,你跟我来。」
麻美子去上二楼,推开图书室的门。图书室里有几十名学生看书,或把头靠在一起高量什麽事。可是麻美子把伸彦带进去的是禁止学生们进入的教职员专用资料库。
「尾崎君,我要你帮忙整理这些书,可以吗?」伸彦在脚底下看到大纸箱里装着洋文书。
原来是这种事……伸彦好像自己的身体变成软绵绵的不再紧张了。麻美子老师没有骂他,也没有告诉校长或母亲,叫他来只是为帮忙整理资料,伸彦几乎要手舞足蹈。
「对你涂鸭的处罚,命令你整理书,所以要好好工作。」大概整理二十分钟,伸彦开始出汗,可是麻美子看到这种情形也不想过来帮忙。
当伸彦拿起最後一本书时,麻美子突然阻止。
「有人来了!」
在门口那边听到卡嚓一声,确实感到有什麽人进来的动静,而且还是两个人。麻美子反射性地弯下身体,拉伸彦的手悄悄向里面逃走。在一堆纸箱後面,麻美子和伸彦身体靠在一起躲藏。那里勉强能成为进来者看不到的死角。
「在这里可以谈了吧?」
清楚地听到年轻女人的声音。麻美子立刻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是音乐教师松本铃代。
她来资料库做什麽呢?一起来的人是谁呢?
「有什麽事吗,把我拉到这种地方来,究竟要说什麽!」那是叁年级的川岛英隆。川岛是在叁年级的学生中成绩最好的学生。
「我在昨天的电话里不是说过吗?我怀孕了, 怎麽办?是你的孩子…… 可以生下来吗?」二十四岁的音乐教师和十八岁的男孩发生关系,女教师又怀孕了。两个人为了要不要打胎发生争执……在只有叁、四公尺的地方站着铃代和川凶。从书架的缝隙看得很清楚。现在的麻美子和伸彦只好静悄悄地等下去。
我和老师发生这样的关系,听说有了孩子……觉得很糟。」铃代已经开始哭泣。
「老师,不要哭嘛。 我一定会考上大学…… 我上大学後,一定和你结婚。会带你去见父母……我现在还不想做爸爸。」英隆一面性生张烈肉欲的冲动,一面思考如何和铃代断绝关系。
铃代和英隆是半年前发生性关系。英隆班上的几个同学热衷於保龄球。他们比赛时请音乐教师铃代参加。
打完保龄球回来时刚好和英隆两个人,铃代就邀他到自己的公寓。
不懂事故的音乐教师,在班上最优季的英隆要求下,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一旦有关系後,随时都能吃到铃代的肉体。
铃代相信的是爱情,而英隆是贪婪有期限的快乐。
英隆把铃代的身体压在灰尘很多的世界大百科字典的书架上,不停地抚摸女人的肉体。
用力拉下裤袜时,又去拉下面薄薄的内裤。铃代的内衣都拉到膝盖以下,停在那里。英隆是把女人的下衣拉下去了,可是看来好像不知道该怎麽进行,露出困惑的样子。
「给我脱下一条腿的。」
铃代用难为情的声音悄悄说。英隆抬起铃代的一条腿,先取下高跟鞋,然後很费劲地才脱下内裤。这样一来就能交媾了。
「老师……站着弄我还是头一次。」
英隆的家伙在游泳裤里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他很慎重地把那怒挺的肉棒放到外面来,对於一个高中生来说,他的肉茎是相当了不起的。
「英隆……来……来吧!」
铃代这样一面喘气一面说时,英隆就抬起因兴夺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邦肉棒立刻从下面碰到铃代的 处。
两个人站着使身体连在一起时,矮小的铃代受到英隆肉棒的上挺,几乎使另一只脚也要离开地面。每一次从下面挺上来时,张烈的性感一直袭击到脑顶。几乎无法忍受自己不发出声音。
「啊!英隆,抱紧我。」
英隆不顾一切地扭动自己的腰,使铃代发出更淫秽的声音。他从来没有看过铃代会变成如此淫荡,同时对铃代的肉体也发现有很大的魅力。
从开始性交的两个人那里虽然成为死角,麻美子和伸彦知道他们已经陷入非常严重的状态。麻美子和伸彦是距离性行为中的两个人距离不到几公尺,躲在堆起来的纸箱後面,他们是身体紧紧在一起站在那里。
伸彦对有生以来第一次目睹别人的性交,感到强烈的兴夺,自己股间膨胀到痛的程度。
在这样身体紧靠在一起的情形下,怎麽样才能不让麻美子老师发觉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呢?……伸彦几乎不敢想像被麻美子老师发现的後果。
老师的身体动了一下。啊!真糟,伸彦拼命地使自己的腰部向後退,企图使股间的硬东西也能向後退。
好险,大概还没有被老师发觉……
就在伸彦想舒一口气时,这一次产生几乎心脏要爆炸的冲击。那是後背对着他的麻美子老师的手,悄悄转到後面,从裤子上用力抓住伸彦在股间勃起的东西!
--------------------------------------------------------------------------------天气晴朗的星期天,花园麻美子去探望正在住院中心的丈夫庆一郎。庆一郎叁十五岁。
喝过酒开车的庆一郎,深夜在高速道路撞上护栏,双腿不止折断,而且骨头粉碎,头上也缝了十二针。
庆一郎的病房本来是双人房,但不久前同房的病入出院,现在等於是单人房。从病房很大的窗户射进来明亮的阳光。
麻美子去到丈夫的身边温柔地拥抱还有绷带的头,在丈夫的脸上亲吻。
「希望你早一点康复。」
吃完饭後,麻美子泡好热茶自己也喝。然然麻美子就开始自丈夫从住院以後一直都做的工作。那就是洗脸盆里装温水,用毛巾擦拭丈夫的身体。
已经看习惯的东西软绵绵地垂在那里。麻美子细嫩的手指抬起垂下的阳具。扶着不安定的肉棒,麻美子仔细清洁龟头,睾丸和背面以及肛门都仔细地以充满爱情的手擦拭。
庆一郎任由麻美子擦自己的下半身,同时轻轻说。
「已经多久没有和你性交了?」
「八个月。」
「真对不起你……」
麻美子为避免碰到石膏,很小心地坐在床边,再度用手指拿起庆一郎柔软的阳具,把脸轻轻靠过去,放在嘴里。这样的做法已经成为麻美子的习惯,擦拭过丈夫的行体後,每一次都把不能勃起的阳具含在嘴里。
「不要这样弄了,反正是没有用的。」
在自尊心完全遭致破坏心前,庆一郎对吹萧的麻美子说。麻美子稍许抬起湿润的眼光看丈夫的表情。
「硬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你不要在意。」
「我想看你的身体。」
「什麽?」
「我想看你的裸体。我的老二已经没有用,但心里却非常有强烈欲望。我不想忘记你的身体……」「可是,在这里……」
「不会有人来的,护士小姐也刚刚来过。」
「你要我怎麽办呢?」
「你脱衣服呢。」
这一天麻美子是穿浅绿色的洋装,是前面有钮扣,只要解开胸前的几颗钮扣就能脱下衣服,麻美子慢慢解开钮扣。
在白色的衬裙下,隐隐约约地看到丰满的乳房。麻美子并没有戴乳罩。她的下半身是高开叉的内裤和黑色裤袜以及深绿色的高跟鞋。
「只脱下面吧。」
麻美子很顺从地就在丈夫的面前脱下裤袜的内裤。
左白的大腿发出光泽几乎令人觉得耀眼,衬裙像电梯一样缓慢上升。丰满的大腿靠在一起,和下腹部交叉成Y字型的部份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有浅浅的一层阴毛在装饰维纳斯的山丘。
麻美子在暴露下半身的情形下停止活动,觉得很难为情,又不敢从正面看丈夫的脸,在夫妻间这样做脱衣舞般的动作还是头一次。
「到床上来。」
「在这里吗?」
「对,然後趴下,把你的屁股对正我的脸。」
麻美子很小心地上床,摆出丈夫命令的姿势。那是俗称69的姿势。
双丘的中心部份分开,麻美子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丈夫的面前,开始湿润的秘处,以及粉红色的肛门都……庆一郎慢慢抬头,在那有令他怀念香味的秘处用舌头舔过去。在病房里响起淫荡的声音,同时也从麻美子的嘴里发出哼声。
--------------------------------------------------------------------------------尾崎伸彦被母亲严禁手淫。这是因为半年前伸彦在手淫时被母亲良江发现。
伸彦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出现在日本的电视或电影里的女人他都不喜欢。记得有一次看一部叫『葛洛莉亚』的电影,几乎要射精使自己都感到惊讶。看到不断换美丽的服装,同时开枪的漂亮女人,使他感到异常的兴夺。所以到录影带出租店租来看,手淫好几次。
有一天,他正在做这种不能让人看到的行为时却被母亲发现。他不会忘记那是秋天的一个夜晚,从半夜突然下起大雨,雨声使他没有听到母亲走进来的声音。
这一天父亲是第十七次到曼谷出差。伸彦的父亲是在日本最大的贸易公司担任开发亚洲地区工作的经理职务,是很重要的工作。母亲可能因为经常出差的丈夫,可能有好多夜晚无法睡眠,大概是想到儿子还没有睡,无意中想过来看一看。
伸彦发觉母亲进来後以为会受到斥责,就上床紧靠在先子的後背躺下。伸彦的身体抽搐一下。
「什麽时候开始的?」
伸彦还无法了解为什麽会不正常的原因,但手淫对每次都产生罪恶感也是事实,心理也话得不该做这种事。
「经常手淫会变成变态,没有一个母亲看到儿子这样做会高兴的。」「到你这样的年龄时,有性欲是当然的……但不能自己这样做。以後妈妈会给你帮助。」伸彦没有立刻能理解妈妈在说什麽,帮忙是什麽意思呢?
正在开始想这件事时,身体产生一种特殊的感觉,原来是母亲的手从伸彦的背後移到裤前隆起的部份,而且在那里温柔地抚摸。
「要听妈妈的,知道吗?」
良江稍许抬起身体,用双手拉下伸彦的长裤和内裤。
良江一面摸着儿子挺直的肉棒,对儿子的成长感到惊讶。想到和父亲的东西一模一样……,心里突然产生奇妙的感情。这个孩子和丈夫有相同的性器。这个孩子就是我的丈夫。我摸到孩子的性器,就等於摸到丈夫的……产生这样的错觉。
好像非常自然而应当的,良江把伸彦的性器含在嘴里。
「啊……妈妈。」
突然产生的快感伸彦不由己的叫出来。
「你可以射出来,弄脏妈妈的手巴没有关系。」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伸彦轻轻哼一声,就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甚至还有喷射二公尺的地方,有一些还沾在良江的头发上。
看到儿子放射出如此大量精液,使良江感到惊讶。
在她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变成大男人了。精液射在手掌上,良江不早得不自言自语说「好烫!」伸彦和母亲发生肉体关系,在时间上不过一个星期。
一个深夜,良江没有敲门就进入伸彦的房间,伸彦正在玩电视游乐器。
「以为你在用功,原来在玩,这样会伤害你的眼睛。」伸彦想说你出去,但没有说反而闭上嘴,为心里产生妈妈还会给他做那种事的甜美期望和不安。
在造成尴尬的沈默前,良江已经站在先子的身後。
「从那次以後怎麽样!……自己没有做坏事吧。如果感到难过,随时告诉妈妈,不然你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用功了。」伸彦感到妈妈的乳房压在自己的後背,心情开始不安。香水的香味,洗发精的味道……母亲身体的感觉……使伸彦多少产生性欲。
「又想射出来吗?是不是因为积存太多无法集中精神用功?要妈妈帮忙吗?」伸彦後背对着妈妈没有回答。
良江默默地熄灭房间里的日光灯,就在仅剩下昏暗的台灯光的房间里,温柔地拥抱儿子的头。
「伸彦,你什麽话也不必说,只要照妈妈的话做就行了,现在到床上来吧。」良江一面说一面脱伸彦的睡衣,感觉出他的性器在内裤中硬绑绑的很痛苦的样子。
发现母亲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坚硬土肉棒的前端,伸彦闭上眼睛。发出啾啾的声音,整个龟头吞入嘴里时,从伸彦的後背闪过无法形容的快感。
「这样弄觉得舒服吗?」
伸彦没有回答,更把自己的脸紧紧压在母亲的胸上。良江大胆地撩起睡衣,把丰满乳房给了儿子。
「伸彦,你可以射出来。」
良江这样悄悄对正在吸吮乳房土儿子说,同时加揉搓阴茎的速度。伸彦好像撒娇似地含着乳头摇头,良江又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你也可以射在妈妈里面。」
良江好像电影的慢动作缓慢起後。再度以性感的动作吮一下伸彦的性器,就骑在他的身上。
用手扶正直立的阴茎,良江身体突然下沈。
「啊!……伸彦!」
伸彦听到母亲喜悦的声音,可是没有想到这种行为是否犯罪。他确实感到比舌头或手更快乐的感觉。
「快,快……射出来吧。」良江用力扭动身体,想使伸彦快一点射精。伸彦在这种情形下很快就达到高潮,发出野兽般的叫声的同时射精了。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母亲的身体里……麻美了所以要来伸彦的家,是因为伸彦已经二天没有来学校了。
坐在 「我……想拜托老师一件事。」
「什麽事呢?」
「是……能不能请老师担任他的家庭教师。」
「要找家庭教师,会有很多人的。」
「我不能让伸彦的成绩低落。父亲不在时,这孩子的成绩不好,我会挨骂。」「好吧,我答应做伸彦的家庭教师。」
「真的吗?太好了。」
「条件就是不要报酬。还有就是不能告诉别人我做伸彦的家庭教师。当然也不能让学校知道。上课是在我家里。关於他的功课一切都交给我,就是这一些。」伸彦听到母亲说拜托麻美子老师做家庭教师时,那间感到惊讶,但很快就表示同意。
正如麻美子说从今晚开上课,就用她的保时捷载着伸彦离开尾崎家。
麻美子驾驶的时捷以很快的速度爬上坡顶。在公寓的停车场停车时。轮胎发出尖锐的磨擦声。
从停车场坐电梯来到八楼,麻美子带着伸彦进入自己的房间。麻美子从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张纸放在伸彦的面前。
「这是明天的考试卷,特别给你看一看。」
「可以做……这种事吗?」
「没有关系,我是你的特别教练。给你叁十分钟的时间做做看,我利用这个时间去做晚饭。」叁十分钟後
麻美子用很大的餐盘装满了食物,端到伸彦面前。
「怎麽样?做好了吧?没想到很简单,是吗?」可是伸彦的答案纸上还没有写到一半。伸彦知道自己功课太差,无力地垂下了头。
「对不起……因为不会的生字不多。」
「我给你这样多的时间,原来还没有做好。我用红笔修改,你要记清楚。」麻美子把英文念出来,一面改正伸彦答错的部份。把单字的意思,成语的用法,必须要记住的特殊文法等反覆说给伸彦听。
伸彦的答案有叁分之二以上变成红色。麻美子又拿出一张新的考卷交给伸彦。
「相同的问题。这一次不要用字典,我给你叁十分钟的时间。」伸彦拼命地解答问题。但立刻受到挫折。刚才麻美子那样详细讲解的部份。他已经完全记。对触礁的伸彦,麻美子不肯伸出援手。
经过一阵尴尬的沈默,伸彦忍不住向麻美子看。
「我不会。」
「刚才教过你的。」
「对不起……」
「道歉也不行。想一想文意。应该能理解的。」「因为……我不聪明。」
「伸彦……」
就在伸彦转头看麻美子的刹那,脸上挨一记强烈的耳光。
脸上立刻传开火烧般的痛感,伸彦的心情有如掉在绝望的深渊里。这样粗暴的老师是家庭教师,实在是很糟……「下一次再敢说这种话,我绝不答应,知道吗?」受到悲惨耻辱的少年不得不点头。
「只有这里可以查字典,然後继做下去。」
虽然头被敲过几次,但没有再挨耳光了,伸彦在艰苦奋斗的结果完成。
麻美子的红笔毫不留情地在各处出现,但和刚才那一次比较已经进步多了。
「好像有一点进步,现在休息一下吧。」
麻美子到厨房拿来两杯热咖啡,又坐到伸彦的身边。
「我问你,为什麽没有来学校?」
「因为没有……预习。」
「是我的课吗?」
「嗯。」
麻美子雪白美丽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伸彦的下颚,就把他的头扭转过去。因为事出突然,伸彦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不该说嗯,应该回答是。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明白吗?」「是,是。」
伸彦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爆炸。
麻美子老师为什麽会对我这样凶呢……?
「你过去从来没有做预习也来上课。这一次是为什麽?」他没有办法说出不敢看到老师。和母亲的关系,还有在上课时被麻美子老师发现色情画挨耳光,在心里形成强烈的强迫观念,感到很痛苦……可是这种理由他实在无法说出来。
「你的画画的很好。」
果然要开始了…… 伸彦在心里想。 她是在说,我把她的裙子画很短的那件事。
「我并没有生气。」
「……」
「常画那种画吗?淫色的女人的画。」
「不,我没有常画。」
「哦。在你的眼睛里看我是那种样子吗?裙子是迷你裙,乳房是那样大,又穿後跟很高的高跟鞋……简直像春宫画里的女人。」伸彦无词以对。从坐在身边的麻美子的旗袍裙大胆地露出膝盖。伸彦为假装视而不见,费很大力气。
老师竟然在我身边,而且在这样夜晚的时间……「伸彦。」
「是。」
「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是……」
「不要用淫秽的眼光看我。」
「……」
就好像看穿他心里的事,使伸彦感到很难过。
「还有,我单独教你功课的事不要告诉别人。」「是,我不会的。」
「哟!」
麻美子轻声叫一声,看伸彦的胸口。
「什麽?……有什麽?」
麻美子雪白的手指伸向伸彦衬衫的白色钮扣。
「这个钮扣快要掉了。你等一等,我给你缝好。」以轻巧的身段,麻美子去卧房拿来针线盒,面对面地坐下,要用小剪刀剪断钮扣上的线,又拿起针穿上线,开始缝钮扣。
「实际上脱下上衣比较比缝,但就这样算了,但你不要动。」啊!老师竟然为我缝钮扣,而且老师就在我的身边。这是不敢相信的事实,能在这样近的地方看到老师美丽的脸……微微闻到妮好莉奇的芳香……麻美子的纤细手指伸到上衣里面,直接碰到伸彦的胸脯。老师的手指好像魔术一样地让针在钮扣的洞里来来回回穿梭。
想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会被老师听到,伸彦就更紧张使自己的身体僵硬。
「妈妈会给你缝钮扣吗?」
「不,钮扣掉了,就把衬衫丢掉。」
「真是太浪费了。」
「因为有很多。」
「那麽,这件上衣就不见丢了吧。」
麻美子侧坐的大腿紧紧在伸彦的大腿上。伸彦裤子里的东西已经硬硬地勃起,怕被麻美子发现,紧张得不得了。一方面希望麻美子赶快把钮扣缝好,一方面又希望能永远这样做下去……这样复杂的想法,快要使伸彦的心爆裂。
老师会知道吗?我现在的阴茎已经这样勃起。只是被老师轻轻碰到就会变成这种难为情的样子。如果老师能摸到我的那个东西,不知该有多麽舒适……?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股强烈的疼痛使伸彦从梦中掉入地狱里。
「哇!痛……!」
是麻美子手里的针刺到伸彦的胸脯。
「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很痛吧?对不起……」麻美子由衷地向伸彦道歉。
「不要紧……」
伸彦忍受着疼痛说。
这时候几乎已经缝好钮扣。麻美子的脸突然向伸彦的胸脯靠过来,用牙 咬断线。
「对不起。」
麻美子用手指轻轻揉着用针刺到的部份,又做出检查的动作。
「啊……流血了!」
针尖刺到的部份冒出一滴血。麻美子毫不犹豫地把嘴靠过去吸吮那一滴血。吸吮时发出啾的声音,然後用柔软的舌尖像爱抚似地轻轻舔。
如果老师每次都这样做,用针刺多少刺也没有关系。麻美子就这样把嘴靠在少年的胸上,一直爱抚到不出血为止,就好像猫在舔自己身上的毛一样。
伸彦有始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麻美子的嘴唇。还有舌头的美妙触感,火热的呼吸,头发碰到身上痒痒的感觉,伸彦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大概不要紧了,好像已经止血。」
麻美子的脸离开时,伸彦尽量做出很自然的样子,用双手掩饰自己股间的勃起。
这时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贴一块OK绷。
「现在开始做功课吧。」
「什麽?还有吗?」
「那是当然的。刚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会背,不然就不能回家。」已经十一点多钟,麻美子还没有下课的意思。伸彦已经感到很疲倦。
「老师去洗澡换衣服,在这一段时间里要完全会背。不会背就不要想回家。」「是的,我会尽力。」
「乖孩子,麻烦你能解开我上面的钮扣吗?自己一个人很难弄。」麻美子转过身去背向他,要他解开洋装後背的钮扣。这是表示要他帮助脱衣服。」为什麽要我做这种事呢?一下要我背书,一下要我解开钮扣,老师究竟想什麽呢?
虽然感到一点气愤,但伸彦无法抗拒。
麻美子转过身体後用双手撩起自己的头发,是为了让他看清楚後背的钮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细细的十八K项练发出光泽,伸彦在解开洋装的钮扣时,手在轻轻颤抖,然後费很大力量使那些钮扣解开。在时候少年在心里想到原来这样小小的钮扣也很难解开。
解开第叁个钮扣时,就看到里面丝质的内衣。
「可以了,谢谢你。」
麻美子说完之後就走进浴室。
伸彦看到雪白没有一点斑痕的後背。
老师的丈夫是能任意抚摸那美丽的皮肤。而且不必有任何顾虑……伸彦觉得非常羡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师的床上躺一躺。也产生偷看卧室的欲望,但想到现在不是那种场合。
现在要背诵二十行英文,虽然知道在这样疲倦的头脑是没有办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几乎一个小时後也没有谢开浴室。伸彦一直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办法背英文。可是经过一小时後,心情总算稳定,英文又开始进入脑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头发,一面走进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赤脚。更惊人的是T恤下面没有穿乳罩。将T恤挺起的大乳房好像很委曲地摇动。这种景色对伸彦是非常残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这种情形,随个便就坐在伸彦後面的沙发上「我在这里听你背书,你要对着我规规矩矩坐在那里。」伸彦面对麻美子修长的腿,刚洗好澡的样子,几乎使伸彦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种样子不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看起来很像女主人和奴隶的样子。
伸彦很想顺畅地背出来,显示自己努力一小时的成果,可是到某一个地方就会卡住而无法念下去。
对伸彦而言,又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愈是着急愈想不起来。
「老师是不会帮助你的,你是因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来,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麻美子命令他重头开始,前面能很顺利地背出来,可是又在同一个地方卡住。
麻美子让伸彦靠过去,近到能用双眼夹住他的地方。然後轻轻给他提示。可是几乎是悲剧的,伸彦无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彦觉得又长又可怕的时间在沈默中流过。麻美子美丽的手轻轻拍起少年的下颚。也就在这同时,少年的脸上也挨一掌。
伤心和疼痛几乎使伸彦流下眼泪。这是很残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错,但不明白为什麽要挨打。老师是不可以对学生体罚的……「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麻美子这样说着在伸彦的耳边念出正确的英文。
「我还是记不住的!」
就在这刹那,伸彦的另一边脸上挨一记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会饶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彦真的快要流出眼泪,只好咬紧牙关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则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狱。这样想过之後,伸彦多少产生一点勇气,也不想继续挨老师打。於是伸彦就又从头开始慢慢背诵,而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聪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打了你。」麻美子的手温柔地撩起伸彦的头发,也就在这刹那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做为礼物。
也许像完成困难把戏的狗得到奖品一样的爱情,但伸彦感动地几乎又要掉下眼泪。
虽然有一点睡眠不足,但伸彦第二天高高兴兴地上学,然後期待麻美子的英语课开始。想到班上没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试,伸彦高兴地几乎大声喊叫。
终於麻美子来上课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说的,宣布临时抽考,在学生惊慌中交下来的试卷,和伸彦昨夜背过的英文是毫不相关的题目。
被骗了!这样想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测验题上排列着很多伸彦从来没有见过的英文单字。
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彦的答案,当然不用说是狠狠整他一顿。
对伸彦每交很晚从麻美子的公寓回来,母亲始终感到很不放心。
已经两个星期了,伸彦从学校回来就立刻换衣服,然後骑脚踏车去老师的公寓。在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师家吃的,佃一伸彦什麽也不说。良江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朦在鼓里。
十一点多钟,良江去敲刚回来的儿子的房门。她是最近才发觉屋里没有回答是表示可以进去的讯号。
伸彦开着电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彦,你最近都没有和我说话。这样晚回来是一直在老师家吗?晚饭是老师做的吗?」「嗯,很好吃。」
「比妈妈的还好吃吗?」
「因为有很多是没有吃过的东西。」
「有什麽样的东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饭。」
良江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儿子的睡衣上,在已经摸习惯的股间开始抚摸。
「最近没有放出来,不要紧吧。」
良江是在担心伸彦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课以後,一次也没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个在弄吧。」
「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是在忍耐吗?还是疲倦地不想那种事了呢?」伸彦对这样唠唠叨叨追问的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同情心。这个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抛弃家庭,抛弃儿子,抛弃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师又年轻又漂亮,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女性吧。」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母亲也许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刺入伸彦的心里。
「忍受两个星期对身体会不好吧?」
由於受到母亲手指的刺激,伸彦的阴茎已经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状态。
两个礼拜没有了,伸彦觉得可以让自己的下体由母亲自己地摆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动,任由母亲去动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身体,一切就会结束……「麻美子老师很会教吗?」
良江一面灵巧地让儿子的下体露出来,一面问。
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
当阴茎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很远的地方。
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後第叁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
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操。
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污水。急忙把做功课的用品放在书包里带来的伸彦,无力地把书包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去。
伸彦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操。
根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 ,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後,自己一个人淋浴。身上喷 香水後穿上新内衣。然後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有衣橱的卧室。
「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
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後又给伸彦出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
「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
--------------------------------------------------------------------------------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小姐吗?」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
接到连络後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夜晚的医院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
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
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发。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叁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 但大概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叁次。 所幸没有割到动脉……」麻美子几乎感到恶心,但仍旧打起精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铃代发生轻度的精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时间。
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你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我刚才给你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喔……」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你太勉强自己了。」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後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肉体关系。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
「什麽?」
「你为什麽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叁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系,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对铃代说。
「你把孩子打掉了。」
铃代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你……为什麽知道?」
「已经过去的事,就忘记吧。」
麻美子不忍看铃代非常疲倦的样子,就向她告别。
好像就在这时候,铃代的父母赶来,麻美子在背後听到她们的吵杂声音走出医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二点叁十分,立刻把淋浴龙头开到最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洗乾净,让火热的肉体冷却,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体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欢穿的棉布衬衫。从公寓八楼的窗户开始有凉风吹进来,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难以形容的寂寞感从心里掠过。
麻美子平时很少喝酒,但她决定今晚要喝。
从大大的电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块,用清洁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 钢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块,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间的中央。
打开音响,把音量放到最大。对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对自己无关的事好像要发生关联感到厌烦。
把第一杯一口气喝光时,内脏受到很大刺激,几乎觉得扭转过来,第二杯的酒精开始变成使脑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没有办法忘记,但还是想忘掉。松本铃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这一天悲惨的事件不断出现在脑海 3。铃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麽?……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还要想,麻美子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怜。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事件,虽然用电话通知教务主任,但不可能会公开出来。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们也不会设法解决。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人的拥抱,就能忘记一切。
我现在很想男人, 要自己安慰自己吗?…… 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乳房。
一面爱抚育弹性的乳房,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口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采取放纵主义吗?你的儿子对可怜的女性采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你可知道吗?麻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於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 一面喝喝酒。旁边有一个长发的美少女,把头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点燃香烟时,看到麻美子,差一点香烟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情。
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系到什麽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情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头,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
麻美子以开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
「晚安,老师。」
「你想吸烟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训导处的人。」「对不起……」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麽?她?」
长发的少女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女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觉得这个少女一定是极不聪明的人,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肉体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
「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什麽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
「你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怕这女孩听到。」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後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你这是干什麽。」
挨打後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柜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你这是什麽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麽。」「你知道她为什麽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 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情。」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麽,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麽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後。」「以後?」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後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我没有。」
「你说谎,那麽你为什麽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 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 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英隆好像仍旧是那麽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於最低级的。」「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性交。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麽时候要断绝这种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 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你可知道她为什麽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
「什麽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你真罗嗦,因为你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射性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麽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嚓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後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後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後,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干什麽?」
「干什麽?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麽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麽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 原来你没有食欲, 要我替你温热度吗?」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麽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後,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麽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麽?」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性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淫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粗暴了。」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暴露出来。
「你干什麽!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阴茎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麽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鸡鸡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情。」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棒!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完全已经挺立的肉棒,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阴茎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射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啊……老师……要射了……啊!」
连续叁次的喷射,大量的精液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精液看一会儿,然後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麽!……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馀韵的嘴里,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精液,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麽味道呢?」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头丧气的阴茎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龟头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干什麽?……求求你!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阴茎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後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人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阴茎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麽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 胆、 四面楚歌、卷土重来、吴越同舟…… 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麽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对麻美子毫不留情的责备,伸彦只有点头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点。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麽地方。
「你在看哪里?」
好像看穿伸彦的心事,麻美子的声音突然冲进他的耳里。
「没有……没有……」
「你正在用功时,是不是想到淫荡的事?」
「没有……」
确实,伸彦是看着迷你裙的麻美子光滑而性感的腿。可是,心里想,你不要我看也会看到,有什麽办法,有这样不服气的心情。
可是,不说那一些,今天的麻美子老师为什麽这样漂亮……,几乎要让伸彦叹气了。浅绿色的迷你裙和白色的裤袜,几乎能看到乳罩的薄衬衫。胸部隆起,几乎衬衫的钮扣脱落,对这样的姿态能在身边看到,对伸彦的眼睛确实造成莫大伤害。
突然,麻美子的手伸向伸彦的股间,就在那里用力抓一把。
原来伸彦的东西在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
「在用功时怎麽会硬起来,在你裤子的里面!」伸彦的狼狈情形真是惨不忍赌,和女教师在做功课时,竟然使阳具硬起来,而且还被发现。
麻美子看到伸彦的样子,深深感到这个少年很可爱。可是愈觉得可爱就愈想欺负他。
「伸彦……」
「是……」
「你喜欢老师吗?」
伸彦的脸立刻红起又低下头,然後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点头。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
「嗯……」
「怎麽可以说嗯!」
「是……」
麻美子在地毯上改变姿势,使大腿更大胆地从裙子里露出来,这是? 在挑逗他。 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老师会做出这样好色的事情吗…… 伸彦觉得头昏目眩。这样看了,会不会得到报应使双眼瞎了呢?这不是梦,是事实吗……?
在几乎能看到大腿根最深处的地方,麻美子的动作停止了。以为能看老师的内裤,伸彦吞下口水等待那刹那的来临。
「你可以看,可是绝对不能摸。」
这样说过之後,麻美子又一点点地撩起裙子。这样伸彦终於看到大腿根深处的叁角形充满性感的东西。
那是老师的内裤!
这种情形对伸彦而言,好像是痛苦一样的欢喜。
麻美子继续把裙子向上拉,将性感的肢体暴露在伸彦面前。
看到睁大火热的眼睛凝视自己大腿的少年,麻美子产生自己有如神圣妓女的心情。只为这样的事就能高兴的少年,使她感到很可爱。
就好像拿走饵一样地,麻美子把裙子拉下来,所以伸彦的眼睛所获得的快乐,刹那间中断了。麻美子站起来,在少年的面前夸大的显示她美妙的身材後,对他说。
「替我脱下裤袜吧。」
我?……我脱老师的裤袜?用什麽办法脱呢……?
对伸彦来说,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命令。
伸彦惊讶一阵後,抬头看像女生一样君临在面前的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脸。
「手要伸进裙子里,慢慢地脱吧。但要温柔……」喉咙里已经乾乾的,吞下口水时感到刺痛。伸彦下决心伸出手,让双手从麻美子的裙子两端进去。
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可是伸彦无法克制。但是好奇心也愈来愈强,整个身体向前挪动。
老师的大腿很热。少年的手指在穿着裤袜的光滑皮肤上慢慢向上移动,终於到达终点。然後找到边缘就开始慢慢从刚才来的路回去。
伸彦觉得现在是在剥麻美子老师的皮肤。在裙子下,也碰到内裤,可是老师没有说可以脱掉,所以伸彦只是慎重地仅拉下裤袜。
从大腿到膝盖,然後到小腿到脚踝。这时候的裤袜像蝴蝶的 体或昆虫的翅膀。
伸彦费尽很大的力量才使裤袜脱离麻美子的脚,完成一次工作。
「谢谢。现在我们做更好玩的事吧。」
伸彦的手还没有放开从麻美子身上拉下来的裤袜。
「你仰卧在那里吧。对,要笔直地向上看。」
因为伸彦的股间挺起,不得不用双手采取保护那里的姿势。同时在心里想,老师要什麽呢?
麻美子来到伸彦的头前方,然後低头看着他向前走,这样来到伸彦的脸的耳下方时,分开腿站立,裙子里的情形完全看见了。
「能看见吗?」
这还要问吗?内裤的形状以及刻画在伸彦的眼底。那个短裤几乎会感到痛一样地陷入肉里,包住丰满的肉体,而且因为高开叉的关系,未想完全包住肉骨,部份陷入屁股沟里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
「伸彦,你这种样子就好像是色情狂少年。」
麻美子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取笑伸彦。
麻美子更撩起裙子,也更分开双腿後问道。
「伸彦……你想要怎麽样?……这种事情不要做了吧。」对她苛薄的话,伸彦只有拼命摇头恳求,恳求继续做下去。
「你一直把手盖在小鸡鸡上,是痛吗?会不会在裤子里感到痛呢?放它出来好不好……」「不……不用了。」
伸彦难为情地这样回答时,立刻听到麻美子斥责的声音。
「拿出你的小鸡鸡来!这是命令,快一点!」
伸彦现在已经变成麻美子的奴隶了。只好望着自己脸上的麻美子,松开裤腰带,把裤子和内裤一次拉下去。出现的是白色的包皮和粉红色的龟头,显得很可爱的样子,而且又像难为情地勃起。
麻美子对那个勃起的东西感到很可爱,几乎想吃掉,也想含在嘴里吸吮,可是勉强克制住这样的冲动欲望。
「你自己弄吧。」
刹那间,伸彦不知道麻美子的话是什麽意思。
「你用自己的手弄出来给我看吧,你是手淫的吧。」伸彦就好像要把头上的东西甩掉一样地,摇头否定。十六岁的少年还没有过手淫,使麻美子感到很意外。麻美子突然转过身体,和伸彦面对面後就蹲下来。等於是她坐在少年的脸上。
鼻子和嘴在内裤下压扁,伸彦痛苦地皱起眉头抵抗。
「真的没有手淫过吗?」
伸彦又一次摇头。
「有过吧?为什麽不对我说真话?」
「不可以手淫的,不能的……」
「为什麽?」
「因为妈妈……」
「妈妈说不可以手淫吗?」
「不是的……」
「那是什麽意思?」
「是……妈妈给我弄的。」
麻美子惊讶得几乎要大叫出来。难以相信的怪事还是存在,而且发生在这个少年的身上……可是麻美子对伸彦的话又奇妙地感到同意。因为她觉得伸彦的妈妈是很可能做出这种事。麻美子对於母亲给他手淫,又和母亲性交的少年,感到很大的哀痛,然後想,从那个母亲手里抢走伸彦。
「老师……好难过……」
伸彦在麻美子的内裤下痛苦地求救。麻美子慢慢抬起屁股看着伸彦的脸,然後用手轻轻抚摸充满少年韵味的美丽嘴唇、鼻梁和脸蛋。
「你和亲生的母亲那样做,认为是对的吗?」
「不……」
「那麽是为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
「是因为你妈妈给你弄得很舒服,你无法逃避!」在伸彦心里好像突然产生激烈感情,他突然大声喊叫。
「老师!我比妈妈更喜欢老师…… 因为喜欢老师,所以想忍耐, 可是我办不到。妈妈来到我房里……我就逃不了。所以……所以……」喊叫声变成哭泣。麻美子温柔地抱起伸彦。伸彦不久就好像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为情的,镇静下来说。
「请老师不要讨厌我……」
就好像这样做是当然的,麻美子也躺在伸彦的旁边,伸手到他的下体开始抚摸阴茎。虽然这是莫大幸福的一刻,但他已经快到极限。
麻美子的手轻轻摸到肉棒,只是轻轻上下刺激叁、四次,伸彦的身体就挺直而射精。
当麻美子的手里接到火热的液体时,几乎可以说她已经完全爱上少年了。在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热的东西吗?对射出如此炎热液体的少年,麻美子感到莫大的爱意。
用卫生纸擦乾净手,麻美子又仔细地擦拭伸彦的身体。这时候发现,伸彦的肉棒已经开始恢复精神,而且立刻勃起。
「伸彦,你真了不起。」
「我每次看到老师,就会变成这样的。」
「真是好色的孩子。」
伸彦感到难为情,急忙想穿上裤子时,麻美子用手阻止他。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
「是……想摸。」
麻美子对伸彦露出挑逗的眼神,然後轻轻地躺在地毯上。
脱下裤子的伸彦好像很犹豫的样子,但又拿起精神,去解开麻美子衬衣的钮扣。
熟悉的香水味又刺激伸彦的嗅觉,新的兴夺又把他包围。在麻美子雪白的喉咙下,细细的黄金项 发出闪光。
伸彦看到几乎耀眼的雪白乳罩。脱下衬衫,伸彦就打开迷你裙的挂钩。这一切都是第一次经历,也充满新鲜的刺激。
脱下裙子後,就露出穿内裤的下体,而麻美子躺在那里,全身也只剩下内衣了。
那真是难以相信的光景,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梦会实现。在伸彦的脑海里又出现第一次看到花园麻美子的刹那,或上英语课的姿态,或驾驶珍珠色保时捷的美丽麻美子的形象。
伸彦找到乳罩的挂,准备要取下时,麻美子悄悄对他说。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不要脱了,以後是看着摸吧。」真想亲眼看到老师丰满的乳房,然後很想依偎在那里撒娇。可是伸彦是无法对麻美子的命令抗拒。
好像很遗憾地,伸彦从乳罩上摸麻美子的乳房,享受那种有弹性的份量感。光滑的皮肤,美丽的身材,而且充满性感,麻美子就是有这样美好的身体。
伸彦把脸靠在麻美子的胸上,就好像很陶醉地闭上眼睛。少年的手战战兢兢地在麻美子的内裤上来来往往徘徊。不知道能大胆做到什麽程度,怕做的太过份又挨骂,显示出犹豫的样子。虽然如此,伸彦还是感到幸福,以这样偎依的姿势躺在那里,伸彦的内棒自然地形成压在麻美子腰上的状态,充血的内棒不知道该往那处去,看起来好像痛苦的叹息。
「老师!……」
伸彦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求救。麻美子是後刚才开始只像布娃娃一样地躺在那里,并没有移极地爱抚伸彦。她的肉体只是丢在少年的面前而已。
「我能做到的,是到此为止。 以後的要你自己弄…… 你可以看着老师手淫。」这样说完之後,麻美子以性感的动作撩起头发,扭动一下身体,采取诱惑少年的姿势。
伸彦用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老师隆起的乳罩,同时上下搓动自己的东西。
第二次的射精是需要较长的时间,但伸彦还算镇静,能让自己的手指伸入麻美子的大腿根。手的动作突然加快,麻美子微微张开眼睛,偷看他的行为。就在这时候麻美子发觉自己好像配合伸彦升高的情欲,也不由得发出声音,感到惊讶!
「啊!……老师」
第一次,有大量火热的液体喷 在麻美子漂亮的身体上。少年在射精的同时,倒在麻美子的怀里,她抱住後温柔地抚摸他的头。
伸彦好像做梦一般地走出麻美子的公寓,骑脚踏车回家。如果是在平时,就会用最高速奔驰,但今晚的伸彦,不想很快回到家里。慢慢地骑着脚踏车回想今晚自己的经历,以及在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事情。
老师骑在我的脸上说可以看内裤,而我紧抱住老师做出两次那种不好的行为……伸彦觉得脚踏车的坐垫磨擦的,使得他的那个东西又开始勃起。觉得街上的夜景和往常不一样,从对面来的汽车车灯,就好像深海的鱼眼,动作显得很慢。
伸彦就好像喝醉一样地忘记时间,到家时已经陷入忘我的状态。
母亲还没有睡,可是伸彦没有去理会。
「伸彦,家庭教师的事已经结束了!」
对这样单方面的宣言,伸彦不由得喊叫。
「妈妈太任性了,当初是妈妈自己决定的!」
「是啊!所以可以任由我停止!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花园老师了。」伸彦惊讶地望着母亲。
「为什麽?对老师说了什麽?」
「我说家庭教师就做到今晚为止,不论怎麽看都很奇怪。每天到这样晚,还给你做饭吃,又说不要钱。真是有问题,所以我说就到今天为止。」「然後呢?……老师怎麽说?老师说什麽?」
「她说这是伸彦的问题,要伸彦自己决定…… 你不会想继续做下去吧。 你一定会听母亲的话吧?」伸彦甩开母亲的手,断言说。
「绝对不停止,对不起妈妈,可是我绝对要继续下去!」伸之跑上二楼进入房间就再也不肯出来。
不久之後,母亲为处理儿子的性欲来到房间,可是伸彦顽强地不肯接受母亲的工作。
过去从来没有过这样坚决地拒绝。因此使得良江感到惊讶,原来认为不论他多麽不高兴,只要把性欲处理完,就又会变成乖孩子,可是她的这种想法瓦解了。良江只好在绝望的寂寞中,悄悄地走出儿子的房间。
伸彦把母亲赶出去後,立刻到书桌前开始努力用功。他一点困意也没有,也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做功课。
这也是因为麻美子给伸彦很多家庭作业的关系。然後答应,如果努力用功使成绩升高,老师会给他更好的奖品。不知道现实还是太单纯,伸彦开始发挥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干劲。
--------------------------------------------------------------------------------二天後的星期六下午,伸彦匆忙赶去麻美子的公寓。因为完成那样做死人的大量家庭作业,放学後迫不急待骑脚踏车赶来。
来到有阳光普照的停车场,伸彦失望地低下头。因为没有看到珍珠色的保时捷,一定去医院看她的丈夫了。
伸彦很想尽快见到麻美子。今天学校没有英文课,昨天也一整天没有见到她。
把脚踏车放在风景优美的停车场,伸彦就靠在墙壁上准备等麻美子回来,但温暖的阳光和昨夜通宵的关系,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样就在打盹的伸彦耳里,听到那熟悉而有特徵的声音。那是低沈的吼声,像猛兽声音的就是麻美子保时捷的引擎声。
当伸彦跳起来时,保时捷像火箭一般地冲进停车场,发出轮胎尖锐的摩擦声。
穿着一身粉红色套装的麻美子从保时捷出来。
「原来你已经来了,真快呀。」
对着像小狗一样跑过来的伸彦,麻美子露出笑容。两个人像情侣一样,肩靠肩地走向电梯。
进入房间,伸彦就立刻把费尽全力做完的家庭作业拿给麻美子看。麻美子没有想到那样多的作业,他会这样快就做完,原以为一定做不完,然後来饶。
麻美子坐下来用红笔开始检查作业,在这样很长的时间里,伸彦规规矩矩坐在那里,凝视麻美子的手。
不久,麻美子露出很欣赏的表情看着伸彦,伸手摸摸他的头。
「做得很好,你是肯做就能做到的,果然你是聪明的人。」伸彦听到麻美子的话,高兴地有如腾云驾雾。
「上一次答应过你,所以一定要给你奖品。你想要什麽呢?」还问要什麽吗?当然是想要老师……但这样的话不可能说出口。
「没什麽……」
「不用客气。 对了就继续上一次吧,你想看老师的身体吗?…… 可以脱下内衣。」仅听到麻美子这样说,伸彦就用手掩饰腿根隆起的东西。
麻美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就要伸彦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那种样子就像对小狗要求握手或坐下的情形一模一样。
麻美子脱下上衣,就把大胆剪裁的衬衫毫不吝啬地脱去,在伸彦面前露出雪白的乳罩。伸彦觉得比上一次看到的乳罩小很多。也许是尺寸较小,很大的乳房从乳罩里露出一半。
「到这里来吧。」
因为麻美子充许他坐在沙发上,於是伸彦就坐在麻美子胸部的旁边。丰满的也是他响往的乳房就在眼前摇晃。
在这小小的布片掩盖的老师的乳房,终於可以看到了。快了,这件事马上就要实现……「这是前开式的,所以你来解开吧。」
「什麽……?」
真的可以吗?用我的手脱下老师的乳罩……
伸彦突然产生恐惧和不安。不知什麽是前开式,反正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东西,现在老师要他取下来。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摸到麻美子老师的乳罩,但之全不知道如何解开。原来以前向左右拉就可以了,但实际上并不是那样,正在觉得困扰时,老师好像觉得很可笑地露出笑容,告诉他那是上下拉开的。
照老师的话上下轻轻一拉,由於老师乳房的重量,乳罩像有弹簧似的向左右弹开,然後就在他眼前出现雪白美丽的丰满乳房。
伸彦激动地发不出声音。麻美子脸颊多少有点微红,做出难为情的样子。
现在只有我能享受这样的感动,这是在 大的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这样在麻美子老师的身边看她的乳房。班上的那些人是绝对看不到的。甚至全校的人都无法知道的秘密,现在我知道了……看到麻美子美丽如水蜜桃的乳房,伸彦几乎呆在那里。在乳房上面有小指头尖大小的乳头,伸彦觉得非常可爱。
不知道可不可以舔?会不会又挨老师的耳光呢?
虽然产生这样的顾虑,但老师是把这个当做奖品给他的,所以舔了也许不会生气。伸彦这样想着看老师的表情。
意外地,麻美子并没有看伸彦,只是好像很痛苦地闭上眼睛,做出在忍受的表情,使得伸彦感到奇怪。他是不是做出什麽不对的事情,心里产生很大的不安。
老师是怎麽回事呢?是在忍受我这种行为吗?是不是对我做这种事感到厌恶呢?……伸彦对自己想要吸吮乳房的事感到可耻。可是,就在这时候麻美子闭着眼睛说。
「伸彦……,舔吧,舔老师的乳房吧。」
像天使般的声音进入伸彦的耳里时,几乎是反射性地,伸彦就把麻美子小小的乳房含在嘴里,然後就像品 味道式地吸吮。
「噢!……啊……」
伸彦清清楚楚听到老师发出甜美的哼声。这时候知道老师是在高兴,伸彦也高兴地心里开始砰砰跳。
用很长时间尽情地享受过一只乳房,就对另一只乳房也用很长时间品 。
不知道用多久的时间,但在这一段时间里从麻美子的嘴里露出好像是难为情地力好像在克制自己的声音。
伸彦这时候在心里想,如此幸福的时刻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甚至就这样死去也愿意。因为是和心目中的麻美子老师在一起,变成什麽样都没有关系了。就是这个世界崩溃也不怕……伸彦是认真地这样想,当伸彦再度抬起头看麻美子时,麻美子露出无比慈爱的笑容看着伸彦。很显然地,麻美子的眼睛已经湿润。仔细看在湿润而发出光泽的眼睛里隐藏着无比妖 的媚力。
「伸彦……」
「是……」
「给老师脱光吧……」
「这样可以吗……?伸彦虽然犹豫一下,但马上开始行动。不过很慎重地,心里想着绝不能有错误,这样伸手向麻美子小小的白色内裤。手指拉到微微陷入柔软里的胶带部份,就轻轻向下拉。
心脏开始激烈跳动,几乎要爆炸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心脏会发出这样大的声音。伸彦也同时感觉山,自己的肉棒从来没有这样大过,而且也没过这样涨痛。不知道更兴奋时会变成什麽样?
就在刹那间,内裤从下腹部滑下去。突然之间暴露出伸彦从来没有看过的耻毛。
那是无法比谕的光景,在雪白的肌肤上发出黑色光泽的阴毛紧紧贴在上面。长出的方式是沿着裂缝很柔软的样子,并不像外国的模特儿有藏密的硬毛。母亲的阴毛比麻美子多了很多,而且像毛刷,可是老师的耻毛很显然地不一样。
伸彦从来没有想过阴毛有什麽不同,因此认为成年女性的阴毛都很多,所以看到麻美子的阴毛就觉得非常新鲜。原来幻想老师的耻毛就和老师的头发一样丰满,而且还有攻击性的感觉,是雄伟的情景。
伸彦凝视着麻美子双腿之间,在耻毛之下看到老师的肉缝。心好像有几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上面。
伸彦把停留在大腿上的内裤,轻轻拉到脚跟,然後完全脱下来。
这样一来,老师真的变成光溜溜了,伸彦非常地感动。
心中无比仰慕的老师,现在真得在我的面前露出赤裸的身体。
那是多麽美丽的肉体。布过去所看过的女人身体中,是最美丽的身体。老师的身体比想像的美丽一百倍,不,是美丽一百万倍!
麻美子老师把两条腿并在一起,又和刚才一样紧紧闭上眼睛,做出忍受什麽事的表情,我现在该怎麽办呢?伸彦想把这美丽的裸体像永远能画在自己的心上,他不敢贬动眼睛,因为他觉得一眨眼时,这个美丽的肉体就会消失。
这时候伸彦裤子里的东西痛苦地几乎要爆炸。
老师是睡了吗?现在该怎麽做呢……?
伸彦还是想看看麻美子并拢的大腿深处,那里会是什麽情形呢?伸彦几乎无法想像。还是像外国的女人一样,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洞吗?
老师肯给我看那里吗?能把那样难为情的地方给我看吗?
伸彦也没有看过母亲的性器。自从手淫被母亲发现,和母亲有了肉体关系以後,母亲也绝对不肯让儿子看到那个地方,虽然不明白那是什麽样的心理。
伸彦也没有想看亲生母亲性器的欲望,只知道那是能带给他快感的东西而已。从这个角度说,伸彦与母亲的关系,也许不能算男女之间愉快的性行为。
麻美子微微张开眼睛看着伸彦,伸彦露出困惑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的耻毛,然後就像抚摸可爱的小动物的毛一样,在那里轻轻抚摸。
麻美子不由己得对这个好像很困惑的孤独少年产生爱意。这个孩子现在不知道该怎麽进行,所以感到痛苦。这个孩子是想着耻毛掩盖下的部份,但不知该怎麽做,如果我不给他许可,这个孩子也许永远停留在这个阶段……「伸彦……坐在地毯上。」
麻美子再度命令少年做出水狗的姿势,少年也完全服从。
麻美子就在少年的胸前,开始把合在一起的双腿慢慢分开。
伸彦的眼睛自然地被吸引到还没有看见的大腿深处。老师的大腿正在慢慢分开,分开到少年的脸能伸进去的程度。看到黑色的耻毛。然後看到纵方向的肉缝,也在这刹那,粉红色的裂缝映入少年的眼里,留下鲜明的印象。
这是老师的秘密!老师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的秘密,我现在看到了。
伸彦清楚地看到红色湿润的可爱两片小阴唇时,听到麻美子说话的声音。
「把脸靠过来看吧。 我做这样难为情的事,你还是第一个…… 你真是坏孩子,让我做出这样难为情的事……」就好像被吸引过去似的,伸彦的脸接近麻美子大胆分开的双腿之间。真得很靠近,在距离几十公分的地方看到老师的阴唇。
现在的麻美子就像脱衣舞女一样,而伸彦就是坐在最前排的观众。当然伸彦没有看过脱衣舞,可是这种时候采取的态度,可能是属於男性的本能。而这时候麻美子以充满性感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向左右分开,毫不保留地把肉洞里鲜明粉红色的部份露出来。
「这就是老师的…… 这是小阴唇,这是大的…… 还有也许你看不清楚,有排尿的洞,知道吗?…… 你是很用功的人,也许已经知道了…… 不过没有想过我会对你做性教育。」麻美子露出妖 的微笑看着少年少年的眼睛盯在阴唇上,已经没有动作,也没有眨眼。
他觉得这样的光景永远不会忘记,现在真的看到老师的秘密。而且是麻美子老师用自己的手指毫不保留地拉开给我看。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吗?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事实上发生了,原来老师偷偷地藏着这样美丽的东西。在那恼人的雪白皮肤上穿着性感的裤袜,穿着高跟鞋,在学校的教室做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上课。对我来说,还有比这更光荣的事吗?
在全班只有我一个人,能用自己的眼睛看到老师最神秘的地方。可是,我是没有办法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就是有人问到,我一定也不会说出来。因为这是我和老师两个人的秘密……当伸彦在极度的兴奋和紧张下,身体僵硬地不敢动时,又听到麻美子的声音。
「伸彦,你那样拼命看,老师觉得难为情了……」「对不起……」
伸彦觉得很难为情,因为刚才一定是呆呆地张开嘴,看着老师的大腿根。
「伸彦,你也脱了吧…… 就在老师的面前脱吧…… 只有老师脱光好像不公平。
麻美子好像有点不服气的样子说想看伸彦的裸体。
现在伸彦的心里已经没有思考的馀地。用颤抖的手脱下上衣,解开裤腰带,只剩下一件内裤。内裤的前面已经高高隆起,形成支起帐蓬的状态,如果不稍许弯腰,那里就会感到疼痛。
伸彦和麻美子一样全身都赤裸後,就让肉棒直直挺立地又跪在那里。麻美子看到这样的伸彦,露出温柔的微笑。
「我们换坐的地方吧。」
麻美子说完之後就到伸彦跪的位置,然後让伸彦坐在沙发上。这时候很自然地,伸彦的肉棒正对着麻美子的脸。
麻美子仔细地看着伸彦那少年应有的阴茎。前几天曾经戏弄过川岛英隆的阴茎,在无意之中做一次比较。
很显然的,伸彦的阴茎比较小,在麻美子和来,阴茎本身就完全像一个伸彦的人。不像英隆那种用过很多次,成熟但丑陋的阴茎,伸彦的是从包皮之间露出一点可爱的粉红色龟头,睾丸也紧紧贴在阴茎的根部,好像拼命努力在伸出头的样子,使麻美子觉得更可爱。
「我要把这个东西吃掉!」
麻美子这样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着,就把少年挺直的尖端含在她温柔的嘴里。
「啊!……老师!」
伸彦不由得喊叫,那种使身体都会溶化的快感,伸彦不由己地发出呻吟声。麻美子轻轻把少年的龟头部份含在嘴里,用舌尖不断地拨动,用手轻轻抓住阴茎,把稍许包皮的龟头,就在嘴里温柔地剥开。然後把过去隐藏在龟头的背面或沟里的部份,用舌尖仔细舔。在麻美子的嘴里立刻感觉出那个东西有敏感的反应,使她感到高兴。因此也使她更热衷地做这个动作。
在那样响往的老师,现在竟然吸吮他的阴茎。伸彦就好像婴儿一样挣扎、苦闷、欢愉。
麻美子的手指轻轻睾丸,或把睾丸抬起,伸出手指在浅 红色的肛门上碰一下,然後又轻轻抚摸,让这个少年感到高兴。
「啊……要出来了!噢……老师,不行了,要出来了!」意外地,很快到达终点,刹那间在麻美子的嘴里就挤满伸彦射出来的精液。
麻美子吞下去,感到少年甜美的体液味。虽然以为是吞下去,但少年的精液又射出来,麻美子对年轻少年精力之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就好像用吸管一样,麻美子拼命地吸少年的肉棒,想一滴一留的全吞下去。
当她终於让嘴离开时,伸彦就样一条死鱼一样倒在沙发上。麻美子不由己在那软绵绵的阴茎上吻一下。
「谢谢……老师」
伸彦闭着眼睛好像很难为情地向麻美子道谢。
--------------------------------------------------------------------------------伸彦完全无法了解麻美子老师在想什麽。因为在一起渡过那样甜美的梦一般的时光後,麻美子对伸彦一直采取非常冷漠的态度。
为什麽会采取这样的态,使伸彦感到困惑。他也没有勇气问麻美子是什麽原因。伸彦怀疑那一次是一场梦,是他一个人产生的幻觉。
真不敢相信。老师在那时候是那样的温柔,除了给丈夫看过以後,绝不会给别人看的秘密给我看了。
她是我一个人的老师,但现在是为什麽呢?伸彦完全坠入五里雾中。
以後一星期以来,伸彦和麻美子的家庭教师关系一直持续,可是一点也没有发生有色情色彩的事。当然,伸彦是期望那样的,也希望发生更甜美的事。但和他的期望相反的,麻美子的态度冷漠,一直保持教师和学生的关系,也没有想缩短这样的距离。
这样的话, 和学校上英语课的老师不是完全一样吗…… 伸彦感到非常不满。夜晚单独两个人在老师的公寓里,对家庭作业也都努力做好,可是老师为什麽不给奖品呢……?伸彦感到莫明奇妙。
当结束数小时的功课时,伸彦的腿已经麻痹地几乎站不起来。而且对伸彦也和往常一样,毫不留情地打耳光。同时在告一段落时,伸彦显露出明显的表情,老师也大加理会,伸彦在不知原因的情形下伤心,也想知道理由。
我做错什麽事了吗?和老师有那样性感的关系是错了吗?老师是对自己的行为在反省吗?是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吗?
伸彦最害怕的理由就是老师开始讨厌他。如果麻美子讨厌他,对伸彦而言那是比死更痛苦的事。永远大能和老师分享那样甜美的时刻,是他最痛苦的事。
无力的少年还耐心地等待,也许有一天老师会改变心意。又突然对我露出以前那样的微笑,也许能享受到肌肤相接的快乐。
可是,每一次做完功课後,就听到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那个声音重重地打在他的心上。
然後到今天!
那样冷漠的麻美子对伸彦开始有微妙的变化。
和往常一样只要犯小错就会挨耳光那样在用功。麻美子留下正在朗读英文课本的伸彦,走进隔壁的房间,就在那里开始换衣服。而且没有关上房门。
伸彦看到只剩下内衣的麻美子时,全身的血开始逆流,已经没有办法朗读课文了。
很显然地,麻美子是故意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换衣服。然後对念不成文的伸彦报以严厉的声音。
「谁让你偷看,真是讨厌的孩子!」
麻美子一面取下乳罩一下说,然後又毫不在乎地脱下内裤,变成赤裸。就这样从房间走出来,来到少年的背後,下达命令。
「能不能麻烦你在浴缸里放热水,还有把浴巾拿给我?」刚开始时,伸彦无法理解麻美子说的话,但很快知道老师要洗澡,就没有看麻美子的人,立刻走去浴室。
麻美子的浴室里有一个浴缸。伸彦把水龙头开大,看着浴缸,深深叹一口气。老师每天在这里洗澡,在这里洗美丽的身体。仅这样想一想,他的下体就火热起来。
伸彦拿出浴巾,回到原来的房间时,惊讶地倒吸一口气,因为麻美子赤裸地站在房间的中央。
麻美子丝毫没有羞涩的样子,像女王一样泰然地站在那里,伸彦好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站在那里低下头不敢动。
「你在干什麽?快拿浴巾给我,要我等多久,笨蛋!」伸彦战战兢兢地低着头递上浴巾,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办,显出非常惶恐的样子。
麻美子把浴巾围在美丽的乳房上,露出漂亮的大腿,就坐在很低的茶几上,交叉修长的腿。
「不要站在那里,快做完!作业还没有完全做好吧!」伸彦立刻就在麻美子的旁边坐下,结结巴巴地开始念英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伸彦当然无法集中精神。因为浴巾围绕的麻美子的屁股就在他的旁边。
麻美子看到伸彦狼狈的样子,好像很有趣,然後又苛薄的说。
「老师现在要洗澡了,你要一起洗吗?」
伸彦不知道该不该高兴,犹豫一下後点头。
「你肯替老师洗身体吗?」
「是……」
「那麽就放下功课,脱衣服吧。」
伸彦的心又开始跳动,高高兴兴地服从命令。然後仅在脱内裤时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因为伸彦的阴茎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在那里直挺。
「已经这样了?好像叫春的动物。」
苛薄的话刺痛伸彦的心。
走进浴室,麻美子察看水的热度後,关上水龙头,浴室只有叁坪大小。麻美子对站在浴室门口难为情地用手掩饰下体的伸彦,用眼睛命令他进来。
麻美子慢慢地好像要使他着急地取下浴巾,对着伸彦说。
「立正!」
伸彦就在那里挺直腰 ,按照命令采取立正的姿势,但双手还在掩饰下体。
「放开手!」
没有办法只好移开手时,原来压住的肉棒猛然反弹,啪地一声打在肚子上。麻美子看到这种情形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也想到恶作剧的方法。
「你就这样绝对不可以动。」
「是。」
麻美子就把取下来的浴巾挂在从伸彦下体挺起来的肉棒上,好像要向这个东西代替挂钩。那种样子一定很滑稽,可是伸彦还是很认真地接受这样的命令。
「掉下来就不饶你!」
听到麻美子严格的要求,伸彦把精神集中在下体,拼命用力。
赤裸的麻美子就好像要挑逗伸彦,在他的面前摆出玛莉莲梦露的姿势。伸彦看到麻美子的裸体,露出痛苦和欢乐混在一起的表情,忍受着不准动的折磨。
麻美子慢慢地躺在浴缸里,热水溢出来沾湿伸彦的脚。
「啊……好舒服。」
伸彦看到麻美子,身体在水里显得更洁白。圆润美丽的乳房,细细的腰,还有鲜 浮起的黑色耻毛,都强裂地刺激少年的性欲,那种反应强烈到能把浴巾抬高。
麻美子闭上眼睛,好像舒服地睡了。几乎以为老师真得睡着了,很长的时间都那样没有动。
知道麻美子闭上眼睛,伸彦就毫不保留地对麻美子充满性感的身体做视奸,也把那种情景刻画在自己的心上。
那是多麽美丽的身体,伸彦好像第一次看到一样地感动。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浴巾会从伸彦的肉棒上掉下来。反而,已经勃起到痛的程度,那样的痛苦几乎使伸彦难以忍受。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好像麻美子终於从梦中醒来,张开眼睛看伸彦。两个人的视线相遇,伸彦慌张地移开,但觉得自己好色的心被老师看穿,垂下发热的脸。
听到哗啦一声,麻美子离开浴缸後,坐在小小的塑胶凳上。
「现在可以了,过来洗老师的身体吧。」
伸彦的立正姿势获得解放,高高兴兴地服从命令。
放下浴巾,就蹲在麻美子的身边,用脸盆装一盆水,用腿皂在海绵上擦拭,等有很多泡沫就开始先洗身在眼前的漂亮大腿。
「不要用海棉,用你的手直接洗好不好?」
对这样令他高兴的命令,伸彦立刻在手上抹很多腿皂,直接碰到麻美子的肌肤。
跪在冰凉的地砖上,伸彦努力地洗麻美子修长的腿。开始时仔细地洗每一根脚趾,几乎使麻美子痒得笑起来。
那是多麽美丽的脚趾,细细的,又有凉凉的感觉。伸彦的心里想用舌头舔,更想永远这样摸下去。就是躺在地上用这样的脚踝,也会感到高兴。
伸彦这样做淫荡的幻想,从小腿、膝盖,然後大腿的左右都洗乾净。但也在这时候困惑地停下手。现在该怎麽办?可以洗那里吗?摸到那里老师也不会生气吗?伸彦等麻美子的指令。
就好像看穿伸彦的心事,麻美子默默地在少年面前站起,探取容易洗那里的姿势。
麻美子的耻部完全暴露在眼前,伸彦感到慌张,但他不能逃走。就好像摸到珍贵东西的慎重性,搓起泡沫後以颤抖的手开始洗耻毛。
伸彦想,老师就像女王一样,将苗条的身材毫不在乎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现在用自己的手洗那长在雪白下腹部上的耻毛,几乎这是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光景。
老师的腿又分开大一点,一定是暗示要他洗更里面一点。翻过手掌,慎重地碰到那神圣的部份。那种滑润的奇妙感触,使伸彦非常感动,对自己能直接用手摸到老师的秘处,感到有如登天的欢喜。甚至於还产生这样做会不会性生严重而无法招救的後果。
麻美子的秘密部份,就好像会缠绕在手上一样,虽然是滑滑的,但觉得好像摸到动物的内脏一样。
这是小阴唇,伸彦的手指上有了切实的感受。这时候伸彦又回想上一次老师在他面前展现的部份。现在,老师的秘处被泡沫掩盖,想看清楚是比较困难。
好像滑动的,又好像在舞蹈,伸彦的手在麻美子的双腿间仔细地洗。就在这时候,伸彦的手指不小心滑到麻美子身後的另外一个洞上。伸彦紧张地赶快收回来。
「没有关系,那里也对我洗乾净吧,你真会洗,继续洗吧。」伸彦想,还没有看过老师的肛门。也许看过,但没有记忆,伸彦看一下从自己的大腿间膨胀直立显得很痛苦的阴茎。说实话,很难过。因为这样洗老师的大腿,使他很兴奋的关系,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限度,眼睛开始冒金星。
可是怕老师骂他,必须要忍耐,伸彦这样告诉自己,拼命忍受。
让中指再度进入麻美子身上的裂缝,找到肛门时,就用手指向内轻轻抚摸似地洗。洗过四周,手指像中心前进。只是稍许用力,伸彦的手指就陷入麻美子的肛门里。
「啊……!不要!」
麻美子发出轻微的叫声,同时一巴掌打在伸彦的脸上。
「谁告诉你可以插进手指!」
严厉的骂声出现在伸彦的头顶上。伸彦立刻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用手摸挨打的地方。
麻美子低头看着挨骂後伸彦畏缩的样子,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後拉,让他抬起脸。
「你装做那样可怜的样子也没有用。你好色又是变态,那是隐瞒不了的!」麻美子手里的头发,几乎要脱落,她同时用一只压在伸彦下体勃起的阴茎上,不停的脚趾拨弄。
「这是什麽?这是证据!把这种奇怪的东西变成这样大,你在想什麽,这不是证明你是变态吗?……」这样麻美子残忍的捉弄,而伸彦是脸色通红,忍受着对他的折磨,很显然地,在伸彦的心里爱受到被虐待的欢喜。虽然还不能明确地定出那是变态性欲还是被虐待狂,但他对这样异常的关系,感到欢喜则是事实。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伸彦并不讨厌受到麻美子的折磨。他的头发这样被抓,用脚压他勃起的阴茎,反而使他感到兴奋。因为伸彦勃起的阴茎好像更增加膨胀,就是最好的证明。好像那个东西在说希望继续受到更大折磨,压下去又弹起来,只要找到机会,就在那里耸立。
「你这样硬起来,是什麽意思?」
「对不起……」
「道歉也没有用!」
伸彦明知道挨骂,但还是拿出勇气说。
「因为,想和老师……做爱,想和老师做爱!」这时候伸彦的脸上又狠狠地挨上一记耳光。
「你是学生,还敢说这种话,你那样想做爱,就去找你妈妈,你胆敢说出想和我做爱!」伸彦发觉自己拿出最大的勇气说的话,引起最恶劣的後果。
不该说的,可是後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可是真的想做爱,实在难以忍受。怎麽会有这样的痛苦呢?被打的脸开始发热,在那里也感到疼痛。不,不是疼痛,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只有被老师打到的部份,觉得特别可爱。
伸彦分不出这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他一点也没有想到要从这里逃走。
原来站在那里的麻美子,突然在伸彦面前坐下。
「你还没有洗完,要完全洗好才好。」
两个美丽的乳房就在伸彦的面前摇动。忘记阴茎的疼痛,忘记跪在瓷砖上的膝盖疼痛,伸彦又开始洗麻美子的身体。
从丰满的乳房到手臂、腋下,从肩到肢子,还有雪白的光滑後背,伸彦都仔细的洗完。
想到把老师的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洗过时,伸彦产生过去从没有过的满足感,享受到幸福的感觉。
麻美子在身上淋一盆热水,又很舒服地躺在浴缸里。
「啊……好舒服……你也洗吧。但不要以为老师会给你洗身体。」伸彦自己洗身体,可是每当碰到那膨胀直立的东西时,感到的痛苦几乎使他疯狂,也想到用力揉搓肉棒做手淫,但在老师的面前实在不敢做那种事,而且做那种事,还不如忍受现在这样的痛苦。
随着哗啦一声的水声,麻美子从浴缸里走出来,也没有擦身体就走出浴室,伸彦也跟在身後。
「给我擦乾身体!」
伸彦立刻拿起浴巾,就仔细地擦拭麻美子身上的水。
洗完澡後的麻美子,看在伸彦的眼里,几乎是耀眼的存在。太完美了!他这样在心里大叫。麻美子的身体也确实很美,淋湿的头发有说不出的性感。
擦完身体,麻美子就命令伸彦回到原来的房间。
没有多久,麻美子仍旧赤裸着,手里拿着什麽东西,来到伸彦的面前。
伸彦也赤裸地跪坐在那里,就好像忠实的一条狗等待主人的来临。
「知道这是什麽吗?」
麻美子手上拿着是红色缎带,她用这个做什麽呢?伸彦无法理解她的意图。
「你站起来。」
麻美子蹲在立刻采取立正姿势的伸彦面前,用手指弹一下挺立的阴茎。然後把红色的缎带卷在阴茎的根部,用力打结後,还用剩馀的部份结成漂亮的蝴蝶结。
「好痛……老师。」
挺起的阴茎被捆绑,伸彦不由得叫出来。
「我怕你想不好的事就射出来,所以给你绑上。不满意?可是很可爱呀,去照照镜子吧,嘻嘻嘻,真可爱。」被弄成这种样子又被麻美子取笑,虽然是很大的屈辱,但伸彦明确地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从後背掠过。如果这种样子被人看到,大概只有去寻死了,可是,这是只有老师知道的事。是我和老师两个人的秘密,想到这里,伸彦就产生莫大的欢喜。
对伸彦的样子取笑一阵後,麻美子就叫伸彦去拿来乳液,并命令他涂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然後就把美丽的身体躺在地毯上。
「用手像按摩一样地慢慢涂,不可以用力。」
对伸彦而言,再度开始痛苦的工作。伸彦把乳液倒在手掌上,轻轻抹在麻美子的身上。拼命地忍耐着被红色缎带带来的痛苦,虽然如此,因为摸到老师的肉体,刺激了他的性欲,对自己的阴茎不断膨胀感到痛苦。
「你怎麽了?想和我做梦吗?」
经过按摩,麻美子露出很舒服的样子,但对伸彦提出残忍的问题。麻美子当然知道,伸彦对这个问题无法回答。她是故意这样问的。虽然如此,伸彦还是拼命地想找出没有答案的答案。
「在老师面前把小鸡鸡弄成这样大是什麽意思?」「那,那是……对不起。」
「你是在想淫秽的事情吧?」
「……对不起。」
「你想要老师摸你吗?」
「……」
「想要老师摸你的小鸡鸡吗?」
「是……」
「我不要!」
就是在这样做语言游戏中,伸彦的手始终没有停止做乳液按摩。
「你那样想,就自己弄怎麽样?」
「我不要……」
「那麽,你想要怎麽样呢?」
「……」
就在这时候,伸彦轻轻惊叫一声,就握紧自己的肉棒。因为他觉得要射出来了。
可是并没有那样。於是伸彦就以奇妙的表情看自己股间勃起的东西。没有发生射精的现象。他完全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什麽变化。
那是因为用红色缎带用力捆绑的关系。伸彦的肉棒已经达到界限,发生射精现象,可是因为失去射出去的路,精液又跑回去了。
本来会获得最大快感,这样一来,伸彦觉得有无法排泄的不满感。
「你怎麽了?」
一同都了如指掌的麻美子故意这样问,因为这样可以捉弄伸彦。
「本来想要出来,而没有出来吗?」
「是,老师,哦……我已经……不能忍耐了。」伸彦这样说完之後,就扑到麻美子的胸上。伸彦就在这刹那忘了自己,将脸靠在丰满的乳房上磨擦,又找到小小像草莓的乳头含在嘴里。同时下意识地把红色缎带绑尾的火热肉棒,压在麻美子的下体上不停扭动。
麻美子看到伸彦的这种情形,虽然允许他摸乳房,但对於想插入下体的动作绝对不肯答应。
麻美子抱着伸彦的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
「伸彦,你让老师舒服吧。」
「我要怎麽样做呢?」
伸彦看麻美子的脸,发现她的眼睛是今晚第一次看到的含带湿润的温柔光泽。
「我要你舔……老师的……」
「用舌头吗?」
「对。如果你做得很好,我还会给你奖品。」
这样说完之後,麻美子让伸彦仰卧在地毯上。然後麻美子骑在伸彦的脸上,双手轻轻放在伸彦的胸上。也就是用撒尿的姿势,使她的秘处位於伸彦的脸上。
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刚才伸彦仔细洗过的肛门,或湿润成粉红色的肉洞,都毫不吝啬地暴露在伸彦的面前。
由於大胆分开大腿的关系,麻美子的小阴唇已经绽开,甚至於还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肉。
伸彦发觉麻美子的下体还散发着香皂的芳香,然後闻到可能是老师体臭的甜美味道。
麻美子老师的屁股慢慢低下来。
很自然地伸出舌头想舔老师最美丽的秘处,发出啾的声音,伸彦在那神圣的地方接吻。伸彦也发觉麻美子的身体颤抖一下。
伸彦的嘴完全对正麻美子肉洞的中心,麻美子的肉蕊已经湿润,发出啧啧的声音。在伸彦的眼里看到因为太近无法对正焦距的肛门,每当伸彦的舌头舔到肉缝时,那里就开始蠕动。
「啊……啊……真好!」
骑在少年的脸上,麻美子很显然地显示出亢奋的性欲。
伸彦拼命地运用舌头和嘴唇,尽一切努力伸出舌头,在不断吐出蜜汁的肉洞里刺激,又吸吮那蜜汁。
「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好舒服……啊……」麻美子毫不客气地在伸彦的脸上扭动下体。麻美子就好像要求更多刺激一样地不停扭动,把伸彦的脸和舌头看成机械一样地,毫不爱情地,只顾自己追求快乐。
伸彦拼命地想回头麻美子的动作。他的脸已经被麻美子的珍液弄得湿湿的,舌头大断伸人麻美子窄小的秘洞里,尽管都快要麻痹,但对他这样的奉献,还是感到非常高兴。
「还要……舌头要深一点,弄得很好……还要……啊……」麻美子很微妙地向前後左右扭动腰肢,使自己的情欲逐渐升高。可能是伸彦的舌头在刺激阴核时,鼻子正好位於秘洞的中央,使她感到特别刺激。
麻美子的兴奋传到伸彦,这样一样,伸彦的痛苦就达到极限状态。
被红色缎带捆绑的阴茎,已经呈现瘀血状态,在永久不能射精的地狱里痛苦,显示出悲惨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过份激烈的快感,麻美子好像无法保持上身的重量,突然扑倒在伸彦的下半身上。虽然这完全是69式的姿式,但伸彦必须要更向上挺自己的头,才能舔到麻美子的阴部。
「啊,要 了。伸彦……我好像要 的样子……」听到麻美子迫切的声音,伸彦从内心里感到高兴,更拼命地活动舌头。在心里祈祷…… 就因为我的舌头 出来吧。 请从我的舌头得到舒服吧……伸彦这样祈祷的时候,心好像要爆炸一样。
不知何时,麻美子已经伸手握住挺立在眼前的肉棒,看来那是很残忍的样子。
麻美子大概是为了表示道歉,就把伸彦的阴茎含在嘴里,好像很疼爱地用嘴爱抚。因为用缎带捆绑的关系,龟头已经膨胀到从来没有过的庞大,几乎马上就要涨裂。
伸彦发现麻美子也吸吮他的肉棒,觉得有如腾云驾雾一般。麻美子好像很痛苦地皱起眉头,努力地含住阴茎,但全身的强烈快感,使她没有办法长久含在嘴里。
「呜……啊……对不起……做了这样残忍的事……啊……」麻美子一面痛苦地喘息,一面解开深深陷入阴茎根部的红色缎带。
然後又开始用力地吸吮恢复血液流通的阴茎,把下身更用力地压在伸彦的脸上,麻美子追求最後的高潮。
「射吧……射吧!……可以了,就射在老师的嘴里吧……啊……」这样叫一声,麻美子好像要用嘴挤出来一样地用力刺激阴茎。就在这时候,伸彦把积存已久大量精液射入麻美子神圣的嘴里。麻美子的嘴里很快就充满少年的精液,而麻美子连军令人疯狂的快感一起吞下去。
原以为轻轻地 过一次,可是力有海啸般强烈的高潮感涌到麻美子的全身。
「啊……不,不行了……啊……又 了, 了……」全身不停地颤抖,在激烈的痉挛中,麻美子的身体好像丢在空中,然後又像云霄一样猛然下降的快感。
为什麽麻美子老师大肯和我性交呢?为什麽不答应呢越过最後的一线,把身体给我呢?……伸彦实在无法理解。
老师和我有秘密的关系,但绝不肯接纳我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里。为什麽?……问过多少次,老师都是做出暧昧的笑容,逃避回答。
伸彦也同时发觉自己虽然没有和麻美子性交,但也获得充份的满足。
很显然地,伸彦和麻美子的关系不是一般普通的男女关系。如果说什麽事情是最大的不同,那是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中,扮演的角色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也就是单方面的一切由麻美子决定。
麻美子不允许伸彦有一般男人的那种动作,她完全把伸彦当做宠物的小狗一样对待。
还有就是麻美子的暴力,伸彦对於麻美子的殴打,虽然感受到最大耻辱,但也感受到相同程度的快感,也是事实。
是不是异常?有时候伸彦也会感到不放心。但究竟那是不重要的问题,能和麻美子老师在一起,就能感到满足,而且和老师能做到充满欢乐的性行为,不管是不是违背道德,对伸彦来说,像做梦一样的美妙故事。
即使是全世界的人指责伸彦,伸彦也会保护他和麻美子的关系。伸彦你内心里想要做麻美子的可爱奴隶。
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这一辈子都待在麻美子的身边,得到她的疼爱。
只要让他待在身边…… 即使是和她的丈夫在一起也没有关系, 只要肯收留他停满足……伸彦还有这样的梦想。
伸彦最喜欢麻美子对他发号施命,也喜欢照命令做事。如果不能照命令做好,麻美子会狠狠地骂他,但他也喜欢这样。
看到悲惨地几乎想哭的自己,对那样的自己确实感到可怜,可是当知道老师原谅那样无用的他时,就会高兴地流下眼泪,在心里发誓要为老师做任何,不管老师说什麽,都要服从。
因为那是老师希望的事,同时也是我的欢乐……如果叫我死也许真得会死。只是这样想,就感到很大刺激,肉棒也会立刻膨胀起来。
老师只要看到我的肉棒勃起,就会非常生气,然後用非常严厉的话折磨。可是遇到这种情形,我的肉棒就会变得更大,把那种难为情的样子,暴露在老师的面前。
麻美子是女王,伸彦是奴隶的关系,逐渐变得更露骨。然後,再个人的关系仍旧继续下去,可是麻美子在学校上课时,丝毫也没有显示出任何和以前不同的样子。
对伸彦没有表现出任何特猪的地方,当然也绝对没有特别偏袒伸彦的情形。伸彦对这种态度已经习惯,而且只想到晚上还要到麻美子的公寓,任何的事情他都能忍耐。
夜晚的补习还在持续,而且很明显地,伸彦的成绩提高了。
不过,麻美子和伸彦在一起的时间,比当初增加了很多。但不过是因为麻美子不喜欢牺牲做功课的时间而已。
有一个礼拜天,伸彦被麻美子叫去。本来星期天是没有补习的,可是最近经常在星期天把伸彦叫去。
走进大门,有一次麻美子立刻要求伸彦当场脱光衣服。伸彦犹豫的时候,麻美子就厉声斥责,伸彦急忙脱光衣服。
老师究竟想做什麽呢?伸彦困惑地看着麻美子。
「我想送给你礼物,你会接受吧?」
麻美子的身上只穿着浅紫色的无袖紧身衣和有花边内裤的妖媚姿态,然後把藏在身後的东西,拿到伸彦的面前。
那是狗用的项圈,是在红皮的项圈带着银色 子的单纯东西,但伸彦看到後,像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伫立在那里。
「你趴下吧……今天你做狗。我要照你的希望,让你做我的宠物。」伸彦很想说这是开玩笑吧…… 可是他也知道听到这样的命令後, 自己一定这样做。
「你还在等什麽!……来,坐下!」
伸彦在冰凉的地板上,四脚着地的趴着,在这刹那也产生自己真得变成狗的感觉。
麻美子让 子哗啦哗啦响着,蹲在伸彦的面前,就把红色的项 套在伸彦的肢子上固定。
於是,伸彦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狗。
麻美子拉 子的另一端站起来,变成伸彦的主人,用力拉 子。然後就这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伸彦忍着膝盖疼痛拼命地爬。
「你是狗,所以不能说话,明白吗?」
「汪……」
伸彦也早有这样的准备,可是在这时候还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游戏还不是很轻松的游戏。
首先,是吃饭。在麻美子慢慢做好吃的菜时,她把伸彦栓在门把手上。做好菜以後,将自己的份盛在盘子里,伸彦的份,就像剩菜一样地,丢进铝罐。而且命令他,不准用手只能用嘴吃。
这是很困难的工作,经过很大的努力,伸彦陷入莫大的绝望里。只要稍许弄 到外面,就会飞来毫不留情的骂声和打他的 子。
总算吃完後,被麻美子狠狠打了一顿。因为在碗里还剩下菜汁。她命令说『狗要吃光,舔得像磨过一样的乾净才行。』伸彦照她的话做,可是他的脸和嘴已经脏兮兮的。
麻美子用自己的舌头,把伸彦的嘴舔乾净,使得伸彦又狂喜,然後在已经勃起的肉棒上,轻轻地摸一下。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伸彦坐或像狗一样卧,长时间忍受着痛苦。麻美子根本没有看伸彦一眼,甚至於好像根本忘记有他在这里,麻美子躺在沙发上,专心地看书。
只是去尿尿时,轻轻摸一下伸彦的头,就没有做其他任何事。大概这样叁小时以上吧。伸彦栓在那里,完全做狗。痛苦的心都要爆炸,也几次地像狗一样对着麻美子汪汪叫。但每一次,都骂他吵死了。
终於,从等待中解放出来,伸彦也得到奖品,那是他可以用手在麻美子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上涂冠丹。
虽然很慎重地用很多时间工作,但在伸彦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更何况面对麻美子只穿内衣的身体,很快就失败,然後就狠狠地挨骂。
在这一段时间里,伸彦的阴茎就像叫春期的动物一样,始终是勃起的。
在雪白的手指涂上红色冠丹的麻美子,美得几乎难以相信的程度。
伸彦完成这个工作後,麻美子又命令他继续做狗。这一次是要他用嘴脱下她的内衣,又命令他要用舌头使她高兴。
这个工作也是非常艰苦,经过这一次伸彦完全知道,仅用嘴脱下内裤不是容易的事。
看到变成赤裸的麻美子,伸彦用很长时间吸吮乳房,慢慢引导麻美子进入欢乐的世界里。
当伸彦的脸靠近她完全湿的下体时,麻美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蠕动身体,要求伸彦用舌头。
「伸进舌头去!把舌头更伸长……要伸到里要去!」麻美子抓住伸彦的头发,不停地这样喊叫。
伸彦已经完全变成麻美子的工具。同时,伸彦也是完全变成麻美子的手淫工具,而他对自己这样,也感到莫大的欢乐。这时候,舌头已经用的快不能了,完全麻痹了,可是伸彦还是忍耐。
麻美子不断地从嘴里吐出淫荡的话,几次爬到最高峰。这样在几十分钟後,麻美子发觉伸彦的肉棒还是那样可怜的勃起状时,就采用教狗站起来的方法,命令伸彦学狗那样站立。
从趴在地上站起来,露出肚子和挺直的肉棒时,麻美子好像逗弄狗一样地,嘴里念念有词,用手揉搓伸彦僵硬的肉棒。
用左手刺激睾丸,用右手抚摸龟头。这时候伸彦的脸上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随着一声狗叫,伸彦射精了,麻美子用手接住他的精液。
在下一个星期天,又发生了几乎使伸彦吓破胆的事。补习完之後, 美子突然命令伸彦进入她的卧室。
麻美子让伸彦坐在化 台前,开始亲手为伸彦化 。
对这种事,伸彦想要反抗,但还是服从了。
涂上底粉,又涂上深红色的口红,用很长的时间画眼线,伸彦的模样完全变了。
伸彦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你内心里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种奇妙的感觉究竟是什麽呢?伸彦感到困惑。不得不认为在镜子里有另外一个人,镜子里的自己还是相当不错的美少女。
伸彦本来就有很漂亮的面孔。眉毛并不是很浓,身上的汗毛也不多,不过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变成这样漂亮的样子。
「真得很美,你真得像女孩一样,老师好像要喜欢你了。」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是一个很适合留短发的女孩时,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穿得衣服很奇怪,真是奇妙的感觉。
变成可爱美少女的伸彦,又听到麻美子命令也要脱下衣服。
麻美子从衣柜里拿出所有的内衣类,陈列在床上,看着伸彦。
麻美子看过只有脸是女孩,胸部和下体还是少女的伸彦,享受着奇妙的颠倒感的乐趣。
伸彦的肉棒并没有勃起,形成不分少女或少年的样子,伸彦自己也感到困惑。
麻美子拿近乳罩,戴在伸彦的胸上。根本没有戴乳罩的真正意义,不过想到那是麻美子老师自己的东西时,伸彦就会感到莫大的兴奋。
麻美子又把束腰套在伸彦的腰上,猛然地缩紧,以便使他看来更像女人,由於过份的痛苦,伸彦提出抗议,但当然不会被麻美子接受。
其次穿的不是裤袜,而是有缝线的长统丝袜,用束腰的钩扣住。
伸彦的股间已经勃起成丑陋的样子,在女装的身体不均衡的可笑,又渗透出奇妙的性感。
「这是什麽呀?」
麻美子用手指弹一下在内裤里勃起的丑陋阴茎,继续折磨伸彦。
「你是女孩儿, 为什麽有这东西?…… 有阴茎真是太奇怪了,切掉好不子?」看到伸彦急忙退回屁股,扭扭捏捏的样子确实感到好笑。
麻美子把裤袜捆起来,塞在伸彦的乳罩里,就像成假的乳房。
这时候伸彦对自己变成女孩已经开始感到可怕。觉得这是非常奇妙的感动,但又奇怪地觉得很舒适。
虽然想到男扮女装是多麽愚蠢,是属於变态的,但在少年的心里就是没有产生否定的力量。
麻美子在他乳罩上面穿一件花边衬衫,又在伸彦的耳朵上戴一对耳环。红色的耳环能把少年完全改变成少女。
这是一种完全的颠倒,虽然已经化身成女人,但伸彦仍旧为肉棒的膨胀苦恼。
麻美子一面说『真是坏孩子』,但又好像很疼爱似地用脸和他的脸磨擦,也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
这是多麽甜美的快乐,就当伸彦陶醉地想闭上眼睛时,麻美子停止含弄他的肉棒,强迫伸彦穿上她经常穿的肉裤和蓬蓬裙。
这样一样,伸彦完全变成女人,别人看到绝对不会想到是男孩。虽然他在内裤下仍旧是肉棒坚硬而痛苦……「现在,我们出去吧。」
伸彦觉得等於是把他推进地狱里一样。
麻美子的高跟鞋确实很小,但也强迫他穿上,把伸彦带出去。
坐在保时捷的助手席上,伸彦几乎是魂不守舍,难以相信的是麻美子显得更高兴,立刻开保时捷上马路。
两个人手招手地在拥挤的百货的公司里徘徊。
伸彦很担心别人会注意到他。可是发觉人们都很自然地把他看成是女孩时,一股难以相信的开放感,使他产生莫大的兴奋。
没有一个人发觉…… 自己变成真正的女孩…… 几乎想这样大吼。而麻美子好像早已看穿伸彦会产生这样兴奋的情绪,就在人群中开始向他做残忍的恶作剧。
麻美子在电扶梯上突然撩起裙子。
伸彦发出小小的尖叫声,当然那种少年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
在咖啡屋喝咖啡时,伸彦也已经被麻美子的恶作剧弄得无精打采。
两个人回到公寓时,伸彦就穿着那样的衣服,和麻美子反覆做极为淫荡的行为,二、叁次把精液射在麻美子的嘴里。
--------------------------------------------------------------------------------麻美子的丈夫庆一郎在叁天後出院,回到家里。
想到已经不可能在麻美子在公寓里玩性游戏时,伸彦觉得自己掉入绝望的深渊里。
今後会怎麽样呢?……老师不会想要我结束这样的关系吧?……强烈的不安盘旋在伸彦的心里。
然後不久就确实发觉这样的不安全实现,将要形成最坏的情况。
出院後的庆一郎是睡在卧室边的日式房间里,仍旧戴着石膏,走路需要拐 ,差不多半天还要躺在床上。
伸彦第一次见到麻美子的丈夫,然後感到很大的失望。
这样的男人是老师的先生吗?脸色难看,也没有英俊的面貌,是到处可以看到的中年人而已。
麻美子没有提出结束晚间的补习,是唯一能使伸彦高兴的事。可是另外的课业,也就是两个人的秘密行为却中断了。
过去的事情好像是一场梦的,以毫不在乎的表情继续上课的麻美子,使伸彦觉得很奇怪。
就是在给伸彦补习时,麻美子也能妥善地照顾丈夫,每一次都使伸彦的心里充满嫉妒感。为躺在床上的病入换床单,服侍病人吃饭,倒茶,还扶着他去厕所……麻美子在伸彦面前表演一个善尽责任的妻子角色。
伸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这样强烈的嫉妒心,麻美子对丈夫露出来的表情,是麻美子从来没有给伸彦看过的表情,所以伸彦常常会产生强烈的憎恨,对庆一郎,当然也对麻美子。
伸彦第一次 受到情人被抢走的滋味,同时也切身地了解到叁角关系的痛苦。
伸彦已经没有办法专心做功课。学校的课业也开始偷懒,就是连麻美子的英文课,有时也会翘课。
可是唯有夜间的补习从来没有缺过,一定会来到麻美子的公寓。
已经是补习时间,如果麻美子还和庆一郎一起吃饭,伸彦就无法掩饰自己不满的情绪,麻美子当然了解伸彦的心情,可是丈夫在家时不再想做以前那样的游戏。
就在这样情形下,有一个夜晚,伸彦在补习告一段落时,拿出最大的勇气摸麻美子的腿。
麻美子穿裤袜的腿被伸彦摸到时,刹那间好像惊慌地颤抖一下,但对他的行为没有理会。
伸彦没有因此就罢休,再一次伸手从裙子上摸麻美子的大腿。顾虑到在隔壁房间睡觉的丈夫,麻美子不吭不响地甩开伸彦的手。
「老师……我……」
「不要开玩笑!这是上课中!」
对麻美子冷漠的话,伸彦产生反感,然後变成悲哀,在伸彦的心里逐渐开始产生强烈的恨意,而且愈来愈扩大。
麻美子想继续讲解功课,可是伸彦根本没有那种意思了。很显然地,因为强烈的性欲使他忘记一切。少年疯狂般的凶暴开始出现,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阻止。
突然开始脱上衣,麻美子看到伸彦的这种样子,感到惊讶,可是看到他继续脱裤子和内裤时,从内心产生恐惧感。
「你这是干什麽?……不要这样……你想做什麽?」伸彦赤裸地站在麻美子面前,他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麻美子的脸,麻美子下意识地向丈夫睡觉的房间看过去。然後确定房门是关好的。
现在吵起来,一定会被丈夫发觉,所以麻美子想安抚伸彦。
「不要胡闹,快一点把衣服穿好……我会生气的!」可是伸彦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看到伸彦这样反抗还是第一次。这个男孩表现出过去从没有显示过的男性。原以为他是少年,但实际上他也是男人,麻美子的情绪开始混乱。
对突然不听命令的忠太,麻美子确实感到困惑,几乎来不及想该说什麽话,或采取什麽方法。
麻美子简直不敢想像。可是又不能不下一个结论,而安抚伸彦的方法也只有一个。
这时候麻美子镇静下来,以冷静的眼光看着赤裸的伸彦。坚硬挺立的肉棒,那是麻美子多次含在嘴里玩弄的东西,现在挺立在她的眼前。
麻美子压低声音慢慢说。
「你真是叫人头痛的孩子, 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任性了?…… 我知道,你是在嫉妒。」被指出心里的 结,赤裸的伸彦冲向麻美子,抱住伸彦,麻美子在他的耳边轻轻说。
「我知道了……所以要安静一点,因为很久没有弄,你的欲望无法排 ……是老师不好,但是你不能乱动。」抚摸着伸彦直挺的肉棒,麻美子几乎像用催眠术般地让少年安静下来。
丈夫也许是睡着了,听不到一点声音,可是这样友而使麻美子感到不安,也有一点预感,也许会发生麻烦的事,可是看到伸彦可爱的面孔时,麻美子心里的理性慢慢消失。心里头明知这是不对的,但看到伸彦那种哀求的表情,她不得不软化。
「我要舔老师的……」
因为这样已经成为习惯,伸彦伸手进入裙内,想把裤袜和内裤一起脱掉。
麻美子抓住伸彦的手想阻止,可是意外地那种力量很大,她已经无法阻止。如果是在以前,她会大骂伸彦,可是现在不能那样做。只好以认命的心情,任由伸彦把内裤完全脱去。
那个令她怀念的舌头,从裙子内滑进来。那个舌头在麻美子的秘处比过去更强烈的刺激。虽然不想发出声音,拼命地咬住牙,但无论如何还是会发生一些声音。
麻美子感到慌张,然後想摆脱这样的欢乐,但她这样的动作更增加了快感。
「啊……噢……」
好像偷哭的喘气声听在伸彦的耳里,他就用一切知道的技巧攻击麻美子的秘处。
裙子里是黑暗的,可是伸彦能看清楚一切,因为麻美子阴唇的构造,就是闭上眼睛也能画出来,早已在脑海里形成鲜明的一幅图案。
首先将舌头卷起像一个圆筒,拨开小阴唇伸到里面去,然後来回进进出出的进行。有时候也会吸吮阴核,或轻轻地咬。用嘴唇夹住小阴唇轻轻拉,这样一来麻美子的性欲就会高昂,这些都是伸彦所熟知的。
他绝对不会把手指插入肛门里,因为过去狠狠地被麻美子骂过,可是她喜欢在那四周轻轻抚摸。
对麻美子来说,也好久没有这样的行为了。不知何时,这个孩子的技术这样进步了……也许知道过去的情况不同,还是麻美子自己形成更敏感的状态……总之麻美子对自己这样情欲高昂的状态感到怨恨。
从裙子上抚摸伸彦的头,憋住声音皱起眉头,麻美子在欢乐的世界里飘摇。
啊, 就是那里!在那里用力地舔吧…… 麻美子这样在心里叫着,自己的手自然地放在乳房上开始揉搓。
伸彦这时候逗弄老师,他想把止在使阴部湿淋淋的麻美子更急躁。
他突然停止行为,把头从裙子里退出来,看麻美子。
「你不能停止……」
麻美子哀求般的声音向伸彦说出来时,伸彦已经开始在解开麻美子上衣的钮扣。
「不要……你想干什麽?」
麻美子急忙地用连在陶醉中的声音说。
「我想舔老师的乳房。」
麻美子用湿润的眼睛看隔壁的房间,表示怕丈夫知道。
钮扣完全解开,也把乳罩拉到上面去,丰满的乳房完全露出,伸彦的嘴立刻吸住乳头。
「啊……不……呜……」
麻美子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陷入性的高潮里,同时也发现由伸彦主动还是第一次。
伸彦的这种令人陶醉的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呢?为什麽能使我这样舒服呢?……麻美子对伸彦的成长非常感动。
「啊……伸彦……用力……把舌头伸到里面去!」麻美子没有发觉伸彦是用手指摸弄她的秘洞,伸彦的舌头是在舔乳头,而麻美子是和经常一样,希望伸彦的舌头能在自己的下体上。
伸彦的肉棒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膨胀,他本人也已经来到极限。
伸彦又把舌头送回到麻美子的股间,开始做最後的攻击。然後下决心要做过去从没有做过的行为,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一定会做的行为,也就是肉体与肉体的结合。
伸彦觉得自己的肉棒像一把凶器,就用这个杀死老师,即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行动,他觉得也应该要这样做。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我了。
伸彦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正麻美子湿润的肉洞中心,就毫不迟疑地推进去。
「噢!……啊……」
听到麻美子发出惊讶的呻吟声,然後睁大眼睛才发现伸彦对自己做出什麽事。
恐惧和混乱和快乐混杂在一起,麻美子茫然地看着侵入自己身体里的少年。然後在麻美子的眼睛里出现恐惧的表情,然後又出现绝望的色泽。
不久绝望开始消失,在妖 温润的眼睛里重新出现欢乐的表情。
两个人终於突破境界,伸彦侵入她的身体里,这时候麻美子已经温柔地接纳。
抱住伸彦的头,亲吻後悄悄说。
「终於这样了。」
麻美子温柔地说着,抬头看伸彦的脸。
伸彦在突破境界後产生恐惧感的同时,也陶醉在无比的幸福感里。
老师是接受我了吗?肉体是合一了,但不知她的心是否接纳我呢?……这样的不安开始折磨伸彦。
伸彦不由得退回臀部,但又立刻用力挺下去。
「啊……慢一点……慢慢地动。」
对扬起头的麻美子老师,伸彦觉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美。然而在伸彦心里自然地产生做为男人的信心。就是用自己的肉棒征服女人的,属於耳常的欲望给伸彦产生信心。
「啊……伸彦……我喜欢!」
看到麻美子忘我地扭动身体,伸彦反而对睡在隔避的麻美子的丈夫有所顾忌。
管他……知道就知道吧,那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伸彦在心里想。
对皱起眉头,强忍受着肉体莫大快感的麻美子,伸彦感觉出无比的爱意。
「伸彦……吻我。」
伸彦吸吮麻美子湿润的红唇。发出啧啧的声音,麻美子陶醉地看着少年的脸。
「……真是坏孩子。」
听到好像是认命力充满温柔的麻美子的声音,伸彦在几乎难以相信的火势蠕动的麻美子的洞里,有如进入桃花乡般的沈醉在快感里。
我现在得到老师的一切,高兴地几乎要哭出来。没想到老师的身体里是这样舒服的。又热、又窄小,又有无法形容的性感,好像是在梦中寻乐一样……身体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就好像受到什麽人的追赶,动作逐渐激烈,就以很快的速度爬上性感的最高峰。
--------------------------------------------------------------------------------後语
在麻美子说『再见』之前,麻美子和伸彦的关系已经结束。
伸彦的母亲偷看他的日记,因而向学校控诉,所以刹那间传开丑闻,麻美子被校长叫去,恐惧造成丑闻的校长和教务主任气得一面身体发抖,一面查明真相。
麻美子泰然地承认事实,然後提出辞呈,她没有任何留恋。
在好奇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的情形下,麻美子整理自己的办公桌,然後在露出蛆一般丑陋面孔的男教师面前,昂然润步地走出校门。
从此伸彦没有来麻美子的公寓,一定是他母亲疯狂般地阻止。果然有一个晚上,麻美子接到伸彦一面哭泣,一面打来的电话,然後麻美子为向伸彦说『再见』,约定再见面。
伸彦在京郊外的一个小丘上能看到小小市区的公园等待。
绿色的草地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泽,爽快的风从两个人的身上吹过。
坐在椅子上的伸彦站起来看麻美子,麻美子也看少年。
「好久没见到你,好吗?」
「老师。我……对不起。」
少年是为母亲看到日记向学校控告的事道歉,麻美子带着无比的爱意报以美丽的笑容。
「老师……」
伸彦要说话时,麻美子用手指挡住他的嘴,然後温柔地拥抱伸彦。
伸彦知道这是代表『再见』,所以也没有说话,留下眼泪代替语言。
过一阵後,伸彦说。
「我要离开家。」
「要工作吗?」
「我请求在曼谷的父亲, 我说要独立生活…… 父亲是男人,所以了解我,我说我会努力用功,只要给我学费就可以了……」「妈妈会寂寞的。」
「妈妈每天都在哭……」
「是吗?」
伸彦从山丘上望着远处的街道。麻美子默默地看着少年的脸,从内心里认为爱过这个少年是一件好事。
「你多保重。」
麻美子离开伸彦慢慢向前走,伸彦忍住想冲过去的欲望大声说。
「老师!……我爱你!」
麻美子的眼睛露出美丽的笑容轻轻挥手,然後坐上珍珠色的保时捷离去。
回到家里时,丈夫庆一郎在阳台上看书。他已经拆掉石膏,身体的状况也在迅速复原中。医生说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工作了。
麻美子对庆一郎说。
「该搬一次家,开始过新生活了吧!」
「也好,这一次你要去那里?」
「只要有可爱男孩的学校,不论是哪里,都可以。」麻美子这样用开朗的声音笑时,庆一郎也跟着她笑。
风从麻美子和庆一郎一起笑的走郎上吹过去……
【完】